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互相咬(1 / 2)

('赵游松了一口气,总算有个他会的了,鸡巴嘛,以前摸过的。他急于证明自我,不用催就去拉扯徐放的裤子。徐放又想笑,赵游这举动简直像个猴急的登徒子,但徐放那玩意跟着怒弹出来,直挺挺的精神极了,没有半点不情愿的意思。

赵游试探地环起掌心,握住捋动,赵游身量不矮,手也不算小,可裹在经络盘虬的粗硕柱身上,仍显得不顶事。那根盎然魁梧的大东西被纤纤如玉的手指搂住一截,因着对比,剩下大半越发红紫狰狞,硬似火热铁棍一般。

赵游懵道:“太长了,怎么插进来的……我肚子里有个那么深的洞放它么?”

赵游以前便百思不得其解,甚至不敢多想……这回脑子实在不行,嘀咕出来了,徐放闻言不禁得意非凡,他那根玩意可算得上罕见的奇伟。

赵游怕归怕,稍一回想被这大鸡巴塞得满胀、挞伐抽顶的销魂欲死滋味,却是馋意居多的,明明早上刚做过,骚兴又起,连带着手上软麻得没力气,女穴暗暗翕动,蒂蕊发烫,黏滑淫水淌湿了裤子,恨不能立即有根肉屌塞进去止痒。

赵游神志昏沉,手法绵软,只会单调地上上下下,虽然敬业地一刻不停,但恰似毫无感情的撸管机器,让徐放暴躁无比,硬得无处发泄。

徐放想训斥赵游不解风情,又觉得万一赵游挑逗手法熟练,膈应的还是自己。

呵,复杂的男人心思。

不过徐放亦察觉出赵游的心猿意马,于是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明知故问道:“小游,你想要我操你么?”

赵游痴痴点头,即便?在暗沉沉的粉纱笼下,他的眼珠看上去仍是乌黑水亮的,纵然酩酊不复清明,也抛不出媚眼。可生得那样好,任是无情也动人的,更何况全心全意的笨拙恋慕。

徐放心摇意荡,假装为难道:“可是那根玩意太大了,直接进去你要受伤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游勇敢道:“我不怕。”

“……我的意思,你得帮它打湿。”

赵游隐约察觉出徐放的循循善诱,依旧老实上钩道:“怎么打湿?”

徐放图穷匕见:“用嘴。”

徐放明摆着欺负赵游转不过弯,他们过去从没有“打湿”这一步的,因为赵游那里水多的是。

但这次为了一偿夙愿,徐放不惜人为增设关卡。

还以为赵游至少要迟疑片刻,却见他摇摇晃晃起身,又慢吞吞地跪倒在徐放腿间,接着迷茫地抬起头,乖巧等着徐放布置下一个任务。

因着仰视的缘故,赵游的眼角微垂,更加无辜,竟让徐放生出一点点负罪感——因此更兴奋了。

徐放天人交战的片刻,赵游见那根粗硕肉棍就在眼前,腥骚之气说不上好闻,却很催情。柱身经络勃跳地突起,显是涨得难受,赵游不假思索,歪头用脸颊温柔挨蹭着茎身,盼着能让它舒服些。

见此徐放腹中窜上一阵邪火,呼吸猛然滞重。懒得多说一句废话,他用手握着粗硕的茎身,沉甸甸地拍了拍赵游的脸颊,赵游皮薄,这样便留下淡淡红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接着用硬突突的饱满龟头在他脸上游移,从发红的眼角不紧不慢地滑到唇边。

赵游肌肤嫩滑,逆着光看还有点少年般的细细茸毛,脸颊因着情潮汹涌而发烫,柔腻地抵蹭着敏感的马眼。

龟头早已涨红,铃口收缩着,亢奋地吐出淫液,悉数抹在赵游脸上,灯下如黏稠水亮的蛋清,淫靡异常。

赵游全无诱人自觉,只觉被这样戳戳顶顶有些烦,于是轻柔接手肉棍,不让它继续作乱。

赵游垂眸端详着那玩意,一脸如临大敌的严肃思考神情,湿热鼻息喷在近在咫尺的鸡巴头上,让铃口一抽一抽地溢出液体。赵游伸出嫣红的舌尖,小猫喝水般舔上马眼,将顶上那滴卷进嘴里尝了尝。

一股腥涩味道,一点都不好吃,赵游皱起了脸,同时惊讶地发现握着的肉根猛烈抽搐了一下,暴涨许多,硬得像烙铁。

徐放要被他逼疯了,果断用坚硬龟头顶开柔软唇瓣,再明显不过的敲门暗示。

“含进去。”徐放焦躁命令道。

赵游闷着声郑重点头,吸奶般卖力吮起硕大冠顶,发出咕啾的嘬弄吞咽声,小小的舌头迟缓地转着,虽然青涩,却无比悉心,探进龟头腹下的嫩沟,舔扫着紧绷系带。

他专心致志地忙于口活,无暇观赏徐放的神情,但见徐放腿根肌肉绷紧,发抖般起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他疼爱的放哥好无助啊,一点都不像平日游刃有余潇洒刚毅的大男子汉。

听着徐放压抑急喘,赵游不仅一雪前耻,掌控欲也得到极大满足,甚至对过去徐放逼迫自己失控的恶趣味感同身受了起来。可怜又可爱,想对他做更多坏事……放哥为什么没有逼,赵游这回由衷遗憾。

赵游找回自信后越发得心应手,研发了许多花样,软滑舌面一动一动地飞快顶摁铃口,偶尔深深一嘬,压榨着精孔。

赵游的舌头每挤一下,徐放的头皮就跟着一炸,魂都要被他吸出来了。低头见赵游依偎在自己胯下,垂着浓睫,不时轻颤几下。

徐放帮赵游扎的头发很是毛糙,整日颠簸后散下几缕碎发,低头时难免遮挡视线,赵游随意挽起发丝,别到耳后,继续歪头吞吐着鸡巴。

如此活色生香,如此高超口活,徐放很快气血下冲、精关发紧,根本撑不了多久。仓皇地从赵游嘴里抽出蓄势待发的鸡巴,好险没飞快缴械投降。

真是要命,赵游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天赋点啊!

赵游的嘴角滑下一点津液,他却不在意,抬眼去看徐放,如果以前是撩人不自知的懵懂,这一眼则是自知威力后的试探,算不上老练世故,却已媚态横生。

“不喜欢么?”赵游不解道,可似乎连这一丝委屈,都透露出狡黠的挑逗之意。

徐放心中哀嚎:完蛋了,我哪里吃得消这样的小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拖延时间冷却快要爆炸的鸡巴,徐放突然好心了起来,“光是你给我弄多不公平啊,你爬上来,我也舔你。”

徐放的舌头有多会舔,赵游再清楚不过,听他那么一提阴蒂便又酥又麻的烫起来,阴道收缩着吐出热湿淫液,渴求着被唇舌关照。

他满脸燥热地点了点头,羞涩问道:“怎么弄?”

徐放往后一倒道:“反骑上我的腰。”

赵游喝醉了憨态可掬,蹒跚着爬上床,小心翼翼地避免压到徐放的小兄弟,还是不敢在他腰上坐实了,半蹲不蹲地回头担忧道:“我重不……啊!”

