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希怕何圆路上会受欺负,把人安全送到家才敢回自己家,路上他接到陈泽铭的电话,想也没想就挂了。
电话那头的人跟牛一样执着打,烦的没办法了他只好接听,“什么事?”
“你说什么事?今天什么日子你忘了?!”
对着劈头盖脸的一顿质问纪希简直一头雾水,什么日子?他哪儿知道。
电话里的陈泽铭似乎也不打算等他想起来,气呼呼的直接就揭露了谜底,“今天是十月七号,我生日。”
听到这句话纪希不受控制的冒了层冷汗,浑身血液飞速倒流,脸色惨白到几乎要昏厥。
十月七号,他怎么能忘了这天呢?
去年的今天,他被强奸的日子,他一切痛苦的开始,他怎么能忘呢?
电话那头的陈泽铭还在说,可纪希什么也听不到了,就像双耳失聪的聋哑人,嗓子里堵着层厚棉花一样,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能来证明自己还活着。
他不知道要说点什么来逃避这件不幸事,只能惨白着脸嗫嚅着唇。
“我跟你说话呢?你等下过来啊!他们都想见见你,你刚好也来热闹热闹,用不用我去接你啊?”
电话那头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呼揶揄声,纪希光是想想那种众人围着他的情景就头皮发麻,推拒道:“……我有点累,就不过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泽铭似乎换了个安静空间,连带着威胁都让纪希听得一清二楚,“今天我生日,大家都高兴的日子,乖乖过来喝两杯,别让我生气,嗯?”
他语气很沉,连带尾音也低沉很多,纪希知道这是他发火的前兆,攥着手机的骨指都吓得用力到泛白。
“我知道了。”
“我把地址发给你,用我去接吗?”
纪希看了眼手机里发来的信息,离他只有几千米,“不用。”
话音刚落那头就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只留他一个人对着电话发呆失神。
早该明白的,陈泽铭不是心软的人,所以哪怕听出他不情愿甚至是祈求的口吻也不会有任何动容。
陈泽铭挂了电话有人好奇过来打听,“陈少,电话那头谁啊,您这么客气?”
陈泽铭今天穿了件很正式的西装,手工定制的西装剪裁无疑是极好的,长腿宽肩窄腰勾勒的一个比一个清晰,看起来面如冠玉,一整个气场十足。他把手机随手一扔,懒懒散散的靠在沙发上,昏黄光线照的他脸色晦暗不明,但阴森口吻是却是清晰骇人的,“少他妈瞎打听!”
那人见他变了脸色吓得直接当场求饶,“是是是,下次不会了不会了……”
今晚京城的天气对纪希来说有点凉,以至于他到了会所包间里还有点发抖,有人见他进来转过头笑着打招呼,“来了?”
纪希点了点头,一时还不能适应这昏暗交错的热闹场面,随即又背着书包找人,好借机赶紧摆脱这种尴尬场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包间里的男男女女不算少,纪希粗略过了一遍,好家伙,几乎全京城的太子党都来了,也是,毕竟今天是陈泽铭生日,这样攀关系建交情的好时候可不是次次都有,哪有人不上赶着过来。
陈泽铭被一众太子党簇拥的好不风光,他手里夹着只烟,身体靠在沙发上正仰头眯眼微笑,如刀斧般流畅光滑的下颌线抬起,直至露出一张惊为天人的俊脸。有人凑到他身边跟他说什么,应该是说到好笑的话了,他弹了弹烟灰突然大笑起来,顺着烟雾随即又把烟送到嘴边咬住含糊不清的骂着。
风流倜傥又痞气浪荡。这是纪希对他的评价。
哪怕乌烟瘴气昏暗交杂人中龙龙的包厢里,纪希也不得不承认,陈泽铭是最耀眼的那一个,无关他的身份地位智商气场。
有人认出他来,拍着大腿招手喊他,“纪希!这呢!过来。”
纪希真想一棍子敲死他个不懂眼力见儿的。
陈泽铭看到他来了立马把手里的烟摁灭扔烟灰缸里,又随手往嘴里扔了两颗桌上放着的薄荷糖,站起来就要过去接他。
见陈泽铭起身众人哪敢还坐着,不认识的都巴巴地睁圆了眼睛去看那叫纪希的人,想着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让堂堂京圈太子爷亲自去接。
这一看可不得了啊!这人竟然是个男的,还是个清冷到有点性冷感的男的。
要说俊吧,这人是俊的,哪怕身上套着个校服也能穿的利落出挑,唇红齿白五官精致,拎出去是叫人挑不出一点毛病的,就是他的气质,不能说不好,但要是跟陈泽铭这样有权有势的二世祖站一起就有点不相衬了。
怎么说呢?太冷了,冷到什么程度呢?看一眼都觉得是亵渎,一身的高洁风气,就跟那外头直愣愣生长的竹子似的,亮节的很。众人真是想破脑袋也没想到陈泽铭会找个这样的,毕竟以陈大少的性格,不骚不浪的怕是受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了怎么不喊一声,多久了?“陈泽铭自然又熟稔的去牵他的手,感觉不到平时的温热有点疑惑,“手怎么这么凉,你走着来的?”
夜里风大,很容易着凉。
纪希看他这嘘寒问暖的样子就来气,明明是他非要让自己来的,还跟这体贴温柔的问来问去,假惺惺。
“刚来,离得近就走着来了。”
“真是,打个车来能累着啊!我说了我去接你你还不愿意。”
一个心疼粘人,一个冷若冰霜,就算是再傻的人也看出来了,得,陈大少搁这跟人热脸贴冷屁股呢。
不过这群人也就在心里腹诽,不敢放到明面上,笑话,这要是被知道了,谁家的生意老子也别想好过,不把人整个半死那陈大少早就不是陈泽铭了。
众人难得看到陈泽铭吃瘪的时候,就忍不住好奇想看看这个冷清少年是个多能耐的,能把陈大少捶磨成这样,各个都抻长脖子等着看好戏。
陈泽铭没一点脸上挂不住的尴尬,毕竟纪希打两人认识起就没给过他几次好脸,他也是贱性子,被冷着冷着也就习惯了,有时人好不容易给了好脸他以为人是抽风夺舍了,还给吓得半死。
面对众人探究的目光他也大方承认,“我们家的,脾气有点不好,各位多包涵包涵啊!”
这话说的得体又双关,众人当下就明白了站着的少年地位,连忙哈哈接话,“哪里哪里,年轻人谁还没有点个性了,这样的好,够独特带劲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泽铭没心跟人细聊,搂着纪希就往主位去,看人家喝酒K歌热闹玩,闲的根本不像个东道主。
“怎么不说话?觉得闷?”
“没有。”
纪希没什么表情,但陈泽铭还是捕捉到了那点不情不愿的态度,一把掰过那人削瘦下巴,口吻不悦:“来都来了还给我掉脸色看,是要气死我啊!”
纪希挣不脱禁锢,皱眉不快道:“人多,别发疯。”
大手改换到摸那光滑脸颊,轻轻捏了捏,有点温柔,“乖乖待着,等会儿带你回家吃蛋糕。”
纪希点头,没再说话。
碰巧来人敬酒,陈泽铭笑着举杯回了一口,那人估计喝醉了,举着被子硬要敬纪希,纪希婉拒,“胃不好,喝不了酒。”
按理说话都说到这了,识时务的就该老老实实客套两句算了,那人却不是,非要让他喝,陈泽铭不悦,但又不想在这种场合发火,便笑了一下把纪希搂怀里,端过灌满了威士忌的酒杯随意抿了口,解释道:“我们家人肠胃不好就不喝了,我替他跟您喝点算是意思意思。”
那人找不来错,陈泽铭以为这事就过去了,谁料纪希突然站起来从包里拿出瓶纯净水,拧开咕噜咕噜灌了两口,不卑不亢地看着人道:“没有让同学代喝的道理,您敬我的酒我以茶代,算是交个朋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一番操作直接让陈泽铭黑了脸,不是因为纪希喝水,而是那句“同学”。他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口一个我们家的,摆明了告诉众人纪希是他的人,结果却被本人当场称作同学,这不是赤裸裸的打脸嘛!
陈泽铭重重放下酒杯,气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你是存心要给我找不痛快?”
纪希懒得看他发疯,如果今天他不告诉所有人两人的关系,以陈泽铭得寸进尺的性格要不了多久圈里圈外的都会知道他是谁的人。
一传十,十传百,早晚有一天这件事会被口无遮拦的人传到学校,到时候别说摆脱陈泽铭,哪怕他远离这人一步都会有人把自己当做结交的手段送到他手里。
纪希不会任人宰割,这是他的原则。
所以他必须要在陈泽铭让他众所周知前把对方的所有有利因素尽可能降到最低,以保证自己以后的安全。
气氛一时冷到尴尬,还是周默过来打圆场,“今儿高兴,大家都多喝点啊!来来来。”
说着他随手扯过一男的,重重往人脸上亲了口,搂着人细腰举杯,带着一脸醉态招呼,“同学你也帮我喝一个,哈哈哈……”
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尴尬胶着的凝滞被谈笑打破,又恢复了之前的热闹,众人再次互相桑骂着喝酒玩乐。
纪希是知道周默这人的,京圈太子党的其中一位,最擅长烘托气氛,不过这人玩得花,奈何家里是做黑生意的,一比起来这点兴趣也就算不得什么。
吵吵闹闹的吸烟喝酒K歌桑骂听得纪希脑仁疼,他又喝了口矿泉水,眼睛直接无视陈泽铭给他倒的那杯牛奶,起身去了卫生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会买水不是因为羞辱陈泽铭,只是出于个人防范,去年的今天也是这样,他受邀参加陈泽铭的生日宴,那时俩人还算朋友,虽然不是多交好,但起码见面会打个招呼说上两句话。
他一来就惊着了,倒不是没见过世面,实在是眼前的情景让人瞠目结舌。一众人穿着各色名牌端着酒杯或指夹香烟流连在男男女女身上肆意妄为的抚摸,言语轻浮,行为轻佻,如果不是又回头看了一眼包厢号,纪希真以为自己进了声色场所。
如果那天走了,他想,可能自己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悲惨境地。
可是当时守诺的他推开了门,并且看到了被烟酒围着的陈泽铭。
纪希进去后说了句生日快乐,又送上了那个对比起来十分廉价的阿迪达斯运动鞋礼物,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说自己该回家了。
有人过来跟他打招呼,也是周默,说要不喝杯再走。
纪希跟他婉拒,说家里管的严,不会喝。
陈泽铭就笑笑,说点杯果汁好了。
周默眨眨眼,招呼服务生点了杯blueberrytea递到他手里。
蓝莓茶是热的,紫红色的茶水配上装饰的柠檬草莓看着很像下午茶,纪希没多想,毕竟他当时怎么也猜不到这杯名叫blueberrytea的微甜暖香热茶会是浓酒精勾兑的。
三人举杯相敬的时候,纪希喝了大半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透骨镇冰的凉水扑在脸上时纪希才从回忆里清醒几分,说句实话,他恨那个毫无防备心的自己,恨周默,更恨陈泽铭,如果不是那杯酒,他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被人用把柄掐住命脉,用尽全力也爬不出那罪恶深渊。
等了很久也没等到人从卫生间回来,陈泽铭烦躁的用舌尖顶了顶上颚,有人过来跟他攀关系,“陈少这是怎么了?”
陈泽铭懒得搭理,自顾自的喝了几口酒,打算等人一回来就走,他不想让纪希跟他一块呆这了。
“您家那口子生气了?要我说,男人就该强势点,叫人爬自己头上算怎么回事。”
陈大少觉得他说的在理,哪怕是他老子也没像纪希这样不识抬举,那人见他有兴趣又喋喋不休的往下说,“您看您家那口子,人冷心还冰,都是男人大家都懂,以前会所里也有好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结果呢?都给调的服服帖帖的,临城有个老总,家里人也是个不苟言笑的冷性子,您猜怎么着,现在比谁都乖,那温顺懂事的呦,比训练好的猫都听话,就知道每天乖乖呆家里等主人回家,其他人连看都不看一眼。”
最后一句话引起了陈泽铭的注意,老老实实呆在家里,一回去就能看到,而且眼里也没有其他人,这不就是他一直想要的嘛。
他是个干脆果断的性子,最烦磨磨唧唧打哑谜的,直接撂开口,“怎么调的?”
那人是李家的小公子,年纪轻轻就玩得比谁都变态,勾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讨好回复:“还能怎么调啊!换着调呗,您先换两天听话的,把这难缠的交给我或者会所,不出一个星期,我敢保证,您家那清冷美人再见到你绝对恨不得跪下。”
圈里人玩得开不是什么隐蔽事,今天他相中了明天对方也看上了,换着玩或者一起玩再常见不过,陈泽铭有所耳闻但是从来不参与,他对这种事犯恶心,尤其是有了纪希后,更是看不上这种恶心事,如果今天这人过来跟他聊着玩他可能当个玩笑就过去了,问题是这人竟然大言不惭的跟自己要人,他这就不能忍了。
李小公子正乐呵呵呢就被一股大力甩到了包厢中央,紧接着就是几脚飞踢,霎时间的疼痛让他直掉冷汗,痉挛不止。
陈泽铭周身的气压很低,像是无形罗网,在偌大包厢里肆意扩张升腾,蔓延至每一个角落,犹如被逼到极点的失控野兽,眼神紧紧锁住面前的猎物,连同四肢都恨不得拆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围人全吓得惊呼不止,哪怕看着陈泽铭脸色难看也连暗自猜测都不敢,几乎所有人都被这渗人的压力感定住身体,再渗入骨血,爬至心脏,控制神经。
高大威猛的身躯一步步往前走,西装外套被他解开了口子,他轻轻挽起袖口目光凛冽,仿佛天生的王者,带着睥睨众生的气场,两片薄唇冷冷吐出几个字句,“敢打他的主意,你也配?”
“李家的公子李维对吧,回去告诉你爸,你们家股权,我要一半,不然这事谁也别想翻篇。”
“另外……”他阴郁的笑了一下,用那双意大利定制的皮鞋毫不客气的踩在李维的屁股上,又轻佻的踢了踢,“你要是痒了就直说,我找人帮你。”
陈泽铭边说边用脚尖把他踢了个翻身,看着他如见光的蠕虫一样拼命闪躲,锃亮的皮鞋尖就刚好落在那隆起的下身,他似是不觉得这样能让人心惊肉跳,依旧用那大提琴般低哑声线道:“这么会玩儿那就这辈子都别玩了。”
话音未落就重重碾了上去,一时间包厢里回荡着惨叫不止的痛苦哀嚎,所有人都缩着脖子,没人敢拦也没人敢劝,连同周默都低下了头。
两人实力的悬殊大家全心知肚明,别说一个李维,哪怕是百个李维加起来背后的财富势力也不如陈泽铭一半多,京圈太子爷可不是说说而已,陈泽铭打出生起就被赋予了这个独占鳌头的名号。
作为太子党,大家几乎统一默认了陈泽铭的老大身份,但所有人都琢磨不透他的性子,前一秒他能跟你嘻嘻哈哈,后一秒就敢甩脸色弄死你,如果光是这样大家还都不怎么怕他,问题是这人心思深,看着好说话,其实对什么都门清,不是那种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完全是下死手的狠角色,再加上爹权娘富,还是个独苗苗的继承人,整个一大佬,谁不给面子简直是自寻死路。
李维疼的脸色惨白,滚在地上哀求,“……饶了我……陈少求你饶了我……”
陈泽铭没搭理他的哀求,反而踩着他的脸毫不客气的羞辱泄愤,纪希回到包间里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完全碾压场面。
就像他说的,陈泽铭不去主奴圈实在是太可惜了,那身材脸蛋语气包括行为,但凡现场有个M都能当场跪下亲他脚尖,控制不住的对着他射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纪希没心情看他宽肩窄腰的耍帅,也没心思望那修长有力的长腿,更没兴趣看李维那半死不活的惨样,他只想早点回去睡觉。
他太了解陈泽铭了。不过是要在众人面前立威风,上规矩而已,毕竟连手都没动,根本不是气极了的样子。
纪希越过众人直接走到沙发上拿书包,期间连个眼神都没丢给陈泽铭,背上书包就要走。
众人瞠目结舌,这么狠的吗?
陈泽铭见他回来了赶紧凑过去拉他,要跟他一块儿离开,这可难住周默了,东道主牵着爱人走的比谁都快,留下这烂摊子要咋办?
陈泽铭也知道不能把事全丢给周默善后,搭着纪希肩膀就安排起来,“我明天让老吴过来解决,你等下让保镖上来把人拖房间去,别留情,要是挺过去了算他命大,挺不过去了直接联系他爹一块收拾解决。”
不留后患是陈泽铭的人生信条,如果他下定决心要收拾一个人,那这一家子都得活不下去,更何况他还不是个良善之人。
纪希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寒颤,他在想,如果陈泽铭要对付他,那他能在这个人手里有几分活下去的胜算呢,甚至他觉得陈泽铭收拾李维不只是为了在众人面前立威,很可能也是在给他一个警告。
不要有任何轻举妄动的警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俩人一起回了公寓,一打开门陈泽铭就把人堵在墙上亲吻,霸道舌头大力舔舐在那口腔内壁,连温暖牙床都不放过,直吸吮着他的舌头嗦的啧啧作响,甚至还模拟性交勾他回应,黏腻而色情。
纪希受不了他这蛮横的求偶行为,捶了他胸口几下,可被情欲占据的少年哪里能忍受的住,直接按着他的屁股往就那性器上坐。
“……别……放开我”
呼喊被淹没在炙热的吻里,陈泽铭一手扣着他的脖子把他往下按,一手熟练解开裤子拉链,喘息声混合着情欲,带着气音儿命令道:“舔。”
包裹在黑色子弹内裤里的性器因为兴奋已经开始抬头,顶端甚至渗出液体濡湿了那块布料,纪希只看了一眼就别开了脸,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陈泽铭看着他因扭头而露出的细白脖颈更加心痒难耐,大手掐着他脖颈温柔诱哄:“今天我生日,你乖一点我就不给你吃药了,好不好?”
纪希两条膝盖被迫跪在地毯上,偏偏神色还是冷冷清清的,双手推拒着他,“我说了我不想,放开!”
陈泽铭不满的“啧”了一声,再开口已经带了怒气,“别给脸不要脸昂!”
听了这话的纪希顿时抬头瞪他,越想越窝火,最后直接推开陈泽铭甩手就给了他一巴掌,“你闹够了没有?”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陈泽铭,你自己用了什么下作手段你自己心里清楚,我说了别再威胁我,你不信就试试!”
