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42被抓(1 / 2)

('1.

距离那场爆炸已经过去两年,李安澜的左脚经过复健已经完全好了,只是偶尔会有些刺骨的疼,医生说是因为爆炸导致的后遗症。

其实医生不说,李安澜也知道,重新接上的脚总会有些不方便的地方。

两年的时间,足够他将自己存在过的痕迹全部消除。

这段时间里,他暗中观察着李如愿四处寻找他的踪迹,从希望到失望再到绝望,李安澜的心里除了思念更多的是狂喜。

李如愿这样一个精于谋划的人,也被他算计的毫无还手之力啊。

原来看一个人痛苦,是这样快乐的心情。

李安澜知道,他的精神状况不太好。

陈年往事和对李如愿的爱互相撕扯着完整的他,好不容易挣脱出来,才发现只是又踏入一个无边无际的深海。五彩斑斓的气泡从海底往海面漂浮,而他连海面上的太阳都快要看不清了。

多恩给他找了个心理医生,但是李安澜拒绝了。

他变相的加入了多恩的组织,变成科洛博家族的其中一员。像是电影里的杀手一样,李安澜通过接单子从多恩那里拿钱。其实多恩并不愿意李安澜加入,毕竟那种单子一般都是多人结伴完成的高难度任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李安澜不愿随意接受多恩的帮助,他将自己在法国公司的股份全部折现弥补给多恩。倒是可惜了自己在安远集团的股份,现在应该被李如愿全部都收入囊中了吧。

两年,李如愿好像已经从那种悲伤里走了出来。他不会再颓废的在那个山庄里醉酒,也不会猛然间看到一个人就疯了一样的拦截。他好像恢复了那个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李如愿,没有人可以打败他。他就高坐明台,无人可以撼动他的地位。

李安澜已经从那些情爱中走了出来,如果问他还爱李如愿吗?他会说:爱。不管嘴上怎么拒绝,心里的感觉是骗不了自己的。

爱,不是身体的某个反应机制,说爱就沉溺的爱,说不爱就骤然抽身。他承认还爱李如愿,但他也可以眼都不眨的杀了他。

对现在的李安澜来说,爱,是一种执念,一种对曾经付出那么多的字迹的执念。那是一种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的付出,也不甘心自己受到的回报。心里有执念,才能获得通透一些。躲避李如愿的追查已经形成一种习惯,他不想再沉溺于往事的漩涡。

——

三月的俄罗斯境内,天空还飘着雪花,冷冽的风吹得李安澜的脸疼,他将围巾往脸上拉了两下。还有两个小时飞机就会起飞,但愿这样的天气飞机不会停飞。从莫斯科到海参崴还有好长的距离,早知道就同意多恩的提议做私人飞机来了。

李安澜最近很想去芬兰看极光。所以他新接了一个出钱很大方的单子——拿到俄罗斯东部地区哈巴罗夫斯克矿场资源开发的报价单和内定成交金额。上次单子剩下的钱都买了情报,好不容易确定负责矿场的政府人员目前在海参崴落脚,要趁着负责人还没离开,尽快搞到那张单子。

根据多恩的情报,那个负责人准备在海参崴逗留三天,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他必须在天黑之前到达海参崴。第三天下午负责人就会离开,前往哈巴罗夫斯克进行矿场拍卖。

运气很好的是,飞机按时抵达了机场,也可以准时起飞。

他在候机室看着手机上多恩发过来的酒店地址和布局,随即在脑海中模拟了一次行动计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他应该明天晚上就可以拿到这次的佣金。然后在港口坐船到日本横滨的机场,直接飞去芬兰。李安澜听到机场广播的声音,关掉手机准备登机,他隐约觉得身后好像有一道视线在盯着他,回头看去,果然看到一个很熟悉的人。

他将围巾往上拉了两下,和对上视线的方经年点头示意打招呼。

方经年也回应了他一下,然后朝着相反的方向走。李安澜不知道方经年有没有认出他,他刚刚的点头示意是陌生人之间表示友好的方式,他没有露出任何破绽,但显然李如愿或许会收到消息再疯一阵子。

飞机在晚上七点落地,七点半李安澜坐上了前往国际酒店的车。李安澜用多恩的名义订了一间顶级套房,房间的隔壁就是那个负责人的房间。时间表上写着九点那个负责人会去宴会厅参加一个宴会,十点有一个线上会议需要报告,之后就没有行程了。

李安澜决定在九点到十点这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动手,一个小时,足够他找到那份报价单和内定成交金额,只要拍照发给那个神秘买家,等明晚的拍卖会一结束,他的佣金就会打到他的卡上。

准确的说还没有到九点钟,李安澜就听到隔壁房间门开关的声音。他谨慎地没有立刻过去搜查,而是耐心的等待时针指到九上,他才打开阳台门,单手扶着阳台的栏杆,猛地翻越到隔壁的阳台。

李安澜还没有开始找,就在桌子上发现了那份文件。

文件顶端表头上写着关于哈巴罗夫斯克拍卖会交易物品清单,清单下面就是那座矿场的报价单,还有几件拍卖物品的内定交易价格。李安澜将那些文件都录入买家寄来的微型录像机,结束之后他将那些文件恢复原状。

从到这个房间到结束一共花了不到十分钟,任务完成的太过容易,李安澜特地重新审查了一遍录像,结果在那堆文件里出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名字——LiRuyuan。李安澜反复看了好几遍,确定就是安远集团的李如愿,他翻看了下文件前面的内定拍卖品,妈的,是那座矿场的资源开发权。

这不就冲突了吗?那座矿的最终开采权内定给了李如愿,那么这个拍卖会李如愿不会也去吧?多恩的消息真是闭塞,这都没给他查到!

下次他不要在多恩那里买情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拍卖会看来是不能去了,但是哈巴罗夫斯克他肯定是要去的。这单子既然已经接了,就要做完。只要找个陌生人将录像机放到指定的位置就好了,他只需要找一个能看到拍卖会场所的建筑,等这拍卖会结束,就可以拿钱跑路了。

干完这单,要销声匿迹一阵子了。谁知道方经年会不会认出他来,哪怕是认错,李如愿也不会放过这个线索。如果不想和他对上,还是隐姓埋名的逍遥一阵子最好了。

李安澜睁开眼睛,入目看到的就是李如愿的脸,那张脸上满是愤怒。他看着李如愿向他走来,手里拿着一支针剂。他听见李如愿说这次不会放过自己了,他会断了他的脚把他困在一个没有锁的笼子里……

2.

