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做戏(2 / 2)

井然应该昏迷了已有了一会,尤绝才从惊恐中找回理智,他此刻的心情,与刚听到那声凄厉尖叫时相差无几,甚至更为恐惧。

他低头望着地上,井然的阴茎已经断成两截,软绵绵地躺在那里,像是一团毫无生气的死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前,这个东西曾试图折磨他,却又无能为力,于是恼羞成怒的井然会用其他物件让他不停求饶。饶是如此,尤绝也从未想过要杀死井然。他对云衿雪并没有爱,但他深爱着自己的父亲。父亲生前最疼爱母亲,父亲去世了,尤绝想要保护的人又多了一个。

只要他保持温顺,井然就不会伤害云衿雪,自然,缪缪也能得到应有的保护。

屋内的灯不知何时被谁关了,如水的月光倾泻在地,虽然微弱,却无比清晰地照亮了尤缪的安详和宁静。

他浑圆的额头、艳丽的眉眼、挺秀的鼻梁以及饱满柔和的下巴,面部线条搭配得恰到好处,透进来的月光在尤缪的头顶形成了一层淡淡的光晕,他头顶一圈发色较浅,在光亮下仿佛戴上了一顶光环,宛如花冠,尤绝觉得他好像自己的新娘。

尤缪率先打破了屋内的寂静,他以一种悲痛的口吻对尤绝说:“我不是故意的,哥哥……”可他分明一滴眼泪也没有。

尤绝注视着眼前的尤缪,突然觉得他变得如此陌生,仿佛他往日纯真无邪的弟弟被某个人掉包了。

“真吓人!”尤缪谨慎而克制地说。他从发髻中拉出一绺头发,缠绕在自己的指头上,满怀心事地扭绞着它、啃咬着它,然后,突如其来地,他猛然转身,几步冲到尤绝身前,以一种推诚相见的表情倾身靠向尤绝。

“哥哥,他真的差点就得手了,我好害怕……”在陈述这句非同凡响的“事实”时,他低垂着眼帘,从比头发颜色稍微深一点的睫毛下方,狡猾地斜瞥了尤绝一眼。

尤缪见尤绝若有深思地看着自己,既不上前来抱住自己,也不开口对他进行安抚,心里很是不满。

“哥哥,你怎么不说话?你生气了吗?是不是因为我不乖,做了无法挽回的事情,你就不爱我了?”尤缪可怜地望着尤绝,想要伸手去抱他,但又因为双手沾满了鲜血而退缩了回去,只能保持一定的距离。在没有得到哥哥的原谅之前,他不敢有任何越轨的行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绝仔细地端详着尤缪美丽的面庞和精致的躯体,希望自己能看透他的内心,看看爱意、怒气和欺骗是如何在他心中并存的,以及它们各自所占的比例又有多少。

他一直保护着面前的少年,为的就是不让他堕入深渊,不让黑暗侵蚀他一丝。可现在他满手鲜血,身上穿着充满情趣意味的女仆装,脚踩高跟鞋,长发披肩,像一个将要被拉入暗门的纯情娼妓。尤绝心痛欲裂,他一向小心翼翼地守护着尤缪的纯洁,而现在,他挚爱的弟弟却被井然毁了。

卧室里长时间地沉寂着,许久之后,尤缪的喉咙里才发出一声轻叹。

他眯起茶色的眼眸,他毫不犹豫敞开自己的衣襟,露出白皙的锁骨,白丝上面沾染了大量血迹,他撩起裙摆,丰满紧致的大腿布满了指痕,那一身的痕迹犹如一道透亮的光,像一把刀子剜着尤绝的心。

尤缪咬着裙摆,以一种楚楚可怜的姿态望着尤绝,修长的手指沾满了鲜血,指尖紧捏住大腿肉,向哥哥口述继父的恶行:“哥哥,井然说等我被他玩坏了,就把我丢给其他男人,让我成为他的交际花,就像小时候妈妈对我那样。”

