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景辞就向魔界传去了消息,让无名放了北夙。
魔界,天牢囚笼。
此时北夙还侧躺在笼子中,面朝里,没心没肺地睡着觉,仿佛除了景轻尘,其他就没什么能让他上心似的。
得到消息后,无名走上前去打开了笼子的门,一双黑眸情绪不明,他见北夙还睡着,便踢了踢笼子,提醒道:“起来,走了”
“嗯?什么?开饭了?今天吃什么?”
被惊醒的北夙一下子坐了起来,他睡眼惺忪,揉着眼睛看向笼外的无名,根本没在意对方说的话,只关心今天吃什么。
见得北夙如此模样,无名都逗得笑了一声,他用刀鞘敲了敲栏杆,戏谑道:“吃你个头,走啦,你可以出去了”
相处的这段时间,无名倒是被北夙带得活泼了些,连说话都没那么无趣了。
听无名说自己可以出去了,北夙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头,打了个哈欠道:“就这啊,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就不能等我睡醒了再说嘛,烦死了,走开,我再睡会儿”
说罢北夙又“哐当”一声躺了下去,似乎有些起床气,躺下后还不满地嘟囔道:“除了吃饭别叫我,讨厌,好不容易梦到和轻尘亲热,我看看能不能再续上…”
原来北夙如此不满,是因为他梦到景轻尘却被人打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无名似乎被北夙的奇葩行为惊到了,他又轻轻拉上了笼门,但是没锁,只淡淡道:“睡醒了赶紧走,今天没饭”
“知道了知道了,扣扣搜搜的,本来吃的就不好,现在还不给吃了,有钱修这么大个笼子,没钱给人吃饭,魔界真是神奇…”
听得无名说没饭,北夙又是不满地小声叨叨着,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无名心里也是无奈,他看了几百年的犯人,能来这里的,基本上都是修为了得的大能,都是断绝了俗身需求,不用吃饭的。
只有北夙,明明也辟谷了,还天天嚷嚷着要吃要喝,还嫌弃伙食不好,吃一口嫌弃一句,但又吃个不停,北夙在这里待的这段时间,无名翻的白眼可能比他之前几百年加起来都多。
几个时辰后,北夙终于睡醒了,他坐起伸了个懒腰,看到没锁的笼门,这才想起之前的事。
站起来活动了两下后,北夙就推开笼门走了出去,睡醒了,脑袋就清醒了,没了起床气,脸色也就好了,对待无名自然也客气了许多……
“无名大哥,在吗,我真的能走了吗”
“怎么,你还待出感情不想走了?”
无名从暗处悄然现身,略带戏谑地说道。
见无名出来,北夙粲然一笑,挠了挠头道:“不是啦,我都不知道我怎么来的,出去我也找不到路啊,能不能送送,可不兴管接不管送啊,走丢了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名又是一阵无语,果然北夙的思绪跟正常人不一样,但凡是别人,早一溜烟儿跑了,哪还能睡得着,而北夙不仅接着睡,睡醒居然还要求人送,无名觉得自己就没见过这么过分的人。
看着面前笑意盈盈的清俊少年,无名有些无奈地扔了一块令牌过去,淡淡道:“带着这个,魔界没人敢找你麻烦,门口有护卫,让他带你去传送阵,可以让你直接回到凡界,就说是我吩咐的,好了,快走吧”
无名说话间,北夙拿着手里沉甸甸的黑色令牌翻来覆去地看,他指尖摩挲着令牌上大大的“封”字,眸含喜色道:“无名大哥,这个很贵吧,是不是值很多钱”
“……赶紧走”
无名已经不想理北夙了,一闪身,就消失在了黑暗里。
见无名消失,北夙终于正经起来,对着黑暗处道:“谢了无名大哥,我也不会别的,就是医术还瞧得过去,往后有什么需要,知会一声啊,我走了,后会有期”
“嗯”
听得黑暗中传来一声淡淡的“嗯”声,北夙终于迈开脚步往外走去,在北夙跨出大门后,此处又恢复了长久以来的寂静。
一片死寂中,角落里的无名缓缓闭上了那双古井无波的黑眸,他如一尊没有生命力的雕塑,再次隐没在了无尽的黑暗里。
就这样,北夙懵逼地被抓了,又懵逼地被放了,他只当是魔尊脑子有病,抓着他玩儿,根本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景轻尘为他牺牲了多少。
他又开始了天南海北的旅途,继续着他的云游,只是,他也许不像看起来的那般快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北夙在找一个人,找了几百年了,依旧没有找到,他这般天南海北地云游,走遍了大半个神州,为那个人做了个漂泊四海的散仙,可几百年了,依旧没寻到那个人的踪影。
缘分的奇妙之处就在于,苦求不得,寻之不见,可当有一日你不在意时,它又会悄然出现,即使是在很久很久以后。
缘分,是需要时间等待的。
另一边,确认景辞放了北夙后,景轻尘开心了许多,这里他的底线,不管自己怎么惨,都不能连累朋友。
而这段时间景轻尘表现出来的乖巧和顺从,让景辞很是欣悦,可每当看到师尊看向洞外的眼神,听得师尊落寞的叹息时,他心里又有些心疼。
是啊,师尊本该是盛开在高山之巅的冰莲,睥睨苍生,不可亵玩,如今却被囚禁在这方寸之地,只为了满足一人独占的欲望。
心疼之下,景辞想了个办法,他把结界的范围扩大了些,这样师尊可以去外面桃林坐坐,透透气看看花,但都是在他可控的范围内。
