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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德)被男友室友勾引后,背着男友在上铺C(1 / 2)

('王衡是在一片柔软中醒来的,他的脑袋埋在那人耳后,悠悠发愣了好一阵才清醒一些。宿醉的头疼让王衡睁不开眼睛,他黏糊糊地舔了口近在咫尺的耳垂,动了动身体摸索着从对方裸露的肩头触到手臂,伸展过去牵住手掌十指紧扣:

“周行……几点了,我饿了”。

“唔……好困……等会再……吃,吃林林也行……”。

林林?林信!王衡猛得睁开眼,被视线里并不算熟识的侧脸吓了好大一跳,他才发现自己压在身下的居然是那个只有点头之交的同事。马上反应过来去摸自己的衣服,还好,还算完整。等他再抬头时,就迫不得已地和林信对视上了,后者还没睡醒,恋恋不舍地一副离开美梦的遗憾样又像猫咪一样乖顺,仿佛下一秒就要伸出肉垫慵懒地掌心开花朝自己撒娇。

王衡几乎是立刻就从他身上爬了起来,动作间把被子挣得老高。在它还未落下的一瞬清清楚楚看光了林信的裸体。这具陌生的身体正因冷空气而微微瑟缩,肌肤上清晰地留着一夜激情落下的几道吻痕。林信注意到了王衡的错愕,毫不吝啬地顺着对方的目光搔首弄姿地摆了几个性感poss,立体全面多方位地展示出自己的好身材和做爱留下的证据,等冷得受不了了才抓过被子。还不忘伸出那只做着靓丽浮夸酒红色美甲的手去拍拍王衡的肩膀,挤眉弄眼地抛出一句充满暗示性的话:

“我们衡衡弟弟饿了吗~我可是被喂得饱饱的哦”。

王衡咬着唇十分尴尬地说了句抱歉就下床准备离开,关门前还听见那屋嚷嚷:

“卫生间在右手边,记得有空常来~”。

就算是一夜情,王衡怎么也想不到会是和林信,他懊恼地捶打自己的头,胸口堵得像塞了一只蛤蟆。王衡一想到那个平时打扮得花枝招展像朵艳丽交际花的男人流连在教室里顾盼生情的样子就忍不住后退。最近也不知道发的什么疯,当着同学的面看向自己的眼神就敢赤裸又挑逗,总爱缠着自己说些不荤不素的笑话。这样的男人,本该少招惹的。可他想躲也架不住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还是在第二天被林信找准机会堵在了茶水间。

“再跟我做一次,我就把那些照片删掉咯,不然,我也不知道会不会顺手洗出来做成相册不小心留在教室桌子上诶”。

王衡瞪大了眼睛又被他凑的极近身上散发浓郁香水味熏得直皱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疯了!还有照片?没穿衣服的可是你”。

“哎呦人家又不介意啦,好身材偶尔露两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对了,你的袜子还在我呢,林林有帮你洗香香哦,不过人家可不负责运送,要上门自取哟”。

王衡的拳头捏了又捏,冷着脸扔下一句“我考虑一下”就端着咖啡出去了。

林信的口头禅有很多。其中有一句就是“不要给男人花钱会变得不幸”。其本意无非是不要倒贴,可王衡是男人,也不花自己的钱。与其说他被王衡睡了还不如说是他把王衡睡了,他理直气壮地在这场微妙的平衡中充当了施害人角色。当然不光彩,林信想,可是真的很爽嘛。光是想想王衡顶着那张帅脸以他强壮的身体压了过来,林信就要湿透了。

但他没想到,王衡对自己的怒火好像比预料中要多得多。他心里细数下落在身上的吻,那些吻更像啃咬,潦草地蚕食着他的身体,逼得林信忍不住去比较。身上动作粗鲁的人对待周行时肯定不会是这样。会怎么样呢?大概是用那些专属的温柔和宠溺一点点舔吻上每寸肌肤,然后在耳语间诉说爱意和思念。

他被王衡咬在胸前的那一口咬疼了,小声地抽着气忍着,只是抓着床单乳尖微微颤动,再次把身体迎送上去。可能王衡是把他当作磨牙的什么玩意在咬,以为他没有痛感,那么林信也就真的不会痛了。他在恍惚间想起王衡和那位分手后一直挂着的全黑头像,也不知道为的什么分手,总之闹得挺不愉快的。他又觉得王衡像头闹脾气的幼犬,只是因为喝了酒失了分寸而已,暴躁又急需安抚,所以他反而带着点心疼伸手去抚摸那颗蹭得炸毛的脑袋,很快被抓住手腕轻易地挡开:

“你翻个身”。

林信听话地转了过来,把脸埋在枕头间的缝隙,这并不舒服,但能让他感觉自己藏了起来。并不克制的啃咬继续落下。王衡压在他背上,牙齿叼着他后颈的肉还重重地研磨了几下,不知又要留下多清晰的牙印。王衡明知道自己会对这件事守口如瓶,还要在别人看得见的地方留下做爱的印记,无非是以此向所有人宣告:林信是个夜夜笙歌的荡妇。

疼啊,疼到林信连湿的欲望都收回去了,又被硬生生挤入了手指。他疼得不停吸气,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类似呜咽的声音。手指抓床单抓得发白,另一只手颤抖着指了指床头柜:

“有……有润滑油,就在……柜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麻烦”。王衡低着嗓音一边生涩地在林信腿间做着扩张,一边又撕咬上他的耳朵带着狠意和嘲讽:“怎么,被我操,不爽吗?”。

