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顾西洲出声问道。
在许知意动作僵硬的那一瞬，他立马发现了异样。
许知意回头看向背后，那道目光却是消失不见，大街上只有人来人往的人群，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她的错觉。
“......没事。”
她敛了敛心思，道，“只是感觉，刚刚好像有人在看我。”
顾西洲也看向了人群，眸子微眯，带了几分冰凉。
“余芳！”
他冷声开口，带了几分杀伐如铁。
“是！总裁！”
余芳立刻回应，道，“我马上去查！”
卧槽？
许知意愣了，居然这么大阵仗？
“哎哎哎，不用了！”
她连忙将人拉住，又看向顾西洲，带了几分无奈，“不用这么小题大做啦，说不定是我看错了，又说不定，是我的粉丝呢？”
顾西洲的神色没有丝毫动摇，道：“我相信你的直觉。”
在商界杀伐多年，他们最信任的，往往是自己的第一直觉。
“我的直觉告诉我，看我的那个人没有恶意，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