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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50女装?(微微)(1 / 2)

('9.

这样的生活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安澜的头发都已经到了肩膀处,他的黑眼圈越来越严重,整体看上去虽然有些消瘦,但还算精神。只是眼神中的阴郁和仇怨一直无法消散。

李如愿并没有因为李安澜的状态就让他离开屋子,最大的限度也只是在那个房间。原本的电子脚镣被颈环取代,“脚可以断,但脖子总不会出问题的”,当时李如愿是这么说的。和那脚镣差不多相同的作用,他在房间里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看着窗外的风景发呆。

他没有任何通讯设备,除了李如愿也没有人会和他说话,不知道时间不知道日期也不知道天气,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很安全,安全到那些杀手完全不知道他想死快要想疯了。房间里的监控是24小时的,他一旦有任何举动,颈环就会将他电晕,李如愿不会因为这种事惩罚他,但无视比惩罚更难忍。

今天不知道到底发什么疯,突然解开手上的绳子说要带他出去。李如愿手上拎着一件红色的V领长裙,后背一整片都是敞开的,开口几乎要开到腰上。隐约的亮片在灯光下流转,拿近才发现是小颗的碎钻。长袖蕾丝的设计让这件裙子十分性感,鱼尾状的裙摆应该能很好地勾勒穿衣人的身材。

“今天要去参加婚礼,所以还是应该穿的正式一点。我想这件应该很适合你,就穿这个吧。”李如愿将那件裙子挂在衣柜的把手上,长长的裙摆落在地上。

“我不穿,我不要出去。”看着李如愿明摆着没安好心的神情,鬼才要答应他穿着这个去参加什么婚礼。李如愿也没有强迫他,只是坐在床上不知道拨通了谁的电话。

“喂,我今天不过去了。贺礼会让裴瑞送过去,替我跟王祈安问好。”

李如愿还在讲着电话,李安澜转过头皱眉看着他。

“你在跟谁讲电话?”李安澜问道。

李如愿切断电话转头看他,“方经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安澜眉头皱的更深,方经年怎么会和王祈安搞到一起?就他这两年查到的一些事,方经年绝对不是什么良善之辈,甚至李如愿在外面留学时还被方经年算计过。这样一个比李如愿还阴险狡诈的人,怎么会和王祈安结婚?

李安澜突然抓着他的衣领,眼神带着十足十的阴郁和仇怨,

“为什么他们会结婚?是不是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李如愿将李安澜的手拿开,手掌在李安澜的屁股上用力揉捏,

“我什么都没做。”这句话就相当于承认了方经年确实做了什么。李安澜心里有些犹豫,他自身难保,但王祈安曾不顾性命的帮他逃跑。最终李安澜还是选择了帮忙,他只要提醒一下就好,其他的他帮不上忙也不想帮,只是提醒他小心方经年就好了。

李安澜从床上爬起来走向衣柜,他从衣柜拿出一条内裤准备穿上,但还没有将内裤提上去,腰上突然多了一条胳膊。他被带到床上,躺下,李如愿从抽屉里取出一个三头跳蛋,“我说了参加婚礼要穿的正式一点,所以上下前后都要装饰好了。”李安澜牙齿咬的死紧。

挣扎无果,那三个跳蛋还是被塞进了他后面,还有之前塞进他嘴里的肛塞,也被塞进了他的后面。感应式的肛塞一进去就受到挤压开始震动,连带着里面的跳蛋也不安分起来。李如愿扯了扯他胸前的乳钉,纠结之下还是没有给他换新的。

他从衣柜的把手上拿过那条漂亮的裙子,从脚往上给李安澜穿好。但是下半身的情况很明显就能看出来是个男人,李如愿摩挲着下巴,从抽屉里取了个皮质的类似腰带的东西出来。

李如愿将贞操裤给李安澜穿好,直到那个突起被裙子完全遮掩,李如愿才将腰身处侧面的拉链拉好。李如愿拿出准备好的红色纱巾在他脸上比划,“我觉得这个也很适合你,你会戴好的,对吧。”

没有要听到回答的意思,李如愿将那块红纱戴到李安澜脸上。一头黑色卷发放下来,很难分得清是男人还是女人。“我什么都不会做,我希望你也什么都不要做。你脖子上的东西,随时能让你发情。你觉得王祈安能救你一次,我还会给他机会让他就你第二次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安澜闭了闭眼睛表示拒绝。他想出去,但脖子上的黑色颈环是很明显的阻碍。他对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如果自己能引起很大的轰动,哪怕一时间逃不出去,只要消息传到多恩那里也是好的。

但他想错了。这个婚礼和平常的婚礼并不相同,或者说这根本不是一个婚礼。一个很小的宴会厅,零星只有十几个人在宴会厅里玩闹。那些人都穿着休闲西装,嘴角带着发自内心的笑,他们聚在一起玩扑克牌和冒险游戏。而他,和这个宴会厅格格不入。

