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时已经快要九点,陈泽铭正背对着他包馄饨,前两天他说想吃馄饨,对方答应晚饭做,看着他在厨房忙碌又熟练的身影纪希默默握紧拳头,接着狠狠把书包扔在地上就一拳砸了过去。
平白无故挨了一拳的陈泽铭一脸懵逼,拍了拍手上的面粉勉强稳住身形,狐疑道:“你怎么了?”
纪希瞪着他的脸恨不得瞪出一个洞,眼神渗出一个又一个冰刀,最后才沉声问,“你那次挨巴掌是不是因为害死了她的孩子?”
陈泽铭不说话,想靠过去却被纪希伸手阻挡,他近乎绝望的低吼,“你当时为什么骗我?”
不知道为什么陈泽铭总觉得心慌,然而他越慌面上就越稳,辩白道:“希希,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我可以解释的。”
“你解释啊?你跟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要对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痛下狠手,她一共就怀了三次孕,却次次被你害死孩子,现在她终身不孕,你满意了?你是不是就一定要走到这一步?”
俩人有段时间没有争吵过了,尤其是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以至于陈泽铭觉得这次不过是小事而已,他神色如常的走到水池旁边洗净手擦干,然后才抬头看向近乎疯狂的纪希,冷静道:“希希,你不相信我吗?听风就是雨这种性格不好,我也不喜欢。”
“你不喜欢的是我听风就是雨的性格还是我不无条件相信你?”纪希就站在两步远的客厅跟他对峙,瞳仁里染着熊熊烈火,“我就问你一句话,为什么要这样做?陈泽铭,你别撒谎骗我。”
“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一步步走向对方,明明是笑的,说出的话却如同刀锋般森冷,“希希,她的孩子要是留下了,我这么办呢?”
“如果徐柔的孩子留下了,那其他人的呢?心软永远是大忌,做事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绝,你想听实话吗?我没斩草除根就是对她最大的忍耐了,你说我给她一条生路,可她不但不领情还要断我的后路,我该怎么办?”
“男孩和你争那女孩呢?女孩也有威胁吗?第二胎明明是女孩,是一个已经生下来的女孩,可你心软了吗?你没有,你还是要害死,说到底你只是为你的自私自利找借口。”
听到他的话陈泽铭不可置否的哼出一声不屑嗤笑,“女孩?纪希你以为我凭什么能有现在的身份,就是因为陈维生除了我膝下一无所出,你看看周默和江景辰他们,别说继承家业了,他们连活着都要看人脸色,为什么呢?因为他们上有兄姐下有妹弟,但我不一样,我是独子,我死了陈维生就没有继承人了,成为他唯一的接班人,这就是我目前最大的资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纪希的耳朵,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对方侧颊,却让其无端生寒,“你以为这世界和你想的一样单纯?你太傻了,希希,在这A市里,每个人都不得不戴着面具生活,无论是我还是别人,大家都深谙此道,只有一个人傻傻的觉得这世界上全他妈是好人,你说你为什么会笨到和徐柔做交易呢?”
纪希心脏都快要跳出来,握紧了拳头强自镇定的看着他,故作不解道:“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吗?”陈泽铭捡起书包掏出那个被藏在最夹层里的录音笔摔在地上再狠狠碾碎,“两年了,你还是不知道我在你身上安排了多少眼线,纪希,我真的对你很失望,因为你选错路了。”
他一步步逼近,犹如看困兽自缚的猎人,完全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纪希咽了咽口水不自觉往后退,一个念头充斥在他脑海,顿时吓得他血色尽退,本能的第一反应是转过身跑,拼尽全力向外跑。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跑出去就被陈泽铭抓住后腕反剪到背后,纪希冷汗沁了一后背,惊的声音都变了,“陈泽铭,你别发疯了!”
“发疯?纪希,其实我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的。”
纪希身体动弹不得但意识完全清醒,他能听到自己过快的心跳和陈泽铭兴奋的喘息,直到这刻他才完全确定了自己成为了掌中之物,而这个蛰伏的危险者只是在静静等待他跳入牢笼好坐收渔利。
他简直悔不当初,这段时间过于安分的陈泽铭让他放松了警惕,以至于他忘了两年前的陈泽铭是怎样对自己下狠手的。
日子过久了,纪希想,连同自己都忘了这是怎样一个人人敬而远之的狠角色了,是自己疏忽大意,才会盲目自信能斗得过陈泽铭这条恶狼。
陈泽铭一脚踢在他的左腿上,眼神冷冽到可怕,“你这条腿是我救过来的,我能救回来也能让它再也接不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希疼的挺直了身体,咬牙道:“你答应过我不会再拿这件事算账讲理的。”
陈泽铭置若罔闻,反而漆黑着瞳仁狠狠掐着他的脖颈质问:“纪希,乖乖呆在我身边不好吗?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你为什么要不听话呢?你明知道我脾气不好,你说你还这么气我,是生怕我弄不死你吗?”
“别开玩笑了,一点也不好笑,你答应过我的两个月后就要离开,你说了你要出国治病的!”
慌不择路的他选择了最错误的路途,野兽压制他的双手同时加大了力道,纪希因疼痛身体剧烈颤抖,像一条奋力挣脱桎梏的游鱼,可是捕鱼人太聪明了,他采取了最快的方式。
沙哑低沉的男声轻轻开口,“可是我没病啊,希希,有病的一直都是你。”
他看着纪希意外的眼睛缓缓松开了他,又板过他的身体,让他看清自己眼里洋溢着灿烂又温柔的光,“你难道忘了吗?想想我们以前,你当时那么温柔可爱,那么依赖我,可你最近不正常了,你难道没发现吗?你开始越来越暴躁孤僻,有时候在沙发上躺一天都不开口说话,我一年前就带你去看过孙医生,你知道他告诉我什么吗?”
陈泽铭声音明明很轻,对纪希而言却如雷贯耳,他一字一句仔细听着,生怕错过一丁点细节。
“他说你患病了,人格双向分裂症,希希,这种病开始是焦躁不安失眠神经质,后来会渐渐遗忘事情,再接着意识就会出现混乱,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变成两个极端。你知道吗?你越喜欢谁你的另一个人格就会越讨厌他,反之亦然,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难道还不信孙医生吗?病例在抽屉里,我一直没敢告诉你,现在,你应该去看看。”
他带着纪希拉开抽屉拿出那份诊断证明,让他坐下慢慢观看。
纪希不敢置信的捏着病例报告,上面的每一项都显示他心理上有重大问题,可他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一年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生病了?
生病的不是陈泽铭吗?为什么会是他?
纪希感觉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他想逃离这间公寓,逃离陈泽铭,逃离这份证明他不是一个正常人的病例。
然而手落到门把手上拧动数次都打不开,纪希开始不自觉焦躁起来,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要干什么,就像当时他无意识的用笔尖划破草稿纸一样,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但却控制不住。
草稿纸呢?笔呢?试卷呢?
他需要一个能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的工具。
“希希”陈泽铭抱过他,目光温柔真诚,“我知道你害怕,没事的,我会带你好好治疗的,你别怕啊!”
“不可能,我没病,我是正常的!”偌大的公寓里安静的落针可闻,纪希蹲下身体手掌曲成一个拳头放在嘴边不自觉啃咬,语无伦次的,“你骗我的?我没病!我怎么可能会有病!我要高考的,不可能,我没病!”
他怎么会有精神病呢?他当时明明只是装精神病骗陈泽铭的啊!
对方如同一个天使,抚摸着他的头无限宽容,像是抚慰心灵的夏日微风,然而这个天使却继续撒下谎言证实。
“越是坚信自己没病的人,往往都已确信自己已经生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希几欲落泪,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一字一顿的,“我没病!”
他不会有病,他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来思考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给他时间,只要给他时间他一定会理清的。
接着他一拳狠狠砸在陈泽铭嘴角,像头暴走的野兽,大声吼叫着,“让我走!让我走!让我……”
“希希,相信事实吧,你生病了。”
听到他确信的声音,纪希顿时跟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无力歪坐在地毯上,指尖扯着他的裤脚哭泣,仿佛一个丢了心爱娃娃的无助小朋友,口中喃喃自语:“……我没病……我真的没病……”
“对,你没病,是大家病了,所以在我治好大家的病以前你先乖乖呆在我身边好不好?”
“希希,我们该去一个新家了。”
陈泽铭捡起他被扔在地上的书包,阴冷的捏起那些因为不小心滑落的红色情书,藏在碎发下的那双眼睛宛若毒狼一般凶狠冰冷,晦暗不明的望着纪希的脖颈,仿佛在酝酿着更大的狂风暴雨。
纪希还在否认自己生病的虚假事实,陈泽铭伸出手按着他的脖子,力气大到几乎要将他的脖颈捏碎。
他冷冷一笑道:“纪希,你没病,是我太给你脸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纪希是被惊醒的,那股惊悚的后劲让他整个后背出了一层冷汗,闷得心脏都颤抖加速。
“醒了?”
