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灯光的暗影下,邹默阡挑着眉没说话,赵衔天微抬着头,掌心仍旧把握着柔软的腿根。
领口太过于紧缚,邹默阡抬手扯了两下,将最上面的盘扣解开,脖颈上如梅花般的痕迹蔓延向下,隐藏在被遮挡的胸膛内。
邹默阡思索了许久,久到赵衔天以为不会有答复了,就当他准备放弃的时候,那人却突然笑了,好像是带着意外和嘲弄的嗤笑。
邹影帝的手抬起,在赵衔天的侧面上拍了拍,像是逗弄一般,问到。
“你想怎么让我爽?”
赵衔天敞怀笑道。
“我保证比你和张河川做爱爽十倍,宝贝儿。”
柔软的床铺里陷进去一角,一只湿淋淋的手颤抖的握住身后人的腕子,企图推开震动的玩具。
邹默阡此时整个人蜷缩着,深红色的旗袍更衬得他皮肤白皙,开到腿根的分叉遮不住春光,他后背靠在赵衔天的胸膛,是一个坐在怀里很温馨的姿势。
然而他的双腿却被隔开,一只大掌握着玩具往人腿心上贴,这是一个浅色的情趣跳蛋,挨在内裤的一瞬间,邹默阡浑身一震,不过半分钟,便能看见出水晕染的痕迹。
赵衔天满足的将人抱在怀里,下巴抵在人肩头,瞧着出水速度也忒快,口里便没把门的说起了骚话。
“呦,这是什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尿裤子了?”
这话一出,被邹默阡狠狠一个肘击,他闷哼一声,说到。
“还害臊了不成,不是,宝贝儿,我真没见过这么敏感的,到五分钟没有,这么有感觉?”
他嘴上说着,手里边也不停,用跳蛋的头直直抵上内裤下包裹的软肉,上下磨蹭着,最后恶劣的揪起内裤边,再返回弹打在穴心。
扯起内裤的一刹那,赵衔天好似看到了什么,不禁一个挑眉。
紧接着怀里的人便开始异常激烈的挣扎,旗袍的布料盖不住腿根,那涌出的潮水几乎把内裤打湿大半。
赵衔天拿开了跳蛋,探究似的缓慢用手指探进了内裤的里面,碰到的不是正常的男性器官,而是一只湿乎乎的女穴。
他将突起的阴蒂和柔软的阴唇一一抚过,指腹沾满了淫秽的液体,放在自己眼前,紧接着发出一声猜测得到验证的叹气。
“还真能怀孕啊。”
半响没得到回应,他低下头看向怀里的人,只见此时的邹默阡双眼含泪,面颊发烫,口上的胭脂红红,与平日里一副气定神闲的高傲模样反差极大。
是很经典的高潮失神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衔天吞了吞口水,他不是没有过床伴,可像邹默阡这种,床下势均力敌,床上做爱这么带劲的极品,真的让他胯下硬的发痛。
待到邹默阡回过神来,发现赵衔天正咬着他旗袍领的一颗盘扣玩,瞧着他清醒了,便开口哄到。
“接下来我们玩这个。”
邹默阡转头一看,床铺上摆了一列玩具用品,有U形的双头按摩棒,带着羊眼圈的安全套,透明的玻璃肛珠,还有被人拿起来的吮吸器。
邹默阡瞳孔一缩,迅速想起了前两天在自己房间误用的经历,完全无法控制的高潮,和过于极限的快感,都让他头皮发麻。
他下意识的想要合起蹆,却被人的膝盖阻隔。
“我不喜欢这个,赵衔天。”
“拿开。”
开启吮吸一档的玩具,被人的手慢慢贴到腿心,赵衔天十分自然的拨开内裤,露出有些发红的阴蒂尖。
“好了,好了,本来这个是用来吸奶头的,以为你会喜欢,不过看你喷水的样子,应该是吸这里更爽一点吧。”
