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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最终的抉择(二)(1 / 2)

('202X年一月,丰城立法会正式选举投票日。

当不同候选人的拉票街站布满了各区时,距离东南区交界的中央大球场被游行组职占据,聚集了大批红营的支持者,他们不再以撤下地下城计划为口号,反而举起了「撤查警暴,还我公道」、「染扬不倒,丰城不好」的红sE旗帜。

这场聚集游行活动的重心已经不再是选举,因为大家早已心知肚明,当政府、公关机构、警方也站在同一阵线,其实选举结果根本不重要,因为民主JiNg神早已不复存在了。

看到被埋没的一宗宗来自被害人血迹斑斑的控诉,被权威压榨下的一片沉默与歌舞昇平,丰城早已毁在这副冠冕堂皇的表象下,只有少部分人还努力维持一个漂亮的空壳来告诉大家一切皆好,只要示威者消失,丰城便会回复正常。

当然社会上大部分普通人不敢站於前线表达抗议,也不敢挑战法纪去冲击政府,所以也只能打着和平的口号,用脚出来投票,表明自由的重要X。

金如兰打了几通电话给郝守行,但也不通,转头去问正在被传媒问话的风尹。

他们都跟在霍祖信的参选团队的街站下,今天的天气不太好,下着毛毛细雨,在有帐篷下倒不是太难受。

「想不到今天下雨还是有这麽多人出来。」金如兰感叹道,然後接过助理递来的伞,递给了在前面穿着雨衣参与游行的小nV孩。

风尹应付完记者後,先交手上的水交给金如兰,自己也拿了一瓶灌了一口,才缓缓地说:「这是我们唯一能做到的事了。」

他们跟郝守行直接表态,因为他们无法承担冒险推翻的结果,所以他们只能退一步,选择以不触犯法律的方式去支持。

「你觉得霍区长会羸吗?」金如兰有些疲倦,抓着风尹的手,头微微挨着风尹的肩膀,「还是羸输都不重要了,如果霍区长和其他民治党或派的候选人也能顺利入闸,成为立法会过半数的力量,确实能制衡势力宏厚的建诚党,但上面的人不会让这个画面发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会设局让选举流局。」风尹没有明指这个「他」是谁,反正二人都心照不宣,继续道,「或者把地下城计划转变为空降的法案,直接由市长独力审核并通过,不需要经过立法会审议,这样的立法会制度便形同虚设,因为不论哪一方投票一数较多,民意还是无法战胜中央。」

他停顿了一下,金如兰在他身边补上未完之言:「但我们也必须站出来,不管结果怎样,也算无愧於心。」

看着金门的成员忙前忙後,安排了投票的人们一起聚集在大球场内,人们纷纷叫嚣着愤怒的口吼,并一同向门口前进,因为涌进来的人越来越多,导致门口一度堵塞,为免演变rEn踩人的悲剧,金门的明治正拿着大喇叭催促着门口的市民尽快离开,让路给准备进来投票的人。

金如兰打发了两个准备前来跟他要签名的粉丝,举着手上的相机,对着球场的入口SaO动进行直播,听说是前方有警察拉着橙sE戒备线要他们退回去,不让球场里面的人离开。

「我们该不会被困在这里吧?」

「警察到底在Ga0什麽?还嫌形象不够差吗?投完票想离开也不行?」

「有本事就──」

话毕未落,一声巨响从人群中间传来,一枚催泪弹直接被扔到了球场中间,形成了大形的烟雾毒气,一阵惊呼声和咳嗽声先後响起,然後是更大的谩骂与叫嚣。

橙sE的封锁线不知道被谁扯掉了,愤怒的民众举着写有标语牌子向守在前方的警察挥过去,一瞬间毒烟散去後又是一顿毒打,还有不时的警用喷雾S周围的人群!

整个大球场也弥漫着剑拔弩张的氛围,并且惊恐、愤怒还有怨恨的叫呼声不绝於耳,像是一个巨浪般激起了警民双方的导火线,最终爆发。

金如兰和风尹二人马上冲过去人群前察看,先是拉起了倒在地上的一名中年男人,跟着被周围一名警察推倒,金如兰大叫着让他放手,但警察明显不愿,辱骂了他几句便一脚扫向他的膝盖,让他的脸朝下摔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风尹见状马上冲上前推开那名警察,并在被他的同伴赶来收拾前,把身上藏着的一枝手枪拔出来!