听到声音纪希缓缓睁开眼,却发现整个人被反扣在床上,他尝试动了一下手脚,清脆的镣铐声清晰入耳,以至于他不得不转过头去看身后人。
“啊!”
看到他害怕的表情陈泽铭把滑动在他后背的匕首轻轻丢在一边,阴冷的笑道:“怕什么,我又不会真的杀了你。”
纪希闻言更恐慌了,晃了晃镣铐,哑声问,“你打算把我关在这里一辈子?”
“不知道。”陈泽铭边说边坐起来,张开双臂大方自然的向他展示这栋新别墅,“好看吗?我专门为你买的,两年前我刚见你的时候就买了,真遗憾,到现在才带你来。”
他无不可惜的看着纪希,脸色阴沉得可怕,冷冷一笑,“早知道你这么骚,我两年前就该带你过来。”
“你疯了!你这是囚禁,陈泽铭,你有把我当人看过吗?!在你眼里我就跟大街上明码标价的货品,不……”他气的牙齿都打颤,空洞的眼睛望向罪魁祸首苦笑,“我连个货品都算不上,你心情好了我就能少受点罪,你心情不好我就是个发泄器,在你眼里,我连个人都不算吧?”
“对,你说的没错!你算个人吗纪希,我他娘的就是喂条狗也该懂点事了吧?你呢?两年了,你他妈问问你自己,你给我一个好脸了吗?我再怎么对你好你都他妈不识趣,这些我都忍了,可你呢?蹬鼻子上脸,勾搭一个又一个,这两年你消停过一会儿没有?”他越说越气,额头青筋暴起,大手揪起桌上的书信全一股脑全砸在纪希脸上,血丝拉满眼眶气愤的大声咆哮道:“你就一定要那么贱!就一定要勾引那么多人,是不是被我操腻了就想着操别人了还是说你想换个人挨操?!”
纪希被人喜欢这件事永远是他崩溃的边缘,因为他当时喜欢纪希用强玩手段了,可要是别人也这样做了呢?陈泽铭不敢想象,纪希可能屈服的想法只要一出现在脑子里不用别人多说他自己就能浮想联翩击溃理智,会有好多人如法炮制的和自己分享这个人这一念头让他接受不了也没法接受。
最好的办法就是杜绝后患。所以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明里暗里的阻止一切可能让纪希出风头的机会,打压所有暗恋者,可他再防备也总会有顾及不暇的时候,比如现在,一封又一封的粉红色情书让他妒红了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情书砸了一身的纪希完全蒙圈,但陈泽铭的怒骂却将他彻底唤醒,缓缓质问道:“你被人喜欢就是应该,我被人喜欢就是犯贱,陈泽铭,你还能更霸道混蛋一点吗?真的,你别发疯了,我爸妈联系不到我会报警的,你想我们的人生都毁了吗?!”
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他毫不客气的嘲笑对方的警告,“报警?你爸妈在我们家公司正忙得焦头烂额呢,别说给你打电话了,就是连口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学校那边我也给你请好假了,哦,对了,还有何圆是吧,可他现在自身都难保更别提找你了,纪希,你想太多了,再说就算报警了又怎样啊?没人敢得罪我的,我不会坐牢,反倒是你,哪怕跑了也会有人把你抓过来送给我,与其担心未来你不如想想现在该怎么让我高兴吧。”
陈泽铭拿过那封昨天在书包里掉落的情书,不屑的用它拍了怕纪希苍白的脸,贴近他说,“宋诗妍给你写的,你是不是很怀念啊?当年我把她赶那么远她还能联系上你,可见对你用情至深啊!你要看看吗?”
别墅比那间公寓更大更宽敞,头顶的水晶吊灯照的纪希心脏骤疼脸色发白,他不敢置信的看着陈泽铭手里的那封信件,拼尽全力伸出手争抢,大吼道:“还给我……”
镣铐铮铮作响,陈泽铭捡起地上的几封粉红色信件,缓缓道:“看来你真的很想念她啊!话说要是没有我的话你肯定就跟她在一起了吧,郎有情妾有意,这样一看我倒是搅了你的好事呀。”
对方越平静纪希就越害怕,果不其然,下一秒陈泽铭就粗暴的扯掉他的校服裤,猛然灌入的凉风直吹的那两条长腿打颤发抖,纪希喉咙里发出一声惊叫,“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陈泽铭耸肩笑道:“当然是要帮你好好记住这些信了。”
他大力掰开纪希的屁股,攥住那两条剧烈挣扎的腿一把扯开,中间那条粉嫩小缝因为他的动作被迫形成一个干涩的洞口,陈泽铭掏出信件扫了一眼,接着毫不犹豫的就把信纸卷成一个长条狠狠塞了进去。
疼痛和未知的危险让纪希额角渗了一层热汗,青白的脸不可思议的看向后背的少年,在四目触及的一瞬间眼泪就控制不住的掉下来了,难堪到他甚至连句话也说不出口。
陈泽铭一口气将信纸塞到尽头,跪趴着立在纪希身上点烟抽吐来缓解怒火,辛辣刺鼻的烟味从后背传来,纪希闭紧了眼睛无声流泪,看起来比死了还难受。
烟灰落到滑嫩肌肤上能明显看出主人因疼痛难忍的在抖动,可陈泽铭就是不弹走,任它自由散落,于是一根烟抽完纪希后背已被烫红一大片,稀稀落落的烟灰仿若枯萎树叶,有种惨不忍睹的落寞美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泽铭揉着那手感极好的臀肉冷言冷语,“希希,你总觉得我对你只是感兴趣,可我不是玩玩,我是真的喜欢你。你不是我得不到就要不择手段抢过来的玩具,你是长在我心脏的玫瑰,让我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期待和向往。”
纪希不说话,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囚禁是爱,伤害是爱,辱骂是爱,强迫是爱,发疯是爱,什么都是爱,他一个命薄之人实在受不起这如此深厚之爱。
“我想过以后的,也想对你好好的,可现在我发现你根本不需要,既然按你的方式来你不喜欢那咱们就按我的方式来,纪希,你可要好好撑住啊!”
最后一句话落在纪希耳朵里实在是可笑至极,但他依旧不说一句话,他想不出陈泽铭还能怎么混蛋下去,往他穴口塞信件这种事情已经足够践踏羞辱他,再有什么也比不过这等恶心事了吧。
可他远远低估了混蛋的恶劣程度,火机擦响的瞬间纪希不自觉弓背,没有烟草味,反而是纸屑燃烧的味道,他感觉灼热的火焰离他越来越近,几乎就要……
埋在被子里的脑袋终于抬起,纪希惊恐的转身。
插在他穴口的信纸在燃烧,陈泽铭嘴角咬着支香烟正低头凑过去点烟,随后喉结吞咽缓缓吐出一口烟雾,享受般的眯起眼眸好似活在云端。
纪希隔着烟雾缭绕的空间望向他剧烈挣扎,铁链在整栋别墅都发出巨大声响,因为过于用力过猛手和脚腕已磋磨泛红,浮起圈圈性感红痕。
眼底的愤怒让他变成一只横冲直撞的小兽,低叫着怒吼,“王八蛋,我要杀了你!”
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纪希被赤身裸体的绑在椅子上歪着头一脸心如死灰,那空洞无物的瞳仁像是一滩死水,无论如何也激不起一丝波澜。
别墅又大又空旷,比之前所住的公寓不知好了多少,纪希懒得关心布置,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所处位置偏僻而荒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后穴疼的几乎撕裂,不过好在没有烧伤,信件一共八封,陈泽铭点着烟羞辱了他八次,每一次都让他承受不住。
陈泽铭躺在沙发上仰头灌了口烈酒,酩酊大醉的样子像个疯子。他甩了甩脑袋走到纪希面前,高大威猛的身躯在面前投起一片阴影,直压迫的对方喘不过气。
他挑起纪希的下巴,僵着的脸好久才换成一个笑,“饿不饿?我两天没给你做饭了。”
纪希别过脸,不一副想多说的样子。
空荡的指尖尴尬相搓了一下,他又温柔道:“希希,你是不是生气了?”
还是没有回答。
“纪希,你是打算跟我冷战吗?”
仿佛下一秒就能倒下的人这才看向他,勾起唇角无不讥讽道:“我这条贱命哪儿敢,真是辛苦陈大少了,还惦记着我饿不饿,我就算饿死了又能怎样,不是刚好省了惹您这幅尊身恼火的忧虑吗?”
陈泽铭也不气,摸过遥控器打开电视机,看着画面里交缠至极的赤身裸体,倨傲的躺在沙发上勾起唇角,一副好以整暇的样子。
“希希,别哭啊,下面哭上面也哭,好像个水娃娃啊!”
“……我……疼……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出血了,没事,乖啊,一会儿就爽了,我第一次没经验,希希你多包容一点,等我以后操熟了你就不疼了。”
“关掉!关掉!”看到画面的纪希整个身体都因愤怒而剧烈抖动着,但由于动弹不得显得很没有威慑力,只能绝望的发出一声又一声吼叫,“我他妈让你关掉!关掉!”
