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暄又弄了他几回,直到把人灌满才带他去清理后穴。
一番折腾下直接入了夜,连宫人送过来的晚膳都没用。
楼信腰身疲软酸痛,玉茎被齐暄套弄加肏干泄了几回,身上遍布红痕,有齐暄咬出来的,也有被打出来的,大半个身子无力躺倒在齐暄怀里,穴口还嵌进去个白玉塞堵住里头赏赐的雨露,直把花穴塞得满满当当。
陛下延缓了他的抽穴之刑,说次日清理花穴雨露再和走绳一块儿赏给他,他迷迷糊糊应了。
方才齐暄换了好几次体位,几乎做遍了整个汤泉台内室,他还记得怎么一路跌跌撞撞被齐暄托着臀瓣进入花穴的,精水混着花穴蜜液流了满地。
好在齐暄照料他的感受,花穴没受疼,一场性事下来,倒也滋润得很,楼信想着如果每天都能这样其实也不错。
他上一世对雌伏男人身下异常恐惧,也知道历来双儿身体敏感,一些有特殊癖好的世族喜欢用许多难以启齿的手段调教双儿,漓城尤擅此道,云城曾经进献过一个漓城人调教好的双儿给厉帝,厉帝大喜,将其封为云妃,诞下皇子后不久失宠入了冷宫。
皇子名清,字漓琰,并非双儿,是位男子,在冷宫长大,机缘巧合下成了后来的先帝。
至于云妃,从来没人知道他什么时候离世,又是怎么离世的。
因为这桩旧闻和双儿被玩弄的处境,服下生子药的楼信对这具起了变化的身体相当厌恶,后面在紫宸殿书房内见到了齐暄没来得及收走的画像,他既震惊又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画像上他没穿衣服,浑身被红绳捆着,楼信虽没经过人事,可也不傻,他猜到了齐暄对他的心思。
尽管齐暄再三保证不会再碰他,甚至想动武把他强行留下来,他还是走了,他知道师兄最害怕什么,干脆就把匕首抵在了脖子上,威胁齐暄放他走,师兄怕失去他,他却怕自己做了双儿真雌伏在男人身下,会受那些手段磋磨,沦落成下一个云妃。
帝王之爱,大多浅淡而广博。今天能将人宠上天,明日新鲜劲过了也能把人关进冷宫。
楼家忠于皇帝,如果齐暄真的硬要拿皇后的名分娶他,外祖多半会答应,然后从此和他再度撇清关系。
帝心难测,楼家帮他也就是在帮他可能诞下的子嗣。
何况齐暄是君,楼信不敢大逆不道到让齐暄居于臣子之下。
离开似乎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齐暄在他临走前赌气说如果他不走,要把欢悦阁里面的手段用到他身上,今生确实用了。
躺在齐暄怀里的楼信想:这大抵就是他的命。
他上一世到底在担心什么,以齐暄对他的独占欲根本不可能会厌弃他,当真是昏了头非要离开皇宫。上辈子齐暄那么好说话,现在动不动要罚他、强迫他,还老想着让这具身体小小年纪怀上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大好形势被自己毁了个干净。
楼信想起上辈子的事正懊恼着,齐暄看到躺在臂弯中满身红痕的青年却很是高兴,他爱极了今日楼信这副予取予求乖顺承宠的模样,他的奴后虽然有时依旧生涩,也想推拒,最终却还是几乎尽力迎合了他要求的每一个姿势体位,吃进去他许多精水,怀中的人现在不仅喜欢他,还成了他的宠奴,他的正妻,这辈子都要为他所拥有,这是他上辈子连肖想都不敢有的美梦。
经过上一世的教训,齐暄不敢太宠着他的信信,又不能对人太粗暴,他想着先调教好信信,立后大典之后再让人保持真正的皇后应有的端庄雍容,但在调教期间,信信在他面前当然没什么自尊可言,连件蔽体的衣服也得讨他高兴才能得到,否则只能穿什么都遮不住的侍奴寝衣或者光着身体。
他抱着楼信踏进温泉水中,小心将人放下来。
楼信踩在水里有点紧张,上一次被拽去浴池清理,齐暄没少调戏他,手指故意在花穴里按,他受不住挣扎了一下,臀上还挨了轻飘飘的几巴掌。
这回齐暄很温柔:“信信背过去,手臂按在岸边绒毯上,孤替你清理,顺便罚了早训欠的臀板和鞭菊。”
楼信有些委屈,声音也软起来:“陛下不是说承过宠不罚吗?”
