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刚收回去的泪水又涌了出来,带着鼻音黏黏糊糊的喊着师尊,指尖更用力的去捻着那块软肉,前端未被安抚过的秀气玉柱吐出白精,竟是这么去了。莫轻言只觉得神识一片空白,张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那处的快感令他感到陌生,又一根手指进入时他才堪堪回神,发出一丝泣音。
毫无章法的小狼顶着自己肿胀的器物,蹭动虚虚窝着他阳物的手心,手指在莫轻言体内不停抽动,那处软穴吐出的水已经在掌心积成一摊小水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突然云幽感觉自己的手腕被摁下,而后脸颊被一双温热的手捧起,一个吻轻柔的落在了他唇上,对上一双泛着些许迷离的眼睛正温柔注视着他,如清泉流水般神奇的抚平了他内心的躁动。“师尊?”
“嗯,乖孩子。”师尊拇指在他脸颊上蹭了蹭,此刻只觉得心里暖暖的想往师尊手心贴。一只手摸向了他的下体,扶住了他被冷落已久的阳物。
莫轻言从他身上撑起来些,扶着他的阳具后腰下塌,将那器具抵在那口软穴上。刚贴上,失去手指安抚的穴口就主动吸吮着他的龟头,想将他吞进去。莫轻言直起腰身下坐,虽然穴口经过扩张流出许多淫水润滑还是进的有些困难,偏偏狼崽那处整体微微上翘,头部细些,中间粗壮,根部还有节格外突出的龟头球。
只顺利吞进了上半部分便很难再进,云幽那处第一次进到师尊温热的穴道被紧的有些难受,抬手扶住莫轻言的腰身。“师尊…您夹的我有点疼。”云幽眨了眨有些无辜的眼睛,声音带着些许鼻音,有些撒娇的意味。
莫轻言闻言轻喘一声,抬手拨了拨他的发丝,又揉了一把毛绒绒的狼耳,“幽儿有些巨硕。”放松俯身趴在狼崽身上,靠近云幽的唇细细着,慢慢适应身后的器物。
云幽忍的辛苦,一直不上不下,连亲吻都是浅尝辄止,又听见虎狼之词,便有些难耐。手上抱紧莫轻言的腰身圈在怀里,在那片唇又靠近的时候狠狠压上去,犬齿咬着唇瓣厮磨,舌尖一探另一人便主动松开牙关,任由他侵略。
莫轻言口中被夺取着空气和津液,舌尖被狼崽吸的有些发麻,感觉身后逐渐适应便开始缓慢下腰,抬起臀部,吞吐起身后的那物。
云幽此时只觉得那处吞的他又紧又热,本能趋势他抬跨上顶想进的更深一些,龟头猛地撞上那处软肉,那处不同于手指的温度,烫的他身上的人整个瘫软在他怀里。穴内一阵痉摩后,竟喷涌出一股水流,穴口一下将柱身最粗的部分吃了进去,柱身顺势顶到最深处,刺激的莫轻言刚去过没多久的玉茎又颤抖着高潮了。他的仰头想要喘息却被另一张嘴尽数吞了进去。高潮后的穴道一直紧紧的吸着他的柱身
高潮后的穴道一直紧紧的吸着他的柱身,现在穴里又湿又软,舒服的云幽发出兽性的低吼声,瞳孔逐渐变成竖仁。
莫轻言的节奏被打断,气息凌乱有些承受不住,伸手推推身下的狼崽想让他停止,刚交合成功的狼崽怎么会听这个,只想将伴侣压在身下标记。双手抬起莫轻言跨坐在两侧的双腿,将人举起再松开手,在落下的瞬间上顶,想把还卡在外面的龟头球也送进去。
只吃过手指的生涩穴道还不会讨好侵入自己的肉刃,肉刃蹭着的软肉,顶到深处,又急又重,每次被侵入穴道都只能无助的缩紧,试图将巨物挤出去。
没了腰身的桎梏,莫轻言轻易地挣开云幽凶猛的吻,撑起自己被颠着的身体,口中被封住的声音也倾泻而出。“啊…嗯嗯…停!”云幽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莫轻言只好调整自己的气息,上身后仰撑在云幽腿侧,让阳具进到深处时好受一些。不知这个动作让体内的肉刃更加明显,随着每次顶入小腹都会突出一个明显的弧度。
