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他从背后抱着我,一手在我脖子下面,一手盖在我肚子上,我穿着睡衣,薄薄的一层,他滚烫的体温透过布料,火炉一样。
“你好烫啊。”我说。
“你心跳一直这么快吗?”他回我的同时,抓起手腕开始号脉。
我有点慌,因为前两年查出过甲亢,虽然已经停药很久了,但还是怕被他看出来。
人一慌,话就容易变多,我找话道:“差不多八九十吧,你不是学西医的吗?也会号脉?”
他沉默着,直到心里有数才放开我,答:“西医也会,但和中医不太一样,西医可以摸出来疾病,中医是摸的是身体状态。”
“哦,那你摸出啥了吗?”
“是有点快,你会不舒服吗?”
一瞬间想起来看医生的时候,医生也问过同样的问题,那会儿心跳已经一百五以上了,医生非常诧异我的钝感力。
后来每次和人提起这件事的时候,无一例外,都会感叹我活的好粗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多事情就是不拿他当回事的时候,毫无感觉,反倒是查出来之后,心跳一过一百二就感觉有点不舒服了。
“八九十还好,一百二以上会觉得有点心慌。”我如实答,庆幸他没摸出毛病的同时,又觉得他是个庸医。
“嗯。”他应了一声,沉默良久。
不怕医生笑呵呵,就怕医生静悄悄,我内心警铃大作,翻身面对着他,“你不会给我看出啥大病了吧?”
他笑笑,把我揽住,手按着小腹打圈,稍稍使劲按了按,问:“疼吗?”
“不疼。”我困惑。
接连又按了几个地方,得出结论:“你没穿内裤?”
“啊?”我愣住,“嗯……我用棉条的呀。”
“你好瘦啊,宝宝。”他摸着我凸起的髂骨,气氛瞬间暧昧了起来。
有一丝不对劲,他的身体越来越烫,腰侧那个东西也越来越硬,我捂着睡衣,拿开他的手,提醒道:“生理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他说,根本没有理会我的动作,手掌继续向下摸,搭在耻骨顶端,“从里面进去的话,这个位置会很敏感。”又往上挪了一点,“这里就是子宫了。”
“子宫不是在后面吗?”我扶着腰,趁机往外挪了一点点,远离他那根滚烫的东西。
“是。”他把我拉回去,扶在我耳边说:“你懂的还挺多。”
我很敏感,浑身都很敏感,脖颈与耳朵尤甚,他一说话,声音又轻,气体均匀的喷洒在周围,身体瞬间热起来,靠近他的半边身子都麻麻痒痒的,情不自禁的扭动。
他胳膊压着我,动弹不了太多,欲望就全被压在体内。
“你离我远点,给我整热了。”我扯了扯被子,放在两人中间,深吸一口凉爽的空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一把掀开,继续贴上来,身子烫得我哆嗦,好在他也没有乱摸,只是抱着我,许久,他问:“做我女朋友吧。”
我如遭雷劈,立刻冷静下来,平躺看着天花板,“这么快吗?”
“我会对你负责的。”他说。
殊不知,我并不在意他负不负责,甚至于是我不想负责,不想因为身份限制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着急,太快了。”我轻声叹息。
他好像没想到我会这样说,毕竟牵手拥抱接吻我们都做了,甚至现在我们就躺在一张床上,“那我们……”
“搭子,元旦搭子,床搭子。先暧昧着吧,我喜欢暧昧的氛围。”我说,像一个不想负责的男人。
他也萎了,我能感觉到,整个身体软了下去,“可是暧昧对男性很没有安全感。”
“那恋爱就是结束了吗?”我忽然想起前几天看的一个访谈,讲说把结婚看作终点的往往不会有好结果。
他想来也懂我的意思,赶紧解释:“不是,家里会问,没办法解释。”
“啊……家长介绍的就是麻烦。”我想。
他看我沉默,继续补充:“你觉得快,就按你的节奏来,没关系的。”
“你不觉得快吗?我们前天才见面。”我看着他,他眼眸氤氲。
“不快啊,微信上已经聊半个月了,而且聊天你也会接,牵手你也没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时常惊讶于男人确认关系的轻松,这次也不例外,“可我纯开盲盒啊,我此前都不知道你长啥样,也还有很多没有了解,我本来只想当元旦搭子的。”
“可我们已经在床上了。而且很了解你,我知道你小时候怎么长大的,也知道你学习很好,甚至你的家庭我也知道。”
他的描述让我觉得很害怕,仿佛面对一个巨大的敌人,他了解你的一切,而你对他一无所知,在打一场无准备之杖。
两人就这样抱着,心思各异。
暮色暗下来,我背对着他刷抖音,“一会我们去吃小鸡炖蘑菇吧。”
小鸡炖蘑菇原来这么好吃,我吃的很饱,揉着园滚滚的肚子,蹦跳着往停车场去,“好好吃啊,是不是。”
我晃晃他的手臂,他总是不会哈哈大笑,衬托起来,我就像小朋友,吃饱喝足堆雪人。
“我们一会去哪儿放烟花?”城市禁燃,我们都是知道的,但是两个人就会生出许多勇气来。
“海边吧,大不了被抓走。”我无所畏惧,我觉得人生就是用来体验的,警察局还没去过呢。
等我们开到海滩的时候,远远就看见闪着灯的警车,在守株待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我们换一个,换我楼下的小海滩。”我说着同时切换导航。
夜色厚重,海滩一盏灯都没有,只能根据海浪均匀的拍打声来断定位置。
“是这里吗?”他将信将疑下车,我紧随其后,却被他呵斥回来:“换羽绒服!”