被打了一巴掌的人伸出舌尖舔了舔唇,深呼出口气后顶了顶腮,看不出喜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希也不怕他,大不了就是一个死,仰着下巴跟他对视,谁也不让谁。
客厅灯不亮,陈泽铭为了氛围特地没开吊灯,窗外的月光顺着纱窗照进来,隐隐笼成一团,他烦躁又窝火的望着纪希,不知道该拿这个人怎么办?
纪希是块硬骨头,软不吃硬也不吃,打吧他心疼,不揍吧他又憋屈,毕竟长这么大没人往他脸上甩过巴掌,哪怕不疼他也觉得屈辱。陈大少真是不知道拿这人怎么办才好,今天好歹是他生日,纪希不送礼也就算了,还给他难堪和巴掌,就算再疼惯着他也觉得不能让其再肆无忌惮下去了。
“我不跟你动手,希希,等下有你哭的时候。”
这话一说完纪希就被推到了床上绑缚住了手脚,冰冷的眼神望着那个高大英俊的少年不可自控的浑身战栗起来,但又不得不安慰自己故作镇定。
陈泽铭看着他,眼里闪烁着狼一样的锐利目光。他总觉得纪希这样的人是浑身散发着骚气的,表面看着多高冷禁欲,其实最禁不起一点刺激,这么想着他便从抽屉里摸出那瓶喷剂。
纪希只看了他手里的东西一眼就惨白着脸奋起抵抗,那凶狠拒绝的眼神明确到恨不得杀了眼前人,似乎只要陈泽铭敢让他闻,他就敢大不了同归于尽。
看着他小豹子一样的表情陈泽铭满意极了,他知道自己等下会看到怎样的落差感,而这巨大的转变落差全来自于他,怎么能不让他兴奋呢?
两人之间论力气纪希是必输无望的。
陈泽铭还记得第一次对纪希使用这玩意儿的时候,那时眼前人总是冷冰冰的,每次躺床上都跟块木头似的,无趣又不尽兴,导致他那段时间脾气都噌噌往上涨了不少。
周默知道了他不痛快的原因,笑着给了他瓶喷剂,又给他说了好多话,当时周默怎么说来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噢,想起来了,他说只要用了这好东西,再冷淡清高的人都得浪到没边儿。
陈泽铭起初是不信的,就一瓶小小的喷雾真能有那么神奇,不过他当时对纪希也没其他办法,干脆就死马当活马医,没想到这玩意儿还挺管用,几下就让纪希骚着哀求,配合到不行。
他第一次用时怕不管用,故意多喷了好几下,纪希起初没什么表情,他气的想打电话骂周默,净给他些破玩意儿,但没想到三分钟后人就突然开始脱着衣服求他上。
那时的陈泽铭可是正年轻气盛不可一世啊,平白无故受了那么多天气能管他,硬憋着火不理人躲去书房,把人扔晾一边受罪,纪希打不开门,只能软着身子在门外吭吭唧唧的求他。
家里安了不少监控,陈泽铭一开始也没打算能看到什么好风景,毕竟纪希这人惯会隐忍,可当他打开监控连接时,一下子就被电脑屏幕里的画面给整硬了。
脱得精光的纪希浑身都带着红酒般的绯红,整个人就像是掉进情欲坑里,什么都顾不上,小手直接握上那根笔直秀气玩意儿难耐撸动,一向精致冷漠的脸上胧了层性感的水雾,处处都透着股子色情。
纪希只觉得浑身发烫发痒,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叫嚣着要发泄,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都渴望能有一个大东西狠狠进入止痒,他甚至觉得这股焦灼难受能让他抛下自尊,甘心跪下。
“……陈泽铭……救救我!”控制神经的那根弦彻底坍塌,瘙痒折磨的纪希要死了,现在此刻,他只想跪下。
门外是纪希的求饶呻吟,门内陈泽铭撸动阴茎的大手飞速成幻影,终于在对方哭喊呻吟的疯狂里,他闷声释放了出来。
浊白污浊的男精被包裹在手里肆意流淌,陈泽铭失神的望着那滩浓白,突然病态的大笑起来,他笑的胸膛起伏,完全无视门外的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书房门终于打开,纪希几乎在看到一点门缝的光的瞬间就像条狗一样快速爬了过去,大张着嘴咬开那松垮垮的浴袍,淫荡的去扯少年人的内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泽铭开门前洗了个澡,整个人身上都带着水汽和沐浴露的清爽味道,就连身下那根巨物也好闻极了。
纪希就像是人尽可夫的骚浪娼妇,对他身下那隆起的一团满眼的崇拜狂热,陈泽铭甚至不需要给他指令,他就亟不可待的脱下那包裹住巨物的内裤,好让那根紫红色的狰狞男根完全弹出。
动作太急躁,那一大团连同顶端渗透出液体啪的就拍在他脸上,又疼又屈辱,不过思想还没来得及感到羞耻身体就率先付出了行动,纪希几乎是没有丝毫犹豫的就大口含住了。
硬挺阴茎被一下子裹紧温暖口腔,陈泽铭爽的差点射出来,他从来没想过纪希有一天会跪下给他口,满足的自豪充斥着他整个心脏,甚至这时候生理上的快感都可以忽略不计。
他挺起那狰狞涨紫的孽根狠狠在纪希嘴里操动,每次舌尖划过性器顶端吮吸的时候都快要爽翻天,刚开始他还顾及着纪希是头一次干这活会难受,可当看到他沉迷享受的表情时才发现是自己想多了,于是就干脆不管不顾的让纪希给他口。
纪希动作生涩,但胜在豁的出去,压着喉咙大口往下吞,好让那根大物在嘴里越来越大,动作更顺畅。
快感爆临的那刻陈泽铭喘息着一半射在他嘴里,一半射在他脸上,这时候的纪希和平日里很不一样,跟鬼怪神话里食人精气的雪妖似的,舔着舌头把红唇上喷溅的点点白浊吞进嘴里凑过来缠他。
陈泽铭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子,妖媚妖媚的,明明很俗气的神态,由他做来却莫名带着情色魅惑,看的人心里直发痒。
性器插进去的那刻纪希扬长了脖子呻吟喘息,两条手臂无力勾着陈泽铭脖子索吻,甚至去用唇含舔送到自己嘴边那凸起的喉结。
陈泽铭身体一顿,低下头看纪希,眼中复杂激动,不敢相信纪希竟然会主动吻他,在看到纪希再次舔舐他脖颈锁骨吻他唇的时候,陈大少很没出息的红了眼眶。
“希希!希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顶我,里面好难受,用力顶我好不好?”纪希是真的难受,后面痒得淫水直淌,他只好难受的抬起屁股蹭着那骇人巨物好让自己快活一下。
“哪里难受?说清楚!”掐着他脖子的少年恶劣的逼迫着他,只因想让这个人变成他最想看的样子。
“后面,后面痒……”
“后面是哪里?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乖说清楚,说清楚就能有大东西止痒了。”
陈泽铭故意不动作,就是要磨着他露出最淫荡的一面,好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纪希几乎要哭了,十指抓着他后背扣挖,脸埋在面前结实有力的胸肌里顺着话无意识的回,“……屁股痒,我屁股里面好痒……救救我……”
他要痒死了,只想止痒。
“好,小婊子屁股痒,老公拿大家伙给小婊子止痒,让小婊子爽翻天!”
纪希不知道那晚是怎么过下去的,他只记得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白,护士正在旁边给他换输液瓶,他试图动下身体却发现浑身都疼的厉害,尤其是难以启齿的后面,疼的都让他以为裂了。
那护士见他醒了喋喋不休,“这么小个孩子玩什么伤害身体的游戏,这下好了,受罪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动了动苍白的唇想说句话,眼泪却顺着眼角无声滚落在枕头上。
护士一见他哭也急了,安慰道:“我也没说你不好,关键是你们小年轻玩情趣也要有个度啊!身体好歹是爹妈给的,你别这么不当回事,你那男朋友也是的,送你来的时候我都没见着一块好肉,而且也不见人过来看看你,虽然他长得帅,但你听姐姐一句劝,别跟他在一起了,发起火来吓死个人。”末了看着他又劝道:“你说你长得也不错,何苦在一树上吊死呢?这回是进医院了,下回指不定就躺太平间了!”
回应她的只有连续不断的呜咽哭泣声。
断片的回忆过电影似的一幕幕回荡在纪希脑海里,他被按在地上,墙上,窗户上、沙发上,浴室里,甚至是厨房里一遍遍遭受狠狠入侵,哪怕他哭泣求饶陈泽铭也没放过他,浓白腥臭的精液和尿液一次次喷射在他脸上,嘴里,身体里。
更甚至只要他往前爬一步,就会被握住脚踝拉到少年身下遭受更深的操干,到最后因为射的太多他阴茎发疼哀嚎,陈泽铭则笑着残忍的堵住了马眼,让他连基础的射精都做不到。
他一遍遍哀求,却一次次被恶意欺骗,陈泽铭说的最后一次永远都还有一次,他只知道陈泽铭射了六七次,至于自己,纪希已经意识不到多少次了,因为他最后除了疼什么也感觉不到。
巨大的痛苦紧紧包围住他,以至于到最后陈泽铭满足盛气的脸,高大威猛的躯体以及那瓶银白色的铁瓶喷雾都成了让他本能战栗恐惧的危险物品。
仿佛是被定在十字架上的穷凶极恶之徒,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践踏,填满,撕裂,拼命叫嚣着抗拒最终还是会被拉进深渊遭受苦痛。
纪希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彻底感受到了绝望,无穷无尽的,活不下去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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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绑缚在床上的人别过脸,不发一言。
陈泽铭掰过他下巴,不由分说的就往他唇上亲了口,看起来跟条乖狗狗一样,不满的抱怨道:“今天我生日,你都没送我生日礼物,希希,你还没和我说生日快乐。”
纪希看着他,平静如水,甚至觉得有点可笑,他去年给陈泽铭说了生日快乐结果得到了一晚上的强奸,如果今天他说了,那他得到的痛苦会比一年前少一点吗?
不会。
陈泽铭只会把别人的退让当做得寸进尺的资本,你越顺着他他就越肆无忌惮越恶劣,不顺他心了他反而会老实乖点。纪希深谙这个人,所以不会给他一个好脸色,更何况像陈泽铭这样坏的人也不配有人真心对他。
“陈泽铭,我不知道要跟你说什么,以前我把你当朋友可以对你笑,现在你是什么呢?”
被点到名字的人没开口,却嗫嚅着唇神色慌张。
“你是我该送进监狱的强奸犯,是我避之不及的施暴者。”他红着眼眶,眼里有层薄薄的水光,映得瞳仁发亮,看着难过极了。
纪希很少哭,起码陈泽铭没见他清醒的时候哭过,只有在被气狠了时眼里才会有点晶莹蓄在眼眶,欲掉不掉的,漂亮又可怜。
他看着床上人,手不自觉抬起抚摸,纪希的唇总是很艳,红嘟嘟的似涂了层镜面唇釉,情迷的时候更甚。
他喜欢被下了药的纪希,没有理智,没有冰冷,没有抗拒,像个任人宰割的浪货,怎么玩都会爽颤顺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陈泽铭一开始并不在意什么两情相悦,可当彻底试了纪希被下了药后那股子水乳交融的媚劲儿后,他不得不承认,他着迷了。
中了迷药的纪希又乖又软,跟个扶不上墙的烂泥一样任他为所欲为,会红着眼眶主动为他口,软着嗓子跟他要性爱,哪怕他哄着说骚浪话也全都跟着说,更会老公老公的喊个不停,两个人完全可以像个被爱情簇拥的正常情侣一样做爱互吻。
那个时候他总有种错觉,觉得两个人是真正相爱的,不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也不再是他一个人的单相思,而是西方故事里的罗密欧与朱丽叶,深情的爱着彼此。
性爱里的纪希不再冷冰冰,不再成为他绮丽的一个梦境,而是他用尽血肉去爱去喜欢的伴侣,这每一个认知都会让他兴奋燥热。
他喜欢纪希,更喜欢他迷人的魅力,如果当初只是为了征服快感证明自己,那么他现在可以完全相信在这场胜负明显的碾压游戏里,他输给了纪希。
谁会不喜欢纪希呢?陈泽铭想不到,哪怕是会所里那些身经百战的人也会忍不住把视线落在纪希身上,毕竟大家都很好奇平日里冷冷淡淡跟谁都一副不亲近的男人却只为自己起反应显情绪会是什么样子?
在床上的纪希最漂亮。
他不会把这些告诉别人,他只会像个小偷,在暗不见天日的安全处偷偷珍藏纪希,嘲笑别人痴人说梦。
可再美好的梦也会结束,再好的药物也会有反作用,他享受了快乐纪希就不得不承受痛苦,快感升腾的药物殆尽后随之而来的就是头脑不清的昏睡,他一开始没在意,以为是做的太过了累着人了,休息休息就好,可当纪希脸色惨白的倒在床上彻底昏迷时他才知道出事了。
助兴的药物尚且伤身,更何况这种消散理智的烈药,纪希不可避免的伤身又伤智,病恹恹的记忆混乱了好久,从那时起陈泽铭就知道了危机。
他要纪希的爱就是让纪希死。
两人都胶着不吭声,陈泽铭无奈给他松了床上固定器后把人搂怀里,贴着他,“陪我过生日吧希希,我们吃蛋糕唱生日歌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一年就过一次生日,你陪陪我好不好,这么好的日子,你知道我不想动手段的,你要是乖乖听话,我们就不玩其他的东西了好不好?”
他说的其他东西是指那些藏在抽屉里的、用一次都能疼死人的情趣用品。
纪希同意了,毕竟后天要上学,他不想找理由请假去医院。
听到他的声音,陈泽铭抱着他的手臂都激动的震颤,亮着眼睛亲他唇说,“希希真好。
陈泽铭一早地就订了个私家蛋糕,因为是两个人特意没订大尺寸的,但纪希看了一眼,还真他妈小啊!
72寸的,撑死得了。
有人烦就有人高兴,陈泽铭又点蜡烛又放音乐的,忙忙碌碌的身影让不知情的人看见了还以为过生日的是纪希。
他双手合十,小孩子一样高兴的在烛火映照下闭目许生日愿望,纪希看着他,不知道在思考什么,至少他是没心情去问陈泽铭许了什么愿望,反正也不是好愿望。
陈泽铭偷偷睁开一只眼睛笑着瞥纪希,那副姿态雪色皎月都不得不逊色三分,他那么英俊好看却又那么变态恶劣,哪怕让人发恨都忍不住觉得有点过分。
生日过完了,寿星就来索要他的礼物了。
于是奶油成了狭窄甬道的润滑剂,纪希乳尖、阴茎、鼻梁,角角落落都被涂满了七彩奶油,陈泽铭的舌尖扫荡划过每一处,落在小腹时,纪希不自觉难受弓腰,却遭到更深的吸吮舔舐。
陈泽铭看着他渐渐浮现粉嫩的皮肤,唇角勾起坏笑,优雅撩人嗓音更是残忍无情的钻进纪希耳朵里,让他浑身冰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希希,等下我们一起做游戏吧。
纪希几乎要哭了,摇着头不敢相信他的话,可是身体开始发痒发烫,意识混沌的他压根睁不开眼睛去看陈泽铭兴奋的脸,因为在这一刻他已经不受控制的贴上陈泽铭哭喊着叫痒了。
“我上回怎么说的,屁股痒了该叫什么?”
柔软无骨双臂紧紧贴近那劲腰,腻着甜腻的呻吟,“……老公……老公我好痒……”
“痒?小婊子不是不给操吗?昂?天天都不冲我给个笑脸,看我跟条狗似的黏你屁股后面哄你得意死了吧?”说着将那完全硬起来的硕大阴茎抵到淫水四流的粉嫩洞口研磨。
他迟迟不进去,纪希简直隔靴搔痒,不自觉的要往下套,却被发现给了一巴掌,顿时屁股通红,五指浮现。
“……没有不给操……老公我错了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呜呜……”
陈泽铭听着他的哀求没有丝毫动容,反而越来越气的跟他算包厢里的账,“原谅?那今晚去勾引别人怎么算?有人跟我要你,说要把你调教听话,到时候李维会操你,不止他,还会有好多好多人操你,你个浪货是不是就等着呢?等着给他们操,是不是?”
听着他暴怒的低吼纪希又惊又怕,但他此刻理智全无,完全不知道要逃哪里去,只能死死攥着搂紧这个凶自己的高大身躯,哭着申辩:“……我没有,不要别人只要老公,我听话我乖,我只给老公操,给老公一个人操……”
“真的吗?”带着猩红的眼睛少年死死搂着身下人,病态又神经质的亲他,无限缱绻的,“希希,要是不吃药你也那么乖就好了,希希,我的好希希,老公的乖宝贝。”
“……呜呜给我吧,老公操我好不好,我好痒后面好痒……救救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泽铭掰开他的两条细腿露出穴口,那个翳合的粉色洞穴已经完全张开了,透明水渍不断从中大股大股淌出,他抬手就往那软白屁股上挥了一巴掌,沙哑嗓音性感的勾人心弦,“骚货。”
纪希缠着他腰跟他索吻,跟个要糖吃的粘人孩子,“……老公老公……”
“知道了,今晚就让老公操死小浪货,让小骚货给老公好好过个生日,跟去年一样好不好?”说着陈泽铭将下身胀痛不已的硬物塞进那狭窄湿滑的甬道浅浅抽插起来。
纪希几乎要快活到天上去,“啊……好,老公生日快乐,生日快乐。”
青春期里的少年好像有使不完的劲,无论是抽插的力道还是激动的情绪,于是整个屋子里都是黏腻的荷尔蒙气息。
陈泽铭的常年锻炼在这事上发挥了极大作用,纪希整个身体都被他顶的一耸一耸的,像条迎风飘扬的柳,软的连支撑都做不到,只能靠身后人搂着才勉强站稳。
陈泽铭舔他耳骨,滚烫呼吸烫的他头昏脑涨,他在低笑,“怎么样?爽吗?”
纪希漂亮精致的脸上全是潮红,每次精准有力的撞击都让他爽利无比,忍不住享受的呻吟呜咽:“……老公好厉害……爽死了……”
身后少年人听的满足极了,笑着跟他接吻,大手捏着手感极好的肉臀发笑,“真会说话,一会儿老公带你玩游戏,就玩……”说着他一把握住那根秀挺笔直的粉嫩性器,坏笑道:“它!”