李安澜猛地睁开眼睛,房间里的钟表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月光倾泻在房间里,阳台的门没关,窗帘被风吹得瑟瑟作响。他起身将阳台的门关上,整个人缩进被子里蜷缩成一团,他抚摸自己的左脚,那处伤痕好像在隐隐作痛。

这是第一次梦里出现了李如愿恶鬼一般的样子。李安澜就维持着这幅样子一直到天亮,房间里响起敲门声,李安澜惊弓之鸟一样警惕的看着门口。他伪装粗矿的声线询问发生什么事了,门外的服务生说来送餐。

李安澜披着被子下床,在门口让他把早餐放在门口就好。过了大概十分钟,李安澜打开门,门口放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是简单的面包和咖啡。咖啡应该是热的,但是在走廊放了十分钟,已经冰凉了。

李安澜草草解决了早饭,穿好衣服蒙上脸离开了酒店。他在路边随便拦了一辆车,花了大价钱说服司机送他去哈巴罗夫斯克。到了哈巴罗夫斯克之后又转了车才到达那个举办拍卖会的地方。

表面看起来只是一个二层小楼,但李安澜知道,真正震撼的并不在地上的这二层小楼。他不想进入拍卖会,只需要在这个入口地方等待拍卖会结束就好了。

他在二层小楼的对面随便找了一家宾馆,为此他还要了三楼的位置。付完钱之后,他走进那个二层小楼,这里面居然是一间酒吧。李安澜将手中的手提箱放到吧台上,他取出一沓现金,让吧台的调酒师把这个手提箱交给来问他要‘天堂的恶魔’的人。

交代完之后他还特意向那个酒保展示了自己的枪,得到确定的回答之后,李安澜回到自己的房间,将所有的窗帘全部拉上。他将自己蜷缩在被子里,手机上定了一个晚上七点的闹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七点半的时候,李安澜看到了那个手提箱的主人。从背影上看是个身材魁梧的俄罗斯人,李安澜一直守在窗帘那里,一辆辆的豪车都在那间酒吧停留,不到两分钟又全部开走。

那些车辆里有一辆车十分眼熟,是在华国时李如愿常开的那辆路虎。应该不是一辆车,只是改装的同一系列的车。车上下来的也是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男人穿着厚厚的大衣,看不清面孔。

男人从车上下来之后,就没有任何人从车上下来了,车门关闭然后渐渐驶离。猛然间他看到了男人的侧脸,是裴瑞。李安澜从心里松了口气,他就知道,一般不是很重要的事,李如愿不会亲自出马的。

只要这一单完成了,他就跑到芬兰待个一年半载的,到时候即使方经年说了他的事,李如愿的疯也该发完了。到时候再回美国接单子生活就万事大吉了。

拍卖会大约到半夜十二点才结束,尾款早在十一点就打到了他的卡上,李安澜看着手机里那串数不清的0,用最快的速度买了海参崴国际机场到芬兰的机票。他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在拍卖会还没结束的时候就离开了这里。

他随便从街上找了辆没有上锁的车,开着车就往海参崴的方向开。到达机场的时候,李安澜有种重生的感觉。他在机场吃了顿热乎的饭,在候机厅等待凌晨四点钟的到来。

登上前往芬兰的飞机时,李安澜的心完全落到了肚子里。他要了一份很丰盛的早餐,还要了一瓶红酒。浅浅饱餐之后,他看着窗外的一片漆黑,慢慢闭上了眼睛。一样的黑暗,一样的迷茫。希望醒来就可以到达那个很久没有兑换的承诺之地。

李安澜觉得自己好像睡了很久,头有些昏昏沉沉的。他想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却发现自己的手臂和身体好像在前后抖动。他的意识还没有特别清醒,他想按铃询问空乘飞机为什么这么颠簸?但是没有找到服务铃的存在。

他想起来,但是好像有什么东西缠上了他。他闭上眼睛想要清醒一下,大约缓了半个小时,他睁开眼睛意识渐渐回笼。但大脑的眩晕感还是没有减轻。

身体没有任何知觉,他觉得自己的手臂已经碰到了头,其实连手指都没有动一下。他的眼睛往旁边瞥,入目就是李如愿的脸。李安澜的眼睛瞪得很大,他足足呆了五秒,随后闭上眼睛又睁开。李如愿在此期间没有任何动作。

李安澜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看着李如愿。妈的,再次相见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状况。李如愿没有想象中那样暴怒,那张平静的脸好像李安澜的噩梦,他闭上眼睛不再去看李如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后悔了,早知道就不接这个单子。在看到李如愿名字的时候就应该立刻离开。妈的,时间这么短,肯定是被方经年认出来了。靠,老板员工俩人没有一个好人!

“再睡一会吧,马上就到家了。”

李安澜的意识又开始模糊,他觉得这诡异的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叫“李如愿”的毒药。

李如愿看着床上沉睡的人,让人将药物的计量加大,他要确保床上那人中途不会突然醒来。他突然庆幸俄罗斯的项目是自己来盯得,如果不是在酒店看到熟悉的身影,他大概就打算回去了。

他原本的打算就是谈完拍卖金额就离开海参崴的,剩下的项目后续就让裴瑞去处理就好了。结果快要离开的时候在酒店门口看到翻窗而入的熟悉身影。他已经对李安澜的事非常敏感,哪怕只有一个感觉是像的,他也要探查个究竟。

他去询问前台,得到的只是一个听都没听过的假名。他跟着李安澜去了哈巴罗夫斯克,看着他那谨慎地动作他更觉得这人十分可疑。直到裴瑞告诉他,哈巴罗夫斯克的矿场开采权被别人拿走了。电话还没挂断,他就看到李安澜提着小行李箱出了门。

在机场安检时他看到了那个人的脸,哈!找到了!

他将裴瑞迅速召回,同时联系卡尔,让他联系国际航空高价包下那架即将起飞的飞机。他花了大力气才将那架飞机包下来,为了不引起李安澜的注意,他特地让在俄罗斯的成员全部上飞机,这架原本飞向芬兰的飞机最终在新西伯利亚落地。他的怀里终于重新抱着那个心心念念的人,登上回国的私人飞机时,李如愿将李安澜的所有东西都扔在了新西伯利亚机场的垃圾桶。

又被抓到了,这次无论说什么,他都不会再让李安澜离开。在世人眼中,李安澜已经死了,他的户口都已经注销掉了,他没有任何身份可以出现在世人面前,他只会作为自己的附庸,依靠自己永远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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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澜再次醒来时,眼睛和嘴巴都被不知名的东西束缚住了。他伸手想要解开,但手腕好像也有什么东西将他困住。身体还是没有什么力气,这就导致他的感官系统非常差劲,周围的一切事物他都感受不到,只能死鱼一般的等待审判降临。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他的胸前首先感受到疼痛,连带着下体的快感冲击直冲他的大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的李安澜想要喊出声,但是嘴巴被什么东西勒着,只能发出低沉的闷哼。

“醒了。”

李如愿的声音仿佛恶魔的低语在耳边响起,李安澜说话说不出来,挣扎挣扎不开,全身上下的知觉在慢慢回笼,他像砧板上的死鱼,连跳都跳不起来。

“药量稍微大了一点,你睡了很久,我有点着急,所以先向你讨些利息。”

李安澜察觉到身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进出个没完,刚刚那一瞬间的快感几乎要淹没他的意识,他闭了闭眼睛,感觉李如愿现在不只是个疯子了。

李如愿拉着那条伤痕累累的腿,把它抬高,那条腿在半空中微微发抖,他猛地挺身将自己全部塞进那个小洞里,身下之人的腰猛地跳动了一下,一声声闷哼从李安澜的嘴里泄露出来。

“两年不见,你的小穴倒是越来越敏感了。”

李如愿这话说的醋劲很大,李安澜抬脚想要去踹他,但右腿颤颤巍巍的抬起来就被一双大手握住,“跟谁学的,这双腿敞开的这么熟练?你这两年让别人进来这里了吗?”

