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沐浴完后皆是心事重重,齐暄先前答应过楼信不看他排出后穴液体,本打算穿好衣衫直接回紫宸殿,楼信却央求他今夜留在椒房殿,齐暄依了他。
楼信一个人留在汤泉台内,他看着眼前水盂,强忍羞意摸到后穴红穗子往外拽,先是硕大东珠滚落到地上,弹跳了几下,发出铛铛响声。他凝神去看,这么大的东珠确实罕见,居然被齐暄拿来装饰他后穴,真是暴殄天物。
他继续把玉塞往外拉,玉塞碾磨他肠肉,刚好碰到他敏感点,他身子轻轻颤抖了一会儿,看到身下玉茎抬头,感觉脸又在发热,这种不亚于自渎的行为,楼信还是不太习惯,咬紧下唇,心一横,把玉塞拽出来,后穴又在不舍,发出啵声,有液体哗哗流入水盂。
楼信觉得都不用验身,他完全可以胜任齐暄的侍奴。
他强忍羞涩伸出手按住花穴里的玉塞,蹲在水盂上模仿排便动作排出后穴的淫水和药油,等到再没有水流出,他找了条干净巾帕胡乱擦了擦,把榻上叠的整整齐齐的月白衣裳穿到身上,又找了双锦鞋套在脚上。
太久没穿正常衣服和鞋履,楼信全身被布料遮住竟然不太习惯,尤其是鼓起的乳肉在衣服布料上擦磨,让他更为不适应,渴望起被齐暄按揉,后穴里没了东西,却更空虚。
他思虑片刻,还是在殿内找了件天青色外袍披在外面离开了汤泉台。夜色已深,他快步跑到椒房殿,齐暄站在廊下等他,见到他来,替他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握住他的手同他一起进了内室。
床上狼藉收拾妥当,换了新的床褥,楼信解下外袍,脱掉外衫,下意识又要去脱亵衣亵裤,赤裸调教太久,他都有点不习惯穿正常衣物了。
换上寝衣的齐暄发现楼信被调教出的这脱衣反应,出声提醒:“信信,再脱要光着身体了。”
这套常服内里轻薄,可以直接当寝衣穿。
楼信还是脱掉了,完好呈现布满红痕的莹白躯体,两团红艳乳肉挺立在胸前,他从容跪在床上,分开两瓣红肿臀肉,对齐暄说:“臣恭请陛下赏鞭穴之刑,再赐玉势。”
换在一天前他可能还会反抗逃避,现在齐暄患得患失,他决定本分做齐暄侍奴,以表示自己喜欢被调教训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看到人主动请赏,也不好再拒绝,说道:“孤这就赏你。”
他从春凳上挑了根散鞭,强打起精神往闭不拢的粉嫩菊穴上打了几下,除了改造出来的双乳,楼信其他部位的药效明天就会散尽,他实在怕明天验完身的结果会是楼信不喜欢淫虐,这也是他一直在逃避的事情。
齐暄知道验身的存在,自从成婚以来他始终自欺欺人告诉自己楼信身体淫荡,会喜欢调教训诫。
可楼信新婚夜是服过迷情药的,迷情药药效长久,之后又被他用了宫廷秘药,若是药效散尽,验身查出来楼信不愿,那他这两日都对楼信做了什么?
