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思春病疗法(双) > 二 你的意思是让我用嘴?

二 你的意思是让我用嘴?(1 / 2)

('徐放心道:这太子莫非是个断袖?可贵人们哪个不是胡作非为惯的,拿身边小厮泄火是再寻常不过的龌龊事,他又何必苦捱?

师弟显然也满头雾水:“就算他……欠肏,你肏了他,侥幸不被杀人灭口,难道还指望他从此惦记上你这根鸡巴,教你做个男宠?”到底是下里巴人,用词很是粗鄙。

师兄不屑道:“我所图之事甚远,你乖乖闭嘴。他日我若飞黄腾达,必少不了你的一份。”

那师弟沉默片刻,似在犹豫,刚嗯了一声,徐放一个倒挂金钩,两记手刀劈颈,就将师兄弟双双放倒,拖到树后搜出名姓凭证,连带着几本医书都飞快翻了一遍,这才换了衣袍,背起药箱,大摇大摆从正门而入。

他已做好被老太监仔细盘问的准备,不想老太监方见到徐放便急道:“快点进去送药!”

徐放想起小时候发烧,自家老娘也是这般病急乱投医。看来这太子是个受爱戴的,否则身边人也不会关心则乱。

徐放一见殿就觉出帷幕后并没有埋伏五百刀斧手,只闻一人轻促喘息声。

并非徐放多虑,而是太子突发“疾病”,为防当众出丑,不得不清场。

原想着太子已滚上床自渎,没料到太子殿下仍正经危坐于案边,衣袍一丝不苟,神态庄严如木石造像。

太子一手搭在文书上,手背藏在柔软的朱袖里,只露出葱玉般的手指,因为死死攥住书页而几乎泛青;另一手则支在额角,宽博的袖子遮住了低垂的面容,只见颦蹙的眉心和一线醉红眼角,因其肤色苍白,格外显眼,如冷冰雪中一点艳丽桃花,平添红尘春色。

太子看起来似乎只是因为劳累而闭目小憩,换做不知情的,决计猜不到他正忍受着怎样波涛汹涌的情欲折磨。

徐放并未掩饰脚步声,直到快要近身时,太子才如梦初醒般眨眨眼,嗓音嘶哑道:“放下药,退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怕自己再喂他吃春药,他就要欲火焚身而亡了。

徐放也很无奈,不知该不该按原计划劫持太子,但看眼下情形,似乎……不太方便。

徐放不会伺候人,也从未应对过这种状况,力所能及地倒了杯水给他,多喝热水总没错。

太子视若无睹。

徐放犹豫了一下,用手指戳着瓷壁,小心翼翼地推到更醒目的位置,过了会又用它轻轻碰了碰太子的手臂,仿佛一只友善又烦人的小动物,孜孜不倦地吸引主人注意。

”……”太子厌烦道:“药。”

太子平日御下甚严,数年来皇帝沉迷炼丹,全由他主持朝纲,更是威重如山,令出必行。

他不习惯重复命令,更不习惯有人在自己面前表演猴戏。

他终于抬起眼,与徐放对视。

昏昏沉沉中见一人笑盈盈看着自己,这陌生医官生得眉眼英俊,笑起来眼里灿如明星,似有少年人挥洒不尽的无邪意气。

太子抬头时,从衣袍中散发淡淡的幽香,徐放是个粗人,不懂什么熏香,只觉那味道甜丝丝的,很是好闻,不由凑近,就见太子的脖颈酡红,腻起了薄汗,原来竟是体香,怪不得暖融融的,让徐放想起儿时盼啊盼,终于等到浓夏,蜜桃熟得滴水,必须得马上吃掉,否则就要腐烂。

徐放贪婪嗅闻着香味,湿热粗重的鼻息随即扑打在太子颈边,热浪般灭顶。太子哆嗦着仰起头躲避,不堪地闭起眼,眉头蹙得更紧,嘴却微张开,越喘越急,松开的唇瓣已被自己啮咬得肿而湿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徐放的舌尖蜻蜓点水般扫过他敏感的颈窝,他不禁触电般一激灵,溢出惊喘,呵斥道:“你……你做什么!”

徐放闷笑道:“你好敏感……果然是甜的。”

又用双唇将他剔透如滴血的耳垂整个包覆,徐放的唇舌湿润滚烫,重重吮吸着耳珠,滋滋水声钻进耳窝里,让太子头皮麻痒,下面那难堪之处又流出湿黏黏的骚水,把亵裤浸透了。

他死死咬唇,胸膛剧烈起伏,难堪地挪臀摆腰,深怕连外袍都被濡出深迹,却暗中借此将粗糙的裆缝勒进娇嫩的肉缝里,又偷偷夹紧腿,近乎痉挛般绷紧,立即感受到锋利的快感,热辣辣地勃动着,越来越饥渴,让他想立即伸手揉一揉摁一摁,乃至狠狠抽一下,但他从不敢,连碰都不敢碰一下。

服侍他的老嬷嬷从小就告诫他,他万万不可碰那里,否则将会……一发不可收拾,再也做不了男人了。因此从小到大他只敢偷偷夹腿解瘾,甚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让自己背地里如此快乐,又如此不知足。

“越来越浓烈了,究竟是哪里发出来的?”徐放喃喃道。

太子恼怒地睁大眼,自以为很有威慑力,但满脸红晕,眼里水汽迷蒙,已然春心萌动,还有几分畏惧,如初饮溪水的小鹿,不知甘露为何物。

“快给我药……”他面红耳赤道。

徐放慢条斯理道:“这炉炼毁了,没有余丹了。”

太子原是最沉着不过的性子,此时竟羞得带出一丝哭腔:“那该如何是好,我就快要……”却迷迷糊糊地说不清。

徐放瞧得很是新奇,他认识的大多是豪爽热辣的风尘女子,轮到徐放被调戏得无言以对,于床笫之间更是屡屡受教。

似太子这般……纯洁无知的大家闺秀,还是头一回见。徐放估摸着他年已弱冠,难道还真是个雏儿不成,但看他对男欢女爱一窍不通的模样,确实是未经过人事的,甚至连用手纾解都不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大可一走了之,可他既贪恋太子貌美体香,又可怜他原是冰雪般的世外天人,竟要被区区情欲折磨得狼狈不堪,却连门道都没摸到。

“臣有法子根治太子宿疾。”

“就由臣来做殿下的药。”

太子期期艾艾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徐放伸手将他扯入怀中,他立即如惊弓之鸟般乱挣起来。徐放轻而易举地制住他,用的是巧劲,算不得如何粗暴,却让太子动弹不得。徐放哄他道:“别怕,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那手果然规规矩矩的,如给猫儿顺毛般一下下抚摸着他后背,摸出他多年案牍劳形的僵硬脊骨时,甚至想随手帮他做个推拿。

练武者难免伤筋动骨小伤小病,徐放于此道甚是娴熟。

他暗笑道:我可成名副其实的大夫了,若是改日倒也不妨……徐放懒得多想。

摸了没几下,太子搭在徐放胸膛上的手握不住拳了,紧捏的袖摆缓缓滑到小臂,露出一截苍白伶仃的手腕,像只受伤的倦鸟,渐渐消除戒心,羽毛服帖垂落,安静栖在徐放掌心。

徐放这样抱着他,更觉香气扑鼻,如饮桃花美酒,已是陶然欲醉。

徐放脾气说坏不坏,绝不做恃强凌弱的恶事;说好不好,只肯让别人顺着自己,绝不自找没趣。

徐放是英俊潇洒的大侠,盼望与他春风一度的女子不知凡几,他从不吊死在一棵树上。太子若是抵死挣扎,他不会强人所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子乖乖巧巧的,他更乐意宠着他。

太子的乖巧并非全然作伪,他确实喜欢徐放摸他。

他是嫡长子,还在襁褓中就被册封为一国储君,五岁开蒙,起早贪黑地读书习政,生母连抱都没抱过他一下,身边宫女太监更是待他毕恭毕敬,不敢有半分冒犯。

十几岁时本该晓事,但因身体有异,被母后偷瞒作假,一直未有嫔妃,孤单单地长到今日,第一次与人相依相偎,不由沉迷其中,更有一种酸涩的委屈感,只因生平从未被人疼爱,竟想天长地久地待在他怀里。

可是那“病”实在作祟,明明发乎于情,却害得他欲火煎心。他亦能闻到徐放身上略显腥燥的雄性体息,很是催情。徐放的大手隔着衣物也像烙铁般,烫得他腰酸骨软。

徐放察觉出他的动情,把他搂得更紧,一手探去太子下腹,阳具果然已经坚挺翘立,徐放隔着衣物环住它,轻柔捋动。

太子落入他人之手,不敢再乱挣,急促道:“不能用手碰!”

“皇子皇孙”攸关社稷,太子自幼被教导,不许任何人用手去碰他的命根子,唯恐下人取媚于他,教他过早纵欲伤精,更怕他被灵巧的手指服侍惯了,真到敦伦之时了无趣味。

徐放哪里明白达官贵人们的细致顾虑,一怔之后挑眉笑道:“你的意思是……”

徐放犹豫了一下,放开太子。太子还因他不再抱着自己而怅然若失,就听徐放暧昧道:“让我用嘴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太子很是博学强记,心有江山丘壑,却是正人君子,对床笫之事闻所未闻,茫然道,“用嘴做什……!”

他话音未落就被徐放轻松一抱,仰面送倒在案上。徐放粗中有细,对太子亦格外关照,早已提前扫落笔砚镇纸,没让太子腰背硌到尖锐之物,仍难免压皱了身下公文。

太子倒在柔软凌乱的纸堆中,像埋进了烟云里,宽松的绯袍被摔散了,露出小小的颈窝,灯火下如皎洁凝玉,叫徐放突然想起“书中自有颜如玉“这句老话来。

徐放天生缺根求取功名利禄的弦,不禁疑道:这话倒奇了,管那颜如玉是不是妖精变的,试问谁还有心思读书?

太子只觉天翻地覆,一时被丢懵了,望着殿顶,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从没有人敢对他如此失礼。

太子乌黑的瞳里倒映着九枝青铜灯,烛火摇曳,眼里也似泛起泪的涟漪,茫然而脆弱,可把徐放一下子看得心软了,只想叫他早点得趣,少受点折磨。

徐放爱的是如花似玉的美娇娘,从未走过旱路,再说世人好男风,好的也是不辨雌雄的童子,年纪稍大便弃之如敝履,轻易不会对太子这样的弱冠男子起意。

徐放一开始并没打算肏他,只想大公无私地帮太子纾解情欲,太子不肯让他用手,那只好用嘴了。

徐放从容跪倒在他两腿间,将他的长袍下摆堆到腰际,刚要扯掉太子的亵裤,却不禁惊咦了一声。

这姿势将胯下一览无余,只见太子的裆下布料有一团深色的渍迹,濡湿的布料被深深地卡进肉缝里,紧紧包裹出两瓣饱满肥厚的阴唇。

徐放自然认得女人的逼,却从没见过它长在男人身上。一时间着了迷般地用手指浅浅滑过那湿热的缝隙,太子大受刺激,双腿立即绞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原想借此摆脱徐放?,反把那根手指更深地含进肉缝里,正好顶在极度敏感的蒂珠上,太子脊椎如被电亟,一下腰眼发软,发出可怜的呜咽声,双腿却夹得更紧,不自觉地摆动腰身?,把淫痒的蒂珠往指腹揉摁,乱戳了没几下就流水。

徐放不过一愣神,太子已在自得其乐,他不禁又是好笑又是可怜,因为太子自淫的手段太过幼稚,还像个春情萌动的小姑娘。

“殿下务必与我说实话,犯病时都是如何应对的?”

太子满脸通红,额头渗汗,实是难以启齿。过了会才哑声道:“夹腿……夹被子……”

徐放想象他欲求不满地夹住枕头的苦闷模样,终于恍然,太子还是一张白纸,一切情欲都将由徐放主宰,这让他突然极为兴奋。

徐放拽住他的裤子,却不忙着脱下,而是来回牵扯,那挤成一线的湿透布料随之在肉缝里抽拉,每次都狠狠勒着软嫩的女蒂,带来尖锐猛烈的快感。

“那这样玩过么?”徐放低笑道。

太子胡乱摇头,死死捂住嘴?,忍住呻吟。

徐放玩了会,觉得过不了眼瘾,于是将他的亵裤拽下,都堆积在小腿上,还嫌他腿分得不够开,便握住太子纤细的脚踝,让他曲起膝盖,两脚都踩上案边,摆弄成门户大敞的姿势,太子阳具竖起,下头鼓胀的娇艳女穴一览无余,因这姿势而肉唇微绽,顶端的肉蒂颤颤地探出头,因为刚才的厮磨而略微红肿。

即便荡妇也羞于在被窝外作出如此相邀之态,太子虽不自知,但从未将隐秘之处暴露人前,窘迫地想要并拢腿,却被锢住膝盖,徐放摩挲着他绷紧的玉雪大腿内侧,宽厚掌心烫得太子腿根发抖,呼吸急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终于明了所谓“想男人肏的骚病”指的是什么,倒是为难他了。

他这么懵懂无知,偏叫徐放起了作弄他的坏心眼:“太子殿下可曾听说《素女经》所言,女人年廿三、四,阴气盛,欲得男子,不能自禁,食饮无味,百脉动体,候精脉实,汁出污衣裳。女人阴中有虫,如马尾,长三分。”

太子正无比空虚淫痒,听他这样长篇大论,很是不耐烦,浑噩地涩声道:“劳你把它弄出来……”

徐放道:臣能治之,只要殿下恕臣冒犯龙体之罪,也须殿下时刻如实告知。”

太子道:“不敢有半句欺瞒,还盼先生救我……”

徐放微笑,太子一看就是能忍的,如此便能骗得他淫声浪语了。

徐放用指腹搔过被冷落已久的蒂珠,轻轻打转,太子立即一哆嗦。蒂肉最是柔嫩敏感,没了衣物的阻隔,鲜明地感知到徐放指腹的粗硬老茧,如倒刺的猫舌般碾磨得他头皮发痒。

“太子殿下,这叫小豆子,摸它很舒服吧。”

“再重一点……”太子不禁回味起方才被绳勒时的剧烈快感,竟无比渴望。

徐放轻笑,手腕急抖,快速而小幅地摁压着蒂珠。太子浑身发软,从没尝过这种滋味,根本承受不了那么猛烈的快感,他死死绞住腿,蒂肉要被磨出火,一阵阵电流让他天旋地转,心跳如擂鼓,短短功夫就已濒临高潮,腰肢越绷越紧,下腹翻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差一点就能……徐放突然拔出手,太子顿时崩溃,声音颤抖得快要破碎,急迫求欢,“还要……还要……”

徐放埋下头,含住阴蒂,太子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像一尾濒死的鱼弹跳了一下。火热湿滑的舌头用力拍打着黄豆般肿硬的阴蒂,抵住里头一跳一跳的骚籽,间或轻柔地打着转,痒得太子脚趾紧紧蜷缩。

徐放吃得起劲,突然听到蚕吐桑叶般的沙沙声,原来是太子难耐地抓挠着手下的奏纸,手指苍白而痉挛。

太子爽得魂飞魄散,女穴挤出黏晶晶的淫水,流下腿根,他泫然欲泣道,“停下……我快要……要尿了……”

徐放不理他,狠狠一嘬蒂尖,太子大脑一片白光,喷出一股淫水,整个人都瘫软下来。

太子初经人事,仍沉浸在惊涛骇浪过后的余韵里,脑袋里晕乎乎的,腰酸得快要断掉,全身软绵绵地懒得动弹,眼眸乏力半阖,眼中春雾朦胧,泫然欲泣。

徐放逗他道:“太子殿下,虫儿方才已经出来了。您学会了么?”

太子满脑子浆糊地摇头,那叫他发狂的欲火确实暂缓,但更多则是意犹未尽,这让他害怕极了。嬷嬷没有骗他,那里真的不能碰,一碰就要上瘾。只要开了头,就再也忘不掉灭顶般的快活了。

徐放像是对着一个笨学生,摇头叹息道:“那你这次可得认真学好了。”

说罢又低头含住那颗蒂珠,徐放并没有着急动作,而是用湿热的舌面重压方才被粗暴玩弄得红肿的阴蒂,直到那粒小东西重新被烫得硬挺凸出。太子欲求不满,竟无师自通地将光裸的两腿缠上徐放的肩,勾住后借力挺起腰,把肉蒂更深地压进徐放嘴里,大腿根颤抖着紧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动一动……重一点……”他已食髓知味,又一派天真,更被徐放要求据实相告,不知廉耻为何物。

徐放偏不遂他愿,转而舔起仍然紧闭如蚌的肉缝,湿漉漉的舌尖轻柔地上下搔刮,太子骚痒入骨,胖乎乎的阴唇一缩一缩,似要将他拒之门外,又似想要将他吞得更深。

徐放灵蛇般的舌头钻进两片黏热肉唇中,来回戳刺着狭窄肉道,厚厚的肉舌头用力抽插了没几下,太子就浑身狂抖,小腿绷得抽搐,脚跟在徐放背上胡乱磨蹭,无助啜泣道:“又要出来了……”边说边从穴道深处失禁般吐出一股暖流,再次被舔喷了。

太子爽得眼前直泛白光,心跳都停了一瞬。徐放一滴不漏地吞下淫水,咕唧吞咽的响亮水声让太子战栗不已。

徐放总有很多玩法,时而横冲直撞地乱戳乱顶,时而含住一片媚肉咂摸,磨得太子从喉咙里溢出急喘。

灼热的鼻息扑在被撩拨充血的阴蒂,徐放玩闹似地用舌尖一下下轻点蒂头,因为高潮而硬挺充血的蒂头无比敏感,被拨弄得奇痒,太子狂乱道:“好痒……我想要………”想要被狠狠吮吸,想要被指腹揉揿,他只要一想到方才那种滋味,就欲罢不能。

徐放竟在这时抬起头,冷淡道:“要就自己摸。”

没了口舌关照,太子还像往常一样紧紧夹起腿,用并拢的唇肉偷偷挤压着阴蒂,这套自淫手段以往能让他爽得汗流浃背,但尝过了手指和舌头的直接抚弄,只觉夹腿不过隔靴搔痒,根本不能解渴。

欲火燎原,他想要得发疯,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湿漉漉的眼睛看向徐放,像只求救的幼兽,见徐放无动于衷,他呜咽了一声,手指颤抖着伸进两腿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放并非有意为难他,而是试图授之以渔。

太子虽然尝过指舌的好处,但观其言行,是个极重纲常人伦的,恐怕徐放走了后,他要么手足无措,要么根本不敢上手,所以徐放现下就要逼得他消除芥蒂不可,日后也好自力更生,少个把柄落于人手。