「阿尹!」金如兰惊呼着,擦拭着额头上流淌着的血,有些踉跄地从地上爬起来,其他周围的人也被x1引过来,但因为风尹手上的枪又不禁迟疑。

不管周围人的目光,风尹似是视若无睹地望着金如兰,把枪口对准天空。

南区,竹号台。

两个身影正鬼鬼祟祟地隐没在草丛中,注视眼前一幢别墅外的动静。

陈立海穿着一身特警的制服,外面围了一层防弹的物料。他身边的人名叫阿狗,属於组织里跟他最合拍的同伴,不论是近身攻击还是远程S击都是超水准,但人超级冷漠,尤其是对他。

大概是觉得自己的能力对他造成威胁了,但现在的他不敢节外生枝,他没有跟人攀b的兴趣,也不想跟组织里的人建立友谊的关系,所以在行动开始前早就向阿狗坦白过并不想参与他们的内部斗争,他也不管他们的立场是支持还是偏向蒋派,陈立海明显是个的个T,跟他们是不一样,反而令阿狗更不满。

但肥胖大叔似乎认为阿狗和陈立海也是适合潜行的人,所以安排了二人在得到张染扬的藏身地点後,趁着选举日大部份警力集中在应付大量市民的游行示威上,他们秘密潜行到竹号台──张染扬於早前以匿名身份买下的别墅,估计在今晚选举结果出炉前,他绝不离开这栋三层高的优雅别墅半步。

虽然这里鸟语花香,环境优美,也跟商业中心有些距离,四周寂静,看起来确实是个适合静下心来反思人生的地方,但陈立海并不认为张染扬的脑袋有「反思自己问题」这六个大字。

从明里指挥公家机构对政治立场表态者进行打压,还是暗地里C纵黑帮社团去袭击无辜坐地铁回家的市民,後者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因为发生火车恐袭案的时间跟示威太吻合了,警方明显在包庇施袭者,只控诉了有份参与的几名大汉,而且发生後大家坐地铁出门也人心惶惶的,害怕自己沦为受害者,这也是张染扬想达到的目的。

如果说跟张染扬没有任何关系,大概不会有人相信,而最近他这部电话又开始收到不明人士的讯息了,依旧一堆只有他能解开的符号密码,照这样推测下去的话他的父母大机率还活着,而且还知道他的动向,这次丰城的动静打破了一些对他们的限制,令他们能顺利联络上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五年前他被现实的大锤压得无法动弹,行动自由也受到各方势力监管,今次他决不会让悲剧重演。

因为他们身处这个地方已经逐渐走向失控甚至坠落,已经没有被现在更糟的时刻了。

「你觉得今次会成功吗?」蹲在旁边的阿狗突然开口,检查着手上的手枪。

陈立海看了一眼佩戴在右侧的手枪夹,再看着徘徊在别墅周围的保镖,「问这个g嘛?」

阿狗冷冷地瞥了一眼,给枪上了膛,「看你跟张染扬势不两立的样子,是抱了跟他必Si的信心,还是你不在乎被判Si刑了?」

陈立海瞥向他:「你又是为了什麽豁出去?」

阿狗挑了挑眉,没有回答,然後蹑手蹑脚地拨开前方阻挡视线的树叶,缓慢地向前靠。

此时守在大宅前的保镖忽然朝一个方向跑去,两人趁机顺着矮灌木钻出来,推了推沉重的门发现开启不了,陈立海朝阿狗打了个眼sE,阿狗马上从工作K中掏出解锁工具里打开。结果打开的一刻,那两名走开的保镖突然折返。

没有一丝犹豫的时间,陈立海直接掰过一个保镖的手,阿狗立刻会意转身踢到另一个保镖,经过一番努力争斗加上最近的密集的训练成果,两人好不容易才摆脱了保镖的纠缠,这两人才被打昏倒在地上。

当打开门的一刻,陈立海感到内心那GU强烈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了。

太顺利了,一切都太顺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敢相信张染扬在别墅里设的保镖有这麽少,也不敢相信蒋派有神通广大到这个地步,能够撤走大部份的障碍让他们顺利侵入张染扬的个人住所,要是推翻一切有这麽容易,那为什麽他们不早就下手,非等到走投无路的时候?

