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母亲，你来到病房外，心里五味杂陈，悲伤是有，更多的还是担忧与祈愿，盼他挺过这一劫。
陪护了几天，父亲仍然不见好转，母亲被送回家休息了，你也累得不行，可是公寓离医院太远。
休息好的母亲从家中赶来，提议你去司岚家休息一下，他家离这里就两条街的距离。
话音刚落，你和司岚都安静得很，欲言又止，母亲不解道：“司岚家里有人不方便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摇摇头：“不是。”接着看着你道：“得问问妹的意见。”
你点点头，说：“睡哪里我都没意见。”
睡医院都要睡残了还有什么意见？
司岚行动力惊人，很快将你带回了家，同样是一间公寓，入目宽敞整洁，还养了两只猫咪。
“家里没有客房，你睡房间吧。”司岚语气十分平静。
你猛地看他，脸上都是不可置信，这种话居然会从他嘴里说出来。
“你再说一遍？”
司岚依旧冷静，他环视客厅，声音沉哑：“抱歉，我可能有些混乱。舒适的床能给人更好的睡眠体验，对精神的恢复也极为重要。”
他简直疯掉了。
你深吸一口气道：“床被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贴心地给你拿来一床全新的床被，并替你铺好在沙发上，你不由得怀疑他刚才那番话是否是你的错觉，司岚其实并没有其他心思，而你多想了。
你盯着他不明神色的侧脸看，然而司岚也只是平静地做完一切。
身体与精神的困倦让你很快就睡了过去，一觉睡到不知今夕何夕。头很晕，你坐起来望着漆黑的门，客厅里没有光，窗外尽是霓虹夜色。
起身开了灯，你饿得发慌，胃部隐隐作痛，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点了。
寻了一会儿找到手机，几十个未接电话与几百条消息同时轰炸了你，你胆战心惊地解锁，目视那左上角的时间：3:59。
日期却往后推了一天，你睡了一天一夜，一一点开消息，最新一条是司岚给你发的。
凌晨2:09
＞＞［对方撤回了一条消息］
昨天20:30
＞＞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药放在冰箱上，里面有我买的晚饭和早饭，醒了给妈打电话。
昨天19:03
＞＞醒了吗？
昨天15:39
＞＞爸的情况不是很好。
昨天12:34
＞＞买了XXX。
昨天10:57
＞＞午饭想吃什么？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了母亲的消息，是一些担忧的话，停在了昨天下午两点以前。
二十几个未接电话，其中大部分都是母亲的号码，你随便吃了些填饱了肚子，又吃了药，随即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司岚。
凌晨4:29
＞爸怎么样了？
凌晨4.30
＞＞不太好。很晚了，你不要过来，妈也休息了。
你望向窗外漆黑的夜色，城市的色彩让人深刻而沉迷，你总觉得心里惴惴的，像是发生了什么事，头疼接踵而至，你缩回沙发上，又慢慢闭上了眼睛。
上午十点，母亲叫醒了你。
你看着她红彤彤的眼眶，握着她的手道：“妈，怎么了？爸还好吗？”
她摇头，“你爸他……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晨五点父亲停止了呼吸，抢救了一夜依旧于事无补，他的情况恶化得很快，医生也无力回天。
你安慰好母亲，神情恍惚地敲响司岚家的书房门，未得到应答便擅自推开了门，他已经趴在书桌上沉沉地睡去。
突然想到他给你发的那一连串的消息，是生怕你多想，还是担心你独自去医院撞见父亲离世的那一幕？
