('清早荒唐了一番,再醒已时辰不早。。
听君这次没敢提前下床,而是陪着西宫慎静静躺着。
他心里七上八下,淫念不断,怎都睡不安稳,熬了许久,见西宫慎醒了,方轻声滑到床下,垂头跪地。
西宫慎将身上的衣物换回了平日的常服。
自是不可能让第二人知晓他在自家义子的婚夜里穿了红。因而他未叫人服侍,也没避讳,当着听君的面便自然褪起了衣。
白肤乌发,身骨分明,听君跪在一旁,恰得以看得清晰。
衣毕,西宫慎入侧殿理事,听君照常跟着。
“将西宫澈叫来。”西宫慎撩衣坐下,令人传话,随即右手执笔,左手持折,阅览起来。
听君顿了片刻,行至他身畔,跪地问:“主人唤少主,是为..”
西宫慎道:“侧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君摸不准他说的侧妃二字是在称唤自己,还是意指叫西宫澈来是为侧妃一事。
若关乎少主,那他不接话也无事,若是在唤他,那他是否该应声?
“郡王,殿下才醒,恐要慢些来。”
好在殿外传话的人及时为听君解了困。
西宫慎道:“都什么时辰了,他才醒?也没见他劳累什么。”
他并不知西宫澈昨夜待听君去后左等右等盼了半天,见人未归,以为听君将他拿下了,兴奋了一整夜,直到今早才睡。
“罢了,叫他来孤殿里用膳。”
“是。”
“午膳多做些辛辣肉食,合他胃口,省得他又说到孤这儿哭诉,说吃不下。”
“是,郡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侍从得令下去了。
听君悄无声息地将这番对谈听入耳中,知晓了西宫澈一会儿要来用膳,心竟惴惴。
他顾虑之处在于,西宫慎未在众人面前承认他的侧妃身份,只是口头言说。
若主人后悔了,不想纳他这卑敛之人做侧妃,要再次将他赐与少主怎么办?
“听君。”
闻西宫慎唤,听君连忙答:“主人。”
视线追随,见对方搁下笔,手指勾动,似在暗示什么,他当即想到今早在床榻上发生的事。
主人是要在此处摸他?
只是少主快来了,若真要做什么,得快些。
“属下明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君即刻解起了衣。
“你干什么?”西宫慎诧异地看向他。
听君褪衣的手停住了。
“孤让你倒茶,你脱衣做甚,给孤解渴吗?”西宫慎笑着说了几句,觉得等不来这茶,索性自己提壶倒了。
听君面色微变:“属下看您搁了笔,以为您是想..”
西宫慎意有所指地道:“孤不放笔,怕你将孤这件衣服也划了。”
“是..”听君赧然,深吸一口气后保证道,“属下不会有下次了。”
“嗯。”
西宫慎摇了摇头,随意应过,起身离了案,去一旁架上翻找需要的书册。
书册的摆位他很熟,一下便寻到了。但他没急着抽,思量似得来回梭寻,眸子则一直瞥在案旁的铜镜上,观察听君的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人怎么想他的?
觉得他白日宣淫,时时刻刻想着那档子事?
怎就不能懂事些,信他些呢。明明不想与他做什么,话语还总往那方面带..就不知退避一二?
今日这午膳,某种意义上也算小型家宴。
西宫慎没让听君在旁站着,而是叫他同桌。
西宫澈乐得如此。
殿内多方桌,午膳却在一圆桌上用,也不知是随意设的,还是西宫慎有意不想让听君在选座上为难,故意命人换的。
“少主,您先坐吧。”
“你坐你坐。”
西宫慎自坐主位,这点毋庸置疑。西宫澈干站着不动,眼珠乱转,听君不好直接落座,过问了一番,得首肯了才坐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乎是他刚一坐定,西宫澈就拖了椅子凑到他身边,挨着他坐下了。
瓷碟方盘琉璃盏,膳食被接连端上,西宫澈看出了今日菜色上的不同。
哎!都是他喜欢吃的。
西宫澈夹了筷炙羊肉进碗,嘴不闲:“义父,您近日是不是火气有些大?”
都不吃素了。
西宫慎道:“你不想吃,孤叫人撤了。”
“别啊义父!”西宫澈立马改口。
“其实孩儿一直觉得,您吃太清淡不好,像现在这样偶尔吃些旺火的,正补。”
嗯,虽说义父清淡饮食,脾性也没和善到哪儿去。
两人交谈,听君则默默吃着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给西宫慎夹菜,表一表心意,也总比僵坐着闷头硬吃来得好。可他一没摸清自己究竟是以何等身份坐在这儿,二怕西宫慎嫌他,所以没动。
“听君。”
腰被戳了戳,听君刚要应声,就见西宫澈凑了过来,在他耳边低语道:“你昨晚是不是将义父压住了?”