两人沿着阿狗的路线走,陈立海都没空理会逐渐升起的不安感和疑惑,直到走到一个疑似收藏了不少文献的书房似的地方,两人同时停了脚步。

阿狗看了看手上的纸本地图和手表,说:「这个时间张染扬应该在处理日常工务,我们最好抓紧时间──」

陈立海直接走到最接近的墙壁的书柜前,直接翻出里面的书,用力地按下了里面的夹层,然後往後退了一步。

离奇的是,书柜竟然自动往右边转,中间存在了一个密室。

陈立海踏进去的一刻却被眼前的所见吓住了,里面充满各种各样的刑具,包括皮鞭、削骨刀和鎚子斧头,最中央放着一张木椅子,坐椅下存在一个空洞,但又不会让人一PGU坐下去,而是保持悬空,依靠两脚发力维持坐姿。

密室不大没有窗户,但他却感觉自己全身从头到尾寒彻入心,没来由地一阵毛骨悚然。

「你说──」陈立海打算转头询问情况就突然後脑勺受了一击,跌倒在地,他马上脚往後一踢把从後偷袭的阿狗绊倒在地上,谁料阿狗反应极快地一拍地面重新站回身子,动作灵活得像猴子似的,明显有备而来。

在阿狗神sE不变地靠近密室门前,在他身後的陈立海一转身,眼光一尖,随便cH0U起密室墙架子上一把长刀,犹豫一刻的时间都没有,直朝阿狗的背劈去。

阿狗凭着多年经验应变「反偷袭」,迅速一旋身避开,那朝他挥过去的刀片正好劈向门上,发出「刚当」的一声响声。

陈立海没有一丝慌乱,只见他手一扭,把刀一横准备以刀尖戳向阿狗的手臂,但阿狗先一步把右手扭向墙外的书柜机关,门在他面前关闭,不消两秒,又变回了一个无人知晓的密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门关闭後,陈立海用尽所有方法打开密室门,劈开不行,用工具撬开也不行,原来这里那多麽折磨人的工具,竟然没有一个能真正把这道厚重的门打开。

看来设计密室的人早就预料了这点,连条後路也不打算留给困在这里面的活人。

「这道门该不会为我准备吧?」陈立海甩开了那把没用的刀,索X一PGU坐在地上,刚才豁出去的气力缓缓回复,不知想到了什麽,乾笑了两声,「不是,不可能为了我,张染扬怎麽可能专门为我准备一个酷刑室?多半是他个人的恶趣味癖好吧?那你呢,说不定是那条供他游玩的走狗,所以才这麽熟悉这里的每一个机关,心甘情愿地潜伏在蒋派里,为他提供情报,说吧,他给了你多少钱?」

「你记得刘汉森吗?」门的另一端隔着厚重的门,传来了微弱的声音,声线平稳得听不出情绪起伏。

这个名字虽然很久没有从别人的口中听过,但一直时不时会在他脑海里浮现。刘汉森当年跟他母亲钟葵是同一公共机构的同事,目前只知道他们共同分享了关於鉢的研究成果,在钟葵离开後,刘汉森接替了她的工作,在远离丰城的宝岛里继续秘密研究,但在郝守行一行人过去出现意外後,他却离奇失踪了。

「你是他的谁?」陈立海问。

「一个亲人而已。」阿狗淡淡地说,「我跟他失联很久了,到我进入了组织也不知道他的行踪,最近我收到了一个不明来历的电话,告诉我刘汉森被困在这所张染扬秘密购入的私人住宅里。」

陈立海脑筋飞速运转,气定神闲地问:「但他不在这里,关住我有什麽用?」

阿狗竟然笑了,「用你来换刘叔叔,试试行不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南区,中央大球场。

随着枪口对准天空的一声巨响,所有人也吓得蹲下来,有些反应不快的直接愣住了。

金如兰一咬牙,直朝风尹的方向的冲去,却发现一个飒爽的身影灵活地突破了警方的防线,带领着身後一群跟随的民众踩着被扯下来的橙sE防线往这边跑过来。

站在风尹身旁的警察也怔住了,但只消一秒後便脏话连篇地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朝风尹扑过去,企图夺去他的枪。

在不远处戒备中的防暴警察见状也没有任何动作,但手默默地放在身侧的枪袋,其中一名站在最前面的心急警察正想举枪对准风尹和那莫名冲出来的人,但他忽然举起枪後却立马被人握住转了方向。

