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时间注意别的,她的眼里只有江尤皖的衣柜,跑到衣柜前把柜门打开,大股信息素瞬间灌入鼻腔,她整个人扑进衣柜里,抓着大把衣服,使劲嗅闻。
她还没那么高涨的谷欠得到了暂时的缓解,退烧药带来的副作用让她整个人昏昏欲睡,抱着那堆衣物不想离开,不知不觉的,昏睡过去。
安安静静的走廊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没一会,原本江瑾伊已经关上的门从外面被打开来,一个卓越多姿的身影走进来,一步一步,轻轻的走到衣柜边,低头看着眼前一幕,不禁轻笑出声。
小瑾总是会给她带来想不到的惊喜。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alpha存在?
江尤皖蹲下身子,抚上江瑾伊的脑袋,红唇翕动:现在抱着姐姐的衣服,睡在姐姐的衣柜里,待会呢?会抱谁,会忍不住睡谁?
狼入虎口,囊中之物。
......
昏昏沉沉,江瑾伊做了好几个梦,梦到自己变成了一只小猫,被主人温柔的抚摸着,忘记了作为人一切的痛苦,特别快乐。
她的主人是一个身材很棒很辣的大美女,主人喜欢抱着她睡觉,只对她亲,根本不会搭理别的猫,她被好多猫羡慕,她根本控制不住跟主人示好,每时每刻都想黏在她身上,蹭她,跟她撒娇,让别的猫羡慕死。
不要怪她这只小猫爱炫耀,谁让她的主人这么漂亮。
一个晚上,她恰意的窝在主人怀里被主人哄着睡觉,但她渐渐察觉到她的体温越来越高,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生病了,虚弱的哼哼唧唧,想让主人注意到她的不舒服,带她去宠物医院。
嗯?怎么动蹭西蹭的?仗着自己可爱乱占主人便宜?
江尤皖轻柔怪嗔的声音在耳边如暖风一般在江瑾伊耳边拂过,她缓缓睁开眼睛,入眼就是江尤皖完美的下颚。
这个就是她的主人。
醒了?
江瑾伊还沉浸在梦里分不清东南西北,开口唤了她一声,主人......
江尤皖手里拿着手机好像在录像,刚才江瑾伊在梦里蹭她实在是太可爱了,她忍不住录的。
江尤皖笑得狡黠,温声回应她;在呢,怎么了?小瑾的身体好烫?是不是发烧了?
呜......江瑾伊甩了甩头,渐渐回过神来,自己刚才是在做梦,现在......
她躺在江尤皖的床上,躺在江尤皖的怀里。
江瑾伊皱起眉头,她现在不舒服,江尤皖是在关心她,她的语气没有太凶,说:我、我已经吃过退烧药了.......
吃过退烧药了呀,那现在还难受吗?
症状似乎比睡着之前要严重许多,但江瑾伊怎么可能承认,在江尤皖的衣柜里睡着被她发现就已经够丢人的了。
她想从江尤皖身上起来,但不知道是身体太沉了还是江尤皖抱她抱得太紧,她根本就起不来。
江尤皖怜爱的看着她,温声细语:小瑾,退烧药好像没有用哦。
江瑾伊也觉得这个退烧药没有用,呼吸粗重许多,傻傻道:江尤皖,你、你送我去打退烧针........
江尤皖手里的手机还在继续录像,录着江瑾伊晕乎乎的可爱模样,退烧针应该也没有用吧?
那、那怎么办?我好难受.......江尤皖,难受.......
难受?姐姐也不知道怎么帮你呀。江尤皖佯装无奈的说。
你、你在录什么?江瑾伊突然发现了她手上的手机,一惊,想要把手机抓下来,被江尤皖精巧躲开,关掉。
抱歉,姐姐有点忍不住,刚才小瑾实在是太可爱了。
刚才......是指自己睡着的时候吗?
删掉!江瑾伊睁大双眼,从她怀里蹦起来气急败坏的说。
怀里空了,又软又甜的小瑾不见了,一下子就凶得要死。
这种场面江尤皖可是见多了,她知道怎么对付这种小瑾,就是要态度比她更强,更硬。
嗯?删掉?江尤皖笑得狡黠:我为什么要删掉?留着以后回味,多好啊。
你不删掉我就
就怎么?