太子的手是天底下少有的金贵,平日里只懂提笔弹琴的,连握疆拉弓都少有,皎皎如玉的手指犹犹豫豫地埋进粉嫩的肉缝。

他的动作稚拙无比,起初只会用指腹狠狠顶住花蒂,简直想把这块淫肉掐死算了,他对自己素来这样严厉的。

光是如此就羞耻得快要哭出来,喃喃道:“不行的……”似乎做了天理不容的坏事,马上就要万劫不复了。

但越是压抑,就越是放肆,如开闸的洪水般,瘙痒感越来越强,侵蚀着他坚不可摧的意志,他脸红得要滴出血,两腿遮遮掩掩地紧夹着,憋尿一样磨蹭。

终于不管不顾地摁压那颗淫痒花蒂,又快又急,没几下就揉出水来,分明是照搬徐放的动作,确实是个听话的好学生,但动作却比徐放的更凶狠,甚至无师自通地用两指掐了一下那骚骚冒头的肉尖,立马发出甜腻的尖叫。

太子仰起脖子,挺起腰身,浑身都像快要折断一样绷紧,一动不动,脚趾蜷起又张开,湿润的肉缝仍在疯狂吞吃着自己的手指,不停流出水,把阴唇浸得滑溜溜的。

他已经去过两次,那种眩晕般的高潮迟迟难以到达,明明腰眼发酸,却只有烦躁的感觉,太子紧闭着眼,又皱起了眉。

由于战线拖得太过漫长,他甚至有点走神,终于听见不远处的粗重喘息,迷离睁开眼,就见徐放从裤子里掏出阳物,也在上下撸动,同时一眨不眨地盯着太子活色生香的自渎,眼神灼热得像是用舌头般舔过太子的身躯。

太子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哑声道:“不许看……”

话虽那么说,他自己却忍不住偷看徐放胯下的那根玩意,阳物又粗又长,通体紫红泛黑,上面盘虬着凸起的肉筋,相较之下太子自己的阳具全然像个摆设。太子盯着这根恐怖丑陋的玩意,不知为何心痒难耐,吞了吞口水,女洞收缩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自然发现太子在偷看他,嗤笑一声,“眼馋了?小骚货。”说着大大咧咧地走上前,抓起太子的手搁上去,“光看哪够。”

太子像被烧火棍烫到一样,急忙想要甩脱,却被徐放抓住手腕,整只手起初虚软地耷拉,但淫心使然,主动摸起那粗屌,“好烫……”他呜咽着,却不肯撒手,反而贪婪地上下把玩,尤其当粗硕的冠头重重地撞进包覆着它的掌心时,太子又是害怕又是心热。

徐放早已硬了许久,被他慢吞吞摸得难过,干脆自己扶住阳物根部,放在紧并的肉缝上摩擦,把两片饱满肉唇挤得分开,太子的娇嫩阴唇被又重又热的粗大茎身碾压,上面的肉筋磨得他心尖都奇痒无比,粗硬的龟头一下下撞着阴蒂根部,把它顶得探出头,又被徐放掐住尖,用指腹揉搓。

徐放握住阳具,用沉甸甸的柱身抽起肥肿的阴唇,肉缝像被烫到的蚌般瑟缩紧闭,唯独充血硬挺如小黄豆的阴蒂缩不回去,被挤得翘高,每次都被重重鞭打,几乎要被锤扁。太子虚弱地呜咽,大腿根紧绷得快要痉挛,他不堪忍受地微微摇头?。但软肉却越抽越淫荡,一翕一张像只贪吃的小嘴,流出更多骚水,湿淋淋得一塌糊涂,以至于每抽一下都发出粘腻的滋滋水声。

每一鞭都像电流般刺进脑髓,鞭挞了二十下,太子已食髓知味,“好舒服……”他淫荡地大张着两腿,竭尽全力地挺起腰,把女阴送到徐放的肉屌下,战栗着渴求着下一道粗鞭。花穴已经彻底绽放,鼓鼓肉唇外翻地敞着,花蒂热辣辣地一跳一跳,淫痒而刺痛地等待着抽打。

徐放也不好受,龟头好几次顶在小小穴口,只要用力一顶就能进入极乐天堂。但太子那洞眼实在小得可怜,显是未经人事的处子,料定吃不下徐放的巨根。

再说徐放已有了隐秘的私心,他与太子是露水姻缘,无法长伴身边。他并不想叫太子尝到被操穴的极乐滋味,万一从此惦念上了男人的鸡巴怎么办?

他不希望太子找其他人,只要想到太子在他人身下宛转承欢,妒火就让他心头阴郁。

徐放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是生性洒脱不羁的浪子,处处留情,朵朵桃花,却从来都是点到为止,唯恐辜负痴男怨女的一往情深。红粉知音无数,共赴巫山是一回事,永结同心又是另一回事,谁也不会妄图独占谁。

徐放又升起隐约念头,若再不及时抽身,恐怕要陷进去了。陷进去了又当如何,他却一无所知,他还从未爱过什么人呢。

他不怕死,却怕动情。死是解脱,情是孽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本打算自己用手做出来算了,不料太子早已被他调弄得淫心难抑,每次冠头擦过穴口,他都头皮发麻,穴肉空虚难耐地收缩,咕唧涌出更多水。

太子头脑早已乱成一团,全凭欲望行事,竟大胆地伸手握住徐放的肉根,将粗硕的冠头戳在洞口,穴口的淫肉一嘬一嘬,却实在吞吃不下。

太子痴痴道:“进不去……”

徐放恼怒地一拧他的屁股,“贪吃。”

太子受痛地一哆嗦,可怜兮兮道:“帮帮我……”

太子尤擅体察人心,群臣明面上夸他明察秋毫,暗地里骂他乾纲独断,偷偷送了他个阎罗王的雅好,意指他手里如有一册生死薄,将诸人软肋拿捏住。

太子在床上脑袋一团浆糊,但已敏锐察觉出徐放虽然爱作弄于他,却无意凌虐欺辱,甚至算得上疼爱有加。

太子从来没被人这样抚慰过,软绵绵地撒娇道:“想要你……”

徐放原本心中一团乱麻,突然哽住了。猛地俯身要将他就地正法,又听太子糯声道:“腰酸……”

原来书桌到底太硬,他又疏于锻炼,一直挺着腰,很是疲累。

太子固爱强撑,小痛小疾隐忍不发,但不知为何在徐放面前,却有许多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嫌弃他:“怎么这样娇贵?”

将他拦腰抱起,走向床边。太子挽住他的脖子,眷恋地依偎在他坚实胸膛,徐放亦揽臂将他搂得更紧。太子心头发紧地想:他果然是宠我的。

徐放撩开锦帷,把太子丢到床上。龙床宽敞而柔软,徐放巴不得大手大脚地打三个滚,太子却惯然蜷缩,窝在绫罗阵中,竟显得疲惫而幼小,仿佛仍是当初那个孤独又害怕的孩子,在深宫里踽踽独行,不敢行差踏错一步。

太子像猫儿般抬起爪子,试探地轻拽住徐放的袖子,无言哀求着对方的陪伴。

徐放连最刁钻的擒拿手都能破解,甩脱太子更是轻而易举,但他被太子缠得心软无比。咬牙抽掉袖子,太子难过地呜咽了一声,没有更多动作,一看就是懂事惯的,从不强人所难。

徐放用前所未有的飞快速度脱掉衣服,又胡乱解开太子重重叠叠繁复无比的衣袍,复又压向太子。徐放身材精壮高大,胸膛刚健火热,手臂撑在太子耳边,像一堵厚盾般保护着太子,似能挡住所有明枪暗箭,让太子面红耳热之余又生出陌生的安心感。

太子还想再碰碰他,这回却没有袖子给他拽了,他又不敢直接上手摸裸男,羞赧地微笑,嘴边现出个稚气的酒窝。徐放竟能意会,抓着他的手,一手放在自己的肩胛上,一手往下探去,让他包覆着自己依旧昂扬的阳具,哑声道:“难过,帮哥摸摸。”

太子也不计较他占自己的辈分便宜,他抚摸着徐放的精悍背肌,感受着肌肉的鼓动,为这蓬勃力量而着迷,让他记起许多年前西国进献的一只巨狮,懒懒地卧在花间,却在追逐鹿儿时一刹暴起。

太子另一手听话地捋动起那根突突直跳的大东西,他之前也摸过,那时觉得这玩意粗黑狰狞还烫手,像没见过的可怖刑具,现在知道它的妙处,竟有些爱不释手,想要它肉筋盘虬的茎身挤压娇嫩的唇肉,想要硕大坚硬的龟头再狠狠抽打骚女蒂,不由女穴空虚翕张,又夹紧了腿磨挤。

徐放也没闲着,用手指探进湿黏肉缝里,先被淫水浸了满手,不由嗤笑道:“骚货,又在流水了。”

太子羞窘得想把脑袋藏进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借了阴水,倒免了顺滑,手指缓缓插入紧致的阴道口,太子难受挣动,徐放亲了亲他的唇,他便又僵住了。

徐放伸手理了理他散乱的发丝,轻笑:“你叫什么名字?”

皇家名讳最要避讳,岂能随便告诉不知根底的人。但他只是犹豫了一下就道:“我名赵游,字采真。”

徐放道:“可是取的采真之游的意思?”

太子乖乖道:“是的。”徐放很喜欢地亲了亲他的唇,而他仍然怔怔看着徐放。

采真之游出自《庄子》,古人谓无为者,采真之游。当今皇帝崇玄好道,名为无为之治,实则大权旁落,主弱臣强。

徐放自是不知什么黄老之学的,只是他于武学博采众长,连道家心法都有涉猎。

徐放道:“采真倒像个公主的道号。”

太子难为情地不吱声了。

徐放有意与他说些闲话,手指却在女穴里缓缓进出,更是微勾着摸索,不知戳到哪里,太子婉媚而难耐地低吟了一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放曲起手指,粗粝老茧的指腹正叩在娇嫩花心,稍一抠弄,尖锐的快感逼得赵游倒抽一口气,又被接连戳刺,骨头缝里都酸麻起来。原本认真撸动徐放阳具的手指虚软得提不起劲。太子眉心重又紧锁,六神无主地惊恐道:“怎……怎么了?”

徐放想笑他:你怎么了却要来问我么。低头却见赵游挺起胸膛,小小的乳头应激地凸起,欲滴的嫣红,在白皙胸膛上格外显眼,如一粒待人采撷的幼嫩花蕾,徐放想都没想就低头叼住。乳尖被湿热紧致的口腔吸住,太子头皮也跟着发紧,闷哼一声。

徐放像刚才舔舐阴蒂般玩弄乳珠,狠狠吸吮,重重碾压,轻轻打转,偶尔还咬在齿列间,恶劣地细细摩擦,连绵不断的酸麻快感让赵游浑身抖颤,女穴饥渴吞咽着,夹着手指进出时发出咕唧水声。

徐放笑道:殿下上面骚,下面更骚。”

赵游眼圈湿红,瑟缩了一下,虽然初经人事,淫靡之态却难自禁。

徐放手指被紧致软嫩的穴肉吃个不停,阳具涨得要爆炸,实在忍不住,又挤进一指,两指分张如剪般胡乱扩张一番,就握着火热的肉茎,挤开肥厚的阴唇。

徐放嘶哑道:“太子下面有虫,闻到肉味就能出来了。”

赵游淫心难抑,满脸潮红地嗯了一声。

粗硕紫红的龟头慢慢顶进一个头,小小的穴口就被撑得饱满,撕裂般的剧痛让太子胡乱挣扎起来,急道:“吃不下!”哪能容他反悔,虎口牢牢锢住太子纤细的胯骨,铜浇铁铸地动弹不得。

“再忍忍……”徐放本想循序渐进,却被他的水肉窝子吮得销魂,竟然长驱直入一捅到底。

赵游像被肉刃捅穿了肚子,痛得骨头都要裂开了,一时间喘不过气来,眼前发黑,竟直接晕了过去,连晕都晕不安生,穿肠破肚地痛醒,他满眼泪水,浑噩想道:那玩意果然是刑具……用来把人钉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之前被徐放疼爱有加,这回却如此粗暴对待,心里委屈极了,哭道:“痛……你让我好痛……”让他最伤心的不是痛,而是徐放。

徐放的茎身被湿热穴肉绞紧吮吸,爽利得发狂,强忍住抽插冲动,吮去他大滴大滴的泪珠,哄他道:“待会就不难过了。”

其实徐放尽根后亦知太过鲁莽,待要抽出时,却见茎身已沾了血迹,竟是太子的落红,看得他胆战心惊,又好是怜爱,再次徐徐入港。

穴道被涨得满满的,一点空隙都没有。女穴抽搐着夹紧,想要把异物推挤出去,却将它吞得更深,突跳的肉筋挤磨着穴肉,热辣辣的酸痛,烫得他心如鼎沸,汗流不止。

不知不觉间疼痛渐缓,从穴道深处涌出热流,异样酸爽让赵游咕哝道:“还是难过……”他太过青涩,分辨不出情欲的甘美,只是受不了似地颤道,“我害怕……”

徐放察觉出他已得了趣,遂不再着意做水磨功夫,转而狂风骤雨地凶猛抽插,精健腰胯越送越急。徐放那物事生得上翘,粗硬茎身破开紧绞着的内壁,龟头又重又狠地捣在花心,如铁杵般不留余地,叫穴肉痉挛急缩,暴突的盘虬青筋每次都刮搔得柔嫩穴肉酸麻不已,火烧般辣痛。

赵游仰起脖子,两眼发木,连之前拖长了声的媚叫都被狠顶得破碎急促,倒像是细弱的哭嗝般,“嗯……嗯……”一声叠着一声,已然神志混乱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赵游抖如筛糠,高翘的脚尖随着狂猛抽插而虚虚晃荡,脚后跟在徐放肌肉偾张的壮硕后背难耐地乱蹭乱蹬,蹬得徐放越发兴奋,往死里肏他,简直要把太子撞得散架,淫靡的啪啪肉声混杂着缠绵水声。

赵游已分不清是痛楚或者爽利,销魂蚀骨的欲潮在迅速激荡和推高,如壅塞的洪水将要决堤,“呜……我要……我要死了。”

他像在惊涛骇浪里抱住浮木般,终于抬手圈住了徐放的脖子,颤栗着钻进他怀里,眼泪汪汪地埋在他肩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曾救过一只袖珍猴子,小猴从小就被关在金笼里,连攀缘都不会,笨手笨脚地吊在自己胳膊上。

太子就像这只小猴子一般,胆怯地不肯撒手,仿佛离了他就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徐放把太子紧紧箍住,抱得紧密无间,腰身快速抽送,大开大合地重重没根,赵游浑身软绵绵的,随着他的动作而剧烈颠簸,心里却也似被填满了,不再空荡荡地没个着落。

徐放挞伐了不知多久,赵游下腹抽搐着射出阴精,徐放被他的女穴又夹又吸,终于精关失守,重重一撞,在阴道深处浇进三四股热精,烫得他颓然后仰,死过去了一回。

赵游浑身汗水涔涔如从水里捞出来,脸色潮红如熏醉,眼神迷离失神,迟迟回不了神,仿佛陷在云端里,连手指都动弹不得。

徐放也不把软掉的阳具拔出来,依旧懒懒地埋在那湿黏花心里,堵住白浊的精水。

他二人一时间都不想说话,徐放用额头抵住他的,喘息和心跳交织,双眼近在咫尺,疲倦而亲密。

徐放很快重整旗鼓,这回更加游刃有余,不再像毛头小子般一味冒进。徐放从小打熬筋骨,腰劲非同凡响,九浅一深地长抽慢送。可他已然已尝过急风骤雨般的抽穴滋味,只盼着能再被狠狠捅上几回,方能解他的淫心。

太子只是微仰起上半身,还没敢偷瞥一眼,徐放便嗤道:“你想看?”

赵游被抓包,羞窘地无地自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拽过一个枕头垫在他脑后,大方道:“要看便看。”

赵游低下头,就见自己合不拢的大腿内侧已被撞得通红,勃怒淫亮的紫红肉棒在两片红肿外翻的两片阴唇中间出入,把粉嫩小穴撑开,慢慢拉出时带出一点骚红的媚肉,重重顶送时几乎把整个阴部撞得凹陷。

赵游越看越情动,肉穴收缩得更急,贪得无厌地吞咬。

徐放握住他的细腰,从容挺身道:“舒服么?”

赵游已哑了嗓子,迷糊地诚实道:“不知道……”

他初试云雨,满头雾水,虽不像方才那么怕了,还是懵懵懂懂的,一时酸痒难当,难过极了;一时挨了重重抽顶,身不由己地随波逐流,快活得晕头转向,连魂都丢了。

赵游这回不窸窸窣窣地捏纸了,改捏徐放。他从不尖牙利齿地抓挠,情潮涌动时也只用软软的肉垫笨拙摁着徐放的后背,兴发如狂时用力些,倒似把徐放的心也捏紧了。

徐放怀疑自己疯了,赵游明明是阴险狠辣的一国储君,他却觉得他像小猫小鹿小猴子和天底下一切可爱的小玩意,叫自己好是怜爱。

徐放有心狎弄他,将肉棍连根插入,上翘龟头正正顶在最敏感饥渴的花心,慢慢厮磨打转。赵游急喘不止,猝不及防之下被这粗硕肉头戳得直打哆嗦,夹杂着泣音呻吟起来。欲火愈演愈烈,穴眼里骚痒无比,阴道被挤得饱胀,仍在空虚地一翕一张,却奈何不得那根肉屌分毫,反而越嘬越馋,淫水如失禁般流个不停。

太子起先难耐挣扎,性器胡乱摩擦,戳得他浑身发软,之后摸出点门道,费劲地提起腰,用花心迎合硬挺龟头,随着勉强起伏动作,浅浅地挨蹭,可是弱态难支,力道太小,非但不能尽兴,反而被挑逗得越发骚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先前只会浑噩哀求,现在却已开了窍,知道自己究竟要的是什么了,“想要你……进来……”

徐放享受掌控他的感觉,也喜欢听他的话。

这回仿佛不舍稍离那销魂之处,肉棒才拔出小半截又狠狠顶进去,较之大开大合的抽送,这种操法更为迅猛,花心被一刻不停地飞快撞击,简直要被肏烂了,快感也如猛烈的电流,刺得他筋酥骨软。

肉体啪啪作响,大床吱呀乱摇,赵游发鬓彻底散了,睫毛尽皆汗湿,眼角和唇瓣嫣红。他此生从未这样快活放浪过,连喘息的余地都没有,神魂颠倒地承受着极乐,整个人都被干熟了、肏透了。

徐放一面迅猛抽送,一面俯下身来吻赵游,这吻不像之前那几下逗趣般的蜻蜓点水,而是唇齿纠缠,侵袭劫掠,痴狂下流,彼此呼吸都粗重如负伤的兽。

赵游已经化成一汪水,又被徐放掬到怀里,宽厚掌心罩在后背,让太子因这温柔呵护而无比心酸。

连那飘飘然的人间至乐,都因着这吻而落地,细密牵扯着彼此,像风筝线割伤了手,传来一线刺痛。

明明是温柔情愫,却愈发点燃欲火,要将遍体焚尽,不分你我为止。

徐放专心致志地肏他,他知道没有下一回了。所以格外凶狠,要把自己永远烙印在他身上,恨不能把他就此贯穿,直接做死在床上,这样他就只属于自己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太子每每情动时体有异香,甜腻如熟桃一般,闻之销魂荡魄。徐放秉性放旷,素有闲情眷顾枕边人,此时却被他勾得狂乱,只顾自己逞欲。

