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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46道具ad言语羞辱()(1 / 2)

('5.

“你还是这样好看些。我要去洗澡,等我洗干净才能操你,所以你先自己忍耐一会。”

李安澜不明白为什么李如愿会变成这种傻逼样子,要杀要剐都随便,注射了药把他放着不管是几个意思?这种折磨人的手段,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李安澜想说话,但被撑开的嘴巴里被塞满了东西,他连简单的吞咽都做不到,简单哼了两声,嘴里的东西开始震动,李安澜皱着眉头眼中满是震惊。

“这个是感应式肛塞,受到挤压就会震动,我想你应该会很喜欢,但是因为太短了,所以只能塞到你上面的那张嘴里。我现在还是比较心疼你的,所以,你乖一些。”

李如愿边说话边脱衣服,那身正经的不能再正经的白衬西裤被扔到地上,宽肩窄腰的典型模特身材就那么明晃晃的展现在李安澜眼前,还有修长的腿上健壮的肌肉,包括那不当人的孽根。李安澜转过头去,无意识的吞咽让口中的肛塞又开始震动。

李如愿突然转身往床尾走,李安澜看的心里一惊。靠,这人不会现在就打算提枪开干吧!他扭着身子想能拖一段时间就拖一段时间,结果李如愿一巴掌把他打回原形。“知道你下面这张嘴不满意,很久没用了,也没有换电池。我给你换一个,过了今晚,我会再定制一批新的。保证你能满意。”

李如愿猛地将李安澜身下的假阳具抽出来,长时间撑开的穴口无法闭合,李如愿看着洞口不断往外流的白浊精液,嘴角弯了弯。

“等会也不用润滑了,应该能一口吞进去吧。李安澜,今晚,我会把你上下两张嘴都射满,你得知道,两年,我忍得有多辛苦。”

李如愿将手边那个圆珠状按摩棒塞进还未闭合的后穴,按摩棒最后有两个按钮,一个是震动的启动按钮,还有一个是很奇怪的水滴状按钮。

“这个很久之前就想让你用,但一直不舍得。这个会像真鸡巴一样射精,只不过我这次灌进去的是水,下次就不一定了。我想你应该会很喜欢。”

李如愿将圆珠状假阳具猛地塞进去,然后将两个开关全部打开,打开的一瞬间,李如愿又听到一声熟悉的闷哼,然后就是止不住的嗡嗡声和李安澜控制不住的哼叫。李如愿站在床尾,手里握着已经勃起的阴茎上下撸动,手指在龟头和囊袋间灵活的揉捏,没一会他就在自己手中泄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将浓稠的精液抹在李安澜的嘴唇上,他俯身在李安澜的耳边说道:“今晚我会用精液涂满你的全身。”李如愿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怒目圆睁的李安澜,他心情极好的往浴室走去,随后浴室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李安澜只感觉身体好像被快感和疼痛两边撕扯,他觉得自己快要被玩坏了。身下不断传来的快感让他阴茎硬的不行,但那卡在他阴茎根部的东西让他无法射精。胀痛的前面和不断传来快感的后面,还有无暇顾及的上面。

他扯着双腿的绳子,尽可能的弯曲膝盖,夹紧双腿磨蹭着无人抚慰的前面,嘴里被肛塞堵着,他只能依靠鼻子呼吸,强烈的快感让他有些呼吸不畅。他自虐式的不用鼻子呼吸,快要窒息的一瞬间他猛地放开,不自觉的用嘴巴呼吸,只会让他更加窒息,这样玩的后果就是李安澜华丽丽的晕过去了。

李如愿出来的时候,床上的李安澜没有一点动静,只是维持着双腿大开的淫荡样子,屁股里的按摩棒还在努力工作,嘴巴里的肛塞倒是不动了。李如愿围着浴巾走到床边,他将手指放到李安澜的鼻子底下,感觉到顺畅的呼吸之后,房间里才多了一个心脏的跳动声。

“到底是多爽,能把自己玩到晕倒。”李如愿将他口中的肛塞取出来,然后又缓慢的给他喂了一杯温水。接着他就双膝跪在李安澜腋下,将自己的肉棒塞进了李安澜的嘴里。温暖的口腔强烈的包裹着他的阴茎,不断收缩的喉咙好像吸盘一样榨取他的精液,他将自己全部送入那温热的嘴巴里,然后捏紧李安澜的鼻子,等待他清醒过来。

窒息的感觉再次席卷李安澜,他猛地睁开眼睛,皱着眉头想要大声说话,但口腔里炙热的硬挺好像要穿过气管直接捅进他的胃里,强烈的干呕让他收缩喉咙和气管,“啊!你真的很会吸啊,到底是给多少人口交过,才能这么熟练!嗯?”李如愿将精液全数射进了李安澜的嘴里。

射完之后,他没有急着将还没疲软的阴茎扯出来,还未冷却的精液混着口水从李安澜嘴角流下来。李如愿撤出一半,松开了捏着鼻子的手,李安澜剧烈的呼吸着氧气,条件反射的他想要把嘴里的东西吞下去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结果就是他将李如愿的精液混着口水都吞下去,李如愿这才将自己的阴茎撤了出来。

李安澜的舌头还在口枷中间不断收缩,李如愿将口枷解开,李安澜缓了好一会才适应了僵硬的嘴角。“操,我要,喝水。”李如愿拿过床头放着的瓶装水,打开喝了一口,然后凑近李安澜。

李安澜凑近李如愿的嘴唇,舌头撬开他的嘴,喝完水之后恶狠狠的咬了李如愿一口。舌头和下唇多出来一圈牙印,四周都渗着血。李如愿跪直身子,下唇的血液滴在胸膛上,还有一滴落在李安澜的脸上。李如愿抚摸那圈齿痕,手指上沾了几分血迹,

“两年不见,牙齿锋利了很多。”

“等会我会吻你,如果你还咬我,我会找医生拔掉你的牙齿。你尽管试探我的底线,这次哪怕将你四肢都断了,我也不会让你离开这张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如愿说的稀松平常,李安澜听到耳朵里确实毛骨悚然。他知道如果假死的事暴露,李如愿会疯,但他没想到会这么疯。假死的事,他没办法解释也不能狡辩,但如果自己之后的人生只是成为一个等着李如愿来操的人,他也绝不会就此屈服。他已经忍够了。

“操,李如愿,你他么想找什么样的人找不着,非盯着我干嘛?我已经不爱你了,你现在这是强奸知道吗!”李安澜早就已经忍不了了,两年前那段被迫接受的经历快要折磨死他了,佯装镇定假装成熟什么的,在这些肉体折磨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你不爱我了,那你爱谁?嘴里说着强奸,但鸡巴硬的都流水了,我觉得你的嘴比鸡巴还硬。”

李安澜脸色涨的通红,才两年,李如愿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什么脏词都能说得出来。他从没有从李如愿的嘴里听到过那样明显的脏字,原来的李如愿至少还披着张精致的人皮,现在连皮都脱掉了。

李如愿皱着眉捏着他的下颚,酸痛的下颚猛然间被用力捏住,李安澜倒吸了口凉气。身下的按摩棒又喷了一小股水,他的肚子有些鼓胀,疼痛随之而来。

“我刚刚问你,你不爱我,那你爱谁?”