他笑的病态神经质,哪怕是沉迷在情欲中的纪希也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抖的不像样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纪希的直觉没错,因为下一秒陈泽铭就从抽屉里摸出了尿道管和按摩棒,然后把他按在沙发上固定,强硬的往那可怜兮兮的粉嫩后穴塞按摩棒,又在前端又插上了尿道管,看着他的可怜模样像个变态似的拿出手机记录下自己的杰作。
剧烈的疼痛让纪希疼的眼泪哗哗掉,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都疼的他生不如死冷汗直淌,他只能闭着眼睛咬唇轻啜来缓解那股剧痛,因为陈泽铭完全不理会他的哭喊抗拒,反而狠厉的威胁说要是不听话就带他玩其他的,怕有更狠的惩罚游戏,于是哪怕疼到脸色发白纪希也没敢哀求。
“你看,好看吗?”他把手机举到纪希脸上,一连疯狂着迷,“我最喜欢你这样了,像个被玩坏的娃娃,只有我愿意要你这个残缺不全的劣质品,也只有我会不嫌弃你。”
“希希,你乖乖呆在我身边不好吗?我对你不好吗?你为什么要离我那么远,为什么不靠近我呢?”
陈泽铭像个偏执型人格障碍患者,固执的对着眼前人要答案,可他忘了,现在的纪希不是那个理智的清醒者,他只是一株需要用性爱浇灌的可怜玫瑰,淫荡到根本无法给出答案。
然而得不到回答的疯狂者开始愤怒,开始不满,拿过武器来保护自己,于是那柄精美的水果刀就成了最好的反击方式,刀尖一点一点划过削瘦锁骨胸肌,快感让他跟头失控野兽似的大声怒吼:“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不爱我?!”
躺在沙发上的娇弱少年不会安抚,只会瑟缩着颤抖哭泣,“……呜呜……不要”
“为什么不要?你为什么不要?凭什么不要,说啊!你说啊!”
没人安抚野兽失控的情绪,整个屋子只有不断呜咽的害怕哭泣声和怒吼声回荡,经久不衰。
“……老公我疼……我疼……”
纪希想去拉他的手但性器前端疼的他根本起不来,后端又不能让其蹲下缓力,于是他不得不以一个跪下的臣服姿态去唤醒失控的少年。
听到他的吃痛声陈泽铭如同被人当头一棒,尤其在发现自己手里的水果刀贴在纪希脖子上的那刻,一股逆流冷水瞬间浇灌全身,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希希”开口的声音哑的完全不像样子,“希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希缩着脖子想把自己埋起来却又被他抛刀的动作吓了一跳,“……啊!”
“没事了没事了”陈泽铭紧紧把他搂在怀里语无伦次的安慰,“没事了希希,老公回来了,别怕别怕,没事的,老公刚才和你开玩笑的,不怕不怕啊!”
纪希搂着他的脖子放声大哭,眼泪润了他脖颈,陈泽铭听的心都要碎了,拉着他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抽打,“老公错了,老公不该吓希希,打老公好不好,希希不哭了不哭了。”
想到纪希身上的情趣用品,他心中闪过罪恶感,只能一边安抚着纪希的情绪一边缓缓取出。
尿道仪插得极深,他往外抽一点纪希就疼的呲牙咧嘴抽气冒泪,陈泽铭整个人满足又痛苦,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干脆一下子抽出,纪希受不住,疼的身体抖激灵似的歪下,跟惨被蹂躏一通的失足少女一样。
陈泽铭着迷似的看着他,这样的纪希实在是太美了,就像伊甸园里的熟嫩红苹果,到处都散发着诱惑,他喜欢这样的纪希,甚至心里生出一种扭曲的快感,以至于他想永远留住这抹漂亮,更想让这漂亮只为他而展露。
纪希还在哭,陈泽铭压下心里的变态欲望安抚他:“老公不是故意的,希希知道的对不对,老公下次再也不这样了,好不好?”
“原谅我吧希希,我以后都不让你喊疼了,别哭了,你抱抱老公。”
罪恶者向受害人寻求安慰是件很可笑的事,可在这个人眼里,道德法律伦理全都可以不管不顾,于是少年的热烈成了他伤害不自知的天真底气,以至于哪怕过了数年纪希也觉得他本质恶劣,罪不可赦。
那次的生日礼物让纪希心有余悸了很久,陈泽铭知道做错了事后也老实了很多,纪希依旧按部就班的上课回家跟父母打电话,算是过了一段平静日子。
唯一有变化的是何圆,他还真认识了隔壁班的男生,纪希见过那男生几次,确实如何圆所说,是个很漂亮的人,又白又高的,像个精致洋娃娃,哪怕穿着地摊货看着也惹眼。何圆对这个朋友非常珍惜,纪希不止一次见他拿着东西送他,虽然很多时候都会被拒绝,但这孩子依旧热情不减,上赶着围人家转,他刚开始还有点担心这漂亮少年居心不良,后来才发现是自己家傻孩子对人家有想法,况且那男生也没做出什么不好事,干脆就放手不管了,有时候看这俩人一前一后的养眼身影,他还会萌生出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自豪感。
一切都在向着好方向发展,如果周默不来找他的话,纪希觉得自己这个月还是很幸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天下午放学,一辆车突然拦住了他的去路,他下意识以为是陈泽铭,紧张的脸色都惨白发慌,但车门被打开后周默率先跟他打招呼:“纪希。”
两人找了间咖啡馆,周默给他点了杯牛奶,“阿铭说你不爱喝苦的,喝杯牛奶吧,正好晚上好休息。”
纪希对他的客套话丝毫不领情,“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
周默也不跟他打哈哈,掏出根烟,在打火机要碰触到烟草的那刻像是想到了什么又突然放下,自顾自的笑道:“你既然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卖关子了,其实我是来当说客的,你也知道他这人脾气不好,咱就尽量顺着来,他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适应适应就行,都是男人,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多宽容大度点昂!”
纪希听着只想笑,事实上他也笑了,“说话可真是不用负责任,你说让我顺着他,理解他掠夺征服蛮不讲理不为达目的择手段的那套丛林法则,周默,你是认真的吗?”
被点到名字的人有点心虚,想解释又被打断,“我们之间是怎么开始的你比谁都心知肚明,如果不是那杯酒,如果不是你,我根本不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而你这个罪魁祸首之一竟然还敢来当说客,你哪来的脸?”
这指责的语气让周公子脸上挂不住,他烦躁的捏了捏虎口,极其不耐烦,“你横什么,谁让你自己勾引他,你以为我愿意来劝你,纪希,如果不是他惯着你,护着你,但凡你落到我们其他任何一个人手里你以为你的日子会好过到哪去?阿铭对你够好了,你别太不知好歹,得寸进尺,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所以我要谢谢你们?”纪希真是没有想到这群人的三观已经扭曲到这种地步了,竟然连受害者有罪论都能说的出口,他气的脸色涨红,脖颈青筋暴起,激动的反驳道:“你们生在高地就是你们目无法纪的后盾吗?不过就是比平常人胎投的好点,出生高点,见识多点就能这样空口无凭的把罪责全推在别人身上,特级阶级对你们来说根本不是勉励自身的刚律,反而是你们目中无人为非作歹的通行令,你们都一样,强权至上,利益至上,顺者昌逆者亡,每个人都听不得反抗,见不得违背,只要有一点不顺心就拿手里的时候权势报复,以此来达到对方服从的目的,你们都一样恶劣可憎!”
“你说陈泽铭对我好?你所为的好是指哪些方面,是指在你骗我喝下酒的强奸还是指后来我同他疏远的报复教训,或是我不顺他意的恶劣手段。”
他越说越激动,向来白皙光滑的脖颈都因呼吸急促而染上泅红的艳,攥紧的指骨也用力到泛白发紫,如同遭受伤害的幼兽,呆在自己的安全带里委屈而愤恨的痛苦控诉,“你永远不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在他提出必须要我跟他在一起的要求遭到反对那之后的一个月里,我被人关在厕所隔间打骂,被诬陷偷钱,被造谣卖身,水杯里会不停的被人灌上脏水,会有数不清的字迹会在我的课本、笔记、试卷上留下贱货婊子等等不堪字样,还会有男生拦住我嬉笑着问,多少钱一晚上,屁股后面紧不紧,他甚至还默认那些男生扯我衣服触碰我,你没体会到过这种生不如死的生活吧?那一个月我每天都活在同学辱骂讨论嫌弃,老师的批评教育怨怒里,只要靠近我的全都会被他威胁打骂,严重的则是下场和我一样,哪怕我想退学他也用关系让学校拒绝了我的退学申请。最后我好不容易选择休学在家,他呢?他把那晚酒店的性爱视频发过来威胁我,周默,如果你还有人性你就该知道,我不可能会原谅他。”
屈辱的痛苦的记忆被一点点撕扯着回忆起来,纪希恨不得现在就杀了眼前这些人解恨。他甚至觉得自己虽然肉体还活着,但灵魂早就腐烂消亡了,如晨早升起的浓雾,被烈阳慢慢侵蚀,无论如何呐喊呼救最后都会被吞噬殆尽,留下空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默尴尬极了,他属实不了解情况,他看俩人之间一直都是陈泽铭伏低做小纪希独大以为是对方冷情冷心不知感恩图报,就想为自家兄弟抱不平,哪里想到俩人还有之前这曲折的一段。
他很少会有愧疚不安感,但听到纪希在陈泽铭那儿遭受到的痛苦时头一次有点心疼,尽管他玩得花,但也从来没有像这样对待对方的,这哪里是追求啊,分明是他娘的虐待啊!
更何况人还走强取豪夺的手段,别说陈泽铭是自己兄弟,哪怕他作为路人旁观者也看不下去了,更别提纪希到现在为止会没给他个好脸,要换成他自己,估计早就把作俑者杀了泄愤报仇,哪还会让他在眼前晃悠不止,安安悠悠地说些不痛不痒的假意话。
“……我……”
“你们只看到他对我的惺惺作态,如果真想观察就去打听打听,或者从他手里要点U盘视频,随便点开一个看看你就能知道他有多虚伪恶心!”纪希说完连看都不想再看他一眼,抓起桌上的书包就往外冲,却在冲到门口时看到了陈泽铭。
他似乎是着急赶来,风吹乱了他的头发,乌黑细软的发丝浅浅遮掩眼角眉梢,但没挡住他脸上的慌乱,尤其是在看到纪希愤怒气红的眼眶时,更是着急的上前询问,“怎么了,周默欺负你了?”说着高大身影就火速冲进去找罪魁祸首。
周默看到他又无奈又尴尬,他是真不知道要怎么帮忙,甚至觉得自己再这么助纣为虐下去很可能会遭天谴。
他不敢动手陈泽铭敢,疾步冲过去就一把抓住周默的衣领将人惯在墙上冷声警告:“谁他妈让你多事的。”
被大力冲击的周默简直苦不堪言,他用那双众人赞不绝口的灵敏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少年,优雅、俊美、尊贵、权势、聪明,上天似乎把世人祈求的种种美好都毫不吝啬的给了他,但在接受美好的同时更赋予了暴力、易怒、肃杀、恶劣这些惩罚,于是导致他变成一个让人又爱又恨的贵公子,甚至他有时看着这个天之骄子一样的人物哪怕露出献媚讨好的表情也得不到纪希一个好脸色时还会生出怨恨,那可是陈泽铭啊,所有人都恨不得跪下的人物,纪希这么敢的?
“我就想来劝劝他,祖宗我真啥也没干。”
陈泽铭将信将疑的看他,似乎想透过这双眼睛观察到这个人的内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默举手发誓:“我真没有。”
陈泽铭顾念着纪希,踢了他一脚道:“滚,下次再私底下找他你知道后果,哪怕是你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好嘞好嘞!”刚刚盛气凌人的周大少此刻连忙感恩戴德的当着俩人的面溜的比兔子还快。
周默一走陈泽铭就跟霜打茄子似的,蔫了吧唧往纪希的方向走,走到人前又强自镇定地咳了一声,“……那什么,你回家吗?刚好我开车出来的,送送你也没什么?”
纪希现在真没力气跟他玩,脸像冰块,话也跟冰渣子似的,“不用,我长腿了。”
眼见他要走,好不容易才守到人的陈大少哪能答应啊,也不管人多,当即大马路上就拉着他校服下摆不松手了,跟个祈求主人带回家的路边野狗一样,固执的挽留,“好希希你别生我气了,我知道我上次做错了,我保证下次不犯了,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行行好饶了我这一次成吗?”
“你如果把这一年多的视频照片全删了,一件也不保留我就不计较了,陈泽铭,你能做到吗?”
果不其然,上一秒还拉着他外套下摆的可怜少年下一秒就变了脸,语气沉沉,“希希,你这是在要我的命。”
诚然如纪希所说,说话根本不用负责任。道歉也好,承诺也好,陈泽铭永远都是最先毁约的那个。
“想留着继续威胁我就直说,不用找个那么大的罪名给我扣上,你的命就算我想要你也根本不会给,又何必说的那么狠呢?”
听到他的话陈泽铭不可置否的歪了歪脖子,光滑削瘦的下颌线抬起时已然覆了层威严压迫,连同动人嗓音都带着剃须刀般的锐利,“希希,你说你怎么就那么聪明呢,每次在你面前演个戏都好累,你真的很难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就从来没往自己身上找过原因吗?难道推卸责任是你们这些人一贯的恶劣准则?”
陈大少深刻将蛮不讲理四个大字写在脸上,哑笑道:“我有什么错,谁让你那天碰上我了,既然勾了我,就该给我操一辈子。”
强词夺理,纪希简直没法跟他讲下去。
然而在他转身的一刻,后背却传来冷冷威胁:“就算闹脾气也该闹够了。”
僵直身体回暖一样向身后看去,就见陈泽铭跟玩换脸游戏似的一脸阴鸷戾气,目光凉的人发颤。
他不疾不徐地继续道:“走吧,咱们回家,当然,如果你喜欢被人看强制着带回去我也不介意,纪希,你想好了。”
他几乎不当纪希的面发脾气。如果是连名带姓的叫,那下手就一定不会轻一点。
纪希闭上了眼睛,佯装一副认命姿态。
跟一个坏种讲理,真他妈比在原始时期研究导弹还困难。
回到公寓陈泽铭简直肉眼可见的在讨好,一连做了七菜三汤,荤素搭配刚刚好,没有一样不是纪希爱吃的,那副认真架势,不知情的还以为是要迎接贵客。
纪希也不跟他客气,丝毫不拘谨的大快朵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才没那么傻,生闷气饿自己。
陈泽铭见他下筷悬着的心才算是彻底松了一口气,他是不怕祖宗生气就怕祖宗绝食啊!纪希打小就肠胃不好,他那时候年轻气盛,被拒绝了咽不下憋屈气,就暗示朋友给这直男点教训,反正大不了就逼良为娼嘛,到手不就行了,管他爱不爱的。
谁知道自家这口子是个倔脾气,跟头打不死的小强似的,越挫越勇,他也是给逼急了,教训越给越多,以至于到最后竟给折腾出胃病了,陈大少心里这个悔那个怨啊!又是治疗养胃里里外外把所有人都折腾了一遍也没能让纪希胃好过来,只能自己动手给这人养胃。
纪希嘴刁人懒还喜静,俩人在一块他或多或少摸出点性子,不是什么大毛病的陈泽铭就能惯则惯,喜静就一概不让家政保姆管家进门,没人收拾家务洗衣服就他学洗学干全包身上。
其他的能解决,但吃饭是个大问题,点了几次外卖纪希都跟猫似的吃两口就放下了,陈大少就算再不是人也不能不给人吃好喝好啊!于是干脆请了一堆五星级大厨,闭关修炼几个月还考了厨师证,营养师证,给那几个死党背地里笑得明里暗里的都开了不少玩笑。
他倒是觉得无所谓,只要纪希愿意跟着他,别说洗衣服做饭亲自伺候,就连财产他都敢留给这人一分不自带的,奈何人家瞧不上自己,哪怕他感动死自己也撼动不了对方。
因为不用自己动手收拾,纪希一吃完就熟练的将碗放在桌上起身去客厅看电视,陈泽铭每次趁他来之前都会上趟超市大买特买,零食饮料啥的公寓里从来不缺,一来二去的他早已习惯这种稍微有点悠闲自在的生活了。
当然,晚上睡觉除外。
比如现在,无论他怎么睡,离得多远都会被这人缠着搂怀里,尤其是那张色泽红润的唇,非要含着他胸睡,还时不时还吸吸舔舔,弄得他又酥又麻的。
纪希烦的不行,“走开!”
陈泽铭抓住他要推开自己的手,眯眼含糊着问他,“不是累吗?怎么还不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样我怎么睡?”
“知道了。”
说着他换了个姿势,将嘴唇停向纪希的脖颈处,灼热呼吸稳稳喷洒在皮肤上,激起一层战栗。
纪希更烦了,抱怨道:“这样热的难受,我不舒服,你……”
离我远点还没说出口就突然”、被握紧了腰,陈泽铭的声音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他深深喘了口气:“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非要操一顿才行?”
蛮不讲理的话气的纪希转过身要起床却又被按在床上紧紧搂住,身旁人的呼吸是滚烫的,很容易让人迷惑神智,他如同溺死之人抱住最后一块浮木那般用力,声音又哑又可怜,“别动了,我知道你今天很累,睡觉吧希希,我们睡觉好不好,今晚开空调,你别赶我了。”
说着他把空调调成二十度,纪希无法,他对这个人真是没办法,干脆蒙着被子,眼不见心不烦。
“希希,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吧,视频我已经删了一半了,你就别生我气了好不好,今年过年我想和你一起放烟花,如果叔叔阿姨很忙,我就过去陪你过年给你做饭吃好不好?”
夜很深,阳台上养育的玫瑰在缓缓枯萎,但没人愿意去照看,陈泽铭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纪希很有傲气的没回答他一句,任他可怜巴巴小声卖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夏过秋来,转眼又是一冬,俩人就这样维持着可笑的关系撑过了又一个年头。
纪希不是没想过跑,报警什么的也都考虑过,甚至有一次都已经走到警察局门口了,可最后还是颓然回了家。
他要怎么说呢?
说自己被一个男的强迫了。
然后呢?
他爸妈怎么办?他的学业怎么办?他以后的未来要怎么办呢?
