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睁开眼睛,窗外已经看不见太阳了,许闲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浑身酸痛得像被车碾过,不过下面倒是凉凉的很舒服。
“来……”
刚喊出一个字,许闲舌根就苦得发麻,他记得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宋奕忱给他喂了一碗药,不知道是啥,苦得要死。
厚重的帷帐外响起脚步声,那人站定,恭敬道:“少将军,陛下说你醒了之后请您去玉泉宫休养。”
“宋奕忱呢?”许闲没好气地问。
“陛下在书房呢,一时不见人。”
许闲翻身下了龙床,任由几个进来的宫女给他换了衣服,玉泉宫离寝宫有些距离,许闲被宋奕忱折腾得腿上没劲,只能坐轿子去。
他在心里大喊几声系统,这货滋滋啦啦老半天才应声,“宿主……”
“我还不能结束这段剧情吗?”许闲坐下轿子里,十分烦躁。
“中途暂停剧情是第一段剧情的通关任务奖励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后炮,许闲真是无语了,他也实在是没想到宋奕忱这么变态,想到被他操得找不到北,许闲竟然觉得下面有些痒痒的,谁不想找个气大活好的男朋友啊,双性人就更想了。
更何况十八岁那年要不是有该系统的植入,恐怕许闲那个时候就去阎王爷那儿报道了,宋奕忱的好感度直接决定许闲还能不能继续在这个世界上活下来。
主观和客观因素都在告诉许闲这是笔很划算的买卖。
“接下来的剧情怎么走?”许闲问。
系统跟他讲了个大概,宋奕忱将许闲囚禁皇宫的做法极大刺激了摄政王,尤其是宋奕忱还打算在大婚当日向全国人民公布新后不是摄政王的女儿而是他最爱的儿子,简直对摄政王极尽羞辱。
摄政王早年征战沙场,一身的豪气让他无法接受这种耻辱,打算在大婚当日造反,另外送一杯毒酒了结宋奕忱。
“鱼死网破啊?”许闲啧啧两声,这还是个be剧情呢。
“是的,您的任务就是暗地里将摄政王送来的酒哄宋奕忱喝下去,他一死,宿主这段任务就算结束了呢~”
许闲沉默着没说话。
很快,就到了玉泉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换了身薄纱衣衫,一个人去沐浴,正中央的池子弥漫着雾气,水上浮着红色花瓣,整座宫殿金碧辉煌,就连台沿上的铺设都是暖玉。
让许闲不由得想到当年玄宗赐浴杨妃的华清池是否也是这样奢靡。
当皇帝真好啊,怪不得人人都想当皇帝。
从暖玉台阶一步步走进水里,温热的水流慢慢将身体包裹,许闲长舒一口气,身体的酸痛减轻了不少,他趴在台阶上,半数长发浸在水里,温暖舒适的感觉让神经渐渐放松。
忽然,珠帘碰撞出清脆的声音,他抬眸去看,一道颀长的黑色身影慢慢踱步而来。
宋奕忱来了,许闲眉心微蹙,直起身子开始后退。
“朕是什么洪水猛兽吗?怎么阿闲一见就想跑?”宋奕忱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俊朗的轮廓朦胧魅惑,殷红的嘴唇如血般邪魅。
“臣……臣不敢……”许闲垂下脑袋,说起来倒是奇怪,他喜欢宋奕忱,可是又莫名害怕他,可能是宋奕忱在床上太狠了吧,不往死里操他仿佛就会让自己不痛快一样。
宋奕忱走进池子里,身上的黑色衣袍都没脱掉,就这么浮在水面,簇拥着他一步步走向许闲,他每进一步,许闲就后退一步,哪怕被台阶绊得跌在水里,他也后退着从台阶爬了上去。
漆黑的眸子蒸腾着兽性,看得许闲心底发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许闲快爬出池子的那一刻,脚腕被一双冰凉的手抓住了。
“宋奕忱……”许闲惊慌失措地望着他。
宋奕忱疑惑地歪着脑袋,真的好奇怪,当初下药勾引自己的不就是眼前这个人吗?他那么执着地爬上龙床,怎么得到之后就变脸了?当他是妓院的婊子吗?睡完就丢?
“来人!”宋奕忱朝外面喊了一声,“把东西拿过来。”
脚步声立刻响起,宋奕忱撤了手,许闲赶紧拢好身上已经湿透的衣服。
“陛下。”小福子端来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得到宋奕忱示意后放在许闲手边的台阶上面,随后退下去了。
宋奕忱开始往下拽许闲的亵裤。
“你……”许闲想出声制止,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自己理亏,他只能拽着自己的裤子跟宋奕忱较劲,可他现在身体虚弱,没几下,就被拽下了裤子,对方灼热的视线堂而皇之地落在腿间的细缝上。
宋奕忱双手握住他的脚腕往自己身上一拉,花户瞬间凑了上来,离鼻尖仅一寸之遥,灼热的气息洒在敏感的小逼上,许闲身子一抖,花穴便缩了一下。
“好像不肿了。”宋奕忱盯着漂亮的穴口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许闲颤颤巍巍地应了一声,就想把腿收回来。
宋奕忱抬眸,阴鸷的眼中闪着邪光,“可朕想它是肿的。”
“啊?嗯啊……”
一道娇媚的酥吟从喉口溢出,饱满的阴阜置身一个温热的口腔里,穴口连带着阴蒂都被狠狠吮了一口,许闲身子一抖,黏腻的淫水从窄缝里淌了出来,却很快被舌尖卷走,随着宋奕忱喉结上下滚动,这水便入了喉。
甜腻的味道在味蕾绽放,宋奕忱眯起眼睛,重重吮吸着一指难容的小口,酥酥麻麻的快感冲击得小腹酸胀不堪,许闲喘的厉害,眼睛通红地望着埋在他小腹处的男人,玉茎颤巍巍的挺起来了,削尖的鼻尖偶尔蹭过囊袋,快感从四面八方冲击着大脑神经。
水越淌越多,和唾液混合在一起,将宋奕忱的下巴都打湿了,舌尖剥开花瓣挤进小缝里,还没来得及在穴道里舔几下,就被这骚穴夹得舌尖发麻,他心一横,照着花户咬了一口。
“啊!”
许闲受不住疼,挣扎着想躲,却被宋奕忱死死地摁住手腕,将那可怜的花穴吮得水渍四溅,洒在私密处的灼热气息让他浑身都在发抖。
娇嫩的地方没挨过两下就肿起来了,鼓囊囊的贴着嘴唇,宋奕忱神色迷离,贪婪地轻咬两下,寻到花蒂后重重地咬了下去。
“哈……呜呜……”许闲疼得弯了下腰,反倒将臀部抬起来更往他嘴里送了一些,甬道里的潮液和精水一起喷了出来,宋奕忱在潮液喷出的那一刻挪开了脸,晶莹的液体喷了一些在衣服上,其余的全和池里的水混在了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闲瞳孔涣散,衣衫凌乱地躺在玉石阶上,两条细长的腿松松垮垮地搭在宋奕忱身侧,窄腰还被一只大手握着。
娇嫩的小屄已经完全肿了,红艳如芍药,两片肥厚的阴唇紧紧的夹在一起,连洞口都看不见,只能看见一道细缝,蕊珠就立在那上头。
“骚货,真不经玩。”宋奕忱往他腿间挤了挤,松了腰带放出狰狞的性器,青筋狰狞的柱身正勃动叫嚣着要进那处水润地征伐一番,不过他倒是不急,趁着许闲还没回过神来,握着鸡巴用肉头抵住蕊珠,随后倾身压近,柱身从阴蒂上重重碾过。
“不要……啊啊……”许闲抬了抬腿,却换来小屄被肉棒狠狠抽了一下。
“不要还出这么多水?这么骚,就是欠操!”
宋奕忱狠声说完,用肉棒重重抽打着糜烂泛红的小屄,将逼肉抽得发抖,蕊珠胡乱甩动,淫水四溅,饶是如此,阴唇还骚浪地贴着柱身,每一下都能感觉它紧紧吸附着柱身不愿意放它走。
看,他就说肿起来的小屄才玩着爽嘛。
许闲扭着身子哭泣,肿胀的小屄敏感的狠,根本经不住快感的疯狂堆积,他能感觉抽在穴上的肉棒又多大多硬,插入的时候奸得她魂都要飞了,想着,小腹就越发空虚,渴望一般地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他哭喊着:“别打了,操我……啊……你操我吧,哈…求你……”
“你说你骚不骚,嗯?”宋奕忱恶意地握住漂亮的玉茎,狠狠捏了两下。
许闲痛叫一声,泣声回道:“我骚的……求陛下,操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奕忱嘶了一声,目光落在他身侧的小木盒里,将那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羊眼圈,将它从龟头上套进去,勒在冠沟下方,一眼望去好像龟头上生了一圈浓密的软毛。
狰狞的性器看上去更可怕了。
可惜许闲看不到,直到宋奕忱慢条斯理地塞了个龟头进去,瘙痒的穴口才察觉到一丝不对劲,许闲强撑起身子弯腰看向宋奕忱腰腹紧实的腹部,精壮性感的腰肢缓缓往里推进,密密麻麻的酥麻从穴口散开。
“这是……什么?”许闲被刺激的眼泪流了出来,身体像被撕裂开了一样,敏感的穴肉更是痒得他要疯了。
宋奕忱直勾勾地盯着粉嫩穴口,粗大的紫红色肉棒一点点入侵占有,所带来的视觉难以形容,他按住许闲的腰,在肉棒塞入一半的时候猛地操了进去,尽根没入。
“啊!”
许闲尖叫一声,遍体酥麻的快感从小腹源源不断涌进大脑,细软的羊眼圈抵在敏感的甬道里厮磨着。
湿润绵密的甬道被刺激的不停收缩,似有万千张小嘴吮吸着每一寸敏感的柱身,夹得宋奕忱喟叹一声,握着许闲的腰抽送起来,他也感觉到了羊眼圈上的细毛,每抽出一下,小绒毛便倒退,贴在硕大的龟头上被带出。
插了才两下,许闲实在受不了这等刺激,小腹抖了一下,抽泣着从子宫里喷出一道温热的水流浇在勇猛的肉头上,这大宝贝还没进入子宫就被这般热情地欢迎了一番,宋奕忱深吸一口气,精壮的腰身后退,拔出被水液喷得油亮的柱身,而后猛地往前捣了进去。
“啊啊啊,不要……不……”许闲哭的不能自已,太过新奇的快感让大脑中的意识根本不听使唤,嘴上说着不要,窄小的玉屄却娇媚的含着大肉棒让它操得更深,子宫口都开始热切的迎着它往里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闲的骚逼可不是这样说的,”宋奕忱坏笑着牵起许闲的手,摁向薄薄的肚皮,他每往里顶一下,小肚子都会浮出他的形状,再往下一摁,许闲的手掌心甚至能清晰地摸出肉棒的形状,“看,都吃到这里了,很能吃呢,阿闲的穴一直在喷水呢,不好好堵住,以后是要流给别人看吗?”
许闲几番想抽回手都无计可施,腰腹酸软一片,硕大的巨刃势如破竹,在甬道勇猛前行,次次顶开层层媚肉肏干进许闲的花穴深处,撞在肉嘟嘟的环口,却不进去。
欲罢不能的极乐体验爽的许闲眼泪直流,前端的玉茎颤巍巍的立起来了,宋奕忱干脆将它贴在肚皮上,用两人的手摁住,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肉,快感成倍增长。
“呜啊……陛下,轻点…全都被陛下操了……哈啊啊啊……”
骚逼又酸又胀,含着男人的巨棒就跟含了根硬铁,宋奕忱大开大合的操了几十下,硕大的囊袋拍打得穴口的淫液都拉丝了,粗硬的耻毛扎得阴蒂发红,如一颗鲜艳的蕊珠立在穴口,他将手指按了上去,“阿闲好可怜啊,这里也肿了。”
“唔……”
许闲的身子一震,玉茎吐出一口白浊,子宫又喷出一股潮液,花穴立即收缩绞紧了体内男根,宋奕忱闷哼一声,被夹得又痛又爽,但看美人高潮时微红的眼角和殷红的唇瓣,他的凌虐心更重了。
双重高潮的压迫下,许闲已经完全傻掉了。
“呼……阿闲不要夹这么紧,放松一些。”
可宋奕忱还远远未满足,察觉到差不多了,拍了拍许闲挺翘的屁股示意他放松,结实的腰胯狠厉一肏,戴着羊眼圈的大龟头顶开宫颈直抵身体最深处的那抹柔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沙哑崩溃的尖叫让许闲快疯了,高潮的余韵还未褪去就又被送入一波灭顶的快感,羊眼圈的绒毛剐蹭着可怜的子宫壁,他完全受不了,玉茎似榨干了一般,交代出最后一股潮液,随即整个人晕了过去。
甬道连带着子宫完整地包裹着粗大的男根,从龟头到根部都宛若置身水中,无比畅快,根部更是紧贴着肿胀的花唇,像是一张小嘴舔吮着。
宋奕忱被夹得腰眼酥麻,他俯下身,细细地吻着玉石台阶上被肏晕的美人,从眉眼到鼻尖,一路吻上那瓣红润柔软的嘴唇,舌尖滑进去,肆意品尝着口中的甜腻,温柔缱绻的气息彼此纠缠。
身体紧紧嵌合在一起,宋奕忱缓过射精的欲望,将身下的人吻到呼吸困难,没一会儿就醒了。
“陛下……”相连的唇齿间溢出沙哑的哀求声,许闲泪眼汪汪的看着他,细长的手指颤抖地搭在宋奕忱肌肉紧实的胸膛上,各种深情的呼唤脱口而出,企图唤醒身上这个禽兽的人性,“夫君……不,不要做了好不好……好痛……”
“到底是疼,还是爽啊,阿闲都没好好感受吗?”