齐暄刮了刮他玉白鼻尖,笑道:“这是信信承宠前欠下的,信信若推到明日,孤要加倍,还要让信信跪在人最多的宫道上露着红臀晾晾。”
楼信听到齐暄又要让别人看他,认命转身背对齐暄,腰身下塌,翘起泛着红润的臀部,这里之前被齐暄托举干进花穴,也吃了点苦头。
齐暄取过岸边的牛皮囊,往里灌了带梅香的药油,那药油除了加了冰片,成分与秘药基本相同,同样针对双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透过细窄臀缝能看到楼信菊穴经过一天恢复已经闭拢,粉嫩褶皱闭合,齐暄伸出手指进去,外面窄,里面吃得还算容易,齐暄抽送几回给人做了扩张。
楼信只觉后穴干涩,手指进去时他感到点被异物入侵的疼,还没回味过来,更硬的东西戳进去。
牛皮水囊接了竹管进他菊穴,又硬又滑,楼信难受地想排出去,他以为齐暄会用手,没想到插了别的东西进去。
看到竹管进不去,齐暄狠狠扇了他软腻臀肉,沉声道:“信信,放松。”
红润臀肉又添掌印,疼得很,楼信急忙把臀翘得更高,放松后穴去吃细竹管,好在白玉塞紧紧卡在花穴口,掉不出来。
见这口小穴终于牢牢含住竹管,齐暄捏着牛皮囊把药油往里注入,药油刺激肠壁,冷热交织,肠壁淫痒万分,分泌大量肠液,迫切想把里面含着的东西排出去,怎料齐暄刚注完药油,竹管离体,立刻换了更粗的玉塞进去,把淫药堵在肠道内,徒留楼信难受。
楼信想逃离罪魁祸首,上半身全趴在绒毯上,红肿乳肉压扁其间,他难耐地用乳头蹭绒毯粗糙表面,玉白长腿直直垂入水中,倒是方便了齐暄赏他臀板。
宽红木板子表面油光水滑,质地很薄,专门用来惩戒不听话的小奴或妃子,伤不到人,调情居多。
啪啪几板子下去全打在右边臀肉,弹性十足的臀肉在板子中陷下去又弹回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陛下力道不大,饶是如此,接连打在同一块地方楼信也有点受不住,臀肉闷痛,后穴里又胀又痒又热,如同蚂蚁在轻轻啃噬,浑身被欲望折磨,只有受责的臀肉没那么渴望爱抚,楼信放松臀肉急欲把里面恼人的药液排出去。
齐暄瞧见碧色玉塞有松动迹象,楼信腿间又有银丝欲落不落,便是知晓人又发浪了,他停了红木板,继续把玉塞往里推,直到楼信后穴吃进去整个玉塞,只有红穗子垂在外面,才就着合不拢的穴口塞进去颗硕大的东珠。
东珠莹润洁白,一半露在菊穴外,宛如嵌在穴中,与粉嫩的菊瓣相得益彰。
楼信感觉到后面又进了光溜溜的异物,惊恐道:“齐暄,你给我塞了什么?”
齐暄摸了摸他红肿臀肉,又热又软,手感极佳,颇为满意道:“云城新上供的东珠,据说很是稀贵,孤赏给信信,信信不开心吗?”