徐放两手锢住赵游的胯,把他往后一扯,赵游自然前扑,脸埋进徐放的下腹,膝盖着落在软绵绵被褥上,疼倒是不疼的,但吓了一跳,尤其是在反应过来自家姿势有多不雅观后。

徐放见他裤裆在刚才被顶弄时已隐约湿了一团,很是明显,仿佛巴不得人人都能发现自己的骚浪秘密。

徐放惩罚般地用掌心用力拍打揉搓几下,赵游顿时发出惊喘。洇湿的衣料更多,暧昧地凹陷,徐放用指尖若即若离地滑过肉缝,诱发一阵阵颤栗。

徐放熟练地扒了他的裤子,衣料堆在膝盖上,露出白生生的大腿,屁股翘得高高的,因着腿是分开的,两瓣挺翘臀峰之间的小巧菊眼和肉色女花都一览无余。

肉缝已经被骚水浸得湿黏,鼓鼓地微张,牵动着顶端淫荡的脂红蒂尖,滴蜜般挂着一点透明淫液。肉蒂被粗重湿热的呼吸扑打着,因为期待而抽搐得更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有自己把那里凑到人家脸上去的……赵游狼狈地往前爬去,又被大手抓牢,狠狠打了下屁股,“还想逃?”

臀肉被捏牢后又向两边掰开,徐放抬头埋进他的股沟里,硬挺的鼻梁亲昵而凶狠地顶着那颗亟待揉搓的肉粒。

娇嫩阴蒂被乱顶乱蹭得东倒西歪,赵游酸麻得腰身一塌,浑浑噩噩的脑子里哪有半点逃的意思,反而焦躁地撅起屁股往徐放嘴边送。

徐放如他所愿地张嘴,将突突的阴蒂抿进软腻的唇间,温柔咂摸挤压,赵游感到骨髓融化般的酸楚,不知足地急切道:“要舌头……”

“又肥又嫩的东西,”徐放闷闷吞咽道,“骚水流个不停,都流进我下巴了。”却没有什么嫌弃,反而喜欢得紧,“你也去吃我的鸡巴。”出于谨慎补充道,“不要用牙。”

赵游立即听话地吞进冠头,嘴巴张得大大的,保证不让牙磕到它,然后讨好地用舌头戳刺着尿孔,显然希望此时也有根舌头能像这样抽顶自己的逼。

徐放被他舔得呼吸乱了一拍,嘶哑骂道:“这么会吃鸡巴。”

赵游完全可以原样照搬地骂回来,但他正勤勤恳恳地卖力吞吐,真诚盼望着徐放能礼尚往来。

徐放见他一上头就寡廉鲜耻,导致说骚话失去了应有的羞辱效果,只好悻悻地把嘴皮子用到正途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放好胜心切,使出浑身解数,非要把赵游舔得一败涂地为止。

灵巧的舌头有劲弹拨阴蒂,让它跟着乱抖;又绷直了舌尖,轻促地一点一点蒂尖。赵游膝盖发软,两股战战,松了口中鸡巴,仰起头张嘴急喘,额头溢了细密汗水,连着睫毛都濡湿了,颤声道:“嗯……慢些……”

徐放听他的话放缓了,用湿热舌背压住蒂珠,慢慢碾磨着,才几回合赵游又受不了,肉缝水流不止,前前后后晃着屁股,真是摇尾乞怜了。如此楚楚可怜的媚态却催不动徐放,赵游急出哭腔道:“放哥……放哥……”

徐放道:“你也不要偷懒。”

这话好懂,赵游立即埋头苦干。

徐放刚才死死握拳一动不动,由得赵游用舌头玩他,毕竟是恣意强势的个性,到此时已然忍无可忍,粗大阳具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地直捅到喉咙,赵游立马干呕,又被堵死,发出痛苦的唔唔鼻音。

偏这一阵痉挛将龟头吞夹得很是受用,那娇弱呜咽更是助兴,徐放昂然挺胯,又是数十下冲顶。赵游窒闷得根本喘不上气,握紧了拳胡乱捶床板,两眼阵阵发黑,眼角已憋出泪花来。

好不容易在狂轰之下学会如何透气,方觉嗓子眼火烧火燎,嘴角撕裂般的疼,下颌也酸得快要脱臼,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连舌头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赵游晕乎乎地委屈极了,他之前明明发挥得不错啊,难道这样粗暴肏他的嘴更舒服么?

但由不得他多想,徐放滚烫的舌头已挤开肉缝,伸长了钻进阴道里,模仿性器般不断抽插,又如活鱼般翻搅,发出滋滋水声,赵游后脑头皮奇痒无比,瑟缩着试图躲开,髋骨却被两只大手牢牢揿住,根本动弹不得,仿佛以这样羞耻的姿势捆缚住了,只能高高撅着屁股给人奸。

很快被舌头插得欲罢不能,便不逃了,满脸酡红地发出甜腻呻吟,放浪形骸地甩着屁股,越来越娴熟地将泥泞肉户往徐放脸上挤压,贪婪的穴肉因为舌头不够粗长而空虚绞紧。

徐放疼爱他,舌头在阴道里抽插,便腾出指头来抚慰他突突直跳的阴蒂,徐放指腹结满硬硬的剑茧,打着转飞快抚摁,比不上舌头的温软柔滑,却更加粗粝有力,火辣辣的麻痒,急电般密集快感让赵游哆嗦个不停,终于屏息着猛然僵住,失禁似地抽搐着喷水,浇湿了徐放的脸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受此刺激,阳物一涨一涨地膨胀,猛然抬胯,连根捅入,在赵游嘴里接连射进浓稠白精,赵游顿时呛得撕心裂肺,嘴角流下白浊,下巴脖颈俱是黏腻的星点狼藉,仿佛精液太多了不及吞咽。

赵游也不知擦一下,乏力软倒在徐放坚实起伏的腹肌上,半阖着眼急促喘息,全然失神的模样。

赵游虽然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身体内部仍因高潮余韵而不断抽搐,近在徐放眼前的女穴一提一提的,会阴紧绷,连带着后穴眼微微翕张。

徐放射过后欲火稍降,更有调弄赵游的余裕,玩心便上来了,懒懒地用手指揉摁赵游的后穴褶皱。嫩红穴眼像爬满了热蚂蚁,麻痒难耐地收缩更急,似要提劲躲避,反而露出破绽,趁它翕张时,徐放揿进指节,立即被紧窒地啜住,穴肉层层蠕动着将它往里吸。

徐放呼吸粗了两分,他本来没想过要插男人屁眼,但赵游后穴湿软柔嫩,如千百小嘴贪馋吸附,又烫得吓人,让徐放不禁幻想鸡巴被媚肉紧紧裹着的销魂感觉,可那么小的孔洞,一定会被捅烂的……

徐放没走过后门,心生疑虑也是难免。

一根手指已叫赵游梗得难受,尾椎酸胀发麻,他揪扯着被角,脸都憋白了,涩声叫苦道:“放哥,不舒服……”