指腹擦去许闲眼角落下的泪,宋奕忱眼中满是温柔,腰际又沉了几分,龟头连带着一小截柱身都埋进了子宫里,龟头在宫腔里跳动,子宫还在潮吹蠕动,两者抵触摩擦,竟是让羊眼圈上的细毛蹭的舒爽极了。
骚穴里盛不下的水顺着俩人的交合处往外淌,消失在男人茂密草丛里。
许闲难受地说不出话来,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被占有地太过彻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宝宝,放松一下,不要太紧张,待会儿就舒服了。”
宋奕忱也实在是撑不住了,内壁正小口小口地嘬着他呢,迫切地想要凶猛的肏干来满足。
见对方心软了,许闲就开始得寸进尺,委屈巴巴地说:“不做了好不好……疼……”
宋奕忱眼中的柔软立刻一扫而空,漆黑的眼眸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样可怕。
“阿闲又不乖了。”宋奕忱拽着许闲的手将他拉进怀里,双手托住大腿根往后退了一步,俩人一起进了浴池里,微烫的水流覆盖住俩人交合的下半身,花蒂被刺激的了一下,连带着许闲的身子都抖了一下。
直到走进浴池的正中央,四周没有任何支撑物,许闲才彻底慌了,搂住宋奕忱的脖子连声哀求,“我错了……陛下,我错了,我们回去吧……”
“还有呢?”宋奕忱直勾勾地盯着他,鸡巴示威一般地操了一下。
“啊啊……”自上而下的姿势让许闲产生了一种要被肏穿的错觉,许闲的脑子回不过神来,他没明白还有什么。
“阿闲多说一点我想听的话。”宋奕忱咬住他的耳垂,站在水里大开大合地肏起了怀里的骚宝贝,水液四溅,花穴被热水不停刺激着,每次肉棒的抽插都会带着滚烫的液体肏进穴里,烫得内壁发疼。
偌大的温泉池里回荡着俩人粗重的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我……陛下想怎么肏的可以……啊啊啊……我们……回去好不好、求你了……”
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许闲真是害怕极了,眼前红色的帷帐都模糊了,他头脑发晕,神智都有些恍惚。
忽然,肉棒拔了出来,水涌进被肏到合不拢的穴口,许闲浑身一哆嗦,脑中清醒了几分。
宋奕忱面无表情地把他放进水里,手扶着他的腰,直到许闲酸软的腿能感受到支撑点,他才放手。
许闲以为他终于心软了,转身就想去岸边。
宋奕忱摘掉束在冠沟上的羊眼圈,单手搂住许闲的腰,往后一拽重新把他拉进怀里,粗大的肉根滑过挺翘的臀肉重新插了进去,带着温热的水流撞向子宫口,又将水给挤了出去。
“哈啊……宋奕忱……”后入的姿势进得极深,加上还是站立的姿势,许闲差点没站住脚就要跪下去了,缓解过紧张的花穴又重新接纳起体内巨棒,穴里酸酸涨涨的又涌出些淫水浇给龟头,“你混蛋!”
“怎么了?”宋奕忱贴在他耳边吹了口气,一双大手在美人身上不断游移,一手来到两人结合的部位温柔抚弄,挑拉插着肉棒的深色肉唇,花穴大喇喇地敞开,随着他的每一下撞击,水液都能拍打着阴蒂,他用指甲戳刺肿大的阴核,不一会又把美人玩出了水。
随后他握住许闲的腰往上一抬,手绕到腿弯,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将许闲抱了起来,“不是阿闲说,朕想怎么肏都可以吗?朕就想这样操阿闲,待会射进去之后阿闲可要好好夹住了,倘若流进去一点,朕明日就抱着阿闲上朝,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肏你。”
不知怎的,许闲听见这番话,心里竟然有几分期待,花穴又泌出了一股淫液,极其欢迎穴里的大宝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中狰狞的巨物正在飞快进出,次次凿进子宫里榨出一番水液,宋奕忱啃咬着许闲白嫩的颈间,不知疲倦地在他身上印上属于自己的痕迹。
许闲的脑袋靠在宋奕忱肩上呻吟,扬长的玉颈遍布吻痕,全身重新燃起情潮,收缩起花穴开始感受描绘体内男性的性器,“嗯啊……”
身躯交缠,浴池香甜的气息交织在一起,许闲白嫩的肉臀与身后男人的律动相配合,连子宫都熟悉了对方狠厉又凶猛的冲击,俨然被肏成了个鸡巴套子,只会裹着龟头竭力吮吸,嫩肉渴求精液的浇灌一般钻进马眼,骚得没边了。
“啊……好深……好满……”许闲眼前发晕,雕刻着龙纹祥云的立柱在眼前好似活了过来,他置身云端,不知今夕是何年,花穴失控了一般,不停往外淌水,和玉茎里吐出的浊液一起被水流冲刷掉。
宋奕忱被连续高潮的湿滑肉穴绞缠到极致,精关几欲失守的前夕,恶劣的本性也难隐藏了,腾出一只手打在花穴的阴蒂上,许闲疼得低泣一声,逼穴夹得更紧了,大有一种要将肉根永远停留在里面的架势。
肉棒给他夹得发疼,宋奕忱却是舒服极了,他就喜欢许闲骚得离不开他的样子,想着,又是十几巴掌落了下来,打得阴蒂肿得老大,淫水蔓延,裹着柱身拼命往下淌。
花穴里的高潮好似止不住了,许闲瞳孔涣散,大张着嘴无力喘息着,就在他的理智几乎崩溃的那一刻,宋奕忱这混蛋终于舍得放开精关,在高热的壁腔里满足射出一道道有力的男精,打在娇嫩的腔壁上,精量充足瞬间把整个子宫灌得又涨又满。
“宝宝,以后这里会怀上孩子,你愿意吗?”
许闲理智全无,只知道拼命点头,无意识地回道:“愿意……哈啊……好胀……要生宝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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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粉色花瓣落进发丝里,宋奕忱骨节分明的手指将花瓣从许闲的头发里捏了出来,放在鼻尖轻嗅一下,深邃的眼眸眯起,笑吟吟地说:“阿闲发间的香气连樱花都自愧不如呢。”
许闲一张白嫩的小脸在月色下涨得通红,衣袍下的手握紧成拳,竭力忍耐到浑身肌肉都绷了起来。
玉泉宫离紫宸殿有很大一段距离,中间还有一座占地几公顷的后花园,俩人在玉泉宫缠绵一番后,宋奕忱吩咐下去不坐轿回宫,而是徒步走回去,如果回宫之后精液流出来了,那许闲就完了。
而穴里就塞了一张帕子堵住穴口,这怎么堵得住。
现在走了几百米,许闲已经到极限了,淫水混着精液将腿间的布料浸得湿润不堪,贴在穴肉跟随步伐在穴口摩擦,滑出来的一角黏糊糊地沾在大腿根上,别提多不舒服了。
又走了几步,许闲实在受不了了,站在原地不肯再往前了。
见此情形,宋奕忱忍俊不禁,屏退左右,御花园的樱花林里就只剩他们俩了,伴着天上的繁星,好不惬意快活。
“阿闲这是怎么了?才走了几步,就走不动了吗?”宋奕忱牵起他的手,温润的指尖滑过掌心,惹得他身子一震,脸颊红得似淬了血一般。
微弱的香气萦绕在鼻尖,许闲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精液流出来了……”
宋奕忱剑眉微挑,隐约闻见了一股熟悉的骚味,双唇勾起一抹浅笑,“口说无凭,要眼见为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闲抿着嘴唇,艰涩羞怯地解开腰带,露出两条细白的腿,腿根的穴口上垂出一小截湿漉漉的手帕。
伸手摸了一把肥美的阴阜,摸到一手黏腻的白浊,宋奕忱皱眉,面露不悦地望着指尖的湿润,“这么回事?骚穴被操坏了?这么久还没吸收。”
这样要怎么生孩子?
“有手帕,它吸收了,我……你要我怎么样啊?”许闲说着说着,好似快哭了。
宋奕忱凑近,将手帕一把拉了出来。
“啊!”
手帕的摩擦带起一波快感,没了堵塞物,穴中剩余的白浊徐徐溢出,滴落在脚下的青石地砖上。
宋奕忱顺势搂住许闲的腰,贴着他的嘴唇,声音暗哑:“现在舒服了吗?”
精液滑过内壁的感觉格外清晰,加上有风吹过,许闲腿根一抖,连忙放下手中的衣袍遮住双腿,他轻轻推了宋奕忱一下,在玉泉宫被狠狠玩弄了一番,现在就想回宫歇息。
“阿闲~”宋奕忱不依不饶地搂着许闲的腰,就是不肯放他走。
许闲深吸一口气,正视他满是渴望的目光,哀求地说:“肿了,疼着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奕忱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牵着许闲走上草坪来到一棵樱花树下,抬手折了一株樱花,放在许闲手中,“阿闲把花都塞进去,今天就不操你的穴。”
许闲瞳孔一震,手中漂亮馨香的花赫然变成了烫手的山芋。
“不要,太多了,塞不下去啊。”许闲简直想哭。
“阿闲,”宋奕忱喟叹一声,把许闲拽进怀里,隔着几层薄薄的衣料贴在一起,清香扑鼻而来,炙热的吻一个个落在许闲的脖颈上,渴求之意溢于言表,蹭了两下,凸起的硬物就抵上了许闲的小腹,“今天才做了一次呢。”
“就不能不塞其他的东西吗?”许闲知道今天晚上跑不掉了,不如找个折中的法子。
“这样吧,”宋奕忱轻轻咬了一下,按着许闲的肩膀让他半跪在地上,“阿闲给我含出来,顺便把穴里的精液弄干净,咱们就回宫。”
黑色龙袍下隆起了一个不小的弧度,龙涎香的味道钻进鼻孔里,闻着闻着,穴口里吐出一股浊液,里面应该是没多少了,许闲解开宋奕忱腰间的系带露出精壮结实的腹肌,褪下亵裤,一根粗大坚硬的性器跳了出来,圆润硕大的龟头在眼中赫然放大,许闲一时看呆了。
斑驳的青筋跳了两下,宋奕忱眼神幽暗,一手掐住许闲的下巴尖,一手握着自己的鸡巴在他柔软的嘴唇上蹭了蹭,前端小孔里渗出的前列腺液将红唇涂得晶亮,在月光发闪闪发光。
许闲张嘴用舌尖将马眼的液体舔进嘴里,咸涩的味道在味蕾绽放,刺激得穴口泛起湿意,让藏在子宫里的精液都缓缓滑了出来。
“全部含进去。”宋奕忱声音低沉性感地蛊惑他。
许闲握住粗大的孽根,先用舌尖将柱身全舔了一遍,硕大的肉棒都弥漫着属于他的味道,像是变成了一根专属于他的大鸡巴,随后才顺从地张大嘴,将肉头含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实在是这根肉棒太过天赋异禀,含住肉头和前端的小半截就抵在喉咙口了,许闲强忍着呕吐的感觉,收紧牙齿,舌尖包裹着肉棒吮吸,讨好的意味让宋奕忱仰起脑袋叹息一声,心中的凌虐意都收减了不少。
沾着情欲的双眸媚眼如丝,肉棒上凸起的血管不断摩擦着嘴唇,雄性荷尔蒙气息随着流出的前列腺液被许闲吃进嘴里,穴中莫名空虚了起来,万分渴望肉棒的填满,吐出一波淫水,沾湿了腿根。
膝盖下的草坪上铺满了落花,有几枚花瓣沾上了穴口,像两片嘴唇一样吻着小穴,湿意更甚,前端的性器也硬起来了,许闲只能一边给宋奕忱口交,一边给自己抚慰。
“放松。”
宋奕忱摸上许闲的脖颈,帮助他放松喉管,趁机来了几个深喉,顶得美人呼吸不顺,几欲作呕,喉口收得更紧,将他的鸡巴裹得更爽了。
“呜呜……”
咽不下去的口水顺着嘴唇淌进脖颈里,许闲两眼翻白,窒息感逐渐增强,逼得眼泪直往下掉。
见他实在可怜,宋奕忱抽了出来,握着性器在许闲滚烫的脸颊上打了两下,“阿闲还要多练啊,练到能含出来,你的穴也能少受点罪。”
他蹲下身,将许闲按在地上,带起不少花瓣,皎洁的月色笼罩在白皙的胴体上,许闲嘴唇通红,眼角带泪,身上斑驳着深浅不一的性痕,好似下凡的仙子被糟蹋玷污了一般。
“好美~”宋奕忱看见了沾在穴口的花瓣,手指捏着一枚沾着淫水的花瓣塞进嘴里,甜味瞬间蔓延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腿被他分开,花穴敞在月光下,媚肉吐着淫汁等待承欢,许闲勉强撑起泛着情欲粉色的身子,顶着一张媚态横生的脸,目光清澈地问:“不继续了吗?”
