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燥热烦闷,纪希却冻得手脚冰冷,直到出租车停在会所的那一刻,他才彻底明白自己到底选择了一条什么样的路。
走过吧台时周默正同他挥手,脸上挂着不自然的笑,“你怎么来了?”
纪希像一个迷路的旅人,机械性的张嘴,“陈泽铭在哪儿,我找他有事。”
秉承着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的周媒人心虚开口:“二楼包厢。”
纪希谢过他就要走,周默也不知道自己那根筋搭错了,突然紧紧拽住他没头没脑道:“纪希,我知道这两年阿铭对不起你,连同我也是,其实在你面前我是没资格说这些不痛不痒的安慰话的,你变成这样我心有愧,算我周默欠你,以后你要真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开口说一声,我一定全力相助,就当作弥补你的亏欠。”
听到话的人猛然甩开他,跟被蝎子蛰到似的,蓦然揪着他衣领冷硬的闷声一笑,“亏欠?你觉得愧疚我就要接受,如果我要你不得好死把我受的罪全受一遍你愿意吗?”
憎恶的目光太沉重,周默被逼得低下头,“对不起。”
纪希无情推开他,眨了眨眼睛,“你最好祈求我今天死在包间,不然大家谁都别想好过!”
“纪希!”
被喊到的人在他视线里一步步消失,周默脑海里不断回忆着纪希刚刚深深的一眼,幡然醒悟般的冲了过去,却被身后人抓住猛扇了一巴掌,顿在原地。
门一打开纪希就看到了陈泽铭,他像个纸醉金迷的公子哥,身边围了一层又一层的男男女女,然而他这边刚进门后面那两个看门的男孩也随之进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泽铭抬头一看,好家伙,俩男孩的脸一个比一个红,那股子委屈几乎都要透过眼眶渗出来,只差没去开封府大声喊冤。
纪希先挑了个人少的地方大方坐下,灌了口酒才轻飘飘的开口,“你的人刚才有点不会说话,我就帮你小小惩戒一下,陈总,你不会恼火吧?”
俩男孩嘴都要撅天上了,巴巴的望着陈泽铭,“陈少!”
陈泽铭不自觉清了清嗓子,端着架子冷漠嬉笑,“我还以为你上次从别墅里离开就不会再找我了,结果今天一过来就打人,可别跟我说这是吃醋了。”
纪希看着他,认真道:“我想跟你谈谈。”
“谈什么?你难道以为我还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那个傻逼,纪希,你看看”他似乎有些激动,伸出手指向跪在地上的一圈男男女女不屑开口:“求着我操的大有人在,我现在是真不想玩你,你如果不想我把你赶出去就识相点走吧,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我这河水不犯你井水,你那井水也离我远点,大家好聚好散。”
闻言纪希握紧了拳头,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你想散就散,没那么好的事。”
包厢里视线暗,有人过去调了灯,众人这才看清两个说话人的长相神态,真是一个赛一个的好看,都跟捏出来的希腊雕塑似的,叫人找不出一丁点毛病。
陈泽铭望着他良久招过一个看起来又乖又嫩的小男孩,冲纪希肆意张扬的挑起眉毛,“你这样的,我是真看不上,再说了,比起在座的各位你觉得你有什么优势吗?”
他随手拽过一个,“这个刚十七,跟我刚操你的时候一个年纪,勾人心弦的紧呐!”
又指过另一个跟拉皮条似的,仰着下巴热情似火道:“这个十八,还是个雏,等着我今晚给开苞呢,旁边那个十六,你前面那个才十五,白嫩嫩的,都能掐出水了,有这么多好的小男孩我为什么要找你啊?我有毛病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希说不出来,好不容易伪装出来的傲骨就这样被他一一击溃,尤其是陈泽铭用好笑嫌弃的目光打量他,仿佛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那副姿态看他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蹦跶着拿出那份自以为可以对等的交换商品企图换取利益,愚蠢到可笑。
来之前他是有把握的,陈泽铭喜欢他就是他这次交易的筹码,可让他没想到的是,陈泽铭现在不喜欢他了。
纪希思绪太过混乱,根本不知道作何反应,纠缠的手指都泛起红白,想了很久才开口,“你先让他们出去。”
“出去干嘛?你要脱衣服?”
羞辱的话如巴掌一声声打在纪希脸上,让其脖子耳朵都飞速涨红,他咬紧牙关,狠狠闭上眼睛,一连将桌上放置的酒瓶全都朝着人群砸碎。
宛若炮击般的碎裂声混合着惊慌尖叫响彻在包厢,大惊失色的男男女女又闪又躲的往外退,嘴里低骂不止。
“神经病,上赶着抢活,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真是有毛病,他以为他是谁啊?”
“是啊是啊,陈少都说不要他了他还纠缠不清死缠烂打。”
“想攀也正常啊,陈少那种级别的,换成谁都不想放过,他肯定也一样。”
纪希恨不得撕烂他们叽叽喳喳的嘴,酒瓶子一个接一个扔过去,“滚!都他妈给我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还没全退出去陈泽铭就捉住了他要再砸的双手,一个过肩摔干脆利落的把人扔在沙发上,知道纪希没摔疼,随即目光幽深的反问他,“你是过来挨操的还是过来找事的?”
看着他冰冷的眼神纪希突然就泄了气,哪怕再不情愿再想逃避也不得不明知故进的困境让他彻底没了尊严,纪希期艾道:“你到底要什么,陈泽铭我真的没什么可以跟你换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等待回答的时候越漫长他就越害怕,如果连陈泽铭都拒绝帮他,纪希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去找谁,他们一家在A市都无权无势举目无亲,再说要是陈泽铭有心阻拦,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哀求他,哀求他,哀求他。纪希告诉自己,有求于人就得放低姿态。
“我爸车祸撞死了人,我求你陈泽铭,我真的……求求你”他闭着眼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抓着对方的裤脚苦苦哀求,没有一点尊严,“我从来没求过你什么,就这一次,陈泽铭,我求你,求你救救我爸妈,求你了”
“你是要我帮他逃逸?”
纪希摇头,“不是逃逸,不逃逸,不会挑战法律,只是缓刑,半年就好,我求你,就半年,我妈只能活半年了,我没办法了,我给你磕头行吗?”
坐在沙发上的陈泽铭一脚踢开他,指了指被捅伤的腰腹,姿态冷漠又无情:“我为什么要帮你,你不是想要杀了我吗?”
