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陡然一僵,宋奕忱羞愤地闭上眼睛,任由许闲在他身上乱蹭,明明喝了同一瓶酒,为什么许闲没什么事?
这就是有系统的好处啊,可以选定对象下药。
馨香钻进鼻孔,许闲浑身血液在逐渐沸腾,捂在宋奕忱脸上的手也在发烫,他开始去扒衣服,繁琐的布料一层一层的,无从下手,他焦急地拽了几下,宋奕忱也只松松垮垮的露出一截锁骨。
“你到底想做什么?”宋奕忱恶狠狠地瞪着他。
怨毒的眼神恨不得将对方剥皮抽筋。
许闲有些急了,掏出随身带着的小刀将自己的腰带割断,随后将绣着金色图腾的黑色腰带蒙住宋奕忱的眼睛。
“继续瞪我啊。”许闲轻笑一声,继续用刀去割宋奕忱的衣服。
这龙袍的面料不错,随手一划就全散开了,只留了一件里衣,他随手一拽,对方的胸膛完整暴露在眼前。
眼前一片黑暗,听觉被无限放大,随着胸前一凉,宋奕忱竖起耳朵仔细听着身上的动静,可对方没动静,只将一双温热的手覆上他的前胸。
略带薄茧的手指抚过胸前蓬勃的肌肉,在褐色的小肉粒上停留揉捏着,微微的刺痛感让他皱起眉头,口中骂道:“信不信朕杀了你?!”
“随你便,不过,在你杀我之前,你觉得我会停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闲压根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隔着亵裤直接握住那块儿软肉。
未出口的话卡在喉咙,宋奕忱浑身肌肉紧绷,黑暗放大了身体各处感官,那地方被许闲这么随便一碰,不出片刻就硬在了他手里,被如此羞辱让他简直想去死。
“你,你……”
你了半天,宋奕忱都没骂出来,隔着亵裤的手指十分灵活,小蛇似的从半勃的柱身上蜿蜒向上,指尖摁着肉头按压了两下。布料就这么被按进尿孔,宋奕忱身子一抖,喉口发出一声堪称痛苦的呜咽。
“年轻就是好啊,您说是不是陛下?”许闲弯腰在他耳边呼出热气,对方偏过脸躲开,这逃避的心理让许闲燃起了征服欲,他用力捏了一下手中的性器。
“呃……”
这示威般的一下让宋奕忱的腰瞬间软了,他扬长脖颈大口喘息着,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看得许闲眼前一热,吻了上去。
温热的唇瓣落在敏感的喉结上,馨香的味道让宋奕忱脑中昏沉沉的,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收紧,他挺了挺身子,也不知是渴望还是抗拒。
“陛下真好看,微臣真是喜欢得紧。”许闲哼笑一声,抬头望着脸色潮红的宋奕忱,精雕细琢的脸庞跟玉似的,尖俏的鼻尖上蒙了一层薄汗,欲得撩死人。
此话一出,宋奕忱的脸微微一红,又下意识想偏过脸躲开。
可许闲已经察觉到他的意图了,掐住他的脸吻住他的嘴,柔软的唇瓣紧紧贴在一起,许闲心跳加速,顿了片刻,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他试探性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甜腻的味道混着酒香,让他上了头,迫切的想要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唇瓣辗转吮吸,柔软湿润的舌尖在口中滑腻的搅弄着,许闲双眼微阖,吮吸出的水渍声落在耳畔,他手也没闲着,拽下宋奕忱的亵裤,热气烫得他手一顿。
手摸上那物的一刹那,许闲的心跳都漏了一拍,尺寸非比寻常的性器上青筋盘绕,血管的搏动隔着薄薄一层肌肤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男人的攀比心让他有些自卑,更想看看这根东西。
想着,嘴唇就要从宋奕忱的嘴唇上挪开,可对方竟然直接用牙咬住了他的舌尖,不让他走。
许闲哼唧了一声,舌尖被他含在嘴里轻轻啃咬,酥麻感从舌尖流遍全身,身子不由自主贴在宋奕忱身上,隔着一层布料,俩人硬挺的性器紧贴在一起。
灼热的气息让许闲浑身发软,他迫不及待将亵裤拽下去,两根尺寸不已的性器紧紧贴在一起,敏感的地方被对方滚烫的体温刺激到直发抖,他握住自己的性器自我疏解。
宋奕忱还含着他的舌尖轻咬着,这人已经不管自己了,性器涨得发疼,他许闲倒是舒服了,可他还难受着呢。
越想越气,他重重咬了下去。
“啊!”
许闲惊呼一声,撑着宋奕忱的胸坐了起来,他捂着发痛的嘴恼怒的看着身下的人,想扇他一巴掌,又舍不得,只能一巴掌扇在对方胯下还硬着的孽根上。
“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奕忱惊叫一声,虽然这一下不轻不重,可他哪儿受得了啊,狰狞的性器抖了两下。
“朕,朕要杀了你……”
宋奕忱咬牙切齿。
“杀?微臣正让陛下舒爽呢,陛下舍得吗?”许闲在宋奕忱嘴边落下一个安慰般的吻,俩人肌肤相贴,磨磨蹭蹭半天,私处那口馋穴已经吐了些水出来。
系统提前说过,这药效只有一炷香,他一个理科生怎么知道一炷香是多久,得速战速决。
手探至身下摸到那口雌穴,两片湿滑的阴唇光滑水润,一丝毛发都没有,小肉珠颤巍巍地立在蚌肉中间,已经被蹭到充血泛红了,轻轻剥开两边的阴唇,含在阴唇中的甜腥淫液滑了出来,落下一滴在粗大的性器上,亮晶晶的,格外淫靡。
手盖了上去,包住雌穴揉捏,这具双性身躯极其淫乱,平时欲望就强,他自己也没少自我解决,做起这件事来得心应手,借着水液的滋润将手指插了进去。
对方没动静了,宋奕忱的欲望不上不下,难受得要死,一道似有若无的嘤咛传至耳边,宛若羽毛般拂过心尖。
还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渍声,跟春药似的,将他的欲火烧得更旺,他难受的偏了偏脑袋,蒙在眼睛上的布松了一些,眼前出现的一幕让他呼吸都凝滞了。
凌乱的衣衫裹着潮红满布的身体,裸露在外的粉白色肌肤在烛火的映照下格外清晰,一张俊美的脸蛋已经被欲色浸染至媚眼如丝,他仰着脸,粉润的嘴唇微微张开。
美人纵欲图倒也罢了,偏偏视线落在许闲不断被吞没的手指上就挪不开了,在那根秀气的性器下面,一口隐秘的窄穴已经将两根手指完全吞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名震西北的少将军竟是双性之躯,宋奕忱看得眼睛都红了。
身上那人丝毫没注意到他的动作,手指在穴中扣挖了数十下,水液顺着指尖淌至掌心,润滑已经够了,再耽搁下去,恐怕宋奕忱身上的药力就消退了,许闲撑着酸软的腰肢跪在软垫上,望着宋奕忱尺寸惊人的肉柱,他咽了下口水。
这能塞进去吗?长这么大的玩意儿干嘛啊?
可惜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许闲硬着头皮扶着这根大宝贝往自己穴里送,虽然自己扩张过,可手指怎么跟肉棒比,鹅蛋大的龟头顶在穴口就是进不去,好几次都滑了过去,直直戳向前端的小肉粒。
性器贴在一起摩擦的快感直冲大脑,穴里又吐了一股水浇在肉棒上,邀着他往里进。
在许闲看不见的地方,宋奕忱正歪着脑袋好整以暇看他笑话,还未进去呢,那两片肉唇就裹着龟头吮吸,真是淫浪的厉害。
肉头将穴口顶得酸麻不止,许闲简直欲哭无泪。
“宿主可放松身体尽力接受哦。”
系统的声音猛然响起。
“嗯啊……”
许闲吓得身子一抖,腰际一沉,硕大的肉头顶了进去,钻心蚀骨的疼痛从身下传来,好似整个身体都被劈开了,他趴在宋奕忱身上喘着粗气,退又退不得,进又不敢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下的人气息陡然一沉,水润的穴在他甫一闯进来的那一刻就绞了上来,夹得他鸡巴疼。
“你什么时候不说话,偏偏这个时候说!”许闲气息不稳,在心里骂道。
“友情提示,一炷香的时间即将燃尽,目前该场景进度百分之二十。”
这个情景太真实了,好像真被操了一样,许闲简直要吐血了,下面被硬生生撑开,疼得厉害,“能不能存档明天继续?疼啊哥……”
系统沉默了片刻才回答:“抱歉,暂未开启存档功能。”
许闲简直无语了,“你退下吧,没我叫你,不许出来。”
这感觉好像在被人围观一样。
“唔……”
顶在穴里的肉棒催促似的跳动了一下,又往里面埋了一点,许闲撑着他的肩膀坐起身,望着宋奕忱紧绷的下颚线,哼笑一声:“原来陛下……口是心非啊……”
话毕,他摁着宋奕忱的肩膀重重地坐了下去。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声尖叫被雷声遮盖,粗长的肉柱直抵花壶深处的小口,许闲眼前一白,前端性器一抖一抖地吐出白稠的精液,尽数洒在身下人的腹肌上。
失算了,内里甬道太浅,宋奕忱又那么粗长,肉头直接戳在了甬道深处的宫颈上,酸痛感混着射精后的快感蔓延全身,许闲身子后仰双手撑地,失神的望着雕梁画栋的房梁。
肉嘟嘟的宫颈吮吸着龟头,这猛地一下让宋奕忱的呼吸都乱了,高热的壁腔将甬道完全撑开,不留一丝余地,穴口都被撑到泛白,被欺负成这样,却跟主人一样倔强,高潮后痉挛绞紧,拼命绞着柱身吮吸。
许闲还没缓过劲儿来,衣衫从肩头滑落,束起的发冠也散了,几缕长发垂在颈窝,小腹处被肉棒顶起的弧度在灯火下清晰可见,他眼角微红,被泪水打湿的视线已经朦胧。
穴不由自主地用力夹了一下,宋奕忱闷哼一声,皱起眉头。
粗硬的宝贝就这么横在腹中也不是办法,还不能存档,不过都说处男射得快,许闲强撑着一口气,挺着腰自己动了起来,肉棒抽出的速度极其缓慢,贴在敏感的甬道上摩擦,又是带起了一波难以言喻的快感,许闲紧闭双眼,双手攥紧了身下的衣袍。
大雨滂沱,殿内灯火映衬下,二人交合水的水液带着丝丝缕缕的血丝被吐了出来,窄小的阴唇包裹着狰狞的柱身,极其缓慢的将它吞吃进去,粗硬的耻毛被沾湿成一缕一缕的,紧贴在对方肌肉紧实的小腹上。
在上面的好处就是,主动权可以掌握在自己手里,该进多少,进到哪里,全由许闲说了算,至于没将整根鸡巴吃进去,难受的是宋奕忱又不是他。
宋奕忱难受的眉头紧锁,咬着嘴唇不肯吭一声。
这人虽然不能动,但是比按摩棒好使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番缓慢的抽送下来,许闲慢慢从中感受到了酥酥麻麻的快慰,晚风拂面般的快感爽得他呼吸粗重了许多,射过的性器已经重新立了起来,他的运动没有章法也没有规律,猛然戳到穴中深埋的一点,瞳孔就跟着放大,小腹酸麻一片,腿根都在打抖。
对,就是这个地方,许闲照着这个地方坐了下去。
“啊……”
口中溢出的呻吟都在发抖,粗大的肉棒碾压在穴中凸起那点,没几下,快感一点一点堆积在穴道深处,朦胧中仿佛有什么要喷泄而出,许闲慌忙停下动作,低着脑袋换气。
再次抬起头,对上一道锐利似刀的冷眸,他整个人都僵硬了。
蒙眼的腰带不知什么时候脱落了下去,宋奕忱那双轮廓漂亮的桃花眼正冷冷地盯着他,不带一丝情绪。
就好像,正在跟许闲做爱的人不是他一样。
许闲心口一震,嫩穴下意识夹紧,他慌张弯下腰想用腰带重新遮住宋奕忱的眼睛。
就在他把手伸过去的一刹那,一双结实有力的手擒住他的手腕,宋奕忱带着帝王滔天的盛怒直接坐起身将许闲反压了回去,狰狞的肉棒在穴中猛一顶,碾过那一点直抵宫口。
脆弱的地方再次被侵犯,钝痛感让许闲低叫一声,拼命挣扎起来,“不要……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下挣扎的人眼睛红了,眼角淌下泪来,宋奕忱心中未恙,可许闲的所作所为让他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而是学着他的样子掐住那削尖的下巴,戏谑道:“不是上赶着求肏么?朕都没完全进去呢?爱卿这就受不住了?”
谁让这甬道太浅,他还有小半根在外面呢。
许闲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硕大的龟头顶在子宫口跳动着,磨得身子软成一滩水,小腹酸胀的受不了了,他脑中闪过一道白光,瞳孔逐渐涣散,一股温热的潮液直直喷出来浇在肉柱上,前端的性器也淅淅沥沥的流出一点精水,惹得俩人小腹处黏糊一片。
“嗯……”
潮液浇得宋奕忱闷哼一声,温热柔软的穴道骤然绞紧,嫩肉咬着马眼吸嘬,他腰眼一酸,差点射了,咬紧后槽牙,他攥住许闲紧窄的腰身,借着这股淫水肆意操弄起来。
肉体拍打出的水声让正处于潮韵中的许闲慢慢回神,涣散的瞳孔开始聚焦,这粗暴的顶弄次次都撞在宫颈上,对方的目标赫然是那繁衍后嗣的子宫。
“快,退出……退,我要离开该场景……”
许闲挣扎着说出这番话,再不走,只怕宋奕忱要肏死他
“抱歉宿主,游戏已经开始无法暂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早知爱卿有这副淫荡的身躯,当初读书时,朕就该日日同你欢好,说不定,太子早就出世了,又何须摄政王嫁女呢?”宋奕忱张口咬住许闲扬长的脖颈。
“不……啊啊……慢,慢点……好……啊啊啊啊……”许闲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支离破碎的呻吟不断从齿间溢出,衣衫堆在肘间,他顶的好深,龟头次次撞在深处的小口上。
腰肢酸软不堪,内里也快失于防守要溃不成军了。
他才不管什么青梅竹马呢,只知道跟宋奕忱做爱好舒服,从身体到心,无一不透着酸爽酥麻,指尖拽着宋奕忱身上黑色龙袍,随着粗壮硬物再次碾过穴中一点撞在软嘟嘟的宫口上,一道崩溃的泣音再也压抑不住了。
“陛下……嗯,宋奕忱!啊!停……哈啊,停下……”
眼泪夺眶而出,烛火摇曳视线迷糊,小腹酸胀不已,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破禁锢了,他推搡着宋奕忱肩膀的手指都在抖。
“不是你上赶着求肏吗?”宋奕忱抓住许闲的手,在他手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感觉到怀中人的指尖在口中发抖,他哼笑着将肉棒退出一截,只留肉头埋在里面,狠厉的目光盯紧身下媚眼如丝的人,精壮的腰肢往前重重一顶,“忍着。”
“唔……”
这一下硬生生将已经驯服到软黏的宫口凿开了。
许闲瞪大眼睛,瞳孔涣散,稚嫩的宫腔骤然被巨物闯进撑开,平坦的小腹隆起了一个骇人的弧度,紧随其后的是前所未有的高潮。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奕忱剑眉拧紧,对方的猝然高潮让狭窄的宫腔喷出一道水液淋在肉头上,甚至有些溅进了小孔里,宫颈紧紧箍着肉头下的冠状沟,甬道抽搐着绞紧蠕动,鸡巴被四面八方的按摩取悦着,龟头贴着宫底厮磨,他腰眼一酸,差点缴械。
——啪!
