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每每情动时体有异香,甜腻如熟桃一般,闻之销魂荡魄。徐放秉性放旷,素有闲情眷顾枕边人,此时却被他勾得狂乱,只顾自己逞欲。
徐放还能再鏖战三百回合,太子已奄奄一息,前两回合还勉勉强强扭动应和,哼哼唧唧地娇媚呻吟;到此时却只能浑身瘫软地被钉死在他突突跳动的粗硬肉桩上,被他灼热的喘息包围着,连透口气的间隙都没有。
“慢些……”他干涩地嗫嚅道,徐放仍一下重似一下地挞伐花心,赵游被撞得一耸一耸的,精疲力尽地抱不住他。
他腰弓得快要折断,穴里软肉仍不自觉地贪吃纠缠,越是能吞会夹地吃紧,那阳具越是蛮横粗暴地直捣黄龙,仿佛和他较劲似的,要把他彻底肏服了。
徐放还要再添把火,他转着手腕去揉赵游的阴蒂。蒂珠被冷落已久,稍加揉玩便又肿硬充血,显是惦记上了手淫的滋味。
没揉几下,女穴又爽利地痉挛,如小嘴吸奶般一缩一缩嘬着粗硕茎身和上头的筋络,带来涨破般的剧烈快感,他簌簌发抖,颤颤巍巍地将要被逼上高潮。
但徐放仍在狂轰滥炸,将他撕扯和碾轧,快感太过剧烈,他心慌意乱极了。
他已经习惯向徐放求助,此时拼尽全力地搂抱住那具在自己身上驰骋的雄健身躯,讨好地碰了碰徐放的嘴唇,“徐放……救救我……”
被他叫破名字浑如一道惊雷,徐放心跳如鼓,反而沉住气,一下又一下,凶悍残忍地顶进他柔嫩的体内,再深一点、再重一点,直到永不分离,不分你我。
赵游尖叫着潮喷,随即几股浓稠又充沛的精液直直射满子宫深处,烫得他大脑一片空白。他无比疲倦,也无比舒适,仿佛一根被绷紧十几年的弦终于放松,剩下近乎空洞的解脱感,这一刻他是平静而幸福的。
赵游衣衫狼藉,双腿仍然脱力地大敞着,女穴不再是一条紧闭的幽秘肉缝,而被撑圆得合不拢,两瓣阴唇被插得熟红外翻,白浊淫水随着轻微翕张而不断流出,淋漓地打湿了肿红的臀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一会,赵游虚软地抬手摸着自己的肚子,还不明白这种被灌满的胀实意味着什么,但不管那是什么,徐放都会保护他的。毕竟那是徐放留给他的深深印记。
他想在徐放怀里缩成一团,他好困,他一直睡不好,总有很多担心的事,总有人要害他,还有很多性命系于己身,但现在他可以将它们都暂时抛诸脑后,安安稳稳地睡一觉。如果徐放能像刚才那样样再来亲吻、拥抱和抚摸自己就更好了,他已经开始想念这些了。
但他始终没有等到。
徐放侧身躺倒在他身旁,也在粗重地喘息,过了好一会,才懒懒地冰冷道:“太子殿下被我肏得舒服么?何必一开始故作无知。”
赵游安静片刻,涩声道:“我就算再……也知道自己那时不对劲。”
徐放背过身去,赌气地哦了一声,“你早知道不对劲,干嘛还问我要药?”
赵游又累又痛,一点一点挪将过去,迟疑着将头轻轻靠在徐放的后背,“我说了你不要生气……若你真给我药,我自然启动机关,将你……”
太子不通武功,机关是他最后一道护身符,连活口都不预备留了,万箭齐发刀枪林立,纵然徐放插翅也难逃。
徐放哼道:“是我心存歹念要挟持你在先,你自保有什么错。”
说完便翻身下床,赵游心错跳了一拍,拉他不及,急道:“徐放!回来!”
太子毕竟发号施令惯了,情急之下很有几分严厉。徐放这野小子不听他的金口玉言,他便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他就这么走了……赵游的心被狠狠拧紧,简直喘不上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想继续出口挽留,或者赶紧爬起身去追赶,又忽而万念俱灰,难过地缩成一团,用双臂抱住自己,紧闭双眼忍住眼泪,默默消化被抛弃的剧烈痛苦。
没关系的,他总能振作起来,有那么多事等待他去处理,但天还没亮,他能再伤心一会。
过了会,缩成球的他被人掰开,徐放叹道:“我没走。”说着把水杯递到他嘴边,“我听你说话嗓子都哑了,所以先帮你倒杯水。”
太子嗯了一声,说谢谢,听话地张嘴,徐放不会照顾人,水杯倾斜得厉害,赵游也不嫌弃,配合地尽快喝水,结果还是呛到了,趁机流下憋了很久的眼泪。
徐放走了他不哭,可是他没走,还对自己那么好,他忍不住掉眼泪。
徐放把他一抱,用手拍他的背,苦笑道:“我其实早就回来了,但看你那么难过,我……心里面也不好受。”
徐放心情复杂,又一次察觉到怜爱的情愫。
江湖儿女居无定所生死未卜,个个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潇洒快意,离别愁绪是最叫人看不起的无用之物。但见太子误以为自己离开后的伤心欲绝,他惊讶又感动道:原来天底下会有人这样舍不得我。
赵游润了嗓子,声音更柔,温声道;“我见你生气了,还以为……”
徐放烦躁道:“就是生气嘛!你既然早知道我不是那劳什子太医,就这么看我演戏么,什么虫儿药经的,我瞎编得好费劲,你怕是暗地里早就笑破肚子了。”
赵游听他愤愤不平的抱怨,不知为何竟真的有些想笑,他与徐放虽已生米煮成熟饭,仍对他一无所知,如今交谈不过数句,只觉徐放虽是以武犯禁的游侠儿,却是个通情达理的,不仅没有坏心眼,还有几分孩子气的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游沉吟道:”我那时很害怕……”其实他一直很害怕,但这是他第一次告知别人自己的恐惧,“我不知道自己会怎样,更不知道你会拿我怎样,只好将计就计……”
徐放打断道:“等等,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赵游生性端肃,却总想逗逗他,于是振振有词道:“你长得岂不是和你画得一摸一样?我怎么会认不出来?”
徐放出于对自己画技的谜之自信,竟然一本正经道:“原来如此,我都忘了这茬。”
太子忍不住微笑,他今夜笑得比过去几年都多。
徐放狐疑地眯起眼道:“你笑什么?”他虽不知太子为何笑,但想也知道是笑自己。徐放非但不恼,反而有点傻乎乎的得意,竟是把逗笑太子也算作自己的一桩功劳了。
赵游终于忍不住,“我笑你是天底下最好骗的傻瓜。”赵游严于律己,凡事都要尽善尽美,最恨搞砸事的笨人,免不了呵责追咎属下,但这句“傻瓜”却只有喜爱之意,似是连傻也傻得正合他心意。
赵游浑然不察自己正在色令智昏地打情骂俏,徐放已挑眉,“好啊,骗到嘴了又嫌人家傻,天底下这么有你这样的坏蛋!”他存了玩心,不仅恶人先告状,还刻意模仿欢场女子控诉负心汉的娇嗔语气,自己先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太子却丝毫没有察觉哪里不对。
太子不知自己才是被吃干抹净的那个,只道:不错,我与他做了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我该对他负责才是。
于是严肃道:“骗你身子治病,是我对不住你。但凡你有所求,皆可提出,我尽量满足。”
徐放没料到他竟信了自己的鬼话,一口一个对不住,仿佛自己真是个不幸失身的黄花大闺男,而太子正打算付他嫖资……他越想越不是滋味,不忿道:“明明是我占你便宜的!”——徐放真的很争强好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游怔道:“可我坐享其成,你……”他脸微微泛红,避开眼淡淡道:“你服侍得很好。”
徐放皱起鼻子,凑到他面前,不满道:“我不是伺候你的奴仆,也不要什么赏赐,明白么!”
徐放凶他,赵游不怕,却温顺地点头,“懂了。”
徐放拿他没办法了。两人一旦凑得近,莫名其妙又抱着亲起来,黏黏糊糊啃了不知多久,分开时双双呼吸促急,太子本来今夜脑子就不太好使,全然不复平日的沉着谋略,更是被亲得头晕眼花,呆呆看着徐放道:“我不明白,治那里的病,为什么要亲这儿。”
徐放有心教教他,譬如“我喜欢才亲你的,并不是为了治什么可笑的病。”又或者“这种事不能随便跟阿猫阿狗做的,只能和喜欢的人……”转念一想,自己好像正是那只阿猫阿狗,不由郁卒。
太子仔细看他,见他神情落寞,虽不明所以,却遵从心意,搂住他的脖子,仰起头,温温软软地又吻了他一下,眼神明亮而坚定,“我喜欢你亲我,我也喜欢亲你。”他像稚拙的孩子般表白。
可把徐放闹了个大红脸,粗鲁地嗤之以鼻,“真是肉麻!”心道:太子果然是个奸诈小人,收买人心的甜言蜜语一套一套的。却忍不住咧嘴傻笑起来,胡乱揉了揉太子的头发。
赵游见他笑,心里也甜滋滋的,他还从没有和谁这样亲亲抱抱说说笑笑过,原来是那么快乐的。
因着这份快乐,他感到更多揪心的不舍。
他垂眸小声道:“多陪我一会吧,等我睡了再走好不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放闻言如遭当头棒喝,走?他想都没想过。
走,走去哪里?昨天的徐放是天大地大何处不能容身的江湖好儿郎,孑然一身了无牵挂;今夜的徐放还未离开太子,就已归心似箭。
他低声道:“你赶我走?”他说完感到这委屈劲贼熟悉,才想起是昨儿听的话本里那孙猴子的台词,徐放当时还道:好没出息一只猴子,何必死乞白赖留在秃驴身边,闹他个天翻地覆不痛快么?水帘洞里做大王不舒服么?没曾想今日便遇着让他心甘情愿的五指山了。
太子不可置信道:“你不走?”
徐放硬梆梆地重复道:“你赶我走?”
赵游依偎在他怀里,安静了一会,默默摇头。
徐放顿时心口一热,“那我不走了,留下给你当个……”他突然语塞,当太监这牺牲也太大了,他灵机一动,“当个侍卫。”这倒绰绰有余,而且物尽其用。
他爱惜道:“我瞧你身边机关重重,想来亦不太平,有我在,定能护你周全的。”
徐放说这话时很是自得,他等着太子来夸他,质疑也行,这样他就能借机夸耀一番自己的丰功伟绩了。
他很厉害的!他曾单骑快马阻止过一场江南灭门惨案;曾为整个武林独挡过西域高僧;也曾挽起巨弓侧穿堤坝泄洪,拯救中原万民于旦夕……徐放明明不爱自吹自擂的,但太子温柔聪慧尊贵貌美,他像只赳赳雄鸟一样散开斑斓羽毛,期望证明自己足以相配。
好吧,他是有点自卑了,他过去老觉得王侯将相都是些纸醉金迷的酒囊饭袋,只会贪赃枉法鱼肉乡里,而他才是扶危济困挽救苍生于水火的当世大侠,可恨一己之力实在有限,他见过的苦难越多,越因无力而心灰意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当他将太子推倒在案几上,分明见如山公文都被朱笔细细批阅,如血浸疮痍山河。它们从九州四海汇集而来,诉说着冤屈、贫困和灾难,如果没有太子殿下,它们本该继续落灰,然而就在今夜,一个克扣赈灾粮食的县令终于被下狱,一座死守的边城终于等到了援军,原来这就是徐放看不见的天子之剑,论以刑德,匡扶天下。
他出师时师父曾道:“你天赋卓绝,此入江湖,必能习得庶人剑,十步一人,天下无敌,终究是斗鸡小道。”
徐放年轻气盛,赌气道:“敢问天底下谁能习得大道!”
师父抚须而叹:“圣人不出,大道不显。”
徐放道:“若圣人出?”
师父一字一顿道:“你可为他锋芒。”
徐放本来是来偷字的,没想到先被偷走了心,但他又得到了世间珍宝。可是等了又等,太子仍然不置可否,他不禁有些忐忑。
他沉声道:“你既然不想我走,又为何不肯应我?”
太子含泪亲了亲他,哑着嗓子道谢,“从未有人说过,要护我周全。”
徐放疼惜地抬袖帮他擦眼泪,粗手粗脚的,反倒把人抹成了大花脸,红着眼睛,可怜可爱。徐放想:这太子当得也够凄凉的,一定没谁对他好过,所以才被一点温柔骗到手了。
赵游搂着他蹭了又蹭,“我舍不得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想要假装见多识广的淡定,嘴角却已翘上天,“那就别我让走!”他兴冲冲答道,只等太子一句话。
赵游摇摇头,嗡声道:“我不想让你受这个委屈……皇宫是座囚牢,你在里头要受苦的。”
徐放茫然不解,他只远远见到巍峨殿堂和华服贵人,真像戏里写的那样光鲜漂亮,全然不知背地里有多少勾心斗角的阴森残酷。
太子看了他一眼,微露笑意,“你这傻瓜,怎么活到现在的。”
这倒是太子以己度人了,毕竟不是人人都像他一样天天拿宫斗政斗剧本的,得靠十八个心眼才立于不败之地。
像徐放这种武侠里跑出来的少侠,奉行拳头大是哥哥的生存法则,一言不合就开揍,徐放还真没怕过谁,越赢越傻白甜。
赵游不忍心也不放心徐放留在宫里,怎么也不肯应他。徐放同样担心他被人害了,忧心忡忡道:“你身边人功夫高强的确实不少,连我这样的绝世高手都轻易无法近身,”他还是憋不住,轻描淡写地夸了夸自己,“但难免有破绽——你可知道有两个杂碎要害你?他们假扮成医生,给你下的是春药,幸好被我捡了便宜……咳,幸好被我搭救。”
太子若有所思,“所谓春药,便是让我那样的吧……”他还是有些懵懂,但好歹知道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了。
徐放道:“你把我搞糊涂了,你究竟是真傻还是装傻?你真对这种事,”他生动形象地顶了顶胯,太子习惯性地腰软了一下,“一窍不通?我瞧你年纪也不小了。对了你几岁啊?我二十六啦。”
徐放兴致高昂,像五岁小孩刚见到新伙伴,连珠炮般问个不停。
好在太子最是有条不紊,接住了他左蹦右跳的八百个问题。先答道:“我二十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开心死了,他就喜欢压别人一头,“嗯,叫我!
太子道:“徐放。”
徐放道:“没大没小!叫我放哥!”
太子忍笑,徐放真是不要命,太子的哥哥是随便什么人能当的么?但他隐约明白,徐放这是称兄道弟的江湖义气做派,不是故意攀皇亲国戚的,因此听话道:“放哥。”
徐放乐得抱着他打了两个滚,“我叫你什么?游弟?游妹?小游?小真?阿采?你喜欢哪个?”
太子被他滚得天旋地转。太子从来规矩,上床睡觉便似入土为安,真没打过滚,赶紧害怕地抱紧他,心头却很是雀跃。他性子沉郁,周围人怕他居多,从不敢放肆,他没玩过没闹过,什么都得徐放带着经历一遍。
他见徐放兴高采烈,怎么也不肯让他扫兴,十分认真考虑了一会,“小游,我喜欢你叫我小游。”
赵游只当过天下苍生的东宫、当过万人之上的殿下,还没当过谁心尖上的小游呢。
徐放啵了他一口,“小游!”
赵游羞赧地应了一声,也回道:“放哥。”他第一次叫只是为了让徐放开心,这次再唤,已有了情人间的亲昵,彼此都甜蜜得心肝微颤。
他天真道:“放哥,这种事原来人人都会么,只有我不晓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道:“我也奇了,我看你不像是个傻子……”他不客气地直陈心中疑惑。
赵游面色凝重,颇感不安。他文韬武略无不贯通,内政外战尽皆滴水不漏,却闻所未闻风月艳事,没人教他,他也无从自学,故而对自家隐疾疏于掌控,
但等他现在开窍了,再回忆往事,却分明发现这种事再常见不过,他也曾耳闻帷幕后的粗重喘息,目睹过宫女太监抱成一团,唯独他自始至终都被隐瞒在情欲之外,直到被徐放这个彻头彻尾的外人揭示秘密。
究竟是谁,出于什么目的,刻意让他像一张白纸。
徐放颇有当大哥的就要罩着小弟的责任心,绞尽并不太多的脑汁,努力帮他排查隐患,“你性子谨慎得很,是从哪里找来两个鬼鬼祟祟的江湖庸医的,你真信他们能治病不成?”