听君:“...”
西宫慎扫了挨在一起的两人一眼,夹了筷子菜,没说话。
西宫澈还在问:“义父有反抗吗?”
听君:“....”
“我猜应该没有。”西宫澈也不管他答不答话,只自顾自说自己的,中途还给人夹了几筷子羊肉,“义父能让你在这儿,就说明没生气。我只是没想到,义父这样的人居然能接受被人压在下面...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听君低头看着自己碗里被夹了不少的菜,道:“还望少主,自重。”
自重二字被压得极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宫澈了然:“是不是义父好面子,不让你说?你紧张什么,我们说得这么小声,义父听不———”
“西宫澈。”
西宫慎对着他扬了唇:“你不妨再说大声些,让殿外头的人也听听?”
“义父..这种事,怎能宣扬呢?让人知道了多不好啊..”
“那还不住口。”
“嗯嗯。”西宫澈露出一个又哭又笑的表情。
大意了。
义父耳力好得过头。
可他都说这么多了,义父既听得见,怎不一开始就指出来?
西宫澈深觉自己逃不过一顿骂,自觉闭了目,欲要迎面受下。可等了半天,却见西宫慎移开眼,继续夹菜,竟是不说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这么放过他了?
西宫澈探着身子找死:“义父?”
西宫慎没理他。
听君往后挪了挪位,离西宫澈远了些。
“义父,您是不是喜欢听孩儿说这些?”西宫澈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秘密,“那孩儿以后多———”
“你不想听君做你的侧妃?”西宫慎打断道。
“孩儿真不想。”西宫澈虽不明白这话题怎么转得这么快,却是答得果决。
听君捏着筷子的手紧了紧。
西宫慎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西宫澈,眉怎么都舒展不开。
他着实想不通听君是怎么看上这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看上便看上了,竟还没两情相悦,如今还让这人果断拒了。
西宫慎道:“侧妃一事孤已定,但若..”
“主人。”听君顶道。
他紧张不已,也顾不得自己是不是截了人的话,搁筷跪到了地上。
听君跪得利索,西宫慎神色自若,唇角还挂着笑,心却是默了。
还存有希翼,不甘做他的侧妃吗?
他收回视线,不想再看听君,将说一半的话补完了:“但若你们都不愿,那便算了。孤并非告明全府,你们的事,只少数几个信得过的人知道,不妨事。”
“至于听君,从前如何今后便如何吧,孤看你们也无甚芥蒂,如此最好。”
算了,无所谓侧妃不侧妃了,就当吓吓听君,一切照旧得了。
只早知如此,今早就该多抱会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日的亲密...一夜的亲密。
西宫慎对着僵在地上的听君道:“起来吧。”
“是。”听君沉着脸坐回了椅上。
西宫澈最开心:“义父英民。”
他又可以无拘无束啦,昨日真是吓死他了。
西宫慎问:“身上的伤还疼吗?”
“孩儿疼了好几日呢。”西宫澈眼睛一亮。
义父这是在关心他?
“义父,孩儿想出府了..不是去逛楼,就是随意逛逛。”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宫慎难得这么轻易答应,西宫澈喜道:“您同意啦?”
“孩儿真的好久没出去了,孩儿想买些..书,买些有趣的小玩意儿,想去茶楼吃茶。这日子,果子该熟了,孩儿想去稍微远点的庄子摘果,那儿说不定山泉,还可以泡池子!”
他零零总总列了一长串,西宫慎静静听着,等他说完才道:“好,让听君陪你去。”
闻言,听君手里的筷子都有点捏不住,搁回了碗上。
他碗里还有不少菜,都是西宫澈方才给他夹了没吃完的。
听君道:“主人,属下...”
西宫慎看了他一眼,语气冷淡:“怎么?”
听君沉默。
“听君,外头很好玩的,以前没机会带你去远些的地方,这次一定带你去。”西宫澈按着他的肩,保证道。
侧妃一事揭过,他现在对听君放心了不少,也敢主动同他有些身体上的接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少主。”听君小幅度地侧了身,强撑着点头道谢。
西宫澈重新看向西宫慎,装作不经意地提道:“义父,孩儿这个月的银钱...”
西宫慎道:“会给你的。”
西宫澈得寸进尺:“义父,既要出府玩儿,那是不是可以稍微..多给一点?”
西宫慎搁了筷。
“义父,不然那些钱实在不够啊,您总不想孩儿和听君出去,给扣在外头吧...那多不好啊,多败坏我们郡王府的名声..”