李如愿攥紧他的右脚脚腕往另一边拉扯,李安澜现在双腿大开着,屁股里还夹着李如愿的肉棒来回吞吐,大脑意识和身体知觉已经渐渐回笼,但长时间的昏迷让他对身体的掌控并不那么顺利。视觉被剥夺,他的身体更加敏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根粗壮炙热的阴茎慢慢研磨他的后穴,原本一开始的大开大合的操干停止。李如愿好像故意折磨他一样,只用龟头部分在穴口旋转按压。李安澜不知道他的身体怎么回事,但后穴深处传来的空虚和瘙痒让他控制不住的扭动腰部,他的手臂被抻的很长,上下扭动着细腰吞吐李如愿的肉棒。

低沉的闷哼转变成细长的呻吟,李如愿猛地操进去,听到一声粗喘后将李安澜嘴上的布条解开。嘴巴上的桎梏刚解下来,李安澜好像疯了一样说着不堪入耳的骚话。他扭动着细腰,双腿挣开李如愿的手腕想要并在一起。

“哈……进来……进来,用力操进去……快点……”

李如愿欣赏着身下这副淫荡的身体,他的嘴角勾起嘲讽的苦笑,“也就给你用了药,你才求着我用力操进去。”李如愿右手捏紧了李安澜的大腿,另一只手掐着李安澜的脖子,他按照李安澜的要求用力操进去,他紧咬着牙齿在李安澜耳边询问:“安安,是不是不管是谁,只要用了药,你都是这副贱样子!”

李安澜已经听不清李如愿的话了,他只能感受到身体内部传来的灼热感和空虚,他控制不住的口水都顺着嘴角流到床单上,他感觉自己现在已经疯了,不,他本来就是疯的。

“呼嗬……好……好爽……动一下……你动……一下……”

没有得到回应的李如愿一动不动,好像是在故意折磨身下之人。他明显的感受到那湿热的穴肉好像章鱼的吸盘一样吸吮着他的肉棒,蠕动的触角在不断挤压他的铃口,这一切的感官都在不断折磨他的意志。他手上的力气渐渐加大,李安澜的呼吸变得急促,

“我再问一遍,是不是不管是谁,都能像我这样操你!”

李安澜的嘴角合不上,口水还在不断往下流,李如愿拿去床头的水杯,喝了口睡含在嘴里。他凑到李安澜嘴边,那双湿润的唇立刻就凑上来,狡猾的舌头突破嘴唇用力吸取李如愿嘴里的水,水混杂着口水被李安澜尽数吞下去,李安澜张着嘴伸着舌头寻找刚刚的水源。

“呵!我猜你也是这样。总是喜欢往外跑,但永远照顾不好自己。在外面不会是卖屁股养活自己的吧?那个多恩?科洛博,他也操过你了吗?”

李安澜听到多恩的名字,意识有一瞬间的回笼,但随即就被李如愿的冲撞击散了。他拼了命的摇头,“没有……不是……没有嗬……”他不知道为什么要摇头,但好像只要摇头表示拒绝就能换回温柔点的对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如愿确实如他所愿的给了他温柔对待,但在精液射进后穴深处之后,李如愿立刻就退了出来。那些粘稠的液体顺着还不能完全闭合的洞口流出来,不断张合的穴口好像一张贪吃的小嘴,李如愿用食指和中指将自己的精液塞回去,然后从一旁的盒子里取出一根婴儿手臂粗细的假阳具。

他没有涂润滑液,直接将那根粗壮的棒子塞进去,即使有精液的润滑,那根粗壮的棒子还是没办法一口气进去,李安澜痛的扭着屁股躲避李如愿的手,但他的腹部突然被一只大手按住,肚子里的精液不断往外流,李如愿猛地将那根假阳具塞进去。结束之后,李如愿看着那被撑得滚圆的穴口好像有点撕裂,他忽视那点隐隐冒出来的血迹,开始用力按压李安澜的小腹。

“嗬呜,哈,哈,别,别按,疼,好疼……”

李如愿的力气越来越大,直到在小腹的某个深处感受到一个圆形的突起,才松了手。“真是能吃,这样了还能觉得爽。安安,晚上我就不给你准备吃的了,有哥哥的精液,你就够了吧。”

李如愿从床脚扯过绳子,将李安澜左右两只脚都拉直绑好之后,将按摩棒的震动打开,甚至调到最大。看着床上不断挣扎扭动的人,他还贴心的把被子给李安澜盖好。随后他打开房门离开了房间。

4.

李如愿走到院子里,昭昭正和裴瑞玩得开心。见到李如愿向他们走过来,昭昭一下子就停下追飞盘的脚步,往李如愿的方向跑。李如愿蹲下来,抚摸这昭昭毛茸茸的大脑袋,“裴瑞,你看,昭昭只有两岁,见到我就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向我跑来,有的人二十多岁了对我还是避如蛇蝎。”

裴瑞什么都没说,只是自顾自的站在那里。李如愿从裴瑞手里接过飞盘,往远处斜着扔出去,昭昭开心的从李如愿怀里飞奔出去,猛地一跳接住飞盘之后,又朝着李如愿快速奔跑。李如愿奖励性的摸着昭昭的头,喂了它好几个小肉干。

“他的手机查出什么来了?”李如愿头都没抬的摸着狗狗的头。

“小少爷这两年一直在接国际单子,而且是从科洛博家族里接的。独来独往,没有代号,用过的假名和行动轨迹已经整理成文档发到您的邮箱。”

“当年那件事重新调查,我要那场爆炸之后还活着的所有人的名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的,先生。”裴瑞将狗狗零食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转身离开。

裴瑞离开没多久,卡尔就来了。他手里还拿着一个银边的手提箱。他将手提箱放到桌子上,箱子打开,里面是一个金属注射器和一小瓶透明液体。

“先生,这是最新研制出来的,已经试验过了没有副作用。时间可以维持一年。”

“我记得去年那支不是可以维持五年吗?”

“那支的副作用很强,试验的小白鼠后期出现严重的抽搐现象,因为这个那边停止了那支针剂的研究。”

“这个确定没有副作用吗?”

“没有,试验的数据和监控已经传到您的电脑。没有任何副作用,但是维持的时间不如之前。”

“没关系,一年之后再注射就好了。这东西,总比那种断只脚就能扔掉的镣铐要好用的多。”

李如愿看着那支透明的玻璃小瓶,阳光下好像一块水晶一样折射着不同颜色的光,仔细看还能看到流动的液体里好像有些细长的冰片。卡尔在一旁站着没动,李如愿看了看他,倚在桌子上示意他有事就说。

“先生,之前在酒店刺杀小少爷的人已经查到了,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个没有任何关联的人是吧。不管用什么手段,威逼也好,利诱也罢,我要知道他背后是谁。”

李如愿的目光变得幽深绵长,他看着不远处的别墅二楼,那个拉着窗帘的屋子里,有个人正玩得开心。

“我不相信会有人无缘无故的杀他,按照裴瑞的情报,他这两年过得很简单,养伤训练做任务,独来独往,不接杀人的单子。就算是得罪了谁,多恩?科洛博也不会让他暴露在那些人的视野里。但是,这次找的人显然是用枪的专家,如果没有早点发现,他早就变成一具尸体了。”

“我猜测可能是科洛博家族内部的人对小少爷有不满,或者是之前的那次爆炸……”

“这个我已经让裴瑞去查了,抓到那个人,撬开他的嘴。”

“好的,先生。”

卡尔走后,李如愿带着昭昭回到别墅,客厅里,阿姨已经将饭菜准备好。李如愿给昭昭放好狗粮,一人一狗在空旷安静的客厅里吃饭,李如愿吃好之后,将昭昭关在笼子里,独自一人上了楼。

房门打开,床上的人几乎发不出声音,李如愿将房间的灯打开,猛然的光亮让李安澜眯了眯眼睛。即使眼睛蒙着什么东西,他还是可以透过布料的缝隙看到灯光。李安澜嘴唇开裂的厉害,嘴巴里微弱的声音好像蚊子一样气若游丝。