赵游凝眉道:“他们不是我找来的,是我母后请来为我治病的。”
“母后?哦,你说你娘啊,你娘总不会害你,大概是她被谁骗了吧。”徐放想当然道。
赵游闻言苦笑,帝王家可没什么母子情深。赵游前段时间刚敲打过自己横行霸道的纨绔表弟,震的其实是他舅舅这只掌握兵权的大老虎。
赵游储君之位坐得极稳当,几个弟弟要么不成器,要么尚且年幼,无人能与他争锋,他代揽朝政以来更是渐渐养出一套自家班底,因此非但不依赖娘家,反而屡屡与之发生嫌隙,使得本来就不算亲厚的母子关系越发严寒。
母后除却他之外另有一个儿子,方才七岁,很是得她宠爱,赵游每每请安时见弟弟坐在母后膝上撒娇胡闹,仍不免略感羡慕和心酸。
母后大约是很不喜欢他的,身为嫡长子,他本该是母后一举定乾坤的王牌,却生得身有残疾,留下一桩天大的隐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知道自己得的是什么病,总归是十分难堪乃至邪恶的,绝不能被暴露人前,必须瞒,瞒着父皇,瞒着后宫前朝,“否则我们娘两都完了!”母后恶狠狠地威胁。
生了这病,肯定是没法看太医的,有好几回,形形色色的怪人走进东宫,给儿时的他抹稀奇古怪的药膏,似乎盼望那地方能像伤口愈合一样渐渐消失。
印象更深的一回,有人干脆道:“割掉,然后缝起来,就当没这回事。”他一直都很听话的,他知道自己生病不讨喜,所以乖乖接受治疗,也许治好了母后就能喜欢他了。但那回他太害怕了,割,缝,一听就多痛啊,他藏了一整天,饿得肚子叫也不敢出来,直到母后威胁杀掉他失职的贴身侍女。
幸好母后终于气馁了,他们再也没提过这件事。赵游竭尽全力成为一个好太子,他希望通过更多的努力来弥补缺陷,好让母后满意。
随着年纪渐长,他仍然对自己严厉无比,却不是为了让母后满意,而是为了将来成为一名不辜负黎民苍生的帝王,他明白身上的担子有多重。
他确实优秀到足以释怀,即便身有残疾,他也配当太子。但随着他的加冠,婚姻和子嗣问题渐渐避无可避。母后因此重提旧事,“这次能够彻底治好。”母后信誓旦旦,他虽不以为然,还是听命行事。
但这治法……
徐放道:“要么谋财,要么害命,对方必有所图,可是肏了你又有什么好处?”
他两面面相觑,都不明所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放只等着太子随便打发他个官儿当,他不挑的,弼马温就不错,听说皇帝早年得了好几匹西域名马,他正好开开眼界。
太子好言好语道:“宫里有许多规矩和世故,你这样天高云阔的性子,要憋屈不快活的,我虽想与你旦暮厮守,可也怎好拘着你?”
赵游哪里会说什么情话,但温言软语自是情意绵绵,简直让徐放受宠若惊:他竟首先惦记着我快不快活!
太子还在盘算,等自己登基后便许他特权,让他自在随意些……突然心头一跳,醒悟此举颇有昏君潜质,唉……他以前最恨宗室外戚凌驾逾法,没想到自己也重蹈覆辙,果然是红颜祸水……他这么想着,仔细端详这只祸水,只觉他一脸傻乎乎的无辜模样,却英俊得让人心折,当个男宠倒也让人信服。
谁料这位预备男宠别有惊人思路,他激情道:“既然你说了不快活,不如今夜便随我远走高飞,我一定好好待你,绝不叫你再受半点委屈!”
赵游十分诧异,先是不免好笑,这人说得也忒轻巧,王权霸业哪是说抛就抛的?试问多少人倾其一生争得头破血流,原来在他眼中,不过是只笼子……又佩服徐放的潇洒,同时释去最后一丝顾虑:他怕徐放也有贪图。
他自认擅长看人,恕他直言,徐放不像是有心机的……但徐放实则已拿捏住他的最大把柄,他不能不防。
先前他试探着许以重利,徐放不为所动,他反而更加忧虑,唯恐他有更大图谋。
但徐放竟要带他出宫,如果他不是太子了,还有什么被利用的价值?所以徐放要的是他这个人……他想,原来他喜欢的真是我,而不是太子。
赵游极有自知之明,深知周遭人或毕恭毕敬,或费心讨好,不过因为他是太子,未来的皇帝。他为之心寒,为之贪婪,也为之胆怯,他从不敢设想,有朝一日自己沦为阶下囚,谁还会留在他身边,给他一点好颜色。
徐放给他的竟然更多,他不仅要留下,更要带走他。
他不由动容,将徐放搂得更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哥,我生在皇家,从小学的都是帝王之道……我只会做太子,如果随你出宫,我便形同废人。更何况值此内忧外患之际,唯有我能收拾山河,”他也毕竟才二十出头,言及此,不仅有沉痛和悲悯,更有天降大任于斯人的风发意气,“——我不能一走了之。”
他忍不住心动地亲了亲徐放,坦率道:“谢谢你,你的心意我铭记一生。”
徐放之前说话不过脑子,这时也转过来了,他这试图拐走的是未来皇帝啊!确实不太妥当……又被赵游谢得很不好意思,哼哼道:“有什么好谢的!”
徐放折中道:“你不想我留也行,像我这样的武林大侠其实很忙的,经常要主持正义打击邪恶的。”他给自己找了找场子,接着道:“三不五时来看看你还是有空的!”
亏徐放轻功出神入化,才能坦然发表这种“皇宫是我家,老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言论,若是让大内统领听到,非得羞愧自刎谢罪不可。
太子笑微微道:“我一定恭候大驾。”
徐放闻言傻笑起来,嘿嘿,他会等我呢。
赵游已经困极,突然想起一事,从床头暗柜里抽出一支长筒,“别忘了带走。”
徐放道:“什么东西?”他还有点孩子心性,接过来就性急拆开,倒出一卷轻飘飘的宣纸,愣了一下,总算想起此行初衷。
“这就是书圣墨宝啊!”他大力扯开卷轴,赵游看着就肉痛。
这书圣好可恶,偏要写龙飞凤舞的草书,徐放努力辨认道:“每天一……色。”堂堂书圣怎么日日宣淫啊?
赵游叹道:“海天一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尴尬笑道:“文人玩意实在跟我不对付,还给你吧,我留着屁用没有。”
赵游歪头道:“你偷不到字,岂不是输了赌注?芳公公与我说过,江湖人重声誉尤胜于性命,我怎好让你没面子。”
徐放尾巴翘上天道:你瞧瞧这小媳妇,多会疼相公!还知道照顾我面子呢!
接着摸摸鼻头,慷慨道,“要不是你遭别人暗算,也轮不到我捡漏,我虽然很没面子,可是愿赌服输,不冤枉。”又关心道,“真让我偷到手了,你怕是要受罚的。”
徐放说得不错,今日之事由赵游一手布防,若是墨宝有失,赵游必定要担责的。他原想着博美人……博英雄一笑,担下骂名也值了。没曾想徐放这样为他考虑,不由很是感慨。
赵游道:“我另有一物与你。”说着揽起衣衫,刚要下榻,便是腰酸腿软地一跪,幸好被徐放眼疾手快地捞进怀里,索性拦腰抱起道:“去哪儿?”
赵游看他一眼,含羞含嗔道,“去书榻。”
徐放得了便宜还卖乖道:“你瞪我做什么?我是折腾过头了,可你也太缺少锻炼了吧。多扎马步啊,我跟你说,你每天先站个一炷香,从此下盘不要太稳。”
赵游锤了他胸口一下,徐放捉住他的手,贴在心口,高兴笑道:“小猫挠挠都不如。”
赵游从案几上取来一枚小小的白玉印章,不忍心让徐放读了,解释道:“这枚皆若空游印是我贴身之物,权且与你当个凭证,你若想见我,便抽空将它提前放于我案上。我……”他强忍羞涩,故作淡然道:“我当夜自会屏退闲杂人等。”
徐放腹诽:太子脑子真好使,简直像个惯于偷情的老江湖……
赵游等他把印章收好,幽幽道:“你没什么送我的么?”赵游无法与他日日相守,想索要一样信物作念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不像那些个花花公子,随身携带簪儿佩儿好送给姑娘的。想破脑袋,摸出一只千里眼,“这是我在南州时遇到的洋人朋友送给我的,你没见过这等稀罕物件吧,能看好远的!”
其实大内起码有十来件类似贡品,不知道比它精巧到哪里去了,但赵游还是装作头一回见,请徐放演示过,连赞新奇,又仔细收好了,仍然略感无奈。试想别家想念情郎时,手里捏着枚小荷包儿,才下眉头又上心头,就他掏出老大一只望远镜,相顾竟无语凝噎。
之后他俩又一同睡到将近天亮。徐放毕竟十数年都得早起练功,雷打不动地醒来,眼见赵游仍乖巧地窝在他怀里沉睡,手指松松蜷着搭在徐放胸膛上,熹微晨光里一脸稚气,眼底泛着疲倦的黛青,但观其神色,却是无忧无虑的。
徐放亲了亲他的额头,一点也不想离开他。
往日徐放每每做成一桩大事,都要美滋滋地跑去茶馆酒舍,听听旁人如何评点自己。这回他一败涂地,本该找个地缝藏好,休要丢人现眼才是,他却照样安安稳稳地坐在早市里喝豆浆。
听到别个幸灾乐祸道:“徐放还没消息,怕是栽了,只等午时三刻一过,新鲜人头就要挂上城墙了。这等恶徒胡作非为惯了,试问谁敢与他扯上关系?活该死了也没人帮他收尸。”
换做以前,徐放就算不明着揍这饶舌鬼一顿,也要随手掷去筷子吓他一吓,今日却浑然不在意,只因他出宫后便魂不守舍,心思都系在宫里那人身上了,想起太子时心口似揣了热碳一般暖融融,饮了美酒一样陶陶然;可也不是全然的快活,反而生出许多忧惧来。
一时想,小游抓到那两个假扮的游医没有?徐放虽将他们临时存放在树后,但保不准他们另有接应同伙。那幕后主使更是心腹大患,怕他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偏偏不知对方究竟图谋何事,因此防不胜防。
一时想,自己确实太过欺负小游,他爬得起床么?若是爬不起,能告病么?本以为贵人们个个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想不到太子夙兴夜寐公务缠身,竟是一天也抽不出身。
他正神游天外,早市里一阵喧嚣,原来是大好的秋晴早晨,一行人马披红戴花敲锣打鼓地赶去迎亲,那被簇拥着的新郎官一马当先,一脸迷瞪又憧憬的神情。
徐放平时懒得多看一眼,今日却若有所思地盯了许久,忽而羡慕起旁人能够明媒正娶心上人。他隐隐约约感觉昨晚该是新婚夜了,可是太草率了些,怎么稀里糊涂就上了床,红盖头呢?交杯酒呢?是不是还要吃点什么?
对了,是吃红枣……为什么要吃红枣?看太子那去了半条命的凄惨模样,应该给他炖只老母鸡补补才合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想到他恹恹的神色,忍不住笑起来。太子看着挺稳重一个人,却像小孩儿耍赖,死活不肯练武。不过没事,有徐放在,三天两头上上床就够太子活动筋骨了。
可他仍是太瘦了些,难道连饭也吃不饱么?下次见他时得给他多带点好吃的。
徐放总算精神一振,打定主意要叫长在深宫里的小游多多体验人世间的乐子。
毕竟这红尘多么热闹蓬勃啊。
他临走前见那马上的新郎官虽然派头十足,但身上喜袍却陈旧开线,并不十分合身,想来是经济拮据才临时租赁的。
徐放掏出几两碎银,准头极佳地扔进了那暂时还空着的花轿里。
他心情好极了,愿这天下有情人都能幸福美满。
之后两天徐放四处搜罗美食,连带着扛回一箱市井,只盼太子能借此多多领略人之常情。
他还在有识之士指点之下,预备了许多小玩意,没有最下流只有更下流,只等一展身手,好叫太子在床上也开开眼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赵游次日醒来时心情仍是和畅的,可怜稍一动弹便有种分筋错骨的剧痛。扶着腰艰难坐起身,方觉腿间干涸的黏液很是恼人。
他正抱着被子发呆,芳公公已进来请安,闻到性事后的浓郁麝香味,又见床上一片狼籍,不由恼怒道:“哪个小骚浪蹄子敢来爬床!”
赵游犹自不解其意,老太监又迟疑道,“殿下有所不知,无论你想不想给那狐媚子一个名分,都得命内侍局去查验……若是叫她诞下皇长孙就不妙了。”
赵游愣了愣,失笑道:“不会的。”这世上只有女子会生育,他与徐放都是男子,谁来生?
老太监见太子信誓旦旦,合情合理地误会道:“好啊,原来爬床的是个小太监,可别把殿下给带坏了!”
赵游喜洁,早朝既已迟了,也懒得赶去了,先吩咐人准备热水,拖着软成面条的双腿下床沐浴,方走两步就倒抽一口冷气,脸色忽白忽红。
昨夜被干得太狠,下面抽痛,女穴里酸痛不已,两片红肿阴唇随着走动而互相厮磨,火辣辣的刺痛,又有种难以启齿的麻痒快感。
进了浴池后,温水流过涩痛的肿胀肉缝,仿佛柔软细腻的抚摸,他不知道该不该清洗里面的东西,含在肚子里会不会生病?咬紧牙关,将手伸下去,刚碰了碰那里就是一激灵,原来昨夜蒂珠被嘬弄太久,如黄豆般肥熟充血,仍然翘着缩不回去,指腹轻点便骚得一跳一跳,短促的痉挛快感如电流般让他直不起腰,食髓知味的淫肉渴望着能再被狠狠地舔吸,穴里失禁般流出热流。
他呼吸惊悸,感到一阵羞耻,不敢多碰也不敢多呆。可等宫女帮他梳发时,他眼见镜子里的自己虽然不苟言笑,却两颊燥红,眼眸湿亮,嘴唇微肿,分明是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他不由大为心虚,唯恐人人都能一眼看出他的淫乱本性,因此更加谨言慎行,心里竟有些恼恨徐放,恨他让自己变了一个人,也恼恨自己竟放他走。
余下日子虽照常办公,却没法不想着这事,想徐放的怀抱亲吻,想他那根粗大狰狞的玩意,免不了心浮气躁,时不时难耐地双腿紧夹,淫水几次打湿了裤子。
到了夜里更是翻来覆去地想,他毕竟少年气盛,刚开了荤便骚动不已,自己用手指舒缓时竟觉不知足,全怪头一回便被徐放欲仙欲死地弄过,吃过最好的便没法再将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恐怕自己离不开徐放了,赵游毕竟帝王心性,最怕受制于人,惶惑道,徐放非但没治好他的病,还给他下了非他不可的蛊。
这夜他用完晚膳后,漫不经心地一扫,就见书桌上多了一枚白玉印章,他心头一动,脸倏尔红了。
他无心批阅奏折,心烦意乱地把玩着印章,想道:我的印章他可是随身带着的?他见到这枚印章时会不会想起我?
赵游又是欲火高涨的企盼,又是柔情似水的眷念,心有牵挂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他心思深沉,坐在案前,仔细斟酌着待会见面了该说什么,总有些惴惴不安,唯恐二人生分了去。
不料一阵妖风刮过,还没回过神就被黄狐狼叼小鸡般叼到床上,徐放风尘仆仆地将他扑了个满怀,亲了亲他道:“想我么?