陈泽铭仿若走神般按下暂停键,走到他跟前蹲下身,拇指抹去他的泪水,语气森然道:“害怕吗?”
纪希呜咽着点头,苍白的唇被咬到烂红,喘不上气般的重重呼吸着,像头困兽一般挣扎崩溃道:“你到底要我怎样啊?”
一定要逼死他才甘心吗?
“你也知道害怕啊纪希,我以为,你永远都不知道害怕两个字怎么写呢?”陈泽铭不理会他的话,神经质的自言自语,精致俊帅的脸上都染上了层疯狂偏执,扭曲到可怕,“纪希我对你不好吗?你为什么想跑,告诉我为什么要跑?”
他一把薅过纪希的头发,问出问题的唇都在发抖哽咽,“你想离我远远的对不对?”
纪希狠狠发抖牙齿打颤,面对这样的陈泽铭他整个人都不知所措,除了害怕还是害怕,就像老鼠遇见猫,只有等待死亡这一个结局,因为无论怎样都跑不掉这个天敌的带来的悲惨命运。
他身上穿的浴袍因为动作幅度已经松散,露出大片胸肌和健硕身形,猩红着眼睛的他迷的人根本移不开眼,然而就是这样极具有迷惑性的他,却疯狂的逼迫着眼前人,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威胁,“你知道你走了之后会有什么等着你吗?不知道对不对?我告诉你,我来告诉你不听话的代价。”
陈泽铭按下遥控器,录像还在继续播放,他病态的掐着纪希的脖子让对方看着两人第一次的视频,疯癫的笑着问,“好看吗?是不是很漂亮,我每天都会看,每次看到你被我操出血的片段就会不自觉勃起,你看看,视频里的你多浪啊!后面都流血了还叫着要我操呢,我只要停一下你就不耐的跟我求要,顶到最里面的时候你叫的恨不得方圆几里都来操你才好,希希,你有脸让别人看你这幅骚样吗?你有脸拿着视频跟警察说我强奸你吗?”
纪希被他掐的脸颊胀疼,但这与心脏比起来根本算不得什么,他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不然活着为什么会那么痛苦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他没死,反而还要被迫睁开眼睛看着自己雌伏在少年身下,无论他如何哭喊求饶,无论他怎样绝望对方都在用那根硕大炙热的性器一次次操干,纪希看着视频里的人,疼的几乎要昏厥过去,却还一次次被掐着腰狠狠顶弄哭的喘不上气时已彻底崩溃。
两行热泪盈眶而落,陈泽铭笑着抹去,“哈哈哈,哭了吗?”
纪希哭的稀里哗啦,委屈又痛苦却无端惹人怜爱,陈泽铭哄他,“真是的,爱哭鬼。”
他解开那条绳子,把被镣铐束缚的纪希搂到怀里温柔安抚,“哭什么,来,老公抱。”
他把录像带塞进纪希手里,“老公抱着小婊子去报警好不好?就把它给警察和你爸妈看,到时候你就哭着跟他们说我强迫你,我强迫你跟我做爱好不好?”
纪希吓得一把扔开,瞪圆了眼睛揪着他胸前浴袍领子卑微哀求,“……不要不要,我求你,我知道错了,陈泽铭我错了,原谅我……”
听到他的求饶声陈泽铭把人紧紧按在怀里,手掌熟练的摸他胯下的性器,拇指堵着龟头,薄唇贴着纪希的耳朵阴狠道:“希希,你最好乖乖的,如果你再敢做让我不高兴的事,我保证,你们一家子都别想好过。”
怀里人不受控制的抖了抖身子,无言的表达着害怕,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本能恐惧所有陌生人。
陈泽铭很满意他目前的状态,目光晦暗不明的望着放映中的视频,在画面里,十七岁的纪希正慌乱的躲到一边,努力蜷缩成一个安全的姿态,却因为被胯下人拉过而害怕哭泣,红着眼眶无助摇头,苦苦哀求的好不可怜,看起来很能激起人的施虐心和保护欲。
陈泽铭无声扯了扯唇,安抚着怀里人,他想,纪希你就该这样惊恐的看着我,你不该对我冷淡,不该给我背影,甚至不该无视我,你就应该瑟瑟发抖的望着我,害怕我,把所有视线都给我,我靠近你远离你都能牵动你的情绪和心脏,你要把心献给我,由我掌控践踏一辈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纪希没想到陈泽铭竟然真的把他关在了别墅里,他一开始本想试图用绝食这种方式逼对方先就范,但陈泽铭远比他想象的更心狠。
他不说饿就真的不给饭吃,只偶尔会给他喂些葡萄糖,要是实在撑不住了就输营养液,完全不按套路走。
一开始纪希并不觉得怎样,直到陈泽铭在别墅的时间越来越短他才察觉到不对劲,但却没法理智思考,因为对方把他的所有通讯设备全锁了起来,他只能被迫绑躺在床上,连时间都分不清楚。
思绪的混乱和孤独的独处纪希倒能接受,唯有无法转移注意力这点他承受不住,由于每天只能见到陈泽铭,除了和这个人见面以外他没有一点转移注意力的方式,慢慢的,他开始不自觉的期待陈泽铭,期待那扇紧闭的门被对方打开。
这种认知让纪希极度恐慌但又无法抵抗,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病了,不然为什么会想要期待见到陈泽铭,甚至开始记不清很多东西,敏感而多疑。
陈泽铭开始逐渐不和他说话,只会在晚上搂着他做爱休息,纪希像是没有安全感的宠物,总是要没话找话跟他聊两句好借机安慰自己还是个正常人。
这天下午陈泽铭刚回来躺在床上的纪希就激动的仰着脖子跟他说话,“你回来了!”
陈泽铭点头,面无表情的走进浴室洗澡,看也没看他一眼。
纪希有点失望,听着水声跟他聊天,“你今天出去干嘛了?外面是晴天吗?明天会有雨吗?”
陈泽铭不回答,水流声清晰可闻的响在房间里。
纪希也不气馁,自言自语道:“我什么时候能出去?我想吃蒸饺,陈泽铭,今天几号啊?你下次来可以带几本书吗?我在床上躺的浑身疼,想看看书可以吗?”
话音刚落对方就带着一身氤氲水汽从浴室里出来,边擦头发边吐槽说,“你最近话好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希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自己不安的原因在于急迫需要转移注意力,哑声道:“我这样很烦对吗?可我想出去,陈泽铭,你不能把我绑在床上一辈子,我已经很久没和我爸妈联系了,而且我还要高考,我不可能永远都像个植物人一样躺在床上。”
“这样不好吗?”陈泽铭将毛巾扔到一旁,看着他消瘦的身形凑过去亲他,“你什么都不用做,况且高考也不重要,你难道觉得你这样可以参加明天的考试吗?”
“明天?”他不敢置信。
“对啊,已经在这里两个月了,你难道没有发现吗?”无意间撇到紧闭的窗帘又恍然大悟,“我忘了,窗帘一直没打开,你不知道时间很正常。”
纪希不敢相信高考时间就在明天,更不敢想象他已经被关了两个月还毫无察觉。
这个认知让他茫然又紧张,但他不敢激怒这个人,轻轻摇了摇脑袋,继而眼神渴望的看向陈泽铭,干涩的祈求道:“我想去考试,我真的很想去考试……”
他这段时间都没好好吃饭,整个人透着股不见天日的苍白,唯有一双眼睛明亮清澈,落在屋里有种蓬勃生机。
陈泽铭握住他的手,心里起了一丝别样的思绪,淡定地说,“高考只不过是通往大学的一道门,别人要高考是因为不亲自打开门就无法走向更高的山峰,可是希希,你不需要攀登,也不需要亲自开门,你只需要跟我一起就好,我已经联系好了美国的大学,等这边事情一结束我们就离开。”
审视的目光凝在他脸上,怒火灼烧着纪希的思维,他咬着牙寒声道:“你知道高考对我意味着什么吗?我花了十几年,我做了无数张试卷习题,背了数不清的知识点,写了一摞又一摞的笔记,我恨不得把所有时间都用来准备这场考试,好取得一个优异成绩让我爸妈高兴,结果你现在告诉我你联系好了大学,我只要躺在床上坐享其成就好了,陈泽铭,你只考虑自己想要的你有考虑过我吗?”
他的脸有几分狰狞,几乎是在吼,“我的梦想我的努力我的一切都是你一句话一个决定来终结,我就算再不是个人你也犯不着这样对我吧?哪怕你再不济把我当个宠物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非要彻底把我毁了才甘心!”