纪希是个爱权衡利弊的人,他把所有利害关系一一理清后却发现即使通过舆论压力也没办法对陈泽铭这个权二代产生多少不利影响,反观他自己,一辈子都要活别人的在指指点点里,还要带上父母跟他一起遭人诟病。
这代价太大,他赌不起,以至于过了一年又一年寄居身下的生活。
陈泽铭最近挺高兴的,发小要回国了。他一直想让纪希俩人认识认识,奈何一直都没什么面见机会,这下趁着回国宴刚好能让俩人打个照面,认识一下。
他把这事跟纪希一说果不其然就遭到了拒绝,“我不去。”
“又不会吃了你,就去认识一下玩玩。”
面对他的极力邀请纪希丝毫不受诱惑,面无表情的拿着遥控器换台,“没兴趣,不想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咱不找事啊!”陈泽铭给他剥了个橙子,一瓣瓣撕干净了送到祖宗嘴边好言好语,“没外人,我跟他们说好了是私人聚会,全太子党,你都认识,放心,没一个家长,我向你保证,咱就到那几小时就回来成吗?”
纪希瞄了他一眼,“我去能干嘛?添乱还是折腾你?”
这话不错,祖宗一到他可不就得受气嘛,但陈泽铭觉得自己也贱,就是非得把人带到人前才高兴。
“我又不嫌你麻烦,你天天不出去玩也没个朋友,憋久了容易出毛病。张嘴,吃一个补充补充维C……”
喋喋不休的劝告终于让祖宗烦了,纪希拧眉用审视的目光看他,陈大少被那目光看得不自觉挺直脊背,嘴上发硬,“我这是为你好。”
“为我好,你要真有心现在就让我回家去,别一直让我在这呆着,再说我有没有朋友你不是知道的最清楚了吗?”
陈泽铭跟他驳斥,“你爸妈又没回来你到我这来怎么了,是,我当时是让那些人针对你,怎么了?你看看那些人有一个靠谱的吗?除了何圆哪一个不是离你远远的,我起码帮你看清了那些人的真面目,不然你以后指不定怎么吃亏呢。”
纪希听了只想发笑,“我真是谢谢您老人家动了那么多功夫帮我测试人心,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如果不是何圆家大业大又是独宠苗,你怕得罪了有麻烦你会不动手吗?说到底你比谁都会打算盘。”
陈大少气的人都要背过去了,用手指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讲不讲理啊你?
“我不讲理!”遭受平白无故指责的纪希扔下遥控器瞪圆了眼,“你自己像小孩一样虚荣心作祟,爱炫耀显摆东西还要让我配合你,你怎么想的?你敢说你是一心去给朋友接风摆宴的吗?你不过是去显摆自己多有能耐,当初他走的时候我宁死不屈,让你面子无光,如今他回来了,趁着所有人也都在,你把我一块带过去不过是要一雪前耻,让人看看当年不知天高地厚的我,即使豪言壮志跟你斗到底的我现在也还不是乖乖跟着你任你处置!”
他一番话说的透彻又干脆,被看穿了心思的陈泽铭面子上挂不住,涨红着眼睛瞪他,几乎要哭了。
“我没兴趣去,也没那个心思衬托你,要去你自己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纪希就干脆进了卧室,偌大的客厅里只有陈泽铭一个孤独身影站在原地,他伸出手把放在桌上剥好的橙子摆进陶瓷盘里,然后摸一个放嘴里尝,香甜多水的橙肉在口腔爆开,沁了满口清甜。
他叹了口气,又跟落水狗一样埋头走进卧室,纪希已经闭眼躺床上了,他就坐在床沿,把橙子放在桌边,“吃点水果吧,我剥的很干净的。”
纪希不理他,他埋头自顾自的说,“我爸想让我出国,希希,你想跟我一块出国吗?”
躺床上的人连个眼皮都没动一下,陈泽铭摸了摸他的头,眉眼带笑,“我爸说我不能再在国内了,他说他在国外给我找了医生,希希,看不到你我会难过害怕,我们一起去国外上学吧,我把病治好,我们一起好好的。”
他说的诚恳而动人,像是夏日里一个瑰丽的梦,仿佛只要纪希肯,未来就仍然美好可期。
“陈泽铭。”
“嗯?”
纪希看着他如刀削般的硬挺五官,俊美的不似真人,尤其是低头的时候,可怜又委屈,很容易激起人的同理心,他没见过比陈泽铭更帅气俊美的人,但这并代表他会心软。
受害者没法对施暴者心软,正如没人不恐惧死亡。
“你早该治病了。”
哪怕纪希一再抵抗陈泽铭也还是带他来了接风宴,如他所说,来人几乎全是太子党,不过何圆是不在内的。何家家大业大,权势虽然不如陈家但也算首屈一指,对儿子视若珍宝的何家父母是不会让何圆这个独苗苗有参加这种场合的机会的,因为比起结交朋友,他们更多时候会让儿子在家学画画看动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泽铭的发小在一众太子党里算为数不多和他交情不错的一个,纪希在他出国前见过几次,少年人比之陈泽铭自然是自愧不如的,但也已算难得。
纪希印象深刻的他们在厕所的第一次见面,那时的他刚清理完身上痕迹,指尖还惨存着未干涸的白浊,他又羞又愧的看着突然出现在镜子前的冷冽少年一时不知如何自处。
江景辰看他跟个小兔子似的,红着耳尖找地洞,笑问,“你就是纪希吧?”
“……嗯。”
像个相识多年的老友,他很自然的走到纪希身边,用那双指节分明的手掌从容淡定的将他指尖的白点轻轻擦抹干净。
纪希吓了一跳,“脏……”
“不脏。”
最后江景辰没洗手就踏门而出,留纪希一个人傻站在原地。那时的他还不知道这个人是何居心,唯一可以记清的是少年那张锋利不善的笑脸。
陈泽铭拉着他往宴会厅主位走,纪希在一个隐秘角落处望见了林维,他似乎很害怕,一直缩在一个男人身旁,寻求庇护的样子不由得让他产生了点好奇。
不满他的失神目光,牵着他的手重了力度,“老往那边看什么,有什么吸引你注意的?”
“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手一把搂过他,陈泽铭顺势又将下巴磕在他肩膀上形成一个暧昧姿势,语气温柔,“想知道就说嘛,我又不会不告诉你。”
他笑着指向林维方向,语气无不得意讥讽,“看到了,你说他这人这够招笑的,我一直知道他玩的花,没想到骨子竟然还是个欠操的货,那天晚上周默给他喂了药,四个保镖轮番上阵都没满足他,你是不知道啊!我看那视频的时候都给惊着了,后面血都流一堆了还张着嘴跟人要大玩意儿呢,浪的会所里的奴都比不上。他也贱,挨操挨上瘾了,还他妈折了我一保镖,现在就跟个战战兢兢的小孩似的,看谁都怕,除了他身边那男的,其他人谁也看不上,你说被操真的会让人上瘾吗?”
纪希白了他一眼,“既然你那么好奇试试不就知道了”
“我这不是就问问嘛,你说你发什么脾气。”陈泽铭突然凑近他,嘴角上扬至一个恶劣笑容,“不过我看那视频的时候一下子就想到你了,希希,我们第一次的那天晚上你也流血了。”
纪希不敢置信的看他,用了全身力气才忍住没在这么多人面前发火,但吐出的字几乎都带着血,“滚!”
他至今还记得那天晚上,纯白的床单,亮眼的灯光,高大的身躯,无论怎样挣扎也抗拒不了的绝望以及贴在耳畔不断回荡的低语。
陈泽铭说,“希希,等下可能有点疼,我们俩都是第一次,你后面得见点血,就当是为我们的新婚之夜落红了。”
纪希的情绪波动让陈泽铭也吓了一跳,有点慌张的丢下橄榄枝,“别生气,我不说就是了,见几个人我们就走,你乖点,回头我带你去玩枪,能杀人的那种,怎么样?”
他说完还眨了眨眼睛,像个天真又残忍的孩子,恶作剧的把大人气哭后又笑着拿手里的糖果给人家说你不要哭啦,我给你我的好东西哦!
纪希想不明白他是怎么做到残忍而不自知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泽铭,这儿呢。”
俩人顺声源处望去,只见穿着一身高定西服的江景辰满脸高兴的走来,他手里端着一杯香槟,一见到两人走路的速度都快上许多。
“好久不见啊,我以为你打算在美国呆到三四十了才回来。”陈泽铭拍他肩膀跟他开玩笑。
“哪能那么久,我爸打算让我在国内考试然后修商务学金融,将来好早早接管家业让他和我妈享清福。”
“行啊,看不出来你规划的还挺清晰的。”
纪希看着两人相谈甚欢依旧面无表情。陈泽铭今天怕喧宾夺主特意穿了件酒红色西装,但他这人长得实在太夺目,红色又挑人,于是对别人来说难以驾驭的衣服放到他身上就是一锦上添花,打眼一看就能在人群中首先注意到他,完全把精心打扮前来赴宴的男男女女碾压了个彻底,想不惹眼都难。
江景辰向他敬酒,陈泽铭指了指纪希,意思明确。
他笑,“两年了还没够呢?”
“两年算什么,我估计这辈子都不够了。”
“你小子行啊!以后就他了?”
陈泽铭看着站在一圈太子党里格外与众不同的纪希,笑着回话,“就他了。”
江景辰喝了口酒,喉结滚动间尽显诱惑,“你爸那边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大少双手一摊,无所谓道:“反正不能打死我。人这一辈子不长,能遇见一个喜欢的不容易,我才不管别人呢。”
不善的脸庞低下,掩盖住一双阴鸷到病态的眼睛,江景辰的声音听着有点阴森渗人,“是啊,管别人干什么,自己开心才是最重要的,只要能得到想要的,花点手段也无可厚非。”
和他说了没两句陈泽铭就想去找纪希,他知道这祖宗有多招人,结果没想到应付几个人后一转眼祖宗还真就不见了,站在富丽堂皇的大厅中央他一边推拒前来攀高枝的男女一边火速找寻纪希身影。
纪希不爱出风头,陈泽铭就没兴师动众的找人,再加上众人都忙着喝酒谈欢增进感情,他也不想搅了好友的接风宴让人面上尴尬,于是干脆从一楼一口气找到七楼。
七楼算是这栋会所比较隐晦的地方,往白了说就是个主奴场地,陈泽铭跟周默等人上来过几次,里面的奴又乖又漂亮,个顶个的开放妖精,不过他一点兴趣都没有,毕竟家里那个已经够让他心神俱疲的了。
陈泽铭觉得他应该不会来这。纪希人稳重性子又安静,对陌生领域从来不会主动涉足,像这种头一次来的新地方一般都不会胡乱走动,就在陈泽铭打算下去时不知道哪个包厢突然传来一阵碎裂声。
这家新会所把奇妙设计展示的可谓是十分到位,陈泽铭一连穿梭了几个走廊,打开几个包厢门都没找到声源处,气的他边跑边骂娘。
“纪希!纪希你在里面吗?”
“纪希?!纪希!”
正当他打算踹面前的门时隔壁那间木质门率先开了,陈泽铭收回腿迅速扫过去,眼冒火光的揪着男人领子用力贯穿到墙上,咬牙切齿,“人呢?”
男人震惊的看着陈泽铭,虽然他比这少年壮硕很多,但力气却比不得眼前人,哪怕他是个练家子,打起来也一定必输无疑,他咽了口口水,“……在里面。”
几乎是一瞬间对方就下意识抬腿一击在他小腹,男人刚吃痛的弯下腰又被一个漂亮手捶贯在后背,顿时疼的喘不上气无力倒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脚踢开男人往屋里进,就看到纪希安然无恙的坐在沙发上,而他的对面正坐着因为害怕所以抖得快要哭出来的林维。
陈泽铭火蹭的一下就上来了,一脚就把两人面前的玻璃桌子踢了个粉碎,在林维的尖叫里揪着他头发,声音凶狠,“操他娘的,你个浪货怎么在这,你把他带过来是想干嘛?四个保镖你是嫌不够还是真不想要你这条贱命了?”
“……我没有……我……”他怕的连话都说不清,眼泪汪汪的流了一整张脸。
“我没事,你先把人放开。”
听到纪希的话他将信将疑的松开了林维,又瞬间转移怒火,跟头暴躁的狮子,“你乱跑什么,知不知道我差点找不到你,人生地不熟的你瞎走,回头被人卖了都不知道哭。”
听见他教育的口吻纪希就窝火,梗着脖子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说完了吗?我们还有事要谈,说完了就滚。”
林维惊的连哭都忘了,他和陈泽铭一样,不敢置信的望着纪希,但对方好像根本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依旧平静如水的坐着,从头到尾连个姿势都没变。
“你让我滚?真他妈好样的,让我滚?!”陈泽铭气的在原地连转了几圈,像头暴走的猎兽似的,最后十分有骨气的扔下一句“我他娘的就不滚!”就一屁股坐纪希旁边了。
纪希抱臂深呼吸了口气,然后才看向哭的梨花带雨的林维,冷静道:“你继续说。”
“……我……”他失措的望了望四周,瑟缩着双臂抱着自己,“我老公呢?我老公去哪了?”
“能不能说,不能说就滚,我不是来看你找老公的。”
纪希真的烦不胜烦,这家伙嘴里就没一句好听的话。他扭头问:“你把人怎么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泽铭知道他说的是门外的男人,故意不说话。
他跟小孩一样的无理取闹属实锻炼心理承受能力,于是祖宗也不管他,径直走到门口扶起男人让他来安抚林维。
“……老公老公……”
男人面相老实可靠,强忍着疼痛把林维搂进怀里哄他,“没事了没事了,不怕不怕……”
他一直温柔耐心的哄着林维,安抚他直到平静下来,然后才缓缓松开他,用手给他擦眼泪,亲他额头。
纪希算是知道林维为什么喜欢这个男人了,虽然这个男人称不上多英俊,但在一圈把感情当玩笑,真诚作放屁的无心无情太子党里,这个男人起码有真心,或者说对他是真情。
得罪了陈泽铭这事闹那么大,几乎所有人都会视他为洪水猛兽避之不及,只有眼前这个男人丝毫不惧流言蜚语和其他种种,依旧像个恋人般平等对待他,在心理身体遭受双重压力的情况下,林维喜欢他当然也无可厚非。
不过他跟陈泽铭一样没心情看俩人秀恩爱,抱臂冷言道:“如果镇定下来了就说吧。”
林维好像缓过来了,吸了吸鼻子,带着鼻音,“你小心点江景辰。”
“我和他无仇无怨的小心他干嘛?”他皱眉不解,疑问道:“我们连面都没见过几次。”
陈泽铭刚要开口就被掐了一下,只好闭嘴听林维继续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是从一封信里知道的,有人给我发了封信让我来接风宴找你说这件事,信里说江景辰喜欢你,甚至在出国前就去你小区找你,不过当时时间紧急没碰见你,所以才不了了之。”
“那你为什么要帮我呢?”
这才是纪希真正怀疑的,他和林维无亲无故的,难不成是林维善心大发以怨报德了,当然不可能。
旁边的男人抢先一步,“小维不打算来,但是对方说如果他不来找你,那晚的视频会公布出去,我没办法,他不能再受一点刺激了,只能我陪着他一起过来,纪先生,陈先生,我知道我的请求可能会很冒昧,但我真心恳求你们把那晚的录像销毁掉可以吗?”
李维在他怀里小声哭泣,男人爱怜的抚摸他的头,一脸心疼,声音都带着颤意,“陈先生,我知道小维那天冲撞了您,我替他向您道歉,他年纪小不懂事,该受的教训我想也已经受过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高抬贵手放过他吧,他真的知道错了,我向您保证我们会远离这里,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的世界里,但求您将录像销毁给我们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纪希听的手都在发紧,他万万没有想到是因为录像,陈泽铭做事一向如此,不但他,连同李维也是遭遇了一样的卑劣手段。
“我知道了,你放心,录像我们会完全销毁。我向你保证,用我的生命起誓,只要我们知道的录像一定会彻底销毁,不留任何一个备份,你可以完全放心。”
他刚说完陈泽铭就暴跳如雷了,“你疯了?拿什么不好你拿你自己起誓,用你保证吗?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你就保证?”
纪希转过头,冰冷的目光直击他的心脏,疼的他连句话都说不出,一字一句的,“因为我知道遭遇这种事的感受。”
陈泽铭无言以对,火急火燎的掏出手机让周默赶紧把林维那晚的录像全部一个也不许留的删干净,留一个就弄一个,另外再查一下录像的外流去向,好调查到底是谁联系的李维,今天给他来这么一出大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信吗?”等回家后陈泽铭问。
纪希喝了口水,反问他,“你信吗?”
陈泽铭思考了一会儿,“一半一半吧。”
“不是一半一半,你是完全都不相信。”隔着吧台纪希与他相视,残酷分析他的心理,“你一方面觉得周默对我有兴趣所以拿这件事做文章来刺激你,一方面认为江景辰也不无可能,毕竟我那么骚,勾引别人也很正常,而且江景辰这样做一石二鸟,刺激了我们俩的关系趁虚而入不说还能扰乱你的判断和你争夺一下权势,或者考虑的再远一点,你爸,想让你乖乖出国治病好回来继承家业,就要从我下手,让你误会我然后关系僵化,这样一来会省下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陈泽铭看着他发笑,冷冽的挑起眉眼,神色阴郁,“其实不止这三种可能,还有一种最让人意想不到的。”
“是什么?”