尤绝脑子里有什么东西轰地炸开了——

他几乎瞬间失去了理智,将尤缪拽到自己身前,他嗅着弟弟满身的血气,不知是在发上、身体上,还是在颈侧,忽淡忽浓,一阵接一阵,他欲以唇搜寻,以吻探求。

尤缪却坚定地推开了他,捡起地上的匕首,递到他手上:“哥哥,去杀了井然。”

“他把我当做玩具一样消遣,甚至想让他的好友分一瓢羹,你能忍受吗?哥哥。”

“在你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偷偷猥亵过我很多次了,我没办法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我很害怕的……但是我又不敢告诉你。”

尤缪一句接一句,犹如魔音入耳。

尤绝接过匕首,神差鬼使地走到已经有些悠悠转醒的井然面前,将刀尖对准了他,井然想要往外爬,奈何下身完全使不出力气。

尤缪站在他身旁,目睹着这残忍的一幕,看着哥哥疯狂地将继父的下体剁烂,看着井然血流如止,看着地上蔓延出一朵又一朵血花。他偏过头,将头发撩到耳后,对尤绝说:“杀了他。”

尤绝本想等井然痛死或者交给警方,他有足够的证据举报井然。他和森可优一直在搜集井然违法犯罪的证据,再加上云衿雪提供的录音,足以让井然身败名裂。但如果他亲手杀了井然,他们想要在法庭上被免罪将困难重重。

尤缪看出他的犹豫,向他走去,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踢踏声。他一步步踏过鲜血,走到哥哥身旁,与其紧密相贴,他捧起哥哥的下巴,在他唇角印上一吻,又伏在他耳边,很轻地说:“杀了他,为了我,哥哥。”

后来回想起来,尤绝记得当时尤缪的胳膊纤细柔弱,充满爱意地搂住了自己的脖子,那双茶色的眼睛闪闪发亮,分明蕴蓄着激情,他的下唇在微微颤抖,尽管如此,他还是用舌头将下唇渐渐濡湿,从口中发出如恶魔般的指令:

“杀了这个差点玷污了你弟弟的老男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尤绝试探性地在井然身上扎了一刀,他痛苦地哼了一声,颤抖着手试图夺回那把刀。尤绝的心志并不坚定,一时大意,竟让井然握住了刀尖。与此同时,井然另一只手挣扎着伸向床铃。

就在这时,一只脚猛地从旁边踩住了他的手。井然抬头望去,只见尤缪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眉头微蹙。

“生命力还真顽强,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爸爸。”尤缪说道。

他蹲下身子,尤绝以为他要扇继父一耳光,但尤缪只是保持着几寸的距离,仿佛害怕沾染到什么脏东西。

“你可真该死,这六年来一直霸占着我哥哥也就罢了,连他和我通电话的自由都要剥夺。”尤缪说着,脚下的力度加大了一分,“不过,这世上要说变态,你若是第一位,没人敢称第二位吧?自己阳痿,还偏要去招惹血气方刚的未成年,自己满足不了别人,只能使出你的金手指和假道具。”

说着娇娇软软的一笑,颇有些雌雄莫辨的味道。即便到了生死关头,井然还沉浸在尤缪的美色中,反而忘了他该因为尤缪的实话而恼羞成怒。

之前的每次,无论是和尤绝或是尤缪,他都只能依靠道具抚慰他们,若是他非不举人士,尤绝后庭的贞洁怕是早就不保。

尤缪站起身,一脚又一脚地踢着井然:“你真该死啊,老男人,你现在就给我去死。”

高跟鞋的细跟踢在人身上非常疼痛,若是力气过重,甚至可能踢出血窟窿。井然半边身子就是如此,惨不忍睹。尤绝觉得弟弟这样踢下去,不用自己动手,井然也会被踢死。

井然在疼痛中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厉声道:“就算我死了,你哥哥那些黑历史也抹不掉,你以为你母亲有录音在手我就会怕你们了?!你知道我是怎么治疗你哥哥失眠的吗?”

