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试探着回答。
“那是越家,而不是越凌寒。”
徐泽渊望向天外沉沉暮色,道,“击垮一个人的最佳方式,是让他付出一切后,仍旧痛失所爱,永永远远的痛失所爱。”
“......”他的声音如同诅咒一般,在房间内回想,属下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面上带了几分惊惧,却未敢作声。
先生的意思很明显了。
不止是顾西洲,便连许知意这位表小姐,也是留不得的。
只是,许小姐只怕得等到他们接手完许家的所有事情,等到越凌寒放松了所有的警惕后,才能够在对她出手。
“是...先生......”他垂着眸,默默应声,“您放心,属下一定去安排好。”
......许知意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梦里,她清醒得像局外人,看着书房中倒在血泊中的男女,她只觉得心脏像是抽一般的疼。
即便对父母的容颜没有太多的印象,她却能够有种直觉,这两人,正是她的父母。
“爸,妈......”许知意想喊,却喊不出声,跪倒在他们面前,想去扶,指尖却从他们的身体中穿透过去。
她无法触碰到他们。
遍地都是血,入目猩红,许知意的泪也一滴滴砸落,看着地上的两人,喉间火辣辣的,所有的嘶嚎声都止在那里,只剩下低低的呜咽。
为什么会这样?
是谁害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