听得自己可以出去时,景轻尘很是开心,尽管还是在结界里,但他还是打心底里的愉悦,高兴得对着景辞勾唇一笑。
这一笑,把景辞迷得七荤八素的,也跟着笑了起来,他只觉得,为了这一笑,什么都值了。
一日,景辞出去了,洞中只剩景轻尘一人,他扶着腰缓慢地走出了洞口,走得小心翼翼,不敢快也不敢跌倒,因为他的阴蒂,上还戴着一枚沉甸甸的阴蒂环,这大大控制了他的行动。
景轻尘这番艰难地出门,其实是想看看景辞把结界扩大了多少,但令他失望的是,扩大了不过几十米而已,真的是只够他透透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沿着结界边缘处又走了一会儿后,发现并没有什么破绽,景轻尘就停在了一块山壁前的石板上稍作休息,他脸色微红喘息不止,秀挺的鼻尖上还浮着一层薄汗,莹润的美眸水光盈盈,明显一副沾染情欲的骚样。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他阴蒂上的那只小环,弄得他的阴蒂痒得紧,走一步就被亵裤磨一下,即使他走得很慢,也被磨得快感迭起,嫩逼里早已泥泞不堪。
停歇了一会儿后,景轻尘就打算起步往回走,可没走两步,他脚下一个踉跄,踩到了一个凹陷差点摔倒。
稳了好几下后,景轻尘才站定身形,他抬手撑在山壁上急促喘息,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喉间压抑着呜咽了好几声,那美眸微微湿润,竟然这样就高潮了。
喘息良久后,景轻尘才低头去看,他用脚稍稍扫开了石板上的枯草落叶,发现这是个直径两米左右的圆形石板,上面还刻着一些特殊的符号,但符号经过雨打风吹岁月侵蚀后,只剩下了浅浅的痕迹。
而景轻尘刚刚踩到的坑,应该是被什么砸出来的破洞,这明显是块有特殊作用的石板,但已经残破不堪,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好一番观察后,景轻尘觉得这东西越看越眼熟,最后他恍然大悟,这不就是他自己做的传送阵嘛,只不过是六十年前做的,一想到此,景轻尘就激动了起来。
八十年前,景轻尘在一个大能墓穴里偶然间得了一残本古籍,上面是教习如何制作传送阵法的,如此宝物,他当然不能浪费,便照着学了起来。
虽然景轻尘主修剑道,但他天资聪颖,很快便学会了一些小型阵法的制作,经过二十年的摸索学习,他已经能在远隔万里的两个地方设置传送阵,虽然一次只能传送一到两个人,但那么远的距离,这已经很出色了。
六十年前,景轻尘带领凌霄派弟子出外历练,去往了神州大陆中部的苍穹顶,之所以叫苍穹顶,是因为那里的山很高,就像天柱一般,所以得了个苍穹顶的名字。
苍穹顶群山延绵,高耸入云,是众多大江大河的发源地,那里常年人迹罕至,是众多妖兽毒物的汇聚之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传说在苍穹顶的核心地带,是一头神级妖兽的栖息之所,但没有人知道真假,因为几乎没有人深入过苍穹顶,或者说深入苍穹顶的人,基本上都不可能活着出来。
到现在为止,能进入苍穹顶深处还活着出来的,就一个人,那个人出来时被噬咬得浑身鲜血淋漓,几乎能看到他的内脏在肋骨里跳动,但后来不知怎的,那个人就带着承天剑飞升了。
那人飞升后,世间盛传苍穹顶有奇遇,多少修仙者前赴后继,但最后没有一个人出来,几十年过去,那番风潮过去后,苍穹顶深处就成了修道者约定俗成的禁地,都不敢再涉足。
不过深处不敢去,但苍穹顶外围,却是很好的涉猎场地,那里都是等级不高的妖兽灵兽,很适合训练弟子,增加战斗经验,基本上也不会有伤亡,所以凌霄派才会选择在那里历练弟子。
六十年前,就是景轻尘带着弟子去的。
那次,和以往的历练没有什么不同,唯一特殊的,就是景轻尘救了两个人,婆孙两人,一个老婆婆,一个小孙女儿。
这婆孙两人,是外地流浪来的,途经此地,可能是凌霄派弟子历练惊扰了林中野兽,有些野兽慌不择路冲出了林子,眼看就要撞上这婆孙两人,景轻尘及时出手救了这两人。
面对这从天而降救了自己的恩人,婆孙两人当即跪了下去一直磕头,她们见景轻尘白衣飘然神色淡漠,长得完美无瑕,以为是神仙显灵,便连连拜谢。
但景轻尘受之有愧,因为这婆孙俩本来就是无妄之灾,他见二人可怜,便把二人安置在了苍穹顶不远处的苍梧县,他在那里买了个小院子,给二人住,而传送阵的另一半,就是在这小院里。
当时景轻尘也才习得此法不久,技痒难耐,他想试试横跨半个神州大陆自己的传送阵法能不能成功,便随手在院里设下了阵法。
历练结束时,景轻尘给了婆孙俩一些钱,然后就带着弟子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到凌霄山后,景轻尘在自己闭关的洞口附近找了个隐蔽处,设下了与苍梧县小院传送阵关联的另一半,一试之下,还真成功了。
一启动机关,几瞬的功夫,景轻尘就出现在了万里之外的小院里,把婆孙俩吓得够呛,又是跪下一阵磕头。
当时景轻尘还挺不好意思的,又留了些钱,然后利用传送阵又回去了。
此后,景轻尘再也没动用过这个传送阵,后来凌霄派有了别的长老,他也不用再带弟子历练,所以,他将这茬事完全抛之脑后,这个传送阵也就荒废了。
如今,看到这个阵法,景轻尘激动万分,他想,要是这个阵法还能用,自己就可以逃出这里了,而且这个传送阵就算没有灵力,只要开启特定机关,一样可以使用,简直就是他的救星!