他最后一句话成功让尤缪停止了踢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井然抬起头,阴森地笑:“他每次失眠,都是我抱着他睡,你以为只是这么简单吗?我会找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双生子在他面前表演互相侵犯,小绝哭得可厉害了。”说着,他又把视线转向尤绝,尤绝想要制止他继续说下去,但陷入愤怒的尤缪一把抓住尤绝的头发,尤绝顿时疼得发不出声。井然继续说道:“他哭累了,自然就在我怀里睡着了。我以为这世上没有什么能让他动心,没想到,他竟然喜欢自己的双生弟弟。明明很喜欢,还要故意装作是兄弟情深,连双生子互侵的活春宫都不敢看,真可怜。啊——”

尤缪一脚踢中他的腹部,井然立时止了声。

尤缪松开抓住尤绝头发的手,把他扶起来,含笑凑到他嘴边问道:“井然说的是真的吗?”

尤绝早已泪流满面,只是恍惚地摇头。

尤缪笑了起来。

他转向井然说道:“都怪你,又把我哥哥不好的回忆勾起来了。”

井然愤怒地喊道:“你以为你杀了我你就能活吗?!”

尤缪下意识伸了舌头去舔尤绝的嘴角,拿指头不住摩挲着哥哥的掌心。

“你管我愿不愿意活。为了哥哥,我也随时都能献出我的生命。”

他深情地看着尤绝。

尤绝怔怔摇头,声音中带着恳求:“别做傻事,缪缪。我手里有能让井然认罪的证据,我们别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缪蓦地有些心头发堵。他从前若是不知这些事,自然不会想要置井然于死地,可如今尤绝这些年过的日子如何他大体都知道了,怎么会轻易饶过井然。更让他生气的是,哥哥如此瞻前顾后,一点也不懂得他的用心良苦。

井然听到尤绝的话,冷哼一声:“小绝,看来我还是对你太过仁慈,你说当时刚换司机的时候,我就让他动手,现在局面恐怕会大不一样。”

尤绝听了这话,气得几乎要咬碎牙关。

之前在茶室里和弟弟偷偷接吻,井然就把给自己把风的女佣夏希换掉了;还有自己第一次让尤缪留下来过夜,两人同住一屋,没忍住在被窝里互相慰藉,也被井然通过录像知道了。第二天一大早,井然就把以前负责接送尤缪来井宅的司机换掉了。当时他还疑惑怎么突然换了司机,后来从森可优口中才得知,原来自己“不小心”破坏掉的衣柜里的那个摄像头根本一直都是假的,房间里还有另一个摄像头。

尤缪摇摇头,把哥哥搂在怀里,轻声问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哥哥。”

尤绝舒了一口气,看来尤缪不知道森可优和新司机的事。

尤缪斜过一双眼睛去看井然,吊飞的风眼,漂亮而凌厉:“不说是吧,哥哥?”说着,他从尤绝手中夺过匕首,不顾一切地对着井然刺去,刀刀见血,但每一刀都刻意避开了要害。

尤绝担心再这样下去,虽然每一刀都不在致命点上,但井然多半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他拼尽全力拉住已经陷入疯狂的尤缪,不停地安抚他:“缪缪,冷静点,你冷静一点。我告诉你,我什么都告诉你好不好?求你了……”

尤缪停手,只笑着看着尤绝:“真的吗?哥哥。”

尤绝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针走向晚上十一点半。

尤缪眼见井然又一次晕厥过去,便也不再理会他,只顾着将哥哥尤绝拉到床上,大力掀开被子,随即整个人扑倒在尤绝身上,与他十指紧紧相扣。尤绝心头一颤,只觉自己仿佛整个都被尤缪牢牢握在手中,可尤缪的眼神偏偏又充满了怜惜。

于是他缓缓张开自己的手掌,任由尤缪一根根手指摸索过去,再紧紧地,攥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心意相通。

“哥哥,接吻的技巧都是和谁学的?告诉我。”尤缪开始了他的盘问,又问出第一次在井宅留宿时问过的问题。

“和别人。”尤绝索性坦诚告诉他,“不是井然,也不是森可优,是井然口中那对双生子中的弟弟。”