纪希哭着伸手去抓他,呜咽不止,“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都听你的,我再也不跑了,我求求你,就帮我这一次,我妈身边不能没有我爸,我求你陈泽铭,我发誓,你以后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愿意留在你身边,我愿意……”
陈泽铭还是无动于衷,纪希跪趴过去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性器上,任凭他捏玩蹂躏,继而看着他的眼睛哽咽道:“你不是一直想给我穿孔吗?我愿意穿孔,只要你帮我,我什么都能穿,乳钉舌钉我都接受,你想要我听话我就听你的话好不好,我会乖乖的,我真的会很听话,陈泽铭,你答应我好不好?”
他像是说不下去了,眼泪流了整张脸,连抹的时间都没有,傲骨彻底碎了一地,只知道苦苦哀求,“你要什么我都给,只要你帮我这次,你要什么都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要什么?我要什么……”陈泽铭反复重复这句话,忽然话锋一转,“我要你脱掉衣服敞开屁股,要你把心送给我踩踏羞辱,要你听话懂事不妄想,更要你发誓死都不会离开我,你能做到吗?”
纪希没说话,陈泽铭盯着他露出本相,“如果做不到,我想我们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陈维生是个不让寸金的唯利商人,作为他的儿子,陈泽铭很开心能继承他这一优点。
“我答应。”纪希死死抓住对方的西装裤腿,急切道:“我什么都答应你。”
顺着头顶的光线,陈泽铭擦去他的眼泪,突然问道:“恨我吗?”
纪希疯狂摇头。
“不恨就是爱,你爱我吗?”
“我爱你我爱你”他把头埋在少年膝间,不知道是催眠自己还是在催眠对方,“陈泽铭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听见他的话少年一把将他抱怀里,纪希分开两腿坐在他腰间环着他脖子哭泣,陈泽铭就哄拍着他,如同一个温柔体贴情人,“希希,我也爱你。”
纪希不知道他从哪儿掏出一个戒指盒,打开一看一对男士对戒赫然躺在其中,设计的低调不失奢华,款式简约而不简单,他吓得泪都忘了落,陈泽铭亲了一口他唇角,笑得如沐春风,“拿着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颤抖着手接过,陈泽铭把那颗又大又闪的红宝石男戒郑重而缓慢的推进他无名指,期间纪希想躲闪,却在触及少年陌生的眼神时吓得不敢动弹。
“真好看。”炙热的吻落在指尖,仿若被烫到,陈泽铭目光澄澈,深情的好似深海,化不开的浓,“很久之前就准备了,好怕你不肯戴,现在终于如愿了。”
“这颗红宝石是我从一个老收藏家手里买的,他本来想当做传家宝,我看到它第一眼就觉得跟你肯定很配,果不其然,就是很合适。”他摊开手掌,无声催促,“给我也戴上。”
纪希机械性的拿出剩下的一枚为他套上,由于害怕好几次才成功,他趁空偷偷看了陈泽铭一眼,却发现对方脸上没一点恼火,反而挂着点羞涩甜蜜,好像在完成一个重大仪式。
戒指戴完陈泽铭想他可以告白爱人了,手掌落在对方细腰之间,乖巧的为对方换了称呼,“老婆。”
这样不正常的陈泽铭让纪希更害怕,如果在没有见到徐柔前他会以为这人天生恶劣,偏执冷漠,然而经历到现在为止,他可以完全确定,这个人远不止他了解的可怕。
完全按着自己的想法行事,不会考虑任何人,冷漠而无情,聪明又狡猾,手段更是百里挑一的狠绝,懂得利用身边的一切优势,不会相信任何人,始终将自己放在第一位,绝症人都不敢这么丧心病狂。
纹身、戒指,如果他没想错的话,下一步就是婚姻,他会一辈子都冠上这个人的烙印,由身到心,无论是生还是死。
望着少年脸上幸福的微笑,纪希的心跳几乎要穿过胸腔,他突然明白了自己要如何给予这个人最难忘的苦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趁他走神的功夫陈泽铭的手开始不老实的钻到他股缝,纪希攥住他的手腕,喉咙挤出两个字,“戴套。”
“嫌我脏?”
“没有。”喉头不自觉吞咽,他大胆的把作乱的手指抽出,一脸坚决,“不戴不许做。”
“吃醋了?”陈泽铭好笑的掐过他的脸,有些可怜的舔他耳廓,带着情欲的声音含糊不清的,“我一个都没碰,连手指头都没有,知道你有精神洁癖,放心好了,我要是碰了别人不要你开口,一定识趣的离你远远的。”
纪希松开他的手,跟他打商量,“说好了,你要是碰了别人这辈子都不能靠近我。”
陈泽铭慌不忙点头,“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现在……”他激动的握着那团渐渐逼迫至抬头的软肉,鼻尖蹭动鼻尖,任由暧昧上升到极点,“可以了吗?”
“明天带律师去警局,缓刑期只要半年。”
陈泽铭一边技巧性的撸动那根粉嫩性器一边熟练拓开那条小缝,不解道:“可以免责的,我让律师私下解决,保证不让爸坐牢。”
纪希换了口气,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他直皱眉,连纠正称呼都没有,“不用,就要半年,半年后我爸会回监狱坐牢,不会触犯法律。”
穴口已被手指抽插的完全松软,陈泽铭托抱着爱人缓慢顶入,纪希两只手撑在他结实胸肌上,喘着气呻吟,“慢点……”
掰开股缝露出湿漉漉的殷红洞口,如同清晨的花蕊,收缩着轻轻张开,陈泽铭试探性戳动,直到完全进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手揉捏着手感上佳的臀肉,他让纪希自己摇动腰肢套弄,纪希难堪的脚尖都红了,骑在那有力腰间的迷人曲线跟条随风飘扬的拂柳似的,滑的让人心痒难耐又难以抓住。
陈泽铭点了只烟,从薄红的嘴里吐出的烟圈雾气蒙蒙,纪希辣红了眼却吃的更深,夹得更紧,他享受的把烟递给纪希,眯起的眼睛带着勾引,“尝尝?”
纪希试探的张开嘴他却突然拉着对方的手将烟头摁灭,烟草灼烧皮肉的糊味让纪希清醒了大半,看着眼前的凌乱场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陈泽铭抵住他额头,鼻息很低,“上回在别墅我发疯了,那天我不想吓你的,希希,这次,我给你偿还起来。”
说着他又点了支烟,拉着纪希的手往自己胸前又烫个一个烟疤,“对不起,原谅老公好吗?”
