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中颠龙倒凤,不知天地几何,塔外,梅花盗一案却已风起云涌,尘埃落定。那日,孙小红风尘仆仆赶至少林寺,气势汹汹,押着方丈心湖,要求放出李寻欢与阿飞。心鉴与百晓生见状,恼羞成怒,竟联手出手,欲置心湖于死地。一掌之下,心湖倒地气绝,鲜血染红袈裟。
心鉴得意忘形,哈哈大笑,揭开真相:“梅花盗不过是林仙儿与百晓生合谋,真正主谋是龙啸云,为的就是除掉李寻欢!”他话音一落,地上“死去”的心湖忽地睁眼,翻身而起,满堂皆惊。紧接着,佛堂后门推开,心眉大师缓步走出,面色苍白却气息平稳。他也未死,只是借杨繁蛇毒闭气,形同假死。二人早有默契,诈死只为引出真凶。心眉沉声道:“李寻欢非梅花盗,此事我与心湖亲查,秘籍失窃,皆是寺内叛徒所为。”
心鉴与百晓生见阴谋败露,欲拼死突围。混战中,李寻欢将二人制住,冷声问道:“阿飞在哪?”心鉴冷笑,“你再也见不到他了!”百晓生附和:“那小子死得可惨哪。”李寻欢闻言,眼神一痛,手微微一颤。百晓生瞅准时机,判官笔刺向孙小红,心鉴则扑向心湖,欲杀出一条血路。
就在此刻,两道寒光划破长空,快如闪电,精准无匹。心鉴掠至半空,喉头鲜血喷涌,百晓生扑向心湖的身形僵住,胸口插着一柄飞刀,双双毙命。
龙啸云的诡计彻底暴露,可众人遍寻林仙儿不着。她尸身已被杨繁毁于藏经阁,却无人知晓。有人怀疑此女从未存在,不过是百晓生等人编造的托词。龙啸云百口莫辩,罪加一等,最终被囚少林,终日扫地赎罪。
真相大白,梅花盗一案尘埃落定,李寻欢无罪释放,面上却无半分欣喜。孙小红默默跟在他身旁,低垂眼帘,轻声安慰。
夕阳西下,山寺暮色渐起,两人并肩而行,步出佛堂时,却见远远走来两道人影,一人白衣温文端秀,眉目如画,正是杨繁;另一人蓝衫活泼俏丽,笑意明媚,正是化为人形的阿飞。阿飞瞥见李寻欢,顿时一步冲上前,激动喊道:“大哥!”李寻欢闻言,脸上也放出光来,快步迎上,双手紧紧抓住阿飞的手臂,“阿飞!”两人对视良久,眼中说不尽的兄弟情深。
杨繁站在一旁,轻咳一声,打破这片刻的沉默。李寻欢这才松开阿飞,转向杨繁,拱手道:“多谢。”杨繁还礼,“惩奸除恶,人所当为。”李寻欢再拜,“阁下救阿飞性命,大恩难报。”杨繁僵了一下,似乎完美无缺的礼节崩碎了一小块,片刻后淡然道:“分内之事,无须言谢。”
孙小红在一旁看着他与阿飞,眼神似有探究,又似有几分了然。
四人立于山道,松风拂过,送来归巢的鸟鸣声。李寻欢看向阿飞,问道:“阿飞,如今恩怨已了,你今后有何打算?”阿飞闻言,挠了挠头,脸上露出几分犹豫。他瞥了杨繁一眼,见他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自己,便笑着道:“大哥,我修为未到家,还得跟杨繁继续修炼一阵子。”杨繁听了这话,脸色稍霁,嘴角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李寻欢目光在杨繁与阿飞间流转,又和孙小红对视一眼,眼神越发意味深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夜过后,塔内的日子仿佛恢复了平静,杨繁与阿飞依旧如常相处,可他心底却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微妙。每当面对阿飞那双明媚的眼睛,或是听他清脆地喊“杨繁”,他总会不自觉地移开视线,指尖微微一颤。他本是将阿飞视为徒弟,如同心灯大师待他一般,言传身教,带着几分怜惜。他们平日里的亲昵,在他看来不过是自然而然——阿飞还是那只黏人的小鸟,修炼累了睡在他腿上,或是脱了衣服传功疗伤,他从不觉得有何不妥。
即便那夜用身体为阿飞解毒,他也未曾犹豫。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只当自己是舍身饲虎。可事后回想,那滚烫的触感、交缠的气息,还有阿飞无意识的呢喃,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若换作他人,他多半不会如此不顾一切,甚至连想都不会想。阿飞在他心中的分量,竟比他自己以为的要重得多。
意识到这一点,杨繁的心绪有些混乱。他自认早已看破红尘,数十年的封印生涯,早已将凡心磨砺得如止水般平静。可如今,这片水面却因阿飞而泛起涟漪。他曾结过婚,虽与田思思的感情早已成过往,可当年他也曾对她动过心。那份悸动虽淡,却真实存在。如今再面对阿飞,他不知该如何定义这微妙的情感。
更令他踌躇的,是他不确定阿飞对他的感情。阿飞对他信赖崇拜,他自然清楚。那小家伙每日绕着他飞,化作人形时也总黏在他身边,像个甩不下的小尾巴。可这份信赖究竟是师徒之情,还是多了些什么,杨繁不敢妄断。他怕自己的心意会影响阿飞的判断——这只单纯的小鸟,若因他的引导而生出别样的情感,会不会违背他原本的意愿?