“哈,嗬哈,mad爱谁也不会爱你,哈嗬,放开……”

李如愿不知道在想什么,手上突然松开了对李安澜的桎梏。他揉了揉自己的额手腕,无所谓的说着:“随便你爱谁,我也不想让你爱我了,只要我每天都能见到你,我的鸡巴每天都能进入你的小穴,其他的都无所谓。”

李安澜愣住了,他没有拿捏李如愿的筹码了。

6.

李如愿伸手弹了下李安澜挺立的阴茎,圆环卡的很紧,李安澜的阴茎有些发红发紫。李如愿伸手握住柱身上下撸动,“别,哈呜啊,别碰……”李安澜的声音并没有阻止李如愿的动作,相反李如愿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强烈的阻塞感让李安澜的目光有些涣散,“哈,哈啊,放开,放开,想,想射,呜嗯啊,想射……”李如愿听到这句话嘴角弯了弯,他手上动作不减,无名指和小指在两颗卵蛋上按揉。

“想射吗?求我。”李如愿的话音刚落,李安澜立刻就说出“求你”两字,李如愿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明显的戏谑的笑。

“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安安,你知道我想听什么。”李如愿的声音又变得充满诱惑。李安澜意识渐渐被快感取代,身体本能正强烈的袭击他的理智。最终他还是带着哭腔说出那些话:

“嗬啊……哥……哥啊……我爱你,我,我想射,求你,求你哈嗯啊,让我射……”李安澜已经没有眼泪可以流出来了。

李如愿亲了下李安澜的唇,将他阴茎根部那个圆环打开,肿胀的时间太长,李安澜有些反应不过来。李如愿缓慢的上下套弄肿胀的阴茎,他低下头舌尖舔了下有些发紫的龟头。

李如愿将手中的肉棒舔湿,将头部和一半的柱身放进嘴里,他的舌尖扫过敏感的领口,往下一遍遍的舔舐龟头下的系带,李如愿听着李安澜的声音,在他即将释放的时候,猛地一个深喉,大股浓烈的麝香腥气在口中弥漫,李如愿将口中的精液吐到手心,然后抹在李安澜的胸膛上。

胸口猛然的痒痛让李安澜瞬间回神,他抬头看着自己的胸口,乳头上插着两个银色的铃铛,铃铛两侧还有隐约的血迹。“操!”李安澜从被李如愿抓到开始,嘴里的脏话就没停过。他想象不到自己以后的生活,没有研究过床上的花样,也想不到这种花样用在自己身上会怎样窒息。

“好看吗?我特地选的款式,本来是去年圣诞节给你准备的礼物,我觉得很适合你。”李如愿手指扫了一下挺立的乳头,乳头下坠着的铃铛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李安澜觉得胸口很痒,但乳头又觉得隐隐作痛。他全身上下都觉得很不对劲。

嘴巴酸痛僵硬,喉咙里还隐约有种精液的腥气,胸口的乳头穿了环,又痛又痒。身下的阴茎刚泄过还很敏感,身后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但他一心只想有东西赶紧插进去。哪一处他都顾不上,哪一处他都忽略不了。

“你也就会这样了,有能耐就把我操死,要不然别怪我恶心你。你最好能保证你能一直看着我,否则但凡进来这个房间的人,我都会和他上床!”李安澜已经想不到还有什么能恶心到李如愿了,他病急乱投医的简直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我倒是没想到你会这么饥渴。放心,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李如愿猛地将重新硬起来的阴茎塞进李安澜的小洞,突然的进入让李安澜毫无准备,李如愿将手指塞进他的嘴里,指尖摩挲着他的牙齿,“这次没有堵住你的嘴,所以给我大声叫出来,我很喜欢你对我的行为做出友好的评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如愿的动作愈发狠厉起来,原本被束缚住的四肢都酸胀发麻,尤其是腿脚被束缚住,他没办法隐藏自己身体上的本能快感,只能借着腰部努力躲避,但李如愿很快就发现的他的动作,原本掐腿堵嘴的手都收回去,转而放到他的腰上。

每一次冲撞进来,李如愿就会提前将他的腰往下按,那根粗壮的东西几乎要闯进他的肚子作乱,他的五脏六腑好像被搅得稀烂,隐约有种想要吐的感觉。

“放开……我……放开我……”李安澜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到李如愿的耳朵里,但他置若罔闻。手脚上的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李安澜身体已经提不起力气。李如愿将他的胳膊搭在肩膀上,两人面对面的姿势让李如愿的阴茎进的更深,李安澜挣扎无果,只能在李如愿的肩膀上哼叫。

“骗子……垃圾……傻逼……mad臭呃……臭煞笔……”李安澜的呻吟伴随着骂声,李如愿倒是一句话都不说了,只是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好像在数数一样,快速抽插七八下然后猛地插到最深,然后再是浅浅研磨,快速抽插,顶到最深……李安澜的声音渐渐弱下去,直到最后完全消失。

李如愿最后射出来的时候,李安澜已经晕过去了。李如愿嘴角带着满足的笑,他将李安澜放倒在床上,他趴在李安澜身上听着他的心脏跳动,咚咚,咚咚……

“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包括这颗心。刚刚骂了我二十七句,我在心里给你数着,一句十下,还有十二句没做,我给你记着,下次补上。”

李如愿抱着李安澜往浴室走,明亮的灯光下,李安澜的身体好像白瓷一样细嫩,手腕脚腕上的红色绳印像是带了漂亮的手环,阴茎和身后的小穴都肿的厉害,胸口的乳钉也是肿着的,嘴角好像有些撕裂,口腔内部没看,但应该也有刮伤。李如愿眼中满是心疼,但心中没有半点后悔。

