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屋外有人在一遍一遍地喊柳子通的名字。
柳子通松了口气,朝顾世观扮鬼脸,“我哥在叫我,不跟你玩了。”
他从门口路过时,被顾世观揪住后领提了起来,腿悬在空中,脖子被衣服勒住了,呼吸变得相对困难。
“不管他跟你说了什么,都是开玩笑的。”
柳子通被放下来,他没着急跑,迷迷糊糊地向宴玖问道,“你是在逗我吗?”
他与顾世观遥遥相望,最终顺了他的意,“嗯,当然了。”
柳子通眼睛亮了亮,“那你等我长大。”
顾世观看向走远的柳子通,又不悦地看向宴玖,“你们说了什么?”
“这是你的第二个愿望吗?”
顾世观没有任何表情,他像是没听见,回头推上了门,宴玖听见屋外有落锁的声音,紧跟着远去的脚步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世观走了,他还是没许愿。
等宴玖再度重见光明时,眼前的少年已经长大,与他印象里的顾四观相差无几,他诧异地深吸一口气,说话竟然磕巴,“你,你怎么变得这么大了?”
顾世观漫不经心地叼着根烟,轻佻地笑,“已经过去八年了,你真的是神明吗,竟然有不知道的事。”
八年了?
宴玖在壶里的感觉也不过是几分钟,与外面的时间竟然大有不同,这个壶让他忍不住怀疑它是否是鬼物。
顾世观呼出一口烟圈,视线在他的脸上没有移动过,宴玖猜他有话要说,但还在迟疑着。
“你成为杀猪匠了吗?”
烟烧到了末尾,灰烬抖索着落地,他的眼睛微垂,淡淡地问:“你知道?”
当年说不需要向他许愿暴富的人,竟然开始贩毒,都走到这一步了也不向他许愿,看来是一点没信他是神明。
宴玖放弃思考他为什么没信,只是点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都沉默下来,把气氛搞得含糊不清。
宴玖只好微微叹息,再次尝试,“你现在有愿望了吗?”
“我最近会有些麻烦。”
“警察再找你,对吧,”他咧嘴笑了笑,“当初你为什么不向我许愿呢?”
他愣了一下,轻笑着用食指捻灭了烟,低喃,“我不知道,可能是不想你自由。”
声音太轻太飘渺,一瞬间宴玖都觉得自己听错了。
他皱起眉头,威胁道:“向我许愿吧,不然你死定了。”
“好,请帮帮我吧,神明大人。”
他笑得有几分肆意妄为,宴玖与现实里见过的他完全无法对应,真不敢相信他现在为什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每天去旧小区走一趟,某天会有人在那帮你,之后住到xx旅馆的三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知道了。”
顾世观没在多问什么,只是转身离开了这个黑暗逼仄的仓库,屋外依旧有落锁的声音。
宴玖知道后来会发生什么,只是比想象的还要快,不过在壶里几秒,又被召唤出来。
不比平时,顾四观这会看起来十分落魄,衣服没有好好搭理,头发或许被风吹乱了,一团糟的耷拉下来。
“我遇到了一个跟你长得一样的人,”他顿了顿,见宴玖没有任何反应,又道,“他不见了。”
宴玖心想这回自己肯定能回去了。
“你来找我,是要许下第三个愿望吗?”
他走得很近,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他长久注视着宴玖,沉默的很暧昧。
“传说中,为人类实现三个愿望的神明将获得自由。”
他停顿良久,盯着宴玖的目光变得脆弱,他再度开口,“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玖不知道要不要点头,或许是欲言又止的太过明显,被顾世观一眼看出,他也不在强迫了,苦笑着答应。
“好,我许愿。”
他伸手抱住宴玖的腰,宴玖在他身上闻到了薄荷烟味,一如印象里的那样苦涩。
“我想知道宴玖对我说得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吗?”
“是。”他胡乱应答后,从顾世观的怀里抽离,看向已经出现的三眼乌鸦。
顾世观似有所觉地跟他道别,“再见,宴玖。”
他猛地撑住办公桌站起来,周围的同事几乎同时抬头看他,他尴尬地讪笑一下,再次落座。
他叫我宴玖?!
他曾告诉过顾世观,他叫宴玖,但顾世观为什么会叫伪装成神明的他宴玖呢?
或许这个问题还得从顾世观为什么不信他是神明开始思考。他想不明白到底是从哪一环节出错,让他一目了然地看出他们是同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宴,”夏主编凑过来,客气地问道:“柳老师今天心情怎么样?”