尤缪眼里露出受伤的神色,于是尤绝握紧了手指去:“我只和他接过吻,其他什么都没做过。当时我发了烧,烧糊涂了,把他错认成了你,缪缪,我要是早点告诉你我喜欢你该多好,兴许我们能早点逃出去。可是,这样的话,妈妈又该怎么办呢?幸好我一个人承担了下来。”

尤绝抓着他的手,分明在笑,瞧起来又像是在哭:“对不起,哥哥,都怪我当时太没用,才给了你自作主张、自我牺牲的机会,而且这一瞒,就是整整六年。”

说着又苦笑,笑意嘶哑而无助:“他说的新司机和森可优,是怎么回事?告诉我,哥哥。”

尤绝想去亲他,却被尤缪躲开了,他只好实话实说:“他说的新司机是森可优的地下男友,但是他对外一直说对方是自己的哥哥。你第一次在井宅留宿后,井然通过安装在我衣柜里的摄像头看到了我们之间的亲密举动。其实之前还有一个摄像头,不过被我故意弄坏了。他看了监控后大发雷霆,在车里和妈妈打电话说,如果得不到你,就让你出车祸死掉好了。他并不知道司机是森可优的男友,司机把这事告诉了森可优,森可优又告诉了我。”

尤缪没有吱声,却在心里暗想:原来森可优才是大功臣。

“你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当晚吗?当时森可优问我他哥哥的去向,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当天井然得知我从妈妈别墅出来后没有坐井家的车回去,井然派人教训了那个司机一顿,好像……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缪心中一凛,看向地上躺着的井然:“没关系,他现在也残了。”又问尤绝:“哥哥,如果没有今晚,你原本打算怎么做?”

尤绝的眼眶又红了:“在今晚之前,我已经搜集到了井然违法犯罪的大量证据,还有森可优在他身边查到的东西,再加上妈妈给我的录音。井然若是栽了,这辈子必然再也翻不了身,光是恋童癖这一个罪名就足以让他身败名裂。”

“恋童癖?”尤缪当然早就察觉到井然有恋童癖的倾向,在他明白了小时候云衿雪的合作伙伴对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意味着什么,他就知道原来世界上有“恋童癖”这种恶心的生物。他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是恋童癖?”

尤绝错开他的目光:“小时候,我还没来井宅时,我们在家的监控画面里有一些记录,不过我只截取了其中我们两个单独出现的部分。上庭的话,我就说是我好了,反正也没人能分清我们两个。”

尤缪的眼中已隐约透出几分怒意,他紧咬牙关问道:“我问你,当年你主动提出要和井然一起生活,是不是因为井然原本看上的是我,而你为了保护我,跟妈妈提议换你去陪井然?还有——”他似是被怒气哽住,停顿了片刻,才接着质问尤绝,“还有,在你刚满十八岁的今晚,他就能名正言顺地得到你,这样便不算侵犯未成年了,是吗?”

尤绝被他言中,面露窘态,轻声应道:“嗯……”他伸手讨好地去摸尤缪的额头,继续说道,“很久以前他就和妈妈商量好了,我一过十八岁就能离开井宅。但后来我再提起此事,他总是回避不谈,或许他是想反悔吧。”

尤缪蹭着尤绝的手掌,宛如一只温顺的小狗,说出的话却又阴冷至极:“可我真的很恨他,恨不得杀了他,把他剁碎了喂狗。”他瞥了一眼倒在地上、气息奄奄的男人,“我故意挑在十八岁生气头一晚庆祝举办生日会,就是想在今晚杀了他,到时候即使验尸查出来他的死亡时间是在我们生日前夕,我们也会因为是未成年不必担负刑事责任,再者,我们手里还有大量证据。”

尤绝未曾料到,尤缪早已暗中筹谋此事。或许是因为他从前过于单纯,从而在得知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后,执行反杀计划的他带着一种破死忘生的冲动,想一步到位,将井然置于死地。

尤绝皱着眉劝慰:“我们把他交给警方处理吧,好吗?”说着便要起身,“我叫救护车来。”