他有点不爽地别过脸,却看见了自己的顶头上司正严肃地盯着他,马上吓得差点扔下了手上最有力的杀人武器。

胡志威的神sE看不清的Y沉,手牢牢地握住了他手上的配枪,对他说:「看不到这里很多人吗?你要对谁开?」

那被恐吓的警察有点战战竞竞,马上放下了举枪的手,身边几名同袍看不过眼,在旁帮腔:「胡Sir为什麽要帮他们?没看到他们已经出枪对准我们吗?我们不自保是要等那群暴徒骑到我们身上吗?」

胡志威看着前面突然冒出来、身负多宗政治罪行的卓迎风解救了风尹,眼神没有瞟过身後的下属们,反而说了一句似是以非的话:「我们下注不要太早,胜利不一定总在我们这边的,张染扬也不一定能坐稳他的皇位,至少不只是民治党,甚至连那群只是点三点四的太少党也不想保他了。」

他早就收过了今早警务局局长向他发来的命令──让他不要g预上面的内斗,他们做小的自然不要擅作主张,做「多余」的事。

他不肯定这到底是那个没脑子的局长的主意还是纯属叶柏仁的意思,但「多余的动作」是指什麽他还是懂的。

「传给A1和B4队,让他们暂时不要轻举妄动,只需观察动静便好,真遇到突发情况便联络上级,在得不到上级的指令下什麽也不要做,做好相应的布署就行。」胡志威另外交代了一些布置的细节,像缓缓张开一个网似的把南区的大部分的警力暂时控制,把有可能破坏这次立法会选举的力量暂时压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能拖就拖吧,不知道他那个Si去不久的前同事是怎麽想的,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的,就是林亦权肯定乐见这样的结果。

这一边厢的卓迎风没空说什麽,只是让刚联络上明治的张丝思一同帮忙安抚鼓噪的民众。在挤满几千人甚至上万人的大球场下,警察的人数反而成为了众矢之的,并且人越多的情况越无法镇压,在装甲车和水Pa0车驶进来前,在外面塞满私家车和公共交通工具早已把大路口塞个水泄不通了。

他们这边倒没有思考警队带头人为何不施放催泪弹驱散,风尹见到了赶来的卓迎风,还有成功扑去拉住了他的手的金如兰,只是平淡地扣动了板机,说:「没有子弹。」

虚张声势有时候满有用,但有时候也容易令自己陷入险境,金如兰对这个不听人言的混蛋已经无话可说了,只是举着微微颤抖的手说:「你真的是……」虽然他明白对方的动机,但还是无法接受在众目睽睽之下掏出假枪的行为。

在人群再次吵杂起来的声音中,风尹问卓迎风说:「你有他的消息吗?」

卓迎风一脚踢飞了一个冲上前捣乱的白蓝党老头,脑子里高速转着,问:「你是说守行吧?他正忙着去解救阿海了。」

「什麽?」金如兰重新挺身起腰,有些惊讶,「陈立海到底去g什麽了?他们该不会借这次因为立法会选举在南区造成的SaO动转移视线,直接拿炸弹去找张染扬同归於尽吧?」

卓迎风举起bAng球棍在空中挥了挥,威胁着前方不敢贸然前进的防暴警察,脸没有转向他,说:「他昨晚大半夜来找我,说阿海决定要铤而走险,用牺牲他自己一个人的方法去阻止地下城计划被张染扬强行通过,那个曾经跟踪阿海五年多的家伙告诉他的。我本来是想陪他去找人的,但守行坚持要自己去。」

金如兰听得心也快跳出来了,他的电话传来了父亲打来的铃声,他只是瞥过一眼并没有接听,心急如焚地拉着风尹的手肘,说:「他在哪里?我们一起去找他!」

风尹本来想说什麽,但被卓迎风先截住了:「你不懂吗?守行告诉我们,是想让我们待在南区帮忙,而他自己一个人去找陈立海,他的意思不希望我们那麽多人一起去陪他冒险,这种随时一去无回头的事他一个人做就够了。」

金如兰忽然想起了郝守行不久前跟他们的对话,他们一起谈论过──如果必须用犯法的方式才能追求心中的民主自由,他们会不会去做?

无疑,陈立海身边的金门旧拍挡也是懂他的,而他身为郝守行身边的朋友,一直支持守行的决定,却在这次选择了後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如兰的眼眶莫名红了,风尹看着有点担忧,但在众人的视线下,只是拍了拍他的肩以作安慰。

他懂的,他当然懂,他只是一时间无法接受郝守行和陈立海能无视法律的约束,去做他们想做的事,即使这件事是为了大众利益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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