“啊?”
“你不是刚去找过他嘛。”
宴玖倒吸一口冷气,满嘴胡言乱语,却说得相当诚恳,“啊对,他今天心情不太好。”
“行,那我还是下回再联系他吧。”夏主编心有余悸地摇头离开。
柳子通脾气也没这么差吧?
他的视线从夏主编离去的背影转到电脑上,认命地开始干活。
编辑部的内部工作群一直在闪烁,他忍不住点开看。
【杨牧:对面办公楼刚刚跳了两个人,头朝地,没得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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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消息后,群里彻底热闹了。
【王凤凤:估计工作压力太大了吧。】
【夏新河:见过一起约去厕所的,还真是头回见相约一起跳楼的。】
三言两语间,这事也就翻篇了,大家也是见怪不怪了。
屋外下了暴雨,宴玖出门时,对面早就清理过,加上大雨冲刷,地上甚至看不出来任何血迹,无法想象一个小时前,有两个人死在这里。
他撑伞提起的瞬间,似乎看到了个人影,但很快就不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他走了几步,想起从柳子通那搞来的现金还落在办公室,连忙掉头回去取。
他点了点钱,一张没少,松了口气。
窗外是淋漓大雨,隐约有个人影掉下楼,落地时的声音被雨水淹没,宴玖并没有注意到,将钱收入口袋往楼下去。
在楼道门口,他将伞撑开,哼着小调去公交车站等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次日,雨依旧没停,宴玖忽视掉冯浪的呼噜声,面无表情地去刷牙洗脸。
早高峰的办公楼电梯总是很挤,赶时间的上班族为了不迟到有些会选择走楼梯,但宴玖的单位不用打卡,所以他就在这慢慢等。
等他到办公室时,猛然听见一阵阵尖叫声,不少人趴在窗口往下张望。
“又死一个。”
“对面干什么的,压力这么大吗?”
他也走近,从人群间隙里瞄见一具还算完整的尸体,只是脑袋开瓢了,死得毫无抢救的必要。
夏主编心有戚戚,“哎哟,现在工作确实是不容易哦。”
他瞥了一眼宴玖,将催稿的任务甩给他,“你去找一下柳老师,这刊封面希望他再改改,我们想要吸爆眼球的,现在还不够亮眼,你懂我的意思吧?”
“......哦。”
夏主编见他答应下来,放松地长吁一声,转头又看着窗外摇头,似乎还挺惋惜一个年轻人的逝去。
宴玖将夏主编的话原封不动发给柳子通,反正他不懂夏主编是什么意思,让柳子通自己去悟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子通秒回了消息。
【柳子通:不改。】
“他说不改。”宴玖看向夏主编,耸耸肩。
夏主编恨铁不成钢地指着他,“你这么大的人了,还要我教你怎么办事,你自己想办法。”
宴玖维持着体面的微笑,心里暗戳戳地将人骂了好几遍,他再度给柳子通发消息。
【宴玖:怎么样才改?】
【柳子通:打死我都不改。】
“算你狠。”宴玖收起手机,老实坐到工位上开始摸鱼。
隔了半个小时,柳子通忍不住发来消息。
【柳子通:?】
宴玖盯着他这个问号,想了一会儿,也回了个问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玖:?】
【柳子通:???】
【宴玖:有病?】
【柳子通:你为什么不劝了?】
【宴玖:你不是说打死都不改,我怎么劝。】
【柳子通:你不劝劝你怎么知道不行,你有没有谈过恋爱,这叫拉扯。】
【宴玖:我跟你在谈恋爱吗?】
宴玖等了一会,柳子通没再回复,他又忍不住看工作群,接连两天都死了人,群里聊得热火朝天,七嘴八舌地说起对面是游戏公司,想不开也正常。
气氛在靠近晚上下班时变得诡异,又有人跳楼了,这次群里的说法都开始走向玄学,各种猜测对面那栋楼是不是闹鬼,又说那栋楼风水不对。
宴玖原本是嗤之以鼻的,可他瞬间想起出现在他身边的三个人,他们通过某种手段活了几十年,那么过去见过的那些鬼如今也可能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面,真的在闹鬼吗?