李如愿牵着他的手把他带到方经年和王祈安面前,李安澜想要冲过去,但手腕被李如愿抓的很紧。“我的女伴,爱丽莎。”李如愿向他们介绍自己,昏暗的灯光下,王祈安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贴着方经年站着,和他友好的打招呼。

李安澜愣在原地,不应该被强迫的吗?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幸福呢?转头的一瞬间对上方经年的视线,他看着那双虚伪的眼睛,只觉得王祈安好像单纯的可怜。

“李董好久没有带女伴出来了,这样一个小宴会,李董还这样重视,真是让我和小安受宠若惊呢。”方经年的笑容太过虚伪,李安澜想要说话,但体内震动的肛塞和跳蛋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一路上死咬着嘴唇才没有发出声音,要是说话,一下子就能知道他现在的状况。虽然一开始是打算把事情闹大来着,但现在这种情形,只有双方的好友,就算事情闹大了,李如愿和方经年也会将所有的事圆回来。王祈安或许会帮他,但也有可能,他会连带着王祈安也一起托进地狱。

所以,还是算了。只要提醒王祈安一句,就好了。或许,他还可以走。至少,王祈安有知道方经年真面目的权利。

10.

这场所谓的婚礼并没有那么张扬,甚至没有牧师来主持婚礼。

全场所有人都在自由行走,吃喝玩乐,好像这只是一个个人赞助的自助餐厅。李如愿居然真的没有管他,他和方经年在一起不知道说些什么。王祈安和其他人在一起玩狼人杀游戏,李安澜忍着身体上的不适走到王祈安面前,他拉扯了下王祈安的衣袖,但王祈安躲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爱丽莎小姐,您有什么事吗?”王祈安有些迷茫的看着脸上带着面纱的女人,他不明白为什么李董的女伴会来找自己,他原本的心理障碍虽然好了很多,但对于陌生人的突然触碰还是会有些抗拒。

他站在原地,感觉沙发上的那些人都在盯着他,屁股里的东西还在震动,他站在那里努力的放松自己,缓了好一会才开口:“祈祈……”一个称呼几乎是咬碎了牙齿才蹦出来,王祈安听到这样的称呼,瞬间愣了一下。

王祈安猛地起身,握住了李安澜的手腕。李安澜反握住王祈安的手腕,将手掌放在王祈安的胳膊上,他示意王祈安去一个安静的角落,王祈安意会之后,扶着他去了洗手间。

李如愿和方经年说着俄罗斯矿场开采权的事,那个拍卖会抢走开采权的家伙是当地黑手党的人,一般矿场是块很大的肥肉,这里面的油水简直能养活好几个东南亚小国的人。但是哈巴罗夫斯克那个矿场不太一样,那个矿场虽然也有一些煤铁一类的矿产,但那地方的用途不是开采煤铁。

哈巴罗夫斯克这个地方靠近海参崴,亚洲大部分国家几乎都会经过这个港口,所以如果哈巴罗夫斯克的矿场的开采权只是一个借口,这个地方真正的用途是洗钱和处理各种事件的后续事宜。

洗钱就不用过多解释了。从各国运输来的货物在海参崴停靠,通过煤铁等矿产将海外的资金通过海参崴的交易洗干净,最后带到国内成为公司发展的流动资金。而处理各种后续就更简单了,挖矿就需要锻造,所以那些锻造厂就是天然的火化炉,不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那些不经意失踪的人最后都会化成一抔黄土,在地下和蚯蚓共舞。

最近美国那边的洗钱窝点被警察查封了,好不容易在俄罗斯找到考察到一个很好的地方,结果没有拿到手。俄罗斯黑手党那边已经知道李如愿的想法,所以才委托科洛博家族中途将底价拿到手。李如愿原本不想和俄罗斯那边的人有直接牵扯,但现在不牵扯也不行了。

再找一块这样的风水宝地还要很长的时间,既然那边的头想和自己打交道,那就去会会他们。只是要怎样联系,怎样牵扯,这些都是非常关键的问题。他和方经年还没有商量出结果,就发现李安澜和王祈安两人不见了。

方经年皱了皱眉,看向李如愿的目光有些不太友善。“如果小安对我起疑心,我不会放过你的。”方经年的声音有些阴狠。李如愿嗤笑一声,“你骗人的那天就应该想到,谎言总会有被戳穿的一天。”

李如愿拿出手机看着上面的红点,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方经年看到他的行为,不由得也嗤笑了一声。“还以为你会怎么样呢,结果还是强迫来的。他知道你给他注射的是定位器吗?”李如愿瞥了他一眼,“他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洗手间里,李安澜拉着王祈安的手抖个不停,他猛地扯开自己脸上的面纱,满脸潮红的表情立刻暴露在空气中。王祈安看到李安澜这幅样子,满脸的震惊。