“水……”

李如愿手里拿着一杯温水,将吸管插进去,递到李安澜嘴边。因为喝得太急,李安澜吞咽不及被水呛到,李如愿没有将水杯拿走,相反的,他把吸管拿走,抬着杯底就往李安澜嘴里灌。大半杯水都被撒到床上,李安澜呛得有些喘不上气,但即使这样也还是清醒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带了个好东西来,你应该会很喜欢。”

李如愿将那个银边的手提箱放在桌子上,卡扣打开露出里面的针剂和注射器。他将李安澜眼睛上的眼罩拿开,突然的光亮让李安澜闭紧了眼睛。缓了半分钟他才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面前模糊的脸,他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

“意识还是不清醒吗?那也没关系。”

李如愿从手提箱里拿出注射器和针剂,尖锐的针头刺入橡胶软塞,透明的针剂都被吸取进金属注射器里。针头刺破皮肤,针剂被推入李安澜的身体,轻微的刺痛让李安澜身体里的器具感知更加敏感,他能清楚的知道针头刺入的疼痛,也能清晰的感知针剂推入的刺痛。

他不知道这针剂是什么东西,但一次一次又一次的落入李如愿的手里,他已经快要烦死了。就算是du,注射就注射吧,李如愿总不会让他难受的远离这玩意啊!见到就报警啊!这玩应不能碰!。他一个北市太子爷还能缺了他的吃穿吗?

“李……愿嗯哈……杀嗬……”

李安澜无法说出完整的话,李如愿又拿来一杯水,这次非常温柔的将整杯水都喂给李安澜。干咳的嗓子被水滋润过之后还是有些沙哑,还没有适应闭合的情况,李如愿就拿了个环状的口枷给李安澜戴上。

李安澜的嘴巴被完全撑开,舌头因为无处放置在环状口枷中间来回缩动,李如愿只觉得下半身胀痛的厉害。他将手提箱关上,然后把房间门反锁。他从那个装满器具的盒子里拿出一个两指宽三指长的肛塞,随后毫不犹豫的塞进李安澜的嘴里。

李如愿从盒子里翻找五花八门的东西,一个圆环卡扣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将圆环卡在李安澜身下勃起的阴茎根部,咔——圆环合上的那一瞬间,李如愿听到一声熟悉的闷哼,他看着李安澜皱着眉头的痛苦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但只有一瞬间,取而代之的是戏谑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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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这样好看些。我要去洗澡,等我洗干净才能操你,所以你先自己忍耐一会。”

李安澜不明白为什么李如愿会变成这种傻逼样子,要杀要剐都随便,注射了药把他放着不管是几个意思?这种折磨人的手段,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李安澜想说话,但被撑开的嘴巴里被塞满了东西,他连简单的吞咽都做不到,简单哼了两声,嘴里的东西开始震动,李安澜皱着眉头眼中满是震惊。

“这个是感应式肛塞,受到挤压就会震动,我想你应该会很喜欢,但是因为太短了,所以只能塞到你上面的那张嘴里。我现在还是比较心疼你的,所以,你乖一些。”

李如愿边说话边脱衣服,那身正经的不能再正经的白衬西裤被扔到地上,宽肩窄腰的典型模特身材就那么明晃晃的展现在李安澜眼前,还有修长的腿上健壮的肌肉,包括那不当人的孽根。李安澜转过头去,无意识的吞咽让口中的肛塞又开始震动。

李如愿突然转身往床尾走,李安澜看的心里一惊。靠,这人不会现在就打算提枪开干吧!他扭着身子想能拖一段时间就拖一段时间,结果李如愿一巴掌把他打回原形。“知道你下面这张嘴不满意,很久没用了,也没有换电池。我给你换一个,过了今晚,我会再定制一批新的。保证你能满意。”

李如愿猛地将李安澜身下的假阳具抽出来,长时间撑开的穴口无法闭合,李如愿看着洞口不断往外流的白浊精液,嘴角弯了弯。

“等会也不用润滑了,应该能一口吞进去吧。李安澜,今晚,我会把你上下两张嘴都射满,你得知道,两年,我忍得有多辛苦。”

李如愿将手边那个圆珠状按摩棒塞进还未闭合的后穴,按摩棒最后有两个按钮,一个是震动的启动按钮,还有一个是很奇怪的水滴状按钮。

“这个很久之前就想让你用,但一直不舍得。这个会像真鸡巴一样射精,只不过我这次灌进去的是水,下次就不一定了。我想你应该会很喜欢。”

李如愿将圆珠状假阳具猛地塞进去,然后将两个开关全部打开,打开的一瞬间,李如愿又听到一声熟悉的闷哼,然后就是止不住的嗡嗡声和李安澜控制不住的哼叫。李如愿站在床尾,手里握着已经勃起的阴茎上下撸动,手指在龟头和囊袋间灵活的揉捏,没一会他就在自己手中泄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将浓稠的精液抹在李安澜的嘴唇上,他俯身在李安澜的耳边说道:“今晚我会用精液涂满你的全身。”李如愿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怒目圆睁的李安澜,他心情极好的往浴室走去,随后浴室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李安澜只感觉身体好像被快感和疼痛两边撕扯,他觉得自己快要被玩坏了。身下不断传来的快感让他阴茎硬的不行,但那卡在他阴茎根部的东西让他无法射精。胀痛的前面和不断传来快感的后面,还有无暇顾及的上面。

他扯着双腿的绳子,尽可能的弯曲膝盖,夹紧双腿磨蹭着无人抚慰的前面,嘴里被肛塞堵着,他只能依靠鼻子呼吸,强烈的快感让他有些呼吸不畅。他自虐式的不用鼻子呼吸,快要窒息的一瞬间他猛地放开,不自觉的用嘴巴呼吸,只会让他更加窒息,这样玩的后果就是李安澜华丽丽的晕过去了。

李如愿出来的时候,床上的李安澜没有一点动静,只是维持着双腿大开的淫荡样子,屁股里的按摩棒还在努力工作,嘴巴里的肛塞倒是不动了。李如愿围着浴巾走到床边,他将手指放到李安澜的鼻子底下,感觉到顺畅的呼吸之后,房间里才多了一个心脏的跳动声。

“到底是多爽,能把自己玩到晕倒。”李如愿将他口中的肛塞取出来,然后又缓慢的给他喂了一杯温水。接着他就双膝跪在李安澜腋下,将自己的肉棒塞进了李安澜的嘴里。温暖的口腔强烈的包裹着他的阴茎,不断收缩的喉咙好像吸盘一样榨取他的精液,他将自己全部送入那温热的嘴巴里,然后捏紧李安澜的鼻子,等待他清醒过来。

窒息的感觉再次席卷李安澜,他猛地睁开眼睛,皱着眉头想要大声说话,但口腔里炙热的硬挺好像要穿过气管直接捅进他的胃里,强烈的干呕让他收缩喉咙和气管,“啊!你真的很会吸啊,到底是给多少人口交过,才能这么熟练!嗯?”李如愿将精液全数射进了李安澜的嘴里。

射完之后,他没有急着将还没疲软的阴茎扯出来,还未冷却的精液混着口水从李安澜嘴角流下来。李如愿撤出一半,松开了捏着鼻子的手,李安澜剧烈的呼吸着氧气,条件反射的他想要把嘴里的东西吞下去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结果就是他将李如愿的精液混着口水都吞下去,李如愿这才将自己的阴茎撤了出来。