徐放还能再鏖战三百回合,太子已奄奄一息,前两回合还勉勉强强扭动应和,哼哼唧唧地娇媚呻吟;到此时却只能浑身瘫软地被钉死在他突突跳动的粗硬肉桩上,被他灼热的喘息包围着,连透口气的间隙都没有。

“慢些……”他干涩地嗫嚅道,徐放仍一下重似一下地挞伐花心,赵游被撞得一耸一耸的,精疲力尽地抱不住他。

他腰弓得快要折断,穴里软肉仍不自觉地贪吃纠缠,越是能吞会夹地吃紧,那阳具越是蛮横粗暴地直捣黄龙,仿佛和他较劲似的,要把他彻底肏服了。

徐放还要再添把火,他转着手腕去揉赵游的阴蒂。蒂珠被冷落已久,稍加揉玩便又肿硬充血,显是惦记上了手淫的滋味。

没揉几下,女穴又爽利地痉挛,如小嘴吸奶般一缩一缩嘬着粗硕茎身和上头的筋络,带来涨破般的剧烈快感,他簌簌发抖,颤颤巍巍地将要被逼上高潮。

但徐放仍在狂轰滥炸,将他撕扯和碾轧,快感太过剧烈,他心慌意乱极了。

他已经习惯向徐放求助,此时拼尽全力地搂抱住那具在自己身上驰骋的雄健身躯,讨好地碰了碰徐放的嘴唇,“徐放……救救我……”

被他叫破名字浑如一道惊雷,徐放心跳如鼓,反而沉住气,一下又一下,凶悍残忍地顶进他柔嫩的体内,再深一点、再重一点,直到永不分离,不分你我。

赵游尖叫着潮喷,随即几股浓稠又充沛的精液直直射满子宫深处,烫得他大脑一片空白。他无比疲倦,也无比舒适,仿佛一根被绷紧十几年的弦终于放松,剩下近乎空洞的解脱感,这一刻他是平静而幸福的。

赵游衣衫狼藉,双腿仍然脱力地大敞着,女穴不再是一条紧闭的幽秘肉缝,而被撑圆得合不拢,两瓣阴唇被插得熟红外翻,白浊淫水随着轻微翕张而不断流出,淋漓地打湿了肿红的臀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一会,赵游虚软地抬手摸着自己的肚子,还不明白这种被灌满的胀实意味着什么,但不管那是什么,徐放都会保护他的。毕竟那是徐放留给他的深深印记。

他想在徐放怀里缩成一团,他好困,他一直睡不好,总有很多担心的事,总有人要害他,还有很多性命系于己身,但现在他可以将它们都暂时抛诸脑后,安安稳稳地睡一觉。如果徐放能像刚才那样样再来亲吻、拥抱和抚摸自己就更好了,他已经开始想念这些了。

但他始终没有等到。

徐放侧身躺倒在他身旁,也在粗重地喘息,过了好一会,才懒懒地冰冷道:“太子殿下被我肏得舒服么?何必一开始故作无知。”

赵游安静片刻,涩声道:“我就算再……也知道自己那时不对劲。”

徐放背过身去,赌气地哦了一声,“你早知道不对劲,干嘛还问我要药?”

赵游又累又痛,一点一点挪将过去,迟疑着将头轻轻靠在徐放的后背,“我说了你不要生气……若你真给我药,我自然启动机关,将你……”

太子不通武功,机关是他最后一道护身符,连活口都不预备留了,万箭齐发刀枪林立,纵然徐放插翅也难逃。

徐放哼道:“是我心存歹念要挟持你在先,你自保有什么错。”

说完便翻身下床,赵游心错跳了一拍,拉他不及,急道:“徐放!回来!”

太子毕竟发号施令惯了,情急之下很有几分严厉。徐放这野小子不听他的金口玉言,他便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他就这么走了……赵游的心被狠狠拧紧,简直喘不上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想继续出口挽留,或者赶紧爬起身去追赶,又忽而万念俱灰,难过地缩成一团,用双臂抱住自己,紧闭双眼忍住眼泪,默默消化被抛弃的剧烈痛苦。

没关系的,他总能振作起来,有那么多事等待他去处理,但天还没亮,他能再伤心一会。

过了会,缩成球的他被人掰开,徐放叹道:“我没走。”说着把水杯递到他嘴边,“我听你说话嗓子都哑了,所以先帮你倒杯水。”

太子嗯了一声,说谢谢,听话地张嘴,徐放不会照顾人,水杯倾斜得厉害,赵游也不嫌弃,配合地尽快喝水,结果还是呛到了,趁机流下憋了很久的眼泪。

徐放走了他不哭,可是他没走,还对自己那么好,他忍不住掉眼泪。

徐放把他一抱,用手拍他的背,苦笑道:“我其实早就回来了,但看你那么难过,我……心里面也不好受。”

徐放心情复杂,又一次察觉到怜爱的情愫。

江湖儿女居无定所生死未卜,个个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潇洒快意,离别愁绪是最叫人看不起的无用之物。但见太子误以为自己离开后的伤心欲绝,他惊讶又感动道:原来天底下会有人这样舍不得我。

赵游润了嗓子,声音更柔,温声道;“我见你生气了,还以为……”

徐放烦躁道:“就是生气嘛!你既然早知道我不是那劳什子太医,就这么看我演戏么,什么虫儿药经的,我瞎编得好费劲,你怕是暗地里早就笑破肚子了。”

赵游听他愤愤不平的抱怨,不知为何竟真的有些想笑,他与徐放虽已生米煮成熟饭,仍对他一无所知,如今交谈不过数句,只觉徐放虽是以武犯禁的游侠儿,却是个通情达理的,不仅没有坏心眼,还有几分孩子气的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游沉吟道:”我那时很害怕……”其实他一直很害怕,但这是他第一次告知别人自己的恐惧,“我不知道自己会怎样,更不知道你会拿我怎样,只好将计就计……”

徐放打断道:“等等,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赵游生性端肃,却总想逗逗他,于是振振有词道:“你长得岂不是和你画得一摸一样?我怎么会认不出来?”

徐放出于对自己画技的谜之自信,竟然一本正经道:“原来如此,我都忘了这茬。”

太子忍不住微笑,他今夜笑得比过去几年都多。

徐放狐疑地眯起眼道:“你笑什么?”他虽不知太子为何笑,但想也知道是笑自己。徐放非但不恼,反而有点傻乎乎的得意,竟是把逗笑太子也算作自己的一桩功劳了。

赵游终于忍不住,“我笑你是天底下最好骗的傻瓜。”赵游严于律己,凡事都要尽善尽美,最恨搞砸事的笨人,免不了呵责追咎属下,但这句“傻瓜”却只有喜爱之意,似是连傻也傻得正合他心意。

赵游浑然不察自己正在色令智昏地打情骂俏,徐放已挑眉,“好啊,骗到嘴了又嫌人家傻,天底下这么有你这样的坏蛋!”他存了玩心,不仅恶人先告状,还刻意模仿欢场女子控诉负心汉的娇嗔语气,自己先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太子却丝毫没有察觉哪里不对。

太子不知自己才是被吃干抹净的那个,只道:不错,我与他做了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我该对他负责才是。

于是严肃道:“骗你身子治病,是我对不住你。但凡你有所求,皆可提出,我尽量满足。”

徐放没料到他竟信了自己的鬼话,一口一个对不住,仿佛自己真是个不幸失身的黄花大闺男,而太子正打算付他嫖资……他越想越不是滋味,不忿道:“明明是我占你便宜的!”——徐放真的很争强好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游怔道:“可我坐享其成,你……”他脸微微泛红,避开眼淡淡道:“你服侍得很好。”

徐放皱起鼻子,凑到他面前,不满道:“我不是伺候你的奴仆,也不要什么赏赐,明白么!”

徐放凶他,赵游不怕,却温顺地点头,“懂了。”

徐放拿他没办法了。两人一旦凑得近,莫名其妙又抱着亲起来,黏黏糊糊啃了不知多久,分开时双双呼吸促急,太子本来今夜脑子就不太好使,全然不复平日的沉着谋略,更是被亲得头晕眼花,呆呆看着徐放道:“我不明白,治那里的病,为什么要亲这儿。”

徐放有心教教他,譬如“我喜欢才亲你的,并不是为了治什么可笑的病。”又或者“这种事不能随便跟阿猫阿狗做的,只能和喜欢的人……”转念一想,自己好像正是那只阿猫阿狗,不由郁卒。

太子仔细看他,见他神情落寞,虽不明所以,却遵从心意,搂住他的脖子,仰起头,温温软软地又吻了他一下,眼神明亮而坚定,“我喜欢你亲我,我也喜欢亲你。”他像稚拙的孩子般表白。

可把徐放闹了个大红脸,粗鲁地嗤之以鼻,“真是肉麻!”心道:太子果然是个奸诈小人,收买人心的甜言蜜语一套一套的。却忍不住咧嘴傻笑起来,胡乱揉了揉太子的头发。

赵游见他笑,心里也甜滋滋的,他还从没有和谁这样亲亲抱抱说说笑笑过,原来是那么快乐的。

因着这份快乐,他感到更多揪心的不舍。

他垂眸小声道:“多陪我一会吧,等我睡了再走好不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放闻言如遭当头棒喝,走?他想都没想过。

走,走去哪里?昨天的徐放是天大地大何处不能容身的江湖好儿郎,孑然一身了无牵挂;今夜的徐放还未离开太子,就已归心似箭。

他低声道:“你赶我走?”他说完感到这委屈劲贼熟悉,才想起是昨儿听的话本里那孙猴子的台词,徐放当时还道:好没出息一只猴子,何必死乞白赖留在秃驴身边,闹他个天翻地覆不痛快么?水帘洞里做大王不舒服么?没曾想今日便遇着让他心甘情愿的五指山了。

太子不可置信道:“你不走?”

徐放硬梆梆地重复道:“你赶我走?”

赵游依偎在他怀里,安静了一会,默默摇头。

徐放顿时心口一热,“那我不走了,留下给你当个……”他突然语塞,当太监这牺牲也太大了,他灵机一动,“当个侍卫。”这倒绰绰有余,而且物尽其用。

他爱惜道:“我瞧你身边机关重重,想来亦不太平,有我在,定能护你周全的。”

徐放说这话时很是自得,他等着太子来夸他,质疑也行,这样他就能借机夸耀一番自己的丰功伟绩了。

他很厉害的!他曾单骑快马阻止过一场江南灭门惨案;曾为整个武林独挡过西域高僧;也曾挽起巨弓侧穿堤坝泄洪,拯救中原万民于旦夕……徐放明明不爱自吹自擂的,但太子温柔聪慧尊贵貌美,他像只赳赳雄鸟一样散开斑斓羽毛,期望证明自己足以相配。

好吧,他是有点自卑了,他过去老觉得王侯将相都是些纸醉金迷的酒囊饭袋,只会贪赃枉法鱼肉乡里,而他才是扶危济困挽救苍生于水火的当世大侠,可恨一己之力实在有限,他见过的苦难越多,越因无力而心灰意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当他将太子推倒在案几上,分明见如山公文都被朱笔细细批阅,如血浸疮痍山河。它们从九州四海汇集而来,诉说着冤屈、贫困和灾难,如果没有太子殿下,它们本该继续落灰,然而就在今夜,一个克扣赈灾粮食的县令终于被下狱,一座死守的边城终于等到了援军,原来这就是徐放看不见的天子之剑,论以刑德,匡扶天下。

他出师时师父曾道:“你天赋卓绝,此入江湖,必能习得庶人剑,十步一人,天下无敌,终究是斗鸡小道。”

徐放年轻气盛,赌气道:“敢问天底下谁能习得大道!”

师父抚须而叹:“圣人不出,大道不显。”

徐放道:“若圣人出?”

师父一字一顿道:“你可为他锋芒。”

徐放本来是来偷字的,没想到先被偷走了心,但他又得到了世间珍宝。可是等了又等,太子仍然不置可否,他不禁有些忐忑。

他沉声道:“你既然不想我走,又为何不肯应我?”

太子含泪亲了亲他,哑着嗓子道谢,“从未有人说过,要护我周全。”

徐放疼惜地抬袖帮他擦眼泪,粗手粗脚的,反倒把人抹成了大花脸,红着眼睛,可怜可爱。徐放想:这太子当得也够凄凉的,一定没谁对他好过,所以才被一点温柔骗到手了。

赵游搂着他蹭了又蹭,“我舍不得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想要假装见多识广的淡定,嘴角却已翘上天,“那就别我让走!”他兴冲冲答道,只等太子一句话。

赵游摇摇头,嗡声道:“我不想让你受这个委屈……皇宫是座囚牢,你在里头要受苦的。”

徐放茫然不解,他只远远见到巍峨殿堂和华服贵人,真像戏里写的那样光鲜漂亮,全然不知背地里有多少勾心斗角的阴森残酷。

太子看了他一眼,微露笑意,“你这傻瓜,怎么活到现在的。”

这倒是太子以己度人了,毕竟不是人人都像他一样天天拿宫斗政斗剧本的,得靠十八个心眼才立于不败之地。

像徐放这种武侠里跑出来的少侠,奉行拳头大是哥哥的生存法则,一言不合就开揍,徐放还真没怕过谁,越赢越傻白甜。

赵游不忍心也不放心徐放留在宫里,怎么也不肯应他。徐放同样担心他被人害了,忧心忡忡道:“你身边人功夫高强的确实不少,连我这样的绝世高手都轻易无法近身,”他还是憋不住,轻描淡写地夸了夸自己,“但难免有破绽——你可知道有两个杂碎要害你?他们假扮成医生,给你下的是春药,幸好被我捡了便宜……咳,幸好被我搭救。”

太子若有所思,“所谓春药,便是让我那样的吧……”他还是有些懵懂,但好歹知道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了。

徐放道:“你把我搞糊涂了,你究竟是真傻还是装傻?你真对这种事,”他生动形象地顶了顶胯,太子习惯性地腰软了一下,“一窍不通?我瞧你年纪也不小了。对了你几岁啊?我二十六啦。”

徐放兴致高昂,像五岁小孩刚见到新伙伴,连珠炮般问个不停。

好在太子最是有条不紊,接住了他左蹦右跳的八百个问题。先答道:“我二十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开心死了,他就喜欢压别人一头,“嗯,叫我!

太子道:“徐放。”

徐放道:“没大没小!叫我放哥!”

太子忍笑,徐放真是不要命,太子的哥哥是随便什么人能当的么?但他隐约明白,徐放这是称兄道弟的江湖义气做派,不是故意攀皇亲国戚的,因此听话道:“放哥。”

徐放乐得抱着他打了两个滚,“我叫你什么?游弟?游妹?小游?小真?阿采?你喜欢哪个?”

太子被他滚得天旋地转。太子从来规矩,上床睡觉便似入土为安,真没打过滚,赶紧害怕地抱紧他,心头却很是雀跃。他性子沉郁,周围人怕他居多,从不敢放肆,他没玩过没闹过,什么都得徐放带着经历一遍。

他见徐放兴高采烈,怎么也不肯让他扫兴,十分认真考虑了一会,“小游,我喜欢你叫我小游。”

赵游只当过天下苍生的东宫、当过万人之上的殿下,还没当过谁心尖上的小游呢。

徐放啵了他一口,“小游!”

赵游羞赧地应了一声,也回道:“放哥。”他第一次叫只是为了让徐放开心,这次再唤,已有了情人间的亲昵,彼此都甜蜜得心肝微颤。

他天真道:“放哥,这种事原来人人都会么,只有我不晓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道:“我也奇了,我看你不像是个傻子……”他不客气地直陈心中疑惑。

赵游面色凝重,颇感不安。他文韬武略无不贯通,内政外战尽皆滴水不漏,却闻所未闻风月艳事,没人教他,他也无从自学,故而对自家隐疾疏于掌控,

但等他现在开窍了,再回忆往事,却分明发现这种事再常见不过,他也曾耳闻帷幕后的粗重喘息,目睹过宫女太监抱成一团,唯独他自始至终都被隐瞒在情欲之外,直到被徐放这个彻头彻尾的外人揭示秘密。

究竟是谁,出于什么目的,刻意让他像一张白纸。

徐放颇有当大哥的就要罩着小弟的责任心,绞尽并不太多的脑汁,努力帮他排查隐患,“你性子谨慎得很,是从哪里找来两个鬼鬼祟祟的江湖庸医的,你真信他们能治病不成?”

赵游凝眉道:“他们不是我找来的,是我母后请来为我治病的。”

“母后?哦,你说你娘啊,你娘总不会害你,大概是她被谁骗了吧。”徐放想当然道。

赵游闻言苦笑,帝王家可没什么母子情深。赵游前段时间刚敲打过自己横行霸道的纨绔表弟,震的其实是他舅舅这只掌握兵权的大老虎。

赵游储君之位坐得极稳当,几个弟弟要么不成器,要么尚且年幼,无人能与他争锋,他代揽朝政以来更是渐渐养出一套自家班底,因此非但不依赖娘家,反而屡屡与之发生嫌隙,使得本来就不算亲厚的母子关系越发严寒。

母后除却他之外另有一个儿子,方才七岁,很是得她宠爱,赵游每每请安时见弟弟坐在母后膝上撒娇胡闹,仍不免略感羡慕和心酸。

母后大约是很不喜欢他的,身为嫡长子,他本该是母后一举定乾坤的王牌,却生得身有残疾,留下一桩天大的隐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知道自己得的是什么病,总归是十分难堪乃至邪恶的,绝不能被暴露人前,必须瞒,瞒着父皇,瞒着后宫前朝,“否则我们娘两都完了!”母后恶狠狠地威胁。

生了这病,肯定是没法看太医的,有好几回,形形色色的怪人走进东宫,给儿时的他抹稀奇古怪的药膏,似乎盼望那地方能像伤口愈合一样渐渐消失。

印象更深的一回,有人干脆道:“割掉,然后缝起来,就当没这回事。”他一直都很听话的,他知道自己生病不讨喜,所以乖乖接受治疗,也许治好了母后就能喜欢他了。但那回他太害怕了,割,缝,一听就多痛啊,他藏了一整天,饿得肚子叫也不敢出来,直到母后威胁杀掉他失职的贴身侍女。

幸好母后终于气馁了,他们再也没提过这件事。赵游竭尽全力成为一个好太子,他希望通过更多的努力来弥补缺陷,好让母后满意。

随着年纪渐长,他仍然对自己严厉无比,却不是为了让母后满意,而是为了将来成为一名不辜负黎民苍生的帝王,他明白身上的担子有多重。

他确实优秀到足以释怀,即便身有残疾,他也配当太子。但随着他的加冠,婚姻和子嗣问题渐渐避无可避。母后因此重提旧事,“这次能够彻底治好。”母后信誓旦旦,他虽不以为然,还是听命行事。

但这治法……

徐放道:“要么谋财,要么害命,对方必有所图,可是肏了你又有什么好处?”

他两面面相觑,都不明所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放只等着太子随便打发他个官儿当,他不挑的,弼马温就不错,听说皇帝早年得了好几匹西域名马,他正好开开眼界。

太子好言好语道:“宫里有许多规矩和世故,你这样天高云阔的性子,要憋屈不快活的,我虽想与你旦暮厮守,可也怎好拘着你?”

