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
不是你啦!
萧六郎把小家伙小家伙提溜进了院子。
顾娇及时将小净空抱了过来,另一手扶住他,免了他摔跤的难堪与尴尬。
萧六郎被刺客抓走的事顾娇没对家里人说,只道是出公差了,原计划是他在信阳公主那边养伤养到痊愈,可以不必告诉家里。
“六郎回来了呀,这次出公差……”果不其然,姚氏的话才说到一半,便留意到他僵硬的右手,“六郎,你的手……”
还缝了十几针。
可惜她相公这么好看的手,要是留疤她就把凶手的手剁下来!
萧六郎:“……”
不多时,小净空两手抓着一幅画像走了过来。
他索性绕过书桌,来到萧六郎的身边,歪着头问萧六郎道:“你有弟弟吗?”
小净空看了看画像上的小萧珩:“这个人和你长得好像!”
他一下子认出了画像上的人,五岁的他与年轻时的信阳公主。
“娇娇篓子里的。”小净空歪了歪小脑袋说,“你弟弟好看,比你好看!你弟弟会笑,你不会!”
这是曾经的萧珩。
母慈子孝仿佛已离他很久远了,蓦然回首,恍若隔世。
担心一去一来延误救治时机,玉瑾索性把信阳公主送去了医馆。
信阳公主吃了研究所的抗心衰药,病情得到了不错的缓解与控制,之所以晕倒并非心疾发作,是一整夜没睡,操劳过度,血糖过低。
信阳公主醒来时已是傍晚,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屋子,床边有颗圆溜溜的小脑袋。
正蹲在地上玩弹珠的小净空抬起头来,眨巴着大眼睛看向她:“女施主你醒啦?你在医馆,这是娇娇的屋子,你睡的是娇娇的床。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娇娇说,要是你不舒服,我就去告诉她,她在前面坐诊。”
昨天晚上正式接到通知,爆更取消了。
正好,最近家里真的太忙了,手上那点微薄的存稿就留着过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