林信的手腕垂了下来,重新捏上了枕头。

“不回答我?双性人不就是这么骚的吗?”。

不等对方反应,王衡的食指已经抵在穴口跃跃欲试企图挤进来。可他发现容纳手指的小穴居然真的渐渐湿润了。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报复也就冷哼着硬是探入了食指。

“我不行…呜…太疼了不做了……不,手机给,给你……照片你自己删呜求你了退出去吧……求你了!”。

王衡喘着气接过手机,看到了那张实际上只有自己半边脸,酣睡着被林信羞涩亲脸的床照。他划了划相册继续检查却发现这张照片正在一个名叫“衡衡小宝贝”的相册集里,仔细一看几乎全是自己被各种角度偷拍的照片,时间最早竟然要追溯到他刚进学校的时候。他诧异于这个看着浪荡的男人意外的长情,又觉得事情可笑而有意思。

“删……删好了…吗?”。

林信结结巴巴地开口想去推开王衡顶在自己股间的手。可王衡不但没退出来,反而一把搂住林信的腰让他撅起屁股,接着把那张亲脸照明晃晃地举到了他面前,压着嗓子说:“我改主意了”。

“这点疼都受不了吗?装什么又不是什么雏了能有多疼”。

“我玩开心了兴许还能和你多做几次,自己想吧”。

三根手指是很好用力气的,王衡进进出出操弄着林信,力气之大连带着对方的整个身体也跟着一耸一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信摇晃着腰胯想要扭开,然而两瓣高翘软桃却违背意愿地撅起地更卖力,呈现出兴奋等待凌虐的淫靡姿态。

啪!啪!啪!

抽打的声音并不是那么清脆响亮,其中混杂着的水泡挤出的叽咕声。

但王衡鼻子很好,微微低头去蹭林信的头发,“有股骚味,失禁了吗?”

他把腿根往上一抬,夹住他的肉大腿便被迫叉得更开,王衡故意摸了一把就笑了,“原来是更骚的地方在喷水啊。”

女屄里蓄满了的淫液肉唇包都包不住,流淌得到处都是,很快沾湿了床单,整片肉阜情动得异常滚烫,不消亲眼去见,也知肯定是红得能沁血。滑腻腻的水浸泡地私处皮肤好似绸缎质地,中央的肥硕花朵被情欲点燃,翕张着嘴,呼吸出粘稠的气泡,活像是只被揉拧开花苞,露出芯蕊,提前绽放花期的多水月季。

不过是抽打屁股,女屄就亢奋地高潮了。胖乎乎的阴唇摸起来像是蜗牛柔软湿黏的腹足。稍稍勾勾手,泥泞的雌巢便谄媚地嗦吮起他的指关节,迫不及待地要往里吞咽。

“夹这么紧干什么?”

“呜,没有……”

啪!

巴掌狠很地咬上花穴,叽叽咕咕的声音更为抓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信其实很少碰他前面这张畸形的雌穴,这多出来的嘴敏感地叫人讨厌,除了必要的日常护理,他根本看都不愿意看一眼。却不知它竟然能如此淫邪,被打屁股打到高潮带来的震颤已经叫他泪眼婆娑,眼下这东西竟然还难耐到不知羞耻地自主厮磨,甚至连累到了他的膀胱——在被抽打的痛爽中,铃口居然哆哆嗦嗦地漏出几滴尿液。

骚穴阴已经隐忍了太久,就像是一朵已经含苞待放的淫媚花骨朵,等待着他人的采撷。哪怕只是一点点抚慰和挑逗,便会迫不及待地抻开湿滑柔软的花瓣,从可见鲜红嫩肉的洞口欢快地挤出大股大股温热潮湿的骚水。

更何况这次竟是被给予了如此之大的刺激。

身体本就处于即将燃烧的干燥状态,那窜起来的电流一路火花带闪电,飞快地点燃了周身的火。

不管他如何集中精力忍耐,那如同添了蜂糖的柔情声调都无法克制地从唇缝中婉转溢出。

“呜……啊、啊啊!……”受不住这电击般的折磨,林信再守不住牙关,呜呜咽咽地喘叫。含不住的涎液自然渗漏,从嘴角滚落,沿着下颚流畅的曲线滚过脖颈,下颚汇聚而成的水滴不堪重负地滑落在锁骨。

至于后穴?早就迫不及待地绽放了。

三指大力地插入又抽出很快就将后穴肏得能完整吞下刀柄。

“真他妈骚得出众。”依附在他的滥词烧得他耳廓通红,粗鲁的淫辱固然叫林信感到羞耻,更让他受不了的是纵火人色情的温柔抚摸。

干脆扒开他的嘴唇伸进去把玩他湿漉漉的舌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下半身又挨了一巴掌。力道更大。

“嗯哈、啊!不要……”

五指并拢拍上去,接触的瞬间当即陷入那颇有弹性如同发面团的阴户。鼓鼓囊囊的阴户被抽得向内凹陷,肉蚌七倒八歪,无力地袒露出通红的可怜兮兮、怎么也合不拢的穴眼,漫不经心却实则有意地用两指夹着阴蒂往外拉,林信就会骤然抽搐着喉中发出嗬嗬声,哀哀地像是幼崽母猫——发出些细小的浪喘。