在触碰到阴蒂的那一刹那,赵衔天觉得怀里的人像是一池柔软的水,全部的身体都后退的和他紧密贴合,就像是迫不及待的要融为一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连小腿都抽搐的往他脚腕贴,更别提仰起的小脸,整个埋到他的颈窝,呼出的气息紧凑,湿湿的,又热热的。
“哈……哈,不不等一下…”
不待挣扎的话说完,只见邹默阡的掌心拽紧了他的衣袖,无法抵抗的达到了高潮。
这次赵衔天也清楚的看到了女穴潮吹的全部过程。
首先是嫩红色的穴开始微微抽搐,然后是淌出一点透明的水,紧接着便是阴蒂下面的女阴开始收缩,最后在身体的紧绷之下吐出一大摊的粘稠液体。
吐出的水将股间打湿,隐约能看见后面的小洞,连带着屁股下的床单也吹的湿掉。
高潮之后的身体异常敏感,邹默阡熟悉的绷紧了身体,因为在以往的做爱经历中,张河川从来都是弄到自己舒服了才停。
甚至因为喜欢看他失控的样子,让他连续的高潮五六次也是有过的。
可就在他惯性忍耐的时候,赵衔天却拿开了玩具,反而用掌心拢住他的整只穴,安抚性的揉搓,在舒适的延长他的高潮期同时,又不至于刺激的难受。
邹默阡不禁舒服的溢出声音来,像是一只饱受摧残的小猫终于得到舒适的照顾,分开的大腿被旗袍束缚的勒出了痕迹,赵衔天将扣子一颗颗解了脱掉丢在旁边。
修长温热的身体一丝不挂的抱在怀里,赵衔天被吸引的移不开眼,他从脚踝小腿细细扫到俊秀漂亮的脸,像是用餐的途中再次幻想一遍珍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邹默阡的呼吸平缓,他才再次打开吮吸器的开关,这次是开到中档,于是刚一挨上就听见了怀里人的哭腔。
不过这次的邹默阡更加放松,也更加缠人,这次达到高潮的时间是一分半,他不再躲避的达到了潮吹。
在赵衔天的抚慰下,他好像是尝到了正确高潮的滋味,于是对于性爱不再那么抵触。
然而事实证明,赵衔天并不是异常温柔,而是和张河川的变态之处不太一样。
这件事在邹默阡达到不知道第几次高潮的时候发现的。
邹默阡此时皱着眉,在又一次休息后迎来了珠串和最高档吮吸器的再一次攻击,这是第几次,第十次,还是十五次,他记不清了。
在赵衔天再一次打开档位的时候,邹默阡的双腿已经无意识的打颤,甚至后穴的珠串也开始了震动,前列腺刺激着他不断射精到腰痛。
他身下的床单甚至打湿大半,阴蒂更是敏感的要破皮,甚至是达到了半分钟就高潮一次的敏感度,他从一开始的惬意,到后面担心脱水的害怕。
同时快速又频繁的高潮勾起了他的性瘾,邹默阡肚子里的子宫开始不断收缩,女穴开启又缩回,只无助的吞吐着空气,他的穴里痒的发疯。
邹默阡实在是受不了了,于是开始拼命的往前爬,赵衔天的笑却围绕在他耳边。
“不舒服了?好了,最后一次我保证,你真的是太可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真的是第一次见双性,你真的好漂亮,好性感,宝贝儿,再来一次吧。”
“你吐舌头的样子真的好可爱。”
那大掌一捞,邹默阡的小腹就被牢牢锁回去,赵衔天笑的胸膛发震,一个转身把人侧抱进怀里哄,邹默阡能明显感觉到顶在他身后的性器。
他此刻宁愿让人插进来快点结束这场酷刑。
然而再次被大掌分开的女穴,碰上的还是冰冷的玩具,那最高档的吸力几乎是要把他的阴蒂都吸进去,所有的刺激都集中在全身最敏感的那个点,邹默阡逼的直接开骂。
“你他妈的…把手拿开,赵衔天,你把手拿开!”