“写信人是我,为了确信你到底有多聪明。”
闻言纪希彻底黑了脸,陈泽铭则哈哈大笑走进他,“希希,我不是你能猜测出来的人。”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子,语气森然,“如果一猜就能猜出来我是怎么想的,那我根本活不到现在,早在十岁的时候,我就会因为斗不过私生子而挂掉了。”
透骨笑声让纪希浑身发寒,握紧了水杯的手也因为害怕而颤抖,看出他强自镇定,陈泽铭笑着抹去他额角的冷汗,薄唇轻启,“怕什么,我又不会弄死你。”
纪希更恐慌了,因为比起死亡更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冬日的天寒冷阴凉,身体不怎么好的纪希就经常手脚冰凉,这个时候陈泽铭的体热就发挥了极大用处,晚上睡觉时他总会故意把空调关掉或者降下温度,这样纪希就不得不冻得缩在被子里寻找热源,他则可以光明正大的找寻借口搂着这人睡个好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泽铭有时候也觉得自己有病,那么多男男女女都上赶着喜欢巴结他,可他却偏偏看上了骨头比谁都硬,性格比谁都倔的纪希,究竟是福还是祸,他现在也懒得去想,只想趁着人还能在眼前时,好好过好接下来的每一天。
新年钟声敲响的那刻,屋外烟花爆竹在闪耀天空炸开一声又一声的新气象,两人刚吃完年夜饭,陈泽铭从身后环住他的腰,下巴戳在他肩脖处,声音含笑,“希希,新年快乐。”
纪希没说话,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今天是阖家团圆的日子,可他的父母却因为工作忙的焦头烂额无暇回家,举家外出,无法团聚,这一切都要拜身后人所赐,可笑的是他还在这跟自己若无其事的说新年快乐。
“希希,你还没有和我说新年快乐。”
听见他质问的语气,纪希从窗前转过身,像个傀儡娃娃,麻木无神道:“新年快乐。”
陈泽铭抚摸他的脸颊,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眼眶发酸,他深吸了口气,哑声道:“纪希,跟我出国吧。”
他不能让这个人不在自己眼前。
“还有一年,我要高考。陈泽铭,去治病吧,我没力气和你争吵什么,我真的很累,你就当大发慈悲一次,给我一条活路吧。”
他的语气淡然又无力,却偏偏敲击在对方心里,让其心脏难受,呼吸困难。
自从上次的生日后,纪希对什么事都倦怠不已,虽然他极力维持着以前按部就班的步伐,但收效甚微,陈泽铭不止一次看到过他坐在书桌前拿美工刀划破草稿纸发泄情绪。
很难想象这个看着高冷理智的人会做这么幼稚的事,但每次看见的时候他都会心脏发颤,总觉得那把锋利闪着银色光芒的美工刀下一秒就会出现在纪希身上哪一个部位,或者刺在自己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泽铭没明确同意也没明确拒绝,而是把温热的唇抵在他唇上,动作极轻,犹如落叶拂过悄然而至,贴着软肉含糊温柔,“希希,留个记号吧。”
纪希几欲落泪。
他知道自己赌赢了,这暗不见天日的悲惨生活会因为这个记号而彻底选择结束,这两年的岁月,终于让他得以解脱。
陈泽铭闭眼吻他时纪希忍不住勾起唇角,对方要离开的消息让他整个人都精神焕发,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年有多艰难,他要挑选一切合适时间让这个人相信自己的精神被折磨出了问题,好借机唤醒陈泽铭那点仅剩不多的可笑仁慈。
戏演的太久,以至于他都快相信自己真的精神状态出问题了,好在,他的付出得到了回报,陈泽铭终于要出国了。
“你高考前我就离开,希希,我保证。”
在深渊里的人不怕期限,恐惧的只有遥遥无期的光明等待。
记号成了纹身,在锁骨位置。
纪希一开始是死活不情愿的,陈泽铭起初还哄着,后来干脆独断专行,二话不说拿起机器就纹,还可恶的不给上麻药。
纪希被绑着禁锢的动弹不得,一肚子火都逼到眼眶,“陈泽铭,你他妈敢?”
“我怎么不敢?”大手里握着手工纹身机,动作干脆又利落,恶劣十足,“就纹个‘婊子’,看你这辈子还有没有脸脱衣服给别人看。”
“王八蛋……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骂声被痛呼声代替,躺在床上的人眼眶都疼红了,陈泽铭虽然心疼但手上速度却没慢上一点,按着想好的单词,在那光滑细腻的衣领下位置继续雕刻出漂亮形态。
朱红色的“bitch”完美章印在少年肩头,像一团簇红的火焰,熊熊燃烧在白皙皮肉上,妖艳、危险、肮脏、挑衅。
陈泽铭看着那红肿的皮肉,脸上露出得意又病态的神情,他给纪希松绑,温柔的解释,“我知道你不想我这样做,可是纪希,我总不能时时刻刻看着你,我得给你一点警告,不然你老是想着远离我。”
躺在床上的人没说话,两行清泪却顺着眼尾滑落,陈泽铭仿若被烫到般,不敢置信的去触碰那略温的水渍,喉头发紧,“……希希,你哭了吗?”
“是因为疼还是因为恨我?”
“为什么要哭呢?你是想要我认错吗?想让我承认我做错了吗?”
肩口火辣辣的灼痛让纪希连睁眼都做不到,他侧过身不想再做过多言语,反正无论怎么样对方都比他有理。
“希希……”陈大少大狗狗一样凑过去,畏缩的伸出手去牵他的手,“我错了,你别哭啊!”
“我喜欢你的,希希,你看看我好不好,你别生我的气,不要不理我。”
“上次你不是说何圆约你出去玩嘛,我们一起去好不好,你别生我气了,等五一假期我就带你去营里玩枪怎么样?”
陈泽铭越说越小声,低眉顺眼的样子可怜极了。他本身眉毛就低,眼睫毛长而浓密,每次低下头时都看着既无辜又乖巧,让人十分不忍拒绝。
纪希同样也是,被那双深情眼注视时什么都说不出,还总会有种负罪感,可他越不说陈泽铭就会越得寸进尺,哪怕把他逼到角落里搜刮的一干二净还要索取他最后的的价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床上人气的呼吸粗重,陈泽铭会拿捏他这件事真的让他烦不胜烦,他一把掀开被子,怒气值狂飙,“你有完没完?得了便宜还卖乖是你的拿手好菜吗?天天问问问的烦不烦,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整天这样矫不矫情做不做作啊?你要真闲了没事就回家帮你爸管管公司去,你不是朋友多吗?你倒是约着玩去啊?你可我一个人薅羊毛是几个意思啊?保姆还有个双休日节假日呢?你能不能给我放个假啊?好人真是被你一个当完了,纹身的是我,被迫在你这过年的也是我,受折磨的也是我,怎么你个罪魁祸首还委屈上了呢?陈泽铭,你做人不要太过分!”
一口气骂完纪希真觉得神清气爽,连肩口的疼都减轻了不少。
陈泽铭不敢置信的瞪圆了眼睛,纪希在这整整一年了,他认识纪希也将近两年,从来没见这人一口气能说那么多话,吓的连眼都不自觉眨了眨,看着倒挺反差萌的。
兜头蒙上被子,纪希又躺回床上准备睡觉,陈泽铭却跟个幽灵似的飘到他跟前蹲下,带着讨好的表情,“你不生气啦?”
纪希一口气差点上不来,真他妈的烦!
他真是想不明白这世界上怎么能有陈泽铭这种人,坏起来是真坏,乖起来又是真乖,完全无缝接来回切换,要说没病打死他他都不信。
被子里传出的声音闷闷的,“去看病吧。”
去看病吧,算我求你。
“好。”陈泽铭低下头把被子给他往下拉,直到他露出一整张脸能彻底呼吸新鲜空气,然后才往他左脸吧唧唧亲了一口,跟吃了蜜糖一样甜,乖巧道:“我去看病,很快就会去。”
他会去的,只要治好病他就可以和这个人永远在一起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新年刚始伊临言就火速开了学,打算在最后的六个月内让学生飞速提升冲击名牌大学,纪希算是在陈泽铭那得了几天空闲时间。
纹身已经彻底愈合,朱红色的“bitch”完美留在锁骨下方,衣服刚好遮盖的位置。纪希每次穿衣服都会把外套拉到最高,人前从不穿内衬见人,生怕一个不注意让人发现这个刻在他尊严上的侮辱性单词。
开学前一天他回到家,纪母率先打来了电话,无非是最近工作太忙,要他好好吃饭,不要有过多压力,两人会挑时间回家尽量陪伴他,让他对自己有信心。
纪希点头应是,手里却拿着冰箱里的泡面边拆边泡。
陈泽铭被他父亲火速喊了回去,纪希想应该是计划出国事宜。事实上他也不知道陈泽铭要去那个国家,毕竟这人不到最后一刻绝对不会露出底牌,这也是他最明确拒绝对方的原因之一。
他心里明镜一样,这个人心思太深,自己玩不过。
何圆跟言叙算是打得个热火朝天,纪希或多或少撞见过几次。少年人总爱在校服裤里装些奶糖和奶酪棒选择在课间塞给何圆,校园的各处也少不了两人并肩前行的身影。
其实还挺难想象的,力压陈泽铭的理科高冷第一竟然跟何圆成了好朋友,说出去可能真会让人贻笑大方,因为哪怕走在大街上路人也不会把这两人联系起来,一个贫穷高冷天才和一个呆傻无脑菜鸟,实在是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但唯一值得高兴的是这个人肯对何圆好,不是那种场面上的好,是实打实的好。
哪怕何圆再有钱,这个人也从未索取过一分,无欲无求的几乎像个圣人,但要是跟何圆一起吃饭时他必然点些平日里压根不舍得吃的肉类。纪希在食堂碰见他几次,少年人宽肩窄背一身的傲骨,哪怕吃着最便宜的饭菜也丝毫不影响他的冷漠无情,以至于他总是想不明白这人到底是怎么与何圆日常相处的。
高三尾端任务重压力大,头顶上的倒计时一天比一天少,桌上的试卷却一天比一天多,几乎每个人都神经紧张全身贯注,纪希成绩下滑了两次,班主任语重心长的跟他谈了几次话,导致他最近心情也十分不佳。
何圆知道他不高兴,跑到他桌前安慰了好几次,心思单纯的人连安慰别人都是简单的,纪希跟他说了没事,他也还是固执的陪同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天下午放学,他刚到门口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陈泽铭穿着一身黑色休闲服蹲坐在他家门前,后背的白墙壁像是一滩巨大无比的漩涡,将纪希整个人都定在原地不知所措。
“你回来了。”说话人连头都没抬。
看不见那棒球帽下的脸,只能窥见流畅清晰的下颌线,他后退了两步强自镇定,“你来干什么?”
“我等了你仨小时就不能让我进去喝口水,快点,我累死了。”
纪希攥着钥匙的手都在发抖,喉结滚动哑道:“去你那儿吧。”
听见他的话陈大少非但没同意反而特没形象的往地上一屁股了坐下去,倨傲的仰起脸,“去趟你家又怎么了,你爸妈又不在,我喝口水能怎么样?来者即是客,能不能尽尽地主之谊。”
纪希无法,要是不让他进去万一让邻居撞见了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他皱着眉商量,“你只能去我房间,其他房间不能随便乱进。”
“知道了。”
哪怕信不过他,纪希也不得不拿出钥匙开门,但刚开到一半身后人就急不可耐的将他推进屋里然后飞速锁上门,把他吓了一大跳,“你……”
质问被咽在嗓子里,陈泽铭搂着那细腰一把把人抱到鞋柜上,火急火燎地就开始亲他,纪希毫无防备之下就被攻陷了城池,嘴里全是清香的酒味。
“……放开……放……”
一连喊了几遍对方都没有停止的意思,反而越加猖狂,少年人熟练地把手探进他衣服下摆肆意妄为,尽情抚摸惹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希觉得他今晚情绪不对,推喊了几次都无济于事,而且对方把这抗拒当欲拒欲还,在陈泽铭即将要脱他内裤时,他只得软下声音问:“你怎么了?”
比他高大的身躯闻言顿时没了力气般将头颅重重埋向他颈窝,重量压的纪希几乎喘不过气,他却又犹如意识不清醒之人的本能询问:“……希希?”
“我在呢。”纪希一边用手拍他后背一边摸开关要开灯。
“……别开灯,希希,你别开灯。”陈泽铭唇停在他耳边,哀求的声音哽咽极了,听的人心里难受不已。
手指离开了开关,纪希看不清他的表情,又怕激怒他的情绪,安抚道:“我不开灯,你和我说一下你怎么了好不好?”
怀里人也不说话,就一直把脸埋在他胸口,像个受了委屈回家找妈妈安慰的可怜孩子,无论对方说什么都摇头。
纪希疲惫又无奈,空洞的眼睛望着月光尽可能温柔的一下下安抚他,生怕这人一个冲动把自己给在家杀了然后逃逸,这正花季雨季呢,死了也太亏了。
两人这段时间几乎无时无刻不在针锋相对,像这种安静祥和的时间简直少之又少,陈泽铭贪恋的往他怀里蹭动,抱着他腰的两条手臂钢铁一般坚固,硬是死活不松手。
他想纪希,这种时候除了纪希,谁都不会对他好,只有纪希会暂时疼惜他。
不知抱了多久,纪希站的腰都酸了,他摸摸陈泽铭的头,声音无线温柔,“你饿不饿,要吃饭吗?”
直到这时陈泽铭才不情不愿的松开了手,让他把灯开开,哈巴狗一样围着他直转悠。
纪希不会做饭,本来打算给两人各煮包方便面将就将就得了,结果陈大少受不了这委屈,一边红着眼睛一边甩开膀子大步去了厨房做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直带着帽子不摘,纪希觉得做饭麻烦就给他拿下来了,陈泽铭惊的转过身看他,又尬又羞,低下头大声的吼道:“谁让你给我摘帽子了!”
他转过身时纪希不偏不倚的刚好看到他额角的伤,尤其是脸上的五指痕迹,深深刻在白皙皮肉上,看的人触目惊心。
要是只伤到额头纪希非但不说什么可能还会拍手称快,但是伤到脸就另当别论了,他一脸寒色的瞪着陈泽铭,不由分说的用指尖挑起他低着的下巴逼他抬头。
屋里光线好,什么都看的一清二楚。纪希越看脸色越难看,语气也冷的冰碴子一样,“谁打的?”
陈泽铭想躲却被他一把掐住下颌,只得如实回答,“后妈。”
“你就站着让她打的?”
“我不打女人。”
纪希恼火的给他个照头一拍,恨铁不成钢道:“你对别人一个比一个能耐,怎么到她那儿就净吃哑巴亏,她给你爸吹枕边风了?”
陈大少莫名挨了一巴掌非但不恼火还笑得像个傻子,“没有。她那天故意找我事,我又不能打她,就受了她一巴掌,那女人还带戒指打的,疼死我了。”说完还贱兮兮的补充道:“我就知道你还是关心我的。”
“我那是关心你的脸。”
陈泽铭跟他诡辩,“我的脸就是我的,所以你还是关心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希懒得跟他争辩,气呼呼的往客厅方向走,不一会儿就拎了医药箱回来,面无表情冲陈傻子道:“上药。”
他边捏着陈泽铭的脸边给他上药,期间对方一直眉眼带笑的盯着他,纪希受不了这火热目光,不自在的开口,“把脸侧过去,这样不方便上药。”
话音刚落陈大少就乖巧的转过去了,从这个角度看那张脸俊美到不似真人,哪一处都仿佛是艺术雕琢的精品,纪希心里痒痒的,手却温柔的拿着棉签消毒涂药。
他不喜欢陈泽铭这个人,厌烦他的性格所有,但却对这张脸毫无抵抗力,俩人第一次见面对方刚抬起头时他就红了耳尖。
那时整个临言都流传着陈泽铭的名人名事,纪希在此之前只在学校光荣榜上见过一次,少年人穿着蓝白校服站在红幅前,一脸不耐烦的傲气风光。
那时的陈泽铭不常来学校,但他的传说一直留在纪希脑海里。
天之骄子,家财万贯,英俊潇洒,博学多才,一个一出生就站在金字塔顶端的让人渴望而不可及的天才少年。
纪希当时觉得跟他做朋友有多荣幸现在就有多恶心。
但他无论再恨,对着这张脸也都能消散一点点,他不会把怒火迁怒于人,但也不会宽容大度到去原谅一个坏人,所以他没爱上陈泽铭,即使再抗拒不了这张脸的魅力情况下。
“还疼吗?”
陈泽铭摸了摸创可贴贴着的伤口,那里似乎还残留着纪希指尖的余温,他摇了摇头,诚实道:“不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泽铭。”
“嗯?”
“不要让别人打你脸。”
“什么?”
纪希眼里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情绪,语气低低的,“因为这是唯一能让我心软的东西。”
所以麻烦好好爱惜你的脸,别他妈再让它受伤了。
“好。以后别人打我之前我都先护住这张脸。”
没想到他会回答的这么爽快,纪希有点怔楞,闪躲着往厨房望了一眼,赶紧催他,“我饿了,你去做饭吧。”
陈大少就跟个家政保洁似的,收拾完家务又去做饭,还笑嘻嘻地毫无怨言。
纪希看着他在自己家里忙碌不休的身影忽然一下子轻松起来,摸出书包里的试卷沉静思考继续做题,没了一点厌烦情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春天不但是万物复苏的季节,也是陈泽铭为数不多的善良时刻。
纪希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周五是临言万年不变的考试日,鉴于前两次成绩下滑,这次他势必要一雪前耻,杀回年级前十。
不同于陈泽铭这种学神级别,纪希偏科极其严重,除了文科好点,其他的简直一塌糊涂,勉勉强强算的上个中上等,临言又是个以成绩定等级的多变学校,可想而知他在劣科方面下了多少功夫,但即使每天书不离小手嘴念重点脑不忘单词依旧还是只能冲进年级前十,维持着还算可以的不错成绩。
有时候纪希看着陈泽铭真是觉得人比人气死人。他每天殚精竭虑孜孜不倦的挤出一切时间做卷子背单词理笔记,生怕漏了一节课遗忘了一个知识点,可对方呢?愿意上课就来那么两天,不愿意了就在家里想着怎么收拾自己,作业也是随便对付一下,甚至还让自己帮忙瞎写,但只要一考试,又必然会是名列前茅的那一个,也难怪会成为大家眼中羡慕又嫉妒的对象。
他挺庆幸自己没选理科的,不然陈泽铭的被骂天团里必然有他的一席之地。
陈泽铭对他一大早就要起床十分不满,掌心揉着脑袋忍不住嘟囔:“怎么又起那么早?”
纪希不理会他的不满,收拾完后拍他脸,“赶紧起来,我要去上课,你不能一个人在我家里。”
“一晚上也是住,一天也是住,你再让我住一晚又能怎么样啊?”
正在喝水的人差点想把水浇他脸上,双手抱胸好以整暇地看他,“两个选择,第一跟我去学校,二滚回自己家。”
陈泽铭蒙着被子跟他耍赖,“我选第三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那你就继续睡,我今天晚上去何圆那儿住。”
刚刚还躺床上迷迷糊糊的人一下子就惊醒了,一把掀开被子拿起衣服就往身上套,边穿边问,“你吃饭了吗?”
纪希觉得他事真多,凉凉道:“没有,等下路上买。”
“不行,我给你做去。”陈大少格外鄙夷外面的小摊,立马快跑到厨房去做早餐,“等着,十分钟的事。”
“真不用。”怔愣片刻纪希才想起来太过麻烦,转头道:“买着吃省事,你赶紧洗漱吧。”
厨房里一阵霹雳啪啦,陈泽铭扭头朝他喊,“你吃香菜吗?”