恶意又粗鲁地拧搓几下肿胀成花生米般的小豆子,麻痒便如同银针般密匝匝地扎着林信的神经,那截柔韧的腰腹部便疯狂地颤抖着躲闪。然而到底是逃无可逃,后穴和雌穴都成为了他人的肉套,林信抬起屁股把躯干往上送,却在下一巴掌下恍然不觉地搭露出一条粉嫩的软舌。

圆软肥嫩地朝外大敞,他被这一下打得差点死过去,泪眼婆娑地露出迷茫的痴态。

反折的双臂神经质地颤抖不已,他顺着林信一耸一耸的蝴蝶骨摸下去,一寸寸敲打过那些兴奋的骨骼,握住林信被绑住虚浮无力的手,与之十指交握,“高潮几次了?数给我听听。”

林信在滔天的情欲中断断续续地高潮,早已经记得不了。

“一……”

得到的却是嗤笑,“连自己高潮几次都不知道啊。不对哦,你已经高潮了三次了,真是个骚货啊,每天都会自慰个十遍八遍的吧。”

浑身上下渗出层层热汗,羞耻淫贱的女穴发了疯似的打哆嗦,渴望让什么东西插入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感已经将他的理智压榨地一点都不剩,偏偏王衡还在逼迫着他突破底线。

“不、不是……唔啊、呜……我从来没有……”

“怎么可能,这么下贱的身体明明随便玩玩就会出水诶。”

仿佛真的被戳中了软肋,林信急了,但他嘴里含了太多的水,遏制不住呻吟,说话就有点大舌头,“我、我不会自慰……”

“骗人,身体这么熟练了。”王衡又伸手进那狠很拍打的湿穴中细致地抠挖,刮过黏腻的肉膜和泛红的艳肉,找到女穴尿道口反复摩挲,随着手指在方寸之内不断蜷曲、搅动的玩弄,凉掉的汁水被重新捅回母体,无意戳刺得狠了,一圈软肉又开始痉挛,重新挤下崭新的淫水。里面软红的媚肉仿佛有活性似的,不断发出淫靡的饥饿叫嚷。

他顿了顿,又笑起来,“给了我不错的积极回应呢。难道是被人肏出来的?”

林信哆嗦着睫毛,视线模糊。此之前他从来没有上过床,连分身都只是偶尔撸射,但此刻在淫欲催动下迟钝的脑袋又想不出反驳的理由,只好委委屈屈地闭上眼,不出声,眼泪不断滚落。好像这样就能逃避过他人的折辱似的。

王衡稍稍撩拨就能勾起林信身体内部细细密密的痒意,他的脑海中甚至浮现出了自己的阴蒂是怎么在对方的揉捏下疯狂摇晃的,又想着那指骨分明的修长手指如果能摸摸自己肿胀红硬的奶子,最好能把那精神乱跳的肉粒掐烂掉,那一定很——

林信被自己的想法吓了瞳孔都竖起来。

“为什么有人还没有被插入就已经骚得淫水直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对方笑着复述了他的疑问又笑着替他解答,“因为你是母狗啊,天生下贱。母狗嘛,不就是到处发情谁都能骑嘛,你不就是这样吗?勾引自己室友的男朋友,最下贱的妓女都没你这么会发骚。”

林信脑中晕乎乎的,他有些焦躁地不愿意承认内心的动摇,因为王衡的一面之词而产生的羞愧,却又摇晃着丰满的臀部扭着腰要求更加过分的对待。

女穴尿孔的深处传来难掩的酸软,渴望着被精液灌满的子宫在他小腹部突突直跳,初经人事的娇滴的女逼一日之间身经百战,不旦十分耐玩,逼水似乎淌不尽似的,骚核一跳一跳地闹个不停,精神奕奕地左右摇摆,尖端的阴蒂粘着淫水铸就的膜从他洞穴中牵引出更多动情的水液。

而在如愿以偿地受了几十下鞭笞后,汗水、泪水、口水、逼水、精水……林信不知被自己各孔穴的水糊了几层,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环环层叠的褶皱就算是没有东西进犯,也吸得啧啧有味。

天生的……他就是这么骚……母狗……

想被肏得死去活来……

林信急促喘息着,在恶意亵玩中彻底沦为了一只主动张开蚌壳的肉贝。有关于侵犯他的阴茎的轮廓就很快在脑海中描摹出来,穴肉也收到信号自主地缠搅互相倾轧,好像真的有东西在肏他一样。

因而当那泛着紫红颜色的粗硕肉刃捅进他的逼时,林信才反应真有东西进来了。直到小穴吃不下陌生的长度,圆李似的肥圆龟头把子宫口戳得内陷时,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王衡慢条斯理地将手掌上黏腻的水渍全都抹到林信的屁股上,开始肏他肉嘟嘟的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未曾完全进入的性器不断膨大,硬邦邦的勃起撑出的弧度将林信的小腹顶得微微隆起,穴肉还残存着被抠挖的记忆,久久没有东西插入,饿狠了,嘴大张着等食,加之多水,润滑足够,很好进入。但到底是未经人事,甬道紧致,王衡也不是能轻易一插到底的尺寸,林信被捅得双眼翻白,面色潮红,囫囵不清地不断恳求慢点。

然而嘴上在求饶,身体却在迎合。很不诚心。

女穴吃得满满当当,毫无规律的撞击肏得林信连脚趾都是麻的,热烫壮硕的肉棒像是结实有力的榫头,又凶又狠地锥进榫眼,一下又一下连贯地朝娇软潮湿的子宫里猛锥,一副势必要契死的架势。林信像是被挑在枪头的肉套,在不知日夜不知死活不知你我的浑噩中摇摆颠动。