随着撞击穴内快感越积越多,淫水顺着柱身被带出体外,穴内酥酥麻麻的,莫轻言本身没有刻意压抑自己的喘息,时不时漏出一两声呻吟。埋在莫轻言体内的云幽只感觉无数的小嘴在吸着他的器具,舒服的耳朵尖都在打颤。
云幽抬起莫轻言的腿将整个人放躺在软榻上,自己跪起身,就着相连的体位掐腰将莫轻言整个人翻过身压在床榻上,莫轻言感觉体内滚烫的器具在体内撵着他的软肉整个转了一圈,而后狠狠顶到最里。“嗯!唔…”眼角被撞出泪意,声音闷闷的,将整张脸埋进了锦被中。
兴奋过头的狼崽喘着粗气贴近莫轻言的后背,在颈窝处蹭蹭,手掌滑向胸前,捧着师尊饱满的胸肌捏了捏。“师尊…我想都进去,可以吗?”少年原本清澈明亮的嗓音变得磁性低哑,犬齿蹭着莫轻言的后颈,伸舌舔了舔。身下的人轻轻点了一下头,比自己小几千岁的道侣总归还是要宠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头骨比较大,云幽想将全部的茎身放进去有些困难,只好缓慢抽动着,手指按着穴口想要挤进去。被肏开的穴口很快吞进去了两根手指,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莫轻言颈后,他抬手摸摸狼崽的发顶,“进来吧。”
犬齿刺破他的后颈,手指被龟头骨替换,狼崽的整个茎身都肏了进去,进入的更深,顶在了明显不同的地方。仿佛有一张嘴在嘬他的龟头,狼崽哪里经历过这个,龟头骨迅速膨大当即交代在了里面。狼崽抵着那处捻着,身下人的呻吟都变了调,“师尊,这是什么。”
灼热的阳精烫的莫轻言失声,泪水顺着眼眶滑出,偏偏狼崽锁了结一直抵着那处研磨射精,等他回神时狼崽已经抱着他又啃又射一炷香了。莫轻言动了动身子发现狼崽那处还在锁着。“师尊,别乱动。”说着往上顶了顶,莫轻言喉间溢出几声破碎的泣音。
莫轻言的手掌摸向小腹,已经半个时辰了狼崽的结还没有消下去,一直在射精,小腹已经被射的鼓起圆润的弧度,“嗯……涨。”
“师尊再忍忍,快了。”云幽一手在莫轻言乳守上揉捏按压着,时不时扣弄一下将哪里玩成了艳红色。一手抚弄着前段挺翘的玉茎,茎身泛粉十分漂亮,云幽学着师尊给他套弄的那样抚弄着。
又过了半个时辰,云幽的手指擦过他玉茎上端让他又去了一次,莫轻言终于感觉到体内的锁结也消下去了,小腹已经被狼崽的初精灌出明显的弧度,如妇人怀胎四月般,轻轻一按就让他全身发颤。又是抵着他结肠射在了最深处,狼崽退出后更是一滴精都没有流出来。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声淅淅沥沥,掩盖了屋内的动静。竹叶在雨中摇曳,投下斑驳的影子。
云幽紧紧抱着师尊,仿佛怕人消失一般。莫轻言轻轻抚摸他的背脊,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睡吧。"
云幽却不肯松手,手指按上圆润的腰腹,莫轻言捏住他手指,素来冷清的声音透着沙哑倦意,“别按,太多,涨。”
"师尊..."他声音闷闷的,"您今日为何..."
莫轻言低头看他,有些倦意的面容露出一丝笑意,手指穿过他的发丝轻轻抚摸,"或许是那果子的缘故。"他顿了顿,"不过...感觉不错。"
云幽耳尖通红,他将脸埋在师尊颈间,"师尊..."