腰被搂起,屁股陡然挨了一巴掌,除了换来小穴收紧了一下,根本唤不醒深陷高潮的少将军。
“喜欢夹是吗?再夹紧点儿……”
宋奕忱将他抱在怀里坐起来,自下而上的握着许闲的细腰浅浅操弄起来,宫颈早就操肿了,龟头一插进去就卡在冠状沟下面,根本拔不出去,往外一退,脆弱的小子宫就被拖拽着往下,连带着喷出的淫汁都浇在龟头上,肚子里水声晃荡。
淫水从连接处往外淌,二人交合处泥泞不堪,两片窄小的蚌肉已经被挤压到泛白,却还在拼命挤压讨好着欺负自己的人,粗硬的耻毛随着挺入的动作撞在阴蒂上,将那枚蕊珠撞得通红。
“呜呜……”
许闲仰着脑袋,喉口泻出几声呜咽,内里被不断侵犯占有,肚子里横着一根陌生的东西,沉甸甸的异物感让他精神恍惚,柱身上的青筋摩擦着娇嫩的肉壁,青筋搏动的频率都那么清晰。
吻从脖颈流连向上,舔去眼角溢出的泪水,宋奕忱粗重的呼吸洒在许闲颈间,白嫩的肌肤立刻红了一片,目光落在对方腰际,被忽视的半软玉茎随着他顶弄的动作上下晃动,肉头上水淋淋的。
眸中划过一丝玩味,宋奕忱扣住许闲的双肩怕他乱动,狰狞的硬物埋在穴里跳动,他抬手朝着那可怜的小肉柱上甩了一巴掌。
“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射过的性器正处于高度敏感时期,哪儿经得住这一巴掌,意识模糊的许闲当时就清醒了,在宋奕忱怀里拼命挣扎起来,裹着肉棒的骚穴骤然收紧。
“你当时不也是这样对我的吗?怎么轮到自己就受不了了?”
宋奕忱张口咬在许闲的锁骨上,甬道拼命挤压爽得他头皮发麻,他只能咬着对方去缓解这蚀骨的快感,直到口中尝到一丝血腥味,他才松了口。
怀里的人已经泣不成声了,颤抖的手指拽着他的衣袍,许闲似天鹅垂颈般,额头抵在宋奕忱肩头,期期艾艾地求饶:“我,我错了……不要……”
宋奕忱吻了下他的鼻尖,“既然犯错了,爱卿就该受罚。”
许闲瞳孔一震,宋奕忱邪笑的面容让他遍体生寒,求生欲让他拼命挣扎起来,可他的力气早被高潮分去了不少,挣扎的力度跟小猫似的,好不容易让那孽根在体内退出了一分,宋奕忱就轻轻握着他的腰往下一拽,硕大的龟头撞在子宫壁上,换来一波骚浪的汁水。
“不……哈,嗯……放开我……”许闲低叫一声,眼泪嗖嗖往下掉,他推不开这个人。
宋奕忱扣住他的腰带一拽,一条镶着翡翠的玉带落入手心,他翻身将许闲压回去,抓住两条虚脱的手臂,将许闲的手绑了起来。
“我好像没同意你射吧?”
凤翎般的睫毛半垂着,望着身下泪眼迷离的人,宋奕忱眼中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他就着这个姿势挺腰操了两下,许闲立刻跟被欺负狠了的小兔子似的,咬着嘴唇呜咽两声,双眼沤着泪水瞧他。
宋奕忱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一股陌生的情绪,抬手将束发的金簪取下,黑丝散开,如瀑般垂向腰际,深邃明艳的五官在烛火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金丝龙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慵懒潇洒,恍若天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闲愣了一瞬,连他什么时候将朕改成了我都没注意,更忽略了还埋在他体内轻轻跳动的凶器。
可下一秒,宋奕忱这张漂亮的脸蛋在他眼中就变得狰狞了起来。
握着半勃的玉茎撸动两下,这可怜的小家伙就颤颤巍巍硬了起来,指腹在马眼轻点按压,许闲身子一抖,一股前列腺液渗了出来,裹着肉棒的花穴也敏感地夹了一下。
鸡巴被夹痛的感觉让宋奕忱微微蹙眉,他抬腿压着许闲的大腿,一手扶着玉茎,另一只手拿着金簪,用肉头的前列腺液将圆润的尖端浸湿,对准那小孔插了进去。
微凉的触感让许闲有些疑惑,他还未反应过来,剧痛瞬间席卷全身。
“啊!不要!不……啊……”
宋奕忱怕他疼,插的动作很缓慢,可才进去了一小截,许闲就剧烈挣扎起来,他的挣扎使金簪在尿道里划了一下,许闲顿时被痛到失声,长大着嘴无声喘息着,身子剧烈抖动起来。
“啊,爽……”
又是一股淫水浇在龟头上,高潮的甬道咬着鸡巴吮吸,痛并快乐的感觉让宋奕忱把持不住了,额头抵上许闲的锁骨,精关大开,浓稠的精液自铃口喷涌而出,尽数浇在稚嫩的子宫里。
滚烫的精液让许闲身子颤抖,源源不断的高潮让他眼前空白一片。
晃荡的精水被堵在肚子里,肚皮都隆了起来,子宫实在装不下这么多液体,渗着二人相接处往外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趁着这个机会,宋奕忱捏着金簪的手指转动两下,将簪子全部插了进去,簪上的金龙和渗水的马眼来了个亲密接吻。
“嗯,唔……”
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好像被堵住了,许闲浑身难受得说不出话来,他下意识想抬起虚弱无力还被捆在一起的手,可手被捆在一起,虚弱到没有半点力气,唯一能活动的仅仅是手指罢了。
大约是泄过一次让宋奕忱心情好了不少,他松开许闲手腕上的腰带,重新将他抱进怀里。
倾盆大雨伴着雷声笼罩着整座皇城,漆黑的夜里连提灯的宫人都少了起来,就连皇帝寝殿里的灯火也只能照亮一隅,驻守这座宫殿的侍卫早被宦官遣散干净,唯恐教人听见里面声音。
肉体撞击声混合着难以遏制的哭泣呻吟回荡在寝殿里,令人心碎的哀求声只说了一半,就被身上的男人堵住嘴,擒住腰,肏得更狠了。
宋奕忱摁住许闲的腰,迫使他屁股抬高,粗大的肉柱在体内肆意进出,宫颈已经被肏得酸软,没有束缚的力度,宋奕忱退出一半又重重地凿进去,宫颈便按摩着不断进出的肉头,许闲的子宫到湿润的甬道,仿佛都被肏成了只属于他的阴茎套子。
骚穴里喷出的水顺着大腿蜿蜒流向膝盖,将身下的软垫都濡湿了一片。
“宋奕忱……呃……嗯啊……轻,轻些……”
许闲蹭着宋奕忱的唇瓣恳求他,他插得太深了,屡次让他害怕自己的肚子会被这样肏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该叫我什么?”
宋奕忱喘着粗气啄吻着许闲的嘴唇,下身毫不留情地肏着身下的人,许闲持续不断的高潮让他的鸡巴宛若浸泡在水中,爽得遍体发麻,他更想往死里肏这个人了。
“夫君!”
许闲崩溃地哭叫一声,腿根颤抖着又被送上一波高潮。
宋奕忱这才满意地放缓了速度,将许闲搂进怀里,轻轻啃咬着圆润的肩头,鸡巴在他体内小幅抽送着,柱身贴在撑开的甬道内壁上厮磨,狭小的子宫仿佛灌满水的气球,不停的晃荡着。
“好了,”宋奕忱柔声安慰着怀中被肏到神志不清的许闲,眼中掠过一道金光,视线被金簪吸引,金龙簪已经被挤出一半了,水顺着金簪滴落在身下的衣袍上,他哼笑一声,手指弹了一下簪子,“瞧瞧,你都不管它了,好可怜呐。”
“唔……”
金簪在尿道里晃了一下,许闲扬起脑袋,后脑勺枕在宋奕忱的肩膀上,细长的手指扣紧他揽在自己腰间的手臂上,他哽咽着哀求一声:“拔出来……”
“你说慢我就慢了,现在又让我把它拔出来,下次还想要什么?朕的皇位么?”宋奕忱哼笑一声打趣他。
许闲哭着摇摇头,“不,不是的,求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点儿好听的。”宋奕忱咬住那透着粉的耳垂,鼻尖蹭着许闲的耳廓,手从玉茎一路下滑,摸到了那枚已经被撞得酸软的阴蒂,指缝夹着它轻轻揉捏,惹得甬道又是一阵绞紧,咬得他鸡巴疼。
耳边的瘙痒刺激的许闲眼角又落了一滴泪,他又挣脱不开,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只要接触到宋奕忱,就爽得脑子一片空白,他深吸一口气,贴着宋奕忱的耳旁说:“我给你肏,呃……想怎么肏都可以……能不能把它拔出去,求你……”
宋奕忱照着他的嘴唇重重地亲了一口,“真乖。”
捏着龙头往外一拔,尿道没了堵塞物,一股清液从马眼喷涌而出。
“啊……”
这道细弱似猫的呻吟仿佛用尽了许闲所有的力气,瞳孔涣散,失神的望着琉璃顶,持续不断的高潮已经耗空了身体所有的力气。
甬道猛地夹了一下,龟头被勒得发疼,宋奕忱紧紧搂着怀里的人,精水再次射在子宫里,将身下的人浇了个透。
缓了好一会,他才依依不舍地拔了出去,夹着丝丝缕缕白浊的水液从缓缓闭合的雌穴里淌了出来,这淫靡不堪的样子让宋奕忱想笑。
他起身理正自己的衣服,头发随意甩向脑后。
“宿主,是否结束该段剧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丝丝缕缕的电流声让宋奕忱身子一顿,他不悦地瞥过脸,眼角余光落在软垫上昏迷不醒的人,沉声说:“闭嘴。”
电流声瞬间消失了。
“小福子。”
随着门被推开又关上,小福子很快走进来,对宋奕忱拱了拱手,满室的淫靡味熏得他浑身难受,可他头都不敢抬,垂眸颔首道:“陛下,暗卫已将消息传到摄政王府了。”
宋奕忱揉了揉后脖颈,还以为摄政王很难解决呢,没想到摄政王唯一的独子亲自送上门来了,拿许闲要挟摄政王再合适不过了,并且,若是许闲生下太子,那不也带有许家血脉嘛?
真是两全其美。
“传沐浴吧。”宋奕忱淡道。
“是。”小福子拱了拱手就退下了。
豆大的雨点砸在屋檐上,带着似有若无的寒气包裹全身,宋奕忱冷的打了个哆嗦,掉头回去把许闲抱进怀里,温暖驱散身旁的寒气,此刻交颈缠绵,他们就是世上最亲密的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早朝结束,宋奕忱在众人簇拥下回到寝殿。
一想到早朝时,知晓自己儿子被挟持的摄政王满脸衰样,宋奕忱就开心,拽了拽腰间玉带,小福子立刻有眼力见凑了过来帮他脱去繁琐的衣饰。
“陛下,摄政王求见,想和陛下商讨五天后的大婚事宜。”小福子脱下绣着金龙的外衫,正要解下宋奕忱头顶的十二旒。
宋奕忱抬手制止了他的动作,“转告摄政王,大婚由他全权处理,不过这新娘子得换一换,”他理正头上的玉冠,“就怎么说吧,他知道该怎么做。”
“是。”
寝殿内只剩下他一个人,有些无聊啊,薄唇勾起一抹浅笑,他踱步走向龙床。
隔着厚重的金丝帷幔,依稀可见一团影子在床上晃动。
是太难受了吗?
手指挑起帷幔,蚕丝薄被隆起一团,看不见里面的人,只有一截肌肉线条优美的小腿露在外面,白皙肌肤上遍布牙印和吻痕,细长的脚踝在细细打着抖,可见有多难受。
昨夜玩的有点儿过了,天蒙蒙亮时宋奕忱才餍足的抱着美人睡觉,还没睡上一个时辰就上早朝去了,真是累人。
可看见眼前这一幕,犯困的脑子顿时无比清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微凉的手指从小腿一路向上摸,被子里的人都没动静,宋奕忱眉尖微挑,单膝跪在床上,拽住一角将被子掀开。
淫靡的麝香味再也挡不住了,拼命溢出,又被帷幔挡在床榻间,令人心火躁动的气味充斥着鼻尖,许闲浑身赤裸,侧着身子蜷在床上,手被捆在身后,修长白皙的双腿仿佛在抗拒什么,正在拼命夹紧。
闻到熟悉的香味,他抬眸看向宋奕忱,浸满欲色的双眼呈满泪水,捂在嘴上的丝帛已经被口水浸湿了。
“唔唔……”
快感源源不断从小腹传至全身,许闲被折磨得神志不清,前端的玉茎什么都吐不出来了,只能可怜兮兮地立着,大腿夹了一下,他眼泪汪汪的望着宋奕忱。
早上宋奕忱起床的时候他也跟着醒了,本想退出这个场景,可系统告诉他该故事已经开始就无法结束,他只能硬着头皮往前。
可没想到,宋奕忱表面看起来多么正经一个人,骨子里真是坏到极点了,上朝之前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串缅铃,借着小穴里残留的精水塞了进去。
宋奕忱给他洗过澡,但是没清理体内残留,意思就是让许闲生下太子。
两条酸软的腿被眼前这位还穿着龙袍的人分开,一个小铃铛夹不住了,从被操得红肿的穴口里滑了出来,小铃铛上挂着细线,另一端系着一大串埋在体内的铃铛上。
这骚样让宋奕忱小腹跟着一紧,呼吸都粗重了许多。
按了按肥美肿胀的蚌肉,立刻沾了一手的水,宋奕忱摩挲着指尖,一道银丝挂在手上,“早上才给你洗过澡,这么快又弄脏了,真是不听话,看来爱卿的耐受力还有待提高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奕忱不希望许闲以后跟他做爱一尝到爽头就晕,他要许闲清醒着陪他做。
许闲拼命地摇了摇头,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是不是塞满了?这处都不软了。”宋奕忱按了两下,里面硬邦邦的,时不时还能听见微小的铃铛声,轻轻揉了揉,许闲就眉头紧锁,爽得只哼哼。
缅铃与热就震动,眼下塞在穴里一两个时辰了,许闲的神经末端早就被过量的快感叠满了,宋奕忱将它拽了出来,处于临界点的许闲没绷住,身子一抖,穴中喷出一股热液,双眼翻白到了高潮。
身下的床褥湿了一片,宋奕忱丢开沾满淫水的缅铃,把许闲嘴里的布条解开,这人躺在床上跟一尾脱水的鱼,只知出气不知进气。
“又昏了?”
宋奕忱莫名有些烦躁,两根手指并拢在湿漉漉的穴里抠挖两下,许闲难耐地抓紧身下被褥,哼哼唧唧地醒了过来。
“不……哼……”
穴中作乱的手指比缅铃的活动范围更大,指甲刮得内壁有些疼,许闲扭着身子想躲开,这个动作惹得宋奕忱更恼火了,抽出手指一巴掌甩在骚穴上。
“别搞得跟朕在强奸你一样,不是你自己要爬床吗?”