肉棒撞击的速度渐渐越提越快,不知疲倦不知深浅,初时林信还能迎合两下,渐渐的,无所适从的软肉就被带进带出,被磨得愈发肥软,他踮着脚不断向上扭动着柔软的腰肢,企图回避锋芒,却被捉着往下压,每一次都将骇人的性器结结实实吃到底,“真的要被干死了……唔嗯、好厉害,小母狗小骚货的穴都要被肏肿了……啊、啊啊!不要啊、要死了呜——”

骚穴被毫无技术含量的抡上两三百下,被肏得东倒西歪,潮吹不断,林信被干得抽抽噎噎,哭叫着抽搐。

终于,汹涌强势的热流喷涌出来,精柱飞速猛烈地浇打在敏感肥厚的子宫壁上,强悍的浓厚稠精击打得林信发不出声,整个人都抽搐着痉挛。受到刺激,黏腻逼水倒浇而下,同内射的精水混杂在一起,对冲,融合,尔后横冲直撞,林信猛地打了个颤,竟然失禁了,从女穴。

粗壮的没有半毫萎缩的性器从花穴中抽离,带出不知是尿是精水还是逼水的混合物,淅沥沥灌淌而下打湿了裤子,阴户上瞬间再蒙一层淫靡水光,腥臊味儿弥漫开来。

王衡气喘吁吁的,压近林信才听到他埋在枕头里自言自语的低喃。终于愿意停下动作仔细去分辨。王衡挤着林信的脑袋蹭到一脸泪水,干脆把他翻过来,侧着耳朵靠近才足以听清那一句句重复的话语:

“我爱你………我也……爱……你,我……也爱你……爱你……”。

明明小声的像蚂蚁叫,偏偏让王衡更加烦躁了,他掐住林信的脖子恶狠狠地怒斥:“闭嘴!莫名其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信的手无力地攀着王衡的虎口,黑暗里滚烫的眼泪撒了下来激得王衡收回手:

“真晦气……好像我在强奸你似的”。

王衡拿起枕头柜上的湿巾随意地擦了几下,揉成一团捏在手心。发泄完后他脑子乱得很,把剩余的湿巾扔给林信,连开灯的耐心都没有,摸索着下了床打开门,头也不回地把纸团扔进客厅的垃圾桶就走进了浴室。

王衡坐在马桶盖上反反复复去看和周行的微信对话框,刺眼的红色感叹号看多少遍也不会消失。他这会儿才卸了怒气。防盗门打开又关上,发出沉重的砰声,好像是林信出门了。王衡擦了擦眼眶骂了一句脏话,都这样了大半夜的还有力气出门不知道去哪鬼混,他只觉得浑身都刺挠起来。

放掉冷水,脱下衣服。淋浴喷头水流很小,王衡只好抬手去拍拍。水流量没有变化,可他却顺着浴室强烈的灯光注意到指甲的异常。王衡把自己手举到眼前仔细看了看,指甲缝隙里那一点未擦干净的……………好像是血迹。他心里咯噔一下,也不顾光着身子跑出去找客厅那张用过的湿巾。果然,褶皱的纸团上同样染着斑驳的鲜红。王衡愣住了,跪坐在垃圾桶旁一言不发。

林信向导师请假了三天,终于周一前一夜回来了。他没有料想到一进宿舍就面对面碰上了王衡和周行。两个人对视了一下就飞快移开目光。

十月的秋老虎闹得最欢。赶上不下雨的夜里,星星一闪一闪的。

已近午夜,听着下铺两人的缠缠绵绵,林信窝在上铺,久久未曾睡下。他掀开帘子,隔着黑暗,看见远处星星点点的灯光,看见不远处的密林。他的心像树林里勾连交错的枝杈一样繁乱。

过了很久,大抵到了后半夜,他才勉强有了睡意。方才模模糊糊闭上眼睛,就听见下铺淅淅索索,好像是有什么人上来了。

挤上来的是王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说话,王衡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贴着他身边躺下,带着他的两只手一环把他抱在怀里。他贴着他就感觉得到王衡是来干什么的。光着两条腿,只穿了条内裤就爬上了他的床。王衡用下把蹭着他的脖颈,嘴里吐出的热气全都打在了他的耳边。

“嗯,别闹…周行,在下面…”

林信被刺激的几个哆嗦,两只手向后用力推他,眉头锁的不像话,瓮声瓮气的。可这不到一米半的小床,他再推又能到哪儿去?

“想你。不干其他的。”王衡闷闷的,趴着他的肩头,眼泪悉悉索索的往下掉。林信只觉得肩膀一湿,心里像裂了缝,整个人僵着不再动弹。

王衡又把他往怀里拉了拉,紧紧贴着。牙齿啄咬他的脖颈。颈间的刺痛方才让林信恢复了神智,他急得不行,却又拿王衡办法。

“衡衡弟弟听话,好弟弟……”他哆嗦着,声音都颤,肩膀耸动着。

王衡不理他,手绕着他的腰探进他衣服里,往上一把抓住他胸前的乳肉。

林信微合着眸子,软踏踏汗津津的头发贴着王衡的脸,腰也往前挺了挺,已经烫的要命了。

“呼……”王衡吐出一口气,分了一只手往下探,隔着裤子去揉林信的下面。

王衡的胳膊死死箍着他,林信微微挣扎着下,王衡伸出手按住了他的胳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周行在下面!”