李安澜的舌头还在口枷中间不断收缩,李如愿将口枷解开,李安澜缓了好一会才适应了僵硬的嘴角。“操,我要,喝水。”李如愿拿过床头放着的瓶装水,打开喝了一口,然后凑近李安澜。

李安澜凑近李如愿的嘴唇,舌头撬开他的嘴,喝完水之后恶狠狠的咬了李如愿一口。舌头和下唇多出来一圈牙印,四周都渗着血。李如愿跪直身子,下唇的血液滴在胸膛上,还有一滴落在李安澜的脸上。李如愿抚摸那圈齿痕,手指上沾了几分血迹,

“两年不见,牙齿锋利了很多。”

“等会我会吻你,如果你还咬我,我会找医生拔掉你的牙齿。你尽管试探我的底线,这次哪怕将你四肢都断了,我也不会让你离开这张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如愿说的稀松平常,李安澜听到耳朵里确实毛骨悚然。他知道如果假死的事暴露,李如愿会疯,但他没想到会这么疯。假死的事,他没办法解释也不能狡辩,但如果自己之后的人生只是成为一个等着李如愿来操的人,他也绝不会就此屈服。他已经忍够了。

“操,李如愿,你他么想找什么样的人找不着,非盯着我干嘛?我已经不爱你了,你现在这是强奸知道吗!”李安澜早就已经忍不了了,两年前那段被迫接受的经历快要折磨死他了,佯装镇定假装成熟什么的,在这些肉体折磨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你不爱我了,那你爱谁?嘴里说着强奸,但鸡巴硬的都流水了,我觉得你的嘴比鸡巴还硬。”

李安澜脸色涨的通红,才两年,李如愿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什么脏词都能说得出来。他从没有从李如愿的嘴里听到过那样明显的脏字,原来的李如愿至少还披着张精致的人皮,现在连皮都脱掉了。

李如愿皱着眉捏着他的下颚,酸痛的下颚猛然间被用力捏住,李安澜倒吸了口凉气。身下的按摩棒又喷了一小股水,他的肚子有些鼓胀,疼痛随之而来。

“我刚刚问你,你不爱我,那你爱谁?”

“哈,嗬哈,mad爱谁也不会爱你,哈嗬,放开……”

李如愿不知道在想什么,手上突然松开了对李安澜的桎梏。他揉了揉自己的额手腕,无所谓的说着:“随便你爱谁,我也不想让你爱我了,只要我每天都能见到你,我的鸡巴每天都能进入你的小穴,其他的都无所谓。”

李安澜愣住了,他没有拿捏李如愿的筹码了。

6.

李如愿伸手弹了下李安澜挺立的阴茎,圆环卡的很紧,李安澜的阴茎有些发红发紫。李如愿伸手握住柱身上下撸动,“别,哈呜啊,别碰……”李安澜的声音并没有阻止李如愿的动作,相反李如愿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强烈的阻塞感让李安澜的目光有些涣散,“哈,哈啊,放开,放开,想,想射,呜嗯啊,想射……”李如愿听到这句话嘴角弯了弯,他手上动作不减,无名指和小指在两颗卵蛋上按揉。

“想射吗?求我。”李如愿的话音刚落,李安澜立刻就说出“求你”两字,李如愿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明显的戏谑的笑。

“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安安,你知道我想听什么。”李如愿的声音又变得充满诱惑。李安澜意识渐渐被快感取代,身体本能正强烈的袭击他的理智。最终他还是带着哭腔说出那些话:

“嗬啊……哥……哥啊……我爱你,我,我想射,求你,求你哈嗯啊,让我射……”李安澜已经没有眼泪可以流出来了。

李如愿亲了下李安澜的唇,将他阴茎根部那个圆环打开,肿胀的时间太长,李安澜有些反应不过来。李如愿缓慢的上下套弄肿胀的阴茎,他低下头舌尖舔了下有些发紫的龟头。

李如愿将手中的肉棒舔湿,将头部和一半的柱身放进嘴里,他的舌尖扫过敏感的领口,往下一遍遍的舔舐龟头下的系带,李如愿听着李安澜的声音,在他即将释放的时候,猛地一个深喉,大股浓烈的麝香腥气在口中弥漫,李如愿将口中的精液吐到手心,然后抹在李安澜的胸膛上。

胸口猛然的痒痛让李安澜瞬间回神,他抬头看着自己的胸口,乳头上插着两个银色的铃铛,铃铛两侧还有隐约的血迹。“操!”李安澜从被李如愿抓到开始,嘴里的脏话就没停过。他想象不到自己以后的生活,没有研究过床上的花样,也想不到这种花样用在自己身上会怎样窒息。

“好看吗?我特地选的款式,本来是去年圣诞节给你准备的礼物,我觉得很适合你。”李如愿手指扫了一下挺立的乳头,乳头下坠着的铃铛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李安澜觉得胸口很痒,但乳头又觉得隐隐作痛。他全身上下都觉得很不对劲。

嘴巴酸痛僵硬,喉咙里还隐约有种精液的腥气,胸口的乳头穿了环,又痛又痒。身下的阴茎刚泄过还很敏感,身后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但他一心只想有东西赶紧插进去。哪一处他都顾不上,哪一处他都忽略不了。

“你也就会这样了,有能耐就把我操死,要不然别怪我恶心你。你最好能保证你能一直看着我,否则但凡进来这个房间的人,我都会和他上床!”李安澜已经想不到还有什么能恶心到李如愿了,他病急乱投医的简直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我倒是没想到你会这么饥渴。放心,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李如愿猛地将重新硬起来的阴茎塞进李安澜的小洞,突然的进入让李安澜毫无准备,李如愿将手指塞进他的嘴里,指尖摩挲着他的牙齿,“这次没有堵住你的嘴,所以给我大声叫出来,我很喜欢你对我的行为做出友好的评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如愿的动作愈发狠厉起来,原本被束缚住的四肢都酸胀发麻,尤其是腿脚被束缚住,他没办法隐藏自己身体上的本能快感,只能借着腰部努力躲避,但李如愿很快就发现的他的动作,原本掐腿堵嘴的手都收回去,转而放到他的腰上。

每一次冲撞进来,李如愿就会提前将他的腰往下按,那根粗壮的东西几乎要闯进他的肚子作乱,他的五脏六腑好像被搅得稀烂,隐约有种想要吐的感觉。

“放开……我……放开我……”李安澜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到李如愿的耳朵里,但他置若罔闻。手脚上的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李安澜身体已经提不起力气。李如愿将他的胳膊搭在肩膀上,两人面对面的姿势让李如愿的阴茎进的更深,李安澜挣扎无果,只能在李如愿的肩膀上哼叫。

“骗子……垃圾……傻逼……mad臭呃……臭煞笔……”李安澜的呻吟伴随着骂声,李如愿倒是一句话都不说了,只是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好像在数数一样,快速抽插七八下然后猛地插到最深,然后再是浅浅研磨,快速抽插,顶到最深……李安澜的声音渐渐弱下去,直到最后完全消失。

李如愿最后射出来的时候,李安澜已经晕过去了。李如愿嘴角带着满足的笑,他将李安澜放倒在床上,他趴在李安澜身上听着他的心脏跳动,咚咚,咚咚……

“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包括这颗心。刚刚骂了我二十七句,我在心里给你数着,一句十下,还有十二句没做,我给你记着,下次补上。”