徐放道:“小游乖,男人挨操都是操这里的,你再忍忍,我听走过旱路的说,摸到哪里能被爽死。”边说边曲着手指,左旋右转地试探,却也是将信将疑的。

赵游死死皱眉,只是默默忍耐而已,突然被勾挠到某一点,头皮一炸,无法言喻的甘美爆炸般喷薄,弓起的背一下瘫软,臀肉却夹紧不放,阳根乱颤着流水,不似射精般酣畅淋漓,却涓涓地止不住,打湿了徐放的胸腹。

赵游害怕道:“你把我……弄坏了……嗯!”徐放又挤进一根手指,两指找准了位置,并排飞快戳刺,粗粝的指腹狠狠顶撞敏感花心,粘膜火辣辣地酸痒,快感灭顶般席卷。

狂涛中赵游喘不上气,天旋地转的晕眩,眼前一片热腾腾的朦胧。腰眼以下完全酥麻,随着急促捣刺而失控狂颤,脑内空空的只剩虚无缥缈的极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穴原先干涩,随着捣弄竟慢慢润泽,抽插时发出噗嗤噗嗤的滑腻水声,淫水越涌越多,盈不住地流出,把穴眼抹得晶亮,浸了油般淫媚。

徐放道:“这么多水……小游,你就算没长逼,也是天生给男人肏的骚货。”抽送便恶意地慢了下来,忽轻忽重地碾磨。

赵游茫然地拱腰迎合,胡乱扭动着臀,肠肉绞紧了吸吮,却找不回之前刮骨般的爽利快感,不由饥渴啜泣着,蚀骨媚意地淫叫,“好痒……痒……再快点……”

“骚死了……”徐放又爱又恨道,硬生生又挤进一指,三指撑开穴眼,隐见肉色的肠壁不断收缩,再发狠抽插时穴内胀得可怕,快意也更猛烈。

赵游筋酥骨软,心跳如雷,拼命仰起脖子,眼神彻底涣散,张着嘴流下涎水,一脸快活欲死的痴迷。捅了没多久便濒死般叫了一声,痉挛着倾倒,动弹不得。

徐放把他捞进怀里,只觉他遍体情潮红热,抽掉骨头般软绵绵的,靠在自己颈窝里轻轻喘息,实在可爱的很。

徐放缠绵抚摸他的湿发,问道:“舒服么?”

赵游浑浑噩噩地半天说不出话,过了许久才慢慢点头,有些恐惧地有气无力道:“放哥,真是怕人,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他不禁词穷了。

徐放下床倒了碗水,各自漱口,另找来巾子,帮赵游擦净脸上干涸精斑和腿间黏腻,勉强打理得干爽,抱了床被子与赵游解衣躺下。

新展被衾冷如铁,赵游激烈运动时浑然忘我,如今热汗既干,冷嗖嗖得直起鸡皮疙瘩。他哆嗦着拼命往徐放火热怀里钻,像只眼睛还不睁开的粘人幼猫。徐放也乐得圈住温香软玉般的小火炉,就这么肌肤相亲着彼此取暖。

赵游不比徐放精力旺盛,射过两轮后脑内怡然空空,睡意如穹庐般黑压压地倒扣,他眼皮沉重地蜷进徐放臂弯,踏实枕好脑袋后按老规矩抬起一只爪子搭上徐放胸膛,已然安顿就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出来玩得开心么?”

回答徐放的唯有轻柔平顺的呼吸,在寂寂黑夜里温柔起伏。

徐放哑然苦笑,方才不过是前戏啊,他还没真刀真枪地开干……事已至此也舍不得摇醒赵游,在他腿缝里草草抽弄一会,又用手给自己打了出来,也惆怅睡去了。

到了半夜却是赵游先醒来,之前女花被舌头舔弄一番,始终没有吃到实在的大东西,便做了绵绵春梦,脸颊发烫,躁动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早已尝透情欲滋味,自不是懵懂处子,但这些时日不知为何,太过欲求不满了些,简直到了难堪的地步。他想要强行忍耐,垂眸却见徐放仰躺着,阳根竟也一柱擎天,随时都能大派用场的。

赵游想到那玩意的诸般好处和往日甘美性事,下体越发湿润,淫心渐炙,不可将歇,大约是酒壮怂人胆,赵游咬着唇,小心翼翼地骑跨上徐放的腰。

因着张开腿蹲伏的姿势,雌蕊张开,流出淫水,他醉意朦胧中仍记得徐放“先打湿再进去”的教诲,于是用自己的逼缝紧紧贴在火烫的粗屌上,来来回回地磨蹭,两片饱满的肉蚌裹着粗硬的龟棱,嫩肉被盘虬突跳的青筋磨得酸痒难耐,越发夹紧了腿吞挤,穴里流出的汩汩淫水把肉茎浸得紫红淫亮,活物般狰狞怒发。

阴蒂被反复摩擦,碾进扯出,肥肿发麻地渴求更粗暴的对待,赵游用手握住徐放饱硕的伞冠,塞进黏糊糊的肉缝里挤压着蒂尖,像要把它顶烂般用力,时不时用肉鞭毫不留情地抽打一下,快而急的电流便随之迸发,让他簌簌发抖地发出娇喘,“好舒服……放哥……好麻……”

或是因为徐放仍然无知无觉地酣睡,赵游有种偷偷摸摸玩弄自己的心虚感,女穴羞怯地收缩,淫水憋不住尿般泛滥,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赵游再也忍不住,用粗硕冠头刚撑开娇嫩紧致的阴道口,便浑身酥软地失去力道,直接一坐到底,整个人都要被贯穿一般痛呼,赵游小腹抽搐着弯下腰,伏在徐放胸前大喘了好一会,慢慢适应了那饱涨无比的充实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热硬肉根深埋其中,炽热搏动如活物,穴肉一阵痉挛收缩,转而被筋络分明的粗硕茎身磨得麻涨,赵游拱着腰,闭着眼,重重喘息,几要被钉死在肉柱上。

幸好睡了一觉气力更足,手脚发软地撑起身,起先只是前后左右地摇荡,让那根大屌在里头画圈般地挤摆,淫水咕唧搅弄,他骨头缝里都痒得难耐,焦渴地胡乱喃喃:“放哥……给我……”

终于撞上某点,腰眼立时酥透了,穴肉贪婪咬紧,两腿打颤,两瓣饱满臀肉剧烈晃颤,赵游舒爽地蹙起眉头低吟,饥渴难耐地低下身去,让硬硕冠头再狠狠顶上花心,快感剧烈得让他眼前发黑,呻吟一下娇媚高亢,只想蜷缩起来发抖。

总算缓过这一阵,赵游又不知足了起来,蹲跪着提腰送臀,上下套弄着阳物,令它次次锤碾花心,一会便沉迷地忘乎所以,汗如雨下,汁水横流。

到底腰力不似徐放那般悍猛,难免觉得不足,因此神魂颠倒地胡乱求道:“放哥,再快点……”求归求,自个却是腰酸腿软越见无力,四肢百骸都要融化了,唯有穴肉紧吮不放,将阳物不住往里深吞。