王衡不为所动,嘴上倒是勉强软下来:“骚货,为什么上来你不知道吗?等会你小点声叫。”

“那天没吃着你周行就来了,一个多月了,想我没。”

“林信你不知道你多紧,操起来真他妈爽…”王衡舔舔他,“比婊子都爽。”

“我想起你就硬的要命。”

王衡见林信不动作还以为他默许,刚要解他的裤子才发现他不对。

林信僵着身子,眼泪早就沓湿了底下的枕头。

王衡慌了。

他用力扳林信的身子想让他转过来,林信就直直的躺着,死活不转过去看他。“林信,林信…”王衡低声叫他,胳膊把着他的肩膀前后晃着他,无论如何都不顶用了。

此时他方才知道,刚才那些话,正正好好戳实了他的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信…林信我错了,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巴掌声在不大的宿舍里头尤为响亮。林信吓得一下抓住他的手,人也跟着转了过来。

“你要疯啊!不吵醒人你不乐意是吗?”

林信恶狠狠地,左手用力狠狠一贯,把王衡的胳膊摔在了床上。

王衡终于能正眼盯着他,黑暗中他那双眼睛散失了往日的神采,满眼都是清浅的泪。王衡颤巍巍的抬起手,想去把他眼角的泪蹭下去,林信别过脸不让他碰,泪水却像开了闸的洪水。王衡一把拽过他,又把他裹在怀里。林信挣扎两下,连手带脚的往他身上招呼。

终究不知是打累了还是怎么,他沉静下来。

外头的灯光透着窗帘洒进宿舍里。两个人脸贴着脸,王衡感觉到一股股湿热扑面而来。他呼吸过的空气水汽肆意,和他的人一样,像是从雨里刚出来,潮湿而粘溺。

还是林信率先打破僵局,一如往常笑得明艳勾人:

“你说得对,我就是骚,你不怕被周行发现的话,那就来吧反正也不会有几次了”。

王衡在朦胧的黑暗里看到林信从善如流地脱下外套,把自己剥得赤条条的,翻出润滑液哈着气涂抹在腿心,又重新趴在床上,把头藏进枕间。

“王衡”。“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想怎么都行,就是进去之后,可以轻一点吗?一点点就好了,谢谢你……”。

王衡听出了那尾音里的颤抖,他走过去,用手掌抚上那片凸出来的蝴蝶骨。

“林林,你在发抖,你是在害怕我吗?”。

王衡似乎第一次好好去感受林信这个人。对方身上的香水味淡了很多,带着一点不明显的消毒水气味。王衡让林信靠在自己怀里,然后才轻巧地触碰着这具身体。没有周行那么健美但更小只。他抚摸着那张连发呆也总摆出刻意笑容的脸,假是假了点,可确实漂亮。王衡的手指从林信脸颊上滑落到唇缝:“疼就咬我”。

手指被顺从地裹入口腔,堪堪含入一个指节,以柔软的舌面抵着。

大手捏住了小巧的乳房,灵巧地挑逗着挺立的乳粒。他感觉到林信在自己怀里缩了缩又展开了身子,这让他联想到了小猫被逗腾得在地上摊开肚皮供人呼噜的样子,于是兴起往下摸了摸平坦的小腹。耳边那一句掺了蜜的“痒”让王衡清醒过来,气氛好像太过暧昧。他轻咳一声,手臂延伸向下中指挤在了腿间的唇肉中心。

“放松一点,我不进去”。王衡用指腹慢条斯理地捻着那湿润的女穴打转,一点点磨得人双腿屈起。被牙齿扣着的指尖被黏黏糊糊地舔着,或被舌头顶得抬起又接连舔到指缝去。王衡忽然有点好奇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

“很爽啊,因为你把我当成周行上”。林信说的理所当然,听不出一丝醋意。

“那之后……”。

舔舐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林信吮干了指上的唾液才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真的不用太在意,其实我是个抖m来的嘤嘤嘤”。

“又不正经……”。

王衡的手指撑开唇瓣,抵着已经涨大的肉芽磨蹭抖动,舒服得林信眯缝着眼睛哼哼着发出娇喘:

“好啦……说到底,是我把你骗,骗上床的,养两天就当休假了……唔,我快……快到……了,嗯……唔”。

王衡有点忍不住了,他的下巴顶在林信的脑袋上,抽出被舔的湿漉漉的手抓住了那团胸乳,略微用力揉着。不等他开口,咿呀着攀上顶峰的人就迫不及待地翻身压在了身上:

“要操吗?随便干不用你负责”。

放纵一开始,便是东流洪水,猛兽一般不可收拾。宿舍内的烈火开始燃烧。

王衡受不了林信的挑逗,他一张口,王衡就破功了。顺着他的势就亲到一块,横冲直撞的顶进去,裹住他的舌头,吮吸他的涎水。

两个人紧紧抱着,恨不得融进一块。随着王衡的手往他身上动作,林信渐渐卸了力气,这种事情总不需要他费什么力气。

王衡拉着他平躺着,自己压在他身上,手顺着衣间的缝隙往上,揉他腰间的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信躺着,王衡伺候的他舒服,下意识向上拱,示意着王衡再往上些。王衡顺着他,手又往里探,觉得衣服碍事又一把把衣服拽下来,甩到头顶,俯下身亲他的乳尖。