楼信被他摸得起了反应,趴在毯子上,磨了磨后槽牙,半天才不情愿憋出一句:“开心。”
齐暄顿时心情大好,笑道:“既然开心,就好好挨完剩下的板子。”
楼信下意识去捂疼痛的臀瓣,右手被齐暄按了回去。
他转头对上齐暄似笑非笑的神情,抗拒的话咽了下去,小声哀求道:“陛下换一边。”
齐暄应了声好,红木板子打在左臀瓣上,翻起臀浪。楼信臀部生得不大,但很挺翘,拿药养一阵应当会大些,手感也更好。
想到这他扔了板子换成手,大掌覆在楼信臀肉上,狠狠扇过去,楼信“啊”了声,又羞又气,他没想到这么大了还要被人用手打屁股,还不是在床事上的情趣,而是单纯的责罚。
花穴里重叠花蕊感受到羞痛,吐出更多蜜液,落到腿间,这里没被责打,依旧骚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开关,继续拍打楼信的窄翘臀部,楼信强忍羞意乖乖趴在那里挨打,淫液稀稀拉拉顺着大腿流下去,臀肉在齐暄掌下变换形状,每一次都留下艳红掌印,被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男子打屁股,楼信单是想想就觉得难以启齿,还不如挨板子。
挨了一阵,他忽然惨叫一声,差点撑不住跌到水里,原来齐暄见他骚水流的太多,直接打在了花蕊上,沾了一手淫液。
齐暄望着那一手泛着甜腥味的水不禁皱眉,双儿的女穴果然敏感,现在光着身体堵住穴道都能湿成这样,以后穿了正常布料的亵裤岂不是要时时磨的流水。
还得多打几下止止这奴后的淫性。
接连几掌扇在娇嫩花蕊,打得蒂珠肿大,玉塞进到里面,阴部里面染上淫靡的艳红,终于不再往外吐水。
三十下总算赏完,齐暄看他趴在岸上,垂落的玉腿被打得合不拢,把人拽到怀里,泡在灵泉中,按揉他红肿的奶子,乳头在按揉中变硬,楼信哆嗦身子,身下玉茎有抬头的趋势,齐暄却还笑话他:“信信真是欠打,身上这几处稍微碰碰都能起反应,不做奴后真是屈才了。”
楼信还在回味刚才大掌扇在花穴上的快感,虽然很痛,刺激却无以言表,后穴的淫痒似乎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听到齐暄取笑他,楼信不甘示弱:“我只是欠师兄的打。”
齐暄捏了捏那对椒乳,黑眸危险眯起。
他冷冷道:“是吗?可孤的正室是皇后。信信这么欠打,立后时孤为你取个封号,就取淫字如何?”
楼信踌躇了会儿,小声说:“也行。反正丢人的不是我,旁人只会说陛下不会训妻。”
齐暄来了兴致,在他乳肉上轻轻扇了几下:“信信想被孤怎么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盯着自己新长的玉乳,无奈用软肉蹭了蹭齐暄粗粝掌心:“我听凭师兄安排。”
齐暄取过皂盒与毛巾,拿了块带梅香的皂在沾水的毛巾上揉搓,随即用毛巾轻柔在楼信身上动作。
蘸满灵泉的毛巾一寸寸抚慰过皮肤,后穴淫痒也缓解不少,楼信舒服得闭上双眼。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梅花香气,若有若无。
说来奇怪,齐暄也在东宫生活了那么多年,不喜欢龙涎香,独独喜欢清雅的梅香。
至于楼信,他大部分香都能接受,气味别太重就行,但他非常讨厌香气很重的栀子花,他怎么都想不通他娘为什么要给他取名为栀。
不仅名字看起来不够男子气概,听着也没啥寓意在里头。
齐暄看他一脸享受,任由自己服侍,莫名想到楼信从前在楼家应该没少被家中的仆从伺候沐浴,后面在皇宫里也都是宫人帮楼信沐浴,他虽然不排斥楼信被人直接触碰承欢以外的地方,还是有点不爽,一想到这些人的手可能还摸过楼信下面的女穴,齐暄语调微凉:“孤服侍你比之镇国公府仆役如何?”
