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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媚药,骑乘)(1 / 2)

('“洛冰河,你困我辱我,这般作践于我,不就想让我跟外头那帮贱骨头那样当你脚下一条狗对你摇尾乞怜吗?”

被锁在地牢里多日,早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沈清秋抬头望向来人,嗤笑出声。虽四肢皆被铁链拘着,跪着,却也向来不肯低头,咬牙扬起的,是从不曾熄灭的傲气。

“做你的春秋大梦”不知想到什么,沈清秋突然偏了偏头,“当初一杯热茶看来还是泼得少了,怕是再来上十杯才更合你心意罢,贱骨头的小畜生。”

洛冰河也不动怒,站在地牢门口的阴影里,表情看不分明。

「非但如此,师尊。不是我要你摇尾乞怜,却是弟子想做您最贴身的一条狗。若您知道弟子心中的真实想法,怕是要拍手称快又嫌恶地喊上数声贱吧。」

沈清秋光知道洛冰河憎他怨他,却不知洛冰河是如何念他,如何在无人之境中肖想他。

当初清静峰下的惊鸿一瞥是情动的开始,后来不知怎的就总引起意动。执起茶壶泼过来滚烫热茶的青葱玉指能勾起欲,指导弟子练剑时的身法能勾起欲,就连在人前装模作样端起的孤高姿态都能勾起少年人的欲望。

这哪是清静峰,分明是他洛冰河的欲望之壑。

可是那时候的他不懂,不懂情欲,不懂爱恋,以为所有悸动都是“旁人能得师尊教诲”的嫉妒,是对待遇差异的不甘心,是弟子对师者的崇拜渴慕。

到后来被推下无间深渊,在血海生死之间沉浮挣扎,道心渐渐被侵染成魔心,直至看遍了种种欲望,他才终于懂得了自己的欲望。

洛冰河,你真可怜。你思恋他,思恋他对着别人的谆谆教诲,思恋他执剑时的风骨,连推你下深渊的手也一同思恋。他却恨不得你消失得连灰也不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世上最难理清的,就是情字。洛冰河在悬崖下数不清的非人折磨中学会了恨,可是他愈恨沈清秋,对他的的欲望同时也愈深重。难以言喻的痒意袭上心头,是骨头缝里的痒,也是灵魂深处的痒。

再后来,洛冰河终于从深渊之下爬上来,从魔界一步一步往上爬,从匍匐到直立,最终回到清静峰,把自己多年来心心念念的人劫回魔宫。

他那么恨他。

他把沈清秋锁在地牢里,封了的灵脉又吩咐下人少水少食,没几天下来修雅剑的主人就肉眼可见地瘦了大半。过去最痛苦难耐的时候,洛冰河恨到极致曾想过要如何把他师尊剥皮削肉抽骨,人落到眼前了却没一次下手。魔宫那些折磨人的手段现今竟是没了用处。

在血海翻腾之时,他没有哪日不想起沈清秋,不管是恨他还是恋他,现在人抓来了却又十数天才来匆匆见一次,不施刑也不嘲弄,反倒是沈清秋一口一个小畜生叫得欢,倒比他更显精神。

身为魔主大小事务众多,他却总想起那个人,是执剑的清静峰主,亦是被关在地牢的俘虏。爱欲和恨意不断纠缠着,身体里流淌着的天魔血既无法沉寂也难以沸腾。

沟壑难逃。

一日,魔宫的两个下人给沈清秋送完吃食后站在门口闲聊了起来。

“魔主把这人关在这里,也不行刑也不责罚,甚至连面也不见,是图什么呀?”其中一个小厮倚着石壁皱眉道。

“那位的心思咱们哪里猜得透。这么多大人不管是献过来还是塞过来的美人,那位是看也不看,反倒是这位”另一个伸了伸下巴朝地牢下方示意“虽说是被锁着,却也不见受什么皮肉之苦。和外面那些个相比孰轻孰重可不好说。”

“莫非……”先前那位挤眉弄眼了一下,从口袋里头掏出瓶药来“我最近得了剂猛药,无色无味了无痕迹,都无需口服,只消往身子上一洒,便是天神也湿痒难耐,欲火焚身,直叫人想挨捅。”说着便促狭地笑出声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东西感情好啊!正好听说尊上今日回来……若是用对了,咱们就是成人之美等着领赏。若是错了,左右你这药看不出痕迹,让这位受几下苦头也无所谓。”说完两人对视一眼,便是有了主意。