这下赵游省心了,踏踏实实道:“想。”说完忍不住抿嘴笑,眼睛弯弯的,傻乎乎的快乐。
徐放手贱地捏了捏他的酒窝,赵游不解地皱起脸,徐放也笑起来,“欺负你真有意思……”
赵游明明辩才无碍,此时却无言以对,他心道:这算什么欺负,我若是使出手腕来,管教你连骨头都不剩……他这么想时却无一点狠意,反而心软得一塌糊涂。
徐放沉浸在爱河里,没有一点防备,兴冲冲道:“我给你带好吃的了。你虽然吃惯了佳肴,但民间零嘴肯定没尝过,正好开开胃口。我本来想给你带肉的,吃肉长肉嘛,油炸猪皮卤鸡爪子烤肥鸭子……”他满怀热情地盘点,一看就是自家最爱吃的几样,理所当然以为赵游也必定喜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叹气道:“可是熟食铺的黄二娘问我,你一下买六七斤,要给谁吃啊,我答道,是带给一位养在深闺的大小姐……”
赵游本来耐心聆听,他听惯了尔虞我诈的机锋,再听徐放热热闹闹地说些市井风物,只觉新奇又温馨,此时忍不住轻声道:“胡言乱语。”
徐放笑盈盈道:“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就是一位大家闺秀么?那黄二娘听我说完,不仅不肯卖我,还骂我是煞风景的憨郎君。我便问她,那大小姐一般都爱吃什么啊?她说小姑娘最爱吃酸酸甜甜的,怎么能错过……铛铛铛——”
徐放无比隆重地从怀里掏出一串糖葫芦,可惜他刚才扑太子扑得太忘乎所以,山楂被挤裂了口子,还在簌簌掉糖渣,画风很是狼狈。
赵游也默默道:怪不得刚才被硌得胸痛……又见那糖葫芦通红晶莹,好是诱人的模样,确实是没见过的,于是期待地低头咬下一颗,立马眯起眼,好酸,他从小最讨厌吃酸的了……
侧眼见徐放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等不及道:“甜么?甜么?我专门让卖糖葫芦的给我挑一串最大最甜的!”赵游终归不忍让他失望,于是奋力扯出笑容道:“好甜!”
徐放凑过来,“我尝尝。”他也不去咬竹签上的,反而亲亲热热地要吃赵游嘴里的。赵游被他腻歪到,又想笑,又害羞,舌头似推似缠。
也怪赵游吻技实在稀烂,咕咚一下把山楂球卡进了喉咙,顿时呛得两眼发黑,喘不上气道:完了,我如果真被糖葫芦噎死了,怕是要贻笑百代了……
多亏徐放手起掌落,猛剁他后背两下,他总算呕出那颗意图谋害真龙的险恶糖球。
徐放又是惭愧又是扫兴,反倒是死里逃生的赵游安慰他,“我见到你就很高兴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亲呢地蹭了蹭他的脸颊,“不要失望,我还给你带了别的好东西。”
徐放不着急掏家伙,先低笑道:“想我么?”这问题他先前已问过,此时再问,声音略显喑哑,已多了旖旎暗示。
赵游听出弦外之音,不敢看他了,睫毛惊悸一颤,闭上眼睛,胡乱点头。
看不见更刺激,只感到灼热粗重的鼻息喷在脸颊,让他面红耳赤,手脚虚软。柔嫩敏感的耳垂突然用舌尖卷弄,赵游痒得一哆嗦,滚烫充血的肉珠继而被紧窒吸吮,让他后脖颈酥酥麻麻,热血上涌。
吞咽的水响立即唤醒了淫乱的记忆,他难耐地绞腿,女穴收缩着流水。
徐放道:“下面又湿了?是不是一想到我就流水?”
赵游很细小地呜咽了一声。
大手已揉上他的潮热腿缝,捋动翘起的阳具,再来来回回地轻柔抚摸鼓鼓的小馒头,不断划过并得紧紧的肉缝。赵游浑身燥热不堪,仰起头急促呼吸。
很快肉缝里挤出的淫水便濡湿了指尖,越抹越泛滥,流了一手,“啧,”徐放搓了搓指缝里的透明黏液,“好多水……
那颗原来缩着的花蒂已经骚骚地冒尖,越摸越硬挺,每次被粗糙如磨砂的指腹蹭到,淫电般的快感都让他腰眼发软,泄露出无助的惊喘,穴道痉挛般紧缩,吐出更多骚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道:“这么急不可耐,那就先给它尝尝鲜。”说着掏出一个包袱,里头显然装了好几样铜瓷玩意,叮铃桄榔乱碰,连昏昏沉沉的赵游也望过来。
徐放道:“这叫淫器包,里面是能教你在床上快活死的好东西。”
说快活,其实太过轻描淡写,这淫器包里可不是市面上随处可见的闺房器物,而是一代采花大盗专门引诱雏儿行那事的,便是再冷淡的贞洁烈女也能被调教成淫娃荡妇。去年徐放擒获淫魔,永绝后患地废了他后,这人便对徐放俯首帖耳。
徐放之前从未差遣过他,这回却命他速速作出最厉害的淫器来。采花大盗为此专门叮嘱过他,这些玩意刺激过头,切不能用在有心疾的女子身上,否则真要闹出人命的。
交货时这采花大盗虽不能躬行,还是不改口花花道:“祝二位共登极乐世界。”
徐放先拿出一只其貌不扬的小瓷盒,打开是色若艳红玫瑰的膏脂,据说抹上女阴能使其敏感百倍,更如百蚁爬过般的钻心骚痒,直把人逼疯为止,原是刑拷之用的,流入民间后才做了这等闺房勾当,更得了诨名叫钻心虫。
因其药效凶猛,素来是用挖耳勺来舀一点,浅浅点在要害处的,这便足以让处子哭着主动求肏。
徐放握住太子纤细的脚踝,将他两腿推折,摆成臀部高高抬起的门户大敞姿势,胀鼓鼓的肉户一览无余,被淫水浸得湿亮亮的,原来紧闭的粉嫩小缝被迫拉开,两片阴唇害怕似地一翕一张,牵扯着顶端的熟红女蒂颤微微地勃跳。
徐放不知这钻心虫的厉害,直接挖了一大坨敷上,将蒂珠完全浸润在厚厚一层香膏里,嫣红剔透地战栗着。那药膏遇热即化,如海棠汁水般淋漓淌下,浸润了整个阴户,倒流入阴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药效很快发作,赵游浑身滚烫,心跳急促如鼓,浑身大汗,抗拒地摇头,喉头吞咽着,张开嘴急喘,“好痒……好热”他含糊呢喃道,下面无比麻痒,如有百蚁爬过,痒得他别无他想,凶猛的情欲如潮,让他无路可逃,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狂乱中他也不知道要去摸摸,只用双手双脚勾住徐放,竭力抬起腰,不知廉耻地用软嫩的肉户磨蹭着徐放,徐放还未脱裤子,却已支起帐篷,粗麻布磨得两片夹裹的肉唇热辣辣的痛,骚穴仍急切含吮着硕大坚硬的龟头,激跳的肥熟阴蒂不时被钝钝地顶戳,让内壁因快感而剧烈收缩,源源不断的淫水很快濡透了布料,可毕竟是隔靴搔痒,反而越来越饥渴。
“痒……痒死了……好难过……”他已经无法思考,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徐放一挺身,重重地碾过蒂珠,赵游头皮一麻,双腿紧夹着,啜泣道:“放哥……”
热汗浸湿了赵游绯红的脸颊,乌黑的眼里湿漉漉得要滴出水,他本就貌美,此时更是艳得勾魂摄魄。他嘴唇哆嗦着,梦呓般喃喃,“放哥……给我……”他似刚破壳的雏鸟,一早就认定了徐放必能救他。哪怕神识浑浑噩噩的,仍然可怜巴巴地向徐放求救。
徐放哑声道,“浪货。”若按一般套路,徐放其实该在涂完药后将他双手捆住,然后晾着他,任他哀叫哭吟,百般求饶才给他尝点甜头。但赵游实在太乖了,徐放如何忍心吊着他。
徐放先前手里便一直攥着枚小玩意,摊开看去,原来是只龙眼大的缅铃,被掌心温热一会,便嗡嗡直转。徐放将它塞到赵游掌心里,赵游虚虚握紧,半边手臂都被震麻了。
徐放戏谑道:“做给我看。”
赵游此时意乱情迷,虽然不懂,却听从欲望,将它摁向女穴,他的腿缝本就湿热,缅铃还未碰到已开始躁动,如活物般疯狂弹跳着,让他几乎要握不住,阴蒂却因此期待着突突直跳,下体更加湿润。
迟疑着刚将它贴上淫痒不已的蒂头,立马浑身如过电般一弹,发出惊叫。
吸饱了淫药的敏感媚肉被凹凸不平的缅铃密密震颤,强烈的快感让他百骸麻痹,脚背到腰背却都痉挛般绷紧。
他绞紧双腿,不顾一切地将它狠狠顶在硬挺的花核上,跟着簌簌发抖,舒爽得水流不止,这种快感太猛烈了,根本没有停顿,让他濒死般浊重喘息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见他玩法太过单调,索性握住他的手,带领着他将裹满淫水的缅铃塞进肉缝滚动,来回碾压着肿胖的肉唇,痒得小穴拼命收缩,连带着两腿直颤,腰身胡乱摆动。
那蒂肉却不甘冷落,很快又勃跳着急待抚慰,徐放握着缅铃不断揉摁滚动着这点骚肉,让它又酸又麻地鼓胀,赵游死死仰起脖颈,发出凌乱啜泣。大睁着眼睛,满眼朦胧泪光,半张着的嘴角流出涎水。
红肿的阴蒂被乱跳的缅铃又搓又摁,酥麻的快意让赵游腰绷得快要折断,似已奄奄一息,连呻吟都是轻细的。
徐放火上浇油,偷偷从袋子里掏出另一枚圆球,相较雕花镂鸟的缅铃,这枚玩意遍覆扎手的乌漆漆鳞甲,很是其貌不扬,仔细看去却七窍玲珑精巧无比,更从孔窍里戳出黑色的纤软毛须。
这些短丝其实是海狗须,遇水则活,见孔则钻,放进阴穴里能痒死人,是妓所里专门用来调弄新人的,只消片刻便能让女穴想被肏得发疯。
徐放将它揉进湿黏黏的腿缝里,那些细须起初柔顺垂落,很快被水汽唤醒,慢慢蠕动起来,更如活物般开始攀缘蔓延,越涌越多。
这触感太过诡异,就连神志迷蒙的赵游也觉得不对,刚要挣扎,千百细小的触手已如吸盘般缠住凸起的蕊豆,扭动着吸吮,还有一根旋转着钻进尿孔,来回戳弄。赵游猛地蜷缩起身,从脊椎骨深处痒得发狂,他被这种密集细微的快感吓坏了,发出惊恐的哽咽,“放哥……是什么……呜……”又被狂潮般的情欲激得连话都说不出。
徐放去扯拽这枚球,它却吸得极牢,藕断丝连地纠缠,连蒂珠都被跟着扯长,赵游只觉全部的自己都被压挤在这块酸痛的淫肉上,魂魄将要被吸出来,他的双腿无力抽动着乱蹬,终于被扯掉时眼神已经彻底涣散,阳具失禁般淅沥吐精,那被玩弄得太狠的软烂蒂珠则在淫靡地抽搐,简直要化成一滩蜜水。
淫球被塞进空虚已久的女穴里,唯独留下一根长线缠绕在徐放指间——唯恐它爬得太深。女穴里早已泛滥,是这触须最爱的水肉窝子,每条触须都被浸透了,膨胀变粗数倍,滑溜溜的淫亮,急旋乱跳不止,淫鞭抽打着肉壁,发出刺噗呲噗的水声。
赵游原本情动过头时都会流着眼泪往徐放怀里钻,乞求他的保护,但此时却发出尖叫,“不要……不要……”他双手推挤,双腿乱蹬,手脚并用地想要挣脱,像疯了一样。
徐放不许他跑,把他紧紧锢进怀里,只觉热津津软绵绵的,随着女穴里翻江倒海的淫球而浑身狂颤,在淫刑之下抖如风中叶子。他虽逃不掉,雪白脖颈却仍往后仰,喉结无力地一动一动,洇红的眼角泛着泪光,楚楚可怜极了。
赵游颤抖着伸手想去抠拽它,它却如活物般钻弄得更深,鳞片倏然蓬张,触须疯狂扭动,他浑身一哆嗦,女穴淫水如潮般喷涌,却仍在饥渴翕张着,原来这玩意是专门调教人的,只会让他越用越不知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痒……痒……”他浑浑噩噩地喃喃,每一寸嫩肉都被刮挠,越来越渴望被粗硕的阳物深深贯穿,实实在在地抽插,唯有这样才能解他痒到骨髓的淫痒。
“放哥……”他在情欲中被煎熬得太久,喉咙早就哑了,箫声呜咽般,只剩微弱的气声。
徐放原本还等着露个四五手,什么乳夹啊玉势啊串珠啊羊眼圈啊,都在他的淫器包里跃跃欲试,能把太子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都玩个遍,可赵游实在活色生香,求得徐放口干舌燥,阳具硬如顽铁,再没那绣花功夫与他慢慢周旋。
飞快拽出淫铃,狠狠刮搔内壁,让赵游眼睛都直了。像是惩罚太子勾引自己,徐放握住狰狞的肉棒狠狠抽了几下他鼓胀的肉户,徐放的阳物很是傲人,沉甸甸的分量十足,重重鞭打敏感充血的蒂珠,发出沉闷黏腻的啪啪声。赵游被抽得酸痛又激爽,酥麻电流让他瑟瑟发抖,“要烂了……”他语无伦次,挨抽时畏缩地紧夹肉缝,随后又贪得无厌地提起腰迎合,泥泞的女穴翕张着,吐出的骚水将那紫红的粗硕肉根裹得淫亮,青筋盘虬突跳,泛着热腥气。
赵游早已心痒难耐,竟伸手握住茎身,不管不顾地把它往自己女穴里塞,刚用饱硬的龟头撑开细窄的肉缝就绞紧了磨,两片媚红的唇肉被磨得火热,骚水潺潺。
他张开嘴轻喘,他过去几天总在馋这根大东西,真到嘴了却发现根本吃不下,很有几分惧意,他为难地咬唇,痴痴地看了徐放一眼,睫毛刚一颤,就被猛地锢住腰,高抬起双腿。
徐放精健的腰身狠狠一挺,粗硬的肉茎长驱直入,正撞在花心上,赵游立即爽得两眼翻白,女穴疯狂抽搐,紧紧绞缠着肉茎,满满当当得快要被涨破,抻开的内壁被凸跳的肉筋刮得酥麻,让原本的淫痒稍缓,却又更猛烈地反扑,每当阳具拔出时都空虚得发疯,唯有下一轮狂风暴雨的深插猛顶才能满足。
徐放不给他喘息的余暇,打桩一般又快又猛地肏干,把他撞得不住向后拱,连带着整个人都抖如筛糠,他颤道:“好满……好舒服……”
徐放哑声道:“还有更舒服的。”说着把他整个人抱起来,两腿大敞着,是给小孩把尿的姿势。
悬空的感觉让赵游惊恐不已,慌忙抓握住徐放的手臂,摇摇欲坠地后仰,直到背靠徐放的胸膛,方才有个着落,稍微安心一点,徐放已牢牢握住他,开始走动。
他被上下颠弄,颠起时心脏都畏惧地腾空一拍,落下时全身重量都锤在肉刃上,负痛的蚌般吃得更紧。
这姿势正好能向上斜顶花心,每一次都被大开大合地狠狠贯穿,尖锐的快感让他筋酥骨软,仰着脖子泪流满面,“太深了……吃不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没有尽头的淫刑里,他视线模糊神志迷乱,五脏六腑都要被颠弄得移位,他茫然地抬手抚摸肚子,竟然真在一拱一拱的起伏,他吓坏了,却呜呜咽咽地连求饶都不会了,只是一味喘息呻吟。
赵游的性器涨得通红,铃口滴答流水,有什么亟待喷射,演变为一种急迫的尿意,他从未经历过,却下意识努力憋住,额头全是热汗,脚尖死死绷直,大脚趾蜷缩着磨蹭指缝。
“要尿了……”赵游惊恐交集,疲软推阻,徐放却全然不顾,捣干得更急,皮肉撞得啪啪作响。
赵游似骑在颠马上,大汗淋漓摇摇晃晃,翘起的脚尖乱颤。敏感花心被磨得酸涩火热,强烈的尿意一波波袭来,阳具一涨一涨地濒临爆发,马眼快速翕张,俨然蓄势待发。
偏偏此时徐放刻意放缓速度,硕大冠头顶在花心碾磨,奇痒入心?,徐放还嫌不够,两指又掐又抠他的淫荡阴蒂,更用手掌用力扇了两下。赵游狂抖着短促尖叫一声,女穴淫水狂喷。阳物也憋不住,腥黄尿水嘘嘘浇在大理石殿面,在寂静寒夜里极为响亮。
赵游下意识屏息,眼前一阵阵发黑,早已羞耻欲死,内壁越发紧搅,徐放被他夹得闷哼一声,跟着飙射进阳精,一股一股直冲花心,将他烫得狂抖,尿也尿得断断续续的,尿完了仍滴滴答答,可闻淡淡的热骚气。
徐放拔出肉根,赵游红肿的肉穴仍像张合不拢的小嘴,两片艳红的肉唇外翻,流下淋漓的白浊精水,他失神啜泣道:“还在尿……”
徐放把他抱回床上,他脱力地一动不动,似被抽去了筋骨般,唯有胸膛仍在剧烈起伏。他先是茫然地大睁着眼,眼眶微微发红,随后闭了闭眼,蜷起身子,无言落泪,这哭是有一种漠然之意的,仍如儿时背人饮泣,不指望谁来安慰。
“怎么了?”徐放被他哭得心一抽,熟练地把他整只抱进怀里,赵游明明也算得上长身玉立,撑得起冠冕华服,颇有帝王气派。可实在太轻,抱起来便觉腰身纤细得不盈一握,仿佛天生就适宜被人搂着把玩的。
以往赵游在他怀里总像春水般温软服帖,最大限度地让肌肤相亲合二为一。这回却仍然蜷成一团,像只藏起肚皮的刺猬,嶙峋的肩胛骨怪刺人的。
徐放低头亲他的眼角,温柔舔掉他的泪珠,“刚才不舒服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游垂眸摇头。
徐放忍笑,赵游太好哄了,换做他人,必定要好一阵生闷气的,但你问赵游,他依旧老老实实作答。
徐放道:“那就是不喜欢了?”