赵游好几次将额头抵在徐放肩头,歇那么一会,轻轻喘着气,恍恍惚惚地委屈道:放哥怎么睡得像只雷打不动的死猪,好歹醒来帮帮我啊,我一个人好吃力……

徐放当然不是死猪,更兼自幼习武,五感灵敏远胜常人,赵游刚骑在他腰上他便醒得不能再醒,硬得不能更硬。但因着一点戏谑之意,打定主意装睡,倒要看看赵游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赵游在他鸡巴上哼哧哼哧好一阵忙活,他坐享其成,却也不怎么舒坦,只怪赵游有气无力,两人双双不能尽兴,终于忍无可忍地“惊醒”,决定一展雄风,夺回主动权。

红烛将将烧到底,蜡泪堆了满滩,灯光晦暗地摇曳,昏昏沉沉的罗帐里,徐放睁开眼便见赵游的双乳低垂在眼前,白雪似的莹润粉腻,虽只是小小的一团,却是春光无限,乳尖更似熟透了的樱桃,诱人采撷。

徐放伸出手指,用指腹轻捻着嫩红奶头,那儿起初还太敏感碰不得,几场床事下来便被调教出感觉,指尖刚揉上去就硬凸起来,再被粗粝老茧搓弄一番,不可抑制地战栗充血,赵游娇滴滴地怪罪道:“放……放哥,你总算醒了……”

徐放抬头叼住乳尖,赵游立时发出一声柔腻呻吟。乳头被湿润紧窒地吮吸,有种古怪的空虚感,似有小虫顺着乳孔细细挤弄,骚痒得穴里跟着一阵紧缩,他不由挺起急促起伏的胸,抱着徐放的头,将自己的奶头送进徐放嘴里,与此同时下面越发饥渴吞吃阳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一面吸得起劲,仿佛要从中榨出奶水;一面挺胯狂猛冲挺。赵游如骑在一匹尥蹶撒蹄的烈马上,被急促地颠来覆去,呜咽都是凌乱的。

赵游往日在床上总是失魂落魄地任由徐放需索,这回酒气发散,横生勇健武魂,虽然还是挨操,但奋力化被动为主动。好似一位拙劣骑手,腰酸背痛地驯起身下烈马。

力气用时方恨少,赵游痛定思痛道:只怪平日疏于锻炼,回宫后我得多练练腰劲,不怕镇压不住这家伙……

赵游今遭虽不能收服烈驹,却能勉强与之一道驰骋,自是另一番销魂滋味。赵游的女花本就是能吞会夹的极品,加之挺胯扭臀的十足干劲,纠缠不休地勾引挽留,徐放哪里吃得消,疯了似地打桩冲刺。

临到紧要关头,赵游俯身急促道:“进来,放哥……我喜欢你射在里面……”

“……”徐放好了。

赵游被滚烫精液射得内壁微微痉挛,满足地眯起眼,也跟着高潮。徐放正要缓缓拔出,赵游勾起腿缠紧了,虚浮道:“再含一会……”

徐放平复着呼吸道:“那么喜欢我那根玩意?”

赵游细弱道:“嗯……喜欢你在我里面的感觉,不想和你分开。”

话音刚落,徐放已喷薄数波的铃口再次激动吐出一点白浊,让徐放大有今日要精尽人亡的微妙惊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游肚里饱涨,甚是舒服,脱力地倒在徐放胸膛上,徐放怕他出汗后着凉,捞起被子盖住两人。

“早点认识你就好了。”赵游酸涩地小声道,“这么多年都荒废了。”原来太幸福的时候,不仅盼着将来日日如此,更会为过去一无所有的自己而惋惜。

“现在也不迟。”徐放的回答可谓干脆利落不解风情,但这种笃定恰能让胡思乱想的赵游定下心。

赵游轻轻嗯了一声,搂住徐放的脖子,膏药似地攀牢了,痴痴地幼稚道:“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他今天和放哥出宫吃喝玩乐,实属生平最开心的一天,不免热闹过后的孤寂寒意。想到要孤身一人回到那广阔宫殿,明明是处惯的境遇,这回竟心生惧怕,只盼着这一日再长些,永远不要到明天才好。

“真是……越来越缠人了。”徐放原是洒脱的豪杰,对赵游却有许多揪着心的疼爱之意,虽挤不出甜言蜜语,但这种“拿你没办法”的宠溺语气,已让赵游心头缱绻。

他两本打算这样依偎到天明,静静享受温存时光,但赵游渐渐感到肚内翻搅,起初还是和以往无二的滞闷坠痛,令他烦躁地辗转反侧。

到后头越来越痛,他攥紧了徐放的肩头,蜷缩成一团,咬紧牙关,说不出一句话。

徐放察觉到他的不对劲,着急把他扶抱在床上,借着熹微天光,见他的女花不仅吐出之前灌入的白浊,更夹杂着淡红色,似血又不是血,更加触目惊心。

徐放骇了一跳,二话不说,将他胡乱裹好衣服,拦腰横抱起,破窗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游痛得直打哆嗦道:“去……去哪?”

徐放气急败坏道:“还能去哪儿!去找大夫啊!”

赵游因着心中有鬼,从小最怕的就是大夫。

太医于他而言并非救死扶伤的医者父母,而是潜在的泄密者,揭发自己是个不男不女怪物的秘密。

儿时孤立无援,宁可强忍高烧也不愿求医问诊;少年起深耕人脉,笼络高手、驯养死士,队伍里自然少不了大夫,赵游却始终不曾将隐疾告知,既因防备,也因羞耻。

刚才原打算硬挺的,偏偏这回痛得翻江倒海,倒像是过不去这道坎似的,赵游不禁害怕起来,万一自己得了什么绝症……若在数月前,赵游顶多感到遗憾,毕竟他毕生宏愿还未来得及施展;可是遇到放哥后,他浮起更多的不舍,他们本可以有百年的。

徐放可不似他这般多愁善感,他火急火燎地直奔东城,在一座竹篱笆圈起的小院前刹住了,砰砰拍门,暴喝道:“老张,老张,出来!”

赵游昏沉道:放哥真是交游广泛,在这京城里有许多信得过的朋友,不管出了什么事都能找到帮手,他肯定也是个热心肠的好人。

天刚蒙蒙亮,隔壁邻居猛地推开窗扉,哗啦泼下一桶夜尿,“一大早的叫什么叫啊!丧门星!”

徐放抱着赵游飞蹦,没被沾上一点腥;倒是赵游没见过这等刁民,迟钝地吃了一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大夫毕竟人老觉少,早早地在院子里收拣药材,昨日难得大晴,他把黄芪当归党参等铺了满地晾晒,眼瞧天边密云沉沉,怕又要落雪,因此忙前忙后地搬进屋里,免教受了潮。

听到拍门声,他趿拉着脚步,从门缝里狐疑张望,见是徐放,松了口气,大剌剌地拔出门栓,“小徐啊,哪里又跌打损伤——”他亲热地招呼,却被晾在一边。

徐放火烧屁股地冲进屋,将赵游小心翼翼地放在榻上,催道:“老张!快快快!他肚子疼,你给我看看他出了什么毛病!”