赵游哪里会说什么情话,但温言软语自是情意绵绵,简直让徐放受宠若惊:他竟首先惦记着我快不快活!

太子还在盘算,等自己登基后便许他特权,让他自在随意些……突然心头一跳,醒悟此举颇有昏君潜质,唉……他以前最恨宗室外戚凌驾逾法,没想到自己也重蹈覆辙,果然是红颜祸水……他这么想着,仔细端详这只祸水,只觉他一脸傻乎乎的无辜模样,却英俊得让人心折,当个男宠倒也让人信服。

谁料这位预备男宠别有惊人思路,他激情道:“既然你说了不快活,不如今夜便随我远走高飞,我一定好好待你,绝不叫你再受半点委屈!”

赵游十分诧异,先是不免好笑,这人说得也忒轻巧,王权霸业哪是说抛就抛的?试问多少人倾其一生争得头破血流,原来在他眼中,不过是只笼子……又佩服徐放的潇洒,同时释去最后一丝顾虑:他怕徐放也有贪图。

他自认擅长看人,恕他直言,徐放不像是有心机的……但徐放实则已拿捏住他的最大把柄,他不能不防。

先前他试探着许以重利,徐放不为所动,他反而更加忧虑,唯恐他有更大图谋。

但徐放竟要带他出宫,如果他不是太子了,还有什么被利用的价值?所以徐放要的是他这个人……他想,原来他喜欢的真是我,而不是太子。

赵游极有自知之明,深知周遭人或毕恭毕敬,或费心讨好,不过因为他是太子,未来的皇帝。他为之心寒,为之贪婪,也为之胆怯,他从不敢设想,有朝一日自己沦为阶下囚,谁还会留在他身边,给他一点好颜色。

徐放给他的竟然更多,他不仅要留下,更要带走他。

他不由动容,将徐放搂得更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哥,我生在皇家,从小学的都是帝王之道……我只会做太子,如果随你出宫,我便形同废人。更何况值此内忧外患之际,唯有我能收拾山河,”他也毕竟才二十出头,言及此,不仅有沉痛和悲悯,更有天降大任于斯人的风发意气,“——我不能一走了之。”

他忍不住心动地亲了亲徐放,坦率道:“谢谢你,你的心意我铭记一生。”

徐放之前说话不过脑子,这时也转过来了,他这试图拐走的是未来皇帝啊!确实不太妥当……又被赵游谢得很不好意思,哼哼道:“有什么好谢的!”

徐放折中道:“你不想我留也行,像我这样的武林大侠其实很忙的,经常要主持正义打击邪恶的。”他给自己找了找场子,接着道:“三不五时来看看你还是有空的!”

亏徐放轻功出神入化,才能坦然发表这种“皇宫是我家,老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言论,若是让大内统领听到,非得羞愧自刎谢罪不可。

太子笑微微道:“我一定恭候大驾。”

徐放闻言傻笑起来,嘿嘿,他会等我呢。

赵游已经困极,突然想起一事,从床头暗柜里抽出一支长筒,“别忘了带走。”

徐放道:“什么东西?”他还有点孩子心性,接过来就性急拆开,倒出一卷轻飘飘的宣纸,愣了一下,总算想起此行初衷。

“这就是书圣墨宝啊!”他大力扯开卷轴,赵游看着就肉痛。

这书圣好可恶,偏要写龙飞凤舞的草书,徐放努力辨认道:“每天一……色。”堂堂书圣怎么日日宣淫啊?

赵游叹道:“海天一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尴尬笑道:“文人玩意实在跟我不对付,还给你吧,我留着屁用没有。”

赵游歪头道:“你偷不到字,岂不是输了赌注?芳公公与我说过,江湖人重声誉尤胜于性命,我怎好让你没面子。”

徐放尾巴翘上天道:你瞧瞧这小媳妇,多会疼相公!还知道照顾我面子呢!

接着摸摸鼻头,慷慨道,“要不是你遭别人暗算,也轮不到我捡漏,我虽然很没面子,可是愿赌服输,不冤枉。”又关心道,“真让我偷到手了,你怕是要受罚的。”

徐放说得不错,今日之事由赵游一手布防,若是墨宝有失,赵游必定要担责的。他原想着博美人……博英雄一笑,担下骂名也值了。没曾想徐放这样为他考虑,不由很是感慨。

赵游道:“我另有一物与你。”说着揽起衣衫,刚要下榻,便是腰酸腿软地一跪,幸好被徐放眼疾手快地捞进怀里,索性拦腰抱起道:“去哪儿?”

赵游看他一眼,含羞含嗔道,“去书榻。”

徐放得了便宜还卖乖道:“你瞪我做什么?我是折腾过头了,可你也太缺少锻炼了吧。多扎马步啊,我跟你说,你每天先站个一炷香,从此下盘不要太稳。”

赵游锤了他胸口一下,徐放捉住他的手,贴在心口,高兴笑道:“小猫挠挠都不如。”

赵游从案几上取来一枚小小的白玉印章,不忍心让徐放读了,解释道:“这枚皆若空游印是我贴身之物,权且与你当个凭证,你若想见我,便抽空将它提前放于我案上。我……”他强忍羞涩,故作淡然道:“我当夜自会屏退闲杂人等。”

徐放腹诽:太子脑子真好使,简直像个惯于偷情的老江湖……

赵游等他把印章收好,幽幽道:“你没什么送我的么?”赵游无法与他日日相守,想索要一样信物作念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不像那些个花花公子,随身携带簪儿佩儿好送给姑娘的。想破脑袋,摸出一只千里眼,“这是我在南州时遇到的洋人朋友送给我的,你没见过这等稀罕物件吧,能看好远的!”

其实大内起码有十来件类似贡品,不知道比它精巧到哪里去了,但赵游还是装作头一回见,请徐放演示过,连赞新奇,又仔细收好了,仍然略感无奈。试想别家想念情郎时,手里捏着枚小荷包儿,才下眉头又上心头,就他掏出老大一只望远镜,相顾竟无语凝噎。

之后他俩又一同睡到将近天亮。徐放毕竟十数年都得早起练功,雷打不动地醒来,眼见赵游仍乖巧地窝在他怀里沉睡,手指松松蜷着搭在徐放胸膛上,熹微晨光里一脸稚气,眼底泛着疲倦的黛青,但观其神色,却是无忧无虑的。

徐放亲了亲他的额头,一点也不想离开他。

往日徐放每每做成一桩大事,都要美滋滋地跑去茶馆酒舍,听听旁人如何评点自己。这回他一败涂地,本该找个地缝藏好,休要丢人现眼才是,他却照样安安稳稳地坐在早市里喝豆浆。

听到别个幸灾乐祸道:“徐放还没消息,怕是栽了,只等午时三刻一过,新鲜人头就要挂上城墙了。这等恶徒胡作非为惯了,试问谁敢与他扯上关系?活该死了也没人帮他收尸。”

换做以前,徐放就算不明着揍这饶舌鬼一顿,也要随手掷去筷子吓他一吓,今日却浑然不在意,只因他出宫后便魂不守舍,心思都系在宫里那人身上了,想起太子时心口似揣了热碳一般暖融融,饮了美酒一样陶陶然;可也不是全然的快活,反而生出许多忧惧来。

一时想,小游抓到那两个假扮的游医没有?徐放虽将他们临时存放在树后,但保不准他们另有接应同伙。那幕后主使更是心腹大患,怕他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偏偏不知对方究竟图谋何事,因此防不胜防。

一时想,自己确实太过欺负小游,他爬得起床么?若是爬不起,能告病么?本以为贵人们个个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想不到太子夙兴夜寐公务缠身,竟是一天也抽不出身。

他正神游天外,早市里一阵喧嚣,原来是大好的秋晴早晨,一行人马披红戴花敲锣打鼓地赶去迎亲,那被簇拥着的新郎官一马当先,一脸迷瞪又憧憬的神情。

徐放平时懒得多看一眼,今日却若有所思地盯了许久,忽而羡慕起旁人能够明媒正娶心上人。他隐隐约约感觉昨晚该是新婚夜了,可是太草率了些,怎么稀里糊涂就上了床,红盖头呢?交杯酒呢?是不是还要吃点什么?

对了,是吃红枣……为什么要吃红枣?看太子那去了半条命的凄惨模样,应该给他炖只老母鸡补补才合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想到他恹恹的神色,忍不住笑起来。太子看着挺稳重一个人,却像小孩儿耍赖,死活不肯练武。不过没事,有徐放在,三天两头上上床就够太子活动筋骨了。

可他仍是太瘦了些,难道连饭也吃不饱么?下次见他时得给他多带点好吃的。

徐放总算精神一振,打定主意要叫长在深宫里的小游多多体验人世间的乐子。

毕竟这红尘多么热闹蓬勃啊。

他临走前见那马上的新郎官虽然派头十足,但身上喜袍却陈旧开线,并不十分合身,想来是经济拮据才临时租赁的。

徐放掏出几两碎银,准头极佳地扔进了那暂时还空着的花轿里。

他心情好极了,愿这天下有情人都能幸福美满。

之后两天徐放四处搜罗美食,连带着扛回一箱市井,只盼太子能借此多多领略人之常情。

他还在有识之士指点之下,预备了许多小玩意,没有最下流只有更下流,只等一展身手,好叫太子在床上也开开眼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赵游次日醒来时心情仍是和畅的,可怜稍一动弹便有种分筋错骨的剧痛。扶着腰艰难坐起身,方觉腿间干涸的黏液很是恼人。

他正抱着被子发呆,芳公公已进来请安,闻到性事后的浓郁麝香味,又见床上一片狼籍,不由恼怒道:“哪个小骚浪蹄子敢来爬床!”

赵游犹自不解其意,老太监又迟疑道,“殿下有所不知,无论你想不想给那狐媚子一个名分,都得命内侍局去查验……若是叫她诞下皇长孙就不妙了。”

赵游愣了愣,失笑道:“不会的。”这世上只有女子会生育,他与徐放都是男子,谁来生?

老太监见太子信誓旦旦,合情合理地误会道:“好啊,原来爬床的是个小太监,可别把殿下给带坏了!”

赵游喜洁,早朝既已迟了,也懒得赶去了,先吩咐人准备热水,拖着软成面条的双腿下床沐浴,方走两步就倒抽一口冷气,脸色忽白忽红。

昨夜被干得太狠,下面抽痛,女穴里酸痛不已,两片红肿阴唇随着走动而互相厮磨,火辣辣的刺痛,又有种难以启齿的麻痒快感。

进了浴池后,温水流过涩痛的肿胀肉缝,仿佛柔软细腻的抚摸,他不知道该不该清洗里面的东西,含在肚子里会不会生病?咬紧牙关,将手伸下去,刚碰了碰那里就是一激灵,原来昨夜蒂珠被嘬弄太久,如黄豆般肥熟充血,仍然翘着缩不回去,指腹轻点便骚得一跳一跳,短促的痉挛快感如电流般让他直不起腰,食髓知味的淫肉渴望着能再被狠狠地舔吸,穴里失禁般流出热流。

他呼吸惊悸,感到一阵羞耻,不敢多碰也不敢多呆。可等宫女帮他梳发时,他眼见镜子里的自己虽然不苟言笑,却两颊燥红,眼眸湿亮,嘴唇微肿,分明是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他不由大为心虚,唯恐人人都能一眼看出他的淫乱本性,因此更加谨言慎行,心里竟有些恼恨徐放,恨他让自己变了一个人,也恼恨自己竟放他走。

余下日子虽照常办公,却没法不想着这事,想徐放的怀抱亲吻,想他那根粗大狰狞的玩意,免不了心浮气躁,时不时难耐地双腿紧夹,淫水几次打湿了裤子。

到了夜里更是翻来覆去地想,他毕竟少年气盛,刚开了荤便骚动不已,自己用手指舒缓时竟觉不知足,全怪头一回便被徐放欲仙欲死地弄过,吃过最好的便没法再将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恐怕自己离不开徐放了,赵游毕竟帝王心性,最怕受制于人,惶惑道,徐放非但没治好他的病,还给他下了非他不可的蛊。

这夜他用完晚膳后,漫不经心地一扫,就见书桌上多了一枚白玉印章,他心头一动,脸倏尔红了。

他无心批阅奏折,心烦意乱地把玩着印章,想道:我的印章他可是随身带着的?他见到这枚印章时会不会想起我?

赵游又是欲火高涨的企盼,又是柔情似水的眷念,心有牵挂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他心思深沉,坐在案前,仔细斟酌着待会见面了该说什么,总有些惴惴不安,唯恐二人生分了去。

不料一阵妖风刮过,还没回过神就被黄狐狼叼小鸡般叼到床上,徐放风尘仆仆地将他扑了个满怀,亲了亲他道:“想我么?

这下赵游省心了,踏踏实实道:“想。”说完忍不住抿嘴笑,眼睛弯弯的,傻乎乎的快乐。

徐放手贱地捏了捏他的酒窝,赵游不解地皱起脸,徐放也笑起来,“欺负你真有意思……”

赵游明明辩才无碍,此时却无言以对,他心道:这算什么欺负,我若是使出手腕来,管教你连骨头都不剩……他这么想时却无一点狠意,反而心软得一塌糊涂。

徐放沉浸在爱河里,没有一点防备,兴冲冲道:“我给你带好吃的了。你虽然吃惯了佳肴,但民间零嘴肯定没尝过,正好开开胃口。我本来想给你带肉的,吃肉长肉嘛,油炸猪皮卤鸡爪子烤肥鸭子……”他满怀热情地盘点,一看就是自家最爱吃的几样,理所当然以为赵游也必定喜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叹气道:“可是熟食铺的黄二娘问我,你一下买六七斤,要给谁吃啊,我答道,是带给一位养在深闺的大小姐……”

赵游本来耐心聆听,他听惯了尔虞我诈的机锋,再听徐放热热闹闹地说些市井风物,只觉新奇又温馨,此时忍不住轻声道:“胡言乱语。”

徐放笑盈盈道:“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就是一位大家闺秀么?那黄二娘听我说完,不仅不肯卖我,还骂我是煞风景的憨郎君。我便问她,那大小姐一般都爱吃什么啊?她说小姑娘最爱吃酸酸甜甜的,怎么能错过……铛铛铛——”

徐放无比隆重地从怀里掏出一串糖葫芦,可惜他刚才扑太子扑得太忘乎所以,山楂被挤裂了口子,还在簌簌掉糖渣,画风很是狼狈。

赵游也默默道:怪不得刚才被硌得胸痛……又见那糖葫芦通红晶莹,好是诱人的模样,确实是没见过的,于是期待地低头咬下一颗,立马眯起眼,好酸,他从小最讨厌吃酸的了……

侧眼见徐放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等不及道:“甜么?甜么?我专门让卖糖葫芦的给我挑一串最大最甜的!”赵游终归不忍让他失望,于是奋力扯出笑容道:“好甜!”

徐放凑过来,“我尝尝。”他也不去咬竹签上的,反而亲亲热热地要吃赵游嘴里的。赵游被他腻歪到,又想笑,又害羞,舌头似推似缠。

也怪赵游吻技实在稀烂,咕咚一下把山楂球卡进了喉咙,顿时呛得两眼发黑,喘不上气道:完了,我如果真被糖葫芦噎死了,怕是要贻笑百代了……

多亏徐放手起掌落,猛剁他后背两下,他总算呕出那颗意图谋害真龙的险恶糖球。

徐放又是惭愧又是扫兴,反倒是死里逃生的赵游安慰他,“我见到你就很高兴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亲呢地蹭了蹭他的脸颊,“不要失望,我还给你带了别的好东西。”

徐放不着急掏家伙,先低笑道:“想我么?”这问题他先前已问过,此时再问,声音略显喑哑,已多了旖旎暗示。

赵游听出弦外之音,不敢看他了,睫毛惊悸一颤,闭上眼睛,胡乱点头。

看不见更刺激,只感到灼热粗重的鼻息喷在脸颊,让他面红耳赤,手脚虚软。柔嫩敏感的耳垂突然用舌尖卷弄,赵游痒得一哆嗦,滚烫充血的肉珠继而被紧窒吸吮,让他后脖颈酥酥麻麻,热血上涌。

吞咽的水响立即唤醒了淫乱的记忆,他难耐地绞腿,女穴收缩着流水。

徐放道:“下面又湿了?是不是一想到我就流水?”