可是坏就坏在,启动传送阵的机关在结界外,不到一米的地方,透过结界,景轻尘都能看到山壁上有团树藤遮盖的隆起,那就是机关,只要一按下去,传送阵就能启动。
看得这个,景轻尘心里又燃起了一丝希望,他看了看脚下残破的石板,觉得没破得太厉害,当年注入了那么多灵力,才用了一次,应该还可以再启动的。
思及此处,景轻尘心里就有了个计划,要让景辞再把结界扩大一点,还要哄他摘了阴蒂环,这样,逃脱指日可待!
沉思一番后,景轻尘又用脚把树叶扫了回去,把石板遮盖了起来。
半晌后,景轻尘艰难地回到了山洞里,他脸色绯红喘得不行,腿软得都要站不住了,到了桌前,他连忙坐到了椅子上,微抖着手端起微凉的茶水啜饮。
等到磨阴蒂的快感稍稍退却后,景轻尘才平复了呼吸,脸色也恢复如常,他随手拿起了一颗的灵果,但咬了一口后,他马上难受得反胃,眉头紧锁干呕一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反胃的感觉过去后,景轻尘拿起咬了一口的灵果仔细闻了闻,甜甜的,并没有坏,但就是感觉闻着难受,他赶紧把灵果放远了些。
接着他又拿起了旁边的另一种灵果,这种灵果口感微酸,他一直不喜欢,但今日不知为何,突然就有了兴趣。
拿起微酸的灵果咬了一口后,景轻尘顿时舒展了眉头,觉得舒服多了,他疑惑这果子怎么这么好吃,以前却嫌弃至极。
不过他也没有多想,只觉得是突然变了口味而已,不一会儿,就把那碟微酸的灵果吃了个光。
吃果子的同时,景轻尘还琢磨着,怎么讨好景辞,让他扩大结界,并让他摘了阴蒂环,难不成,又要出卖色相?
如此想着,景轻尘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
但良久后,似乎觉得没有更好的办法,景轻尘无奈叹息一声,接受了这个现实,出卖色相就出卖色相吧,反正也出卖了那么多次了,现在只要能逃出去,再出卖一次也不亏,等灵力恢复,迟早把那小畜生弄死。
景轻尘心里如此思索着,且他想象着自己恢复灵力后报仇雪恨的快意,心情也好了很多。
不过这事还不能着急,因为景辞才把结界扩大,若是马上又提,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怀疑,所以还得等一段时间。
但是有了希望,等一等,已经算不得什么大事,景轻尘微微勾起了唇,他想,我这样笑,那个小畜生应该很喜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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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内,景轻尘正等着,他想好了,这段时间一定要把那小畜生顺毛顺好了,不能给惹生气了,万一惹生气了又把结界缩到洞口,那就坏了大事了。
一进洞,景辞就看到美人坐在椅子上,眼神巴巴地望着洞口,似乎在急切地期盼着什么。
而美人一见到景辞进来,那清丽绝美的面容就粲然一笑,红唇扬起一个优雅的弧度,神色温柔动人,瞬间把景辞迷得晕头转向的,黑眸里开心得就差冒出小星星了。
快速走到美人跟前后,景辞蹲下了身,他伸手握住了美人白皙纤细的手,还放到唇边亲了亲,然后抬眸看着美人清浅的笑容,愉悦道:“师尊,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这样看着我”
看着蹲在自己跟前的英俊男人,美人并没有着急回答,他弯腰低头出其不意地在男人唇上轻啄了一下,然后微红着脸羞赧道:“没什么,就是想你了,等你回来”
一听此话,景辞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露出了几颗洁白的牙齿,他甚是依恋地把头放在了美人的膝盖上,大手隔着衣物摩挲着美人的小腿,扬唇轻声呼唤道:“师尊”
听得景辞这声满含眷恋的柔声呼唤,其中还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就像从前一样,美人一时间也感慨颇多,他抬手轻轻摸了摸腿上的脑袋,无奈道:“你都多大了还这般…”
景轻尘并没有发现,他语气里有几分若有若无的宠溺,但这仅仅是因为想起景辞小时候跟自己撒娇的场景而已。
此时洞内气氛是前所未有的温馨,景辞完全沉溺在了这温柔乡里,美人的一句“想你”,让他完全忘了其他,只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也许这一刻,你也有些喜欢我……
可惜,有人情真,有人意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此温存一会儿后,景辞站起了身,他双手撑在椅子两边扶手上,低头注视着美人绝美的面容,柔声道:“师尊,我亲亲你好吗”
这是景辞第一次如此尊重美人的意愿,往常他想亲的时候,都是直接强来,根本不会问,因为一问肯定就是不愿意,但是今天,他想试试。
对景辞来讲,若是师尊愿意听话,他是可以一直这般温柔且尊重的,可惜,在此之前,师尊从来都是满心抗拒,即使顺从,也是被逼得没有办法,不得不听话,可今天,是师尊主动说的“想你”,所以景辞心里又有了一些期待。
但景辞今天如此矜持,倒是让美人有些不适应,他心想,想亲就亲,我又没有资格说不要,反正拒绝会被弄得更惨,装什么大尾巴狼……
长期被强迫之下,美人已经有些习惯了对方的强势,他虽然心中如此吐槽着,但面上却不动声色,只乖乖点头“嗯“了一声,可那白皙无瑕的脸颊,却是快速绯红了起来。
若是被强吻,美人还可以安慰自己是被迫的,不得不接受,但如今要自己同意被徒弟亲,这让他很是羞耻。
美人心中情绪纷杂,红着脸低着头,神色羞怯,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挡住了美眸里的情绪,只显得低眉顺眼乖巧无比。
这场景落在景辞眼中,就是师尊在含羞带怯地等待被亲,此刻景辞心里猛地窜出一个念头,让他心跳都加速了。
师尊一定也喜欢我了…他等我回来…他说想我…他在对我害害羞…师尊一定喜欢我了…哪怕一点也好……