张大夫见赵游脸色苍白如雪,问之乃是腹内剧痛时隐时发,只当他是肠痈阑尾炎,并无生命之虞,因此捻着细细的胡须写药方,写到一半越想越不对,于是搭上赵游的脉,然后……

张大夫一脸凝重,沉默地搭了又搭,搭了又搭,先是震惊,接着困惑,最后视线渐渐飘移,等谁搭救般四处张望。

他怪里怪气地咳嗽了两声,突然想起什么似地道:“小徐啊,我写方子还要一会功夫,你帮我把院子里的药都揽进筐里行么?”

徐放身强力壮手脚麻利,常帮老人家打下手,此时不疑有他,急冲冲地出门干活,只盼着早点回来陪赵游。

赵游缓过刚才那一阵痛,说话便顺溜了,泰然笼袖道:“大夫将他支使走,可是有什么要对游单独说的。”

张大夫清了清嗓子,“恭喜夫……咳,是喜脉啊,四个月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赵游喃喃重复道:“喜脉……”

他对这个词再熟悉不过,每当父皇的妃嫔被诊出喜脉,母后总是咬牙切齿坐立难安。

几个月后,他偶尔会看到某个大腹便便的后宫女子,被众星拱月地搀扶着,在御花园里散步,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又有种耀武扬威的意味,仿佛肚子里的不是肉体凡胎,而是一锤定音的荣华富贵。

此时此刻,赵游顾不得别的,千言万语化作一句振聋发聩的灵魂拷问,“男人也会生小孩么?”

张大夫愁眉苦脸道:“这位……爷,你算是问对人了。”

赵游惊讶道:“前辈生过?”

张大夫忙摆手,“我不是我没有!不敢当一句前辈!但我是个江湖郎中,走街串巷半辈子,活到这岁数,见的总比一般人要多些。这生孩子嘛,重在参与……咳,不是,只要你有那玩意,总能派得上用场。”

赵游懂了,原来自己那玩意倒挺齐整的,逼里还连着个能装小孩的袋子……对了,那袋子叫子宫,真有意思,他住在东宫,他的肚子又是小宝宝的寝宫,这就叫……套娃吧。

那是他和放哥的骨肉,我们的孩子,四个月,有手脚了吗,会动么?如果像放哥那样喜欢摊手摊脚敞开睡,会不会觉得挤?刚才是在打滚抗议吧,毕竟他和放哥颠鸾倒凤了半宿,实在玩得有些疯,小宝宝一定被烦死了……隐忍不发那么久,脾气大约是像我居多的。

如果放哥知道我们有孩子,一定会很开心的,赵游终于露出一丝微笑。事出突然,他总归茫然无措,心中乱成一团,甚至还有胆怯,这让他无比渴望立即见到徐放,与他一起商量,与他一起面对。

“……”他后知后觉地困惑道:“大夫,为何叫他出去?”

张大夫颇有经验,挤眉弄眼道:“哎呦,这不是怕那啥,那啥,对不上嘛,那不是……全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游一派纯情,哪里听得懂这些乱七八糟的,张大夫只得挑明了,“这位爷啊,你和我交个底吧,四个月,是小徐的种么?”

赵游面露愠色,“我只他一个。”

不过经这一番提点,再满打满算地倒推回去,四个月,非得是初夜那回便已埋下种子,那时银杏还是金黄的,当万物安眠于雪被下,有颗种子也在他肚子里生根发芽,等到来年春夏,它将茁壮长成……

赵游脸色突然变了,“我的肚子……也会变大么?”

张大夫一焦虑就揪胡须,揪疼了后倒嘶一口冷气,示意赵游掀开衣袍,然后他用苍老的手抚过白净微隆的肚皮。

赵游不知是不是错觉,肚皮里的小生灵似乎察觉出来者不善,畏惧地瑟缩了一下,这让他顿生呵护之意,甚至想要傻乎乎地出声安慰道:“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

说起来,明明之前徐放怎么毛毛糙糙地捏小肉肉,它都岿然不动的。

张大夫叹道:你这肚子倒比寻常四个月要更大些。”

可想而知,等到怀胎十月,必定肥圆得像个球,即便再宽松的官袍也无法遮掩,尤其赵游身材高瘦,若再搭配个高高隆起的肚子,实在怪异。

他甚至没有办法全方位增肥,君父奄奄一息命不久矣,当朝太子心宽体胖与日俱增,传出去可想而知有多难听。

赵游一念至此方才惊觉,自己已不知不觉想要保下这孩子,并且竭尽所能地为之周旋。

可恰恰是在将孩子纳入考量后,迷雾般隐隐的阴谋终于露出了尖牙利齿,迎接他的不是柳暗花明的未来,而是遍体生寒的绝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徐放一阵风般杀进门,满院子的药材被他利落拾掇进筐里,垒了人头高的壮观架势,他拍拍手掸掉指缝里的药渣,冲着赵游刚要说什么,却见他低着头,手搭在腹部,因为驼着背,小腹便格外明显地堆出一圈肉,有点滑稽,更有点可怜。

赵游素来仪容端方,腰背挺拔如竹,如此萎靡之态,实在让人担心。

徐放当他肚子又疼了,凑过去要帮他揉揉,等看清赵游眉眼间萦绕的忧惧,突然发觉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徐放虽然性子大大咧咧,其实还挺心细的,否则也破获不了如此多凶案。

于是环住赵游的肩,压低了声柔缓道:“小游,怎么了?”

赵游被他这样关切,顿时心头一酸,险些掉下泪来。他反搂住徐放的脖颈,一声不吭地往他怀里钻。徐放身上不免沾染了些清苦浓烈的药味,但拥抱一如即往的强悍有力,因为干活而一身热气,让他倍感安全。

赵游仰起头,嗅着他脖颈的微汗气息,慢慢平息恐惧,就连肚子里那不安的拱动,也因为爸爸的到来而放松,重新陷入沉眠。

赵游在他臂弯里静静团了一会。张大夫知情识趣,借口分拣药材,自个溜达去了前厅,将内室留给小两口。

张大夫边筛药边哼着曲儿:“娘子为什么吓?他还不晓得!我腹内疼痛,寸步难行,怎生捱得到彼?此行休得泄真情,两下里又生欢庆……”

哼了会才发现是《断桥》里白素贞金山寺分娩一节,有点应景的晦气,赶忙摇头晃脑接道,“都是那法海不好,都是那法海不好,谅他下次再也不敢了!”

赵游犹豫着是否告知徐放,他因着位高权重,难免独断专行,先是自忖道:何苦叫放哥为我担惊受怕,待我将诸事料理得万无一失,再报与他这天大喜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又将心比心道:我要是瞒着他,他事后仍要懊恼自责。我既然信他爱他,更应与他共同分担。

想到这里,心口热乎乎的,那股暖意涌到眼里,却蒸出了水汽,他再也止不住眼泪,在徐放怀里失声痛哭,要把一辈子的委屈都流尽了一般。

徐放大吃一惊,忙忙抱住他,慌里慌张又一无所知,只会傻乎乎地问,“小游,怎么了?肚子还疼么?我去找找找老张!”一着急甚至结巴了。

赵游只得边大哭边拽住他,委实鸡飞狗跳的狼狈。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只是翻来覆去地想:我原来总是一个人的,也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现在有放哥和我一起,有他这样爱我护我,这辈子也无憾了。

赵游既酸楚又欣慰,好不容易收拾好心情,鼻子还是堵的,于是瓮声瓮气道:“放哥,我有了。”

徐放焦急道:“有了什么?”他还当赵游有了什么毛病。

赵游道:“有了你的孩子。”

徐放不假思索地顺嘴道,“哦,我的孩子……”然后他张大了嘴,说不出话,停顿良久,理解不能道:“……我的什么?什么的孩子?”

