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连他一眼都嫌多余。
“哦,差点忘了!”小净空挣开坏姐夫的手,哒哒哒地跑过去,抱起桌上的一个锦盒,又蹬蹬蹬地跑过来,“走啦!”
他扫了眼庄太后。
他又看向方才放着锦盒的桌子,见上面琳琅盲目的盒子一大堆,却没有一个是自己的。
庄太后望着一大一小离去的背影,哼了哼。
有一种打开锦盒瞅一眼的冲动,想看看庄太后究竟给小家伙送了什么。
“我在想什么?”
他忘了自己只有十八岁,本就是个没及冠的少年。
回到碧水胡同,夜已经深了。
药粉的配比差不多确定了,可只有药粉不够,还得做成可以有威力的兵器或者暗器。
“嗯。”萧六郎点头。
“这是什么?”萧六郎看着桌上一堆黑乎乎的小东西问。
萧六郎:“……”
顾娇将黑火药做成了弹丸大小,用改良过后的小竹筒装好,小竹筒的装置里添加了磷粉,磷的燃点低,摩擦受热后会自燃,点着竹筒中的黑火药,形成一次小的爆破。
只是这也有个隐患,那就是天气太热了,万一没有摩擦磷粉也自燃了怎么办?
顾娇道:“水我烧好了,你先去洗洗睡了,我这么一会儿就好了。”
顾娇继续埋头捯饬黑火药,见他似乎有话要说的样子,问道:“还有事吗?”
算了,先把人查到了再说。
“是哪位掌事?”萧六郎问上书房的一位老太监。
萧六郎并不知张掌事居然是得了皇帝器重的女官,老祭酒没说,当然也可能是老祭酒本身并不知情,毕竟是后宫的事,他作为前朝大臣,不知情也不奇怪。
可自己昨晚才找她,今天她就出事了,这就很古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