站在旁边的人没有一丁点被指责的愧疚,即使看着对方眼里赤红一片也平淡如水,笑道:“纪希,你还是傻,我以为这两个月你会聪明一点,没想到你还是一样,愚蠢至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愚蠢至极。
纪希反复咀嚼着这四个字,气的胸膛剧烈起伏,被困在后背的手都握到乌青,哪怕在炎热的盛暑的时节,也觉得全身血液倒注般寒冷。
他早该知道的,陈泽铭是一个没有情感的人,所以把荣誉努力拼搏这些触手可得的东西当做垃圾一般弃之如履,只因他认为不重要,然而恰恰相反,对他来说不重要于别人而言却意义非凡。
理解不了这点,他永远都不可能得到真心。
纪希被困在床上一夜无眠,乌青的眼底下是对未来的渺茫和绝望,陈泽铭松开床上束缚带时他正闭眼落泪。
他哭的好可怜,没有嚎啕大哭,只是红着眼角流泪,淡红的眼尾仿若胭脂泅染,美得不可方物,破碎的耀眼。
纪希握着他的手腕只差跪下,小声哀求道:“陈泽铭,放过我吧,我求你,马上就要高考了,我会离开这里,再也不打扰你,你就当没见过我这个人行吗?饶我一命吧,我求你了。”
求你了,放过我吧。
可是恶魔没有理会他的怯弱,无视他的痛苦,用尽所有力量把人压倒在床上,如铁钳般坚固的手臂掳走了他的希望,彻底为他关上了那扇本该通往美好人生的路。
陈泽铭占有欲般的将他抵在书桌上,野狗交媾似的逼他写下答案,试卷是最新的保送内部卷,纪希被他顶弄的连笔都握不稳,眼泪墨水融于答题卡上晕开一团又一团脏渍,随着剧烈晃动划成一道道色情墨痕。
纪希泪眼婆娑的看不清试题,陈泽铭就在他身后一边抽插一边指导说:“确定取值范围……先导入再代入……啊……轻点夹……验算求数后再代入算出来5……”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希连哭都哭不上来,鼻头红的像是冬天里冻僵的胡萝卜,把呼吸都遗忘了,唯有锁链一下下发出刺耳铮铮声。
他只要不写陈泽铭就会在他耳边恶语相向,“做啊纪希,你不是不想坐享其成吗?考完试就能证明你的实力了,跟高考一个样,拿分数说话,快点写,到点我要收卷寄过去让教授批改的。”
心脏不自觉抽动,纪希在暗中咬紧牙关,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无论是他还是身后的陈泽铭都开始不真实起来,像是游于自己的灵魂身体之外。
陈泽铭看着他颈窝处的汗珠如雨后春笋般一棵棵在白皙皮肉上钻出,忍不住心痒难耐的舔进嘴里,又意犹未尽的留下朵朵红痕。
他痴缠这那两瓣艳红的唇肉,干脆把纪希翻了个身,拉开双腿让其继续遭受猛烈操干,然而就在高潮之际,却突然觉得腹下一痛,他不敢置信的看着那支本该写题的黑色水笔深深戳进他的腰间。
纪希眼里含着浓浓厌恶,用尽全力推开这个卑劣至极的恶魔,宛如疯癫似的狂笑不止,“陈泽铭,高考快乐。”
他眼睁睁看着这个人倒在地上,腹部流了一股又一股的红色鲜血,冷眼旁观的不像个正常人。
在他怔楞之际,忽然被人拉住裤脚扯动,纪希吓得毛细血管都竦竖起来,神经失常般尖叫闪躲。
陈泽铭像溺水之人,死死揪住他的裤脚,声音轻到几乎要断,“……希希……希”
“是你逼我的!”纪希脸上浮现出难言痛色,身体越发颤抖,害怕的扶着桌子稳住身型后才指着他逃避般道:“是你逼我的!”
“为什么要逼我,我做错什么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泽铭答不上话,看着他的眼睛疼痛难忍,心脏抽疼,“……希希……”
“别叫我!我早就跟你说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你为什么要逼我!”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杀了他,杀了他。
杀了他就什么痛苦都没了。
没有录像,没有照片,没有威胁,没有痛苦……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纪希疯了一样狠狠掐住他的脖子双手用力,陈泽铭涨红着脸挣扎,干咳了两声叫他,“…咳…希希……”
“这是你自找的,你自找的!”他泄愤似的缩紧手掌,瞳仁都沁满了疯狂,语无伦次的哽咽道:“是你逼我这样的,都是你逼我的,全是你逼我的!”
陈泽铭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烫红的脸颊几乎看不出本来面色,窒息到连呼吸声都微弱,纪希看着他不省人事的倒在地上莫名有种解脱似的快感,喘着粗气哭泣不止。
死了吗?他真的死了吗?
他小心翼翼的探出手指去感受鼻息,那缕若有似无的微动让他无法确定陈泽铭到底有没有死掉,不过他来不及想太多,这一刻,他本能的知道要逃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墅远在郊区,交通不便,纪希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才终于看到一辆车经过。
坐上车后他紧紧抱住怀里的书包,直到进到家门的那一瞬间他才确定自己还是活着的,没有在陈泽铭那个疯子手里彻底失败下去。
高考已经结束,看着墙上挂着的日历,房间里堆满的课本习题资料,他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
害怕、恐惧、紧张、绝望、无措、崩溃,这些情绪全都控制着他的神经,逼的他只能将自己困在房间里,连基础的出门都不敢。
纪希不知道自己一个人过了多久,饿了就从冰箱里拿出一些食物,吃完就继续躺在床上发呆,眼神空洞的盯着一出不知在思考什么。
也许已经疯了,也可能正在疯。
当门铃声想起时他才彻底反应过来自己是什么样的状态,慌忙从书包里掏出手机充电,开机的一瞬间数条短信消息层数不穷,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打开,一个电话就先打了进来。
他犹豫不决的按下了通话键,嗓子像发炎似的沙哑,“喂……”
“请问是纪希吗?”
“……我是。”
“我们是A市警察局,请问纪健国和你是什么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希脱口而出:“父亲,他是我爸,他怎么了?”
“先生,请您先别激动。”电话那头的警察冷静安抚,“是这样的,六月五号那天晚上,纪建国先生因酒后驾驶而致使一名吴姓男士当场车祸死亡,我们目前还没有与其家属取得联系,纪建国先生的状态也不是很好,我希望您可以来警局一趟处理一下这次的肇事事故。”
纪希心乱的如同热锅蚂蚁,焦灼不安的急迫道:“可以可以,我现在就过去。”
一挂上电话他就火速出门,刚坐上出租车又一通电话接踵而至,他本能的想要挂断,因为心里那股心烦不安厉害的几乎要将他吞没殆尽。
在铃声将断之前,他缓缓按下接听键,“喂。”
“你好,是傅颜丽家属吗?”
纪希心脏都要提到嗓子眼,“我是……”
“病人在48个小时前被查出胃癌晚期,现在正在我院接受治疗,作为家属及其监护人,我院通知其急需赶来,以便商量治疗方案。”
手机滑落到车座,司机正巧转过头来询问,“去哪儿?”
纪希张了张嘴,眼泪流了一脸,他伸手快速抹掉,随后发出无声的四个字句,“人民医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病房里的纪母还在昏睡,纪希透过病房门只看了一眼就泪流满面,他轻轻推开门进去,谁知刚刚还闭着眼睛的纪母突然睁开了眼睛,急切的喊道,“建国!”
“妈,是我,我爸他……有事,暂时来不了了。”
纪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了光彩,失落道:“儿子你来了,高考还顺利吗?妈妈很抱歉没有陪同你考试。”
听到高考纪希不自觉的僵直了身体,酸涩着眼睛安慰,“没关系,高考……很顺利。”
“你爸他是不是出事了?医院里的医生护士都不让我出去,儿子你告诉我他是不是出事了?!”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她拉着纪希的手激动地开口,“他是不是出车祸了,我记得当时好像有人跟我说他出车祸了,他……”
“没有,我爸没事,他只是暂时有些事没处理完。”握着那颤抖的手纪希深吸了口气,哑声道:“妈,你不要担心,相信我,爸会平安无事的。”
母亲憔悴虚弱的面容深深烙进脑海里,纪希心里一阵酸楚,直到她彻底睡着才打车去了警局。
警局里的父亲状态差到让他不可思议,看着眼眶血丝精疲力尽到如同苍老十岁的纪建国,纪希鼻头又是一酸,强忍着泪水宽慰他,“没事,一切都没事,我妈她在医院很好,你别担心,爸,我一定会想办法解决这件事,你放宽心。”
听到他的话对面男人只是轻轻点头,半天才说了一句,“照顾好你妈,不要离她半步远,也不要……告诉她我在这里,她接受不了。”
纪希拼命点头。
纪建国露出一张布满沧桑的颓废脸庞,无比愧疚道:“儿子,对不起,这些年你一个人是不是很恨我们,要早知道有一天会这样,我肯定不要你受这场罪,但是儿子,我和你妈,从来没有后悔带你来到这个世界,我们很幸运有了你,因为比起扼杀,希望才是最重要的。我这辈子没法做一个好父亲了,如果可以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辈子我会学着更好的爱你,努力成为一个合格爸爸。”
看着男人略微发白的头发,纪希慢慢低下头,捂着嘴巴无声哭泣。
一走出警局,他就掏出手机打给了何圆,以他对他爸的了解,如果他妈去世了,是一定会陪同而去的。
其实两个人的遗愿都是在最后的时光能彼此陪伴,哪怕傅颜丽并没有明确表达出这一点,纪希也知道,在这最后的半年他们需要的只是彼此,而不是自己这个多余的儿子。
他们永远挚爱对方,以至于他成了累赘。
纪希被事压的脑袋发疼,恨不得当场顶罪好成全这一对苦命鸳鸯,但却只能想办法来把这俩人最后的愿望实现
何圆电话接的极快,“希希?”