那边沈清秋垂目深思。原是这几日趁着洛冰河不来,他把仅有的那点灵力全往一点上冲,终于把那封印撞破个小口。功法还未回归,五感倒是比前几日拓宽了不知好几。所以他能听清那两位计谋的腌臜事,那边却一无所知。

「洛冰河,你把我掳到这破地方来关着,又是铁链又是狗食,连你这魔宫里的下人都敢这般……这般算计我」沈清秋望向地板的目光里逐渐透出恨意「狗娘养的东西,待我出去后,必要将你千刀万剐」

门口两个小厮算着时间下来收食盒,其中一位谄媚着开口,“沈仙人,您这手成日被这么吊着,想来也是不好受吧,小的这有瓶伤药,您若是不嫌弃……”

“放着吧”沈清秋敛起眸中情绪,冷淡说道。

“这伤拖久了伤身,要不还是小的替您……”这仆从边说着边打算开了盖往沈清秋腕上洒药粉。

“我说放着”沈清秋闻言加重语气打断了他的话“我自是会涂。”

“是……是”那小厮被他一吓,慌得忙把药瓶搁在一边,“那小的就先退下了,仙人可千万记得要涂啊”嚅嗫着说完,带着心虚跟第二位一道犹豫着离开了。

“药瓶就这么放在哪里,要是被发现了可怎么办啊?”“看这架势多半也就是个不受在意的人罢了,尊上不至于为了他而罚我们自己人吧”“……应该吧”两人担忧讨论着的声音逐渐淡去。

沈清秋顶着那药瓶看了半天,最终伸出手,把药粉洒在了自己右边衣袖上,然后把药瓶妥帖地收进了内衫,耐心等着“魔尊今日回来”。

不知等了多久,上方传来勉强算熟悉的脚步声,随后是那一道身影出现在眼前,也不靠近,也不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畜生,过来”终于还是沈清秋先开了口。

“怎么,师尊这是又想玩什么把戏,莫非是这地底待久了耐不住寂寞?”洛冰河闻言嘲讽出声,却也依言往那边走了两步后停住,“那可真是难办,谁让弟子并不精于玩乐之道,只能拜托师尊自我克制了。”

“狗东西想的什么下三滥玩意!”沈清秋抬头瞪向洛冰河,沉默半晌后复又开口正色道“罢了……从前,是我对不住你。你怨我倒也合情合理。”

听到此话洛冰河猛地望向沈清秋,却见对方正神色严肃地望向自己,眸中隐约透出悔意。

明知对方极有可能又在耍什么心计,明知那孤高清冷的清静峰主,自己的好师尊,眼里最是容不下自己,也最会端一副正道姿态,没有人比自己更懂他心里的憎恶和嫉妒,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去……

「师尊又在哄骗我吗,这次是为了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洛冰河愣怔着,脚下却不自觉地往沈清秋那边靠过去,二人间只剩下不到半步的距离。

两人对视片刻,沈清秋缓缓伸手,抬起衣袖,连带着上面的药粉一起,抚在洛冰河脸上。

“当初待你不好,是我的问题”斟酌许久,沈清秋直直望向洛冰河眼内,语气似是极为郑重。

“师尊……”洛冰河语气极轻,带着几分试探和不可置信。

「难道……难道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洛冰河此刻整个人都陷入了混沌思绪当众,就连身体也微微发热,仿佛体内的天魔血叫嚣着要发泄什么。很快,一抹嫣红逐渐漫上两颊,下意识地往沈清秋手边蹭了蹭。

神情恍惚的他,并没有意识到,沈清秋自始至终都没有用手碰过他的脸,他蹭到的,也只是身前人连带着举起的衣袖和那上面余下的药粉。更没有注意到沈清秋再懒得掩饰的,惯常对着他时的嘲讽和嫌恶脸色。

“呵,小畜生,你莫不是信了吧?”沈清秋还是没忍住冷笑出声,“这么多年了,我看你也没点长进,还是记不住痛的贱狗罢了。”话落扬起手就甩过去一巴掌,直把神思不属的洛冰河扇到一边。