李如愿抱着李安澜往浴室走,明亮的灯光下,李安澜的身体好像白瓷一样细嫩,手腕脚腕上的红色绳印像是带了漂亮的手环,阴茎和身后的小穴都肿的厉害,胸口的乳钉也是肿着的,嘴角好像有些撕裂,口腔内部没看,但应该也有刮伤。李如愿眼中满是心疼,但心中没有半点后悔。

他已经不奢望能和李安澜回到之前相处的时光,他也不指望李安澜能爱上他,爱情这条路他已经放弃了,只要人在身边,哪怕是恨,是无视,是终日寻死,随便什么状态都好,只要人在。

假死的事让他彻底明白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他想不明白为什么相爱的两个人不能走到一起。养父母有错,他有错,唯独李安澜是没错的。他游离于家人与爱人、亲情与爱情之间,他站在宁静的台风眼中,看着周围的飓风将一切全部摧毁。然后他也无家可归。

他心疼李安澜,但,他不会放过他。如果这世上一定要有个坏人,那么他来做这个坏人。他会把李安澜养在身边,即使他死,他也会带着李安澜一起死。他强迫李安澜永远陪在他身边,他强迫李安澜爱他。他强迫自己的弟弟爱他哥。他是烂人,但李安澜不是。李安澜都是被逼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7.

李如愿站在书房的阳台抽烟,一望无际的黑夜里,城市中的灯红酒绿好像是所有人的向往。这种时间应该是所有人纾解烦闷的好时机,但他没办法纾解。他只能在书房看着这样愁闷的光景,吞吐片刻消散的烟。

李如愿走到后院的花园里,坐在秋千上,拉着窗帘的卧室一点光亮都没有。花园里那些不断绽放的花朵根部布置着暖光灯带,明明是十分温馨的场景,但李如愿却感受不到温暖。他的心早在两年前的那场爆炸,已经美国的风吹冷了。

他只在花园坐了一会,随后就进了房间,他躺在李安澜的身边,那颗已经破碎的心被融化成一滩水渍,被太阳蒸发掉消失不见。

李安澜醒过来时,房间里一片漆黑。他的手腕上多了一层皮质腕带,双手被固定在双腿上,小腿和大腿被皮带固定在一起,这个姿势他只能跪着,根本站不起来。

除了手脚的桎梏,身体里外都没有被放置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嘴角上了药,胸上的铃铛也没有解下去,身后还有些不舒服的感觉,但总体没有忍受不了。两年,他接过多少单子,已经在各种环境中摸爬滚打的练出来了,身体素质比之前不知道强了多少。

虽然没有在被困在床上,但现在的姿势他甚至走不出别墅,更别说离开北市。桌子上果然没有放手机电脑钟表一类的,他不知道时间,也不知道日期。他联系不到任何人,每天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床上等着,等着李如愿下班回来操他。

李安澜不知道房间里的一切都在李如愿的电脑中上演,角落里的摄像头没有光芒,它只是李如愿的另一双眼睛,而人的眼睛是不会发光的。

李如愿端着一碗清淡的粥推门而入,光源只出现了一瞬间,李安澜还没有看到。灯光打开,李安澜眯着眼睛看向门口的李如愿。李如愿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桌子上,托盘上放着一杯温水和一碗清淡的玉米虾仁粥。

“早上你睡着的时候我给你洗漱过了,你睡得很沉,就没有叫醒你。肚子饿了吧,吃点东西吧。”

李安澜将托盘里的水杯递到李安澜嘴边,李安澜牙齿咬着玻璃杯突然用力,玻璃杯的边缘被咬碎,李如愿愣了一下立刻捏住李安澜的下颚,他强迫李安澜将那些玻璃碎渣吐出来,随后打电话叫卡尔去请医生过来。

这期间李如愿一直掐着李安澜的下颚,手指压在他的舌根深处,不许李安澜做吞咽动作,铁锈的腥气在口中蔓延。大约五分钟左右,卡尔带着医生小跑着过来。医生将碎玻璃取出来,卡尔就带着他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如愿什么都没说,只是拿起手机不知道在发什么。这期间李如愿一直没有生气的迹象。李安澜什么都不说,他的嗓子昨天晚上已经废了,出声都艰难的很。两人就这么相顾无言的待着,直到卡尔又拎着一个银色的手提箱走进来。

卡尔放下手提箱就立刻离开了。李如愿看着地上的碎玻璃,又看了看床上跪坐着的男人。“我说过,你尽管试探我的底线。”李如愿将那个银色的手提箱打开,一支金属注射器和一瓶透明的针剂。

李如愿抬手将针剂抽到注射器里,他的手指敲击针筒,将针筒里的气泡都排出去。“这是墨西哥那边达米阿那的提纯物网上随便查的,都是假的别信,简单来说就是催情药,还是经过提纯之后的催情药。”李安澜看着那支针剂,眼中的怒火几乎要灼烧自己。

“我今天上午本来有个国际会议要开,但现在来看我可能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我已经让卡尔将今天的行程挪到了明天。你的行为为我增加了明天的工作量,所以需要得到惩罚。我作为你的哥哥,没有管教好你,所以我也有错,也要接受惩罚。”

李安澜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这和工作有什么关系?李如愿将针尖刺入自己的左臂,针剂推了一半,他将注射器抽出来看着李安澜。这操作给李安澜看蒙了,不是,他给自己注射催情药干啥呀?脑子有毛病吗?

李安澜看到李如愿的行为身后的重要隐隐作痛,他看着李如愿朝他走过来,他挪动着膝盖往后撤。“你有毛病啊!李如愿!你有没有常识啊,注射器不能共用!操,你离我远点!滚开!”常识要谨记!不要学!千万不要学!

李如愿拖着他的膝盖就将他拖回来,针尖扎进手臂,药剂被推入静脉,李安澜看着那支被扔进垃圾桶的注射器,心里想着还不如死了算了。李如愿一身板正挺拔的西装被扔在地上,他正在解衬衫扣子,明明脸色已经有些泛红,但眼中完全看不出被注射了药物。

李安澜还没有察觉出身体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面前是已经脱得精光的李如愿,身上是挣扎不开的皮铐,他尽力的往后挪,胸前的小铃铛一动一响。渐渐的身体好像有些兴奋,肚子里好像有团火在燃烧,他的阴茎已经硬的离谱,现在只想找个什东西纾解前面的欲望。

他无意识的转过身趴在床上,上下扭动自己的腰磨蹭着被子和床单,柔软的布料根本没办法让他释放,他晃着屁股上下律动个没完。李如愿将他翻转过来,手指在他的阴茎上弹了两下,“你怎么能操床?床可不会长出鸡巴塞进你的小洞里,让你爽的叫个不停。”

李如愿将李安澜手脚上的束缚全都打开,李安澜的手一解开就握住了自己的性器,迫不及待的上下撸动。李如愿从抽屉里取出一副银制手铐,将李安澜两手都铐在了一起,举过头顶。

“今天我不会把别的什么东西放进去,所以把目光放在我身上吧。卡尔会准备好营养剂和水,我们今天要为各自的错误好好买单啊!”李如愿并没有提前润滑就突然进入,李安澜的后穴因为昨天的玩弄还红肿着,突然插入让他疼的眉头皱的死紧,李如愿也不好受,但他还是一意孤行的往里插。

“轻点……操……”李安澜的手抓住了李如愿的手背,他用尽全力在李如愿手背留了一道很长的伤口,情欲上头的李如愿几乎感觉不到这种细微的疼痛,他舔了两口伤口印出来的血渍,低头吻上了李安澜的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头后的两人好像两只原始森林的野兽,李安澜疯狂啃咬他的舌头嘴唇,浓重的血腥气在房间里膨胀,床单上印着点点血迹,好像凶杀案的案发现场。李如愿不顾一切的抽插,李安澜仰头承受时,还不忘在李如愿的背上抓几道划痕,他的牙齿疯狂摩擦后脖颈的脆弱之处,在有一次被贯穿的时候,他合紧牙齿好像要将那块肉撕咬下来。

8.