赵游点点头,沉默一会,慢慢抬起眼,泪眼婆娑道:“放哥,你不喜欢我么……”他的嗓音仍是破碎的。
徐放低声道:“怎么会,我喜欢小游。”
赵游信任地嗯了一声,像一朵被春雨润泽的花,慢慢打开花心,把自己一瓣一瓣重新埋进徐放怀里,轻声道:“放哥,我不喜欢那些玩意。”
“是我太急了,做过头了。”徐放摸摸他的头。
“不要欺负我了……”赵游的额头抵在徐放颈窝里,认认真真道,“放哥,我只想要你,你的……”他羞怯地顿了顿,“我很满足;那些玩意虽然也舒服,但我害怕。”
徐放蹭了蹭他的头顶,“你不喜欢我们就不用。”
“待会能不能抱我去沐浴,黏黏的不舒服,”他惭愧道,“我走不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放隔三差五找太子玩,每回都带许多好吃的,宛如一个流动小吃摊。他打定主意要叫赵游挨个尝过,自个儿挑出最合口味的。
赵游怎舍得辜负他的拳拳热心,含笑看着他从兜兜里掏出这样那样,然后配合地一一品鉴,最终独钟甜滋滋的蜜饯。
赵游幼受庭训,为帝者应当不偏不倚,喜欢的菜都不能多夹一筷子,亦怕有心人摸出规律,专门投毒。但徐放投喂他自然量大管饱,爱吃甜的?那就杏酪蜜枣甜酒轮流上。
赵游每次约会前都大快朵颐一番,又被拽上床享尽人间极乐。以至于他想起徐放时,不仅习惯性地腰酸腿软,更增添了甜蜜蜜的牙痛症状。
徐放却有近一个月没能幽会太子了。
原来徐大侠接了急信,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镖局被劫了九皇子给皇帝祝寿用的宝纲,马上便要满门抄斩,故而向他千里求援,只盼徐放查明真相。
存亡一线,徐放义不容辞,直下南州,追寻蛛丝马迹,总算查获贼子老巢,但主事者已服毒自尽,未曾透露只言片语。这般狠绝,不像一团散沙的亡命之徒,更似谁家死士,事败之后唯恐牵连幕后指使,这才永远封口。
查案月余,他与总镖头的女儿风尘奔波,小女儿爱慕他的机变,感念他的恩情,甘愿侍奉枕席,往日徐放必定笑纳,成就这一场露水姻缘。但此时一个激灵道:太子只有我一个,我怎么好意思左拥右抱?再说将心比心,我难道希望小游与其他人厮混么?
可徐放惆怅啊,赵游现下虽然肯陪他过家家,一口一个相公叫得欢,到底不是他真过门的老婆……
反观自己,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则鬼鬼祟祟,去则委委屈屈,裤子一脱再一提,干的是见不得人的勾当,别说夫妻了,连偷情都算不上,更像只外卖夜宵鸭子。
万一太子吃腻了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万一太子想换口味了怎么办?!
再说等赵游有朝一日成为皇帝,明目张胆采纳天下佳丽,自有男子趋之若鹜,岂不闻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
到时候徐放只能靠边站了……
他原是最信奉好聚好散的,这样患得患失,妄想着长厢厮守,分明动情已深,不由认栽苦笑。
勉强开解道:今朝有酒今朝醉,能与赵游多好一会是一会,管得明日做什么。
却总有种时日无多的凄惶之意,便失了昔日洒脱,不等镖局盘点财货,已星夜兼程地快马回京。
入宫时夜已深沉,按照老规矩,他本该等到明天傍晚再预约的,但徐放想他想得发疯,一刻也不愿多耽搁,小心翼翼地避开值夜侍卫,好是出了几滴冷汗,太子身边确实高手如云。
他为此欣慰,赵游毕竟没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当作儿戏;又难免小心眼的伤心,原来他自恃武功甚高,但在这一干能人异士烘托下,倒算不得多新鲜。
殿内灯火通明,公务繁杂,太子勤政,子时方歇,平旦上朝,一天睡不到两三个时辰,加之心思忧重,常常挂怀,连睡也睡不踏实,有时索性通宵达旦地批阅奏折,得亏徐放干他一干才能酣眠。
徐放凑近了见他人虽在案前,却枕着手臂困极打盹,偶尔睡眼惺忪地抬起眼,便期冀地望向案角,那是徐放惯放印章的地方。
徐放是很闹腾的急性,做什么都要轰轰烈烈。此时却默默站在案前,就那么看着赵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他是逆着光站的,一团漆黑的影子像只大鸟罩在赵游身上,怕惊醒他一般,一动都不敢动。只在心里一遍遍默念:小游原来那么想念我的。
每念一遍便如吃了蜜的甜。
赵游不是贪睡之人,加之心绪不宁,眯也只眯一会,解解乏而已,慢慢坐直身。
徐放雀跃地等着赵游看见自己。
赵游生性内敛,过去见了他断断不会飞扑飞吻,只是放下手头案卷,定定看着他,似要把过去日子都补上,然后抿嘴笑起来。笑得徐放好高兴,恨不得原地蹦跶几下。
赵游这些日子读了徐放带给他的市井艳情,因而见惯了痴男怨女,习得了相思愁绪,反而不似初时那般天生一段放浪,却多了羞云怯雨的新妇之态,更叫徐放心热如火百般呵护。
徐放还等着赵游对自己笑上那么一笑,不料这回赵游见到他,先疲惫地揉了揉眼,仿佛坚信自己睡迷瞪了,看到的不过又是幻象,随即睁大了眼,猛地站起身,竟因心潮起伏而眼前一黑,摇摇晃晃地要跌倒。
徐放健步如飞地冲去接住,赵游便如溺水般紧搂住他的脖子,埋首急喘,喘得很是可怜,倒像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可是过了好一会抬起头时,又分明没有掉眼泪的。赵游也不兴师问罪,只是淡声道:“你那么久不来,我以为你……”他的眼眶发涩,抿了抿嘴,“不要我了。”
徐放闻言心中一痛,万万没料到他竟会这样误会,仔细一想,确实像极了骗财骗色后卷铺盖跑路的渣男行径,忙道:“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只是被其他事耽搁了。”
徐放嫌自己说得太公事公办,连编借口也不该这样硬梆梆的,赵游却已信了他,不管他说什么赵游都照单全收,声音不知何时已哑了,真正浮起了水汽,垂眸道:“我这些日子总在想,宁可是你厌弃我了,也好过你遇到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想他这段日子必定为自己担惊受怕,更是怜爱无极,但头一回被这样挂念,实在幸福得让人害怕,于是用惯常的口花花语气掩盖羞涩,“放心放心,你放哥我神功盖世,谁能伤我。”
赵游听他这种时候还要嬉皮笑脸,终于忍不住,气恼哽咽道:“你骗人!你身上有那么多伤,过去一定遇到过许多惊险……我怎么放得下心!”
赵游毕竟不是倚门望夫的无助妻子,很快擦干眼泪,沉声道:“放哥若是久不能归,便叫人去找西直门执戟中郎将,转交给我一封加盖印章的密信,告知我原委。”
赵游心道:你的字丑得独树一帜,其实不用盖印我也认得出……
复叹一声,“放哥,我不是好招惹的人,你明白么?”接着自言自语道:“你要是这次弃我而去,大约是唯一机会了,我们从此落得干净。再回来……”赵游笑了笑,轻声道,“就别想逃跑了。”
赵游时常庆幸,那日他被下药后多亏徐放横插一杠,让他体会到被人疼爱的滋味,事后徐放没有借此要挟纠缠,反倒是自己依依不舍,主动邀他再续欢爱。
一来二去赵游情根深种,徐放待他亦一心一意,他如在美梦中,盼望与徐放天长地久。他毕竟心性狠辣,虽能做小伏低,却绝不肯撒手,漠然道:现在两情相悦蜜里调油再好不过了,日后放哥若是变心,我也要一厢情愿勉强的。
徐放闻言后背发凉,失声道:“你要把我关起来?”
赵游又笑了笑,竟有凄楚之意,“这倒是个好主意,”又摇头道,“可是你会不快活的,我舍不得……若再有一次音信全无,你仍可自由出入,但我会命十个影卫贴身保护你,免得你孤身犯险。”
徐放哑然:十个……好大的手笔,好足的排场,这既是保护也是羁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一时没吱声,赵游犹豫道:“放哥,不要怕我,我只是……”
赵游不知道这样算不算爱,也不知道徐放是否属于自己;他没被爱过,从未拥有过爱人,他只会把想要的都紧握在手里,然后像君父泽被苍生般高高在上地庇佑他;同时又像最贪心的情人般卑微地需索他、祈求他。
赵游素来明敏坚定,做惯了不动声色的弈棋者,于幕后操纵人心和局势;可自从与徐放相好的这些时日,他总是柔肠百结,轻易落泪。
他厌恶如此敏感软弱的自己,但仍然渴饮着徐放的热烈爱意。
徐放和他碰了碰额头,“你想要我,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怕你?”说着拦腰抱起他,一同滚上床。
徐放气血方刚,月余没开荤简直要憋炸了,一路上恶狠狠地幻想,怎么翻来覆去地肏太子方能尽兴,但见太子满脸疲态强打精神,又着实不忍,于是言简意赅道:“先睡觉。”
赵游确实困极,来不及多想,迷朦叮嘱道:“放哥,明早你一定要留下,我们再……千万不要走……”听得徐放精神百倍,好是狼狈,一发手活后才悻然睡去。
次日仍是徐放先醒,初冬夜长,按理说天色仍该黑沉沉的,却映射进异样的冷浸浸光线。
原来是落了初雪,怪不得昨夜风声格外峻烈。
帝都在北地,初雪便是银装素裹的隆重,厚厚地覆压在檐墙宫道之上,天地俱白,杳无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子畏寒,东宫早早升起地龙,暖香融融,烘得徐放心情慵懒,不肯出门练剑兼喝西北风,索性抱着太子继续赖床。
赵游蜷在徐放怀里,一点不占地方,更不打呼噜,安安静静的,无比乖巧。
最有意思的是,只要徐放挪开一点,他就像只冬眠幼崽般慢腾腾地挪过来,再往徐放胸膛软绵绵地搭上一只爪子,大约是循着体温,准头好极了。
徐放掂出他多长了点肉,连最后一点硌人的棱角都没了。虽说温香软玉的手感真是不赖,徐放仍不免酸溜溜道:我天天给他带好吃的,他一点肉都不长;我不在他身边,他非但没有茶饭不思为我憔悴,反而胃口大开地贴起了膘……太不给我面子。
就要低头看看这只小猪的模样。太子不像徐放那样爱蹬被子,裹得好好的一个卷,规规矩矩地露出脑袋,头发还像小孩儿似黑黑软软的。徐放不懂什么美玉的比喻,只觉他的肌肤在雪天里像新剥壳的鸡蛋,光洁白净。
赵游嘴角是微翘着的,有笑的余韵,看得徐放也心情好极了,接着突然意识到这是自己第一次在大白天看清太子,又生出见不得光的偷情自觉,大是不痛快。
过了会见赵游仍闭着眼,眉头却皱起来,脸上泛起血色,含糊低唤:“放哥……”
原来是做了春梦。
徐放凑到赵游耳边轻唤,小游。赵游不醒,徐放便起了玩心,弓起腰,钻进了被子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放动作莽撞,起伏间有点漏风,赵游认真去掖小被子,但身下拱起一座山,被子活脱脱短了一截,害他怎么也盖不好,不由面露困惑。半梦半醒地抬爪往旁边摸索,没摸到温暖坚实的胸膛,更是不安。
“放哥……”
“嗯嗯嗯。”徐放忙着打洞,敷衍应声。
“放哥……”赵游不依不饶。
“我在!”