“不吃。”说完纪希抬头看了眼表,七点,确实吃个早餐还够,便开始毫不客气的提要求,“培根煎久一点,不要糖心蛋,想喝果汁别煮牛奶,面包机在柜子旁边……”
陈大少别的不敢夸,做饭那是一绝,他还记得第一次看的那本《如何让快速追老婆路程加快进度》,里头第一条就开篇点明了重点——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必须要先抓住这个男人的胃。现在想想,他十分自豪的觉得这本书写的真他娘的对,最起码纪希不讨厌他做的饭,还吃的特高兴。
但对方显然不知道他心里九曲十八弯的想法,纪希会吃饭仅仅是因为一家子都是厨房杀手,从小到大几乎没吃过不是黑暗料理的菜,当然更重要的一点是不傻,毕竟比起泡面和自己动手,懒人肯定是更喜欢别人做好了送过来的可口饭菜,所以无论俩人怎么吵闹怨恨,只要陈泽铭敢做好饭纪希就敢大口吃,更敢冷着脸撂架子不做家务。
俩人吃完饭就准备骑共享单车去学校,陈大少原本计划是开昨晚的超跑,又快又拉风,在明确得到纪希冷眼后他只好打消念头,但奈何这人从小没过过贫民生活,不会骑单车,只能纪希载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拿着书包搂着细腰坐在后车座的陈大少心里那个悲喜交加啊!真是又激动又痛苦,喜的当然是能和纪希安静独处,来一场好不惬意的浪漫校园爱情,至于悲嘛,他看了眼前方费力蹬车皱眉咬牙擦汗水的少年,头一次那么恨自己没本事。
让老婆费劲在前头出力,自己却坐在后头享福,还是个男人吗?
纪希也恨啊,他脚都快蹬麻了速度也没快上多少,尤其是比起前面几个随风飞扬的自在少年,净显着弱鸡了。
他以前就知道陈泽铭体格大,但没想到这人这么沉。纪希不断在心里给自己加油,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好好锻炼身体,加到最后甚至觉得自己载对方上车就是个错误。
“希希,要不我下车吧?”
奋力蹬脚踏的纪希一瞬间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他看了一眼四周走走停停的行人,认为再推脱推脱才显得自己不那么迫不及待,于是摆手道:“不用。”
这看在陈泽铭眼里可是对方示好的迹象,哪怕累的半死也不肯让自己受一点累,心里那个感动啊!于是乎俩人又共骑了一会儿。
纪希蹬的简直欲哭无泪,他没想到陈泽铭这么死心眼,说不用还真不用了,但他又不能明摆着说我好面子但我体力有限,劳烦您老受累点走着去学校或者您要是嫌尴尬我们俩一起走学校去,别让我一个人受着无妄之灾了。
因好面子而苦哈哈蹬车的纪希这辈子算是吃了次黄连苦,蹬的脚都快出火星子了,汗珠哗啦啦直淌,也没加快多少速度,狼狈样子简直不能形容。
最后陈大少实在看不下去了,干脆一屁股从后座退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希:“?”
后座倏然一轻,少年人其实都快喜极而泣了,但看了眼四周望着他们停下的行人,又刷得一下黑了脸,“你下车干嘛,看不起我?”
陈大少都快委屈死了,他看纪希太辛苦了所以才体贴的下了车,又怕人误会赶紧解释道:“不是,我是看你太累了,我……”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累了?上车。”
不争馒头争口气,陈泽铭非要下车和嫌他没力气蹬车所以下车这是两码事,前者他能给自己找个心安理由,可后者就是把他的尊严往地上踩还顺带踢上两脚。
纪希哪儿受过这待遇,冷着脸朝后车座重重拍了响亮一声,在众人面前十分霸气的喊出“上车!”两个字。
陈泽铭心里真是百感交集,上吧,老婆累可能还挨骂,不上吧,直接挨老婆骂,陈大少表示果断选择第一种。
毕竟前者会累到没力气骂。
于是乎纪希就顶着众人敬佩的目光,承载着身后沉甸甸的重量,使出吃奶般的力气成功带着陈泽铭一起迟到了两分钟。
进班门打报告的一瞬间,五十多双眼睛齐刷刷扫来,比被全班人注视更惨的是语文老师刚好就提前了那么一分钟进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希又累又羞,甚至想直接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打报告。
“报告。”
语文老师是个老教师,一双眼睛跟鹰眼似的,扫到谁谁倒霉,利的仿佛带针一样。
她双手抱臂,一副很不理解的样子,高高扬起下巴,“为什么迟到?”
“路上出了点状况。”
“什么状况?”
纪希真是脑袋上就写了个“衰”,打死他他也说不出我骑共享单车载人还载不动所以才来晚的,干脆随便扯了个谎,“对不起老师,我起晚了。”
宋丹脸上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毫不客气的开始说教,“纪希,我一直都觉得你是个好孩子,踏实认真,努力谦虚,可你最近是怎么了?不但成绩下滑迟到,现在还撒谎骗老师,你的诚实呢?你做学生应尽的责任呢?”
被指责的人站在班门外哑口无言。
比起激化矛盾争辩清白,纪希反而更喜欢保持沉默的态度,以至于身边人总觉得他是个好欺负容易拿捏的性子,当然,这种默不作声方式他不会在陈泽铭身上有过多使用,因为这样受苦受累的只有他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丹还在说,她恨不得把眼前的学生贬低的一文不值好达到自己说教发泄情绪的目的,可纪希没什么表示的态度让她更窝火了,这跟把自己当隐形人的冷暴力有什么区别。
“站门口听课去,下课了写份检讨交我办公室。”
通红的太阳撒在教室窗户上,纪希拎着书包打开课本站在走廊上气喘吁吁,他趁机往班里看了一眼,果不其然何圆没在,不然就是闹得天翻地覆也不会让自己吃一点亏。
一下课纪希就火速冲进了教室,宋丹走之前给了他好几记冷眼,他不以为然的回到座位,孙然生从后拍他肩膀,小声问:“你最近看见宝宝没有?”
纪希皱眉,“他今天不是没来吗?”
对方托着下巴若有所思,“不知道啊!我也好几天没见着他了,班主任没说他请假啊。”
“应该是生病或者有其他事吧。纪希边说边掏出下节课要讲的试卷,准备再看看好迎接等下的考试,“何圆不是会出事的人。”
“我也不知道,下周给他打个电话吧,我妈最近管的严,不让我玩手机,你要联系到他了跟我说一声啊,这家伙真不让人省心。”说完他就回自己座位也去看题了。
纪希趁空看了眼窗外,阳光明媚万物生长,一切正是好时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纪希不在意挨骂的事陈泽铭可不能不在意,一下课陈大少就风风火火的去了趟校长办公室,不为其他,只为给老婆出口恶气。
A市陈家别的不出名,独子可是比谁都受宠,校长严觉森深谙其理,当即表示我校坚决不会聘用任何没有师德的教师,于是上节课还趾高气昂的宋丹下节课就光荣的离职了。
陈大少表示十分满意,乐乐呵呵的回了班级。
他一走严觉森算是松了一口气,拿出手机给那头小心联系,“是是是,已经开除了,陈总放心,只要我在学校任职一天,少爷就不会出任何问题,明白明白...”
江景晨如上回所说的那样来了临言上学,纪希碰见过几次,每次他都笑着率先打招呼,有一次还在食堂邀请他一起吃饭,对比在家养情伤的陈泽铭,两人人品可真是一个天一个地。
虽然生活都在正常进行,可何圆却一连三天都没来学校,这天孙然生急的跟跑了老婆一样,体育课上抓耳挠腮的跑来问纪希:“宝宝是怎么回事啊,这都多长时间了还不来,他要再不来我就得去他家找他去。”
纪希也疑惑不已,和他商量,“那就等放学去吧,我这两天也没看见言叙,估计两人都没来。”
孙然生一锤定音,“好。”
纪希这边答应的挺好,陈泽铭那边可不答应,一下课就拦了两人的路,单刀直入,“我跟他一起去。”
孙然生人都傻了,“班长,这你朋友啊?”
被点到名字的人背着书包面无表情,“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孙然生看着像被一道惊雷劈的外酥里嫩的非洲人,吓得声调都变了,“...你...跟陈泽铭是朋友啊?”
“你有意见?”陈泽铭不满的皱了皱眉,有股子张狂,“回你家去。”
要是何圆跟陈泽铭是朋友孙然生觉得完全在理,有钱人自然只和有钱人玩,可对象要是纪希他就不能理解了,甚至他觉得陈泽铭要是和纪希是朋友,那作为和对方家世相差不大的自己岂不是也有机会抱抱大腿攀个高枝。
“我回去也没事,陈同学既然有时间咱们就一起去好了。”
陈泽铭就想着和纪希独处的时候拉拉小手亲亲小嘴呢,孙然生要是跟着不就是煮熟到嘴的鸭子飞了,当即冷脸威胁道:“不用你去,我们俩去就行了,还是你想自己一个人去何家?”
孙然生倒是也想一个人去,但他是这群太子党里身份最上不得台面的一个,纪希陪着他还能有点优越感,要是一个人单独去指不定会被别人怎么羞辱呢。
“行行行,你们去吧。”说着他就背着书包打车回家了。
确定孙然生不会再回来纪希才正视他,“你真要去?”
陈泽铭脸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他双手抱臂傲娇道:“你一个人去何家帮佣态度不会好到哪去,我去给你撑场子。”
陈泽铭说的也不算错,陈家和何家算是一个不错的至交,在A市同样是响当当的家族,但两家孩子却没太多交往,原因就在于何家太疼爱儿子了。
何圆以前就爱和纪希说这些,他早在六岁前还去过陈家几次,当时两个小孩正是爱玩的年纪,为此还建立了不错的友谊感情,是什么时候变得呢?这还要从陈泽铭说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幼年丧母,性格常常喜怒不定,何圆又是个没脑子的,一开始陈泽铭还愿意让让他,久而久之就处处嫌弃了,经常嫌他笨骂他傻,何圆哪儿受过这罪,一来二去的就渐渐不跟他玩了,俩人彻底不玩还是在陈泽铭六岁的生日会。那天何圆穿了件特漂亮的白西装,衬得跟个不染尘埃的小天使似的,也不知道哪儿惹到这寿星了,拦在楼梯口非要他脱下来不准穿。
那时的何圆虽然年纪小,但男女有别保护自己的安全口诀已经记得滚瓜烂熟了,他越不脱陈泽铭就越生气,争执间何圆就被他推下了楼,如果当时觉得他是不小心的,那么当趴在地上看到那副冷酷阴狠的表情时,他就彻底害怕了。
尤其是无辜女佣站出来承担责任的时候,他算是完全讨厌这人了。
怕再出现类似意外,何家夫妇当即就不再让儿子参与宴会活动了,于是何圆从小到大一放学都是呆在家,更没带同学回过家。
一路上纪希都对他没什么想说的,陈大少却特孜孜不倦的硬是找了一堆话题。
“你看这花开的好不好看?”
“好看。”
“你都没看?”
“走路不好东张西望。”
“你看这个路灯。”
“很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是坏的。”
纪希:....
即将要走到何圆家路口时纪希的手机响了,他打开一看,何圆。
“希希...”
电话那头声音哽咽,有着很严重的鼻音,纪希问:“你怎么了,好几天都没来学校了。”
“...我生病了,妈妈怕我传染,就让我...额嗯...在家休息...”
“很严重吗?我听你声音不太对。”
“有吗?”何圆那边又是一阵窸窸窣窣,“可能是我刚擤完鼻涕。”
“没事就好。”他拍开陈泽铭在腰窝做乱的手,尽可能语气平常,“你下周能来吗?孙然生挺担心你……。”
“...应该...呜...可以。”
那阵窸窸窣窣声在听到孙然生时大了很多,纪希感觉情况不太对,但陈泽铭已经开始揉他屁股,甚至用下身轻轻撞击,让他根本没法正常思考,随口问了两句他就匆匆挂了电话,转头瞪着始作俑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泽铭嘿嘿笑了两声,没一点不好意思,反而环抱着把人搂怀里粗声建议,“我们开房去吧?”
“有病。”
意料之中的拒绝,但纪希最后还是跟他回了公寓。
家里太空了,他想有个人陪。
吃完饭后纪希依旧雷打不动的开始做试卷,陈泽铭则坐在他旁边打游戏。
不知道为什么,纪希突然有种心慌慌的感觉,这感觉极其强烈,似乎是在预料着狂风暴雨,但一切又是如此平常,他以为是自己小题大做了,毕竟这一天都快要结束了,然而就在他翻开资料书时,意外来了。
一大堆白色小纸条雪花似的洒落在地毯上,他还没来得及去捡就被一双手抢先一步。
那股不安慌乱的感觉越发强烈,尤其是陈泽铭在越来越冷的脸色下。
“今天下课我看到你伸腰了,希希你的腰真白真细,被我掐着腰狠操的时候一定很漂亮。”
“体育课上脱下外套是要勾引我吗?就知道你骚,等着吧,我会让你满足的。”
“你喝水的样子真贱啊,好想把几把塞你嘴里,你会笑着舔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希希你屁股好翘啊,我掰开它的时候它一定又红又嫩吧,好期待呀。”
“骚货,我要你舔我的精,要把你射满,要你在我胯下高潮尖叫,还要你给我生一堆。”
.........
最后一张纸条看完的时候陈泽铭眼里已经有熊熊火焰在燃烧了,纪希随手拿过一张,顿时脸色煞白。
“希希,你的逼好烂好红,你要我把照片发给你看吗?”
“你不解释吗?”陈泽铭已经在质问。
“你不解释吗?”纪希掀起眼皮淡淡看了他一眼,缓缓说道:“你答应过我不会把视频和照片流露出去的?”
“你问我?”他气的五官都拧起来,似乎成了一只暴怒的雄狮,“我还想问你呢?那些东西都在我手里保管的好好的,倒是你,怎么就那么贱,我才几天没操你你就那么耐不住寂寞勾引别人,还是说你他妈就是一个欠操缺干的贱货?”
两个在愤怒中的人没有理智可言,只会狠狠用伤害刺痛对方。
少年眼底燃起不明情绪,舔舔唇道:“对,我就是欠,我就是贱,你都把帽子给我扣好了,我说什么还有必要吗?在你心里,无论我笑还是冷着张脸都是在发情,在犯贱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泽铭怒火上头,抓起一把车厘子就往纪希身上砸,大声吼道:“你给我滚,滚出去!贱人。”
纪希也不是吃素的,几步走到他面前扬起手就是一巴掌,又响又清脆,孤注一掷一般,“你以为你好到那里去,强奸犯!”
说着毫不犹豫的收拾书包就要走,却在起身时被一把按在沙发上,陈泽铭几下除去他的衣服,纪希以为他要来强,挣扎间胳膊都给他挠出血了,“滚!”
出乎意料的,陈泽铭没来强,把纪希扒的只剩一条内裤后他就开门把人扔门口了。
纪希站在门外的那刻人都傻了,他万万没想到陈泽铭能混蛋到这种地步。这间公寓独占一栋,但楼下可不是独栋,他如果非要回家势必要光着身子穿过人群,真要走的话除非是不想要脸了。
他做不出穿着内裤满街跑的影响市容事,只能抱着膝盖蹲在门口等陈泽铭开门。
等的时候纪希眼泪直滚滚地往下掉,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什么了,他明明没做过一件坏事,尊严却被一而再再而三的践踏了个遍。
无论是陈泽铭手里的那些录像照片还是那个写纸条的变态,都让他害怕恐慌。
一个陈泽铭已经折磨的他生不如死,再来一个,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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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晨过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情景,少年人被剥的只剩条纯白内裤,赤身裸体的把自己埋成一团瑟瑟发抖。
他不敢置信的开口,“...纪希?”
缩在角落的人从瘦弱肩骨中抬起头,冻得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唯有一双眼睛通红一片,好像随时要哭。
江景晨慌忙脱下大衣给他披上,又将人扶了起来,不消多说便语气笃定道:“泽铭干的。”
纪希没说话,只知道死死护住锁骨下的红色纹身,防止它被任何人看到。
江景晨真是又惊又怒,攻击性的长相原本就使他看起来不易接近,更妄论发起火来,他几步走到门前对着门铃就是一阵狂按。
但按了五分钟屋里人也没动静,他又伸出手摸了摸纪希冻得冰冷的脸颊,着急道:“怎么冻成这样,你在门外多久了?”
纪希茫然摇头,只觉得快要神志不清。
人不能一直站门口冻啊,江景晨只好站门外拍门喊叫,“泽铭,开门,是我。”
神奇的是,下一秒门就突然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泽铭站在门框边先看了一眼冻得脸色惨白的纪希才不耐烦的开口,“你怎么来了?”
江景晨一把拉过纪希,“我不来他就冻死了。”
陈泽铭无言以对,只能侧过身让两人进屋。
经过陈泽铭身边时,纪希听见他贴在自己耳边小声命令自己等下上楼把大衣脱了,他抖着牙齿深深看了对方一眼,恨不得当场掐死他。
江景晨坐在沙发上,望着正在倒水的陈泽铭苦口婆心:“你上回跟我说这辈子就他了,今天就把人扔门口冻,人家欠你的啊就该被你这么糟蹋?”
“喜欢和教训这两者冲突吗?”陈泽铭将水重重放到桌子上瞪了他一眼,才不咸不淡地说,“你到底干嘛来了?”
江景晨知道他不想多说,这才想起正事,火速从门口拾起被遗忘在门口的袋子,兴奋的放到吧台上,说,“我妈做的腊肠鸭架和螃蟹,知道你喜欢吃特意让我送来的。”
陈泽铭挂念着屋里的纪希,扒拉了两下随口道:“呦,现成的,阿姨还是这么疼我,跟她说端午节我去给她和叔叔送粽子去。”
“那她肯定很高兴,你这回可千万别放她鸽子,上回你没来我爸说她难过了好久,以为你嫌她。”
上回春节他本该去江家拜年,但那段时间纪希精神状态不太好,他既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家又不能带纪希一块去,结果就是跟纪希在公寓里过了个二人世界,推了一大堆约,但这次是真不能再不去了,立刻满口答应道:“行,我这回不但去看她还在你们家住两天,够有诚意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止啊,简直蓬荜生辉。”
他夸张的赞叹成功逗笑了陈泽铭,两人又聊了一些关于家族企业之间的琐碎事,整个客厅都充斥着一种欢乐气氛。
纪希换好衣服从房间里出来,手里拿着叠的整整齐齐的黑色大衣,经过客厅客客气气的将大衣送还至江景晨手中,“谢谢。”
“不用不用。”对方连忙摆手,目光又落到他肩上背着的书包,担忧的问,“你这是要走?”