“阳痿吗你,光用玩具有种自己上啊。”
赵衔天的面色慢慢正经了下来,他饶有兴趣的看着邹默阡几乎高潮到崩溃的脸,用指腹不太温柔的抹掉眼泪。
“第一次听你骂人还挺带劲的。”
“马上就操死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赵衔天进入时是侧入,那只有力的掌扣在人的腿根,在指缝间溢出腻白的光。
腿根早已被喷出的黏水浸透的湿淋淋,女穴被撑的发白,里面的嫩肉被抽出的性器带出,连带的,是一簇簇潮喷的水。
太……长…
邹默迁原本爽的闭起眼,被迫的睁开,似是蒙了一层水膜,湿软的掌用力去推人的小臂。
等等…等一下,还没到底吗?
赤裸而漂亮的鱼儿静默片刻,还未在插入的爽快中享受愉悦,便觉着自己的肚腹要被捅穿了。
他开始挣扎,紧接着整个身体便被赵衔天锁在怀里,如同两枚镶嵌的玛瑙玉,白皙通透的身体,被金丝玉石裹在其中。
打磨时沁出的流水不止,直至浸湿整块玉饰,才算得出胚。
邹默迁推拒不动,指腹沿着肚腹往下探,摸到的是还有半指长未没入的肉棒,他浑身一颤,本蒙着水雾的眼更添几分惊骇。
“嘶……”
赵衔天被人玉石一般温凉的指摸了性器,插入穴里的鸡巴也跟着翘了翘,将怀里人弄得哭喘两声。
“祖宗哎,喜欢是不是,大么,插得你爽吧?”
话未毕,只听怀里人尖叫出声,终于插入大半的性器开始放开束缚,配着攥紧大腿的掌,毫不留情的开始顶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邹默迁的腰腹被身后操的起伏,直至后面下意识的躲避,开始腾空。
每次插的费力又进不了多少,让赵衔天愈发难受,他干脆腾手出来,一只掐腿根,叫人不敢把腿并拢,一只摁着小腹,叫人不敢躲鸡巴。
“哈……呃,呃…啊……”
赵衔天只觉被小猫挠了两下手臂,便挺胯操着逼,低头去瞧。
只看那白玉一般漂亮的面,此时染上绯红,眼尾溢出剔透的泪,和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混在一块,像是流光的彩蜡调色盘,美艳的难以盛收。
他难以克制的滚了滚喉头,掌心下的小腹被进入大半的鸡巴撑起一个弧度,赵衔天又是挺身,只觉手下的触感更明显。
他抬起掌顺着顶起的轮廓,在人小腹上打着圈揉,紧接着怀里的人开始拼命挣扎。
“不不不……太深,疼……哈,呃”
只见邹默迁在情动之余,面上又透出几分过载的惶恐,穴里插的性器正一点点被揉的插入,只听啪的一声,赵衔天的耻骨终于挨上人的臀肉,鸡巴已然全部插到温柔乡里面。
邹默迁只觉肚腹被捅破,那柔软的小口被龟头顶的酸涩难忍,终于是松了口被男人的鸡巴硬生生插到花心里。
太刺激了,弄得他几乎要发疯,就算是再轻微得动作也会惹得肚子里阵阵酸麻,更别提是这样毫不留情的侵城掠池。
与张河川那直剑一般的横冲直撞不同,赵衔天的技巧性更多,那性器犹如对他的敏感点了如指掌,在撩拨花心的同时又不至于顶的人干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邹默迁的瞳孔扩散,很快到达了插入以来的第一个高潮,一共不到五分钟。
赵衔天则是被小口嘬的一麻,差点缴械投降,便下意识的加快速度往里插,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是什么。