他狮子吼那么一下,赵游又安心睡死过去,谁让普天之下只有徐放敢这般亲昵地凶他……
殿外大雪纷飞,殿内温暖如春,单层蚕丝绵被便足以御寒。徐放这穷人对此好不习惯,经常嫌它太丝滑轻薄,比不上自家老娘缝的大花棉被,墩墩的踏实。
毕竟是御用之物,像层温柔的雾般罩在徐放头顶,朦朦胧胧的透光。
徐放把头钻进赵游热烘烘的两腿间,在晦暗而狭小的被窝里打量私处,那儿似乎因此变得更加肉欲。
赵游的阴户比徐放印象中要小,只怪徐放每次都干得太狠了,所以只记得女花被操得肥肿烂熟涂满白浊的绽放模样。
但徐放有段日子没光顾,女穴不必被那庞然大物挞伐,重又肉嘟嘟的含苞,阴蒂缩在肉缝里,一点头都不冒,挺能装处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不忙着舔弄,先用灼重湿热的呼吸喷吐在肉缝上,没几下就见粉嫩的肉缝瑟缩了一下,涌出湿黏黏的水,
赵游这些时日总是春梦连连,日思夜想被大鸡巴肏的销魂滋味,此时也像往常般,往腿缝里填了一点被子,像吞粗硬肉棒般,绞紧了狠狠挤磨,更是沉下腰把花核往被头上死死顶住,舒爽地勃跳。
徐放任他一夹一夹地玩了一会,暗道:原来这就是他从小消遣的法子,怪不得喜欢我手劲重点,每次抽他都会潮喷。徐放扯拽出他两腿间紧夹的被子,就见被子上被骚水含湿了一团。
女穴吃不到东西,空虚地翕张,赵游辗转反侧,呼吸急促,又闷着鼻音道:“放哥……”
徐放把他的女穴掰得更开,就这么夹了会被子,阴户已不复方才的纯洁,淫亮春水抹在饱熟的鼓鼓肉唇上,肥肿的阴蒂挺出一个尖,颤微微地等待亵玩。
赵游过去禁欲已久,结果被徐放肏得开窍,宛如久旱逢甘霖,倒比从来都风调雨顺的荡妇更不饕足,巴不得睡觉都含着粗热的肉屌,醒来往往两股间湿得一塌糊涂。
他恼恨徐放把自己变成了一只激发淫性的雌兽,又弃他于不顾,让他空虚难耐。便是朝堂议政时都会分心,满脑子想着干那事,朝服?下变得湿润,满脸烫红,结果被幕僚热心问候道:“殿下脸好红,是不是生病了。”
他万分心虚地掩饰,唯恐旁人看出他得的是思春病,过去他的下身有个隐晦的裂口,安静蛰伏着,并不如何恼人,可自从被徐放舔过肏过,它就开始骚动,永远都在欲求不满。
徐放低头吮住这朵潮泞的肉花,叼住蒂珠咂摸。
赵游猛地一震,大腿肌肉倏然紧绷。徐放生怕惊醒他,这样就不好玩了。于是先按兵不动,用热烫的口腔含住阴蒂,如一个湿润绵长的吻,极尽温柔地缓缓吞吸。
赵游的情欲被慢慢唤醒,一波一波热潮般的快感弄得他流了很多水。阴蒂明明硬得勃跳,可在朦胧感觉里,却觉得被包覆着的那里融化在了热滑的蜜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游面红耳赤,全身发烫,吐出的鼻息也是火热的,从里到外地烧起来。他焦躁地抬腰挪臀,似是受不了地躲避,实是因为被挑起熊熊欲火,渴望顶到任何尖锐硬实的棱角,谁让这粒骚东西更喜欢被又掐又顶地狠狠玩弄,但徐放一直吊着他,不肯稍微用力。
赵游在床上一向浑浑噩噩寡廉鲜耻,急了便痴痴地求,放哥,放哥……软绵绵地求个不停。这次却不知为何一直紧抿着唇,哪怕忍得浑身簌簌发抖也不肯出一声,只有越发粗重的喘息和剧烈起伏的胸膛。
这样沉闷,倒像是徐放初见他时。徐放好奇地抬头打量,见他双眼紧闭,神色苦闷,竟是身临其境地做起了春梦。
他究竟梦到了什么,必须苦苦压抑?徐放倒是不止一次梦到过赵游,肉欲的女花,汗湿的乌发、雪白的胳膊、繁重的帷幔,混乱纠缠,醉生梦死,大抵都记得不太清了,独有一个梦醒来仍感怅然若失。
徐放梦到自己挟着他在宫道上策马狂奔,血红的宫墙漫无尽头,马蹄清脆,叩醒长夜。终于逃出宫,风驰电掣地逃回了徐放的老家,他们累坏了,幸好门后的竹筒仍能引来山泉,灶边堆满了柴,他们吃了一碗热汤面,又躲在他娘缝的大花被子底下,像两个初识情欲的少年背着父母探索彼此,磕磕绊绊数度笑场。
醒来后才想起娘已经不在了,老屋早塌了,他也不能拐着太子去山明水秀的家乡。
但至少此时此刻他仍偎在自己身边,又暖和又香软。
赵游做了个梦,梦回五六年前,那年父皇巡幸道山,留他监国,初次大权在握,既要循规蹈矩不留把柄,又要展露手段震慑群臣,一边长袖善舞一边如履薄冰,全不似今时今日的游刃有余气定神闲。
还是少年的他有日清晨醒来发现身下黏糊糊的,不明所以地往身下探去,摸到那条他极少留意的肉缝时,忽然被急电般的快感席卷,不由侧蜷成虾米,大腿每夹紧一下就腰眼一麻,越挤水越多,他却连揩一揩都不敢。
他惶然无措极了,不敢向任何人求助,全然不知自己为何突然发病,而症状又为何如此凶猛。
他打定主意要硬生生熬过去,可穿戴齐整后又疑神疑鬼,生怕自己失禁般洇湿了衣衫,于是偷偷在亵裤里垫了汗巾。因他这一番往返折腾,离上朝时辰没剩多久了,只得催促御辇急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料到随着轿辇颠簸,肉户贴着凉滑的丝绸,被浸得越发滚烫抽搐,情欲汹涌已极,他狼狈地张开嘴,无声呜咽。待到下辇时已是脚步虚浮面红耳赤,眼前一片氤氲水汽。
他实在太敏感也太不经事了,稍微碰一下就能……他立于群臣之首,垂首急喘。
赵游自幼读史,读得心潮澎湃,早早立下宏愿,为帝后定要外攘夷敌内修法度,开万世治平之事业。
此度代揽朝政,他欲成就一段贤君明臣戮力同心的佳话,臣子们却各怀鬼胎多有保留,隐隐有给他下马威的意思。
条条框框的祖宗规矩、盘根错节的宗室外戚、鸡毛蒜皮的部衙推诿……“议,复议,重议。”一直议到冠冕堂皇皆大欢喜,独他一人拔剑四顾心茫然,原来做点实事如此之难。
今日的朝堂一如既往的冗杂沉闷,赵游却不似往日般默默评估:谁真才实学,谁尸位素餐;谁能拉拢,谁该堤防。
只因那见不得人的地方实在作怪,他必须全心全意地忍耐,不敢有半点走神,生怕大庭广众之下……可越是压抑,触感越是鲜明。
花蒂被温吞地含了许久,早已充血胀硬如一粒小黄豆,因为过于敏感,连舌上最细微的颗粒质感都被无限放大,缓缓刮过时如百爪挠心般奇痒无比,快感沿着脊柱流窜,女穴湿得一塌糊涂,腿软得快要支撑不住。
他第一次发现早朝竟如此漫长,简直度日如年。他患了重病般汗如雨下,欲海苦苦沉浮,他死咬着唇,唯有一个念头:我必须忍住,若是不小心发出声,人人都会发现我的秘密……
他却浑然不知,方才那一切只不过是吊他胃口的前戏,好戏才刚上演。
一直轻柔含吮的舌头忽然来回抽打肥大的阴蒂,宛如飞快弹拨琴弦。连手都没上过的处子根本吃不消这种刺激玩法,立即抖如筛糠,眼前炸起白光,呼吸一下全乱了,仰起头来竭力忍住泣音。半阖着的睫毛缀了热汗,像湿漉漉的敛翅蝴蝶,因头晕目眩而光怪陆离,庙堂高远,群臣肃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舒服……娇嫩的阴蒂被咂得又酸又麻,依旧爽得神魂颠倒,阴唇跟着空虚翕张,蜜水汩汩直涌,已然骚浪入骨。
赵游仍然衣着端正,列于文武百官之间。无人会料到,素来以端肃自制而闻名的少年储君正当着臣子的面,胆大包天地享用着灭顶极乐,被舔逼舔到湿透了裤子。
赵游耳边嗡嗡直响,起初只闻自己擂鼓般急促的心跳声,后知后觉地听见灵活的舌头在肉缝里甩搅出黏腻水声,太响亮了……会被听到的!
接着他总算发觉,大殿早已安静得落针可闻,不少目光隐晦地打量着他,难道被发现了?他感到极度恐惧和羞耻,也变本加厉的兴奋,小腹抽搐着濒临高潮。
“请太子示下。”礼部和户部似乎因何事而扯皮,最终齐齐决定把这烫手山芋交与太子定夺,但太子许久一言不发,只得加以委婉催促。
他想随便敷衍过去,“再议……”但根本不敢开口,因为此时徐放正卷起舌尖用力戳刺蒂珠里的硬籽,将那颗烂熟的小豆子顶得如筋络般急跳,压榨出最猛烈的快感,紧接着再狠狠一吸。
他微张开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吐出一小口热气,同时在众目睽睽之下潮喷不止。
这场春梦是用来写无法实际操作的公开羞耻Py的。太子类似于被强行拉入一个幻境里2333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赵游被舔喷后如一根绷断的弦,浑身脱力地软倒在地,袍袖颓然落下,手握的玉板敲在大理石殿面,清泠泠的一声。
群臣皆惊,赶忙来搀。
恰此时凌空一箭飞入殿内,场内众人转而哗然奔逃,或尖叫刺客,或疾呼侍卫。太子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但他仍被快感的余韵一波波冲刷着,并无心力加以思索。
一箭过后,走进一位青年,逛窑子般大摇大摆。来者穿着一身利落短打,眼里闪动着顽皮的笑意,又从骨子里透出万事都视若等闲的怠慢。
梦里还是少年的赵游看到他时,竟感到莫名艳羡,怎么会有人像一只自由自在的鸟儿般飞入皇宫?若能与他结交,必是一件心旷神怡的妙事。
赵游显是爱极了徐放,虽然还不认得他,但初见他便心头悸动,忍不住对他抿嘴笑,流露出自然而然的亲近,还有难掩的羞怯之意。
那人并不打算与他和和气气做朋友,反而是来专程恶狠狠欺负他的。徐放仍然闲庭信步般走向他,仿佛只是一个眼花的功夫,他已从后勒抱住赵游,把他酸软乏力的身体捞进怀中。
难道真是刺客?赵游脑中警钟长鸣,电光石火间也顾不得丢人,急忙道:“壮士饶我一命,我定双倍奉上赎金,且保你全身而退。”
那人在他耳边低沉笑道:“我不图命也不图钱,我图……你的身子。”灼热的气息喷在耳边,赵游后颈酥麻一片,心跳一阵狂跳,连他究竟说了什么都没听懂。
可躲在全副盔甲的大内侍卫背后的围观群臣都听得一清二楚,一个个呆若木鸡,直到老丞相颤巍巍喝道:“淫贼休要冒犯龙体!”
“龙体?”徐放往他股缝里摸,“怎么没有尾巴?”他问得天真,手上动作却很是淫邪,恣意揉捏着圆翘的臀峰,又随意拍了两下,清脆的啪啪声让赵游脑袋直接空白,之后羞愤欲死,眼眶都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难以启齿的是,他感到股间正被粗硕滚烫的东西顶住,挤进腿缝后慢慢地磨,硬硬的浑圆龟头正顶在柔嫩花蕊,顿时让他鼻息一重。
梦里还是少年的他十足惊惶厌恶,可梦外早已食髓知味的身体又馋起来,加之他被徐放晾了一个月,想要得发疯。虽然腿根被青筋盘蝤的肉棒磨得火辣辣的痛,紧闭的肉缝却偷偷张开一指宽,抽动着挤出更多淫水。
徐放舔他的耳朵,“求我。”
赵游方寸大乱,身为储君被当众俘虏亵玩已是奇耻大辱,岂能轻易屈服……
他满脸通红,咬紧牙关。
徐放嗤笑:“既然不肯说,只好亲眼见识你究竟有多淫荡。”
说着一只大手穿过腋下,在他胸膛上打着圈揉抚,只揉了几下,乳尖就在掌心下凸起,任谁都能一眼看到那两粒小小的乳豆。乳尖隔着衣物被指腹细细地捻弄,指甲时而掐搔乳孔,骚痒感直窜女穴,蜜水直流。
徐放另一手则往他身下探去,捋起早已坚硬的阳具,恶意地用布料揩拭龟头,马眼流出的清液将衣袍渗出小小的湿渍。
“住手……”赵游颤声道,嗓音沙哑无力。
徐放道:“大家还不知道你哪里最湿。”
赵游命悬一线时尚且能从容自若地威逼利诱,但一想到自己的畸形隐疾将被公诸于世,便被最深的恐惧俘获,失去了惯有镇定,疯狂挣扎起来,可这无谓之举很快便被镇压,并且屁股又挨了几下打,仿佛顽劣小孩被教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游被他禁锢在怀里,颤抖得不成样子。一颗心更是快得要跳出胸膛,令他眼前一阵阵发黑,他孱弱喃喃道:“求求你……求求你……”
他太害怕了,已经说不出别的。
徐放把他横抱起,赵游以为他要把自己掠走,非但不怕,反而如释重负,紧紧抓住徐放的衣襟,把头埋进徐放怀里,气息紊乱地叹了一声,叹完闭上眼,默默落泪。
没想到梦里的徐放思路十分惊人,他调转方向,往殿上走去。赵游起初不明所以,接着内心天崩地裂,空洞地瞪大了眼。
皇帝外巡,御座自然暂空。黄金打造的龙椅极尽繁复雕工,金光闪闪,威严地耸峙在万人之上。
他竟要……竟要……天底下怎会有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赵游茫然道:“你不带我走么?”他心里懵懂记得,这人明明是答应过自己的。
徐放嘿笑一声,“舍得一身剜,敢把皇帝拉下马。可被拉下马的还是皇帝么?既然肏的是皇帝,就得有肏皇帝的气氛才行。”
说完将赵游放于龙椅之上,赵游立马蜷缩,竭尽全力地遮挡要害。又被徐放拉开,两脚被迫踩在龙椅上,摆成门户大开的淫荡姿势,正对着殿下泱泱众臣。
臣子们从未应对过这等君纲伦常崩坏之事,连义正辞严的阻喝都憋不出来,满堂静默,唯有不安的衣摆簌簌摩擦声,仿佛许多人克制不住地发抖。
赵游已经快晕过去了,心中怀抱着最后的侥幸:自己毕竟还穿着裤子,旁人看不到他的女穴。
徐放玩味地用玉笏拍打自己的掌心,“我说过我要让大家都看看你哪里最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着便用玉笏抵住赵游的肉户,上下摩挲,赵游嘴唇颤抖着,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徐放已狠狠抽下一板,从硬挺的阴蒂到微张的肉缝都被打得一颤。
赵游惊叫一声,更让他害怕的是,他首先感到的不是痛,而是又酸又麻的快感,刺激得连腰都直不起来。
女蒂之前被极尽耐心的温柔舔舐,早渴盼着被粗暴对待,被这么实打实地抽一下,瞬间湿了。
那玉板是他上殿面君时手持之物,上刻“居天下之广居,立天下之正位,行天下之大道”用以正身自勉,古往今来恐怕是第一次用于这等下流之事。
一下接一下的快速抽打让他腰酸腿软头皮发麻,手指起先用力抠握着龙椅扶手,之后又塞进嘴里胡乱咬着,泪眼朦胧地忍住淫叫。
随着玉板抽打,湿透了的布料紧黏在肉户,包裹出鼓鼓的肉唇,勒出其中的窄缝和最上面肿硬的蒂珠,所有人都一目了然,同时看清了太子不自觉挺腰迎合的动作。
“这么快就得趣了。”徐放调戏道,“我看妓坊里水最多的姐儿也没你湿得厉害。”赵游闻言又羞又怒,恨不得直接撒手人寰。
赵游掩耳盗铃般紧闭双眼,不敢多看群臣一眼,却似乎仍可闻鄙夷的窃窃声,令他心如刀割,面赛滴血。
忽然肉穴被一片薄冷之物抵住,他浑身一颤,霍然睁眼。
原来徐放别出心裁,并不打算脱赵游的下裳,而是从束腕下弹出匕首,雪亮的锋刃在赵游肉穴上若即若离地游弋,令赵游想起儿时“割掉”的恐惧,不由后颈寒毛直竖,僵得一动不动,大气不敢喘一声。
徐放炫技似地刷了个剑花,赵游心都停跳一拍,随后下裳裆部便被割开一个洞,又缓缓揭下湿黏黏紧裹女穴的布料,早已深勒在肉缝里的布料被扯出时刮过肥肿阴蒂,赵游难免喘息破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游的衣冠依旧严整,戴九珠衮冕,服杏黄蟒袍,裆下却破了一个洞,肉欲无比地裸露,一如最下贱的娼门子,速战速决来者不拒,为了方便路人提屌就上,连裤子都省得脱了。
赵游原先还心存侥幸,到此时终无挽回余地,人人都看到了,当朝太子是不男不女的怪物,被玩弄到当朝发骚。他的储君之位必定不保,还将被写入史册,成为千秋笑柄。谁也不会记得他的英明才干,只会用最下流的语气编排他的艳事。
饱满的女穴色泽娇粉第一次见光,幼嫩的蒂头渴望被亵玩,早已钻出包皮,小豆子般充血淫亮,比藏起时不知敏感几百倍。肥厚的肉唇被抽打得红糜微翻,黏着几根银丝,肉眼可见地一缩一缩,空虚难耐地微绽时,便可见媚红的穴肉。
徐放生气起来,“这么欠操,是不是已经尝过鸡巴的好处了?谁肏过你!”
