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为何？
兴许是跟自己这个弟弟的遭遇比较，她的遭遇顿时显得好了很多。
“对了，姐，你的衣服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得到高灵的信任，高圣杰松了口气，这也才注意到高灵一身衣衫褴褛。
像是叫花子一样。
被狗咬了？
戳到痛处，高灵的戾气瞬间又上来了，脸色阴沉道：
“拜我们的好弟弟所赐！”
“好弟弟？”
高圣杰却是一头雾水，显然完全想不到那个他毫不在意的弟弟。
“当初天启前那个对我们唯命是从，被我们当做实验体的弟弟，再怎么说，他可是我们的亲弟弟，你这么快就忘了他了？”
高灵冷笑道。
也不知是笑自己，还是高圣杰。
被这么一提醒，高圣杰瞳孔微缩，脑中终于浮现出宋圣龙的身影。
“高圣龙，那个废物贱种？”
他瞪大目光，一脸不解道：“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看着高圣杰的反应，高灵再度自嘲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