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幽的狼耳在竹影间簌簌抖动,鼻尖萦绕着师尊身上特有的雪松冷香。当他拨开最后一枝青竹叶时,瞳孔骤然缩成细线,满地晨光碎金般洒落,莫轻言斜倚摇椅的雪色身影正被五团绒球簇拥着,连银色腰封都沾着几缕兔毛。
“这些畜生…“云幽喉结滚动,犬齿咬得咯咯作响。他分明看见师尊垂落的指尖正被母兔粉舌舔砥,那截曾被自己情动时啃咬的手腕,此刻竞在别的灵兽口中泛着水光,尾巴怒极之下抽断一根青竹。
青竹被狼尾抽断的脆响惊起数只翠鸟,同时惊醒了浅眠的莫轻言,他抬眸时睫毛沾着碎光,怀中灵兔幼崽正往他襟口钻去。“整日跟着为师作甚?”清冷声线里裹着三分慵懒,指尖却仍在梳理兔耳绒毛。云幽垂落的墨发间狼耳剧烈颤动。他盯着莫轻言衣襟处若隐若现的吻痕,那是昨夜双修时自己留下的印记,此刻却被幼兔粉嫩的鼻尖蹭得泛红。
“师尊…”刻意放软的声线裹着少年特有的沙哑,云幽跪坐在竹椅边时故意露出肩侧未愈的咬痕。他伸手去捉莫轻言梳理兔耳的手,却在即将触碰时突然收拢指尖:“弟子昨夜被灵力震伤的心脉,比刻看见师尊爱抚这些灵宠…“喉间发出幼狼般的呜咽,他故意将额头抵在师尊膝头,指尖勾住雪白衣角轻扯“便疼得厉害。”
莫轻言垂眸望着膝上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少年蓬松墨发间那对银白色狼耳正蔫蔫耷拉着,晨曦在绒毛尖端镀上一层碎金。他指尖抚过肩处暗红齿痕时,云幽突然颤着肩往他膝头又埋深几分,温热的鼻息透过雪色衣料渗入肌肤,沾着竹叶间晨露的狼崽像是被雨水打湿的幼兽。
竹影婆娑间雪松香愈发浓烈,云幽的狼尾在地面扫出凌乱痕迹。他伏在师尊膝头时故意将重量压向对方腰间,昨夜被自己掐出指痕的位置比刻正被素白衣料摩挲,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他残留的气息。
莫轻言指尖微顿,灵兔幼崽立刻顺着云纹广袖窜上肩头。他垂眸看向埋在膝间的少年,昨夜被咬破的唇珠还泛着嫣红:“灵力震伤?”清冷尾音微微扬起,玉雕似的指尖突然点在云幽喉结,“昨日是谁把为师困在灵泉三个时辰?”
云幽浑身一颤,他抬眼时睫毛沾着泪珠,下唇刻意咬出血痕:“都是弟子不好...”
指尖顺着少年紧绷的脊线滑至尾椎,莫轻言能清晰感知到掌心下骤然僵硬的肌肉。“当真疼?”