“好。”西宫慎叹息道。
“义父您真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待西宫慎处理完离府几日欠着的政务,已是亥时了。
本不用这么晚的,可他午时唤西宫澈用膳拖了时辰,这才延到现在。
西宫慎回殿沐浴一番,随后便上了床。
躺下不过一刻,殿门便被悄悄推开了。
胆子倒是大,还敢在这种时候闯他的殿。
殿内昏暗,西宫慎静静躺着,宛若熟睡,余光则一直留意着殿门的方向。
等那人靠近床边,他颓然伸手,钳住了来人的脖颈。
“想行刺孤吗?”
对方被他掐着,说不出话,只偶尔从嗓中吐出几声碎语。
西宫慎见他挣得厉害了,也就松了手。
“..属下不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听君。
“昨夜闯殿后孤对你做的事,今夜还想继续?”
西宫慎看不懂这人怎总挑这种时候找他,但他不想计较,便问:“找孤做什么?”
听君跪下身:“属下...想见父亲。”
西宫慎道:“那就去见,孤又不是你的父亲,找孤做什么?”
还是说仍旧念着西宫澈的妃位,想自己做他名义上的父亲?
实在荒诞。
这事午时就结了,那时不说,犯得着深夜偷偷来见他?
“主人,您曾说过,会同属下..一起去见父亲。”听君不自然道。
但这是很早之前的事了,此时重提,意义不大。
“这便是你深夜闯殿的理由?”西宫慎阖眼哂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君低了头,似在思索。
只是他欲言又止,半天没想到合适的理由,额上背上渐渐渗出了汗。
西宫慎拧眉,“说话。”
听君的瞳孔缩了缩,身衣弓了起来,“属下..属下来侍奉您。”
“孤没要你做孤的侧妃,也用不着侍奉什么。”西宫慎道。
早已说清了,怎么只记他昨夜说的话呢?
“主人,属下今早看到了您手心的伤,您..”听君这话题转得生硬。
“那种时候,你倒还有精力分神。”西宫慎曲指抚了抚自己掌心处的疤痕,“问这个,是还想再刺孤一刀吗?”
“属下不敢。”
当时可是敢的,恨不得刺死他才好。
这句话西宫慎放在心里没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过侧了头,将脸偏向了另一边,“夜深了,回去睡吧。”
听君将头叩到了地上:“主人。”
西宫慎问:“想说什么?”
支吾其词,吞吐难言,究竟想同他说什么?
先是提父亲,后是提手伤,意欲为何?
“属下接连犯错,还刺伤了您..属下想求您在今夜..清算。”听君道。
西宫慎没有接话。
听君接着说:“主人,您昨夜与今早对属下所做之事,是为了折磨属下吗?”
“折磨?”
听到这个字眼,西宫慎总算有些反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他的克制视作折磨,那爱呢,是酷刑吗?
怕成这样,反感成这样,为何还要挑这夜深无人的时刻来找他呢?
真没想过会发生什么吗?
他将手伸到床外,掌心覆下,摸抚起听君的发,低嘲道:“你觉得是,那便是吧。”
“那属下..乞求您的惩戒。”
话了,听君轻轻解开自己腰间的束带,将上衣的衣带也一道松了。
衣衫褪落,其下赤裸的身躯赫然露了出来,那胸乳处还留有先前被西宫慎掐捏出的指痕。
西宫慎才发现听君身上只着了一件单衣。
深夜前来,一路只着单衣?就不怕冷着,不怕叫人撞见?
愈发不稳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问:“你要孤以这种方式罚你?”
以此为罚,闻所未闻。
但若真施行起来,对听君而言,是最轻的,也是最重的...西宫慎心有犹豫。
“主人的惩罚,亦是奖励。”听君垂目褪起下裳。
“别脱了。”西宫慎道。
“属下心中有愧,那日持刀,冲撞于您,害您手上留了疤。您恼火,却未施罚,属下自知这是万死难抵的错,若换作旁人,定留不得属下了..”
听君沉声道来,手指捏扯,弯腰将下衣一点点褪落脚踝。
“您待属下宽厚,到今日都未提施罚一事,然,属下心艰,再难揣愧念渡日...您若折磨属下有乐,属下愿用自己的身体容您消气。”
他将身上唯一的亵裤也脱去了。
“属下本是您的人,任您调遣。而您如何待属下,都是属下应得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宫慎摇头:“是孤在折磨你,还是你在折磨自己?”
何必如此。
是觉得已被他摸了身子,便自暴自弃,想着再如何也无所谓了?
清白都不要了,还觉得自己是以折磨他为乐?
先前抵触成那样,现在却主动献身,是今日西宫澈的态度让他伤了心,想用更大的痛楚来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