待到回过神来,知晓自己是进入哪里时,邹默迁已经被操的说不出话了。
终于把性器全插进去,赵衔天也舒爽,愉快的换了姿势,把怀里的人整个抱在怀里,搂着腰正面亲亲他脸。
坐卧的姿势让鸡巴进的更深,邹默迁几乎是瘫软在怀里,连带着脊背也松下,小腿更是无力的盘在人腰腹,好似很乖很听话的自己把鸡巴吃的很深。
只有赵衔天知道,这人是插到里头,已经刺激的无意识了。
他一手托着人臀肉,上下耸动的将鸡巴毫不费力的插到里面,一只手掐住人下巴,迫使着抬头对视,然而看到的却是一双涣散无神的眼睛。
赵衔天的征服欲被极大满足,他嗤笑一声,掌心左右转着,将这被操的美丽面孔看个全面,那张平日里犀利的嘴,此时也只能随着操干溢出好听的哭声。
我操,太骚了啊,真他妈极品,吸死了。
白皙的下巴被掐出红印,赵衔天垂下头去吃这张湿红的嘴,把舌头吮的津津有味,哭声则是全堵在嘴边,被人吞咽下去。
邹默迁喘息之间胸膛起伏,口中的呻吟也被撞的断断续续,他无力的小臂自然攀附到人脖颈,如同一只春潮打湿的花枝。
又是一番加速的顶撞,赵衔天双手掐着臀肉,将精液一滴不漏的灌进穴里,垂下头顺着脸颊到脖颈,细细吻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邹默迁则是被滚烫的精液射的发颤,喘息间一时岔气,气的抬起头来,直视着人眉眼。
那真是漂亮到了极点,水沁的眼睛湿红,桃花芙蓉面又勾的人心痒痒,赵衔天看的正痴迷呢。
紧接着就是火辣辣的一巴掌。
赵衔天第一反应不是疼,而是这顺着风过来的温热气息,拂过鼻尖。
是散发着肉欲的香。
虽是挨了操,可这巴掌的力道着实不轻,将人的面整个打偏过去,肉眼瞧着起了红印。
可见这挨了打的人是半点没生气,反而攥了那扇巴掌的手来,蒙上自己口鼻吮吻,赵衔天更是探出舌来,在人隐隐跳动的脉搏上舔的濡湿。
“说实话啊,宝贝儿,伺候的满意不?”
顿了顿,他又说到。
“床单都要给你湿完了。”
“这几天搬过来和我住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邹默迁咽下最后一口酒,自然的将玻璃杯放在旋转的圆桌上,同时也预兆着此次的杀青宴圆满完成。
定制双层蛋糕还剩余小半,此刻装在透明盒子里,边角处理得当,是红艳的车厘子馅,周边还装饰着漂亮的金箔。
邹默迁不动神色的把蛋糕盒放在一旁的角落。
蛋糕味道难得的好,是赵衔天提前半个月在市中心预订的,这家私房平日里很难约,忙起来更是只接熟人单。
邹默迁惦记许久,终于得偿所愿。
于是他决定要带回去当夜宵。
一番应酬结束众人纷纷笑着退场,赵衔天在一旁同编导商议剪辑的事宜,邹默迁则十分自然的把蛋糕盒划归自己的所有物,准备先回酒店。
可就在拿盒子时,却撞上了另一只手。
一旁的江竞川有些羞臊的碰了碰鼻尖,说到。
“邹老师…方才我经过赵导的同意,说是剩下的蛋糕送我了。”
邹默迁不满的放开了抢夺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失算,居然被捷足先登。
他当然不可能与小辈计较,便十分大度的摆摆手,颔首示意,便要离去。
江竞川叫住了他。
“邹老师,这蛋糕太多,我也吃不完。”
“要不我们一人一半?”