海滩上远远有几个管理人员,手电筒摇晃,照亮一小片海水,泛着凌厉的光。
“就这里吧!”我兴冲冲的跳回车上搬烟花。
他扒拉开我,三两下搬下来,说:“忘记买打火机了。”
“没关系!”我从副驾上拿出火柴,那还是等红灯时路边发的,上面印满了男性健康广告,当时我还调侃他不行。
“风大不好点。”
如他所说,刚擦着火柴,还没等靠近,就被海风吹灭了。
好巧不巧,一辆皮卡冲了进来,呼啦啦下来七八个大汉,人手一支加特林,爬上车斗,燃着烟花,喊着新年快乐,绕场一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仿佛专门给我俩热场一样。
平静黑暗的海滩,瞬间被点亮,火热又激烈。
趁着劲头,借了火,烟花一个个被送上天空,我们仰头看着,烟花的灰烬落了满头。
似乎是因为我们,海滩上人越来越多,一箱箱烟花被点燃,五彩斑斓,几乎赶上一场小型烟花秀。
忽然,一束灯光照过来,喇叭被烟花声盖过,隐约听着:“禁止燃放烟花爆竹……”
“快撤快撤!”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满海滩一时轰鸣声四起,如燕雀一般散去。
足足跑了十几公里,眼见后面没有警车,我俩才冷静下来,相视一笑,他攥着我的手,问我:“开心吗?”
“爽死了!”我手里还攥了一小把烟花棒,摇晃着看向天窗:“开个天窗,把这个也放了?”
他笑着,像看小朋友一样,温柔宠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沿着海岸线一路向前,四周不定时传来警车的呜咽声,零星可见路边炸出来的烟花,车里暖和如春,心绪温和舒展。
“愉悦满足,又是一个好年。”我心里默默想。
“你好像大学生。”他抓着我的手,像一根风筝线。
“我本来也还在读书呀。”我说着,忽然反应过来,“你是不是说我清澈愚蠢!”
他只笑笑,不说话。
等到了烟花秀所在地,只剩十五分钟了,偏偏大门因为管控进不去,几百人挤在门口,翻墙的,钻洞的,讲道理的,所有人都焦躁不安的等待新年。
看这架势,我起了放弃之心:“我们直接回去好了。”
我一向随缘,虽然期待,但此时心态异常满足,心里想着明年定会运气好好。
他一直在附近徘徊,不知是因为我,还是因为他自己,扎进人堆里四处打听,顺手还给小朋友分发了一把摔炮。
“走。”他似乎找到了入口,信誓旦旦的带着我往另一个方向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了地方,小门锁着,与地面的接缝处有一小洞,两个小朋友正往里钻,他们的母亲紧随其后。
我正犹豫,他不知从哪里搞来一根棍子,手脚并用把那洞口扩大了些,可容人蹲着通过。
我觉得应该参与一下,被他扒拉开,又想着关心一下,想了半天挤出一句:“你小心点。”
反正最后是进去了,后面乌泱泱跟了许多人,我们深一脚浅一脚踩着沙滩,往观赏地走。
烟花在海中央绽放,我们在岸边接吻。
手表震动,他松开我,说:“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我想此时应该喝点酒,举杯高呼,但我们又亲到了一起。
海滩很大,人也很多,四周齐声高呼:“新年快乐!”
像愿望,像祝福,也像喝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对他,应该就是普遍认知中的生理性喜欢,像个色鬼一样。
各自上班不见面的时候,我甚至连消息都不想回,周四的时候,我试探着问:“你说我周末去哪儿玩呢?要不开车去周边转转?”