宴玖沉沉地目光透过窗户望向对面,终是一言未发。
下班后,他撑着伞,站到了对面的建筑前,楼层不算太高,也就十几层,摔下来的人并非固定的楼层,如果有鬼的话,他的活动范围要以整栋楼来计算。
顾世观曾说过,鬼有杀人规律,不满足条件时杀不了人,而人也杀不了鬼,只有鬼能杀鬼。
他身上没有鬼,贸然进入很危险。
理智告诉他绝对不能进入,反正死不死人的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但他总是压不住自己那该死的好奇心。
他想看看火焰基金会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他收起伞,迈入楼道,建筑的布局跟他们的楼一样,中间是两个电梯,左边是一条楼梯,没有其他的路。
他身上淋了一点雨,裤角在滴滴答答地落水,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死的人太多,这栋楼比他们那边阴森很多,他总觉得冷得要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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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玖在楼道跟电梯之间纠结了一会儿,闹鬼的地方他是不愿意做电梯的,这种封闭空间没有退路。
他从楼梯上到二楼,这一层的人很多还没下班,不过他们也无心工作,一个个死气沉沉地坐在电脑前,偶尔敲两下键盘。
最初死去的两人就是二楼办公室的,警察简单调查后确认是自杀就结案了,毕竟对什么都不知道的他们来说,案件没有任何疑点,不需要浪费人力物力。
他从楼道的头走到尾,没见什么异常,又折返往三楼走去,有个中年男人从楼上走下来,脚步声嗒嗒响,他看了一眼宴玖,又移开视线往外走。
宴玖瞥了一眼他的皮鞋,他不知道是去过哪里,鞋底有些泥泞,弄得楼梯都是脏兮兮的土。
他避开男人的脚印,往另一侧走。
第三个死者办公室在四楼,他打算去四楼看看。
身后又听见嗒嗒声,刚刚走过去的中年男人竟然又走回来了。
宴玖没怎么在意,迈进四楼的楼道里,四楼楼道间的灯全部都打开了,亮堂的通道甚至有点刺眼,他站定在403的办公室门口,里面正巧有人推门出来,两人突然对视。
他看着宴玖,默默提起手上的黄纸,甩向宴玖,嘴里振振有词,“冤有头债有主,别找我,我是好人!”
“......”宴玖侧了侧头,看向他们办公室里,烟雾缭绕,竟然还有股刺鼻的味道,像是刚刚烧过纸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人是鬼?”
“你不是都扔我这么多黄纸了,”宴玖笑着看他,“你看我有事吗?”
他松了口气,语气随意起来,“那你谁啊,来做什么的?”
宴玖直入主题,“你同事跳楼前,有没有异常啊?”
“有个鬼异常,他天天上班踩点,平时摸鱼,从不加班,来我们这就是混日子的,”他又低声补了一句,“而且我听说啊,他家庭条件不错,女朋友也很漂亮,谁知道怎么就想不通去跳楼了。”
宴玖点点头,视线被窗外速度跌落的人影吸引。
他瞳孔微张的瞬间,男人也若有所觉地转头,耳边是重物坠地的闷响,他回头看了一眼宴玖,有点崩溃地抓了把头发,“又又又来!你没事别来这里晃荡了,赶紧走吧,这里邪门的事太多了。”
“比如呢?”
他愣了一下,指着窗外,“两天跳了五个人,还不够邪门?”
“我见过死者,就在刚刚。”
“啊?”
他们走到窗边,宴玖挥开屋内久久不散的烟,皱眉看向死去的人,果然是刚才楼梯间遇见的那个中年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愣了一会,悲从中来,“天呐,是黄组长,他这一死,我们项目不会要黄了吧。”
宴玖疑惑地看向他,“黄组长去过哪里吗?”
“你怎么知道?”他叹气一声,“我同事几个小时前跳楼了,你知道的,于是黄组长去买了黄纸辟邪,我们两刚烧完嘛,他说他要回家,我最后收拾一下也打算走了,结果黄组长竟然跳楼了,我要不还是离职吧,这地方不对劲。”
“烧纸的时候,黄组长有异常吗?”
他仔细想了想,只是摇头,“没有。”
说要回家的黄组长确实已经下楼了,但他在离开的这段路上,触犯了鬼的杀人规则,只是短短的几分钟,他做了什么?还是在烧纸之前就已经触犯了杀人规则,只是男人没有发现黄组长的不对劲?
