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玄注意到李慕霜动作。
似乎从拜入李慕霜门下，这位名义上的师尊，从来没有为自己出过一次头。
更没有将他叶玄护在身后过。
“呵。”叶玄的轻笑声在广场上空很是清晰。
些许落寞的身躯，在随风飘扬的鬓间发丝加持下，莫名让人心疼。
魔道宗门弟子眉头一皱，这一刻，竟然有些同情叶玄。
散修们抿紧嘴唇，一副不忍直视的神情。
更有甚者，眼眶中有了雾花。
“细细回想，叶玄自入世以来，似乎没有过坏名声。”
“荒域散修，不说远的，就说近几次的大型秘境探险，谁没受过叶玄恩惠。”
“听说上次魔帝墓穴开启，叶玄也给了散修机缘。”
“正道联盟年轻一辈第一人，不光是指实力。还有指心胸。”
“不在巅峰时慕名而来，不在低谷时背弃离去。”
李慕霜眉头一皱，“你笑什么？”
“我笑什么？”叶玄面色逐渐严肃。
“我笑我叶玄努力付出，最终换来一声孽徒。”
“我笑我让剑宗地位上升，最终换来一句拖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