赵游被他问得不解之余还有点莫名委屈毕竟明明是徐放肏的……但更让他难堪的是,自己确实渴望有一根粗热的阳物狠狠插进去,止止那里头泛滥的淫痒。
徐放拉下裤裆,那玩意一下弹出来,粗硕勃发,紫红茎身上肉筋盘虬,泛着热腥气,赵游光是闻到这种熟悉的欢爱味道,就因为期待被操干而肉缝紧缩,更加湿润。
赵游赶紧挪开眼,心中默背四书,如同小和尚遇到色戒,哆哆嗦嗦念经抵抗心魔。可毕竟这根大东西带给他那么多神魂颠倒的极乐,已经烙入骨髓,简直上了瘾,想戒也戒不掉。
徐放握着阳物,用硕大硬热的冠头来磨赵游的肉户,有时正戳到肉粒,赵游的腰肢便跟着一抖,随即软得更厉害;龟头在穴口浅浅抽送,很快就被淫水泡得湿亮,更显狰狞,进出时发出潮泞的水声。
这种浅尝辄止的感觉太折磨人了,赵游从小就倒背如流的之乎者也一下子卡壳了,满脑子只剩下流的东西,喉头吞咽着,仰起头来,看到头顶金匾的一角,猛然想起这是列祖列宗都坐过的地方,他可真是不肖子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硬热如铁的肉冠缓缓顶开女穴,穴肉贪婪紧吮着粗硕龟头,肉壁被撑得酸胀,头皮阵阵发麻。
更深的内里痉挛收缩得更急切,因为迟迟得不到抚慰而越来越馋,源源不断涌出温热春水,显是做好了被巨物插入的润滑准备。
赵游情不自禁地挪着腰臀,像期期艾艾讨食的贪吃小孩,“进来……”他做贼心虚地压低了声,气息虚浮命令道。
徐放懒懒一笑,依旧道:“求我。”灼热气息喷在赵游的燥红脸颊,如引燃的信子般,血管里的热意迅速蔓延,直要欲火焚身。
赵游烧得泪眼朦胧,仰起头急促喘息着,半张开嘴,哀求已在略微探出的舌尖打转,又被死死抿住。
群臣环视,被逼无奈是一回事,宛转求欢又是另一回事,可实在无法忍耐,他于绝望之中竟再次奋力挣扎起来,却至多算得上胡乱扑棱,因为太过无害,近似娇嗔般的小情趣。
徐放嗤笑一声,“你倒还有力气。”他有意激发出赵游全部的淫性,铆住了劲,长驱直入,狠狠一顶他最敏感的花心,赵游如活鱼般猛地一弹,一下紧攥住徐放的肩,痛极了地闷叫出声。与此同时激爽的快感直窜头顶,没被碰过的阳物喷吐出白浊,竟是被这一下直接肏射了。
肉冠在花心慢慢碾磨,磨得火辣辣的麻痒,赵游便握不住徐放精壮的肩头了,手指虚软地张开又蜷紧,尾音柔而腻地拖长,战栗着、缠绵着,已变作了动情不已的呻吟。闻者无不面红耳赤心痒难耐:一切尽在不言中,太子殿下分明被男人的鸡巴肏得舒服极了。
徐放怎能轻易放过他,这般肏了一会,察觉出赵游全身绷紧如弓,已到了濒临爆发的关卡,坏心眼地缓缓抽出来,复在入口浅浅磨蹭。
今非昔比,赵游的欲瘾被方才那一番顶磨彻底勾起来,受不了半点悬而未决的折磨,彻底失控道,“快进来……想要你……求求你。”他泪眼婆娑地急切道。
徐放贴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赵游满脸绯红,嘴唇嗫嚅,徐方玩味而不失严厉道:“声音再大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要大鸡巴肏我的骚逼。”哪怕再浑浑噩噩,也知这是寡廉鲜耻的荤话了,再给旁人听了去,想来没法做人了。赵游忍不住哭起来,“不要再欺负我了……”
他话音刚落,徐放把他捞进怀里,二人翻了个身,徐放坦然坐在龙椅上,赵游跨着两腿,骑在他的腿上。肉根深深贯进女穴,赵游的腰眼一下软麻,就势窝进徐放怀里。
这姿势背对着群臣,加之垂落的衣摆纹丝不露地遮掩了他们交合之处,赵游总算安心一点,抱住徐放的脖子,委屈至极地蹭了蹭。
徐放笑着摸了摸他被热汗浸透的乌发,亦知道他没有动弹的力气,便用手禁锢住赵游小小的腰盆,快速顶撞起来,赵游被颠弄得眼前一片眩晕,刺激得快要发疯。
粗硬鸡巴有力地深入,盘虬青筋磨得肉壁一片麻痒,猛然坐下时,浑圆硕大的龟头结结实实锤顶细嫩花心,疯狂的强烈快感让他不停痉挛,迷离喘道,“呜……好满……”
他虽已开了苞,但月余没挨肏,一如稚子般生涩,加之徐放那物实在伟岸,女穴被撑得满满的,难免顶得火辣辣的胀痛,却又贪吃极了,刚抽出便乏力地一夹一夹着腿,媚肉空虚地紧吸,呜咽着催:“还要……”
耳边传来宠爱的轻笑,笑得赵游后颈发麻,恨不能整个人在他身上软成一滩水。
过去赵游的侍读聚在一起时总爱聊女人,这家水多那家活好,仿佛满脑子里除了干那档子事外再无别的。赵游虽与他们年纪相仿,却全无欲望,以至于被他们嘲笑假正经书呆子,赵游心里不以为然,甚而有些鄙夷。
等他被徐放肏开窍后,方知这种事果然让人着迷的,自己倒比他们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好色……这也得归功于徐放器大活好,隔三差五入得他酣畅淋漓快活欲死,害他平时根本不敢多回味那种滋味,否则下面就要不分场合地难堪湿润。
正是少年人刚开了荤最贪吃的时候,巴不得夜夜欢好,却被徐放晾了一个月,早就欲求不满得快要发疯,便也格外敏感,碰一碰就抖得厉害,才被插了一会感觉更是上来了,比平日更放浪形骸,紧紧抱住徐放宽阔的肩膀,淫态毕露地扭着腰臀,主动吞吃阳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什么都不剩了,赵游战栗着想,文武百官全都知道了,他不过是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婊子罢了。他再也做不成皇帝了。
为此他必须得更疯狂地享受才能抵偿。
祖宗牌冕,紫袍朱袍,眼前的一切都随着身下狂猛的顶撞而跌宕扭曲,让他忍不住迷乱得叫起来,他管不得更多了,听到便听到吧,都来见识一下他们的太子究竟有多道貌岸然,旒冕华服之下隐藏着多淫乱的秘密。
他感到解脱的快意,却没有自暴自弃的悲痛,因为自己正躲在朝思暮想的情郎怀里,被他刚猛有力地占有,被他温柔似水地保护,赵游什么都不必怕,只需要甘之如饴地享用肉体欢愉。
太子规规矩矩太久了,七情六欲无懈可击,似这样被徐放雷霆雨露地疼爱,不由前所未有的虚弱和贪婪。
山呼海啸的快感随着又一轮猛烈抽动而袭来,他再也忍不住了,叫道:“放哥……放哥……”含着他的名字,抽搐着达到高潮,与此同时腹内被射入滚烫精元,让他满足地喃喃。
“总算醒了,你再不醒我岂不是很没面子。”徐放亲亲他的脸颊,“梦到什么了,叫得那么骚,咬得也紧,差点把我夹射了。”
赵游用手捂住脸,怎么也不敢置信,自己竟做了如此大逆不道的梦。
徐放将要慢慢拔出来,赵游脸色红扑扑的,声如蚊蚋道:“不要走……”
徐放呼吸粗了几分,重又埋进去,啧了一声,哑声笑道:“你这么勾我,待会有你罪受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游确已腰酸腿软得不行了,仍然郑重其事道:“待会还要……”
徐放还待鏖战三百回合,把他肏得服服帖帖为止。但肏到半途,赵游的肚子咕咕叫起来,徐放不禁惨烈笑软。
这事毕竟顶消磨时间的,不知不觉已做到日上三竿,把守殿外的自是太子的得力亲信,纵然听见殿内淫秽动静个个瞳孔地震,眼力劲还是有的,绝不敢妄自扰乱好事,因此连早膳错过了都没人来提个醒。
赵游也没料到自己会饿到这般田地,他这段日子心力交瘁食欲不振,常常恶心泛呕,他恐怕自己得了胃疾,却不敢声张。皇帝今冬病势颓危,风雨欲来之际,便是小病小痛也能被有心人借题发挥。
他昨天晚膳只喝了几口参汤滋补精神,一点主食都没落肚子,到此时已将近一日一夜,加之床事可算得上体力活了,怪不得饿得头晕眼花。
这些在他看来不过是细枝末节,不必专程向徐放交代,被他调侃几句,便命人进来送饭。
徐放与他继续亲昵嬉闹,赵游总是被他逗笑,眼睛开心的弯弯,一脸烂漫稚气。偶尔急了也不会尖牙利齿还嘴,只赧然无措道:“放哥……”
把头往徐放怀里拱,猫儿似地蹭蹭,然后安静下来,一月没见,甚是想念,粘人得紧,千言万语也抵不过肌肤相亲。
蹭来蹭去没几下,又惹出火来,所幸在滚做一团前,几个宫娥太监已端着漆盘鱼贯而入,将碗碟挨个排展,井然有序地布菜,竟有数十种之多。
这期间他们轻手轻脚不发一言,亦不敢多看徐放一眼,耳观鼻鼻观心,形同泥塑木胎,场面肃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默默围观,如梦初醒地眨了眨眼,第一回意识到眼前这位毕竟是积威难犯的太子,绝不是等闲好相与的。
虽然赵游在他怀里时又娇又软,动不动羞红了脸;但于旁人,无异于洪水猛兽,只言片语便能决定生死,只有俯首称臣的份。
这可真是……挺奇怪的,徐放只吃过家常菜,厨房内外热火朝天嬉笑怒骂,小孩儿成群结队地满场乱跑,大人们喝酒划拳勾肩搭背,杯盘狼藉,热闹极了。
眼前奴仆们却个个如履薄冰,服侍不周便要命丧黄泉似的,简直没一点人味,
赵游素是敏锐,见徐放眼神复杂,知他被这场面镇住了,拉着徐放的手,笑道:“放哥会不会嫌我吃得多。”
徐放摇摇头,仍然一言不发。赵游抿了抿唇,他御下严厉,却都是按规矩的,绝无随意打骂之事。
赵游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只盼着自己吃快点,早点撤了这烦心阵仗。
他先给徐放盛了排骨,接着舀起一只海参,他自知吃不了太多,便刻意挑些营养丰盛的进补。
可本就食不下咽,加之心事积郁,更觉如鲠在喉,海产毕竟略腥,才吃了一口就感到无比恶心,想忍也忍不住,紧抓着衣襟,俯倒在案边,撕心裂肺地呕吐不止,可怜昨日没吃什么,连吐也只能吐出些胆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放忙帮他拍拍背,屡试不爽地倒给他一杯好心直男特供热水,“吐得那么厉害,是不是……”他灵机一动,笃定道:“昨晚吃了什么不新鲜的啊!”
赵游摇摇头,这样都好几天了,哪能赖到吃的上头去?眼前仍一阵阵泛黑,头木木地晕眩起来,一句话也不想多说,勉强漱了漱口,压下嘴里涩味,疲倦地倒进徐放怀里,倚着他温热宽阔的胸膛,总算心定了一些,于是阖目休憩。
徐放自然而然地揽臂搂紧了他,要说忧惧也不尽然,毕竟见惯了缺胳膊少腿的浴血厮杀,死生之外无大事。再说行走江湖免不了风餐露宿,吃坏东西上吐下泻谁没过几回,换作其他哥们,徐放指不定要大肆嘲笑一番的,轮到赵游时,却只有牵肠挂肚的怜惜,果然自家老婆还是不一样,伤了毫毛都要心疼的。
徐放聊胜于无地帮赵游揉揉胃,摸着摸着便摸到肚皮,只觉软软的,手贱地捏了捏小肉肉,苦口婆心道:“叫你练武你不练,整天久坐,明明瘦条条一个,小肚子都养出来了。我听人家说,宰相肚里能撑船,你这个太子肚里装的是什么啊?”
赵游正是心绪烦乱时,还要被他老不正经地打趣,不由有些着恼,用后脑勺撞了撞徐放的胸膛,徐放仍然不痛不痒,他倒先把自己撞得更晕了,闷声道:“啰嗦。”
徐放嘿嘿笑起来,“长胖了好啊,肉肉的抱起来才舒服。”
赵游又和他打情骂俏地腻歪了一会,饭菜早凉了,卖相更欠奉,赵游本来就没食欲,这下连筷子都懒得动了。虽然还是饿得慌,却不好意思再大费干戈地难为下人,打算忍到午膳凑合一下。
徐放嗤道:“那么一点点盛在碗里,哪能管饱。做得倒挺好看的,恐怕不怎么好吃。”
赵游不好意思道:“确实不如你带给我的好吃。”哪怕是刚烘出来的红薯,都能甜到他心坎里去……这恐怕也有爱屋及乌的功劳。
徐放闻言爽快笑起来,“你想吃什么啊?我这就给你去买。”在他看来跑腿觅食是再轻易不过的事,赵游爱吃他的,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赵游摇头道:“我不想和你分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老脸一红,他是个大老粗,赵游要是吟诗作对一唱三叹,他八成无动于衷,但这样直来直往的大白话,他实在扛不住啊。
他再度灵机一动:“你今天没事吧?”
赵游点头:“今日休沐,不用上朝。”
徐放道:“我带你出宫吃吴老六馄饨好不好?汤汤水水的就要吃刚煮出来的,热腾腾鲜死了。”
赵游怔道:“出宫?”
“你还没出过宫吧!”
赵游含笑道:“你也太小瞧我了,祭祀游猎,我一年总有五六回要出宫的。”他向往道:“却从未到过市井。”
徐放兴致勃勃道:“好!哥带你开开眼界!”
赵游被徐放怂恿得心动无比。
但他从小到大循规蹈矩,从未任性胡闹过,不免有些怯意,却不肯让徐放扫兴,打定主意道:“待我问清今日宿卫的是何人,待会我们……”
徐放得意笑道:“何苦那么麻烦,你莫非忘了你男人的神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游也笑:“我知你是飞檐走壁的大侠客,可我一介肉身沉重的凡人,还是要累于规矩的。”
徐放道:“你还是在小瞧我,我一个人能飞檐走壁,难道再多抱一个便飞不动了么?”
赵游不免将信将疑,却总是由得他的。
之后与他一同起床沐浴,在浴池里忍不住又淫乱了一回,洗了等于白洗,磨叽了好久,直到正儿八经地穿好衣服,肚子里还含着一泡精水,女穴被插得火辣辣的肿痛,走几步就磨得腿软,索性被徐放一把捞起,抱回寝殿。
赵游一如既往等着侍女帮他梳头,徐放大手一挥,表示放着他来。
昏黄铜镜里,坐着的那个姿容端丽,神色沉静,观其风骨,是位秋水为神的温润君子,眼角眉梢却荡漾着一段新妇般的春情,显是刚被夫君好好疼爱过的;站着的神姿英发,像个战功赫赫的常胜小将军,满脸懒洋洋的饕足,目光依旧明亮有神。二人举止极为亲昵,一举一动皆有默契,眸光流转间含情含笑。
赵游如饮蜜糖地心虚道:这可怎么是好,任谁看了都会觉出我们有苟且之事的……
晨起梳妆原是极浪漫的夫妻情趣,赵游还待捏出句应景的诗词,徐放已经风驰电掣地帮他扎好了头,是个极利落的高马尾,用布条随便一捆,与徐放自个儿的如出一辙。
土鳖发型活生生把赵游原有的雍容气质扫荡一空,取而代之以劳动人民的朴实干练。
赵游戴惯了九珠旒冕,新奇地摇头晃脑,轻笑道:“倒觉得头上轻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弯下腰,蹭了蹭他的脸颊,一同笑望镜中,“你这样看上去年纪又小了许多,我真成了你的大哥哥。”话音一转还是狗直男爱占辈分便宜的弱智风气,“大哥我出了宫后一定会好好罩着你这个小弟的哈哈哈哈哈哈!”