“安澜?安澜!你怎么了?你不是已经死了吗?你怎么会?你现在怎么了?去医院,对,去医院!”王祈安满脸的慌张,这样的关心让李安澜感到几分安心。还好,还好王祈安还是正常的。

“祈祈,离方经年远点,他,他是个,嗬啊,心机很深的人。你现在,经历的一切,和他脱不了关系。不要和他,在一起。他和李如愿,呼,是一类人。”

李安澜的话没办法流畅的说出来,他尽可能的提醒王祈安快些逃离方经年,但王祈安的表情有些奇怪,他满脸的疑问还有些不可置信。“安澜你,在说什么?阿年他对我……”王祈安不知道想到什么,猛然间僵硬在那里。

李安澜身体里的肛塞又因为紧张受到挤压,猛然间的震动让他双腿发软。王祈安立刻回神扶住李安澜的身体,他想带李安澜先去医院,猛然间想起来,李如愿就在外面!

“安澜,你怎么样?”王祈安担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李安澜扶着洗手台将将稳住身形,他扯着王祈安的手臂,力气大的惊人。“祈祈,一定要小心方经年,他和李如愿是一类人,他们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甚至方经年的心机要比李如愿还要深。所以要小心他们。”

李安澜说完就蹲下身子,他有些难以忍受身后不断传来的快感,他抑制不住口中的呻吟。李如愿和方经年刚进来就看到这幅场景,王祈安扶着洗手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李安澜蜷缩在地上呻吟个不停。两人各自回到自己爱人身边,方经年看向李如愿的目光有些责难。

李如愿没有搭理方经年,方经年小声劝着王祈安先跟他出去。王祈安的目光有些空洞,但他还是听话的先跟方经年出去了。洗手间里只有李如愿和李安澜两个人,李如愿的手指在他光滑的背上游走,李安澜挺着腰想要躲避但又想得到更多的触碰。

“宝贝忘了告诉你,你身体里的那些东西上都涂了些药,现在应该很饥渴吧。我带你出来,让你管好自己的嘴巴,但你跟你那个朋友说了什么呀。你也知道方经年那家伙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给我添了这么大的麻烦,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11.

李安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他的意识已经清晰不起来了。距离被抓到那天已经过去三个月了,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做爱,只要他有一点抵抗的意思,李如愿就会毫不心软的给他注射催情药。

身体在药物的侵染下,早就没办法正常保持理智,李安澜已经歇了抵抗的心思,他心里想着,不会很久了,大概只需要再几个月,他就会完全失去逃离的意识,乖乖的在那个房子里做个性奴。

李如愿今晚好像格外的生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拆散了他同伙的姻缘。李如愿的动作和刚抓到他第二天时一模一样,莽撞凶狠,他的下半身因为那几个跳蛋和肛塞变得柔软,内里也不断收缩想要有东西插进去狠狠捣弄。李如愿的阴茎在股沟不断滑动,铃口流出来的液体将穴口附近都打湿。

李安澜扭腰摆臀的想要李如愿快点插进来,他一边乞求着李如愿快点给他,一边在心里厌恶自己的行为。粗大的龟头被拇指按进湿热的小穴,刚吞进去一个头部,李安澜就控制不住的往后靠,他想把那些都吞进去,但李如愿的手臂制止了他。

李如愿将插进去的龟头又抽出来,在李安澜白嫩的屁股上抽打,穴里的淫水和李如愿的前列腺液交融,最后留在那白嫩的屁股上。他将龟头再次对准穴口,在洞口的位置上浅浅抽插,李安澜知道这是他对自己的惩罚。

他死咬着嘴唇,决定这次一定不会屈服。他逆着药物带给身体的本能,身体往前趴,整个人完全溺在床上的枕头里。他拒绝接受李如愿带给他的快感,他早就已经忍不了了。他突然有些后悔要告诉王祈安那些话,如果他不说,王祈安或许还会沉溺在方经年的温柔乡里。不,他不后悔。不,还是有些后悔的,不……

李如愿没有给他太过胡思乱想的时间,他大手一捞将李安澜从床上捞起来。然后对准李安澜的穴口就插了进去,粗壮的阴茎全根进入,好像连根部的卵蛋也要塞进去,好好品味这样美味的小穴。李如愿的阴茎上不断跳动的情景碾压着体内的前列腺,李安澜前端的阴茎不断往外喷水。

不是射精。那些不断射出来的东西不能称之为精液,那些东西没有颜色没有气味,不是尿液也不是精液。这种行为从被抓到的第五天就已经出现了。第一次出现的时候,李安澜还觉得有些丢脸来着,但是现在他已经没有那种矫情的感觉了。