楼信想也没想说了句:“当然是陛下手法更好。”
接下来毛巾落在身上的力道重了很多,楼信疼得叫唤几声,睁了眼,可怜觑着齐暄淡漠面容,示弱道:“好哥哥,轻点。”
齐暄在心里头暗骂了句会勾人,擦拭动作轻柔不少,漫不经心告诉他:“明天孤赏你时你也这么叫。”
楼信亲了亲他唇角:“哥哥要赏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脸有点热,不自在道:“看信信能受几样。”
他最多只能再狠狠折腾楼信两天,等他舅舅回来,发现他强占楼信,让人做奴,不罚他就算不错了。
楼信哪知道齐暄有顾虑,转移话题道:“哥哥别动,闭上眼,我有东西要送给哥哥。”
齐暄不明所以,闭上眼,楼信献祭般抬头吻上他的唇,触感温热,人在黑暗中其他感觉会无限放大,意识到楼信在吻他,齐暄心错跳了一拍。楼信手中却没闲着,飞快结印聚灵施展疗愈术,搭上齐暄手腕,把灵流注入齐暄身体。
意识到楼信做了什么,他想把人推开,施展疗愈术极耗灵力,楼信还小,哪经得起三天两头给他治伤。
他睁眼看着还在笨拙吻他的楼信,内心涌起难言的酸涩,主动结束掉吻。
他脸上是与上一世在永铧城见到楼信时如出一辙的疼惜,刺得楼信心慌。
这次齐暄手落在他眉心,轻飘飘的。
齐暄恳求他:“信信,停下来,我不值得你这么做,我这几天一直在虐打你,我都没有好好待你,你先停下来。”
疗愈术被外人强行打断楼信会遭到反噬,他只能去求楼信。
楼信置若罔闻,继续给他疗伤。自己这几天对齐暄十分顺从,总要让他不由着齐暄一回。
旧伤被灵力滋养,齐暄却更加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整两世,他再一次体会到了无力感,前世他留不住母亲,也留不住楼信,今生他又护不好楼信,明明他是喜欢楼信的,却几乎干预不了楼信的选择。楼信喜欢他,才甘愿为他留下来,但其实楼信如果没那些顾虑,有很多种办法可以走。
齐暄空出来的手臂抱住楼信,泪水滚落到楼信肩上。
他已经很久不曾流泪了,楼信记忆中的齐暄从来就没哭过,他一时怔住,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个人。
此时齐暄伏在他肩上哭着说:“楼信,我好恨你。你为什么总要来招惹我?”
楼信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当然是因为在上京和浮玉山他熟悉的同龄人只有齐暄,这有什么好在意的。他以前怎么没发现齐暄这么娇,让他有种娶了媳妇的错觉?
齐暄接着说:“我从前总想着要爱重你,给你自由,放你离开,可是我舍不得你,你总能做出让我毫无办法的事。”
楼信闻言心情更复杂,只能先撤了疗愈术,抱住齐暄温声安慰他:“齐暄,我在这里,我不走,你如果不放心,可以在我身上烙下炉鼎印。”
谁料齐暄轻轻咬在他后颈,平静问他:“上辈子我明明放走你了,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良久,楼信无奈道:“我喜欢你,所以回来了。”
如果落到玉佩上的血泪是重生的契机,那他这一世确实是为齐暄而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齐暄又抱了他一会儿,声音很闷:“成婚以来我每天这么对你,信信怨我吗?”
楼信轻轻说:“不怨的。”
他真的不怨齐暄,这点大概随了母亲,喜欢上一个人就不顾一切留在他身边。
齐暄似乎比上一世还要患得患失,他松开楼信,走到人身后继续替他擦拭。
楼信身上没破皮,红痕却几乎遍布全身,那几个私密部位更是红肿不消。
齐暄按了下他红肿臀肉,看到青年身形轻颤,他问楼信:“疼不疼?”
楼信故作轻快:“还好。”
齐暄说:“那就还是疼,以后不打你了。”
楼信插话:“其实挨打我也能接受,虽然我更喜欢陛下温柔些。”
齐暄小心擦拭楼信肿胀的臀肉,自顾自道:“你是什么时候重生的?”
回想新婚夜怎么被验身破身,楼信有点窘迫:“陛下进椒房殿掀盖头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被齐暄一顿羞辱责打,破身前私处还被紫竹板抽了。
新婚夜委实过得不怎样,楼信也是今天被齐暄进入时才真正体会到欢好的乐趣。
齐暄手忽然顿住,他不敢想象信信重生在新婚夜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受完了那些?