就......就怎么样?江瑾伊看着江尤皖妖媚的笑颜,视线在移到她白皙而脆弱的脖颈,藏在乌黑发丝下的后颈.......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好想咬她......
小瑾怎么连威胁人都不会啊.......江尤皖随手就把手机扔下床,江瑾伊偏头看去,竟然有铁栅栏.......
床上怎么会有铁栅栏?
江瑾伊以为自己看错了,眨了眨眼睛,重新看向江尤皖,这才发现,她今天打扮得很不一般。
她穿着一身制服,类似于帝国女长官的那种制服,很华丽很精致,但又有一点不一样。
原本禁欲的制服被她穿得很欲很诱惑,她戴着白色手套,手里还牵着牵引绳。
她在牵谁?
江瑾伊低头往下看,牵引绳连接的,正是自己脖子上的项圈。
而整张床,都被困在一个巨大的牢笼里,牢笼十分坚固,本该是令人窒息的存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此刻江尤皖太过于谷欠,竟有种不可言说的暧昧气氛。
你........
你嚣张?一个阶下囚,有什么好嚣张的?不听话,我待会就对你用刑!江尤皖见江瑾伊已经察觉到了现在的状况,一秒入戏,板起脸,声音偏冷,威严不可冒犯。
她在玩什么角色扮演吗?自己被她当成了一个阶下囚?
江瑾伊气急败坏,混蛋!
江瑾伊说完混蛋的下一秒,江尤皖扯下自己的领带,倾身过来,趁她不备将领带三两下就把她的手被绑住,绑在了背后的铁栏杆上。
江瑾伊马上挣扎,明明是一条领带却怎么也扯不掉,好像这条领带不是领带,用途本来就是这样。
江尤皖嘲讽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江瑾伊每骂她凶她一次,她就加大信息素的浓度,这就是对江瑾伊用的刑。
这确实很折磨人了,江瑾伊很快就受不,本能驱使着她往江尤皖那边靠近,可是被领带牵着,根本靠近不了她。
她本能的用信息素去压制对方,可江尤皖好像根本就受不到信息素的影响,高高在上的冷静,十分威严。
这个omega长官看着一本正经,实则信息素早已经释放到alpha一嗅到就会进入易感期的程度了。
呜.......
没用的家伙。
这样僵持着了十几分钟,体内的情谷欠不停的堆积,江瑾伊被折磨得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委委屈屈的冲她喊:江
江尤皖冷声纠正:叫主人。
主、主人.......江尤皖说什么江瑾伊就遵从什么,跟她脖子上的项圈很应景,不会思考了,只剩本性。
想要什么?
想要你......呜......
江尤皖故作不屑散漫道:呵,主人是你能肖想的吗?
江瑾伊委屈死了,哼哼唧唧,不停撒娇。
尽力配合江尤皖的游戏,叫她主人,叫她长官,求求她,让她的掌控欲和凌虐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江瑾伊哪里知道,表面严肃的长官,内里早已经泛滥成灾。
江尤皖心里软得一塌糊涂,真想现在就给她,可是她知道,alpha的谷欠望积攒得越多,她们发//泄时就会越不知轻重不知餍足,更容易陷入标记中无法自拔,达到完全标记。
又这样等了二十分钟,江瑾伊整张脸都红了,一双桃花眼涣散无神,江尤皖有点怕真的把她玩坏,语气软了些,边揉她的脸边帮她解开绑着她手的领带。
江瑾伊在江尤皖怀里瘫软,后颈被江尤皖碰了一下又马上回神,猛得将人扑倒,急切又精准的找打她唇的位置,吻上去,吻得有点粗暴,江尤皖招架不住,将她往外推,面色如熟透的水蜜桃,自己都急:帮、帮姐姐撕掉抑制贴.......
这种情况下,oemga主动要求撕下抑制贴,等同于把自己送到alpha嘴里。
身子撑在栏杆上,抑制贴被江瑾伊给撕掉,大股风信子花香汹涌涌来,江尤皖腿一软,本能的产生恐惧,险些跌下去,幸好被江瑾伊被扶住了,但下一秒,alpha没有一点爱抚和亲吻,就将她的后颈咬上。
就像一只抢肉的狼崽,不吃进嘴里绝不松口。
江尤皖痛呼一声,随着江瑾伊信息素的猛烈注入,她身子愈发的无力,同时还被*着,刺激更是双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