“当然继续啊,”宋奕忱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这傻宝贝还想着给他含鸡巴呢,这骚浪的样子真是勾死人,刚开苞没两天的身子要是不好好满足,说不定以后就要贱得求别人操了,“不过,咱们换一个方式吧。”
脑海中的一根线绷断了。
鹅蛋大的龟头在穴口蹭了几下,将花瓣全部归拢在穴口,宋奕忱趁许闲还没反应过来,一寸一寸迅速埋了进去。
“啊……好大,啊……痛、呜、太满……”
早就被玩得肿胀的花穴再怎么湿润流水,此刻也承受不住混着花瓣的巨大孽根,许闲痛苦皱眉,猛然又想起了羊眼圈在穴内征伐的恐惧,他摇头推着宋奕忱想要逃离,奈何细腰被对方死死钳住,硬热破开娇嫩的花穴,混着残留的精液,直挺挺地塞了进去。
“宝贝流点水,再放松一点。”
宋奕忱额角青筋暴起,目光死死盯着俩人的交合处,粉嫩的花穴撑开到了极致,不遗余力地将他包裹了进去,他动作稍缓,握着许闲的白润的玉茎帮他放松,等他慢慢适应才继续,一下又一下小幅度抽插着,过了一会儿才整根没入。
“要被顶穿了,哈啊…好深……”小腹处的饱胀感撑得许闲无法动弹,只能大开麻木的双腿,这次宋奕忱耐心了很多,身旁的樱花纷纷扬扬落下,让许闲恍若在梦中,天为被地为床,最原始的交媾放大了心中的欲望,感官也兴奋了起来,窄小的穴道被巨硕填满,还正好抵在宫颈上,冠沟还压在穴中的敏感点上,全方位的刺激让许闲从身到心都感受到了熟悉的酥麻感,他抬了下腰,“嗯,陛下……你动一动……”
骚穴开始自动分泌液体,浇灌体内的男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奕忱瞳孔骤缩,高热的甬道正有规律的按摩着肉棒,美人求操让他理智荡然无存,他抱起许闲变换姿势,鸡巴在穴里转了一圈,许闲抖着小腹,骚穴里喷出一股水,腿根有些发软,却被宋奕忱从后面抓住双臂跪在地上,任他从后方大力插入。
“啊!啊……太快了,慢点……要坏掉了,哈啊!等一下!啊……”许闲转头求饶道,精致漂亮的脸蛋神情迷醉,合不拢的口中溢出涎液,上身下身都被男人牢牢掌控,只能听见身后一直响得不停的交合声。
粗大狰狞的肉棒才操了几十下,穴中的花瓣就磨碎了,颗粒感在穴中蔓延开,双方都感受到了一种莫大的刺激,宋奕忱挺着劲腰次次插到肉嘟嘟的宫颈口,肏得许闲双腿发软,四肢无力,弱弱跪在衣服上。
两瓣肿大的阴阜被撞击得熟红,不断溢出的淫水中混合着部分碎掉的花瓣,艳红一片,娇嫩的穴肉热情包住深陷穴内的性器,裸露在外的阴蒂在男人小腹紧贴时被粗硬的黑丛骚扰,刺挠着又肿了一些。
“啊啊……好深……陛下!…要出来了,啊啊啊啊!”
硕大的精囊拍得肉蒂黏腻不堪,又被精囊上粗硬的耻毛扎得发疼,双管齐下把骚穴生生玩到了高潮,许闲小腹颤抖,前端挺立的玉茎射出一股清液,垂着头滴落几滴到身下的花瓣上。
在玉泉宫射了几次,已经射不出来了。
“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宋奕忱被夹得舒爽不堪,他真是爱极了许闲高潮的样子。
“嗯,哼嗯……”许闲声音嘶哑,身下的衣物洒满了一滩滩的淫水,“我不行了……啊!不要,不要碰……”
宋奕忱喘着粗气,脚踩在身下的落花上,骑在许闲的屁股上,一边狠肏干着,一边照着阴蒂又扯又掐,“阿闲又紧又滑,怎么肏都不过瘾,真是,那一处都美得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不要……会坏的、啊啊……”许闲哭叫着,高潮时也被狠狠干着,他无法挣脱,脑海中意识模糊,已经无法分辨宋奕忱说了什么。
宋奕忱犹嫌不足,将阴蒂玩得红肿不堪,又摸上许闲的胸脯,红肿挺立的乳头在空中颤抖着,乳肉上全是他揉捏的痕迹,被玩到敏感不已的乳头一经触碰,许闲又泄了出来。
肉体相接出的水渍声夹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回荡在后花园,听得人面红耳赤,落花跟随俩人的动作肆意翻飞,汗湿的青丝缠绕在一起,天地间身体交融,难分难舍,情意绵绵。
“哈啊……我受不住了……”许闲崩溃求饶,喘息的声音都弱了很多,浑身上下全是性痕,他咬着嘴唇,强逼着自己收缩着花穴,催促身后的禽兽释放,只有这样自己才能解脱,渐渐地,他发觉不对劲了,“怎么……怎么又变大了……”
宋奕忱喘着粗气,实在是不想打破这个秘密,许闲的骚穴收得越紧,他就越想操他,肉棒也被绞得硬了好几分,紧密的软肉吸嘬着马眼,宋奕忱双眼拉满血丝,按住许闲的腰,冲着才被他操肿不久的小子宫用力插干起来。
身子好似要被撞碎了一般,许闲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快感铺天盖地冲进脑子里,许闲心慌不已,小腹酸胀不已,好似要被捅穿了,呻吟哀求声破碎不堪,“不……宋奕忱,不要,不要这么深,哈啊——”
许闲艰难地抬起膝盖往前爬了一步,臀部就被抓住,猛地撞了回去。
“宝贝,快了。”宋奕忱嘴里哄着许闲,手却将他死死钉在自己的肉根上,狠狠将他贯穿,他爬许闲还想跑,干脆让他侧躺在身下,这个姿势不仅最深,还将许闲的一条腿扛在肩上禁锢住他,全根没入花穴,大力肏干着,执着地攻占最后一道防线。
早就被操肿的宫颈正挤在一起,实在是不好进,他操了几十来下,才将小口撞得绵软无力,张开了一条缝隙。
“啊……太深了……”里面被干得又酸又痛,许闲眼神涣散,口中不断溢出销魂蚀骨的呻吟,手掌搭到小腹,掌心能清晰地感受到宋奕忱在里面迅猛的冲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穴食髓知味吞没男根直至完全贴上对方腹部,阴唇还不知餍足地吸吮起外面两个饱满硕大的精囊,红艳的嫩肉随着抽插不断外翻,淫水混着花汁往外淌,浇得俩人交合处泥泞不堪。
宋奕忱兴奋不已,理智荡然无存,肏了百来下,终于顶开了宫颈,干进阴道深处,硕大的龟头填满宫腔,伞状的冠沟卡住宫颈。
许闲整个人都被操傻了,子宫被侵入抢占的快感刺激得他尖叫一声,全身抖了起来,玉茎竟淅淅沥沥地射出一道浅黄色的尿液。
“呜呜……”许闲的眼泪止不住,目光呆滞地看着自己失禁,还没回过神,宋奕忱又开始操起他的子宫,嫩肉怎么挡得住这凶猛的侵犯,只能放弃抵抗,不仅让粗大肉冠彻底强占了全部,还让被磨碎的花瓣汁液也操了了进去,小腹里回荡起咕叽咕叽的液体晃荡声,许闲弓着腰不住打颤,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失控哭了出来,哽咽催促道:“宋奕忱,你…快射,啊啊……”
饱含情欲又勾人的眼神让宋奕忱又硬了几分,他加快了速度,俯身咬上许闲红艳的嘴唇,“好了好了,乖宝贝不哭了,夫君这就射给你。”
“呜啊……”
许闲放松身体迎合他的亲吻,乖顺承接体内射进的大量浓精,瞳孔放大的双眸看向头顶纷落的花瓣,颤抖的腿从宋奕忱肩上滑落。
这世上没有比这更快活的事了。
宋奕忱将许闲抱在怀里,流连地吻过耳垂鼻尖眼角,与他交颈温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翌日,被折腾了一夜的许闲还没睡醒,脑中昏沉得都没跟系统沟通,就被宋奕忱从床上抱起来,让几个小宫女给他洗漱打扮了一番,然后披上一件造型有些奇怪的衣服,跟着宋奕忱上朝去了。
直到上朝的钟声猛然想起,许闲身子一震,大脑瞬间清醒了,腰上好像绑了什么东西,勒得他有些呼吸困难,更离谱的是,他没穿裤子啊!
“陛下……”许闲急忙叫了走在前面的宋奕忱。
“嗯?”宋奕忱继续往前走,丝毫不打算停下。
“不是罢朝几日吗?”许闲问道。
宋奕忱停下脚步,饱含深意地看了许闲一眼,指尖勾起他的一缕发丝,“还不是阿闲劳苦功高的老父亲不同意朕罢朝,非逼着朕上朝去呢。”
“那我,我要不……”许闲指了指议政殿外,意思是我跟着大家一起去上朝。
小福子匆匆忙忙赶了过来,将一条精美绝伦的面纱捧起,宋奕忱拿过面纱,在许闲疑惑的目光中将面纱两端的金属条挂在耳朵上,“还记得朕昨天晚上说了什么吗?”
——没有夹住精液的话,就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肏你。
许闲如遭雷劈,僵在原地,他虽然挺想玩把刺激的,可真到了这个时候,心里又胆怯了。
还好宋奕忱脸皮厚,直接打横将许闲抱了起来,从议政殿后面走进朝堂,贴在许闲耳边说:“等会儿阿闲要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闲搂住他的脖子,脑袋埋进颈窝里。
场景在眼前转换,雕刻着金龙的屏风率先映入眼帘,随后便是一张让天下人都趋之若鹜的龙椅,尊贵奢华,迷得人挪不开眼,身后忽然响起的惊呼声让许闲一个激灵,把宋奕忱搂得更紧了,像要钻进他身体里一样。
直到宋奕忱抱着许闲坐在龙椅上,底下的官员都没回过神。
陛下竟然抱了个穿着暴露,脸戴面纱的女子上朝!
“肃静!”小福子扫了下手中的浮尘,呵斥一声。
“陛下!”一位官员按耐不住了,低着脑袋站出来劝道:“陛下怎可带女子上朝?”
宋奕忱剑眉一挑,眸中寒光四溢,他嗅着许闲颈间的香气,慵懒开口:“怎的?王太傅看不起女子吗?王老太太十月怀胎,若是听见王太傅贬低女子,心中不知该如何伤心呢。”
“微臣,微臣并没有这个意思……”王太傅激动地抬起头想和宋奕忱辩驳,没成想,就在他抬头的一瞬间,宋奕忱的手伸进了许闲的衣服里,撩开绣着凤凰的裙角,在雪白柔嫩的腿上揉了一把。
王太傅抽了一口气,赶紧低下脑袋,退了回去。
看了皇帝的女人可是要杀头的。
“陛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摄政王站了出来,挺拔的身姿带着无尽的威压,往那一站便让人胆寒。
这熟悉的声音让许闲身子僵住了,他完全不敢转过身,宋奕忱都感觉到他腿上的肌肉紧绷了起来。
“摄政王,你吓到朕的宝贝了。”宋奕忱故作心疼,温柔地亲了一口怀里的人。
“陛下还未成婚,怎么能带风俗女子入朝堂,还在朝上与她行不堪之事,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摄政王气势雄浑。
“这帮老封建,”宋奕忱低声骂了一句,随后不慌不忙说:“朕居然不知道堂上诸公都是不食人间的神仙降世呢,才对情爱之事如此鄙夷,连生身之地都不敢宣之于口,你们如此不坦诚,还教朕如何再听你们进言?”
