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允抿了抿唇:甜的。
柳文朝见他似笑非笑地眼神就知道他又在调戏自己:信你才怪。
真的,李承允弯下腰打横抱起他,笑意盈盈地说道:让夫君抱你去入洞房。
第62章 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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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文朝身体一轻,就被抱了起来,对于李承允动不动就要抱他这回事,他都习惯了,两手勾住李承允的脖子,问道:我们去哪里?
李承允顺手给他披了一条毛毯:带你去书房。
没等柳文朝回过味来,李承允就已经抱着他快步出了房门。
把柳文朝放在书案前,李承允从后搂着他说:我想看你写字。
柳文朝侧头说: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
李承允吻他鬓发:一直都在你。
温热的气息从鬓发沿着脸颊一直到唇边,柳文朝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手指抵在他的唇上,说:我记得太子殿下有一事未曾与我说明。
哦?李承允捉住他的手腕,在他掌心落下一吻,随后伸出舌尖舔了舔,笑意深深问:何事?
柳文朝心头一颤,咳嗽一声说道:你还未说你之前去昌平干什么了?
哈哈李承允把他的手按在胸前,转头去咬他耳坠,只把耳垂咬的红艳艳水润润,李承允才说:太子妃总是喜欢玩这一套把戏,不过既然你想知道,夫君就满足你这个愿望。
没错,我在昌平三年试图造反,我上次回去主要目的就是去见黎州和苍州的知府,我与他们已经达成了一致的协议,一起出兵京城,逼我父皇禅位。只不过后来你助我登上了太子位,我也就无需造反了。
柳文朝没有任何意外,似乎早就猜到了:你不怕底下的人告发你?
李承允轻轻捏着他的指尖把玩:你不是首辅吗?任何奏书都必须先经过你的眼睛。
柳文朝淡淡一笑,转身回吻李承允。是啊,几个月前他就收到了黎州、苍州知府揭秘李承允密谋造反一事,当时他看到这两封折子,吓出一身冷汗,随即见还没有被人翻过,便悄悄地藏在了袖中,回府就把自己关在书房烧了。
难得见柳文朝这般主动,李承允自是更凶更狠地攥取着他口中的气息。他把柳文朝翻了个身,面向书案,诱哄道:夫人,写字给我看吧,我喜欢看你专注认真写字的样子。
柳文朝拿起案上早就备好的纸笔,他哪能不知道李承允这个坏东西存着什么心思呢,只是想起等会儿要做的事就脸红心跳,他小声地说了声:你今早才折腾了一番,今晚就这一回,行吗?
话音刚落,他肩膀一凉,随意披着的红色外衫被拉下了一角,露出光滑细腻的肌理,紧接着炙热的吻便贴了上来。
李承允尝到了甜头,勾唇笑道:行啊,如果你表现让我满意的话,为夫就应允了。
你说到做到。
柳文朝不再说话,提起案上的笔便开始寻思着写什么字,只是他还没想出个苗头,就被李承允密密麻麻地吻给打破了思路。
酥酥麻麻的感觉像电流般窜走在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柳文朝微微张了张嘴,小喘着说:你这样我怎么写字?
李承允手停在他的后腰上,肩胛骨往上已经肉眼可见的有了几处红痕。
平时怎么写,现下就怎么写,先生不是一向都沉得住气特别能忍吗。
亵裤被拉下,柳文朝感觉自己的欲/望被人拽住了,他轻轻哼了一声。
李承允催促道:夫人怎么还不写。
柳文朝提起笔,刚写下一横,书案下作孽的手就开始动作了,柳文朝皱着眉,深吸一口气,继续写下去。
李承允深深地看向他,另一只手勾起他的鬓发时触到一丝薄汗,再看他的表情却只是皱了皱眉头,李承允在他耳旁吹了一口气,说道:是这冠太重还是夫人你~热了?
柳文朝打了一个激灵,手抖了一下,写下得一竖也跟着扭曲起来,柳文朝扭头看了他一眼,又委屈又无奈,随后深吸了一口气来调整体内翻涌而上的燥热,继续写字。
李承允低头轻笑了一声,沙哑又低沉的嗓音在这间书房内回荡,他随手解了自己的腰带,扔在了地毯上,从身后置物架上拿出一罐圆形的小罐,抠出两指在柳文中身下抹匀。
被手指搅拌着,柳文中气息陡然间乱得一塌糊涂,死死咬住嘴唇才没让声音从口中溢出来,还差最后一个字,柳文朝把嘴唇咬破才换来一丝清明。
李承允把着他的腰,与他分开了一些距离,低声说道:夫人好定力,夫君我是忍不了了,就先进去了。
只听柳文朝闷哼一声,最后一笔匆匆落下,写成什么样柳文朝还没来得及看,李承允就开始顶撞起来。
室内只有几盏昏黄的烛火,柳文朝上身几乎趴在书案上,后脖颈与腰身形成一条好看的弧形线条,金色的步摇在烛火中忽明忽亮,摇曳生辉。
浅色的墙壁上有他们二人交叠的影子,像是柳条被月光照在墙上的影子,微风一吹,轻轻晃动。
李承允的汗滴落在柳文朝的腰窝上,形成了一小滩汗水。
柳文朝伏在书案上颤抖,漂亮的肩胛骨像是振动着翅膀的蝴蝶,往下是一圈红痕,是李承允两掌摩擦以及掐的。
看着腰窝上的汗水往下流淌到二人密接的地方,埋在里面的东西蠢蠢欲动,开始复苏,李承允意犹未尽。
柳文朝被吓得不轻,急急说道:别,你答应了的,就一次。
李承允低声笑起来:可是夫人今天实在是很美,特别是你随着我动起来的时候,你头上的钗子、步摇就会随着动作摇摇晃晃,美极了。
柳文朝红润的脸庞更添了一抹红,就连唇上的朱砂都黯然失色。
李承允痴迷地看着他,忍不住伸手触碰了他的脸颊:夫人,你叫声夫君,我就放过你。
柳文朝转过脸,佯装生气道:你又说话不作数,你就是个坏胚子。
讲点道理,夫人,李承允用力:我几时说话不作数。
柳文朝没好气道:你在这事上就从来说话不作数。
李承允又想笑又无奈:都是我家夫人太吸引我了,夫君是情不自禁。
李承允指尖划过他的脊背:叫一声夫君,这次我保证说到做到,就一声。
柳文朝张了张嘴,几次都没喊出声,话到嘴边就是喊不出口,李承允挑眉,又开始猛撞起来。
柳文朝颤抖,最后实在是受不住喊出了口:夫君声音自然是声若蚊蝇。
李承允继续征伐,不满意道:没听清,再叫。
柳文朝气的直接翻了个身,张口就咬在李承允的脖颈上,力气用了十足。
刹那间李承允脖颈一痛,几滴血就顺着颈侧流到锁骨上,李承允皱了皱眉头,没吭一声,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勺,脸上尽是宠溺:夫人牙口挺好,想来老了以后也无需担心嚼不烂肉。
房内烛火幽幽跃曳,一缕寒光闪了李承允的眼睛,望着窗棂外闪动着的影子,李承允眼神陡然间变得阴骘。
摸到柳文朝发上的金钗就要掷出去,随即像是想到什么,转而又簪了回去,指尖掠过自己的发髻取下簪子化为残影飞掷出去。
窗棂外的影子静止片刻,连哼声都未来得及发出便倒了下去,滚烫的鲜血飞溅在暖色的窗纸上,星星点点,像晕染开的水墨画。
柳文朝松开口,舔了舔唇:好浓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