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我这辈子就认定你了,你别想跑也跑不掉,不管是生是死,我都不信命,纪希,活着是注定,死亡是作伴,我不亏你也不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他就一口气带着纪希冲进了暴雨里,诚然如陈泽铭所说的路不好走,几乎每走两步纪希就能感觉到他趔趄一下,随后又慎重的继续迈步往前。
山路本就难走,陈泽铭还背着他,体力自然消耗的更快,有好几次俩人都差点滚下去,纪希吓得紧紧环住他的脖子,生怕给他添一丁点乱子。
陈泽铭边走边喘气,却还不忘跟他提要求,“要是我把你弄回家了你得跟我好好来一发,行不行?”
对他这种时候还不忘这事,纪希表示一万分的无语,再加上风雨声大,他干脆假装没听见。
陈泽铭知道他肯定听到了,故意掂了掂背上的人,无赖道:“为了把你弄回去我可费了老尽了,再说你都多久没跟我来过了,别说……哎……我还正年轻呢,你就答应我一次,给我点甜头,就当是给我加油鼓劲了。”
他声音太大,纪希就算是装也装不了,敷衍道:“有命回去再说吧。”
“好嘞!”陈泽铭顿时干劲十足,吭哧吭哧背着人就大步往前走,跟要去结婚的傻儿子差不多。
纪希他再了解不过了,没明确拒绝就是有希望,有希望就是同意,同意就是绝对愿意,那还有啥好问的。
纪希一开始还能咬牙撑住,越到最后就越不受控制,哪怕唇都咬流血了也没阻挡住那股混沌劲儿彻底昏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再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陈泽铭正背对他打电话,纪希看了看头顶白到发昏的天花板,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医院。
“对,我现在在医院,纪希腿骨折了,等雨停了你赶紧带着宋医生过来,这边雨还在下,我车废了,你跟我爸说一声我没事。”
“我真没事,放心吧,别担心我了,我还能不知道命重要吗?阿姨那边你替我好好安慰一下,我等一回去就跟他拜平安啊!我没不要命,我来之前又不是脑子不清楚,你跟周默说让他别来了,还不够哭丧呢,对了,你带着人低调点,我什么事没有来一堆人跟看猴似的看我好看啊?”
“行行行,放心好了,我们俩都没啥大事,纪希伤筋动骨也就一百天,好好好,那你记得多熬点骨头汤,猪蹄汤也熬点,我俩回去好多喝点补补,校长那边你帮我说一下,纪希要请几天假,别让人起疑,好了我不多说了,他该醒了,挂了。”
陈泽铭这边刚挂完电话一转身就看到纪希正睁着眼睛看他,他举了举手机,“景辰,周默办事效率太低。”
纪希感觉腿疼的抬都抬不起来,皱眉问道:“我腿怎么了?”
“估计摔下的时候撞到石块伤着骨头了,小骨折,医生已经给你打上石膏了,不严重,就是需要休息。”
“噢。”纪希用下巴指了指水杯,“我说怎么那么疼。”
陈泽铭给他添了点热水喂到嘴边,宽慰道:“受伤可不就得疼吗?忍一忍就过去了,别怕啊,回头咱去大医院。”
纪希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水,嗓子顿时舒服了不少,陈泽铭移开杯子时正巧露出纱布缠绕的手掌,他见状惊了一跳,“你手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就不小心刮了一下,不严重,那老头非要给我包一下,说好得快。”
“这样啊!”他躺回被子里,又看到他对方的黑眼圈,不着痕迹道:“包扎一下也没什么不好的,你是不是一直没睡?”
闻言陈泽铭跟没骨头似的一头栽到他怀里,委屈撒娇道:“可不是嘛,我一直守你守到现在,现在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他太黏人,纪希慌忙推他,“那你赶紧去睡觉吧,我也要睡觉了。”
“你不饿啊?”陈泽铭含春带水的拿眼睛睛扫他,白皙锋利的下巴藏在冲锋衣里削瘦又潇洒,红唇十分却煞风景的吐槽道:“我就等你醒来吃饭呢,你好没良心啊!”
他这般态度纪希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既拒绝不了也不想同意,他总觉得经历了这件生死攸关的事后陈泽铭也跟死里求生似的重活了一样。
索性陈泽铭没太磨人,俩人吃完饭就一块躺床上休息了,但到底是小医院,很多设施都跟不上,幸亏江景辰那边也快,隔天中午就赶过来了。
江景辰一到就一边命人小心挪动纪希一边看着陈泽铭直叹气,“你怎么能这么冲动,说也不说的就一头猛冲过去,要是真出了事我们怎么跟伯父交代!”
“当时太着急。”陈泽铭走过去拍了拍对方的肩,看着江景辰别扭拍开,又啧声说,“别担心了,追老婆就得豁出命赌一把,你看着吧,我的好日子就要来了。”说着大步流星走向担架上躺着的纪希。
江景辰看着他春风得意的样子悄悄握紧了拳头,在纪希目光看向他时又忽然露出人畜无害的微笑,挥手和他打招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纪希比其他人好点,动了次手术休息半个月就能下地行走了,摔腿这事他没敢跟父母说,一是怕纪母担心,二是会挨纪父那个老婆奴的骂,纠结再三他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连同何圆等人都瞒了下来。
这半个月陈泽铭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纪希腿疼上厕所不方便,他不仅打着照顾病人的好名声多次趁机上下其手,更好几次在纪希上厕所时动作熟练的帮他把那根东西撸硬,直到射出来为止。
无论纪希怎么警告他依旧我行我素,甚至仗着对方身体不便还恬不知耻的当面自慰,导致半个月过去了,他身体都比以往敏感了不少。
这天下午纪希终于可以正常走路了,陈泽铭兴奋的直接一把捞过他抱在吧台上,纪希吓了一跳,红着耳朵手脚并用的推他,“走开。”
陈泽铭唇贴着他耳朵含吮,低哑的声线激的他浑身跟过电似的战栗起来,“希希,你答应我要好好来一次的。”
被他一提醒按在吧台上的两只手顿时手足无措起来,“我没有答应,不算数。”
陈泽铭可不管那么多,两条结实健美手臂撑在他身旁,把人整个儿都圈在怀里跟逗猫一样逗他,“我才不管算不算数,俗话说得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得……”
指尖一触纪希就输了大半,陈泽铭笑着掐他龟头顶端,“你会守信用的对吧?”
命根子都给人攥手里了,纪希简直欲哭无泪,良久才闭上眼睛大义凛然道:“就这一次,往后你不准再拿这件事跟我算账讲理?”
陈泽铭魂都要飘了,头点的跟哈巴狗似的,呼吸粗重的一下下打在纪希皮肤上,又热又痒的,让他只想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估计是太久没开荤了,陈泽铭表现得克制又冲动,看他那副急不可待样纪希真担心他会激动的一下子昏过去。
陈泽铭先让对方抚摸自己,从喉结到腰腹,可当触到胯下那根炙热烫人的性器时纪希吓直把手往里缩。
陈泽铭不解的问他怎么了,他咬着唇说“没做过,不太会。”
那股子又纯又媚偏偏还带着点乖的劲儿把他拿捏得死死的,陈泽铭一把拉开他的腿,让他整个人都在自己面前显露无疑后才让纪希给自己也脱。
听到声音的纪希无措极了,小手颤的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而且那衬衣纽扣又多,以至于脱衣服的时间慢的他只想破罐子破摔的往地上一躺,然后朝对方说你爱咋咋,只要别让我主动就成。
陈泽铭两手兜着那结实滑嫩的臀肉连呼吸都不敢大声,他先是小心翼翼的贴上对方的唇,在感受到对方没有抗拒才缓缓加大力道伸出舌头舔吸,干柴遇烈火,宁静的屋子里暧昧响亮的吸吮声清晰的落到两人耳朵里,色情的让人脸颊发烫。
他吻技太好,纪希被他吻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腰都软了一大半,只能靠着陈泽铭的力量才撑着没倒在吧台,陈泽铭亲够了嘴就落到了他锁骨胸前,尤其是那两颗小肉球,亲完润的像颗水果糖,仿佛一掐就能出水。
不知道是不是屋子里没开空调的缘故,纪希发现自己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搂着对方脖子张开腿,一副求操欠干的主动架势。
如被人当头一棒,他顿时清醒了不少。
但那份理智只停留了一会儿,因为下一秒他的性器就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滑的地方,纪希甚至连抬头都来不及就被舔吸的仰长了脖子,倒在吧台上难耐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
发出的音节被阻断,陈泽铭灵活的用舌头吸的啧啧作响,还微微用牙齿带给顶端刺激,细致到连凸起的青筋都无一遗漏的照顾到了,问他,“是不是很爽?”
纪希爽的根本回不了话,陈泽铭一掌落在他挺翘的屁股上,接着又狠狠吸吮了一下龟头,“问你话呢,希希,要回答的,不能不礼貌。”
一看到他那副样子陈泽铭就知道他爽到不行,纪希对性几乎没有需求,连手淫都很少,更别提这种口活了,更何况少年时期的男生哪能受得了这种顶级刺激,必定舒服的不知所措。
快感一波叠一波,当知道自己要射时纪希条件反射的想推开陈泽铭,可对方却不如他所愿,反而卖力戳弄那道小孔,直逼的他彻底丢了理智,丢盔弃甲的射他嘴里。
陈泽铭将那些浓厚精液一半抹在纪希屁股缝里一半吞下去,然后张大嘴巴让他检查看吞的干不干净,纪希给他臊的整个人红成虾米,探头都不好意思探。
他不好意思有人好意思,陈泽铭撸了两下涨红性器就开始暗戳戳顶他穴口,那两瓣水蜜桃似的白嫩屁股软软的献在眼前,随手拍一下都能颤的抖成肉波,看起来骚浪又色情。
他先给纪希揉了揉屁股,然后伸出手指缓缓拓宽甬道,直到那处红润诱人的小缝彻底凝成一个肉洞才试探性用的性器往里顶弄。
“……轻点,慢慢的,别硬顶。”纪希把头转过来埋在他胸口小声请求。
陈泽铭安抚性的亲那纹身,红色“bitch”烧的他理智涣散,但沉溺于情欲里的嗓子却如大提琴一般极迷惑人,“放心,我这次绝对让你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希希,放松点,让我进去,我保证会很乖的。”
纪希狠了狠心,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咬牙道:“算了,你进来,我……”
话音未落陈泽铭就顶了进去,阴茎被深深包裹在穴肉里,久违的交融感让他爽的眼睛都红了,拉开那条长腿就开始大刀阔斧的操干,仿佛每一下都要把对方的魂儿给捅出来。
客厅里发出打桩机一般的快速抽插声,吧台都因为少年的动作晃动颤抖,起初的不适也缓缓消失,纪希肠道开始分泌出肠液以供润滑,陈泽铭从三浅一深开始变为一浅一深,即使每一下都狠狠操到最里面,这人嘴也不安分。
“希希,我一直这样操你,你要是个女的都不知道要给我生多少了,是不是?”
“你里面好热好湿好滑啊!我要是呆在里面不动就会被推出来,你也不想我出去的对吧?”
他额头上沁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到喉结再滴到纪希嘴里,纪希半躺在吧台上无意识的舔唇,闭着眼睛轻轻啜泣哀求,“……你慢点……不要在这儿了……”
“为什么不要?”陈泽铭放下他一只腿,把他整个人都翻了个面,性器也随之在穴内转了个圈,随即又大力征伐起来,喘着性感的粗音道:“因为你怕自己显露本性对不对,其实你比我更喜欢刺激,希希,我就要在这儿操你,你不知道你的屁股看起来有多诱人。”
他边说边掐起那两片肉,十指因为兜不住又泄出白花花的肉缝,被点燃红了眼的他挺起性器便开始快速顶弄冲刺,还专往那点敏感点上戳。
下腹越来越胀痛,那根可怜性器因为身后人的操干不受控制的打着圈往前甩动,顶端更是不自觉渗出水液,纪希趴在吧台上呜咽不止,“王八蛋,别顶了,我不行……我想上厕所……陈泽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陈泽铭更兴奋了,纪希能明显感觉到体内的性器更大了几分,冲刺也加快了很多,几乎要快成幻影。他捶响玻璃红着眼眶哭着哀求,“陈泽铭……让我先上厕所,我要……啊呃……啊”
淅淅沥沥的水声在安静的厨房里清晰可闻,可身后人的冲刺还在加速,任由那根清秀性器甩动泄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迹象,直到纪希再也滴不下来一滴才故意惊讶的问,“尿了?”
听到他的话纪希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偏偏陈泽铭还要恶劣的重提。
“希希,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乱撒尿啊?这可是坏孩子才有的习惯,这样不好的,我来帮你改正好不好?”说完把他整个人端抱起来放到床上,一手握住那根疲软性器另一手按住他后腰就开始卖力在那穴里操干。
纪希眼泪汪汪的往下掉,尤其是阴茎口处,被带着枪茧的粗糙手掌狠狠撸动的又爽又疼,偏偏后穴还在遭受操干,他受不了想往前爬却被抓住脚踝一把拉回,然后是更狠的操弄惩罚。
最后他终于受不住射在了陈泽铭手里,与此同时后穴猛然夹紧收缩,高热的肠壁箍的陈泽铭也不得不爽的射出来。
“操,干死你个婊子!”
一轮操干过后纪希累的连睁眼都睁不开,陈泽铭哪儿能够啊!非要纪希给他撸出来一次才心满意足的抱着人清洗做饭。
两人算是过了一段和平日子,然而就在陈同志以为自己不懈努力终于取得了重大性突破时,又一波困难再次来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何圆一直想约纪希出来玩玩,五一假期刚好是个不错的时间,但纪希被陈泽铭缠的走不开,于是乎赴约时俩人双双傻了眼。
迪士尼乐园门口,纪希身后跟着一脸不善的陈泽铭,何圆身后则跟着面无表情的言叙,俩人拖家带口的面面相觑,看着十分意外和尴尬。
四人玩了几个招牌项目,纪希最喜欢雷鸣山漂流和创极速光轮,既刺激又惊险,很能释放压力。
休息间隙言叙和陈泽铭去买饮料,纪希带何圆去树下等着,没等一会儿他就发现何圆走神似的盯着一处。
一发觉到他目光,何圆立马语无伦次的跟他分享,“我刚刚看到一个好……好漂亮好有气质的人,他可真好看。”
纪希顺着他赞叹的方向望去,在离他们三四米远的地方赫然站着一个耀眼夺目的俊雅男生,瘦而不柴,帅而不妖,宛若遗世独立的绝色仙人,哪怕长这么大他也没见过比这男生更好看的人了,就算是皮相完美无瑕的陈泽铭跟他一比也显得上不得台面。
何圆拉着他跟没见过世面的土狗似的在那儿惊叹:“太漂亮了,怎么能有这么好看的人啊!你知道吗?刚才他从我旁边过去的时候我连呼吸都快停止了,真想凑上去闻闻他是不是和里男主的味道一样香。”
许是两人目光太过炙热,男生似乎注意到有人一直在看,抬眼温柔的笑着点了两下头,算是跟他们打个招呼,紧接着旁边买冰淇淋的男人搂着男生的腰也笑着点了点头。
纪希和何圆不约而同的慌忙点头,看起来有种被抓包的羞耻感。
就在越看越感叹两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时候,那男人突然在男生看不见的瞬间黑着脸狠狠瞪了他们一眼。
何圆觉得委屈,“什么人嘛那么凶,不就看了几眼吗?你看他那跟野狗护食的架势,搞得好像我们要跟他抢一样,真是白瞎了那么漂亮的人,跟着个占有欲这么强的男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希哄他,“将心比心嘛,要是有人在路上一直盯着言叙看你怎么做?”
何圆:“那我非得瞪死他。”
站了没一会儿何圆就嫌树下无聊,两人便去长廊里等,纪希没想到跟这男生还挺有缘,竟然又一次碰上面。
中午又热又晒但人却不多,于是烈日当空下突然停下脚步的两人就格外吸引视线,何圆目光还紧紧黏在这对养眼情侣身上,纪希也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是刚才笑着的男生鞋带开了,他应该是想咬着冰淇淋弯腰系鞋带,结果身旁的男人却先他一步蹲下去系上了,熟练而自然,好像本该如此。
男生笑的温柔幸福,站起来的伴侣拉过他的手,大拇指在男生虎口处还抚了抚,随后牵着人一起往前走。
透过细碎的明媚阳光,纪希想,得人如此,此生何求。
何圆跟他一样,觉得男人肯定是个人人羡慕的对象,而那男生,应该会余生幸福一辈子。
陈泽铭一回来就看到何圆那条长胳膊搭在纪希肩头,偏偏纪希还一脸不在意,他心里那个气啊!
嫉妒的怒火烧的整个人都扭曲了,他快步走过去,伸出手把那条烦人胳膊拍开,“滚一边去。”
陈泽铭力气大,脾气一上来就更管不住了,何圆白嫩嫩的胳膊上被他一拍登时就红了一大片,连带着眼眶也跟着红了,却又委屈的不敢吭声。
言叙见状立马冲过去一把把人拉怀里,轻轻用手去揉那块红地,关切道:“宝宝没事吧?疼不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圆听到这话更委屈了,巴巴的直想哭,嘴上却还坚强,“没事,不疼……”
言叙不是个会息事宁人的主,望向那片红痕,锐利眼眸酝酿着狂风暴雨,寒张冰块脸瞪向罪魁祸首,语气阴郁,“再有下次别怪我不客气。”
陈泽铭能怕他,跟头好斗公鸡一样雄赳赳气昂昂的挑衅,“再有又怎样,你敢威……”
他话没说完纪希就被猛推了一下。虽然言叙收了力气不至于把人摔地倒,但纪希刚修养好不久,身子正孱弱,被冷不防一推还是趔趄了一下才勉强站稳。
“你有病吧你!”陈泽铭边说边要动手,言叙怕误伤到何圆,赶紧把人拉到身后,挺起胸膛就要跟他硬面刚,可惜陈泽铭话没说完就突然被一股力量拉到一边,纪希正皱眉看他,一脸不善,“你还不嫌丢人吗?”
陈泽铭立马蔫了,他看了眼一脸不耐烦嫌弃他的纪希,又看了眼正在旁边哄何圆冰敷手臂的二十四孝好友言叙,简直苦不堪言杀人诛心!
纪希更气,他对陈泽铭时不时的幼稚真的不理解,像个小孩子一样不管不顾随心所欲,无论错因在谁,他都必须是无辜的那一个。
要什么就得给,得不到就要毁掉,跟个疯子没差别。
四人的同行由此分开,一路上陈泽铭都在说自己没错,明明是何圆先过分的,纪希直接闭上眼,理也不理他。
一回到公寓他就按耐不住怒火,梗着脖子蛮不讲理,“这件事怪我吗?不是何圆先把胳膊搭你肩上的!”
“那你要怎么做,把他手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希懒得跟他吵,扭头要回卧室却又被他大力扯过去扔沙发上,一下子弹跳起来,“你有毛病啊?”
他发现自己对陈泽铭的忍耐力真是越来越低了,“错都是别人的,对都是你的,你是小朋友吗?”
陈泽铭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突然说,“我从来没做过亏本买卖,你从我这拿走了东西就理应给我一个做抵押。”
纪希不解,“我拿了你什么?”
“命,我的命。”
听见他斩钉截铁的语气纪希都给气笑了,“你讲不讲理?”
陈大少把不要脸彻底贯彻到底,“爱情没有道理,我是要跟你谈恋爱,我讲什么理?”
纪希真没心思陪他闹,转身就回了卧室,“我不和你探讨,我累了,要休息。”
陈泽铭在人跨进的前一秒冲过去一把将人死死扣在怀里,力气大到几乎要融入骨血,沉声道:“我把命给你了,纪希,你必须要把心给我。”
怀里人没动,而是等他松手后狠狠给了他一巴掌并附赠了句“有病!”。
陈泽铭次次表白次次失败,纪希掰着手指头过日子,两个月,最多两个月他就能彻底解脱,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徐柔会来先找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露天阳台下,纪希点了两杯果汁才把视线移到面前的女人身上,微笑道:“伯母好。”
“纪希?”徐柔抬起眉眼,弯唇打量一番才点评似的开口,“怪不得他那么喜欢。”
面前的女人保养相当得当,肤白貌美,然而吸引人眼球的并不是她漂亮的外貌,而是那份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
纪希对她印象深刻,不是因为曾经擦肩而过,而是上次为报仇扎了她的车胎,看着她一个人站在原地急得乱转没人帮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是啊,漂亮永远是通行证,伯母不是也靠着张漂亮脸才进了陈家大门,当个跟我现在处境一样的上不得台面的情人吗?”