赵游很细小地呜咽了一声。

大手已揉上他的潮热腿缝,捋动翘起的阳具,再来来回回地轻柔抚摸鼓鼓的小馒头,不断划过并得紧紧的肉缝。赵游浑身燥热不堪,仰起头急促呼吸。

很快肉缝里挤出的淫水便濡湿了指尖,越抹越泛滥,流了一手,“啧,”徐放搓了搓指缝里的透明黏液,“好多水……

那颗原来缩着的花蒂已经骚骚地冒尖,越摸越硬挺,每次被粗糙如磨砂的指腹蹭到,淫电般的快感都让他腰眼发软,泄露出无助的惊喘,穴道痉挛般紧缩,吐出更多骚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道:“这么急不可耐,那就先给它尝尝鲜。”说着掏出一个包袱,里头显然装了好几样铜瓷玩意,叮铃桄榔乱碰,连昏昏沉沉的赵游也望过来。

徐放道:“这叫淫器包,里面是能教你在床上快活死的好东西。”

说快活,其实太过轻描淡写,这淫器包里可不是市面上随处可见的闺房器物,而是一代采花大盗专门引诱雏儿行那事的,便是再冷淡的贞洁烈女也能被调教成淫娃荡妇。去年徐放擒获淫魔,永绝后患地废了他后,这人便对徐放俯首帖耳。

徐放之前从未差遣过他,这回却命他速速作出最厉害的淫器来。采花大盗为此专门叮嘱过他,这些玩意刺激过头,切不能用在有心疾的女子身上,否则真要闹出人命的。

交货时这采花大盗虽不能躬行,还是不改口花花道:“祝二位共登极乐世界。”

徐放先拿出一只其貌不扬的小瓷盒,打开是色若艳红玫瑰的膏脂,据说抹上女阴能使其敏感百倍,更如百蚁爬过般的钻心骚痒,直把人逼疯为止,原是刑拷之用的,流入民间后才做了这等闺房勾当,更得了诨名叫钻心虫。

因其药效凶猛,素来是用挖耳勺来舀一点,浅浅点在要害处的,这便足以让处子哭着主动求肏。

徐放握住太子纤细的脚踝,将他两腿推折,摆成臀部高高抬起的门户大敞姿势,胀鼓鼓的肉户一览无余,被淫水浸得湿亮亮的,原来紧闭的粉嫩小缝被迫拉开,两片阴唇害怕似地一翕一张,牵扯着顶端的熟红女蒂颤微微地勃跳。

徐放不知这钻心虫的厉害,直接挖了一大坨敷上,将蒂珠完全浸润在厚厚一层香膏里,嫣红剔透地战栗着。那药膏遇热即化,如海棠汁水般淋漓淌下,浸润了整个阴户,倒流入阴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药效很快发作,赵游浑身滚烫,心跳急促如鼓,浑身大汗,抗拒地摇头,喉头吞咽着,张开嘴急喘,“好痒……好热”他含糊呢喃道,下面无比麻痒,如有百蚁爬过,痒得他别无他想,凶猛的情欲如潮,让他无路可逃,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狂乱中他也不知道要去摸摸,只用双手双脚勾住徐放,竭力抬起腰,不知廉耻地用软嫩的肉户磨蹭着徐放,徐放还未脱裤子,却已支起帐篷,粗麻布磨得两片夹裹的肉唇热辣辣的痛,骚穴仍急切含吮着硕大坚硬的龟头,激跳的肥熟阴蒂不时被钝钝地顶戳,让内壁因快感而剧烈收缩,源源不断的淫水很快濡透了布料,可毕竟是隔靴搔痒,反而越来越饥渴。

“痒……痒死了……好难过……”他已经无法思考,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徐放一挺身,重重地碾过蒂珠,赵游头皮一麻,双腿紧夹着,啜泣道:“放哥……”

热汗浸湿了赵游绯红的脸颊,乌黑的眼里湿漉漉得要滴出水,他本就貌美,此时更是艳得勾魂摄魄。他嘴唇哆嗦着,梦呓般喃喃,“放哥……给我……”他似刚破壳的雏鸟,一早就认定了徐放必能救他。哪怕神识浑浑噩噩的,仍然可怜巴巴地向徐放求救。

徐放哑声道,“浪货。”若按一般套路,徐放其实该在涂完药后将他双手捆住,然后晾着他,任他哀叫哭吟,百般求饶才给他尝点甜头。但赵游实在太乖了,徐放如何忍心吊着他。

徐放先前手里便一直攥着枚小玩意,摊开看去,原来是只龙眼大的缅铃,被掌心温热一会,便嗡嗡直转。徐放将它塞到赵游掌心里,赵游虚虚握紧,半边手臂都被震麻了。

徐放戏谑道:“做给我看。”

赵游此时意乱情迷,虽然不懂,却听从欲望,将它摁向女穴,他的腿缝本就湿热,缅铃还未碰到已开始躁动,如活物般疯狂弹跳着,让他几乎要握不住,阴蒂却因此期待着突突直跳,下体更加湿润。

迟疑着刚将它贴上淫痒不已的蒂头,立马浑身如过电般一弹,发出惊叫。

吸饱了淫药的敏感媚肉被凹凸不平的缅铃密密震颤,强烈的快感让他百骸麻痹,脚背到腰背却都痉挛般绷紧。

他绞紧双腿,不顾一切地将它狠狠顶在硬挺的花核上,跟着簌簌发抖,舒爽得水流不止,这种快感太猛烈了,根本没有停顿,让他濒死般浊重喘息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见他玩法太过单调,索性握住他的手,带领着他将裹满淫水的缅铃塞进肉缝滚动,来回碾压着肿胖的肉唇,痒得小穴拼命收缩,连带着两腿直颤,腰身胡乱摆动。

那蒂肉却不甘冷落,很快又勃跳着急待抚慰,徐放握着缅铃不断揉摁滚动着这点骚肉,让它又酸又麻地鼓胀,赵游死死仰起脖颈,发出凌乱啜泣。大睁着眼睛,满眼朦胧泪光,半张着的嘴角流出涎水。

红肿的阴蒂被乱跳的缅铃又搓又摁,酥麻的快意让赵游腰绷得快要折断,似已奄奄一息,连呻吟都是轻细的。

徐放火上浇油,偷偷从袋子里掏出另一枚圆球,相较雕花镂鸟的缅铃,这枚玩意遍覆扎手的乌漆漆鳞甲,很是其貌不扬,仔细看去却七窍玲珑精巧无比,更从孔窍里戳出黑色的纤软毛须。

这些短丝其实是海狗须,遇水则活,见孔则钻,放进阴穴里能痒死人,是妓所里专门用来调弄新人的,只消片刻便能让女穴想被肏得发疯。

徐放将它揉进湿黏黏的腿缝里,那些细须起初柔顺垂落,很快被水汽唤醒,慢慢蠕动起来,更如活物般开始攀缘蔓延,越涌越多。

这触感太过诡异,就连神志迷蒙的赵游也觉得不对,刚要挣扎,千百细小的触手已如吸盘般缠住凸起的蕊豆,扭动着吸吮,还有一根旋转着钻进尿孔,来回戳弄。赵游猛地蜷缩起身,从脊椎骨深处痒得发狂,他被这种密集细微的快感吓坏了,发出惊恐的哽咽,“放哥……是什么……呜……”又被狂潮般的情欲激得连话都说不出。

徐放去扯拽这枚球,它却吸得极牢,藕断丝连地纠缠,连蒂珠都被跟着扯长,赵游只觉全部的自己都被压挤在这块酸痛的淫肉上,魂魄将要被吸出来,他的双腿无力抽动着乱蹬,终于被扯掉时眼神已经彻底涣散,阳具失禁般淅沥吐精,那被玩弄得太狠的软烂蒂珠则在淫靡地抽搐,简直要化成一滩蜜水。

淫球被塞进空虚已久的女穴里,唯独留下一根长线缠绕在徐放指间——唯恐它爬得太深。女穴里早已泛滥,是这触须最爱的水肉窝子,每条触须都被浸透了,膨胀变粗数倍,滑溜溜的淫亮,急旋乱跳不止,淫鞭抽打着肉壁,发出刺噗呲噗的水声。

赵游原本情动过头时都会流着眼泪往徐放怀里钻,乞求他的保护,但此时却发出尖叫,“不要……不要……”他双手推挤,双腿乱蹬,手脚并用地想要挣脱,像疯了一样。

徐放不许他跑,把他紧紧锢进怀里,只觉热津津软绵绵的,随着女穴里翻江倒海的淫球而浑身狂颤,在淫刑之下抖如风中叶子。他虽逃不掉,雪白脖颈却仍往后仰,喉结无力地一动一动,洇红的眼角泛着泪光,楚楚可怜极了。

赵游颤抖着伸手想去抠拽它,它却如活物般钻弄得更深,鳞片倏然蓬张,触须疯狂扭动,他浑身一哆嗦,女穴淫水如潮般喷涌,却仍在饥渴翕张着,原来这玩意是专门调教人的,只会让他越用越不知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痒……痒……”他浑浑噩噩地喃喃,每一寸嫩肉都被刮挠,越来越渴望被粗硕的阳物深深贯穿,实实在在地抽插,唯有这样才能解他痒到骨髓的淫痒。

“放哥……”他在情欲中被煎熬得太久,喉咙早就哑了,箫声呜咽般,只剩微弱的气声。

徐放原本还等着露个四五手,什么乳夹啊玉势啊串珠啊羊眼圈啊,都在他的淫器包里跃跃欲试,能把太子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都玩个遍,可赵游实在活色生香,求得徐放口干舌燥,阳具硬如顽铁,再没那绣花功夫与他慢慢周旋。

飞快拽出淫铃,狠狠刮搔内壁,让赵游眼睛都直了。像是惩罚太子勾引自己,徐放握住狰狞的肉棒狠狠抽了几下他鼓胀的肉户,徐放的阳物很是傲人,沉甸甸的分量十足,重重鞭打敏感充血的蒂珠,发出沉闷黏腻的啪啪声。赵游被抽得酸痛又激爽,酥麻电流让他瑟瑟发抖,“要烂了……”他语无伦次,挨抽时畏缩地紧夹肉缝,随后又贪得无厌地提起腰迎合,泥泞的女穴翕张着,吐出的骚水将那紫红的粗硕肉根裹得淫亮,青筋盘虬突跳,泛着热腥气。

赵游早已心痒难耐,竟伸手握住茎身,不管不顾地把它往自己女穴里塞,刚用饱硬的龟头撑开细窄的肉缝就绞紧了磨,两片媚红的唇肉被磨得火热,骚水潺潺。

他张开嘴轻喘,他过去几天总在馋这根大东西,真到嘴了却发现根本吃不下,很有几分惧意,他为难地咬唇,痴痴地看了徐放一眼,睫毛刚一颤,就被猛地锢住腰,高抬起双腿。

徐放精健的腰身狠狠一挺,粗硬的肉茎长驱直入,正撞在花心上,赵游立即爽得两眼翻白,女穴疯狂抽搐,紧紧绞缠着肉茎,满满当当得快要被涨破,抻开的内壁被凸跳的肉筋刮得酥麻,让原本的淫痒稍缓,却又更猛烈地反扑,每当阳具拔出时都空虚得发疯,唯有下一轮狂风暴雨的深插猛顶才能满足。

徐放不给他喘息的余暇,打桩一般又快又猛地肏干,把他撞得不住向后拱,连带着整个人都抖如筛糠,他颤道:“好满……好舒服……”

徐放哑声道:“还有更舒服的。”说着把他整个人抱起来,两腿大敞着,是给小孩把尿的姿势。

悬空的感觉让赵游惊恐不已,慌忙抓握住徐放的手臂,摇摇欲坠地后仰,直到背靠徐放的胸膛,方才有个着落,稍微安心一点,徐放已牢牢握住他,开始走动。

他被上下颠弄,颠起时心脏都畏惧地腾空一拍,落下时全身重量都锤在肉刃上,负痛的蚌般吃得更紧。

这姿势正好能向上斜顶花心,每一次都被大开大合地狠狠贯穿,尖锐的快感让他筋酥骨软,仰着脖子泪流满面,“太深了……吃不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没有尽头的淫刑里,他视线模糊神志迷乱,五脏六腑都要被颠弄得移位,他茫然地抬手抚摸肚子,竟然真在一拱一拱的起伏,他吓坏了,却呜呜咽咽地连求饶都不会了,只是一味喘息呻吟。

赵游的性器涨得通红,铃口滴答流水,有什么亟待喷射,演变为一种急迫的尿意,他从未经历过,却下意识努力憋住,额头全是热汗,脚尖死死绷直,大脚趾蜷缩着磨蹭指缝。

“要尿了……”赵游惊恐交集,疲软推阻,徐放却全然不顾,捣干得更急,皮肉撞得啪啪作响。

赵游似骑在颠马上,大汗淋漓摇摇晃晃,翘起的脚尖乱颤。敏感花心被磨得酸涩火热,强烈的尿意一波波袭来,阳具一涨一涨地濒临爆发,马眼快速翕张,俨然蓄势待发。

偏偏此时徐放刻意放缓速度,硕大冠头顶在花心碾磨,奇痒入心?,徐放还嫌不够,两指又掐又抠他的淫荡阴蒂,更用手掌用力扇了两下。赵游狂抖着短促尖叫一声,女穴淫水狂喷。阳物也憋不住,腥黄尿水嘘嘘浇在大理石殿面,在寂静寒夜里极为响亮。

赵游下意识屏息,眼前一阵阵发黑,早已羞耻欲死,内壁越发紧搅,徐放被他夹得闷哼一声,跟着飙射进阳精,一股一股直冲花心,将他烫得狂抖,尿也尿得断断续续的,尿完了仍滴滴答答,可闻淡淡的热骚气。

徐放拔出肉根,赵游红肿的肉穴仍像张合不拢的小嘴,两片艳红的肉唇外翻,流下淋漓的白浊精水,他失神啜泣道:“还在尿……”

徐放把他抱回床上,他脱力地一动不动,似被抽去了筋骨般,唯有胸膛仍在剧烈起伏。他先是茫然地大睁着眼,眼眶微微发红,随后闭了闭眼,蜷起身子,无言落泪,这哭是有一种漠然之意的,仍如儿时背人饮泣,不指望谁来安慰。

“怎么了?”徐放被他哭得心一抽,熟练地把他整只抱进怀里,赵游明明也算得上长身玉立,撑得起冠冕华服,颇有帝王气派。可实在太轻,抱起来便觉腰身纤细得不盈一握,仿佛天生就适宜被人搂着把玩的。

以往赵游在他怀里总像春水般温软服帖,最大限度地让肌肤相亲合二为一。这回却仍然蜷成一团,像只藏起肚皮的刺猬,嶙峋的肩胛骨怪刺人的。

徐放低头亲他的眼角,温柔舔掉他的泪珠,“刚才不舒服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游垂眸摇头。

徐放忍笑,赵游太好哄了,换做他人,必定要好一阵生闷气的,但你问赵游,他依旧老老实实作答。

徐放道:“那就是不喜欢了?”

赵游点点头,沉默一会,慢慢抬起眼,泪眼婆娑道:“放哥,你不喜欢我么……”他的嗓音仍是破碎的。

徐放低声道:“怎么会,我喜欢小游。”

赵游信任地嗯了一声,像一朵被春雨润泽的花,慢慢打开花心,把自己一瓣一瓣重新埋进徐放怀里,轻声道:“放哥,我不喜欢那些玩意。”

“是我太急了,做过头了。”徐放摸摸他的头。

“不要欺负我了……”赵游的额头抵在徐放颈窝里,认认真真道,“放哥,我只想要你,你的……”他羞怯地顿了顿,“我很满足;那些玩意虽然也舒服,但我害怕。”

徐放蹭了蹭他的头顶,“你不喜欢我们就不用。”

“待会能不能抱我去沐浴,黏黏的不舒服,”他惭愧道,“我走不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放隔三差五找太子玩,每回都带许多好吃的,宛如一个流动小吃摊。他打定主意要叫赵游挨个尝过,自个儿挑出最合口味的。

赵游怎舍得辜负他的拳拳热心,含笑看着他从兜兜里掏出这样那样,然后配合地一一品鉴,最终独钟甜滋滋的蜜饯。

赵游幼受庭训,为帝者应当不偏不倚,喜欢的菜都不能多夹一筷子,亦怕有心人摸出规律,专门投毒。但徐放投喂他自然量大管饱,爱吃甜的?那就杏酪蜜枣甜酒轮流上。

赵游每次约会前都大快朵颐一番,又被拽上床享尽人间极乐。以至于他想起徐放时,不仅习惯性地腰酸腿软,更增添了甜蜜蜜的牙痛症状。

徐放却有近一个月没能幽会太子了。

原来徐大侠接了急信,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镖局被劫了九皇子给皇帝祝寿用的宝纲,马上便要满门抄斩,故而向他千里求援,只盼徐放查明真相。

存亡一线,徐放义不容辞,直下南州,追寻蛛丝马迹,总算查获贼子老巢,但主事者已服毒自尽,未曾透露只言片语。这般狠绝,不像一团散沙的亡命之徒,更似谁家死士,事败之后唯恐牵连幕后指使,这才永远封口。

查案月余,他与总镖头的女儿风尘奔波,小女儿爱慕他的机变,感念他的恩情,甘愿侍奉枕席,往日徐放必定笑纳,成就这一场露水姻缘。但此时一个激灵道:太子只有我一个,我怎么好意思左拥右抱?再说将心比心,我难道希望小游与其他人厮混么?

可徐放惆怅啊,赵游现下虽然肯陪他过家家,一口一个相公叫得欢,到底不是他真过门的老婆……

反观自己,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则鬼鬼祟祟,去则委委屈屈,裤子一脱再一提,干的是见不得人的勾当,别说夫妻了,连偷情都算不上,更像只外卖夜宵鸭子。

万一太子吃腻了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万一太子想换口味了怎么办?!

再说等赵游有朝一日成为皇帝,明目张胆采纳天下佳丽,自有男子趋之若鹜,岂不闻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

到时候徐放只能靠边站了……

他原是最信奉好聚好散的,这样患得患失,妄想着长厢厮守,分明动情已深,不由认栽苦笑。

勉强开解道:今朝有酒今朝醉,能与赵游多好一会是一会,管得明日做什么。

却总有种时日无多的凄惶之意,便失了昔日洒脱,不等镖局盘点财货,已星夜兼程地快马回京。

入宫时夜已深沉,按照老规矩,他本该等到明天傍晚再预约的,但徐放想他想得发疯,一刻也不愿多耽搁,小心翼翼地避开值夜侍卫,好是出了几滴冷汗,太子身边确实高手如云。

他为此欣慰,赵游毕竟没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当作儿戏;又难免小心眼的伤心,原来他自恃武功甚高,但在这一干能人异士烘托下,倒算不得多新鲜。

殿内灯火通明,公务繁杂,太子勤政,子时方歇,平旦上朝,一天睡不到两三个时辰,加之心思忧重,常常挂怀,连睡也睡不踏实,有时索性通宵达旦地批阅奏折,得亏徐放干他一干才能酣眠。

徐放凑近了见他人虽在案前,却枕着手臂困极打盹,偶尔睡眼惺忪地抬起眼,便期冀地望向案角,那是徐放惯放印章的地方。

徐放是很闹腾的急性,做什么都要轰轰烈烈。此时却默默站在案前,就那么看着赵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他是逆着光站的,一团漆黑的影子像只大鸟罩在赵游身上,怕惊醒他一般,一动都不敢动。只在心里一遍遍默念:小游原来那么想念我的。

每念一遍便如吃了蜜的甜。

赵游不是贪睡之人,加之心绪不宁,眯也只眯一会,解解乏而已,慢慢坐直身。

徐放雀跃地等着赵游看见自己。

赵游生性内敛,过去见了他断断不会飞扑飞吻,只是放下手头案卷,定定看着他,似要把过去日子都补上,然后抿嘴笑起来。笑得徐放好高兴,恨不得原地蹦跶几下。

赵游这些日子读了徐放带给他的市井艳情,因而见惯了痴男怨女,习得了相思愁绪,反而不似初时那般天生一段放浪,却多了羞云怯雨的新妇之态,更叫徐放心热如火百般呵护。

徐放还等着赵游对自己笑上那么一笑,不料这回赵游见到他,先疲惫地揉了揉眼,仿佛坚信自己睡迷瞪了,看到的不过又是幻象,随即睁大了眼,猛地站起身,竟因心潮起伏而眼前一黑,摇摇晃晃地要跌倒。

徐放健步如飞地冲去接住,赵游便如溺水般紧搂住他的脖子,埋首急喘,喘得很是可怜,倒像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可是过了好一会抬起头时,又分明没有掉眼泪的。赵游也不兴师问罪,只是淡声道:“你那么久不来,我以为你……”他的眼眶发涩,抿了抿嘴,“不要我了。”

徐放闻言心中一痛,万万没料到他竟会这样误会,仔细一想,确实像极了骗财骗色后卷铺盖跑路的渣男行径,忙道:“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只是被其他事耽搁了。”

徐放嫌自己说得太公事公办,连编借口也不该这样硬梆梆的,赵游却已信了他,不管他说什么赵游都照单全收,声音不知何时已哑了,真正浮起了水汽,垂眸道:“我这些日子总在想,宁可是你厌弃我了,也好过你遇到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想他这段日子必定为自己担惊受怕,更是怜爱无极,但头一回被这样挂念,实在幸福得让人害怕,于是用惯常的口花花语气掩盖羞涩,“放心放心,你放哥我神功盖世,谁能伤我。”

赵游听他这种时候还要嬉皮笑脸,终于忍不住,气恼哽咽道:“你骗人!你身上有那么多伤,过去一定遇到过许多惊险……我怎么放得下心!”