李安澜除了嗯嗯啊啊的拟声词没有发出别的声音,李如愿的怒气完全没有一点消下去的意思。即使已经射了三次,即使那原本完好无损的洞口已经泥泞不堪,即使李安澜已经晕过去两次又被叫醒,李如愿还是没有消气。

李安澜才不管他到底在生什么气,他现在只想睡觉。他朝着李如愿的脸伸出脚丫子,在进入到最深的时候,他猛地踹向李如愿的脸。他将自己用被子包裹的严严实实,看都不看一眼的闭上眼睛睡觉。李如愿看着床上那个团成一团的大虫子,叹了口气退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安澜没心情去考虑李如愿的心情,他盖着被子闭着眼睛。被子往左边卷了一下又往右边卷了一下,李安澜眯着眼睛感受着手里的手机,只觉得自己的头又晕又疼。他缓了很久头脑才有了清晰的认知,看着手中黑色的手机,心里才稍微有了点踏实的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太过生气的缘故,李如愿居然没有检查那个给他佩戴的女士手包。在那个酒店的洗手间,王祈安的那个黑色的手机就放在洗手池上无人问津,他软着腿有些撑不住的时候将那个手机放在手包里,他以为这么拙劣的手段一定会被发现,结果并没有被看破。

或许每个人都各怀鬼胎的担心其他事情,这反而给了李安澜机会。这个房间的信号被完全中断,即使他拿到手机,他也没办法在没有信号的房间里联系上远在美国的多恩。

但他已经有办法了。这次就让李如愿成为他的手下败将吧。手机被塞进床头的床垫和木架的连接处,枕头将那条缝隙藏得没有一丝破绽。李安澜躺在枕头上,头脑昏昏沉沉的躺在自己的希望上,他的手指还在扣弄有些发痒的后穴。

第二天一早,李安澜是被李如愿叫醒的。他像往常一样叫醒李安澜,带着他洗澡洗漱,换洗床单被罩,吃饭收拾餐盘,最后才在他的额头印下一个吻,关上房门悄然离开。李安澜挪着步子走到窗边,他看不见李如愿开车离去的身影,但他能看到很远的地方的盘山公路。

在公路上看到那个很小的黑色车影的时候,李安澜拿出床头缝隙里的手机,他开机之后按下那串熟悉的号码,将想说的话打好字之后,按出了发送键。他打开窗户,举着手机往窗外扔。手机从别墅的二楼不知道被扔到哪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坏了,他也只是随便做了一下,也没想着会真的发出去。

和李安澜料想的差不多,李如愿出去没多久就回来了。或许是方经年那边已经发现王祈安的手机不见了,也可能是李如愿到公司之后就查看了房间的监控。反正李安澜已经想到了一定会受到那该死的惩罚,无所谓了。

李如愿回来的第一时间就推门进来。李安澜脚上带着链子,脖子上还套着颈环,他站在打开的窗户边,看着不远处美丽的花园,还有在花园到处乱跑的昭昭。

“我扔到那边去了,力气还挺大的,应该已经坏了。”李安澜手指指着黄色玫瑰的那个方向,声音没有任何波澜。人也是。

李如愿伸手将他从窗边拉了回来,他的手掌握在李安澜脆弱的脖颈上,五指慢慢收紧。“你到底有什么不满意!是不是非要我把你弄成傻子,你才会乖乖的待在我身边!”李如愿突然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求你,安安,求你待在我身边,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2.

李安澜双手抱住李如愿的腰,明明是很温柔的动作,但声音却好像炼狱里逃出来的夜叉,“李如愿,我说过,只要你没有杀了我,总有一天我会逃出去。”李如愿手上的动作越收越紧,李安澜有些窒息,他嘴角咧开病态的笑,眼中的红血丝快要爬满眼球。

不知道是不是李如愿最近纵欲过度的原因,这次惩罚居然不是通过做爱来解决。李安澜又被闯角四边的绳子捆起来,腰部被屋顶的绳子吊起来,就这样保持着悬空的姿势,被那些冰凉的物体进入。

敲门声想起,李安澜闭着眼睛都知道门外是卡尔,李如愿会接过卡尔手里的手提箱,然后又是一只金属注射器,那些冰凉的液体会像之前一样全部推进自己的血管里,不久之后他就会在半空中扭着腰晃动屁股变成一个男妓。

然而事实与他想象的有些不同,李如愿开门见到那人之后走了出去,房门关上的一瞬间他隐约看到一个卡其色的身影。卡尔不会穿卡其色的衣服,门口应该是公司的人。李安澜的身体还被吊在半空,身体内部被塞得很满,虽然塞进去但并没有开启震动的模式。