赵游虽年少,却比徐放心思幽微许多,惘然道:“你给我找的戏本里,有一出名叫思凡的。那里面的小尼子死活都要逃下山去找个好哥哥的,她若见了你,必定痴痴不舍的。”
徐放不屑道:“见了我痴痴不舍的多的是,我哪能个个承情?我只有一个好妹妹,道号采真的那个。”
赵游提起这事便害羞,猛地起身,险些磕了徐放的下巴,徐放装模作样哎呦叫痛,赵游赶紧凑过来看,又被徐放大笑着搂了个满怀,拦腰抱起颠了两下,“好妹妹真会心疼哥哥。”
赵游被放下后静静望向他,眼神极深,“你果真只有我一个么?”
徐放是嬉皮笑脸惯的,此时也难得肃容道:“我待你一心一意。”
赵游闻言五脏六腑都似被紧抓住,他想:放哥只有我一个,他还要与我一心一意一生一世,可我未来必然要娶皇后生龙嗣的,那便要负了他。
再说一不二的帝王,子嗣一环也无斡旋余地,因着这份无能为力,眼前好梦也如镜花水月般,半分经不得细思,更别提天长地久地维系下去。
一念至此,心痛如绞万般不舍,连带着腹内沉甸甸地抽痛不已,赵游用力抚摁,勉强挤出笑容,抬起头刚想说什么,虾米般吃痛地弓起背,陡然矮了下去。
徐放大惊,这回不敢土匪抢亲似地扛抱了,小心翼翼地把人捧上床,见他一会功夫竟已面无血色冷汗津津。徐放又慌又忙地连声问道:“你哪里疼?我该怎么叫人?是不是要找太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游还像初见般牵着他的衣摆,虚弱道:“放哥抱我一会就不疼了。”
徐放岂敢不从,把他揽进怀里,帮他继续揉肚子,垂头丧气道:“你千万不要强撑。”
徐放的手宽厚温暖,隔着衣物也如火炉般熨贴,似乎能把赵游的百结愁肠都捋顺了,肚子里捣乱的钝痛也被安抚,只剩暖洋洋的温柔倦意。
赵游眯起眼,慢慢缓过气来,温声细语道:“果真不痛了。”
徐放也不是个真傻的,他刚告白完,小游非但不见欢欣之色,反而突发急症,想必是在无声抗议了。
徐放暴躁道:“我把心给你,你不要也行,别当个负担。”
赵游听他这样妄自菲薄,刚说不痛的肚子又隐痛起来,抬手捂住徐放的嘴,不叫他继续说下去,然后哄小孩般肉麻道:“我要的,我要的,我喜欢还来不及,可我怕……自己辜负。”
徐放摸摸他的头,“小游。”只叫了那么一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至少此时此刻他还是他的小游。
赵游不忍继续挑明,两人窝了一会,赵游打起精神道:“还出去玩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骂他:“还想着玩,待会肚子又痛了!给我好好呆着!”
赵游一缩脖子,理屈词穷地撒娇:“可我盼望了很久,再说现在一点都不痛了。”
缠了徐放好久,总算央得他网开一面,不免又加了许多衣服,直到裹成一坨,赵游忍不住窘迫笑道:“放哥太小题大做了。”
徐放言简意赅:“风紧时你就明白厉害了。”
赵游很快体会到何为风紧——他们真的在飞!徐放抱着他,脚步轻盈连点,急掠过连绵宫宇,长风迎面如割。
大雪后万里碧空无瑕,他们飞得那么高,似乎连冰冷而璀璨的日虹都触手可及,而居高俯瞰,掩埋在雪里的朱墙琉瓦熠熠生辉,辉煌得不近人情。再远方,棋布着浩瀚无涯的帝都市井,正是午饭时候,家家户户白雾腾腾,热闹极了。
这真是一个乾坤浩大的世界啊!
赵游经久以来的郁气一扫而空,逸兴遄飞道:“千里快哉——啊嚏!”他灌了一嘴冷风,悻悻然把脸埋进徐放胸膛。
徐放大笑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放本以为赵游被他抱着飞岩走壁,总该吓得花容失色才对,不料赵游王者气度,处之泰然,反叫徐放大感没劲。
徐放有意吓吓他,假装一脚打滑,在琉璃瓦上逼真地奋力连蹬,仍然摇摇晃晃地从墙头栽下去。
赵游毕竟全无武功,惊惧不已地死死搂住徐放,双眼紧闭,只等着被摔成粉身碎骨,却听见隆隆一声,整个人陷进了蓬松厚实的雪被里,四仰八叉地平躺,呆滞仰望湛蓝天空,半天回不过神。
他就这样出宫了,原来宫墙内外也没什么不同。大概是因为徐放始终陪在他身边,所以无论哪里都感到安心。
徐放被他这副望天傻劲逗得狂笑,把他挖出来,忙着帮他弄出领口碎雪,否则化了脖子可要受罪了。“好玩么?我们小时候总比谁敢跳得更高。”并且拿手指了指,“也比谁砸出的坑最标致哈哈哈。”
眼见雪坑里有个五体投地的模范人形,不愧是赵游,样样都比人强。
赵游挑眉,飞快往后一仰,徐放尚且不解,就被倾盆而下的暴雪砸成了一座小山。原来赵游看得分明,刚才那番折腾,徐放身后老松上的雪盖早已蠢蠢欲动。
赵游轻笑着去拔雪里埋的徐大萝卜,却被迎面而来的雪球砸了个正着,懵了一下后依样画葫芦地抡圆了打回去。
他们你来我往地打了好一会雪仗,赵游远不及徐放眼疾手快,却极善谋算设伏,以徐放的身手,冷不丁也挨实了好几下。
不过更多时候徐放有意放水,只为了一睹赵游时得胜时熠熠生辉的笑眸。
最后还是赵游嫌累,扑进徐放怀里,用冰凉的脸颊贴着徐放温热的颈窝蹭了两下,徐放立即倒抽一口冷气,赵游闷笑,“不玩了不玩了,手冷。”
徐放捂着他的手,铆足了劲大力搓揉,很快生起热辣辣的刺痛感,赵游吃痛地往回缩,徐放却不让:“躲什么,等回去生冻疮了更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游乖乖地不动了,过会也有样学样地帮徐放搓手手,像只认真洗脸的松鼠。
徐放把他拉起来,笑眯眯道:“走得动么?”赵游不解,徐放低声道:“那里还痛不痛……”
不问还好,一问确实感到那里之前被插得肿痛,走起路来磨得很有几分酸涩。
赵游虽不答,但皮薄得很,耳朵红了起来。徐放索性又把他拦腰抱起,赵游急道:“胡闹,万一被人看到……”
徐放洒脱道:“等到人多的地方自会放下你,怕什么,再说若有人问起,我便说你在冰面上摔折了腿,怎么样?”
赵游用额头撞了撞他的胸口聊表抗议,又安安耽耽地窝好了。自己本就眷恋着徐放的怀抱,何必扭捏作态,纵有闲言碎语,又与他和放哥何干?在宫外他不再是万众瞩目的太子,更该珍惜难得的随意。
赵游平日是能乘辇绝不多走一步的懒骨头,但这回眼瞧种种新鲜事物,格外兴奋好动,被抱了会后又跳下来自己走了。见惯了门庭冷落的偌大宫闱,到了集市方觉这世间原来竟有这么多人,熙熙攘攘摩肩接踵。
街道两侧俱是吆喝生意的摊贩,托卖烤鸡生炒的支起了摊棚,偶尔有女子隔着轿帘选买头面冠梳。
赵游迷惑道:“放哥,今天有什么节日吗,为何这样热闹?”
徐放道:“你真是没见过世面,便是乡下也有十天半月赶集的,更何况京城脚下,今天大约是放了晴,出来玩的人多些,却远不及过节时,若是元宵端午再来逛,你可得牵好我的手,否则能被挤散了。”
赵游点点头,虽不说话,手已经摸索着要来牵徐放,徐放啧了一声,“肉麻。”然后一把反握住,紧紧不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游笑得眼睛弯弯,再往他身边倚了倚,粘人得很。徐放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心里高兴得不得了,巴不得全天下都来看看他夫人有多可爱。
迎面而来的微风寒洌,但随着日头越爬越高,脖颈被晒得暖和,赵游的一点碎发在阳光下泛着丝光,随着轻快步履而摇晃,让徐放心也酸酸软软的,只想陪他这样一直逛下去。
徐放抬手,帮他把碎发挽到耳后,赵游对他的亲昵习以为常,竟全无察觉,他正兴致勃勃地打量招展的酒旗和招牌,小儿认字般专挑好玩的读出来。
“丑婆婆肉饼、宣大鹰店、大小抹肉淘、张戴花洗面药……什么叫洗面药啊。”说完先笑了,“一听就是女子用的,你也不知道罢。”
他偎在徐放怀里,叹道:“想来这些都是老字号了。承平已久,方有此生聚之盛景。”话里难免忧患之意,胡虏叩边,中原饥荒,眼前风物一如绢面上的盛世图,或将付之一炬,或将四分五裂。
徐放这些年来走南闯北,所见所闻亲身经历,已听出弦外之音,跟着叹一声。随后振作道:“你若想微服私访,无论城外济善堂还是权贵私宅,我都奉陪到底。但等吃完午饭再说。”
说着正好拐到吴老六馄饨的摊面,这家颇有名气,多少年来只卖十文钱一碗,棚下长凳摆开,坐满了百来人,大多是贩夫走卒,个个眼前摆了热腾腾的海碗,汤面鲜爽浓郁,筷子此起彼伏,叮叮当当叩击瓷碗。但因着化雪,各人脚底下污水横流,泥泞不堪,再细看桌面上腻着经年油光,碗上多有磕口,实在是……卫生状况堪忧的路边摊。
徐放自个吃惯了,从来不以为意,这回陪着贵人,突然不好意思起来,挠挠头,“还是去酒楼吧,名气大的有好几家,听说是御厨……”
赵游闻言忍俊不禁,压低声道:“御厨我吃得还少么?我看这家就很好。”说着已从容撩袍落座,等着小厮来递食单,不想徐放仍然杵着,然后中气十足地大喝:“两碗虾仁馅!”
灶台旁探出一颗脑袋,是位扎着头巾的干练姑娘,随意扫了一眼,显是记?下座位,接着也吼道:“知道了!”
大锅里水早就滚了,汤碗很快便端了上来,猪骨头浓汤撒了紫菜虾皮,还有些金黄鸡蛋丝,卧着皮薄馅大的虾仁馄饨,个个晶莹剔透,咬一口汤汁鲜浓、馅肉滑嫩,确实开胃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游自幼被教导用餐礼仪,再好吃也得细嚼慢咽,一个大馄饨分三口吃完,徐放已一口一个三个下肚,很快风卷残云连汤都不剩了,赵游只当他没吃饱,忙从自己碗里拨给他,徐放笑道:“你喂我吃。”
赵游落落大方地舀了一只喂到他嘴边,他嗷呜一口吃掉,干脆利落道:“饱了。”然后撑着下巴笑眯眯看赵游吃,过了会恪尽主人本分地献殷勤道:“你要不要加点调味的,辣子油?芝麻油?还是醋?”
赵游胃口清淡,什么都不爱加的,这回不知为何,听到醋就喉头生津,竟是格外想吃酸的。
热腾腾的馄饨和汤水下肚,彻底驱散寒意,赵游捂着肚子往徐放怀里心满意足地一摊,来不及消食,老板娘已风风火火地收了碗碟再抹了桌子,只怪生意兴隆,急着赶客腾位置。
徐放扶他起来,“还吃得下么?”
赵游苦恼摇头,他这顿竟吃了平日两三顿的分量,吃的时候浑然不觉,歇一下方觉肚子饱胀。
徐放道:“太没用了。本来还准备带你多吃几家的。不过幸好京里玩的……”他迷之停顿一下,“也不少。”
声色犬马,声色是重头戏,要说玩的,当然少不了勾栏妓馆。徐放并不是常客,可狐朋狗友成群结队总要拉上他的,他亦识得几位红颜知己风尘女侠。
赵游虽对风月之事一窍不通,但官员应酬包妓的龌龊事还是了如指掌的,因此挑眉道:“放哥莫非有什么好玩去处瞒着我?”
似笑非笑地诘问,让人不由心惊肉跳。
徐放尴尬道:“以前是有的,自从与你好后,只有你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游淡定道:“你既已说过,我自然信你。”说完咬了咬唇,还是难免少年人懊恼之色,“只怪我认识放哥太晚了。”
徐放叹道:“我少年时薄情重义,脾气也冲,是天底下头一号的大混蛋,你若早遇见我,会多受许多伤。”
赵游低声道:“我现在为你担惊受怕得还少么?”
徐放心肝一颤,唯有默然。过了会才道:“若是早五六年,我定要不管不顾地把你掳回去做我的压寨夫人。”
赵游黯然道:“现在为何顾虑重重?”
徐放道:“我少年时只顾自己快活,现在却要想着你是否欢喜。你是做皇帝的料子,是天下人的明君,怎能独独做我一介莽夫的小媳妇。”
赵游抓紧了他的手,轻声道:“有时我倒只想做你的媳妇。”
“.……”得亏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否则徐放能把他就地办了。徐放凶恶又狼狈道:“不要勾引我,否则有你好受的。”
赵游垂下眼睫,眼角泛起惑人媚红,分明是动情之态,徐放顿时口干舌燥,正要火急火燎地把人扛走,却被来人喊住了。
“徐放,你走得好急!我们找了你半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放愣道:“你是谁?”
来人顿时气得脸色涨红,“徐大侠贵人多忘事,我是威远镖局的副镖头程实。”
威远镖局,便是徐放之前帮着找回遗失贡品的苦主了。
徐放心里颇感异样,他事毕后星夜兼程赶回京城,快得不能再快了。这程实不但紧随其后,还说找了他半天,想来必有什么要紧事。
于是笑眯眯道:“程兄找我何事啊?”
程实道:“徐大侠之前是否从那匪贼头目上获得一件信物?”
徐放慢吞吞道:“不错。”
程实急道:“徐大侠有所不知,那帮匪徒竟是太子指使的!他们劫了九皇子的贡品还不肯罢休,自知阴谋败露,又派刺客来逼索信物。”
九尺男儿热泪盈眶,“我师妹已经……唯独我率残部逃脱,专程来找徐大侠,只盼你能将信物交与九皇子,之后他自会面呈皇帝,将恶人绳之以法!也还我们一个公道!”
徐放闻言默默看向身边的太子本尊,正见赵游若有所思,目光沉沉,似在漠然盘算着什么,迎上徐放目光,略显惊慌之色,他旁的都不在意,只恐与徐放离心,情急之下低声道,“如此拙劣计谋,怎会出自我手?若真是我,保证一点纰漏都不出。”
“……”徐放见多了赵游温软可人的模样,早忘了二人初见时自己是怎样被他环环相扣地算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忽闻锋利控弦声,徐放二话不说,拦腰抱起赵游,足尖轻点,袍袖翻飞,一退就是丈八远,低头一看,方才立足之地已经被乱箭扎满了。
徐放立在檐上,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不紧不慢道:“姓程的,你真当我傻子啊。我之前便奇怪那镖是怎么丢的,原来果然有内鬼。我现在很好奇,你们急吼吼要找的那枚金纽,究竟是太子的,还是九皇子的?”