你回忆起年幼时的一件事，邻居去世，出殡那天楼道里闹哄哄地乱成一团，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响彻整个楼层，正逢家门未关，那声音刺耳又可怖，大你五岁的司岚抱着你捂住了你的耳朵，他的手掌热热的，很轻地拍着你的背。
过去的记忆在此之前你已经记不太清了，但最近又陆陆续续想起来了好多。
父亲、母亲、哥哥……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都反反复复在你脑海里环绕、游荡。
记得哥哥挺拔的身影挡在你面前，儿时做了错事，也是司岚护着你，可惩罚不能免除，被他替换成打两下手心，偏偏事后他还给了你一颗糖。
一直保护别人也会累的吧。
你握着门把手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最终还是遵从内心的声音，小心翼翼走进屋，关上了门。
司岚家的书房比家里的更加宽敞，落地的书架上塞满了书，乍一看大部分都是文献，你没有细看，逐步走近亲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心跳如鼓，思绪却如湖水般平静。
司岚一脸倦容，深蓝的发乱糟糟的，他的眼镜放置在书上，黑眼圈好重，显得白净的肤色一片苍白。
你呼出一口气，转身离开。
锁芯合上的瞬间，男人的手指动了动。
父亲离世的噩耗化作乌云笼罩在你们每个人心头，你去殡仪馆见了父亲最后一面，不敢相信才刚参加完亲戚的葬礼现在又要为自己的父亲举办葬礼。
所有前来吊唁的人脸上都布满了哀戚，葬礼上来往安静，隐有啜泣声起伏。
短短三天，司岚就疲惫得几乎睁不开眼，满脸倦容，但他不得不打起精神来操持一切。
年长的哥哥肩负着责任，即便他知道妹妹也可以撑起一切，以往对妹妹的爱护深入骨髓，此刻他也想着让她轻松一些。
你并不比司岚轻松到哪里去，除了安慰那些真心实意为父亲去世而难过的人外，你还得不动声色地拒绝那些对母亲不怀好意的人。
待一切彻底结束，已经是一天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和司岚带着母亲回了家，这几日操劳导致你们都没怎么回家，干脆就在外面寻了酒店休息。
家中一切都像没离开前，父亲的钓鱼竿、才穿了一次的外套、玄关里的鞋子，以及最常坐的位置。
母亲怔怔地走上前，满目哀伤，她抚摸那些物品，周身弥漫着浓郁的悲痛。
你坐到她身边，张开手臂抱住她，想就此给她一些慰藉。
难过吗？自然是有。落下的工作、不容停歇的进度、以及生者流失的时间也是珍贵的。现实不容得过长的悲伤，你被迫打起精神来打点好家里的一切，哪怕身边还有司岚帮衬，但不想总是什么事都依赖他。
小时候是这样，现在你已经长大，一切都已独立。
第二天一早，你起床后没见着司岚，以为他提早出门了，没多想你也径直出了门，不清楚他是否给父亲准备了东西，你给他发微信，未果，于是将所需物品都打包带走。
上午十点，母亲和你一起收拾父亲的遗物，定制好的相框也送到了家，正思考着放哪里呢，母亲突然道：“放书房吧。”
“你哥不是在书房吗？你俩一起弄更方便些。”
你一脸惊讶，“他不是出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得到回答，你敲了敲书房门，旋即推开，屋子里很闷，门窗紧闭，你开了灯，径直看到司岚瘫倒在椅背上，整个人失去了意识。
“司岚！”
你着急地上前，推了推他的肩膀，又拍了拍他的脸颊，用食指指腹去贴他的颈侧，感受到颤动后松了口气。
“没死就好，我可不想一周内办那么多席。”你把心放回肚子里，没好气吐槽。
“这个情况应该叫救护车吧？”说着，你拿起手机正要拨打120，下一刻一只手便抽走了手机，抬眼正想发火，就看到没戴眼镜的司岚揉着太阳穴，他眯着眼，似乎还未从那种状态中彻底清醒。
“不要救护车，休息一下就好。”
你指着他的黑眼圈说：“你看起来快要过劳死了。”
“……”司岚沉默着呼出一口气，眨了眨眼，漂亮的眼睛如蒙了灰，毫无精气神。
你朝他伸手：“没事的话就把手机给我。”