纪希极不可见地颤了一下,无意识的任他拉着自己的手一次次烫出烟疤,难闻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看着愧疚满满的陈泽铭,他觉得可笑至极。
陈泽铭胸前烫红了一圈又一圈,到最后纪希惊醒般拍开他的手,肩膀都吓得耸动起来,深深望着那个烟疤凝成的“希”字和他腰腹包裹住的渗血伤口。
“原谅我?”
“……好。”
纪希不得不答应,不然他怕陈泽铭还没来得及解决他爸的事就他娘的先挂这了,那他挨的这顿操岂不是太委屈了。
黑亮的眼睛笑的布满星星,孩子一样闪烁着天真烂漫,然而胯下却干着最不堪入目的事,粗热硬涨的性器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两人交合处泥泞一片,陈泽铭揉捏着那被自己玩出来的微乳跟他开黄腔,“老婆,你能出奶吗?”
纪希捂住他的嘴,喘息着,“别说话,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泽铭一个翻身就夺回了主动权,他伸出舌头疯狂舔舐那温暖牙床,逼迫对方跟他交换唾液喘息,纪希的呻吟被他堵进嘴里,呜呜咽咽的好不可怜,哪怕如此,大手也不丝毫闲着,放肆的揉摸着那两瓣雪白的臀,用力在穴内抽插。
纪希给他操射了一次,无力的躺在沙发上喘息,受到高潮的穴无端分泌了不少肠液,陈泽铭抽插几次都滑了出来,气的直接拿那根巨物一下下“教训”。
硬挺的性器打在屁股上不疼,却有种羞辱,尤其是弹跳时色情的啪嗒声,狰狞的肉筋与白花花的臀肉形成强烈对比,很容易激起施虐欲,陈泽铭抽打的眼热,问他:“老婆,你舒服吗?”
纪希累的眼皮都睁不开,听到话也只是动了动手指。
见他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陈泽铭更兴奋了,捞过人抱在怀里颠操,吸着他颈侧嫩肉,控制不住的舔舐啃咬,最后宣誓主权般的在他肩口留下一个清清楚楚的完美牙印。
陈泽铭在这事上就跟脱了缰的野马,不管不顾到可怕,他如同雄兽对待雌兽交配似的强制而凶狠,纪希的两瓣屁股冲击在他眼前,强悍有力的躯体骑跪在那个弱不禁风的赤裸肉体下猛操狠顶,往前爬一步就要遭受更大的操干,窄小高热的肠壁直裹得体内那根性器只想往更深更里面探索刺激。
纪希两腿被他压制住动弹不得,屁股都被背后的胯骨拍击的通红,每当他不自觉的想合拢腿陈泽铭就会强制的把那两条被操得发抖的长腿分的更开,压的更厉害。
脸埋在手掌里看不清表情,整个沙发都因剧烈动作移了位置,陈泽铭突然一击猛顶,纪希受不住扬长了脖子,“……额……”
“操到前列腺了?”,笑着舔去他肩上的汗珠,陈泽铭照着那一点继续猛操,语气兴奋,“我感受到了,逼里好热好紧,裹得我好舒服。”
“老婆你好厉害啊!又要射了,这次会尿吗?”
“别……别继续了……我没力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求饶被卡在喉咙里,陈泽铭亲他眼皮,“挨操不需要力气,你只要躺着就好了。”
纪希高潮带来的巨大刺激让陈泽铭也忍不住射了出来,浓白的精一股股涌进肠道,纪希喘着粗气倒在沙发上想着终于结束了,然而下一秒一股水液突然毫无防备的冲了进来。
纪希完全没有想到,瞪大了眼睛慌乱阻止,“不要!出去……”
那股水柱非但没有退出反而往里进的更深,他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种凶猛力道,塞满的胀痛让他本能的抽搐挣扎起来。
陈泽铭按住他,嗓音里是浓浓的占有欲,“出去什么,骚逼就要给我操给我尿一辈子,别想跑。”
整个人像被无形蛛网缚住,纪希泪流满面,直到陈泽铭尿完才把自己缩成一团,哭着嚎啕。
陈泽铭把他搂在怀里,牙齿啮咬在他下颌角,笑着哄他,“不哭啊!都是有老公的人了,怎么还那么娇气?”
手掌落在那被尿液射的鼓涨涨的小腹,心情无比愉悦,拉着他的手一起摸上去,压低声线道:“你摸摸,像不像怀了五个月的小媳妇儿。”
纪希涨的冷汗直淌,无力扶住沙发边角,傀儡般听他说话。
陈泽铭按着他小腹中间,纪希疼的一缩,禁闭的穴口渗出点水渍,滴到陈泽铭抱着他的腿上,他宠溺道:“老婆你好娇气啊?”