云幽攥着衣角的指节泛白,喉间挤出泣音:“嗯…“他忽地将脸完全理进师尊腰间,发间狼耳却诚实地竖起,眼尾浸着潮湿水汽:“都怪弟子愚钝,惹得师尊厌烦…”
莫轻言一顿,拂过少年肩侧时灵力泛起淡金光晕。那些被刻意展示的咬痕正在灵力滋养下褪成浅粉,倒是昨夜被狼爪扣出淤青的腰间还隐在寝袍之下。他忽然拢指揪住那对颤巍巍的狼耳,如愿听见云幽猝不及防的闷哼。
“既知有错——”清冷声线裹着竹露落在云幽发顶,唇角掠过极淡的笑意:“为何要挤兑这些连化形都不会的幼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幽猛然抬头时,一绺墨发正勾在师尊衣襟银扣上。他师尊穿着向来随意,原本松松垮垮的寝衣在他蹭动间滑落,他盯着那处被幼兔蹭得泛红的吻痕,昨夜自己犬齿抵着锁骨“标记”的情形在识海炸开,妖力不受控地溢出指尖。
竹影间骤然腾起强大妖气,幼兔受惊四散逃开。莫轻言尚未坐直身子,膝头一沉,少年已蜷成团挤进他怀里,狼尾缠住腰际将人箍得动弹不得。他报复似的将脸埋进对方颈窝:“它们碰了弟子留下的印记…“指尖却悄悄勾开莫轻言的银色腰封,“这里,还有这里,明明都是我的…师尊的身上都染上兔子味了。”云幽埋首在温凉颈窝里轻嗅,喉间滚着哀怨的啜泣。
莫轻言垂眸看着腰间紧缠的狼尾,指尖抚着少年发顶。“装模作样也该有个限度。”莫轻言并指点在少年眉心,灵力如泉水灌入经脉。
云幽趁机将脸埋进师尊掌心,舌尖轻舔那道未愈的齿痕:“它们舔师尊这里的时候...是不是比弟子咬得舒服?”犬齿厮磨着细嫩腕骨,“师尊罚我吧…别不要我。”
“要闹到几时?”指尖忽然挑起少年下巴,晨光里莫轻言眸中含着笑意。“喝了几两醋?”
少年别过脸去,却因着动作太大扯松了腰封,发梢扫过莫轻言手背,带起一阵细微的痒。他咬着下唇,眼角泛红,像抹了胭脂的桃花瓣。“师尊……”声音里带着未散的鼻音,尾音轻颤,像是春日里最后一缕薄冰,在暖阳下摇摇欲坠。
莫轻言指尖微顿,昨夜被灵力震伤的脊背正泛着青紫,少年肩背新添的伤痕纵横交错,与那些暧昧红痕纠缠成网,此刻在晨光中愈发鲜明。
“过来。“莫轻言并指敲在扶手上,示意少年起身,指腹包裹着灵力拂过淤伤,清晰感受到少年的肌肉瞬间紧绷。“现在知道疼了?”
云幽转身扑进莫轻言怀中,温热的呼吸喷撒在脖颈“师尊碰就不疼。“他故意让尾椎骨处的擦伤蹭过对方掌心,如愿听见师尊呼吸微滞:“您看,伤口都在背后…弟子整夜都看不见师尊…”
莫轻言掌心灵力骤然紊乱。少年潮湿的吐息正钻进他耳廓,尾尖若有似无地扫过后腰昨夜被狼爪扣住的位置。他忽然捏住那对蔫垂的耳尖:“这般拙劣的苦肉计…”
“有用的。”云幽突然仰头咬住他喉结,犬齿虚虚扣着命门:“师尊心软了。”他舌尖卷过滚动的喉结,感觉到环在腰间的胳膊骤然收紧:“师尊答应我那日说过…说过…”
莫轻言颈间漫开温热湿意,云幽发间血腥味冲进鼻腔。他听见埋在自己胸前的闷声:“说好要永远爱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竹叶沙沙作响,莫轻言抚着少年脊背的手顿在昨夜撞伤处,那处已然恢复如初。掌下肌肉随着抽泣细细颤动,狼尾却仍固执地缠在他腰间,绒毛被泪水浸得斑驳成缕。“傻幽儿。”他忽然托起云幽下颌,在少年惊愕的目光里咬破自己指尖。血珠抹过颤抖的唇缝,先天灵体的血肉对妖族是大补:“你是为师唯一的情根,怎会不爱你?”