「果然。」洛冰河脸上痛,心里也痛。明明早料到有这么一遭,却还是着了沈清秋的道,还是忍不住想要再试着相信,结果还是自己上赶着当笑话「确实是贱。」

“不过你倒也说得没错,这地底无聊得很,找你来寻下乐子倒也不错”沈清秋在那边恶劣道,看着小畜生心神俱伤的样子好不快活。

「湿痒难耐,欲火焚身?嘁,我倒要看看是怎样一个湿痒难耐,欲火焚身。你洛冰河又要去哪里找谁来给你捅上一捅?」

洛冰河站在旁边,脸色变得极为冰冷,死死地瞪着眼前大放厥词的白衣,心中恨不得把沈清秋剜了千万次。身体却变得滚烫,脑内的一片混沌还未彻底退却又开始感到晕眩。

「是什么……好热,好想……」眼前的景象逐渐不再清明,视线当中的那袭白衣也慢慢不再真切。洛冰河感到自己似是正在梦里,面前的是经年魂牵梦绕的人。是求不得,也不敢求的仙人——是他多年欲望的源头「若是梦……若是梦的话,弟子做什么那也没关系吧」

在药效催生下理智全无的洛冰河,蹲下身朝自己的梦中人靠了过去,伸手探向那袭白衣。

“怎的,一巴掌不够你受的,还想要再来上一下?”沈清秋冷眼看着洛冰河动作,极尽嘲弄的语气中透露着一丝疑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洛冰河将手附上他的衣襟就要往两边拉,沈清秋惊怒之下欲图抬膝向这流氓胚子踢去,却是被洛冰河一只手狠狠按住。四肢被铁链紧锁着动作受限,挣扎之下反而让衣衫松得更快。没多久,就成了幅狼狈跪着,衣襟凌乱大开,胸腹皆暴露于微冷空气中的羞耻模样。

沈清秋身着白衣,剥开层层包裹下的皮肤,竟也是泛着冷光的瓷白色。

洛冰河伸手,在那精壮的胸膛上珍视地抚了抚,复又向下流连。寻过紧实的腹肌再往下,一路探向层层叠叠衣衫下方藏掩之处,终于捞出了原本耷在腿间的那物。

不甚精神的物件似其主一般清透粉嫩,却又因其蛰伏时就已不俗的尺寸显得没那么可爱。

洛冰河双手捧起那根玉柱,俯身下去,在沈清秋惊诧的目光下,半是痴迷半是虔诚地,伸出舌尖在泛着粉意的柱头上轻微一舔。

只见那粉柱在两人共同注视下胀大,上翘,模样变得狰狞起来,彻底顶开了堆叠在旁的衣物。

「竟然,竟然——」沈清秋脑袋轰的一下,不敢相信地望向自己下身「怎么可能?!!这小畜生……我不可能会因为……」

很是喜爱似的,洛冰河对着那半勃的玉茎珍而重之摸了又摸,直叫那物硬挺挺地朝半空中指着,顶端的小口微微湿润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清液。

“小畜生!你在干什么?!”沈清秋终于回过神来,对着那胡作非为的徒弟怒骂出声,“你在魔界就是学了这些娼妓之术?这般模样怕是在那些个魔物身下承欢无数了吧。见到个物件就上赶着发骚发浪,骂你是贱狗可真没说错!”明明是对洛冰河极尽辱骂嘲讽,沈清秋心里却意外地没有感到多少快慰,反而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之感涌上来。他只当是自己对这衣衫凌乱,受制于人的状态心生不满。

“师尊……”洛冰河半梦半醒间抬目看过去,凝视着他眉眼,恨不得在心里把这人的模样摹画下来,随时忆起就能看上一看。稍微支起身子,往那白瓷般的胸口靠过去,脸也忍不住在那紧实的肌肉上眷恋地蹭了蹭,喃喃开口“师尊,我好想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体内的燥热就快要把所剩无几的机智吞噬殆尽,洛冰河却像找到了人生中安宁舒适的一隅,在昏暗简陋的地牢,在被锁链拘着的白衣身前,半蹲半跪的青年贪恋地沉溺于眼前得来不易的景象。

