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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琅靠在他胸口,气息停了停,虽然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黏人地贴住了简峋的身体。
两个人已经好久没有像这样在水里拥抱了,没有一丝布料阻隔,体温透过薄薄的皮肤交缠、触碰,湿润的鼻息落在敏感的耳廓,说不出是呼吸声大一点,还是心跳声大一点。
咚。
咚、咚。
简峋忽地垂首,吻上他耳后的小红痣。
“嗯……”池琅软绵绵的身子一颤,贴着屁股发抖的狐狸尾巴被人温柔地剥开,浅麦色的指尖点住小肉缝,揉了揉便撑开一个口。男人刚才在他体内射了不少精液,此刻哪怕隔着,水面,也能叫他清楚地看见顺着股缝往外流的白浊液体。
两瓣屁股肉中间是糜烂的红色,那张馋嗒嗒的小嘴被强行撑开,色情地流出饲主“管教”的精液,仿佛昭示着这次受孕失败,得再狠狠地操几顿才能怀上小狐狸崽子。
池琅看得发愣,两颊晕红,脑袋也晕乎乎的,分不清是未散的醉意还是情动后的慵懒。
“……小琅。”低沉好听的声音贴上他的耳尖,池琅腰肢登时软了半截,“呜”地咬紧了唇,脸皮火烧火燎的。
男人手指比他长,因过往劳累的生活,手指骨节也比他粗一点,纵然是一双好看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但若比较,就比少爷娇贵的手指显得男人太多。池琅过去很喜欢他手上的茧,交握着摩擦时,连指缝的嫩肉都被激起细密的快感,麻酥酥的。然而此刻男人的手指“沽滋”埋进他的体内,粗粝的骨节滑过多次高潮后的肉壁,少爷身子颤栗不停,下身敏感地紧缩起来。
小骚狐狸洞贪吃精液,每次都是流出来一点再藏起来一点,非得浅麦色的手指伸进去揉开穴心,才不情不愿地吐出剩余的白浊液体。男人的手指抵住某一处嫩肉按了按,池琅“啊”惊喘一声,两条腿在水里蹬了下,却被人就势插得更深。
“!”池琅觉得身子都被他捅穿了,嘴唇颤抖,张合着吐不出声儿,唯有鼻腔里溢出几近破碎的喘息,“嗯……啊……!”
紧贴着胸口的脊背受刺激躬起,池琅两只狐狸耳朵贴在头顶瑟瑟发抖,体内敏感的嫩肉被粗粝的骨节刮过,解痒又刺麻,让本就敏感的水穴吮吸着绞紧,啜得手指寸步难行。
“别乱吸。”简峋按了下敏感点。
池琅喉口颤了颤,“呜呜”地咬着唇,脑袋崩溃晃动,“水……水进来了!”
简峋咬了咬他的耳朵,哄道:“别怕,会弄出去。”
这么说着,他怕狐狸崽子捱不住漫长的折磨,抠挖的力道快了几分。池琅却受不了太快的抠弄,脚趾蜷缩起来,腰身绷得挺挺的,喉间喘得越来越急,“简,简……啊……”
简峋的手指似乎能碰到他所有瘙痒的地方,一触就痒得皮肤都刺麻,粗粝的骨节操得他尖叫着扭紧双腿,最后被男人掰开腿,将涌进去的一些水和浊液都挖了出来。
“哈啊……哈……”池琅仰脸靠在简峋肩膀上,小扇子一样的睫毛凌乱扑闪着,嫣色的嘴唇吐出湿润的情动气息,漂亮的眉宇间只剩下全然的脆弱,“要坏……坏了……”
简峋“啵”地拔出手指,温柔地吻了吻少爷发抖嘴唇,“好了。”
池琅一被他吻住嘴唇,委屈劲儿就直往上涌,“……要抱。”
简峋被他哼得心底软乎乎的,伸手把他抱转过来,直到胸口贴着胸口,自己后背抵住浴缸边缘靠着。
池琅脑袋一挨着他的脖颈,哼唧的声音就变小了,闷着脑袋在他的脖颈间拱来拱去。
简峋抚摸着他光溜溜的脊背,触感滑腻,像一匹上好的缎子,就知道他这些年还算是被池家好生地供着吃喝,起码皮肉上没受苦。
【“就……跟你说个秘密,咱不跟别人说啊。”】
【“我那五年,其实患过很严重的抑郁症。”】
【“……我觉得我可能没好,因为我现在,又梦见你了。”】
简峋眉心蹙起。
许久,他道:“之前说的……抑郁症,是怎么回事?”