这算得上是两人见面后的第一次性爱,没有任何器具的折磨,也没有任何淫词浪语的羞辱,只是做爱。即使这场粗暴野蛮的性爱是因为药物的作用,但李如愿更愿意将这归咎为李安澜心底的本能选择。

这样的想法让他再次把硬起来的性器塞进李安澜柔软的小洞里,现在已经没有时间概念了。他们拉着窗帘开着灯,在这个房间里待了很长时间。床上,浴室,床上,浴室,最后他们直接在浴室做。李安澜的后穴撕裂的伤口结痂又被撕扯开,然后再次渐渐结痂,后面还会撕裂……就这样无休无止的,重复着激烈的抽插行为。

李安澜昏昏沉沉的睡过去,然后又被身后的阴茎顶进来叫醒,承受不住晕倒后,李如愿会给他喂水和营养剂。他们就靠着一堆的瓶装水和营养剂一直做爱,从清醒做到晕倒,再从晕倒做到清醒……

药劲渐渐消退,李安澜意识渐渐回笼,他猛地睁开眼睛,被光刺的又眯着眼睛看天花板,一时间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哪里。他看着隐约有些熟悉的天花板,才想起来自己被李如愿抓住了,现在是在华国的那个山庄。

他动了动胳膊,发现整个上半身都被李如愿抱熊崽子一样圈禁在怀里,他动了动胳膊,手臂到肩膀是一阵的酸痛,不知道是不是营养剂的问题,他觉得肚子很不舒服,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他动了动自己那条左腿,整个大腿连带着胯部都好像被完全碾碎。

他闭着眼睛,昨晚的记忆好像走马灯一样在头脑中上映。貌似昨晚李如愿把他的腰和腿掰到一个超负荷的姿势干了很久,所以才造成现在一片狼藉的局面啊。李安澜做好心理准备,想要趁着李如愿还没有醒来,联系多恩。

他刚要够到李如愿的手机,就觉得屁股传来一阵疼痛。猛地回头他才看到李如愿的阴茎还没从他屁股里退出来,后穴原本已经结痂的伤口再次撕裂,这才导致疼痛压过难受传到大脑皮层。李安澜暗骂一声‘禽兽’,没有惊动李如愿,他轻轻的挪动腰身,将李如愿的手机拿到手里。

黑色的屏幕里映照出李安澜的脸,他熟练的输入密码,在经历第三次密码错误的时候,他试探着将李如愿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拇指的指纹解开了李如愿的手机,入目就是和裴瑞的聊天记录。

杀手两字占据了李安澜的视线,他皱着眉看完李如愿和裴瑞的聊天记录,在确定自己差点被狙击手枪毙之后,他的后背有些发凉。他就说他记得自己明明将酒店阳台门和窗帘拉上了,但是半夜怎么会有风把窗帘吹开呢?果然是有人进去过他的房间了。

所以到底是谁要杀他?狙击手没有找到合适的狙击地点,居然选择入室?要不是李如愿的人及时发现并阻止,自己真的已经死了?他没时间去想这些问题,他要先和多恩联系上才能追查自己被追杀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恩的号码已经烂熟于心,他按下那串号码,成功的将电话拨出去,但等了很久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他挂断之后又打了一遍,还是无人接听。就在他想要拨第三次的时候,还没有完全抽离的阴茎突然插到甬道深处,手机被李安澜捏的很紧,屏幕几乎要被捏碎。

李如愿从他手里将手机抽出来扔到门口,屏幕已经出现裂纹,但李安澜现在顾不上这个。他隐约觉得身后的伤口应该流血了,李如愿没有给他时间去思考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他将之前骂脏话记得那十二句重新翻出来,压着李安澜的脖子将自己送到李安澜深处。

昨晚射进去的精液都被堵在身体里,几乎不用润滑就可以直接抽插,涨起的青筋刮蹭着内部敏感的穴肉,每一次进出都能带出白浊的液体。李如愿的动作比昨晚要温柔许多,但经历过一天一夜操干的李安澜已经无力招架这样的性爱,他推拒李如愿,直到自己的双手被反扣在身后无法挣扎。

“李如愿,嗬啊,放开,疼啊妈的,放开,出去……”李安澜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兴奋剂一样,李如愿听到之后反而抽插的更加用力,他将早上的精力全部送进李安澜的深处,最后捏着李安澜的下颚和他接吻。

他抱着李安澜进浴室清洗干净,还贴心的叫了医生在客厅里等候,因为昨天一天一夜的激烈奋战,身上的伤口需要处理,并且因为他的一意孤行这里指将精液留在身体里一天一夜,会生病发烧,预防李安澜的身体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收拾好之后,李如愿穿的人模狗样的出门,他又获得了五马分尸五件套。

已经经历很多的李安澜已经没有那么害羞,那个年轻的医生给他打好吊针,药膏放在桌子上,李如愿走之前已经给他涂好了药膏。一整天的时间,从李如愿离开之后他又陷入了无边的黑暗,拉紧的窗帘,密闭的房间,还有无法动弹的他。他昏昏沉沉好像睡了很久,直到房间传来吱吱的声音,他才慢慢睁开眼睛。

门外不知道是谁在挠门,李安澜突然想起离开这里之前养的那只狗,昭昭。他的嗓子还有些沙哑,手上的吊针已经取下去了。他想喝水,想上厕所。

“昭昭,昭昭,外面有人吗?开门,我要喝水!”房门外除了挠门声没有别的声音,门把手上下晃动,大概是昭昭在门外按压,但房门纹丝不动。李安澜有些忍不住了,他拼命地想要压制自己的尿意。忽然,李安澜疯了一样的笑出声,他都忘了,自己是被囚禁了,哪里会有人管囚徒的吃喝拉撒呢?

李安澜自暴自弃的直接尿出来,尿液从他身上落在床单上,那些什么该死的自尊心全都被丢在一边,他笑出了眼泪,这情况他虽然预想到过,但真实发生的时候果然还是需要一些心理暗示。真正做出来的时候又觉得没什么了。

他在昏暗的房子里哼着歌,寂静的房间响起轻轻的歌声,那调子轻盈委婉,好像暗夜里月光下的一条小船在波光粼粼的湖面划行。李安澜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累的睡过去,他不分昼夜的睡觉,做爱,睡觉,做爱,好像接下来的时间就只能在这张床上等待死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9.