说完,他又示威一般在雌穴上打了好几下,直扇得水液四溅,那蕊珠可怜兮兮地露在外面,就连垂在下面的卵蛋都挨了好几下,许闲简直要疯了,什么叫骑虎难下啊,他这算是切实体会了一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错了……”
许闲实在是受不了了,哽咽着求饶。
眼角微红的小模样让宋奕忱心下一软,终于肯停下手,嫣红的花穴被欺负狠了,宛若一朵盛开的芍药花,汁水丰沛,透着似有若无骚味,让他喉口一紧,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吻上它。
绵软的触觉从身下传来,朝珠从小腹划过,许闲的意识顿时清醒了几分,他勉强撑着身子抬起脑袋,眼前的一幕让他呼吸一滞。
庄严肃穆头戴十二旒的天子,正俯身舔吻着身下那口雌穴。
舌尖勾去小缝里泌出的汁水,剥开内里的小阴唇,直直地往里面探去,腥臊淫靡的气味在鼻尖贴着阴蒂的那一刻拼命往鼻尖里钻,嘴唇贴在穴口,接吻似的辗转吮吸。
黏腻的水渍声从身下传来,许闲白嫩的脸涨得通红,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被宋奕忱从下体送进大脑,舌尖模拟着性器抽插的动作在穴里舔弄,甚至连穴口附近的褶皱都有被舔到。
一时之间爽得连呼吸都乱了的人更遑论挣扎,内壁夹得宋奕忱舌尖有些麻,小腹更是胀得厉害,胯间硬了半天的玩意儿被布料磨得发疼,他解开腰带放开被束缚已久的硬物,让许闲爽的同时也不忘自己,捞着他的两条腿,将双脚并拢夹住自己的鸡巴上下撸动起来。
敏感的脚心被烫得发红,许闲已经爬满欲望的大脑甚至能辨别出来柱身上青筋搏动的频率,他还记得这根大宝贝肏他的感觉,爽得次次升仙。
“哈啊……”
喉口泄出的呻吟带着无限的满足,宋奕忱高挺的鼻尖不断在阴蒂上蹭过,没有规律,却让许闲难以自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约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宋奕忱单手将许闲的双脚扣拢,紧紧夹着自己的鸡巴,另一只手摸了一手淫水就往后穴送。
将穴口周围的褶皱按松,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许闲瞳孔放大,终于意识到了一丝不对劲,开始挣扎起来,宋奕忱眸光一凝,张嘴含住阴唇上的蕊珠,齿间咬着它拽了两下。
“呃不……疼……”
眼角溢出一滴泪水,被肏了一晚上都没怎么喊疼的许闲绷不住了,捆起的双手握紧成拳,指甲都嵌进肉里,刺痛带来一波绝顶的高潮,小腹颤抖了一下,潮液从骚穴里喷了出来,宋奕忱没躲开,喉结上下滚动,将这骚水全部喝了下去。
再次抬起头,凌厉下颚线拉扯出的银丝断在空中,十二旒冠冕下的俊颜布满欲色,阴鸷的凤眸带着一丝邪气扫视着床上的人,殷红的双唇挂着莹莹水渍。
指腹擦去嘴上的淫液,宋奕忱沉着脸将水涂在许闲的嘴唇上,留在后穴里的手指不断曲起抠挖,加大了开拓的力度。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喷了多少次数得清吗?不怕脱水啊?”
可惜许闲只能微喘两声,宕机的大脑还不能完全回答他的话,宋奕忱见他这样就有些烦,将手指抽出来,把丢在一旁的缅铃拿了过来,随便沾了些水,先塞了一枚进去,随后陆陆续续把一整串都塞了进去。
“呵,前面后面一样能吃啊。”宋奕忱打趣道,目光紧紧盯着闭合的肉穴。
雌穴里的骚点浅也就罢了偏偏后穴中那处凸起也生得浅,缅铃在后穴里震动起来,按摩着体内的前列腺,前端的玉茎被刺激得抖动起来,马眼里不断渗出前列腺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奕忱,宋奕忱……”
异样的快感侵蚀全部理智,许闲慌乱地动着手指想抓住眼前的人。
这可怜兮兮的模样看得宋奕忱心下一软,却没给他松绑,而是挺腰跨坐到他面前,膝盖跪在他脸侧,“含着,口出来就肏你。”
知道许闲正憋得难受,可不是宋奕忱不想给,是怕这人等会儿脱水死了。
浓郁的腥膻气味萦绕在鼻尖,许闲抬起迷蒙的双眼望着眼前狰狞的性器,一手都握不住的柱身上盘绕着根根粗硕的青筋,涨成深红色的龟头上正吐露着点点前列腺液。
脸一下红到了脖颈,许闲下意识张开嘴,猩红的舌尖探出,可还未舔上一口,宋奕忱就迫不及待将鸡巴按下去,贴在舌面上摩擦了两下,湿滑柔嫩的触觉让他呼吸陡然重了几分,望着身下这人骚浪的模样,他玩心大起,握着鸡巴沾了些口水就往许闲脸上蹭,贴着柔软的脸颊将混着前列腺液的口水全部涂上去,末了,还不知足的拿鸡巴拍他的脸。
“啧,爽嘛?”宋奕忱看了一眼他夹紧的大腿,哼笑一声,“被鸡巴扇脸都能让你流水?怎么这么骚啊?”
许闲羞耻地闭上眼睛,不知该怎么回答他。
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宋奕忱腰腹一挺,将肉棒送了进去,粗大的肉柱填满整张小嘴,许闲的脸蛋都鼓了起来,嘴里全都是他的味道,浓郁的荷尔蒙气味让他大脑发晕,连呼吸都忘了,只能拼命挤压喉管,殊不知这个动作极大取悦了身上的禽兽,他拽着许闲的头发开始抽送起来,完全将他的嘴当成穴来肏。
龟头已经顶到了喉管,可鸡巴还剩一大截在外面,宋奕忱抽送的速度让许闲呼吸困难,止不住作呕,口水顺着嘴角淌了出来。
忽然,脸上不轻不重地挨了一巴掌,头顶落下宋奕忱暗哑的声音:“牙齿收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约是被欺负狠了,许闲的眼泪陡然落下,混着溢出的口水落在锁骨上,“唔唔……”
宋奕忱摸了摸许闲被肉棒不断顶起的脸蛋,安慰他:“不打你了,快点含出来。”
可要他怎么含啊?嘴被堵得严严实实,舌头活动的范围几乎没有。
“放松。”宋奕忱沉声说道,手摸上许闲的喉管,这意思够明确了。
许闲握紧双手,含着这根粗硕的硬物吸了两下,宋奕忱低喘一声,下意识挺腰将肉棒送得更深,这一下让他感受到了许闲的顺从,龟头肏开喉管送了进去。
“唔……”
许闲哭得更狠了,喉口吞咽的动作裹着肉头吮吸,强烈的挤压感让宋奕忱腰眼一松,粘稠的精液就这么射了出来。
插在许闲嘴里射了个爽,精液也全都被咽了下去,朦朦胧胧中,宋奕忱感觉有什么东西要被吸出来了。
哦,早上没如厕啊。
他眯起眼睛,低头看了一眼被折腾到媚态横生的许闲,连忙从他嘴里退了出去。
这张嘴他还要亲,不能尿在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咳咳……”
大量被咽下的精液呛得许闲直咳嗽,他还未回过神,宋奕忱就分开他的双腿,露出腿根中馋得直流水的小屄,握着射精之后还硬着的鸡巴插了进去。
“啊……”
猫似的呻吟声让宋奕忱更急了,他用力一挺,鹅蛋大的龟头撞上宫颈,那处尚在闭合中的小孔紧紧吸嘬着马眼,尿意在小腹处打转,可顶了两下都没把子宫肏开,他急了,照着许闲挺翘的屁股拍了两下,“放松点儿,让我进去。”
可这一下没有让许闲放松,反倒刺激得甬道收紧,夹得宋奕忱额角青筋直跳。
他深吸一口气,俯下身吻了上去。
舌尖撬开牙关长驱直入,抵着许闲的上颚轻轻舔弄,精壮的腰肢小幅度挺弄,顺手将绑着他的双手解开了。
温柔缱绻的氛围许闲很快放松下来,闭上双眼顺从的被宋奕忱压在身下接吻,肉棒次次压过穴中的骚点,后穴也被缅铃按摩着,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爽的,他眼前发白,毫无防备的被凿开宫颈的那一刻猝然达到高潮。
宋奕忱被高潮的甬道绞得闷哼一声,立刻放松自己,打开了尿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热液还未来得及喷出,就被另一股强劲有力的水液冲了回去,肉棒紧密贴合着甬道,不留一丝缝隙,将精水全部堵在子宫里胡乱晃荡。
激烈的水柱不断冲刷着子宫壁,快感直入骨髓,许闲两眼翻白,瞳孔涣散着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刚尝性爱的滋味就被里里外外玩了个遍,从昨晚开始就没歇过,宋奕忱完全强制着沉浸其中,压根清醒不过来。
回到这处销魂地泄了一波尿水,宋奕忱畅快地摆动腰胯,快速又狠厉地肏干起来,顺手捞起许闲修长白皙的腿挂在腰间后,又一路摸上大腿根再到挺翘的臀肉,狠狠捏了一把,肉花顿时从指缝中溢出,他按着许闲的屁股往自己胯下撞。
粗硕的肉棒次次尽根没入捣到最深,将子宫里搅得水液四溅。
破碎的呻吟从相连的齿间溢出,许闲实在受不了了,小腹酸胀的厉害,甚至让他产生了一种肚子要破掉的恐惧,持续不断的高潮让他浑身脱力,宋奕忱又强势地吻着他让他没法挣扎,极富侵略性的舌尖在口中搅弄,他只能认命咽下他给予自己的一切。
后穴中的缅铃还在震动,一壁之隔将微小的振幅传至甬道中抽送的柱身上,一面被高热的壁腔包裹吮吸,一面被震感刺激,遍体酥麻的快感让宋奕忱理智全无,清晨的欲望没了阻隔,他重重啃咬着身下人的唇瓣,下体深入浅出,粗硬的耻毛不断戳刺着脆弱的阴蒂,硕大的囊袋将塞着缅铃的后穴都拍红了,水液顺着交合处不断外溢,明黄色的床褥都被浸染成了深色。
“啊……”
许闲被亲得喘不过气,氧气的流逝让大脑一片空白,似是认命了一般,连挣扎都不想了,手垂在耳边,指尖颤抖,颇有几分坦然面对死亡的感觉。
十二旒冠冕随着宋奕忱的动作在许闲头顶晃荡,珠翠敲出的脆响混合着肢体碰撞声回荡在床榻间,宋奕忱松开嘴,一道银丝缠绵地勾在分离的唇齿间,许闲眼角微红,眯起的双眼爬满欲色,舌尖露出一截,嘴角闪烁着水痕。
“你是水做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奕忱哼笑一声,指腹擦去许闲嘴角的水渍,阴茎埋在他体内不动了,细细感受着甬道蠕动吞咽的快感。
子宫里的水渍早在他的顶弄下汇进了输卵管,许闲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是敏感的。
龙袍凌乱地披在身上,上面沾满了俩人的体液,宋奕忱直起腰想把衣服脱了,许闲随着他的动作小腹抽动了一下,难受地哼唧了一声,宋奕忱这才看见他身上被折腾的多凌乱。
遍布咬痕的胸前两点早被磨红了,颤巍巍地立在胸膛上,锁骨和腰腹上遍布淤痕,紧实的小腹更是被肉棒顶得凸起了一块。
而那半软的玉茎可怜兮兮地垂在肚子上,除了流些水,什么都喷不出来。
“好可怜呐,阿闲。”
宋奕忱喟叹一声,指尖顺着胸膛一路下摸,停在小腹上,隔着一层皮肉,都能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在许闲肚子里跳动的痕迹,他坏着心眼捞过许闲的手,十指紧扣按在肚皮上,随后肉棒后退,子宫没了堵塞物,尿水混合物哗哗往外淌,许闲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气,可下一秒,退出到只剩肉头的性器重重往里面一凿,闯进宫口再次占据那处柔软。
掌心被顶了一下,许闲才明白过来宋奕忱的用意,除了张大嘴无力的喘息一声,他根本挣脱不开宋奕忱的手。
“怎么了?”宋奕忱满眼心疼得撩开许闲额间湿润的长发,没有听见悦耳的呻吟让他颇为不满,“怎么不叫了?”
许闲眼泪汪汪地瞧他。
“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奕忱不情愿将性器抽出来,这口骚穴咬得那么紧,怕是也不想他离开,他转头朝外面喊了一声,“小福子,端杯水过来。”
脚步声很快在大殿中响起,许闲在一片混乱中挣扎着抬起脑袋,横在小腹中的性器示威地跳动着,宫颈紧紧卡着冠状沟,他们贴合在一起分不开,他只能慌乱地扯过被子想把自己盖住,没成想扯到了宋奕忱的衣袖。
宋奕忱抬眸望去,正对上许闲眼泪汪汪的眼睛,他在哀求,求什么呢?
“怎么了好阿闲?”
他话音一落,小福子已经将水端过来了,床幔外透出一道剪影,许闲什么话都不敢说了,连忙咬着嘴唇躺回去。
这可怜兮兮的小模样看得宋奕忱心情大好,更是存了几分折磨人的心思,腰胯用力一挺,许闲就好似一尾缺水的鱼,脖颈高抬,无声喘息,强忍着不发出一点呻吟。
“陛下,水来了。”
宋奕忱撩开床幔,从缝隙间将水接了过来,本想来个缠绵的用嘴喂他喝,但这样不解渴,并且浪费时间,他跪坐在床上,拉着许闲的手把人从床上拽了起来,狰狞的性器陡然往里面一撞,花穴从上至下全部将它含了进去,囊袋被挤压着,大有几分要一起塞进去的感觉。
“哈……唔……”
脱口而出的呻吟立刻被宋奕忱堵了回去,宫底咬在肉头上,甚至有不少嫩肉都被刺激得往尿道口里钻,他爽得头皮发麻,含着许闲的嘴唇咬了一口。
许闲疼得清醒了一下,宋奕忱扶着他的腰把茶盏放在他嘴边,“来,把水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乖乖张开嘴让宋奕忱把水给他灌了下去,干渴的喉咙得到润滑,许闲总算喘了一口气,垂下脑袋枕在宋奕忱肩膀上,把茶盏递了出去,宋奕忱又顺口吩咐了一句:“请太医在殿外候着。”
“是。”
小福子退了出去。
宋奕忱对上许闲茫然的视线,抬手抚上他滚烫的脸,“你父王可是很担心你想见你呢,所以阿闲要尽早给朕生个太子,才能和他父子团聚啊。”
磁性低哑的嗓音落在耳畔,宛若恶魔低语。
生子?系统里没有这一茬啊,况且他现在没法离开这个场景,要是真十月怀胎……许闲不敢想。
夹着肉棒的穴紧张地缩了一下,他抬起手搭在宋奕忱的脖子上,低喘一声:“不要……”
“什么?”宋奕忱眯起眼睛,眸中不可察觉地染上一抹危险,他掐着许闲的脸蛋,强迫他扬起脸看着自己,“阿闲不愿意生?”
许闲浑身难受,那么大的玩意儿就这么横在肚子里,娇嫩的子宫内壁都被磨得有些疼,肚子酸胀的厉害,他下意识摇着脑袋想摆脱宋奕忱的手。
可这动作在宋奕忱眼里就变了味。
许闲不愿意给他生孩子,还爬龙床,解决完生理需求就想跑?把他宋奕忱当什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松开手转为擒住许闲的腰,轻轻抽出又重重往上一顶,惹得怀里的人低叫一声,带着泣音搂住宋奕忱,他阴沉着脸在许闲脖子上咬了一口,寒声道:“既然敢爬床,就要后果自负,生不生由不得你。”
“啊!宋奕忱!”