忽高忽低的嗖啪声回荡在室内,楼信认真体会身后细密的疼,这还是他头一次被齐暄亲手鞭穴。
齐暄手劲大,即使打得心不在焉,楼信肛口还是肿了,好在后穴没那么想要了。
刚打完,齐暄把玉势推进去,楼信菊穴因为淫药浣肠而松软,虽然肛口红肿,吃得却很轻松。
菊穴终于被东西塞满,这个东西还没有花纹,不会时时碾磨穴肉,楼信夹紧它,很满意的裸身侧躺在床上。
齐暄心情沉重,灭掉灯烛,躺在他身边,去抚摸他新长出的乳肉,只有这里到明天不会消失。
楼信喘息渐渐粗重,难耐夹紧两穴中的东西,哑声道:“陛下,别动。”
齐暄知道他起了反应,悻悻收回手,把不着寸缕的人揽在怀中,一夜无话。
中途趁他熟睡,齐暄去紫宸殿拿出成婚前就拟好的诏书,犹豫良久,才吩咐亲信明日在礼部宣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诏书内容是:“奴后陆氏淑妍蕙质,恭顺柔嘉,服孤训诫管束,孤心悦之,宜封皇后,册封礼成,陆氏一应调教如常。”
历来皇后用册立,册封已是降格,齐暄不打算让“陆大公子”这个身份当上真正的皇后,等平定永铧,他再把楼信立为皇后。
第二日楼信醒的早,齐暄神色复杂看着他裸身跪坐在桌案旁凳子上艰难用完早膳,遂带他去浴池清理了花穴中的精水,全程规规矩矩,还是让楼信流出了淫水,玉塞玉势早离了楼信身体。
齐暄洗干净手,换上那身成婚时该穿的黑红色天子冕服,衣袍奢华内敛,显得他持重威严,楼信这时才觉得师兄是个英武的帝王,不可轻易冒犯。
他在岸边当着陛下的面穿上那件正红色嫁衣。
嫁衣是按照双儿体形制成,做工精致,内衬选了上好的软烟罗,轻若雾霭,外面用了裁剪得宜的软缎红绫,其上金线繁复秀丽,纤细如蛛丝,毫不沉重,通过针功在外衣飞出数只栩栩如生的金凤,下裳点缀夜明珠碎粒。
整件衣裳华美大气,穿在楼信身上很服帖,上辈子胸乳位置偏大了点。
齐暄看着眼前明艳不可方物的青年,心底难免珍重喜悦,对楼信即将验身的烦躁也消了不少。
如他所想,这件衣服衬得楼信眉目若画,容色更加姝艳昳丽。
两世间这是楼信第一回好端端穿嫁衣站在他面前。
虽然知道只是走个流程,真到这时候楼信却很紧张,抓住他的手,齐暄拉着他回了内室,让他坐在梳妆台前,为他梳头,宫内男宠侍奴无法束发,除去朝会那次,楼信头发始终披散着,他怔怔看着镜中面靥含春的自己,这几日沉沦欲望,本就艳丽的容颜添了几分媚气。
齐暄理顺他的头发,一梳到底,民间新嫁的女子或双儿出嫁前会有母亲替他们梳发,寓意一梳到白头,齐暄想讨个好彩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红色发带将青年如瀑青丝束在脑后,凤尾金簪穿过发丝,仿佛又把人变回了原来雅致贵气的世家公子。
今日只是两人过家家般走一遍婚仪,许多繁琐礼节都省去了。
齐暄先亲了亲他薄唇,笑着对他说:“这回成婚,信信再想反悔可就不行了。”
楼信抱住他道:“不悔!”
等楼信松手,齐暄给他披上红绸盖头,盖头不似鲛纱透明,正好遮住楼信的脸。
齐暄用发冠给自己束好发就牵着楼信进了凤辇,自己独自去星酌殿。
胤朝的皇帝都是修士,皇后却未必,皇帝用到轿辇的机会不多,齐暄想要信信体验体验民间新娘坐在轿内抬到新郎家中的婚仪,让他乘了凤辇。
楼信一个人坐在凤辇里头,眼前只有一片红,内心既泛着甜又很紧张。
这次,可就是真嫁给齐暄了,他想反悔也不做数了。
虽然是过家家陪齐暄玩一场,却要拜过天地,拜过神君,成为天道见证的夫妻。
轿辇不多时落到地上,楼信抬脚下了凤辇,齐暄过来背住他,楼信伏在他背上,同他进了星酌殿,他们身后还跟了一名礼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踏进星酌殿那刻,齐暄将人放到地上。
几年前齐暄拗不过他,带他进了星酌殿一回,抄了三天宫规,现在他们竟要在这成婚。
礼官在身后唱道:“一拜天地!”
二人弯腰向前方作揖,以示敬重天地,星酌殿无顶,只有结界笼罩其上,此番有天有地,天地已拜过。
齐暄父母皆已不在世,楼信生母病逝,生父形同没有,拜高堂改成了拜神君。
复礼后礼官继续唱:“二拜神君!”
他们跪在神像前,对挽霜神君叩首,复又起身。
无人瞧见两道细微灵流落入二人身体。
礼官又唱:“夫妻对拜!”