他已经不奢望能和李安澜回到之前相处的时光,他也不指望李安澜能爱上他,爱情这条路他已经放弃了,只要人在身边,哪怕是恨,是无视,是终日寻死,随便什么状态都好,只要人在。

假死的事让他彻底明白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他想不明白为什么相爱的两个人不能走到一起。养父母有错,他有错,唯独李安澜是没错的。他游离于家人与爱人、亲情与爱情之间,他站在宁静的台风眼中,看着周围的飓风将一切全部摧毁。然后他也无家可归。

他心疼李安澜,但,他不会放过他。如果这世上一定要有个坏人,那么他来做这个坏人。他会把李安澜养在身边,即使他死,他也会带着李安澜一起死。他强迫李安澜永远陪在他身边,他强迫李安澜爱他。他强迫自己的弟弟爱他哥。他是烂人,但李安澜不是。李安澜都是被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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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如愿站在书房的阳台抽烟,一望无际的黑夜里,城市中的灯红酒绿好像是所有人的向往。这种时间应该是所有人纾解烦闷的好时机,但他没办法纾解。他只能在书房看着这样愁闷的光景,吞吐片刻消散的烟。

李如愿走到后院的花园里,坐在秋千上,拉着窗帘的卧室一点光亮都没有。花园里那些不断绽放的花朵根部布置着暖光灯带,明明是十分温馨的场景,但李如愿却感受不到温暖。他的心早在两年前的那场爆炸,已经美国的风吹冷了。

他只在花园坐了一会,随后就进了房间,他躺在李安澜的身边,那颗已经破碎的心被融化成一滩水渍,被太阳蒸发掉消失不见。

李安澜醒过来时,房间里一片漆黑。他的手腕上多了一层皮质腕带,双手被固定在双腿上,小腿和大腿被皮带固定在一起,这个姿势他只能跪着,根本站不起来。

除了手脚的桎梏,身体里外都没有被放置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嘴角上了药,胸上的铃铛也没有解下去,身后还有些不舒服的感觉,但总体没有忍受不了。两年,他接过多少单子,已经在各种环境中摸爬滚打的练出来了,身体素质比之前不知道强了多少。

虽然没有在被困在床上,但现在的姿势他甚至走不出别墅,更别说离开北市。桌子上果然没有放手机电脑钟表一类的,他不知道时间,也不知道日期。他联系不到任何人,每天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床上等着,等着李如愿下班回来操他。

李安澜不知道房间里的一切都在李如愿的电脑中上演,角落里的摄像头没有光芒,它只是李如愿的另一双眼睛,而人的眼睛是不会发光的。

李如愿端着一碗清淡的粥推门而入,光源只出现了一瞬间,李安澜还没有看到。灯光打开,李安澜眯着眼睛看向门口的李如愿。李如愿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桌子上,托盘上放着一杯温水和一碗清淡的玉米虾仁粥。

“早上你睡着的时候我给你洗漱过了,你睡得很沉,就没有叫醒你。肚子饿了吧,吃点东西吧。”

李安澜将托盘里的水杯递到李安澜嘴边,李安澜牙齿咬着玻璃杯突然用力,玻璃杯的边缘被咬碎,李如愿愣了一下立刻捏住李安澜的下颚,他强迫李安澜将那些玻璃碎渣吐出来,随后打电话叫卡尔去请医生过来。

这期间李如愿一直掐着李安澜的下颚,手指压在他的舌根深处,不许李安澜做吞咽动作,铁锈的腥气在口中蔓延。大约五分钟左右,卡尔带着医生小跑着过来。医生将碎玻璃取出来,卡尔就带着他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如愿什么都没说,只是拿起手机不知道在发什么。这期间李如愿一直没有生气的迹象。李安澜什么都不说,他的嗓子昨天晚上已经废了,出声都艰难的很。两人就这么相顾无言的待着,直到卡尔又拎着一个银色的手提箱走进来。

卡尔放下手提箱就立刻离开了。李如愿看着地上的碎玻璃,又看了看床上跪坐着的男人。“我说过,你尽管试探我的底线。”李如愿将那个银色的手提箱打开,一支金属注射器和一瓶透明的针剂。

李如愿抬手将针剂抽到注射器里,他的手指敲击针筒,将针筒里的气泡都排出去。“这是墨西哥那边达米阿那的提纯物网上随便查的,都是假的别信,简单来说就是催情药,还是经过提纯之后的催情药。”李安澜看着那支针剂,眼中的怒火几乎要灼烧自己。

“我今天上午本来有个国际会议要开,但现在来看我可能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我已经让卡尔将今天的行程挪到了明天。你的行为为我增加了明天的工作量,所以需要得到惩罚。我作为你的哥哥,没有管教好你,所以我也有错,也要接受惩罚。”

李安澜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这和工作有什么关系?李如愿将针尖刺入自己的左臂,针剂推了一半,他将注射器抽出来看着李安澜。这操作给李安澜看蒙了,不是,他给自己注射催情药干啥呀?脑子有毛病吗?

李安澜看到李如愿的行为身后的重要隐隐作痛,他看着李如愿朝他走过来,他挪动着膝盖往后撤。“你有毛病啊!李如愿!你有没有常识啊,注射器不能共用!操,你离我远点!滚开!”常识要谨记!不要学!千万不要学!

李如愿拖着他的膝盖就将他拖回来,针尖扎进手臂,药剂被推入静脉,李安澜看着那支被扔进垃圾桶的注射器,心里想着还不如死了算了。李如愿一身板正挺拔的西装被扔在地上,他正在解衬衫扣子,明明脸色已经有些泛红,但眼中完全看不出被注射了药物。

李安澜还没有察觉出身体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面前是已经脱得精光的李如愿,身上是挣扎不开的皮铐,他尽力的往后挪,胸前的小铃铛一动一响。渐渐的身体好像有些兴奋,肚子里好像有团火在燃烧,他的阴茎已经硬的离谱,现在只想找个什东西纾解前面的欲望。

他无意识的转过身趴在床上,上下扭动自己的腰磨蹭着被子和床单,柔软的布料根本没办法让他释放,他晃着屁股上下律动个没完。李如愿将他翻转过来,手指在他的阴茎上弹了两下,“你怎么能操床?床可不会长出鸡巴塞进你的小洞里,让你爽的叫个不停。”

李如愿将李安澜手脚上的束缚全都打开,李安澜的手一解开就握住了自己的性器,迫不及待的上下撸动。李如愿从抽屉里取出一副银制手铐,将李安澜两手都铐在了一起,举过头顶。

“今天我不会把别的什么东西放进去,所以把目光放在我身上吧。卡尔会准备好营养剂和水,我们今天要为各自的错误好好买单啊!”李如愿并没有提前润滑就突然进入,李安澜的后穴因为昨天的玩弄还红肿着,突然插入让他疼的眉头皱的死紧,李如愿也不好受,但他还是一意孤行的往里插。