许闲还没消化完这句话,就被宋奕忱抱在怀里在这张?嫩?穴?里来回肏干起来,硕大的龟头次次嵌进宫颈,里面的水已经排干净了,没有任何阻力全力包裹着性器吮吸,整根插进穴里的肉棒将花穴撑到泛白,穴里的嫩肉被肏到次次外翻,又吸附着柱身被顶回去。
“你看看,你下面可比你这张嘴诚实。”
宋奕忱被绞得呼吸都乱了,发了狠地肏他,把花穴里操得汁水连连,咕叽咕叽的声响回荡在耳边,如塑的鼻尖蹭着许闲的脸蛋去啄吻红润的唇瓣,手绕到身前握住那根上下晃动的玉茎,指甲在小孔上刮了一下。
“啊!疼——”
许闲痛的腰都软了只能挂在他身上任他玩弄,确切的说是挂在那根鸡巴上。
宋奕忱没打算放过他,抠挖着那处小孔玩得汁水淋漓,前后两个穴口和身前的性器都被折磨着,方璟卿瞬间瞪大了眼眸,控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子宫被折腾地喷出一股热液浇在龟头上,后穴分泌出的肠液也裹不住缅铃,一枚一枚的铜珠被后穴挤了出来。
“呃……别夹……”
宋奕忱眉头一皱,抬手在许闲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水液沾了一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震动声响了一下就停了,宋奕忱疑惑地将手伸过去,只摸到了酥软的后穴,缅铃已经完全掉出来了
“哈?”宋奕忱眉眼压低,把许闲放回床上,将他的一条长腿扛在肩膀上,握住前端的性器,指腹按住小孔,精壮的腰肢挺动起来,惩罚似的冲撞着身下的人。
性器次次碾过那点撞进子宫,方才高潮过的许闲哪儿经得住,一股濒死的感觉点燃了身体的求生欲,许闲歪着脑袋去推宋奕忱的腿,用力到指节泛白,支离破碎的声音已经哽咽,“慢点……求你,啊……慢些……”
腿在发抖,双脚更是不自主地绷紧蜷缩,许闲整个身体都泛起了一层不正常的潮红,如瀑般的长发在床榻间晃动,视线被泪水浸到模糊,连宋奕忱头顶的冠冕都看不清。
他操的太深,子宫被撞击得不断前倾,输卵管都打开了不少,宋奕忱狠厉的肏了几十下,灭顶的高潮冲击得许闲两眼翻白,无数热液从卵巢里涌出,尽数浇在男人的龟头上。
玉茎也是实在堵不住了,清凉的潮液喷涌而出,浇了宋奕忱一手,潮液喷完,几滴淡黄色的液体淅淅沥沥溢了出来。
许闲这是把能射的全射出来了。
高潮中的甬道持续不断收缩蠕动着,宋奕忱被夹得寸步难行,子宫喷?的水又刚好刺激在男人最敏感的龟头上。他眼中赤红一片,此时更不肯停下,又死死按住已经昏过去的许闲肏了几十下,硬在子宫里顶进一大截,才打开精关。
子宫内壁被那滚烫热液浇灌,肚皮隆起一片,像怀孕了似的。
宋奕忱舒爽地喟叹一声,吻了吻许闲带着泪水的睫毛,这才心满意足的将半软的性器抽了出去,子宫立刻顺从地闭合宫口,将精液全部锁在里面。
嘴上不想生,可身体很诚实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穴被肏肿了,可白浊一滴都没流出来,宋奕忱用手指调戏般地刮了下阴蒂,身下的许闲疼的立刻呜咽一声。
“不弄了不弄了。”宋奕忱轻声道,安慰地吻了吻他的眼角。
把脏污的龙袍换下,又摘掉有些重的朝冠,宋奕忱先收拾好自己,才开始帮许闲处理,拿过手帕沾了点儿水,将身上的体液都擦干净,剐蹭过被肏肿的小穴,都会惹得怀里的人低泣一声,可怜兮兮地往他怀里缩。
擦完之后给他披上一件外衫,才叫人进来把床收拾干净。
太医由小福子指引在紫宸宫里七拐八绕到了宋奕忱面前,眼角余光瞥见垂在地上描龙绣金的衣袍,他大气不敢喘在地上磕了个头。
“劳烦太医给号个脉,根据他的体质开一副坐胎药,再开些消肿的药。”
美人榻上沉睡的人盖着一袭薄毯,只露出一截布满红痕的手腕,这手腕虽然细,但不似女子般纤弱,反倒有些结实,看上去像男子的手腕。
太医一边号脉一边抬眸看了一下。
这一眼差点吓得他灵魂出窍,塌间昏睡的美人可不是三日前击败北夷班师回朝的少将军吗?
摄政王领着文武百官在神武门相迎,声势浩荡的同时也表明了摄政王有取天子而代之的野心,满朝文武畏惧摄政王,都不敢为天子出一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说少将军以前是天子伴读,可俩人这关系怎么发展到了这种程度?天子还说要给他坐胎药……
太医手都抖了起来,仔细回想起进紫宸宫时撞见几个宫女目不斜视收拾床榻,心中顿时便明了。
看来这紫宸宫的人表面是摄政王的人,实际全在天子掌控中。
“微臣这就回去开方子,用最好的药,一定能让贵人早日怀上龙子。”太医谄媚地在地上磕了个头。
“下去吧,”宋奕忱淡淡地挥了挥手,待太医离开后,他同小福子说:“传令下去,就说为了筹备封后事宜,朕积劳成疾一病不起,现请太医诊治,罢朝十日,朝政由摄政王全权处理。”
小福子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可宋奕忱的视线始终固定在许闲身上,目光灰暗不明,让外人有种雾里看花的朦胧感。
他不敢多问,鞠一躬后离开了。
宋奕忱打横把人抱起往龙床上走,昨天晚上没睡好,早上又把人折腾了一回,不好好让他歇歇,以后肏谁去啊。
罢了,睡觉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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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刚喊出一个字,许闲舌根就苦得发麻,他记得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宋奕忱给他喂了一碗药,不知道是啥,苦得要死。
厚重的帷帐外响起脚步声,那人站定,恭敬道:“少将军,陛下说你醒了之后请您去玉泉宫休养。”
“宋奕忱呢?”许闲没好气地问。
“陛下在书房呢,一时不见人。”
许闲翻身下了龙床,任由几个进来的宫女给他换了衣服,玉泉宫离寝宫有些距离,许闲被宋奕忱折腾得腿上没劲,只能坐轿子去。
他在心里大喊几声系统,这货滋滋啦啦老半天才应声,“宿主……”
“我还不能结束这段剧情吗?”许闲坐下轿子里,十分烦躁。
“中途暂停剧情是第一段剧情的通关任务奖励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后炮,许闲真是无语了,他也实在是没想到宋奕忱这么变态,想到被他操得找不到北,许闲竟然觉得下面有些痒痒的,谁不想找个气大活好的男朋友啊,双性人就更想了。
更何况十八岁那年要不是有该系统的植入,恐怕许闲那个时候就去阎王爷那儿报道了,宋奕忱的好感度直接决定许闲还能不能继续在这个世界上活下来。
主观和客观因素都在告诉许闲这是笔很划算的买卖。
“接下来的剧情怎么走?”许闲问。
系统跟他讲了个大概,宋奕忱将许闲囚禁皇宫的做法极大刺激了摄政王,尤其是宋奕忱还打算在大婚当日向全国人民公布新后不是摄政王的女儿而是他最爱的儿子,简直对摄政王极尽羞辱。
摄政王早年征战沙场,一身的豪气让他无法接受这种耻辱,打算在大婚当日造反,另外送一杯毒酒了结宋奕忱。
“鱼死网破啊?”许闲啧啧两声,这还是个be剧情呢。
“是的,您的任务就是暗地里将摄政王送来的酒哄宋奕忱喝下去,他一死,宿主这段任务就算结束了呢~”
许闲沉默着没说话。
很快,就到了玉泉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换了身薄纱衣衫,一个人去沐浴,正中央的池子弥漫着雾气,水上浮着红色花瓣,整座宫殿金碧辉煌,就连台沿上的铺设都是暖玉。
让许闲不由得想到当年玄宗赐浴杨妃的华清池是否也是这样奢靡。
当皇帝真好啊,怪不得人人都想当皇帝。
从暖玉台阶一步步走进水里,温热的水流慢慢将身体包裹,许闲长舒一口气,身体的酸痛减轻了不少,他趴在台阶上,半数长发浸在水里,温暖舒适的感觉让神经渐渐放松。
忽然,珠帘碰撞出清脆的声音,他抬眸去看,一道颀长的黑色身影慢慢踱步而来。
宋奕忱来了,许闲眉心微蹙,直起身子开始后退。
“朕是什么洪水猛兽吗?怎么阿闲一见就想跑?”宋奕忱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俊朗的轮廓朦胧魅惑,殷红的嘴唇如血般邪魅。
“臣……臣不敢……”许闲垂下脑袋,说起来倒是奇怪,他喜欢宋奕忱,可是又莫名害怕他,可能是宋奕忱在床上太狠了吧,不往死里操他仿佛就会让自己不痛快一样。
宋奕忱走进池子里,身上的黑色衣袍都没脱掉,就这么浮在水面,簇拥着他一步步走向许闲,他每进一步,许闲就后退一步,哪怕被台阶绊得跌在水里,他也后退着从台阶爬了上去。
漆黑的眸子蒸腾着兽性,看得许闲心底发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许闲快爬出池子的那一刻,脚腕被一双冰凉的手抓住了。
“宋奕忱……”许闲惊慌失措地望着他。
宋奕忱疑惑地歪着脑袋,真的好奇怪,当初下药勾引自己的不就是眼前这个人吗?他那么执着地爬上龙床,怎么得到之后就变脸了?当他是妓院的婊子吗?睡完就丢?
“来人!”宋奕忱朝外面喊了一声,“把东西拿过来。”
脚步声立刻响起,宋奕忱撤了手,许闲赶紧拢好身上已经湿透的衣服。
“陛下。”小福子端来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得到宋奕忱示意后放在许闲手边的台阶上面,随后退下去了。
宋奕忱开始往下拽许闲的亵裤。
“你……”许闲想出声制止,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自己理亏,他只能拽着自己的裤子跟宋奕忱较劲,可他现在身体虚弱,没几下,就被拽下了裤子,对方灼热的视线堂而皇之地落在腿间的细缝上。
宋奕忱双手握住他的脚腕往自己身上一拉,花户瞬间凑了上来,离鼻尖仅一寸之遥,灼热的气息洒在敏感的小逼上,许闲身子一抖,花穴便缩了一下。
“好像不肿了。”宋奕忱盯着漂亮的穴口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许闲颤颤巍巍地应了一声,就想把腿收回来。
宋奕忱抬眸,阴鸷的眼中闪着邪光,“可朕想它是肿的。”
“啊?嗯啊……”
一道娇媚的酥吟从喉口溢出,饱满的阴阜置身一个温热的口腔里,穴口连带着阴蒂都被狠狠吮了一口,许闲身子一抖,黏腻的淫水从窄缝里淌了出来,却很快被舌尖卷走,随着宋奕忱喉结上下滚动,这水便入了喉。
甜腻的味道在味蕾绽放,宋奕忱眯起眼睛,重重吮吸着一指难容的小口,酥酥麻麻的快感冲击得小腹酸胀不堪,许闲喘的厉害,眼睛通红地望着埋在他小腹处的男人,玉茎颤巍巍的挺起来了,削尖的鼻尖偶尔蹭过囊袋,快感从四面八方冲击着大脑神经。
水越淌越多,和唾液混合在一起,将宋奕忱的下巴都打湿了,舌尖剥开花瓣挤进小缝里,还没来得及在穴道里舔几下,就被这骚穴夹得舌尖发麻,他心一横,照着花户咬了一口。
“啊!”
许闲受不住疼,挣扎着想躲,却被宋奕忱死死地摁住手腕,将那可怜的花穴吮得水渍四溅,洒在私密处的灼热气息让他浑身都在发抖。
娇嫩的地方没挨过两下就肿起来了,鼓囊囊的贴着嘴唇,宋奕忱神色迷离,贪婪地轻咬两下,寻到花蒂后重重地咬了下去。
“哈……呜呜……”许闲疼得弯了下腰,反倒将臀部抬起来更往他嘴里送了一些,甬道里的潮液和精水一起喷了出来,宋奕忱在潮液喷出的那一刻挪开了脸,晶莹的液体喷了一些在衣服上,其余的全和池里的水混在了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闲瞳孔涣散,衣衫凌乱地躺在玉石阶上,两条细长的腿松松垮垮地搭在宋奕忱身侧,窄腰还被一只大手握着。
娇嫩的小屄已经完全肿了,红艳如芍药,两片肥厚的阴唇紧紧的夹在一起,连洞口都看不见,只能看见一道细缝,蕊珠就立在那上头。
“骚货,真不经玩。”宋奕忱往他腿间挤了挤,松了腰带放出狰狞的性器,青筋狰狞的柱身正勃动叫嚣着要进那处水润地征伐一番,不过他倒是不急,趁着许闲还没回过神来,握着鸡巴用肉头抵住蕊珠,随后倾身压近,柱身从阴蒂上重重碾过。
“不要……啊啊……”许闲抬了抬腿,却换来小屄被肉棒狠狠抽了一下。
“不要还出这么多水?这么骚,就是欠操!”
宋奕忱狠声说完,用肉棒重重抽打着糜烂泛红的小屄,将逼肉抽得发抖,蕊珠胡乱甩动,淫水四溅,饶是如此,阴唇还骚浪地贴着柱身,每一下都能感觉它紧紧吸附着柱身不愿意放它走。
看,他就说肿起来的小屄才玩着爽嘛。
许闲扭着身子哭泣,肿胀的小屄敏感的狠,根本经不住快感的疯狂堆积,他能感觉抽在穴上的肉棒又多大多硬,插入的时候奸得她魂都要飞了,想着,小腹就越发空虚,渴望一般地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他哭喊着:“别打了,操我……啊……你操我吧,哈…求你……”
“你说你骚不骚,嗯?”宋奕忱恶意地握住漂亮的玉茎,狠狠捏了两下。
许闲痛叫一声,泣声回道:“我骚的……求陛下,操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奕忱嘶了一声,目光落在他身侧的小木盒里,将那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羊眼圈,将它从龟头上套进去,勒在冠沟下方,一眼望去好像龟头上生了一圈浓密的软毛。
狰狞的性器看上去更可怕了。
可惜许闲看不到,直到宋奕忱慢条斯理地塞了个龟头进去,瘙痒的穴口才察觉到一丝不对劲,许闲强撑起身子弯腰看向宋奕忱腰腹紧实的腹部,精壮性感的腰肢缓缓往里推进,密密麻麻的酥麻从穴口散开。
“这是……什么?”许闲被刺激的眼泪流了出来,身体像被撕裂开了一样,敏感的穴肉更是痒得他要疯了。
宋奕忱直勾勾地盯着粉嫩穴口,粗大的紫红色肉棒一点点入侵占有,所带来的视觉难以形容,他按住许闲的腰,在肉棒塞入一半的时候猛地操了进去,尽根没入。
“啊!”
