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着刚醒来时的姿势,两眼放空地瘫坐在床头,冷静地思索着几个可能性。
第一种,他最近吃错了什么东西,导致出现了幻觉。
第二种,有个极为厉害的妖修或魔修,不惜大费周章混进剑心洞,专门来吸食他一个普通人的精气。
第三种可能,什么都没问题,是他自己的思想有问题,所以才连续了做了两天怪梦。
江随影冷静地思考,先从第一种可能开始排除。
剑心洞里的修士,即便是最底层的仆从,都是修至辟谷境界。除了江随影之外,没有人需要摄入凡俗的食物。所以洞中那个曾经用来供奉新人食用的饭堂,早已成了个闲置了多年的摆设,江随影自然没有破例去擅自使用。他现在吃的辟谷丹都是从宗门丹堂统一领取,绝不可能掺杂什么不明成分。
那第二种呢?
江随影皱眉,觉得这个也实在说不通。
真有妖修魔修胆大到敢混进剑心洞,就为了吸他一个外门弟子的精气?
江随影眨了眨眼,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好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算真有妖修或魔修冒着九死一生混进剑心洞,目标也该是那位修为高深、容貌上佳的师尊吧?
但那种灭顶的快感却是真实得不能再真实了,他的皮肤上现在还仿佛残留着不属于自己的热度。
他指尖掐了掐掌心,努力让自己彻底清醒一点,然后终于缓缓地把视线挪到了自己的腿间。
那里……依旧是一片湿濡。
如果真有人用那种磨人的方式折磨他的话,身体上一定会留下什么痕迹。
江随影小心翼翼地脱下了自己又湿透了的底裤,漏出水淋淋的下体,他咬了咬牙,克服了羞耻,拨开了自己那口小穴上的两片嫩肉。
连着被蹂躏了一天一夜,那里又是被唇舌吸舔,又是被手指肆意亵玩,该是肿胀的不像样子。
江随影忍着羞,伸长脖子,视线从自己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落在了他自己都不曾好好看过的女穴上。
小阴珠软趴趴地躺在穴内,和梦里那颗被碰一下就要流水的肿果核没有一点相同地方。别说肿了,连颜色都是嫩粉的,不像是有人亵玩过的样子。
怎么可能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空气中,却依稀残留着某种若有若无的气息。
江随影不信邪地用指节戳了上去,他本来只是想确认下那地方的触感,是不是只是看起来没肿。但他光是指肚碾上去,就是一阵电流爬遍全身,酸麻的痒意顺着尾骨直接窜上脑海,江随影哆嗦了一下,差点没觉出声音来。
江随影赶紧移开手,就看见那敏感的花蒂仅仅是被他碰了一下,就迅速充血,多了一抹艳红色。
江随影:“……”
只是碰了一下就一副舒展开求人蹂躏的模样,要是真被搓揉了一天一夜,怕不是真的要涨成颗枣子......
他的神情宛如被雷劈中,脸上的表情瞬间裂开了一道缝隙。
他像是做贼心虚一样的合上了腿猛地并拢双腿,手下意识地往下体里一捂,腿间的湿濡触感就像一道惊雷劈在脑门上,让他再次僵成了雕塑。
……总不可能,出问题的是他自己吧?
江随影身体僵硬。
难道......他真的是房中寂寞而不自知,才会昨夜和无脸人梦中春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今天呢?
他今天不过是第一次见到那位容貌俊朗、气质清冷的仙尊,就立刻见色起意,意淫起人家?
……这不是比做春梦还荒唐一百倍吗?!
江随影心里一团乱,越想越觉得哪儿不太对劲儿,可偏偏怎么理都理不清,更别提找出到底问题出在哪儿。
霜临身为剑心宗的剑尊,孤高清冷的名声又太响亮,江随影怎么也怀疑不到霜临头上去,只能兀自烦恼。
江随影狠狠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努力让自己摆出一副正经模样。
修士清心寡欲......不沾女色,嗯,不对......修士清心寡欲......不沾女色也不沾男色不沾凡俗欲念......