他不知道自己坚持了多久,李如愿回来的时候,他眼睛已经充血有些看不清楚了。被吊起的腰部被放下来,四肢上的束缚也被解开。李安澜听到了安剖瓶被掰开的声音,然后手臂又被针尖刺入。不过五秒,李安澜的眼睛就已经坚持不住,他合上眼睛,意识完全进入沉睡。

李如愿抱着李安澜走出了那个囚禁他三个月的房子。卡尔将那个屏幕碎裂完全关机的手机拿在手里,跟在李如愿的身后上车。车上裴瑞开车,卡尔手里拿着手机和电脑在调查数据,李安澜安静的躺在李如愿的怀里,整个车里安静的听不到一点声音。

路虎在空旷的机场停下,李如愿抱着李安澜坐上飞往海参崴的飞机。那个庄园已经不安全了,李安澜的位置一放出去就好像狼闻到肉味一样,他已经接到好几个电话来自庄园的保镖。他原本以为是俄罗斯黑手党那边等不及了,但之前和那边对话之后,心中的疑虑反而更多了。

根据黑手党头目伊万科夫的描述,俄罗斯那边根本没有将注意力放在李安澜的身上,尤其是他们根本不知道李安澜是李如愿的弟弟。李如愿对这些话秉承着怀疑的态度,但这次的袭击让他隐约察觉到不太对劲。

这次来刺杀的人从专业的角度来说很烂,相当于是刚进入组织的杂碎就被派来执行这种任务。派出来的人都是一味的死士,被抓到就是死,没死成的也说不出话来,因为那些人的舌头都被割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那些来刺杀的人身上找不出共同点,各个国家的人都有,身上也没有相应的刺青,调查家人都是一水的孤儿,据他所知没有哪个组织会干这样不体面的事。所以之前他将目光放在了两年前的医院爆炸上,或许有些没有逃出来的病人的家属,在找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寻仇。

只是已经过去三个月,医院上已经死了的病人家属都已经排查了一遍,没有任何一个人有作案嫌疑。刺杀这件事还没有调查清楚,他只能将李安澜困在那间没有信号的屋子里。就在不久前,裴瑞突然查到了那个发布刺杀悬赏的人,是那次爆炸幸存病人的前夫。

那人是俄罗斯人,幸存的病人是他已经离婚的妻子。他的前妻因为他酗酒家暴离开了他,前往美国打工的同时结识了现在的丈夫。他们结婚之后有了个很可爱的孩子,但孩子还没有出生医院就发生了爆炸。

虽然妻子被医生提前推出了医院躲过了爆炸,但是三楼保温箱里的孩子没有逃过那次爆炸。他的现任丈夫因为失去了孩子也开始酗酒,渐渐地也开始打骂那个女人,虽然因为家暴多次报警,但警察也没办法插手夫妻间的事。最终那女人被男人失手打死了。

那个俄罗斯人知道自己的前妻死掉之后,买通了监狱里的人将那个人打死。然后他将这一切的罪责都归咎到引起爆炸的那个人身上。他调查了两年才将当年那件事调查清楚,得知那场爆炸只是一个人的逃生计划的时候,惊天的怒火根本控制不住。

他将自己所有的积蓄都交给伊万科夫黑手党的人,想要悬赏李安澜的命。伊万科夫当然不知道李安澜的身份,因为那个俄罗斯人找的是党派分支的分支的分支,这种小组织根本上报不到伊万科夫那里。

李如愿当然不会觉得李安澜有什么错。他不顾一切的站在李安澜这边。昨天他特意将李安澜带出去一趟,果然今天就有不长眼的人上门来送证据。他将那些证据都埋进后山的土里,给今年秋季的菊花当肥料,也算是他仁慈的给那些炮灰送花了吧。

既然已经知道始作俑者是谁,那么这件事就要找一开始的人去解决。首先要找到那个俄罗斯人,要么撤销悬赏,要么给花做肥料。如果那人不识好歹,他只能再次和伊万科夫打交道。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短时间内根本没办法处理干净这件事,更何况李安澜已经通知了科洛博家族的人,那个山庄早就不安全了。

刚好趁此机会也当散散心。飞机在海参崴国际机场落地,李安澜在李如愿的怀里睡得安稳。他们再次来到之前相遇的酒店,李如愿被安排进顶层的总统套房,那里的玻璃甚至都是防弹的。一般人酒店不会开放这种房间,李如愿打电话给裴瑞,让他备一份礼物送到伊万科夫的庄园里。

13.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安澜醒来的时候,看着与平时完全不同的房间布局,心头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巨大的欣喜席卷他的全身。他在房间里大喊着“多恩”,但没有人回应他。房门被反锁着,窗户也没有全封闭的。李安澜在房间里静静地坐着,他突然看到角落里那几个行李箱。