颠三倒四许久,总算串起来了,“我的孩子!!!”

他瞪圆了眼,一蹦三尺高,“你!你有了我的孩子,在哪儿???”他一边哆哆嗦嗦地问个不停,一边晕头涨脑地四下张望,并且小心翼翼地抬起了脚底板,仿佛他的孩儿是只满地跑的耗子,一不留神就能被他踩扁。

“……”赵游心道:又不是瓜熟蒂落的葫芦,哪能不声不响蹿出个大胖小子,话说这家伙怎么比我还没常识,把那点初为父母的羞涩全他妈搅和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游自从和徐放的狐朋狗友一聚后,习得不少粗话,现下活学活用起来,颇感爽脆解气。

他摸了摸肚子,无奈地示意徐放,“……孩子自然还在里头。”

徐放总算回过神来,高兴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眼圈隐隐发红,二话不说要冲过来抱赵游,恨不能把他抛上天,再狠狠揉进骨血里去。

将将碰到时又止住了,“我手劲大,怕弄坏你。”他难得露出那种局促羞怯的神情,但眼角眉梢都洋溢着纯然喜悦。

徐放本来就好动,现在更像只撒欢的大狗,不知该如何表达强烈的亲近之意,只得绕着赵游疯转了几圈,兴奋的喘息宛如毛茸茸的吻?,呼啦啦地快要把赵游淹没了。

赵游看着他也忍不住笑,这就是我的相公,这样孩子气的傻瓜都要当爸爸了。

赵游原来是一分愁、两分喜、七分决然,但被徐放没心没肺的热情感染,就变成了十二分的真切欢乐。

赵游伸出双手,徐放立即握住了,与他面对面转起了圈圈,心情轻盈无比,彼此笑靥如花,属实情侣降智行为。

闹腾了好一会,徐放借着势头,把赵游轻轻揽进怀里,仔细避免压到赵游的肚子,接着小声请示道:“能摸摸么?”他说话都轻细了许多,生怕吓坏宝宝一般,颇有点拿腔拿调的好笑。

赵游听着他急促的心跳,心头一片柔软:我的放哥被数十人围攻时都是气定神闲的,此时却像个小鹿乱撞的激动少年,迟迟无法平静。

赵游戏谑道:“你摸得还少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前徐放经常调侃赵游好逸恶劳才养出肚子上的小肉肉,口头嫌弃归嫌弃,仍然贱兮兮地捏来揉去。

徐放悔得捶胸顿足,紧张不已地问道,“没事吧?!不会被我捏坏吧?”

赵游不忍他自责,急忙道:“不会的,宝宝很喜欢你,你每次碰碰肚皮,宝宝都很高兴。”

徐放闻言简直要感动得哭出来了。

又听赵游温柔道:“他知道呢,你对我好,也会对他好的。”

徐放大声道:“那是当然的!”

说完慢慢抚上赵游的肚皮,蹑手蹑脚的轻触让赵游痒得直笑。

徐放悄悄道:“宝宝会动么?”

赵游道:“会的,但他现在太累了。”

*一律用他指代宝宝,其实是龙凤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放腼腆道:“如果宝宝动了,别忘了叫我,我想摸一下……”

赵游笑出声,“好,我记下了。”

小时候有窝燕子在徐家梁上筑巢,幼雏啾啾鸣鸣地挨个破壳,徐放八九岁新学轻功,每天放学后翘首以待地趴在窝边,小伙伴怂恿他掏几个鸟蛋烤来吃,徐放让他们有多远滚多远。

小鸟的绒毛在微风中蓬蓬松软,徐放多想碰一下,但娘亲说燕子妈妈会抛弃被人摸过的宝宝,因此他苦苦忍住了。

娘总是说,小放是个好孩子,来日必有好报。

瞧!现在他有自己的蛋了,爱怎么摸就怎么摸!

徐放正色道:“小游,就算你赶我走,我也不走了。我一定要留在你身边,保护你和宝宝。”

人生在世,忧患实多。徐大侠以前为别人出剑,现在浪子有了自己的家,竟有些不胜惶恐,因此性情更为沉稳。

赵游见他往昔轻佻模样荡然无存,双眸熠熠生辉,英勇沉毅的神情真是让人爱慕。赵游看了又看,微笑着搂住心上人,温软地亲了亲,“嗯,徐大侠,留在我身边,我也舍不得和你分开。”

赵游答应得那么快,徐放倒愣了愣,赵游之前死活不肯让他留在宫里的。

赵游爱怜至极地抬手抚摸他的脸颊,漫无边际地想,以后孩子会像谁?若有我放哥这般剑眉星目,必定也是好相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游淡淡道:“放哥,情势有变。我本打算顺其自然,但为着这孩子……”他绝无怪罪之意,却难免一丝无奈,“我们得先发制人。”

即便还未显怀,赵游仍处于下峰。他贵为东宫,旁人断不敢扒了他的裤子一探究竟,否则天家颜面也将跟着扫地。

但如今身怀有孕,随便哪位太医借故请脉,他便根本瞒不住雌雄同体之身的秘密,若被有心人附会为不详妖孽,再无可能重登帝位。

没法多等了。

徐放纵然摸不清头绪,只当有人要害赵游,义不容辞道:“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会护好你的。”

赵游展颜而笑,轻描淡写道:“一百天内,换上春衫前,我要登基。”

他话音刚落,昏昏屋内突然被一道电闪劈得白亮,接着远空传来轰隆隆的沉闷雷声,竟是冬雷阵阵,真可谓一子落而天地变色。

风云激荡中赵游袖手肃立,似有静候天命所归之意。

要不是徐放给他扎的那个乱糟糟鸡窝头,此情此景理应更加霸气一些的。

“等这孩子生出来,便是我的太子。”他对徐放笑弯了眼,心中默默道:而你则会成为我的皇后。掂量了一下徐放的心理承受能力,决定留待惊喜于事成之日。

“放哥,我们的孩子将是未来皇帝,没有任何人能动摇他的位子。”他心满意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天性洒脱,不萦于荣华富贵,对皇帝不皇帝的没什么真切感触,但听出了言外之音:赵游只会和他生儿育女,不由很是开心。

情到浓时,谁不盼着一生一世一双人。

赵游本打算立即回宫联络布置,还是徐放心细,缠着张大夫问东问西,俨然一位无所事事的家属,热心学习孕期知识。

张大夫交代了一干饮食忌讳,徐放小鸡啄米地认真记笔记。老头支支吾吾道:“小徐啊,别的都没什么,就是你和尊夫人那个……那个床事最好歇歇,不要搞得那么生猛嘛,万一顶到人家就不好了你说是不是。”

徐放蔫头蔫脑道:“阿伯,我以前不知道嘛,现在让我上我也慌啊,人家挺着肚子我还去搞他,我难道是禽兽么!”他越说越愤慨。

张大夫安慰道:“倒不必这样说自己。”

又顿了顿,“还有件事若我不提,你这种大老粗是决计想不到的,尊夫人这些时日大约有些涨奶,你可以多帮他……”张大夫老脸微红。

徐放脸颊也发烫,满脑子想着自己这样那样地“帮”小游,然后像禽兽一样硬了起来,他不动声色地把鸡儿揿下去,和张大夫约定下月再带赵游来复查。

反而是张大夫离别前憋不住好奇道:“小徐啊,说起来你怎么对男的生孩子这件事一点都不惊讶?”