“轻点……操……”李安澜的手抓住了李如愿的手背,他用尽全力在李如愿手背留了一道很长的伤口,情欲上头的李如愿几乎感觉不到这种细微的疼痛,他舔了两口伤口印出来的血渍,低头吻上了李安澜的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头后的两人好像两只原始森林的野兽,李安澜疯狂啃咬他的舌头嘴唇,浓重的血腥气在房间里膨胀,床单上印着点点血迹,好像凶杀案的案发现场。李如愿不顾一切的抽插,李安澜仰头承受时,还不忘在李如愿的背上抓几道划痕,他的牙齿疯狂摩擦后脖颈的脆弱之处,在有一次被贯穿的时候,他合紧牙齿好像要将那块肉撕咬下来。

8.

这算得上是两人见面后的第一次性爱,没有任何器具的折磨,也没有任何淫词浪语的羞辱,只是做爱。即使这场粗暴野蛮的性爱是因为药物的作用,但李如愿更愿意将这归咎为李安澜心底的本能选择。

这样的想法让他再次把硬起来的性器塞进李安澜柔软的小洞里,现在已经没有时间概念了。他们拉着窗帘开着灯,在这个房间里待了很长时间。床上,浴室,床上,浴室,最后他们直接在浴室做。李安澜的后穴撕裂的伤口结痂又被撕扯开,然后再次渐渐结痂,后面还会撕裂……就这样无休无止的,重复着激烈的抽插行为。

李安澜昏昏沉沉的睡过去,然后又被身后的阴茎顶进来叫醒,承受不住晕倒后,李如愿会给他喂水和营养剂。他们就靠着一堆的瓶装水和营养剂一直做爱,从清醒做到晕倒,再从晕倒做到清醒……

药劲渐渐消退,李安澜意识渐渐回笼,他猛地睁开眼睛,被光刺的又眯着眼睛看天花板,一时间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哪里。他看着隐约有些熟悉的天花板,才想起来自己被李如愿抓住了,现在是在华国的那个山庄。

他动了动胳膊,发现整个上半身都被李如愿抱熊崽子一样圈禁在怀里,他动了动胳膊,手臂到肩膀是一阵的酸痛,不知道是不是营养剂的问题,他觉得肚子很不舒服,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他动了动自己那条左腿,整个大腿连带着胯部都好像被完全碾碎。

他闭着眼睛,昨晚的记忆好像走马灯一样在头脑中上映。貌似昨晚李如愿把他的腰和腿掰到一个超负荷的姿势干了很久,所以才造成现在一片狼藉的局面啊。李安澜做好心理准备,想要趁着李如愿还没有醒来,联系多恩。

他刚要够到李如愿的手机,就觉得屁股传来一阵疼痛。猛地回头他才看到李如愿的阴茎还没从他屁股里退出来,后穴原本已经结痂的伤口再次撕裂,这才导致疼痛压过难受传到大脑皮层。李安澜暗骂一声‘禽兽’,没有惊动李如愿,他轻轻的挪动腰身,将李如愿的手机拿到手里。

黑色的屏幕里映照出李安澜的脸,他熟练的输入密码,在经历第三次密码错误的时候,他试探着将李如愿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拇指的指纹解开了李如愿的手机,入目就是和裴瑞的聊天记录。

杀手两字占据了李安澜的视线,他皱着眉看完李如愿和裴瑞的聊天记录,在确定自己差点被狙击手枪毙之后,他的后背有些发凉。他就说他记得自己明明将酒店阳台门和窗帘拉上了,但是半夜怎么会有风把窗帘吹开呢?果然是有人进去过他的房间了。

所以到底是谁要杀他?狙击手没有找到合适的狙击地点,居然选择入室?要不是李如愿的人及时发现并阻止,自己真的已经死了?他没时间去想这些问题,他要先和多恩联系上才能追查自己被追杀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恩的号码已经烂熟于心,他按下那串号码,成功的将电话拨出去,但等了很久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他挂断之后又打了一遍,还是无人接听。就在他想要拨第三次的时候,还没有完全抽离的阴茎突然插到甬道深处,手机被李安澜捏的很紧,屏幕几乎要被捏碎。

李如愿从他手里将手机抽出来扔到门口,屏幕已经出现裂纹,但李安澜现在顾不上这个。他隐约觉得身后的伤口应该流血了,李如愿没有给他时间去思考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他将之前骂脏话记得那十二句重新翻出来,压着李安澜的脖子将自己送到李安澜深处。

昨晚射进去的精液都被堵在身体里,几乎不用润滑就可以直接抽插,涨起的青筋刮蹭着内部敏感的穴肉,每一次进出都能带出白浊的液体。李如愿的动作比昨晚要温柔许多,但经历过一天一夜操干的李安澜已经无力招架这样的性爱,他推拒李如愿,直到自己的双手被反扣在身后无法挣扎。

“李如愿,嗬啊,放开,疼啊妈的,放开,出去……”李安澜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兴奋剂一样,李如愿听到之后反而抽插的更加用力,他将早上的精力全部送进李安澜的深处,最后捏着李安澜的下颚和他接吻。

他抱着李安澜进浴室清洗干净,还贴心的叫了医生在客厅里等候,因为昨天一天一夜的激烈奋战,身上的伤口需要处理,并且因为他的一意孤行这里指将精液留在身体里一天一夜,会生病发烧,预防李安澜的身体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收拾好之后,李如愿穿的人模狗样的出门,他又获得了五马分尸五件套。

已经经历很多的李安澜已经没有那么害羞,那个年轻的医生给他打好吊针,药膏放在桌子上,李如愿走之前已经给他涂好了药膏。一整天的时间,从李如愿离开之后他又陷入了无边的黑暗,拉紧的窗帘,密闭的房间,还有无法动弹的他。他昏昏沉沉好像睡了很久,直到房间传来吱吱的声音,他才慢慢睁开眼睛。

门外不知道是谁在挠门,李安澜突然想起离开这里之前养的那只狗,昭昭。他的嗓子还有些沙哑,手上的吊针已经取下去了。他想喝水,想上厕所。

“昭昭,昭昭,外面有人吗?开门,我要喝水!”房门外除了挠门声没有别的声音,门把手上下晃动,大概是昭昭在门外按压,但房门纹丝不动。李安澜有些忍不住了,他拼命地想要压制自己的尿意。忽然,李安澜疯了一样的笑出声,他都忘了,自己是被囚禁了,哪里会有人管囚徒的吃喝拉撒呢?