“要不来我家?全程消费我包了。”
我想了想,直接将订票成功界面发给他,说:“记得来接我。”
他兴奋的跑到兄弟群里炫耀:“周末不打游戏了,我女朋友来。”
透过截图,我窥见他的兴奋,那天晚上,他几乎没睡。
而我看着记录里扎眼的“女朋友”三个字,犹豫许久,没开口。
接我的时候,他带了花,我含着糖。
他准备的细致用心全面,连车都是刚刚洗过的。
“你想吃糖吗?”我问。
他有些困惑,我探身吻上去,手撑在他胸口,想摸他的心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惜衣服穿的厚,撑的也累,我往回缩,他则是按住我,抬手关灯,继续加深这个吻。
引擎声轰鸣,空调机轻微作响,内饰灯带泛着微微的粉蓝色灯光,我闭着眼,唇齿交缠。
“桃子味。”
我坐回副驾,拉上安全带,点点头。
他长久的盯着我,或许是在品尝那颗几乎化掉的桃子味的糖。
“不走吗?”我问。
“还有一个东西送你。”他拿出一个信封。
我心里一怔,生怕他拿出一封感情充沛的表白信,还好不是,只是一封捐款感谢信,里面附带了一枚戒指。
他早和我说过,我也有预演,“戴在哪里呢?”
他只是牵着我,一声不响,戴到中指,调整到合适尺寸,问:“你会每天戴着吗?”
“会。”我愿意演一演,心里却想着换到食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我要查岗哦。”
我笑笑,坦然道:“随时。”
他满意了,驶上街道,灯火辉煌,路面宽阔。
北方的城市就是这样,路面宽而直,路灯带着一丝残存的苏联味道,高大老旧,昏黄亮堂。
他爱这片土地,一路上不停的介绍,迫不及待的告诉我这里的建筑、文化、美食,连带着他的日常工作。
平原城市总会给人震撼,即便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广袤平原了。
这个城市的路太直了,横平竖直,方方正正,从西一直看得到东,一望无垠,连弯都不曾有,就像这里的人,直接又莽撞。
城市并不大,也不算繁华,就是万千个小城市中的一个,但又有一点独特的设计和人文气息。
走的城市越多,越能理解,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说到一半,他忘词了,有点尴尬,我鼓掌捧场:“你说的真好,像导游一样。”
“你喜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问的是城市,我很清楚,他太期望能在这里定居了,而我却麻木,答:“喜欢你。”
酒店很快就到了,推开门,是他布置的气球、花瓣和蛋糕。
我不知道如何反应,这样热烈的情绪总是让我招架不来。
我和他接吻,和他拥抱,脱他的衣服,以此作为回应。
他反而不着急,抱着我,埋在我脖颈处,似乎有点委屈:“这是不是你睡了我。”
我心里一怔,撩衣服的动作也跟着停了一下,“这还要分谁睡了谁吗?”
他似乎也不打算继续纠结,径直吻上来,手也顺着衣服滑上去,从内衣中拨出肉球,轻轻揉着乳首。
我很敏感,很快就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两人离得这样近,他当然也感觉的到,将我往上搂了搂,左手探到身后解开内衣。
一对肉球瞬间释放,乳首早就被玩的挺立起来,蹭到衣服里层,磨的愈加硬挺。
于此同时,舌尖也侵略般的挺进,在口腔中四处搜索,卷起我的舌尖,像是品尝美食般,一点点吮吸。
这样的刺激很容易就让我丢盔弃甲,小腹紧绷着,体内蕴藏着的力量全部凝结到会阴处,几乎沾湿了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终于试探性的摸到了腰带,却被复杂的系带绊住,我笑笑,三两下解开,连带着他的一起。
可惜,冬天的衣服太厚,阴茎并没有像中常见的描述那般,直接弹到我的脸上,而是将内裤鼓囊囊的顶起。
我隔着内裤摸他,就是正常人类的大小,算不得粗也算不得长,龟头倒是Q弹,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那里的光滑。
他身体很烫,几乎是一团火,呼吸粗重,引擎一般,在我耳边轰鸣。
“你好烫。”说着,我故意闪躲到一边。
欲火焚身,任谁也不可能任由到嘴的鸭子逃跑,他一手压着小腹,一手顺着髂骨缝隙钻进内裤里,穿过热带雨林一般的毛发,抵达了那个滴答渗水的穴口。
“都这么湿了,还躲?”我欲擒故纵,他明知故问。
没等我想好怎么回击,手指已然滑了进去。
我浑身一颤,呻吟一声,不由的攥住他的衣角。
“紧张了?”他手指只是进去,没有任何动作,似乎特意留给我缓冲的时间,同时压着小腹的手也变成了轻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我倔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