彼此倾身而拜,婚仪已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没有洞房,齐暄牵着他出了星酌殿,凤辇带楼信返回椒房殿,齐暄换上常服在内室等候他。
楼信散掉头发,尽量放下羞耻心,在齐暄面前照他吩咐脱了嫁衣换上透明薄纱,把纱衣拉到肩下,露出白软双乳。腰间只一根系带束着,身下瓣纱随时可以分开,他恢复力强,一晚上过去,身上痕迹尽数消失,齐暄给他披了件绯色外袍,抱着他进了琳琅满目的刑房,里面各色刑具假阳应有尽有。
齐暄对怀中人道:“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等女官验出来你喜欢淫虐,你在我面前就只能做个侍奴了。”
楼信摇头:“我不后悔,我心甘情愿。”
齐暄这才把他放下来,里面站了四位训诫女官,先对两人行过礼,楼信深吸口气,赤脚站在地上,主动脱掉外袍,露出改造过后的身体,几位女官除了觉得他容貌惊艳,对双儿身体却见怪不怪,陛下传她们为现在的皇后,也就是从前的奴后验身,试试皇后喜欢调教与否,她们听命行事,不会有多余举动。
毕竟先前谁能想到一个无品无阶的奴后竟真讨了陛下欢心,一跃成为真正的皇后。
最年长的吴嬷嬷上前:“殿下请移步到铁环下,奴婢先为殿下验乳。”
验身时直接触碰在所难免,楼信默许了她们的行为。
楼信站到铁环下,一位个头高大的女官走过来用棉布捆住他的手腕,铁链穿过绑好的臂弯,把人悬吊在在铁环上,双腿被碧珠分开,下面摆了水盂,铁链缠绕脚踝,脚面堪堪点地,双乳更显挺翘。
吴嬷嬷过去揉捏他两团乳肉,手指粗糙,指法娴熟,这里被齐暄以外的人触碰,楼信有些难堪地望着齐暄,齐暄面色如常,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训诫女官调教人多年,楼信在她们眼中只是个承欢的器物,检查器物而已,齐暄不排斥她们触碰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的乳肉在吴嬷嬷手指下变换形状,每下按揉都不疼,却更加痒,脸庞因害羞染上绯色,身下有暖流涌出,嗒嗒流进水盂。
齐暄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却还是懊恼他被自己以外的人碰就能发情,这下更证实了楼信适合被管束。
第四位女官执笔记录他验乳情况,给人椒乳骚浪程度评了个上等。
吴嬷嬷又拿冰凉戒尺贴在他乳肉上,翻来覆去查看,确认毫无瑕疵后说:“殿下胸乳色泽莹润,手感软滑,可惜尺寸太小,双乳质地评个中吧。”
碧珠拿长巾吸去了他花穴的蜜液,楼信更加不自在。
吴嬷嬷换了风月楼常调教小倌的烟霞软鞭,这鞭子不会留伤,却能让人受责部位酸痛非常,风月楼常以一鞭定等,同时抽在两粒乳尖上,若新进楼的人一鞭出水,就去为娼,满足有特殊癖好的客人。
此时这鞭子打在楼信乳尖两粒红樱上,果不其然腿根又出了水。
楼信疼得眼中涌出泪,想挣脱开抱住双乳,乳头痛得好像不属于他自己,奈何手腕脚踝被紧紧束缚,挣脱不得。
有了前面的事,齐暄此时只有点惊讶他一鞭子就能出水,看他一脸痛楚,走上前用灵力为他止疼,丝丝冰寒入体,楼信哑声说:“谢陛下。”
女官给他适虐度评了上等,把册子递给齐暄,请示陛下:“陛下,验乳已足够证实殿下喜欢淫虐,可否再验?”
齐暄擦掉他眼泪问他:“信信,你也听到了,还要再验其他地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发丝凌乱,额角渗出薄汗,轻声说:“不验了,陛下放我下来。”
齐暄屏退了四位女官,把人从铁链上放下来,抱着他坐到软床上,这几天反复折腾发情,楼信近乎虚脱,坐在他腿上,靠在他怀里歇了会儿。
不出意外,楼信以后要按正儿八经的侍奴规矩来了,椒房殿其他宫室也会安排训诫女官住进去,以对楼信进行日常调教训诫。
楼信吸纳附近灵气调息,没过多久恢复正常。
齐暄递给他一本书,楼信低头去看,书封上是侍奴雅谈四字,看样子这就是他以后要挨的规矩了。
他央齐暄为他讲,陛下却似乎有点难以启齿,一般奴后受刑都是女御长或教养嬷嬷说责罚内容,他原先只草草翻过一遍这本前朝的《侍奴雅谈》,里面分了奴则,奴规,奴训,奴惩四部分,有些内容着实令人惊骇。
奴则无非是些言语羞辱,教侍奴认识自己卑贱淫荡的身份,奴规就是侍奴日常行止坐卧的规定,奴训是侍奴平时要受的训诫,奴惩是侍奴犯错后的刑罚。
他简略跟楼信说了下,楼信好奇奴规都有哪些,翻到那部分,第一行就是侍奴陪寝要穿特制寝衣或赤身裸体跪在殿外腰身下塌,手掌点地,额头贴在手背,分腿露穴恭迎夫主,看到里面双儿的跪姿,楼信当即合上。
齐暄摸了摸他的头,同他商量:“做了孤的侍奴,认主礼还得简单行一下,行过礼往后信信只能唤孤陛下或夫主夫君了。”
楼信点头:“好。”
这是他自己求来的,无法反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让他跪在地上行叩拜大礼,自己立在他面前。
楼信利落跪下,以头点地,三下过后,试着说:“侍奴楼信,拜陛下为夫主,恳请陛下收下奴。”
上辈子不敢想的事终于轻易实现,齐暄却一时心乱,说不上来是得偿所愿还是酸楚无奈,良久才道:“孤允了,信信先起,按照规矩信信往后要自称贱奴或淫奴了。”
楼信起身,脸有点红,却还是乖顺道:“贱奴明白。”
“嗯,信信方才被夫主以外的人按揉骚乳,下面竟出了水,着实浪荡,说说该怎么罚?”齐暄假装漫不经心,轻捏着他右乳软肉。
楼信脸更红:“夫主打贱奴奶光。”
齐暄还是很烦躁,又不知这躁意从何而来,随意在他双乳赏了几巴掌,留下淡红指痕,不疼。
“孤为你选个封号,以后女官唤你也方便些,信信以为珞字如何?”