箱子里都是衣物和日常用品,还有一个打不开的超长木盒,看形状李安澜猜这是一把狙击枪。还没有研究明白怎么打开这个盒子,房门就传出声音,李安澜站起来,满怀希望的看着门口。

李如愿推门一进来就看到李安澜光着身子站在角落里看着他的样子,满眼的希望瞬间被熟悉的阴郁所替代,李如愿将房门反锁,心头涌过一丝异样。

“你希望开门的是谁?”李如愿慢慢走向他,双手将外套脱下来扔在床上,他一只手拉着李安澜的胳膊,一只手拉扯着领带。李安澜一副完全拒绝交流的表情,他不知道这是哪,但显然李如愿又给他换了一个笼子。

“哥,你的笼子还真多。今天一个,明天一个,这里养一个,那里养一个,过不了多长时间你就马上风了。”李安澜那满眼的阴狠几乎要溢出眼眶,李如愿装作没看见,将李安澜抱在怀里。

“不用担心,你哥我身体好得很。你应该知道有人刺杀你的事,我已经查到是谁了,清理完了我们就回去。”

“所以我现在是在哪?”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大概一个月,我们就会回去了。因为我还有些私人事情需要处理,所以时间稍微长一点。因为这里不是家,所以我不好给你带上链子。我希望你能安分一点,虽然你不会听,但我还是会嘱咐你。如果你实在不听,我只能在每天出门前给你注射安睡剂。我也不希望你总是依赖药物,但你总是不太听话。”李如愿的声音充满了温柔劝解,但李安澜只感觉到透骨的冷。

“你第一次给我注射的是什么?”李安澜坐在床上目光有些涣散。

“纳米定位。放心,没有副作用。”李如愿的手抚摸着李安澜青紫的胳膊。还没有在房间待多久,房间外就有人敲门,听到熟悉的卡尔的声音,李如愿摸了摸他的头起身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安澜躺在床上把自己包裹严实,他闭上眼睛不去想那些与自己无关的事。

李如愿站在房门外,卡尔靠近李如愿,将那个罪魁祸首拒绝撤销悬赏的消息告诉了他。卡尔手中那个手臂长短的木盒子打开,一个显示着暂停键的手机和一双青灰色的大手静静地躺在盒子里。

李如愿手指按上暂停键,手机里传来男人不堪入耳的辱骂声,在确定那男人胸口头部全部中枪之后,一个陌生男人将那只右手砍下来带走。视频到此就结束了,盒子里那双手的主人已经做了煤渣。接下来就只能去找伊万科夫了。

卡尔和伊万科夫约了好几次,最终将会面时间定在三天后的那个矿场。李如愿收到消息之后,立刻让卡尔派了人去哈巴罗夫斯克矿场去勘察情况。李如愿交代完所有事之后,回到了房间里。

房间里李安澜蒙着头睡得香甜,身边柔软的床垫突然塌陷一块让李安澜瞬间惊醒。他警惕的目光盯着李如愿,在眼神聚焦看清李如愿的脸时,又松了一口气。头脑一下子清楚的李安澜心里闪过一丝凉意,他是在为身边人是李如愿而感到庆幸吗?

李如愿都已经这样伤害他了,他还对李如愿抱有一丝幻想?他真的很想换个脑袋,但现在世界上会换脑手术的医生太少了,成功率还很低。他只能拼命地保持理智,压制自己对李如愿的依恋和喜欢。

三天一晃而过。和伊万科夫见面的当天,李如愿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还是和之前一样的起床吃饭做爱,像玩弄洋娃娃一样照顾李安澜。李如愿出门时,李安澜再次被带来的绳子吊在床头,双手被绑上半身腾空,下半身被牢牢的固定在床上。只是这次他的身体里没有被塞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李如愿出门后,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没过多久,全封闭的玻璃好像有什么异动。李安澜目光一直盯着窗外,透明的防弹玻璃上突然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伊莱。他的眼神没有任何惊喜的表现,甚至相反的平静,好像很久之前就想到会是这样的发展。

玻璃是防弹玻璃,所以不好打草惊蛇。李安澜看了眼外面的门,向伊莱点了点头。窗外的人突然消失,没隔多久门外传来声响,房间的门锁扭动,服务员装扮的依赖推着推车进了房间。

李安澜冲门外大声咆哮,门外守着的人将门关上。伊莱将他手脚上的绳子都解开,将一打资料递给李安澜。李安澜坐在床上翻看着手中的资料,看到那张爆炸里的照片时,他笑出了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伊莱,这次先从美国分部下手吧。那应该算得上是他那个组织的最大分支了。那地方要是没了,他就不用这么辛苦的找什么洗钱场地了。那是个很大的制药公司,对科洛博有很大的帮助。”李安澜的声音平静而诡异。那样平淡无波的声音里隐约透露出几分兴奋。