怀里的人或许是倦了,一动不动。
简峋怕逼问狠了又把他病激起来,声音不由得放轻:“小琅?”
池琅忽然哼起来:“嗯……”
简峋闻声看向他的脸。
池琅脑袋直往他怀里拱,闷声闷气,“不要看我的脸!”
简峋:“……?”
池琅脸颊贴着他的皮肤胡乱蹭,死活不抬头,“不要看!”
简峋以为不小心刺激到他,摸着小屁狐的后腰,“好,不看。”
闻言,池琅不动了,脑袋埋进男人肩窝,像只藏住脑袋藏不住屁股的狐狸。
“……”
长久的沉默后,简峋伸手,试探地摸了摸他的脸颊。
“嗷!”池琅像被鞭子抽了一下,两只手死死地捂住脸,“不准看!”
简峋:“……”
说着,这人就往浴缸那头跑,滑不留手的。
简峋伸手拽住他,搂进怀里时手臂箍紧,“怎么了?”
池琅两只手捂着脸,脑袋越埋越低。
简峋:“池琅。”
池琅一抖,手指尖颤了颤,“不要看……好丑。”
简峋愣住。
“我不是池琅。”少爷声音闷在掌心,异常懊恼,“……我喝醉的模样丑,你不要盯着看。”
简峋:“……”
原来酒还没醒。
说着,池琅偷偷地却从指缝里看他,检查他是否在继续盯着。
少爷的脸本来就漂亮俊俏,眼睛像小狐狸的圆眼,眼尾上挑,睫毛又长又翘,沾着水珠时根根分明。他天生肤色雪白,情事之后的脸颊弥漫着晕红,嘴唇被吻得红肿,唇珠更显俏生生的,一副勾人亲吻的模样。
尤其一被浴缸里的热水泡着,他晕红的脸蛋更红,眼底含着水光,湿漉漉的,满是春情。
简峋定定地看着他,眸色渐深,“不丑,好看的。”
池琅呆住。
比起往日里胡乱闹腾的样子,他这副模样又乖又呆,简峋心尖蹿起酥麻的痒意,垂首想咬住他的唇珠。
忽然,池琅暴起一丝力狠推他,悲愤欲绝,“你就是图我长得好看!!!!!!!!”
“咚!”
后背撞上浴缸边的简峋:“……”
池琅咬着牙,“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简峋:“知道什么?”
池琅两眼赤红,“你就喜欢十八岁的池琅,不喜欢二十三岁的池琅!”
简峋:“没有。”
“我在你家门口等那么久,你干什么不开门!”池琅怒道:“我不值钱了是吧!”
简峋:“……?”
思索片刻,他反应过来这人在说吵架期间的事。那时两个人隔着门,一个在外面等,一个在里面等,寸步不让地僵持着。
池琅情绪大起大落,下一秒又委屈上了,“简哥……我怕黑,你家门口好黑的。”
简峋原本还有些微妙,被他这么一哼唧,心都软了几分,淡淡地道:“你也知道黑。”
……有密码都不知道进来。
池琅缩起狐狸尾巴,“……你都不抱我。”
简峋搂紧他的腰,“抱了。”
池琅:“现在抱……晚了。”
简峋松手:“那就不抱了。”
池琅:“……”
“别,别!”池琅一个激灵,脑袋晕乎乎地往他身上爬,“你抱我,一直抱着我好不好?”
他这娇模样也就在简峋面前展现过。男人和他对视片刻,重新搂紧,池琅一下子乐开了花,嘿嘿笑着,爪子摩挲上他的背肌,“老公真好。”
喝醉的池琅更容易满足。简峋默默心想。
怀里的人安静了几秒,又昂起脑袋,脸颊红红地看着他,“简哥……”
简峋看向他。
池琅:“我比一万块重要吗?”
简峋:“?”
池琅:“一、一百块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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