林信仰起头,酥酥麻麻的滋味加重了他的喘息,他抓着王衡的脑袋,放纵着王衡的嘴一寸一寸在他身上耕耘。

他颤巍巍的伸出手,得着缝隙去摸王衡。王衡像触了电,阴茎也跟着抖了两下。动作却不见停,已经顺着腰往下扒了他的裤子,蹭过茂密的阴毛,裹上了他的阴茎。他吞吐着,甚至插到喉咙深处用喉咙里的软肉去夹去亲。

林信喘息越发急促,两只手扎进他的头皮去抓他的头发,他有些恐惧,隐忍着不敢出声。王衡像是故意欺负他,发了狠的一直做深喉,用舌尖舔开包皮刺激马眼。林信受不得,下意识挺动腰肢操进他嘴里。王衡的喉咙里呼噜呼噜的响,阴茎上裹了一层又一层的口水,在喉咙里横冲直撞。

王衡说林信骚穴紧,林信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王衡的喉咙是真紧。他趴在他的腿间,顺着他的力气让自己操他的喉咙,一寸一寸的裹一点一点的吞。他舒服的要叫出来。

“王衡…”林信耐不住,他的心在疯狂呐喊。高潮来临的前一刻总是惹人激动万分,他动作越来越剧烈,直到最后交代在王衡的嘴里,狠狠地摔进了床铺里。

王衡爬上来亲了亲他的唇瓣,手往一边掏刚才带上来的润滑剂。细小的一管全被他挤在手上,扒了他的裤子顺着里头的一块就探了进去。他仍旧沉浸在高潮中,在大脑仍旧发白的时候被人侵犯也没有太多的不适。王衡带着他让他翻身趴下,掰开他的臀瓣,把手指挤进去做扩张。

“太紧了,放松,呼…”王衡俯下身子趴到他耳边,低声告诉他。林信惊得一抖,王衡沉闷的嗓音把他拉回宿舍的空间。王衡的爱人此时就躺在下面,他和王衡当着周行的面做着道德败坏的淫靡之事。他本该抗拒,可他偏偏高潮了。仿佛偷情一般,刺激的他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异常敏感。紧接着他又将被人操开,再奔赴新一轮的高潮。

他没有丝毫的羞耻,从心里觉得这一切理所当然。

王衡的手在女穴里旋转、抽插、勾动,惹出来咕叽咕叽的水声,磨蹭着阴道边上的凸起。一下接着一下让林信绷直了两条腿的肌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张大嘴巴不敢叫出声音,只好俯下身子咬着枕头,把呻吟声都咽下去。双手抓着被角,两条腿抖得像筛糠,痒的不像话。王衡疯了一般用指头操他,又俯下身子问他,“想让弟弟用鸡巴操你吗?”

他声音低沉,在林信耳朵里却亮若洪钟。全世界最淫秽的话莫过这一句,最羞人的话说的最沉稳。他两个肩膀挤在一块,眼角被人草出了泪,骚穴空得不像话。他终于妥协,挣扎着趴上王衡的耳朵,“操我。”

听这话,王衡也刺激。这不亚于当着老婆的面搞婚外情,偏偏还是做爱。

剩下的半管都挤到了阴茎上,又把林信翻过来,架起他的两条腿,扶着腰缓缓挺了进去。

扩张做得再好也免不得疼,林信额头疼出了一层薄汗。王衡进的也辛苦,等着林信适应了才继续往里进。

肿胀滚烫的阴茎一寸寸擦过阴道,许久未被填补的空虚与情欲在一瞬间得到满足,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外面的烟花在夜空中发出野兽的低鸣。即使是夜里依旧喧哗。簇簇灯光透过窗帘直直照在林信的脸上,王衡才得以看清他的眼睛。林信的眼睛像一湾春水,照的王衡透亮透亮的。

他俯下身,把他的腿折到最大,动了起来。

林信难耐的哼了一声,紧接着王衡就堵住了他的唇。如同打桩机一般,王衡挺动着腰,让下面作祟的肉刃在甬道里冲刺。方才进来,林信尚未完全适应,几次下来,被干的几近失神。黑夜中他看不清一切,他的眼睛和嘴唇被交替吻着,酥酥痒痒。下身碰撞的声音,肉棒反复抽动的水声,还有那压抑着的,不敢放声的呻吟,在耳廓中被无限放大。王衡操的太狠,撇去铺天盖地的快感,林信觉得底下垫着的床都在跟着他晃。

烟花的喧闹把肉体的碰撞声掩盖,噗嗤噗嗤的水声甚至那床板因为不堪重负发出的吱呀声响都在暗夜之中消弭。林信的手胡乱的抓上王衡的后背。手指发力,甚至在光洁的后背上留下点点血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叫不得,还抑制不住抵到喉咙的呻吟。只好把一切转化成越发越急促的喘息。

太刺激了。

周行就在下面,王衡却抱着自己在上面做爱。林信颤巍巍的伸出手去碰那薄薄的一层壁板,他知道,在下面正有人在酣睡,而他们正在做爱。

这是背德。

可就是这种背德甚至低贱的快感给了他们前所未有的爽利。

王衡的阴茎被紧致的女穴死死咬着,像是舍不得他走,抽出来的时候还带着一圈穴肉。王衡被绞的头皮发麻,要是再这么下去,他就要射了。狠狠揉了两下边上挤出来的臀肉,贴在林信的耳边:“骚货,要让你夹断了。”