夜晚天台。
邹默迁坐在连廊尽头的沙发上,手里捧着白釉质地的蛋糕盘,用叉子把奶油送入口中。
沙发有些小,江竞川挨在旁边,彼此肩颈的热息流淌,邹默迁则是翘着二郎腿,脊背往后靠着,一副慵懒样。
入口的车厘子奶油醇厚,邹默迁心情也跟着愉悦,便有兴致和小辈聊一聊。
“竞川,这部戏结束之后,你还有新安排吗?”
“暂时没有了,邹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邹默迁闻言挑了挑眉。
“休假吗,被赵衔天磋磨的身心俱疲了?”
江竞川不好意思的笑笑。
“是家里筹备喜事,舅舅过段日子要订婚了,我们这些小辈得出席。”
不知是不是错觉,透过清苍的月光,江竞川只觉邹默迁方才调侃的笑意僵在面上,显得格外怆然,只那一瞬,又面色如常了。
“原来是这样,才结婚吗,我听说张书记年纪不小了吧。”邹默迁淡淡道。
因有上次探班的经历,对于邹默迁知晓张河川的事情,江竞川并没有太惊讶,他按住方才的诧异,只说是错觉。
再者,能与邹影帝单独相处,是再难得不过的机会,他不忍心破坏气氛,便继续回到。
“赵市长家的女儿和舅舅是旧识了,好像之前没发展下去,是因为女方出了国,这两年刚刚回来,所以才耽误了这么久吧。”
邹默迁好似聊的入了迷,一时间吃蛋糕上装饰水果时咬到了果核,牙齿碰撞发出声音来,他痛的皱起眉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竞川见状立马将自己的掌心摊开,来不及垫纸,就递到人嘴边,邹默迁无暇注意,只自然的将果核吐到了人掌心。
被咯的牙齿还隐隐作痛,邹默迁还未作出什么反应,江竞川已然欺身而上,掌心掐住人下颌,迫使着张口,紧接着手指便插到口中。
指腹围着牙细细摸过一圈,没有松动的,抽出一瞧又没有血迹,这才稍稍放心下来。
可在放下心的同时,他也终于反应过来,刚才的举动实在过于亲密,也太过火,是已经超出正常关系的界限了。
邹默迁则一字未吐,甚至被探入一圈的唇口也未完全闭合,透过那湿热的窗,还能看到一点无措的舌尖。
邹默迁吞了吞口水,竟是被摸的喉咙发痒,方才那指腹探得有些过深了,他自从那次和赵衔天胡闹后一直禁欲,此时不免生出几分口交的错觉。
气氛凝滞片刻,江竞川的耳尖也泛红,手里那枚果核更是热的发烫,可更烫的是他那颗砰砰直跳的心。
邹默迁修长的指递了他一张纸巾,将果核包起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餐盘中的蛋糕已几乎吃完了,似是回避什么一般,邹默迁起身开口道。
“竞川,有点晚了,我们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话还未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邹老师。”
江竞川的耳尖似乎红的要滴血,他却抬着头,毫无闪躲的直视着人的眼睛。只那一刹那,他突然意识到,好似有什么十分重要的机会正在被悄然收回。
于是他不顾尴尬的场面,和自己过于悸动的心跳,几乎是不合时宜的喊了出来。
“邹老师,您…您,还是单身吗?”
很委婉。
但又的确很直白了。
邹默迁懂得他的意思,江竞川知道的。
可江竞川不知道,在很久之前,在进组对视的第一眼,在一次次戏里的肢体碰撞中,在他自己还不清楚的时候,邹默迁就已经懂得了。
江竞川的手在不自觉的颤抖,如同那一颗颤抖的心,他看见邹默迁笑了,却是无奈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邹默迁即将开口,来对他这次荒谬的试探进行宣判。
“这是在做什么呢?”