莫轻言轻笑一声,抬手抚过他的发丝,"睡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晨露未曦时,云幽蹲在后山里戳弄一只的灵兔。狼耳在朝阳下泛着淡金光晕,发尾坠着的红绳随动作晃动。
"谁准你偷吃我给师尊种的灵草!"少年指尖凝出火焰,试图将逃走的雪白团子烧秃。眼神却偷瞄房内小憩的身影,师尊手边放着给他背拟的双修功法,枕着他的外袍睡得正香,青丝半挽,清晨刚束的发被睡的有些散,白玉簪歪斜着挂在上面。
云幽打开雕花门的瞬间,怀中灵草簌簌落了一地。少年红衣沾着寒露,领着偷吃的灵兔,将鎏金暖玉盏轻轻地搁在案头,碗中灵液泛着月魄冷光——那是将白狼族疗伤圣泉与千年雪莲炼了三个时辰的成果,虽知师尊用不上这等凡俗之物,扔执拗练了一个清晨。
云幽顶着沾泥的鼻尖凑过来,湛蓝瞳孔里映着他散开的衣襟,雪白脖颈上都是留下的咬痕:"它啃坏了你送我的护心镜。”烧焦毛的灵兔被举到眼前,嘴里叼着的半块护心镜碎片。
"说谎。"葱白指尖点在少年眉心,天道之瞳轻易看穿真相:"是你晨练时击碎的。"
少年突然化作原形扑进他怀里,他伸臂拦着,免得被体型巨大的白狼压到,白狼崽子叼着衣袖耍赖:"我不管,师尊须得赔个更好的。"湿润鼻尖蹭过锁骨处的咬痕,狼尾开心的摇动,伴侣身上都是自己留下的味道。
莫轻言支起身时腰身微滞,素来冷清的眉眼难得蹙起。”师尊?您怎么了?”云幽化回人身紧张的看着师尊,担心的少年掌心凝着妖力捂热,隔着雪绸中衣轻揉他小腹:"昨日是我莽撞……”自责的情绪上涌瞬间染红了眼眶。
“无碍。”莫轻言轻轻摇头。昨夜被狼崽一股蛮劲撞的腹痛,又被渡入的阳精过多,稍一挪动妖力便在丹田处打旋。妖力对他纯洁的灵体有些侵蚀,只能逐渐炼化相融。
"幽儿胡闹。"莫轻言指尖抚过少年冻红的腕骨,金纹自肌肤相触处漫开,"雪魄崖的冰棘......"云幽跪坐榻前,狼尾卷着软枕垫在师尊腰后。他并指凝出本命妖火,将灵液烘至温热,送至莫轻言唇边。"白狼族的融灵术最擅疏导异种灵力,今夜该验收课业了。"
正午的日光漏过梧桐叶隙,在莫轻言雪色中衣上碎成金斑。云幽握着他的手腕引动妖力,妖纹顺着相贴的肌肤攀爬,"气走璇玑,意守丹田。"少年指尖划过师尊小腹,在灵墟穴处轻按,"师尊,昨日您…"
莫轻言睫羽微颤,并未应声。云幽突然俯身咬住他颈间白狼牙刺破肌肤:"师尊总这般…要我如何是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日影西斜之际,后山传来轰然巨响。莫轻言捏诀的手顿在半空,看着他的小道侣灰头土脸从后山御剑回来,掌心里躺着颗焦黑的......蛋?
"玄火鸟的卵!"云幽兴奋地举起战利品,脸颊上蹭着烧焦的木灰,"我在瀑布练枪时发现的,定是昨日暴雨冲垮了崖壁......"
话音未落,天边传来清越啼鸣。莫轻言望着急速逼近的玄火鸟,抬手将少年护在身后,:"你捡的是凤凰遗孤,并非玄火鸟。"
"退下。"那么火红逐渐远去,舌尖言纹泛起赤光,失效已久的言灵之力竟在此时生效。
当夜,云幽边给师尊揉捏被灼伤的手腕,子时的灵泉浮着星砂,云幽将人圈在暖玉台上。莫轻言散开的墨发浸在水中,随灵力流转泛出金辉。
少年掌心贴着他微微发烫的小腹,妖纹自指尖蔓延成网。"白狼族的融灵术需辅以月华。"云幽含住师尊耳尖,尖牙刺破一点皮肉,"您当年教我这招时,可没说会这般....."
莫轻言突然反扣他手腕,金纹自泉底浮起。千万道咒文汇入妖纹,将体内的妖力炼化融合。"剩下的反噬,我受着便是。"
琉璃盏映着二人纠缠的身影,那枚惹祸的蛋此刻正在灵泉里沉浮。月光漫过窗棂时,少年突然将额头贴在他心口:"今日师尊动用言灵护我,这里可疼?"
莫轻言望着交叠的墨发,忽然忆起言灵尚在时,云幽捧着碎成齑粉的玉佩跪在雪地里。如今那处空荡荡的,却比任何灵宝都让他心动。
"痒。"他一向直白,指尖划过少年背脊的旧伤。云幽怔愣片刻,突然笑着咬住他耳垂:"那我给师尊挠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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