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邵华冷冷盯着他，室内的气氛再次凝结成冰。
没有人再敢多说一句话。
“你该知道我找你来是为了什么。”郁邵华道。
楚涵深哑着声道：“解约。”
郁邵华冷冷道：“在此之前，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你为什么要承认？”
“......”楚涵深沉默了半晌，才出声道，“抱歉......”
“抱什么歉？我缺你一句抱歉？”郁邵华怒声道，“我要的是你认下罪责的解释！我拿整个晨曦陪你赌，晨曦所有的人都站在你的身后陪你面对，跟你同生共死！可你呢？你居然认下了罪名，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他的愤怒与失望丝毫不加掩饰，夹带得更多的是恨铁不成钢的憋屈与激愤。
楚涵深紧抿了下唇，没有回答，转开话题道：“郁总，我会召开记者发布会，澄清和晨曦的关系，尽量减少这件事对晨曦的影响......”
“混账！晨曦还不需要你来帮忙澄清关系！”郁邵华气得面色涨红，将茶杯砸在楚涵深的脚边，“我现在只要你告诉我，不是你做的，你为什么要认下罪名？！”
玻璃的碎片声响在房间内，几乎所有人都是噤若寒蝉。
楚涵深紧攥着拳，眸色挣扎。
终于，他还是开了口，带着颤意道：“不。是我......”
郁邵华踉跄着退后了一步，不可置信道：“还真是你做的？”
楚涵深垂着眸没有回答，看在众人眼中完全等同于默认。
原本就在冷嘲热讽的艺人们纷纷开始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