不得不说,美人有意为之的主动和温柔,麻痹性很强,不过几句话一个吻,就让怀着满心爱慕的男人甘愿溺毙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此深情之下,又得美人同意,景辞一低头,便吻上了那水润的红唇,他用舌尖细细描绘着那优美的形状,轻咬慢舔,然后缓缓深入,在美人湿热的口腔里四处撩拨,还勾着美人嫩滑的小舌缠绵共舞。
景辞的动作这般温柔,温柔得让美人都有些沉醉了,他想,这小畜生温柔的时候还挺舒服。
此时两人一坐一站,唇舌相接,都闭眸沉浸在这个温柔的吻中,二人优美的轮廓,在暖色的烛光里,形成了一幅温馨和谐的剪影之图。
良久后,唇舌分离,四目相对,二人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气氛暧昧到极点,美人脸色潮红眼神微微迷离,看得男人温柔宠溺的神色后,他赶紧低下了头,似乎很不好意思。
只有景轻尘自己知道那一瞬间的慌乱,烛火映照下,男人眉眼深邃薄唇轻扬,黑眸带着光,印出了他被亲得脸红喘息的模样,景轻尘又一次想,这小畜生,长得还真是人模狗样,笑起来还挺好看。
而景辞见师尊又害羞,他低头亲了亲美人光洁的额头,抬手摩挲着美人白皙无瑕的面颊,温柔道:“师尊,你知不知道你害羞的模样特别骚,不过还好,你这般模样只有我见过”
听得男人的调笑,美人有些不满地抬头瞪了一眼,反驳道:“你才骚…”
“好好,我骚我骚,不过师尊…以后可不许用这样的眼神看别人知道吗”
男人爽朗地笑着回道,语气自是宠溺无比,可他话锋一转,又警告美人不许瞪别人。
因为美人现在这副红着脸瞪人的模样,一点威慑力都没有,眼波流转媚气横生,哪里是瞪人,分明就是勾引,还能让人从中感觉到那么一点撒娇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美人可不知道为什么,他还觉得自己很凶,他想着我也犯不着凶别人,只凶这个大逆不道以下犯上的恶徒就够了,所以他又自以为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有些得意道:“自然是不会看别人,看你就够了”
美人本意是只凶对方,可景辞一听此话,瞬间误会了,他想,师尊这话是什么意思?只看我,难不成师尊在跟我表白?对,一定是……
联想到美人今天的主动和温柔,还有这番“只看你”的话,景辞理所当然地理解成了师尊在跟自己表明心意,他猛地抱住了美人,在美人颈侧蹭了蹭,感动道:“好,只看我,师尊,只看我…”
美人被景辞莫名而来的感动弄得有些懵,心里琢磨着,这小畜生是怎么了?怎么说只凶他感觉还挺高兴的?什么变态的爱好…喜欢被人凶?难不成他喜欢我就是因为我从小凶他?不会吧……
美人蹙眉思索着,感觉到好像有哪里不对,但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也就放弃了,反正把这小畜生哄开心就行,目的达到就对了。
二人心思各异,产生了一个美好的误会,景辞很是开心,他直接将美人打横抱起,紧走几步,轻轻放在了床上。
上床后,景辞压着美人图谋不轨,一边在美人颈间噬咬亲吻,一边动手解着美人的腰带。
而美人也乖得很,温顺地回应着,可突然,一阵恶心的感觉猛然升起,美人赶紧一把推开了身上之人,趴在床边干呕起来。
兴起时被美人突然推开,景辞还没来得及生气,就见美人惨白着脸色呕吐,他顿时没了其他心思,过去轻轻拍着美人的后背,黑眸里盛满了担忧,急切道:“师尊,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吐了一会儿,却什么都没吐出来,恶心的感觉过去后,美人白着脸色躺回了床上,他有气无力地喘息着道:“没什么…只是突然有点不舒服,下午吃了一整碟灵果,可能因为这个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得美人的解释后,景辞抬头看了看桌上,这才发现桌上少了一碟果子,他将美人搂在怀中,疑惑道:“师尊,你不是一向不爱吃酸的吗,怎么今天把它吃完了”
“我也不知,就是突然想吃了,吃多了酸的反胃很正常,没什么,过会儿就好了”
“嗯,好,师尊要是喜欢,我明日再多备些”
美人的解释过于合理,以至于景辞没有发觉异常,而且二人之前都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根本就没往怀孕的方面想。
一番闹腾后,见美人脸色苍白,景辞也没有心思再干别的,他只搂着美人,温暖的大手在美人腹部轻轻揉着,缓解着美人的不适。
不得不说,男人手上的温度和揉摸的力度让美人很舒服,不一会儿,他就缓了过来,脸色也恢复如常,还被男人温柔的动作弄得昏昏欲睡。
困意迷蒙间,美人一把按住了自己腰间的手,还无意识地往男人怀里钻了钻,头枕在男人肩臂上,闭着眼声音软软道:“小辞,不揉了,睡觉吧…”
“好,乖,睡吧”
美人无意识靠近的动作让男人很是欣悦,他低头亲了亲美人的额头,语气温柔至极。
就这般,在美人故意营造的温馨氛围下,景辞每日都喜笑颜开,被哄得服服帖帖的,可以说是百依百顺,连在床底间也舍不得太用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且好在景轻尘修为高深,即使灵力不在,身体素质也比常人好太多,他呕吐的情况也就持续了几日,便恢复了正常,更使得二人把这情况单纯地当成了临时不舒服。
可一个月后,景轻尘就觉得不太对劲了…
那日白天,景辞伺候景轻尘穿衣服,系腰带时,他无意间说道:“师尊,我怎么觉得你长胖了,腰粗了一点”
一听此话,景轻尘本来还没在意,但景辞又加了一句:“其他地方都没胖,就腰胖了,师尊,你最近是不是吃得有点多啊哈哈”
景辞本是开玩笑,但景轻尘联想到自己之前呕吐,突然喜欢吃酸的这些情况,瞬间就变了脸色,他心中如巨石坠顶,心想,不会的…不会的…不可能…怎么可能有了……
见美人脸色突变,景辞以为是自己说对方胖把人惹生气了,他一把抱住美人,温柔安慰道:“没事的师尊,胖了我也喜欢你,胖一点更可爱”
“小辞,不用穿了,我突然有些不舒服,不想出去了”
一想到自己可能怀孕了,景轻尘就没了出去透气赏花的闲情逸致,他有些失魂落魄地坐到了床边,美眸无神,心里一个劲儿地想着不可能,怎么可以怀了这个逆徒的种!