像是掐樱桃似的,他掐着纪希胸前一点,一手拢着那丰腴胸口又一手摸着凸起的小腹,神经质的开口,“怀孕了?是不是啊?被老公操怀孕了,婊子给人操的肚子都涨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泽铭掀起眼皮抬起纪希的脸,逼他睁眼直视自己,犹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把他困在淤泥之中,“纪希,既然回来了就老老实实听话,不要再做一些傻事,我愿意宠你是因为我喜欢你,但你要是想靠这点爬我头上可就大错特错了。”
“爸的事我会处理,这段时间除了我身边你哪里都不许去,我不是威胁你,要是我再发现你有什么小动作,我不会再心软一点点,到时候……”
他拍了拍爱人的脸,明明是在笑,可是眼里没有一点笑意,“你就能发现我现在对你有多心慈手软。”
纪希吓得连动都不动,苍白的脸冒了层层恐惧。
陈泽铭说完他又把人抱怀里,摸着对方僵直的脊背安抚,贪恋的,“老婆,你好可怜啊,除了我,都没人爱你。”
听到这种话,纪希心脏不受控制的抽疼起来,恨不得当场一巴掌扇过去。
自从那天之后纪希就住在了一间新的公寓,陈泽铭每次出门前都会锁门,纪希出不去,通讯设备也全部被没收,要不是还有电视和书房,他想他一定会掐死这个神经病。
在半年里陈泽铭带着纪希去看过几次纪父纪母,凭借着姣好皮囊,陈大少火速打入内部,一口一个叔叔阿姨叫的两人眉开眼笑,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是二老的亲生儿子。
这天下午陈大少兴冲冲的拿着条手链进屋,纪希对他六点前回来有些诧异,从他入住以来,陈泽铭就被迫接管了一部分家族企业,每天忙的不可开交,唯一坚持的事就是雷打不动的给他餐餐做饭,然后按时回来睡觉,如果就这些纪希忍忍也就过去了,问题是自他戴上戒指的那天起,陈泽铭每天八点必叫醒他,缠着要他说“我爱你”,纪希昧着良心说了还不算完,还一定要睁开眼在这人额角上亲上一口才能结束,导致他每天早晨简直苦不堪言。
他把手链戴到纪希如玉般光滑的手腕上才开口说话,“阿姨让我捎给你的,说是托人在庙里求得,报平安。”
手链很简单,编织的红绳穿了一个如同钻石般净度纯亮的圆珠,戴着倒是不显女气,纪希想到确实有段时间没去看父母了,放下书道:“明天去看看我爸妈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泽铭的面容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口道:“过段时间吧,我最近有点忙,公司里事情比较多,回头再去。”
说完他熟练的剥了个荔枝递到纪希嘴边,“吃点水果。”
纪希张嘴吃掉,自然而然的把核吐他手掌心,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不习惯,总觉得有点侮辱人,后来陈泽铭给他又喂饭洗澡又抱他上厕所,以至于那点可怜的羞耻心早就无影无踪了,再说了受苦受累的又不是自己,纪希干脆随他了。
不过他发现陈泽铭最近总是心神不宁的,尤其是晚上,不做爱的时候搂着他用力到几乎要让他窒息,纪希一开始没在意,他实在懒得把心思放在这种人身上,然而越来越没有安全感的陈泽铭开始天天都趴在床角看他,纪希半夜醒来就见他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差点吓得魂都没了,陈泽铭像是梦游醒了似的若无其事般上床搂过他继续睡觉,让他心有余悸了好久。
陈泽铭不正常的状态让纪希心里警铃大作,他开始急迫的要求去医院看望父母,然而结果却是一次次的推脱,直到最后一个可怕念头在心里升起。
吃过了太多苦头的纪希压根不敢跟他硬碰硬,陈泽铭这半年来装的也很像个正常人,在外看来俩人跟一对相爱情侣没什么区别,连同陈泽铭也这样认为,只有纪希知道,他对陈泽铭只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为了确定父母到底去没去世,纪希旁敲侧击了很久,陈泽铭也表现得毫无破绽,以至于连他都怀疑是自己想多了,然而心里那股不安恐慌的直觉让纪希觉得还是有问题,尤其是想摆脱这个人的想法更是如雨后春笋,星火燎原之势再度席卷而来。
这天陈泽铭去浴室洗澡,纪希从口袋里摸出他的手机,一连试了几次都不对,急得手心都冒了层汗,生怕浴室里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
陈泽铭生日?自己生日?电光火石之间,纪希突然想起他给自己戴上戒指的那天。
他试探性的输入,0616
下一秒屏幕划开,看着手机里眼花缭乱的联系人纪希飞速找寻,周默的电话他犹豫不决了几次,最后还是选择了江景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话那头接的很快,“喂,泽铭,怎么了?是有什么重要事吗?”
听着江景辰关切的声音纪希道:“是我。”
“纪希?你怎么会用泽铭的手机打给我?”
纪希没时间跟他多说,开门见山道:“我想跟你做个交易。”
“交易?你找错人了吧?没事我先挂了。”
见他快要挂断他不得不掀出最后底牌阻拦,“你喜欢陈泽铭对吧?你喜欢他!”
那头只停顿了一秒就飞快反驳道:“你胡说什么呢,我真挂了。”
“别挂,我没跟你开玩笑,所有人都以为你对我有意思其实你喜欢的是陈泽铭吧?”他回忆着那天厕所的初见,无比肯定道:“你肯擦去那些精液不是因为可怜我,只是因为那是陈泽铭的对吧?江景辰,你喜欢陈泽铭。”
纪希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手机里的声音才传出,“你要做什么交易?”
望着水汽氤氲的浴室隔间,他眼里有种决绝,连带着吐出的字句都带股寒冰,透彻心骨,“让我离开,我把陈泽铭送给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从上次结束电话后纪希就开始有意的跟陈泽铭要求出门,尤其在答应他同意出国后,更是打着留念的名号一同游山玩水的放松了一段时间。
江景辰那边迟迟不行动让纪希整个心都七上八下,他自然不会真的傻到跟江景辰做这种交易,只是必须要通过这个跳板来拿到王牌,成功和陈维生作为交换条件。
徐柔说得有一点没错,陈泽铭是个独子,早晚都要结婚生子,儿子是个同性恋,陈维生肯定比他更着急,他要做的就是让江景辰带走陈泽铭,再伪造一场绑架案,然后用陈泽铭的所在地以换取一线生机,从此举家迁出A市,好彻底摆脱陈泽铭。
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降低陈泽铭的警戒心,给江景辰创造一切可乘之机。
这天两人去了着名的温泉酒店,日式的房间通透明亮,榻榻米铺在靠窗的屏风前,刚好可以躺在上面欣赏室外清爽的景色,悠闲自在极了。
陈泽铭侧躺在纪希腿上,望着门外那口冒着气的温泉兴奋道:“老婆我们去泡温泉吧?”
纪希转过脸,套着花色浴袍的躯体露出胸前的精致锁骨,细长脖子随他的动作看得人心痒难耐,紧张道:“你先去,我把煮好的茶拿过来。”
说完曲起小腿走去拿正在烧煮的金瓜贡茶。纪希不太会沏茶,但又爱听雨饮茶这等附庸风雅之事,陈泽铭一开始以为他是个懂行的,名茶一个接一个的送,到最后才发现这人压根不会,好好的茶叶又是煮又是泡,糟蹋的简直不能看,但他也乐的惯,于是就成了唯一的“舔”客。
纪希倒了两杯茶,递给他一杯。
上好的茶水盛在杯里橙黄清透,上面飘浮着几片茶叶,陈泽铭也不接茶,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希被他看的不自在,“怎么了?”