一道声音将气氛全然打破,邹默迁也跟着转移目光。
赵衔天先编导一步出了宴会厅,正二五八万的双手插兜,似笑非笑的看着沙发旁的两人。
“这戏拍了这么久没聊够,两位主演居然还私下说悄悄话呢。”
赵衔天自然而然的走到两人面前,江竞川也略带尴尬的站起了身,喊了声赵导。
只见人恍若未闻,只抬了手,用指腹亲密的擦去邹默迁嘴边残留的奶油。
“早说你们喜欢吃这种玩意,何必还和别人分着来,赶明儿让人家到剧组现场做,喜欢什么味道的,你们自己选。”
这话虽是给两个人讲的,可那双眼却是一丝目光也没给江竞川留。
邹默迁虽是不满的瞥了人一眼,但思索片刻,是碍于什么,最终还是没有作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衔天尤嫌不够,又转过头来面向江竞川,嘴上带笑,眼睛里却是冷的。
“再过会儿晚上没车了,我助理在下面,一会儿送你回去吧,小江。”
江竞川走后,天台只余两人,邹默迁懒得应付,便也要转身下楼,却给人一把拽住。
“别急着走,邹默迁。”
“躲我做什么。”
叫人坐好后,赵衔天转身回宴会厅取出两个醒酒器来,紧接着,就着玻璃杯挨个倒满半杯,里头盛着的是色泽上好的红酒。
他自己拿了一杯,将另一支高脚杯递给邹默迁。
“昨天从地窖里淘出来的,周年特典,味道醇厚,童叟无欺。”
虽说不知里头是酒还是毒,但赵衔天都说好的东西,势必是要品尝一番,邹默迁懒得去想感情这种弯弯绕绕的东西,便抬手将酒饮下。
赵衔天看着邹默迁眼睛都亮了,便知道是讨上了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将自己那杯递到人口边,让人接过杯子,顺着喂了两口,说到。
“这瓶是九六年典藏罗曼尼康帝,作为干红来说,更为精致醇厚,人称勃艮第之王。”
邹默迁咂了咂口中的酒香,的确是尝出些许不同来,他干红喝的少,不太懂得其中的门道。
只见赵衔天又执起另一只酒杯,手臂与邹默迁交叉,又将杯子饮在自己口边。
是典型的婚礼交杯酒的姿势。
“而这杯,是同年的勒桦,产自法国。”
“人称,勃艮第皇后。”
邹默迁瞧了人一眼,没搭腔,如同酒杯中皇后静默的影光,只把手臂抽了出来,细细呷着回甘。
赵衔天开屏被拒,表面看着也没多生气,只下一秒,那狠厉的掌突然掰过人的脸,力道让掌根的青筋暴起,用力吻了上去。
直至这一刻,邹默迁嗅到人身上浓郁的酒气,才发现赵衔天其实已经醉了,方才他与江竞川并肩而立的景象犹如催化剂,已然将火燃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挣扎两下,实在被弄的疼痛,便抬手一个耳光,将赵衔天的面打向一边。
赵衔天却丝毫没有去管泛红的侧脸,反而激怒之下,更加强硬的把人搂在怀里,如同那晚抵死缠绵。
“不和我住,到底是要陪谁?”
透过语气,能够很清晰的听出咬牙切齿的情绪,而怀中人却无动于衷。
“江竞川?”
“还是张河川?”
邹默迁的脸色终于变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剧组杀青后,大约还有小半年的时间上映,赵衔天的意思是错开春节档期,这种文艺题材,意蕴较为沉重的片子,和商业片抢票房不吃香。
邹默迁对于上映时间没什么研究,但短期内不需要参与电影宣发,是他十分乐意见到的。
尤其是经过这段关系混乱的时期,他也需要一段时间的个人独处。
凌晨两点十分,飞机落地在左半球的度假小岛,邹默迁取下遮光的墨镜,微微眯着眼打开手机屏幕,手指划动着浏览了一遍消息。
1:小迁,杀青之后来别墅住一段时间。
接下来分享的别墅地址为平江市中丰区南丰路1号。
邹默迁皱皱眉头,没回。
赵衔天:那家做蛋糕的我入了点股,想吃什么随便点。
赵衔天:只要车厘子吗,人家推荐说草莓口味的也好吃。
赵衔天:你多点两个尝尝味儿,过会我给你送过去,还在酒店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衔天:做什么呢,怎么不回消息,宝宝,宝贝儿,别气了哈,前两天晚上我喝多了,瞎说呢。
赵衔天:想我没有啊,腰还疼不疼,我过来给揉揉?