而景辞见美人脸色苍白,他将手中的披风放回了原处,坐到床边将美人搂进了怀里,眉头轻皱担忧道:“师尊,你最近老是不舒服,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你这样我很担心知道吗”
“没事,小辞,可能是没灵力护身有些不舒服,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人敷衍地应承道,他可不敢跟景辞说自己是怀孕了。
现在这小畜生已经抓着自己不放,要是知道自己怀了他的孩子,怕是会看得更紧,到时候就更难跑了。
美人心里如此思虑着,以男身孕子,给徒弟生孩子,这些光是想想,他就满心恐惧。
看来不能再等了,要快些走了,不能等到肚子大起来,要是被这小畜生发现,就真的走不掉了……
美人靠在男人怀里思索着逃离的计划,而景辞根本不知道怀中人已经有了自己的骨肉,还正想着怎么逃跑,他只关切地抱着美人轻抚,深邃的黑眸里满是担忧与爱怜。
突然发现肚子里还有一个,美人一天都精神恍惚,似乎很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而景辞自然担心不已,一整天都没出去,寸步不离地守在美人身旁,端茶递水,照顾得无微不至。
到了晚间,美人依旧魂不守舍,躺在床上窝在男人怀里一句话也不说,看起来乖得不得了。
如此温香软玉美人在怀,景辞哪里忍得住,抱着抱着就开始动手动脚。
当感觉到男人的指尖在自己小逼上乱摸,还试图插进去时,美人立马用腿夹住了那作怪的手,他本想直接拒绝,但又转念一想,正好借此让景辞取了阴蒂环。
美人正思索间,景辞在美人白皙无瑕的侧脸上亲了一口,戏谑道:“师尊,夹这么紧干什么,乖,让我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小辞,前面不舒服,弄后面好不好,后面痒…”
说罢美人在男人怀里转了一圈,把自己挺翘的臀部撅到了男人胯间,还用那浑圆柔软的臀肉隔着衣物蹭了蹭男人的性器。
如此放荡的勾引,美人是为了阻止男人奸淫自己的小逼,之前不知道也就算了,现在知道肚子里多了一个,他打死也不敢让男人再插,也好在这段时间景辞一直比较温柔,没有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被爱人如此诱惑,景辞不疑有它,这段时间以来,他已经越来越相信美人心里开始有自己了,所以也没怀疑美人是有其他的目的。
手里揉捏着美人丰软的臀部,指尖在后穴穴口按压扩张,景辞听着美人喉间压抑的动人喘息,调笑道:“师尊,被玩后穴舒服吗,穴口这么快就软了,湿淋淋的还夹我,是不是很痒,想被填满吗”
“嗯~想、想…小辞…进去一点…好痒”
美人背靠在男人胸膛上呻吟着回道,长期以来的调教,已经让他的身体对情欲食味知髓,被稍稍撩拨,身体里就升起一种难以言表的空虚感,每次只有在被插入填满时,这种空虚感才会消失。
一番扩张亵玩后,美人的后穴被玩得湿软不堪,骚水流了满屁股,就在男人想要把美人按在床上后入时,却被美人提前一个翻身反压在了下面。
要讨得男人的欢心,让他扩大结界,还要让他摘了阴蒂环,自然是要更主动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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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身下人疑惑,美人却没作回答,纤细白皙的指尖把男人的亵裤稍稍往下拨了拨,便放出了那根已经苏醒的巨物。
而美人的衣裤早在扩张的时候就被扒光了,倒是来得方便,他扶着那根硬挺勃发的巨物,对准自己的后穴,然后一狠心,便缓缓坐了下去。
“嗯~好大…撑开了,啊…好硬,磨到了…”
看着美人蹙眉浪叫,用骚穴一点点把自己的性器吞进身体里,景辞开心不已,他喜欢师尊的主动,特别是在床上。
随着最后一声高吟,美人终于把那根巨物艰难地全吞了进去,他坐在男人胯间红着脸喘息不止,显然把那么大一根东西吃进去,是很费力的。
且被男人的大龟头顶到骚心,美人只觉又酸又胀,丝丝快感无孔不入,让他腰肢酸软,后背发紧,整个人都酥麻了。
见美人坐进去后只夹着自己的性器喘息,有些不敢动的模样,景辞稍稍挺胯顶了一顶,戏谑道:“师尊,今天这么肏吃,都急得自己动手了,怎么吃进去又不动了”
“啊~别、别顶…骚心不可以…嗯~小辞…让我缓一缓…太深了…有些受不了…别动…”
美人喘息着回道,说罢他竟伸手扒开了身下人的亵衣,使得男人结实的胸膛和线条分明的腹肌完全暴露了出来,接着他还伏下身,学着男人平时亲自己的样子,在男人胸口吸吻起来。