李安澜自暴自弃的直接尿出来,尿液从他身上落在床单上,那些什么该死的自尊心全都被丢在一边,他笑出了眼泪,这情况他虽然预想到过,但真实发生的时候果然还是需要一些心理暗示。真正做出来的时候又觉得没什么了。

他在昏暗的房子里哼着歌,寂静的房间响起轻轻的歌声,那调子轻盈委婉,好像暗夜里月光下的一条小船在波光粼粼的湖面划行。李安澜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累的睡过去,他不分昼夜的睡觉,做爱,睡觉,做爱,好像接下来的时间就只能在这张床上等待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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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生活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安澜的头发都已经到了肩膀处,他的黑眼圈越来越严重,整体看上去虽然有些消瘦,但还算精神。只是眼神中的阴郁和仇怨一直无法消散。

李如愿并没有因为李安澜的状态就让他离开屋子,最大的限度也只是在那个房间。原本的电子脚镣被颈环取代,“脚可以断,但脖子总不会出问题的”,当时李如愿是这么说的。和那脚镣差不多相同的作用,他在房间里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看着窗外的风景发呆。

他没有任何通讯设备,除了李如愿也没有人会和他说话,不知道时间不知道日期也不知道天气,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很安全,安全到那些杀手完全不知道他想死快要想疯了。房间里的监控是24小时的,他一旦有任何举动,颈环就会将他电晕,李如愿不会因为这种事惩罚他,但无视比惩罚更难忍。

今天不知道到底发什么疯,突然解开手上的绳子说要带他出去。李如愿手上拎着一件红色的V领长裙,后背一整片都是敞开的,开口几乎要开到腰上。隐约的亮片在灯光下流转,拿近才发现是小颗的碎钻。长袖蕾丝的设计让这件裙子十分性感,鱼尾状的裙摆应该能很好地勾勒穿衣人的身材。

“今天要去参加婚礼,所以还是应该穿的正式一点。我想这件应该很适合你,就穿这个吧。”李如愿将那件裙子挂在衣柜的把手上,长长的裙摆落在地上。

“我不穿,我不要出去。”看着李如愿明摆着没安好心的神情,鬼才要答应他穿着这个去参加什么婚礼。李如愿也没有强迫他,只是坐在床上不知道拨通了谁的电话。

“喂,我今天不过去了。贺礼会让裴瑞送过去,替我跟王祈安问好。”

李如愿还在讲着电话,李安澜转过头皱眉看着他。

“你在跟谁讲电话?”李安澜问道。

李如愿切断电话转头看他,“方经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安澜眉头皱的更深,方经年怎么会和王祈安搞到一起?就他这两年查到的一些事,方经年绝对不是什么良善之辈,甚至李如愿在外面留学时还被方经年算计过。这样一个比李如愿还阴险狡诈的人,怎么会和王祈安结婚?

李安澜突然抓着他的衣领,眼神带着十足十的阴郁和仇怨,

“为什么他们会结婚?是不是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李如愿将李安澜的手拿开,手掌在李安澜的屁股上用力揉捏,

“我什么都没做。”这句话就相当于承认了方经年确实做了什么。李安澜心里有些犹豫,他自身难保,但王祈安曾不顾性命的帮他逃跑。最终李安澜还是选择了帮忙,他只要提醒一下就好,其他的他帮不上忙也不想帮,只是提醒他小心方经年就好了。

李安澜从床上爬起来走向衣柜,他从衣柜拿出一条内裤准备穿上,但还没有将内裤提上去,腰上突然多了一条胳膊。他被带到床上,躺下,李如愿从抽屉里取出一个三头跳蛋,“我说了参加婚礼要穿的正式一点,所以上下前后都要装饰好了。”李安澜牙齿咬的死紧。

挣扎无果,那三个跳蛋还是被塞进了他后面,还有之前塞进他嘴里的肛塞,也被塞进了他的后面。感应式的肛塞一进去就受到挤压开始震动,连带着里面的跳蛋也不安分起来。李如愿扯了扯他胸前的乳钉,纠结之下还是没有给他换新的。

他从衣柜的把手上拿过那条漂亮的裙子,从脚往上给李安澜穿好。但是下半身的情况很明显就能看出来是个男人,李如愿摩挲着下巴,从抽屉里取了个皮质的类似腰带的东西出来。

李如愿将贞操裤给李安澜穿好,直到那个突起被裙子完全遮掩,李如愿才将腰身处侧面的拉链拉好。李如愿拿出准备好的红色纱巾在他脸上比划,“我觉得这个也很适合你,你会戴好的,对吧。”

没有要听到回答的意思,李如愿将那块红纱戴到李安澜脸上。一头黑色卷发放下来,很难分得清是男人还是女人。“我什么都不会做,我希望你也什么都不要做。你脖子上的东西,随时能让你发情。你觉得王祈安能救你一次,我还会给他机会让他就你第二次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安澜闭了闭眼睛表示拒绝。他想出去,但脖子上的黑色颈环是很明显的阻碍。他对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如果自己能引起很大的轰动,哪怕一时间逃不出去,只要消息传到多恩那里也是好的。

但他想错了。这个婚礼和平常的婚礼并不相同,或者说这根本不是一个婚礼。一个很小的宴会厅,零星只有十几个人在宴会厅里玩闹。那些人都穿着休闲西装,嘴角带着发自内心的笑,他们聚在一起玩扑克牌和冒险游戏。而他,和这个宴会厅格格不入。

李如愿牵着他的手把他带到方经年和王祈安面前,李安澜想要冲过去,但手腕被李如愿抓的很紧。“我的女伴,爱丽莎。”李如愿向他们介绍自己,昏暗的灯光下,王祈安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贴着方经年站着,和他友好的打招呼。

李安澜愣在原地,不应该被强迫的吗?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幸福呢?转头的一瞬间对上方经年的视线,他看着那双虚伪的眼睛,只觉得王祈安好像单纯的可怜。

“李董好久没有带女伴出来了,这样一个小宴会,李董还这样重视,真是让我和小安受宠若惊呢。”方经年的笑容太过虚伪,李安澜想要说话,但体内震动的肛塞和跳蛋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一路上死咬着嘴唇才没有发出声音,要是说话,一下子就能知道他现在的状况。虽然一开始是打算把事情闹大来着,但现在这种情形,只有双方的好友,就算事情闹大了,李如愿和方经年也会将所有的事圆回来。王祈安或许会帮他,但也有可能,他会连带着王祈安也一起托进地狱。

所以,还是算了。只要提醒王祈安一句,就好了。或许,他还可以走。至少,王祈安有知道方经年真面目的权利。

10.