宴玖跟男人一起乘电梯离开,路上不停地听男人说起要离职不做了,他们各自撑起一把黑伞,路过黄组长时,男人轻叹了一声。
宴玖提高了伞沿,仰头望去,天台上什么也没有,要想知道更多就必须上天台看看,但他总觉得鬼的大本营就在那边,那不是他现在能做的事,他确定了楼里有一只鬼就足够。
雨很大,血迹被冲开了,像是一汪洋红色的水塘。
他们绕过黄组长,男人跟他告别,宴玖对他挥手。
手机震了一瞬,是柳子通的消息。
【柳子通:改好了,现在来我家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玖:明天吧。】
【柳子通:你有事?】
【宴玖:没,只是我下班了。】
【柳子通:不来的话,我就烧了。】
“......臭小子。”宴玖气得咬牙切齿,认命地冲向车站。
他收起伞抖落下雨滴,一脚踩上公交车的阶梯,手机铃声响了,他深吸一口气,脸上挂上了一个假笑,“我已经过来了。”
“嗯?”耳边是轻笑的气音,“好,那我等你。”
是白奕。
“啊,等等,白老师。”
司机师傅无语地看他,“你到底上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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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玖冲到柳子通家门口时,已经成落汤鸡了,白衬衫打湿了,黏糊地贴在身上,潮湿的水气在呼吸间来回穿梭,沁得骨头发寒。
“你怎么跟水里捞起来一样。”柳子通双手环胸,见他可怜的模样,又于心不忍地递给他一条毛巾。
“我拿了就走。”宴玖咳嗽一声,带着点柠檬香的毛巾抹过脸上的水珠,顺便擦了一把头发。
“洗个澡吧,别感冒了。”
“不了,还有事。”
柳子通不自觉地锁紧眉头,“你刚刚不是这样说的。”
“临时有事,怎么了?”宴玖轻轻笑了,眼睛眯起来,笑意却不达眼底。
柳子通没在说什么,只是脸上的表情更冷了,他走过去将稿子塞进牛皮纸袋里,语气没有什么温度,“你要的。”
他点点头,刚想走,眼前一黑,被一件西装砸了头。
“套上,衣服都透了。”
柳子通说话还真是别扭,宴玖笑着摇头,把自己裹进去,暖和了些,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他忙不迭地跑去白奕的办公室,手稿甚至都来不及先去寝室转一趟放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门关上。”白奕见他进来,指挥他关上门。
“怎么弄成这样?”
白奕的声音还是很温柔,他抬手捋了一把宴玖沾湿的发梢,宴玖反应有些迟钝,昏沉地晕眩感令他不止慢了一拍。
好像感冒了。
他摇晃着脑袋,指着桌角首饰盒子里的钻石耳钉,语气懵懂,“白奕,你怎么不戴?”
白奕看向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阴暗又缠绵,他自言自语着,“已经到这个时候了吗。”
“什么?”他贴过去,白奕的话在他的耳边模糊了,他听不清。
“哥。”白奕试探性地呼唤他。
“嗯?”
得到回应地白奕满足地弯起嘴角,他卸下伪装,倏地按住宴玖的后脑勺吻他,熟悉又陌生的气息萦绕在耳边,宴玖顺从地由着白奕舔吻着他的舌尖,吻得太久,脑袋好像没有办法思考了。
“哥,你好热,发烧了?”
一种跳动的瘾腾烧起来,“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奕捂着他的额头试了试温度,“很烫,走,去医务室。”
宴玖摇头,只觉得自己没事,他不爱去医院,小病都是自己熬过去的,何况感冒发烧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用鼻尖凑到白奕的脖颈之间深吸一口气,搭着他肩的手用力拽紧,“白奕,听话。”
白奕没搭理他,反倒是拦腰抱住他,起身去医务室。
宴玖病恹恹的,眼神无辜又湿漉漉,“发烧的话,身体的温度会很高,你现在进来,应该会很舒服的。”
白奕脚步顿了顿,耳边泛起不可思议的红,声音沙哑,“你知道我要多克制才......”
“白奕。”宴玖再一次轻轻呼唤他的名字。
白奕的耐心告罄,一改平日里的温驯,粗暴地将人扔在书桌上,他一手拨开宴玖的衣服,另一只手摸索着从抽屉里掏出两盒药,“过来,张嘴。”
白奕伸了两截手指在宴玖的口腔里搅弄,混杂着药品的苦涩味道,让他忍不住皱眉,无法顺利吞咽下的津液沿着嘴角流淌到下巴,被白奕的大拇指用力拭去,白皙的肌肤拉扯出一抹残忍的嫣红。
白奕把西装外套故意扔远了,沾湿的食指在抽出的下一瞬间,又放入了另一个口,指尖顶着湿濡的肠壁,轻轻刮擦。
宴玖的后背贴在桌子上,旁边是乱糟糟的资料跟课本,底下似乎还垫了几张纸,但已经皱巴巴了。
“好烫,”白奕见状抽出手指,换了早就硬挺起来的东西捅入其中,炙热的温度包裹住了他,他低低笑了,“跟哥说的一样,是很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喉咙被掐住了,五指收缩地很紧,窒息感超过了发热导致的头晕眼花的感觉,宴玖忍不住撕扯喉间的手,却使不出什么力气。
但白奕放手了。
“哥,你下面吸得好紧,原来窒息真的会让肠壁深缩,一直想跟你试试呢,”他喋喋不休,“哥,我守寡太久了,今天放肆一点也可以吧?”