胸口被美人的唇舌弄得痒痒的,景辞的心也痒得难耐,试想,心爱之人用小穴夹着自己的性器,还在自己身上亲吻点火,这谁能扛得住,景辞也不例外。
只见景辞眸色深邃,欲望勃发,他胯间实在没忍住,狠狠顶了一下,顶得美人痛吟一声,直接软了腰趴在男人怀里,美眸秋波晃漾,喘息着抱怨道:“嗯~小辞…你年龄不大,怎么下面的器物这般夸张,太粗了,嗯…这么用力受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人撒娇似的抱怨哄得景辞唇角大大扬起,他搂着趴在自己怀里的美人,愉悦道:“骚师尊,不这么粗怎么满足你,你不就是喜欢这么粗的吗,骚穴被填满舒服吗”
“嗯~舒服,小辞,你过来一点好吗”
美人从男人胸膛上稍稍撑起,脸色潮红,美眸水光潋滟,红唇开合喘息着让男人靠近一点,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美人如此呼唤,景辞当然是听话地抬头靠近了些,接着,美人竟凑上去,亲在了那薄唇上,还把自己嫩滑的小舌伸进了男人嘴里。
原来美人是想亲男人,但二人身高有差距,且美人后穴还坐在男人胯间,被那根硬挺勃发的巨物固定住了屁股,所以只能让男人靠近一些。
被吻住后,感觉到那灵活的小舌在舔自己的舌头,男人瞬间激动起来,兴奋得下身器物在美人身体里又胀大了一圈,惹得美人喉间呜咽一声。
美人今天的主动程度完全超出了想象,景辞兴奋异常,他一手搂着美人的腰肢,一手按在美人后脑处,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
一番吻罢,美人被吻得气喘吁吁,趴在男人怀里喘息不止,后穴依旧紧紧夹着男人勃发的性器。
而景辞紧紧搂着怀里娇软的美人,喜悦溢于言表,深邃的黑眸里满是愉悦。
片刻后,呼吸稍稍平复,美人就坐了起来,他扭动着腰肢,用后穴讨好着那根巨物,任由大龟头磨自己的骚心,他双手撑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边动边红着脸道:“小辞,这样舒服吗”
“舒服,骚穴真紧,动快一点就更舒服了”
此时美人羞得浑身都泛起了诱人的粉色,肚子里怀着徒弟的孩子,还要赤身裸体骑在徒弟的性器上讨好,这些想一想都让他羞耻难耐,可为了逃跑计划,他也别无它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稍稍动快些后,美人被磨得仰头淫叫,他只觉得骚心快被大龟头磨烂了,酸胀难忍,快感层层袭来,咬牙坚持了一会儿后,他实在受不了了,不得不停下了动作……
“小辞…你好硬,再快就要射出来了,我歇会儿好不好…好累…”
美人清眸湿润,骑在男人胯间可怜巴巴地说被弄得受不了了,说罢还拉着男人的手撒娇似的晃了晃,此等模样,男人满心怜爱,当然是宠着了。
歇息间,美人又伏下身在男人颈侧亲吻,亲吻的同时,美人眸光闪烁,犹豫一番后,他终是开了口:“小辞,你把结界再扩大一点好不好,反正我也出不去,再宽一点好吗…”
“怎么突然想起说这个?”
“不是…就那么点地方,我都转遍了,好无聊,小辞…再大一点好不好嘛”
见男人皱起眉头,美人忙用撒娇掩饰自己的情绪,说罢还在男人突出的喉结上也印下一吻。
美人如此乖巧,且这段时间都主动得紧,加之想起美人这段时间老是不舒服,景辞觉得有可能是憋的,他想,反正美人没有灵力,结界再大一点也无所谓,所以他点了点头,应道:“好,师尊想大一点就大一点,知道你喜欢大的”
听着男人调戏的话语,美人一点不生气,因为他的计划成功了一半,现在只要把阴蒂环摘了,就大功告成。
如此思索着,美人直起了身子,他拉着男人的手摸到了阴蒂环,美眸微润,目光盈盈地盯着男人俊逸带笑的面庞……
“小辞,还有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骚阴蒂痒了?想要我玩你的阴蒂环?”
“不、不是,把这个摘了好不好,它弄得我好难受,下床喝个水也磨得受不了,小辞…不要它了好不好”
美人不顾羞耻,向男人撒着娇,要求对方取了自己的阴蒂环,但他可能没发现,现在他撒起娇来是越来越自然了。
见美人要求取阴蒂环,男人有些不悦,拉着阴蒂环轻轻拽了拽,眉头微蹙道:“我觉得这个挺好的啊”
“啊~别、别拉,不要,骚蒂受不了,呜…小辞…不要环…骚阴蒂喜欢被你用手玩,不喜欢被环弄,求你了…把环取了,用手好不好…喜欢被你用手弄喷…嗯~”
为了取下阴蒂环,美人已经被逼得连“喜欢被人用手玩阴蒂”这样的话都说了出来。
但不得不说,这样的话让男人很是愉悦,接受程度也高了许多,他拉着环,玩弄着那颗能要美人命的骚蒂,不安好心道:“喜欢被我用手玩吗,有多喜欢?”