林信听这话刺激,可还是放松不下来。走廊里时不时有人走过。

“王衡,嗯…慢,慢点。”

他说话早就不成句子,勉强吐出几个字,还夹杂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怎么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衡说话声音也沉得很,被情欲捆着,一波一波快感冲击着,刺激的不仅仅是林信一个人。

他的手指被顺从地裹入口腔,堪堪含入一个指节,以柔软的舌面抵着。

大手捏住了小巧的乳房,灵巧地挑逗着挺立的乳粒。他感觉到林信在自己怀里缩了缩又展开了身子,这让他联想到了小猫被逗腾得在地上摊开肚皮供人呼噜的样子。

被牙齿扣着的指尖被黏黏糊糊地舔着,或被舌头顶得抬起又接连舔到指缝去。

下面动作也不见停,外头喧哗声依旧,林信放开胆子轻声哼哼。

“嗯…哈,好大…”

浑身上下的敏感都让人握在手里,底下敏感点被一下挨着一下的顶撞着,阴茎被人握在手里上下套弄,林信仿佛被人扔进海里,又好像让人从海里捞上来,反反复复,大脑一片空白。

他让人压在身下,快感舒爽全凭人家赏罚,被压制着却又像控制着什么。

突然,底下悉悉索索的,大抵是周行,哼哼唧唧的说话。林信吓得把露了一半的呻吟声吞回去,一口叼住了王衡的肩膀。周行翻了个身,俩人捏了把汗,心脏狂跳不止,原来是梦话。

不能恣意叫喊的性爱太局限却也太刺激,刺激到两个人脊椎往上浑身都酥酥麻麻。林信一直被巨大的快感笼罩着,骚穴早就高潮,水一股一股的。前面阴茎射出来的时候毫无征兆,零星的带了几滴腥黄的尿液。阴茎贴着肚皮,精液多的不像话,射了两人胸前到处都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信高潮的时候,王衡也射了。趁着还没软下去,也借着铺天盖地的快感,又把那一圈圈缩紧的穴肉操开,延长他的高潮时间。

林信只觉得底下仍然被操弄着,还有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流刺激着,终究忍不住哼叫出来。

“不行了,受不了了,受不住了。”他低声呻吟带了哭腔,被人操的阴道麻的不像样子却还是知道爽,高潮还没结束就好像要迎来下一个。

王衡俯身去啃他的嘴,腰又缓慢地动了起来。

林信摇晃着脑袋甩开他纠缠上来的嘴唇,哽咽着声音说不要。他双手推拒着王衡的胸膛,女穴又瑟缩地裹着王衡的阴茎,哽咽的哭腔上气不接下气。

王衡一把扣住林信作乱的手腕,压到林信头顶,温柔地把他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都吻了一遍,又看着他鼻头红红的样子笑了一声,炽热的呼吸打在林信脸上。

“再来一次好吗?”他说,然后更深地撞进林信的身体里。

不等林信的身体适应,他就摁住林信的舌头和下唇,林信尝到了他指尖的汗液味道。

然后王衡扣着林信的后颈噙住他的嘴巴,吸吮他的舌头和唇珠,像要把他拆之入腹。

林信抱住他的脑袋,热切地迎合着王衡的动作,不论是上面或是下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衡放开林信时,他未来得及收回的唇舌间溢出了细软的呻吟,舌尖抵着下唇,双颊潮红地喘息着。

王衡又抱紧他的腰顶弄,把他的喘息撞得断续,口水顺着舌尖涎到下巴,又被王衡用吻拭去。

王衡操得不急不缓,却每每都碾到最深处,把能让林信舒服的地方都研磨了个遍。

王衡顶得林信腰眼发麻,眯着朦胧的双眼低下头去亲他,还没凑近就已经伸出一截红艳的舌头,在王衡嘴里软软地搅弄。王衡顿时心脏都酥软,便扣住他的后颈咬住他的舌头,闯进他的嘴里舔了舔他洁白的贝齿。

吮吻的水声和下面的撞击声在空气中交叠,钻进林信的脑子把里边弄得一团糟。

“我可以射在里面吗,林信?”王衡问他,鼻尖蹭着他的鼻尖,眼里闪过狡黠的光。

不等他回答,王衡就挺着腰在林信的体内冲撞,猛烈地捅他最敏感的地方。林信的呜咽从他们纠缠的嘴角溢出,身下的撞击像是带着电流窜到他的四肢百骸,引得他战栗不止。

甬道堵得满胀,林信被他顶得又酸又麻,四肢都酥软,双手无力地搭在王衡肩上,染着情恸的哭腔被王衡撞得支离破碎。

林信额角冒汗,整个人都湿漉漉的,他像是被王衡操成了一滩温软的水,淫液都被王衡的抽动带出,跟着翻出的熟红穴肉都闪着水光,又顺着臀缝往下流淌。

林信被他操得眼睛都失神,晕晕乎乎地喊他“哥哥”,叫得嘴巴都合不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衡掐着他的腿根发了狠地往里操,烫又硬的阴茎一次次地操开他痉挛着的穴肉。

林信射的时候大脑都空白,往后一仰砸进了柔软的床褥里,但又马上被王衡肏醒了,他滑到了王衡胸膛上的手想抓又抓不住,开口时声音都打着虚:“王衡……你停会儿……”