挑衅的目光让徐柔意外,他以为这人是个好拿捏的,没想到跟陈泽铭是一丘之貉,顿时气的五官都拧起来,轻嗤道:“情人?你也太抬高自己贬低我了,好歹陈维生遇到我之前有个儿子终身不娶,你呢?看着他结婚生子,到最后连个情人都算不上。”
“是吗?”服务员端来果汁,纪希喝了口,随后摊开双手,“可我不介意啊伯母,对比你,我可幸运太多了。”
徐柔要说什么被他打断,“伯母,如果你来找我是为了和我针砭互嘲的那咱们改天再约,我马上要高考了,时间紧任务重,没时间跟你在这聊情情爱爱的那些破事,如果你有事相求或者有合作意向的话,我非常乐意跟聪明人做生意。”
徐柔漂亮的眼睛盯着他,有些别扭,像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最后才下定决心般,“我要陈泽铭进监狱。”
纪希笑了,食指敲着桌子,目光复杂,“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呢?伯母,我没有这个实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希,没人能在他手底下活两年,除非是对他有价值的人,你既然能撑过两年,肯定有过人之处,更何况我想你也不会愿意一直呆在他身边吧?”
“陈泽铭两个月后就会出国。”
听到他的话徐柔突然大笑不止,毫不客气的嘲讽道:“哄人的鬼话你也信,纪希,你问问你自己,你真的相信两个月后他会放过你吗?你真的相信陈泽铭会那么大度善良吗?”
答案在两人心中不言而喻。
“要我做什么呢?条件是一千万的新账户和绝对的置身事外。”纪希也不和她讲太多,“只要你给我我想要的,那么你需要的我这里也愿意提供,这很公平。”
“有没有人说过,你和他很像,尤其是谈利益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纪希翘起二郎腿,眼睛含笑着,语气却是寸步不让,“没有,很荣幸你是第一个。”
“我答应你。”她把录音设备递到桌子上,眼神里透着股杀气腾腾,“我要你让他亲口承认他害死了我的孩子,还要你问问他为什么要对一个怀着孩子不满三个月的我下手到直至流产。”
听到她的话后纪希整个人都狠狠一震,如同被人用力打了一拳似的,脑袋嗡嗡作响,不敢置信道:“你说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回到公寓时已经快要九点,陈泽铭正背对着他包馄饨,前两天他说想吃馄饨,对方答应晚饭做,看着他在厨房忙碌又熟练的身影纪希默默握紧拳头,接着狠狠把书包扔在地上就一拳砸了过去。
平白无故挨了一拳的陈泽铭一脸懵逼,拍了拍手上的面粉勉强稳住身形,狐疑道:“你怎么了?”
纪希瞪着他的脸恨不得瞪出一个洞,眼神渗出一个又一个冰刀,最后才沉声问,“你那次挨巴掌是不是因为害死了她的孩子?”
陈泽铭不说话,想靠过去却被纪希伸手阻挡,他近乎绝望的低吼,“你当时为什么骗我?”
不知道为什么陈泽铭总觉得心慌,然而他越慌面上就越稳,辩白道:“希希,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我可以解释的。”
“你解释啊?你跟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要对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痛下狠手,她一共就怀了三次孕,却次次被你害死孩子,现在她终身不孕,你满意了?你是不是就一定要走到这一步?”
俩人有段时间没有争吵过了,尤其是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以至于陈泽铭觉得这次不过是小事而已,他神色如常的走到水池旁边洗净手擦干,然后才抬头看向近乎疯狂的纪希,冷静道:“希希,你不相信我吗?听风就是雨这种性格不好,我也不喜欢。”
“你不喜欢的是我听风就是雨的性格还是我不无条件相信你?”纪希就站在两步远的客厅跟他对峙,瞳仁里染着熊熊烈火,“我就问你一句话,为什么要这样做?陈泽铭,你别撒谎骗我。”
“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一步步走向对方,明明是笑的,说出的话却如同刀锋般森冷,“希希,她的孩子要是留下了,我这么办呢?”
“如果徐柔的孩子留下了,那其他人的呢?心软永远是大忌,做事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绝,你想听实话吗?我没斩草除根就是对她最大的忍耐了,你说我给她一条生路,可她不但不领情还要断我的后路,我该怎么办?”
“男孩和你争那女孩呢?女孩也有威胁吗?第二胎明明是女孩,是一个已经生下来的女孩,可你心软了吗?你没有,你还是要害死,说到底你只是为你的自私自利找借口。”
听到他的话陈泽铭不可置否的哼出一声不屑嗤笑,“女孩?纪希你以为我凭什么能有现在的身份,就是因为陈维生除了我膝下一无所出,你看看周默和江景辰他们,别说继承家业了,他们连活着都要看人脸色,为什么呢?因为他们上有兄姐下有妹弟,但我不一样,我是独子,我死了陈维生就没有继承人了,成为他唯一的接班人,这就是我目前最大的资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纪希的耳朵,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对方侧颊,却让其无端生寒,“你以为这世界和你想的一样单纯?你太傻了,希希,在这A市里,每个人都不得不戴着面具生活,无论是我还是别人,大家都深谙此道,只有一个人傻傻的觉得这世界上全他妈是好人,你说你为什么会笨到和徐柔做交易呢?”
纪希心脏都快要跳出来,握紧了拳头强自镇定的看着他,故作不解道:“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吗?”陈泽铭捡起书包掏出那个被藏在最夹层里的录音笔摔在地上再狠狠碾碎,“两年了,你还是不知道我在你身上安排了多少眼线,纪希,我真的对你很失望,因为你选错路了。”
他一步步逼近,犹如看困兽自缚的猎人,完全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纪希咽了咽口水不自觉往后退,一个念头充斥在他脑海,顿时吓得他血色尽退,本能的第一反应是转过身跑,拼尽全力向外跑。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跑出去就被陈泽铭抓住后腕反剪到背后,纪希冷汗沁了一后背,惊的声音都变了,“陈泽铭,你别发疯了!”
“发疯?纪希,其实我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的。”
纪希身体动弹不得但意识完全清醒,他能听到自己过快的心跳和陈泽铭兴奋的喘息,直到这刻他才完全确定了自己成为了掌中之物,而这个蛰伏的危险者只是在静静等待他跳入牢笼好坐收渔利。
他简直悔不当初,这段时间过于安分的陈泽铭让他放松了警惕,以至于他忘了两年前的陈泽铭是怎样对自己下狠手的。
日子过久了,纪希想,连同自己都忘了这是怎样一个人人敬而远之的狠角色了,是自己疏忽大意,才会盲目自信能斗得过陈泽铭这条恶狼。
陈泽铭一脚踢在他的左腿上,眼神冷冽到可怕,“你这条腿是我救过来的,我能救回来也能让它再也接不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希疼的挺直了身体,咬牙道:“你答应过我不会再拿这件事算账讲理的。”
陈泽铭置若罔闻,反而漆黑着瞳仁狠狠掐着他的脖颈质问:“纪希,乖乖呆在我身边不好吗?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你为什么要不听话呢?你明知道我脾气不好,你说你还这么气我,是生怕我弄不死你吗?”
“别开玩笑了,一点也不好笑,你答应过我的两个月后就要离开,你说了你要出国治病的!”
慌不择路的他选择了最错误的路途,野兽压制他的双手同时加大了力道,纪希因疼痛身体剧烈颤抖,像一条奋力挣脱桎梏的游鱼,可是捕鱼人太聪明了,他采取了最快的方式。
沙哑低沉的男声轻轻开口,“可是我没病啊,希希,有病的一直都是你。”
他看着纪希意外的眼睛缓缓松开了他,又板过他的身体,让他看清自己眼里洋溢着灿烂又温柔的光,“你难道忘了吗?想想我们以前,你当时那么温柔可爱,那么依赖我,可你最近不正常了,你难道没发现吗?你开始越来越暴躁孤僻,有时候在沙发上躺一天都不开口说话,我一年前就带你去看过孙医生,你知道他告诉我什么吗?”
陈泽铭声音明明很轻,对纪希而言却如雷贯耳,他一字一句仔细听着,生怕错过一丁点细节。
“他说你患病了,人格双向分裂症,希希,这种病开始是焦躁不安失眠神经质,后来会渐渐遗忘事情,再接着意识就会出现混乱,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变成两个极端。你知道吗?你越喜欢谁你的另一个人格就会越讨厌他,反之亦然,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难道还不信孙医生吗?病例在抽屉里,我一直没敢告诉你,现在,你应该去看看。”
他带着纪希拉开抽屉拿出那份诊断证明,让他坐下慢慢观看。
纪希不敢置信的捏着病例报告,上面的每一项都显示他心理上有重大问题,可他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一年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生病了?
生病的不是陈泽铭吗?为什么会是他?
纪希感觉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他想逃离这间公寓,逃离陈泽铭,逃离这份证明他不是一个正常人的病例。
然而手落到门把手上拧动数次都打不开,纪希开始不自觉焦躁起来,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要干什么,就像当时他无意识的用笔尖划破草稿纸一样,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但却控制不住。
草稿纸呢?笔呢?试卷呢?
他需要一个能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的工具。
“希希”陈泽铭抱过他,目光温柔真诚,“我知道你害怕,没事的,我会带你好好治疗的,你别怕啊!”
“不可能,我没病,我是正常的!”偌大的公寓里安静的落针可闻,纪希蹲下身体手掌曲成一个拳头放在嘴边不自觉啃咬,语无伦次的,“你骗我的?我没病!我怎么可能会有病!我要高考的,不可能,我没病!”
他怎么会有精神病呢?他当时明明只是装精神病骗陈泽铭的啊!
对方如同一个天使,抚摸着他的头无限宽容,像是抚慰心灵的夏日微风,然而这个天使却继续撒下谎言证实。
“越是坚信自己没病的人,往往都已确信自己已经生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希几欲落泪,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一字一顿的,“我没病!”
他不会有病,他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来思考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给他时间,只要给他时间他一定会理清的。
接着他一拳狠狠砸在陈泽铭嘴角,像头暴走的野兽,大声吼叫着,“让我走!让我走!让我……”
“希希,相信事实吧,你生病了。”
听到他确信的声音,纪希顿时跟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无力歪坐在地毯上,指尖扯着他的裤脚哭泣,仿佛一个丢了心爱娃娃的无助小朋友,口中喃喃自语:“……我没病……我真的没病……”
“对,你没病,是大家病了,所以在我治好大家的病以前你先乖乖呆在我身边好不好?”
“希希,我们该去一个新家了。”
陈泽铭捡起他被扔在地上的书包,阴冷的捏起那些因为不小心滑落的红色情书,藏在碎发下的那双眼睛宛若毒狼一般凶狠冰冷,晦暗不明的望着纪希的脖颈,仿佛在酝酿着更大的狂风暴雨。
纪希还在否认自己生病的虚假事实,陈泽铭伸出手按着他的脖子,力气大到几乎要将他的脖颈捏碎。
他冷冷一笑道:“纪希,你没病,是我太给你脸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纪希是被惊醒的,那股惊悚的后劲让他整个后背出了一层冷汗,闷得心脏都颤抖加速。
“醒了?”
听到声音纪希缓缓睁开眼,却发现整个人被反扣在床上,他尝试动了一下手脚,清脆的镣铐声清晰入耳,以至于他不得不转过头去看身后人。
“啊!”
看到他害怕的表情陈泽铭把滑动在他后背的匕首轻轻丢在一边,阴冷的笑道:“怕什么,我又不会真的杀了你。”
纪希闻言更恐慌了,晃了晃镣铐,哑声问,“你打算把我关在这里一辈子?”
“不知道。”陈泽铭边说边坐起来,张开双臂大方自然的向他展示这栋新别墅,“好看吗?我专门为你买的,两年前我刚见你的时候就买了,真遗憾,到现在才带你来。”
他无不可惜的看着纪希,脸色阴沉得可怕,冷冷一笑,“早知道你这么骚,我两年前就该带你过来。”
“你疯了!你这是囚禁,陈泽铭,你有把我当人看过吗?!在你眼里我就跟大街上明码标价的货品,不……”他气的牙齿都打颤,空洞的眼睛望向罪魁祸首苦笑,“我连个货品都算不上,你心情好了我就能少受点罪,你心情不好我就是个发泄器,在你眼里,我连个人都不算吧?”
“对,你说的没错!你算个人吗纪希,我他娘的就是喂条狗也该懂点事了吧?你呢?两年了,你他妈问问你自己,你给我一个好脸了吗?我再怎么对你好你都他妈不识趣,这些我都忍了,可你呢?蹬鼻子上脸,勾搭一个又一个,这两年你消停过一会儿没有?”他越说越气,额头青筋暴起,大手揪起桌上的书信全一股脑全砸在纪希脸上,血丝拉满眼眶气愤的大声咆哮道:“你就一定要那么贱!就一定要勾引那么多人,是不是被我操腻了就想着操别人了还是说你想换个人挨操?!”
纪希被人喜欢这件事永远是他崩溃的边缘,因为他当时喜欢纪希用强玩手段了,可要是别人也这样做了呢?陈泽铭不敢想象,纪希可能屈服的想法只要一出现在脑子里不用别人多说他自己就能浮想联翩击溃理智,会有好多人如法炮制的和自己分享这个人这一念头让他接受不了也没法接受。
最好的办法就是杜绝后患。所以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明里暗里的阻止一切可能让纪希出风头的机会,打压所有暗恋者,可他再防备也总会有顾及不暇的时候,比如现在,一封又一封的粉红色情书让他妒红了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情书砸了一身的纪希完全蒙圈,但陈泽铭的怒骂却将他彻底唤醒,缓缓质问道:“你被人喜欢就是应该,我被人喜欢就是犯贱,陈泽铭,你还能更霸道混蛋一点吗?真的,你别发疯了,我爸妈联系不到我会报警的,你想我们的人生都毁了吗?!”
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他毫不客气的嘲笑对方的警告,“报警?你爸妈在我们家公司正忙得焦头烂额呢,别说给你打电话了,就是连口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学校那边我也给你请好假了,哦,对了,还有何圆是吧,可他现在自身都难保更别提找你了,纪希,你想太多了,再说就算报警了又怎样啊?没人敢得罪我的,我不会坐牢,反倒是你,哪怕跑了也会有人把你抓过来送给我,与其担心未来你不如想想现在该怎么让我高兴吧。”
陈泽铭拿过那封昨天在书包里掉落的情书,不屑的用它拍了怕纪希苍白的脸,贴近他说,“宋诗妍给你写的,你是不是很怀念啊?当年我把她赶那么远她还能联系上你,可见对你用情至深啊!你要看看吗?”
别墅比那间公寓更大更宽敞,头顶的水晶吊灯照的纪希心脏骤疼脸色发白,他不敢置信的看着陈泽铭手里的那封信件,拼尽全力伸出手争抢,大吼道:“还给我……”
镣铐铮铮作响,陈泽铭捡起地上的几封粉红色信件,缓缓道:“看来你真的很想念她啊!话说要是没有我的话你肯定就跟她在一起了吧,郎有情妾有意,这样一看我倒是搅了你的好事呀。”
对方越平静纪希就越害怕,果不其然,下一秒陈泽铭就粗暴的扯掉他的校服裤,猛然灌入的凉风直吹的那两条长腿打颤发抖,纪希喉咙里发出一声惊叫,“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陈泽铭耸肩笑道:“当然是要帮你好好记住这些信了。”
他大力掰开纪希的屁股,攥住那两条剧烈挣扎的腿一把扯开,中间那条粉嫩小缝因为他的动作被迫形成一个干涩的洞口,陈泽铭掏出信件扫了一眼,接着毫不犹豫的就把信纸卷成一个长条狠狠塞了进去。
疼痛和未知的危险让纪希额角渗了一层热汗,青白的脸不可思议的看向后背的少年,在四目触及的一瞬间眼泪就控制不住的掉下来了,难堪到他甚至连句话也说不出口。
陈泽铭一口气将信纸塞到尽头,跪趴着立在纪希身上点烟抽吐来缓解怒火,辛辣刺鼻的烟味从后背传来,纪希闭紧了眼睛无声流泪,看起来比死了还难受。
烟灰落到滑嫩肌肤上能明显看出主人因疼痛难忍的在抖动,可陈泽铭就是不弹走,任它自由散落,于是一根烟抽完纪希后背已被烫红一大片,稀稀落落的烟灰仿若枯萎树叶,有种惨不忍睹的落寞美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泽铭揉着那手感极好的臀肉冷言冷语,“希希,你总觉得我对你只是感兴趣,可我不是玩玩,我是真的喜欢你。你不是我得不到就要不择手段抢过来的玩具,你是长在我心脏的玫瑰,让我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期待和向往。”
纪希不说话,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囚禁是爱,伤害是爱,辱骂是爱,强迫是爱,发疯是爱,什么都是爱,他一个命薄之人实在受不起这如此深厚之爱。
“我想过以后的,也想对你好好的,可现在我发现你根本不需要,既然按你的方式来你不喜欢那咱们就按我的方式来,纪希,你可要好好撑住啊!”
最后一句话落在纪希耳朵里实在是可笑至极,但他依旧不说一句话,他想不出陈泽铭还能怎么混蛋下去,往他穴口塞信件这种事情已经足够践踏羞辱他,再有什么也比不过这等恶心事了吧。
可他远远低估了混蛋的恶劣程度,火机擦响的瞬间纪希不自觉弓背,没有烟草味,反而是纸屑燃烧的味道,他感觉灼热的火焰离他越来越近,几乎就要……
埋在被子里的脑袋终于抬起,纪希惊恐的转身。
插在他穴口的信纸在燃烧,陈泽铭嘴角咬着支香烟正低头凑过去点烟,随后喉结吞咽缓缓吐出一口烟雾,享受般的眯起眼眸好似活在云端。
纪希隔着烟雾缭绕的空间望向他剧烈挣扎,铁链在整栋别墅都发出巨大声响,因为过于用力过猛手和脚腕已磋磨泛红,浮起圈圈性感红痕。
眼底的愤怒让他变成一只横冲直撞的小兽,低叫着怒吼,“王八蛋,我要杀了你!”
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纪希被赤身裸体的绑在椅子上歪着头一脸心如死灰,那空洞无物的瞳仁像是一滩死水,无论如何也激不起一丝波澜。
别墅又大又空旷,比之前所住的公寓不知好了多少,纪希懒得关心布置,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所处位置偏僻而荒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后穴疼的几乎撕裂,不过好在没有烧伤,信件一共八封,陈泽铭点着烟羞辱了他八次,每一次都让他承受不住。
陈泽铭躺在沙发上仰头灌了口烈酒,酩酊大醉的样子像个疯子。他甩了甩脑袋走到纪希面前,高大威猛的身躯在面前投起一片阴影,直压迫的对方喘不过气。
他挑起纪希的下巴,僵着的脸好久才换成一个笑,“饿不饿?我两天没给你做饭了。”
纪希别过脸,不一副想多说的样子。
空荡的指尖尴尬相搓了一下,他又温柔道:“希希,你是不是生气了?”
还是没有回答。
“纪希,你是打算跟我冷战吗?”
仿佛下一秒就能倒下的人这才看向他,勾起唇角无不讥讽道:“我这条贱命哪儿敢,真是辛苦陈大少了,还惦记着我饿不饿,我就算饿死了又能怎样,不是刚好省了惹您这幅尊身恼火的忧虑吗?”
陈泽铭也不气,摸过遥控器打开电视机,看着画面里交缠至极的赤身裸体,倨傲的躺在沙发上勾起唇角,一副好以整暇的样子。
“希希,别哭啊,下面哭上面也哭,好像个水娃娃啊!”
“……我……疼……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出血了,没事,乖啊,一会儿就爽了,我第一次没经验,希希你多包容一点,等我以后操熟了你就不疼了。”
“关掉!关掉!”看到画面的纪希整个身体都因愤怒而剧烈抖动着,但由于动弹不得显得很没有威慑力,只能绝望的发出一声又一声吼叫,“我他妈让你关掉!关掉!”