“从我身上滚下去!”沈清秋不耐开口,抬手就要向面前人形犬似的青年推搡过去,挣动间扯得铁链铮铮作响。

被推离宝物的青年不满抬头,皱眉望向自己的薄情师尊,控诉般开口“沈清秋……我想要你。”随后便开始自顾自地解着自己的衣带,被浑身渴意裹挟着不得章法地四处乱扯,直把自己也弄得一片凌乱,邀请般向眼前人敞开着自己,露出精瘦的腰身和大腿。腿间那物弹跳出来,同样不俗的尺寸直挺挺地向前,精神无比的肉头与面前人粉嫩的前端相抵,不知道是谁的前液先流了出来,相互濡湿了不自觉地微微磨蹭。

“洛冰河,你!”沈清秋恼怒道。明明被下了药的是对方,却感觉自己身体也不得劲起来,本该是厌恶的,却又不忍抬手将人推出去。也不知是眼前的酮体太诱人舍不得,还是自己心里有了什么难以言说的欲望。

被叫了名字的青年抬头望过去,眸中浸满喜意。“师尊摸摸我罢……”说着便拉起沈清秋的手放在自己腰侧,微微抬了抬臀使得两人那物更紧密地贴在一起。

洛冰河觉得自己浑身又烫又痒,皮肤表面已是出了薄薄一层汗,忍不住靠在沈清秋身上胡乱蹭了蹭,仍是无法缓解半分。就连衣摆遮掩下的后穴,就连后穴也泛着痒意,潮湿,空虚,多重感受一齐袭上来,让青年本就不清明的思绪变得更加混乱。

被迫把手抚上洛冰河腰侧的沈清秋,本想即刻抽开手,却不自觉地摩挲几下。

精壮的肌肉,紧实的小腹,清晰的腰线,本身偏白却因成日在刀山血海中摸爬滚打而泛起蜜意的皮肤,经年来早已痊愈留下淡淡痕迹的伤,铃口处时不时吐着清液的性器,微微颤抖着的腰腹,迷情意乱中透着痴迷的眼……沈清秋在眼前人身上四处巡视着,脑袋有些发空,却没留意到自己偏粉的玉柱更为昂扬地挺了挺。

「这小畜生身材倒是保持得挺好,手感很不错。」沈清秋思维持续发散着,脑里突然蹦出这么一句。

那边洛冰河仿佛终于受不住浑身折磨的痒意,撩开下摆抬起臀就想往沈清秋腿间凑,却因姿势受限和未经人事怎么也不得其法,急得前端和后穴都湿得更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清秋看着洛冰河难耐的样子暗觉好笑,本想出言嘲他几句,手却先一步背离了主人的意志,在青年腰上使力往前抬了抬,让对方靠自己更近了,下方的玉柱也抵到了泛着湿意的穴口。

俯在师尊身上的魔君双眼迷离,感受到蓄势待发的那物后连浑身的痒和烫都似乎轻了些许,像是在沙洲中跋涉数月终于得见前方一池清泉的旅人。他无意识地晃动腰摆,让底下那微张的小嘴在狰狞性器顶端蹭了蹭。

绕是沈清秋并非什么未开过荤的毛头小子,也被他这幅渴求的妖精模样勾得心头一荡,不禁箍紧了还附在他腰上的手,另一只手抚上他颈侧,拇指按着喉结重重揉了揉。随后腰一抬,连带着锁链晃动作响,将柱头探进这妖精穴内。

“唔…”青年闷哼一声,整个人瘫软下来,忙用手勾住沈清秋的脖子以免跌倒在地,头埋下来贴在肩颈处抵着,裸露出来的胸腹紧贴着对方半开的衣衫,乳尖殷红的两点在微凉空气和衣物摩擦的刺激下变得半硬。

「不够……还不够」先前蹭动之下被缓解半分的痒意又演变为新的渴求,明明被填进了物件的体内空虚感却不减反增,急切地扭着腰想往下更深却怎么也使不上力,难耐地在对方肩头轻哼出声。

“小畜生别骚。”掌控节奏被打断的沈清秋神色不豫,箍在腰间的手探向下方,扬起手给挺翘晃动着的臀肉来了一巴掌。荡起的臀波和手臂一抬一落带起铁链的晃动相得益彰。

沈清秋斥他,“安分一点。”