许闲捂着嘴强忍笑意,怼得真漂亮!
官员面面相觑,他们头一次看见皇帝在摄政王面前这么横。
“还有啊王太傅,女子怎么就不能参政?不尊重女子即为不尊重生身之母,难道王太傅是喝西北风长大的?浅显易懂的道理难怪王太傅没学会呢,不如王太傅回家去,好好向家中母亲请教为人之道。”宋奕忱使了个眼色,小福子立刻心领神会,打了个手势让侍卫把王太傅带了出去。
许闲紧绷的心理慢慢放松了,系统告诉过他,皇帝做太子的时候,王太傅身为太子太傅,又是摄政王一党,没少给宋奕忱使绊子。
如今,倚仗太后和摄政王登上皇位的宋奕忱终于要成为帝王了。
在王太傅的求饶声中,摄政王坐不住了,“陛下,王太傅好歹是陛下的师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请陛下念及王太傅年事已高,让他体面荣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奕忱轻笑一声,“既然摄政王开口了,朕自然要给你个面子,对了,您家小将军呢?怎么今日没上朝?”
许闲和摄政王同时看了宋奕忱一眼。
“犬子受了风寒,正卧病在家,有劳陛下挂念。”摄政王恭敬道。
宋奕忱笑意加深,“朕也是病了,怀中的人就是药引子,太医特别叮嘱不能离开他分毫,否则会一命呜呼,朕为国事保重龙体,还请摄政王体谅,想必未来的皇后同样能体谅。”
摄政王深吸一口气,脸黑得跟锅底一样,嘴上还要客气地说:“当然是以陛下的龙体为先,只是,为了皇家体面,还请陛下不要在议政殿行秽乱之事。”
宋奕忱叹息:“若不是摄政王邀请,朕本来不想上朝的,再者说,先前朕的皇爷爷也曾带美人上朝。”
竟然还有前车之鉴,许闲忍着笑,把宋奕忱的龙袍都拽皱了。
摄政王一时间竟有些语塞,他不能当着陛下的面说先皇帝的坏话。
宋奕忱勾了勾手指,几十位宫人抬着桌子和软垫鱼贯而入,极快的布置出宴席现场。
“小将军得胜归朝,朕与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本想好好犒赏一番,可惜他生病了,朕由此及彼,感怀各位多年辛劳,特地开一场宴会,犒劳诸位,大家自娱!”
说罢,他都不给摄政王反驳的机会,掰过许闲的脸,撩开面纱一角同他激吻在一起,水渍声响起的同时,议政殿奏起了欢快的乐曲,宫人将官员都请到各自的位置,十几位腰肢曼妙美丽动人的女子迈着轻盈的脚步走了进来,随着音乐起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许闲从吻得难舍难分的唇齿间笑道,“陛下这是白日宣淫。”
“先前皇爷爷在议政殿同百人白日宣淫了三天呢,朕只要阿闲一个,不好吗?”宋奕忱舔过许闲精致的锁骨,炙热的气息洒在颈间,嫩白的皮肤红了一片,“阿闲要不要看看他们?”
“嗯?”许闲沉沦在温情似水的缠绵里,闻言,手伸到下面碰了碰宋奕忱已经硬起来的性器,“到底有多刺激?让陛下这么激动。”
“阿闲看看就知道了。”宋奕忱邪笑着,分开许闲的腿跨坐在自己身上。
还没到一柱香的时间呢,下面已经称得上是酒池肉林了,率先接受皇帝安排的是那几个历经了三朝或者四朝的老臣,毕竟先帝在位才五年,当年的荒诞他们都经历过,心理接受能力比较高,就连摄政王也经历过,几个曼妙馨香的美人扑进怀里,没几个男人还能坐怀不乱,他们拖着一把老骨头也要来玩一树梨花压海棠。
几位关系好的官员你谦我让地玩着同一位美人,更有关系不好的,比着赛看谁持久不泄,宋奕忱甚至考虑到了有些官员的性取向,安排了不少清秀小倌参加了这场宴会。
议政殿的大门一关,侍卫带刀戍守在门外,尽管挡住了满屋春色,却挡不住淫词浪语和娇声低喘。
让许闲挪不开眼的是,他的摄政王老父亲正和美人们玩得难舍难分,大手在美人胸前肆意揉捏,将绵滑的乳肉捏出各种形状,身下的衣袍早就被人解开了,性器正被人含在嘴里吮吸伺候着呢。
活色生香的场景让许闲身下的雌穴止不住吐出了一股淫水。
薄薄的衣料褪至臂弯,胸膛刚接触到冰凉的空气就被一只手阻隔了,宋奕忱贴在许闲耳边沉声说:“阿闲,摄政王这么玩过你吗?”
许闲瞳孔一震,惊愕地转头看向宋奕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奕忱眯起眼睛,眸子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他玩过对吧,是不是还摸过,甚至还舔过这处?”
“啊!”
许闲惊呼一声,宋奕忱撩开他身下的衣袍,露出粉嫩饱满的阴阜,淫水已经沾湿了肥美的蚌肉,正闪烁着明亮的光。
有些官员将目光投到龙椅上,只看了一眼就挪不开眼了,粉嫩无毛的白虎穴可是极品名器啊,胸膛微微隆起,两粒粉樱随着呼吸上下浮动,再看美人露在面纱外的精致脸蛋,绝对是个绝世大美人。
炙热的目光让许闲身子发烫,他只有腰间还堆着衣服,系在腰上的布料将性器束在了小腹上,外人看不到,只会认为这是个女人。
香炉里弥漫的香味还是催情香,宋奕忱做足了准备。
“朕在问你话。”宋奕忱恶狠狠地掐了一下阴蒂。
穴肉扇张着吐出一股淫水,许闲抽泣一声,抓着宋奕忱结实的手臂让他停下。
摄政王是许闲的亲生父亲,怎么会不知道儿子的双性,早些年,也就是许闲青少年时期情欲萌芽之际,父亲就经常来他屋里,想着他年纪小,并没急着开苞,只将那幼穴又舔又咬。
可许闲倾心的人是太子,知道和父亲的所作所为是乱伦,许闲不得不放弃守在宋奕忱身边,自请上了战场远离京城。
而这一切,也是在许闲离开后,宋奕忱拼命调查出来的真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闲不肯说啊,”宋奕忱的手绕进他腿弯,打算将他抱起来,“这样好了,朕去和摄政王分享一下新得的妙人,让他尝尝心心念念的骚穴。”
“别别别,”许闲慌了,虽然他有上帝视角,可是他喜欢的人是宋奕忱啊,不是谁都有的那根鸡巴,他要的是宋奕忱这个人,他垂着脑袋,睫毛落下一滴泪,“是,父亲他碰过我……”
眼中的怒火翻腾的更甚,宋奕忱放出自己胀大的性器,就着站立的姿势,毫不犹豫把许闲抱了起来,圆润的龟头在穴口蹭了两下,借着淫水的滋润,整根插了进去。
“哈啊!”
许闲抓紧宋奕忱的手臂,雪白的玉颈高高扬起,喉结上下滚动。
娇媚的呻吟吸引了在场的所有目光,粉嫩的美穴包裹着青筋狰狞的性器,陛下当着臣子的面操爱妃的模样极大刺激了在场的官员,他们咽了下口水,幻想着自己身下的美人也如皇妃一般美好水润,尽力驰骋起来。
一时间,庄严肃穆的议政殿成了如妓院一般下流的场所。
只有摄政王一个人愣在了原地,皇妃的大腿根上有一枚小小的颜色极浅的粉色胎记,恐怕陛下都没注意过。
宋奕忱怀里的这个人,是他儿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窄小的花穴曾经连吞吃一根手指头的力度都没有,勉强插进去一根许闲都疼的直抽气,摄政王心疼地精心养着,各种名贵的药材保养品将那穴养得更加娇气也更加水嫩,他还没来得及采撷呢,如今就被人捷足先登了,粗大狰狞的柱身将穴撑开到极致,艳红的糜肉裹着柱身不断外翻,淫水淅淅沥沥往下淌,将拍打在阴蒂的卵蛋浸得油光水滑,才依依不舍地落在地上。
许闲眼含热泪,娇喘连连,对上摄政王压抑怒火的目光,穴紧张地收了一下,夹得宋奕忱闷哼一声,操得更狠了,身子挂在他怀里被操得上下颠簸。
系统的回忆播放加上摄政王炙热的视线,许闲竟有些怀念爹爹深夜来床上给他舔穴的感觉,厚实的舌头顺着细缝来回舔舐,宛如品尝上好佳酿一般,将淫液全部吃进嘴里,还犹嫌不足地将舌头伸进窄小的花道里舔弄着湿滑的内壁,勾出更多甜腻的汁水。
爹爹比宋奕忱要温柔,可如今再看他的眼睛,满是懊恼和愤怒。
大部分官员一见皇妃娇美的女穴,纷纷把持不住了,把身下的人操得更狠,更何况是尝过妙处的摄政王,身下人卖力吃他鸡巴他都觉得不爽快。
这才几天啊,窄穴就能毫无保留地吞进一根如婴儿手臂粗的肉根,还吃得这样欢快,可想而知是被宋奕忱疼爱了多少次,摄政王真恨不得扑上去杀了皇帝,把他养到大的娇宝贝抢回来,干进骚逼里射满精液,逼儿子给自己生个孩子。
“唔……摄政王好凶的眼神哦,阿闲要不要唤他一声?悄悄地,现在没人会注意。”宋奕忱挺腰操穴,舌尖舔进许闲的耳廓,唇舌一路向下滑,含住颈间的嫩肉又舔又吸。
许闲脸色潮红,媚态横生,他知道,要是不按照宋奕忱说的做,等会儿又不知道该怎么被宋奕忱折腾了,于是许闲向摄政王投去了一个可怜兮兮的眼神,轻薄面纱下轻轻吐出两个字:“爹爹……”
凑得近的人只以为这是情趣,而摄政王却心知肚明,身子一抖,竟然在这一声呼唤中射了跪在地上的人一嘴,积攒多时的腥膻精液喷了对方一脸。
那根深紫色的肉棒以往都是借着许闲的腿缝射出精水,现在看他马眼大开射出浓精,许闲身子一抖,抽噎着从穴里喷出一股骚水浇在体内的肉棒上,清液灌进宋奕忱肉棒上的马眼口,换来脖颈上的一道刺痛。
“阿闲真骚,看见父亲射了,巴不得也把朕夹射,好像摄政王射给你了是不是?”宋奕忱半垂着眼睛,眼中满是戏谑。
他不这样说,许闲都没想到这茬,流着眼泪哭道:“不是,不是这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怎样?”宋奕忱停下抽插的动作,从许闲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堵不住的潮液从穴口喷涌而出,淅淅沥沥洒在脚下昂贵的地毯上。
今日天子与民同乐,他怀里抱着的人还没有封妃,嘴上尊重的人称一句皇妃,不尊重的话也不过就是个带上朝的妓子,人人都玩得,眼下有几个胆大的打着凑近看喷水的幌子走了上来,散着馨香的潮液让他们眼中的贪婪暴露无遗。
宋奕忱并未呵斥,而是手指掰开许闲还淌着水的穴,感叹道:“骚逼怎么跟喷泉一样,都堵不住了。”
有几个机灵的立刻明白了宋奕忱是什么意思,纷纷献策说他们能堵住皇妃的泉眼,于是几张嘴就这么覆了上去,拼命舔弄肥美的阴阜和小巧的阴蒂,将喷出的骚穴全部吃进嘴里。
还有几人趁着机会开始讨好皇帝,张嘴含住正在往下滴水的坚粗大肉根,舌尖卷着柱身竭力吮吸。
宋奕忱舒爽地喟叹一声,许闲可就没他这么舒服了,那些人咬得他下面好疼,并且人数太多,他感觉腰上的系带要散开了,若是被人发现他是双性人,还是摄政王的儿子,那就完了。
“陛下……”许闲费劲地转过头,眼中盛满哀求的泪水。
紧张的心理加上淫乱刺激的画面,许闲的大脑神经绷到了极点,终是在某人用舌尖滑过会阴,舔上后穴的那一刻,高度敏感的穴肉疯狂蠕动起来,紧紧绞着塞在穴里舔弄的两根舌头,噗嗤一声,喷出一股淫水,在空中滑过一道优雅的弧线,浇了身下那些人一脸。
他们扬起脑袋,承接着皇妃的淫液洗礼。
趁着美人高潮,宋奕忱使了个眼色,让鸡巴从别人嘴里抽了出来,借着水势插了进去,腰胯对准许闲的骚心,狠命顶撞起来。
许闲身子后仰,抱住宋奕忱脖子呻吟,理智碎得荡然无存,纤细柔软的腰身迎合男人的节奏,在又爽了一次后,宋奕忱抽出欲望,又干进被舔到湿亮的后穴里,反反复复,肏得两个穴无法合拢,红肿糜艳淌着各种汁液。
而讨好上位者的人们则是十分知趣地舔起俩人的交合处,从花穴到后穴,舌尖给予双方从未体验过的极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闲哭喘一声,再次被肏得失禁,两个穴骤然夹紧,宋奕忱借势肏进子宫,他不由得狠命一夹,刚高潮完的身子再度痉挛颤抖起来,肉壁不顾一切疯狂吸吮,一阵酸麻到脑髓,花穴犹如开闸一般分泌出大量淫水,一条如龙水柱奋力从穴中喷了出去!