赵游毕竟不是倚门望夫的无助妻子,很快擦干眼泪,沉声道:“放哥若是久不能归,便叫人去找西直门执戟中郎将,转交给我一封加盖印章的密信,告知我原委。”

赵游心道:你的字丑得独树一帜,其实不用盖印我也认得出……

复叹一声,“放哥,我不是好招惹的人,你明白么?”接着自言自语道:“你要是这次弃我而去,大约是唯一机会了,我们从此落得干净。再回来……”赵游笑了笑,轻声道,“就别想逃跑了。”

赵游时常庆幸,那日他被下药后多亏徐放横插一杠,让他体会到被人疼爱的滋味,事后徐放没有借此要挟纠缠,反倒是自己依依不舍,主动邀他再续欢爱。

一来二去赵游情根深种,徐放待他亦一心一意,他如在美梦中,盼望与徐放天长地久。他毕竟心性狠辣,虽能做小伏低,却绝不肯撒手,漠然道:现在两情相悦蜜里调油再好不过了,日后放哥若是变心,我也要一厢情愿勉强的。

徐放闻言后背发凉,失声道:“你要把我关起来?”

赵游又笑了笑,竟有凄楚之意,“这倒是个好主意,”又摇头道,“可是你会不快活的,我舍不得……若再有一次音信全无,你仍可自由出入,但我会命十个影卫贴身保护你,免得你孤身犯险。”

徐放哑然:十个……好大的手笔,好足的排场,这既是保护也是羁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一时没吱声,赵游犹豫道:“放哥,不要怕我,我只是……”

赵游不知道这样算不算爱,也不知道徐放是否属于自己;他没被爱过,从未拥有过爱人,他只会把想要的都紧握在手里,然后像君父泽被苍生般高高在上地庇佑他;同时又像最贪心的情人般卑微地需索他、祈求他。

赵游素来明敏坚定,做惯了不动声色的弈棋者,于幕后操纵人心和局势;可自从与徐放相好的这些时日,他总是柔肠百结,轻易落泪。

他厌恶如此敏感软弱的自己,但仍然渴饮着徐放的热烈爱意。

徐放和他碰了碰额头,“你想要我,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怕你?”说着拦腰抱起他,一同滚上床。

徐放气血方刚,月余没开荤简直要憋炸了,一路上恶狠狠地幻想,怎么翻来覆去地肏太子方能尽兴,但见太子满脸疲态强打精神,又着实不忍,于是言简意赅道:“先睡觉。”

赵游确实困极,来不及多想,迷朦叮嘱道:“放哥,明早你一定要留下,我们再……千万不要走……”听得徐放精神百倍,好是狼狈,一发手活后才悻然睡去。

次日仍是徐放先醒,初冬夜长,按理说天色仍该黑沉沉的,却映射进异样的冷浸浸光线。

原来是落了初雪,怪不得昨夜风声格外峻烈。

帝都在北地,初雪便是银装素裹的隆重,厚厚地覆压在檐墙宫道之上,天地俱白,杳无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子畏寒,东宫早早升起地龙,暖香融融,烘得徐放心情慵懒,不肯出门练剑兼喝西北风,索性抱着太子继续赖床。

赵游蜷在徐放怀里,一点不占地方,更不打呼噜,安安静静的,无比乖巧。

最有意思的是,只要徐放挪开一点,他就像只冬眠幼崽般慢腾腾地挪过来,再往徐放胸膛软绵绵地搭上一只爪子,大约是循着体温,准头好极了。

徐放掂出他多长了点肉,连最后一点硌人的棱角都没了。虽说温香软玉的手感真是不赖,徐放仍不免酸溜溜道:我天天给他带好吃的,他一点肉都不长;我不在他身边,他非但没有茶饭不思为我憔悴,反而胃口大开地贴起了膘……太不给我面子。

就要低头看看这只小猪的模样。太子不像徐放那样爱蹬被子,裹得好好的一个卷,规规矩矩地露出脑袋,头发还像小孩儿似黑黑软软的。徐放不懂什么美玉的比喻,只觉他的肌肤在雪天里像新剥壳的鸡蛋,光洁白净。

赵游嘴角是微翘着的,有笑的余韵,看得徐放也心情好极了,接着突然意识到这是自己第一次在大白天看清太子,又生出见不得光的偷情自觉,大是不痛快。

过了会见赵游仍闭着眼,眉头却皱起来,脸上泛起血色,含糊低唤:“放哥……”

原来是做了春梦。

徐放凑到赵游耳边轻唤,小游。赵游不醒,徐放便起了玩心,弓起腰,钻进了被子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放动作莽撞,起伏间有点漏风,赵游认真去掖小被子,但身下拱起一座山,被子活脱脱短了一截,害他怎么也盖不好,不由面露困惑。半梦半醒地抬爪往旁边摸索,没摸到温暖坚实的胸膛,更是不安。

“放哥……”

“嗯嗯嗯。”徐放忙着打洞,敷衍应声。

“放哥……”赵游不依不饶。

“我在!”

他狮子吼那么一下,赵游又安心睡死过去,谁让普天之下只有徐放敢这般亲昵地凶他……

殿外大雪纷飞,殿内温暖如春,单层蚕丝绵被便足以御寒。徐放这穷人对此好不习惯,经常嫌它太丝滑轻薄,比不上自家老娘缝的大花棉被,墩墩的踏实。

毕竟是御用之物,像层温柔的雾般罩在徐放头顶,朦朦胧胧的透光。

徐放把头钻进赵游热烘烘的两腿间,在晦暗而狭小的被窝里打量私处,那儿似乎因此变得更加肉欲。

赵游的阴户比徐放印象中要小,只怪徐放每次都干得太狠了,所以只记得女花被操得肥肿烂熟涂满白浊的绽放模样。

但徐放有段日子没光顾,女穴不必被那庞然大物挞伐,重又肉嘟嘟的含苞,阴蒂缩在肉缝里,一点头都不冒,挺能装处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不忙着舔弄,先用灼重湿热的呼吸喷吐在肉缝上,没几下就见粉嫩的肉缝瑟缩了一下,涌出湿黏黏的水,

赵游这些时日总是春梦连连,日思夜想被大鸡巴肏的销魂滋味,此时也像往常般,往腿缝里填了一点被子,像吞粗硬肉棒般,绞紧了狠狠挤磨,更是沉下腰把花核往被头上死死顶住,舒爽地勃跳。

徐放任他一夹一夹地玩了一会,暗道:原来这就是他从小消遣的法子,怪不得喜欢我手劲重点,每次抽他都会潮喷。徐放扯拽出他两腿间紧夹的被子,就见被子上被骚水含湿了一团。

女穴吃不到东西,空虚地翕张,赵游辗转反侧,呼吸急促,又闷着鼻音道:“放哥……”

徐放把他的女穴掰得更开,就这么夹了会被子,阴户已不复方才的纯洁,淫亮春水抹在饱熟的鼓鼓肉唇上,肥肿的阴蒂挺出一个尖,颤微微地等待亵玩。

赵游过去禁欲已久,结果被徐放肏得开窍,宛如久旱逢甘霖,倒比从来都风调雨顺的荡妇更不饕足,巴不得睡觉都含着粗热的肉屌,醒来往往两股间湿得一塌糊涂。

他恼恨徐放把自己变成了一只激发淫性的雌兽,又弃他于不顾,让他空虚难耐。便是朝堂议政时都会分心,满脑子想着干那事,朝服?下变得湿润,满脸烫红,结果被幕僚热心问候道:“殿下脸好红,是不是生病了。”

他万分心虚地掩饰,唯恐旁人看出他得的是思春病,过去他的下身有个隐晦的裂口,安静蛰伏着,并不如何恼人,可自从被徐放舔过肏过,它就开始骚动,永远都在欲求不满。

徐放低头吮住这朵潮泞的肉花,叼住蒂珠咂摸。

赵游猛地一震,大腿肌肉倏然紧绷。徐放生怕惊醒他,这样就不好玩了。于是先按兵不动,用热烫的口腔含住阴蒂,如一个湿润绵长的吻,极尽温柔地缓缓吞吸。

赵游的情欲被慢慢唤醒,一波一波热潮般的快感弄得他流了很多水。阴蒂明明硬得勃跳,可在朦胧感觉里,却觉得被包覆着的那里融化在了热滑的蜜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游面红耳赤,全身发烫,吐出的鼻息也是火热的,从里到外地烧起来。他焦躁地抬腰挪臀,似是受不了地躲避,实是因为被挑起熊熊欲火,渴望顶到任何尖锐硬实的棱角,谁让这粒骚东西更喜欢被又掐又顶地狠狠玩弄,但徐放一直吊着他,不肯稍微用力。

赵游在床上一向浑浑噩噩寡廉鲜耻,急了便痴痴地求,放哥,放哥……软绵绵地求个不停。这次却不知为何一直紧抿着唇,哪怕忍得浑身簌簌发抖也不肯出一声,只有越发粗重的喘息和剧烈起伏的胸膛。

这样沉闷,倒像是徐放初见他时。徐放好奇地抬头打量,见他双眼紧闭,神色苦闷,竟是身临其境地做起了春梦。

他究竟梦到了什么,必须苦苦压抑?徐放倒是不止一次梦到过赵游,肉欲的女花,汗湿的乌发、雪白的胳膊、繁重的帷幔,混乱纠缠,醉生梦死,大抵都记得不太清了,独有一个梦醒来仍感怅然若失。

徐放梦到自己挟着他在宫道上策马狂奔,血红的宫墙漫无尽头,马蹄清脆,叩醒长夜。终于逃出宫,风驰电掣地逃回了徐放的老家,他们累坏了,幸好门后的竹筒仍能引来山泉,灶边堆满了柴,他们吃了一碗热汤面,又躲在他娘缝的大花被子底下,像两个初识情欲的少年背着父母探索彼此,磕磕绊绊数度笑场。

醒来后才想起娘已经不在了,老屋早塌了,他也不能拐着太子去山明水秀的家乡。

但至少此时此刻他仍偎在自己身边,又暖和又香软。

赵游做了个梦,梦回五六年前,那年父皇巡幸道山,留他监国,初次大权在握,既要循规蹈矩不留把柄,又要展露手段震慑群臣,一边长袖善舞一边如履薄冰,全不似今时今日的游刃有余气定神闲。

还是少年的他有日清晨醒来发现身下黏糊糊的,不明所以地往身下探去,摸到那条他极少留意的肉缝时,忽然被急电般的快感席卷,不由侧蜷成虾米,大腿每夹紧一下就腰眼一麻,越挤水越多,他却连揩一揩都不敢。

他惶然无措极了,不敢向任何人求助,全然不知自己为何突然发病,而症状又为何如此凶猛。

他打定主意要硬生生熬过去,可穿戴齐整后又疑神疑鬼,生怕自己失禁般洇湿了衣衫,于是偷偷在亵裤里垫了汗巾。因他这一番往返折腾,离上朝时辰没剩多久了,只得催促御辇急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料到随着轿辇颠簸,肉户贴着凉滑的丝绸,被浸得越发滚烫抽搐,情欲汹涌已极,他狼狈地张开嘴,无声呜咽。待到下辇时已是脚步虚浮面红耳赤,眼前一片氤氲水汽。

他实在太敏感也太不经事了,稍微碰一下就能……他立于群臣之首,垂首急喘。

赵游自幼读史,读得心潮澎湃,早早立下宏愿,为帝后定要外攘夷敌内修法度,开万世治平之事业。

此度代揽朝政,他欲成就一段贤君明臣戮力同心的佳话,臣子们却各怀鬼胎多有保留,隐隐有给他下马威的意思。

条条框框的祖宗规矩、盘根错节的宗室外戚、鸡毛蒜皮的部衙推诿……“议,复议,重议。”一直议到冠冕堂皇皆大欢喜,独他一人拔剑四顾心茫然,原来做点实事如此之难。

今日的朝堂一如既往的冗杂沉闷,赵游却不似往日般默默评估:谁真才实学,谁尸位素餐;谁能拉拢,谁该堤防。

只因那见不得人的地方实在作怪,他必须全心全意地忍耐,不敢有半点走神,生怕大庭广众之下……可越是压抑,触感越是鲜明。

花蒂被温吞地含了许久,早已充血胀硬如一粒小黄豆,因为过于敏感,连舌上最细微的颗粒质感都被无限放大,缓缓刮过时如百爪挠心般奇痒无比,快感沿着脊柱流窜,女穴湿得一塌糊涂,腿软得快要支撑不住。

他第一次发现早朝竟如此漫长,简直度日如年。他患了重病般汗如雨下,欲海苦苦沉浮,他死咬着唇,唯有一个念头:我必须忍住,若是不小心发出声,人人都会发现我的秘密……

他却浑然不知,方才那一切只不过是吊他胃口的前戏,好戏才刚上演。

一直轻柔含吮的舌头忽然来回抽打肥大的阴蒂,宛如飞快弹拨琴弦。连手都没上过的处子根本吃不消这种刺激玩法,立即抖如筛糠,眼前炸起白光,呼吸一下全乱了,仰起头来竭力忍住泣音。半阖着的睫毛缀了热汗,像湿漉漉的敛翅蝴蝶,因头晕目眩而光怪陆离,庙堂高远,群臣肃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舒服……娇嫩的阴蒂被咂得又酸又麻,依旧爽得神魂颠倒,阴唇跟着空虚翕张,蜜水汩汩直涌,已然骚浪入骨。

赵游仍然衣着端正,列于文武百官之间。无人会料到,素来以端肃自制而闻名的少年储君正当着臣子的面,胆大包天地享用着灭顶极乐,被舔逼舔到湿透了裤子。

赵游耳边嗡嗡直响,起初只闻自己擂鼓般急促的心跳声,后知后觉地听见灵活的舌头在肉缝里甩搅出黏腻水声,太响亮了……会被听到的!

接着他总算发觉,大殿早已安静得落针可闻,不少目光隐晦地打量着他,难道被发现了?他感到极度恐惧和羞耻,也变本加厉的兴奋,小腹抽搐着濒临高潮。

“请太子示下。”礼部和户部似乎因何事而扯皮,最终齐齐决定把这烫手山芋交与太子定夺,但太子许久一言不发,只得加以委婉催促。

他想随便敷衍过去,“再议……”但根本不敢开口,因为此时徐放正卷起舌尖用力戳刺蒂珠里的硬籽,将那颗烂熟的小豆子顶得如筋络般急跳,压榨出最猛烈的快感,紧接着再狠狠一吸。

他微张开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吐出一小口热气,同时在众目睽睽之下潮喷不止。

这场春梦是用来写无法实际操作的公开羞耻Py的。太子类似于被强行拉入一个幻境里2333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赵游被舔喷后如一根绷断的弦,浑身脱力地软倒在地,袍袖颓然落下,手握的玉板敲在大理石殿面,清泠泠的一声。

群臣皆惊,赶忙来搀。

恰此时凌空一箭飞入殿内,场内众人转而哗然奔逃,或尖叫刺客,或疾呼侍卫。太子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但他仍被快感的余韵一波波冲刷着,并无心力加以思索。

一箭过后,走进一位青年,逛窑子般大摇大摆。来者穿着一身利落短打,眼里闪动着顽皮的笑意,又从骨子里透出万事都视若等闲的怠慢。

梦里还是少年的赵游看到他时,竟感到莫名艳羡,怎么会有人像一只自由自在的鸟儿般飞入皇宫?若能与他结交,必是一件心旷神怡的妙事。

赵游显是爱极了徐放,虽然还不认得他,但初见他便心头悸动,忍不住对他抿嘴笑,流露出自然而然的亲近,还有难掩的羞怯之意。

那人并不打算与他和和气气做朋友,反而是来专程恶狠狠欺负他的。徐放仍然闲庭信步般走向他,仿佛只是一个眼花的功夫,他已从后勒抱住赵游,把他酸软乏力的身体捞进怀中。

难道真是刺客?赵游脑中警钟长鸣,电光石火间也顾不得丢人,急忙道:“壮士饶我一命,我定双倍奉上赎金,且保你全身而退。”

那人在他耳边低沉笑道:“我不图命也不图钱,我图……你的身子。”灼热的气息喷在耳边,赵游后颈酥麻一片,心跳一阵狂跳,连他究竟说了什么都没听懂。

可躲在全副盔甲的大内侍卫背后的围观群臣都听得一清二楚,一个个呆若木鸡,直到老丞相颤巍巍喝道:“淫贼休要冒犯龙体!”

“龙体?”徐放往他股缝里摸,“怎么没有尾巴?”他问得天真,手上动作却很是淫邪,恣意揉捏着圆翘的臀峰,又随意拍了两下,清脆的啪啪声让赵游脑袋直接空白,之后羞愤欲死,眼眶都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难以启齿的是,他感到股间正被粗硕滚烫的东西顶住,挤进腿缝后慢慢地磨,硬硬的浑圆龟头正顶在柔嫩花蕊,顿时让他鼻息一重。

梦里还是少年的他十足惊惶厌恶,可梦外早已食髓知味的身体又馋起来,加之他被徐放晾了一个月,想要得发疯。虽然腿根被青筋盘蝤的肉棒磨得火辣辣的痛,紧闭的肉缝却偷偷张开一指宽,抽动着挤出更多淫水。

徐放舔他的耳朵,“求我。”

赵游方寸大乱,身为储君被当众俘虏亵玩已是奇耻大辱,岂能轻易屈服……

他满脸通红,咬紧牙关。

徐放嗤笑:“既然不肯说,只好亲眼见识你究竟有多淫荡。”

说着一只大手穿过腋下,在他胸膛上打着圈揉抚,只揉了几下,乳尖就在掌心下凸起,任谁都能一眼看到那两粒小小的乳豆。乳尖隔着衣物被指腹细细地捻弄,指甲时而掐搔乳孔,骚痒感直窜女穴,蜜水直流。

徐放另一手则往他身下探去,捋起早已坚硬的阳具,恶意地用布料揩拭龟头,马眼流出的清液将衣袍渗出小小的湿渍。

“住手……”赵游颤声道,嗓音沙哑无力。

徐放道:“大家还不知道你哪里最湿。”

赵游命悬一线时尚且能从容自若地威逼利诱,但一想到自己的畸形隐疾将被公诸于世,便被最深的恐惧俘获,失去了惯有镇定,疯狂挣扎起来,可这无谓之举很快便被镇压,并且屁股又挨了几下打,仿佛顽劣小孩被教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游被他禁锢在怀里,颤抖得不成样子。一颗心更是快得要跳出胸膛,令他眼前一阵阵发黑,他孱弱喃喃道:“求求你……求求你……”

他太害怕了,已经说不出别的。

徐放把他横抱起,赵游以为他要把自己掠走,非但不怕,反而如释重负,紧紧抓住徐放的衣襟,把头埋进徐放怀里,气息紊乱地叹了一声,叹完闭上眼,默默落泪。

没想到梦里的徐放思路十分惊人,他调转方向,往殿上走去。赵游起初不明所以,接着内心天崩地裂,空洞地瞪大了眼。

皇帝外巡,御座自然暂空。黄金打造的龙椅极尽繁复雕工,金光闪闪,威严地耸峙在万人之上。

他竟要……竟要……天底下怎会有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赵游茫然道:“你不带我走么?”他心里懵懂记得,这人明明是答应过自己的。

