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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说啊廖老板,你带你的人上门找我弟麻烦,这笔账怎麽算?”萧人杰拉过一张椅子,大喇喇的坐了下来。
茶言茶语
萧人杰一副地皮无赖相, 廖老板见他们是一伙的,大有以多欺少的架势,这时候自己要是退了, 今日之后只怕会沦为十三区的笑柄,先不论萧厌身边那位的来历,萧人杰有几斤几两他心中有数,自认也不怕得罪他,于是硬着头皮叫板:“你说怎麽算?你们打人在先, 我们已经不予追究,也放弃赔偿,你还在这里咄咄逼人, 就不怕传出去损了自己的名声吗?”
呦呵, 这孙子暗示他要背地里诋毁玩儿阴的呢!萧人杰心中有数,可惜廖老板想的挺好, 却错误预估了萧人杰向来不计后果, 无知者无畏的人格魅力。
“什麽名声?你当我在乎?你还好意思要赔偿?我劝你现在就自戳双目, 与其留着一对招子做个睁眼瞎,不如挖出来捐了,我还敬你有几分胆识!”萧人杰翘着二郎腿看白癡一样看着他。
“你!你不讲江湖道义!”廖老板气得口不择言。
“什麽道义?在我的江湖上, 我就是道义!你们满嘴喷粪诋毁我弟的名誉,今天要不给我个说法,你试试看你们出不出得了这个门!”萧人杰嚣张急了。
“好啊萧厌, 你居然和萧荣生的儿子称兄道弟,是你自己行为不检在先, 大庭广衆和男人拉扯不清, 我说你说错了吗?我只是看不惯你如此玷污黄总的美意!”曾岩泉一开口,平等的创死了四个人, 最无辜的是黄闯,只恨不得拿破抹布堵住他的嘴,急忙撇清:“我可没这个意思,你少给我身上泼髒水!”
“听听,人家合法夫妻打个啵儿怎麽着你了?你是欲求不满所以羡慕嫉妒恨?”萧人杰嘲讽:“区区一个小律师,搁这装清汤大老爷,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吗?打你怎麽了?你妈教育不了你,我还不能替天行道了,还有,萧荣生是个畜生不代表他儿子是畜生,你不认畜生当爹也不代表你不是个畜生,毕竟基因是玄学,怎麽垃圾的那一半都让你继承了呢?”
萧人杰一顿输出,看的衆人一愣一愣,廖老板和曾岩泉脸色铁青,愣是被怼的反应不过来,根本用不上金舶出马,萧人杰一个人就突突的他们彻底蔫儿了。
“以后注意对宾客的素质进行筛选,没教养的腌臜玩意儿就不要随便接待了。”萧人杰吩咐完,走到萧厌面前。
经理诚惶诚恐的答应,转头就对曾岩泉和廖老板下了□□。
“金益集团的大老板,怎麽赏脸到我这里来了?”萧人杰故意提高音调,狐假虎威算是被他玩儿明白了。
扑通一声,刚才还趾高气昂的廖老板,吓得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刚刚萧人杰说了什麽?他称呼金舶为大老板,所以,刚才自己是在和金益集团的当家人叫板???
“对对对......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有眼无珠得罪了金董,还望金董见谅!”廖老板屁滚尿流的爬到金舶身边殷勤道歉,金舶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萧厌没想到还能有这麽一出,但也不想多和萧人杰纠缠:“少套近乎,我和你不熟。”萧厌推开他,拉着金舶走了。
“喂!岂有此理!要不是看在宋钧仪的面子上,老子会管你的閑事?”萧人杰气疯了:“你简直不知好歹!”
萧厌才不理他,顶层的总统套房是萧人杰特意安排的,没人敢来,一出电梯门金舶就托着萧厌的屁股把人抱了起来,仰着头亲吻,摩挲着打开房间的大门,跌跌撞撞的扑进门里,“砰”的一声把所有的喧嚣和吵闹都隔绝在了门外。
月亮透过窗棂,氤氲的洒在萧厌洁白的肩膀上,金舶眷恋的吮吻他锁骨处的胎记,被萧厌一把拍开:“不来了。”
金舶笑着轻抚他的小腹:“要不要我封杀曾岩泉给你出气,保证让他一辈子找不见工作。”
萧厌懒洋洋的瞥他一眼:“没意思。”
大梦一场,那晚的崩溃更像是一场了结,他是真的完完全全的放下了,此后不过是路人,好坏都与他没太大的关系。他尊重人性,理解他们的选择,所以无所谓亏欠,一切不过是趋利避害而已。一旦抽离了不该赋予的感情,他就恢複了理智和平静。
“我能提个要求吗?”金舶捉住他的一只手把玩。
萧厌无聊的看他,金舶一手撑着自己的头,俯身吻他的脸颊:“你受了委屈,能不能适当跟我撒撒娇?你的事我可以不管,总不能连人也不让我管?”
萧厌不说话,金舶抱紧了他:“我是你的爱人,不是合作伙伴,对我你不需要权衡利弊,不需要永远都拿出最好的状态,想依靠的时候,我永远都在,别什麽都一个人扛着,行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