云幽瞳孔骤然紧缩,他发狠地将人压进摇椅里,摇椅因惯性剧烈晃动,滚烫的泪珠一滴一滴浸湿雪白衣襟:“师尊说谎...方才还让那些兔子…”
未尽的话语被一吻封入口中,莫轻言手指插进他发间,揉着那对兴奋竖起的狼耳轻笑:“还醋?”云幽可怜兮兮地将师尊手按在自己尾根:“这里也要师尊揉…”
晨光透过竹叶洒下斑驳的光影,映在莫轻言雪白的衣襟上。云幽的狼尾紧紧缠在师尊腰间,指尖勾住那散开的银色腰封,轻轻一扯,衣襟便滑落几分,露出昨夜被他咬出的暗红齿痕。他的呼吸急促,啃咬着师尊软唇,鼻尖萦绕着师尊身上特有的雪松冷香,混令着淡淡的血腥气,令他心神愈发躁动。
“师尊……”云幽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委屈和渴望,狼耳微微抖动,耳尖泛着淡淡的红。他的指尖顺着莫轻言的脊线缓缓下滑,停在昨夜被他掐出指痕的腰间,轻轻摩挲,感受到师尊的身体在他掌下微微颤栗。
莫轻言垂眸,指尖抚过云幽发间那对银白色的狼耳,声音冷清中带着一丝慵懒:“还闹?”他的指尖微微用力,捏住耳尖,云幽顿时闷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他怀里缩了缩,狼尾却缠得更紧,几乎要将莫轻言的腰间覆上新的痕迹。
“师尊…“云幽的喉间溢出破碎的喘息,湛蓝兽瞳泛起水色涟漪,湿润的鼻尖蹭过莫轻言颈侧尚来消退的咬痕。锋利的犬齿抵在昨夜肆虐过的位置,舌尖卷着殷红茱萸反复舔舐,在玉白肌肤上晕开暧昧水光。骨节分明的手掌扣住莫轻言的腿根将其分开,松垮衣襟被扯落,鲛纱寝衣如云雾坠地,露出大片凝脂般的胸膛。
莫轻言眸色微暗,指尖凝起灵力,却在触及云幽眉心时陡然一颤。云幽趁机叼住他的指尖,将人困在身下,云幽垂首含住那抹被他咬破的唇珠,他牵引着师尊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师尊罚我吧……只要别赶我走。”
莫轻言眸中闪过一丝无奈,:“傻幽儿,为师何时说过要赶你走?”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宠溺,顺着少年脊线下滑,停在尾椎处轻轻一按。
云幽脊背弓起一道紧绷的弧线,尾椎处的触感令他脚趾蜷缩,尾尖绒毛随着揉捏频率簌簌发颤。他试图用膝盖抵住摇椅支起身子,却被师尊指尖突然加重的力道卸了气力,整个人摔进雪松香起缭绕的怀抱。
手心顺着腰线下滑抚上臀缝间,“师尊…可以吗?”师尊昨日从灵泉离去就未穿亵裤,寝衣褪去时早已一丝不挂。“想让您重新染上我的味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莫轻言无奈叹气,刚要开口,颈侧突然传来刺痛。云幽犬齿已刺入昨夜咬痕,鲜血的锈甜在唇齿间漫开,舌尖卷着渗出的血珠细细品尝。
"全是它的味道。"少年声音骤然低沉,手掌强势扣住师尊腰侧。那姿态分明是委屈,动作却带着不容拒绝的侵略。
莫轻言蹙眉,却未推开:"胡闹..."尾音陡然变调——云幽拇指正重重碾过他腰间敏感处,那是昨夜在灵池边发现的秘密。
"您让它碰您这里..."少年带着哭腔的指控随亲吻烙在颈侧,"还有这里..."湿软的舌尖扫过喉结,"全都染上它的味道了。"最后一个字化作咬啮,新鲜伤口渗出的血珠立刻被贪婪地卷走。
"弟子要重新标记。"他叼着莫轻言耳垂含糊低语,带着黏腻的潮湿,掌心摩挲着腰间软肉,"每一寸都要。"
莫轻言呼吸微乱。他向来不擅应对徒弟这般带着侵略性的撒娇,指尖插入云幽发间想拉开距离,却无意刮蹭到敏感的狼耳根部。少年浑身一颤,呜咽着整个压上来,胯骨撞得竹椅剧烈摇晃。
"云幽!"警告声被突然封缄在唇齿间。这个吻带着血液的甜腥,云幽的犬齿反复厮磨他的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改为温柔舔舐。莫轻言的手悬在半空,最终落在少年绷紧的脊背上,顺着尾椎摸到那根炸毛的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