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凌寒终于开口,声音冰冷得没有丝毫温度,他道,“我只是不想,给某些人当棋子。”
听着他的话,徐泽渊的笑意更深。
已上棋盘,他越凌寒哪里还逃得掉?
“越总觉得,自己是被我利用了?”
徐泽渊笑道,“在这场战役中,越总得的便宜,可不比我少。”
“是么?”
越凌寒反问,声音冰冷如霜。
“怎么不是?”
徐泽渊道,“越家和顾家在k国的势力可谓是旗鼓相当,你和顾西洲也是互为对手。
打败对手,瓜分对手所有的势力,增加自家的势力,这是件多么愉快且荣耀的事,你觉得这不好吗?”
“还有。”
徐泽渊接着道,“最重要的一点,是我那乖侄女。”
提到这个,电话那头的人即便不说话,徐泽渊都感受到了那边传过来的冷意。
他眯眸笑了笑,接着道:“我的侄女忘记了很多不该忘的事情,也把最重要的人给忘了,这才让顾西洲趁虚而入,强占了她的身心。”
“看着自己最爱的人忘记自己,误会自己,护着另一个男人来与自己敌对,甚至拿枪指着自己,越总,你不恨吗?
你不想把她重新抢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