“师尊,不够……”洛冰河终于抬起头来望向仙师,微红的双目中尽是欲望和渴慕,看起好不可怜。

沈清秋被这妖精勾得色令智昏,索性不再忍耐,抬腰便往他穴里撞去,透着粉的狰狞性器整根埋到底,又被敏感湿润的穴肉绞紧,爽得沈清秋快慰地轻叹一声

“唔啊……”突然被填满的洛冰河止不住地喘息着适应体内的极速扩张,陌生的饱胀感带来的并非痛苦,而是得偿所愿的满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等洛冰河完全适应这不俗尺寸,沈清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讨。掐着他的腰连根抽出又整根顶入,抽出时带着裹紧的娇嫩穴肉也微微外翻,顶入时下方的玉袋拍打在臀肉上激起一波红痕。不停地插入,抽出,快得看不清残影的动作直把洛冰河顶得惊喘连连,才抬起的头又被撞得靠回颈侧,动情之下弓起背缩在沈清秋怀里不住颤动着。

“太……太”被快感冲击得七零八落的理智再一次出走,这下连语句都无法再完整组织说出,只能在一次又一次的鞭挞之下漏出几个不成音节的词。

「太超过了」

沈清秋一手揽着他腰快速挺动,一手从喉结下滑来到胸前,揉搓几下软硬适中的胸肌,随后不出意料地摸到了硬如石子的乳尖。拇指和食指捏起顶端那泛着诱人色泽的小粒捻了捻,又揪起来弹了几下,满意地听到洛冰河因此而突然变得急促的吟叫。

对着乳尖逗弄了好半天的沈清秋才终于放过他胸口被玩得又肿又红的两点,继续沿着胸腹向下探索过去,指尖勾了勾在被造访时紧绷挺起的腹部,穿过一片耻毛握上了洛冰河略显青涩的玉茎。

未经人事的魔君,就算是见多了人性里的恶,又哪里见识过这种床笫之间的手段,瞬时被四处流窜的快感激得失神。

要紧之物被眼前人握在掌心,紧致温暖的触感引得洛冰河难以抑制地挺腰往前送,却在不经意间让体内的柱体撞上一处软肉,急促涌来的过量快感又让他腰一酸直往下坐,反让穴里头那物进得更深了。

洛冰河突兀的反应唤起了沈清秋的注意,于是调整着角度往适才引得这魔君腰软的那点撞去,听着青年那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娇吟,手也动作不停地握着那青涩柱体上下滑动,指尖剥开顶端包裹着的一层皮,把之前羞于见人的肉头展露在视线中。拇指抵着肉头那泛着红正微张着吐出汩汩液体的小口前后摩挲几下,便见那处激动得流出了一大股前液。

沈清秋将流了一手的清亮黏糊液体抹在洛冰河小腹,又伸过去寻了胸前的小点,用湿润的指尖捏了捏。

“不要……不行了……别,别顶那里”原是沈清秋在这一连串的动作时,下身的攻势也丝毫没有减缓,专门对着他体内最敏感的那点狂顶猛冲,直把洛冰河三魂七魄都给撞出体外,头脑昏昏沉沉塞满了堆积而来的快感,只能在承受不住之时吐出几个抗拒挣扎的词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卖乖洛冰河,”沈清秋闻言嗤笑出声,身下动作一刻不停,反而变本加厉得猛撞过去,“我看你是爽得不行了。”

越来越多,越来越重的快感在洛冰河身体里炸开,没多久就累积到了阈值边缘,身体完全瘫软下来,下身昂扬着抵在对方腹部不受控制地小幅度弹动。

“沈清秋!”在穴内敏感点被又一次狠狠撞上的时候,洛冰河高声叫出了眼前人的名字,腰腹开始发抖,快感终于突破限制,绞紧肠肉前端泄出了大股元精,一抽一抽地喷射着,乳白色液体沾染上了两人腹部和衣衫。

高潮中的穴肉紧烫得比先前更甚,穴肉深处也吐出液体,把沈清秋那玉柱也夹得青筋暴起,喷薄欲出。抵着那口娇穴又猛干了几下,沈清秋狠狠箍着洛冰河的腰射在了他穴内深处。

陷在快感漩涡中的两人相拥着喘息,平复着体内的高潮快感,一时谁都没有开口出声。

「终究还是……」因着泄了身而药效减退,理智逐渐回笼的洛冰河,在陌生快感逐渐褪去之后,心头袭上来了阵阵酸涩。

「沈清秋,我恨你。」对眼前局面毫无预料也毫无对策的洛冰河此刻心里翻腾着的只有这么一句话。

“师尊……”他最终什么也没说,趴在对方肩头嚅嗫了一声后又狠狠闭了眼。

沈清秋也没问他唤自己作什么,只是良久后低声骂了句“小畜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那日地牢内一场背德厮混过后,两人之间不见有丝毫改变,反倒是更为疏远了。也不是话语举止间有多么生疏,只是洛冰河不来见他,也不知是不愿,还是不敢。