“没事儿。”他泡在暖乎乎的温泉里,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忽然按着纪希后脑勺逼近,撬开他的唇,情色的用舌尖描绘对方的唇线,在纪希心脏发颤的前一秒夺走了茶杯,一饮而尽。
寒冬季节天冷,即使在一年四季亚热带的山庄陈泽铭也怕他冻着,纪希体寒,冬天空调势必要打高,一到反季更是需要他这个暖宝宝。缓缓扶着人下来,陈泽铭将他整个身体往泉里按,只露出一个头才哈着气开口,“快暖暖,冻坏了吧?”
纪希摇头,看着他心脏都要跳出来。
“最近一段时间咱们都住这儿,明天带你好好逛逛,买点喜欢的留纪念,不然出国了该念叨了。”他似乎很对出国这件事憧憬,眉眼都带着笑,“以后我们就再也不回来了。”
温热的水化去紧张,纪希点点头,一双眼睛亮的好似麋鹿,陈泽铭心头一动,低下头亲他眼睛,无比温情的,“老婆,我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
他搂着纪希泡了一会儿,本想缓解缓解疲劳,结果越泡越累,他怕自己再泡下去真倒了,只好抱着人回房间,狐疑的嘟囔道:“怎么回事啊?泡的累人,你累不累?”
纪希盖上被子,“有点。”
陈泽铭也没想太多,以为是水土不服,强撑着精神给纪希喂了点温水暖胃这才上床,蹭着他肩窝,声音也懒懒的,“睡会儿吧,感觉好累。”
又像是想起什么眯眼嘱咐:“有什么不舒服的记得叫醒我,这里不好就医,别再一个人乱走迷路了,座机在桌子上,饿了就给客房服务……算了,饿了喊我,渴了也喊我,床头的水凉,别喝啊,操,怎么回事啊?怎么那么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耳边声音越来越小,纪希试探性喊他,“……陈泽铭?”
没人应答。
他又摇了摇对方手臂,“陈泽铭?”
还是没回应。
蹑手蹑脚下了床,纪希拿过他的手机跟江景辰打电话,“药效发作了,你过来吧。”
电话那边呼吸重了一下,有些疑惑,“他没带保镖?”
“没有,我跟他说这次是约会,就没带。”
“我总觉得不对劲。”
纪希怕他突然抽身,怂恿鼓舞道:“如果是怕我和陈泽铭联合起来骗你,那你大可不必,我就算是死都不会和他联手,况且也没有不对劲,你别自己吓自己。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这本身就是一场豪赌,我都已经把他送到你嘴边了,你只需要张开嘴叼住,如果连这都不敢冒险那我们的交易到此为止,你想清楚了,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这样白捡的好事可不是天天都有的。”
他有意引导,江景辰思考了一会儿,“行,我这就带人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说好了。”看着埋在被子里睡得不省人事的陈泽铭,居高临下,“让我离开,陈泽铭归你。”
纪希没等多久江景辰就带人赶过来了,他往桌子上放了张卡,没什么情绪,“五百万,密码在卡后,算是酬劳。”
纪希也不跟他客气,“好,人你带走吧。”
旁边的保镖要去带人,江景辰拦住他走过去,望着躺在被子里紧闭着双眼的俊美少年,瞳孔都激动的收缩了一下,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摸上那日思夜想的脸庞,生怕下一秒是个徒劳的梦。
纪希没心情看他情深深,拿过卡就要走,刚要迈出门却被身后的保镖突然捂住嘴,他想也没想就张嘴就咬,趁对方吃痛松开的功夫立马下意识反踢回去。
就在纪希想往外跑的那一刻,突然飘过一股刺鼻药水味让他阵阵眩晕。纪希挣扎着瞪大眼睛,身后男人用棉麻的手帕死死捂住他的脸,缓缓合上那道门,彻底夺走了他的反抗。
江景辰抱起床上的陈泽铭,出门前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纪希,锐利眼眸轻轻抬起,不屑吩咐道:“一块带走。”
纪希醒过来时头痛欲裂,眼上被蒙了一层黑布看不到环境,尝试活动手腕时却发现自己被绳子绑了起来,后知后觉的疼痛让他猛然惊醒。
“泽铭,好久不见了。”
是江景辰的声音,纪希佯装未醒,仔细听着两人谈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把我绑过来是什么意思?纪希呢?”
“纪希?”江景辰指了指被丢在墙角的人,“在那儿呢。”
“说起来还要感谢他呢,要不是他,你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躺在我床上,泽铭,被人从背后捅一刀的滋味不好受吧?”
陈泽铭整个人都被拷在床上,闻言皱眉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不想活了吗?!”
“活着?”江景辰勾起唇角,痴迷的脸上覆了层疯狂,“我现在就是要活着啊!我在你身边那么多年,你从来都不拿正眼看我,是,你是天之骄子,比我金贵,所有人都宠着你惯着你,哪怕连一开始恨你的我也爱上了你,你眼光高,我也知道你看不起我,可你为什么要去喜欢一个连我都处处比不上的纪希呢?我难道不比他好?!”
“连他都能配得上你,我难道不行吗?我不行吗?!”
他叫嚣着逼近陈泽铭,看着对方恨不得杀了自己的眼神突然发笑,“你知道每天都看着喜欢的人去喜欢别人的滋味吗?你知道我每次看到他拒绝你的时候那种窝火愤怒的感觉吗?我恨不得杀了他,他不该夺走你的视线,不该抢走你,如果不是我爸要我出国,那天在楼下我就会杀了他,夺走你!”
“很疯狂的想法,景辰,我一直以为你会再藏的深一点的。”
“你知道我喜欢你?”望着对方冷静无波的表情,他不敢置信的震惊道:“那你为什么还让我留在你身边,为什么不赶走我,为什么?!”
听见他的疑问陈泽铭用下巴指了指手铐,低低的劝他,“何必呢?我们认识那么多年了,阿姨对我那么好,如果为了这种无聊小事就断绝往来,很可惜的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事?你说这是小事?我他妈喜欢你,我喜欢你喜欢了十年,我从十年前到现在一直喜欢你,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说这是小事,那什么是大事,在你眼里什么算大事?!”他失控的用手指着纪希,眼神充满哀怨,宛若癫狂,“他是大事,就他是大事对不对?你为什么喜欢他,我哪里比不上他,无论是长相家世背景爱好,我们都是最合适的一个,你要结婚我可以不要名分的,只要你让我呆在你身边,我什么都可以做的,我真的都可以为你而做的,我能比他更适合你。”
纪希听的脑仁疼,他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江景辰到底为什么也绑了他,是想杀人灭口还是担心东窗事发,就在他纠结是哪一个原因时江景辰忽然开口了。
“他本来是要离开的,不过我把他带回来了,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听到他的话,锐利黑瞳闪过一丝冷意,陈泽铭脖子上的青筋都在暴起,红唇吐出两个字,“你敢?”