徐放嘿笑一声,“舍得一身剜,敢把皇帝拉下马。可被拉下马的还是皇帝么?既然肏的是皇帝,就得有肏皇帝的气氛才行。”

说完将赵游放于龙椅之上,赵游立马蜷缩,竭尽全力地遮挡要害。又被徐放拉开,两脚被迫踩在龙椅上,摆成门户大开的淫荡姿势,正对着殿下泱泱众臣。

臣子们从未应对过这等君纲伦常崩坏之事,连义正辞严的阻喝都憋不出来,满堂静默,唯有不安的衣摆簌簌摩擦声,仿佛许多人克制不住地发抖。

赵游已经快晕过去了,心中怀抱着最后的侥幸:自己毕竟还穿着裤子,旁人看不到他的女穴。

徐放玩味地用玉笏拍打自己的掌心,“我说过我要让大家都看看你哪里最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着便用玉笏抵住赵游的肉户,上下摩挲,赵游嘴唇颤抖着,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徐放已狠狠抽下一板,从硬挺的阴蒂到微张的肉缝都被打得一颤。

赵游惊叫一声,更让他害怕的是,他首先感到的不是痛,而是又酸又麻的快感,刺激得连腰都直不起来。

女蒂之前被极尽耐心的温柔舔舐,早渴盼着被粗暴对待,被这么实打实地抽一下,瞬间湿了。

那玉板是他上殿面君时手持之物,上刻“居天下之广居,立天下之正位,行天下之大道”用以正身自勉,古往今来恐怕是第一次用于这等下流之事。

一下接一下的快速抽打让他腰酸腿软头皮发麻,手指起先用力抠握着龙椅扶手,之后又塞进嘴里胡乱咬着,泪眼朦胧地忍住淫叫。

随着玉板抽打,湿透了的布料紧黏在肉户,包裹出鼓鼓的肉唇,勒出其中的窄缝和最上面肿硬的蒂珠,所有人都一目了然,同时看清了太子不自觉挺腰迎合的动作。

“这么快就得趣了。”徐放调戏道,“我看妓坊里水最多的姐儿也没你湿得厉害。”赵游闻言又羞又怒,恨不得直接撒手人寰。

赵游掩耳盗铃般紧闭双眼,不敢多看群臣一眼,却似乎仍可闻鄙夷的窃窃声,令他心如刀割,面赛滴血。

忽然肉穴被一片薄冷之物抵住,他浑身一颤,霍然睁眼。

原来徐放别出心裁,并不打算脱赵游的下裳,而是从束腕下弹出匕首,雪亮的锋刃在赵游肉穴上若即若离地游弋,令赵游想起儿时“割掉”的恐惧,不由后颈寒毛直竖,僵得一动不动,大气不敢喘一声。

徐放炫技似地刷了个剑花,赵游心都停跳一拍,随后下裳裆部便被割开一个洞,又缓缓揭下湿黏黏紧裹女穴的布料,早已深勒在肉缝里的布料被扯出时刮过肥肿阴蒂,赵游难免喘息破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游的衣冠依旧严整,戴九珠衮冕,服杏黄蟒袍,裆下却破了一个洞,肉欲无比地裸露,一如最下贱的娼门子,速战速决来者不拒,为了方便路人提屌就上,连裤子都省得脱了。

赵游原先还心存侥幸,到此时终无挽回余地,人人都看到了,当朝太子是不男不女的怪物,被玩弄到当朝发骚。他的储君之位必定不保,还将被写入史册,成为千秋笑柄。谁也不会记得他的英明才干,只会用最下流的语气编排他的艳事。

饱满的女穴色泽娇粉第一次见光,幼嫩的蒂头渴望被亵玩,早已钻出包皮,小豆子般充血淫亮,比藏起时不知敏感几百倍。肥厚的肉唇被抽打得红糜微翻,黏着几根银丝,肉眼可见地一缩一缩,空虚难耐地微绽时,便可见媚红的穴肉。

徐放生气起来,“这么欠操,是不是已经尝过鸡巴的好处了?谁肏过你!”

赵游被他问得不解之余还有点莫名委屈毕竟明明是徐放肏的……但更让他难堪的是,自己确实渴望有一根粗热的阳物狠狠插进去,止止那里头泛滥的淫痒。

徐放拉下裤裆,那玩意一下弹出来,粗硕勃发,紫红茎身上肉筋盘虬,泛着热腥气,赵游光是闻到这种熟悉的欢爱味道,就因为期待被操干而肉缝紧缩,更加湿润。

赵游赶紧挪开眼,心中默背四书,如同小和尚遇到色戒,哆哆嗦嗦念经抵抗心魔。可毕竟这根大东西带给他那么多神魂颠倒的极乐,已经烙入骨髓,简直上了瘾,想戒也戒不掉。

徐放握着阳物,用硕大硬热的冠头来磨赵游的肉户,有时正戳到肉粒,赵游的腰肢便跟着一抖,随即软得更厉害;龟头在穴口浅浅抽送,很快就被淫水泡得湿亮,更显狰狞,进出时发出潮泞的水声。

这种浅尝辄止的感觉太折磨人了,赵游从小就倒背如流的之乎者也一下子卡壳了,满脑子只剩下流的东西,喉头吞咽着,仰起头来,看到头顶金匾的一角,猛然想起这是列祖列宗都坐过的地方,他可真是不肖子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硬热如铁的肉冠缓缓顶开女穴,穴肉贪婪紧吮着粗硕龟头,肉壁被撑得酸胀,头皮阵阵发麻。

更深的内里痉挛收缩得更急切,因为迟迟得不到抚慰而越来越馋,源源不断涌出温热春水,显是做好了被巨物插入的润滑准备。

赵游情不自禁地挪着腰臀,像期期艾艾讨食的贪吃小孩,“进来……”他做贼心虚地压低了声,气息虚浮命令道。

徐放懒懒一笑,依旧道:“求我。”灼热气息喷在赵游的燥红脸颊,如引燃的信子般,血管里的热意迅速蔓延,直要欲火焚身。

赵游烧得泪眼朦胧,仰起头急促喘息着,半张开嘴,哀求已在略微探出的舌尖打转,又被死死抿住。

群臣环视,被逼无奈是一回事,宛转求欢又是另一回事,可实在无法忍耐,他于绝望之中竟再次奋力挣扎起来,却至多算得上胡乱扑棱,因为太过无害,近似娇嗔般的小情趣。

徐放嗤笑一声,“你倒还有力气。”他有意激发出赵游全部的淫性,铆住了劲,长驱直入,狠狠一顶他最敏感的花心,赵游如活鱼般猛地一弹,一下紧攥住徐放的肩,痛极了地闷叫出声。与此同时激爽的快感直窜头顶,没被碰过的阳物喷吐出白浊,竟是被这一下直接肏射了。

肉冠在花心慢慢碾磨,磨得火辣辣的麻痒,赵游便握不住徐放精壮的肩头了,手指虚软地张开又蜷紧,尾音柔而腻地拖长,战栗着、缠绵着,已变作了动情不已的呻吟。闻者无不面红耳赤心痒难耐:一切尽在不言中,太子殿下分明被男人的鸡巴肏得舒服极了。

徐放怎能轻易放过他,这般肏了一会,察觉出赵游全身绷紧如弓,已到了濒临爆发的关卡,坏心眼地缓缓抽出来,复在入口浅浅磨蹭。

今非昔比,赵游的欲瘾被方才那一番顶磨彻底勾起来,受不了半点悬而未决的折磨,彻底失控道,“快进来……想要你……求求你。”他泪眼婆娑地急切道。

徐放贴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赵游满脸绯红,嘴唇嗫嚅,徐方玩味而不失严厉道:“声音再大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要大鸡巴肏我的骚逼。”哪怕再浑浑噩噩,也知这是寡廉鲜耻的荤话了,再给旁人听了去,想来没法做人了。赵游忍不住哭起来,“不要再欺负我了……”

他话音刚落,徐放把他捞进怀里,二人翻了个身,徐放坦然坐在龙椅上,赵游跨着两腿,骑在他的腿上。肉根深深贯进女穴,赵游的腰眼一下软麻,就势窝进徐放怀里。

这姿势背对着群臣,加之垂落的衣摆纹丝不露地遮掩了他们交合之处,赵游总算安心一点,抱住徐放的脖子,委屈至极地蹭了蹭。

徐放笑着摸了摸他被热汗浸透的乌发,亦知道他没有动弹的力气,便用手禁锢住赵游小小的腰盆,快速顶撞起来,赵游被颠弄得眼前一片眩晕,刺激得快要发疯。

粗硬鸡巴有力地深入,盘虬青筋磨得肉壁一片麻痒,猛然坐下时,浑圆硕大的龟头结结实实锤顶细嫩花心,疯狂的强烈快感让他不停痉挛,迷离喘道,“呜……好满……”

他虽已开了苞,但月余没挨肏,一如稚子般生涩,加之徐放那物实在伟岸,女穴被撑得满满的,难免顶得火辣辣的胀痛,却又贪吃极了,刚抽出便乏力地一夹一夹着腿,媚肉空虚地紧吸,呜咽着催:“还要……”

耳边传来宠爱的轻笑,笑得赵游后颈发麻,恨不能整个人在他身上软成一滩水。

过去赵游的侍读聚在一起时总爱聊女人,这家水多那家活好,仿佛满脑子里除了干那档子事外再无别的。赵游虽与他们年纪相仿,却全无欲望,以至于被他们嘲笑假正经书呆子,赵游心里不以为然,甚而有些鄙夷。

等他被徐放肏开窍后,方知这种事果然让人着迷的,自己倒比他们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好色……这也得归功于徐放器大活好,隔三差五入得他酣畅淋漓快活欲死,害他平时根本不敢多回味那种滋味,否则下面就要不分场合地难堪湿润。

正是少年人刚开了荤最贪吃的时候,巴不得夜夜欢好,却被徐放晾了一个月,早就欲求不满得快要发疯,便也格外敏感,碰一碰就抖得厉害,才被插了一会感觉更是上来了,比平日更放浪形骸,紧紧抱住徐放宽阔的肩膀,淫态毕露地扭着腰臀,主动吞吃阳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什么都不剩了,赵游战栗着想,文武百官全都知道了,他不过是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婊子罢了。他再也做不成皇帝了。

为此他必须得更疯狂地享受才能抵偿。

祖宗牌冕,紫袍朱袍,眼前的一切都随着身下狂猛的顶撞而跌宕扭曲,让他忍不住迷乱得叫起来,他管不得更多了,听到便听到吧,都来见识一下他们的太子究竟有多道貌岸然,旒冕华服之下隐藏着多淫乱的秘密。

他感到解脱的快意,却没有自暴自弃的悲痛,因为自己正躲在朝思暮想的情郎怀里,被他刚猛有力地占有,被他温柔似水地保护,赵游什么都不必怕,只需要甘之如饴地享用肉体欢愉。

太子规规矩矩太久了,七情六欲无懈可击,似这样被徐放雷霆雨露地疼爱,不由前所未有的虚弱和贪婪。

山呼海啸的快感随着又一轮猛烈抽动而袭来,他再也忍不住了,叫道:“放哥……放哥……”含着他的名字,抽搐着达到高潮,与此同时腹内被射入滚烫精元,让他满足地喃喃。

“总算醒了,你再不醒我岂不是很没面子。”徐放亲亲他的脸颊,“梦到什么了,叫得那么骚,咬得也紧,差点把我夹射了。”

赵游用手捂住脸,怎么也不敢置信,自己竟做了如此大逆不道的梦。

徐放将要慢慢拔出来,赵游脸色红扑扑的,声如蚊蚋道:“不要走……”

徐放呼吸粗了几分,重又埋进去,啧了一声,哑声笑道:“你这么勾我,待会有你罪受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游确已腰酸腿软得不行了,仍然郑重其事道:“待会还要……”

徐放还待鏖战三百回合,把他肏得服服帖帖为止。但肏到半途,赵游的肚子咕咕叫起来,徐放不禁惨烈笑软。

这事毕竟顶消磨时间的,不知不觉已做到日上三竿,把守殿外的自是太子的得力亲信,纵然听见殿内淫秽动静个个瞳孔地震,眼力劲还是有的,绝不敢妄自扰乱好事,因此连早膳错过了都没人来提个醒。

赵游也没料到自己会饿到这般田地,他这段日子心力交瘁食欲不振,常常恶心泛呕,他恐怕自己得了胃疾,却不敢声张。皇帝今冬病势颓危,风雨欲来之际,便是小病小痛也能被有心人借题发挥。

他昨天晚膳只喝了几口参汤滋补精神,一点主食都没落肚子,到此时已将近一日一夜,加之床事可算得上体力活了,怪不得饿得头晕眼花。

这些在他看来不过是细枝末节,不必专程向徐放交代,被他调侃几句,便命人进来送饭。

徐放与他继续亲昵嬉闹,赵游总是被他逗笑,眼睛开心的弯弯,一脸烂漫稚气。偶尔急了也不会尖牙利齿还嘴,只赧然无措道:“放哥……”

把头往徐放怀里拱,猫儿似地蹭蹭,然后安静下来,一月没见,甚是想念,粘人得紧,千言万语也抵不过肌肤相亲。

蹭来蹭去没几下,又惹出火来,所幸在滚做一团前,几个宫娥太监已端着漆盘鱼贯而入,将碗碟挨个排展,井然有序地布菜,竟有数十种之多。

这期间他们轻手轻脚不发一言,亦不敢多看徐放一眼,耳观鼻鼻观心,形同泥塑木胎,场面肃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默默围观,如梦初醒地眨了眨眼,第一回意识到眼前这位毕竟是积威难犯的太子,绝不是等闲好相与的。

虽然赵游在他怀里时又娇又软,动不动羞红了脸;但于旁人,无异于洪水猛兽,只言片语便能决定生死,只有俯首称臣的份。

这可真是……挺奇怪的,徐放只吃过家常菜,厨房内外热火朝天嬉笑怒骂,小孩儿成群结队地满场乱跑,大人们喝酒划拳勾肩搭背,杯盘狼藉,热闹极了。

眼前奴仆们却个个如履薄冰,服侍不周便要命丧黄泉似的,简直没一点人味,

赵游素是敏锐,见徐放眼神复杂,知他被这场面镇住了,拉着徐放的手,笑道:“放哥会不会嫌我吃得多。”

徐放摇摇头,仍然一言不发。赵游抿了抿唇,他御下严厉,却都是按规矩的,绝无随意打骂之事。

赵游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只盼着自己吃快点,早点撤了这烦心阵仗。

他先给徐放盛了排骨,接着舀起一只海参,他自知吃不了太多,便刻意挑些营养丰盛的进补。

可本就食不下咽,加之心事积郁,更觉如鲠在喉,海产毕竟略腥,才吃了一口就感到无比恶心,想忍也忍不住,紧抓着衣襟,俯倒在案边,撕心裂肺地呕吐不止,可怜昨日没吃什么,连吐也只能吐出些胆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放忙帮他拍拍背,屡试不爽地倒给他一杯好心直男特供热水,“吐得那么厉害,是不是……”他灵机一动,笃定道:“昨晚吃了什么不新鲜的啊!”

赵游摇摇头,这样都好几天了,哪能赖到吃的上头去?眼前仍一阵阵泛黑,头木木地晕眩起来,一句话也不想多说,勉强漱了漱口,压下嘴里涩味,疲倦地倒进徐放怀里,倚着他温热宽阔的胸膛,总算心定了一些,于是阖目休憩。

徐放自然而然地揽臂搂紧了他,要说忧惧也不尽然,毕竟见惯了缺胳膊少腿的浴血厮杀,死生之外无大事。再说行走江湖免不了风餐露宿,吃坏东西上吐下泻谁没过几回,换作其他哥们,徐放指不定要大肆嘲笑一番的,轮到赵游时,却只有牵肠挂肚的怜惜,果然自家老婆还是不一样,伤了毫毛都要心疼的。

徐放聊胜于无地帮赵游揉揉胃,摸着摸着便摸到肚皮,只觉软软的,手贱地捏了捏小肉肉,苦口婆心道:“叫你练武你不练,整天久坐,明明瘦条条一个,小肚子都养出来了。我听人家说,宰相肚里能撑船,你这个太子肚里装的是什么啊?”

赵游正是心绪烦乱时,还要被他老不正经地打趣,不由有些着恼,用后脑勺撞了撞徐放的胸膛,徐放仍然不痛不痒,他倒先把自己撞得更晕了,闷声道:“啰嗦。”

徐放嘿嘿笑起来,“长胖了好啊,肉肉的抱起来才舒服。”

赵游又和他打情骂俏地腻歪了一会,饭菜早凉了,卖相更欠奉,赵游本来就没食欲,这下连筷子都懒得动了。虽然还是饿得慌,却不好意思再大费干戈地难为下人,打算忍到午膳凑合一下。

徐放嗤道:“那么一点点盛在碗里,哪能管饱。做得倒挺好看的,恐怕不怎么好吃。”

赵游不好意思道:“确实不如你带给我的好吃。”哪怕是刚烘出来的红薯,都能甜到他心坎里去……这恐怕也有爱屋及乌的功劳。

徐放闻言爽快笑起来,“你想吃什么啊?我这就给你去买。”在他看来跑腿觅食是再轻易不过的事,赵游爱吃他的,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赵游摇头道:“我不想和你分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老脸一红,他是个大老粗,赵游要是吟诗作对一唱三叹,他八成无动于衷,但这样直来直往的大白话,他实在扛不住啊。

他再度灵机一动:“你今天没事吧?”

赵游点头:“今日休沐,不用上朝。”

徐放道:“我带你出宫吃吴老六馄饨好不好?汤汤水水的就要吃刚煮出来的,热腾腾鲜死了。”

赵游怔道:“出宫?”

“你还没出过宫吧!”

赵游含笑道:“你也太小瞧我了,祭祀游猎,我一年总有五六回要出宫的。”他向往道:“却从未到过市井。”

徐放兴致勃勃道:“好!哥带你开开眼界!”

赵游被徐放怂恿得心动无比。

但他从小到大循规蹈矩,从未任性胡闹过,不免有些怯意,却不肯让徐放扫兴,打定主意道:“待我问清今日宿卫的是何人,待会我们……”

徐放得意笑道:“何苦那么麻烦,你莫非忘了你男人的神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游也笑:“我知你是飞檐走壁的大侠客,可我一介肉身沉重的凡人,还是要累于规矩的。”

徐放道:“你还是在小瞧我,我一个人能飞檐走壁,难道再多抱一个便飞不动了么?”