“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把手机递给你，你伸手去拿，接的一瞬，司岚突然抬起另一只手拽着你的手腕一拉，揽着你的腰坐到了他怀里。
你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司岚也瞪大了双眼。
“抱歉，我……有些不清醒。”
他松开了手，后仰了些，目光不敢落在你身上，连神情都带着些尴尬和不知所措。
你没有着急离开，反倒是观察他的脸，“哥……”
“嗯……？”司岚转过来，却又猛地僵住。
你搂着他的脖子亲昵地同他额头相抵，眼眸合上，你的手臂凉凉的，与他肌肤相接处却无端让人觉得滚烫异常。
他合该推开你，将你二人的位置就此摆正归位的。
可司岚并未这么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轻侧过脸，屏住呼吸，连指尖都在颤，感觉掌心握着的肌肤绵软如水。
他触上那片柔软，呼吸变得急切，每呼出的一分气息都裹挟着灼热至极的渴求、欲望，你张唇让他抵进，理智顷刻决堤，环着他脖子的手臂用力收紧，激烈炽热的吻让人眼眶发热，舌尖嘴唇都麻了。
唇分，呼吸间隙不过几秒，又再次相接缠绵，吮着舌尖裹吸，泪花囫囵跌下，接着被司岚的手指抹去，沙哑的嗓音萦绕在耳畔，你却怎么也听不清他说什么，只觉得此时此刻只会在梦里出现，但你又是什么时候入的梦。
你望着他近在咫尺的湛蓝双眸，见过他坚定的神情，也见过愤怒的，见过含笑的、温柔的，只是却很少见过他如今迷茫的脆弱的。
沉默的拥抱与亲吻很快便迎来结局，母亲催促的声音一下把你们拉回现实。
原以为你们亲兄妹做过爱已经足够荒唐了，现下才松开彼此红肿的唇瓣，沉默着起身整理衣服。
“我……”
“不用解释！”你阻止他说话，指着外面说：“挂相框吧，别的不重要。”
司岚静静地看着你好一会儿，也沉默地收回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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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男人按住你的肩膀，声音沉沉的：“继续。”
你愣住，抬眼望进他眼眸里，嘴上道：“哥哥这是在干什么？”
他不说话，握着你的手放在他胸口处，你侧过头看向屋内的布局，眼神变得迷茫。
你慢吞吞地找回理智和事情的原委，你和男朋友说了分手，然后去买醉，然后被司岚带回家了，然后呢……他让你继续。
他是疯了吗，居然勾引你……
你把他推在床上，一把拽开男人的裤裆，不吃白不吃。
隔着内裤舔了几下，你就松开了，任凭司岚硬得顶起帐篷，你跌坐在地上发呆，他将你抱进怀里，一下一下顺着你的背。
屋内静悄悄地，也黑漆漆的，你们看不见彼此的表情。
好奇怪，说分手的时候明明很难过，但那时候并不是很想哭，只是现在被司岚抱在怀里，他的怀抱真的很温暖，仅此，你就忍不住鼻头酸了。
是什么让他觉得你只是图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岚，放开我，然后离开这个房间。”你说。
“不然你就插进来。”
从前你就是这么疯的性格，不然也不会给亲哥哥下那种药，更不会绑着亲哥哥当按摩棒，直至后来给他发无数的色情私密照片。
如何去谈爱呢，强迫还是出轨，感情早在无数混乱不堪的性爱中变得愈加隐蔽，从前尚且捧着纯粹的一颗心，直至今日，你早就分不清那到底是割舍不下的亲情还是恨到扭曲的爱情，二者交织穿梭在你每一根血管里，无论何时想起都隐隐作痛。
爱而不得，不被承认的龌龊心思。那很肮脏，也被人嫌恶。
你亲爱的哥哥也曾用最冷漠的言语去说那是不正确的，是错误的，不被人承认，不被世俗接受。
可他也会用最温柔的目光看着你，行动上全是为了你。
你受够了。
“为什么？”司岚问。
“因为你总是问一些让人无法回答的问题。”