这样的生活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安澜的头发都已经到了肩膀处,他的黑眼圈越来越严重,整体看上去虽然有些消瘦,但还算精神。只是眼神中的阴郁和仇怨一直无法消散。

李如愿并没有因为李安澜的状态就让他离开屋子,最大的限度也只是在那个房间。原本的电子脚镣被颈环取代,“脚可以断,但脖子总不会出问题的”,当时李如愿是这么说的。和那脚镣差不多相同的作用,他在房间里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看着窗外的风景发呆。

他没有任何通讯设备,除了李如愿也没有人会和他说话,不知道时间不知道日期也不知道天气,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很安全,安全到那些杀手完全不知道他想死快要想疯了。房间里的监控是24小时的,他一旦有任何举动,颈环就会将他电晕,李如愿不会因为这种事惩罚他,但无视比惩罚更难忍。

今天不知道到底发什么疯,突然解开手上的绳子说要带他出去。李如愿手上拎着一件红色的V领长裙,后背一整片都是敞开的,开口几乎要开到腰上。隐约的亮片在灯光下流转,拿近才发现是小颗的碎钻。长袖蕾丝的设计让这件裙子十分性感,鱼尾状的裙摆应该能很好地勾勒穿衣人的身材。

“今天要去参加婚礼,所以还是应该穿的正式一点。我想这件应该很适合你,就穿这个吧。”李如愿将那件裙子挂在衣柜的把手上,长长的裙摆落在地上。

“我不穿,我不要出去。”看着李如愿明摆着没安好心的神情,鬼才要答应他穿着这个去参加什么婚礼。李如愿也没有强迫他,只是坐在床上不知道拨通了谁的电话。

“喂,我今天不过去了。贺礼会让裴瑞送过去,替我跟王祈安问好。”

李如愿还在讲着电话,李安澜转过头皱眉看着他。

“你在跟谁讲电话?”李安澜问道。

李如愿切断电话转头看他,“方经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安澜眉头皱的更深,方经年怎么会和王祈安搞到一起?就他这两年查到的一些事,方经年绝对不是什么良善之辈,甚至李如愿在外面留学时还被方经年算计过。这样一个比李如愿还阴险狡诈的人,怎么会和王祈安结婚?

李安澜突然抓着他的衣领,眼神带着十足十的阴郁和仇怨,

“为什么他们会结婚?是不是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李如愿将李安澜的手拿开,手掌在李安澜的屁股上用力揉捏,

“我什么都没做。”这句话就相当于承认了方经年确实做了什么。李安澜心里有些犹豫,他自身难保,但王祈安曾不顾性命的帮他逃跑。最终李安澜还是选择了帮忙,他只要提醒一下就好,其他的他帮不上忙也不想帮,只是提醒他小心方经年就好了。

李安澜从床上爬起来走向衣柜,他从衣柜拿出一条内裤准备穿上,但还没有将内裤提上去,腰上突然多了一条胳膊。他被带到床上,躺下,李如愿从抽屉里取出一个三头跳蛋,“我说了参加婚礼要穿的正式一点,所以上下前后都要装饰好了。”李安澜牙齿咬的死紧。

挣扎无果,那三个跳蛋还是被塞进了他后面,还有之前塞进他嘴里的肛塞,也被塞进了他的后面。感应式的肛塞一进去就受到挤压开始震动,连带着里面的跳蛋也不安分起来。李如愿扯了扯他胸前的乳钉,纠结之下还是没有给他换新的。

他从衣柜的把手上拿过那条漂亮的裙子,从脚往上给李安澜穿好。但是下半身的情况很明显就能看出来是个男人,李如愿摩挲着下巴,从抽屉里取了个皮质的类似腰带的东西出来。

李如愿将贞操裤给李安澜穿好,直到那个突起被裙子完全遮掩,李如愿才将腰身处侧面的拉链拉好。李如愿拿出准备好的红色纱巾在他脸上比划,“我觉得这个也很适合你,你会戴好的,对吧。”

没有要听到回答的意思,李如愿将那块红纱戴到李安澜脸上。一头黑色卷发放下来,很难分得清是男人还是女人。“我什么都不会做,我希望你也什么都不要做。你脖子上的东西,随时能让你发情。你觉得王祈安能救你一次,我还会给他机会让他就你第二次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安澜闭了闭眼睛表示拒绝。他想出去,但脖子上的黑色颈环是很明显的阻碍。他对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如果自己能引起很大的轰动,哪怕一时间逃不出去,只要消息传到多恩那里也是好的。

但他想错了。这个婚礼和平常的婚礼并不相同,或者说这根本不是一个婚礼。一个很小的宴会厅,零星只有十几个人在宴会厅里玩闹。那些人都穿着休闲西装,嘴角带着发自内心的笑,他们聚在一起玩扑克牌和冒险游戏。而他,和这个宴会厅格格不入。

李如愿牵着他的手把他带到方经年和王祈安面前,李安澜想要冲过去,但手腕被李如愿抓的很紧。“我的女伴,爱丽莎。”李如愿向他们介绍自己,昏暗的灯光下,王祈安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贴着方经年站着,和他友好的打招呼。

李安澜愣在原地,不应该被强迫的吗?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幸福呢?转头的一瞬间对上方经年的视线,他看着那双虚伪的眼睛,只觉得王祈安好像单纯的可怜。

“李董好久没有带女伴出来了,这样一个小宴会,李董还这样重视,真是让我和小安受宠若惊呢。”方经年的笑容太过虚伪,李安澜想要说话,但体内震动的肛塞和跳蛋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一路上死咬着嘴唇才没有发出声音,要是说话,一下子就能知道他现在的状况。虽然一开始是打算把事情闹大来着,但现在这种情形,只有双方的好友,就算事情闹大了,李如愿和方经年也会将所有的事圆回来。王祈安或许会帮他,但也有可能,他会连带着王祈安也一起托进地狱。

所以,还是算了。只要提醒王祈安一句,就好了。或许,他还可以走。至少,王祈安有知道方经年真面目的权利。

10.

这场所谓的婚礼并没有那么张扬,甚至没有牧师来主持婚礼。

全场所有人都在自由行走,吃喝玩乐,好像这只是一个个人赞助的自助餐厅。李如愿居然真的没有管他,他和方经年在一起不知道说些什么。王祈安和其他人在一起玩狼人杀游戏,李安澜忍着身体上的不适走到王祈安面前,他拉扯了下王祈安的衣袖,但王祈安躲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爱丽莎小姐,您有什么事吗?”王祈安有些迷茫的看着脸上带着面纱的女人,他不明白为什么李董的女伴会来找自己,他原本的心理障碍虽然好了很多,但对于陌生人的突然触碰还是会有些抗拒。

他站在原地,感觉沙发上的那些人都在盯着他,屁股里的东西还在震动,他站在那里努力的放松自己,缓了好一会才开口:“祈祈……”一个称呼几乎是咬碎了牙齿才蹦出来,王祈安听到这样的称呼,瞬间愣了一下。

王祈安猛地起身,握住了李安澜的手腕。李安澜反握住王祈安的手腕,将手掌放在王祈安的胳膊上,他示意王祈安去一个安静的角落,王祈安意会之后,扶着他去了洗手间。

李如愿和方经年说着俄罗斯矿场开采权的事,那个拍卖会抢走开采权的家伙是当地黑手党的人,一般矿场是块很大的肥肉,这里面的油水简直能养活好几个东南亚小国的人。但是哈巴罗夫斯克那个矿场不太一样,那个矿场虽然也有一些煤铁一类的矿产,但那地方的用途不是开采煤铁。

哈巴罗夫斯克这个地方靠近海参崴,亚洲大部分国家几乎都会经过这个港口,所以如果哈巴罗夫斯克的矿场的开采权只是一个借口,这个地方真正的用途是洗钱和处理各种事件的后续事宜。

洗钱就不用过多解释了。从各国运输来的货物在海参崴停靠,通过煤铁等矿产将海外的资金通过海参崴的交易洗干净,最后带到国内成为公司发展的流动资金。而处理各种后续就更简单了,挖矿就需要锻造,所以那些锻造厂就是天然的火化炉,不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那些不经意失踪的人最后都会化成一抔黄土,在地下和蚯蚓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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