徐放嘿然道:“换成其他人我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话锋一转,万分骄傲道,“但我娘子无所不能,天底下没有什么事能难倒他的,包括生孩子。”

“……”赵游正巧过来和张大夫告辞,听君一席话竟无言以对,想要自谦一句都找不到台阶。不免暗自怀疑,在放哥心里我大概一直都是妖魔鬼怪画风的……转念一想:哼,孤本来就是真龙天子,有些异相又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徐放那种理所当然的自豪态度感染,赵游好受了许多。他自以为身患无法示人的畸疾,没想到在放哥口中竟变成了“我老婆超厉害!”的证明,不以为异反以为荣。

赵游为此眼中酸涩道:我遇到他真是幸事。

张大夫把二人送出正厅,屋外下着豪雨,麻绳粗的雨帘哗哗从屋檐倾泻,不像隆冬之际星星点点的阴冷雪意,倒似开春时百川涨溢的丰沛气象。

这回徐放没法带着赵游飞了,否则必然双双浇成落汤鸡,张大夫找了两把伞借给他们,徐放亲亲热热道:“我们一把伞就够了!”

赵游飞快钻进徐放伞下,又转过身,向张大夫微笑抱拳致意,这和“他妈的”口癖一样,是赵游刚学来的江湖人做派。

赵游温声道:“多谢大夫,下回一定还您伞。”

张大夫连声应好。

徐放不耐烦道:“老张,一把伞计较那么多干嘛!”

他搂着赵游的腰,把他往自己怀里带,又将伞面向赵游那一侧倾斜,确保他淋不到一点雨。二人撑着一把油纸伞,渐行渐渺于茫茫雨幕中,宛然一对携手同归的神仙眷侣。

张大夫久久凝望着他们的背影,直到浸透里衣的后背冷汗都干了。好险,他总有种预感,那位温文尔雅的公子事后会派人杀掉自己灭口,但还伞一句无疑是在保证他的身家安全,甚至许以重酬。

小徐,你可真他妈出息,你究竟招惹上了谁?张大夫摇头苦笑,小年轻谈恋爱要人老命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俩雨中背影如诗如画,孰不知实际有多狼狈。都怪徐放唧唧歪歪,“雨天路滑,你当心,当心……哎!当心!那条石板别踩空了!”

赵游本来走出自信走出风采,被他吓唬得战战兢兢,连步子都忘了怎么迈,他也不比徐放好到哪里去,自从得知有孕在身,便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生怕一跤跌没了。

想都不敢想昨日还在高空蹦迪百人团战,体验精彩纷呈的非常规一日游项目。

赵游迟来地愧疚道:宝宝,你受苦了。

肚子里的宝宝似乎委屈地蜷了蜷,弱小可怜又无助,但还挺得住。

这对不靠谱夫妇走走停停彼此搀扶,仿佛夕阳红漫步,一炷香后还没走出街东口,再是浪漫情调赵游也忍无可忍,从袖里抖出玉哨,厉声召唤他的手下。

很快驶来一驾马车,赵游腿脚利索地率先跳上车,似笑非笑地伸手来邀徐放,“这位路过的侠士好俊俏的人品,风骤雨急路途遥遥,可愿与我同乘一车啊?”

徐放见他的手如玉兰垂下枝头,在凄迷风雨里皎皎不可方物,下一刻便要零落成泥般不祥。徐放极轻极轻地挽住,欲将人间芳菲都留下,接着足底一蹬,飞窜入车厢,压低了声恶狠狠道:“好一个引狼入室的小娘子,我是此地的山大王,特来劫你回去做我的压寨夫人!”

他们这样甜腻嬉笑了会,又偎在一起。徐放功夫过硬,用手托扶着赵游的腰侧,使了巧劲,减震效果一流。

赵游撩开车帘向外张望,急雨渐歇,路人寥寥,一片天寒地冻枯枝败叶的萧条景象,寒风虽然凛冽,却有助于保持头脑清醒,赵游托腮不语,神色淡漠,所思所想俱是刀光剑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路凶险万分,赵游从未想过要舍弃这个孩子,反而决定孤注一掷,哪怕翻天覆地也在所不惜。

然而回宫后世情汹涌,恐怕少有这样悠闲相处的时光,因此格外眷恋,待要再与徐放说会话,方觉他许久都未出一言,转头一看,发出轻笑,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颊,“傻瓜,这么开心?”

原来徐放只要一发呆就忍不住复读:我和小游要有孩子了,我们要有孩子了……方才狂喜之余仍有些轻飘飘的不可置信,闲下来一遍遍回味,幸福感越来越实在,便不知不觉傻笑起来。

徐放谈情说爱时惯能油嘴滑舌的,对着赵游只会老实巴交道:“小游,我会对你好的。”他刚才明明在笑,这一句话却微微带着哽咽,依然死要面子地忍住眼泪。

“我知道。”赵游一眨不眨看着他,柔情似水道,“我也会对你好的。”

徐放闷声道:“等你当上皇帝,我们是不是就可以成亲了?”

赵游轻声叹息,他当上皇帝后好处无数,功名利禄封王封侯,只要徐放开口要,他什么不能给,反正他早就发现自己对徐放毫无底线可言……但徐放的心愿如此朴素,寻常人家都能办到的,他的身份反倒成了阻碍。

赵游心道:我们不仅会成亲,还要风风光光地大婚。

就是麻烦放哥你穿女装嫁给孤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皇帝病势垂危,药食不进,半昏半醒半梦中听到雷声。尽管太医说得委婉,但他大约熬不过这个冬天了。

“……是春雷么?”他虚弱问道,仓皇如闻夺魂铃。

回答他的并非惯常待命的宫人,“入了腊月便常打雷,父皇若觉烦扰,我便命人将门缝窗缝都堵上,总能想法子消解。”太子的声音永远那么温润沉稳,分不出喜怒哀乐。

皇帝极是不喜这位长子,既因后戚嚣张跋扈,他从来忌惮;也怪这孩子自幼和他不亲,虽然晨昏定省未曾怠慢,但皇帝总觉他城府深沉装模作样,打小就像个小怪物,没有半点儿童的天真无邪,更别说承欢膝下的撒娇撒痴了。

他的宠儿是丽妃所出的小九,崇玄尚道文质风雅,容貌性情和他年轻时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若能顺从心意,他早就废了太子扶立小九,但太子是人心所向的贤明储君,他挑不出一点错,只能任由坐大。

皇帝多疑,很快察觉出不同寻常的寂静气氛,“其他人呢?”他质问道,竭力撑起头,见太子躬着背坐于椅上,把玩着一枚印纽。太子素来恭顺审慎,过去绝无这般懒怠失礼之举,大约是身体有些不适的缘故。

皇帝老眼昏花,许久才辨别出那是他赐给九皇子的蟋蟀金印,天底下独一无二的,突然心?中一跳,失声道:“你把小九怎么了?”