“哈啊……好涨……”许闲眼中蒙着情欲的水雾,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被玩得像个喷泉。
皇帝健壮的身体处处透露着雄性强大的气势,怀中抱着身姿妖娆的美人交媾,原始下流的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疯狂了起来,议政殿的尖叫呻吟响彻云霄,极少有女人能被操的喷出水,眼前这个女人真是极品名器,难怪陛下要为她罢朝。
宋奕忱眸光一凝,肉棒胀痛不已,柱身青筋暴起,他稳住呼吸,赞道:“阿闲真棒,骚水喷得真美,来,喊出来,告诉他们朕操得你爽不爽?”
说完,他挑衅地看向高台下的摄政王,对方已经完全僵硬在原地了,任凭别人如何搔首弄姿的取悦都不为所动,脸色沉得能滴水。
看着他脸色臭得不能再臭的样子,宋奕忱身心愉悦到了极点,粗大的肉筋当着摄政王的面重新插进他儿子的身体里,怀里的美人放肆呻吟喊叫着:“陛下,慢些……啊,好大,干得好爽……陛下,哈啊,轻……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轻点……”
花穴被巨物撑到极致,还有舌头在坚持往交合处里舔,刺激得穴道不停流水,打湿了肉根粗硬的耻毛,硬毛戳刺着敏感的花唇,宫口一阵阵紧缩,把体内的大龟头伺候得又大了一圈,宫口深深吮吸着龟头的马眼,被紧致湿润宫腔包裹的感觉如同享用至高无上的按摩与口技
极致的情欲让许闲仅有的理智侵蚀殆尽,一时间哭喘不止胡言乱语,还被宋奕忱这混蛋又哄又骗,流着泪说出更多难以启齿的话来。
“骚货,夹得朕的鸡巴得动不了了,你就那么喜欢被他们舔屄吗?嗯?”
“喜欢,啊……好喜欢被夫君干……好爽,顶到子宫了……夫君,哈啊……”许闲放肆呻吟,一张俏脸媚态横生,妩媚勾人,穴里填满了宋奕忱的东西,那些舔不到穴的人只能搂着许闲的腿,在雪白的肌肤上又啃又咬。
肉棒操了百十来下,他们做了好几天,许闲被调教到懂得性欲乐趣,察觉体内的阳物似乎要到了极限:“嗯,陛下,要……要出来了……”
快感逼出最后一丝力气,许闲双腿颤抖,两片被操到红肿不堪的蚌肉抖动不已,几道清液从交合处喷了出来,穴肉紧紧咬住宋奕忱粗大的性器,子宫内壁大力收缩吸得龟头铃口大开,淫水一波又一波浇在马眼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逼真会吸,朕这就射给你,灌满你这骚货。”
宋奕忱爽得无法自制,将许闲钉死在自己的性器上,大力肏干着,肉体撞击出的水渍声愈演愈烈。
“啊!又要喷了……陛下,给我……射在里面……”
许闲哭喊着,子宫又热又湿,箍得宋奕忱一个挺身,粗硬的耻毛刺向肿大花蒂,又痛又麻的感觉像是要劈开身体一般,许闲再也控制不住,全身一阵痉挛,束在小腹上的玉茎悄悄泄出少许淡黄色尿液,渗透了腰间系带,骚味和淫水的腥甜味混合在一起,四处弥漫着情欲尿液混合的腥膻味道,激得许闲尖叫着又高潮了一次,艳红贪吃上花穴恨不得把那两枚肿胀的囊袋也吞食进去。
甬道骤然绞紧,宋奕忱闷哼一声,给他夹得又爽又痛,几下抽插,沉声低吼射了出来。
灼热的精液烫得子宫内壁发抖痉挛,许闲身子颤抖,心里却长舒一口气,总算能缓一会儿了。
还未软下去的肉棒还插在穴里,宋奕忱抬眸看向跪在身下的臣子,“诸位觉得朕这位新宠的滋味怎么样?”
“陛下乃真龙天子,世间最好的一切都该属于您。”
“只有这般妙人,才配得上陛下。”
“为了让各位把心放回肚子里,骚宝贝要证明自己能留在朕的身边,诸位要看仔细了。”宋奕忱邪气地挑眉。
众人满脸期待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奕忱又往深处顶了一下,许闲轻喘一声:“嗯,不要顶,不,要坏掉了…嗯呜……”
“操了这么多回还这么紧,怎么可能被操坏呢,朕的宝贝最棒了。”宋奕忱贴在他耳畔沉吟,鹅蛋大的龟头顶在子宫壁上,对准敏感的软肉,打开尿关,尿液开闸一般统统泄了出来。
露在花穴外的一小截柱身抖动了一下,腥臊的味道散开,众人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陛下尿进这骚货的穴里了。
“嗯……啊!”
一道强力水柱冲击着娇嫩的子宫,内射尿的熟悉感觉再次席卷而来,当众被当做尿壶,许闲失控哭了出来,“不要…啊啊,太多了……啊……”
水柱源源不断激射着子宫底,将里面冲刷得又涨又爽,狭窄到还没一个鸡蛋大的子宫被尿水充盈撑大,许闲止不住高声呻吟,眼看平坦小腹慢慢被撑起,好似有孕了三个月一般。
性爱调教成熟的身体,被怎么对待都无法拒绝,只能臣服于无尽快感。
宋奕忱尿完之后抽出性器,嘱咐许闲把穴夹紧,一滴都不许漏出来,随后也不给他缓冲的时间,径直插进窄小的后穴,开始了新一轮的奸淫。
众大臣有样学样,将身下的美人们干得娇喘不止,议政殿内春色绵绵,偌大的屋子飘荡着淫靡的精液味和尿骚味,经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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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们醒悟的时间有些晚。
摄政王府早就张灯结彩,预备新后出嫁,成婚当天,天还未亮,御林军已经抵达王府,准备护送皇后前往太和殿。
清晨,骄阳升起,小福子宣读完圣旨,摄政王屏退左右,御林军护送覆着面纱的人走了出来,隔着几步的距离,熟悉的眸子映入眼帘,摄政王站在原地,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陛下特地叮嘱,咱们要寸步不离守着娘娘,直至太和殿,还请王爷体谅。”小福子朝摄政王拱手。
皇权至上,摄政王想造反也不能放在明面上,只能让他们带着许闲下去梳妆打扮。
宋奕忱还真是提防他,一步都不让他靠近许闲。
回到自己房间,许闲坐在椅子上,任由几位宫女给自己梳妆,从议政殿那天之后,宋奕忱就没碰他,也没怎么亲近他,就像莫名其妙生了隔阂一样,俩人的关系淡淡的。
“宋奕忱的性格一直都这样吗?”许闲在心底里问起系统。
“宿主是没和攻略对象亲近,心里失落了吗?”
许闲脸蛋一红,这说得那门子话,就不能给他留点面子吗?他轻咳几声,“能不能正经点,我就是好奇他怎么忽然就冷淡下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他是皇帝啊,已经得到摄政王要在新婚当日动手,他不能坐以待毙,京城的兵力增加了好几倍,皇宫更是守得固若金汤。”系统回复道。
“那摄政王这边打算怎么处理?”
“当庭造反。”
就简短的四个字,已经概括了摄政王接下来的疯狂举动,历史的造反不是反对君主的残暴的统治,也是暗中逼皇上禅让退位,保全自己的身后名,哪儿有这样当庭造反的?是要学当街弑帝的司马家吗?
“摄政王以封后大典为由,屯兵十万在附近的城镇里,只要一声令下,马上就能攻进来。”系统说。
“可是,摄政王他自己也在城里啊。”
系统叹了一口气,“其实,御林军里有很大一部分人,早就叛变摄政王了。”
“啊?”许闲惊讶出声。
无间道啊!
果然,在宫女为他戴上华丽沉重的凤冠后,小福子悄悄走了进来,递给许闲一粒只有五毫米大的小红丸,说这是鹤顶红粘成的丸子,可以丢在宋奕忱的酒杯里。
临走时,还嘱咐了一句,这是摄政王交代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闲都看呆了,这竟然是个双面间谍!
转头看了一眼铜镜中雍容华贵的自己,许闲沉默了片刻,问:“要想通关,我必须杀了宋奕忱吗?”
“是的宿主,”系统又传来了滋滋啦啦的电流声,“摄政王预备拥立新帝登基,待时机成熟再禅让夺位,今日来参加立后大典的还有几位亲王,摄政王准备将他们一并铲除,解决后顾之忧。”
“京城要血流成河了,”许闲失笑一声,又继续问:“副本对宋奕忱有什么影响吗?他会不会记得?还是说,副本里的宋奕忱对我而言只是一个虚拟的角色?”
隔了这么长时间,许闲才问出这个关键的问题。
“会影响到现实中的攻略对象,但是不会影响到身体,只是对大脑而言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般,宿主知道的,现实生活中的人会对春梦对象有着无法抵抗的好感。”系统中规中矩地回道。
好嘛!还真是做了一场梦。
许闲披上红盖头,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出王府踏进凤辇,戴在头上的凤冠虽然华丽,却赶上铠甲一般重了,就这几步路,许闲感觉自己的脖子都要断了。
去往太和殿的路上,许闲认真思索了一番,最初选择身份的时候,无论是宦官还是君后,亦或是权臣,几个人的关系密不可分,不论如何都改不了注定的谋反结局。
可若是真的谋反了,宋奕忱死在他的手上,那现实世界的他也同样会做一场许闲用鸩酒杀了他的梦。
好感度怎么可能会增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道就没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吗?许闲转头看了一眼红纱笼罩的天空,晨光透出七彩的光芒,耀眼夺目。
等等,好像选错了,从一开始就选错了!
世上所有的故事都有三种结局,或好或坏,或者结局未知,可选择摆在面前的时候,无论如何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许闲一开始的选择,就让俩人的立场站在了对立面。
相爱相杀,结局怎么会好。
假设给宋奕忱选的是摄政王,或者宦官,俩人就处于同一阵线,结局一定是携手并进。
许闲懊恼不已。
皇城里响起庄严的钟声,凤撵抵达太和殿,女官扶着许闲走下凤撵,踩在红色地毯上,一步一步走向太和殿的石阶下。
盖头下伸来一只细长如玉的手,许闲将手搭了上去,温热的体温透过肌肤传递,他心里更加忐忑不安了,红盖头将俩人的目光挡住了,许闲脑子里却能想起宋奕忱的一颦一笑。
他没办法杀掉自己喜欢的人。
“手怎么这么凉?是见着摄政王,跟他说了一些推心置腹的话?”宋奕忱的语气酸溜溜的。
许闲喉口泛酸,说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脚下,”宋奕忱叮嘱了一声,牵着许闲的手走上白玉台阶,“怎么不说话?朕这两天没碰你,给你养身体的时间了。”
许闲觉得握着自己的爪子变成了一块烫手的山芋,身子不争气地绷紧了,下体隐隐泛起一股湿意。
这人还是没回答他,进了太和殿,按照繁琐的礼仪流程入宗庙上族谱,行礼完毕之后宋奕忱忍不住了,当庭揭下了描龙绣凤的红盖头,望着穿嫁衣的许闲,精致漂亮的脸蛋美得他呼吸都停了一瞬。
“陛下,盖头揭早了。”小福子小声提醒。
宋奕忱迫不及待凑近,伸手捏住许闲削尖的下巴,轻笑道:“朕就是想看看,朕的皇后是不是给人掉包了。”
眼前一身红袍俊逸无双的美少年,许闲眼中浮起一层水雾。
他以前也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愁善感。
“怎么了?”宋奕忱当着太和殿列祖列宗的灵位,心疼地搂住许闲的腰。
“就是,”许闲低着头将眼泪憋回去,“就是分离片刻,思念陛下。”
毫不遮掩的爱意让宋奕忱瞳孔惊喜到放大了,指腹擦过许闲眼角湿润的泪水,将他搂在怀里耳鬓厮磨,“不急,等百官朝拜完,咱们就进洞房,从今以后朕后宫只有皇后人,我只操你。”
“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闲没忍住笑了出来。
走出太和殿,殿外尽是喜庆的红色,文武百官跪在地上恭贺帝后百年好合,和鸣铿锵。
“所以,为保国祚永延,阿闲要早日给朕诞下太子。”宋奕忱在许闲耳边说着悄悄话。
“陛下不可过多沉溺儿女私情。”许闲打趣道。
“皇子也是国事,朕的皇后也是国事,”宋奕忱牵着许闲入座,“前尘往事,都不重要,我只希望未来都有你。”
“陛下……”许闲知道他说的是摄政王和自己的私事,“我和父亲他,没到那一步,他……”
“阿闲,”宋奕忱打断他,倒了一杯酒递给他,又将酒壶递给他,“该喝交杯酒了。”
许闲有些茫然,却还是接过酒给宋奕忱同样倒了一杯。
“世人都爱万里江山胜过爱美人,其实不过是得到了江山就能坐拥无数美人,可是,若不是不能和心爱的人白头偕老,纵有万里江山,也不过是枕衾寒梦。”宋奕忱笑道。
“陛下这是爱美人不爱江山吗?”