“为什么不敢?”江景辰摊开两手,脸庞在幽暗的地下室里深不见底,让人看不清表情,“你不是喜欢他吗?以后住在这间地下室的你应该很无聊吧,我把他作为宠物送给你怎么样?让他在我不在的时候陪你玩。”
“而且我们还可以玩3P,你喜欢哪种,双龙?还是我上你的时候你操他,或者让他跪下给你口,那样的刺激你会很爽吧?”
污言秽语的不堪话听得纪希攥紧了拳头,要是现在没被绑着,他一定冲过去打死江景辰这狗杂种。怪不得他想破脑袋也没想出这杂种绑着自己的理由的,原来是打着主意的,真他娘的存了一肚子坏水,想操陈泽铭还不算,连他也不放过,想男人想疯了!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行动就听见一阵噼里啪啦的斗殴声,因为眼睛看不见所以耳朵听得格外清楚,纪希心里又急又慌,热锅蚂蚁似的焦头烂额。
即使很不情愿,在这一刻纪希也不得不承认如果这两人非要有一个能活着的话,他希望是陈泽铭,要是江景辰赢了,他只会被多一个人操。
手铐的铮铮和两人的粗喘声越来越激烈,大床摇晃的声响在屋内更是十分清晰,纪希一度以为陈泽铭正被扒光了衣服挨操,毕竟他跟自己一样被绑了起来,要是这样还能打赢,他觉得这人战斗力应该往叙利亚战场送,不然真白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急促而清晰的脚步声一步步靠近,纪希吓得呼吸都快停了,下一秒眼罩被拿开,倏然亮起的白光让他看到了浑身是血的陈泽铭。
他的愣神让陈泽铭以为是吓到了,喘着粗气用半戴着的手铐的手安抚他,“……没事没事。”
明明额角在往外渗血,可他还在用手安抚着纪希,触碰他的脸他的发,纪希望着他,恐惧的泪顺着脸上的血往下掉,混合到一起落在地板上晕开点点红珠。
陈泽铭好像意识不太清醒,沾着血渍的手胡乱擦着他的脸,结果越擦越多,跟故意涂抹一样,画的他像个血人。
余光对上倒在地上因动脉流血而疼痛挣扎的江景辰,纪希吓得猛然尖叫一声,颤抖着声线问:“他死了吗?”
陈泽铭正在给他松绑,闻言道:“快了。”
如果说刚才的纪希还不理解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那么当陈泽铭像踢垃圾一样踢开江景辰摸出一把精巧的银色手枪时,他已经惨白了脸。
陈泽铭牵着他的手握住枪身,胸膛贴着他后背,凝重的表情像是森林里最危险的毒蛇。
“老婆,我以前就说过要带你玩儿枪的,现在机会来了。”
子弹咔嗒一声上膛,纪希瞪圆了眼,几乎要窒息,整个人手脚都发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泽铭握住他的手,两条手臂像是铁钳,力道大到他腕骨都发疼,他在身后如同训练场里的专业教练,标准又敬业的瞄准躺在地上的江景辰,缓缓道:“老婆,准备好了吗?要开始了。”
枪头定格在左脚,“砰”。
“左脚没了。”
定格在右脚,“砰”。
“右脚没了。”
往前转向到左手,“砰”。
“左手没了。”
移到右手,“砰”。
“右手没了。”
缓缓转至心脏处,“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脏停了。”
枪口最后强制定至在太阳穴,“砰”。
“呼吸没了。”
陈泽铭一松开他就浑身失重似的倒在地上,对方亲走他脸上的汗珠,又望着他毫无血色的脸,指着江景辰跟他愉悦道:“刚好六发子弹,老婆你看他,一动不动了。”
纪希浑身血液倒流,心脏发紧,充血一般眩晕茫然,直到对上江景辰死不瞑目的双眼才惊醒似的害怕尖叫起来。
“……杀人了……我杀人了……我……”
他几乎喘不上气,呜咽着,痛苦着,幼兽般无措躲起来疯狂摇头,“……我不想……我不是……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我没有……”
陈泽铭看着他精神失常的状态发出一声冷笑,捡起地上的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黑亮的眼睛没有一丝情绪波动,“是我,景辰死了。”
视线落在把自己紧紧埋起来的人身上,微笑道:“对,纪希杀了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警察拿着冰冷的手铐将自己押送到车上时纪希还是无动于衷的,然而当警车启动前他却突然如离开巢穴的幼鸟拼命往后探,试图找寻那一抹惹眼身影。
飞起的烟尘里他看到了嘴角勾起笑容的陈泽铭,他正在马路上跟他挥手,纪希看到他张了张嘴,一瞬间鼻头发酸。
陈泽铭说,“别怕,很快就会回来。”
诚然如他所说,纪希确实没过两天就被释放出来了。从警局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陈泽铭站在门口逆着光张开双臂,那轮落日金灿灿的散在他身上,仿若从天而降的天使曙光。
他说,“老婆,抱抱。”
纪希上了车,一路上陈泽铭都没开口说话,在路上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两年前的陈泽铭,那天放学后对方也是突然出现在路口喊他上车,车内同样如此安静。
黑色的劳斯莱斯拐进一个小巷,纪希扣着手指疑惑:“我们不回别墅吗?”
陈泽铭没回答,继续往里开进,纪希心中升起一种不好预感,拉着他的手臂急迫道:“你到底想带我去哪儿?”
脏乱狭小的巷子与惹眼名车形成鲜明对比,越往里走纪希就越不安,正当他想继续说什么的时候,熟悉的药水味再次落入鼻尖,抓着手臂的手指无力垂下,陈泽铭阴冷的望着他,令人遍布寒意。
纪希再度睁开眼时眼前一片漆黑,陈泽铭正趴在他身上,感受到他的动作一把按住他,惊喜的问,“老婆你醒了?”
“怎么不开灯,太黑了。”
他下床开了灯,纪希这才看清房间布局,不大的屋子只有一张床和一间浴室,简单到连一个厨房都没有,就好像一个……地下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是什么意思?”纪希冷着张脸问他,是不曾察觉的质问。
“我们的新家。”他看起来好像很兴奋,“所有事情都解决了,我们后天就离开这里,再也不会回来了。”
“那我爸妈呢?”纪希脱口而出,“我走了我爸妈怎么办?”