伊莱皱着眉头看向李安澜,李安澜没有听到回应,他抬头对上伊莱的眼睛,

“不用这么看着我。这只是我们计划中的pnB。多恩不是一直都想这么做吗?我也很想知道把权力攥在自己手里是什么感觉。”

“An,你的精神状态有些不太对。”伊莱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李安澜右手插进头发里,逆着发根往上撩,他笑着看向伊莱,眼中没有半点开心的表情,

“不用担心我,只是玩的有点疯。等事成之后,慢慢调整就好了。你可以告诉多恩,让他帮我找个好点的心理医生,或者精神医生。”

李安澜将手中的资料还给伊莱,然后搬开那张大床,从第三块地板下取出很厚一堆资料,他将这些资料交给伊莱,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别让美国警察插手,直接接手之后别声张。事成之后给我个信号,到时候你那边吸引注意,我这边会尽快得手。”

李安澜说完之后,就回到床上躺好,他没有要求伊莱再将他绑回去,就这样松散着给李如愿一点小小的警告,不是更刺激吗?伊莱带上口罩推着推车离开,李安澜站在窗前看着远处的各种建筑,

“我很想知道,如果哥哥消失在这个世界上,那么会发生什么好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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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澜从行李箱里随便翻出李如愿的文件,不知道是不是他最近很乖的原因,李如愿对他的控制减轻很多。或许也是害怕把他逼死了就没办法玩了吧。李安澜的低求生欲很好的蒙蔽了李如愿的眼睛和耳朵,就算把他单独放在房子里,他都不会离开了。

他的身体里,除了自己的血,还蕴含着两种纳米定位,第一种是他两年前自己注射的,定位的手机在多恩手里。第二种是李如愿给他注射的,定位的手机在李如愿手里。就像李如愿说的那样,他不舍得伤害自己,所以注射的没有副作用的新品。

但两年前,只有那种为期五年的有瑕疵的劣质品,他确实犹豫过,但最后还是给自己注射了。几乎没有什么疼痛,但据说后面会渐渐出现抽搐的状况,不过没关系,李如愿不会这样放任他不管的。

——

李如愿回来的时间比预计的时间还要晚,而且回来的时候脸色很难看。李安澜猜测是伊万科夫的杰作。李如愿回来第一时间看到他的绳子是解开的,那种错愕让李安澜发自内心的欣喜。李如愿猛地将他扑倒在床上,声音好像原始森林里的野兽,

“是谁给你解开的?”

李安澜眨了眨眼睛,“我自己解开的。从你口袋里顺来的领带夹,在床架上打磨的很锋利,割开了一个小口子,然后就解开了。”

李如愿皱眉看着身下的人,他粗暴地扒开李安澜身上不合适的裤子,身上的衬衫被撕扯烂绑在李安澜的手臂上,他解开自己的裤子,那粗大的阴茎像个橡胶棒一样‘砰’的弹出来。李如愿握着他的肉棒在李安澜股缝摩擦,没有润滑液也没有精液,连水都没有,李如愿就这么粗暴的挤进来。

李安澜感受着身下的撕裂,有液体滴落到床单上的声音,李安澜抬了抬屁股,果然看到灰蓝色的床单上洇开了一个红黑色的圆点,他皱着眉眯着眼睛看向李如愿,李如愿的表情也没有那么放松享受。

力是相互的,疼痛也是一样。那根粗大的棒子进不去,他疼,李如愿也疼。李如愿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发什么疯,但回来的第一时间看到松开的绳索,他的内心猛然的跳动了一下。好像死前的回光返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他承受着挤压干涩的穴口,他解决问题的第一个想法就是疼痛。人总是逃避疼痛的,只要有了血一样的教训,就会去规避造成痛苦的行为。但很显然,李安澜已经被他折磨疯了,他双手前翻搂着李如愿的脖子,他将自己的嘴唇送上去,闭合牙齿的那一瞬间,李如愿想要撤出去的嘴唇被李安澜含在嘴里,撕咬吮吸。

“嗬啊,妈的!”李安澜听到这声脏话笑出声来,李如愿看着这样的李安澜眉头皱的更紧,他发现李安澜好像有哪里不太一样了,是因为自己逼的太紧了吗?李安澜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他双手抓着李如愿的衣领往旁边扯,腰腿同时用力,他坐在李如愿的腰腹上,股缝摩擦着染了血的龟头,他的屁股上应该已经鲜血淋漓了。

“你是怕我跑吗?一脸担心被抛弃的样子。”李安澜的话让李如愿感觉很差,因为李安澜说的很对。他已经承受了太多孤独,他没有听周寒岁的建议,也没有听方经年的建议,他一意孤行的将李安澜控制在身边,不听任何人的想法,包括李安澜的。