纪希像被人掐住脖子,握紧手机道:“宝宝,有件事我想找你帮忙,我爸……他酒后驾驶致人死亡,我想等法院判决下来后你帮我缓刑半年,我知道这样不符合法律规定,可是我妈……”
他说不下去了,只能一边捂着嘴巴一边尽力把下面的话说清楚,“我妈胃癌晚期只剩下半年了,她不能没有我爸,她……”
等他好不容易说完何圆那头才为难的解释,“希希,我跟我爸妈吵架了,他们把我……赶出家门了。”
纪希也没想到他第一冒出的想法是担心,“你现在有地方住吗?我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询问被打断,何圆道:“我现在暂时住在言叙这里。”
“好。”纪希放下心,他现在状态不好事情又乱七八糟,就算把何圆接不过来也没法照顾,还不如在言叙那里好一点,转念又一想俩人肯定没钱,立马又问道:“你现在有钱吗?我把卡里的钱转给你,你告诉我你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吃苦?”
“没有没有,希希你放心吧,言叙对我很好的,我虽然不认识有权有势的朋友,但你别急,作为你最好的朋友我肯定倾囊相助,我给泽铭打个电话,他应该会帮忙,你别着急。”
“……陈泽铭?”听到这三个字纪希吓得脸色发白,不自觉发问。
“对。”何圆点头,“他在A市权势最大,叔叔的事对他来讲不过是说句话的事,我等下就给他打电话,而且你和他关系也很好,他肯定愿意帮这个忙的,别担心啦。”
“不用了。”握着手机的纪希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下定决心般道:“我自己去找他。”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把卡里的四万块钱转给何圆后纪希看向远方无措哭泣,他给了自己半天的思考时间,最后还是选择打车去会所。
窗外风景飞驰而过,大街小巷,人山人海,霓虹灯下的行人嬉笑打闹,纪希听到班级群里那条来自班主任的祝福语音。
“瑕不能掩瑜,宝不畏污浊,希望你们以后的人生都能平坦顺遂,哪怕遭遇不幸和困难也要坚决拿出勇往直前的力量去冲破黑暗向阳生长。我最亲爱的孩子们,你们毕业了,恭喜!”
“勇气?”拳头无力垂下,纪希摸了摸心脏怒上心头,“去他妈的勇气!”
他的所有道路都被阻挡,如同蚂蚁过线,处处皆是绝望,而唯一一条看似活路的表象下,是比死路更可怕的生不如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喝了,你这刚出院就又喝酒又吸烟的不打算要命了?你们也别光看着啊,倒是给我劝一劝呐!拿钱玩儿呢?”
听到周默恨铁不成钢的劝声陈泽铭又灌了口酒,摆手道:“别管我,纪希快来了,给我接人去。”
周默觉得这人真是喝傻了,“他不弄死你你就该烧香拜佛了,还来找你?是他不想要命还是你不要命了,你们俩人啊,一个个都他妈不是省油的灯,我早年跟你怎么说的,我说让你别逼他别逼他,你倒好,把人关郊区,高考都不给人家考,他能不恨你吗?也幸亏他手没准头捅的偏,不然你连这条命都保不住!”
昏暗的包厢里陈泽铭淡淡掀起眼皮,摸了摸腰间的伤口才慵懒开口,“你不会真以为他真能杀得了我吧?我要不想让他走,哪怕是死他都得呆在我身边。”
“你的意思是?”周默心里警铃大作,心都颤了几下。
他是打心底里怕陈泽铭的。
那一年他才九岁,就亲眼目睹八岁的陈泽铭面无表情的将一只猫从七楼直接扔下去,别人问他原因,他面不改色的说:“它抓我啊。”
后来他再问陈泽铭,少年无所谓的解释原因,“猫?哦!它不听话啊!我当时就是觉得好玩想逗逗它,结果那畜生挠我。不听话的东西当然就该死啊。”
周默当时真的是被他震撼到,一个不过才八岁的小孩到底经历过什么才能将生命视若蝼蚁毫不珍惜。
后来他意外和陈泽铭成了朋友才发现这个少年有多冰冷可怕,对任何人都毫不留情狠辣阴毒,睚眦必报到人神共愤,人家只不过说了一句不中听的话,他就能搞得人家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举家全进监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其实周默比谁都明白,像陈泽铭这样的人,要是得罪了就只能赶尽杀绝,不然就会像野草,烧不尽,割不完,要是等他反扑而来一定会被啃咬的连骨头渣都不剩,更别提他会心软,手下留情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啊!不然你以为凭他那两条腿能可能跑的出去还打得到出租。”
周默给他绕昏头了,“你不是喜欢他吗?阿铭你跟我说实话,你折腾这出到底是要干嘛?别再让我猜,我真没那个智商,你就当可怜我跟说说吧。”
陈泽铭吸了口烟吐向脚边跪着的小男孩,眼里冒出的精光像是伺机而动的野狼,“听说过凤凰吗?浴火重生,凤凰涅盘,这是上上手段,那下下手段就是把骨头打碎回炉重造,重新建立一个新的自我,我知道他想离开我,可我又怎么会让他如愿呢?”
他拿起桌上的水果刀,熟练的削了个苹果,随后才用刀锋拍了拍男孩的小脸冷声命令,“去,上门口给点教训,怎么骂都行,越难听越好,给我可劲儿羞辱,但有一点,不准动手,他要是少了一根头发这把刀就得要了你的命!”
男孩不敢说话,低头嗯了声站到门口,旁边的另一个漂亮男孩立马跪着凑过来,无不献媚讨好,“陈少,别为了小事气坏了身体啊。”
陈泽铭看着他,眉眼间和纪希有点相似,不过纪希更精致冷艳,傲气更足,他挑起刀尖指着男孩眉峰戳了戳,给那男孩吓得心脏都要骤停了才发话,“你也去外面,让他别过分羞辱耽误时间,我削了苹果,等着喂呢。”
周默直皱眉,“给你找俩像的也都撵走了,下一步是不是该我出马了?”
陈泽铭想了想,安排道:“你去打个招呼,别让不长眼的拦了他。”
“啧啧啧,动了情的陈少啊!连刀都拿不稳,我说,你到底想做什么啊?”
听到他的揶揄陈泽铭倒也没什么表情,在周默迈出门的前一步突然道:“如果得不到他的爱,那我要他跪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夏季燥热烦闷,纪希却冻得手脚冰冷,直到出租车停在会所的那一刻,他才彻底明白自己到底选择了一条什么样的路。
走过吧台时周默正同他挥手,脸上挂着不自然的笑,“你怎么来了?”
纪希像一个迷路的旅人,机械性的张嘴,“陈泽铭在哪儿,我找他有事。”
秉承着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的周媒人心虚开口:“二楼包厢。”
纪希谢过他就要走,周默也不知道自己那根筋搭错了,突然紧紧拽住他没头没脑道:“纪希,我知道这两年阿铭对不起你,连同我也是,其实在你面前我是没资格说这些不痛不痒的安慰话的,你变成这样我心有愧,算我周默欠你,以后你要真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开口说一声,我一定全力相助,就当作弥补你的亏欠。”
听到话的人猛然甩开他,跟被蝎子蛰到似的,蓦然揪着他衣领冷硬的闷声一笑,“亏欠?你觉得愧疚我就要接受,如果我要你不得好死把我受的罪全受一遍你愿意吗?”
憎恶的目光太沉重,周默被逼得低下头,“对不起。”
纪希无情推开他,眨了眨眼睛,“你最好祈求我今天死在包间,不然大家谁都别想好过!”
“纪希!”
被喊到的人在他视线里一步步消失,周默脑海里不断回忆着纪希刚刚深深的一眼,幡然醒悟般的冲了过去,却被身后人抓住猛扇了一巴掌,顿在原地。
门一打开纪希就看到了陈泽铭,他像个纸醉金迷的公子哥,身边围了一层又一层的男男女女,然而他这边刚进门后面那两个看门的男孩也随之进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泽铭抬头一看,好家伙,俩男孩的脸一个比一个红,那股子委屈几乎都要透过眼眶渗出来,只差没去开封府大声喊冤。
纪希先挑了个人少的地方大方坐下,灌了口酒才轻飘飘的开口,“你的人刚才有点不会说话,我就帮你小小惩戒一下,陈总,你不会恼火吧?”
俩男孩嘴都要撅天上了,巴巴的望着陈泽铭,“陈少!”