沈长欢在北境长大,口音与上京不大像,第一次见到楼信时,不习惯念信这个字,索性把楼念成了珞,一直珞儿珞儿的叫他。
现在齐暄要把这个字当他做侍奴的封号,楼信温声:“贱奴都听夫主的。”
齐暄不免笑他太乖,传人送灵茶水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好奇:“夫主要做什么?”
齐暄亲了亲他,对他说:“侍奴要被夫主控制排泄,表示恭顺,以后珞奴憋尿是常事。”
楼信想到那天晚上是怎么在齐暄面前泄尿的,有点抗拒:“陛下能否免了这项?”
齐暄声线微凉:“这是信信选的,再反悔可不行。”
“行吧。”
楼信接受憋尿,坐回软床上以臀部为着力点分开双膝露出鲜红女穴,恳求道:“陛下为淫奴戴束具。”
齐暄手指伸进他湿软女穴,楼信里头媚肉含住他冰凉手指,却听到陛下说:“承欢后的紫竹板抽穴和走绳还没赏给你,先不赐木势。”
楼信现在成了淫贱的侍奴,再戴玉势不合规矩,以后平常只能戴铜势木势这些,表现好或养穴时才可以戴玉势。
齐暄小心把琉璃棒推进他尿孔中。
缓声问他:“难不难受?”
楼信忍受琉璃棒滞涩其中,说了句:“还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银簪再次堵住男根,齐暄握住玉茎,安抚他:“信信以后想泄精直接告诉孤。”
这是齐暄对自己侍奴的纵容,他喜欢楼信,愿意纵着楼信,不过也仅限于此了。
楼信乖顺勾住他脖颈,去亲他:“夫主真好!”
楼信听说过寻常双儿嫁人后无论为妻为妾,规矩都少不了,那些被世族豢养的双儿侍奴更是毫无自由,只能接受调教乖乖挨肏,齐暄在他自甘为奴之后还肯让他泄精,已是莫大恩赐。
齐暄又抱了他许久,才拿紫竹板罚他妄承雨露,楼信剥开花唇。
陛下看到自己的侍奴圈口晶莹,心知楼信欠打。
他有些生气,施虐欲更重,竹板接连狠抽在侍奴的脆弱穴肉上,啪啪声回荡在刑房中,又疼又爽,穴口流出蜜液,楼信羞得浑身泛起薄红。
花穴第一次挨了整整十五下薄板,打完后颜色更深。
楼信松手想并拢腿护住疼肿的内里,齐暄先往他腿根打了一板,疼得他分开腿。
他的夫主说:“继续把花唇分开,先晾晾穴。”
瞧见花穴还沾着银丝,齐暄轻刮了下,里面又渗水,他准备改改楼信对这个地方的称呼,按照《侍奴雅谈》,他让楼信称呼这地方为骚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有点懵,尝试念这两字。
“骚…穴?”