他虽然这样问着,却没有执着于听宴玖的回应。
他又开始穿可怜。
宴玖昂头静静地看着他,他们间或许有点爱,也莫名觉得这点爱很扭曲。
就是这份扭曲的爱诅咒了他几十年吗?
白奕短暂地抽离,又狠狠地凿进其中,他揉捏着宴玖发烫的乳尖,还会坏心眼地掐它,直到它变得又红又肿。
他微微喘息着,对白奕来说的几十年在他看来也不过是几天之前,上一次被白奕压着操的记忆复苏了,后穴又开始隐隐作痛。
“不要内射。”
这是他仅有的理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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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奕实在不知道克制,宴玖浑身都像是被拆散架了那样的痛,但至少他很听话地没有内射,小腹上泥泞一片,有他自己射的,也有白奕射的。
他身体一抽一抽地颤抖,眼角眉梢都在发红,双腿发软着往下滑,被白奕拽住腰往上提。
他的阴茎还插在里面,目光仍游离在宴玖一丝不着的身体上。
“你说的放肆,只是这样吗?”宴玖勾起嘴角,还有心情笑。
他被宴玖毫无章法的言语戏弄,有点不知所措。
“还要继续吗?”他顿了顿,带上了质疑的笑意,“哥已经射五次了,再做下去的话,应该也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你还数这个。”宴玖羞恼地瞪了他一眼。
白奕点点头,腰又在低频地往前顶,一下一下,不轻不重,不徐不疾。
“不,不许再数了。”宴玖试着用强硬地语气说话,只是现在声音微微发颤,听起来没什么底气。
“哥,弄脏了。”他指着一旁的牛皮纸,无辜地看向宴玖,上面是零星的几点精液,暴露着刚刚的荒淫无度。
白奕看着他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如何处理,他恶劣地往前压,连着几个快速地抽弄,逼得他不得不收回视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做了。”
被突然叫停,白奕周身仿佛永不熄灭的欲火凝滞了一瞬间,他看他一眼,没说好或者不好,不过动作确实停了,只是依旧没有拔出来。
“哥,是你先开始的,我只是顺势而为,”白奕薄唇轻启,视线微微闪躲,嘴里却还不紧不慢地吐出一句,“我叫你来只是检查进度,你空着手来,论文不会还没写吧?”
被说中事实的宴玖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应激的同时也会反咬一口,“你刚刚睡了学生,你应该知道我可以举报你的吧。”
白奕低头叼住他的唇,细细厮磨,耳尖不自觉地又红了,“嗯,你举报我吧,这样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了。”
“......”宴玖猛然掐住他的下巴,咬破了他的嘴唇。
白奕垂着的睫毛微弱地颤了颤。
“哥,我们有42年没见了,我很想你。我做了很多的努力,可你总是不来见我,所以我想一定是我太废物了,后来一直埋头做实验,幸好你终于来看我了。”
他的面上看不出崩溃,但从语气里,宴玖觉得他并没有像表面上的那样平静。
温度降了些,头晕的感觉逐渐退去,宴玖歪着脑袋,问出了困惑已久的问题,“三眼乌鸦是你创造的吗?”
“是我。”
他推了推白奕的腰,别扭地低头看了一眼交缠的地方,“还不拔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热、很舒服,不想拔出来,哥。”他撒娇着,用着惯常的伎俩。
宴玖的嘴角扯了一下,“有人进来的话,被发现怎么办?”
“刚刚不怕,现在都做完了还想这个?”白奕勾着唇,情事后的脸上还带着点欢愉的媚意,也不知道是不想藏还是藏不住。
那时候脑子烧坏了,他想辩解一句,又觉得没有说的必要。
“我得回去了,腰酸。”
白奕迟疑着,略有些不情不愿地抽出阴茎,交合的地方传来黏腻的水声,听得他燥热不已,他灼热的呼吸打在宴玖的脸上,两人贴得很近,对视时能从对方的瞳孔里看见自己。
白奕得寸进尺,“明天来找我。”
“你是以什么身份说的?”