他在心里疯狂给自己洗脑,拼命灌输清心静欲的修行道理,才勉强让自己从一片混乱的思绪里挣扎出来,心神稍稍平稳了些。
不行,不能再乱想了,还是赶紧起来干活吧。
他深吸一口气,勉强整理好思绪,翻身起床,准备去沐浴更衣。毕竟今天的活儿还没干,他虽然烦恼,但还不想丢工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就在起身的一瞬间,昨夜的梦境残片又莫名钻进脑海里,他被人控制在掌心,动弹不得......他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眉头一皱,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极为惊悚的念头——
难道……他好强制这一口?
江随影顿时打了个寒战,浑身汗毛都要炸起来了。
不对,他觉得自己一定是最近日子过的太舒服,修炼懈怠了,才会冒出这些荒谬的想法。
江随影猛地深吸一口气,一脚踏进冷水里,激得他浑身一个激灵,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层。
……很好,凉意透心,彻底醒了。
还是......还是好好干活吧。
……
接下来的几天,江随影比以往的任何一天都要更加勤勉。每天熬到很晚才休息,清晨一睁眼便开始忙碌,完成所有杂务后便专心打坐修炼,就差没把“心无旁骛”四个字刻在脑门上。
或许真的是他的努力起了作用,这几天他再没有做过那种怪梦。而霜临师尊似乎也很忙碌,自那天之后也没有再召唤过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他因此失去了在剑尊面前刷存在感的机会,但这倒也让他少了些烦恼——至少不用见到霜临师尊那张清冷绝尘的脸而想起那两段羞耻的梦。
如果就这样下去,想必不久就会忘记这段让人脊背冒冷汗的小插曲吧?
江随影轻吐一口气,为最后一盆灵植浇完水,正起身要往回走,突然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江师弟?”
在剑心洞这冷清的地方,遇到活人本就不易,江随影回头,见一个面容和善的俊朗男子站在不远处,目光沉静地落在他身上。
他愣了一瞬,随即回神,忙恭敬行礼道:“弟子见过楚师兄。”
霜临师尊有三位亲传弟子,皆是很多年前便修为大成,在外闯荡,独当一面。而这位楚师兄,正是霜临师尊的大弟子,性情温和,待人谦逊,不会因为对方修为低微就轻视对方,在门内向来人缘极好。
楚虚白缓步走近,目光在江随影身上停留片刻,似是随意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他面容温和,开口道:“不必拘礼,叫我大师兄便是。”
“大师兄。”江随影顺从地改口。
“今日前来,是想与你说一声,杂活暂时不用干了。”楚虚白顿了顿,还不等江随影问缘由,补了一句,“师尊看你合眼缘,正巧他闭关时需要人在身侧候着,便让你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随影一瞬间没反应过来,甚至觉得自己可能听错了。
他?让他去候着?
他能干什么?又不能帮忙布阵护法,难道帮忙端茶倒水?沐浴更衣?
这差事听起来像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但江随影不太确定自己能不能吃下这块儿饼,反倒觉得像是天降横祸,砸得他脑门直发懵。
楚虚白见他神色犹疑,似是早有预料,轻咳了一声,压低声音道,“师弟有所不知,师尊虽然修为高深,却不擅长照顾自己......他闭关时需定时以药浴辅助,前些年都是我们几个师兄弟轮流照料,但这几年我们事务繁多时常不在师门,师尊又向来不喜外人近身,因而耽误过几次,曾一度险些走火入魔。”
“所以,这次他愿意亲自点名让你过去……我也颇为意外。”楚虚白语调温和,似有一丝无奈,“我这次也是听说师傅要闭关才匆忙回师门一趟,本来还在想这次该怎么才好,但多亏有你在......”
“我这几日看见你做活时细心,想必也不会出问题。”
这下江随影说不出来拒绝的话了,楚虚白放下身段来求他,还是霜临师尊亲口指定,他也不好继续推三阻四,只好应下。
楚虚白见他同意,神色更缓和几分,像是松了一口气。他轻轻点头,目光落在江随影身上,似是有什么话想说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最终还是没说出口,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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