昏暗的地下,洛冰河在放纵过后终于清醒过来时,无言以对,许是怕对方回过神来还要开口说些什么充满恶意的话语,未等面前人开口,咬了咬牙趁其不备给仍未恢复灵力的沈清秋用了昏睡符咒。

洛冰河抬手将锁住沈清秋的铁链悉数卸下,把面前衣衫散乱的男子拥在怀中,抬起手摩挲几下连日来因铁链禁锢而泛红的腕间,盯着他的睡颜有些出神。

很……安静,安静到给洛冰河一种温柔的错觉,完全不同于平日里恶语相向的狰狞面容,仿佛在洛冰河怀里极为安心的模样。

愣怔片刻,洛冰河回过神来,勾唇自嘲一笑。他这位好师尊,在谁面前安心也不可能在他怀里安心,只怕是恨不得对他千刀万剐,骂上、辱上无数次才可泄愤吧。

施了道清洁术,把沈清秋肌肤和衣衫上沾染到的浓白污渍消除。伸手拢了拢他两侧的外袍,打算将凌乱裹在身上的衣物整理好,拉扯间就见一个白瓷瓶子顺着衣襟滚落在地。

洛冰河伸手将那药瓶拾起,打开盖子往里看了眼又闻了闻,神色不明地敛下眉,隐约猜到了今日自己神智身体出现如此异样的缘由。

把药瓶收入储物戒中放好,洛冰河低头继续细致地给沈清秋整理衣袍。系好带子,最终还是没忍住伸手在人脸上轻柔地抚了抚,然后将人拦腰抱起,朝地牢外走去。

这之后,洛冰河将沈清秋安置在幻花宫内一处竹舍,在旁备了几身他惯常穿的青衣,在周围设了防止他逃跑的结界以后又吩咐下人按时给他准备吃食。离开竹林,洛冰河让手下查到跟药瓶相关的两个小厮,严厉惩治了一番。

自那日从陌生床榻醒来后,沈清秋就没再见过洛冰河,身侧的青色衣衫是自己以前在清静峰常穿的几件,估计是那孽障放在这的。前来送餐食的下人换了一批寡言的,竹林四周封了层结界,不过是换个地方囚着他罢了。沈九惯是会随遇而安,何种环境对他来说实际上无太大区别,地下也好竹林也好,不过都是逃不出的牢笼罢了。就算好衣好食地伺候着,他也不会有半分享受。

但意外的,在这变相的牢笼里,沈清秋过得反而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轻松。年幼时迫于生计艰难求生时疲累,被无厌子收入门下后便要阿谀奉承边学些不入流的旁门左道时疲累,后来入了那苍穹山当清静峰峰主成日端个师尊姿态也是疲累。从前跟人说自己喜静,倒也不见独自一人时有多闲适安逸,如今在这竹舍困着,却反而生出一种石头落地之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仇人的地盘上安心?呵,若是那孽障知道他师尊有这心思,怕是要笑到那张脸都要狰狞了。」

洛冰河不露面的这些时日,沈清秋常随意寻到房间里的一处就开始盯着发呆。虽说不上满足,毕竟他也知道那弟子有多恨他,有多恨不得将他剥皮抽筋,但莫名的心里并无多少恐惧,甚至成日来无所事事也不觉空虚。

自那日冲破了些封印又拓宽五感后,沈清秋时不时地就逮着些新吸收到的微薄灵力对身上的禁制撞上那么一撞,现如今已经能够使用部分灵力,施些小术法,神识亦可以在结界内部四处游荡。