“嗯~很、很喜欢…喜欢你揉我的阴蒂…揉烂都可以…喜欢被你揉喷…嗯啊~别拉环了…取、取了好不好,骚蒂给你掐…弄得一直喷都可以…呜…取了环揉它,小骚逼喷水给你看好不好,啊~小辞…别…嗯~求你,用手玩我的阴蒂…”
被人揪着环凌虐阴蒂,美人被玩得美眸含泪,呻吟都带上了娇媚的哭腔,后穴夹得紧紧的,没人碰的嫩逼也已经水流泛滥,把男人胯间染得水淋淋一片。
听美人哭着求自己玩阴蒂,男人眸中满是不怀好意地恶劣欲望,他手间轻动,不知怎的,轻松地摘下了阴蒂环,他把那枚乌黑的小环在美人面前抛弄了一下,勾唇命令道:“师尊,这下满意了吗,乖,自己把逼掰开,我玩你的阴蒂”
听得男人的话,美人脸色“腾”地一下就红得滴血,后穴里夹着徒弟的性器,同时还要自己掰开逼给徒弟玩阴蒂,美人羞耻难耐,但此时无法,他只能听话,不能惹男人生气,不然对方一生气又把阴蒂环戴回去,他可就得不偿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见美人身子稍稍后倾,双腿大开,他把双手伸进了腿间,摸到了自己光洁的阴户,指尖稍稍使劲,就把两片满是水光的肥嫩阴唇掰了开来。
这时,美人的腿间风光才得以展现出来,穴缝里,泥泞的逼口淫水四流,那颗长期被虐待拖拽的阴蒂,已经肿大得如同一颗小樱桃一般,大喇喇地挂在逼口上方,再也缩不回去,只能随时接受男人的凌虐。
阴蒂被人玩得变大了这么多,还好那阴唇足够肥嫩,能够勉强包住那颗大阴蒂。
若是再晚几个月摘,怕是阴蒂会变得更大,阴唇都包不住了,到那个时候,美人即使恢复了灵力,也只能每日躺在床上,根本走不了路。
那么大一颗阴蒂,又敏感至极,时时刻刻被暴露在阴唇外,一动就被磨,走几步就高潮喷水,那时候,美人就真的彻底沦为了一只床笫间的宠物。
不过还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掰开自己的逼后,美人含羞带怯地看了男人一眼,然后垂下眼眸红着脸道:“小辞,轻一点好不好…太用力骚蒂受不了的”
注视着美人掰着逼露出阴蒂的骚样,景辞抬手捏住了那颗大阴蒂,黑眸幽邃,勾唇戏谑道:“刚刚不是才说要我把它揉烂吗,怎么这会儿又受不了了,骚阴蒂这么大,被揉是不是很爽啊师尊”
“嗯啊~不、不要揉烂,呜…轻、轻些,小辞,不、不要这么用力…嗯~疼…不可以…呜…不可以这样弄,不能掐…会喷的…嗯啊~会弄喷的……不要,啊~”
被男人略显粗糙的指尖揉碾阴蒂,美人顿时就叫得不行,连腰都抖了起来,那里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几乎能要了他的命,现在却是他自己掰着逼给人玩,还被玩得泫然欲泣,哭着也要承受阴蒂被掐弄的快感。
感觉到美人的颤抖,男人不仅不松手,还更过分地挺动胯部,粗长可怖的性器在美人后穴里快速进出,插得穴口“噗嗤噗嗤”淫液喷溅,满屁股都是水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怜美人被人捏住了阴蒂,即使骚心都被人顶疼了也没敢躲,因为他一躲,阴蒂就会被拉扯,所以他只能掰着逼,哭着承受后穴和阴蒂同时被男人肏弄的双重快感。
如此刺激下,美人很快到达顶峰,后穴规律收缩,夹着男人的性器潮喷射精,这一瞬间,男人还在美人阴蒂根部狠狠一掐,强迫美人前穴也抽搐高潮。
几处同时高潮,美人身体泄力,软得连掰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伏下身趴在男人怀里哭着喷水,同时承受着后穴还未停止的抽插……
“啊啊~不要了…喷了…嗯~不要顶了,射过了,小辞,骚穴喷了…呜呜呜…高潮了不可以再这样干,嗯啊~不、不要…又顶到了…不要…”
美人在男人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美眸绯红,泪珠颗颗滴落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可此时男人正在冲刺,自下而上狠狠贯穿着美人的骚穴,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刚射过一次精,又被连续狠干,美人那秀气精致的男根被顶得又恬不知耻地立了起来,而美人后穴,被一根黑紫色鼓着青筋、水光淋淋的柱体捅得淫液四溅,穴口也被摩擦得变成了淫靡的艳红色……
“嗯啊~又硬了…受不了了…小辞…受不了连续射…会坏的…啊~求、求你…射给我…骚穴不要了,骚心要捅烂了,呜呜…不可以…不可以…”
“乖,别乱动,马上”
男人微喘着回道,他眉头紧蹙,黑眸深沉,低沉悦耳的声音夹杂着情欲,听起来性感又诱惑。
几十下冲刺后,男人终于低吼一声射在了美人身体里,被滚烫的精液射骚心,美人又是一声呜咽,趴在男人胸膛上抖着屁股又射了一次。
被强制高潮,美人眼眸泛红落泪,抽噎着承受高潮的快感,射完后他缓缓闭上了眼眸,红唇微张着声声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搂着怀中人,感受着美人高潮后的无力,男人低头亲了亲美人额间的道印,什么话都没说,只抱着美人静静等待,他根本想不到,怀里的美人,肚子里已经有了他的孩子。
趴在男人怀里喘了一会儿后,美人才渐渐回了神,一想到刚刚自己求着徒弟玩阴蒂的场景,他就羞耻不堪,可又一想到阴蒂环被摘了,他顿时又觉得什么都值了。
感觉到怀里的美人有了动静,景辞就一个翻身将美人压在了身下,他低头亲了亲美人湿漉漉的睫毛,勾唇道:“师尊,再来一次好不好,我想肏你的小骚逼”
听闻男人想再来一次,还想插前穴,美人顿时急了,他可不敢让人碰前穴。
“小辞,不做了好不好,不舒服…明天再做好吗,明天…明天给你舔…”
美人红着脸说明天要给对方口交,但这不过是他的缓兵之计,如果顺利的话,明天他就可以离开这里了,还舔个鬼!
