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君宇仿佛是在欲擒故纵地挑逗对方,他按兵不动地双肘支撑起身子,下半身被严希澈的那胯间私处盖着性器。
他扭动着腰肢,用那光泽漂亮的玉茎菇头,研磨着严希澈的阴户唇瓣。淫蛇似进非进地挑逗对方的粉嫩花蒂,诱惑那饥渴的俘虏,逐渐沦陷在情欲的迷沼中。
“呃嗯…哈啊…君宇…”严希澈缓缓地放下矜持,小心翼翼地坐在那抵在穴口的孽根上,向下送上那溢满春水的蜜洞,令那条滚烫的硬物,毫无保留地整根嵌入自己的脆弱温床。
“嗯…做得不错,希澈宝贝,动起来,呃…”孟君宇一边指挥着身上的那具曼妙躯体,令严希澈上下地颠动,反复摆动腰肢,又挺动自己的淫根,由下而上地冲撞对方,迎合交媾的肉瓣深缝,激烈地猛刺在那幽穴之内,戳得严希澈颠龙倒凤的摇晃不止。
交合震动的节奏和律动,让严希澈发出了淫荡至极的颤音:“啊…啊…呃嗯…摸我…君宇…”
那被道具撑开过留下生冷的余韵,立刻被真实美好的温热肉质感受填充饱满,他被孟君宇操了,但是现在的姿势却是自己在上方,这感觉真的很奇妙,是他主动的想要,还是对方逼他这么做的,都已经不再重要,因为那激烈的交合震动,颠晃的冲撞就快让他浑身散架。
他伸手抓起孟君宇的手,摆在自己的男根上,手把手地诱导那身下的攻入者,亵弄自己的性器。
“嗯…希澈小宝贝…你这里好热…要我帮你降降温么?嗯?”孟君宇边说边打开车上的小冷柜,取了一瓶冰酒出来,那玻璃瓶上布满密密麻麻的水珠雾气。
孟君宇捏着瓶口,将近至雪点的玻璃轻触严希澈的性根,冰冷的刺激立刻惹得对方收敛起尿道的肌肉,逼迫那伺机而动的翻滚欲火被强制地压在底部,憋得严希澈浑身颤抖地打了一个激灵。
“呀啊…好冰!嗯…君宇…让我射!啊…我下身胀得好难受!”严希澈不顾矜持,不知羞耻地继续用孟君宇的手,做着撸管的动作,他真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好让他抽插个不停。
可惜他到目前为止,都只有被插的份,就算和女人在一起时,为了掩饰他身体的秘密,他也只能用手和嘴令她们高潮,不过这一点倒是帮了他的大忙,那些女人个个都对他死心塌地的,还真以为严希澈有多珍惜爱护她们的身体,各个爱他,拥护他,迷他迷得要死,想来真是愚蠢至极。
“呵!又在想什么下流事了?希澈?想插洞么?”孟君宇突然停下了挺送的动作,抽开被对方抓住握在严希澈分身上的手,然后撬开酒瓶的盖子,将那宽口的瓶子用手掌闷住激烈地摇晃起来。
只见那酒中的气泡变得越来越浑浊,仿佛就快喷出来的时候,孟君宇一下子将其倒转,对着严希澈的性器盖了上去“啵”的一声将那瓶装满气泡沸腾的冰酒,套在了严希澈的男根上。顿时那压力之下的酒,顺着尿道的小孔挤兑,灌进了肿胀的淫根里。
孟君宇还将瓶子狠狠地推进严希澈的男根底部,将那光滑的玻璃洞口包裹着对方的淫蛇,一路搔刮捋过那条肿胀勃起的肉柱。
玻璃瓶内的冰酒逐渐地变少,被摇出气泡的真空压力吸进了根管内。充满了整个男根尿道的冰凉液体,不断地上下翻滚着,憋得严希澈双眼盈满了泪水,忍不住煎熬地哭求道:“哈啊…不要…君宇…别…呵嗯…”正在两人闹得不可开交的缠绵时刻,停在海边的休旅车外,一阵海浪席卷而来。
风浪拍打到了休旅车的车顶,白色的细沙淹到了车窗挡风玻璃上,整辆车都被剧烈的浪涛推得晃动了一下。
孟君宇没有想到,这种艳阳高照的天气居然说变就变,刮起了海风不说,那远在一百多米外的海平面居然突然涨潮,直逼休旅车的方向而来。
虽然做到一半要停下来真的很恼人,但是为了做爱而让严希澈遭受危险,他孟君宇可没那么不分轻重不知进退。孟君宇苦笑着自嘲道:“呵,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希澈下来,我们回去再继续!”
他扶起严希澈的腰肢,将深入对方私处的性器抽了出来,带出一股热浪般的春潮,哗啦啦地喷溅在性根所在的位置,被淫水整个浇透的下半身湿漉漉地粘腻不堪。
心痒难耐的感觉让那陡峭的龙茎硬得肿胀非常,根本没法塞进裤子里,无奈之下孟君宇只好选择当一回“暴露狂”直接挺着濡湿淫靡的性器裸在那里,然后保持这尴尬的样子,继续开车离开海边。
“可是我好想尿!君宇,怎么办?”没等对方踩下油门,那严希澈翻身躺在副驾驶座上,就已经受不了饥渴的煎熬耸动着下体,在那玻璃瓶中蠕动着孽根,手淫似的悄悄抽插起来。
极端亢奋心痒难耐,以及精虫上脑无法冷静的思考,孟君宇迟疑了半秒钟后,提出了糟糕的建议:“嗯,你就尿在瓶子里吧,宝贝!”
孟君宇帮严希澈扣上安全带,调高了座位端身正坐,打开了雨刷,去掉了前面挡风玻璃上的细沙,开启倒车档将车身退离了海边的沙滩,换挡开上了高速公路。
“我不要!这么做好丢脸!”严希澈一想到如果尿在瓶子里,那会是怎样一番景象。光是那稀里哗啦的声音,就不敢让孟君宇听见了,除非他是疯了,不然他还要不要脸了。
“哦?还怕丢脸?那你就忍着,我尽量开快点,等回到酒店你再解决吧!”
孟君宇无暇顾忌严希澈的忍耐力是否达标,他本身也在承受一种欲浪的煎熬,那露在外面的男根,十分不听话的无法冷却,还随着行车颠簸的震动,十分可耻地上下左右颤动摇晃,被西裤的拉链磨蹭得奇痒难忍,惹得正在开车的孟君宇快要抓狂。
“啊…慢点!君宇,呵嗯…”一波驶过下坡的振动,令严希澈的下体“吱溜”
一下,滑过水涔涔的玻璃内胆,在强烈的尿意驱使下,微微渗出男根的淫液偷偷地分泌,像是根肉质饱满,胶着不堪的巨大画笔,在瓶子里留下一条晶莹透明粘稠滑腻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