陈泽铭仿若走神般按下暂停键,走到他跟前蹲下身,拇指抹去他的泪水,语气森然道:“害怕吗?”
纪希呜咽着点头,苍白的唇被咬到烂红,喘不上气般的重重呼吸着,像头困兽一般挣扎崩溃道:“你到底要我怎样啊?”
一定要逼死他才甘心吗?
“你也知道害怕啊纪希,我以为,你永远都不知道害怕两个字怎么写呢?”陈泽铭不理会他的话,神经质的自言自语,精致俊帅的脸上都染上了层疯狂偏执,扭曲到可怕,“纪希我对你不好吗?你为什么想跑,告诉我为什么要跑?”
他一把薅过纪希的头发,问出问题的唇都在发抖哽咽,“你想离我远远的对不对?”
纪希狠狠发抖牙齿打颤,面对这样的陈泽铭他整个人都不知所措,除了害怕还是害怕,就像老鼠遇见猫,只有等待死亡这一个结局,因为无论怎样都跑不掉这个天敌的带来的悲惨命运。
他身上穿的浴袍因为动作幅度已经松散,露出大片胸肌和健硕身形,猩红着眼睛的他迷的人根本移不开眼,然而就是这样极具有迷惑性的他,却疯狂的逼迫着眼前人,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威胁,“你知道你走了之后会有什么等着你吗?不知道对不对?我告诉你,我来告诉你不听话的代价。”
陈泽铭按下遥控器,录像还在继续播放,他病态的掐着纪希的脖子让对方看着两人第一次的视频,疯癫的笑着问,“好看吗?是不是很漂亮,我每天都会看,每次看到你被我操出血的片段就会不自觉勃起,你看看,视频里的你多浪啊!后面都流血了还叫着要我操呢,我只要停一下你就不耐的跟我求要,顶到最里面的时候你叫的恨不得方圆几里都来操你才好,希希,你有脸让别人看你这幅骚样吗?你有脸拿着视频跟警察说我强奸你吗?”
纪希被他掐的脸颊胀疼,但这与心脏比起来根本算不得什么,他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不然活着为什么会那么痛苦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他没死,反而还要被迫睁开眼睛看着自己雌伏在少年身下,无论他如何哭喊求饶,无论他怎样绝望对方都在用那根硕大炙热的性器一次次操干,纪希看着视频里的人,疼的几乎要昏厥过去,却还一次次被掐着腰狠狠顶弄哭的喘不上气时已彻底崩溃。
两行热泪盈眶而落,陈泽铭笑着抹去,“哈哈哈,哭了吗?”
纪希哭的稀里哗啦,委屈又痛苦却无端惹人怜爱,陈泽铭哄他,“真是的,爱哭鬼。”
他解开那条绳子,把被镣铐束缚的纪希搂到怀里温柔安抚,“哭什么,来,老公抱。”
他把录像带塞进纪希手里,“老公抱着小婊子去报警好不好?就把它给警察和你爸妈看,到时候你就哭着跟他们说我强迫你,我强迫你跟我做爱好不好?”
纪希吓得一把扔开,瞪圆了眼睛揪着他胸前浴袍领子卑微哀求,“……不要不要,我求你,我知道错了,陈泽铭我错了,原谅我……”
听到他的求饶声陈泽铭把人紧紧按在怀里,手掌熟练的摸他胯下的性器,拇指堵着龟头,薄唇贴着纪希的耳朵阴狠道:“希希,你最好乖乖的,如果你再敢做让我不高兴的事,我保证,你们一家子都别想好过。”
怀里人不受控制的抖了抖身子,无言的表达着害怕,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本能恐惧所有陌生人。
陈泽铭很满意他目前的状态,目光晦暗不明的望着放映中的视频,在画面里,十七岁的纪希正慌乱的躲到一边,努力蜷缩成一个安全的姿态,却因为被胯下人拉过而害怕哭泣,红着眼眶无助摇头,苦苦哀求的好不可怜,看起来很能激起人的施虐心和保护欲。
陈泽铭无声扯了扯唇,安抚着怀里人,他想,纪希你就该这样惊恐的看着我,你不该对我冷淡,不该给我背影,甚至不该无视我,你就应该瑟瑟发抖的望着我,害怕我,把所有视线都给我,我靠近你远离你都能牵动你的情绪和心脏,你要把心献给我,由我掌控践踏一辈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纪希没想到陈泽铭竟然真的把他关在了别墅里,他一开始本想试图用绝食这种方式逼对方先就范,但陈泽铭远比他想象的更心狠。
他不说饿就真的不给饭吃,只偶尔会给他喂些葡萄糖,要是实在撑不住了就输营养液,完全不按套路走。
一开始纪希并不觉得怎样,直到陈泽铭在别墅的时间越来越短他才察觉到不对劲,但却没法理智思考,因为对方把他的所有通讯设备全锁了起来,他只能被迫绑躺在床上,连时间都分不清楚。
思绪的混乱和孤独的独处纪希倒能接受,唯有无法转移注意力这点他承受不住,由于每天只能见到陈泽铭,除了和这个人见面以外他没有一点转移注意力的方式,慢慢的,他开始不自觉的期待陈泽铭,期待那扇紧闭的门被对方打开。
这种认知让纪希极度恐慌但又无法抵抗,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病了,不然为什么会想要期待见到陈泽铭,甚至开始记不清很多东西,敏感而多疑。
陈泽铭开始逐渐不和他说话,只会在晚上搂着他做爱休息,纪希像是没有安全感的宠物,总是要没话找话跟他聊两句好借机安慰自己还是个正常人。
这天下午陈泽铭刚回来躺在床上的纪希就激动的仰着脖子跟他说话,“你回来了!”
陈泽铭点头,面无表情的走进浴室洗澡,看也没看他一眼。
纪希有点失望,听着水声跟他聊天,“你今天出去干嘛了?外面是晴天吗?明天会有雨吗?”
陈泽铭不回答,水流声清晰可闻的响在房间里。
纪希也不气馁,自言自语道:“我什么时候能出去?我想吃蒸饺,陈泽铭,今天几号啊?你下次来可以带几本书吗?我在床上躺的浑身疼,想看看书可以吗?”
话音刚落对方就带着一身氤氲水汽从浴室里出来,边擦头发边吐槽说,“你最近话好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希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自己不安的原因在于急迫需要转移注意力,哑声道:“我这样很烦对吗?可我想出去,陈泽铭,你不能把我绑在床上一辈子,我已经很久没和我爸妈联系了,而且我还要高考,我不可能永远都像个植物人一样躺在床上。”
“这样不好吗?”陈泽铭将毛巾扔到一旁,看着他消瘦的身形凑过去亲他,“你什么都不用做,况且高考也不重要,你难道觉得你这样可以参加明天的考试吗?”
“明天?”他不敢置信。
“对啊,已经在这里两个月了,你难道没有发现吗?”无意间撇到紧闭的窗帘又恍然大悟,“我忘了,窗帘一直没打开,你不知道时间很正常。”
纪希不敢相信高考时间就在明天,更不敢想象他已经被关了两个月还毫无察觉。
这个认知让他茫然又紧张,但他不敢激怒这个人,轻轻摇了摇脑袋,继而眼神渴望的看向陈泽铭,干涩的祈求道:“我想去考试,我真的很想去考试……”
他这段时间都没好好吃饭,整个人透着股不见天日的苍白,唯有一双眼睛明亮清澈,落在屋里有种蓬勃生机。
陈泽铭握住他的手,心里起了一丝别样的思绪,淡定地说,“高考只不过是通往大学的一道门,别人要高考是因为不亲自打开门就无法走向更高的山峰,可是希希,你不需要攀登,也不需要亲自开门,你只需要跟我一起就好,我已经联系好了美国的大学,等这边事情一结束我们就离开。”
审视的目光凝在他脸上,怒火灼烧着纪希的思维,他咬着牙寒声道:“你知道高考对我意味着什么吗?我花了十几年,我做了无数张试卷习题,背了数不清的知识点,写了一摞又一摞的笔记,我恨不得把所有时间都用来准备这场考试,好取得一个优异成绩让我爸妈高兴,结果你现在告诉我你联系好了大学,我只要躺在床上坐享其成就好了,陈泽铭,你只考虑自己想要的你有考虑过我吗?”
他的脸有几分狰狞,几乎是在吼,“我的梦想我的努力我的一切都是你一句话一个决定来终结,我就算再不是个人你也犯不着这样对我吧?哪怕你再不济把我当个宠物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非要彻底把我毁了才甘心!”
站在旁边的人没有一丁点被指责的愧疚,即使看着对方眼里赤红一片也平淡如水,笑道:“纪希,你还是傻,我以为这两个月你会聪明一点,没想到你还是一样,愚蠢至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愚蠢至极。
纪希反复咀嚼着这四个字,气的胸膛剧烈起伏,被困在后背的手都握到乌青,哪怕在炎热的盛暑的时节,也觉得全身血液倒注般寒冷。
他早该知道的,陈泽铭是一个没有情感的人,所以把荣誉努力拼搏这些触手可得的东西当做垃圾一般弃之如履,只因他认为不重要,然而恰恰相反,对他来说不重要于别人而言却意义非凡。
理解不了这点,他永远都不可能得到真心。
纪希被困在床上一夜无眠,乌青的眼底下是对未来的渺茫和绝望,陈泽铭松开床上束缚带时他正闭眼落泪。
他哭的好可怜,没有嚎啕大哭,只是红着眼角流泪,淡红的眼尾仿若胭脂泅染,美得不可方物,破碎的耀眼。
纪希握着他的手腕只差跪下,小声哀求道:“陈泽铭,放过我吧,我求你,马上就要高考了,我会离开这里,再也不打扰你,你就当没见过我这个人行吗?饶我一命吧,我求你了。”
求你了,放过我吧。
可是恶魔没有理会他的怯弱,无视他的痛苦,用尽所有力量把人压倒在床上,如铁钳般坚固的手臂掳走了他的希望,彻底为他关上了那扇本该通往美好人生的路。
陈泽铭占有欲般的将他抵在书桌上,野狗交媾似的逼他写下答案,试卷是最新的保送内部卷,纪希被他顶弄的连笔都握不稳,眼泪墨水融于答题卡上晕开一团又一团脏渍,随着剧烈晃动划成一道道色情墨痕。
纪希泪眼婆娑的看不清试题,陈泽铭就在他身后一边抽插一边指导说:“确定取值范围……先导入再代入……啊……轻点夹……验算求数后再代入算出来5……”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希连哭都哭不上来,鼻头红的像是冬天里冻僵的胡萝卜,把呼吸都遗忘了,唯有锁链一下下发出刺耳铮铮声。
他只要不写陈泽铭就会在他耳边恶语相向,“做啊纪希,你不是不想坐享其成吗?考完试就能证明你的实力了,跟高考一个样,拿分数说话,快点写,到点我要收卷寄过去让教授批改的。”
心脏不自觉抽动,纪希在暗中咬紧牙关,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无论是他还是身后的陈泽铭都开始不真实起来,像是游于自己的灵魂身体之外。
陈泽铭看着他颈窝处的汗珠如雨后春笋般一棵棵在白皙皮肉上钻出,忍不住心痒难耐的舔进嘴里,又意犹未尽的留下朵朵红痕。
他痴缠这那两瓣艳红的唇肉,干脆把纪希翻了个身,拉开双腿让其继续遭受猛烈操干,然而就在高潮之际,却突然觉得腹下一痛,他不敢置信的看着那支本该写题的黑色水笔深深戳进他的腰间。
纪希眼里含着浓浓厌恶,用尽全力推开这个卑劣至极的恶魔,宛如疯癫似的狂笑不止,“陈泽铭,高考快乐。”
他眼睁睁看着这个人倒在地上,腹部流了一股又一股的红色鲜血,冷眼旁观的不像个正常人。
在他怔楞之际,忽然被人拉住裤脚扯动,纪希吓得毛细血管都竦竖起来,神经失常般尖叫闪躲。
陈泽铭像溺水之人,死死揪住他的裤脚,声音轻到几乎要断,“……希希……希”
“是你逼我的!”纪希脸上浮现出难言痛色,身体越发颤抖,害怕的扶着桌子稳住身型后才指着他逃避般道:“是你逼我的!”
“为什么要逼我,我做错什么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泽铭答不上话,看着他的眼睛疼痛难忍,心脏抽疼,“……希希……”
“别叫我!我早就跟你说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你为什么要逼我!”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杀了他,杀了他。
杀了他就什么痛苦都没了。
没有录像,没有照片,没有威胁,没有痛苦……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纪希疯了一样狠狠掐住他的脖子双手用力,陈泽铭涨红着脸挣扎,干咳了两声叫他,“…咳…希希……”
“这是你自找的,你自找的!”他泄愤似的缩紧手掌,瞳仁都沁满了疯狂,语无伦次的哽咽道:“是你逼我这样的,都是你逼我的,全是你逼我的!”
陈泽铭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烫红的脸颊几乎看不出本来面色,窒息到连呼吸声都微弱,纪希看着他不省人事的倒在地上莫名有种解脱似的快感,喘着粗气哭泣不止。
死了吗?他真的死了吗?
他小心翼翼的探出手指去感受鼻息,那缕若有似无的微动让他无法确定陈泽铭到底有没有死掉,不过他来不及想太多,这一刻,他本能的知道要逃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墅远在郊区,交通不便,纪希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才终于看到一辆车经过。
坐上车后他紧紧抱住怀里的书包,直到进到家门的那一瞬间他才确定自己还是活着的,没有在陈泽铭那个疯子手里彻底失败下去。
高考已经结束,看着墙上挂着的日历,房间里堆满的课本习题资料,他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
害怕、恐惧、紧张、绝望、无措、崩溃,这些情绪全都控制着他的神经,逼的他只能将自己困在房间里,连基础的出门都不敢。
纪希不知道自己一个人过了多久,饿了就从冰箱里拿出一些食物,吃完就继续躺在床上发呆,眼神空洞的盯着一出不知在思考什么。
也许已经疯了,也可能正在疯。
当门铃声想起时他才彻底反应过来自己是什么样的状态,慌忙从书包里掏出手机充电,开机的一瞬间数条短信消息层数不穷,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打开,一个电话就先打了进来。
他犹豫不决的按下了通话键,嗓子像发炎似的沙哑,“喂……”
“请问是纪希吗?”
“……我是。”
“我们是A市警察局,请问纪健国和你是什么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希脱口而出:“父亲,他是我爸,他怎么了?”
“先生,请您先别激动。”电话那头的警察冷静安抚,“是这样的,六月五号那天晚上,纪建国先生因酒后驾驶而致使一名吴姓男士当场车祸死亡,我们目前还没有与其家属取得联系,纪建国先生的状态也不是很好,我希望您可以来警局一趟处理一下这次的肇事事故。”
纪希心乱的如同热锅蚂蚁,焦灼不安的急迫道:“可以可以,我现在就过去。”
一挂上电话他就火速出门,刚坐上出租车又一通电话接踵而至,他本能的想要挂断,因为心里那股心烦不安厉害的几乎要将他吞没殆尽。
在铃声将断之前,他缓缓按下接听键,“喂。”
“你好,是傅颜丽家属吗?”
纪希心脏都要提到嗓子眼,“我是……”
“病人在48个小时前被查出胃癌晚期,现在正在我院接受治疗,作为家属及其监护人,我院通知其急需赶来,以便商量治疗方案。”
手机滑落到车座,司机正巧转过头来询问,“去哪儿?”
纪希张了张嘴,眼泪流了一脸,他伸手快速抹掉,随后发出无声的四个字句,“人民医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病房里的纪母还在昏睡,纪希透过病房门只看了一眼就泪流满面,他轻轻推开门进去,谁知刚刚还闭着眼睛的纪母突然睁开了眼睛,急切的喊道,“建国!”
“妈,是我,我爸他……有事,暂时来不了了。”
纪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了光彩,失落道:“儿子你来了,高考还顺利吗?妈妈很抱歉没有陪同你考试。”
听到高考纪希不自觉的僵直了身体,酸涩着眼睛安慰,“没关系,高考……很顺利。”
“你爸他是不是出事了?医院里的医生护士都不让我出去,儿子你告诉我他是不是出事了?!”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她拉着纪希的手激动地开口,“他是不是出车祸了,我记得当时好像有人跟我说他出车祸了,他……”
“没有,我爸没事,他只是暂时有些事没处理完。”握着那颤抖的手纪希深吸了口气,哑声道:“妈,你不要担心,相信我,爸会平安无事的。”
母亲憔悴虚弱的面容深深烙进脑海里,纪希心里一阵酸楚,直到她彻底睡着才打车去了警局。
警局里的父亲状态差到让他不可思议,看着眼眶血丝精疲力尽到如同苍老十岁的纪建国,纪希鼻头又是一酸,强忍着泪水宽慰他,“没事,一切都没事,我妈她在医院很好,你别担心,爸,我一定会想办法解决这件事,你放宽心。”
听到他的话对面男人只是轻轻点头,半天才说了一句,“照顾好你妈,不要离她半步远,也不要……告诉她我在这里,她接受不了。”
纪希拼命点头。
纪建国露出一张布满沧桑的颓废脸庞,无比愧疚道:“儿子,对不起,这些年你一个人是不是很恨我们,要早知道有一天会这样,我肯定不要你受这场罪,但是儿子,我和你妈,从来没有后悔带你来到这个世界,我们很幸运有了你,因为比起扼杀,希望才是最重要的。我这辈子没法做一个好父亲了,如果可以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辈子我会学着更好的爱你,努力成为一个合格爸爸。”
看着男人略微发白的头发,纪希慢慢低下头,捂着嘴巴无声哭泣。
一走出警局,他就掏出手机打给了何圆,以他对他爸的了解,如果他妈去世了,是一定会陪同而去的。
其实两个人的遗愿都是在最后的时光能彼此陪伴,哪怕傅颜丽并没有明确表达出这一点,纪希也知道,在这最后的半年他们需要的只是彼此,而不是自己这个多余的儿子。
他们永远挚爱对方,以至于他成了累赘。
纪希被事压的脑袋发疼,恨不得当场顶罪好成全这一对苦命鸳鸯,但却只能想办法来把这俩人最后的愿望实现
何圆电话接的极快,“希希?”
纪希像被人掐住脖子,握紧手机道:“宝宝,有件事我想找你帮忙,我爸……他酒后驾驶致人死亡,我想等法院判决下来后你帮我缓刑半年,我知道这样不符合法律规定,可是我妈……”
他说不下去了,只能一边捂着嘴巴一边尽力把下面的话说清楚,“我妈胃癌晚期只剩下半年了,她不能没有我爸,她……”
等他好不容易说完何圆那头才为难的解释,“希希,我跟我爸妈吵架了,他们把我……赶出家门了。”
纪希也没想到他第一冒出的想法是担心,“你现在有地方住吗?我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询问被打断,何圆道:“我现在暂时住在言叙这里。”
“好。”纪希放下心,他现在状态不好事情又乱七八糟,就算把何圆接不过来也没法照顾,还不如在言叙那里好一点,转念又一想俩人肯定没钱,立马又问道:“你现在有钱吗?我把卡里的钱转给你,你告诉我你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吃苦?”
“没有没有,希希你放心吧,言叙对我很好的,我虽然不认识有权有势的朋友,但你别急,作为你最好的朋友我肯定倾囊相助,我给泽铭打个电话,他应该会帮忙,你别着急。”
“……陈泽铭?”听到这三个字纪希吓得脸色发白,不自觉发问。
“对。”何圆点头,“他在A市权势最大,叔叔的事对他来讲不过是说句话的事,我等下就给他打电话,而且你和他关系也很好,他肯定愿意帮这个忙的,别担心啦。”
“不用了。”握着手机的纪希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下定决心般道:“我自己去找他。”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把卡里的四万块钱转给何圆后纪希看向远方无措哭泣,他给了自己半天的思考时间,最后还是选择打车去会所。
窗外风景飞驰而过,大街小巷,人山人海,霓虹灯下的行人嬉笑打闹,纪希听到班级群里那条来自班主任的祝福语音。
“瑕不能掩瑜,宝不畏污浊,希望你们以后的人生都能平坦顺遂,哪怕遭遇不幸和困难也要坚决拿出勇往直前的力量去冲破黑暗向阳生长。我最亲爱的孩子们,你们毕业了,恭喜!”