齐暄笑道:“对,就是骚穴,信信这里太骚贱,总出水,以后请罚时要称这地方为骚穴,花蒂要叫骚蒂,奶子要叫骚乳。”
楼信正晾着红肿的穴,有人进了刑房,是端茶水的宫人,他下意识去捂那口肿穴,被齐暄扇了一巴掌,左颊浮出红印。
他的夫主心下烦躁,此刻也没多少温柔,厉声说:“信信,记住你侍奴的身份。”
楼信被他打巴掌,左颊火辣辣地疼,更觉自己低夫主一等,羞耻感更重,花穴吐出更多水,他继续扒开阴唇,对夫主说了声:“贱奴知错。”老实露出骚穴。
意识到自己适应得有多快,楼信非常想逃,他有点后悔昨晚主动要求验身,刚才又把话说得那么满,恐怕以后真要被齐暄圈禁一辈子了。
偏偏身体又能在虐打下起反应,他简直是天生适合给人当奴妻,被人管束。
刑房内的宫女没有乱望,对皇后挨的巴掌声权当没听见,放下茶水便告退。
阖宫都知道这皇后是从前的奴后,讨了陛下宠,才让陛下昨夜离开椒房殿拟诏封他为皇后,今早诏书已由陛下亲信在内外朝宣读,奴后变皇后的事传遍上京。
诏书内容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陆家公子这个皇后名头并不够真,估计多半也参不了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其是管束训诫,哪家正经后妃要被陛下管束训诫,分明是淫奴所为。
在宫内,宫人对他的称呼从夫人变成殿下,但在陛下和训诫女官面前他仍旧要调教挨罚,陛下刚才还传了女官为他验身。即便如此,到底有了保障:陛下命令过不准冒犯他,调教训诫如果皇后不愿一律免掉。
茶水再次端到楼信嘴边,齐暄起了恶劣念头,命令他全程用手分开阴唇,伸舌头舔舐这杯茶水。
楼信觉得这举动太羞辱了,接受不能,可惜脑袋空空,不知想什么话术拒绝,突然冒出句:“陛下爱我么?”
齐暄艰难说:“我很喜欢你,喜欢到可以为你丢了性命。”
他掩于袖下的左手轻颤,知道自己不配说爱这个字,两世间他都想把楼信据为己有。前世他瞒了楼信许多事,抬举差点杀掉楼信的陆杳。
虽然当中有隐情,楼信却不知道,也难怪他的信信会甘愿回永铧城。
今生齐暄如愿以偿,却好像打一开始就做错了,他全部的暴戾恶劣都落到了楼信身上。
茶盏捏碎在手中,碎片落到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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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暄却笑起来:“信信,我没事,涂点药就行。”言罢他挥手召来药瓶,楼信见他伤口还在流血,夺过药瓶,咬出药塞,把白色粉末撒在上面。
看到伤口不往外再渗血,楼信方松口气,竭力止住颤音问师兄:“夫主还疼不疼?”
师兄身体弱,浑身近乎血脉寸断,还敢主动受伤,真是……
要是这一世齐暄早早没了,他一个人留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义?
喜欢的人身体不好就这点麻烦,尤其是他还可能孕育齐暄的子息,留下血脉羁绊,齐暄最好长命百岁,要是对方先他而去,他绝对会……追到轮回井。
见楼信这么担忧他,齐暄更加心虚,把人揽进怀里安抚:“我不疼,信信别担心,信信今日表现好,走绳免了。”
楼信乖巧用胸乳蹭他,温声道:“夫君,该给贱奴穴内赐木势了。”
齐暄愣住,那种不自在又涌现出来,他说:“信信,你这样让我很害怕。”
乖顺,事事听从,主动放低身段,更让齐暄不知所措。
楼信很难过,不明白自己又做错了什么,轻轻说了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耳畔只剩下青年那句:“可我想要你开心。”
因为想要喜欢的人开心,所以不管怎样都没关系,楼信愿意承受他的暴虐与患得患失,只要齐暄别弃了他。
齐暄没再给他戴束具,把那件绯色外袍裹在他身上,将人打横抱起,带回椒房殿内室。
楼信蹲坐在床上,双臂环膝,挡住下身风光,不解看着他。好像在问这是要做什么?
谁料齐暄挑了正常衣服放在楼信身旁,郑重道:“以后我不再让人碰你,也不让人看你,那些玩法你若有不愿的,我不会再用。”
楼信不免诧异:“陛下是受什么刺激了吗?”