诸如此类的话还有个几条,邹默迁没再往上看,面无表情的没回。
江竞川:邹老师,那天晚上的话我是认真的,虽然还没有说完,但我知道您明白我的意思,真心希望您能考虑一下。
邹默迁犹豫了片刻,依旧没回。
他沉默片刻,干脆利落的把手机关机,同时从包里掏出了另一只备用机。
仙本那是以浮潜和水鲜为特色的旅游岛屿,其中的水屋十分着名,距离不远的沙滩边,有许多装饰漂亮的遮阳伞和躺椅,在一旁的木架上,还有火红的桃心状花束。
邹默迁舒展着身子,半倚靠在沙滩椅上,嘴里叼着彩色的吸管喝椰汁,身侧的桌子上放着一碟奶油小甜点,上面装饰着两颗樱桃。
黑色的墨镜将他的脸遮过大半,只留下精致流畅的下半张脸,虽是外出,但不是国内,邹默迁终于能舍去口罩。
就算是被零散的几个粉丝认出和偷拍,大家也很有素质的没有打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淡季的沙滩人流很少,只依稀听见海水碰撞沙滩的潮汐,身后的酒馆音响中播放着陌生又熟悉的歌。
邹默迁打开手机,开始漫无目的地刷微博热点。
平江市书记张河川携女伴共赴慈善晚宴,好事将近。
名导赵衔天的秘密武器,竟然是他。
新晋小生江竞川外公竟是那一位,又是一个混不下演艺圈就回去继承家业的官二代。
华语歌王孟淮惊现仙本那岛,本人比舞台上更帅。
什么东西,邹默迁不自觉皱了皱眉。
还未放下手机,一抬头,便看到一个怪异的身影。
原因无他,在气温28度的海岛,从头到脚把自己包裹的这么严实,实在是过于怪异了。
邹默迁的躺椅后,是一间小酒馆,酒馆的大门边有两根十分粗壮的柱子,用来悬挂平日举办活动的红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见那怪人一个侧身,便躲到了柱子的后面,距离躺椅不过一米距离,随后朝着邹默迁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人藏起来后,沙滩上跟来十多个人,有男孩也有女孩,喧闹着张望,像是在找什么人,手里还拿着签名的纸币,随后走出了视野。
待到人走完,藏在柱子后的怪人终于撤掉口罩,畅快呼吸两下,随后拍了拍邹默迁的肩膀。
“谢了,兄弟。”
邹默迁取下墨镜转过头去,只见那人取下口罩的面容十分熟悉,他皱眉还没说出话。
只见孟淮一与他对视,就一改方才的放松,惊讶的喊到。
“邹默迁?”
“怎么是你?”