“都爱,只不过不相等,”宋奕忱笑吟吟地举起酒杯,“以后有劳阿闲,要和朕一起治理江山,做孤家寡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陛下相陪,算不上孤家寡人,我也陪着陛下,白头偕老。”许闲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烈酒入喉,醇厚的酒香瞬间翻涌上来,熏得许闲脑仁晕乎乎的。
看他喝了酒,宋奕忱才喝了下去。
帝后二人端坐席间,一齐接受百官朝拜,事后,歌舞声响起,隐约伴随着厮杀声,许闲脑袋昏昏沉沉的,宋奕忱见状连忙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看着不远处的皇城之外,宋奕忱低声说:“我看不见皇宫外面的景象,塞外边境的风光和皇城一样吗?”
许闲听着宋奕忱沉稳的心跳,嘴角扯出一抹微笑,“一样的蓝天白云,塞外的云会飘到京城,京城的风同样会吹到塞外……我有些后悔了……”
宋奕忱皱眉,“后悔嫁给我?”
“是,”许闲毫不客气地回答,“如果那天没进宫,没爬龙床,说不定我还在边塞过着自由无拘的日子……”
宋奕忱牵着他的手,揉捏着纤细的指尖,“所以阿闲从没考虑过我,把我一个人丢下,去过舒坦的日子,只可惜,后悔也没办法了,你这辈子,注定是要嫁给我,为我生儿育女,为我守着江山,我受的苦,你也要尝一尝。”
“陛下一点儿都不知道心疼人的。”许闲哼笑一声,他攥紧宋奕忱的衣袍,嗅着他身上的香味,眼睛发烫,心中的不舍更甚。
“阿闲不会为我生下孩子,对吗?”宋奕忱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摄政王不会允许,阿闲是爱江山,还是爱美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闲痛苦地皱眉,抬手抚上宋奕忱的脸,“我不会做长远的打算,目光短浅只看得到眼下,既然陛下说我自私,我自然也看不到江山,只看得到,只想得到眼前的美人,庆幸老天待我不薄……”
让我得到了。
宋奕忱抓住他覆在脸颊上的手,“是我的荣幸。”
一阵风吹过,带着塞外的思念,吹得脸颊上的手发凉,厮杀声逼近皇城,太和殿骚乱起来,暴乱开始了。
效忠两股势力的御林军发生争斗,部分官员死在乱刀之下,血液浸透了红色地毯,尸骨散落一地。
“陛下……”小福子刚走近,血液瞬间从喉口涌了出来,他应声倒地。
宋奕忱搂紧怀里的人转头看去,小福子死在叛军刀下,手里还拿着短刀。
可是这叛军,他不认识。
暗卫迅速赶到现场,挡在宋奕忱身边。
“陛下,臣等受少将军之令,率军进京勤王平叛,十万叛军已经挡在了皇城外,请陛下谕令,速招亲王领兵驰援!”为首那人带刀单膝跪地,他身后的人跟着黑压压跪了一片。
宋奕忱瞬间明白了小福子是摄政王的间谍,他低头看向怀里的许闲,刺目的血从嘴角溢出,一滴滴落在嫁衣上,长睫静静垂在脸上,脸色惨白已经没了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军!”
“阿闲……”
宋奕忱红着眼睛看向倒在桌上的酒,那杯酒应该是他的才对。
耳边传来哭声和嘶吼声,鸩毒入腹,疼得撕心裂肺,许闲很快就什么都听不清了。
痛到一定程度就会感觉不到痛,渐渐地,许闲就达到了这种程度。
身体仿佛躺在绵软的枕榻间,耳畔传来系统清晰的提示音:
本次通关失败,副本即将崩塌,正在送宿主返回。
通关失败副本就会崩塌吗?一幕幕熟悉的场景带着无尽的欢情碎在记忆深处,什么都没留下。
许闲睁开眼睛,熟悉的欧式雕花天花板映入眼帘,床头的电子时钟开始跳动。
他回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入了深夜,皇城内外的各路兵马总算消停了下去,摄政王夺位成功,皇帝携皇后逃亡途中被叛军诛杀,群龙无首的御林军尽数投降,现在就剩几位藩王还未平息,不过他们手中的军队也只是秋后的蚂蚱,扛不了几天。
“王爷……不,陛下,”紫宸宫内响起了太监谄媚的声音,满地倾倒的烛台和瓦砾碎片无不昭示着新旧交替,“少爷的情绪不太好。”
“太医看过了吗?”沉稳的声音在屏风后面响起。
“太医说少爷身体无恙,只是心里遭受了重大的打击,反抗的情绪很激烈,需要好好调理休息一阵子。”小太监如实禀报。
话音一落,大殿里安静了片刻,好一会儿才想起了摄政王听不出喜怒的声音:“嗯,吩咐人将这里收拾干净,再去准备热水。”
小太监拱了拱手,退下了。
走过琉璃屏风,华丽庄严的龙床映入眼帘,新婚的喜庆红色铺满整张龙床,床上蜷缩着一位被束着手腕的美人,头上的凤冠已经散落,发丝凌乱的贴在脸上,凤袍混在床褥中,凌乱不堪。
听见动静,许闲凤眸噙着水雾看向来人。
摄政王慢慢走近,高大的身体将他笼罩在自己的影子里,骨节分明的手滑过许闲冰凉的脸,瞧着许闲憎恶的眼神,他轻笑一声:“闲儿不认识爹爹了吗?”
许闲挣扎着往后退,企图躲开他的抚摸,口中嘲笑:“父亲预备何时登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急,”摄政王不疾不徐地说,他一把抓住许闲的腿将他拖了回来,轻声哄他,“没人知道皇帝的新后是你,本王已经安排你随皇帝一起死了,等事情平息之后,你已然是我儿子,若是不愿意,爹爹也可以迎娶你。”
许闲浑身颤抖,眼中满是寒光,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禽兽,他抬腿就踹,“你这个疯子!”
这一脚踹得极近,差点就踹中男人的命根子了,摄政王脸色沉郁,眸子翻腾着怒火,他用力一拽,分开许闲的腿搭在自己腰上,另一只手掐着许闲的脸,寒声说:“别以为本王不知道是你自己送上门给他操,为父疼你爱你数十年,难道还比不过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吗?”
许闲回朝述职,还没来得及见他的父亲,就匆匆忙忙赶着去见了皇帝,不仅贱到求别人操,还成了掣肘摄政王的软肋。
浓郁的荷尔蒙气息扑鼻而来,许闲苦涩一笑,“父亲知道我和你有血缘关系,却仍旧逼着我和你做我不愿意的事,父亲是真的爱我吗?不管他怎么看我,起码我是真的爱他。”
爱到恨不得自己替他死。
要不是摄政王为了试探许闲的心意骗他是假的毒药,恐怕许闲就真的死了。
为了这么一个男人,他宁愿舍弃性命。
摄政王收紧手中的力道,掐得许闲下颚骨生疼,“本王竭力培养你,不是为了让你去做一个守在后院相夫教子的女人!”
许闲双眸带泪,“那父亲又为何要同我亲近?不也是为了这副不男不女的身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是被说中了心事,摄政王冰冷的眼神慢慢化开了,眸中错愕交集着羞愧,他逃避似的俯身吻住身下的人,厚实的舌尖撬开还来不及合拢的牙齿,闯进一片柔软中攻城掠地,像是要把别人留下的痕迹都清扫干净一般,凶狠地汲取着相同血脉的甘甜津液,将自己的味道洒满对方的口中。
“唔……”许闲拼命挣扎,手腕勒出的红痕越发明显,身子快被压进床铺里了,怎么挣扎都躲不开父亲的压制,甜腻的味道带着不容拒绝的浓郁气味席卷在口腔每一寸,他抗拒着,连父亲喂给他的氧气都不想要。
唇齿结合处的水渍声混着粗喘,在凌乱的龙床上回荡着,红色帷幔随着抗拒的闷哼,不停晃荡。
身下是隔了五年朝思暮想回到自己身边的爱子,是从皇帝手里夺回来的皇后,强烈的占有欲和暴虐欲在心中沸腾,摄政王掀开美人繁复的凤袍,撕开腰下的亵裤,精壮的腰身挤进细长的双腿间。
硬物抵上小腹,许闲瞪大眼睛,头皮一阵发麻,过往被父亲压在床上亵玩的画面浮现在脑海,调教过的小屄立刻泌出一股淫水。
手指分开紧密相贴的花唇,淫水顷刻间淌了出来。
男人依依不舍地结束这个吻,唇舌分离出的银丝断在空气中,他低头看了一眼水淋淋的手指,声音暗哑低沉:“我的好儿子是想起跟父亲在一起的快活,还是想起被那狗皇帝操穴的感觉了?流了这么多水。”
许闲满脸惊恐,他哆嗦着想将腿收回来,却被察觉到动作的父亲握住了大腿根,水光淋漓的花穴在烛火的照耀下闪烁着明亮的光。
“他真的操得你很爽吗?议政殿那天叫得那么大声,”摄政王眉眼压低,沾着淫水的手指抚过许闲绯红的脸颊,流下一道晶莹的水渍,“爹爹真后悔,在你十三岁第一次来葵水的时候就该要了你,日日灌精,教得你再也看不上别人。”
“不……你不能这么对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纯男性的荷尔蒙气息完全将他包裹,就像孩子天生无法胜过父亲一样,少将军也无法挣脱父亲的束缚,他一抬眼,看到的就是父亲对他满含深切欲望的眼睛。
那不是父亲该看孩子的目光。
屏风后忽然响起了脚步声,摄政王警惕地抬起头看向身后。
“王爷,水已经备好了,紫宸殿也已收拾干净,您和少爷可以安静睡下。”小太监在屏风后面说道。
“退下吧。”
待人离开后,摄政王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望了一眼床上敞着双腿的淫荡小美人,而后将许闲打横从床上抱起,走了出去。
绕过两重帷幔的阻隔,紫宸宫后殿里放着一个硕大的浴桶,水蒸气氤氲着浮在水面上,摄政王嫌许闲身上的凤袍弄脏了里面的水,把他放在地上,单手搂着他的腰将衣服全脱了,头发的凤钗也掉在地上。
又不是为他而穿的嫁衣,看着就碍眼。
白皙的胴体养了两三天,皇帝留下的痕迹已经很淡了,许闲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稚嫩,只有被操过之后的媚态,垂在腿间没有一根杂乱毛发的玉茎遮住了腿缝里神圣的女穴。
重新把许闲抱进水里,准确地说是丢进去的,水瞬间覆盖头顶,钻进壁腔里,还好浴桶不深,许闲踩着桶底浮出水面,呛得咳嗽了几声,水流滑过脸颊,他睁开眼睛,看见父亲已经将衣服脱掉了,露出一身拥有麦色肌肤的腱子肉,块垒般的腹肌和性感的人鱼线处处透露着成熟男性的魅力,尤其是小腹茂盛的黑丛中高高竖起的性器,粗大狰狞,蓬勃的血管盘在柱身上,硕大圆润的龟头流出了星星点点的前列腺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猛然回忆起曾经父亲的大肉棒埋在他腿间贴着花唇摩擦的感觉,父亲一旦用力,怒张的血管就会蹭到敏感的小阴唇,窄小的花道像小嘴一样嘬着柱身吮吸,淫液和前列腺液混在一起,等父亲将浓浓的精液射在穴上,这些液体混在一起顺着会阴淌到床上,散发着淫靡的腥气。
小穴好几天没吃过肉棒了,现在猛地看见这根粗大坚硬的大宝贝,还是父亲的,心理和身体的双向刺激让骚穴一痒,又吐出了一股水。
摄政王赤裸着身子跨进浴桶里,许闲慌乱地往后躲,手还绑着,浴桶又这么小,他躲不了多远。
“闲儿过来,以前爹爹不是抱你洗过澡吗?”摄政王的手在水中精准地抓住许闲的手臂,轻轻一拉,宽阔的胸肌贴着许闲单薄的脊背将人抱在怀里,他挑起许闲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看着自己,“闲儿忘记了?”