齐暄忍住再要了楼信身体的念头。
通过性爱缓解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慌,作为承受方的楼信会难受。
齐暄尽可能平静道:“我先回紫宸殿处理政务,信信嫌闷可以去御花园散散心,宫内有训诫女官,我已经下旨封你为后,信信若有想问的直接召见她们便可。”
楼信听的莫名其妙,想了一会儿觉得外朝大概发生了什么事,齐暄确实着急去处理,他如今身份尴尬,不好过问外朝之事,起身搂住齐暄讨了个吻,略微带点失望道:“陛下早些回来。”
齐暄揉了揉他发丝,应了声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走几步,楼信涩声说:“陛下恕臣妄议政事,上辈子陛下……离开后,舒家父子勾结魔域攻破了上京。”
齐暄不敢回头,怕留下来再听到什么情绪失控伤到楼信。匆匆回了句:“孤会去查舒家父子有什么动向。”随即逃也似的离开椒房殿,顺便撤了内室隔音术,以备楼信唤宫人伺候。
楼信望着他的背影无奈笑笑,齐暄这样的谎话可骗不了楼信。依照楼信对他的了解,他绝对会追问清楚。
可能真是碰上什么事了。
楼信换了那身素净常服,坐到镜前束发,左颊红痕在镜中格外明显,他下意识去找伤药,刚好见到台面上有一瓶玉容膏。
话本里面他被抽烂身下那口穴时用的正是这药膏,他顺势涂到脸上,一阵剧痛突兀袭来,比灵剑刺伤皮肤还痛。
楼信眼中流出泪来,用劲按着台面,堪堪站在地上,跌跌撞撞回了床边。
他明白了为什么话本中齐暄会赐这药,从来都不是在怜惜他,是想让他生不如死。
话本里说的究竟是这辈子的事还是其他什么,楼信已无暇去想。
他实在没力气,只能拨了拨金红纱幔边角垂下的水晶铃。
立时有个面生的宫女进来对他俯身行礼:“奴婢是椒房殿新来的掌事,名唤秋萍,殿下有何吩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捂住自己的脸,开口时整张脸都在疼,声音极其嘶哑,还掺了哭腔:“替我……寻太医。”
皇后倒在床上面色苍白,秋萍不敢自作主张,一面派人去请太医,一面差人去禀告陛下。
齐暄早已回紫宸殿批阅案上堆积如山的折子,早先吩咐过影卫去查舒家,现在只有一刻不停处理政务才能让他的心平复下来。
那些折子有相当一部分是劝他把楼信放回镇国公府的,齐暄的回复一律是不允。
想到楼信最近的乖顺,他更加矛盾。
明明他决定今生要对楼信狠心,把人调教成适合承宠的奴,真到这一步他却不忍心了。
即使他内心渴望这样的楼信,即使楼信真愿意,他还是很不忍。
天底下哪有像他这么爱人的?
明明楼信所遭遇的苦楚大都因他而起,却依然心甘情愿再次陪在他身边。
如果楼信没有离开楼家,凭先帝对楼家的倚仗,楼信仍旧会前程似锦,功名加身。
楼家为皇族付出太多,沧澜楼周边结界用的是楼笙研制的秘术,曾在卫北战役时抵御过魔族侵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朝官修史书记载过,厉帝与楼笙是好友,极力反对楼家直系参战,但楼旌还是主动请缨去了北境,镇国公唯一的儿子还未成婚就战死沙场,女儿楼怜月疑似被陆铮明害死,很难让人不怀疑其中有没有先帝或者厉帝的推波助澜。
而齐暄自己这一世把疑似楼家直系仅存的血脉困在后宫当宠奴,让人受伤受疼受辱。
如果他没有插手楼信和舒三娘的相看,楼信现在会跟正常男子一样成婚,一生顺遂。
楼信前世没有真想杀他,楼信今生喜欢他。
错了,全错了。
若是楼信罪有应得也就罢了,他原先预想的是楼信今生依旧不喜欢他,还包藏异心,他大可以把见不得人的欲念发泄到楼信身上,偏偏楼信乖巧顺从,让他没有任何理由去磋磨这个人。
他上辈子明明也想过要好好待楼信,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变的?