这日清晨,阿飞照旧化作少年模样,站在石桌旁,卷袖过肘,自告奋勇地帮着杨繁研磨药草。他使药杵显然不如用剑利索,但仍然干得认真,鼻尖沁出汗珠。杨繁瞥了他一眼,心头微动,又匆忙低头,专注自己的活计。
“杨繁,你今天怎么不说话呀?”阿飞歪头看他,语气里带着几分关切。杨繁手一顿,淡淡道:“没什么,专心点,别偷懒。”阿飞“哦”了一声,却没挪开视线,仍盯着他看,突然凑过来,笑眯眯道:“你是不是在想心事?眉头都皱起来了!”
杨繁被他突如其来的靠近弄得一僵,放下正在分拣的药草,起身走到窗边,背对他道:“别胡说,我能想什么。”
身后安静下来。杨繁站在窗前,目光落在塔外松林间,心绪仍旧如乱麻般纠缠。正当他犹豫不决时,身后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阿飞走了过来,眉眼弯弯,笑意却比往日少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罕见的认真。杨繁还未转身,便听阿飞开口:“杨繁,你最近一直有心事,是不是因为上次跟我干了那事?”
这话如一道惊雷炸在杨繁耳边,他只觉浑身鳞片都要炸开,脸颊瞬间涌上一片红潮。他猛地转过身,瞪着阿飞,想骂他几句压下这突如其来的尴尬,可一张嘴却卡了壳。他随心灯大师修佛半生,耳濡目染尽是清规戒律,极有教养,哪里骂过人?憋了半天,只挤出一句没好气的话:“你胡说什么……别,别胡思乱想。”
阿飞笑嘻嘻地凑近一步,“我就知道!哎,你这几天都不大理我,是还在生气?”杨繁被他逼得退无可退,瞪了他一眼,低声道:“我没生气,就是……”他顿了顿,没能说出下文。
阿飞眨眨眼,见他没真发火,忽然一咬牙,干脆利落地脱下外袍,露出纤瘦却匀称的身形,赤条条地站在他面前,认真道:“上次我插了你,是我不好,你插回来吧!只要你别不理我,想怎么弄都行。”他这话说得坦荡,脸上却泛起紧张的潮红,显然是鼓足了勇气。
杨繁感觉自己心中那根一直紧绷的弦“嘣”地断了。他清修一世,何曾听过如此直白的话?瞳孔微缩,眼底闪过一丝难以抑制的热意。他再也克制不住,一步上前,一把将阿飞推倒在练功的蒲团上,整个人压了上去。阿飞猝不及防,“哎呀”一声摔在蒲团上,抬头正对上杨繁那双泛红的眼睛,心中既有期待,又隐隐泛起熟悉的战栗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繁低头俯视着他,白色僧衣散开,露出精致的锁骨。
“你这傻鸟,真是……”话未说完,他已俯身吻住阿飞的唇,带着几分急切与自暴自弃。阿飞愣了一瞬,随即笨拙地回应,双臂环住他的脖子,紧紧贴上来。
蛇本性淫,杨繁虽修佛多年,清心寡欲,将这天性压得滴水不漏,可自从那日为阿飞解毒破了戒,本性便如沉睡的洪水,蠢蠢欲动。这几日,他全凭意志力强压,表面仍是一副温和端静的模样,可心底的燥热却愈发难以忽视。今日阿飞直白相邀,坦荡荡地脱衣撩拨,他哪里还忍得住?理智如薄冰般碎裂,他一把将阿飞按倒在蒲团上,劲力一吐,掌风过处,阿飞的衣衫裂成碎片,散落一地。
阿飞猝不及防,赤裸地倒在蒲团上,抬头对上一双泛光的蛇瞳。强大的妖气从他身上溢出,带着一股摄人的威势。阿飞瞳孔一缩,鸟类本能中的畏惧隐隐浮现,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杨繁见他眼中闪过的恐惧,心下一紧,可目光往下一扫,却见阿飞下身依旧精神抖擞,高高挺立,竟丝毫不受影响。他不由露齿一笑,声音低哑,带了几分戏谑:“你这小鸟儿,今天是上赶着被吃?”
阿飞又羞又怕,脸颊涨红,低头一看,自己下面不知死活地翘得更高,前端甚至渗出晶莹的情液。他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却又无可奈何。杨繁俯身,低头含住那硬挺的顶端,微凉的舌尖绕着柱头打转,灵活地挑弄,再轻轻一吮。阿飞哪里受得了这刺激,腰身一挺,喉间溢出一声急促的呻吟,便交代在了他口中。
他喘息未定,胸膛剧烈起伏,杨繁却抬眼看他,蛇瞳中欲火更盛,下腹硬得发疼。他想起上次自己草草扩张的痛楚,虽不后悔,却多少不愿让阿飞受这份罪。思忖片刻,他将阿飞的双腿分得更开,俯身凑近那隐秘之处,舌头抵进蜜穴。杨繁向来口舌伶俐,辩经时无人能敌,却万万想不到,蛇类灵活的舌头有朝一日还能派上这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