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把她安排到今晚,唐维桢恍然大悟:你是想把事情闹大,让所有人都知道事情的真相,这样皇上就不能再徇私枉法,这事一出,皇后和李长烁恐怕再没有翻身之地了。
柳文朝微微一笑,默认了。
清川,唐维桢眼里露出精光:你这样还不够。
哦?柳文朝笑道:莫非喻之还有高招?
唐维桢神秘一笑:过几日你便知道了,现在,就让我保留一点神秘感吧。
你就嘚瑟吧。
二人有说有笑,跟在身后的唐亦清不满道:两位哥哥,你们在说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唐亦清不说话还好,没人注意到她,现下,她一开口,柳文朝唐维桢两人顿时变脸,两人颇有默契的一人提一只耳朵。
唐亦清泪眼朦胧,委屈道:痛,痛,放手,两位好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私自把请柬给藏起来了。
唐维桢道:回去再收拾你。
柳文朝在一旁添油加醋,笑道:是该好好管管她。
唐亦清撇撇嘴。
几人出了宫,相互告辞后,柳文朝上了早已等在宫门口的轿子。
刚掀开帘子,便被抱了个满怀,柳文朝不慌不忙,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衣袍,才幽幽地说道:楚王喜欢钻别人轿子的这个习惯打哪儿学来的。
李承允低声笑起来:看见你的轿子停在这就会了,还需要学吗?
他从背后抱着柳文朝,用鼻子拱了拱他的后脖颈,说:我离开的这一个月里,先生有没有想我?
柳文朝一颗心在怦怦乱跳,但他还是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他其实是想的,但是他羞于说出口,便道:偶尔。
李承允吻着他的耳后根,说:只是偶尔吗?
柳文朝浑身过电般细细打着颤,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很多时候。
下摆被李承允掀起一点,突然,李承允笑道:抓到它了。
柳文朝啊了一声,羞愤难当,脸憋得通红:你~你放手。
李承允非但不放,还恶作剧的使了点力气,坏笑道:看来先生的身体比你人更诚实,你看它多想我。
柳文朝满脸委屈地转过头看着李承允,仿佛再说都怪你,都是你害得。
李承允心上狠狠一震,凶狠地吻上他的唇,勾着柳文朝的舌头吸/允。
不过一会儿,便听见柳文朝闷哼一声。
李承允笑起来:衣衫脏了
柳文朝满脸通红:你~你故意的。
那也是先生你定力不好,李承允道:回去我亲自给你洗,可好?
柳文朝不再理他。
姬如风识趣地把马车驾驶到南苑:大人,王爷,南苑到了。
我抱你。李承允说。
柳文朝:我自己走。
下马车时,李承允给了姬如风一个赞许的目光,便随着柳文朝一同进了南苑。
第35章 折仙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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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南苑,仆人很快把热水提进了卧房,李承允亦步亦趋地跟在柳文朝身后,柳文朝进房之际,忽然转过身问道:楚王,你跟着我做甚?
李承允揽过他的腰,把他带进了房里,笑道:不是说了要替你洗衣裳,你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
哪家替人洗衣裳的会进主人的卧房的,柳文朝躲到屏风后换下衣裳,从屏风那头扔出来,说道:拿去。
李承允接过衣裳放到一旁,又开始解自己的衣裳,说:今晚宴席上的那个槿年是你安排的?
柳文朝泡在水里,说:嗯?你有什么意见。
半晌没有听到李承允的回答,柳文朝以为李承允出去洗衣裳了,便闭上眼睛认真泡澡。
谁知,下一刻,耳边骤然响起李承允的声音:你这是在捋老虎的胡须啊。
柳文朝吓一跳,赶忙睁开眼睛,顺着声音看过去,李承允又是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柳文朝快速地撇开脸,没好气道:你能不能把衣裳穿上。
李承允晃荡着那玩意儿进入水中,与柳文朝泡在一起,说:穿上衣裳怎么沐浴?文朝哥哥。
柳文朝还沉浸在刚刚看到李承允那壮观的一幕中,他不禁怀疑,那么大的是怎么放进去的,但是他无心再去思考,因为李承允又喊了一句:文朝哥哥。
柳文朝被他逗笑了:学什么不好,学人喊哥哥。
李承允指了指自己在水里的东西,继续学着唐亦清的口吻说道:文朝哥哥,我好难受,你帮帮我。
柳文朝无语,泼了他一脸的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几个字就要脱口而出,忽然想起秋司说的那个折仙散,便立马改口道:行,看在你叫我哥哥的份上,我就帮你这一回,起来,去床榻上。
李承允本来只是想调戏一下柳文朝,对于让柳文朝帮自己舒缓这事根本不抱多大希望,没想到柳文朝竟然答应了,这不得不让他感到意外,事出反常必有妖,李承允想看看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便顺着他的话说:好。
柳文朝起身,擦干身上的水迹,披上中衣说道:我去倒碗水喝。
柳文朝趁李承允在屏风后擦身的片刻工夫,从一个盒子里取出折仙散握在手中,他装模作样喝了一大碗水,见李承允从屏风后出来,问道:你要吗?
李承允挑眉,说:你给的我都要。
见李承允上了床榻,他打开折仙散倒了一些到碗中,便端着水递到李承允面前,眼看他就要喝下去,结果他却堪堪停住了,抬头问道:先生,你在看什么?
柳文从容地移开目光,催促道:快点喝,喝完给我,我放回去。
李承允不急不燥,就这么盯着柳文朝看,笑道:先生好像很希望我喝下去,莫非你在这水里加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柳文朝被他盯得头皮发紧,心想:莫不是被他发现了,他伸手去夺李承允手中的碗,道:你爱喝喝,不喝就给我,我端回去。
李承允把碗移开了些,大手抓住柳文朝作乱的手,仰起头喝了一口,对着柳文朝的嘴吻了下去,柳文朝一惊,剧烈挣扎起来,挣扎中柳文朝不慎失手打翻了李承允手中的碗。
李承允另外一只手得了空闲,如鱼得水般擒住柳文朝的两只手,压着他陷入被褥间,李承允死死吻住柳文朝的唇舌,把口齿间的水抵进他的喉咙。
柳文朝被吻得眼里带雾,脸颊微红,很快,柳文朝便不再挣扎,手脚渐渐无力地垂在被褥上,李承允察觉到柳文朝的不同寻常,便停下动作,撑起上半身问道:你怎么了,怎的这般表情,刚刚不是还好好的。
柳文朝试着动了动手脚,果真如秋司说的那般,手脚软绵无力,他在心中长叹一声,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害人终害己,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希望李承允没有发现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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