“时间太晚了,我该回家。”
其实纪希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话,他与陈泽铭的关系太子党几乎都门清,他这幅样子看在人眼里不过是故作清高罢了,再往难听里说,就是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没有任何意义,可他虽然明知道这样不会有什么改变却还依旧不卑不亢,说白了只是给自己证明一下而已。
我是自由的,我还没有完全受制于人。
纪希说完就要离开,推开门的一瞬间背后传来陈泽铭漫不经心的低沉声音,“纪希,走出这个门,你就别想回来求我。”
他说的求,代价自然不言而喻。
要么是毁了自己要么是毁了父母,或者两者都有,纪希懒得深究,他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不然明天上课会没精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见他满不在乎陈泽铭心里一惊,怒火跟过山车一样一波又是一波,眼睛死死盯着纪希的背影,看不出神情。
就在纪希刚迈出两步继续往前时,有人挽住了他,他眼睛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缓缓看着那只攥着手臂的手,温柔的轻轻抽出,“我要回家了。”
陈泽铭突然心跳的更厉害,冲上去一步并作两步的推开江景晨将纪希拉到自己身边坐下,直到确保这个人还在自己身旁时才冷静下来,“景辰,我现在状态不好,你先回去吧。”
到底是人家俩人的事,江景辰自然不好多说,嘱咐了几句别生气就离开了。
他一走,连空气也陷入沉默,良久,陈泽铭才伸出手去触碰纪希,抖着唇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纪希整个人都无精打采,连制止都没有,就那么坐着也不说话,甚至连抬眼也没有,平静到一种可怕的境地。
他越这样陈泽铭越慌,看着他露在空气中那截白净脖颈心里凉凉,抖着手臂慢慢吐出一口气才哑声问,“希希,你生我气了吗?”
他问的小心翼翼,甚至还怕对方注意不到自己顺带着抬起他的头,唤他,“希希?”
纪希静静看着他,黑亮的眼睛里没有一丝丝情绪,疲倦道:“我想睡觉。”
“你生气了,对吗?”他还在问,哪怕明知道炸弹就埋在那里却还是要从这人口中确定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很累。”纪希面无表情的握紧了拳头,说出的话却轻飘无力,“我真的需要休息,让我回家吧。”
他没力气去争吵对错,也没心情去听道歉,比起这些反而更想躺床上休息,起码明天还能恢复体力好继续去上学。
他越无所谓陈泽铭就会越害怕,因为没有确定过承诺的人从来都会是不安的一方。两年多了,纪希从来没有说过任何类似承诺的话,放佛两个人真的只是凑合过,这种不安给了他一种对方随时随地都要离开的恐惧,哪怕他一直都安慰自己纪希不会走,可他也明白这安慰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他蹲下身体无措的望着对方,琥珀色眼瞳漂亮又惑人,在客厅灯的映照下如同世间最夺目的纯净宝石,盛满了愧疚不安,“希希,你别生气,我害怕,你别这样,我知道我今天晚上很过分,可我控制不住,我不知道我这么了,我不想骂你的,我真的不想伤害你,原谅我好吗?希希,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对吧,你不要生我气……”
攥着对方的大手都已握至泛红,他用尽全力才说出那句藏在心里至深的情话,“希希,我爱你的,我最近都有吃药治疗,我爱你……”
纪希却推开他的手,痛苦的直视他的眼睛,轻声问:“陈泽铭,高考前你真的会离开吗?”
听见他的声音,陈泽铭眼圈微微泛红,脸上浮现出痛苦神色,像是无法承受那股锥心之痛般快速低下头,小声道:“我会的,高考前我会走的。”
“那就不需要道歉了。”纪希笑了一下,无视他的难过神态,缓缓道:“还有三个月,就当是不再见的礼物。”
陈泽铭错愕的抬头看他,他却突然转移了话题,“我给你讲一下我名字的来历吧。”
“我叫纪希,希望的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妈怀我那会儿身子骨弱,我爸为了我妈的身体着想就劝我妈流产,可我妈那时候脾气倔,死活不同意,我爸没办法只好顺着她,挣的钱几乎天天都往家买营养品给我妈补身子,就这样一直到了生产那天。按理说我爸这么精心照顾应该是要母子平安的,可老天非要作对一下,于是我妈就难产了,我爸当时在手术室外急得直跺脚,后悔当时纵着我妈不打胎。
医生说要保大保小时我爸毫不犹豫的就选了保大,他在外面祷告,把能求得神仙全求了一个遍。说不管男孩女孩都取名叫纪希,如果有缘这孩子就是俩人新的希望,如果无缘,那就拿这孩子的命当成是换贱内一条命的希望。
后来母子平安,我妈知道了这件事之后怨了我爸好久,说再怎么样也不该拿我的命去换命,又说我以后会记恨他,不跟他亲近,我爸说当时他也没想那么多,只要我妈跟他亲近他就满足了。”
纪希说着说着眼泪就落了下来,抹了抹泪水继续哽咽道:“我长大后我爸把这件事告诉我,说我有知道家里一切事情的权利,还说我要是恨就恨他,别恨我妈,这些都跟我妈没关系,我妈一直都是个好妈妈。我不恨他,我知道他爱我妈胜过爱我,我死了他可能会难过痛苦一阵子,我妈要是死了,他只会跟我妈一起去做亡命鸳鸯。”
“陈泽铭,你知道我为什么跟你说这些吗?”
陈泽铭低下头不敢说一句话。
他知道,纪希的意思很明确,爱是无私奉献,而不是自私索取,伤害的借口。
最后他往陈泽铭身上插了最重的一把刀,直听的对方脸色惨白,像被扼住喉咙窒息一般,流露出了整个世界都坍塌的崩溃表情。
他说,“陈泽铭,你不要对我开这种玩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估计是上次伤的不轻,陈泽铭一连几天都没出现在纪希眼前,他也乐的自然,但却发现何圆这几天有点不对劲。
不但上课没有认真听讲老走神,就连碰见他们也是刻意躲避,纪希怎么想怎么不对劲,终于逮到午休将人拉到厕所询问。
他不问还好,一问何圆就哭个不停,那金豆豆啪啪啪的直往下掉,纪希真是又急又慌,手忙脚乱的给他擦眼泪,把他搂怀里安抚,“怎么了怎么了,宝宝你别哭啊?”
何圆人娇又会哭,窝在纪希怀里只摇头,任凭他怎么问都不说话,纪希无法,也不能把人再问哭啊,只得尽可能哄着,不再多问一句。
哭了一会儿何圆就揉着眼睛跟他解释,“希希我没事的,就是这次感冒比较严重,吃太多苦了。”
他不会撒谎,纪希都不用听都知道是假的。
“那你感冒好了吗?”
“...差不多了。”
纪希也不揭穿他,只旁敲侧击的郑重指点道:“宝宝,你如果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说,就算我解决不了还有陈泽铭,你不要不吭声,更不要怕我们会有危险,你要知道,什么都没有你的命重要。”
何圆看着他点头,咬着唇似是而非的。
在回班的路上纪希突然问他,“你和言叙最近还好吗?”
何圆呼吸一滞,接着支支吾吾道:“我们是很好的朋友啊,希希你干嘛这样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我就问一下,你生病没来的时候他好像也不在。”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何圆解释道:“他那几天和我说乡下的奶奶生病了他要去看奶奶,现在差不多该回来了吧。”
纪希审视着那张不染尘埃的乖巧脸眉头紧锁,何圆在这件事上的表情不像是在说谎,但生病的几天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呢,他不得而知,而且何圆好像也并不打算让他知道。
本来纪希一开始还有点担心,但后几天和言叙在一起乐乐呵呵的何圆让他对其放了心,甚至开始相信何圆就是生病在家休息,毕竟何家家大业大,何圆身边又保镖不断,相比较自己,何圆才是更为安全的那一个。
纪希放下何圆的事就开始思考另一件更为重要的纸条事件,自从接风宴上从李维口中得知江景辰喜欢自己后他便开始对其退避三舍,除了那次在公寓的见面,其他时候他几乎都是能躲则躲,实在躲不过了也只是点头之交,可即使如此,江景辰在他眼前出现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他开始不自觉把那些纸条和江景辰联系到一起,如果那些纸条来自于对方,那到底是出于何种目的,自己的照片和录像有多大可能被泄露出去,规避风险该从哪里下手,如何把影响降到最低,怎样伤害值最小都成了他的难题。
估算到最后纪希甚至觉得江景辰很可能只是个被用来当幌子的工具,因为背后人是他的话,完全没道理啊!
就算他是天仙也不值得这人付出这样大的代价,不过目前唯一可以确定的给李维写信和往自己课本里塞纸条的是同一个人,至于这个人是谁,他和陈泽铭一样,都在调查之中。
不同于纪希暗中的理智分析,陈大少直接简单粗暴的找了最简单省事的办法,那就是顺藤摸瓜,无论是写信人还是塞纸条人,他都打个草惊个蛇先给点厉害瞧瞧。
兴师动众就为了这点破事,周默觉得真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啊,他搁包厢里劝,“你说你又何必闹那么大,喜欢个男人又不是啥光宗耀祖的事,你搞得人尽皆知的,万一吹了,太子党里那些人不得天天看笑话把你当饭后谈资啊?”
他说话时陈泽铭正把一杯威士忌灌嘴里,闻言露出嗤笑,“笑话我?你觉得谁敢啊?”
人家当然不会傻到搁本人眼前说,周默叹了口气,道:“你马上就要出国了,纪希再怎么样也要高考,你要真当我是兄弟就听我句劝,你俩不是一路人,我看两年了,他这人心硬暖不热的,别说你为他做多少,就算你把命给他他都不会眨下眉头,有些人天生就冷漠无情,纪希就不偏不倚是这有些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泽铭给他说的心里哇疼哇疼的,但他面上就是装的比谁都坚强,咬牙逞强着回话,“你哪只眼睛看见他心冷了啊?我们俩好着呢,他也就面上跟我置气,晚上一睡觉就往我怀里钻,粘人的跟猫一样。再说他要真不好我也不能跟他在一块两年还不分,你瞧着吧,他过不了平静生活,他身边有我,他会比谁都幸福,比谁都快乐。”
周默给他说的一愣一愣的,狐疑道:“你说真的?纪希看着不像会黏人的啊?”
陈大少特骄傲的仰起头,“昂,咱们这么多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对了,这事你从景辰那边下手查一下。”
“你连他都不信?”周默吓得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跳起来,“你们俩多少年感情了,你连他都信不过吗?”
“就是因为是朋友我才要确定一下”陈泽铭又仰头喝了口,把目光定格在脚尖与桌子的交界处,用极其冷淡的冷冽音质认真说,“我怕人要我的命。”
周默惊的无力般跌回沙发里,一言不发的看着仰头喝酒的俊帅少年,脑子里不敢置信的回荡着他刚刚说的那句话。
陈泽铭怕人要他命,可现在有危险的是纪希,显而易见,纪希就是他的命。
四月中旬临言组织了一场春游,说是外出散心缓解压力,纪希手里捏着这放假前一天发的七张试卷嘴角抽了抽。
趁着晚自习时间他挨个写完,到家后纪母又跟他开视频聊天,他说起春游,纪母笑着让他明天注意安全,不要有太大压力,记得吃宵夜……
纪希挂了电话就开始收拾明天的行李,何圆家里不同意他参加这种活动,放学前特意跟纪希说记得明天多拍点照片,他想看看拿来收藏一下。
这次的活动唯一一点好的就是理科班不参与,所以纪希不但见不到江景辰,更碰不见陈泽铭,回想起来,他已经近两周都没看见陈泽铭了。
但他既不想念也不烦躁,依旧平平淡淡的吃饭睡觉做题上课,好像这个人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在他的世界里一样,无论是来或走,都不会带来太大波动,有或没有仍是一个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陈泽铭最不喜欢他的一点,对任何人都毫无感觉,仿若是个机器人,对什么都不会在意喜欢。
可纪希却最喜欢这一点。他从小就没有感受过太多情绪波动,爸爸只会教育他不要哭泣,不然妈妈会难过,陪伴他成长的时间妈妈会给工作,而爸爸的时间则会给妈妈,他很早就知道抽屉里有零钱,可以自己下楼去买食物,书房里有书籍卷子,看完可以做题自娱自乐,手机该怎样点外卖搜寻不了解的情况,洗衣服该怎样正确使用洗衣机。
他比同龄人都要成熟稳重懂事乖巧,只是每年教师评语里都会补充上一句,该生过于安静,较只他人的活泼开朗一词他从来没有得到过,就像爸爸妈妈的爱,他总是很少得到。
因为父母过于相爱以至于遭了忽视,这说来很让人意想不到,但值得庆幸的是纪希从不觉得这有什么,每个人都会死亡消失,只不过是时间长短而已,他已孤独的过了如此多年,余生孤独也并无不可。
春游地点在一座安静宁人的山峰,纪希一连用手机拍了很多美景照片还有和同学的合照,他人帅气又好脾气,班里人大都喜欢跟他玩。
野炊时纪希主动请缨去捡火柴,几个男生和他一起兵分几路,他一口气捡了许多,但班里要用的也多,他先让孙然生把一部分抱回去使用,自己则继续捡选着备用,等下就抱着回去。
孙然生走后纪希接着往下捡,彼时日光正盛,他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打算再捡一会儿就回去集合好准备生火做饭。
众人来的山峰美而险,早晨太阳刚升起的时候雾气蒙蒙犹如仙境,仿佛美人犹抱琵琶半遮面,神秘的让人惊叹不已,可到了中午,雾气尽散便显露出其高耸挺拔,险峻奇景,尤其是林中竹,层层叠叠,隐天蔽日的让人辨不出时间,不仅如此,脚下鹅卵石和小山峰更多,稍不注意就会跌进坑里往下滚走,于是大家只在周边观景,只有捡柴时才会往里走好拾柴。
纪希一连拍了数十张奇景打算发给何圆,可山中没信号他只得作罢继续捡柴,结果却脚下一滑正巧跌滚在峰下,幸亏穿的是裹的严严实实的校服才没划伤皮肤,不过比之不幸的是,他好像摔断了腿。
纪希后知后觉的发现左腿骨裂般的阵痛,他咬着牙呼救,回应他的只有鸟飞过时的喳喳声。躺在峰下的他费力摸出手机一看也摔裂了,求生欲促使他想往上爬却因为疼痛而根本动弹不得,就在他想躺平等待救援时天空忽然一瞬间暗了下来,紧接着就是毫无预兆的瓢泼大雨,直把他浇砸的浑身湿透,整个身体冲击似的往下滑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纪希一睁开眼就看到了满脸糊泥的陈泽铭,他正着急慌乱的拍着自己的脸,直拍的纪希不得不清醒点。
“希希!希希!我来了希希……”
看到人睁眼的一瞬陈泽铭简直如范进中举般,两眼放光的激动叫他,“别睡,希希,睁开眼,不要睡……”
纪希想说句话却发现嗓子里跟藏了把利刃似的,口干舌燥到疼的发不出一个音节,他只好将视线转向到把自己搂在怀里的泥人身上。
陈泽铭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狼狈过,整个人跟从被受灾人群里救援回来差不多,从里到外都浸满了泥水,唯有一双眼睛还是亮着的,显得格外与众不同。
心底那块石头终于落下地,他重重喘了一口气,呜咽着抱怨,“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找不到你了,纪希,要是我来晚一点你要怎么办呢?”
“来了几百人,大家都平平安安回家了,可你呢?你为什么就非要和他们不一样要人担心,那么大的雨,你就不知道跑到安全处等待救援吗?你知道我来的时候你在哪儿吗?你他妈在泥坑里泡着,我他妈……”陈泽铭说着把头埋进他胸口,痛不欲生的哭喊道:“我都不知道你在里面泡了多久,你躺在泥水里闭着眼睛连看都不看我,我怎么叫你你都不理我,纪希,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真的好怕你再也不睁开眼睛看我了……”
纪希疼的连动一下都做不到,大脑跟烧断的电线似的,混混沌沌的逐渐开始分辨不清眼前场景,唯一能感知到的就是陈泽铭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沉得快让他呼吸不过来了。
迷茫了一会儿纪希就不受控制的歪倒在少年怀里,吓得陈泽铭又是哭又是叫的,吵的整个山洞都鬼哭狼嚎。
陈大少叫了好一会儿纪希也没睁眼,他抹抹脸上的泥水准备等雨停后带人下山找家医院暂时治疗,不然傻乎乎的等救援要等到猴年马月去。
他把脑袋贴在纪希胸口,确定心跳还在才放下心来,缓缓伸出手去触碰对方苍白的脸颊,小声嘟囔,“倒霉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场大雨算是A市百年不遇的一次顶级山洪暴雨,好巧不巧的就让俩人赶上了,纪希是因为倒霉,陈泽铭则是因为纪希倒霉也跟着衰。
事出前他还在会所里郁闷的想辙,得到消息一连打了几通电话纪希那边也没人接,那时他心里就开始不安害怕,尤其是抱着一丝希望命令人核实名单时,心更是慌乱绞痛,甚至连等待结果出来都没有他就肯定纪希一定是出事了。
果不其然,当他冒着生命危险进到林子里,又意外捡到了纪希的手机后他就更确信纪希没回去,还留在山峰,就这样埋头用手电筒也不知道找了多久才在一个大泥坑里看到了那抹蓝白校服。
暴雨砸在两人脸上身上,所过之处都跟刀子似的留下片片红痕,陈泽铭毫无犹豫的就快速爬上去把人拉怀里,抗抱住钻进不久前发现的山洞,直到把人拍唤到苏醒。
“……渴……渴……”
陈泽铭听到他的声音立马跑向他,“怎么了?希希你怎么了?”
四月的天还没完全降温,纪希浑身湿透又被冷水泡了太久,再加上晚上冷风一吹,寒气一入体便开始发起烧来。
陈泽铭摸着他浑身发烫的身体越发手足无措,他过来时冲动占据了理智,连车也毁在了山下,完全是凭着一股狠劲闯过来的,以至于连个急救包都没拿。
人不能一直让人这么烧啊,不然早晚会烧坏的,陈泽铭脱下两人的衣服拧干,又给纪希穿上把人抱怀里,用自己的体温给他降温暖身子。
他把唇贴在纪希发间温柔安抚,“希希,忍一忍,等雨停了我就带你下山。”
“没事的,你相信我,我既然来了,就不会让你出一点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希没回话,闭着眼睛喃喃。
他声音太微弱,陈泽铭把耳朵凑在他干裂起皮的唇上,“希希你说,你要什么?”