“不要把从外面带回来的气撒到我身上。我只是不想被捆着,我呆在房间里哪里都没去。你应该知道,我可以打得过你外面放的人。”李安澜屁股往后移,将有些干涸的穴口对准李如愿的阴茎,他猛地往下坐,他疼,李如愿也疼。

“嗬啊…疼吗?哥?”李安澜的笑染红两人李如愿的眼睛,他从没有见过这样魅惑的李安澜,那些在伊万科夫那里吃过的亏都被李安澜抚平,他就只想抱着李安澜进入坟墓,他想将这些琐碎的事全都扔给别人,然后和李安澜锁在一个房间里,除了吃饭做爱,他们就只有死亡。

“安安,我爱你。”事到如今,这句话对李安澜没有任何作用,他只是强硬的把李如愿的阴茎塞进自己的身体里,只有疯到彻底,才能从那张满是谎言的嘴里得到真话。这场充满暴力血腥的性爱一直维持到天黑,他已经筋疲力尽,李如愿还像头饥饿的野兽一样啃食着他的骨头。

“你今天很生气吗?”李安澜整个人蜷缩在李如愿怀里,他将脸埋进李如愿的胸膛里,声音通过砰砰的心跳声传到李如愿的耳朵里。李如愿闭着眼睛,享受着片刻的宁静美好。

“没有,一切都好。我们在这边待得时间要长一点,但我会把你保护的很好。”李如愿的声音悠长和缓,很像法国音乐会上的管风琴。李安澜闭了嘴,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时间要待得长一点,就是伊万科夫的提议很过分,李如愿无法接受。把他保护的很好,就说明刺杀的事也没有解决。

他虽然不知道这次接的任务和李如愿有关,但伊莱送来的信息已经足够他猜到了。李如愿想要重新找个洗钱场所的事。话说,原来那个洗钱的音乐剧场还是多恩给他铲除的。李安澜的呼吸渐渐平缓,他没有睡着,但他现在需要维持睡着的状态。

果然,差不多半小时左右,李如愿从他身边起身,他随手披了一件浴袍就往门外走去。如果他没猜错,美国分部的人会被调到俄罗斯暂时做支援,这是一个很好的进攻机会,就看多恩能不能把握在手里了。

15.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约过了两天左右,门口守卫这个房间的人就换了一批人,那些人的身体素质明显比之前那几个人要好很多,右手虎口和食指都有很厚的茧子,一看就是常用枪的人。李安澜更确信李如愿将美国分部的人调到俄罗斯,应该不久就会在海参崴有一场恶战。

枪战最后,他们不可能打的是完全消灭另一方的主意。所以最后的结果一定是和谈,但枪战的结果也决定着和谈的有利方。不管谁是有利方,李如愿的人肯定会因为这次枪战损失一定人手,更何况美国分部正是空虚的时候,分部的人就算回去,也逃不过死亡的结局。

人就是这样脆弱。稍微坚硬一点的东西,就会造成伤口。再严重就会导致血流不止。手中小小的枪支,只要轻轻的扣动扳机,一条人命就从这个世界上完全消失,一把火,他的痕迹也完全被泯灭。那些所谓的户籍档案,最终都会因为身体的消失,而消失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没有人知道你曾存在于这个世界。

枪战前夕,只有李如愿进来过的房间闯进来一批不速之客。那些身材高大半蒙着面的俄罗斯鬼面军,手里拿着最新的枪支站在床尾,看着吊在床上的李安澜。

“你们是来杀我的吗?”李安澜的神情还有几分轻松,那些鬼面军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一个人将枪口对准李安澜。“如你们所见,我就是一个性爱玩具,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没有人回答他的话。

其中一个看起来像是业务骨干一样的鬼面军,从膝盖的口袋里拿出一把锋利的刀,那把刀割断了吊着李安澜的绳子。然后床上灰蓝色的床单就成了他的新衣服。他被裹成一个墨西哥鸡肉卷塞进了一辆伤痕累累的吉普车。

“你们要带我去哪?李如愿回来会杀了你们的。”还是没有人回答李安澜。车子一直开到一片荒山里,林子里隐约传来狼的嚎叫声,李安澜闭上眼睛顺其自然,应该再过一会就能看到那个伊万科夫了,如果运气好,应该还能看到李如愿。

不出所料,在深山里的一个破旧仓库,他见到了那个满头银发的大胡子,如果他没猜错,这个熊一样的男人就是伊万科夫了。他被一个男人抗在肩膀上,带到仓库里之后扔在地上,那个大胡子低头看着他,眼中满是奇怪的打量。那个一开始扛着他的男人在伊万科夫耳边不知道说着什么,打量的眼神渐渐变成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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