见皇帝满脸焦急之色,太子似嘲弄似自伤,很快重归漠然,平平道:“父皇勿忧,前些时日九弟为父皇所备寿礼被劫,有人要借此栽赃嫁祸于儿臣。”

皇帝已知太子要如何发难,心中埋怨道:小九这傻孩子,做局便做局,怎会留下这样方便他人指证的信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听太子无波无澜道:“这一局既为嫁祸儿臣,也意欲令我与九弟反目,儿臣断不会中了小人奸计,九弟自然……”他意味深长地停顿,“也是被栽赃陷害的,儿臣定当彻查此事,还九弟一个清白。”

这样便将此事定了性。

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兄友弟恭,父慈子孝。

皇帝颓然倒回枕头,心情复杂难辨,他真的老了,老到毫无还手之力。过了会他叹道:“吾儿仁慈明敏,有容人雅量,他日为帝,既是天下之幸,也是天家之幸。”

皇帝这是在应允,储君之位绝无变动。赵游含笑颔首,亦敞开话讲:“儿臣必定善待各位弟弟。”

皇帝很是厌烦他,侧过头,闭上眼。太子似乎还想说什么,气息轻轻起伏,过了一会知情识趣地低声告辞。

皇帝怄气地只若不闻。等听到窸窣衣摆声渐远,又偷眼去看他,太子不知为何身影有些佝偻,步子走得很慢,一脸伤心落寞。

皇帝想起他儿时像只小鸭子一样缀在自己身后,期期艾艾地羞怯道:“父……父皇,我会背书了。”皇帝想叫住他,但这么多年隔阂,到头来还是无话可说,只好黯然作罢。

赵游满身雪意地下了辇,郁郁寡欢地推开殿门,被徐放抱了个满怀,仿若一下裹进温暖厚实的大毯子里。

赵游方觉出今日有多心力交瘁,懒洋洋靠了许久,一句话都不想多说,受到的冷遇却渐渐被徐放火热的爱意融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负气道:父皇母后不爱我,那有什么?我有最好的放哥,天底下还有人得到的爱比我更多么?

徐放勤快地帮他脱冠解衣,摆脱诸般束缚。然后双双滚进被子里。

放哥肯定赖床了,被窝热烘烘蓬松松的,还有他的气息,总能让赵游安心。

赵游有感而发:金屋藏娇果然妙啊。

“今天腿酸不酸?肚子重不重?”徐放关心道。

“今天还不错。”赵游和蔼道,“你在家等我,会不会无聊?要是觉得没意思,可以出宫玩的。”

徐放愤懑皱眉道:“什么玩不玩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在干大事,我怎么好意思想着玩?”

赵游倒觉得宫里闷得慌,不若红尘万丈来得精彩,唯恐委屈了久惯人间的徐放。他确实小瞧徐放了,徐大侠当年学武时困于人迹罕至的山门,终日练武打坐,很能静得下心的。

徐放郁闷道:“我为什么不能跟着你?我想贴身保护你!当不了真太监,装一装还是可以的嘛。”声音陡然掐得尖细,捏了个兰花指,俨然一位民间大戏里的虚假太监。

赵游笑道:“谁让我们徐大侠英俊潇洒卓尔不群,太显眼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倒是哦,徐放嘿嘿挠头,被夸得又有点害羞的模样。

赵游其实是怕自己掩盖不好……他待徐放深情厚爱,总归与旁人不同。宫里个个都是人精,难免觉出苗头。

徐放是他的珍宝,他没有万全把握时不愿轻易示人。幸好徐放傻归傻,武功高强,自保无虞,他才敢将他放在危机四伏的宫里。

有放哥陪伴,一切都没那么难熬了。

赵游打起精神,逗弄他道:“宝宝今天动了好几下呢。”

徐放兴奋道:“快让我听听让我听听。”说着钻进被子里,熟练地俯首帖耳,黏在赵游越发圆滚滚的肚皮上静候佳音。

等了半天宝宝还是一点动静没有,像只躲避猛兽的小兔般从容装死。

徐放委委屈屈道:“都二十多天了,为什么我一来他就消停?”他歪头咚咚撞了几下床板,闷闷不乐道:“他是不是不待见我啊。”

赵游温柔抚摸他的头发,嘴角噙着喜爱的笑意,想了想解释道:“这事大约还得怪我,在外总是绷着心神,有你陪着才得以松懈,宝宝亦能好好休息,怕是一见到你这个爹爹就睡得像头小猪。”

徐放闻言又得意起来,瞧自己多有用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被夸奖就想再接再厉,于是拱上来搂住赵游道:“刚才忘记问了,今天这里涨不涨?”一只手指在他乳首轻柔打转。

赵游咬唇,他散了发后仅着中衣,慢条斯理地解开衣襟,放出一只雪白乳房,涨红了脸道:“嗯。”

赵游的胸脯只是微隆,萌芽般的幼嫩,远称不上丰满,但乳晕加深,乳首娇红,又别有成熟的肉欲感。徐放不忙着吸奶,而是先把玩一番,小小的乳握在掌心里,颤悠悠的酥软,有孕后肌肤越发柔润,腻如凝脂一般,让他爱不释手。

赵游胀得发痛,等不及了,轻喘道:“哥哥我好难受,你快吃吧。”

徐放听话地将奶头含进嘴里,将它弹拨得颤颤,再用舌尖揿摁乳孔,赵游奇痒无比,胸膛浮起薄红,交着腿焦躁扭动,含混不清地催促道:“嗯……吸一下。”

一直等到乳首彻底硬挺充血,赵游的声音里已夹杂哭腔,徐放才用力一吮,奶水便顺流而出。

赵游微张着嘴吐出喘息,脑内一片欣然空白,不自禁地挺胸迎合。最开始被徐放吃奶时他总是羞窘不安,还有种过于脆弱的暴露感,令他下意识抗拒。现在则彻底驯服,全身发软地任由其需索,身心亲近得无以复加。

“什么味道的?”赵游好奇道,“好喝么?”

徐放含了一点来喂赵游,“你自己尝尝就知道了。”

他们唇齿相依,奶香绵软。赵游认真比较,“比牛乳甜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笑了笑,“确实是甜差事。”他说完继续低头吸奶。

赵游满眼朦胧地去看趴在自己怀里的徐放,放哥鼻梁高高的,垂眸的模样温柔专注。虽然平时英气勃勃爱玩爱闹,但吃奶时特别安静,好乖。

赵游抱住他的头,慢慢梳理头发,手指随着吸吮时不时颤抖,酸软地轻揪发丝。还以为放哥性情如雄狮般强势,头发定然粗硬扎手,其实软软的很好摸。

赵游湿漉漉地迷蒙道:“你也变成我的小宝宝了……”

徐放闷笑一声,他在床下争当大哥大,在床上倒是没大没小,一点都不介意当赵游的小宝宝,甚至觉得这句话挺带劲的。

“小宝宝可不会边吸奶边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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