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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是要看小人跳舞还是弹琴?抑或饮茶品茗?”

庄虔瘫坐在椅子上,有些无趣道,“我听闻你们中原都很好玩的,怎麽竟全是这些无趣的事啊。”男子笑笑,“小姐,您少安毋躁,待到外边那个活阎罗离开了,该怎麽玩还是怎麽玩,您绝对亏不了。”

庄虔心中了然,扯起淡淡的笑,“那你跳了舞再弹琴吧!”男子含笑应是。

声乐魅舞交叠,小小的追月楼,硬是让人犹如身处异地,翩若惊鸿,貌若潘安,这是她能想到最贴合男子的词。移步至窗棂,胡隘不仅没有离去的迹象,反而是遣人搬了椅子,自顾自地坐在那儿。手下不知朝他说了什麽,他脸色黑了好几个度。庄虔现在才看清,在胡隘坐在的那椅子后面,张宝蔓站的规矩,眼中也没了对客人的眉色,只剩下淡淡的规矩。

酒过三巡,庄虔没忍住就被灌了酒,小脸红扑扑的像是熟透了的苹果。这是追月楼自来的招数,为的就是让来者玩得彻底舒坦放松。庄虔脸上依旧蒙着面纱,这是西域特有的习惯,在场几乎没人看见她的容貌。

不过,现下她感觉自己要控制不住了,男子一步步向她靠近,而她内心也翻涌不已。她试图喊出贺新景的姓名,不想根本发不出声音了。迎着窗棂望去,胡隘依旧端坐着,眼神充斥着不耐烦。

她感觉全身软软的,一点力气也无。男子看似规矩,实际上却先入为主地想要为她宽衣,丝毫没有顾忌庄虔的想法和意见。庄虔望向窗外的身影,眼眸垂下,用力支撑的自己走到窗边,来不及推开男子,她将花瓶就推到了窗边,在男子眼含秋色之间,将花瓶砸了下去。

清脆的破碎声响彻楼宇,胡隘的目光也移到了她的身上,却并没有什麽动作。男子将她的面纱扯下,庄虔的容貌就先入了胡隘的眼,在他还没看清她的脸时,庄虔就又将面纱戴了上去。男子笑着就要上手,“小姐,您是来寻欢的?若是这样,小的没办法给张妈妈交代啊!”

他扯住她的手,眼看着就要扯下面纱之际,一柄利剑飞入了包厢内,与男子的后脑勺不过咫尺之间。男子吞了吞口水,眼中再没了笑意,剎那间就软了下去,与庄虔瞬间拉开了距离。

那剑是胡隘的!庄虔盯着那剑,再望向远处的那人,只见他冷冷地朝她招手,眼神中分明还有几分警告。庄虔以为他是让她把剑拿回去,于是强撑着身子就去拔,但中了软筋散的缘故,哪怕还有力气能拔出来。

就在她一筹莫展时,敲门声响起。

男子疾步上前开门,连走路都带着虚浮之感。来人是胡隘的手下,“我家大人有些事想要请教姑娘,不知姑娘可否移步?”

她点点头,“那这剑?”

“姑娘不必担心,我家大人就是看姑娘拔剑拔得那般吃力,才让小人来告知姑娘这剑不必取,我家大人藏剑颇多,一把剑通常只用一次。”不是?庄虔有些尴尬,那她刚才那麽用力去拔,落在胡隘的眼中岂不是很愚蠢?

那柄没拔出的剑,也没有人敢去拔。她路过贺新景那包间,根本没见到人,看来贺新景该是寻到入口了,她暗暗心想。

看到庄虔来了,胡隘才缓缓擡眸,扫了眼她,“摘下面纱!”他这话说得严肃,一点余地都没有留。庄虔刚才就在思考,靳游雪究竟认不是认识胡隘,若是不认识,那便是最好的,若是认识,那她就要编一个很好的借口了。

面纱缓缓揭下,胡隘顿了顿,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这让她不由得呼吸急促了起来。庄虔学着贵女的行礼,做了个说不出话的手势,胡隘虽了然,脸上却还是震惊。她的脸竟和郊外住着的那位如此相似,世上哪有这样的事?

“你是何人?”他问完,立刻意识她现在还说不了话。

又补充道,“你家住何处?本官派人送你回去。”胡隘摆明了要知道她的身份,他从来不相信巧合,而且是两张如此相似的脸的巧合,要麽就是有人设局,要麽就是眼前的女子刻意接近。

庄虔大喜,向他手下猛地打手势,不想手下迟钝,根本理解不了她的意思,正要让人準备纸笔时,他缓缓开口,“派人去后门看下有没有马车,车架上坐了一位车夫。”她连连点头,正要感叹他的理解能力,就听见他问,“你来这儿,目的是什麽?”

她吃了说不出话的红利,将事情草草地掩盖过去,大概意思就是觉得这里好玩,这才过来的。胡隘没有戳破,这人要撒谎也没关系,他派去的人必然会查出她的底细。看她服饰装扮,应该是西域人,来这儿的理由必然是不简单。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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