王衡倒是放慢了些,凑过去啃咬他的脖子:“不行……”他吻得温柔,手掌却箍紧了林信的大腿狠狠地钉了进去。

林信的哭声被撞碎又被堵住,随着王衡的动作一颠一颠的打着颤。甬道被操得又麻又胀,酸软的双腿在半空中微微发抖。林信摇晃着脑袋说不要,手挣扎着在王衡的胸前抓挠,但软软的没点气力,倒像是在撒娇。他的汗湿漉漉地蹭到王衡的身上,甚至摸到了自己射在上面的精液,还摸到了王衡厚实肌肉下怦怦的心跳。林信感觉自己快要被王衡充满了。

“你亲亲我……”林信的手指柔柔地蹭过王衡汗湿的脖颈,声音带着恸哭的鼻音,哑得好色情。王衡埋进他身体的最深处,俯下身含住他的嘴唇,撬开两瓣红唇,迷恋地舔过他每一颗牙齿,搅弄着他柔软的舌头,吻到最深处。

耳边的水声不知是来自唇畔的搅弄还是身下的搅弄,林信糊里糊涂的已经分辨不清了。王衡放开他的嘴唇,又恋恋不舍地舔了一下。林信被他亲得大脑缺氧,迷迷瞪瞪地只知道喘气了。

他瘫在床上,手臂软趴趴地落在脑袋两侧,面颊蒸腾地泛着粉,发根都湿透。

王衡的手掌顺着他的腰腹往上摸,最后扣住他的掌心,把他的手往他汗涔涔的肚皮上带,最后停在被顶得凸起的那一块,手抽出来覆上他的手背。

林信眯着的双眼朦胧着,不明白王衡想要干什么,但他看清了王衡狡黠的笑。

王衡抽出一截又狠狠地往里捅弄,射了林信一肚子,爽得后脑都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缓慢抽动的动作带出了里面满溢的精液,衬得林信大腿上方才被王衡掐红的一片更加红艳。

林信好像隔着肚皮都能真切地摸到王衡的顶弄,腿根痉挛着,阴茎哆哆嗦嗦地又射出一股来,洒在自己的胸腹上,和汗液混在一起。

王衡终于停下了。他强撑着身子从林信身上移开,跌在了林信身边。

浑身上下像是被汗淋了,头发软踏踏的贴在额头。

“等下给你擦擦,看看你,喷的哪儿都是。”

王衡起身,要从挂着的包里找纸,却被人从后边一把抱住,沿着脊椎又蹭了几下。

林信不知道王衡是怎么把自己抱下去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的清理,更不知道是怎么把衣服给自己套上的。他醒来的时候一切如常,若不是仍然作痛的穴口,他甚至觉得像是做了一个春梦。

他缓缓睁开眼睛,王衡站在他的床边上,用手抓着他的脚腕,叫他起床。

他朦朦胧胧的,就看见王衡对着他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最近许熙老是觉得背后刺痒,怎么挠都不管用,而且这不是一般的刺痒,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皮而出。终于,在一晚洗完澡后,他站在镜子前发现了变化——两只黑色翅膀从肩胛骨下冒了出来。

很小很小,肯定没法让他飞起来,但真的是一双翅膀。再转个身,他又发现了一只尖尖的小尾巴。完蛋了,这下怎么穿裤子啊。

院长清楚这一天终将到来。他为许熙打点好行李,嘱咐他独自在外的各种事宜。临行前所有孩子都来送他,许熙含泪与大家道别,保证自己一定会努力学习,不怕吃苦。

院长帮他联系的是大名鼎鼎的英国魅魔学校,专门负责培育刚步入青春期的小魅魔。光是富丽堂皇的大门已经足以彰显这所学校的悠久历史。这么牢固的大门,十个足球也踢不破啊。不对,十座孤儿院也比不上啊。许熙抓着书包带子,呆呆地仰着头,望着上面悬挂的金光闪闪的横幅:「欢迎新同学入校!」

高大的梧桐树矗立在两侧,学生们三三两两地从林荫道上走过,一边谈笑一边去往不同方向。大家的背后都有翅膀和尾巴。许熙张着嘴,他知道自己肯定看上去像个白痴。但是在来到这里之前,他从没见过如此多他的同类。到目前为止的一辈子都是在孤儿院度过,使他觉得全世界只有他一个魅魔。

第一天不上课,却感觉比上了一整天课还累。跟着学长参观完校园,开完新生大会,又听了好几个讲座,总算是宣布解散了。许熙把自己甩到床上,重重地倒在枕头上。他的腿酸得要命,像两根软绵绵的面条。他一点也不愿起来洗漱,真想就这样一觉睡到天荒地老。

“啊!”有两位室友忽然惊叫一声。

“怎么了?”许熙懒洋洋地翻了个身。现在就算发生地震也不能让他离开温暖的床,七级以上的可以考虑一下。“刚才有颗流星飞过去了。”

其中一位室友答道,今天许熙便是和他一块儿听讲座参观校园。这个男孩生得又高又瘦,如同湖里的天鹅。最大的特点是皮肤白得发亮,仿佛从没见过阳光似的。虽然只比许熙大两个月,但总爱像对待小孩子一样摸自己的头,还让自己叫他「哥哥」。

许熙连忙爬起来,连蹦带跳地跑去窗户边,流星的影子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失望地叹了一口气,文州安慰他道,“没关系,现在许愿也来得及。”

“我还没有亲眼见过流星呢,”许熙嘟着嘴,“只在童话书里读到过。里面说看见流星要许愿,也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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