尤缪制止他:“别担心,他死不了。我没刺中要害,只是会不会残疾就不清楚了。”

尤缪擦了擦尤绝眼尾的泪痕,倾身亲了亲他的嘴角,尤绝被紧紧抱住,两人缠绵悱恻地亲吻了许久,直到嘴唇发麻、舌头发酸,尤绝快要窒息了,不得不推开他,喘息着说:“再亲下去,我就要被窒息而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缪松开他,却又轻轻啄吻着他的唇瓣,时不时将他的嘴唇含住,用舌尖轻舔,像是在品尝一颗糖果:“我不会让你窒息而死,我要让你等会儿爽死,哥哥。”

尤绝不解其意。

尤缪顺势再次将尤绝压在身下,两人倒在井然的床上。在哥哥面前,他从不掩饰自己的情欲,如同枝头绽放的桃花,热烈而直接。

尤绝以前都是旁观别的双生子交合,现在自己心心念念的弟弟就坐在自己身上,说着挑逗的话。他瞥到地上的血迹,心中一阵慌乱;看着弟弟衣衫半敞、满面纯真,下身又烧得很。

他眼看着尤缪将自己修长纤细的手指往后穴里塞,对方抬起臀部,伏在自己的肩头,哀哀地叫:“哥哥,好痒啊……我后面好痒。”

尤绝清晰地听见自己咕嘟一声,吞了口口水。

尤缪看了,会心一笑,掉转了个方向,将丰美的臀部对着尤绝,拨开穴口红软的嫩肉,两根手指直插到最里面去。他的穴又嫩又紧,色泽也浅淡,穴口一圈亮晶晶的,似乎是涂抹了一大堆润滑油。白皙的手指在甬道里面抽插,水色汪汪的,衬得分外淫靡。

尤绝惊道:“缪缪,你这是……”

尤缪自插自娱,弄出了些眼泪,臀肉止不住地发浪,他抓住身下尤绝那根肉棒哼哼唧唧地喘息:“我换女仆装的时候就做过清洁和润滑了。”

“井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不可能便宜他。”尤缪转过头来,对着尤绝灿烂一笑,“因为我要把我自己送给哥哥做成年礼物。”

尤绝惊得一颤,吞吞吐吐,欲言又止,面孔涨得通红。

尤缪把自己的性器和尤绝的挨在一起蹭来蹭去,又掰开自己的后穴,对着尤绝努力收缩穴口,问他:“好不好呀?哥哥。”

尤缪给这艳糜的香色场景吸引了。于是慢慢凑过去,细细地拿眼描绘穴口的褶皱,看够了,才拿手指戳刺了一下弟弟的穴口。

他咽下口水,沉声道:“好,乖缪缪。”

尤缪得到他的允许,回头对他笑:“哥哥说过,我是哥哥的小狗,只能对着你摇尾巴。哥哥,快来进入你的乖小狗吧,把你的肉棒插进来。”

尤绝下身硬得发疼。他凑上前去亲尤缪的臀尖,嘴唇湿软,在白皙的臀肉上留下一个个咬痕。

他只觉得弟弟全身都是甜的,比蜂蜜还要甜,要是弟弟是一汪甜水就好了,就算撑死,他也要一口把弟弟给喝掉。

他让尤缪转过身来面对着自己,想要将他压在身下,尤缪却不愿意,执意要跨坐在他身上。尤绝怕伤了他,却听他说:“我要在上面,哥哥。”

“在上面容易受伤。”尤绝企图打消他的念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才不会呢,哥哥。”尤缪笑得像春天里最甜美的花朵,黏人地凑向尤绝,两人开始轻轻地啄吻起来。在唇齿相依的缠绵中,尤缪几乎是用气声在尤绝耳边呢喃,像是在和他商量一件大事,“你尽管插进去就是,在这之前,我想着哥哥拿手指玩过自己好多次了。”