“不重要了。”陈泽铭不适应他的反应,走过去揉着他的脑袋,鼻尖贴着鼻尖温言道:“我们会有一个新家,他们不爱你以后就由我来爱你,纪希,我们再也不是没人爱的孩子了。”
听到他的话纪希突然嗅到一丝不似寻常的味道,沉沉望进他的眸子,语气肯定,“替我顶罪的是不是周默?”
“说什么呢?”陈泽铭笑着反驳了他的话,“别想太多了,我知道那件事对你刺激很大,但现在都结束了。”
“你胡说!”一开始他是没想到什么,可当他把所有的一切都联系在一起,尤其是陈泽铭面不改色的在那间地下室拿出枪时,那种不解一下子就茅塞顿开了,想到这个真相他抖着唇血色尽失,“你是故意让我打电话的,故意让我和江景辰合作,然后好坐收渔利对不对?”
“陈泽铭,你别把我当傻子,我就算再他妈白痴也不会白痴到这种地步,我现在不问你做这一切的目的,我只想知道,顶罪把我换回来的是不是周默?”
“是。”
“为什么?”问出的字句几乎都带着一股血腥味。
“因为周默这个饵,活着的唯一价值就是给我顶罪。你以为你了解我,你太天真了,豪门里的恩恩怨怨可不是你轻易就能猜透的,跟我一起长大的,没有一个手上不是沾血的,可是你看,我们依旧活的好好的。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计划这一切吗?因为我要活着,如果我像你一样没用的话,你知道我要死多少次吗?”
看着他不敢置信的样子陈泽铭心里一阵难受,想着长痛不如短痛,下定决心般咬牙狠心道:“这是我们每个人的命运,只要是在这个圈子里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掺杂着利益往来,我爸想一家独大,我只能从江家和周家下手,你想的没错,但也只是一方面,与其让你一点点往下猜不如我现在都告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从很早就开始计划帮我爸了,你要问确切时间,在认识你之前我就已经实行了,你不是想知道李维的那封信吗?其实不是江景辰写的,也不是周默,背后人就是我,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这样做,我本意没有想牵扯上你,只是这样做可以打乱周默的思维,因为他喜欢江景辰。你书包里的那些纸条并不来自于我,而是李维的恶意报复,但他现在已经死了,那天江景辰来公寓也不是凑巧,是我有意为之,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顺水推舟的把你扔在门外,好让他以为自己有可乘之机,我会去会所等你也是为了要在周默面前演一场戏,不然他不会对你产生愧疚心理,但我太低估江景辰了,他很聪明,一直按兵不动不给我一点实行计划的机会。”
说到此处他突然笑了一下,拍了拍纪希瑟缩的苍白笑脸,无比得意道:“但老婆你成功了,你用我引诱他,给了他一个动手的机会,也给了我一个机会。江景辰必须要死,这件事从五年前就不能改变。如果他不死周默就不会因为他为救江家挺身而出,周默不顶罪周家就不会跟江家彻底闹掰,他们两家不闹掰我们陈家怎么能双向合作一家独大呢?”
“因为两个儿子,于是成了世敌永不交好,你说是不是很可笑?”
看着他癫狂得意的神态纪希痛苦的握紧了拳头,下一秒就像头猎豹一样冲过去一拳挥在他嘴角,通红着眼睛逼吼道:“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在演戏,无论是我还是别人都只是你的棋子,你很得意吗?是不是我们还要感谢你慧眼识珠地挖出了我们的价值啊?是不是?原来你喜欢我还不是最可笑的,最可笑的是你一边大言不惭的说着喜欢一边又处心积虑的利用,陈泽铭,你恶不恶心啊!”
听到他的话,陈泽铭压迫性的抬头,将人五花大绑的扔在床上,动作毫不疼惜,甚至算的上粗鲁,“你说的对,我演什么戏,我就是想要上你想你留在我身边,既然你现在就在我眼前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说着他拿出那件让纪希心惊胆战的银色喷雾朝摔懵的少年鼻尖喷去,冷漠无情像是只知道掠夺的雄兽。
纪希瑟缩着往后躲,倔强的脸上露出即将崩溃的神态,“……你别发疯了!”
“发疯?”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他伸出手攫攥着对方的下巴,又强制般的抹去那即将流出的泪珠,危险道:“我就是个疯子啊!希希,我本来就是个神经病,你不早就知道吗?天天看着我装疯卖傻的哄着你顺着你讨好你,跟他妈一条狗一样被你玩的团团转你是不是很得意啊!”
“苦肉计不好使,好言好语也不行。”他顿了一下忍不住发笑,表情狰狞的一下子贴近对方,语气激烈,“你就他妈欠操,想人天天干你对吧?嗯?既然软不吃那就吃硬的,其实你也想我这样很久了吧,就想我逼迫你,想我把你操哭操到躺在床上除了呻吟什么也发不出吧。”
躺在床上的人难耐摇头,双腿蹬的床单被罩皱成一团,却依然念念有词:“我没有,是你自己心思肮脏,你就是一个神经病,王八蛋……”
陈泽铭也不跟他置气,病态的伸出手拍拍他早已汗湿的脸,揉搓着指尖潮湿,狞笑道:“希希,你等下可要表现的好一点哦。”
纪希咬着牙忍得目眦尽裂,他感觉到身体里有种不受控制的欲火集中到小腹在烧,热的让他难以捱住,无论是后穴还是性器都开始发痒流水,想要被狠狠进入粗暴对待,想要亲吻抚摸抽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脑子告诉他绝不可以屈服,可身体已经叫嚣着快要爆炸,他开始觉得渴,口干舌燥的渴,哪怕喝水也阻挡不了的渴。
陈泽铭也不急,反正眼前人早晚会跪在他身下,他现在只需等待。
果不其然纪希没撑三分钟就忍不住爬下床,陈泽铭就冷眼旁观的站在原地看他扭着身体到自己面前,嘴角勾起嗤笑,声音如寒冰般渗人,“我以为你会坚持的久一点,希希,你还是那么没用,也难怪他们看不上你。”
他往前走了两步给他松绑,没了束缚的纪希霎时间伸出无力地手犹如扯住救命稻草般紧紧不松,发出绝望似的哀求,“....救救我,求你救救我....”
他居高临下的从容不迫道:“你是谁啊就让我救你,我凭什么救你?”