这场所谓的婚礼并没有那么张扬,甚至没有牧师来主持婚礼。

全场所有人都在自由行走,吃喝玩乐,好像这只是一个个人赞助的自助餐厅。李如愿居然真的没有管他,他和方经年在一起不知道说些什么。王祈安和其他人在一起玩狼人杀游戏,李安澜忍着身体上的不适走到王祈安面前,他拉扯了下王祈安的衣袖,但王祈安躲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爱丽莎小姐,您有什么事吗?”王祈安有些迷茫的看着脸上带着面纱的女人,他不明白为什么李董的女伴会来找自己,他原本的心理障碍虽然好了很多,但对于陌生人的突然触碰还是会有些抗拒。

他站在原地,感觉沙发上的那些人都在盯着他,屁股里的东西还在震动,他站在那里努力的放松自己,缓了好一会才开口:“祈祈……”一个称呼几乎是咬碎了牙齿才蹦出来,王祈安听到这样的称呼,瞬间愣了一下。

王祈安猛地起身,握住了李安澜的手腕。李安澜反握住王祈安的手腕,将手掌放在王祈安的胳膊上,他示意王祈安去一个安静的角落,王祈安意会之后,扶着他去了洗手间。

李如愿和方经年说着俄罗斯矿场开采权的事,那个拍卖会抢走开采权的家伙是当地黑手党的人,一般矿场是块很大的肥肉,这里面的油水简直能养活好几个东南亚小国的人。但是哈巴罗夫斯克那个矿场不太一样,那个矿场虽然也有一些煤铁一类的矿产,但那地方的用途不是开采煤铁。

哈巴罗夫斯克这个地方靠近海参崴,亚洲大部分国家几乎都会经过这个港口,所以如果哈巴罗夫斯克的矿场的开采权只是一个借口,这个地方真正的用途是洗钱和处理各种事件的后续事宜。

洗钱就不用过多解释了。从各国运输来的货物在海参崴停靠,通过煤铁等矿产将海外的资金通过海参崴的交易洗干净,最后带到国内成为公司发展的流动资金。而处理各种后续就更简单了,挖矿就需要锻造,所以那些锻造厂就是天然的火化炉,不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那些不经意失踪的人最后都会化成一抔黄土,在地下和蚯蚓共舞。

最近美国那边的洗钱窝点被警察查封了,好不容易在俄罗斯找到考察到一个很好的地方,结果没有拿到手。俄罗斯黑手党那边已经知道李如愿的想法,所以才委托科洛博家族中途将底价拿到手。李如愿原本不想和俄罗斯那边的人有直接牵扯,但现在不牵扯也不行了。

再找一块这样的风水宝地还要很长的时间,既然那边的头想和自己打交道,那就去会会他们。只是要怎样联系,怎样牵扯,这些都是非常关键的问题。他和方经年还没有商量出结果,就发现李安澜和王祈安两人不见了。

方经年皱了皱眉,看向李如愿的目光有些不太友善。“如果小安对我起疑心,我不会放过你的。”方经年的声音有些阴狠。李如愿嗤笑一声,“你骗人的那天就应该想到,谎言总会有被戳穿的一天。”

李如愿拿出手机看着上面的红点,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方经年看到他的行为,不由得也嗤笑了一声。“还以为你会怎么样呢,结果还是强迫来的。他知道你给他注射的是定位器吗?”李如愿瞥了他一眼,“他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洗手间里,李安澜拉着王祈安的手抖个不停,他猛地扯开自己脸上的面纱,满脸潮红的表情立刻暴露在空气中。王祈安看到李安澜这幅样子,满脸的震惊。

“安澜?安澜!你怎么了?你不是已经死了吗?你怎么会?你现在怎么了?去医院,对,去医院!”王祈安满脸的慌张,这样的关心让李安澜感到几分安心。还好,还好王祈安还是正常的。

“祈祈,离方经年远点,他,他是个,嗬啊,心机很深的人。你现在,经历的一切,和他脱不了关系。不要和他,在一起。他和李如愿,呼,是一类人。”

李安澜的话没办法流畅的说出来,他尽可能的提醒王祈安快些逃离方经年,但王祈安的表情有些奇怪,他满脸的疑问还有些不可置信。“安澜你,在说什么?阿年他对我……”王祈安不知道想到什么,猛然间僵硬在那里。

李安澜身体里的肛塞又因为紧张受到挤压,猛然间的震动让他双腿发软。王祈安立刻回神扶住李安澜的身体,他想带李安澜先去医院,猛然间想起来,李如愿就在外面!

“安澜,你怎么样?”王祈安担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李安澜扶着洗手台将将稳住身形,他扯着王祈安的手臂,力气大的惊人。“祈祈,一定要小心方经年,他和李如愿是一类人,他们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甚至方经年的心机要比李如愿还要深。所以要小心他们。”

李安澜说完就蹲下身子,他有些难以忍受身后不断传来的快感,他抑制不住口中的呻吟。李如愿和方经年刚进来就看到这幅场景,王祈安扶着洗手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李安澜蜷缩在地上呻吟个不停。两人各自回到自己爱人身边,方经年看向李如愿的目光有些责难。

李如愿没有搭理方经年,方经年小声劝着王祈安先跟他出去。王祈安的目光有些空洞,但他还是听话的先跟方经年出去了。洗手间里只有李如愿和李安澜两个人,李如愿的手指在他光滑的背上游走,李安澜挺着腰想要躲避但又想得到更多的触碰。

“宝贝忘了告诉你,你身体里的那些东西上都涂了些药,现在应该很饥渴吧。我带你出来,让你管好自己的嘴巴,但你跟你那个朋友说了什么呀。你也知道方经年那家伙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给我添了这么大的麻烦,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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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他的意识已经清晰不起来了。距离被抓到那天已经过去三个月了,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做爱,只要他有一点抵抗的意思,李如愿就会毫不心软的给他注射催情药。

身体在药物的侵染下,早就没办法正常保持理智,李安澜已经歇了抵抗的心思,他心里想着,不会很久了,大概只需要再几个月,他就会完全失去逃离的意识,乖乖的在那个房子里做个性奴。