许闲尖叫一声,遍体酥麻的快感从小腹源源不断涌进大脑,细软的羊眼圈抵在敏感的甬道里厮磨着。
湿润绵密的甬道被刺激的不停收缩,似有万千张小嘴吮吸着每一寸敏感的柱身,夹得宋奕忱喟叹一声,握着许闲的腰抽送起来,他也感觉到了羊眼圈上的细毛,每抽出一下,小绒毛便倒退,贴在硕大的龟头上被带出。
插了才两下,许闲实在受不了这等刺激,小腹抖了一下,抽泣着从子宫里喷出一道温热的水流浇在勇猛的肉头上,这大宝贝还没进入子宫就被这般热情地欢迎了一番,宋奕忱深吸一口气,精壮的腰身后退,拔出被水液喷得油亮的柱身,而后猛地往前捣了进去。
“啊啊啊,不要……不……”许闲哭的不能自已,太过新奇的快感让大脑中的意识根本不听使唤,嘴上说着不要,窄小的玉屄却娇媚的含着大肉棒让它操得更深,子宫口都开始热切的迎着它往里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闲的骚逼可不是这样说的,”宋奕忱坏笑着牵起许闲的手,摁向薄薄的肚皮,他每往里顶一下,小肚子都会浮出他的形状,再往下一摁,许闲的手掌心甚至能清晰地摸出肉棒的形状,“看,都吃到这里了,很能吃呢,阿闲的穴一直在喷水呢,不好好堵住,以后是要流给别人看吗?”
许闲几番想抽回手都无计可施,腰腹酸软一片,硕大的巨刃势如破竹,在甬道勇猛前行,次次顶开层层媚肉肏干进许闲的花穴深处,撞在肉嘟嘟的环口,却不进去。
欲罢不能的极乐体验爽的许闲眼泪直流,前端的玉茎颤巍巍的立起来了,宋奕忱干脆将它贴在肚皮上,用两人的手摁住,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肉,快感成倍增长。
“呜啊……陛下,轻点…全都被陛下操了……哈啊啊啊……”
骚逼又酸又胀,含着男人的巨棒就跟含了根硬铁,宋奕忱大开大合的操了几十下,硕大的囊袋拍打得穴口的淫液都拉丝了,粗硬的耻毛扎得阴蒂发红,如一颗鲜艳的蕊珠立在穴口,他将手指按了上去,“阿闲好可怜啊,这里也肿了。”
“唔……”
许闲的身子一震,玉茎吐出一口白浊,子宫又喷出一股潮液,花穴立即收缩绞紧了体内男根,宋奕忱闷哼一声,被夹得又痛又爽,但看美人高潮时微红的眼角和殷红的唇瓣,他的凌虐心更重了。
双重高潮的压迫下,许闲已经完全傻掉了。
“呼……阿闲不要夹这么紧,放松一些。”
可宋奕忱还远远未满足,察觉到差不多了,拍了拍许闲挺翘的屁股示意他放松,结实的腰胯狠厉一肏,戴着羊眼圈的大龟头顶开宫颈直抵身体最深处的那抹柔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沙哑崩溃的尖叫让许闲快疯了,高潮的余韵还未褪去就又被送入一波灭顶的快感,羊眼圈的绒毛剐蹭着可怜的子宫壁,他完全受不了,玉茎似榨干了一般,交代出最后一股潮液,随即整个人晕了过去。
甬道连带着子宫完整地包裹着粗大的男根,从龟头到根部都宛若置身水中,无比畅快,根部更是紧贴着肿胀的花唇,像是一张小嘴舔吮着。
宋奕忱被夹得腰眼酥麻,他俯下身,细细地吻着玉石台阶上被肏晕的美人,从眉眼到鼻尖,一路吻上那瓣红润柔软的嘴唇,舌尖滑进去,肆意品尝着口中的甜腻,温柔缱绻的气息彼此纠缠。
身体紧紧嵌合在一起,宋奕忱缓过射精的欲望,将身下的人吻到呼吸困难,没一会儿就醒了。
“陛下……”相连的唇齿间溢出沙哑的哀求声,许闲泪眼汪汪的看着他,细长的手指颤抖地搭在宋奕忱肌肉紧实的胸膛上,各种深情的呼唤脱口而出,企图唤醒身上这个禽兽的人性,“夫君……不,不要做了好不好……好痛……”
“到底是疼,还是爽啊,阿闲都没好好感受吗?”
指腹擦去许闲眼角落下的泪,宋奕忱眼中满是温柔,腰际又沉了几分,龟头连带着一小截柱身都埋进了子宫里,龟头在宫腔里跳动,子宫还在潮吹蠕动,两者抵触摩擦,竟是让羊眼圈上的细毛蹭的舒爽极了。
骚穴里盛不下的水顺着俩人的交合处往外淌,消失在男人茂密草丛里。
许闲难受地说不出话来,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被占有地太过彻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宝宝,放松一下,不要太紧张,待会儿就舒服了。”
宋奕忱也实在是撑不住了,内壁正小口小口地嘬着他呢,迫切地想要凶猛的肏干来满足。
见对方心软了,许闲就开始得寸进尺,委屈巴巴地说:“不做了好不好……疼……”
宋奕忱眼中的柔软立刻一扫而空,漆黑的眼眸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样可怕。
“阿闲又不乖了。”宋奕忱拽着许闲的手将他拉进怀里,双手托住大腿根往后退了一步,俩人一起进了浴池里,微烫的水流覆盖住俩人交合的下半身,花蒂被刺激的了一下,连带着许闲的身子都抖了一下。
直到走进浴池的正中央,四周没有任何支撑物,许闲才彻底慌了,搂住宋奕忱的脖子连声哀求,“我错了……陛下,我错了,我们回去吧……”
“还有呢?”宋奕忱直勾勾地盯着他,鸡巴示威一般地操了一下。
“啊啊……”自上而下的姿势让许闲产生了一种要被肏穿的错觉,许闲的脑子回不过神来,他没明白还有什么。
“阿闲多说一点我想听的话。”宋奕忱咬住他的耳垂,站在水里大开大合地肏起了怀里的骚宝贝,水液四溅,花穴被热水不停刺激着,每次肉棒的抽插都会带着滚烫的液体肏进穴里,烫得内壁发疼。
偌大的温泉池里回荡着俩人粗重的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我……陛下想怎么肏的可以……啊啊啊……我们……回去好不好、求你了……”
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许闲真是害怕极了,眼前红色的帷帐都模糊了,他头脑发晕,神智都有些恍惚。
忽然,肉棒拔了出来,水涌进被肏到合不拢的穴口,许闲浑身一哆嗦,脑中清醒了几分。
宋奕忱面无表情地把他放进水里,手扶着他的腰,直到许闲酸软的腿能感受到支撑点,他才放手。
许闲以为他终于心软了,转身就想去岸边。
宋奕忱摘掉束在冠沟上的羊眼圈,单手搂住许闲的腰,往后一拽重新把他拉进怀里,粗大的肉根滑过挺翘的臀肉重新插了进去,带着温热的水流撞向子宫口,又将水给挤了出去。
“哈啊……宋奕忱……”后入的姿势进得极深,加上还是站立的姿势,许闲差点没站住脚就要跪下去了,缓解过紧张的花穴又重新接纳起体内巨棒,穴里酸酸涨涨的又涌出些淫水浇给龟头,“你混蛋!”
“怎么了?”宋奕忱贴在他耳边吹了口气,一双大手在美人身上不断游移,一手来到两人结合的部位温柔抚弄,挑拉插着肉棒的深色肉唇,花穴大喇喇地敞开,随着他的每一下撞击,水液都能拍打着阴蒂,他用指甲戳刺肿大的阴核,不一会又把美人玩出了水。
随后他握住许闲的腰往上一抬,手绕到腿弯,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将许闲抱了起来,“不是阿闲说,朕想怎么肏都可以吗?朕就想这样操阿闲,待会射进去之后阿闲可要好好夹住了,倘若流进去一点,朕明日就抱着阿闲上朝,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肏你。”
不知怎的,许闲听见这番话,心里竟然有几分期待,花穴又泌出了一股淫液,极其欢迎穴里的大宝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中狰狞的巨物正在飞快进出,次次凿进子宫里榨出一番水液,宋奕忱啃咬着许闲白嫩的颈间,不知疲倦地在他身上印上属于自己的痕迹。
许闲的脑袋靠在宋奕忱肩上呻吟,扬长的玉颈遍布吻痕,全身重新燃起情潮,收缩起花穴开始感受描绘体内男性的性器,“嗯啊……”
身躯交缠,浴池香甜的气息交织在一起,许闲白嫩的肉臀与身后男人的律动相配合,连子宫都熟悉了对方狠厉又凶猛的冲击,俨然被肏成了个鸡巴套子,只会裹着龟头竭力吮吸,嫩肉渴求精液的浇灌一般钻进马眼,骚得没边了。
“啊……好深……好满……”许闲眼前发晕,雕刻着龙纹祥云的立柱在眼前好似活了过来,他置身云端,不知今夕是何年,花穴失控了一般,不停往外淌水,和玉茎里吐出的浊液一起被水流冲刷掉。
宋奕忱被连续高潮的湿滑肉穴绞缠到极致,精关几欲失守的前夕,恶劣的本性也难隐藏了,腾出一只手打在花穴的阴蒂上,许闲疼得低泣一声,逼穴夹得更紧了,大有一种要将肉根永远停留在里面的架势。
肉棒给他夹得发疼,宋奕忱却是舒服极了,他就喜欢许闲骚得离不开他的样子,想着,又是十几巴掌落了下来,打得阴蒂肿得老大,淫水蔓延,裹着柱身拼命往下淌。
花穴里的高潮好似止不住了,许闲瞳孔涣散,大张着嘴无力喘息着,就在他的理智几乎崩溃的那一刻,宋奕忱这混蛋终于舍得放开精关,在高热的壁腔里满足射出一道道有力的男精,打在娇嫩的腔壁上,精量充足瞬间把整个子宫灌得又涨又满。
“宝宝,以后这里会怀上孩子,你愿意吗?”
许闲理智全无,只知道拼命点头,无意识地回道:“愿意……哈啊……好胀……要生宝宝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下了几日的雨终于停了,夜晚风静,月朗星稀,后花园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走过几道石桥,后花园的樱花开得正盛,微风吹过,樱花如雪一般飕飕飘落。
一枚粉色花瓣落进发丝里,宋奕忱骨节分明的手指将花瓣从许闲的头发里捏了出来,放在鼻尖轻嗅一下,深邃的眼眸眯起,笑吟吟地说:“阿闲发间的香气连樱花都自愧不如呢。”
许闲一张白嫩的小脸在月色下涨得通红,衣袍下的手握紧成拳,竭力忍耐到浑身肌肉都绷了起来。
玉泉宫离紫宸殿有很大一段距离,中间还有一座占地几公顷的后花园,俩人在玉泉宫缠绵一番后,宋奕忱吩咐下去不坐轿回宫,而是徒步走回去,如果回宫之后精液流出来了,那许闲就完了。
而穴里就塞了一张帕子堵住穴口,这怎么堵得住。
现在走了几百米,许闲已经到极限了,淫水混着精液将腿间的布料浸得湿润不堪,贴在穴肉跟随步伐在穴口摩擦,滑出来的一角黏糊糊地沾在大腿根上,别提多不舒服了。
又走了几步,许闲实在受不了了,站在原地不肯再往前了。
见此情形,宋奕忱忍俊不禁,屏退左右,御花园的樱花林里就只剩他们俩了,伴着天上的繁星,好不惬意快活。
“阿闲这是怎么了?才走了几步,就走不动了吗?”宋奕忱牵起他的手,温润的指尖滑过掌心,惹得他身子一震,脸颊红得似淬了血一般。
微弱的香气萦绕在鼻尖,许闲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精液流出来了……”
宋奕忱剑眉微挑,隐约闻见了一股熟悉的骚味,双唇勾起一抹浅笑,“口说无凭,要眼见为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闲抿着嘴唇,艰涩羞怯地解开腰带,露出两条细白的腿,腿根的穴口上垂出一小截湿漉漉的手帕。
伸手摸了一把肥美的阴阜,摸到一手黏腻的白浊,宋奕忱皱眉,面露不悦地望着指尖的湿润,“这么回事?骚穴被操坏了?这么久还没吸收。”
这样要怎么生孩子?
“有手帕,它吸收了,我……你要我怎么样啊?”许闲说着说着,好似快哭了。
宋奕忱凑近,将手帕一把拉了出来。
“啊!”
手帕的摩擦带起一波快感,没了堵塞物,穴中剩余的白浊徐徐溢出,滴落在脚下的青石地砖上。
宋奕忱顺势搂住许闲的腰,贴着他的嘴唇,声音暗哑:“现在舒服了吗?”
精液滑过内壁的感觉格外清晰,加上有风吹过,许闲腿根一抖,连忙放下手中的衣袍遮住双腿,他轻轻推了宋奕忱一下,在玉泉宫被狠狠玩弄了一番,现在就想回宫歇息。
“阿闲~”宋奕忱不依不饶地搂着许闲的腰,就是不肯放他走。
许闲深吸一口气,正视他满是渴望的目光,哀求地说:“肿了,疼着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奕忱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牵着许闲走上草坪来到一棵樱花树下,抬手折了一株樱花,放在许闲手中,“阿闲把花都塞进去,今天就不操你的穴。”
许闲瞳孔一震,手中漂亮馨香的花赫然变成了烫手的山芋。
“不要,太多了,塞不下去啊。”许闲简直想哭。
“阿闲,”宋奕忱喟叹一声,把许闲拽进怀里,隔着几层薄薄的衣料贴在一起,清香扑鼻而来,炙热的吻一个个落在许闲的脖颈上,渴求之意溢于言表,蹭了两下,凸起的硬物就抵上了许闲的小腹,“今天才做了一次呢。”
“就不能不塞其他的东西吗?”许闲知道今天晚上跑不掉了,不如找个折中的法子。
“这样吧,”宋奕忱轻轻咬了一下,按着许闲的肩膀让他半跪在地上,“阿闲给我含出来,顺便把穴里的精液弄干净,咱们就回宫。”
黑色龙袍下隆起了一个不小的弧度,龙涎香的味道钻进鼻孔里,闻着闻着,穴口里吐出一股浊液,里面应该是没多少了,许闲解开宋奕忱腰间的系带露出精壮结实的腹肌,褪下亵裤,一根粗大坚硬的性器跳了出来,圆润硕大的龟头在眼中赫然放大,许闲一时看呆了。
斑驳的青筋跳了两下,宋奕忱眼神幽暗,一手掐住许闲的下巴尖,一手握着自己的鸡巴在他柔软的嘴唇上蹭了蹭,前端小孔里渗出的前列腺液将红唇涂得晶亮,在月光发闪闪发光。
许闲张嘴用舌尖将马眼的液体舔进嘴里,咸涩的味道在味蕾绽放,刺激得穴口泛起湿意,让藏在子宫里的精液都缓缓滑了出来。
“全部含进去。”宋奕忱声音低沉性感地蛊惑他。
许闲握住粗大的孽根,先用舌尖将柱身全舔了一遍,硕大的肉棒都弥漫着属于他的味道,像是变成了一根专属于他的大鸡巴,随后才顺从地张大嘴,将肉头含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实在是这根肉棒太过天赋异禀,含住肉头和前端的小半截就抵在喉咙口了,许闲强忍着呕吐的感觉,收紧牙齿,舌尖包裹着肉棒吮吸,讨好的意味让宋奕忱仰起脑袋叹息一声,心中的凌虐意都收减了不少。
沾着情欲的双眸媚眼如丝,肉棒上凸起的血管不断摩擦着嘴唇,雄性荷尔蒙气息随着流出的前列腺液被许闲吃进嘴里,穴中莫名空虚了起来,万分渴望肉棒的填满,吐出一波淫水,沾湿了腿根。
膝盖下的草坪上铺满了落花,有几枚花瓣沾上了穴口,像两片嘴唇一样吻着小穴,湿意更甚,前端的性器也硬起来了,许闲只能一边给宋奕忱口交,一边给自己抚慰。
“放松。”
宋奕忱摸上许闲的脖颈,帮助他放松喉管,趁机来了几个深喉,顶得美人呼吸不顺,几欲作呕,喉口收得更紧,将他的鸡巴裹得更爽了。
“呜呜……”
咽不下去的口水顺着嘴唇淌进脖颈里,许闲两眼翻白,窒息感逐渐增强,逼得眼泪直往下掉。
见他实在可怜,宋奕忱抽了出来,握着性器在许闲滚烫的脸颊上打了两下,“阿闲还要多练啊,练到能含出来,你的穴也能少受点罪。”
他蹲下身,将许闲按在地上,带起不少花瓣,皎洁的月色笼罩在白皙的胴体上,许闲嘴唇通红,眼角带泪,身上斑驳着深浅不一的性痕,好似下凡的仙子被糟蹋玷污了一般。
“好美~”宋奕忱看见了沾在穴口的花瓣,手指捏着一枚沾着淫水的花瓣塞进嘴里,甜味瞬间蔓延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腿被他分开,花穴敞在月光下,媚肉吐着淫汁等待承欢,许闲勉强撑起泛着情欲粉色的身子,顶着一张媚态横生的脸,目光清澈地问:“不继续了吗?”