说不出是水温的作用还是其他,许闲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了,父亲坚毅的下颚线犹如一把锐利的刀子,刺进心底,疼得他呼吸困难。
巨大的肉屌挤进腿缝里,熟练地贴上两片肥美的阴阜。
“不要,别碰我……”许闲闭上眼睛,偏着脑袋去躲他的抚摸,浸在水中的雌穴蓦然被一张熟悉的手掌覆盖,他身子一抖,一个反抗的音节都说不出来了。
按照以往的情形,父亲会揉着他的花穴,手指时不时往穴里戳刺两下,搞不好还要捏着小阴蒂东拉西扯地拽上几回,直到将儿子玩到潮喷不止,淫液全浇在他肉棒上才满足。
可这次摄政王手上的动作不再温柔了,他眼前不断回荡着议政殿里被皇帝抱在怀里狠肏的儿子,窄小的花穴骚浪地吞吃着大肉棒,绞出浓精不算,连对方肮脏的尿液都一并接纳了。
他要把别人的味道全部洗掉,只留下自己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摄政王红着眼睛,在水里重重扇了骚穴两巴掌,随后并不抚摸,而是直接插了三根手指撑开花穴,柔嫩的内壁瞬间绞了上来,挤得手指分不开。
“嗯……”许闲咬着嘴唇闷哼一声,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这张小贱逼怎么连男人的尿都要吃?嗯?本王就不该费尽心力培养你,就该把你关在后院教成个人尽可夫的荡妇。”摄政王舔弄着眼前莹润似玉的耳垂。
三根手指的猛然插入让许闲还是不怎么适应,好在有水的滋润,进出了两下就畅通无阻了,露在外面的手指在花瓣上来回搓滑,滑出一手的比清水更加滋润的淫液。
“让爹爹给你好好洗洗,把你的小屄都洗干净,再吃我的精液。”摄政王加快了手指抽送的动作,深紫色的肉根贴在光滑的大腿根上蹭着,他已经碰不到那层膜了,心中的阴郁让手中的动作都粗暴了几分。
阴蒂贴着手掌被抚弄,温热的水流随着抽插的动作灌进甬道里,烫得内壁发疼,粉白的穴肉很快被玩成了艳红色,许闲腰都要软了,只能拱起微颤腰臀,迎合父亲的动作,好缓解体内的不适。
摄政王趁机吻住许闲强忍着不肯呻吟的嘴,把他吻得晕头转向。
“唔唔……”
父亲一边玩弄他的小穴,一边用力搓着他身体上别人留下的痕迹,动作粗鲁,疼得许闲挣扎两下,后穴又突然伸进了两根手指,搅弄着柔软的内壁,带出一圈圈的水渍,后穴的敏感点不似雌穴那般深,更何况父亲也是玩过的,很熟练地就碰到了穴中的一块小凸起,惹得许闲瞳孔放大,早在水中硬起的玉茎喷出了稀薄的精液。
身子太过敏感,经不起玩弄,精液浮向水面,又很快散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摄政王觉得洗得差不多了,终于肯放开许闲被吻到通红的嘴唇,将自己被骚逼夹到发疼的手指抽了出来,心中升起的怒火还未消退,他抱着还处在射精余韵中的许闲出了浴桶,重新放回床上。
身体上的水珠将床褥沾湿了一小片,挂着水的青丝垂向床榻,许闲倒在床上,敞着腿,出水芙蓉般娇嫩美丽的面孔浮着媚态,像个勾人的妖精,小穴被玩弄得才得了趣就终止了,现在正是欲求不满的时候,穴口扇张着吐出一股淫液。
“妈的!”摄政王低骂一声,这淫靡的画面看得他眼睛拉满血丝,就是这张淫穴,夹着别的男人的鸡巴,骚浪地求着人家给他灌精,他越想越气恼,拿起散在床榻上的腰带,照着淫靡红肿的穴抽了一下。
花穴被打得一颤,唇肉可怜兮兮地抖动了一下。
“不要,好疼!”许闲拼命想夹腿,可是一条腿被父亲压在膝盖下,另一条腿又被他握在手里,他只能勉强拱起身子做几下无效的反抗罢了。
“让你欠操!”摄政王体内的躁郁分子仿佛被点燃了,连着用腰带在不听话的儿子身上抽了十几下,将那脆弱敏感的骚穴抽得淫水四溅,阴蒂都翻了出来,淫秽地挂在上头,“抽烂你的贱逼,爹爹好好教训教训你,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去勾引别人!”
说着,又是几鞭子落下。
“我不敢了……”许闲真的害怕了,藏在花穴里面的尿口都被打得疼痛不已,淫水被腰带打得四溅开来,也不知是不是疼到了极点的缘故,骚穴竟然潮了。
水液又多又急,水柱一样从屄穴里喷出。
可惜摄政王没收住,竟然打在了?正在潮吹的穴口上,将水液打得到处都是,星星点点溅在摄政王坚挺的小腹上,连粗大的硬屌都受到了滋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终于收了手,许闲脑中一片空白,腿根打颤像是被夺走了半条命一样。
心里的郁闷总算疏解了一些,摄政王上了床,膝盖跪在许闲耳侧,趁着孩子还没回过神,就握着涨到发疼的性器挑开他的嘴唇,将鸡巴往嘴里送,“闲儿乖,好好含着,爹爹给你看看逼逼是不是被打坏了好不好?”
许闲哪儿有反抗的力气,任凭粗硬的肉棒占据口腔,挤走口中的氧气,鹅蛋大的两枚囊袋抵在鼻尖上,连最后一丝空气都不给他留。
“嘶……”
鸡巴重新回到熟悉的口腔,摄政王舒爽地喟叹一声,看见许闲垂在小腹上疲软的性器,他俯下身,分开许闲白玉般的双腿,埋向他的阴部,大手托起许闲的玉臀送到自己嘴上,嘴边包住两片肿胀熟红的蚌唇,灵巧的舌头舔过肥美的细缝,挤进花唇里放肆的侵略进去,狠狠吮嘬起里面充沛的淫液。
“呃嗯……”许闲眼泛泪花,口中的性器又硬了几分,涨得他喉管发疼,偏偏被按在身下口交的动作让他抬起了脑袋,鸡巴能进得更深,已经插进了喉管,纤细的脖颈浮出一块小凸起,每每想要作呕,都只不过是将嘴里的大鸡巴挤压的更爽。
他的嘴仿佛成了鸡巴套子,不仅如此,摄政王还挺着精壮的腰自己在许闲嘴里抽送起来,力度速度都掌握在自己手上,身下含着他肉棒的人只能哼哼几声,分泌出更多的唾液方便他进出罢了。
摄政王咬了两口肥美的花穴,抬起头,手指将两片嫩肉拉扯分开到极致,合拢不上的粉穴大大咧开,粉色的肉开始泛白,连肿胀几倍的大阴唇也被拉开几乎摊平,细缝也敞开一条幽谷般的细缝,散发着甜腻惑人的味道。
他不知餍足继续舌头肏干许闲的雌穴,大腿根部全是花穴喷出的淫液。
舌尖戳进细缝里,刺激得许闲大腿根部紧紧夹着男人的头颅,高潮了好几次的身体颤抖个不停,每次一被男人大力吮吸,花穴就不受控制喷出一大股一大股阴精,腹部绷紧挺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咕叽咕叽的水渍声蔓延开。
他一高潮,含鸡巴就更加起劲了,男根充血胀大,许闲眼里渐渐失去清明,半敛美眸,满脸透着红晕,肉根上凸出的青筋在红舍上跳动,马眼里分泌的液体全进了嘴里。
摄政王爽得闷哼一声,高潮中的骚穴还在不断溢出淫液供他吸食,这一切只为了和男人共享云雨欢爱的助力。
“唔!”
被堵住的嘴发出一声闷哼,许闲喉结上下滚动,咽下浇在他喉管里的浓精,甚至他不需要咽,插得足够深的鸡巴是直接冲着食道放精,父亲的精液悉数灌进了儿子的喉咙里。
精液喷了三分多钟才停下,可摄政王并没打算从许闲嘴里出来,而是坐直了身子,囊袋在坚挺的鼻尖上蹭了两下,他深吸一口气,慢慢放松身体打开尿关。
腥骚的液体喷涌而出,烫得许闲喉管发疼,浓郁的气味从喉管直冲大脑,身心在尿液的冲刷受到了极致的屈辱,可这一切都是父亲给他的,他不能反抗,只能默默承受。
尿液的冲刷声响了很久,可房间只有咕咚咕咚喝下尿液的声音。
晶莹的水柱映入眼帘,摄政王惊讶地发现,他儿子在给他喝尿的过程中潮喷了,潮液在半空中滑过一道弧线,洒落在身下的床褥间。
“骚逼!看看你骚不骚!”摄政王再次被许闲骚浪的身体气到了,抬手就在高潮中的淫穴上抽了几巴掌,打得手掌挂满了湿漉漉的水,“喝个尿都能喷水,狗皇帝也这么喂你喝过尿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尿完了,他才依依不舍地将鸡巴从许闲嘴里抽出来。
小美人一副被玩坏的样子躺在床上,脸上挂着泪痕,淬了血的红唇大张着,淡淡的骚味从口中飘散出来,凉风灌进口腔,他咳得身子颤抖,可怜极了。
“爹爹的尿好喝吗?以后都喂给你喝。”
摄政王眯着眼睛,将许闲翻了个身,以跪爬的姿势让他高高撅起屁股,手指在后穴中抽插两下,就握着自己半勃的性器插了进去,滚烫肉冠把嫩肉磨擦得通红,趁着许闲高潮中的身子不设防,他一挺身,整根了进去。
“唔……”
许闲喉口发疼,叫都叫不出来,腰肢深陷在床褥里,手握紧成拳,指甲都嵌进了肉里,臀部架得老高,柔软地迎合身后男人的插入。
“儿子,你看,爹爹可不是为了你的小屄才操你的,记住了,这世上没人比爹爹更爱你,我给你的东西,就是最好的。”摄政王贴在他耳畔低语着。
最初他不喜欢这个夺走妻子生命的小儿子,更何况这孩子还生着不男不女的身子,他从来都不待见这个孩子,可许闲不怕他,三岁之后还格外依赖他,久而久之,他也不能完全无视这个孩子,直到许闲六七岁时给他洗澡,看见了幽谷中的妙穴,心里阴暗的情绪埋下了种子,随着许闲的慢慢长大,开始生根发芽。
他爱极了这个小儿子,给他最好的一切,还将他送去做太子的伴读。
没想到,这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失误,他精心养大的妙人,他当妻子养大的儿子,竟然喜欢上了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开什么玩笑,他对许闲不仅有爱,还有亲情,两种关系的加持,他们是世上血浓于水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他怎么能喜欢别人呢?
背德乱伦的禁忌成了感情的催化剂,儿子的身体是他的,这不算占有,这是他应得的。
后穴不同于前穴,密密麻麻爽进骨子里,两人下体结合得密不可分,父亲早就记住他体内敏感点,滚烫肉刃在穴中不断进出,次次撞在敏感点是,把许闲肏得流泪不止。
摄政王高大健壮,常年练武,体力自然不在话下。
苦了许闲被做得快要晕厥,玩了前穴,肏了小嘴,又干后穴,父亲还在抽插时故意用沉甸甸的囊袋将花穴拍打得通红,粗硬的耻毛碾磨着阴蒂,将媚汁磨得又多又滑,恨不得把两个囊袋也一并塞进去。
许闲浑身无力双腿打颤,脑袋一片空白,无法言喻的快感把他折磨得犹如置身云端,玉茎也被撞得半硬,更别说被玩大的阴蒂,还被耻毛完全覆没,许闲实在是受不了,喷出更多花液,浇得两人下体湿漉漉的,水声越来越多。
“呼……小荡妇,爹爹肏得你爽不爽?”