说着对准尤绝的肉棒便坐了下去,又热又紧的穴道经过刚才一番捣弄,使得尤绝的进入显得分外顺利。肉棒甫一进入,尤缪就爽得眼神迷离,鲜红的舌头自口中探出,明明没有过性经验,吃下哥哥性器的一瞬间却像是淫娃忽然附身,浑身燥热不已,潜藏的情欲都被激发了出来。

尤缪只觉得后穴酥麻无比,他想了哥哥好久,现在终于得偿所愿,经心心念念的那根肉棒一撞,只觉穴里生出无限快活来。

前头笔直的肉棒在哥哥的撞击下摇来晃去,顶端小孔溢出的淫液滴落在二人结合处,二人身下俱是湿滑一片。

尤缪身量体型虽和哥哥相差无几,可能有些人天生就是该被哥哥疼爱的料,臀肉也生得要更丰满一下,被哥哥的手掌揉得抖起臀浪来。尤绝逮住那细腰一掐,尤缪便自己上下抖动得更厉害,尤绝觉着自己快要让尤缪给夹射了,耐不住低声道:“你松些,我要出来了。”

尤缪耳根一红,慌忙去亲哥哥:“要射就射,射过再来。”仿佛是想起什么,拉着哥哥的手按在自己肚子上,“我今晚没吃饱,又饿了,哥哥把缪缪这里射满好吗。”

尤绝经他一激,在他后穴操了好几回,浓精射了一泡又一泡。尤缪伸长了手去摸自己的穴眼,被肉棒撑开的穴口很薄一层,二人交合处一片湿滑,他葱白的指尖在结合处戳来戳去,玩够了又握住尤绝下方的卵袋揉捏。尤绝眼睛一红,将弟弟整个人搂在怀里,压在身下,尤缪搂住他肩膀同他嬉笑,尤绝吻够了他的嘴,又去亲他硬得像嫩红石子儿的乳,他伸出舌头去啜,引得身下人呼呼急喘:“好深啊哥哥,哥哥插得我好爽——”

尤绝含着他的乳肉道:“轻声些,缪缪……”

尤缪拿漂亮的眼仄他:“就要,我就要叫大声点,正好把井然给叫醒,反正他死不了,让他看看哥哥你是怎么操我的。”

尤绝羞涩道:“缪缪你怎么一点也不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缪坦然道:“我怎么不乖了呀哥哥,我都自己掰开小穴让你操了,全身上下都被你吃透了。我要是个妹妹,估计过了今晚就怀上了,哥哥。”

“……”

尤绝听不得他说这些话,实在过于浪荡,与他记忆里那个青涩天真的弟弟完全不符。

二人又做了许久,就在尤绝快要射出来的时候,井然意外地再次醒来,尤绝没注意到,尤缪转头时不经意瞥见了。他呈跪趴的姿势承受哥哥的撞击,看到井然面露惊惧,他得意地将臀部翘得更高了,冲床下人欣喜地喊道:“井先生,和哥哥做爱真的好开心啊。可惜了,井先生本来就是阳痿,现在下面那根又没了,只能看着哥哥操我了……嗯啊……哥哥射进来了……好多啊……吃得好饱。”

井然心中悲愤交织,他挣扎着想要爬去给嚣张的尤缪一点颜色瞧瞧,却因体力严重透支,无力地倒在了血泊之中。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床上的双生子交缠在一起,口中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吟,却无能为力。

尤绝在又惊又吓的状态下射了出来,身子软了下来,把头埋在弟弟的颈窝里,闷声道:“缪缪,现在叫救护车好吗?”

尤缪轻轻撇嘴,说道:“算了,反正我手里握着井先生今晚企图强奸我但未遂的证据。”

“什么?”

尤缪把女仆装领口的领结取下来,在尤绝面前摇晃:“里面其实有个隐形摄像头哦,不过在你来的时候我就关掉了。嘻嘻,我聪明吧哥哥。”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绝觉得,自己的弟弟果然被谁掉包了。

他哪里会知道,尤缪对他的爱护竟已深沉至此,几乎是变成了一个又疯又纯的偏执狂。

尤缪抬起头来,看着尤绝继续说道:“为什么不把妈妈的手机号码拉黑?她还在继续联系你吗?”