“勇气?”拳头无力垂下,纪希摸了摸心脏怒上心头,“去他妈的勇气!”
他的所有道路都被阻挡,如同蚂蚁过线,处处皆是绝望,而唯一一条看似活路的表象下,是比死路更可怕的生不如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喝了,你这刚出院就又喝酒又吸烟的不打算要命了?你们也别光看着啊,倒是给我劝一劝呐!拿钱玩儿呢?”
听到周默恨铁不成钢的劝声陈泽铭又灌了口酒,摆手道:“别管我,纪希快来了,给我接人去。”
周默觉得这人真是喝傻了,“他不弄死你你就该烧香拜佛了,还来找你?是他不想要命还是你不要命了,你们俩人啊,一个个都他妈不是省油的灯,我早年跟你怎么说的,我说让你别逼他别逼他,你倒好,把人关郊区,高考都不给人家考,他能不恨你吗?也幸亏他手没准头捅的偏,不然你连这条命都保不住!”
昏暗的包厢里陈泽铭淡淡掀起眼皮,摸了摸腰间的伤口才慵懒开口,“你不会真以为他真能杀得了我吧?我要不想让他走,哪怕是死他都得呆在我身边。”
“你的意思是?”周默心里警铃大作,心都颤了几下。
他是打心底里怕陈泽铭的。
那一年他才九岁,就亲眼目睹八岁的陈泽铭面无表情的将一只猫从七楼直接扔下去,别人问他原因,他面不改色的说:“它抓我啊。”
后来他再问陈泽铭,少年无所谓的解释原因,“猫?哦!它不听话啊!我当时就是觉得好玩想逗逗它,结果那畜生挠我。不听话的东西当然就该死啊。”
周默当时真的是被他震撼到,一个不过才八岁的小孩到底经历过什么才能将生命视若蝼蚁毫不珍惜。
后来他意外和陈泽铭成了朋友才发现这个少年有多冰冷可怕,对任何人都毫不留情狠辣阴毒,睚眦必报到人神共愤,人家只不过说了一句不中听的话,他就能搞得人家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举家全进监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其实周默比谁都明白,像陈泽铭这样的人,要是得罪了就只能赶尽杀绝,不然就会像野草,烧不尽,割不完,要是等他反扑而来一定会被啃咬的连骨头渣都不剩,更别提他会心软,手下留情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啊!不然你以为凭他那两条腿能可能跑的出去还打得到出租。”
周默给他绕昏头了,“你不是喜欢他吗?阿铭你跟我说实话,你折腾这出到底是要干嘛?别再让我猜,我真没那个智商,你就当可怜我跟说说吧。”
陈泽铭吸了口烟吐向脚边跪着的小男孩,眼里冒出的精光像是伺机而动的野狼,“听说过凤凰吗?浴火重生,凤凰涅盘,这是上上手段,那下下手段就是把骨头打碎回炉重造,重新建立一个新的自我,我知道他想离开我,可我又怎么会让他如愿呢?”
他拿起桌上的水果刀,熟练的削了个苹果,随后才用刀锋拍了拍男孩的小脸冷声命令,“去,上门口给点教训,怎么骂都行,越难听越好,给我可劲儿羞辱,但有一点,不准动手,他要是少了一根头发这把刀就得要了你的命!”
男孩不敢说话,低头嗯了声站到门口,旁边的另一个漂亮男孩立马跪着凑过来,无不献媚讨好,“陈少,别为了小事气坏了身体啊。”
陈泽铭看着他,眉眼间和纪希有点相似,不过纪希更精致冷艳,傲气更足,他挑起刀尖指着男孩眉峰戳了戳,给那男孩吓得心脏都要骤停了才发话,“你也去外面,让他别过分羞辱耽误时间,我削了苹果,等着喂呢。”
周默直皱眉,“给你找俩像的也都撵走了,下一步是不是该我出马了?”
陈泽铭想了想,安排道:“你去打个招呼,别让不长眼的拦了他。”
“啧啧啧,动了情的陈少啊!连刀都拿不稳,我说,你到底想做什么啊?”
听到他的揶揄陈泽铭倒也没什么表情,在周默迈出门的前一步突然道:“如果得不到他的爱,那我要他跪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夏季燥热烦闷,纪希却冻得手脚冰冷,直到出租车停在会所的那一刻,他才彻底明白自己到底选择了一条什么样的路。
走过吧台时周默正同他挥手,脸上挂着不自然的笑,“你怎么来了?”
纪希像一个迷路的旅人,机械性的张嘴,“陈泽铭在哪儿,我找他有事。”
秉承着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的周媒人心虚开口:“二楼包厢。”
纪希谢过他就要走,周默也不知道自己那根筋搭错了,突然紧紧拽住他没头没脑道:“纪希,我知道这两年阿铭对不起你,连同我也是,其实在你面前我是没资格说这些不痛不痒的安慰话的,你变成这样我心有愧,算我周默欠你,以后你要真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开口说一声,我一定全力相助,就当作弥补你的亏欠。”
听到话的人猛然甩开他,跟被蝎子蛰到似的,蓦然揪着他衣领冷硬的闷声一笑,“亏欠?你觉得愧疚我就要接受,如果我要你不得好死把我受的罪全受一遍你愿意吗?”
憎恶的目光太沉重,周默被逼得低下头,“对不起。”
纪希无情推开他,眨了眨眼睛,“你最好祈求我今天死在包间,不然大家谁都别想好过!”
“纪希!”
被喊到的人在他视线里一步步消失,周默脑海里不断回忆着纪希刚刚深深的一眼,幡然醒悟般的冲了过去,却被身后人抓住猛扇了一巴掌,顿在原地。
门一打开纪希就看到了陈泽铭,他像个纸醉金迷的公子哥,身边围了一层又一层的男男女女,然而他这边刚进门后面那两个看门的男孩也随之进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泽铭抬头一看,好家伙,俩男孩的脸一个比一个红,那股子委屈几乎都要透过眼眶渗出来,只差没去开封府大声喊冤。
纪希先挑了个人少的地方大方坐下,灌了口酒才轻飘飘的开口,“你的人刚才有点不会说话,我就帮你小小惩戒一下,陈总,你不会恼火吧?”
俩男孩嘴都要撅天上了,巴巴的望着陈泽铭,“陈少!”
陈泽铭不自觉清了清嗓子,端着架子冷漠嬉笑,“我还以为你上次从别墅里离开就不会再找我了,结果今天一过来就打人,可别跟我说这是吃醋了。”
纪希看着他,认真道:“我想跟你谈谈。”
“谈什么?你难道以为我还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那个傻逼,纪希,你看看”他似乎有些激动,伸出手指向跪在地上的一圈男男女女不屑开口:“求着我操的大有人在,我现在是真不想玩你,你如果不想我把你赶出去就识相点走吧,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我这河水不犯你井水,你那井水也离我远点,大家好聚好散。”
闻言纪希握紧了拳头,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你想散就散,没那么好的事。”
包厢里视线暗,有人过去调了灯,众人这才看清两个说话人的长相神态,真是一个赛一个的好看,都跟捏出来的希腊雕塑似的,叫人找不出一丁点毛病。
陈泽铭望着他良久招过一个看起来又乖又嫩的小男孩,冲纪希肆意张扬的挑起眉毛,“你这样的,我是真看不上,再说了,比起在座的各位你觉得你有什么优势吗?”
他随手拽过一个,“这个刚十七,跟我刚操你的时候一个年纪,勾人心弦的紧呐!”
又指过另一个跟拉皮条似的,仰着下巴热情似火道:“这个十八,还是个雏,等着我今晚给开苞呢,旁边那个十六,你前面那个才十五,白嫩嫩的,都能掐出水了,有这么多好的小男孩我为什么要找你啊?我有毛病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希说不出来,好不容易伪装出来的傲骨就这样被他一一击溃,尤其是陈泽铭用好笑嫌弃的目光打量他,仿佛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那副姿态看他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蹦跶着拿出那份自以为可以对等的交换商品企图换取利益,愚蠢到可笑。
来之前他是有把握的,陈泽铭喜欢他就是他这次交易的筹码,可让他没想到的是,陈泽铭现在不喜欢他了。
纪希思绪太过混乱,根本不知道作何反应,纠缠的手指都泛起红白,想了很久才开口,“你先让他们出去。”
“出去干嘛?你要脱衣服?”
羞辱的话如巴掌一声声打在纪希脸上,让其脖子耳朵都飞速涨红,他咬紧牙关,狠狠闭上眼睛,一连将桌上放置的酒瓶全都朝着人群砸碎。
宛若炮击般的碎裂声混合着惊慌尖叫响彻在包厢,大惊失色的男男女女又闪又躲的往外退,嘴里低骂不止。
“神经病,上赶着抢活,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真是有毛病,他以为他是谁啊?”
“是啊是啊,陈少都说不要他了他还纠缠不清死缠烂打。”
“想攀也正常啊,陈少那种级别的,换成谁都不想放过,他肯定也一样。”
纪希恨不得撕烂他们叽叽喳喳的嘴,酒瓶子一个接一个扔过去,“滚!都他妈给我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还没全退出去陈泽铭就捉住了他要再砸的双手,一个过肩摔干脆利落的把人扔在沙发上,知道纪希没摔疼,随即目光幽深的反问他,“你是过来挨操的还是过来找事的?”
看着他冰冷的眼神纪希突然就泄了气,哪怕再不情愿再想逃避也不得不明知故进的困境让他彻底没了尊严,纪希期艾道:“你到底要什么,陈泽铭我真的没什么可以跟你换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等待回答的时候越漫长他就越害怕,如果连陈泽铭都拒绝帮他,纪希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去找谁,他们一家在A市都无权无势举目无亲,再说要是陈泽铭有心阻拦,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哀求他,哀求他,哀求他。纪希告诉自己,有求于人就得放低姿态。
“我爸车祸撞死了人,我求你陈泽铭,我真的……求求你”他闭着眼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抓着对方的裤脚苦苦哀求,没有一点尊严,“我从来没求过你什么,就这一次,陈泽铭,我求你,求你救救我爸妈,求你了”
“你是要我帮他逃逸?”
纪希摇头,“不是逃逸,不逃逸,不会挑战法律,只是缓刑,半年就好,我求你,就半年,我妈只能活半年了,我没办法了,我给你磕头行吗?”
坐在沙发上的陈泽铭一脚踢开他,指了指被捅伤的腰腹,姿态冷漠又无情:“我为什么要帮你,你不是想要杀了我吗?”
纪希哭着伸手去抓他,呜咽不止,“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都听你的,我再也不跑了,我求求你,就帮我这一次,我妈身边不能没有我爸,我求你陈泽铭,我发誓,你以后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愿意留在你身边,我愿意……”
陈泽铭还是无动于衷,纪希跪趴过去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性器上,任凭他捏玩蹂躏,继而看着他的眼睛哽咽道:“你不是一直想给我穿孔吗?我愿意穿孔,只要你帮我,我什么都能穿,乳钉舌钉我都接受,你想要我听话我就听你的话好不好,我会乖乖的,我真的会很听话,陈泽铭,你答应我好不好?”
他像是说不下去了,眼泪流了整张脸,连抹的时间都没有,傲骨彻底碎了一地,只知道苦苦哀求,“你要什么我都给,只要你帮我这次,你要什么都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要什么?我要什么……”陈泽铭反复重复这句话,忽然话锋一转,“我要你脱掉衣服敞开屁股,要你把心送给我踩踏羞辱,要你听话懂事不妄想,更要你发誓死都不会离开我,你能做到吗?”
纪希没说话,陈泽铭盯着他露出本相,“如果做不到,我想我们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陈维生是个不让寸金的唯利商人,作为他的儿子,陈泽铭很开心能继承他这一优点。
“我答应。”纪希死死抓住对方的西装裤腿,急切道:“我什么都答应你。”
顺着头顶的光线,陈泽铭擦去他的眼泪,突然问道:“恨我吗?”
纪希疯狂摇头。
“不恨就是爱,你爱我吗?”
“我爱你我爱你”他把头埋在少年膝间,不知道是催眠自己还是在催眠对方,“陈泽铭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听见他的话少年一把将他抱怀里,纪希分开两腿坐在他腰间环着他脖子哭泣,陈泽铭就哄拍着他,如同一个温柔体贴情人,“希希,我也爱你。”
纪希不知道他从哪儿掏出一个戒指盒,打开一看一对男士对戒赫然躺在其中,设计的低调不失奢华,款式简约而不简单,他吓得泪都忘了落,陈泽铭亲了一口他唇角,笑得如沐春风,“拿着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颤抖着手接过,陈泽铭把那颗又大又闪的红宝石男戒郑重而缓慢的推进他无名指,期间纪希想躲闪,却在触及少年陌生的眼神时吓得不敢动弹。
“真好看。”炙热的吻落在指尖,仿若被烫到,陈泽铭目光澄澈,深情的好似深海,化不开的浓,“很久之前就准备了,好怕你不肯戴,现在终于如愿了。”
“这颗红宝石是我从一个老收藏家手里买的,他本来想当做传家宝,我看到它第一眼就觉得跟你肯定很配,果不其然,就是很合适。”他摊开手掌,无声催促,“给我也戴上。”
纪希机械性的拿出剩下的一枚为他套上,由于害怕好几次才成功,他趁空偷偷看了陈泽铭一眼,却发现对方脸上没一点恼火,反而挂着点羞涩甜蜜,好像在完成一个重大仪式。
戒指戴完陈泽铭想他可以告白爱人了,手掌落在对方细腰之间,乖巧的为对方换了称呼,“老婆。”
这样不正常的陈泽铭让纪希更害怕,如果在没有见到徐柔前他会以为这人天生恶劣,偏执冷漠,然而经历到现在为止,他可以完全确定,这个人远不止他了解的可怕。
完全按着自己的想法行事,不会考虑任何人,冷漠而无情,聪明又狡猾,手段更是百里挑一的狠绝,懂得利用身边的一切优势,不会相信任何人,始终将自己放在第一位,绝症人都不敢这么丧心病狂。
纹身、戒指,如果他没想错的话,下一步就是婚姻,他会一辈子都冠上这个人的烙印,由身到心,无论是生还是死。
望着少年脸上幸福的微笑,纪希的心跳几乎要穿过胸腔,他突然明白了自己要如何给予这个人最难忘的苦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趁他走神的功夫陈泽铭的手开始不老实的钻到他股缝,纪希攥住他的手腕,喉咙挤出两个字,“戴套。”
“嫌我脏?”
“没有。”喉头不自觉吞咽,他大胆的把作乱的手指抽出,一脸坚决,“不戴不许做。”
“吃醋了?”陈泽铭好笑的掐过他的脸,有些可怜的舔他耳廓,带着情欲的声音含糊不清的,“我一个都没碰,连手指头都没有,知道你有精神洁癖,放心好了,我要是碰了别人不要你开口,一定识趣的离你远远的。”
纪希松开他的手,跟他打商量,“说好了,你要是碰了别人这辈子都不能靠近我。”
陈泽铭慌不忙点头,“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现在……”他激动的握着那团渐渐逼迫至抬头的软肉,鼻尖蹭动鼻尖,任由暧昧上升到极点,“可以了吗?”
“明天带律师去警局,缓刑期只要半年。”
陈泽铭一边技巧性的撸动那根粉嫩性器一边熟练拓开那条小缝,不解道:“可以免责的,我让律师私下解决,保证不让爸坐牢。”
纪希换了口气,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他直皱眉,连纠正称呼都没有,“不用,就要半年,半年后我爸会回监狱坐牢,不会触犯法律。”
穴口已被手指抽插的完全松软,陈泽铭托抱着爱人缓慢顶入,纪希两只手撑在他结实胸肌上,喘着气呻吟,“慢点……”
掰开股缝露出湿漉漉的殷红洞口,如同清晨的花蕊,收缩着轻轻张开,陈泽铭试探性戳动,直到完全进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手揉捏着手感上佳的臀肉,他让纪希自己摇动腰肢套弄,纪希难堪的脚尖都红了,骑在那有力腰间的迷人曲线跟条随风飘扬的拂柳似的,滑的让人心痒难耐又难以抓住。
陈泽铭点了只烟,从薄红的嘴里吐出的烟圈雾气蒙蒙,纪希辣红了眼却吃的更深,夹得更紧,他享受的把烟递给纪希,眯起的眼睛带着勾引,“尝尝?”
纪希试探的张开嘴他却突然拉着对方的手将烟头摁灭,烟草灼烧皮肉的糊味让纪希清醒了大半,看着眼前的凌乱场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陈泽铭抵住他额头,鼻息很低,“上回在别墅我发疯了,那天我不想吓你的,希希,这次,我给你偿还起来。”
说着他又点了支烟,拉着纪希的手往自己胸前又烫个一个烟疤,“对不起,原谅老公好吗?”
纪希极不可见地颤了一下,无意识的任他拉着自己的手一次次烫出烟疤,难闻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看着愧疚满满的陈泽铭,他觉得可笑至极。
陈泽铭胸前烫红了一圈又一圈,到最后纪希惊醒般拍开他的手,肩膀都吓得耸动起来,深深望着那个烟疤凝成的“希”字和他腰腹包裹住的渗血伤口。
“原谅我?”
“……好。”
纪希不得不答应,不然他怕陈泽铭还没来得及解决他爸的事就他娘的先挂这了,那他挨的这顿操岂不是太委屈了。
黑亮的眼睛笑的布满星星,孩子一样闪烁着天真烂漫,然而胯下却干着最不堪入目的事,粗热硬涨的性器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两人交合处泥泞一片,陈泽铭揉捏着那被自己玩出来的微乳跟他开黄腔,“老婆,你能出奶吗?”
纪希捂住他的嘴,喘息着,“别说话,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泽铭一个翻身就夺回了主动权,他伸出舌头疯狂舔舐那温暖牙床,逼迫对方跟他交换唾液喘息,纪希的呻吟被他堵进嘴里,呜呜咽咽的好不可怜,哪怕如此,大手也不丝毫闲着,放肆的揉摸着那两瓣雪白的臀,用力在穴内抽插。
纪希给他操射了一次,无力的躺在沙发上喘息,受到高潮的穴无端分泌了不少肠液,陈泽铭抽插几次都滑了出来,气的直接拿那根巨物一下下“教训”。
硬挺的性器打在屁股上不疼,却有种羞辱,尤其是弹跳时色情的啪嗒声,狰狞的肉筋与白花花的臀肉形成强烈对比,很容易激起施虐欲,陈泽铭抽打的眼热,问他:“老婆,你舒服吗?”
纪希累的眼皮都睁不开,听到话也只是动了动手指。
见他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陈泽铭更兴奋了,捞过人抱在怀里颠操,吸着他颈侧嫩肉,控制不住的舔舐啃咬,最后宣誓主权般的在他肩口留下一个清清楚楚的完美牙印。
陈泽铭在这事上就跟脱了缰的野马,不管不顾到可怕,他如同雄兽对待雌兽交配似的强制而凶狠,纪希的两瓣屁股冲击在他眼前,强悍有力的躯体骑跪在那个弱不禁风的赤裸肉体下猛操狠顶,往前爬一步就要遭受更大的操干,窄小高热的肠壁直裹得体内那根性器只想往更深更里面探索刺激。
纪希两腿被他压制住动弹不得,屁股都被背后的胯骨拍击的通红,每当他不自觉的想合拢腿陈泽铭就会强制的把那两条被操得发抖的长腿分的更开,压的更厉害。
脸埋在手掌里看不清表情,整个沙发都因剧烈动作移了位置,陈泽铭突然一击猛顶,纪希受不住扬长了脖子,“……额……”
“操到前列腺了?”,笑着舔去他肩上的汗珠,陈泽铭照着那一点继续猛操,语气兴奋,“我感受到了,逼里好热好紧,裹得我好舒服。”
“老婆你好厉害啊!又要射了,这次会尿吗?”