李如愿今晚好像格外的生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拆散了他同伙的姻缘。李如愿的动作和刚抓到他第二天时一模一样,莽撞凶狠,他的下半身因为那几个跳蛋和肛塞变得柔软,内里也不断收缩想要有东西插进去狠狠捣弄。李如愿的阴茎在股沟不断滑动,铃口流出来的液体将穴口附近都打湿。

李安澜扭腰摆臀的想要李如愿快点插进来,他一边乞求着李如愿快点给他,一边在心里厌恶自己的行为。粗大的龟头被拇指按进湿热的小穴,刚吞进去一个头部,李安澜就控制不住的往后靠,他想把那些都吞进去,但李如愿的手臂制止了他。

李如愿将插进去的龟头又抽出来,在李安澜白嫩的屁股上抽打,穴里的淫水和李如愿的前列腺液交融,最后留在那白嫩的屁股上。他将龟头再次对准穴口,在洞口的位置上浅浅抽插,李安澜知道这是他对自己的惩罚。

他死咬着嘴唇,决定这次一定不会屈服。他逆着药物带给身体的本能,身体往前趴,整个人完全溺在床上的枕头里。他拒绝接受李如愿带给他的快感,他早就已经忍不了了。他突然有些后悔要告诉王祈安那些话,如果他不说,王祈安或许还会沉溺在方经年的温柔乡里。不,他不后悔。不,还是有些后悔的,不……

李如愿没有给他太过胡思乱想的时间,他大手一捞将李安澜从床上捞起来。然后对准李安澜的穴口就插了进去,粗壮的阴茎全根进入,好像连根部的卵蛋也要塞进去,好好品味这样美味的小穴。李如愿的阴茎上不断跳动的情景碾压着体内的前列腺,李安澜前端的阴茎不断往外喷水。

不是射精。那些不断射出来的东西不能称之为精液,那些东西没有颜色没有气味,不是尿液也不是精液。这种行为从被抓到的第五天就已经出现了。第一次出现的时候,李安澜还觉得有些丢脸来着,但是现在他已经没有那种矫情的感觉了。

李安澜除了嗯嗯啊啊的拟声词没有发出别的声音,李如愿的怒气完全没有一点消下去的意思。即使已经射了三次,即使那原本完好无损的洞口已经泥泞不堪,即使李安澜已经晕过去两次又被叫醒,李如愿还是没有消气。

李安澜才不管他到底在生什么气,他现在只想睡觉。他朝着李如愿的脸伸出脚丫子,在进入到最深的时候,他猛地踹向李如愿的脸。他将自己用被子包裹的严严实实,看都不看一眼的闭上眼睛睡觉。李如愿看着床上那个团成一团的大虫子,叹了口气退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安澜没心情去考虑李如愿的心情,他盖着被子闭着眼睛。被子往左边卷了一下又往右边卷了一下,李安澜眯着眼睛感受着手里的手机,只觉得自己的头又晕又疼。他缓了很久头脑才有了清晰的认知,看着手中黑色的手机,心里才稍微有了点踏实的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太过生气的缘故,李如愿居然没有检查那个给他佩戴的女士手包。在那个酒店的洗手间,王祈安的那个黑色的手机就放在洗手池上无人问津,他软着腿有些撑不住的时候将那个手机放在手包里,他以为这么拙劣的手段一定会被发现,结果并没有被看破。

或许每个人都各怀鬼胎的担心其他事情,这反而给了李安澜机会。这个房间的信号被完全中断,即使他拿到手机,他也没办法在没有信号的房间里联系上远在美国的多恩。

但他已经有办法了。这次就让李如愿成为他的手下败将吧。手机被塞进床头的床垫和木架的连接处,枕头将那条缝隙藏得没有一丝破绽。李安澜躺在枕头上,头脑昏昏沉沉的躺在自己的希望上,他的手指还在扣弄有些发痒的后穴。

第二天一早,李安澜是被李如愿叫醒的。他像往常一样叫醒李安澜,带着他洗澡洗漱,换洗床单被罩,吃饭收拾餐盘,最后才在他的额头印下一个吻,关上房门悄然离开。李安澜挪着步子走到窗边,他看不见李如愿开车离去的身影,但他能看到很远的地方的盘山公路。

在公路上看到那个很小的黑色车影的时候,李安澜拿出床头缝隙里的手机,他开机之后按下那串熟悉的号码,将想说的话打好字之后,按出了发送键。他打开窗户,举着手机往窗外扔。手机从别墅的二楼不知道被扔到哪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坏了,他也只是随便做了一下,也没想着会真的发出去。

和李安澜料想的差不多,李如愿出去没多久就回来了。或许是方经年那边已经发现王祈安的手机不见了,也可能是李如愿到公司之后就查看了房间的监控。反正李安澜已经想到了一定会受到那该死的惩罚,无所谓了。

李如愿回来的第一时间就推门进来。李安澜脚上带着链子,脖子上还套着颈环,他站在打开的窗户边,看着不远处美丽的花园,还有在花园到处乱跑的昭昭。

“我扔到那边去了,力气还挺大的,应该已经坏了。”李安澜手指指着黄色玫瑰的那个方向,声音没有任何波澜。人也是。

李如愿伸手将他从窗边拉了回来,他的手掌握在李安澜脆弱的脖颈上,五指慢慢收紧。“你到底有什么不满意!是不是非要我把你弄成傻子,你才会乖乖的待在我身边!”李如愿突然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求你,安安,求你待在我身边,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2.

李安澜双手抱住李如愿的腰,明明是很温柔的动作,但声音却好像炼狱里逃出来的夜叉,“李如愿,我说过,只要你没有杀了我,总有一天我会逃出去。”李如愿手上的动作越收越紧,李安澜有些窒息,他嘴角咧开病态的笑,眼中的红血丝快要爬满眼球。

不知道是不是李如愿最近纵欲过度的原因,这次惩罚居然不是通过做爱来解决。李安澜又被闯角四边的绳子捆起来,腰部被屋顶的绳子吊起来,就这样保持着悬空的姿势,被那些冰凉的物体进入。

敲门声想起,李安澜闭着眼睛都知道门外是卡尔,李如愿会接过卡尔手里的手提箱,然后又是一只金属注射器,那些冰凉的液体会像之前一样全部推进自己的血管里,不久之后他就会在半空中扭着腰晃动屁股变成一个男妓。

然而事实与他想象的有些不同,李如愿开门见到那人之后走了出去,房门关上的一瞬间他隐约看到一个卡其色的身影。卡尔不会穿卡其色的衣服,门口应该是公司的人。李安澜的身体还被吊在半空,身体内部被塞得很满,虽然塞进去但并没有开启震动的模式。