尤绝怕他不高兴,连忙解释道:“井然判决的时候联系过一次,后面就没有了。”

“把她拉黑。”尤缪把手机递还给他。

尤绝依言照做,随即笑道:“好了,拉黑了。乖缪缪,不生气。”

“以后,我会不定期检查你的通讯和社交账号。”

尤缪说罢便突然起身走开了。

尤绝听到他在厨房里弄出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噼里啪啦的声音,片刻,他穿着围裙又走了出来。

“哥哥,我可以像普通情侣那样,随时查看你的手机吗?”尤缪出其不意地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绝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可以。”

得到哥哥允许的尤缪并没有露出很开心的表情,反而微微皱眉,眼神中带着一丝焦虑:“可是,这样一来,感觉你又回到了在井宅的日子,失去了自由使用社交软件的权利。我知道情侣间该给对方空间,但也许因为过去六年我和你离得太远了,现在有机会了,我恨不得能时刻把你绑在我身边。”

他低声嘟囔道:“如果当初不来英国上学就好了。”说着转过头去。

他来英国留学已经有几年,明年就要毕业了。尤绝虽然也来英国上学了,由于二人学校相隔甚远,租房子同居对于两人来说也不是很方便,所以他们几乎是保持着每个礼拜见面两次的频率。

尤绝走过去,拥他入怀,温柔地笑:“缪缪,你不知道,以前每次你在电话里告诉你因为风雪不能来见我的时候,我都想把你抓起来关在一个房子里,让你每天见到的、摸到的人只有我,你的世界里只有我一个人就好了,所以我很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他在尤缪讶异的神色中继续表白,”缪缪,在我的手机里安一个定位和监听的芯片好吗?我想时刻被你掌握。”

尤缪沉默片刻,勾唇一笑:“……好。这是你自己说的,不许反悔。”

“当然。”尤绝珍重地吻了吻他的额头。

“缪缪,你知道为什么每次下大雪我都会在宅院大门挂两个灯笼吗?”

“不是因为你说显眼吗?”尤缪好奇道,“不过我倒很在意,这是不是你的真心话。”

“怎么可能会是我的真心话,我是为了你。”尤绝看着他,眼神温柔得仿佛能融化冰雪,“是为了你呀,缪缪。我怕你万一又来了呢,怕缪缪因为实在太想我又来见我了,怕你雪路中迷路,怕我的缪缪找不到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缪听了,沉默半晌,抿唇道:“我会知道井宅大门在雪天挂灯笼这件事,不是织音告诉我的。”

尤绝闻言一怔。

尤缪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每次来都是坐车,但雪天山路太滑,妈妈不让我来。我就偷偷跑出来,可自己又上不了山,只能在山脚下看着院门口,心里想着你。”

“……缪缪,你真是太不乖了。”

尤绝将尤缪紧拥在怀,仿佛誓要同对方融为一体。

绝缪一对,才是绝妙。

双生子紧紧抱在一起时,血液恐怕都会迷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尤绝昨晚睡得不好。待晨光穿透木窗棂,他便小心翼翼下了床,往洗漱间走去。

尤缪自期末考过结束后,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昨晚两人在沙发上做了好几次,尤缪累得倒头就睡,尤绝把他抱去卫生间洗漱完,自己也累得不行,完全忘记收拾客厅这回事了。结果今早一看,沙发罩上面的精斑早干了,看样子沙发罩估计是不能要了。

把自己和客厅收拾干净差不多九点过了,尤缪又把昨天中午包的饺子拿出来解冻,准备煮了当早餐。

尤缪醒来时,就见尤绝正坐在床头,目光温柔地凝视着自己。见他醒来,尤绝嘴角上扬,轻声问道:“缪缪醒了,累不累呀。”

尤缪回想起昨晚和哥哥在客厅、卧室中的种种疯狂,面颊通红。

其实,除了二人第一次做的时候他既疯狂又浪荡,后来的每次性事他比不上第一次的骚。不过可能是已经在哥哥面前暴露过他白切黑的一面,所以他后来在尤绝面前索性也不再装乖。

尤绝揽过他,把他抱在怀里。

“今天是大年三十,今晚是除夕夜,我们还没有贴对联呢。”

尤缪窝在他怀里,打着呵欠:“等会儿去逛了超市再回家贴吧。哥哥你买了春联吗?”