“别……别继续了……我没力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求饶被卡在喉咙里,陈泽铭亲他眼皮,“挨操不需要力气,你只要躺着就好了。”
纪希高潮带来的巨大刺激让陈泽铭也忍不住射了出来,浓白的精一股股涌进肠道,纪希喘着粗气倒在沙发上想着终于结束了,然而下一秒一股水液突然毫无防备的冲了进来。
纪希完全没有想到,瞪大了眼睛慌乱阻止,“不要!出去……”
那股水柱非但没有退出反而往里进的更深,他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种凶猛力道,塞满的胀痛让他本能的抽搐挣扎起来。
陈泽铭按住他,嗓音里是浓浓的占有欲,“出去什么,骚逼就要给我操给我尿一辈子,别想跑。”
整个人像被无形蛛网缚住,纪希泪流满面,直到陈泽铭尿完才把自己缩成一团,哭着嚎啕。
陈泽铭把他搂在怀里,牙齿啮咬在他下颌角,笑着哄他,“不哭啊!都是有老公的人了,怎么还那么娇气?”
手掌落在那被尿液射的鼓涨涨的小腹,心情无比愉悦,拉着他的手一起摸上去,压低声线道:“你摸摸,像不像怀了五个月的小媳妇儿。”
纪希涨的冷汗直淌,无力扶住沙发边角,傀儡般听他说话。
陈泽铭按着他小腹中间,纪希疼的一缩,禁闭的穴口渗出点水渍,滴到陈泽铭抱着他的腿上,他宠溺道:“老婆你好娇气啊?”
像是掐樱桃似的,他掐着纪希胸前一点,一手拢着那丰腴胸口又一手摸着凸起的小腹,神经质的开口,“怀孕了?是不是啊?被老公操怀孕了,婊子给人操的肚子都涨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泽铭掀起眼皮抬起纪希的脸,逼他睁眼直视自己,犹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把他困在淤泥之中,“纪希,既然回来了就老老实实听话,不要再做一些傻事,我愿意宠你是因为我喜欢你,但你要是想靠这点爬我头上可就大错特错了。”
“爸的事我会处理,这段时间除了我身边你哪里都不许去,我不是威胁你,要是我再发现你有什么小动作,我不会再心软一点点,到时候……”
他拍了拍爱人的脸,明明是在笑,可是眼里没有一点笑意,“你就能发现我现在对你有多心慈手软。”
纪希吓得连动都不动,苍白的脸冒了层层恐惧。
陈泽铭说完他又把人抱怀里,摸着对方僵直的脊背安抚,贪恋的,“老婆,你好可怜啊,除了我,都没人爱你。”
听到这种话,纪希心脏不受控制的抽疼起来,恨不得当场一巴掌扇过去。
自从那天之后纪希就住在了一间新的公寓,陈泽铭每次出门前都会锁门,纪希出不去,通讯设备也全部被没收,要不是还有电视和书房,他想他一定会掐死这个神经病。
在半年里陈泽铭带着纪希去看过几次纪父纪母,凭借着姣好皮囊,陈大少火速打入内部,一口一个叔叔阿姨叫的两人眉开眼笑,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是二老的亲生儿子。
这天下午陈大少兴冲冲的拿着条手链进屋,纪希对他六点前回来有些诧异,从他入住以来,陈泽铭就被迫接管了一部分家族企业,每天忙的不可开交,唯一坚持的事就是雷打不动的给他餐餐做饭,然后按时回来睡觉,如果就这些纪希忍忍也就过去了,问题是自他戴上戒指的那天起,陈泽铭每天八点必叫醒他,缠着要他说“我爱你”,纪希昧着良心说了还不算完,还一定要睁开眼在这人额角上亲上一口才能结束,导致他每天早晨简直苦不堪言。
他把手链戴到纪希如玉般光滑的手腕上才开口说话,“阿姨让我捎给你的,说是托人在庙里求得,报平安。”
手链很简单,编织的红绳穿了一个如同钻石般净度纯亮的圆珠,戴着倒是不显女气,纪希想到确实有段时间没去看父母了,放下书道:“明天去看看我爸妈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泽铭的面容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口道:“过段时间吧,我最近有点忙,公司里事情比较多,回头再去。”
说完他熟练的剥了个荔枝递到纪希嘴边,“吃点水果。”
纪希张嘴吃掉,自然而然的把核吐他手掌心,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不习惯,总觉得有点侮辱人,后来陈泽铭给他又喂饭洗澡又抱他上厕所,以至于那点可怜的羞耻心早就无影无踪了,再说了受苦受累的又不是自己,纪希干脆随他了。
不过他发现陈泽铭最近总是心神不宁的,尤其是晚上,不做爱的时候搂着他用力到几乎要让他窒息,纪希一开始没在意,他实在懒得把心思放在这种人身上,然而越来越没有安全感的陈泽铭开始天天都趴在床角看他,纪希半夜醒来就见他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差点吓得魂都没了,陈泽铭像是梦游醒了似的若无其事般上床搂过他继续睡觉,让他心有余悸了好久。
陈泽铭不正常的状态让纪希心里警铃大作,他开始急迫的要求去医院看望父母,然而结果却是一次次的推脱,直到最后一个可怕念头在心里升起。
吃过了太多苦头的纪希压根不敢跟他硬碰硬,陈泽铭这半年来装的也很像个正常人,在外看来俩人跟一对相爱情侣没什么区别,连同陈泽铭也这样认为,只有纪希知道,他对陈泽铭只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为了确定父母到底去没去世,纪希旁敲侧击了很久,陈泽铭也表现得毫无破绽,以至于连他都怀疑是自己想多了,然而心里那股不安恐慌的直觉让纪希觉得还是有问题,尤其是想摆脱这个人的想法更是如雨后春笋,星火燎原之势再度席卷而来。
这天陈泽铭去浴室洗澡,纪希从口袋里摸出他的手机,一连试了几次都不对,急得手心都冒了层汗,生怕浴室里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
陈泽铭生日?自己生日?电光火石之间,纪希突然想起他给自己戴上戒指的那天。
他试探性的输入,0616
下一秒屏幕划开,看着手机里眼花缭乱的联系人纪希飞速找寻,周默的电话他犹豫不决了几次,最后还是选择了江景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话那头接的很快,“喂,泽铭,怎么了?是有什么重要事吗?”
听着江景辰关切的声音纪希道:“是我。”
“纪希?你怎么会用泽铭的手机打给我?”
纪希没时间跟他多说,开门见山道:“我想跟你做个交易。”
“交易?你找错人了吧?没事我先挂了。”
见他快要挂断他不得不掀出最后底牌阻拦,“你喜欢陈泽铭对吧?你喜欢他!”
那头只停顿了一秒就飞快反驳道:“你胡说什么呢,我真挂了。”
“别挂,我没跟你开玩笑,所有人都以为你对我有意思其实你喜欢的是陈泽铭吧?”他回忆着那天厕所的初见,无比肯定道:“你肯擦去那些精液不是因为可怜我,只是因为那是陈泽铭的对吧?江景辰,你喜欢陈泽铭。”
纪希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手机里的声音才传出,“你要做什么交易?”
望着水汽氤氲的浴室隔间,他眼里有种决绝,连带着吐出的字句都带股寒冰,透彻心骨,“让我离开,我把陈泽铭送给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从上次结束电话后纪希就开始有意的跟陈泽铭要求出门,尤其在答应他同意出国后,更是打着留念的名号一同游山玩水的放松了一段时间。
江景辰那边迟迟不行动让纪希整个心都七上八下,他自然不会真的傻到跟江景辰做这种交易,只是必须要通过这个跳板来拿到王牌,成功和陈维生作为交换条件。
徐柔说得有一点没错,陈泽铭是个独子,早晚都要结婚生子,儿子是个同性恋,陈维生肯定比他更着急,他要做的就是让江景辰带走陈泽铭,再伪造一场绑架案,然后用陈泽铭的所在地以换取一线生机,从此举家迁出A市,好彻底摆脱陈泽铭。
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降低陈泽铭的警戒心,给江景辰创造一切可乘之机。
这天两人去了着名的温泉酒店,日式的房间通透明亮,榻榻米铺在靠窗的屏风前,刚好可以躺在上面欣赏室外清爽的景色,悠闲自在极了。
陈泽铭侧躺在纪希腿上,望着门外那口冒着气的温泉兴奋道:“老婆我们去泡温泉吧?”
纪希转过脸,套着花色浴袍的躯体露出胸前的精致锁骨,细长脖子随他的动作看得人心痒难耐,紧张道:“你先去,我把煮好的茶拿过来。”
说完曲起小腿走去拿正在烧煮的金瓜贡茶。纪希不太会沏茶,但又爱听雨饮茶这等附庸风雅之事,陈泽铭一开始以为他是个懂行的,名茶一个接一个的送,到最后才发现这人压根不会,好好的茶叶又是煮又是泡,糟蹋的简直不能看,但他也乐的惯,于是就成了唯一的“舔”客。
纪希倒了两杯茶,递给他一杯。
上好的茶水盛在杯里橙黄清透,上面飘浮着几片茶叶,陈泽铭也不接茶,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希被他看的不自在,“怎么了?”
“没事儿。”他泡在暖乎乎的温泉里,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忽然按着纪希后脑勺逼近,撬开他的唇,情色的用舌尖描绘对方的唇线,在纪希心脏发颤的前一秒夺走了茶杯,一饮而尽。
寒冬季节天冷,即使在一年四季亚热带的山庄陈泽铭也怕他冻着,纪希体寒,冬天空调势必要打高,一到反季更是需要他这个暖宝宝。缓缓扶着人下来,陈泽铭将他整个身体往泉里按,只露出一个头才哈着气开口,“快暖暖,冻坏了吧?”
纪希摇头,看着他心脏都要跳出来。
“最近一段时间咱们都住这儿,明天带你好好逛逛,买点喜欢的留纪念,不然出国了该念叨了。”他似乎很对出国这件事憧憬,眉眼都带着笑,“以后我们就再也不回来了。”
温热的水化去紧张,纪希点点头,一双眼睛亮的好似麋鹿,陈泽铭心头一动,低下头亲他眼睛,无比温情的,“老婆,我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
他搂着纪希泡了一会儿,本想缓解缓解疲劳,结果越泡越累,他怕自己再泡下去真倒了,只好抱着人回房间,狐疑的嘟囔道:“怎么回事啊?泡的累人,你累不累?”
纪希盖上被子,“有点。”
陈泽铭也没想太多,以为是水土不服,强撑着精神给纪希喂了点温水暖胃这才上床,蹭着他肩窝,声音也懒懒的,“睡会儿吧,感觉好累。”
又像是想起什么眯眼嘱咐:“有什么不舒服的记得叫醒我,这里不好就医,别再一个人乱走迷路了,座机在桌子上,饿了就给客房服务……算了,饿了喊我,渴了也喊我,床头的水凉,别喝啊,操,怎么回事啊?怎么那么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耳边声音越来越小,纪希试探性喊他,“……陈泽铭?”
没人应答。
他又摇了摇对方手臂,“陈泽铭?”
还是没回应。
蹑手蹑脚下了床,纪希拿过他的手机跟江景辰打电话,“药效发作了,你过来吧。”
电话那边呼吸重了一下,有些疑惑,“他没带保镖?”
“没有,我跟他说这次是约会,就没带。”
“我总觉得不对劲。”
纪希怕他突然抽身,怂恿鼓舞道:“如果是怕我和陈泽铭联合起来骗你,那你大可不必,我就算是死都不会和他联手,况且也没有不对劲,你别自己吓自己。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这本身就是一场豪赌,我都已经把他送到你嘴边了,你只需要张开嘴叼住,如果连这都不敢冒险那我们的交易到此为止,你想清楚了,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这样白捡的好事可不是天天都有的。”
他有意引导,江景辰思考了一会儿,“行,我这就带人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说好了。”看着埋在被子里睡得不省人事的陈泽铭,居高临下,“让我离开,陈泽铭归你。”
纪希没等多久江景辰就带人赶过来了,他往桌子上放了张卡,没什么情绪,“五百万,密码在卡后,算是酬劳。”
纪希也不跟他客气,“好,人你带走吧。”
旁边的保镖要去带人,江景辰拦住他走过去,望着躺在被子里紧闭着双眼的俊美少年,瞳孔都激动的收缩了一下,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摸上那日思夜想的脸庞,生怕下一秒是个徒劳的梦。
纪希没心情看他情深深,拿过卡就要走,刚要迈出门却被身后的保镖突然捂住嘴,他想也没想就张嘴就咬,趁对方吃痛松开的功夫立马下意识反踢回去。
就在纪希想往外跑的那一刻,突然飘过一股刺鼻药水味让他阵阵眩晕。纪希挣扎着瞪大眼睛,身后男人用棉麻的手帕死死捂住他的脸,缓缓合上那道门,彻底夺走了他的反抗。
江景辰抱起床上的陈泽铭,出门前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纪希,锐利眼眸轻轻抬起,不屑吩咐道:“一块带走。”
纪希醒过来时头痛欲裂,眼上被蒙了一层黑布看不到环境,尝试活动手腕时却发现自己被绳子绑了起来,后知后觉的疼痛让他猛然惊醒。
“泽铭,好久不见了。”
是江景辰的声音,纪希佯装未醒,仔细听着两人谈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把我绑过来是什么意思?纪希呢?”
“纪希?”江景辰指了指被丢在墙角的人,“在那儿呢。”
“说起来还要感谢他呢,要不是他,你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躺在我床上,泽铭,被人从背后捅一刀的滋味不好受吧?”
陈泽铭整个人都被拷在床上,闻言皱眉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不想活了吗?!”
“活着?”江景辰勾起唇角,痴迷的脸上覆了层疯狂,“我现在就是要活着啊!我在你身边那么多年,你从来都不拿正眼看我,是,你是天之骄子,比我金贵,所有人都宠着你惯着你,哪怕连一开始恨你的我也爱上了你,你眼光高,我也知道你看不起我,可你为什么要去喜欢一个连我都处处比不上的纪希呢?我难道不比他好?!”
“连他都能配得上你,我难道不行吗?我不行吗?!”
他叫嚣着逼近陈泽铭,看着对方恨不得杀了自己的眼神突然发笑,“你知道每天都看着喜欢的人去喜欢别人的滋味吗?你知道我每次看到他拒绝你的时候那种窝火愤怒的感觉吗?我恨不得杀了他,他不该夺走你的视线,不该抢走你,如果不是我爸要我出国,那天在楼下我就会杀了他,夺走你!”
“很疯狂的想法,景辰,我一直以为你会再藏的深一点的。”
“你知道我喜欢你?”望着对方冷静无波的表情,他不敢置信的震惊道:“那你为什么还让我留在你身边,为什么不赶走我,为什么?!”
听见他的疑问陈泽铭用下巴指了指手铐,低低的劝他,“何必呢?我们认识那么多年了,阿姨对我那么好,如果为了这种无聊小事就断绝往来,很可惜的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事?你说这是小事?我他妈喜欢你,我喜欢你喜欢了十年,我从十年前到现在一直喜欢你,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说这是小事,那什么是大事,在你眼里什么算大事?!”他失控的用手指着纪希,眼神充满哀怨,宛若癫狂,“他是大事,就他是大事对不对?你为什么喜欢他,我哪里比不上他,无论是长相家世背景爱好,我们都是最合适的一个,你要结婚我可以不要名分的,只要你让我呆在你身边,我什么都可以做的,我真的都可以为你而做的,我能比他更适合你。”
纪希听的脑仁疼,他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江景辰到底为什么也绑了他,是想杀人灭口还是担心东窗事发,就在他纠结是哪一个原因时江景辰忽然开口了。
“他本来是要离开的,不过我把他带回来了,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听到他的话,锐利黑瞳闪过一丝冷意,陈泽铭脖子上的青筋都在暴起,红唇吐出两个字,“你敢?”
“为什么不敢?”江景辰摊开两手,脸庞在幽暗的地下室里深不见底,让人看不清表情,“你不是喜欢他吗?以后住在这间地下室的你应该很无聊吧,我把他作为宠物送给你怎么样?让他在我不在的时候陪你玩。”
“而且我们还可以玩3P,你喜欢哪种,双龙?还是我上你的时候你操他,或者让他跪下给你口,那样的刺激你会很爽吧?”
污言秽语的不堪话听得纪希攥紧了拳头,要是现在没被绑着,他一定冲过去打死江景辰这狗杂种。怪不得他想破脑袋也没想出这杂种绑着自己的理由的,原来是打着主意的,真他娘的存了一肚子坏水,想操陈泽铭还不算,连他也不放过,想男人想疯了!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行动就听见一阵噼里啪啦的斗殴声,因为眼睛看不见所以耳朵听得格外清楚,纪希心里又急又慌,热锅蚂蚁似的焦头烂额。
即使很不情愿,在这一刻纪希也不得不承认如果这两人非要有一个能活着的话,他希望是陈泽铭,要是江景辰赢了,他只会被多一个人操。
手铐的铮铮和两人的粗喘声越来越激烈,大床摇晃的声响在屋内更是十分清晰,纪希一度以为陈泽铭正被扒光了衣服挨操,毕竟他跟自己一样被绑了起来,要是这样还能打赢,他觉得这人战斗力应该往叙利亚战场送,不然真白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急促而清晰的脚步声一步步靠近,纪希吓得呼吸都快停了,下一秒眼罩被拿开,倏然亮起的白光让他看到了浑身是血的陈泽铭。
他的愣神让陈泽铭以为是吓到了,喘着粗气用半戴着的手铐的手安抚他,“……没事没事。”
明明额角在往外渗血,可他还在用手安抚着纪希,触碰他的脸他的发,纪希望着他,恐惧的泪顺着脸上的血往下掉,混合到一起落在地板上晕开点点红珠。
陈泽铭好像意识不太清醒,沾着血渍的手胡乱擦着他的脸,结果越擦越多,跟故意涂抹一样,画的他像个血人。
余光对上倒在地上因动脉流血而疼痛挣扎的江景辰,纪希吓得猛然尖叫一声,颤抖着声线问:“他死了吗?”
陈泽铭正在给他松绑,闻言道:“快了。”
如果说刚才的纪希还不理解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那么当陈泽铭像踢垃圾一样踢开江景辰摸出一把精巧的银色手枪时,他已经惨白了脸。
陈泽铭牵着他的手握住枪身,胸膛贴着他后背,凝重的表情像是森林里最危险的毒蛇。
“老婆,我以前就说过要带你玩儿枪的,现在机会来了。”
子弹咔嗒一声上膛,纪希瞪圆了眼,几乎要窒息,整个人手脚都发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泽铭握住他的手,两条手臂像是铁钳,力道大到他腕骨都发疼,他在身后如同训练场里的专业教练,标准又敬业的瞄准躺在地上的江景辰,缓缓道:“老婆,准备好了吗?要开始了。”
枪头定格在左脚,“砰”。
“左脚没了。”
定格在右脚,“砰”。
“右脚没了。”
往前转向到左手,“砰”。
“左手没了。”
移到右手,“砰”。
“右手没了。”
缓缓转至心脏处,“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脏停了。”
枪口最后强制定至在太阳穴,“砰”。
“呼吸没了。”
陈泽铭一松开他就浑身失重似的倒在地上,对方亲走他脸上的汗珠,又望着他毫无血色的脸,指着江景辰跟他愉悦道:“刚好六发子弹,老婆你看他,一动不动了。”
纪希浑身血液倒流,心脏发紧,充血一般眩晕茫然,直到对上江景辰死不瞑目的双眼才惊醒似的害怕尖叫起来。
“……杀人了……我杀人了……我……”
他几乎喘不上气,呜咽着,痛苦着,幼兽般无措躲起来疯狂摇头,“……我不想……我不是……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我没有……”
陈泽铭看着他精神失常的状态发出一声冷笑,捡起地上的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黑亮的眼睛没有一丝情绪波动,“是我,景辰死了。”
视线落在把自己紧紧埋起来的人身上,微笑道:“对,纪希杀了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警察拿着冰冷的手铐将自己押送到车上时纪希还是无动于衷的,然而当警车启动前他却突然如离开巢穴的幼鸟拼命往后探,试图找寻那一抹惹眼身影。
飞起的烟尘里他看到了嘴角勾起笑容的陈泽铭,他正在马路上跟他挥手,纪希看到他张了张嘴,一瞬间鼻头发酸。
陈泽铭说,“别怕,很快就会回来。”
诚然如他所说,纪希确实没过两天就被释放出来了。从警局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陈泽铭站在门口逆着光张开双臂,那轮落日金灿灿的散在他身上,仿若从天而降的天使曙光。
他说,“老婆,抱抱。”
纪希上了车,一路上陈泽铭都没开口说话,在路上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两年前的陈泽铭,那天放学后对方也是突然出现在路口喊他上车,车内同样如此安静。
黑色的劳斯莱斯拐进一个小巷,纪希扣着手指疑惑:“我们不回别墅吗?”