摄政王兴奋无比,儿子眼看就要被他干坏了,美丽的脸蛋上尽是痛苦又欢愉的神情,身下翘高白嫩的屁股,雌伏在他胯下温顺地任他进进出出。
好想听他叫床,就像那天在议政殿上的呻吟,他想听见儿子哭着喊着求父亲射给他。
摄政王将许闲拽了起来,将他抱进怀里,丝毫不嫌脏,吻住许闲的嘴唇缠绵地吻着,将唾液都渡进他嘴里,让他从里到外都沾满自己的味道,许闲沙哑干涸的喉咙得到了水液的滋润,终于舒服了一点,呻吟声从相连的唇齿间溢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穴的舒爽反倒让前穴更加空虚了,习惯被鸡巴肏穴的骚逼泛起阵阵酥痒。
勇猛的肉根抽插几百来下,摄政王撩开许闲背上湿掉的黑发,吻上美人优美白皙的后颈,抱着他用尽全力干着,逼得许闲又是啜泣不已。
“唔……爹爹,慢些……前面,啊啊啊……前面也要爹爹……”
许闲实在受不了了,无法承受的过量刺激和心里填不满的渴求自相矛盾,逼得他近乎崩溃地喊了一声,彻底臣服在欲望下。
摄政王顿住了,紧接着,他感觉到心脏猛地喷出一股热流,浇遍全身,爽得他毛孔都张开了,怀里的人是他的儿子,青涩的身体含着自己的鸡巴热切地吮吸着,刺激的他双眼拉满血丝。
分明是一声哀求,可却换来了父亲更加疯狂粗暴地对待。
男人把他的身体打开到最大,性器从后穴中抽出,抵在敏感的穴口上,直直捅了进来,比三根手指粗了不知多少的粗大肉根就这么闯了进来,快意直逼大脑。
身体被填满了,是爹爹的肉棒,大肉棒顶进骚逼里了……
紧致细密的甬道缠着肉屌拼命吸绞着,爽得摄政王呼吸都停了一瞬,月光勾勒出他被欲望笼罩的英俊容颜,怀中的美人在他眼里更是如珍似宝,他恨不能将这个人都嵌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许闲清晰地感受父亲埋在他体内的肉棒又硬了一大圈,又热又硬,健壮的腰肢打桩一样在自己两腿间凶蛮直撞,脑袋都融化成一团浆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好紧……宝贝的穴,含得爹爹好舒服……”
摄政王吻上自己的儿子,酣畅淋漓的性事让他低喘不已,那妙处像千万张小嘴,周到地舔刷他的巨根,充沛的淫水时刻润滑娇嫩的肉道,方便他畅快地进出,他被甜美精致的淫穴征服,肆意疯狂地抽插追逐原始的快感,埋在体内的欲根都肏出了残影。
“呃嗯,嗯啊啊……爹爹……求你慢些,闲儿受不住了……爹爹,唔……疼……”
许闲哭喊不止,高潮带来的快感充袭全身,眼前闪过阵阵白光,他眼神涣散,全身已被玩得酥软,绞紧体内的粗屌,痉挛着泄出一大股甜美的骚水,舌头更是从嘴里伸出流下涎水。
他早已放弃挣扎,一心体味这极乐的癫狂。
“好紧!宝贝放松一些,爹爹要给你夹断了……”摄政王被一时绞得把持不住,只好停下抽插等待高潮缓下,才再度在紧致的肉洞中抽送。
“嗯……嗯嗯,疼……”
儿子的哭喊终于唤醒了摄政王的部分理智,他低头一瞧,小美人平坦的小腹被他的鸡巴顶得高高隆起,好似怀了宝宝一般,他抬手摸上去,“里面疼吗?宝宝。”
得到回应的哀求让许闲娇纵地哭了出来,“哪里都疼……手疼,穴儿也疼……”
摄政王扯掉许闲手腕上的绳子,做到兴致高起的时候完全忘记了,眼下雪白的皓腕上已经勒出了血痕,他连忙吻了上去,嘴唇感受着手腕上血管的搏动,“都是爹爹不好,爹爹弄疼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世上所有人许闲都可以信不过,但是他不会信不过宠爱自己到大的父亲,眼下被肏得晕晕乎乎,恍惚中回到了儿时,他像是受了委屈一样,哽咽道:“闲儿疼……”
摄政王温柔吻去许闲的泪水,“爹爹给你揉揉,一会儿就不疼了……”
许闲全身发热,心跳如雷,埋在穴里的肉根在疯狂跳动,一下又一下地摩擦着敏感点,而容纳男人性器的地方,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喷出了不知多少的淫水,他轻吟一声,穴肉开始吸绞起体内的肉根。
“唔!……怎么突然夹这么紧,别急,这就给你。”摄政王肏到了许闲的宫口,肉嘟嘟的宫颈立刻热情缠绕上来,含住一截小肉头吸得他差点把持不住。
许闲热得脑袋晕,胸部剧烈起伏着,肏他的人是他父亲,他毫不防备地把自己全部交给了对方,知道身上的男人会满足他,身体更加兴奋地抚慰起体内的肉棒。
臀部被男人抓在手里,像是找到了一处妙地,摄政王兴奋到呼吸沉重,洒在许闲耳畔快要将他烧着了,体内硕大的龟头急切地顶撞肉穴里的小口,快把许闲顶得快飞起来。
“不,哈啊……别顶了……”
许闲觉得有些东西要出来了,体内滚烫的结合要把他烧晕了,张开口却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发出一丝微弱嘶哑的音。
“呜……”
“宝贝,要到了……好好接着爹爹的精液!都是你的,都射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摄政王一个挺身直接闯进肉穴深处的小口,顶进子宫,许闲被撞得眼前一白,仰起头尖叫,似痛苦似愉悦,蹙起好看俏丽的眉眼,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体内正疯狂吸纳卡在小口处的龟头,灭顶快感让他不由自主追求更多,手摸到结合部位下的囊袋,一边揉搓着一边发出动情的呻吟,“爹爹,好舒服……要把闲儿肏死了……嗯啊……”
“骚逼水真多,里面一直咬着爹爹的肉棒不放,真是淫乱!”
摄政王吻上儿子泫然欲泣的美丽侧脸,健壮的臂膀稳稳托住细瘦腰肢,身下狂风暴雨狠肏起来,肉棍毫不留情把宫口撑得越来越大,高潮的内壁在痉挛绞紧,他被夹得额头青筋暴起,粗喘着说:“呼,这么紧,就迫不及待想要爹爹射给你?”
“爹爹,爹爹……”许闲娇媚地唤着他,躺在父亲怀里的身子几欲钻进他的身体里,回归本源,再不分你我,“射给我……啊啊啊,我要……”
摄政王抓起身下人细长的大腿,狠狠顶了进去,龟头又进了宫口几寸,撑开水嫩的宫腔,喷射出了一大炮滚烫的精液。
下体被父亲禁锢在腰间,花穴钉在肉棒上灌精,体精水又烫又热,许闲兴奋颤抖起来,张口哑叫着,眼前一片灿烂夺目的白光,前所未有的快感充盈全身,肉穴失禁般泄出大量清澈淫靡的液体,透过结合的缝隙流了出来。
冲破世俗的禁忌性事让彼此都无比快意。
骚浪的身子在男人身下尽情高潮,抽出性器后牵连起一道透明的淫液洒在空中,喷了许久才停下。
“爹爹最爱闲儿,永远都不离开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家歇了三天,许闲疲累的心理总算缓和了不少,加上最近课多,老是请假不太好,今天怎么说也得去学校了。
他刚在微信上跟导员聊了几句,得知他请假的三天,最新参加的课业里他和宋奕忱分到了一组。
好嘛,省事了,系统加现实,双管齐下,就不信拿不下这小子,再说了,虽然副本通关失败了,可里面的每一次做爱都直观反馈给了宋奕忱,好感度多少会增加一点。
天时地利人和,许闲已经无比激动地想看见宋奕忱冰山融化的脸蛋了。
结果就在他踏进政治教室的那一刻,差点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好感度:-999
宋奕忱脑袋上顶着这几个大字,并且,男人看向他的眼神格外复杂,里面明确夹杂着一丝恨意。
顶着小组讨论的名义,许闲硬着头皮坐到宋奕忱旁边。
“学长,请假这么长时间,身体好点儿了吗?”宋奕忱目不转睛地望着走进门的教授。
“好多了,多谢你担心。”许闲尴尬地咳嗽一声,拿着笔的手分外焦虑,好感度的最下限是负一千,这都到-999了,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一旦好感度跌破下限,许闲会再次被病毒侵扰,导致心脏塑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算是通关失败,也不至于好感度降这么多吧?这还要不要人活了?!”许闲在心底对系统破口大骂。
“宿主啊,副本的经历也会让攻略对象有同样的感觉,您在副本中的表现也是好感度是否增加的考核标准。”系统平静道。
“考核?你他妈当我给你们打工呢?”许闲恼火得很。
“宿主,通关不是检验好感度是否提升的标准哦~”系统不痛不痒地回答。
“我靠!你敷衍我!不是说好了我能私人定制吗?你们有让我定制吗?直接拿副本让我选,这不是道德绑架是什么?就不能让我自己创造副本吗?”许闲老是觉得这个系统有bug。
系统沉默了,它确实属于私人定制系统,不过不是为许闲量身定做,许闲也只是服务者罢了。
“宿主,目前系统并没有开放体验者的定制权限哦~由于您通过了第一个副本,解锁了一道隐藏奖励,就是可以暂停副本临时回到现实世界,不过在现实世界里停留的时间和待在副本里的时间会成正比哦~”系统打了一巴掌,又给了一颗枣。
这个意思就是,许闲在副本中可以暂停,但是回到现实世界中待上两个小时,哪怕两分钟,就会在副本中转化为等量的时间,如果在现实世界中待上半年,那他在副本中也要待半年。
久而久之,他会永远活在副本里,分不清现实和虚拟,十分可怕。
可这也不是完全没用,起码能缓一缓,毕竟一直挨操,穴儿可是很疼的,想着,许闲的手不由自主伸进了大腿根。
宋奕忱瞅着他的小动作,眯起眼睛,小声说:“学长,身体不舒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许闲一个激灵,赶紧抽回手,还好没伸进裤子里,只是放在腿间,应该没什么大事。
“你的开发者是谁?”许闲猛然想起了这个问题。
系统平静地说:“抱歉宿主,您没有访问开发者的权限哦~”
得,没有root权限,许闲也没恼,嘴里叼着笔,黑板上的字一行一行从眼前飘过,他是学生物科技的,还不至于搞不定一个植入人体的系统,只是这系统已经植入进了他的身体,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调查这个系统需要时间,搞不好这破系统还会阻碍他的行动。
不太好办啊……
“学长。”宋奕忱又小声地叫了一声。
“嗯?”许闲转头看向熟悉的脸蛋。
“小组讨论耽误很多天了,我今天晚上去你们宿舍跟你探讨一下吧,另外两个组员晚上有课,并且内容我们已经敲定了。”宋奕忱低声说。
一句话说完,头顶的-999瞬间变成了-998。
这好感度比股票的波动都突然啊!许闲瞪大眼睛,猩红的舌尖舔了下嘴唇,“行啊,但是我没住宿舍里,你来我家吧。”
“好。”宋奕忱语气平静,听不出喜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实虚拟双管齐下,许闲摩拳擦掌静待夜晚的降临。
好不容易熬过最后一节课,许闲提前叫了阿姨把屋子给打扫了一遍,趁着宋奕忱去上最后一节课,他急忙赶回家,给自己里里外外洗得香喷喷的,手指擦过雌穴的时候,他心里升起几分忐忑,不会要再破一次处吧,好疼的。
不过现实也就这一回,忍忍就过去了。
他穿了一件宽松的白衬衫,下面是一条及臀的短裤,雪白纤长的大腿光洁如玉,浑身散发着淡淡的幽香,这可是论坛里勾引男朋友的装备,今天他势在必得。
可是当他推开敲响的房门,门外和善的学弟忽然脸色冷了起来,许闲一时间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这么?难道他不够勾人,还是说宋奕忱根本没有做有关于他的春梦?
宋奕忱俊逸的脸庞爬满寒霜,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许闲,冷着一张脸跟他打了个招呼,“晚上好,学长。”
许闲的热情熄火了,他尴尬的搓了搓手,把宋奕忱迎进了书房。
俩人分别坐在书桌对面,房间里的冷风吹得许闲膝盖疼,他却要强撑着在宋奕忱面前维护自己的面子。
这次商讨的话题是人体芯片植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奕忱耐心地将和其他组员的探讨结果讲给了许闲听,可是很明显,眼前这人眼神空洞,心思根本不在当场,他当时就闭上嘴,默默看着对方。
许闲还没察觉到气氛有点僵硬,而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教授说你拒绝去德国深造啊?为什么啊?”
他这个品学兼优的小学弟以极高的智商和几项发明成就,十六岁就进了世界科学家协会,后来更是收到了不少国家高校的录取通知书,但他还是选择留在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