“……渴……”
外面雨大的根本出不去接雨水,俩人全都滴水未有,就算有点水也被陈泽铭刚刚给拧走了,他看着纪希逐渐虚弱的面容,下定决心般,抻开手掌放到嘴边用力咬破,汩汩鲜血争先恐后的开出殷红花朵,陈泽铭把手掌贴在纪希唇上喂他,“喝了就不渴了,快喝吧,喝完我背你出去。”
纪希渴的太厉害了,血一碰到唇就下意识的伸出舌头吮吸,幼儿喝奶一样死死咬住不放,生怕下一秒这水源会消失,唇舌越发贪婪的吸舔,直吸的那块皮肉都泛白翻卷。
陈泽铭笑着把他搂进怀里,唇色发白的吻他,却又是郑重的,“希希,你别怕,只要有我在,我肯定会让你活下去的,你相信我吗?”
怀里的人没反应。
他继续晃,纠缠不休的非要问个答案,“希希,你相信我吗?”
“你跟我说说话吧?我们两年都没好好说过话了,有时候我不想跟你发脾气的,可你老不在意我,看我跟看别人没差别,我不想和别人一样,我要在你心里与众不同独一无二。”他紧紧搂着怀里人,眼眶通红通红的,是很可怜的委屈状,“你为什么不理我呢?我知道我很多地方都不好,但你可以教我的,我没喜欢过人,我不知道该怎么样对你才算好,你不要钱也不要权,也不要我教你学习,我想呆在你身边你也不给我个理由,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你也不和我说话,每次我说错话你都会生气,希希,你为什么不教教我呢?”
不等纪希回复他就自问自答的开口,“因为你不喜欢我,所以你不费心,哪怕我把你拉到人前你也想办法给我难堪,哪怕我对你再好你也不拿正眼看我,就算我把命给你你都不会原谅我,对吗?希希,其实我有时候觉得拍下那个录像是正确的,不然你永远不会屈服于我,你这样的人,只要有一点反击机会,就会紧紧抓住不放,以达到最大的报复。”
陈泽铭的声音如同深渊里悬浮而至的幽灵,令人毛骨悚然,他轻轻拍了拍纪希未曾颤动的眼睫,感受那滚烫血液在手掌下的流动后才病态的笑着说,“可我不会给你一点反击的可能。相反的是,我会让你意识到,在你的世界里,我才是对你最重要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希烧的越来越厉害,陈泽铭用力把他摇醒,轻拍着他的脸郑重道:“希希,从现在开始你尽量不要睡,因为我要背你下山了,我知道你很困,但我相信你可以掌控你的身体的对吧?”
纪希茫然的点点头。
“很好,接下来的路会很危险,但你记住,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松开我的脖子明白吗?”
“……明白。”
陈泽铭深深看着他,完美无瑕的脸上凝着层威严决绝,“纪希,这一路上会很困难,你会撑过去的,我也会撑过去的,我会平安带你回家,你相信我吗?”
纪希终于睁开了眼睛,他看到陈泽铭顶着那张水泥脸的肃穆庄重,不是那种混迹在太子党里的风流倜傥胜券在握,也不是面对他时的刻意讨好威逼利诱,更不是像个火药桶似的一点就着毫无理智,而是像一个真正名门望族,有着最临危不惧奋勇清醒的模样。
他点点头,用尽所有力气扬起一个微笑,张开殷红的唇无力却又坚定道:“……陈泽铭,我……相信你。”
我相信你,我们起码不能死在一起。
陈泽铭穿上短袖,又把自己的外套给纪希披上,防止他等下被雨水打到病情加重,然后将纪希背在后肩,十分不正经的笑着说,“要是这回死里逃生了,你就跟我一辈子,如果不幸遇害,这场大雨就是礼炮,山野就是鲜花,我们就做对为爱殉情的逃亡人。”
纪希在一片漆黑的视线里默默落下泪水,有点委屈,“我想孤独的死去,不想带着你。”
“别啊,我这辈子就认定你了,你别想跑也跑不掉,不管是生是死,我都不信命,纪希,活着是注定,死亡是作伴,我不亏你也不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他就一口气带着纪希冲进了暴雨里,诚然如陈泽铭所说的路不好走,几乎每走两步纪希就能感觉到他趔趄一下,随后又慎重的继续迈步往前。
山路本就难走,陈泽铭还背着他,体力自然消耗的更快,有好几次俩人都差点滚下去,纪希吓得紧紧环住他的脖子,生怕给他添一丁点乱子。
陈泽铭边走边喘气,却还不忘跟他提要求,“要是我把你弄回家了你得跟我好好来一发,行不行?”
对他这种时候还不忘这事,纪希表示一万分的无语,再加上风雨声大,他干脆假装没听见。
陈泽铭知道他肯定听到了,故意掂了掂背上的人,无赖道:“为了把你弄回去我可费了老尽了,再说你都多久没跟我来过了,别说……哎……我还正年轻呢,你就答应我一次,给我点甜头,就当是给我加油鼓劲了。”
他声音太大,纪希就算是装也装不了,敷衍道:“有命回去再说吧。”
“好嘞!”陈泽铭顿时干劲十足,吭哧吭哧背着人就大步往前走,跟要去结婚的傻儿子差不多。
纪希他再了解不过了,没明确拒绝就是有希望,有希望就是同意,同意就是绝对愿意,那还有啥好问的。
纪希一开始还能咬牙撑住,越到最后就越不受控制,哪怕唇都咬流血了也没阻挡住那股混沌劲儿彻底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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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现在在医院,纪希腿骨折了,等雨停了你赶紧带着宋医生过来,这边雨还在下,我车废了,你跟我爸说一声我没事。”
“我真没事,放心吧,别担心我了,我还能不知道命重要吗?阿姨那边你替我好好安慰一下,我等一回去就跟他拜平安啊!我没不要命,我来之前又不是脑子不清楚,你跟周默说让他别来了,还不够哭丧呢,对了,你带着人低调点,我什么事没有来一堆人跟看猴似的看我好看啊?”
“行行行,放心好了,我们俩都没啥大事,纪希伤筋动骨也就一百天,好好好,那你记得多熬点骨头汤,猪蹄汤也熬点,我俩回去好多喝点补补,校长那边你帮我说一下,纪希要请几天假,别让人起疑,好了我不多说了,他该醒了,挂了。”
陈泽铭这边刚挂完电话一转身就看到纪希正睁着眼睛看他,他举了举手机,“景辰,周默办事效率太低。”
纪希感觉腿疼的抬都抬不起来,皱眉问道:“我腿怎么了?”
“估计摔下的时候撞到石块伤着骨头了,小骨折,医生已经给你打上石膏了,不严重,就是需要休息。”
“噢。”纪希用下巴指了指水杯,“我说怎么那么疼。”
陈泽铭给他添了点热水喂到嘴边,宽慰道:“受伤可不就得疼吗?忍一忍就过去了,别怕啊,回头咱去大医院。”
纪希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水,嗓子顿时舒服了不少,陈泽铭移开杯子时正巧露出纱布缠绕的手掌,他见状惊了一跳,“你手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就不小心刮了一下,不严重,那老头非要给我包一下,说好得快。”
“这样啊!”他躺回被子里,又看到他对方的黑眼圈,不着痕迹道:“包扎一下也没什么不好的,你是不是一直没睡?”
闻言陈泽铭跟没骨头似的一头栽到他怀里,委屈撒娇道:“可不是嘛,我一直守你守到现在,现在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他太黏人,纪希慌忙推他,“那你赶紧去睡觉吧,我也要睡觉了。”
“你不饿啊?”陈泽铭含春带水的拿眼睛睛扫他,白皙锋利的下巴藏在冲锋衣里削瘦又潇洒,红唇十分却煞风景的吐槽道:“我就等你醒来吃饭呢,你好没良心啊!”
他这般态度纪希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既拒绝不了也不想同意,他总觉得经历了这件生死攸关的事后陈泽铭也跟死里求生似的重活了一样。
索性陈泽铭没太磨人,俩人吃完饭就一块躺床上休息了,但到底是小医院,很多设施都跟不上,幸亏江景辰那边也快,隔天中午就赶过来了。
江景辰一到就一边命人小心挪动纪希一边看着陈泽铭直叹气,“你怎么能这么冲动,说也不说的就一头猛冲过去,要是真出了事我们怎么跟伯父交代!”
“当时太着急。”陈泽铭走过去拍了拍对方的肩,看着江景辰别扭拍开,又啧声说,“别担心了,追老婆就得豁出命赌一把,你看着吧,我的好日子就要来了。”说着大步流星走向担架上躺着的纪希。
江景辰看着他春风得意的样子悄悄握紧了拳头,在纪希目光看向他时又忽然露出人畜无害的微笑,挥手和他打招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纪希比其他人好点,动了次手术休息半个月就能下地行走了,摔腿这事他没敢跟父母说,一是怕纪母担心,二是会挨纪父那个老婆奴的骂,纠结再三他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连同何圆等人都瞒了下来。
这半个月陈泽铭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纪希腿疼上厕所不方便,他不仅打着照顾病人的好名声多次趁机上下其手,更好几次在纪希上厕所时动作熟练的帮他把那根东西撸硬,直到射出来为止。
无论纪希怎么警告他依旧我行我素,甚至仗着对方身体不便还恬不知耻的当面自慰,导致半个月过去了,他身体都比以往敏感了不少。
这天下午纪希终于可以正常走路了,陈泽铭兴奋的直接一把捞过他抱在吧台上,纪希吓了一跳,红着耳朵手脚并用的推他,“走开。”
陈泽铭唇贴着他耳朵含吮,低哑的声线激的他浑身跟过电似的战栗起来,“希希,你答应我要好好来一次的。”
被他一提醒按在吧台上的两只手顿时手足无措起来,“我没有答应,不算数。”
陈泽铭可不管那么多,两条结实健美手臂撑在他身旁,把人整个儿都圈在怀里跟逗猫一样逗他,“我才不管算不算数,俗话说得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得……”
指尖一触纪希就输了大半,陈泽铭笑着掐他龟头顶端,“你会守信用的对吧?”
命根子都给人攥手里了,纪希简直欲哭无泪,良久才闭上眼睛大义凛然道:“就这一次,往后你不准再拿这件事跟我算账讲理?”
陈泽铭魂都要飘了,头点的跟哈巴狗似的,呼吸粗重的一下下打在纪希皮肤上,又热又痒的,让他只想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估计是太久没开荤了,陈泽铭表现得克制又冲动,看他那副急不可待样纪希真担心他会激动的一下子昏过去。
陈泽铭先让对方抚摸自己,从喉结到腰腹,可当触到胯下那根炙热烫人的性器时纪希吓直把手往里缩。
陈泽铭不解的问他怎么了,他咬着唇说“没做过,不太会。”
那股子又纯又媚偏偏还带着点乖的劲儿把他拿捏得死死的,陈泽铭一把拉开他的腿,让他整个人都在自己面前显露无疑后才让纪希给自己也脱。
听到声音的纪希无措极了,小手颤的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而且那衬衣纽扣又多,以至于脱衣服的时间慢的他只想破罐子破摔的往地上一躺,然后朝对方说你爱咋咋,只要别让我主动就成。
陈泽铭两手兜着那结实滑嫩的臀肉连呼吸都不敢大声,他先是小心翼翼的贴上对方的唇,在感受到对方没有抗拒才缓缓加大力道伸出舌头舔吸,干柴遇烈火,宁静的屋子里暧昧响亮的吸吮声清晰的落到两人耳朵里,色情的让人脸颊发烫。
他吻技太好,纪希被他吻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腰都软了一大半,只能靠着陈泽铭的力量才撑着没倒在吧台,陈泽铭亲够了嘴就落到了他锁骨胸前,尤其是那两颗小肉球,亲完润的像颗水果糖,仿佛一掐就能出水。
不知道是不是屋子里没开空调的缘故,纪希发现自己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搂着对方脖子张开腿,一副求操欠干的主动架势。
如被人当头一棒,他顿时清醒了不少。
但那份理智只停留了一会儿,因为下一秒他的性器就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滑的地方,纪希甚至连抬头都来不及就被舔吸的仰长了脖子,倒在吧台上难耐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
发出的音节被阻断,陈泽铭灵活的用舌头吸的啧啧作响,还微微用牙齿带给顶端刺激,细致到连凸起的青筋都无一遗漏的照顾到了,问他,“是不是很爽?”
纪希爽的根本回不了话,陈泽铭一掌落在他挺翘的屁股上,接着又狠狠吸吮了一下龟头,“问你话呢,希希,要回答的,不能不礼貌。”
一看到他那副样子陈泽铭就知道他爽到不行,纪希对性几乎没有需求,连手淫都很少,更别提这种口活了,更何况少年时期的男生哪能受得了这种顶级刺激,必定舒服的不知所措。
快感一波叠一波,当知道自己要射时纪希条件反射的想推开陈泽铭,可对方却不如他所愿,反而卖力戳弄那道小孔,直逼的他彻底丢了理智,丢盔弃甲的射他嘴里。
陈泽铭将那些浓厚精液一半抹在纪希屁股缝里一半吞下去,然后张大嘴巴让他检查看吞的干不干净,纪希给他臊的整个人红成虾米,探头都不好意思探。
他不好意思有人好意思,陈泽铭撸了两下涨红性器就开始暗戳戳顶他穴口,那两瓣水蜜桃似的白嫩屁股软软的献在眼前,随手拍一下都能颤的抖成肉波,看起来骚浪又色情。
他先给纪希揉了揉屁股,然后伸出手指缓缓拓宽甬道,直到那处红润诱人的小缝彻底凝成一个肉洞才试探性用的性器往里顶弄。
“……轻点,慢慢的,别硬顶。”纪希把头转过来埋在他胸口小声请求。
陈泽铭安抚性的亲那纹身,红色“bitch”烧的他理智涣散,但沉溺于情欲里的嗓子却如大提琴一般极迷惑人,“放心,我这次绝对让你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希希,放松点,让我进去,我保证会很乖的。”
纪希狠了狠心,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咬牙道:“算了,你进来,我……”
话音未落陈泽铭就顶了进去,阴茎被深深包裹在穴肉里,久违的交融感让他爽的眼睛都红了,拉开那条长腿就开始大刀阔斧的操干,仿佛每一下都要把对方的魂儿给捅出来。
客厅里发出打桩机一般的快速抽插声,吧台都因为少年的动作晃动颤抖,起初的不适也缓缓消失,纪希肠道开始分泌出肠液以供润滑,陈泽铭从三浅一深开始变为一浅一深,即使每一下都狠狠操到最里面,这人嘴也不安分。
“希希,我一直这样操你,你要是个女的都不知道要给我生多少了,是不是?”
“你里面好热好湿好滑啊!我要是呆在里面不动就会被推出来,你也不想我出去的对吧?”
他额头上沁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到喉结再滴到纪希嘴里,纪希半躺在吧台上无意识的舔唇,闭着眼睛轻轻啜泣哀求,“……你慢点……不要在这儿了……”
“为什么不要?”陈泽铭放下他一只腿,把他整个人都翻了个面,性器也随之在穴内转了个圈,随即又大力征伐起来,喘着性感的粗音道:“因为你怕自己显露本性对不对,其实你比我更喜欢刺激,希希,我就要在这儿操你,你不知道你的屁股看起来有多诱人。”
他边说边掐起那两片肉,十指因为兜不住又泄出白花花的肉缝,被点燃红了眼的他挺起性器便开始快速顶弄冲刺,还专往那点敏感点上戳。
下腹越来越胀痛,那根可怜性器因为身后人的操干不受控制的打着圈往前甩动,顶端更是不自觉渗出水液,纪希趴在吧台上呜咽不止,“王八蛋,别顶了,我不行……我想上厕所……陈泽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陈泽铭更兴奋了,纪希能明显感觉到体内的性器更大了几分,冲刺也加快了很多,几乎要快成幻影。他捶响玻璃红着眼眶哭着哀求,“陈泽铭……让我先上厕所,我要……啊呃……啊”
淅淅沥沥的水声在安静的厨房里清晰可闻,可身后人的冲刺还在加速,任由那根清秀性器甩动泄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迹象,直到纪希再也滴不下来一滴才故意惊讶的问,“尿了?”
听到他的话纪希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偏偏陈泽铭还要恶劣的重提。
“希希,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乱撒尿啊?这可是坏孩子才有的习惯,这样不好的,我来帮你改正好不好?”说完把他整个人端抱起来放到床上,一手握住那根疲软性器另一手按住他后腰就开始卖力在那穴里操干。
纪希眼泪汪汪的往下掉,尤其是阴茎口处,被带着枪茧的粗糙手掌狠狠撸动的又爽又疼,偏偏后穴还在遭受操干,他受不了想往前爬却被抓住脚踝一把拉回,然后是更狠的操弄惩罚。
最后他终于受不住射在了陈泽铭手里,与此同时后穴猛然夹紧收缩,高热的肠壁箍的陈泽铭也不得不爽的射出来。
“操,干死你个婊子!”
一轮操干过后纪希累的连睁眼都睁不开,陈泽铭哪儿能够啊!非要纪希给他撸出来一次才心满意足的抱着人清洗做饭。
两人算是过了一段和平日子,然而就在陈同志以为自己不懈努力终于取得了重大性突破时,又一波困难再次来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何圆一直想约纪希出来玩玩,五一假期刚好是个不错的时间,但纪希被陈泽铭缠的走不开,于是乎赴约时俩人双双傻了眼。
迪士尼乐园门口,纪希身后跟着一脸不善的陈泽铭,何圆身后则跟着面无表情的言叙,俩人拖家带口的面面相觑,看着十分意外和尴尬。
四人玩了几个招牌项目,纪希最喜欢雷鸣山漂流和创极速光轮,既刺激又惊险,很能释放压力。
休息间隙言叙和陈泽铭去买饮料,纪希带何圆去树下等着,没等一会儿他就发现何圆走神似的盯着一处。
一发觉到他目光,何圆立马语无伦次的跟他分享,“我刚刚看到一个好……好漂亮好有气质的人,他可真好看。”
纪希顺着他赞叹的方向望去,在离他们三四米远的地方赫然站着一个耀眼夺目的俊雅男生,瘦而不柴,帅而不妖,宛若遗世独立的绝色仙人,哪怕长这么大他也没见过比这男生更好看的人了,就算是皮相完美无瑕的陈泽铭跟他一比也显得上不得台面。
何圆拉着他跟没见过世面的土狗似的在那儿惊叹:“太漂亮了,怎么能有这么好看的人啊!你知道吗?刚才他从我旁边过去的时候我连呼吸都快停止了,真想凑上去闻闻他是不是和里男主的味道一样香。”
许是两人目光太过炙热,男生似乎注意到有人一直在看,抬眼温柔的笑着点了两下头,算是跟他们打个招呼,紧接着旁边买冰淇淋的男人搂着男生的腰也笑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