因此他也能感知到时常来他这竹舍外造访却从不进门也从不露面的洛冰河。

是的,洛冰河隔三差五地来。来了也不见他,也不出声,只在房舍外头站上片刻,又独自沉默离去。沈清秋就也当作不知道。

又是一日,沈清秋正盯着房间内一盆绿植神游时,洛冰河又在外头站着了。只是这次站得格外久,将近半个时辰的时间,站得沈清秋也没办法好好发呆,有些烦闷起来。

“滚进来。”屋内青年终是没忍住开口。

屋外的洛冰河倏然一惊,这才发现在自己没去留意的时候,沈清秋已经把他施加在他身上的灵力封印给破开了近一半。

洛冰河抬脚往屋舍走去,推开房门出现在沈清秋面前。“师尊倒是天资过人,这般禁锢都都封不完您的灵力。”

天赋根骨之事向来是沈九心里最深的痛,闻言随即脸色一变,冷言嘲讽出声。

“那当然是比你这正道人人得而诛之的魔高上不知好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赋卓群,清冷孤高的沈仙师现在还不是只能被我这魔头关在这魔宫里?”受惯了师尊冷脸和讥讽的洛冰河毫不在意地反问回去。

本不觉得待在这竹林里有什么的沈清秋莫名被他勾起了火气,随便逮着一点就骂出口“天下谁不知你功力修为大涨是靠的那劳什子天魔血统啊?拿这来卖乖你也不嫌害臊。”

想到自己当初本也不差的天赋,想到他的师尊是如何教导旁人又是如何对他苛责,再就是那本错漏百出的“门派心法”和崖边毫不留情的一推,洛冰河的脸色也立刻黑了下来。

“是,弟子低贱愚钝,自是比不上明帆、宁樱樱之流得师尊喜爱。”语气沉沉,甚至颇有几分咬牙切齿之味。

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拈酸吃醋,一出口洛冰河就自觉失语,而沈清秋也没再回话。

两人之间,瞬时安静下来,一坐一站,相对沉默无言,眼里都流淌着清晰的怨恨和恼意。

些许尴尬的气息漫布在二人周围。许久,像是不甘心,又像要做最后的挣扎似的,洛冰河轻声问道,“师尊当初,可有几分愧疚?”

似是为了逃避什么难以忍受的氛围,话音刚落沈清秋就即刻开口反唇相讥。

“我有什么好愧疚的?我只后悔当初没有一剑把你杀了。我沈某向来是如此小人做派你还不知道?”

明明被反驳,明明最后的一丝希望也要落空,洛冰河却感到自己的心情没有想象中那般苦涩,仿佛隐约明白沈清秋欲盖弥彰之下的心思,和言语间对自身清誉浑不在意背后的难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洛冰河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最终只吐出这么一句,“没人比我更知道了。”

明明洛冰河只说了句废话,沈清秋莫名地就消了火气,转头继续盯着先前那盆绿植愣神。

“成天来我这里作什么,莫非是想我了不成?”见沈清秋不回话,甚至转头不再看他,洛冰河本还想说点什么,未等组织好语言,就听见沈清秋问道,目光未曾离开那植物半分。

洛冰河欲开口反驳他自作多情,但不知怎的,望着那饱受仙君关注的绿植,说出的话却成了“自是对师尊日思夜想的。”

沈清秋一愣,本是随口问的话没想得了这么个回答,目露惊诧地,视线终于离开那植物,转头直直看向洛冰河。

“师尊难道不想弟子?”魔君接着自己的话悠悠发问。

「自是想的」沈清秋沉默。连日来时常对着空气愣神,虽说过去总觉得出人头地、受人敬仰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事情,在苍穹山当峰主的时候也感觉良好,但如今在这竹舍困着倒也没太怀念那高高在上的时日,反倒频频被这总是让人不顺心的小畜生扰乱思绪。

“少发点白日梦,贱不贱?”沈清秋皱眉开口,避开洛冰河看过来的视线。

明明是挨了骂,却跟受了夸似的,洛冰河眉目带笑地往床榻那边凑近走了几步。“师尊这么说,弟子好生伤心啊。”

“你哪有一点伤心的样子,我看你这小畜生是挨骂上瘾了。”目光凉凉地瞥他一眼,沈清秋有点烦他这幅样子,扭头又看回了那长着嫩绿叶子的不知名植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洛冰河走到沈清秋面前,挡住他看向那植物的视线,故意用了种嗔怪的语气开口“师尊怎么老爱盯着这破叶子,颜色是比我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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