“...婊子,我是婊子,是老公的小婊子...”
“你也知道自己是婊子啊。”陈泽铭一脚踢开他,顶腮着桀骜开口,“我以为你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下贱身份呢,还是说你就喜欢别人这样对你?”
纪希痒的燥热难耐,少年人身上好闻的清爽雄性味道让他着迷沉醉,忍不住用身体贴的更近,因为药性刺激白嫩皮肤表面浮了层粉色,看着格外鲜嫩漂亮。
陈泽铭在会所里虽然没玩过奴,但也被开过不少眼,更何况他这种家世出来的人,与生俱来的有种让人跪服的王者之气,真要玩起圈里那套哪怕不熟练也不在话下。
他看了一眼纪希裤子下隆起的一团,伸出皮鞋毫不犹豫的就往下碾压,纪希没想到他的鞋尖会精准踩在自己身体最为薄弱的顶端,又疼又爽的快感顿时跟电流似的挤压全身,战栗发抖到只得抱紧陈泽铭的大腿才没一下子软倒在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爽吧?就知道你骚。”头顶传来少年讥讽的声音。
纪希依恋的趴在他身上,双腿分开跪在他脚边,陈泽铭就拿鞋底不轻不重的踩,偶尔会突然加大力度,疼的他泪花不止,爽的发抖。
他一边踩一边解腰带,上位者的姿态让他整个人都神圣不可侵犯,哪怕做着最下流的动作也是行云流水般的流畅自然,他拽起纪希的头发冷声命令,“张嘴吃。”
身下人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就张开烂红的唇大口吞下了,那副急不可待的样子好像生怕有人会跟他抢,陈泽铭被他护食的表情逗乐了,揉着他脑袋安抚,“别急啊,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纪希没有回复他,他现在完全没有理智可言,只知道本能的讨好这根巨物,好来解决自己难耐瘙痒的后穴。
俩人配合的极好,纪希牙齿碰到了陈泽铭脚底就往重了踩好给出提醒,看着对方乖顺的模样他突然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他要的就是纪希在他身边逃不掉,听话给他操,至于他是不是爱自己,开不开心又算得了什么呢,想通了这点陈泽铭就没那么生气了,人都掌控在自己手里了,其他的并不重要。
只要纪希这样爱他,就算活得短点也可以。毕竟比起一个长命百岁的对手,短命的爱人更能打动他。
纪希后面湿的不像话,连前戏都省了不少,陈泽铭把那些淫水尽数抹到他脸上嘴角,手指在他嘴里模拟性交似的抽动让他含住吸吮,故意羞辱道:“尝尝骚不骚,这么多水,一天没人干都难受吧?希希你那么骚有脸让别人看见吗?那次在厕所要是我不过去的话那三个男的就该操你了吧,你个骚货是不是还嫌我打搅你的好事了?”
他一把掐住纪希的腰让他跪趴着固定,然后掰开那两瓣蜜桃似的翘臀让其敞开,一下秒就扶着性器狠狠顶入进去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顶的太用力,几乎是一瞬间纪希就忍不住发出痛呼,“....疼”
陈泽铭照他臀上就是响亮一巴掌,粗喘着往更深的地方探索,抽气似的骂,“别夹那么紧,都快操烂了还他妈紧的跟第一次一样,早晚要给你夹断,操,骚不死你个浪货,就知道吸男人的精,就他妈喜欢挨操叫春,怎么不被男人干死呢!”
纪希埋在被子里只知道快乐呻吟,陈泽铭太会操,每一下都精准地操到他前列腺处,爽到他大叫着要不行了。
巨大的快感包裹着他,身后少年打桩机般快速律动顶干,肉体交合的水声响彻在地下室,征服的快感让陈泽铭从心到身都无比爽利。
纪希被他面对面进入,两条腿无力敞开,迷离之间仿佛看到那年夏天,陈泽铭在马场骑马时的肆意桀骜不驯样。
陈泽铭把汗湿的头发往上一捋,优越的骨相显得格外迷人,他抓过对方的腿一把架在肩上,饱满的屁股瞬间被抬高,遭受更深的耸动和剧烈操干,健硕的肌肉随着动作的拉伸有种粗狂又野性的美,十分引人遐想。
纪希看着他,没来由的泪珠直往下掉,他其实不想哭的,可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所有都让他眼眶发酸,完全控制不住的想哭。
他被囚禁,被强奸,被威胁,被屈服,被冠罪,如今又被彻底关在这间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他不知道自己除了哭还能做什么,因为自己完全斗不过这个人。
纪希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不想认命又不得不认命的感觉,他所有的死穴都被这个人拿捏的死死的,连同底牌也输的一干二净,别说陈泽铭现在看不起他,他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他甚至想问问自己,纪希,你怎么就活到这种地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泽铭看着他哭突然有点慌乱,手足无措的用手去抹他的泪,语无伦次的,“……老婆你怎么哭了?”
“别哭啊?我做疼了是不是?我不做了,你别哭……”
纪希揪着他胸口的白衬衫,红着眼眶绝望的跟他开口,“你杀了我吧,我求你杀了我吧!”
他不能再活下去了,这太痛苦了。
凄厉的求饶让陈泽铭浑身发冷,尤其是胸口那块,疼的他喘不过来气,几乎就要跪在地上。
那种被人扼住喉咙般的恐惧让他害怕,他甚至不敢触碰纪希,只是退出性器痛苦的看着对方,在旁边急切认错,“不是的,我不是要你死的,希希,我没有想要你死,我只是想我们可以在一起。
“我不想你哭,不想你难过,纪希,我不想的。”
纪希没说话,只是闭上了眼睛无声落泪。
这天下午陈泽铭拎着饭菜过来喂他,纪希别过脸,无精打采的望着墙角一处发呆,显然是不想多说。
陈泽铭放下碗蹲在他身旁,讨好的开口,“老婆,吃饭了,都是你爱吃的,我做了很久,吃一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无动于衷。
他重重呼出一口气,细碎尘埃漂浮在半空,像是在压抑怒火,“纪希,我没追究你要跑的事已经足够让步了,你别让我生气。”
“我让你生气?”像是听到好笑的话,他扬起嘴角瞪着眼,无不嘲讽,“对,所以你要怎么做,杀了我?”
闻言,陈泽铭两道剑眉拧作一团,郁结在心口的火气立马烟消云散,宠溺道:“我怎么舍得呢?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