宴玖扣住他的后脑勺,指缝插入他的发丝之间。
白奕不做挣扎,只是垂眸轻轻笑起来,“老师。”
“好吧。”
“我会安静陪你写论文,你也不想延毕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语气很温柔,但宴玖只觉得头又该死地隐隐作痛了。
衬衫还有点湿,套在身上时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乳尖被摩擦得又在发痛,透过沾湿的衣服能清楚看见发肿挺立着的乳尖,这层布料简直欲盖弥彰。
他跑去捡回来那件西装外套,勉为其难地遮住胸口,下一秒又被白奕剥下来,“这是哪个男人的外套?”
“干嘛告诉你。”
白奕撇撇嘴,心情不太顺畅,他把湿掉的衬衫也解开扣子,“别穿了,穿我的。”
墙上挂着一件白大褂,他取过来让宴玖穿上,宽宽大大的衣服套在身上还有点空,随着动作露出胸口大片的肌肤,白奕有点看不下去,他脱下自己的衬衫,递给宴玖,“互换。”
宴玖好笑地看向他,还是听话地互换了衣服。
白奕只穿着白大褂,明明露不了多少,但宴玖光是想着他里面什么都没穿,就觉得自己喉咙很干涩。
他对宴玖的目光置若罔闻,低头摆弄着凌乱无序的办公桌,向他递去牛皮纸袋时,脸上挂着浅浅的笑。
“明天别忘了。”
“知道了,老师。”宴玖在老师两字时读了重音,刻意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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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冯浪难得起了大早,宴玖觉得新奇,忍不住问了句,“浪浪,怎么起来了?”
“今天实习,”他在镜子前打好领带,笑得合不拢嘴,“听说领导是个美女姐姐,我打算好好表现。”
宴玖一时语塞。
“你呢,在我表哥那边还好吧?”
“你表哥是顾世观?”
冯浪无语地看向他,“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嘛,你竟然忘了。”
他尴尬地笑了一下,还真是忘了。
“我得走了,你要不要搭我车?”
宴玖眼睛亮了,亲热地道谢,“浪浪,你真好,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呀。”
两人去寝室楼底下的车库,宴玖远远看到一辆夸张的骚紫色敞篷超跑,正在他们走过去的路线上停着,他心里已经感觉不妙,随着冯浪摁响钥匙,那辆车果然亮起车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会想着买这辆车?”他面无表情地坐到副驾,内心颤抖地关上车门,要不是快迟到了他情愿去搭公交车。
“多帅啊,刚买的限量款,今天第一次开,美女都没载过,你可是我载的第一个。”冯浪拍拍车头,得瑟了一把。
他点点头,很平静地微笑着,“赶紧走吧,要迟到了。”
冯浪一个甩尾,把宴玖稳稳放在了办公楼下,周围挤了不少人在一旁看热闹,这辆车一路上不知道吸引了多少视线,头发吹乱就不说了,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
他微弱地叹息一声,推开车门,一脚才刚刚迈出,楼上就传来一阵阵尖叫,紧接着有人砸在他的眼前,与他近在咫尺,若是他提前一秒下车,他应该也陪着一起砸死了。
脸上被溅起的血沫模糊了视线,他懵懵地揩过睫毛上的血,看着指腹黏腻鲜红的腥臭血液,颅内是嗡鸣一片。
身后是冯浪凄凄惨惨的尖叫,混着周围乱七八糟的细碎声跟惊呼,还没好全的发烧致使他的头感觉又晕了。
他看了一眼尸体,是不熟的面孔,又回头遥遥望去看对面的天台,依旧什么都没有。
“追过来了,还是活动范围变大了?”他低语着,唇边是淡淡的笑。
冯浪抖抖索索地问他,“怎么办,小九,我,我是走还是不走啊?”
宴玖回头,对他灿烂地笑了,“他跳楼跟你又没关系,走吧,上班别迟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冯浪害怕地咽下口水,腿发颤着踩下油门,留下一句便溜之大吉,“小九你脸上有血,笑起来好像那种变态杀人凶手,快去洗洗吧。”
“你也记得洗车。”
也不知道冯浪有没有听见,宴玖无所谓地跨过尸体,一脚踩进血泊里,顶着众人的视线捋了一把乱糟糟的头发,便进入了空旷的电梯中,留下一连串带血的脚印。
他看向他们,“不进来吗?”