程实狰狞道:“徐放,你今日必死。”那枚金纽他不找了,只要把徐放就地灭口。谅也再无人知它下落。
程实对徐放颇有私仇。
他是总镖头大弟子,坚信自己会走上迎娶师妹继承镖局的人生赢家之路,但师父嫌弃他资质平庸心术不正,竟打算比武招婿,另寻如意郎君取而代之。
他郁郁不得志,恶从胆边生,应下那出监守自盗的大戏,他还等着大显身手擒获贼人,好叫师妹被他的帅气姿势打动,不想半路杀出个多管闲事的徐放,不仅搅黄了他们原定计划,还赢得了小师妹的芳心和师父的赏识。
这都不是事……他嘿嘿冷笑,只要杀了徐放,一切还是属于他的。他手一扬,各处酒幡帘幌都闪出黑衣人,一眼扫去竟有四五十人之数。
徐放懒散笑意不减,问怀里人道:“你的人呢?”太子毕竟金尊玉贵,身边总有暗卫保护。
“没带出来。”赵游叹道,他第一次出门约会,真心和徐放过两人世界?,也信得过徐放的武艺必能以一当十,倒没料到会遇到这样大的阵仗。
赵游眨了眨眼,小声谨慎道:“放哥,打么?”他临危不惧,更难掩一丝期待的兴奋,他早就听说过徐大侠的丰功伟绩违法乱纪,但百闻不如一见,他的放哥一定超厉害的!他提前骄傲起来。
徐放大声道:“打!看你哥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游充满士气地嗯了一声,牢牢扒拉住徐放,保证不掉链子。赵游读了许多话本,像他这样的傻白甜大小姐每次出门总要遇到歹人的,但不要害怕,马上会有除暴安良的大英雄救佳人于水火,而之后他很乐意按照套路以身相许的~
徐放从容不迫地抽出佩剑,屋下众人不由严阵以待,徐放剑术超群,如鬼如魅,最擅雷霆一击,一击过后生死立分。相传徐放的配剑无前绝不轻易出鞘,出鞘必饮鲜血,剑下亡魂无数,夜夜壁上哀鸣。
街上行人早跑光了,帝都藏龙卧虎,随便哪只跺跺脚都能死伤无数,恶性刑事案件频发,老百姓迫不得已磨砺出了见风使舵的保命自觉。
空荡荡的街巷唯有酒幡猎猎招展,一朵厚云在他们头顶游走,遮住了太阳,气温骤然阴冷,仿佛杀意胶着为实质。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浓重阴影轮转过底下众人冷汗直流的面庞,哪怕汗水进到眼睛里也不敢眨一下。
重见天日那一瞬,徐放清喝一声,泠泠剑光如天光乍破,耀瞎了众人狗眼。就这么一晃眼的功夫,屋檐上竟空空无人。他们骇然回顾,生怕徐放已神不知鬼不觉绕到背后捅他们个透心凉。
狐疑地左顾右盼好一会,程实渐渐气得浑身颤抖青筋暴跳,“还看什么!人家早跑了!快追啊!”
徐放好歹也是成名已久的堂堂盗圣,妈的说跑就跑,一点脸都不要了!
徐放轻功举世无双,载着赵游赛似飞毛腿,而且并不如何颠簸,实属居家旅行必备交通工具。
赵游纵然满心疑窦,却说不出话,风紧扯乎,牙豁子冷。徐放底蕴深厚,高速逃逸大气不喘,淡定道:“五十打一个,傻子才去送死。”
赵游已经被他迷晕头了,心中暗赞:不愧是我的放哥,方才那招声东击西之术连我都信以为真了,不仅武艺高强,而且足智多谋!
其实赵游大略有数的:要不是他这个累赘,放哥必能冲进人海杀他个痛快,岂能容忍宵小之辈耀武扬威,但徐放抱着他,不仅腾不出手,还多了软肋,这架还怎么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哥连一世英名都不要了,只为保全他的安危……赵游一点也不觉得他窝囊,反而可靠极了。反正千好万好,相公最好。
徐放心中也感慨:他少时最爱逞凶斗勇,享受生死一线绝地反击的刺激,因而得了个不要命的狂名,现在倒也未丢了那份血性,但打架哪有老婆安危重要,他门儿清呢。
他跑得飞快,七绕八绕地熟练甩脱追兵,但镖局众仍然穷追不舍,虽只剩下三五成人尾随不放,渐渐又成合围之势。
徐放稳如泰山,赵游也半点没在怕的,甚有几分你追我赶的新奇好玩。
于私他很乐意与徐放做一对浪迹天涯的亡命鸳鸯;于公却有越来越强烈的不满:他们闹出的动静不算小,经行之处人仰马翻尖叫连连。怎么还不见衙门的人赶来捉拿行凶者,京兆尹难道是吃干饭的?
侠以武犯禁诚不欺我。
徐放并未折返皇宫,而是继续在闹市飞驰。
徐放抱着他,像一只猫叼着生无可恋的咸鱼,灵巧至极地走街串巷。他们时高时低地穿梭于茶坊、观庙、拱桥、马市……红尘画卷潮涌而来,众生百态应接不暇,
直到徐放一个急刹,赵游仍然眼花缭乱。
他们伏在一间沿街酒楼的二层窗外,窗内摆了一席,八九人原本正在把酒言欢,此时都吃惊地齐齐转头,表情颇有几分滑稽。
徐放长舒一口气:“卫大,你果然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大坐于主座,是个粗豪汉子,大笑停箸道:“大冷天儿就该来这家吃最正宗的羊锅。”
徐放道:“待会再吃,先腾个靠窗位子给我的人。”
卫大也不多问,命人让开了。徐放卸下赵游,笑道:“寄存一下,给我护牢了。”
卫大见赵游是个细皮嫩肉的文静小公子,哪有半点江湖人的莽气,心中有数道:“这是你的人质还是金主啊?”
“是我的相好,我的心肝。”
赵游闻言又羞又甜,耳朵绯红发烫。还来不及说什么,卫大惊道:“你怎么转胃口了?你的小翠珍娘霏霏呢?”
“……”一下被掀了情账,徐放生硬地转移话题道:“你们不许灌他酒,更不许和他掰手腕。”
卫大挥手赶人道:“你啥时候恁啰嗦了。”
徐放临行前对赵游温柔细语道:“这些是我信得过的朋友,你坐在这儿,想吃点什么随意,闲着没事看我打架也好,不要害怕。”
赵游凝眉道:“我不怕,你当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自负地笑起来,“总算能叫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又苦兮兮地皱起眉头,“待会打起来离得远,你看得清么?”
赵游淡定地从怀里摸出一只望远镜。
成吧,定情信物还挺实用的。
徐放胡乱揉了揉赵游的脑袋,然后一跃而下。
赵游明明被他抱着上天入地过,乍见他没了影子,心头还是畏缩狂跳,急急探出窗口,遥见徐放已闪到零次栉比的数间屋顶之外,袍袖翩翩如惊鸿掠影,确实赏心悦目极了。
迎面而来数个黑点,兵戈交织,闪过雪冷的锋芒与箭光,倏忽相击又分离,便有人像断线风筝般颓然坠落。
赵游毕竟不是练家子,打斗过程看得不怎么分明,但谁赢谁输还是一目了然的,不免提心吊胆,生怕掉下去的是他的放哥。
赵游神情太过焦灼,卫大边涮羊肉边好笑道:“小兄弟你放下心,这等小喽啰徐放随便打十个,这种一边倒的比武——”他嗤了一声,表示不屑一顾。
赵游虽不通武功,但极善判断形势,看了一会渐渐有底了,徐放打他们,恰如秋风扫落叶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放砍瓜切菜似地拾掇完一众喽啰,留了那带头大哥程实当活口,捆成只五花大绑的蟹,权作送上门的年货,单手提着,满载而归。
抬头就见赵游趴在窗沿上,眼睛圆睁,一眨不眨的,像个严肃的小先生,坐镇明堂,不容坏人捣乱。又如天上的月亮,徐放走到哪他就看向哪,时时流照,缠绵悱恻。
徐放凯旋而归,他大松一口气,少见的喜形于色,奋力探出半截身子,幼稚招手,“放哥——”
动作有点大,袖摆扫落棱上积雪,扑簌簌地落在日光里,剔透绚烂,如梦如幻。
墙头马上遥相顾,知君一见即断肠。
徐放想:要是天天回家都能见他这样等我……洒家这辈子值了。
徐放笑道:“看我打架了么?是不是很帅!”
赵游生怕徐放听不清,大声捧场道:“一直在看的,根本挪不开眼!”
徐放咧嘴直笑,低头拿袖子胡乱一抹脸,果然面皮发烫,有点害羞。再抬起头时又是一脸痞赖,“嘁,我方才不过用了两分力,绝活都还没使出来。”
赵游心道:我就爱看你单方面碾压的。若真来个势均力敌的,我担都担心死了,哪顾得上欣赏你的英姿。
徐放刚进门,赵游已匆匆转下楼梯,险些被袍袖绊了一下,也不管死狗一样的程实和大堂里的一干食客,踉跄着冲进徐放怀里,仰首蹭蹭徐放的脸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打斗时身形迅猛,双颊不免被凛冽寒风冻得发僵,又被赵游熨贴得陶然,心也跟着化了,再也摆不出雄赳赳气昂昂的大老爷们屁样子了,反手搂紧赵游,与他黏黏糊糊地耳鬓厮磨了一会。
赵游温声问道:“受伤了么?”
往日徐放必然道:“我是谁啊,谁能伤我???”现在却老老实实道:“手臂被擦了一下,磨破皮了。”
赵游道:“痛不痛?”
徐放迷茫道:“……有点痛?”江湖人嘛,动辄见骨见肉的,擦破点皮就喊疼,这他妈当自己三岁小孩啊。
但被赵游哄上一哄,徐放便坦然觉得,三岁小孩也不错。
赵游还要再看看伤处,徐放已经不耐烦了,他急着邀功呢,扬扬手里的战利品,“诺,给你的,这家伙背后的人打定主意要攀咬你,你仔细查查,也好叫他尝尝作茧自缚的滋味。”
毕竟在外面,怕隔墙有耳,赵游轻声道:“九弟既然想要栽脏于我,必定会在丢的贡品下功夫。”
徐放随意道:“你问问他丢了什么。”
赵游忍笑:“我问他便答么?”
徐放眉头一扬,弹剑出鞘,“有我在,他敢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管你死蟹活蟹,徐大侠今日都要撬出馅来。
赵游觉得他实在傻乎乎的可爱,顺毛摸道:“放哥太厉害了,破获这么大的阴谋。要不是你,我早就没命啦。”
徐放又咧开嘴傻笑。
赵游叹气道:“可我今天是和你出来玩的,不想为这种东西败兴,我们留着他改日再行盘问好么?”
徐放听出意思,“你的人来了?”
赵游点头,在桌上随意叩击,手指翩飞,坐客中有人匆匆起身,上前向赵游伏跪抱拳,神情木讷恭敬。
赵游淡淡道:“按惯例处置。”
惯例,无非刑求拷问。
徐放虽然踊跃报名,可赵游怎么舍得让徐放脏了手。
徐放闲闲搂住赵游的腰,好奇道:“这里离皇宫还挺远的,你的人来得好快。”
徐放直来直去,全无窥探机要的自觉,赵游拢住他搭在自己肚子上的手背,慢慢摩挲,不以为意道:“我在宫外自有暗桩,随时就近调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道:“你一个深宫大院里的太子爷,怎么像武林盟主一样,有个接头暗号,大伙见了莫敢不从。”
赵游垂下眼睫,心冷道:你们江湖人一团散沙就罢了,原来组织严明、上下分显。
他记下这茬后开始盘算:等我登基后便要放手整治那些个蔑视王法的豪强游侠。转念又想,那些人里总是有放哥朋友的,便是没有朋友,他也看不惯我这样作为的。
若我能扶放哥当上那劳什子武林盟主,既而收归己用,倒是兵不血刃的上计。放哥武功高强,亦得人心威望,可恨是个不懂争权夺利的傻瓜……他想到这里,有些惋惜,更多是庆幸,他这等睥睨心性,不怕镇压不住聪明人,高手过招亦别有乐趣,可猜来防去到底太累了。
跟着徐放,赵游全然不动脑筋,不知不觉便做了许多鲁莽傻事,简直越活越回去了,可也体会到了无忧无虑的甜蜜滋味。
赵游想:天底下聪明人多的是,我的放哥只有一个,做什么武林盟主,一听就忙得天南海北脚不着地,还是老老实实呆在宫里陪我吧。
徐放全然不知怀里贴心小棉袄的心理活动有多肃杀专制,兴高采烈道:“你刚才手势真好看,像绽开的花儿。”
赵游认真道:“我教你,声律、手势、记号,你学会后便能调用我宫外全部人马,他们都是死士,只认这些的,绝不会抗命。”
徐放吓了一跳,“我要他们干什么?”
赵游平静道:“随你干什么,但凡能解你之围。”又好言相劝:“你武功虽高,总有寡不敌众的时候,有他们为你助力,我放心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徐放的心眼,也明白过来,这是怎样一份厚礼。死士是赵游的保命底牌,自愿与徐放共享,必是生死相托的信赖。
徐放不知该说什么了,道谢显得太过轻薄,心中沉甸甸的,反而拧巴出浮夸语气,“不要不要,你上次就说要找人看着我,我哪能自投罗网?”
赵游自然识破了他的别扭,微微一笑,并不强求。
徐放问道:“接下来想去哪儿?”
赵游道:“你太不给你朋友面子了吧?说来说来说走就走,也不上楼去见见么?”
“我和他们熟得不要再熟,不稀罕这种客套。”徐放眼巴巴道,“陪你出来玩一趟多不容易啊,当然是要两个人腻在一起啦。”
徐放其实挺想见见兄弟的,毕竟之前离京月余没见过了,但他觉得赵游这样往来无白丁谈笑皆鸿儒的贵公子,坐在一帮不学无术的草莽里八成要不自在的。
徐放不是不屑与朋友们为伍,而是自觉粗鄙,怕赵游看不上自己。
赵游莞尔一笑道:“虽然不及你有意思,但你的朋友都不错,我们再去坐坐吧。”
徐放欣然跟随赵游上楼,如果有尾巴,一定得意洋洋地翘上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今天真是大获全胜!
特别鸣谢恶势力的客串,让他出了风头,赢了面子,还秀了恩爱。
结果一进包厢就被嘘了,“你小子最近在哪里快活,全没个信儿,你的那些个红粉知己当你死了,哭哭啼啼把你的丧都发了,算算日子坟头都长草了。”
徐放道:“晦气晦气,我明明活蹦乱跳的,她们发的哪门子丧。我实话和你说,不怕你羡慕,我这是新婚燕尔,乐不思蜀。”
卫大瞟了一眼赵游,用男人都懂的恶心腔调道:“好哇,你娶了老婆还敢玩小相公。”
徐放急道:“什么小相公,这就是我大老婆。”然后充满求生欲地飞快补充:“再没别的小老婆了。”
赵游闻言笑弯了眼睛,十分好说话的和善模样。他骨子里自视甚高目空一切,自然不屑与莺莺燕燕争风吃醋。
众人立马鬼鬼祟祟地交换眼神。玩个娈童没什么稀奇的,但这世道哪有明媒正娶男人做老婆的。不由对徐放身边的男子另眼相看,乍看像位一表人材的文弱书生,莫非是只勾魂摄魄的男狐狸精不成?
卫大显然比旁人更擅把握重点,“我十年前见你小子那副得瑟样子,就和别人打赌你以后铁定是个怕老婆的。果然恶人自有恶人磨啊。”
徐放拉着赵游坐下,“我这叫怜香惜玉,疼老婆,好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腾出的位置还是有点窄,两人同坐未免局促,徐放蠢蠢欲动地想把赵游抱上膝盖,本以为赵游这种行得端坐得正的君子定要推拒的,不料赵游大大方方地斜坐上他的大腿,还颇具职业素质地为他斟了一杯酒,“大郎,喝酒了。”
徐放懵头懵脑地咕咚一口闷了,大伙见状都笑了。之前见赵游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想不到是个玩得开的,气氛跟着松快不少。
徐放当着他的朋友们介绍自己是他的老婆,赵游很开心。老婆,新鲜词,赵游只见过皇后、王妃、命妇,人前相敬如宾,人后冷如冰霜。
不知道民间夫妇又是何等光景,大抵免不了挫折和烦扰的,但似乎更亲近热闹些。
赵游很乐意当徐放的老婆,也努力学做一个老婆,但因为没有参照物,加之是男子,不守妇道,放得太开,失了分寸,误被认作风尘里打滚的,却浑然不自知。
谁让小赵太子自始至终只有徐放一个,对尘世间混乱的男男女女关系还是满心懵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