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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对的家族自然要千方百计的阻挠, 也想把若娜拉下水。
这些日子,若娜忙着到处演讲,以和平大使的身份,向支持者们传递她的理念。
反对派以若娜没资历为由阻挠,杰弗理家族也不是吃素的,立即给若娜安排一个热爱和平的人设。
在铺天盖地的宣传下,若娜凭借绝美的容貌和天生的亲和力,很快收拢了一帮支持者。网上的民意调查,赞成与反对基本持平。
若娜忙得不可开交,应付了凯尔克奇,她便切断通讯。
穿过那条花园边的长长走廊,若娜来到吉斯塔夫的办公室。
“我的女儿。”吉斯塔夫春风满面,看到女儿更加和蔼可亲。
“爸爸,我明天还要继续演讲吗?”若娜乖巧的问。
“暂时不需要。”吉斯塔夫把计划书递给她看。“明天开始民间组织会为你造势,不用担心舆论问题,我们会把你打造成,帝国历史上最具亲和力,最亲民的元帅。”
没有从军经历,没有从政资历根本不重要,他们会把若娜重新包装,以全新的面貌出现。
没有人会喜欢战争,一个亲和有感染力的元帅,绝对比一个铁血无情的元帅,更容易得到民衆的好感。
吉斯塔夫已经计划好了一切,又叮嘱若娜。“你要多跟爱德华皇子走动,只要时机合适公布你们的婚讯,现在这点反对声音都不算什麽。”
在吉斯塔夫眼中,若娜已经是未来的皇后了,杰弗理家族也将达到顶峰。
若娜不敢正视父亲殷切的目光,想到那个情人多不胜数的未婚夫,若娜便心如死灰。
“爸爸,你决定什麽时候把箱子送过去?”若娜问。
吉斯塔夫胜券在握,自信的说:“不着急,等我们的势力在军部扎根,我会促成剩下的事情。”
若娜还是有顾虑。“可是,议会对新主权的议案,反对声音越来越激烈。”
毕竟箱子还在凯尔克奇手中,他们也要顾及到凯尔克奇的想法,总不能把事情闹僵。
吉斯塔夫却别有深意的说:“箱子对那位越重要,说明我们可以借此得到更多。”
若娜瞬间明白。
“那位要是着急,自然会尽快促成所有事情。”吉斯塔夫自信的说。
姜还是老的辣,吉斯塔夫在政坛摸爬滚打这麽多年,早就看透了权力交易,空口承诺跟放屁一样。
说来也巧,就在这时柯利福发来讯息。
——“明天的议会,皇室会出面促成,你尽快安排。”
果然被吉斯塔夫料中了,对方会促成所有交易。
若娜眉头紧皱,柯利福中将背后的人到底是谁,竟然还能叫得动皇室?
第十一军团不声不响的,背后竟然有这样一层关系。
“贺大校,柯利福中将有请。”秘书官发来信息。
贺挚空在第十一军团总部等了数日,终于等来柯利福的见面许可。
办公室外,卫兵提前收到通知,看到贺挚空便立即为他开门。门一打开,浓郁得呛人的烟味翻涌出来,也不知道闷在办公室里抽了多久的烟。
“中将。”贺挚空朝酒架前的柯利福敬礼。
柯利福嘴里咬着烟斗,右手拿着刚取下来的酒转身,依旧是冷漠中带着嫌弃的态度。“还不出发,赖在我这里做什麽?”
“有些疑问想当面请教您。”贺挚空说。
“怎麽?不满意总指导这个位置?”柯利福吐出一口白烟,又深深的吸,烟斗里的烟叶燃烧起点点火光。
贺挚空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晨曦是北角防线的核心堡垒,历来由军团核心军官担任相关要职,我不管是出身和资历,都与总指导这个位置格格不入。”
“哼,你还挺有自知之明。”柯利福拧开盖子,左手拿下烟斗,仰头便猛灌了半瓶酒。
这可不是低度数的啤酒,而是浓烈的陈酿,别人都是小口慢酌,柯利福却仿佛喝开水似的。
“中将,您还是要保重身体。”贺挚空忍不住劝道。
“少啰嗦。”柯利福根本不听劝,打了一个酒嗝,又叼起烟斗吞云吐雾。
“到了我这个年纪,少吃点多吃点有什麽区别,又不是老爷车,保养得好还能跑,人该死就得死了。”柯利福自嘲着在单人沙发上坐下,哐当一声把酒瓶搁在手边的茶几上。
仿佛是不愿意跟贺挚空多说,柯利福苍老的脸横眉怒目。“你要是不敢去,现在就可以滚回第七军团。”
贺挚空依旧站得笔挺,也没有半点畏惧或者恼怒的情绪。“中将误会了,我这次过来,是想跟您报备一声。”
偌大的办公室只有四个角亮着小灯,昏昏黄黄的光线中,天花板上都是烟雾袅绕的影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