赵游不免将信将疑,却总是由得他的。

之后与他一同起床沐浴,在浴池里忍不住又淫乱了一回,洗了等于白洗,磨叽了好久,直到正儿八经地穿好衣服,肚子里还含着一泡精水,女穴被插得火辣辣的肿痛,走几步就磨得腿软,索性被徐放一把捞起,抱回寝殿。

赵游一如既往等着侍女帮他梳头,徐放大手一挥,表示放着他来。

昏黄铜镜里,坐着的那个姿容端丽,神色沉静,观其风骨,是位秋水为神的温润君子,眼角眉梢却荡漾着一段新妇般的春情,显是刚被夫君好好疼爱过的;站着的神姿英发,像个战功赫赫的常胜小将军,满脸懒洋洋的饕足,目光依旧明亮有神。二人举止极为亲昵,一举一动皆有默契,眸光流转间含情含笑。

赵游如饮蜜糖地心虚道:这可怎么是好,任谁看了都会觉出我们有苟且之事的……

晨起梳妆原是极浪漫的夫妻情趣,赵游还待捏出句应景的诗词,徐放已经风驰电掣地帮他扎好了头,是个极利落的高马尾,用布条随便一捆,与徐放自个儿的如出一辙。

土鳖发型活生生把赵游原有的雍容气质扫荡一空,取而代之以劳动人民的朴实干练。

赵游戴惯了九珠旒冕,新奇地摇头晃脑,轻笑道:“倒觉得头上轻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弯下腰,蹭了蹭他的脸颊,一同笑望镜中,“你这样看上去年纪又小了许多,我真成了你的大哥哥。”话音一转还是狗直男爱占辈分便宜的弱智风气,“大哥我出了宫后一定会好好罩着你这个小弟的哈哈哈哈哈哈!”

赵游虽年少,却比徐放心思幽微许多,惘然道:“你给我找的戏本里,有一出名叫思凡的。那里面的小尼子死活都要逃下山去找个好哥哥的,她若见了你,必定痴痴不舍的。”

徐放不屑道:“见了我痴痴不舍的多的是,我哪能个个承情?我只有一个好妹妹,道号采真的那个。”

赵游提起这事便害羞,猛地起身,险些磕了徐放的下巴,徐放装模作样哎呦叫痛,赵游赶紧凑过来看,又被徐放大笑着搂了个满怀,拦腰抱起颠了两下,“好妹妹真会心疼哥哥。”

赵游被放下后静静望向他,眼神极深,“你果真只有我一个么?”

徐放是嬉皮笑脸惯的,此时也难得肃容道:“我待你一心一意。”

赵游闻言五脏六腑都似被紧抓住,他想:放哥只有我一个,他还要与我一心一意一生一世,可我未来必然要娶皇后生龙嗣的,那便要负了他。

再说一不二的帝王,子嗣一环也无斡旋余地,因着这份无能为力,眼前好梦也如镜花水月般,半分经不得细思,更别提天长地久地维系下去。

一念至此,心痛如绞万般不舍,连带着腹内沉甸甸地抽痛不已,赵游用力抚摁,勉强挤出笑容,抬起头刚想说什么,虾米般吃痛地弓起背,陡然矮了下去。

徐放大惊,这回不敢土匪抢亲似地扛抱了,小心翼翼地把人捧上床,见他一会功夫竟已面无血色冷汗津津。徐放又慌又忙地连声问道:“你哪里疼?我该怎么叫人?是不是要找太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游还像初见般牵着他的衣摆,虚弱道:“放哥抱我一会就不疼了。”

徐放岂敢不从,把他揽进怀里,帮他继续揉肚子,垂头丧气道:“你千万不要强撑。”

徐放的手宽厚温暖,隔着衣物也如火炉般熨贴,似乎能把赵游的百结愁肠都捋顺了,肚子里捣乱的钝痛也被安抚,只剩暖洋洋的温柔倦意。

赵游眯起眼,慢慢缓过气来,温声细语道:“果真不痛了。”

徐放也不是个真傻的,他刚告白完,小游非但不见欢欣之色,反而突发急症,想必是在无声抗议了。

徐放暴躁道:“我把心给你,你不要也行,别当个负担。”

赵游听他这样妄自菲薄,刚说不痛的肚子又隐痛起来,抬手捂住徐放的嘴,不叫他继续说下去,然后哄小孩般肉麻道:“我要的,我要的,我喜欢还来不及,可我怕……自己辜负。”

徐放摸摸他的头,“小游。”只叫了那么一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至少此时此刻他还是他的小游。

赵游不忍继续挑明,两人窝了一会,赵游打起精神道:“还出去玩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骂他:“还想着玩,待会肚子又痛了!给我好好呆着!”

赵游一缩脖子,理屈词穷地撒娇:“可我盼望了很久,再说现在一点都不痛了。”

缠了徐放好久,总算央得他网开一面,不免又加了许多衣服,直到裹成一坨,赵游忍不住窘迫笑道:“放哥太小题大做了。”

徐放言简意赅:“风紧时你就明白厉害了。”

赵游很快体会到何为风紧——他们真的在飞!徐放抱着他,脚步轻盈连点,急掠过连绵宫宇,长风迎面如割。

大雪后万里碧空无瑕,他们飞得那么高,似乎连冰冷而璀璨的日虹都触手可及,而居高俯瞰,掩埋在雪里的朱墙琉瓦熠熠生辉,辉煌得不近人情。再远方,棋布着浩瀚无涯的帝都市井,正是午饭时候,家家户户白雾腾腾,热闹极了。

这真是一个乾坤浩大的世界啊!

赵游经久以来的郁气一扫而空,逸兴遄飞道:“千里快哉——啊嚏!”他灌了一嘴冷风,悻悻然把脸埋进徐放胸膛。

徐放大笑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放本以为赵游被他抱着飞岩走壁,总该吓得花容失色才对,不料赵游王者气度,处之泰然,反叫徐放大感没劲。

徐放有意吓吓他,假装一脚打滑,在琉璃瓦上逼真地奋力连蹬,仍然摇摇晃晃地从墙头栽下去。

赵游毕竟全无武功,惊惧不已地死死搂住徐放,双眼紧闭,只等着被摔成粉身碎骨,却听见隆隆一声,整个人陷进了蓬松厚实的雪被里,四仰八叉地平躺,呆滞仰望湛蓝天空,半天回不过神。

他就这样出宫了,原来宫墙内外也没什么不同。大概是因为徐放始终陪在他身边,所以无论哪里都感到安心。

徐放被他这副望天傻劲逗得狂笑,把他挖出来,忙着帮他弄出领口碎雪,否则化了脖子可要受罪了。“好玩么?我们小时候总比谁敢跳得更高。”并且拿手指了指,“也比谁砸出的坑最标致哈哈哈。”

眼见雪坑里有个五体投地的模范人形,不愧是赵游,样样都比人强。

赵游挑眉,飞快往后一仰,徐放尚且不解,就被倾盆而下的暴雪砸成了一座小山。原来赵游看得分明,刚才那番折腾,徐放身后老松上的雪盖早已蠢蠢欲动。

赵游轻笑着去拔雪里埋的徐大萝卜,却被迎面而来的雪球砸了个正着,懵了一下后依样画葫芦地抡圆了打回去。

他们你来我往地打了好一会雪仗,赵游远不及徐放眼疾手快,却极善谋算设伏,以徐放的身手,冷不丁也挨实了好几下。

不过更多时候徐放有意放水,只为了一睹赵游时得胜时熠熠生辉的笑眸。

最后还是赵游嫌累,扑进徐放怀里,用冰凉的脸颊贴着徐放温热的颈窝蹭了两下,徐放立即倒抽一口冷气,赵游闷笑,“不玩了不玩了,手冷。”

徐放捂着他的手,铆足了劲大力搓揉,很快生起热辣辣的刺痛感,赵游吃痛地往回缩,徐放却不让:“躲什么,等回去生冻疮了更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游乖乖地不动了,过会也有样学样地帮徐放搓手手,像只认真洗脸的松鼠。

徐放把他拉起来,笑眯眯道:“走得动么?”赵游不解,徐放低声道:“那里还痛不痛……”

不问还好,一问确实感到那里之前被插得肿痛,走起路来磨得很有几分酸涩。

赵游虽不答,但皮薄得很,耳朵红了起来。徐放索性又把他拦腰抱起,赵游急道:“胡闹,万一被人看到……”

徐放洒脱道:“等到人多的地方自会放下你,怕什么,再说若有人问起,我便说你在冰面上摔折了腿,怎么样?”

赵游用额头撞了撞他的胸口聊表抗议,又安安耽耽地窝好了。自己本就眷恋着徐放的怀抱,何必扭捏作态,纵有闲言碎语,又与他和放哥何干?在宫外他不再是万众瞩目的太子,更该珍惜难得的随意。

赵游平日是能乘辇绝不多走一步的懒骨头,但这回眼瞧种种新鲜事物,格外兴奋好动,被抱了会后又跳下来自己走了。见惯了门庭冷落的偌大宫闱,到了集市方觉这世间原来竟有这么多人,熙熙攘攘摩肩接踵。

街道两侧俱是吆喝生意的摊贩,托卖烤鸡生炒的支起了摊棚,偶尔有女子隔着轿帘选买头面冠梳。

赵游迷惑道:“放哥,今天有什么节日吗,为何这样热闹?”

徐放道:“你真是没见过世面,便是乡下也有十天半月赶集的,更何况京城脚下,今天大约是放了晴,出来玩的人多些,却远不及过节时,若是元宵端午再来逛,你可得牵好我的手,否则能被挤散了。”

赵游点点头,虽不说话,手已经摸索着要来牵徐放,徐放啧了一声,“肉麻。”然后一把反握住,紧紧不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游笑得眼睛弯弯,再往他身边倚了倚,粘人得很。徐放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心里高兴得不得了,巴不得全天下都来看看他夫人有多可爱。

迎面而来的微风寒洌,但随着日头越爬越高,脖颈被晒得暖和,赵游的一点碎发在阳光下泛着丝光,随着轻快步履而摇晃,让徐放心也酸酸软软的,只想陪他这样一直逛下去。

徐放抬手,帮他把碎发挽到耳后,赵游对他的亲昵习以为常,竟全无察觉,他正兴致勃勃地打量招展的酒旗和招牌,小儿认字般专挑好玩的读出来。

“丑婆婆肉饼、宣大鹰店、大小抹肉淘、张戴花洗面药……什么叫洗面药啊。”说完先笑了,“一听就是女子用的,你也不知道罢。”

他偎在徐放怀里,叹道:“想来这些都是老字号了。承平已久,方有此生聚之盛景。”话里难免忧患之意,胡虏叩边,中原饥荒,眼前风物一如绢面上的盛世图,或将付之一炬,或将四分五裂。

徐放这些年来走南闯北,所见所闻亲身经历,已听出弦外之音,跟着叹一声。随后振作道:“你若想微服私访,无论城外济善堂还是权贵私宅,我都奉陪到底。但等吃完午饭再说。”

说着正好拐到吴老六馄饨的摊面,这家颇有名气,多少年来只卖十文钱一碗,棚下长凳摆开,坐满了百来人,大多是贩夫走卒,个个眼前摆了热腾腾的海碗,汤面鲜爽浓郁,筷子此起彼伏,叮叮当当叩击瓷碗。但因着化雪,各人脚底下污水横流,泥泞不堪,再细看桌面上腻着经年油光,碗上多有磕口,实在是……卫生状况堪忧的路边摊。

徐放自个吃惯了,从来不以为意,这回陪着贵人,突然不好意思起来,挠挠头,“还是去酒楼吧,名气大的有好几家,听说是御厨……”

赵游闻言忍俊不禁,压低声道:“御厨我吃得还少么?我看这家就很好。”说着已从容撩袍落座,等着小厮来递食单,不想徐放仍然杵着,然后中气十足地大喝:“两碗虾仁馅!”

灶台旁探出一颗脑袋,是位扎着头巾的干练姑娘,随意扫了一眼,显是记?下座位,接着也吼道:“知道了!”

大锅里水早就滚了,汤碗很快便端了上来,猪骨头浓汤撒了紫菜虾皮,还有些金黄鸡蛋丝,卧着皮薄馅大的虾仁馄饨,个个晶莹剔透,咬一口汤汁鲜浓、馅肉滑嫩,确实开胃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游自幼被教导用餐礼仪,再好吃也得细嚼慢咽,一个大馄饨分三口吃完,徐放已一口一个三个下肚,很快风卷残云连汤都不剩了,赵游只当他没吃饱,忙从自己碗里拨给他,徐放笑道:“你喂我吃。”

赵游落落大方地舀了一只喂到他嘴边,他嗷呜一口吃掉,干脆利落道:“饱了。”然后撑着下巴笑眯眯看赵游吃,过了会恪尽主人本分地献殷勤道:“你要不要加点调味的,辣子油?芝麻油?还是醋?”

赵游胃口清淡,什么都不爱加的,这回不知为何,听到醋就喉头生津,竟是格外想吃酸的。

热腾腾的馄饨和汤水下肚,彻底驱散寒意,赵游捂着肚子往徐放怀里心满意足地一摊,来不及消食,老板娘已风风火火地收了碗碟再抹了桌子,只怪生意兴隆,急着赶客腾位置。

徐放扶他起来,“还吃得下么?”

赵游苦恼摇头,他这顿竟吃了平日两三顿的分量,吃的时候浑然不觉,歇一下方觉肚子饱胀。

徐放道:“太没用了。本来还准备带你多吃几家的。不过幸好京里玩的……”他迷之停顿一下,“也不少。”

声色犬马,声色是重头戏,要说玩的,当然少不了勾栏妓馆。徐放并不是常客,可狐朋狗友成群结队总要拉上他的,他亦识得几位红颜知己风尘女侠。

赵游虽对风月之事一窍不通,但官员应酬包妓的龌龊事还是了如指掌的,因此挑眉道:“放哥莫非有什么好玩去处瞒着我?”

似笑非笑地诘问,让人不由心惊肉跳。

徐放尴尬道:“以前是有的,自从与你好后,只有你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游淡定道:“你既已说过,我自然信你。”说完咬了咬唇,还是难免少年人懊恼之色,“只怪我认识放哥太晚了。”

徐放叹道:“我少年时薄情重义,脾气也冲,是天底下头一号的大混蛋,你若早遇见我,会多受许多伤。”

赵游低声道:“我现在为你担惊受怕得还少么?”

徐放心肝一颤,唯有默然。过了会才道:“若是早五六年,我定要不管不顾地把你掳回去做我的压寨夫人。”

赵游黯然道:“现在为何顾虑重重?”

徐放道:“我少年时只顾自己快活,现在却要想着你是否欢喜。你是做皇帝的料子,是天下人的明君,怎能独独做我一介莽夫的小媳妇。”

赵游抓紧了他的手,轻声道:“有时我倒只想做你的媳妇。”

“.……”得亏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否则徐放能把他就地办了。徐放凶恶又狼狈道:“不要勾引我,否则有你好受的。”

赵游垂下眼睫,眼角泛起惑人媚红,分明是动情之态,徐放顿时口干舌燥,正要火急火燎地把人扛走,却被来人喊住了。

“徐放,你走得好急!我们找了你半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放愣道:“你是谁?”

来人顿时气得脸色涨红,“徐大侠贵人多忘事,我是威远镖局的副镖头程实。”

威远镖局,便是徐放之前帮着找回遗失贡品的苦主了。

徐放心里颇感异样,他事毕后星夜兼程赶回京城,快得不能再快了。这程实不但紧随其后,还说找了他半天,想来必有什么要紧事。

于是笑眯眯道:“程兄找我何事啊?”

程实道:“徐大侠之前是否从那匪贼头目上获得一件信物?”

徐放慢吞吞道:“不错。”

程实急道:“徐大侠有所不知,那帮匪徒竟是太子指使的!他们劫了九皇子的贡品还不肯罢休,自知阴谋败露,又派刺客来逼索信物。”

九尺男儿热泪盈眶,“我师妹已经……唯独我率残部逃脱,专程来找徐大侠,只盼你能将信物交与九皇子,之后他自会面呈皇帝,将恶人绳之以法!也还我们一个公道!”

徐放闻言默默看向身边的太子本尊,正见赵游若有所思,目光沉沉,似在漠然盘算着什么,迎上徐放目光,略显惊慌之色,他旁的都不在意,只恐与徐放离心,情急之下低声道,“如此拙劣计谋,怎会出自我手?若真是我,保证一点纰漏都不出。”

“……”徐放见多了赵游温软可人的模样,早忘了二人初见时自己是怎样被他环环相扣地算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忽闻锋利控弦声,徐放二话不说,拦腰抱起赵游,足尖轻点,袍袖翻飞,一退就是丈八远,低头一看,方才立足之地已经被乱箭扎满了。

徐放立在檐上,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不紧不慢道:“姓程的,你真当我傻子啊。我之前便奇怪那镖是怎么丢的,原来果然有内鬼。我现在很好奇,你们急吼吼要找的那枚金纽,究竟是太子的,还是九皇子的?”

程实狰狞道:“徐放,你今日必死。”那枚金纽他不找了,只要把徐放就地灭口。谅也再无人知它下落。

程实对徐放颇有私仇。

他是总镖头大弟子,坚信自己会走上迎娶师妹继承镖局的人生赢家之路,但师父嫌弃他资质平庸心术不正,竟打算比武招婿,另寻如意郎君取而代之。

他郁郁不得志,恶从胆边生,应下那出监守自盗的大戏,他还等着大显身手擒获贼人,好叫师妹被他的帅气姿势打动,不想半路杀出个多管闲事的徐放,不仅搅黄了他们原定计划,还赢得了小师妹的芳心和师父的赏识。

这都不是事……他嘿嘿冷笑,只要杀了徐放,一切还是属于他的。他手一扬,各处酒幡帘幌都闪出黑衣人,一眼扫去竟有四五十人之数。

徐放懒散笑意不减,问怀里人道:“你的人呢?”太子毕竟金尊玉贵,身边总有暗卫保护。

“没带出来。”赵游叹道,他第一次出门约会,真心和徐放过两人世界?,也信得过徐放的武艺必能以一当十,倒没料到会遇到这样大的阵仗。

赵游眨了眨眼,小声谨慎道:“放哥,打么?”他临危不惧,更难掩一丝期待的兴奋,他早就听说过徐大侠的丰功伟绩违法乱纪,但百闻不如一见,他的放哥一定超厉害的!他提前骄傲起来。

徐放大声道:“打!看你哥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游充满士气地嗯了一声,牢牢扒拉住徐放,保证不掉链子。赵游读了许多话本,像他这样的傻白甜大小姐每次出门总要遇到歹人的,但不要害怕,马上会有除暴安良的大英雄救佳人于水火,而之后他很乐意按照套路以身相许的~

徐放从容不迫地抽出佩剑,屋下众人不由严阵以待,徐放剑术超群,如鬼如魅,最擅雷霆一击,一击过后生死立分。相传徐放的配剑无前绝不轻易出鞘,出鞘必饮鲜血,剑下亡魂无数,夜夜壁上哀鸣。

街上行人早跑光了,帝都藏龙卧虎,随便哪只跺跺脚都能死伤无数,恶性刑事案件频发,老百姓迫不得已磨砺出了见风使舵的保命自觉。

空荡荡的街巷唯有酒幡猎猎招展,一朵厚云在他们头顶游走,遮住了太阳,气温骤然阴冷,仿佛杀意胶着为实质。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浓重阴影轮转过底下众人冷汗直流的面庞,哪怕汗水进到眼睛里也不敢眨一下。

最新小说: 解侣后,渣兽们追妻火葬场了 政圈妲己 多汁的魔法生活 蛊惑(兽人NP) 性福酒店的永动机 病娇黑化短篇言情 冷酷长官的哭包a 【GB】献上1/2朵玫瑰 交换余生 怂恿他犯错(攻出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