陈泽铭不自觉清了清嗓子,端着架子冷漠嬉笑,“我还以为你上次从别墅里离开就不会再找我了,结果今天一过来就打人,可别跟我说这是吃醋了。”
纪希看着他,认真道:“我想跟你谈谈。”
“谈什么?你难道以为我还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那个傻逼,纪希,你看看”他似乎有些激动,伸出手指向跪在地上的一圈男男女女不屑开口:“求着我操的大有人在,我现在是真不想玩你,你如果不想我把你赶出去就识相点走吧,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我这河水不犯你井水,你那井水也离我远点,大家好聚好散。”
闻言纪希握紧了拳头,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你想散就散,没那么好的事。”
包厢里视线暗,有人过去调了灯,众人这才看清两个说话人的长相神态,真是一个赛一个的好看,都跟捏出来的希腊雕塑似的,叫人找不出一丁点毛病。
陈泽铭望着他良久招过一个看起来又乖又嫩的小男孩,冲纪希肆意张扬的挑起眉毛,“你这样的,我是真看不上,再说了,比起在座的各位你觉得你有什么优势吗?”
他随手拽过一个,“这个刚十七,跟我刚操你的时候一个年纪,勾人心弦的紧呐!”
又指过另一个跟拉皮条似的,仰着下巴热情似火道:“这个十八,还是个雏,等着我今晚给开苞呢,旁边那个十六,你前面那个才十五,白嫩嫩的,都能掐出水了,有这么多好的小男孩我为什么要找你啊?我有毛病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希说不出来,好不容易伪装出来的傲骨就这样被他一一击溃,尤其是陈泽铭用好笑嫌弃的目光打量他,仿佛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那副姿态看他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蹦跶着拿出那份自以为可以对等的交换商品企图换取利益,愚蠢到可笑。
来之前他是有把握的,陈泽铭喜欢他就是他这次交易的筹码,可让他没想到的是,陈泽铭现在不喜欢他了。
纪希思绪太过混乱,根本不知道作何反应,纠缠的手指都泛起红白,想了很久才开口,“你先让他们出去。”
“出去干嘛?你要脱衣服?”
羞辱的话如巴掌一声声打在纪希脸上,让其脖子耳朵都飞速涨红,他咬紧牙关,狠狠闭上眼睛,一连将桌上放置的酒瓶全都朝着人群砸碎。
宛若炮击般的碎裂声混合着惊慌尖叫响彻在包厢,大惊失色的男男女女又闪又躲的往外退,嘴里低骂不止。
“神经病,上赶着抢活,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真是有毛病,他以为他是谁啊?”
“是啊是啊,陈少都说不要他了他还纠缠不清死缠烂打。”
“想攀也正常啊,陈少那种级别的,换成谁都不想放过,他肯定也一样。”
纪希恨不得撕烂他们叽叽喳喳的嘴,酒瓶子一个接一个扔过去,“滚!都他妈给我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还没全退出去陈泽铭就捉住了他要再砸的双手,一个过肩摔干脆利落的把人扔在沙发上,知道纪希没摔疼,随即目光幽深的反问他,“你是过来挨操的还是过来找事的?”
看着他冰冷的眼神纪希突然就泄了气,哪怕再不情愿再想逃避也不得不明知故进的困境让他彻底没了尊严,纪希期艾道:“你到底要什么,陈泽铭我真的没什么可以跟你换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等待回答的时候越漫长他就越害怕,如果连陈泽铭都拒绝帮他,纪希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去找谁,他们一家在A市都无权无势举目无亲,再说要是陈泽铭有心阻拦,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哀求他,哀求他,哀求他。纪希告诉自己,有求于人就得放低姿态。
“我爸车祸撞死了人,我求你陈泽铭,我真的……求求你”他闭着眼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抓着对方的裤脚苦苦哀求,没有一点尊严,“我从来没求过你什么,就这一次,陈泽铭,我求你,求你救救我爸妈,求你了”
“你是要我帮他逃逸?”
纪希摇头,“不是逃逸,不逃逸,不会挑战法律,只是缓刑,半年就好,我求你,就半年,我妈只能活半年了,我没办法了,我给你磕头行吗?”
坐在沙发上的陈泽铭一脚踢开他,指了指被捅伤的腰腹,姿态冷漠又无情:“我为什么要帮你,你不是想要杀了我吗?”
纪希哭着伸手去抓他,呜咽不止,“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都听你的,我再也不跑了,我求求你,就帮我这一次,我妈身边不能没有我爸,我求你陈泽铭,我发誓,你以后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愿意留在你身边,我愿意……”
陈泽铭还是无动于衷,纪希跪趴过去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性器上,任凭他捏玩蹂躏,继而看着他的眼睛哽咽道:“你不是一直想给我穿孔吗?我愿意穿孔,只要你帮我,我什么都能穿,乳钉舌钉我都接受,你想要我听话我就听你的话好不好,我会乖乖的,我真的会很听话,陈泽铭,你答应我好不好?”
他像是说不下去了,眼泪流了整张脸,连抹的时间都没有,傲骨彻底碎了一地,只知道苦苦哀求,“你要什么我都给,只要你帮我这次,你要什么都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要什么?我要什么……”陈泽铭反复重复这句话,忽然话锋一转,“我要你脱掉衣服敞开屁股,要你把心送给我踩踏羞辱,要你听话懂事不妄想,更要你发誓死都不会离开我,你能做到吗?”
纪希没说话,陈泽铭盯着他露出本相,“如果做不到,我想我们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陈维生是个不让寸金的唯利商人,作为他的儿子,陈泽铭很开心能继承他这一优点。
“我答应。”纪希死死抓住对方的西装裤腿,急切道:“我什么都答应你。”
顺着头顶的光线,陈泽铭擦去他的眼泪,突然问道:“恨我吗?”
纪希疯狂摇头。
“不恨就是爱,你爱我吗?”
“我爱你我爱你”他把头埋在少年膝间,不知道是催眠自己还是在催眠对方,“陈泽铭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听见他的话少年一把将他抱怀里,纪希分开两腿坐在他腰间环着他脖子哭泣,陈泽铭就哄拍着他,如同一个温柔体贴情人,“希希,我也爱你。”
纪希不知道他从哪儿掏出一个戒指盒,打开一看一对男士对戒赫然躺在其中,设计的低调不失奢华,款式简约而不简单,他吓得泪都忘了落,陈泽铭亲了一口他唇角,笑得如沐春风,“拿着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颤抖着手接过,陈泽铭把那颗又大又闪的红宝石男戒郑重而缓慢的推进他无名指,期间纪希想躲闪,却在触及少年陌生的眼神时吓得不敢动弹。
“真好看。”炙热的吻落在指尖,仿若被烫到,陈泽铭目光澄澈,深情的好似深海,化不开的浓,“很久之前就准备了,好怕你不肯戴,现在终于如愿了。”
“这颗红宝石是我从一个老收藏家手里买的,他本来想当做传家宝,我看到它第一眼就觉得跟你肯定很配,果不其然,就是很合适。”他摊开手掌,无声催促,“给我也戴上。”
纪希机械性的拿出剩下的一枚为他套上,由于害怕好几次才成功,他趁空偷偷看了陈泽铭一眼,却发现对方脸上没一点恼火,反而挂着点羞涩甜蜜,好像在完成一个重大仪式。
戒指戴完陈泽铭想他可以告白爱人了,手掌落在对方细腰之间,乖巧的为对方换了称呼,“老婆。”
这样不正常的陈泽铭让纪希更害怕,如果在没有见到徐柔前他会以为这人天生恶劣,偏执冷漠,然而经历到现在为止,他可以完全确定,这个人远不止他了解的可怕。
完全按着自己的想法行事,不会考虑任何人,冷漠而无情,聪明又狡猾,手段更是百里挑一的狠绝,懂得利用身边的一切优势,不会相信任何人,始终将自己放在第一位,绝症人都不敢这么丧心病狂。
纹身、戒指,如果他没想错的话,下一步就是婚姻,他会一辈子都冠上这个人的烙印,由身到心,无论是生还是死。
望着少年脸上幸福的微笑,纪希的心跳几乎要穿过胸腔,他突然明白了自己要如何给予这个人最难忘的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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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我脏?”
“没有。”喉头不自觉吞咽,他大胆的把作乱的手指抽出,一脸坚决,“不戴不许做。”
“吃醋了?”陈泽铭好笑的掐过他的脸,有些可怜的舔他耳廓,带着情欲的声音含糊不清的,“我一个都没碰,连手指头都没有,知道你有精神洁癖,放心好了,我要是碰了别人不要你开口,一定识趣的离你远远的。”
纪希松开他的手,跟他打商量,“说好了,你要是碰了别人这辈子都不能靠近我。”
陈泽铭慌不忙点头,“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现在……”他激动的握着那团渐渐逼迫至抬头的软肉,鼻尖蹭动鼻尖,任由暧昧上升到极点,“可以了吗?”
