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曹这态度，倒是让方言闹不懂了。
他难得动弹一下的好奇心，被老曹成功勾起。
方言眨巴两下眼睛，看着老曹：“张涯他怎么了？”
但老曹只是继续挥手，含糊其辞地说：“没什么，你就……你就好好跟他做朋友吧，多的不要问，也别去探询人家的……私事。当然这是我的个人意见，总之以前你是怎么跟他处的，以后还是一样就好。”
“噢……”
见老曹不愿多说，方言的好奇心便也随放随收，没有再多问。
不过，虽然没有问出什么，但老曹这番举动，仍然是让方言多想了一些。
看来，老鸭的身份似乎不太简单？
但也只是多想了一些。
因为在方言眼中，老鸭就是那个老鸭。
不管他是谁，有什么样的身份，他就是老鸭。
在朋友相处之道中，这其实是很简单的道理，只是很多人想得太多，反而不明白。
方言其实也不懂，但他为人如此。
而这，也是张涯带着任务而来却一不小心跟方言真心交上朋友的原因。
这孩子的性格确实太招人喜欢了。
当然，说的是当哥们。
至于男女关系方面，张涯实在是对这哥们无力吐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