“当然继续啊,”宋奕忱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这傻宝贝还想着给他含鸡巴呢,这骚浪的样子真是勾死人,刚开苞没两天的身子要是不好好满足,说不定以后就要贱得求别人操了,“不过,咱们换一个方式吧。”
脑海中的一根线绷断了。
鹅蛋大的龟头在穴口蹭了几下,将花瓣全部归拢在穴口,宋奕忱趁许闲还没反应过来,一寸一寸迅速埋了进去。
“啊……好大,啊……痛、呜、太满……”
早就被玩得肿胀的花穴再怎么湿润流水,此刻也承受不住混着花瓣的巨大孽根,许闲痛苦皱眉,猛然又想起了羊眼圈在穴内征伐的恐惧,他摇头推着宋奕忱想要逃离,奈何细腰被对方死死钳住,硬热破开娇嫩的花穴,混着残留的精液,直挺挺地塞了进去。
“宝贝流点水,再放松一点。”
宋奕忱额角青筋暴起,目光死死盯着俩人的交合处,粉嫩的花穴撑开到了极致,不遗余力地将他包裹了进去,他动作稍缓,握着许闲的白润的玉茎帮他放松,等他慢慢适应才继续,一下又一下小幅度抽插着,过了一会儿才整根没入。
“要被顶穿了,哈啊…好深……”小腹处的饱胀感撑得许闲无法动弹,只能大开麻木的双腿,这次宋奕忱耐心了很多,身旁的樱花纷纷扬扬落下,让许闲恍若在梦中,天为被地为床,最原始的交媾放大了心中的欲望,感官也兴奋了起来,窄小的穴道被巨硕填满,还正好抵在宫颈上,冠沟还压在穴中的敏感点上,全方位的刺激让许闲从身到心都感受到了熟悉的酥麻感,他抬了下腰,“嗯,陛下……你动一动……”
骚穴开始自动分泌液体,浇灌体内的男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奕忱瞳孔骤缩,高热的甬道正有规律的按摩着肉棒,美人求操让他理智荡然无存,他抱起许闲变换姿势,鸡巴在穴里转了一圈,许闲抖着小腹,骚穴里喷出一股水,腿根有些发软,却被宋奕忱从后面抓住双臂跪在地上,任他从后方大力插入。
“啊!啊……太快了,慢点……要坏掉了,哈啊!等一下!啊……”许闲转头求饶道,精致漂亮的脸蛋神情迷醉,合不拢的口中溢出涎液,上身下身都被男人牢牢掌控,只能听见身后一直响得不停的交合声。
粗大狰狞的肉棒才操了几十下,穴中的花瓣就磨碎了,颗粒感在穴中蔓延开,双方都感受到了一种莫大的刺激,宋奕忱挺着劲腰次次插到肉嘟嘟的宫颈口,肏得许闲双腿发软,四肢无力,弱弱跪在衣服上。
两瓣肿大的阴阜被撞击得熟红,不断溢出的淫水中混合着部分碎掉的花瓣,艳红一片,娇嫩的穴肉热情包住深陷穴内的性器,裸露在外的阴蒂在男人小腹紧贴时被粗硬的黑丛骚扰,刺挠着又肿了一些。
“啊啊……好深……陛下!…要出来了,啊啊啊啊!”
硕大的精囊拍得肉蒂黏腻不堪,又被精囊上粗硬的耻毛扎得发疼,双管齐下把骚穴生生玩到了高潮,许闲小腹颤抖,前端挺立的玉茎射出一股清液,垂着头滴落几滴到身下的花瓣上。
在玉泉宫射了几次,已经射不出来了。
“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宋奕忱被夹得舒爽不堪,他真是爱极了许闲高潮的样子。
“嗯,哼嗯……”许闲声音嘶哑,身下的衣物洒满了一滩滩的淫水,“我不行了……啊!不要,不要碰……”
宋奕忱喘着粗气,脚踩在身下的落花上,骑在许闲的屁股上,一边狠肏干着,一边照着阴蒂又扯又掐,“阿闲又紧又滑,怎么肏都不过瘾,真是,那一处都美得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不要……会坏的、啊啊……”许闲哭叫着,高潮时也被狠狠干着,他无法挣脱,脑海中意识模糊,已经无法分辨宋奕忱说了什么。
宋奕忱犹嫌不足,将阴蒂玩得红肿不堪,又摸上许闲的胸脯,红肿挺立的乳头在空中颤抖着,乳肉上全是他揉捏的痕迹,被玩到敏感不已的乳头一经触碰,许闲又泄了出来。
肉体相接出的水渍声夹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回荡在后花园,听得人面红耳赤,落花跟随俩人的动作肆意翻飞,汗湿的青丝缠绕在一起,天地间身体交融,难分难舍,情意绵绵。
“哈啊……我受不住了……”许闲崩溃求饶,喘息的声音都弱了很多,浑身上下全是性痕,他咬着嘴唇,强逼着自己收缩着花穴,催促身后的禽兽释放,只有这样自己才能解脱,渐渐地,他发觉不对劲了,“怎么……怎么又变大了……”
宋奕忱喘着粗气,实在是不想打破这个秘密,许闲的骚穴收得越紧,他就越想操他,肉棒也被绞得硬了好几分,紧密的软肉吸嘬着马眼,宋奕忱双眼拉满血丝,按住许闲的腰,冲着才被他操肿不久的小子宫用力插干起来。
身子好似要被撞碎了一般,许闲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快感铺天盖地冲进脑子里,许闲心慌不已,小腹酸胀不已,好似要被捅穿了,呻吟哀求声破碎不堪,“不……宋奕忱,不要,不要这么深,哈啊——”
许闲艰难地抬起膝盖往前爬了一步,臀部就被抓住,猛地撞了回去。
“宝贝,快了。”宋奕忱嘴里哄着许闲,手却将他死死钉在自己的肉根上,狠狠将他贯穿,他爬许闲还想跑,干脆让他侧躺在身下,这个姿势不仅最深,还将许闲的一条腿扛在肩上禁锢住他,全根没入花穴,大力肏干着,执着地攻占最后一道防线。
早就被操肿的宫颈正挤在一起,实在是不好进,他操了几十来下,才将小口撞得绵软无力,张开了一条缝隙。
“啊……太深了……”里面被干得又酸又痛,许闲眼神涣散,口中不断溢出销魂蚀骨的呻吟,手掌搭到小腹,掌心能清晰地感受到宋奕忱在里面迅猛的冲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穴食髓知味吞没男根直至完全贴上对方腹部,阴唇还不知餍足地吸吮起外面两个饱满硕大的精囊,红艳的嫩肉随着抽插不断外翻,淫水混着花汁往外淌,浇得俩人交合处泥泞不堪。
宋奕忱兴奋不已,理智荡然无存,肏了百来下,终于顶开了宫颈,干进阴道深处,硕大的龟头填满宫腔,伞状的冠沟卡住宫颈。
许闲整个人都被操傻了,子宫被侵入抢占的快感刺激得他尖叫一声,全身抖了起来,玉茎竟淅淅沥沥地射出一道浅黄色的尿液。
“呜呜……”许闲的眼泪止不住,目光呆滞地看着自己失禁,还没回过神,宋奕忱又开始操起他的子宫,嫩肉怎么挡得住这凶猛的侵犯,只能放弃抵抗,不仅让粗大肉冠彻底强占了全部,还让被磨碎的花瓣汁液也操了了进去,小腹里回荡起咕叽咕叽的液体晃荡声,许闲弓着腰不住打颤,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失控哭了出来,哽咽催促道:“宋奕忱,你…快射,啊啊……”
饱含情欲又勾人的眼神让宋奕忱又硬了几分,他加快了速度,俯身咬上许闲红艳的嘴唇,“好了好了,乖宝贝不哭了,夫君这就射给你。”
“呜啊……”
许闲放松身体迎合他的亲吻,乖顺承接体内射进的大量浓精,瞳孔放大的双眸看向头顶纷落的花瓣,颤抖的腿从宋奕忱肩上滑落。
这世上没有比这更快活的事了。
宋奕忱将许闲抱在怀里,流连地吻过耳垂鼻尖眼角,与他交颈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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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上朝的钟声猛然想起,许闲身子一震,大脑瞬间清醒了,腰上好像绑了什么东西,勒得他有些呼吸困难,更离谱的是,他没穿裤子啊!
“陛下……”许闲急忙叫了走在前面的宋奕忱。
“嗯?”宋奕忱继续往前走,丝毫不打算停下。
“不是罢朝几日吗?”许闲问道。
宋奕忱停下脚步,饱含深意地看了许闲一眼,指尖勾起他的一缕发丝,“还不是阿闲劳苦功高的老父亲不同意朕罢朝,非逼着朕上朝去呢。”
“那我,我要不……”许闲指了指议政殿外,意思是我跟着大家一起去上朝。
小福子匆匆忙忙赶了过来,将一条精美绝伦的面纱捧起,宋奕忱拿过面纱,在许闲疑惑的目光中将面纱两端的金属条挂在耳朵上,“还记得朕昨天晚上说了什么吗?”
——没有夹住精液的话,就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肏你。
许闲如遭雷劈,僵在原地,他虽然挺想玩把刺激的,可真到了这个时候,心里又胆怯了。
还好宋奕忱脸皮厚,直接打横将许闲抱了起来,从议政殿后面走进朝堂,贴在许闲耳边说:“等会儿阿闲要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闲搂住他的脖子,脑袋埋进颈窝里。
场景在眼前转换,雕刻着金龙的屏风率先映入眼帘,随后便是一张让天下人都趋之若鹜的龙椅,尊贵奢华,迷得人挪不开眼,身后忽然响起的惊呼声让许闲一个激灵,把宋奕忱搂得更紧了,像要钻进他身体里一样。
直到宋奕忱抱着许闲坐在龙椅上,底下的官员都没回过神。
陛下竟然抱了个穿着暴露,脸戴面纱的女子上朝!
“肃静!”小福子扫了下手中的浮尘,呵斥一声。
“陛下!”一位官员按耐不住了,低着脑袋站出来劝道:“陛下怎可带女子上朝?”
宋奕忱剑眉一挑,眸中寒光四溢,他嗅着许闲颈间的香气,慵懒开口:“怎的?王太傅看不起女子吗?王老太太十月怀胎,若是听见王太傅贬低女子,心中不知该如何伤心呢。”
“微臣,微臣并没有这个意思……”王太傅激动地抬起头想和宋奕忱辩驳,没成想,就在他抬头的一瞬间,宋奕忱的手伸进了许闲的衣服里,撩开绣着凤凰的裙角,在雪白柔嫩的腿上揉了一把。
王太傅抽了一口气,赶紧低下脑袋,退了回去。
看了皇帝的女人可是要杀头的。
“陛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摄政王站了出来,挺拔的身姿带着无尽的威压,往那一站便让人胆寒。
这熟悉的声音让许闲身子僵住了,他完全不敢转过身,宋奕忱都感觉到他腿上的肌肉紧绷了起来。
“摄政王,你吓到朕的宝贝了。”宋奕忱故作心疼,温柔地亲了一口怀里的人。
“陛下还未成婚,怎么能带风俗女子入朝堂,还在朝上与她行不堪之事,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摄政王气势雄浑。
“这帮老封建,”宋奕忱低声骂了一句,随后不慌不忙说:“朕居然不知道堂上诸公都是不食人间的神仙降世呢,才对情爱之事如此鄙夷,连生身之地都不敢宣之于口,你们如此不坦诚,还教朕如何再听你们进言?”
许闲捂着嘴强忍笑意,怼得真漂亮!
官员面面相觑,他们头一次看见皇帝在摄政王面前这么横。
“还有啊王太傅,女子怎么就不能参政?不尊重女子即为不尊重生身之母,难道王太傅是喝西北风长大的?浅显易懂的道理难怪王太傅没学会呢,不如王太傅回家去,好好向家中母亲请教为人之道。”宋奕忱使了个眼色,小福子立刻心领神会,打了个手势让侍卫把王太傅带了出去。
许闲紧绷的心理慢慢放松了,系统告诉过他,皇帝做太子的时候,王太傅身为太子太傅,又是摄政王一党,没少给宋奕忱使绊子。
如今,倚仗太后和摄政王登上皇位的宋奕忱终于要成为帝王了。
在王太傅的求饶声中,摄政王坐不住了,“陛下,王太傅好歹是陛下的师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请陛下念及王太傅年事已高,让他体面荣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奕忱轻笑一声,“既然摄政王开口了,朕自然要给你个面子,对了,您家小将军呢?怎么今日没上朝?”
许闲和摄政王同时看了宋奕忱一眼。
“犬子受了风寒,正卧病在家,有劳陛下挂念。”摄政王恭敬道。
宋奕忱笑意加深,“朕也是病了,怀中的人就是药引子,太医特别叮嘱不能离开他分毫,否则会一命呜呼,朕为国事保重龙体,还请摄政王体谅,想必未来的皇后同样能体谅。”
摄政王深吸一口气,脸黑得跟锅底一样,嘴上还要客气地说:“当然是以陛下的龙体为先,只是,为了皇家体面,还请陛下不要在议政殿行秽乱之事。”
宋奕忱叹息:“若不是摄政王邀请,朕本来不想上朝的,再者说,先前朕的皇爷爷也曾带美人上朝。”
竟然还有前车之鉴,许闲忍着笑,把宋奕忱的龙袍都拽皱了。
摄政王一时间竟有些语塞,他不能当着陛下的面说先皇帝的坏话。
宋奕忱勾了勾手指,几十位宫人抬着桌子和软垫鱼贯而入,极快的布置出宴席现场。
“小将军得胜归朝,朕与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本想好好犒赏一番,可惜他生病了,朕由此及彼,感怀各位多年辛劳,特地开一场宴会,犒劳诸位,大家自娱!”