“你走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用力推司岚，司岚扶着你坐在床上，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温声道：“睡觉不要穿着内衣。”
“你越界了。”你冷漠道。
司岚转身，你又出声道：“刚才你让我继续。”
“还让我吃你阴茎。”
“我……”司岚想要辩解，张嘴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你喝醉了趁机发疯，那他呢？他也喝醉了吗？
司岚的神情慢慢变得严肃起来，他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他已经背弃了自己坚守的阵地。
只是还没等他想明白，你就自顾自缩回床上盖着被子睡下了。
这一夜你睡得很好，清晨起床借用司岚的浴室洗了个澡，发现没有换洗的衣服，只好穿了他的浴衣，打算和他说一声，再给他换条新的。
可才刚推开浴室门，你就看见了男友那张怒不可遏的脸。
“你们背着我做了什么？！”他指着司岚和你，神情愤怒。
你平静地看着他，很像一出闹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友猛地看向司岚：“是不是你强迫她的？”
你满头问号正要说话，对面那男人就要过来拽，司岚见状大步挡住你，把你护在身后。
“够了。”他的声音很冰冷。
你极其自然地轻靠在司岚背后打了个哈欠，“我们暂时分手了，这些天你就别联系我了，给彼此一些冷静的时间吧。”
男友突然道：“我没有出轨。”
你说：“谁在乎呢，我给过你机会，只是你不说。”
男友离开后，司岚叫你出去吃早饭，餐桌上又劝了你一通，你呆愣着，直到他再三呼唤你。
“噢，我知道了。”
“送我回家吧。”你说。
后来的一个月，司岚那里几乎没有你的任何消息，所有电话短信都石沉大海。
“帮我联系她吧，我会把一切都告诉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岚看着对面那个憔悴的男人摇了摇头，“很抱歉，我也没有她的近况。”
休假结束，你从邻省飞回来，马不停蹄地去公司处理堆积的工作，估计只有你会在年中把年假休完了。
一想到春节只有五天假你就难受至极，可一想提前休假把烦恼都赶走了，一切都很值得。
把工作专用手机打开后，数不清的讯息弹了出来，你一边交接工作，一边抽空回领导消息，微信下滑甚至还能看到有大学同学邀请你去聚会，再往下滑就是你不愿意看到的了。
一些前男友的挽留，一些司岚的未接来电。
都一个月了，这案子怎么还没结束，不过也看得出来这事确实复杂。
这天你加班结束准备回家，有个陌生电话打进来，你狐疑地接听，对方表示她是司岚的同事，他们律所今晚团建，司律喝多了，有个男人自称是他妹夫来找麻烦。
后面你没细听，莫名地笑了。
今天好像不是愚人节吧？
司岚居然会主动去参加团建并且喝酒？
本着凑热闹的心思，你打了车去司岚团建的地方，富丽堂皇的酒店，你询问了门童，领着来到包厢时里头已惊慌一片，得知你是司岚的妹妹，他们说一位高大的男人来找司岚，在走廊没说几句就打起来，后来被服务员劝架请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无奈问道：“他们现在在哪儿呢？”
给你打电话的那位女律师弱弱地说：“司律不让我们管，他们在停车场。”
你表示知道了，“这事因我而起，也很快结束，你们继续吧。”
包厢里的人面面相觑，不敢多言。
你离开酒店往停车场去，事实上，在停车场的马路边就看见了正在激烈争吵的两人，你加快了步伐，还是赶不及，男友朝司岚挥拳，他躲过之后又说了什么，男友愈加愤怒，竟直接和司岚扭打起来。
你气喘吁吁地跑至他们跟前，来不及说话就去拽，拉开的瞬间窥见男友嘴角的乌青，你一时愣怔，失声道：“司岚你还手了？！”
那是下意识说出口的话，其实你并没有想太多，他是个律师，比你更清楚还手的下场。