“你先吧。”
“对对,我们不急。”
他点点头,并不打算虚与委蛇,沉默地按上了关门键。
好凶啊,这只鬼,已经第六个人了。
死亡时间基本集中在上班跟下班两个阶段,正是人最多的时候,它难道喜欢热闹?
顾世观站在窗前,指间夹着的烟颤了颤,燃尽的灰随着他的动作飘零落地,他脸上看不清神情,只有格外严肃的语气说着,“不想管的,竟然跳过来找死。”
宴玖刚出电梯门,走了两步觉得腿冰冰凉的,他提起裤管,才发现一侧全是血迹,已经沾湿了他的西装裤,他不得不去一趟洗手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上镜子时,他蓦地发现自己半边脸被染红,但现在已经干了,结成硬块紧紧贴在脸上,他拧开水龙头,游刃有余地替自己洗干净脸,又弯腰挤干裤腿上的血。
余光瞥见门口站着个高大男人。
宴玖朝他淡淡一笑,“你怎么来了?”
“看看我的员工有没有事,”顾世观脚步匆匆,细细扫过他全身,确实见没受伤,精神状况也不错,便放下心来,“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做老板的还会送员工回家吗?”
“今天特殊。”
他不讲怎么特殊,只说这一句便要宴玖赶紧跟他走,他回想到刚刚的经历仍觉得心惊肉跳,差那么一点点,宴玖就会死在他眼前。
“不急着走,”宴玖沉沉看向他,语气带着几分玩笑,“这里好像闹鬼。”
顾世观愣了下,有些艰涩的开口,“如果真的有鬼,你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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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或许会发生恐怖的事,听话,我送你走。”
宴玖不容置喙,“你身上有鬼吧,给我一只。”
“你......”顾世观张了张嘴,没有否认,手指微微颤抖着,打了两次火才点燃烟,他深吸一口,强压下心中翻涌的滋味,缓了半晌,才问到:“你记忆恢复了?”
“你觉得我失忆了?”他反问。
顾世观蹙眉,思绪乱得一塌糊涂,烟已经燃到尽头,火焰烫到了他的指尖,他捻灭烟蒂,对着宴玖摇头。
“我有鬼,但我不能给你。”
他毫无情绪波动,好像被拒绝的人不是他,反倒是顾世观有几分扭捏,对他解释起来,“世上有三种鬼,一种是真正的鬼,另一种是鬼物,最后一种,则是像我这样不人不鬼的存在。”
他的话音刚落,宴玖看见顾世观灯下的影子动了,它变成长长的一条,从顾世观的脚下一路延伸过来,直到逼近他。
宴玖察觉到危险,退后一步抵到洗水台,冰冷的大理石贴在他的腰间,令他不自觉地打了一个抖嗦。
长生的秘密就在这里吗,活下来的并非是人,而是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是太久没有可以倾诉的对象了,顾世观竟难得话多起来。
“在我小的时候,偶然得到一件诡异之物,它预言我会爱上一个人,这场预言于我而言就像是一个诅咒。”
“再长大一些,我遇到了我的神明,但真奇怪,他与预言书上的名字对应了,预言书不是开玩笑的,我变得分不清这是爱还是诅咒。”
预言书?
便是那张人皮做的病例吧,那时候也是顾世观塞给他的。
难怪顾世观没有相信他是神明,要不是顾世观大发善心愿意让他走,恐怕他熬到死顾世观也没有向他许愿的必要,毕竟预言书比他厉害多了。
顾世观的影子倏地缠入他的影子中,他动不了了,只能直愣愣地盯着顾世观。
“最后,他消失了,几年后再次见到他时,他竟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与此同时,我发现除了我之外,竟然还有人在找他。”
他突然笑起来,仿佛喉咙间含着几块玻璃碎片,笑得极尽疯狂又扭曲。
“宴玖,你只要看着我就好了。”
影子抽身而退,顾世观往后退了两步,像是不想再吓唬他,“现在,还不想回家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玖眨了眨眼睛,面对顾世观的坦诚反倒是畅快地笑了,只觉得顾世观生来就是克他的,怎么能在他即将触碰到真相时,却要他离开。
“我也可以这样吗?”他指着已经恢复正常的影子。
“不可以,至少我没有遇到过两只完全一样的鬼,”顾世观见他实在好奇,多劝了一句,“像我这样并不是好事,鬼的能力用多了会暴动,也许有一天,我会死于厉鬼复苏,变成真正的鬼。”
原来如此,拥有鬼的人已经不能算正常人了,所以他不会老去,看似长生了,实则时刻面对能力使用过度带来的厉鬼复苏问题,一旦鬼在身体里复苏,就会变成真正的鬼。
不过只要克制能力,就是永生了,难怪这么多有钱人都去投资火焰基金会,谁会放弃唾手可得的长生呢。
“鬼随时会过来,在没有找到杀人规律前,记得不要离开我的身边,它会优先攻击我,你能相对安全。”
面对宴玖略显疑惑的表情,他轻笑一声往外走去,“鬼和鬼是会互相吸引的。”
嗯,这勉强算是永生的代价之一吧。
宴玖踱步追上去,“你不知道杀人规律?”