听美人说不舒服,还承诺明天给自己口交,景辞心里又关心又欢喜,他侧身躺了下去,搂着美人道:“乖,不舒服就不做了,又是肚子不舒服吗,要不要我给你揉揉”
“就是累了,我们早些歇息可以吗”
“好,都依你”
对待听话的美人,景辞向来都是百依百顺宠溺有加,此时他还沉溺在与爱人长相厮守的美梦里,殊不知,今晚,是他与美人温存的最后一个晚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中午,景辞抱着美人好一阵磨蹭才离开,走时他还满心欢喜,嘱咐美人乖乖等自己回来,美人也乖巧应承着,就如同往日一般,丝毫不见异常。
目送景辞离开后,景轻尘就迅速动作了起来,没了阴蒂环,他的行动已经不受限制,他出了洞口左右张望一番,然后快速到达传送阵处,果然结界已经向外移了一段距离。
接着,景轻尘把石板上的枯草落叶全部扫开,又把掩盖传送阵机关的树藤刨开,弄好后,他把机关狠狠一按,就退回到了传送阵旁边。
等了一会儿,发现传送阵并没有反应,景轻尘急得鼻尖都浮起了一层薄汗,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想不会坏了吧,难不成真的要一辈子被关在这里……
又等了一会儿,景轻尘都快绝望的时候,那破败的圆形石板终于发出了轻微的震动,随后上面的字迹符文也开始发出淡淡的白色辉光,想来是年生太久,又没被好好维护,反应才变得这般迟钝。
见传送阵上的白色辉光愈来愈盛,景轻尘赶紧跨步进去,站在了传送阵中央,他紧张地注视着那些字符,心中祈祷着一定要坚持住。
若是在以前,这辉光是在启动机关的瞬间就会出现,然后快速形成一个弧形光罩,紧接着就把人传送出去,不过几瞬的事,现在却要如此之久,看得出来这个传送阵确实已经油尽灯枯了。
但是只要还能用一次,也就算立了大功。
景轻尘站在传送阵中间,专注地凝视着白色辉光从石板边缘一点一点延展升起,淡茶色的美眸里盛满了急切,他等了足足有半刻钟,那莹白的辉光才艰难地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光罩。
见光罩终于形成,景轻尘大大松了口气,他扬唇一笑,下一瞬,他的身影在光罩里闪了几闪,然后骤然消失。
景轻尘的身影消失后,那发着微弱莹光的光罩没坚持过两息的时间就猛然碎裂,化作光点消散在空中,刻满符文的圆形石板也“砰”地一声,崩裂成了好几块,彻底失去了生命力。
这个在风吹雨打中默默坚持了六十年的小型传送阵,用最后一丝灵力,把它的创造者送了出去,也算完成了它此生的使命,实现了它的价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另一边,苍梧县小院内。
与凌霄派那个破败的传送阵形成鲜明对比,这边小院里的传送阵干净如初,连丝尘土都没有,甚至在传送阵上还有个简易的棚子,似乎是专门用来保护这个传送阵的。
小院里,传送阵辉光突现,几瞬后,景轻尘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此处。
现身在小院里后,景轻尘四下望了望,还有些诧异地看了看传送阵上的棚子,然后向内屋的方向走去……
“冯婆婆,冯婆婆,你在吗,冯小花,你们在吗”
景轻尘在院里四处转悠,喊着当年那两婆孙的名字,他见院里干净整洁,可就是不见一个人影,心里甚是疑惑……
正当景轻尘想出大门去看看时,他刚走到院中,就见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接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婆牵着一个小男孩跨进了门槛…
见到景轻尘,那老婆婆顿时呆住了,连手中的竹篮掉在了地上也浑然不知,愣了片刻,它连忙拉着小男孩跪了下去,老泪纵横道:“神仙,神仙,您又回来了…”
“不可,冯婆婆,你快起来”
“神仙,我不是冯婆婆,我是冯小花啊,六十年了,婆婆她都走了五十多年了,我也已经六十多岁了,神仙您还是和当年一模一样…”
听闻面前的老婆婆就是当年的那个小孙女儿,景轻尘微不可见地皱起了眉头,他这才想起,六十年,对于他们修道者来讲不过须臾片刻,可对于凡人来讲,几乎已是一生的时光。
看着跪在地上年迈的冯小花,景轻尘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对方毕竟是老人的模样,叫小花好像有些不太合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冯小花似乎看出了景轻尘的为难,她轻轻拍了拍小男孩的后背,嘱咐道:“小柱子,去找你娘去,在这儿看到神仙的事不许告诉任何人,回头等赶集奶奶给你买糖葫芦”
“好~知道了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