说罢,他都不给摄政王反驳的机会,掰过许闲的脸,撩开面纱一角同他激吻在一起,水渍声响起的同时,议政殿奏起了欢快的乐曲,宫人将官员都请到各自的位置,十几位腰肢曼妙美丽动人的女子迈着轻盈的脚步走了进来,随着音乐起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许闲从吻得难舍难分的唇齿间笑道,“陛下这是白日宣淫。”
“先前皇爷爷在议政殿同百人白日宣淫了三天呢,朕只要阿闲一个,不好吗?”宋奕忱舔过许闲精致的锁骨,炙热的气息洒在颈间,嫩白的皮肤红了一片,“阿闲要不要看看他们?”
“嗯?”许闲沉沦在温情似水的缠绵里,闻言,手伸到下面碰了碰宋奕忱已经硬起来的性器,“到底有多刺激?让陛下这么激动。”
“阿闲看看就知道了。”宋奕忱邪笑着,分开许闲的腿跨坐在自己身上。
还没到一柱香的时间呢,下面已经称得上是酒池肉林了,率先接受皇帝安排的是那几个历经了三朝或者四朝的老臣,毕竟先帝在位才五年,当年的荒诞他们都经历过,心理接受能力比较高,就连摄政王也经历过,几个曼妙馨香的美人扑进怀里,没几个男人还能坐怀不乱,他们拖着一把老骨头也要来玩一树梨花压海棠。
几位关系好的官员你谦我让地玩着同一位美人,更有关系不好的,比着赛看谁持久不泄,宋奕忱甚至考虑到了有些官员的性取向,安排了不少清秀小倌参加了这场宴会。
议政殿的大门一关,侍卫带刀戍守在门外,尽管挡住了满屋春色,却挡不住淫词浪语和娇声低喘。
让许闲挪不开眼的是,他的摄政王老父亲正和美人们玩得难舍难分,大手在美人胸前肆意揉捏,将绵滑的乳肉捏出各种形状,身下的衣袍早就被人解开了,性器正被人含在嘴里吮吸伺候着呢。
活色生香的场景让许闲身下的雌穴止不住吐出了一股淫水。
薄薄的衣料褪至臂弯,胸膛刚接触到冰凉的空气就被一只手阻隔了,宋奕忱贴在许闲耳边沉声说:“阿闲,摄政王这么玩过你吗?”
许闲瞳孔一震,惊愕地转头看向宋奕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奕忱眯起眼睛,眸子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他玩过对吧,是不是还摸过,甚至还舔过这处?”
“啊!”
许闲惊呼一声,宋奕忱撩开他身下的衣袍,露出粉嫩饱满的阴阜,淫水已经沾湿了肥美的蚌肉,正闪烁着明亮的光。
有些官员将目光投到龙椅上,只看了一眼就挪不开眼了,粉嫩无毛的白虎穴可是极品名器啊,胸膛微微隆起,两粒粉樱随着呼吸上下浮动,再看美人露在面纱外的精致脸蛋,绝对是个绝世大美人。
炙热的目光让许闲身子发烫,他只有腰间还堆着衣服,系在腰上的布料将性器束在了小腹上,外人看不到,只会认为这是个女人。
香炉里弥漫的香味还是催情香,宋奕忱做足了准备。
“朕在问你话。”宋奕忱恶狠狠地掐了一下阴蒂。
穴肉扇张着吐出一股淫水,许闲抽泣一声,抓着宋奕忱结实的手臂让他停下。
摄政王是许闲的亲生父亲,怎么会不知道儿子的双性,早些年,也就是许闲青少年时期情欲萌芽之际,父亲就经常来他屋里,想着他年纪小,并没急着开苞,只将那幼穴又舔又咬。
可许闲倾心的人是太子,知道和父亲的所作所为是乱伦,许闲不得不放弃守在宋奕忱身边,自请上了战场远离京城。
而这一切,也是在许闲离开后,宋奕忱拼命调查出来的真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闲不肯说啊,”宋奕忱的手绕进他腿弯,打算将他抱起来,“这样好了,朕去和摄政王分享一下新得的妙人,让他尝尝心心念念的骚穴。”
“别别别,”许闲慌了,虽然他有上帝视角,可是他喜欢的人是宋奕忱啊,不是谁都有的那根鸡巴,他要的是宋奕忱这个人,他垂着脑袋,睫毛落下一滴泪,“是,父亲他碰过我……”
眼中的怒火翻腾的更甚,宋奕忱放出自己胀大的性器,就着站立的姿势,毫不犹豫把许闲抱了起来,圆润的龟头在穴口蹭了两下,借着淫水的滋润,整根插了进去。
“哈啊!”
许闲抓紧宋奕忱的手臂,雪白的玉颈高高扬起,喉结上下滚动。
娇媚的呻吟吸引了在场的所有目光,粉嫩的美穴包裹着青筋狰狞的性器,陛下当着臣子的面操爱妃的模样极大刺激了在场的官员,他们咽了下口水,幻想着自己身下的美人也如皇妃一般美好水润,尽力驰骋起来。
一时间,庄严肃穆的议政殿成了如妓院一般下流的场所。
只有摄政王一个人愣在了原地,皇妃的大腿根上有一枚小小的颜色极浅的粉色胎记,恐怕陛下都没注意过。
宋奕忱怀里的这个人,是他儿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窄小的花穴曾经连吞吃一根手指头的力度都没有,勉强插进去一根许闲都疼的直抽气,摄政王心疼地精心养着,各种名贵的药材保养品将那穴养得更加娇气也更加水嫩,他还没来得及采撷呢,如今就被人捷足先登了,粗大狰狞的柱身将穴撑开到极致,艳红的糜肉裹着柱身不断外翻,淫水淅淅沥沥往下淌,将拍打在阴蒂的卵蛋浸得油光水滑,才依依不舍地落在地上。
许闲眼含热泪,娇喘连连,对上摄政王压抑怒火的目光,穴紧张地收了一下,夹得宋奕忱闷哼一声,操得更狠了,身子挂在他怀里被操得上下颠簸。
系统的回忆播放加上摄政王炙热的视线,许闲竟有些怀念爹爹深夜来床上给他舔穴的感觉,厚实的舌头顺着细缝来回舔舐,宛如品尝上好佳酿一般,将淫液全部吃进嘴里,还犹嫌不足地将舌头伸进窄小的花道里舔弄着湿滑的内壁,勾出更多甜腻的汁水。
爹爹比宋奕忱要温柔,可如今再看他的眼睛,满是懊恼和愤怒。
大部分官员一见皇妃娇美的女穴,纷纷把持不住了,把身下的人操得更狠,更何况是尝过妙处的摄政王,身下人卖力吃他鸡巴他都觉得不爽快。
这才几天啊,窄穴就能毫无保留地吞进一根如婴儿手臂粗的肉根,还吃得这样欢快,可想而知是被宋奕忱疼爱了多少次,摄政王真恨不得扑上去杀了皇帝,把他养到大的娇宝贝抢回来,干进骚逼里射满精液,逼儿子给自己生个孩子。
“唔……摄政王好凶的眼神哦,阿闲要不要唤他一声?悄悄地,现在没人会注意。”宋奕忱挺腰操穴,舌尖舔进许闲的耳廓,唇舌一路向下滑,含住颈间的嫩肉又舔又吸。
许闲脸色潮红,媚态横生,他知道,要是不按照宋奕忱说的做,等会儿又不知道该怎么被宋奕忱折腾了,于是许闲向摄政王投去了一个可怜兮兮的眼神,轻薄面纱下轻轻吐出两个字:“爹爹……”
凑得近的人只以为这是情趣,而摄政王却心知肚明,身子一抖,竟然在这一声呼唤中射了跪在地上的人一嘴,积攒多时的腥膻精液喷了对方一脸。
那根深紫色的肉棒以往都是借着许闲的腿缝射出精水,现在看他马眼大开射出浓精,许闲身子一抖,抽噎着从穴里喷出一股骚水浇在体内的肉棒上,清液灌进宋奕忱肉棒上的马眼口,换来脖颈上的一道刺痛。
“阿闲真骚,看见父亲射了,巴不得也把朕夹射,好像摄政王射给你了是不是?”宋奕忱半垂着眼睛,眼中满是戏谑。
他不这样说,许闲都没想到这茬,流着眼泪哭道:“不是,不是这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怎样?”宋奕忱停下抽插的动作,从许闲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堵不住的潮液从穴口喷涌而出,淅淅沥沥洒在脚下昂贵的地毯上。
今日天子与民同乐,他怀里抱着的人还没有封妃,嘴上尊重的人称一句皇妃,不尊重的话也不过就是个带上朝的妓子,人人都玩得,眼下有几个胆大的打着凑近看喷水的幌子走了上来,散着馨香的潮液让他们眼中的贪婪暴露无遗。
宋奕忱并未呵斥,而是手指掰开许闲还淌着水的穴,感叹道:“骚逼怎么跟喷泉一样,都堵不住了。”
有几个机灵的立刻明白了宋奕忱是什么意思,纷纷献策说他们能堵住皇妃的泉眼,于是几张嘴就这么覆了上去,拼命舔弄肥美的阴阜和小巧的阴蒂,将喷出的骚穴全部吃进嘴里。
还有几人趁着机会开始讨好皇帝,张嘴含住正在往下滴水的坚粗大肉根,舌尖卷着柱身竭力吮吸。
宋奕忱舒爽地喟叹一声,许闲可就没他这么舒服了,那些人咬得他下面好疼,并且人数太多,他感觉腰上的系带要散开了,若是被人发现他是双性人,还是摄政王的儿子,那就完了。
“陛下……”许闲费劲地转过头,眼中盛满哀求的泪水。
紧张的心理加上淫乱刺激的画面,许闲的大脑神经绷到了极点,终是在某人用舌尖滑过会阴,舔上后穴的那一刻,高度敏感的穴肉疯狂蠕动起来,紧紧绞着塞在穴里舔弄的两根舌头,噗嗤一声,喷出一股淫水,在空中滑过一道优雅的弧线,浇了身下那些人一脸。
他们扬起脑袋,承接着皇妃的淫液洗礼。
趁着美人高潮,宋奕忱使了个眼色,让鸡巴从别人嘴里抽了出来,借着水势插了进去,腰胯对准许闲的骚心,狠命顶撞起来。
许闲身子后仰,抱住宋奕忱脖子呻吟,理智碎得荡然无存,纤细柔软的腰身迎合男人的节奏,在又爽了一次后,宋奕忱抽出欲望,又干进被舔到湿亮的后穴里,反反复复,肏得两个穴无法合拢,红肿糜艳淌着各种汁液。
而讨好上位者的人们则是十分知趣地舔起俩人的交合处,从花穴到后穴,舌尖给予双方从未体验过的极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闲哭喘一声,再次被肏得失禁,两个穴骤然夹紧,宋奕忱借势肏进子宫,他不由得狠命一夹,刚高潮完的身子再度痉挛颤抖起来,肉壁不顾一切疯狂吸吮,一阵酸麻到脑髓,花穴犹如开闸一般分泌出大量淫水,一条如龙水柱奋力从穴中喷了出去!
“哈啊……好涨……”许闲眼中蒙着情欲的水雾,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被玩得像个喷泉。
皇帝健壮的身体处处透露着雄性强大的气势,怀中抱着身姿妖娆的美人交媾,原始下流的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疯狂了起来,议政殿的尖叫呻吟响彻云霄,极少有女人能被操的喷出水,眼前这个女人真是极品名器,难怪陛下要为她罢朝。
宋奕忱眸光一凝,肉棒胀痛不已,柱身青筋暴起,他稳住呼吸,赞道:“阿闲真棒,骚水喷得真美,来,喊出来,告诉他们朕操得你爽不爽?”
说完,他挑衅地看向高台下的摄政王,对方已经完全僵硬在原地了,任凭别人如何搔首弄姿的取悦都不为所动,脸色沉得能滴水。
看着他脸色臭得不能再臭的样子,宋奕忱身心愉悦到了极点,粗大的肉筋当着摄政王的面重新插进他儿子的身体里,怀里的美人放肆呻吟喊叫着:“陛下,慢些……啊,好大,干得好爽……陛下,哈啊,轻……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轻点……”
花穴被巨物撑到极致,还有舌头在坚持往交合处里舔,刺激得穴道不停流水,打湿了肉根粗硬的耻毛,硬毛戳刺着敏感的花唇,宫口一阵阵紧缩,把体内的大龟头伺候得又大了一圈,宫口深深吮吸着龟头的马眼,被紧致湿润宫腔包裹的感觉如同享用至高无上的按摩与口技
极致的情欲让许闲仅有的理智侵蚀殆尽,一时间哭喘不止胡言乱语,还被宋奕忱这混蛋又哄又骗,流着泪说出更多难以启齿的话来。
“骚货,夹得朕的鸡巴得动不了了,你就那么喜欢被他们舔屄吗?嗯?”
“喜欢,啊……好喜欢被夫君干……好爽,顶到子宫了……夫君,哈啊……”许闲放肆呻吟,一张俏脸媚态横生,妩媚勾人,穴里填满了宋奕忱的东西,那些舔不到穴的人只能搂着许闲的腿,在雪白的肌肤上又啃又咬。
肉棒操了百十来下,他们做了好几天,许闲被调教到懂得性欲乐趣,察觉体内的阳物似乎要到了极限:“嗯,陛下,要……要出来了……”
快感逼出最后一丝力气,许闲双腿颤抖,两片被操到红肿不堪的蚌肉抖动不已,几道清液从交合处喷了出来,穴肉紧紧咬住宋奕忱粗大的性器,子宫内壁大力收缩吸得龟头铃口大开,淫水一波又一波浇在马眼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逼真会吸,朕这就射给你,灌满你这骚货。”
宋奕忱爽得无法自制,将许闲钉死在自己的性器上,大力肏干着,肉体撞击出的水渍声愈演愈烈。
“啊!又要喷了……陛下,给我……射在里面……”
许闲哭喊着,子宫又热又湿,箍得宋奕忱一个挺身,粗硬的耻毛刺向肿大花蒂,又痛又麻的感觉像是要劈开身体一般,许闲再也控制不住,全身一阵痉挛,束在小腹上的玉茎悄悄泄出少许淡黄色尿液,渗透了腰间系带,骚味和淫水的腥甜味混合在一起,四处弥漫着情欲尿液混合的腥膻味道,激得许闲尖叫着又高潮了一次,艳红贪吃上花穴恨不得把那两枚肿胀的囊袋也吞食进去。
甬道骤然绞紧,宋奕忱闷哼一声,给他夹得又爽又痛,几下抽插,沉声低吼射了出来。
灼热的精液烫得子宫内壁发抖痉挛,许闲身子颤抖,心里却长舒一口气,总算能缓一会儿了。
还未软下去的肉棒还插在穴里,宋奕忱抬眸看向跪在身下的臣子,“诸位觉得朕这位新宠的滋味怎么样?”
“陛下乃真龙天子,世间最好的一切都该属于您。”
“只有这般妙人,才配得上陛下。”
“为了让各位把心放回肚子里,骚宝贝要证明自己能留在朕的身边,诸位要看仔细了。”宋奕忱邪气地挑眉。
众人满脸期待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奕忱又往深处顶了一下,许闲轻喘一声:“嗯,不要顶,不,要坏掉了…嗯呜……”
“操了这么多回还这么紧,怎么可能被操坏呢,朕的宝贝最棒了。”宋奕忱贴在他耳畔沉吟,鹅蛋大的龟头顶在子宫壁上,对准敏感的软肉,打开尿关,尿液开闸一般统统泄了出来。
露在花穴外的一小截柱身抖动了一下,腥臊的味道散开,众人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陛下尿进这骚货的穴里了。
“嗯……啊!”