陈泽铭没回答,继续往里开进,纪希心中升起一种不好预感,拉着他的手臂急迫道:“你到底想带我去哪儿?”
脏乱狭小的巷子与惹眼名车形成鲜明对比,越往里走纪希就越不安,正当他想继续说什么的时候,熟悉的药水味再次落入鼻尖,抓着手臂的手指无力垂下,陈泽铭阴冷的望着他,令人遍布寒意。
纪希再度睁开眼时眼前一片漆黑,陈泽铭正趴在他身上,感受到他的动作一把按住他,惊喜的问,“老婆你醒了?”
“怎么不开灯,太黑了。”
他下床开了灯,纪希这才看清房间布局,不大的屋子只有一张床和一间浴室,简单到连一个厨房都没有,就好像一个……地下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是什么意思?”纪希冷着张脸问他,是不曾察觉的质问。
“我们的新家。”他看起来好像很兴奋,“所有事情都解决了,我们后天就离开这里,再也不会回来了。”
“那我爸妈呢?”纪希脱口而出,“我走了我爸妈怎么办?”
“不重要了。”陈泽铭不适应他的反应,走过去揉着他的脑袋,鼻尖贴着鼻尖温言道:“我们会有一个新家,他们不爱你以后就由我来爱你,纪希,我们再也不是没人爱的孩子了。”
听到他的话纪希突然嗅到一丝不似寻常的味道,沉沉望进他的眸子,语气肯定,“替我顶罪的是不是周默?”
“说什么呢?”陈泽铭笑着反驳了他的话,“别想太多了,我知道那件事对你刺激很大,但现在都结束了。”
“你胡说!”一开始他是没想到什么,可当他把所有的一切都联系在一起,尤其是陈泽铭面不改色的在那间地下室拿出枪时,那种不解一下子就茅塞顿开了,想到这个真相他抖着唇血色尽失,“你是故意让我打电话的,故意让我和江景辰合作,然后好坐收渔利对不对?”
“陈泽铭,你别把我当傻子,我就算再他妈白痴也不会白痴到这种地步,我现在不问你做这一切的目的,我只想知道,顶罪把我换回来的是不是周默?”
“是。”
“为什么?”问出的字句几乎都带着一股血腥味。
“因为周默这个饵,活着的唯一价值就是给我顶罪。你以为你了解我,你太天真了,豪门里的恩恩怨怨可不是你轻易就能猜透的,跟我一起长大的,没有一个手上不是沾血的,可是你看,我们依旧活的好好的。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计划这一切吗?因为我要活着,如果我像你一样没用的话,你知道我要死多少次吗?”
看着他不敢置信的样子陈泽铭心里一阵难受,想着长痛不如短痛,下定决心般咬牙狠心道:“这是我们每个人的命运,只要是在这个圈子里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掺杂着利益往来,我爸想一家独大,我只能从江家和周家下手,你想的没错,但也只是一方面,与其让你一点点往下猜不如我现在都告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从很早就开始计划帮我爸了,你要问确切时间,在认识你之前我就已经实行了,你不是想知道李维的那封信吗?其实不是江景辰写的,也不是周默,背后人就是我,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这样做,我本意没有想牵扯上你,只是这样做可以打乱周默的思维,因为他喜欢江景辰。你书包里的那些纸条并不来自于我,而是李维的恶意报复,但他现在已经死了,那天江景辰来公寓也不是凑巧,是我有意为之,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顺水推舟的把你扔在门外,好让他以为自己有可乘之机,我会去会所等你也是为了要在周默面前演一场戏,不然他不会对你产生愧疚心理,但我太低估江景辰了,他很聪明,一直按兵不动不给我一点实行计划的机会。”
说到此处他突然笑了一下,拍了拍纪希瑟缩的苍白笑脸,无比得意道:“但老婆你成功了,你用我引诱他,给了他一个动手的机会,也给了我一个机会。江景辰必须要死,这件事从五年前就不能改变。如果他不死周默就不会因为他为救江家挺身而出,周默不顶罪周家就不会跟江家彻底闹掰,他们两家不闹掰我们陈家怎么能双向合作一家独大呢?”
“因为两个儿子,于是成了世敌永不交好,你说是不是很可笑?”
看着他癫狂得意的神态纪希痛苦的握紧了拳头,下一秒就像头猎豹一样冲过去一拳挥在他嘴角,通红着眼睛逼吼道:“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在演戏,无论是我还是别人都只是你的棋子,你很得意吗?是不是我们还要感谢你慧眼识珠地挖出了我们的价值啊?是不是?原来你喜欢我还不是最可笑的,最可笑的是你一边大言不惭的说着喜欢一边又处心积虑的利用,陈泽铭,你恶不恶心啊!”
听到他的话,陈泽铭压迫性的抬头,将人五花大绑的扔在床上,动作毫不疼惜,甚至算的上粗鲁,“你说的对,我演什么戏,我就是想要上你想你留在我身边,既然你现在就在我眼前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说着他拿出那件让纪希心惊胆战的银色喷雾朝摔懵的少年鼻尖喷去,冷漠无情像是只知道掠夺的雄兽。
纪希瑟缩着往后躲,倔强的脸上露出即将崩溃的神态,“……你别发疯了!”
“发疯?”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他伸出手攫攥着对方的下巴,又强制般的抹去那即将流出的泪珠,危险道:“我就是个疯子啊!希希,我本来就是个神经病,你不早就知道吗?天天看着我装疯卖傻的哄着你顺着你讨好你,跟他妈一条狗一样被你玩的团团转你是不是很得意啊!”
“苦肉计不好使,好言好语也不行。”他顿了一下忍不住发笑,表情狰狞的一下子贴近对方,语气激烈,“你就他妈欠操,想人天天干你对吧?嗯?既然软不吃那就吃硬的,其实你也想我这样很久了吧,就想我逼迫你,想我把你操哭操到躺在床上除了呻吟什么也发不出吧。”
躺在床上的人难耐摇头,双腿蹬的床单被罩皱成一团,却依然念念有词:“我没有,是你自己心思肮脏,你就是一个神经病,王八蛋……”
陈泽铭也不跟他置气,病态的伸出手拍拍他早已汗湿的脸,揉搓着指尖潮湿,狞笑道:“希希,你等下可要表现的好一点哦。”
纪希咬着牙忍得目眦尽裂,他感觉到身体里有种不受控制的欲火集中到小腹在烧,热的让他难以捱住,无论是后穴还是性器都开始发痒流水,想要被狠狠进入粗暴对待,想要亲吻抚摸抽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脑子告诉他绝不可以屈服,可身体已经叫嚣着快要爆炸,他开始觉得渴,口干舌燥的渴,哪怕喝水也阻挡不了的渴。
陈泽铭也不急,反正眼前人早晚会跪在他身下,他现在只需等待。
果不其然纪希没撑三分钟就忍不住爬下床,陈泽铭就冷眼旁观的站在原地看他扭着身体到自己面前,嘴角勾起嗤笑,声音如寒冰般渗人,“我以为你会坚持的久一点,希希,你还是那么没用,也难怪他们看不上你。”
他往前走了两步给他松绑,没了束缚的纪希霎时间伸出无力地手犹如扯住救命稻草般紧紧不松,发出绝望似的哀求,“....救救我,求你救救我....”
他居高临下的从容不迫道:“你是谁啊就让我救你,我凭什么救你?”
“...婊子,我是婊子,是老公的小婊子...”
“你也知道自己是婊子啊。”陈泽铭一脚踢开他,顶腮着桀骜开口,“我以为你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下贱身份呢,还是说你就喜欢别人这样对你?”
纪希痒的燥热难耐,少年人身上好闻的清爽雄性味道让他着迷沉醉,忍不住用身体贴的更近,因为药性刺激白嫩皮肤表面浮了层粉色,看着格外鲜嫩漂亮。
陈泽铭在会所里虽然没玩过奴,但也被开过不少眼,更何况他这种家世出来的人,与生俱来的有种让人跪服的王者之气,真要玩起圈里那套哪怕不熟练也不在话下。
他看了一眼纪希裤子下隆起的一团,伸出皮鞋毫不犹豫的就往下碾压,纪希没想到他的鞋尖会精准踩在自己身体最为薄弱的顶端,又疼又爽的快感顿时跟电流似的挤压全身,战栗发抖到只得抱紧陈泽铭的大腿才没一下子软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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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希依恋的趴在他身上,双腿分开跪在他脚边,陈泽铭就拿鞋底不轻不重的踩,偶尔会突然加大力度,疼的他泪花不止,爽的发抖。
他一边踩一边解腰带,上位者的姿态让他整个人都神圣不可侵犯,哪怕做着最下流的动作也是行云流水般的流畅自然,他拽起纪希的头发冷声命令,“张嘴吃。”
身下人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就张开烂红的唇大口吞下了,那副急不可待的样子好像生怕有人会跟他抢,陈泽铭被他护食的表情逗乐了,揉着他脑袋安抚,“别急啊,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纪希没有回复他,他现在完全没有理智可言,只知道本能的讨好这根巨物,好来解决自己难耐瘙痒的后穴。
俩人配合的极好,纪希牙齿碰到了陈泽铭脚底就往重了踩好给出提醒,看着对方乖顺的模样他突然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他要的就是纪希在他身边逃不掉,听话给他操,至于他是不是爱自己,开不开心又算得了什么呢,想通了这点陈泽铭就没那么生气了,人都掌控在自己手里了,其他的并不重要。
只要纪希这样爱他,就算活得短点也可以。毕竟比起一个长命百岁的对手,短命的爱人更能打动他。
纪希后面湿的不像话,连前戏都省了不少,陈泽铭把那些淫水尽数抹到他脸上嘴角,手指在他嘴里模拟性交似的抽动让他含住吸吮,故意羞辱道:“尝尝骚不骚,这么多水,一天没人干都难受吧?希希你那么骚有脸让别人看见吗?那次在厕所要是我不过去的话那三个男的就该操你了吧,你个骚货是不是还嫌我打搅你的好事了?”
他一把掐住纪希的腰让他跪趴着固定,然后掰开那两瓣蜜桃似的翘臀让其敞开,一下秒就扶着性器狠狠顶入进去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顶的太用力,几乎是一瞬间纪希就忍不住发出痛呼,“....疼”
陈泽铭照他臀上就是响亮一巴掌,粗喘着往更深的地方探索,抽气似的骂,“别夹那么紧,都快操烂了还他妈紧的跟第一次一样,早晚要给你夹断,操,骚不死你个浪货,就知道吸男人的精,就他妈喜欢挨操叫春,怎么不被男人干死呢!”
纪希埋在被子里只知道快乐呻吟,陈泽铭太会操,每一下都精准地操到他前列腺处,爽到他大叫着要不行了。
巨大的快感包裹着他,身后少年打桩机般快速律动顶干,肉体交合的水声响彻在地下室,征服的快感让陈泽铭从心到身都无比爽利。
纪希被他面对面进入,两条腿无力敞开,迷离之间仿佛看到那年夏天,陈泽铭在马场骑马时的肆意桀骜不驯样。
陈泽铭把汗湿的头发往上一捋,优越的骨相显得格外迷人,他抓过对方的腿一把架在肩上,饱满的屁股瞬间被抬高,遭受更深的耸动和剧烈操干,健硕的肌肉随着动作的拉伸有种粗狂又野性的美,十分引人遐想。
纪希看着他,没来由的泪珠直往下掉,他其实不想哭的,可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所有都让他眼眶发酸,完全控制不住的想哭。
他被囚禁,被强奸,被威胁,被屈服,被冠罪,如今又被彻底关在这间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他不知道自己除了哭还能做什么,因为自己完全斗不过这个人。
纪希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不想认命又不得不认命的感觉,他所有的死穴都被这个人拿捏的死死的,连同底牌也输的一干二净,别说陈泽铭现在看不起他,他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他甚至想问问自己,纪希,你怎么就活到这种地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泽铭看着他哭突然有点慌乱,手足无措的用手去抹他的泪,语无伦次的,“……老婆你怎么哭了?”
“别哭啊?我做疼了是不是?我不做了,你别哭……”
纪希揪着他胸口的白衬衫,红着眼眶绝望的跟他开口,“你杀了我吧,我求你杀了我吧!”
他不能再活下去了,这太痛苦了。
凄厉的求饶让陈泽铭浑身发冷,尤其是胸口那块,疼的他喘不过来气,几乎就要跪在地上。
那种被人扼住喉咙般的恐惧让他害怕,他甚至不敢触碰纪希,只是退出性器痛苦的看着对方,在旁边急切认错,“不是的,我不是要你死的,希希,我没有想要你死,我只是想我们可以在一起。
“我不想你哭,不想你难过,纪希,我不想的。”
纪希没说话,只是闭上了眼睛无声落泪。
这天下午陈泽铭拎着饭菜过来喂他,纪希别过脸,无精打采的望着墙角一处发呆,显然是不想多说。
陈泽铭放下碗蹲在他身旁,讨好的开口,“老婆,吃饭了,都是你爱吃的,我做了很久,吃一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无动于衷。
他重重呼出一口气,细碎尘埃漂浮在半空,像是在压抑怒火,“纪希,我没追究你要跑的事已经足够让步了,你别让我生气。”
“我让你生气?”像是听到好笑的话,他扬起嘴角瞪着眼,无不嘲讽,“对,所以你要怎么做,杀了我?”
闻言,陈泽铭两道剑眉拧作一团,郁结在心口的火气立马烟消云散,宠溺道:“我怎么舍得呢?吃饭吧。”
他端着碗再次靠近,纪希望着那满汉全席似的美味佳肴一点胃口都没有,想也没想的就挥手闪开,抗拒道:“我不吃,滚!”
陶瓷碗落在地上瞬间碎裂,浓鸡汤飘飘洒洒在地板上交汇成河,纪希看着浮起的油花语气冰冷,“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陈泽铭看着他,托起下巴有点疯癫的开口道:“我吗?哈哈哈,你才知道啊纪希,我以为你早就知道呢?真抱歉啊!我现在正式通知你,我,陈泽铭,一个名副其实的疯子。
像是想起了什么,他继续说,“我没跟你说过我的事情吧。”
“我,陈泽铭,秋季出生,母亲是付雯,父亲是陈维生,怎么样?羡慕吧,一出生就在金字塔顶尖,妥妥的圈内太子爷。”
“可惜啊!我母亲不争气,她怨恨陈维生出轨包养小三就整日找私家侦探跟踪拍照留证据,可她一个女人家怎么能斗得过陈维生这种人,所以没多久她就精神失常死掉了。你说她当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多好啊!她可是圈里人最想攀附的富家女,又嫁给陈维生这样一个富可敌国的钻石王老五,还生了我这个稳固地位的儿子,好好听话多好啊!一辈子吃穿不愁人人艳羡的,多好啊!你说她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到这些他兀自笑了一下,“我一开始总是想不明白,后来才知道他是喜欢陈维生。喜欢就是不能分享啊!她受不了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受不了丈夫身上带着其他女人的香水味和吻痕来亲近自己,更受不了丈夫不属于自己,所以她疯了。”
“像是精神病患者,每天都控制不住自己,不断查看陈维生每天吃什么,见了谁,干了什么,更害怕丈夫突然会带回来一个不曾谋面的女人来占据她的地位,最后她把自己逼上了死路。”
“我这么说你明白吗纪希。”陈泽铭通红的眼眶蓄满了泪水,“我对你发疯是因为喜欢你,喜欢你让我害怕。我不是正常人,我也成不了正常人。”
“付雯死之前浑身都是血,我凑过去抱她,她却抽搐着把血涂在我脸上,我以为她死前会跟我说爱,会说抱歉,可她说她恨我。我不明白我做错了什么,我是她十月怀胎不辞辛劳所期待的孩子,是结晶,是生命,是希望,可她恨我,她说是我造成了她的不幸,我是冤债,是恶鬼,是惩罚。”
像是迷路的孩子,他毫无方向感的找寻,哪怕头破血流也要开出一条回家的路,“希希,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只知道掠夺利益,没人教我怎么去喜欢一个人,我不知道要怎么喜欢你,付雯教给我的喜欢教训太大,我不敢重蹈覆辙。”
纪希慢慢站起身,清瘦的身形让他看起来很虚弱,尤其是不说话的时候,又冷又傲的有种距离感。他缓缓抬头,无视对方的眼泪,极其平静道:“陈泽铭,你的不幸并不能成为你伤害别人的借口,更不是你奢求同情心的道德绑架理由。每个人都有不幸,关键看自己的选择,如果你向我说这些是为了让我对你产生同情心借此来原谅你,那我只能夸你很聪明,懂得利用自己的弱势,也懂得利用别人的同理心为自己创造优势,可同样,我更会鄙夷你用这种下作手段为自己争取爱情。”
嫩红的唇吐出的字句一个比一个寒凉至极,直听的陈泽铭浑身发抖,他说,“因为你得到的只会是同情而不是爱情。”
纪希清冷的脸庞在他眼瞳里成为一个缩影,但声音依旧在继续,毫无任何感情的,仿佛在嘲笑他的卑劣。
“没有任何一个人的爱情是同情心转化的,爱情之所以为爱情,是我不关注你任何,不在乎你过去将来,而是就现在此刻而言,无关任何,只是爱着这个人,并愿意为此付出一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可是我爱你啊!我爱你……”他哭着跟着人表明自己的心意。
陈泽铭开始手足无措,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去挽回这个人,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哪怕拼尽全力也触不到分毫,对方若即若离的态度让他不安恐慌,即使随口一句话也会让他入坠深渊。
他的话彻底激怒了纪希,刀子般的眼神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你说爱?陈泽铭,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你忘了你是怎么对我的吗?你的爱真让我恶心!”
永远都这样,打着“爱”的名号做尽一切坏事才知道挽回,可是怎么能挽回呢,伤害就是伤害,磨灭不了也弥补不了。
他怨恨的逼问着对方,声线颤抖,“你的所做所为是爱吗?你以为你是在爱我吗?不是,你没有带给我一点点的温暖,反而给了我无尽的痛苦,陈泽铭,没有人的爱是这样的。”
那冰冷的目光狠狠刺痛陈泽铭,让他如同一个小孩子,拼命挥舞着手中的糖果企图交换,可怜般哀求,“纪希,我带你走好不好?我带你走,我们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好不好?我什么都能给你,我有钱有权,只要你一句话,我立马抛下陈家带你走。”
闻言,纪希疲惫的看向他,对他的糖果无动于衷,反而一字一顿的,“陈泽铭,你这样的人,不会有好报应的。”
不大的地下室,连落针都清晰可闻,陈泽铭贴近他,抵住他额头,压着声音威胁,“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就算是死我也会拖着你。”
纪希给了他一巴掌,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因为你这样爱人,根本就不配得到爱。”
心里的悲伤如潮水般涌来,陈泽铭强装镇定,摊开两手破罐破摔道:“可是我不想下辈子,这辈子高兴就好了。”
纪希几乎又要哭了,坐在床上将自己抱成一团才低低的说:“陈泽铭,其实我是讨厌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讨厌你的围巾,讨厌你的校服,讨厌你的坏脾气,更讨厌你的自作主张。”
“你以为我对待你小心翼翼是因为我心疼你,我是怕你。”
“我怕你发疯,怕你占有欲强,怕你不顾场合,更怕你用我重要的一切让我发誓。”
“我想远离你,我真的想远离你,我不是神,我有七情六欲,有感觉,有是非观,所有让我组成人的一切器官思想都让我没办法爱上你。”
他就像一个观众,沉浸在情绪里,一点点感同身受的控诉,漂亮而可怜,声泪俱下的让人心疼,“我尝试过忍受,甚至想过既然抵抗不了干脆就享受,做一个斯德哥尔摩病人吧,可是我真的做不到,我尽力了,陈泽铭,我爱不上你。也许别人可以,但我真的不行,只要一想到你对我做的事我就忍不住恶心,忍不住想杀了你,更忍不住想杀了自己。”
“我知道你不放过我,没关系,我也不打算放过自己。”
纪希望着他,抽噎的声音无比确定道:“陈泽铭,我真的很庆幸,相识的这三年里我从来没有一刻对你心软过,更没有一刻爱上过你。”
犹如被人当头一棒,陈泽铭怯懦的避开视线,连看他都不敢,如阴沟里的老鼠,天生的对克敌恐惧害怕。
听完他的话那股不知名的痉挛疼痛让陈泽铭连维持往日形象都做不到,甚至靠近都不敢,只知道抖着唇,僵硬的挽回,“纪希,我开始真的想好好追你的,我不知道我当时怎么了,真的对不起,我不想那样的,我想好好对你的,我没想伤害你的,我就是受不了你离开我,眼睛不看着我,心不在我身上,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打我好不好?你打我?”