这话听在两个男人耳朵里却又是另一层意思，男友以为你站在他那头，站稳以后牵着你的手把你拉到他身边。
司岚则是一言不发，沉默中你正想发话，就见对面这人再次挥拳。
“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岚！”
“你住手……放开我！”
你第一次知道司岚的力气这么大，箍着你的肩膀不得动弹，他挥拳的动作也利索得很，丝毫不拖泥带水，一下将你男友打翻在地。
“……走。”男人的声音沉沉的，呼出的气息带着厚重的酒气。
“发什么酒疯！”你仰头和他对视，司岚眼镜后的眼眸平静如海，看不出任何情绪。
他只说：“哥带你回家。”
被男人塞进副驾驶时你猛地想起他喝醉了不能开车，于是试图打开车门，他以为你想走，坐进驾驶位后一言不发，沉沉地盯着你看。
“我不想深究你们二人今晚发生了什么，但是司岚，酒驾的后果无需我提醒你，更何况你还是个律师！”你愤怒地看着他。
司岚终于不再看着你，他舒出一口气：“好。”
“好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岚的公寓里一片漆黑，你从他兜里找钥匙找了半天，摸索着开了灯，扶着他回到卧室里。
你没有照顾醉鬼的打算，将其放在床铺上就打算离开。
“别走……”男人口中溢出几句醉话。
你看了一眼他的窗台，走过去把窗口打开，又拉上窗帘，转身却被吓了一跳，只见原本躺在床上的男人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倚靠在墙边，他看起来很疲惫，却依旧睁眼看你。
你叹口气，“别闹了，休息吧。”
说完要走，司岚一反常态，再一次趁着醉意将你拥入怀中，手臂使了劲儿，抱得你有些喘不过气来，还没来得及反对，他一倾身，猛地倒向地面。
你下意识握住他，却连带着歪着身体栽在了卧室床上。
醉鬼失去了意识，死死地压着你。
你认命地闭上眼。
夜如潮水，浪花褪去，天际初现鱼肚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岚感觉自己正在被包裹着，温热的水浸泡他的身体，舒适、安逸，他徜徉在一片寂静的海里，深深浅浅的浪涌翻滚，海浪渐大，身体的熟悉度也上升，那像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很舒服很温暖，他想放空自己，耳畔却忽然传来谁的呼唤，轻柔的、纤细的嗓音，如一个小钩子，慢慢挠他的喉结。
好痒……他不自觉呻吟出声，手掌无法自控地收拢，掌心空空如也，可痒意越来越重，急切奔腾，最终化作陌生的快感。
耳畔本是海浪的声音，忽而穿插入那道声音，好近，近得就像唇瓣贴着耳朵轻声细语，声音的震动顺着肌肤传来。
“哥哥你弄得好深……”
海浪消失了，司岚握着一双白净丰腴的大腿，他快速送着腰，深红的阴茎在泥泞的穴里进进出出，捣出大量白沫与银丝。
“唔啊…好麻……哥哥……”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了，他的理智剥离，高高在上地审视着这一切，可身体里的快感那么清晰，司岚不得不承受，有那么一瞬间，他是沉迷其中的。
操干的力度越来越大，男人压抑的喘息与低吼再也忍耐不住，小穴紧缩，伴随着身下人剧烈的哭叫，他挺腰埋入了最深处，一抖一抖地射出精液。
司岚猛地睁开了双眼。
熟悉的陈设，闹铃正在努力地运作，那响声让人不得不捂住耳朵，身侧的人烦躁地翻过身去，司岚呆呆地，伸长手臂把闹钟按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上八点的闹钟，今天是周六。
司岚头很痛，宿醉并不好受，他不常喝酒，偶尔像昨天那样与他人碰杯也是少数。
他看向床另一侧躺着的人，感觉刚恢复清明的神智又混乱起来了，又下意识地看向裤裆，那儿已经湿透了。
刚才的梦仿佛重现，高亢尖锐的呻吟声，熟悉的称呼……处处彰显着他在梦里和自己的亲妹妹共赴云雨。