“早就买好了。”

“好吧,不过我们都多少年没过过中国的春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多年了吧。”尤绝拿过睡衣往他身上套,“……爸爸去世以后就没过过春节了。”

再后来,云衿雪在友人的帮助下,来到了日本。

日本虽也有春节的习俗,但日期却与中国不同,是在公历的12月31日,即中国的元旦。

而且日本人非常重视新年,每年的公历12月29日到1月3日,全日本都会休假。他们把12月31日称为“大晦日”,夜晚则称之为“除夜”,他们会在除夕夜祈求神灵的保佑,告别旧岁,迎接新春,因此也被称为“初诣”。

往年每年除夜尤绝都是和井然一同度过,每次入睡前,他都会将身子背过井然,借着月光,一双泪眼细细描摹照片上的尤缪。

这是二人来到英国的第三年,前几年因为官司缠身,两人也没什么精力去过春节。说到底尤绝还是想和尤缪一起过个中国地道的春节,毕竟他们两个本来就是中国人。

“啊!”尤缪惊叫了一声。

他气得咬了一口尤绝的肩。不小心碰到尤缪后背咬痕的尤绝连连呼气,又亲了亲对方。

“哥哥,以后做爱不准再咬我,咬我一次罚款两百。”尤缪面薄,当下就要给哥哥定下规矩。

尤绝性格温和,向来对弟弟言听计从。但来到英国后,在性事上,他变得凶猛了许多,时常做得尤缪全身乏力,两眼含泪,呜咽告饶,最后叫好多声“老公”尤绝才会勉强饶过他。

“罚罚罚,反正我的工资卡都在你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绝开心地给尤缪穿袜子。

伺候尤缪洗漱完了,尤绝又马上把饺子丢下锅里中火煮,弄好蘸料,叫正窝在沙发里玩手机的尤缪吃早餐。

“味道不错耶,哥哥,你好厉害,包饺子这么难的事你也能学会。”尤缪笑得眯起了眼睛,小口小口地吃着。

尤绝有些心虚地说:“不全是我包的,隔壁邻居阿姨帮我包了很多,我在她那里学了好几天了。”

“趁我上课的时候嘛?”

“嗯。”

尤绝虽然整个初高中阶段都在井宅接受家教辅导,但他后来顺利考入了英国某所大学。在校期间,他学习刻苦,又因天资聪颖,甚至比尤缪还早完成了学业。

“才学几天就掌握了,真的很棒!呃——”尤缪夹起一个圆滚滚的小面团,望向尤绝:“哥哥,这是你包的吗?”

尤绝没有抬头,但耳根已经迅速泛红:“嗯……”

尤缪咬了一口:“哥哥,这个馅好少啊。”说着,他无声地笑了起来,肩膀一颤一颤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绝瞪了他一眼,有些不悦。他确实不擅长包饺子这种手工活,尝试了多次还是包不好,馅总是漏出来。无奈之下,他只好在外面又加了一层饺子皮,结果就包成了个小圆球。

“哥哥,我觉得你的手可能不太适合干包饺子这类活儿。”尤缪笑嘻嘻地说,接着在尤绝疑惑的眼神中又补充了一句,“更很适合抠我。”

尤绝小声嘀咕:“……饺子都堵不住你的嘴。”

尤缪却很开心地去揉尤绝的颊肉:“哥哥,你明明知道用什么才能堵住我的嘴。”

“……不吃就出去!”尤绝害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要吃,我要吃!哥哥,别倒掉。我错了,你包得其实很好……啊,哥哥!”

“缪缪,我看你昨晚还是不够累。”

“没有……哥哥!”

全文完结于2025.1.28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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