他一遍遍的道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错了纪希,我真的知道错了,原谅我好不好,原谅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逼你,我不想你痛苦的,我只是想如果你身边的人都不在了,只有我一个人陪着你你就会和我在一起了,我想和你在一起的,真的,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他看起来那么无助,仿佛当初跟周默说“只要把他留在身边,爱上我不是迟早的事”的自信阔少毫无关系,可是纪希不会动容一份,无论是他的喜欢还是伤害,他都不会原谅一丁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之间的关系彻底到达冰点,无论陈泽铭做什么都没法消融掉一点,他开始后怕,尤其在得到纪母癌症去世纪父自杀在监狱里这两个消息后,更是心惊胆战到崩溃。
这天他走进纪希,声音涩哑的开口,“希希,我们好好谈谈,我想我们是没有深仇大恨的。”
“所以呢?”
还没来得及开口纪希就打断了他的话,“陈泽铭,你真的是一个很会得寸进尺的人。”
“我不否认你在很多方面聪明睿智,可你也别把我当成没脑子的傻瓜。很多事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眼里那两簇怒火在熊熊燃烧,他恨恨道:“你这辈子都别想得到你想要的!”
陈泽铭几乎落荒而逃,连面对的勇气都没有。
下午他接到了陈维生的来电,想了很久还是选择去收尾最后的事情,然而车子开到半路他突然没来由的心慌意乱起来,越开越是不安,一个念头在他心里升腾而起,吓的他火速调头回转。
地下室里早已没有那个人的身影,陈泽铭恨不得掐死自己,在驾车去找的半路听到有人要跳海的消息,他整个人都呆在原地,大脑当场死机一般震怕。
“纪希!纪希!纪希!”
隔着茫茫人海,陈泽铭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站在海边快要被风吹倒的单薄身影。
周围全拥挤着人,他们在窃窃私语,不明就里的讨论那个看起来很清冷俊秀的男孩,表情无一不惋惜,却没有一个人迈出步子过去拯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人都爱自己,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陈泽铭心都提起来了,脚步凌乱的拼命往前冲,嘶吼着,“回来!纪希你回来!”
没有人回答他,站在桥头顶端的人连回头都没有,好像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看起来是那么的凄惨无助。
离纪希百米远的陈泽铭还在嘶喊,海风吹乱了他的头发,连同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也吹没了,只剩下野兽绝望般的怒吼。
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该做什么,只知道要往前跑,去离那个牵动他心脏的少年跑去,离他近一点,更近一点,哪怕是死他们也要死在一起。
对方终于回头了,陈泽铭激动的继续边跑边喊,“纪希!纪希!”
他像是要将最后的话说遍一样,不停地喊着这个人的名字,祈求他能乖乖回头一步步朝向自己走来,回到他这个安全港湾,好继续活着。
看着飞速跑向自己的陈泽铭,纪希突然笑了。
他脸色苍白又虚弱,弯起唇角的时候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的破碎感,像是块玻璃,易碎而透亮,温柔又惹怜。
然而当阳光洒在他身上时,他就成了月亮,清冷独立,遥远的让人望尘莫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与弱的交织在他身上体现的可谓是淋漓尽致,所有人都觉得这是让人震撼的一幕,甚至有人拿手机拍下这漂亮的时刻留念,只有陈泽铭浑身发冷尖叫着崩溃。
这不是美,是纪希在惩罚他。
纪希在惩罚他。
惩罚他在生日夜晚录下视频的赞美,惩罚他将白色情趣内衣的赠与胁迫,惩罚他的囚禁伤害,更是惩罚他为了追求所为的美而彻底毁了他光明人生的所有错事,
他用陈泽铭最喜欢的美,用自己最倔强的生命给予这个人最深刻,最痛苦,最绝望的惩罚。
高大威猛的男人疯了一样往海岸吊桥冲去,不顾一切后果的在挽救,不是为了挽回美,只是为了挽救他的爱人。
然而他没能冲到纪希面前,在距离眼前人只有五米远的地方,身后突然突然涌来黑压压的一大片保镖,七八个训练有素的保镖齐齐按住他压倒在地,陈泽铭像是干涸的鱼,他无论怎么拼命挣扎扑腾都无济于事。
“放开我!放开我!纪希!纪希别跳……”
别跳!我求你,我求你纪希!
他剧烈的挣扎让保镖都差点没按住,所有人都没想到被那么多保镖压制的男人竟然还有力气起来,一时间心提到嗓子里,争仰着脖子看后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希!我求你我求你……”
“别跳!你活下去好不好,我求你了我真的求你纪希!我求你别跳……”
身后保镖七手八脚的死死按住自家少爷,哪怕陈泽铭用尽全身力气也挣脱不得,他只能趴在地上痛苦哀求,祈求纪希能有一丝丝心软或者是对人世的眷恋,好放弃轻生的这个想法。
可纪希没给他等待理智回脑的机会,他只是平静无波的抬起头,拿那双陈泽铭从未激起过涟漪的漂亮眼睛看他,再费力聚焦到他流泪悔恨的双眼,公告般的开口:“陈泽铭,我爸妈死了,你知道吗?我这辈子都恨你,是你制造了车祸害的我家破人亡,没关系,我知道该怎么惩罚你。”
他聪明的笑了一下,淡然如菊:“这个海里的饿鱼很多,陈泽铭,哪怕死我都不会把尸体留给你。你听好我的遗言。我祝你一辈子不得善终不得好死,虽然我看不到那一天了,但我始终坚信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你这种人,一辈子都不会好过的!”
说完他背过身,像往常一样,丢给陈泽铭一个孤傲背影,只是这次,他再也不会隔天回头看他了。
人群中发出接二连三的哗然,有人尖叫有人惊恐还有人掏出手机报警录像。
那个如清风明月,山间澈泉的孤傲清冷少年奋身越下,如一只高贵白鹭平进水面,浪花四溅,漩涡鸣起,一个轻旋就再次恢复了海面平静,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
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在这平静如水的海面下,一个年轻生命悄然消失,再也不见。
“不要!不要!纪希!纪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手无力向前伸出,陈泽铭发出野兽般嘶吼呜咽的哭泣,“纪希!”
怒急攻心,喉管一阵血腥,他不受控制的吐出一滩鲜血,整个心脏都在发疼,像有人拿着刀尖戳刺,疼到他连意识都涣散,近乎窒息。
身后的保镖拉过他要走,陈泽铭毫无形象的趴在桥上死死扣着木质桥板泪流满面,抖动的唇呜咽着只知道喊“希希”。
他从来没真正落过泪,永远都是意气风发胜券在握的,哪怕对方是纪希他也不择手段,从不后悔。
可是现在他后悔了。
他后悔了,后悔这三年里所做的一切,他不该逼迫纪希,不该伤害他,更不该……靠近他。
“纪希,纪希……”
他一遍遍哭着叫这个名字,心口疼的他连字句都发不清楚,泪和鲜血混成一片,呜咽崩溃的好像天都塌了。
最后几个保镖深思熟虑,架着他一步步远离海岸,陈泽铭仿佛是被抢了最心爱娃娃的小朋友,扑腾着挣扎乱踢,英俊的脸上全是痛苦悲伤。
他被硬塞进后座,关上车窗,隔绝所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汽车启动要离开时陈泽铭猛然转过身望着那片海域,身体不自觉发抖害怕,他呜咽着喊希希,没人理他,旁边的保镖拼尽全力才将他按在车内。
像是哮喘病发作的病人,他整张脸都皱成一团,脸色惨白呼吸困难,陈泽铭按着自己的心脏疼的冷汗直淌,巨大的痛苦情绪包裹住他的全部器官,哪怕咬紧牙关也控制不住再次喷吐出一口鲜血。
殷红的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滴落,他无力转过身望向那片海域,又是一口鲜血喷下,偌大的海岸停满了人,陈泽铭无声落泪,痛不欲生。
他的手机被打开,保镖面无表情念道:“是言先生发过来的,他说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而断送卿性命。”
闻言陈泽铭突然笑了一下,涕泗横流的忍下那股浓厚腥味,心脏疼到连说话都说不出来,只呜呜咽咽的哭声不止。
远处的人还在惋惜,车子行驶离开海岸,透过今日好天气,阳光也比往日明亮,仿若在敲锣打鼓的为其送别。
在这个春天,万物复苏再次爆发蓬勃生机的好时机,他却选择了最后的死亡,彻底结束所有。
这世间本就公平,有人风里求爱,有人默默无闻,有人大胆肆意,有人坏事做尽,有人苦痛一生,但即使如此,我们也要向着最后的曙光迈进,因为人不认命,不屈服,敢于呐喊叫嚣所有恶意才是最能维护公平之所在。
愿这世上所有黑暗之爱都能幡然醒悟,不再一错再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泽铭被带回了陈家祖宅,几个保镖将他架进书房,为首的保镖恭敬地朝着背对窗口站着的男人询问:“老爷,少爷带回来了。”
陈维生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先出去。
几个保镖丢下人就飞快退出了书房,直到听到关门声他才怒不可遏的发脾气,“丢人现眼。”
陈泽铭躺在地毯上心如死灰,不管不顾的样子彻底激怒了陈维生,他拿起桌上的烟灰缸就毫不犹豫的朝儿子砸去,气急败坏的,“我怎么生了你这个逆子,为了个男的要死要活你要不要脸啊,你置公司于何地,置我于何地?”
陈泽铭还是一言不发,那副行尸走肉的不争气样让陈维生越看越窝火,他恨不得亲手掐死这个丢人现眼的玩意儿,但又不得不强压下心头怒火道:“算了,死就死了,我给你联系了纽约的私人医生,和江家的合作案一签完你就赶紧过去,周默我已经让人解决了,赶紧把病看好,然后回来正式接管家业。”
他已经四十多了,笑起来眼角有些细纹,但精神状态却十分不错,优越的骨相让他乍看起来并不是太过显老,反而有种岁月磨砺过后的沉稳狠辣,完全是叔圈里的典范。
“家业?于梦不是已经怀孕了吗,还要我接管什么家业,我不接。”陈泽铭抹了把额头的鲜血瞪视着他,“爸,你说过只要我把周江两家搞垮,再给你一个继承人我的事你就不再插手的。”
被欺骗的怒火烧的他理智全无,几乎是咆哮着逼问道;“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放走纪希让他跳海,又让你的狗把我带回来,你是要干什么?”
见他知道真相陈维生索性也不装了,一巴掌打在儿子脸上,咬紧牙关怒吼,“我要干什么,如果不是于梦的孩子还需要一个父亲,我恨不得掐死你,我培养了你那么多年,你做什么我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你跟我说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跟一个男的在一起,你是不是病傻了,是不是?”
“那你当初为什么同意?”
陈维生好笑的看着他,“我不这么说你会愿意做试管婴儿吗?说到底你还是被那个男的迷得五迷三道,连最基础的判断力都没有,你用你自己的脑子想想,你的身份怎么可能被允许跟一个男的离开,就算我同意董事会能让你撒手不管带着人走,我教了你那么多年,恨不得把一切苦心都栽培在你身上,好不容易看着你青出于蓝胜于蓝了,你现在又在这跟个废物一样把我的心血全毁掉,陈泽铭,要不是于梦肚子里的继承人还没落地,我现在就一枪崩了你,也省的你给我在外丢人现眼败坏门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泽铭除了苦笑还是苦笑,怪不得纪希会嘲讽他异想天开,原来他才是那个最大的傻逼。
陈维生一看他那跟天塌下来的窝囊样就生气,拧眉喊来保镖将人拿下。陈泽铭被关在自己的房间里反省,像个被看管的囚犯,连门都出不去。
他一开始打算鱼死网破,但纪希有可能会活下来的一线希望成了他最后的意志,即使每天都活在悔恨痛苦里,他也安慰自己要苟且偷生的活着。
然而半个月后,医院的死亡通知彻底摧毁了他所有的坚强意志,他疯了一样砸开窗户从三楼一跃而下,横冲直撞的打趴了十几个保镖,抢过车一股脑冲进了医院,猩红着眼眶揪着一个又一个医生的脖子逼问,那副狰狞样子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骇人至极。
纪希的尸体躺在太平间,他有些心焦,阴冷的封闭空间冻得他直打哆嗦,一颗心都要跳出来,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没一下子栽倒在地。
他望着病床一点点走进,每一步都是那么沉重,宛如重石击地,手臂僵硬成绷紧的弦,颤抖着掀开那层盖着爱人的白布,看到的一瞬他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泪流满面的好像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
海水腐蚀浸泡的尸体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愧疚后悔的情绪铺天盖地而来,陈泽铭低下头望着斑驳手臂上那条红绳手链发不出一点声音,痛到几乎昏厥。
那条手链不是纪母送的,是他那次上山,在寺庙跪了半天主持看他心诚才开化拿给他的,他怕纪希嫌弃不要,就撒谎跟他说是纪母托他捎过来的。
他在山上许了什么愿呢?
想起来了。
“信子一生坏事做尽,若能换取自由与良人相伴,今后必定多做善事,手不沾血,以感我佛慈悲。若佛念贪,只求爱人纪希,一生平安顺遂,健康美满,再无他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现在纪希呢?
死在了自己眼前。
“纪希?”他把头紧紧埋在对方胸前,一副凄恍表情,看起来好不可怜,“你起来啊,你起来看看我,你别丢下我啊,我要怎么办,纪希,你别不要我.....”
你死了我怎么活啊!
在他荒唐无知的年岁里,纪希成了最想要占据所有的人,但现在这个人就这样轻易地离开了他,他要怎么活下去呢,陈泽铭不知道。他只知道哭,哪怕付雯去世的时候他也没有这样哭过,因为陈维生打小就教育他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所以他一直不知道眼泪痛苦为何物,而现在,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种爱人离去的苦痛了。
他在太平间里抱着纪希哭了一天才惨白着脸处理后事,帮忙的医生几次欲言又止,尤其是看着他晃动身形的颓废状态,生怕下一秒这个男人会因为承受不住悲痛而当场猝死。
纪希住在那个巴掌大的骨灰盒里,由陈泽铭抱着,进了陈家。
路过客厅时他突然指着付雯的遗照,面无表情的跟手里那个奉若至宝的骨灰盒说:“这是我妈。”
管家被他的行为吓了一大跳,让人瞒着陈维生又将陈泽铭锁进了房间,可是这次送进去的饭菜和水都被原封退回,管家真是心急如焚,怎么劝都不好使,陈泽铭就跟疯了一样每天只知道抱着骨灰喃喃自语,心如死灰的样子给他这颗老心脏吓得几次都要骤停。
过度的悲伤开始让陈泽铭意识出现混乱,他想起第一次看到纪希时的场景。
那时的他放荡不羁爱自由,追求刺激勇贯彻,偏偏就那天输了游戏,骑着跟身份一点也不匹配的单车在学校绕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日的太阳毒辣刺眼,他一个没注意就撞翻了拐角端着饭的纪希,于是少年人不可避免的撒烫了一身,给狼狈的都不能看。
陈泽铭那时并不觉得错在自己身上,反而怪这人不长眼,以至于倒了霉甚至还冲撞了他,不过当时围过来的同学多,他也烦惹乱子,索性敷衍一声“对不起”就准备拍屁股走人。
缘分就是那么他娘的奇妙,摔在地上的纪希碰巧抬眼看他,怎么说呢,一眼钟情都不够,真用句过分的那就是当场就给看傻眼了。
作为太子爷,他自认见过的男男女女不算少,漂亮的更是数不胜数,但像少年人这种漂亮到冷感的,他还是第一次碰上。
尤其是纪希因疼痛闭眼缓解的时候,粉嫩的唇轻轻微张,皱得整张脸都涨红了的漂亮样子,哪怕是家里最娇贵的卡罗拉玫瑰也比不上。
于是他当时就下决心要把这人搞到手,他想,这人那么漂亮,在床上只看着自己应该会更漂亮。
对于他一百八十度的态度转变宋文杰最先明白,甚至还给他出谋划策,陈泽铭也乐的学习,于是就顺着计划把人送医务室,又让人找了干净衣服重买了饭,好言好语好声好气的跟人道歉。
纪希浑身烫伤摔伤,尤其是手,脱臼到有点骨折迹象,一动就疼的皱眉轻喘,陈泽铭看的是又热又愧,额头上都密密麻麻沁了层热汗。
医务室人多校医一个人忙不过来,又加上要处理伤口,干脆就让纪希先换衣服,毕竟满是油污饭味的校服着实影响等会儿的检查涂药。
纪希疼的连胳膊抬都抬不起来,只能尴尬的低下头,陈泽铭这时就显现出乐于助人的品质了,笑着拉上帘子帮忙给人换衣服。
纪希无法,只得点头同意,轻声道了句谢就闭上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泽铭缓缓抬起那校服内衬,少年人白皙纤瘦的腰身就赫然入眼,他深深吸了口气,继续往上掀动,紧张的全身淌汗,尤其是手心,密密麻麻的渗了一层又一层,就在他想动点手脚的时候,校医好巧不巧的过来给纪希涂药,气的他骂骂咧咧的给人喂饭。他长相太好,直看得人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红着耳尖。
真可爱,陈泽铭想,可爱到让他想据为己有。
他也确实这样做了,不但得到了对方的厌恶,更天人永隔的再也碰不上面。
想到这陈泽铭苦涩的从抽屉里拿出那把藏匿很久的手枪,上膛,然后正对心脏,另一只手紧紧握住纪希的骨灰盒,微笑着开枪。
“砰!”
桌上的红玫瑰洋洋撒下,他搂着冰冷刺骨的灰白骨灰盒一起倒下,温热蜷缩的手指抚在那浅笑温然的少年的黑白相片上,无不深情满足。
他们终于在一起了。
欠债还债,他毁了纪希一辈子,那他就把他的一辈子赔给纪希。
意识的最后一刻陈泽铭突然想起最初的相见,纪希手掌摔破了皮,猩红热烈的鲜血如同玫瑰花瓣簌簌落下,那一刻的他很想很想凑上去舔吻玫瑰,跪下说爱。
这一年,二十岁的陈泽铭和纪希,都活在了十七岁,永远永远的,彼此最好的十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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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微风吹过,寂静萧条的墓园荒凉到空无人烟,纪希看着那个满脸沧桑的男人将一束玫瑰郑重放到碑前,沉默了一会儿才率先开口:“陈先生。”
陈维生闻言顿了一下,转过身看他,无悲无喜的说,“今天是他第五年的忌日,我想他是愿意你来的。”
望向那碑上黑白相片的眼神无波无澜,好像在透过那些看一个陌生的存在,毫不迟疑道:“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再通知我了,我不愿意来看他。”
“纪希。”陈维生看着他冷漠的态度语带肯定,“其实你比他还要狠,哪怕他再不是东西也起码有一丝真情,而你,对什么都漠不关心,说的好听了是沉稳懂事,真往难听里讲,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对什么都冷漠无情,视若无睹。”
“正因如此,你才成为不了任何人的首选,所以每次在选择里都会是被丢弃的一方。”
燃烧的纸钱在盆里打着圈蜷缩,纪希对他自以为是的贸然评价同样毫不逊色,冷冷一笑,“那你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出轨的丈夫?冷血的父亲?说到底你也比我强不了多少,虎毒还不食子呢,如果你真有良知的话就不会帮我逼死他,我们谁也别五十步笑百步。”
陈维生恨不得拍手称快,眼角的细纹都显露出来,很高兴似的,“你说的没错,明明一开始就明白的道理,你说他最后怎么就犯了傻?”
