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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慈应道:“不错。”

韩?一听宋慈是习是斋的,又瞧见刘克庄还好端端地躺在床上,顿时来气,叫道:“打……给我打……还有刘克庄……一起打……”磕磕巴巴之际,连打了好几个酒嗝,话还没说完,又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恍惚之间,韩?听得耳畔响起了打斗声、叫骂声和哀号声。不一阵子,打斗声和叫骂声消失了,只剩下哀号声此起彼伏。他睁开眼,见宋慈好端端地站在原地,反倒是他带来的七八个家丁,歪歪斜斜地躺了一地。

韩?甩了甩脑袋,定了定眼神,看清宋慈的身边多了一个人。

那人是辛铁柱。

宋慈对韩?的为人早有所知,见韩?带了一伙家丁气势汹汹地去找刘克庄的麻烦,料想沖突在所难免,这才特意叫上了辛铁柱。辛铁柱勇力非凡,当初在太学射圃拒捕之时,数十个差役一拥而上都险些拿他没办法,区区几个家丁自然不在话下。辛铁柱原本按照宋慈的吩咐等在习是斋门外,见这伙家丁要对宋慈动手,立刻沖了进来,三两下便将这伙家丁揍趴在了地上。

“一群驴……驴球东西!”韩?骂着,想站起身来,可撑了几下扶手,实在醉得厉害,又倒回了椅子里。

家丁们的哀号声,引得一些从习是斋外路过的学子聚拢来,想看看是怎麽回事,见是韩?,都不敢插手,只在门外观望。

家丁们一个接一个地爬起来,不敢再靠近宋慈和辛铁柱,全都退回到韩?的身边。

“扶我……”韩?道,“起来……”

那马脸家丁急忙扶韩?起身。

韩?跷起拇指对準自己,道:“知道我……是谁吗?”

宋慈道:“知道,你是韩太师的公子。”

“知道还敢……敢惹我不痛快……我看你们是活腻了……上,给我打!”韩?说了这话,几个家丁却面面相觑,看了看辛铁柱,竟没一个敢沖上去,有的甚至往后缩了缩脚。

“一群废物!”韩?一脚踢在一个家丁的屁股上。那家丁一个趔趄,扑到辛铁柱身前,擡头见了怒目金刚般的辛铁柱,吓得急忙跳开了两步。

“上啊!”韩?叫道。

那家丁哽了哽喉咙,一只手摸了摸自己肿起老高的脸,另一只手指着宋慈和辛铁柱:“你们叫……叫什麽名字?”

宋慈也不遮掩,应道:“宋慈。”

辛铁柱声如洪钟:“武学,辛铁柱!”

“很好,记住你们了……你们等着……我家公子今日醉了……”

辛铁柱不等那家丁把话说完,忽然踏前一步,那家丁吓得急忙退开。

那马脸家丁一直扶着韩?,半边脸又青又肿,知道与辛铁柱动手讨不了好,道:“公子,要不今日先回府,改日再来算账。”其他家丁都附和道:“对对对,今日公子醉了,改日再来找你们算账……”扶了韩?,腿脚受伤的相互搀扶,想趁机开溜。

“滚……都给我滚!”韩?一把掀开扶他的马脸家丁,“一群驴球东西……敢惹我不痛快!”他一边叫骂,一边在斋舍里发起了酒疯,凡是够得着的桌椅板凳、笔墨纸砚、瓶瓶罐罐,全都被他掀翻在地,砸个稀巴烂。他还不解气,抓起一个砚台,举过头顶,哪知砚台里还有墨汁,顿时浇了自己一头。他去抹脸上的墨汁,反而越抹越花,气得破口大骂,举着砚台朝宋慈走去。

辛铁柱一把抓住韩?的手腕,韩?举在空中的砚台便怎麽也砸不下来。辛铁柱手上稍微加一点力,韩?立马痛得松手,砚台掉在地上。韩?叫道:“啊哟……快松……松开!”那马脸家丁虽然怕挨打,但更怕韩?有什麽闪失,叫道:“放开我家公子!”沖了上去。辛铁柱一拳打在那马脸家丁的肚子上,那马脸家丁委顿在地,抱着肚子,好半天爬不起来。另外几个家丁也硬着头皮沖上去,辛铁柱毫不客气,一拳一个,又将几个家丁打倒在地。

韩?痛得哎哎直叫,辛铁柱手一松,放开了韩?的手腕。韩?刚得自由,非但不躲开,反而抓起地上的砚台,又朝辛铁柱的脑袋砸去。辛铁柱这一次用上了脚,一脚踹得韩?跌翻在地。

习是斋外聚集的学子越来越多,不少学子都曾受过韩?欺辱,没受过欺辱的学子也大都看不惯韩?的为人,只是忌惮韩家势力,平日里只能忍气吞声,此时见韩?被人教训,心里都觉痛快,忍不住暗暗叫好。可一见教训韩?的人穿着武学劲衣,是个武学生,又见另一人是从小就与尸体打交道的宋慈,衆学子都不禁拉下了脸,目光中或多或少流露出轻蔑之色。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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