因为没有注意音量,导致声音格外突兀,沙滩上一些认出邹影帝的影迷得到了确认,蠢蠢欲动,同时刚刚离开的人群也察觉不对,迅速往回聚集。
知晓自己失态,孟淮慌了,一时间愣在原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听邹默迁啧了一声,迅速起身抓了他的手,丢下喝了一半的椰子,就往后面的酒馆餐厅方向开跑。
十分钟后。
二人坐在一处小酒馆的私人包间里,酒馆的老板是孟淮的歌迷,就连音乐放的都是孟淮的主打歌DrunkenOxygen。
孟淮热的脸颊通红,刚一坐下就撤掉帽子和外套,朝邹默迁嚷嚷点两杯冰饮。
“你怎么也在这,没戏拍了,终于混不下去了?”孟淮拿过托盘上的碧蓝色饮料,叼上吸管问到。
“没戏拍,也比你没脑子的好。”邹默迁淡淡回到。
他与孟淮相识大约在五年前,那时候两个人都刚刚入行,一同参演石安通导演的电影《残锋》。
二人都是年轻气盛,在剧组相处中诸多不对付,最后更是在报名奖项的时候产生冲突。
当时双男主电影市场还未打开,行内报名排班主演,一般是一个男主一个男二的配置,在争夺藩位时,孟淮惜败。
邹默迁则凭借残锋这部电影,拿到了最佳新人奖项,从此星途坦荡,而孟淮则是果断转行,一年后发布专辑DrunkenOxygen,一举拿下包含金曲奖的六项国际奖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邹默迁低头看着杯中的饮料,手中吸管搅弄两下,在饮料的中心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被孟淮敲在杯壁的手指打散。
“你怎么不喝冰的。”孟淮问到。
“喝酒喝常温,是什么怪癖?”
邹默迁抬起头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孟淮好不容易闲下来,见着熟人可不得多说两句,他又用指腹贴了贴邹默迁的杯子。
“我靠……还是温的,你真能喝下去?”
邹默迁没搭腔,懒得搭理人,片刻后却见孟淮的耳尖越来越红,像是意识到什么,头也缓缓低了下去。
“邹默迁……呃,你不会是那个来了吧。”孟淮吞吐的问到。
邹默迁差点一口酒吐出来。
“你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孟淮更加不好意思,只见他连带着脸颊也开始泛红。
“就那个呀,不是说来那个的时候不能喝凉的吗。”
邹默迁一个没忍住,骂到。
“你是不是有病啊。”
挨了骂,孟淮也终于反应过来是自己猜错了。
早些年的时候剧组条件差,常常一场戏要拍好几个小时不带休息,拍戏的时候,他看到邹默迁的衣服上有血迹,以为是生了大病。
然后事情就闹出了大乌龙,最后还是他买的止痛药和热果汁,这件事让他印象深刻,导致一看邹默迁喝热的,就想起那段尴尬的往事。
孟淮有些难堪,但又觉得莫名有些理直气壮,他跟着骂到。
“那你大热天喝热的干什么,有病啊。”
邹默迁无语的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爱喝什么喝什么,大热天把自己裹的像粽子一样,还被人认出来才有病。”
孟淮毫不示弱的回到。
“那我也爱穿什么穿什么。”
邹默迁被这一番幼稚的对话堵的沉默,便插了吸管又喝两口饮料,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天气太热,他只觉小腹聚起一团火。
他不自觉并了腿,稍稍磨蹭两下,却无济于事,仅仅十分钟不到,邹默迁的面上便泛起红晕来,这让孟淮都察觉到了不对。
“邹默迁,你怎么回事,脸怎么这么红?”
孟淮抬了手,搭在人肩头摇了两下,谁知邹默迁却被摇的几乎坐不直,孟淮给吓得一激灵,立马给人搂过来,才碰着人身上有些发烫。
“怎么回事,你发烧了?不是,刚才不还好好的。”
孟淮有些慌乱的抱着人,挨近的身体让他不适应,一是他和邹默迁从来都是针锋相对,二是异性授受不亲,就连手掌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他想着,要不用外套给垫一下,把人放旁边呢,正忙乱着,他无意间瞄到了邹默迁方才喝的饮料,在杯子的另一侧贴着译文标签,霞多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孟淮的大脑嗡的一下,这是当地有名的催情红酒,且邹默迁点的时候应该嘱咐了加热,酒精挥发之下只会效果更重。
他低头一瞧,邹默迁此时已上了酒劲,眼神迷离着,好像在努力睁眼看清面前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