一道强力水柱冲击着娇嫩的子宫,内射尿的熟悉感觉再次席卷而来,当众被当做尿壶,许闲失控哭了出来,“不要…啊啊,太多了……啊……”
水柱源源不断激射着子宫底,将里面冲刷得又涨又爽,狭窄到还没一个鸡蛋大的子宫被尿水充盈撑大,许闲止不住高声呻吟,眼看平坦小腹慢慢被撑起,好似有孕了三个月一般。
性爱调教成熟的身体,被怎么对待都无法拒绝,只能臣服于无尽快感。
宋奕忱尿完之后抽出性器,嘱咐许闲把穴夹紧,一滴都不许漏出来,随后也不给他缓冲的时间,径直插进窄小的后穴,开始了新一轮的奸淫。
众大臣有样学样,将身下的美人们干得娇喘不止,议政殿内春色绵绵,偌大的屋子飘荡着淫靡的精液味和尿骚味,经久不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场极乐之宴,不仅让皇帝和臣子的关系亲近了几分,还极大挑衅了摄政王的权威,很大一部分官员已经开始往皇帝那边站队了。
不过,他们醒悟的时间有些晚。
摄政王府早就张灯结彩,预备新后出嫁,成婚当天,天还未亮,御林军已经抵达王府,准备护送皇后前往太和殿。
清晨,骄阳升起,小福子宣读完圣旨,摄政王屏退左右,御林军护送覆着面纱的人走了出来,隔着几步的距离,熟悉的眸子映入眼帘,摄政王站在原地,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陛下特地叮嘱,咱们要寸步不离守着娘娘,直至太和殿,还请王爷体谅。”小福子朝摄政王拱手。
皇权至上,摄政王想造反也不能放在明面上,只能让他们带着许闲下去梳妆打扮。
宋奕忱还真是提防他,一步都不让他靠近许闲。
回到自己房间,许闲坐在椅子上,任由几位宫女给自己梳妆,从议政殿那天之后,宋奕忱就没碰他,也没怎么亲近他,就像莫名其妙生了隔阂一样,俩人的关系淡淡的。
“宋奕忱的性格一直都这样吗?”许闲在心底里问起系统。
“宿主是没和攻略对象亲近,心里失落了吗?”
许闲脸蛋一红,这说得那门子话,就不能给他留点面子吗?他轻咳几声,“能不能正经点,我就是好奇他怎么忽然就冷淡下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他是皇帝啊,已经得到摄政王要在新婚当日动手,他不能坐以待毙,京城的兵力增加了好几倍,皇宫更是守得固若金汤。”系统回复道。
“那摄政王这边打算怎么处理?”
“当庭造反。”
就简短的四个字,已经概括了摄政王接下来的疯狂举动,历史的造反不是反对君主的残暴的统治,也是暗中逼皇上禅让退位,保全自己的身后名,哪儿有这样当庭造反的?是要学当街弑帝的司马家吗?
“摄政王以封后大典为由,屯兵十万在附近的城镇里,只要一声令下,马上就能攻进来。”系统说。
“可是,摄政王他自己也在城里啊。”
系统叹了一口气,“其实,御林军里有很大一部分人,早就叛变摄政王了。”
“啊?”许闲惊讶出声。
无间道啊!
果然,在宫女为他戴上华丽沉重的凤冠后,小福子悄悄走了进来,递给许闲一粒只有五毫米大的小红丸,说这是鹤顶红粘成的丸子,可以丢在宋奕忱的酒杯里。
临走时,还嘱咐了一句,这是摄政王交代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闲都看呆了,这竟然是个双面间谍!
转头看了一眼铜镜中雍容华贵的自己,许闲沉默了片刻,问:“要想通关,我必须杀了宋奕忱吗?”
“是的宿主,”系统又传来了滋滋啦啦的电流声,“摄政王预备拥立新帝登基,待时机成熟再禅让夺位,今日来参加立后大典的还有几位亲王,摄政王准备将他们一并铲除,解决后顾之忧。”
“京城要血流成河了,”许闲失笑一声,又继续问:“副本对宋奕忱有什么影响吗?他会不会记得?还是说,副本里的宋奕忱对我而言只是一个虚拟的角色?”
隔了这么长时间,许闲才问出这个关键的问题。
“会影响到现实中的攻略对象,但是不会影响到身体,只是对大脑而言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般,宿主知道的,现实生活中的人会对春梦对象有着无法抵抗的好感。”系统中规中矩地回道。
好嘛!还真是做了一场梦。
许闲披上红盖头,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出王府踏进凤辇,戴在头上的凤冠虽然华丽,却赶上铠甲一般重了,就这几步路,许闲感觉自己的脖子都要断了。
去往太和殿的路上,许闲认真思索了一番,最初选择身份的时候,无论是宦官还是君后,亦或是权臣,几个人的关系密不可分,不论如何都改不了注定的谋反结局。
可若是真的谋反了,宋奕忱死在他的手上,那现实世界的他也同样会做一场许闲用鸩酒杀了他的梦。
好感度怎么可能会增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道就没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吗?许闲转头看了一眼红纱笼罩的天空,晨光透出七彩的光芒,耀眼夺目。
等等,好像选错了,从一开始就选错了!
世上所有的故事都有三种结局,或好或坏,或者结局未知,可选择摆在面前的时候,无论如何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许闲一开始的选择,就让俩人的立场站在了对立面。
相爱相杀,结局怎么会好。
假设给宋奕忱选的是摄政王,或者宦官,俩人就处于同一阵线,结局一定是携手并进。
许闲懊恼不已。
皇城里响起庄严的钟声,凤撵抵达太和殿,女官扶着许闲走下凤撵,踩在红色地毯上,一步一步走向太和殿的石阶下。
盖头下伸来一只细长如玉的手,许闲将手搭了上去,温热的体温透过肌肤传递,他心里更加忐忑不安了,红盖头将俩人的目光挡住了,许闲脑子里却能想起宋奕忱的一颦一笑。
他没办法杀掉自己喜欢的人。
“手怎么这么凉?是见着摄政王,跟他说了一些推心置腹的话?”宋奕忱的语气酸溜溜的。
许闲喉口泛酸,说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脚下,”宋奕忱叮嘱了一声,牵着许闲的手走上白玉台阶,“怎么不说话?朕这两天没碰你,给你养身体的时间了。”
许闲觉得握着自己的爪子变成了一块烫手的山芋,身子不争气地绷紧了,下体隐隐泛起一股湿意。
这人还是没回答他,进了太和殿,按照繁琐的礼仪流程入宗庙上族谱,行礼完毕之后宋奕忱忍不住了,当庭揭下了描龙绣凤的红盖头,望着穿嫁衣的许闲,精致漂亮的脸蛋美得他呼吸都停了一瞬。
“陛下,盖头揭早了。”小福子小声提醒。
宋奕忱迫不及待凑近,伸手捏住许闲削尖的下巴,轻笑道:“朕就是想看看,朕的皇后是不是给人掉包了。”
眼前一身红袍俊逸无双的美少年,许闲眼中浮起一层水雾。
他以前也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愁善感。
“怎么了?”宋奕忱当着太和殿列祖列宗的灵位,心疼地搂住许闲的腰。
“就是,”许闲低着头将眼泪憋回去,“就是分离片刻,思念陛下。”
毫不遮掩的爱意让宋奕忱瞳孔惊喜到放大了,指腹擦过许闲眼角湿润的泪水,将他搂在怀里耳鬓厮磨,“不急,等百官朝拜完,咱们就进洞房,从今以后朕后宫只有皇后人,我只操你。”
“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闲没忍住笑了出来。
走出太和殿,殿外尽是喜庆的红色,文武百官跪在地上恭贺帝后百年好合,和鸣铿锵。
“所以,为保国祚永延,阿闲要早日给朕诞下太子。”宋奕忱在许闲耳边说着悄悄话。
“陛下不可过多沉溺儿女私情。”许闲打趣道。
“皇子也是国事,朕的皇后也是国事,”宋奕忱牵着许闲入座,“前尘往事,都不重要,我只希望未来都有你。”
“陛下……”许闲知道他说的是摄政王和自己的私事,“我和父亲他,没到那一步,他……”
“阿闲,”宋奕忱打断他,倒了一杯酒递给他,又将酒壶递给他,“该喝交杯酒了。”
许闲有些茫然,却还是接过酒给宋奕忱同样倒了一杯。
“世人都爱万里江山胜过爱美人,其实不过是得到了江山就能坐拥无数美人,可是,若不是不能和心爱的人白头偕老,纵有万里江山,也不过是枕衾寒梦。”宋奕忱笑道。
“陛下这是爱美人不爱江山吗?”
“都爱,只不过不相等,”宋奕忱笑吟吟地举起酒杯,“以后有劳阿闲,要和朕一起治理江山,做孤家寡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陛下相陪,算不上孤家寡人,我也陪着陛下,白头偕老。”许闲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烈酒入喉,醇厚的酒香瞬间翻涌上来,熏得许闲脑仁晕乎乎的。
看他喝了酒,宋奕忱才喝了下去。
帝后二人端坐席间,一齐接受百官朝拜,事后,歌舞声响起,隐约伴随着厮杀声,许闲脑袋昏昏沉沉的,宋奕忱见状连忙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看着不远处的皇城之外,宋奕忱低声说:“我看不见皇宫外面的景象,塞外边境的风光和皇城一样吗?”
许闲听着宋奕忱沉稳的心跳,嘴角扯出一抹微笑,“一样的蓝天白云,塞外的云会飘到京城,京城的风同样会吹到塞外……我有些后悔了……”
宋奕忱皱眉,“后悔嫁给我?”
“是,”许闲毫不客气地回答,“如果那天没进宫,没爬龙床,说不定我还在边塞过着自由无拘的日子……”
宋奕忱牵着他的手,揉捏着纤细的指尖,“所以阿闲从没考虑过我,把我一个人丢下,去过舒坦的日子,只可惜,后悔也没办法了,你这辈子,注定是要嫁给我,为我生儿育女,为我守着江山,我受的苦,你也要尝一尝。”
“陛下一点儿都不知道心疼人的。”许闲哼笑一声,他攥紧宋奕忱的衣袍,嗅着他身上的香味,眼睛发烫,心中的不舍更甚。
“阿闲不会为我生下孩子,对吗?”宋奕忱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摄政王不会允许,阿闲是爱江山,还是爱美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闲痛苦地皱眉,抬手抚上宋奕忱的脸,“我不会做长远的打算,目光短浅只看得到眼下,既然陛下说我自私,我自然也看不到江山,只看得到,只想得到眼前的美人,庆幸老天待我不薄……”
让我得到了。
宋奕忱抓住他覆在脸颊上的手,“是我的荣幸。”
一阵风吹过,带着塞外的思念,吹得脸颊上的手发凉,厮杀声逼近皇城,太和殿骚乱起来,暴乱开始了。
效忠两股势力的御林军发生争斗,部分官员死在乱刀之下,血液浸透了红色地毯,尸骨散落一地。
“陛下……”小福子刚走近,血液瞬间从喉口涌了出来,他应声倒地。
宋奕忱搂紧怀里的人转头看去,小福子死在叛军刀下,手里还拿着短刀。
可是这叛军,他不认识。
暗卫迅速赶到现场,挡在宋奕忱身边。
“陛下,臣等受少将军之令,率军进京勤王平叛,十万叛军已经挡在了皇城外,请陛下谕令,速招亲王领兵驰援!”为首那人带刀单膝跪地,他身后的人跟着黑压压跪了一片。
宋奕忱瞬间明白了小福子是摄政王的间谍,他低头看向怀里的许闲,刺目的血从嘴角溢出,一滴滴落在嫁衣上,长睫静静垂在脸上,脸色惨白已经没了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军!”
“阿闲……”
宋奕忱红着眼睛看向倒在桌上的酒,那杯酒应该是他的才对。
耳边传来哭声和嘶吼声,鸩毒入腹,疼得撕心裂肺,许闲很快就什么都听不清了。
痛到一定程度就会感觉不到痛,渐渐地,许闲就达到了这种程度。
身体仿佛躺在绵软的枕榻间,耳畔传来系统清晰的提示音:
本次通关失败,副本即将崩塌,正在送宿主返回。
通关失败副本就会崩塌吗?一幕幕熟悉的场景带着无尽的欢情碎在记忆深处,什么都没留下。
许闲睁开眼睛,熟悉的欧式雕花天花板映入眼帘,床头的电子时钟开始跳动。
他回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入了深夜,皇城内外的各路兵马总算消停了下去,摄政王夺位成功,皇帝携皇后逃亡途中被叛军诛杀,群龙无首的御林军尽数投降,现在就剩几位藩王还未平息,不过他们手中的军队也只是秋后的蚂蚱,扛不了几天。
“王爷……不,陛下,”紫宸宫内响起了太监谄媚的声音,满地倾倒的烛台和瓦砾碎片无不昭示着新旧交替,“少爷的情绪不太好。”
“太医看过了吗?”沉稳的声音在屏风后面响起。
“太医说少爷身体无恙,只是心里遭受了重大的打击,反抗的情绪很激烈,需要好好调理休息一阵子。”小太监如实禀报。
话音一落,大殿里安静了片刻,好一会儿才想起了摄政王听不出喜怒的声音:“嗯,吩咐人将这里收拾干净,再去准备热水。”
小太监拱了拱手,退下了。
走过琉璃屏风,华丽庄严的龙床映入眼帘,新婚的喜庆红色铺满整张龙床,床上蜷缩着一位被束着手腕的美人,头上的凤冠已经散落,发丝凌乱的贴在脸上,凤袍混在床褥中,凌乱不堪。
听见动静,许闲凤眸噙着水雾看向来人。
摄政王慢慢走近,高大的身体将他笼罩在自己的影子里,骨节分明的手滑过许闲冰凉的脸,瞧着许闲憎恶的眼神,他轻笑一声:“闲儿不认识爹爹了吗?”
许闲挣扎着往后退,企图躲开他的抚摸,口中嘲笑:“父亲预备何时登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急,”摄政王不疾不徐地说,他一把抓住许闲的腿将他拖了回来,轻声哄他,“没人知道皇帝的新后是你,本王已经安排你随皇帝一起死了,等事情平息之后,你已然是我儿子,若是不愿意,爹爹也可以迎娶你。”
许闲浑身颤抖,眼中满是寒光,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禽兽,他抬腿就踹,“你这个疯子!”
这一脚踹得极近,差点就踹中男人的命根子了,摄政王脸色沉郁,眸子翻腾着怒火,他用力一拽,分开许闲的腿搭在自己腰上,另一只手掐着许闲的脸,寒声说:“别以为本王不知道是你自己送上门给他操,为父疼你爱你数十年,难道还比不过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吗?”
许闲回朝述职,还没来得及见他的父亲,就匆匆忙忙赶着去见了皇帝,不仅贱到求别人操,还成了掣肘摄政王的软肋。
浓郁的荷尔蒙气息扑鼻而来,许闲苦涩一笑,“父亲知道我和你有血缘关系,却仍旧逼着我和你做我不愿意的事,父亲是真的爱我吗?不管他怎么看我,起码我是真的爱他。”
爱到恨不得自己替他死。
要不是摄政王为了试探许闲的心意骗他是假的毒药,恐怕许闲就真的死了。
为了这么一个男人,他宁愿舍弃性命。
摄政王收紧手中的力道,掐得许闲下颚骨生疼,“本王竭力培养你,不是为了让你去做一个守在后院相夫教子的女人!”
许闲双眸带泪,“那父亲又为何要同我亲近?不也是为了这副不男不女的身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