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的脖子。
姚子楚本就胸闷,脖子一被卡住,立刻窒息得涨红了脸,他痛苦地睁开眼,正对上黎亦卓的眼神。
“你在想什么?”黎亦卓压抑着情绪,冷冷地问。
姚子楚不再隐忍,他恶狠狠地回盯着他,“想我老公。”
这个称呼刺痛了黎亦卓,他怒道,“你想也没用,他死了。”
“他胳膊被掰折了,后背被烧烂了。他的脚被捆起来绑在车后面,一路光着被拖到乱葬岗,身上磨烂了,脸毁容了,鸡巴都磨没了。”
姚子楚满脸悲愤,牙齿不停打颤,眼泪却大股涌出,不断流到黎亦卓掐着他脖子的手上。
感受到姚子楚为别人流的热泪,黎亦卓更加愤怒。他的声音也愈发颤抖,“那块地方野狗最多,个个红着眼睛,要吃人肉,兴许这会吃得他只剩骨头了。”
姚子楚痛苦地闭上眼,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但黎亦卓手上用力,强行打断姚子楚的悲伤,“看着我!”
姚子楚被掐得窒息,被迫再次睁开眼睛。
看着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自己摆布的姚子楚,黎亦卓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下愤怒,故意换上轻松的语气,说,“阿姚,等你养好伤,我可以带你去看看。反正我们要在一起过一辈子,有大把的时光。”
姚子楚的眼里全是泪,他视线里的黎亦卓也是模糊的。他用指甲狠狠掐着拳,用疼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沙哑着嗓子,艰难地开口,“好啊……”
“那麻烦你……替我买点纸钱……我要给……我老公……上坟……”
姚子楚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容。
但他满脸恨意和悲痛,笑得刻意,笑得瘆人,连那个酒窝看起来都阴森森的。
黎亦卓再一次发现,又没能征服姚子楚。
他明明已经毫无退路了,却不肯示弱!
他明明狼狈地一无所有,却不肯服软!
恼羞成怒的黎亦卓一把掀起姚子楚的被子,直接压到他身上。
“啊……”
姚子楚什么也没穿,只有左手臂上缠着白色绷带。刚苏醒的他身体虚弱,手被铐在床边,毫无反抗能力,只能任由黎亦卓打开他双腿,再次侵犯他。
看到姚子楚赤裸的样子,黎亦卓无法自控地又想起监控视频。盛怒之下的他不讲究技巧,一上来就开始粗暴地捅入。
“他已经死了……死你身上了……你再想他……也只能落我手里……被我操……”黎亦卓一手掐着姚子楚的脖子,一手压着他腿,愤怒地抽插。
很快,姚子楚苍白的皮肤上就留下一堆掐痕。
强烈的疼痛自姚子楚下身蔓延,似乎要把他整个撕烂。本就虚弱的他感觉眼前一阵阵眩晕,但他强忍着,直勾勾盯着黎亦卓模糊的轮廓,冷冷地说,“被我老公捅过,是不是特别好进?”
痛苦让他面目狰狞,但他依旧努力挤出一个挑衅的表情。
感到了黎亦卓的骤然停顿,他继续说,“你知道你那玩意多小了吧?”
“你!”
巨大的羞辱让黎亦卓暴跳如雷,他更用力地压着姚子楚,使劲撞向他身子,囊袋拍打着他冰凉的屁股,发出巨大的啪啪声。
“你不用嘴硬,老子今天就操死你!”
更大的疼痛感袭来,姚子楚满脸痛苦,声音都是破碎的,但他还在嘲讽,“没人告诉你……你活儿很烂吗……和我老公睡完……真忍不了你……”
黎亦卓知道姚子楚是在故意激怒他,但他就是中了计,他就是很愤怒。
姚子楚被他撞得难受,原本受损的肺部更是发堵发闷,但他还是挣扎着,从嗓子眼里挤出沙哑的声音:“监控……你没看到吗……白给你演示……怎么做了吗……”
黎亦卓再也忍不住了,他俯下身,狠狠掐住姚子楚的脖子。
“你……闭……嘴……”
“唔……”
姚子楚立刻感到呼吸困难。他长大了嘴,眼神开始涣散……
这时,监测仪发出巨大的报警声。
听到声音,医护快步推门进来。
然后,他们就呆住了……
这些都是隔壁城市里最优秀的烧伤科医生,是被黎亦卓用一条枪和一箱子钱“请”来的,没人见过如此黄暴的阵势。
还是阿金大着胆子喊,“大少,会出人命的!”
这声音一下子唤醒了黎亦卓的理智,他猛然松开了手。
惊魂未定的医护们慌张地站在门口,不知如何是好。
监测仪的响声像催命的倒计时,但黎亦卓愤怒的粗喘又像杀气腾腾的刀——进退都是死。
黎亦卓跪坐在病床上,他满脸愤怒,青筋暴起,裤链解开,露着软掉的阳具。
而他身下的姚子楚,浑身赤裸,双腿张开,无力地垂在黎亦卓身体两侧,正在虚弱地咳嗽。
阿金硬着头皮说,“大少……先……救人吧……”
重获呼吸的姚子楚艰难地睁开眼,他看了看远处一脸恐惧的医护,又看了看压在自己身上面色铁青的黎亦卓。
他突然抬起左臂,重重撞向床围栏。
因为手腕被铐,他的手臂活动范围有限。但在重创之下,原本已经包扎好的烧伤伤口再次破裂,血洇了出来。
血腥味立刻涌入黎亦卓的鼻腔,他原本因警报声而被打断的性欲再次被激起。
“你!”
他愤怒地看着姚子楚,只见姚子楚虚弱的脸上露出一个阴森的笑。他继续撞着自己的左臂,让更多血流出来。
阿金见势不对,赶紧上前阻止。
医护们这才敢跟上来,快速压住姚子楚不停自残的手臂。
阿金则趁机拉开了黎亦卓。
姚子楚被医护环绕,他因为疼痛而不住喘息,但他还是挣扎着仰起头,盯着医护身后的黎亦卓,冷笑着问——
“好闻吗?”
“憋得住吗?”
阿金自小在黑帮混迹,经历过很多生死时刻,但他依旧觉得,这一刻,是他生命中最惊险的时刻——他用尽了毕生勇气和全身力气,在黎亦卓爆发前,把他拉出了病房。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掩住姚子楚发狂的自毁。
秋风从走廊吹过,吹散了浓重的血腥。
黎亦卓双手撑墙,用力地呼吸了半天,才终于感觉稍微清醒了一点。
阿金垂手立在旁边,不敢动也不敢说话,过了半晌,才听到黎亦卓沙哑的声音,“那边怎么样了?”
阿金立刻回答,“正在救治,但还没脱离危险。”
“必须治好。”黎亦卓的语气很烦躁,但态度坚决。
“是。”
“不要让他知道。”
阿金顺着黎亦卓的目光,往姚子楚住的病房看了一眼,立刻会意,点点头,“是。”
“陈文到了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