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受了内伤。”小何子喃喃自语道“何时的事?怎么会受伤呢?”说着,就要去扒陆鼎原的衣服,被韩量一把攥住。
“他身上没有伤痕。”开玩笑,那一身青青紫紫的草莓印,他可不想让小何子参观,即使是太监也一样。
小何子眨巴眨巴眼,不明所以。这主子身上的什么地方他没见过啊?平时伺候自不必说,受了伤换药、沐浴哪样不是他来?怎的这时候不让看了?韩量也不解释,只问道:“严重吗?”
“严重倒算不上,只是受伤初始没有及时运功治疗,使得伤更重了些,治起来也需要些草药辅助才行。”小何子难得轻声轻语的说话,就怕吵到了自家主子。
“而且从脉象上看,主子这阵子积劳过甚,需好好调养。”
小何子一边说,一边挠挠头,主子这一天的路程分三天慢慢在马车里晃悠着,怎么还会劳累过甚呢?真是自己都把自己说糊涂了。
好在这车本来就是他们每次出门都用的,车里用具、药材一应俱全。没办法,谁让他家主子几乎每次出门都带着不算轻的伤回来呢!小何子取了小药炉,又拿几味药,蹲在车门口煎了起来。
韩量一脸黑线“你就没点省事的法儿吗?”“丹药是有,不过是治比较重的内伤的,主子这点伤还用不上,毕竟数量有限,出门在外还是留着乙方万一的好。
再说这药里我加了味安神静气的药,更能帮助主子休息。”小何子又开始絮絮叨叨。韩量白他一眼,决定不再搭话。
一时间,车厢内只剩浓浓的药香和陆鼎原平稳的呼吸声在浅浅的回荡。陆鼎原这一觉直睡到第二天五更,中间迷迷糊糊的被经验老道的小何子喂了碗药,连晚饭都没吃。
小何子等人为行事方便──总不好打横抱着个大男人进客栈,也没找宿头,一行人就在野外睡了。第二天照常赶路,却因为车厢里多了小何子,陆鼎原自然端着身份不好和韩量亲近。
韩量也不是多话好奇的人,虽对这古时候的天地新奇,但窗外景色看久了也腻,何况他是从现代来的,什么美景没见过?这古旧的官道还真吸引不了他多大的兴趣。
于是干脆和小何子一样,两人一左一右的捧着医术翻看,到把个陆大教主晾在中间干运气。
陆鼎原是练功也练不下去,说话也找不到由头,只得闭目假寐。一天便沉闷的过去了,到了晚上,因着店小二的极力推荐和小何子的不灵光,又将韩量和陆鼎原分置到了两间上房里,陆鼎原是干着急却又说不出什么,这叫一个憋屈!
用过晚饭,陆鼎原像转陀螺一样在房间里遛圈,在转了足有几百圈以后,终于忍不住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门。来到韩量门外,却见韩量正大开着房门,店小二在一桶桶往里抬水。
“你要沐浴吗?那我等下再来。”陆鼎原这才想起韩量有每日沐浴的习惯。韩量看到陆鼎原,眸色变得深沉,自是知道他所为何来。
“不碍的,进来吧!”转头又对店小二说“我们有事商谈,热水你放下吧,一会儿我自己来。”想了想,加了句“你今晚不用来取水了,明早一并收拾了就行。”
“得勒,那您二位爷慢聊,小的告退。”店小二点头哈腰的退下了,临走还不忘关了房门。
韩量落了拴,明知故问的对陆鼎原道:“找我何事?”陆鼎原听闻,脸“腾”得就烧了起来。这让他怎么说?难道说自己没他就睡不着觉吗?韩量暗笑,向屏风后走去“一起来吧。”
陆鼎原知道自己被韩量戏弄了,却也不敢说什么,默默地跟在韩量后面转到屏风后。屏风后是一个大浴桶,一个男人洗还算宽绰,但若容下两个大男人就不是一般的挤了。
韩量兑好热水,三下五除二扒光了自己,看陆鼎原还在一旁愣愣的看着自己,戏谑道:“怎么?这身衣服又不想要了?”
陆鼎原自然知道韩量有撕他衣服的习惯,不再发傻,赶忙脱了自己的衣服。韩量进了浴桶,又将已经脱光光的陆鼎原拽了进来,一下子水漫出去不少。
除了做那事的时候,陆鼎原从没和韩量如此紧贴着相处过,一时间又红透了耳朵。
韩量却好像毫不在意,专心一致的将自己洗涮干净后,又把陆鼎原里里外外洗了个遍,却在清洗陆鼎原内壁的时候,刻意避过了他的敏感点。
陆鼎原一颗心就那么吊着,直到两人熄了灯上了床,韩量搂过他说了句:“睡觉。”
陆鼎原咬着自己的下唇,无限委屈。刚刚韩量在帮他清洗的时候就刻意避开了他身上的所有敏感点,却又在他身上肆意游走着,让他想要又要不到。
现下后面空虚得难耐,前面也因为得不到足够的刺激而疲软的可恨,这让他怎么睡?可陆鼎原还是乖乖的窝进韩量的怀里,闭上了眼。
直到月入中天,韩量听着陆鼎原仍旧清浅的呼吸,叹息道:“睡不着吗?”
“…没。”陆鼎原犹豫了下,还是回答道。其实他扒在韩量身上,恨不得好好磨蹭一番,但却因为韩量的一句“睡觉”而一动都不敢乱动。
“你这阵子虚耗过甚了,”韩量一手轻顺着陆鼎原的长发,轻缓道“再这么下去,身子都掏空了。”
陆鼎原听得差点找个地缝去钻,这不是明摆着说他淫荡嘛?韩量说完,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起身掀帐出去。“量?”陆鼎原一惊,以为韩量嫌弃他了,起身一抓,握在韩量手腕上。
韩量腕上一疼,回头看到陆鼎原惊恐的眼和苍白的脸,知道也许他误会什么了,只笑笑的拍拍他的脸“乖,我拿个东西,这就回来。”
韩量转去屏风后,在自己脱下的衣服堆里翻了翻,拿了个小锦囊出来。<div class="m-isgoo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