上辈子楼信与舒三娘吵架之后,他陪楼信在明玉湖边散心,当问及楼信是否真会娶人家,楼信说应该不会,舒三娘相貌脾性都好,应该找个全心全意爱护珍重她,肯上进的人,而不是自己这种漫无目的享受家族荫蔽,天天在太子身边晃悠的公子哥。
齐暄好心提醒他:“舒三娘与我同岁,你是弟弟,不是公子哥。”
楼信更气恼:“殿下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后者一脸无辜:“信信,我说的是实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本来就恼他弄断了簪子,哪知齐暄不仅不安慰他,还奚落他,当即气得拔剑,没用灵力过了几招后剑被齐暄挑落。
楼信打不过他又说不过他,干脆主动凑近抱住他的腰,把头搁在他肩上,温热呼吸落到他颈侧,齐暄不免意动,以为楼信要做什么,一时不察被楼信抱着滚进了水中。
明玉湖浅,他们又都会水,楼信也就戏弄他找找面子,紧紧搂着他的腰让他一起在湖里泡了会儿,便操纵水流带齐暄回到岸上。
徒留齐暄因这亲密举动心烦意乱。
回宁王府邸楼信要和他一起挤内室换下湿衣服时,他怕自己失态,把人赶去旁边的厢房换。
哪知湖边的事被楼家亲随禀告了楼笙,楼信晚间归家在镇国公府祠堂罚跪了两时辰,膝盖乌青一片,因为年纪小,第二天伤痕还没消,又偷偷去东宫找他。
他替楼信擦药油时,看到少年膝盖伤痕,头一次生出要把人困在身边照顾的念头。
可今生放纵私欲,动不动让楼信跪着的也是他,把人玩伤弄到崩溃的还是他。
对楼信早先的喜欢因为对方的迟钝演变成妄念,又从妄念成了偏执,到现在丝毫不能容忍楼信离开掌控。
他命人去虐打楼信,既是对上辈子的事心怀怨念,又为了让楼信明白只能依附于他。
楼信上辈子说自己不喜欢男子,这辈子被他逼着雌伏身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做的还真是……
他正在想该怎么补偿楼信,内监在门外通报:“陛下,椒房殿有宫女求见,陛下可要宣?”
杨彦心知椒房殿住的是那位身份尴尬的皇后,宫里没人能摸清陛下对皇后的态度,以防万一,他还是通传了。
齐暄终于抬头:“让她进来。”
批阅奏折的地方寻常宫人不能进,那个小宫女一进来就跪在地上:“陛下恕罪,殿下不知为何痛倒在床上…”
没等她说完,齐暄匆忙离开书房。
小宫女更加胆怯跪在地上,杨彦说:“你直接回椒房殿便是。”
他可算明白了,椒房殿那位确实得陛下喜欢,以后得多讨好。
小宫女如蒙大赦,退出书房那刻觉得腿都软了几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齐暄赶到时,赵太医已为楼信诊治过,让宫女给人抹了止疼的药油。
楼信顶着泪痕坐在床边,见到齐暄进来才稍微放松。服侍的宫女对陛下行了一礼,齐暄问她:“皇后这是怎么了?午间还好端端的。”
春菱回道:“殿下误用了玉容膏。”
“可看了太医?”齐暄问,顺便凑近去查看楼信的脸,碰了碰,楼信小声说:“别碰,痒。”
春菱低头:“太医为殿下瞧过了,奴婢方才已为殿下涂过中和的药油。”
齐暄才放下心来:“你先退下,到秋掌事那传孤口谕:今天椒房殿内救治过皇后的人,均赐白银三十两。”
春菱先谢了恩,便离开内室。
齐暄把青年揽入怀中,询问道:“信信用玉容膏做什么?”
楼信有点不好意思:“贱奴想消了夫主赏的掌印,看到梳妆台上有玉容膏就用了,没想到会这么疼。”
听到楼信自称贱奴,齐暄心里很不是滋味,又再次问他:“信信真甘愿做孤的奴?”
楼信嗯了声,又去解齐暄的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以为齐暄是想要自己,怕自己受不住才又问了这个。
他今天确实不想再被齐暄肏弄,但……齐暄如果实在想,也不是不行。
话本里他没怀上孩子就被关进欢悦阁,之后的几次临幸都没有弄出身孕。
如果,他真怀上齐暄子息,事情走向会不会跟话本里面不一样?
可他又实在接受不了自己这么快有孕。
罢了,想这么多干嘛,直接睡了齐暄,睡完了还怕对方一点不念旧情吗?想到这他把齐暄外衣拉下去大半。
等他答案的齐暄才反应过来他到底想做什么,按住青年快伸进内衫的手,声音冷沉:“你受不住的,别动。”
楼信沮丧收回手,轻讽道:“陛下最近可真体贴。”
齐暄唇角微扬,和煦笑意弄的楼信更加心痒,结果齐暄的回答还是很正人君子:“孤以后不在白天幸你了。”
楼信僵住,旖旎念头散去大半,语气颇为幽怨:“好。”
齐暄这回奇怪道:“信信不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对楼信在床事上的态度并非一点不懂,从楼信先前反应来看,这个人并不太乐意承欢,不然昨天也不会被逼得召出剑,最后同意承欢是因为自己拿奴后的身份忽悠了楼信,又给楼信用了药,让人在欲望驱使下主动索欢。
被按住手又被齐暄拒绝的楼信却是再也忍不住,齐暄最近情绪反复无常,他都一一忍了,可是齐暄把他当什么了?凭什么在把自己弄成这样后还要他毫无芥蒂回归原来?
