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于暧昧的状态。
江尤皖那天晚上虽然没有亲她,但似乎变得更喜欢她的信息素,回到家以后,因为佣人都是beta,她就没再让她贴抑制贴了,任由控制不住的alpha信息素在空气中弥漫。
有时候坐在一起逗小鱼玩或者是一起看剧看手机的时候,她总是会若有若无的往她后颈靠,嗅着,好几次嘴唇都碰上了,留下了唇印。
当无意中散发出魅惑型信息素的时候,江尤皖就会变得特别的媚,满脸潮红的让自己不要靠近她,一边玩去。
但这个时候江瑾伊就会非常渴望江尤皖的信息素,这次,她跑去书房又被赶,很委屈,江尤皖翘着腿坐在椅子上,双腿微微收紧,说:
要我抱的话就贴抑制贴,不然就自己玩去。
江瑾伊不明白,理直气壮的问她为什么。
江尤皖以前最喜欢抱她了,江尤皖从来不舍得拒绝她的。
她知道江尤皖不想让她出去,怄气道:你要是不愿意抱我,那就让我出去玩。
江尤皖眼尾泛红,忍耐着身体被勾起的反应,气息不稳道:放你出去?出去干什么?是想乱用信息素勾引omega吗?
江瑾伊顿时一愣,我、我哪有......她气势极弱,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控制不住信息素,她看着江尤皖绯红的脸色和微重的呼吸,还有空气中越来越浓的曼陀罗花香,自己的身体也微微的有些燥热,意识到了什么,通红着脸转头就跑。
江尤皖看着她跑掉的背影,一双狐眼染着媚意,暗骂她一声怂蛋,她可以跑掉没事,而自己却被她勾得根本没有办法专心工作了,关掉电脑,把翘着的腿放下,打开门出去。
知道江瑾伊是下楼了,走进江瑾伊的房间,从她的枕头底下拿出了一个小玩具,靠躺在她的床上,拿着玩具,用消毒水消毒了一下,浓郁的风信子花香并没有被消掉,江尤皖很喜欢,这种感觉很刺激,很容易幻想出是小瑾在*她。
仰起白皙的天鹅颈,半眯着眼望着天花板,咬着唇似痛苦似愉悦,她满脑子都是,这里是小瑾的房间,小瑾随时有可能回来......
门外的一丁点动静都让她身心颤抖,溢出声。
江瑾伊跑到了院子里,今天风有点大,站了十几分钟,可算是把她脸上和身体里的燥热吹散了些。
她感觉刚才在江尤皖书房的时候,江尤皖很不正常,弄得自己也变得不正常。
刚才她是要发晴了吧,她的发情期还没过呢,应该是忘记打抑制剂了或者没来得及打,脸那么红,还用那种魅惑的眼神看自己,说话的气息都有些不稳.......
所以才不让自己靠近她。
而自己,却差一点就要被她的信息素弄到发晴,哦不,现在应该叫易感期了。
真是乱套了,她居然对自己的姐姐产生的不该有的谷欠望。
她的心也乱套了。
让自己在院子里冷静了半个小时,她才敢回别墅里,而且还是特别小心翼翼的回,生怕江尤皖还没打抑制剂,又撞见她的发情期然后自己也产生反应。
这也太羞耻了,以后她一定要提醒江尤皖按时打抑制剂。
轻手轻脚的上了二楼,江尤皖的房门半敞开着的,里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原来是在洗澡,江瑾伊松了一口气,回床上躺下。
她很快就发现了异样。
空气中曼陀罗花香的味道特别的明显且浓郁,江瑾伊眨了眨眼睛,江尤皖刚才来过吗?
她来干什么?