“明天带律师去警局,缓刑期只要半年。”
陈泽铭一边技巧性的撸动那根粉嫩性器一边熟练拓开那条小缝,不解道:“可以免责的,我让律师私下解决,保证不让爸坐牢。”
纪希换了口气,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他直皱眉,连纠正称呼都没有,“不用,就要半年,半年后我爸会回监狱坐牢,不会触犯法律。”
穴口已被手指抽插的完全松软,陈泽铭托抱着爱人缓慢顶入,纪希两只手撑在他结实胸肌上,喘着气呻吟,“慢点……”
掰开股缝露出湿漉漉的殷红洞口,如同清晨的花蕊,收缩着轻轻张开,陈泽铭试探性戳动,直到完全进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手揉捏着手感上佳的臀肉,他让纪希自己摇动腰肢套弄,纪希难堪的脚尖都红了,骑在那有力腰间的迷人曲线跟条随风飘扬的拂柳似的,滑的让人心痒难耐又难以抓住。
陈泽铭点了只烟,从薄红的嘴里吐出的烟圈雾气蒙蒙,纪希辣红了眼却吃的更深,夹得更紧,他享受的把烟递给纪希,眯起的眼睛带着勾引,“尝尝?”
纪希试探的张开嘴他却突然拉着对方的手将烟头摁灭,烟草灼烧皮肉的糊味让纪希清醒了大半,看着眼前的凌乱场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陈泽铭抵住他额头,鼻息很低,“上回在别墅我发疯了,那天我不想吓你的,希希,这次,我给你偿还起来。”
说着他又点了支烟,拉着纪希的手往自己胸前又烫个一个烟疤,“对不起,原谅老公好吗?”
纪希极不可见地颤了一下,无意识的任他拉着自己的手一次次烫出烟疤,难闻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看着愧疚满满的陈泽铭,他觉得可笑至极。
陈泽铭胸前烫红了一圈又一圈,到最后纪希惊醒般拍开他的手,肩膀都吓得耸动起来,深深望着那个烟疤凝成的“希”字和他腰腹包裹住的渗血伤口。
“原谅我?”
“……好。”
纪希不得不答应,不然他怕陈泽铭还没来得及解决他爸的事就他娘的先挂这了,那他挨的这顿操岂不是太委屈了。
黑亮的眼睛笑的布满星星,孩子一样闪烁着天真烂漫,然而胯下却干着最不堪入目的事,粗热硬涨的性器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两人交合处泥泞一片,陈泽铭揉捏着那被自己玩出来的微乳跟他开黄腔,“老婆,你能出奶吗?”
纪希捂住他的嘴,喘息着,“别说话,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泽铭一个翻身就夺回了主动权,他伸出舌头疯狂舔舐那温暖牙床,逼迫对方跟他交换唾液喘息,纪希的呻吟被他堵进嘴里,呜呜咽咽的好不可怜,哪怕如此,大手也不丝毫闲着,放肆的揉摸着那两瓣雪白的臀,用力在穴内抽插。
纪希给他操射了一次,无力的躺在沙发上喘息,受到高潮的穴无端分泌了不少肠液,陈泽铭抽插几次都滑了出来,气的直接拿那根巨物一下下“教训”。
硬挺的性器打在屁股上不疼,却有种羞辱,尤其是弹跳时色情的啪嗒声,狰狞的肉筋与白花花的臀肉形成强烈对比,很容易激起施虐欲,陈泽铭抽打的眼热,问他:“老婆,你舒服吗?”
纪希累的眼皮都睁不开,听到话也只是动了动手指。
见他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陈泽铭更兴奋了,捞过人抱在怀里颠操,吸着他颈侧嫩肉,控制不住的舔舐啃咬,最后宣誓主权般的在他肩口留下一个清清楚楚的完美牙印。
陈泽铭在这事上就跟脱了缰的野马,不管不顾到可怕,他如同雄兽对待雌兽交配似的强制而凶狠,纪希的两瓣屁股冲击在他眼前,强悍有力的躯体骑跪在那个弱不禁风的赤裸肉体下猛操狠顶,往前爬一步就要遭受更大的操干,窄小高热的肠壁直裹得体内那根性器只想往更深更里面探索刺激。
纪希两腿被他压制住动弹不得,屁股都被背后的胯骨拍击的通红,每当他不自觉的想合拢腿陈泽铭就会强制的把那两条被操得发抖的长腿分的更开,压的更厉害。
脸埋在手掌里看不清表情,整个沙发都因剧烈动作移了位置,陈泽铭突然一击猛顶,纪希受不住扬长了脖子,“……额……”
“操到前列腺了?”,笑着舔去他肩上的汗珠,陈泽铭照着那一点继续猛操,语气兴奋,“我感受到了,逼里好热好紧,裹得我好舒服。”
“老婆你好厉害啊!又要射了,这次会尿吗?”
“别……别继续了……我没力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求饶被卡在喉咙里,陈泽铭亲他眼皮,“挨操不需要力气,你只要躺着就好了。”
纪希高潮带来的巨大刺激让陈泽铭也忍不住射了出来,浓白的精一股股涌进肠道,纪希喘着粗气倒在沙发上想着终于结束了,然而下一秒一股水液突然毫无防备的冲了进来。
纪希完全没有想到,瞪大了眼睛慌乱阻止,“不要!出去……”
那股水柱非但没有退出反而往里进的更深,他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种凶猛力道,塞满的胀痛让他本能的抽搐挣扎起来。
陈泽铭按住他,嗓音里是浓浓的占有欲,“出去什么,骚逼就要给我操给我尿一辈子,别想跑。”
整个人像被无形蛛网缚住,纪希泪流满面,直到陈泽铭尿完才把自己缩成一团,哭着嚎啕。
陈泽铭把他搂在怀里,牙齿啮咬在他下颌角,笑着哄他,“不哭啊!都是有老公的人了,怎么还那么娇气?”
手掌落在那被尿液射的鼓涨涨的小腹,心情无比愉悦,拉着他的手一起摸上去,压低声线道:“你摸摸,像不像怀了五个月的小媳妇儿。”
纪希涨的冷汗直淌,无力扶住沙发边角,傀儡般听他说话。
陈泽铭按着他小腹中间,纪希疼的一缩,禁闭的穴口渗出点水渍,滴到陈泽铭抱着他的腿上,他宠溺道:“老婆你好娇气啊?”
像是掐樱桃似的,他掐着纪希胸前一点,一手拢着那丰腴胸口又一手摸着凸起的小腹,神经质的开口,“怀孕了?是不是啊?被老公操怀孕了,婊子给人操的肚子都涨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泽铭掀起眼皮抬起纪希的脸,逼他睁眼直视自己,犹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把他困在淤泥之中,“纪希,既然回来了就老老实实听话,不要再做一些傻事,我愿意宠你是因为我喜欢你,但你要是想靠这点爬我头上可就大错特错了。”
“爸的事我会处理,这段时间除了我身边你哪里都不许去,我不是威胁你,要是我再发现你有什么小动作,我不会再心软一点点,到时候……”
他拍了拍爱人的脸,明明是在笑,可是眼里没有一点笑意,“你就能发现我现在对你有多心慈手软。”
纪希吓得连动都不动,苍白的脸冒了层层恐惧。
陈泽铭说完他又把人抱怀里,摸着对方僵直的脊背安抚,贪恋的,“老婆,你好可怜啊,除了我,都没人爱你。”
听到这种话,纪希心脏不受控制的抽疼起来,恨不得当场一巴掌扇过去。
自从那天之后纪希就住在了一间新的公寓,陈泽铭每次出门前都会锁门,纪希出不去,通讯设备也全部被没收,要不是还有电视和书房,他想他一定会掐死这个神经病。
在半年里陈泽铭带着纪希去看过几次纪父纪母,凭借着姣好皮囊,陈大少火速打入内部,一口一个叔叔阿姨叫的两人眉开眼笑,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是二老的亲生儿子。
这天下午陈大少兴冲冲的拿着条手链进屋,纪希对他六点前回来有些诧异,从他入住以来,陈泽铭就被迫接管了一部分家族企业,每天忙的不可开交,唯一坚持的事就是雷打不动的给他餐餐做饭,然后按时回来睡觉,如果就这些纪希忍忍也就过去了,问题是自他戴上戒指的那天起,陈泽铭每天八点必叫醒他,缠着要他说“我爱你”,纪希昧着良心说了还不算完,还一定要睁开眼在这人额角上亲上一口才能结束,导致他每天早晨简直苦不堪言。
他把手链戴到纪希如玉般光滑的手腕上才开口说话,“阿姨让我捎给你的,说是托人在庙里求得,报平安。”
手链很简单,编织的红绳穿了一个如同钻石般净度纯亮的圆珠,戴着倒是不显女气,纪希想到确实有段时间没去看父母了,放下书道:“明天去看看我爸妈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泽铭的面容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口道:“过段时间吧,我最近有点忙,公司里事情比较多,回头再去。”
说完他熟练的剥了个荔枝递到纪希嘴边,“吃点水果。”
纪希张嘴吃掉,自然而然的把核吐他手掌心,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不习惯,总觉得有点侮辱人,后来陈泽铭给他又喂饭洗澡又抱他上厕所,以至于那点可怜的羞耻心早就无影无踪了,再说了受苦受累的又不是自己,纪希干脆随他了。
不过他发现陈泽铭最近总是心神不宁的,尤其是晚上,不做爱的时候搂着他用力到几乎要让他窒息,纪希一开始没在意,他实在懒得把心思放在这种人身上,然而越来越没有安全感的陈泽铭开始天天都趴在床角看他,纪希半夜醒来就见他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差点吓得魂都没了,陈泽铭像是梦游醒了似的若无其事般上床搂过他继续睡觉,让他心有余悸了好久。
陈泽铭不正常的状态让纪希心里警铃大作,他开始急迫的要求去医院看望父母,然而结果却是一次次的推脱,直到最后一个可怕念头在心里升起。
吃过了太多苦头的纪希压根不敢跟他硬碰硬,陈泽铭这半年来装的也很像个正常人,在外看来俩人跟一对相爱情侣没什么区别,连同陈泽铭也这样认为,只有纪希知道,他对陈泽铭只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为了确定父母到底去没去世,纪希旁敲侧击了很久,陈泽铭也表现得毫无破绽,以至于连他都怀疑是自己想多了,然而心里那股不安恐慌的直觉让纪希觉得还是有问题,尤其是想摆脱这个人的想法更是如雨后春笋,星火燎原之势再度席卷而来。
这天陈泽铭去浴室洗澡,纪希从口袋里摸出他的手机,一连试了几次都不对,急得手心都冒了层汗,生怕浴室里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
陈泽铭生日?自己生日?电光火石之间,纪希突然想起他给自己戴上戒指的那天。
他试探性的输入,0616
下一秒屏幕划开,看着手机里眼花缭乱的联系人纪希飞速找寻,周默的电话他犹豫不决了几次,最后还是选择了江景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话那头接的很快,“喂,泽铭,怎么了?是有什么重要事吗?”