他解不了齐暄的衣服,动手去解自己的,很快就把衣衫剥了干净,他坐到齐暄腿上,故作冷静道:“夫主碰不碰贱奴?不碰的话贱奴要去找训诫女官拿器物满足下面的骚穴了。”
本该是贬损至极的话,楼信说的急促又强硬,此时倒不像个奴。
听到他要找女官用器物,齐暄面色陡沉,再次说了成婚当夜类似的话:“信信,孤要你用嘴,替孤宽衣。”
楼信还生着闷气,趴在他腿上俯身咬住他里衣的下摆,津液濡湿了布料,他没往上掀,用了蛮力往下扯。
齐暄看他跟个兽类一样在那扯衣服,促狭道:“信信,有你这么伺候人的吗?”
楼信牙关拽得发酸,松开口中的布料,很是硬气说了句:“我不伺候了!”言罢跪坐到齐暄腿上,伸手拿掉他的发冠。发冠突然被取下,齐暄长发垂落下来披散到颈侧。
青年抱住他的腰身,头往他肩颈撞过去,齐暄猝不及防被他压到床上,心跳加快,缓声唤他:“信信…别胡闹。”
楼信看到齐暄那张不笑时眉目极为锋利的俊脸染上薄红,心里总算平衡。
真好,齐暄之前欺压他这么久,好歹被他压了一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恶狠狠碰上他唇畔,毫无章法碾磨了许久,齐暄也不反抗,更没像原先新婚夜那般斥他孟浪举动,眸中蓄满笑意,由着他动,齐暄这才真切觉得先前内心的慌张歉疚一下子落到实处。
楼信离开齐暄唇瓣时看到这里像抹了胭脂,照着齐暄之前吻他时的举动摩挲齐暄双唇,触感温热柔软,难怪齐暄那么喜欢摸,这举动让他有了调戏人的错觉。
他用剑,指腹难免有茧子,触在齐暄唇上,因动作太轻,痒极了。
等他不碰,齐暄在他身下含笑看着他,声线轻缓:“信信继续。今日想做什么都可以,明日就由不得信信了。”
反正不管楼信做什么,在里面的总归是自己。
齐暄这么期待,楼信反倒不想太顺着他。
楼信再开口,却是以前那次在花楼里听到的话依样画瓢:“小郎君,终于落到本公子手里了,让本公子好好疼你。”
说完之后楼信面色相当难看,这番话连自己都被恶寒到了,齐暄应该也……
齐暄却捧住他的脸在他眉心轻轻吻下,楼信正愣神,齐暄把手搭在他腰际,语调惑人:“嗯,公子疼我。”
有炙热的物什抵在腿间,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楼信先紧张起来,他这哪是在惩罚齐暄,分明是惹火上身。
他想迅速逃离齐暄,齐暄搭在他腰间的手臂却猛然收紧,楼信怕反抗伤了对方,被人箍在臂弯中动弹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下的帝王脸上笑意褪去,声音冷沉:“孤给过你机会,孤说过白日不碰你,这是你非要求来的,是你主动还是孤来,信信选一个。”
陪人胡闹这么久,本以为楼信终于愿意像少时那样赠予自己惊喜,没成想真做到那步,楼信又想逃。
被他要了身体就这么让楼信不情愿?
既然不想给,为何非要撩拨他?
楼信闻言进退两难,低眉敛目,装作委屈乖顺的样子:“贱奴可否都不选?”
齐暄不免稀奇:“原来你还记得你是孤的侍奴。”他还当楼信自动舍了侍奴的身份,也想应和楼信当认主礼没发生过,不想楼信竟有点沉入其中,自得其乐,他忽然觉得自己先前的纠结和担忧格外多余,楼信真的更适合做奴后,这适应速度,恐怕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从小调弄的奴宠。
训奴之术奴分数等,其中当属世家娇养的公子小姐最难服训。楼信却好训得很。
偏偏楼信不知贬损自己身份更会勾起他施虐的念头,反而伏在他身上,用酥软双乳隔着衣料去蹭齐暄:“贱奴知错,夫主饶了贱奴。”
齐暄的欲念在他看似讨饶,实则勾引的动作下不减反增,语调比方才更冷:“信信主动还能少吃些苦头。”
楼信心一横,破罐子破摔道:“陛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