很快,江瑾伊发现自己的床单换了,哦,原来她刚才是来帮自己换床单的。
江尤皖经常帮她做这种事情,不喜欢让佣人碰,很正常。
江瑾伊异样的心跳很快恢复了正常,躺在床上用平板画了一会画,大概十二点左右,她有点困了,放下平板,很快入睡。
这时,房门从外面被打开,一个婀娜多姿的身影走了进来。
江尤皖穿着很性感的睡裙,也仅有这一件睡裙,许是为了方便,真空着。
原先还算正常,她只是撑坐在江瑾伊身畔,看着她,似乎在确认她是否熟睡。
熟睡了,就变得不正常了。
俯下身,亲吻着她的脸颊,然后是唇瓣,然后侵占她的口腔。
熟睡的江瑾伊似乎被她带动了,与她唇舌纠缠。
好一会,江尤皖才与她分开,在她耳畔吐气如兰:吻得很棒,待会也要这样
江瑾伊又做梦了,她梦到自己掉进了海里,窒息又温暖的感觉,这个海水特别的奇怪,有点咸,除了咸以外就是特别浓郁的曼陀罗花香,江瑾伊想挣扎,但是又动弹不得,脑袋有点昏沉,干脆就不挣扎了,变得顺从,她想,这一定是江尤皖的海。
窒息了没多久,她被呛了一大口海水,压在脸上的窒息移开了,她咳嗽着想要睁开眼睛,一双手却盖了上来,耳边是江尤皖虚弱的温声软语:乖,睡觉,继续睡觉.......
江瑾伊仅剩的一点挣扎又被压下去,她睡过去。
江尤皖慢慢从她身上下来,身体软弱无骨的趴在她畔,额角冒着细汗,拿起纸巾,帮她擦拭着脸上残留的水渍。
背德感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迷迷糊糊中,得到奖励一般的,江瑾伊又喝到了上次超喜欢喝的奶。
又过了好几天,江瑾伊的信息素稍微稳定了些,会自己控制了,跟江尤皖报备说要跟许安和季小琴她们去吃饭,江尤皖思考了一会,找出一张抑制剂,让她转过身去,江瑾伊乖乖的让她给自己贴上,江尤皖叮嘱说:不许乱跑,有事情一定要给姐姐打电话,知道吗?
江尤皖的语气很温柔,将控制欲很好的隐藏住,如同春水一般温柔的声音让人没办法拒绝。
江瑾伊就像飞在天上的风筝,看似自由,其实被她的暗线牵得死死的,沦陷在了她温柔的掌控下,根本不想要挣扎。
没人能拒绝得了这样的姐姐。
司机把江瑾伊送到了指定的餐厅,江瑾伊却没有见到人,打了通电话才知道,许安跟季小琴吵架了,在餐厅附近的花园里吵着呢。
江瑾伊远远就看到季小琴坐在草坪边的长椅上,许安站在她身旁,好像在训斥她什么,有点激动,江瑾伊走近一听,才听出来她在说什么
季小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那天你也看到了也听到了,你难道不知道温野是个怎么样的人吗?你还跟她.......许安气得火冒三丈,欲言又止,皱着眉似乎组织了一下语言,最终发泄出口:你知不知道你这叫作贱自己?
作贱?
长椅上低着头的季小琴身形明显一僵,仰头看了许安一眼,眼中似乎含着些委屈和泪水,又很快低下头,什么话也没说。
江瑾伊皱了皱眉头,把许安拉开,许安,你干什么?怎么说这么重的话?
重话?许安气笑,你根本不知道刚才她做了什么,你知道吗?刚才她在和温野拉拉扯扯,差点就又接吻了你知道吗?温野是什么样的人她还不知道吗?她这样做不是在作贱自己?
闻言,江瑾伊也楞了,遇上温野这样的人,她以为季小琴会彻底死心才对,怎么还又纠缠上了?
季小琴对许安的话一点否认也没有。
江瑾伊:小琴?你.......怎么回事?
季小琴攥了攥拳头,蓦地从长椅上站起来,皱着眉样子像极了强忍着不哭,她颤声说:许安,我是在作贱自己,我不是一个好女孩,请你以后不要再喜欢我了。
许安深深的看着她,沉默了好一阵,眼神是里掩饰不掉的失望,带着几分气话,是,我真不明白,我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人。
闻言,季小琴的头低得更低,肩膀都在无助的颤抖,江瑾伊赶忙瞪了许安一眼,季小琴低声道:那请你以后换个人喜欢吧。
说完,便转身跑掉,在许安面前呆一秒钟都是煎熬。
季小琴跑回了餐厅的厕所,弯着腰洗了把脸,后面隔间的门被打开,温野笑着从隔间走出来,优雅的走到季小琴身边,偏头取笑她:被我亲一口就哭得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