纪希蹲下身又往盆里送了些纸钱,目光阴狠,低低的道:“要是他不死,我们谁也别想活下去,强者的世界里只能有一个王,你想当那个最高级别的王者就不能让他也爬上来,你我都清楚他的为人,既然我们想活,自然不能让他留在世上。”
五年的时光让他看起来没有了那股苍白青涩,反而多了一丝杀伐果断,只是性子依旧很冷,外表仍是一副生人勿近的禁欲冷漠样。
陈维生饶有兴趣的望着他,突然道:“你要是我儿子就好了,我相信你比他更适合成为一个继承人,最起码不会感情用事。”
纪希站起身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烟纸味,像是想起什么勾了勾唇角,“那个小孩你不是教育的很好嘛,我见过一面,很像他,希望你不会重蹈覆辙,再培育出一个无用的废物。”
“废物?说的也没错,我也没想到用了二十年竟然会培养出一个废物,也难怪你一直看不上他,抛开有继承人这个尊贵身份外,他确实没多大用处,尤其是最后关头的心软,真是枉费了我一番苦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人像是在谈论垃圾,目光不屑的盯着那个已经死了五年的人,无一不是嫌弃唾骂,好似他这一生都是错误,无论是二十年前的出生还是二十年后的死亡,都值得他们拉出来贬低一通。
盆里的纸钱慢慢烧成一团抱作的灰烬,刮来阵风灰烬四散,随风飘扬,不知去处,陈维生早已离开,纪希看着远处的落日没来由的想起陈泽铭说爱的那天。
真是好笑。
他可能根本想不到在他跟自己说爱的那一刻,自己在想着怎么要他死。
陈维生其实比他更恐慌陈泽铭这个病态疯狂的儿子,只需一句话两人就一拍即合,开始实施计划。
那天陈泽铭的离开是陈维生故意为之,目的就是要他跳海逃生,一个借机逼死陈泽铭,一个好得以解脱,纪希想,可不就是建立合作最好的条件嘛。
事情发展也如两人预料般进行,陈泽铭葬礼的那天他没去,后来在陈维生给的附加条件帮助下他去了临近市里上大学,过上了自己该过得美好人生,并且还遇见了宋诗妍。
纪希一开始就对她印象深刻,如果不是陈泽铭,高考后不出意外的话他会向这个漂亮而善良的姑娘告白,谈起一场人人艳羡的恋爱,成功走入婚姻殿堂,家庭美满幸福一辈子。
索性一切都还来得及,在第四年,她们结婚了,还有了一个儿子,事业更是如日中天,真正实现了少年时的宏图大志。
两人给儿子取字为言。
纪言。
谨慎少言。
陈维生说他没人爱,但比起轰轰烈烈的爱情他反而更喜欢这种平平淡淡细水长流的岁月静好,贤惠温柔的妻子,可爱乖巧的儿子,都是他值得去爱去守护去拼搏的坚固力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爱宋诗妍,爱儿子,爱现在的所有一切,纪希从来没有过这种满足充盈的快乐,每天下班后打开门第一件事就是举起玫瑰送给妻子,亲吻她的额头,然后接过儿子拿出路上买的小玩具逗他玩,并嘱咐妻子不要太过劳累,向她表示感谢和歉意。
相敬如宾岁月静好,大抵如此。
往回走的路上纪希突然听见有人喊他,疑惑的转过身,“怎么了?”
“先生,你的东西掉了。”说着他伸开手掌举起那根红绳手链。
那条手链是陈泽铭送的,当时为了逼真他给那具死替身戴上了,戒指里有定位,离开前他将戒指扔在了床上,陈维生刚刚把手链拿给他的时候还让他有些恍惚。
若有所思了会儿,纪希摇头,随口道:“不是多重要的东西,我不要了。”
说完他就快步走开了,因为急着要去花店为妻子选一束漂亮玫瑰。
那条手链在男人手里犹如一团火蛇,衬得钻珠格外纯亮剔透,无一不在映辉着贵重价值。
在他身后的男人不解摇头,语气可惜,“怎么不要了,挺值钱的啊!”
可纪希依旧没有转过身,继续大步向着前方走去。
就像五年前,勇敢果断的走向自己的崭新人生,并对此一直坚定不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纪希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病床前站着哭得梨花带雨的何圆,贴心哄妻的言叙,以及跪在地上两眼放光的陈泽铭这个王八蛋。
他虚弱的眨了眨眼睛,还没来得及触碰到何圆就被陈泽铭抢先抓过,陈大少哭得跟落水狗一样凄惨,“你还知道睁眼啊?你不是有能耐跳海吗?你还醒过来干嘛,啊?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我他妈都被你吓死了纪希,你死了我他娘的要给你陪葬你知不知道?”
纪希头痛欲裂,对自己没死成表示一万分的后悔,偏偏陈泽铭还在哭,边哭边骂自己没良心,说要死死远一点,当着他面死算什么能耐,有本事把他也带上啊!
他一个人自说自骂了十几分钟,期间无论是纪希还是何圆都没一个能插的进话,尤其是纪希,恨不得一个鲤鱼打滚踢死这个话痨的神经病。
最后还是医生过来查床,说病人刚醒需要静养,最好别太激动过于喧哗,不然不利于治疗,陈大少这才收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心酸样听人说话。
纪希紧皱着眉,用尽了浑身力气才蹦出从醒来到现在为止的第一句话,“你给我滚!”
陈大少当时就泪如雨下了,“我他妈搁病床前守了你三天三夜都不敢阖眼,你一醒来就让我滚,纪希,你他妈凭不凭良心呐!你……”
话音未落对方就一花瓶砸了过去,咬牙切齿的痛恨道:“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滚!”
他说着还要动手,何圆走过去想阻止被言叙拉到一旁,温柔嘱咐道:“我过去就行,你站这,别回头砸到你。”
何圆摇了摇头,“希希他……”
“没事,我去就好了,放心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圆无法,只好站在墙角看言叙去收拾满地狼藉,低着头的小模样十分乖巧可怜。
言叙过去后先是把陈泽铭推到了病房外,再是关上门把何圆安置在病房沙发上坐好,最后才认真的看着纪希道:“宝宝还在这,你先冷静一点。”
纪希也觉得不好意思,朝何圆招手,想要安抚他,却在看到言叙不善的眼神时又收回手,歉意说,“宝宝,对不起啊,让你担心了。”
何圆泪都要掉了,“希希你怎么那么傻啊?要不是言叙带我来我还不知道你差点就要死了,你为什么要跳海啊,是不是泽铭欺负你了,他怎么这么坏啊,他为什么要欺负你,我以后再也不和他说话了,我再也不要理他了。”
活在娇宠里的小少爷,连讨厌一个人都说的那么委婉。
他哭的言叙心都要碎了,拿着纸巾使劲给他抹眼泪,搂怀里哄拍着安抚,“没事了没事了,宝宝不要难过,纪希没事,不要哭了……”
纪希也知道让他担心了,想了很久才哑着嗓子开口,“我已经没事了宝宝,你不要哭。”
俩人好不容易才把人哄好,言叙把他抱到沙发上给他点开游戏,又给他剥了几个荔枝去好核这才回到病床上前,望着纪希道:“我们谈谈吧。”
“你是指何圆的事还是门口那个?”
“纪希,我和何圆已经在一起了,我不是跟你解释,只是通知一下。”他看起来很没耐心,跟刚才简直判若两人,阴郁的眼睛看得人脊背发凉,声音也是,“你放心,我也不是来当说客,没必要也不值当,我只是在帮你分析你现在的所处境地。”
“我知道你想摆脱他,可是很遗憾,在我看来这个机会微乎其微,因为对这个疯子来讲,只要你不死他就会一直对你纠缠不休,你才二十岁,真的想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透过那个加快速度的心脏,纪希听到自己的回答——不想。
尤其是对于死了一回的他,这种再度活下来的劫后余生反而让他更加渴望活着。
言叙突然笑了,逼近他的脸颊看起来有些疯狂,连同声音都神经质起来。
他说,“纪希,你不是想折磨他吗?那就别放过他,让他这辈子都呆在你身边提心吊胆过一辈子。”
纪希不自觉握紧了手,凝重的脸看起来很严肃,像是在判断他说的是真是假。
言叙继续道:“你现在远离他能看到什么,搞不好过几年他就会忘了你,到时候他还能过逍遥日子,可你呢纪希,你一辈子都被他毁了,你甘心害你过成这样的凶手逍遥法外吗?纪希你听我的,回到他身边,让他下半辈子都活在对你的补偿愧疚里,让他痛苦一辈子。”
“你那么聪明,杀人诛心这件事我想根本就不用我多教了吧。”
最后的最后,他突然笑了一下,“其实有时候对一个人最好的报复就是让他永远都留在心甘情愿的补偿中。”
句句在理,字字扎心。
看着这个跟自己同岁的男生纪希突然受到了一种被打压的滋味,他几乎是质问的,“你为什么要帮我?”
闻言言叙轻笑,目光落到远处乖乖吃荔枝的何圆身上,温柔而缠蜷,“你不幸的话他会伤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他从口袋里抽出湿巾过去给何圆擦手,小心翼翼的好似珍宝,动作轻柔缓慢,一双眼睛深情到几乎要溺死人,生怕照顾不好一点。
纪希闭上了眼睛,明白了这人话里的意思。
他不爱陈泽铭,看着这个人拼尽全力对自己阿谀奉承讨好奉献再多也得不到一点注意的痛苦模样好像也确实不错,既然他什么都没了,那不如就按言叙所说的,用一辈子来折磨他。
看他爱而不得,看他下贱卑微,看他痛苦一生,看他永失所有,这样也不是不可以。
何圆跟他挥手告别,言叙牵着他的手跟纪希点头示意,两人刚一走陈泽铭就随之进门了,几乎是急切的,“希希,你还好吗?”
“陈泽铭?”
被叫到名字的人猛然抬头,宛若惊吓到,近乎弹起,“我在!”
“我不跑了,也不想着逃了。”纪希空洞的扣着手心,仿佛一个耗尽力气的可怜人,无力道:“这次是真的,但你不能再强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一切,你能做到吗?”
“我能我能!”陈泽铭简直欣喜若狂,红着眼睛大声保证,“我能,纪希,我再也不会发疯了,我会学着爱你,你相信我。”
“出院后我不想再住在别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以。”
“我想住我家。”
“好,我天天去给你做饭洗衣服收拾家务。”
“我爸妈葬在哪里了?”
“我把他们合葬在一起了,在墓园,等你出院我们就去看望他们。”
“陈泽铭,我不想去国外,我想继续上学。”
“我陪你,我们一起参加高考,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纪希几乎就要哭了,“你把视频和照片全删掉。”
陈泽铭心跟着他疼,拉着他的手郑重承诺,“你昏睡的时候我就删了,全都删了,一个备份都没留。”
“那我们不结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这句话他强忍着由心脏处传来的阵痛,近乎是抖着声线同意,“……不结婚。”
“陈泽铭,我不会爱你,你能接受吗?”
“……我可以”望着这个人他恨不得跪地求饶,求他闭上嘴巴,不要再说出那些让他痛不欲生的话了,可他只能一一应答,不再是挽回的卑劣伎俩,而是重新学着爱人。
爱这个他从少年时就最该珍惜,守护,疼爱的男人。
“我什么都能答应你纪希,我不会再像过去那样了,这次我会学着爱你,我会成为一个正常人,给你一份正常的爱,哪怕你一辈子都对我无动于衷,但我也要说,我爱你,永远都爱你。”
“我不会发疯,不会再胡乱吃醋,我会控制自己,更不会威胁你,强迫你做任何你不喜欢的事,我知道我做错了很多,我向你保证,我会改变,不会再自私自利,我会像你爸爸爱你妈妈那样,一辈子在你身边陪你,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纪希,我这次不是卖惨,也没有想道德绑架,我是认真的,你不会再孤独下去。这世界上人那么多,很多人也许都只是过客,但我不是,我会一直陪着你,带给你爱,坚定不移的相信你,忠贞不渝的爱着你,支持你做任何想做的事,更不会离开你。”
“纪希,你那么那么好,你值得被爱,被选择,被珍惜。我爱你。”
纪希没开口,他要提的条件都已提完,接下来他要用自己残破不堪的余生,给予这个罪魁祸首最深刻最痛苦的惩罚。
他们是被上天遗弃的孩子,能做的只有彼此惩罚,痛苦活着,未来还很长,一辈子也很遥远,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不会爱上这个人,哪怕一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纪希出院了,我们回了他的家,虽然他没和我说话,但我知道对于回家这件事他其实很开心。
我们再次参加了高考,我陪他一起报考了A市最好的大学,他选了汉语言文学专业,我则开始准备创业。
毕业后纪希选择考研了,我这边创办的公司也已经走向正轨,跟他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他喊我陈总,好害羞啊!!!
考上硕士后他去应聘了一所大学的老师,录取的那天我去接他,旁边的同事正在跟他说笑,他以为我会发疯,可我只是笑笑,在远处静静等待。
他没问我,只是有点惊讶。
我跟他说我现在是有老婆的人了,要有当老公的自觉性,况且老婆有魅力不是很值得夸耀的事嘛,恰恰也从侧面凸出了我眼光好。
他没再说话,下车前突然跟我说继续保持。
虽然没明说,但我知道他是高兴的。
我当然不会再发疯,有时候半夜醒来想起从前还是会很后悔,怨恨所有人,连同自己也是如此。
我五岁没了妈,在付雯还活着的时候我是很幸福的,那时的她完全是个尽职尽责的好妈妈,陈维生应酬忙,很多时候都是她在亲自照顾我,从不假手于人,每天早晨她会亲一亲我的额头,然后笑着说“儿子妈妈爱你。”
但后来的她越来越不正常,那时幼小的我连看她都不敢,然而对母爱的渴望让我犹豫再三,我开始走进她的卧室,看到了很多照片刀刃和药片。
她指着出轨照片跟我说爸爸不要我们了,外面有很多女人都要抢走爸爸,她要把爸爸关起来,关在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就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不会有那些照片里的狐狸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完全赞同她的想法,甚至开始憧憬那个美好场景。
我不是正常的,我很早就知道了。
一个冷血的父亲,一个疯狂的母亲,这样血液的结合会生出来我这样不正常的人也在正常不过了。
渐渐的爸爸开始对妈妈越来越不耐烦,我不止一次的看到他和妈妈在房间争吵,刚开始还顾忌着家里的管家佣人,后来简直是破口大骂,不管不顾到可怕。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只知道紧紧抱紧我的小猫。
妈妈不再给我亲吻和温柔,她甚至不说爱我,爸爸也是。
我明明父母都在,却成了个没人要的孩子,想想真是好可悲。
付雯的死对任何人来说都没有什么影响,包括我,我想可能是她用刀尖狠狠刺死我的小猫后我就开始讨厌她了,或者更早以前,在她也不分青红皂白的对我打骂不休的时候。
她死后陈维生带徐柔进了陈家大门,那个女人的眼神很温柔,有点像我妈妈,我不喜欢她。
她开始怀孕,我开始让她流产。
我知道爸爸清楚都是我做的一切,但他没有任何表示,不阻止也不发声,哪怕徐柔指着我的鼻子说是我动的手也不惩罚我,以至于我甚至怀疑她肚子里的也许并不是我的弟弟或者妹妹,而是别人的野种。
陈维生爱不爱徐柔,我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往常对徐柔是温柔的,有点娇惯,给人一种很爱对方的感觉,但在我要他杀了徐柔的时候,他根本没有任何迟疑的就一枪要了对方的命。
我爸说,“有用的东西才值得人去花心思。”
他说我可以爱任何人,学生,精英,名媛,乖奴,妓女等等一切,哪怕乞丐都可以,但不能让喜欢占据了利益,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做掌盘者,更不要为了那些喜欢而做出没脑子的蠢事。
我想我后来就是这样对纪希的。
付雯的爱教会了我不能毫无保留,陈维生的爱教会了我必须理智清醒,所以我算计,我计划,我胁迫,以至于差点逼死这个人。
差一点,只差一点我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到现在为止我还心有余悸,当年的我简直罪大恶极。他本就不与人交好,跟别人在一起也是若即若离沉默寡言的,我还去破坏他和朋友的关系,让那些不学无术的男生去欺负他。
其实我一开始是不知道他们会使用什么手段的,我以为只是教训而已,那段时间我爸要我熟悉家族企业管理,我根本没时间去学校,那些人跟我打电话说他还是不同意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我正在对付一个倚老卖老的副总,本来心情就不好,闻言顿时就更烦躁了,才会教训越给越多,多到让我无法掌控。
我喜欢纪希,从见面第一眼就喜欢他,他很少笑,但笑起来是那么好看,温柔而漂亮,很符合我心里妻子的人选。
可我们这些继承人是没有资格选择自己婚姻的,我想也许我只是对他一时好感,玩玩也就没什么了,可后来我发现根本不是如此,当我为了他学做饭收拾家务,为了他洗衣干活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不会再像喜欢他一样去喜欢别人了。
我是个坏人,因为从来没有感受过性又一直贪恋快感而对他进行强奸,想到这里我禁不住嗤笑,男人果真是下半身动物,只会这样思考问题。
性欲这种东西对我来说是无法满足的,不是因为体力,而是只有占据他的时候我才感觉自己是真实活着的,有人陪的,完全放松的,他是完完全全属于我的,以至于我开始不断索取这种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希不喜欢也不沉溺于这种事,于是我就演变成了强奸,甚至还因为第一次下药而将他送进医院,我爸知道我闯的祸后带人把我关了回去,我不知道纪希在医院里怎么样,他肯定会遭受到别人的嫌弃鄙夷,可能还会哭。
我想亲他,犯了毒瘾似的想亲。
我想跟他说希希你别怕,我爱你的,你不要哭。
眼泪真的很神奇,纪希只要一哭我就缴械投降,恨不得将世间所有送到他手上,但它同时又很可怕,因为无论我怎样哭,也不会有人会过来哄我。
纪希对我很冷淡,我不敢爱他,因为他会笑话我,我爸也会看不起我。
我就像个可怜虫,把所有的武装都用上了,拼了命告诉众人我多快乐,我多高尚,我拿捏着权势金钱,就差没在头上顶个“首富之子”了,真可笑啊!
没人会爱我,只有纪希会对我心软。
我爸很早以前就跟我说过,只要我把周江两家的合作瓦解了就让我接管家业,到那时候我就可以不再受他管制,后来我成功了,但我更想带纪希走。
公司体检的那次伯母被查出胃癌晚期,纪希喜欢宋诗妍的怒火让我彻底不受控制,我怕他会离开我,于是栽赃伯父酒后肇事逃逸,好让他再也无法离开我。
事情确实如我所愿,本来就没参加高考,又突然遭遇这种事,何圆那边因为言叙而被赶出家门,除了我,他找不到别人。
我已经在国外准备好了一切,戒指戴上了下一步就要结婚,从今以后我们就是有合法关系的夫妻,我们会组建成一个新家,彼此都不会再没人爱了,可他联系了江景辰。
我从没有想过要利用他来对付江景辰好实现我的计划,可现实就是那么出人意料,只有纪希能帮我,我干脆将计就计,杀了江景辰嫁祸给周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定会顶罪,这点毋庸置疑。
如果他不顶罪我就会为了纪希彻底跟江家闹掰,到时候江家就全完了,一直喜欢江景辰的周默怎么可能忍心见死不救,况且他对纪希还心生愧疚,他肯定觉得自己家跟江家决裂比两家都跟陈家决裂要好的多。
真是个傻子,我们家本来也没打算跟两家决裂,毕竟何家一直摇摆不定,要是周江两家真的合作起来那才是我们陈家的大事。
所有的事情我都处理干净了,一切都在按部就班顺着我的计划进行,我卖惨,我装可怜,我恨不得用尽一切手段,可他还是无动于衷,丝毫没有心软。
后来的后来他居然去跳海,那时的我真恨不得跟他一块死了算了,我俩一起死,到地下做一对亡命鸳鸯也成,但我爸真是太聪明了,或者说这个老狐狸实在太狡猾了。
他没让我死,他让我生不如死。
言叙说我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而断了卿性命真是一点错都没有,我算明白了一切,唯独没有算明白纪希,以至于让他为了摆脱我而去选择跳海这一死法。
但所幸一切都还来得及,纪希得救了,我也得救了,哪怕他不爱我,我也愿意永远陪在他身边照顾他,一辈子不离不弃。
他不想结婚我们就不结婚了,我会每天为他送一支卡罗拉玫瑰,在清晨亲吻他的额头,跟他说我爱你。
也许打动他需要很久,但于我而言,此刻已经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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