“我又不是它亲戚,我怎么会了解它。”他摊手,还有心情开玩笑。
“要不要去天台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世观挑眉看他,“急着去送菜?”
他被呛了一句,也不恼,转而问道:“那预言书呢,没带吗?”
“哦,被白奕玩坏了。”
他说得实在轻松,居然把这当成不值一提的小事,但宴玖实在没法想象白奕这么温柔的人,竟然会是科学狂人。
随后他很快把这点波澜抛到脑后,整合了自己的线索同顾世观一起分析,“在下班时间段之前,我们应该是安全的,这几天死人基本集中在上班下班高峰。”
顾世观疑惑地皱起眉头,“不,跟时间没关系,鬼杀人不讲时间,只看有没有触犯杀人规则。”
宴玖点点头,苦思道:“那就是在早晚高峰容易做的事......”
他想起黄组长,这是他唯一有过交集的死者,他死之前明确说过要回家,但是下楼之后又回来了,所以问题很大可能出在楼梯。
事实上,早晚高峰确实会有很多人着急选择走楼梯,得调查一下死者是不是都在当天走过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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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顾世观,顺便说起自己要去保卫室查监控。
“何必这么麻烦。”
顾世观朝他招手,引着他去自己的办公室,在电脑前快速输入了一连串代码,监控视频便通通接入了电脑。
宴玖只讶然了一瞬,便自动合理化了顾世观竟然还有黑客本领这件事,毕竟活了那么久,学会点手艺也正常。
和猜测的一样,死者全部走过楼梯,并且监控视频中能看到下楼梯的死者都是走了几步或几层后折返上楼,期间都没有做过其他什么事。而上楼梯的死者都在本该停留的楼层没有停下,一路走到天台跳了下去。
看来就是那几步要了命。
走过楼梯的那么多人,偏偏死得是他们,为什么?
顾世观猛然按了暂停键,指着屏幕上宴玖的脸,转头看向他。
宴玖猝不及防与他对视,心虚地移开视线。
“不解释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含糊其辞,“怎么,犯法吗?”
顾世观的瞳孔冷静到异常,全然不见怒意,却是另一种癫狂,“下次打电话给我,我陪你。”
顾世观的回应倒是超乎意料,宴玖一连串的恶语只能堵在喉间,软化成了乖巧的一个“哦”。
他将自己的手机递给顾世观,“电话。”
顾世观心领神会地将自己电话存入手机里,并且毫不客气地备注成男朋友。
绿泡泡弹出提示,他看到柳子通发来消息,微抬眉梢,似笑非笑地瞥向宴玖。
“怎么了?”
他刚问完,顾世观倏地踹了他一脚,在他摇晃着跌倒时将人揪入怀中。
宴玖岔开腿坐在他的左腿上,搭着他的肩稳住身形,脸上还摆着莫名其妙的神情,顾世观看了好笑,锋利的眉眼刺人,语调缓慢却十分沙哑,“还敢问。”
“?”
他见宴玖仍是不明所以,不肯罢休地追问,“我跟柳子通,你到底喜欢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什么了?”宴玖的声音很平静,面对顾世观带着颤音的质问,却显得像是无关紧要的事,“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么。”
顾世观额角的青筋暴起,但他仍旧再忍,“我要听答案。”
“不是你们两个,我喜欢的另有其人。”
他说得轻巧,顾世观的视线死咬在他身上,随着话落一手揽住宴玖的腰侧,力气不算太大,掌心的温度透过衬衫传来,酥酥麻麻的触感让尾椎骨变疼起来。
“早知道弄死那个绿茶了。”顾世观咬牙切齿地小声言语,轻到只有自己能听见。
“差不多就放开我吧。”宴玖拍拍他的肩,试图起身,却被顾世观带着点浅笑的表情盯得发毛。
还不如不笑呢......
他吞咽下口水,有点后悔说了实话。
“我可以接受三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