司岚起床的动静并不大，但你睡得不好，一点动静就惊醒了。
同样是起床发愣，你坐够了就开始整理衣服和仪容仪表，眼下漆黑，可见昨夜睡得多晚。
男人从浴室出来，恰好撞上你要离开，你一言不发，拧下门把手。
“别走。”他握住了你的手腕。
你已经分不清被他拽着回过头多少回了，可每次都是一些无意义的话语。
“让我走吧。”你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有话要和你说。”他说。
你笑了一下，“巧了，我也有。”
“司岚，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了？”
他不说话。
你摇摇头，“没意思。”正想离开，想到你都给男友几次机会了，给司岚几次也没什么大碍，反正结果也不会改变。
“那我换个问法，你有动摇过吗？”你问。
“有。一个月以前。”司岚哑声说，“以及现在。”
你嗤笑：“你想表达什么？迟来的深情也是深情？”
“不必如此，你继续当你光明伟正的大律师吧。”
“既然你觉得喜欢自己的亲妹妹让你觉得耻辱，就没必要再和我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
司岚按着门，这回倒不是拉着你了，他目光虚晃着停在门上，气息急切。
“他不适合你。”他说。
又在拐弯抹角，你干脆转过身靠在门上仰视着他：“那你喜欢我？”
屋内落针可闻，冰凉的水珠没入腰上的浴巾，司岚沉静了许久，最终道：“是。”
渴盼已久的答案摊开在眼前，你难得沉默下来，其实已经做好他否认的准备了，这次居然得到了一个肯定的回应……
“我是你亲妹妹，你觉得这样对得起…我和妈妈吗？”隐秘的报复快感缓缓升起，现在的你好似站在了从前司岚的位置上，自上而下地审判错位的关系，话是这么说，你心里却不想他否认，你想要的更多，让他更多的承认与沉沦。
“昨天的事我很抱歉，我知道你的习惯，洗完澡再离开吧。”
你看着他笑，扯着他浴巾的一角，看他慌乱地去扶，“哥哥用了浴巾，那我用什么啊？”
宿醉其实挺严重的，司岚是这样，你好像也是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你好像没喝酒……
你抬手想推开不断进攻的司岚，掌心覆在他湿滑紧绷的胸肌上，尺寸可观，白白净净，乳首是嫩粉色的。
唇舌被完全覆住，你快要呼吸不过来，仰着头承受，眼眸微眯，渐渐合上眼皮，接着整个人被抱起来顶在了墙上。
你胡乱地蹬，腿部蹭掉司岚围在身上的浴巾，趁呼吸间隙用喘到不停的声音叫他哥哥，故意勾着他的脖子亲他耳朵脖子，在男人耳畔问他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知不知道操自己的妹妹是道德不允许的，接着就被他揉上了臀部和胸部，力道不大但是很解渴。
心跳就像蒸汽机，时刻不停地喷出大量热情的气体，发出剧烈尖锐的爆鸣声，你张着嘴喘气，边忍着他在你敏感区四处爱抚边呻吟，断断续续的轻哼在室内清晰异常，“嗯…说话啊……”
司岚把你放下来，你已经腿软得不行，衣衫半褪，脸颊通红。
男人再次将你抱起来，这回是把你放在卧室床上，敞开的腿露出湿漉漉的腿心，他埋头舔舐，你咬牙忍住，却还是被刺激得颤抖起来，呻吟如何也压不住，腰部控制不住地抖啊抖，想要扭着躲开，司岚制住你的胯骨，舌尖刮过阴蒂，你倏地失去了力气，“哈啊……”
你夹紧了他的脑袋，丰腴的臀肉被男人的大掌按得发痒发麻发痛，许久没被抚摸含舔的私处很快就缴械，你脑袋一片空白，腰椎开始发麻，小穴高速绞缩痉挛，紧接着一股清液奔涌而出。
好湿，浑身都好湿，身上有汗液，身下有淫水，你还没从高潮里回过神来，腿就被分开缠上了司岚的腰，他与你对视，哑声道：“……可以吗？”
坚硬的龟头已经戳开了两片小阴唇，在入口处跃跃欲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