他不知道自己坚持了多久,李如愿回来的时候,他眼睛已经充血有些看不清楚了。被吊起的腰部被放下来,四肢上的束缚也被解开。李安澜听到了安剖瓶被掰开的声音,然后手臂又被针尖刺入。不过五秒,李安澜的眼睛就已经坚持不住,他合上眼睛,意识完全进入沉睡。

李如愿抱着李安澜走出了那个囚禁他三个月的房子。卡尔将那个屏幕碎裂完全关机的手机拿在手里,跟在李如愿的身后上车。车上裴瑞开车,卡尔手里拿着手机和电脑在调查数据,李安澜安静的躺在李如愿的怀里,整个车里安静的听不到一点声音。

路虎在空旷的机场停下,李如愿抱着李安澜坐上飞往海参崴的飞机。那个庄园已经不安全了,李安澜的位置一放出去就好像狼闻到肉味一样,他已经接到好几个电话来自庄园的保镖。他原本以为是俄罗斯黑手党那边等不及了,但之前和那边对话之后,心中的疑虑反而更多了。

根据黑手党头目伊万科夫的描述,俄罗斯那边根本没有将注意力放在李安澜的身上,尤其是他们根本不知道李安澜是李如愿的弟弟。李如愿对这些话秉承着怀疑的态度,但这次的袭击让他隐约察觉到不太对劲。

这次来刺杀的人从专业的角度来说很烂,相当于是刚进入组织的杂碎就被派来执行这种任务。派出来的人都是一味的死士,被抓到就是死,没死成的也说不出话来,因为那些人的舌头都被割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那些来刺杀的人身上找不出共同点,各个国家的人都有,身上也没有相应的刺青,调查家人都是一水的孤儿,据他所知没有哪个组织会干这样不体面的事。所以之前他将目光放在了两年前的医院爆炸上,或许有些没有逃出来的病人的家属,在找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寻仇。

只是已经过去三个月,医院上已经死了的病人家属都已经排查了一遍,没有任何一个人有作案嫌疑。刺杀这件事还没有调查清楚,他只能将李安澜困在那间没有信号的屋子里。就在不久前,裴瑞突然查到了那个发布刺杀悬赏的人,是那次爆炸幸存病人的前夫。

那人是俄罗斯人,幸存的病人是他已经离婚的妻子。他的前妻因为他酗酒家暴离开了他,前往美国打工的同时结识了现在的丈夫。他们结婚之后有了个很可爱的孩子,但孩子还没有出生医院就发生了爆炸。

虽然妻子被医生提前推出了医院躲过了爆炸,但是三楼保温箱里的孩子没有逃过那次爆炸。他的现任丈夫因为失去了孩子也开始酗酒,渐渐地也开始打骂那个女人,虽然因为家暴多次报警,但警察也没办法插手夫妻间的事。最终那女人被男人失手打死了。

那个俄罗斯人知道自己的前妻死掉之后,买通了监狱里的人将那个人打死。然后他将这一切的罪责都归咎到引起爆炸的那个人身上。他调查了两年才将当年那件事调查清楚,得知那场爆炸只是一个人的逃生计划的时候,惊天的怒火根本控制不住。

他将自己所有的积蓄都交给伊万科夫黑手党的人,想要悬赏李安澜的命。伊万科夫当然不知道李安澜的身份,因为那个俄罗斯人找的是党派分支的分支的分支,这种小组织根本上报不到伊万科夫那里。

李如愿当然不会觉得李安澜有什么错。他不顾一切的站在李安澜这边。昨天他特意将李安澜带出去一趟,果然今天就有不长眼的人上门来送证据。他将那些证据都埋进后山的土里,给今年秋季的菊花当肥料,也算是他仁慈的给那些炮灰送花了吧。

既然已经知道始作俑者是谁,那么这件事就要找一开始的人去解决。首先要找到那个俄罗斯人,要么撤销悬赏,要么给花做肥料。如果那人不识好歹,他只能再次和伊万科夫打交道。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短时间内根本没办法处理干净这件事,更何况李安澜已经通知了科洛博家族的人,那个山庄早就不安全了。

刚好趁此机会也当散散心。飞机在海参崴国际机场落地,李安澜在李如愿的怀里睡得安稳。他们再次来到之前相遇的酒店,李如愿被安排进顶层的总统套房,那里的玻璃甚至都是防弹的。一般人酒店不会开放这种房间,李如愿打电话给裴瑞,让他备一份礼物送到伊万科夫的庄园里。

13.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安澜醒来的时候,看着与平时完全不同的房间布局,心头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巨大的欣喜席卷他的全身。他在房间里大喊着“多恩”,但没有人回应他。房门被反锁着,窗户也没有全封闭的。李安澜在房间里静静地坐着,他突然看到角落里那几个行李箱。

箱子里都是衣物和日常用品,还有一个打不开的超长木盒,看形状李安澜猜这是一把狙击枪。还没有研究明白怎么打开这个盒子,房门就传出声音,李安澜站起来,满怀希望的看着门口。

李如愿推门一进来就看到李安澜光着身子站在角落里看着他的样子,满眼的希望瞬间被熟悉的阴郁所替代,李如愿将房门反锁,心头涌过一丝异样。

“你希望开门的是谁?”李如愿慢慢走向他,双手将外套脱下来扔在床上,他一只手拉着李安澜的胳膊,一只手拉扯着领带。李安澜一副完全拒绝交流的表情,他不知道这是哪,但显然李如愿又给他换了一个笼子。

“哥,你的笼子还真多。今天一个,明天一个,这里养一个,那里养一个,过不了多长时间你就马上风了。”李安澜那满眼的阴狠几乎要溢出眼眶,李如愿装作没看见,将李安澜抱在怀里。

“不用担心,你哥我身体好得很。你应该知道有人刺杀你的事,我已经查到是谁了,清理完了我们就回去。”

“所以我现在是在哪?”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大概一个月,我们就会回去了。因为我还有些私人事情需要处理,所以时间稍微长一点。因为这里不是家,所以我不好给你带上链子。我希望你能安分一点,虽然你不会听,但我还是会嘱咐你。如果你实在不听,我只能在每天出门前给你注射安睡剂。我也不希望你总是依赖药物,但你总是不太听话。”李如愿的声音充满了温柔劝解,但李安澜只感觉到透骨的冷。

“你第一次给我注射的是什么?”李安澜坐在床上目光有些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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