听着江景辰关切的声音纪希道:“是我。”
“纪希?你怎么会用泽铭的手机打给我?”
纪希没时间跟他多说,开门见山道:“我想跟你做个交易。”
“交易?你找错人了吧?没事我先挂了。”
见他快要挂断他不得不掀出最后底牌阻拦,“你喜欢陈泽铭对吧?你喜欢他!”
那头只停顿了一秒就飞快反驳道:“你胡说什么呢,我真挂了。”
“别挂,我没跟你开玩笑,所有人都以为你对我有意思其实你喜欢的是陈泽铭吧?”他回忆着那天厕所的初见,无比肯定道:“你肯擦去那些精液不是因为可怜我,只是因为那是陈泽铭的对吧?江景辰,你喜欢陈泽铭。”
纪希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手机里的声音才传出,“你要做什么交易?”
望着水汽氤氲的浴室隔间,他眼里有种决绝,连带着吐出的字句都带股寒冰,透彻心骨,“让我离开,我把陈泽铭送给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从上次结束电话后纪希就开始有意的跟陈泽铭要求出门,尤其在答应他同意出国后,更是打着留念的名号一同游山玩水的放松了一段时间。
江景辰那边迟迟不行动让纪希整个心都七上八下,他自然不会真的傻到跟江景辰做这种交易,只是必须要通过这个跳板来拿到王牌,成功和陈维生作为交换条件。
徐柔说得有一点没错,陈泽铭是个独子,早晚都要结婚生子,儿子是个同性恋,陈维生肯定比他更着急,他要做的就是让江景辰带走陈泽铭,再伪造一场绑架案,然后用陈泽铭的所在地以换取一线生机,从此举家迁出A市,好彻底摆脱陈泽铭。
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降低陈泽铭的警戒心,给江景辰创造一切可乘之机。
这天两人去了着名的温泉酒店,日式的房间通透明亮,榻榻米铺在靠窗的屏风前,刚好可以躺在上面欣赏室外清爽的景色,悠闲自在极了。
陈泽铭侧躺在纪希腿上,望着门外那口冒着气的温泉兴奋道:“老婆我们去泡温泉吧?”
纪希转过脸,套着花色浴袍的躯体露出胸前的精致锁骨,细长脖子随他的动作看得人心痒难耐,紧张道:“你先去,我把煮好的茶拿过来。”
说完曲起小腿走去拿正在烧煮的金瓜贡茶。纪希不太会沏茶,但又爱听雨饮茶这等附庸风雅之事,陈泽铭一开始以为他是个懂行的,名茶一个接一个的送,到最后才发现这人压根不会,好好的茶叶又是煮又是泡,糟蹋的简直不能看,但他也乐的惯,于是就成了唯一的“舔”客。
纪希倒了两杯茶,递给他一杯。
上好的茶水盛在杯里橙黄清透,上面飘浮着几片茶叶,陈泽铭也不接茶,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希被他看的不自在,“怎么了?”
“没事儿。”他泡在暖乎乎的温泉里,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忽然按着纪希后脑勺逼近,撬开他的唇,情色的用舌尖描绘对方的唇线,在纪希心脏发颤的前一秒夺走了茶杯,一饮而尽。
寒冬季节天冷,即使在一年四季亚热带的山庄陈泽铭也怕他冻着,纪希体寒,冬天空调势必要打高,一到反季更是需要他这个暖宝宝。缓缓扶着人下来,陈泽铭将他整个身体往泉里按,只露出一个头才哈着气开口,“快暖暖,冻坏了吧?”
纪希摇头,看着他心脏都要跳出来。
“最近一段时间咱们都住这儿,明天带你好好逛逛,买点喜欢的留纪念,不然出国了该念叨了。”他似乎很对出国这件事憧憬,眉眼都带着笑,“以后我们就再也不回来了。”
温热的水化去紧张,纪希点点头,一双眼睛亮的好似麋鹿,陈泽铭心头一动,低下头亲他眼睛,无比温情的,“老婆,我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
他搂着纪希泡了一会儿,本想缓解缓解疲劳,结果越泡越累,他怕自己再泡下去真倒了,只好抱着人回房间,狐疑的嘟囔道:“怎么回事啊?泡的累人,你累不累?”
纪希盖上被子,“有点。”
陈泽铭也没想太多,以为是水土不服,强撑着精神给纪希喂了点温水暖胃这才上床,蹭着他肩窝,声音也懒懒的,“睡会儿吧,感觉好累。”
又像是想起什么眯眼嘱咐:“有什么不舒服的记得叫醒我,这里不好就医,别再一个人乱走迷路了,座机在桌子上,饿了就给客房服务……算了,饿了喊我,渴了也喊我,床头的水凉,别喝啊,操,怎么回事啊?怎么那么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耳边声音越来越小,纪希试探性喊他,“……陈泽铭?”
没人应答。
他又摇了摇对方手臂,“陈泽铭?”
还是没回应。
蹑手蹑脚下了床,纪希拿过他的手机跟江景辰打电话,“药效发作了,你过来吧。”
电话那边呼吸重了一下,有些疑惑,“他没带保镖?”
“没有,我跟他说这次是约会,就没带。”
“我总觉得不对劲。”
纪希怕他突然抽身,怂恿鼓舞道:“如果是怕我和陈泽铭联合起来骗你,那你大可不必,我就算是死都不会和他联手,况且也没有不对劲,你别自己吓自己。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这本身就是一场豪赌,我都已经把他送到你嘴边了,你只需要张开嘴叼住,如果连这都不敢冒险那我们的交易到此为止,你想清楚了,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这样白捡的好事可不是天天都有的。”
他有意引导,江景辰思考了一会儿,“行,我这就带人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说好了。”看着埋在被子里睡得不省人事的陈泽铭,居高临下,“让我离开,陈泽铭归你。”
纪希没等多久江景辰就带人赶过来了,他往桌子上放了张卡,没什么情绪,“五百万,密码在卡后,算是酬劳。”
纪希也不跟他客气,“好,人你带走吧。”
旁边的保镖要去带人,江景辰拦住他走过去,望着躺在被子里紧闭着双眼的俊美少年,瞳孔都激动的收缩了一下,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摸上那日思夜想的脸庞,生怕下一秒是个徒劳的梦。
纪希没心情看他情深深,拿过卡就要走,刚要迈出门却被身后的保镖突然捂住嘴,他想也没想就张嘴就咬,趁对方吃痛松开的功夫立马下意识反踢回去。
就在纪希想往外跑的那一刻,突然飘过一股刺鼻药水味让他阵阵眩晕。纪希挣扎着瞪大眼睛,身后男人用棉麻的手帕死死捂住他的脸,缓缓合上那道门,彻底夺走了他的反抗。
江景辰抱起床上的陈泽铭,出门前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纪希,锐利眼眸轻轻抬起,不屑吩咐道:“一块带走。”
纪希醒过来时头痛欲裂,眼上被蒙了一层黑布看不到环境,尝试活动手腕时却发现自己被绳子绑了起来,后知后觉的疼痛让他猛然惊醒。
“泽铭,好久不见了。”
是江景辰的声音,纪希佯装未醒,仔细听着两人谈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把我绑过来是什么意思?纪希呢?”
“纪希?”江景辰指了指被丢在墙角的人,“在那儿呢。”
“说起来还要感谢他呢,要不是他,你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躺在我床上,泽铭,被人从背后捅一刀的滋味不好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