对许多双儿而言,第一次非常重要,要被夫君或夫主认真对待。
楼信不是天生的双儿,但他新婚夜就折辱人的举动还是太过分。
齐暄忐忑道:“明日我想与信信先走一回正式的婚仪,信信可愿再为我穿一次嫁衣?”
那件流光溢彩的正红色嫁衣好端端放在紫宸殿暖阁内,齐暄在楼信入宫时气恼他上辈子做的事,命宫人给他穿了淡红色嫁衣。
楼信事先服过软筋散,加之陆铮明给他用了迷药,跟上辈子一样在长秋宫中昏过去。
齐暄依然没去看他,只让人给他换下了月白色外裳。奴后没有大典和成婚仪式,到了吉时一顶软轿把他从长秋宫抬进了椒房殿角门。
这套流程除了嫁衣被换,与上辈子如出一辙,本就是仿照民间纳妾。现在回想起来,是他委屈信信了。
听到婚仪二字,楼信皱了皱眉,他不在意这些虚礼,左不过是按照惯例做做样子,但既然齐暄想,他还是答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正不管成婚流程怎样,他已经摸透了齐暄的秉性,和齐暄在一起玩法花样肯定还是不会少。
楼信菊穴内嵌着那枚东珠,东珠硕大,卡在穴口。
齐暄分开他臀缝试着触碰那里,楼信嗯了声,任由陛下按压那颗东珠。
他其实很想排出后面的液体,此刻却任没有安全感的师兄玩自己的后穴。
前朝皇帝荒淫,纳进来的奴后奴妃身体被束缚是常事,本来就是供整个皇宫泄欲的玩物,身体要调教得随时适合承欢,平常不被调教和承欢时前后两穴要赏势或塞进去,方便皇帝和宫人随时取出肏弄。
楼信喜欢看各路稗官巷议,虽不知晓其中细节,对这荒淫规矩却心知肚明,齐暄这一世肯宠爱他才免去了他被轮暴的待遇。
但如果齐暄真的记恨上一世把他丢给旁人,楼信不介意再次杀了他。
齐暄又玩了会儿东珠才问他:“信信沐浴过后排出后面液体要我在场吗?”
楼信坚定道:“不要!”
已经在齐暄面前泄尿,难不成还要当着齐暄的面用后穴再排一回?
楼信接受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有点失望:“沐浴完我回紫宸殿,这里有水盂,信信取出玉塞后排在里面,椒房殿内有玉势,信信不用也行。我明日再来看你。”
楼信问:“那明天的走绳和抽穴怎么办?”齐暄最好别说让女官罚他,不然……齐暄得哄他,他才愿意受。
齐暄换了毛巾从后面去擦他阴部,动作轻柔,没引得楼信动情。
擦完他阴部,齐暄才说:“走绳和抽穴都免了,信信是皇后,不用受这些。”
楼信声音沁出笑意,他盯着面前的泉水,似是下了决心:“陛下给我喂了这么多淫药,这具身体早就敏感不堪,陛下不对我上规矩,怕是满足不了我。”
楼信转身时,齐暄脸上的泪痕已经消失。楼信冲他笑道:“我在外做皇后,在陛下面前做侍奴,不知陛下可愿?”
皇后的身份是楼信仅有的保障,做侍奴则是为了满足齐暄的欲念,他喜欢齐暄,愿意把自己交给齐暄。
齐暄却看着他,很是认真道:“我不愿。太医署有解药,信信吃下便是。”
楼信好奇:“陛下实际不喜欢虐打我?”
齐暄指腹抚过他薄唇,楼信这里是真长得很薄,偏偏唇色浅淡。
他以前听母亲说过,嘴唇长得很薄的人最是薄情,楼信却很重情,不管是对他还是对舒三娘,亦或是对陆杳陆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铮明野心勃勃,但他的三个孩子对权势并不热衷。
楼信活泼重情,陆杉性子柔弱,陆杳骄矜傲慢,只对护好兄妹和家族感兴趣。
前世齐暄与陆杳约定,对方当上真正的城主后,永铧主动削减兵力。除了上京直接控制的七座城外,其余各城保持微妙的平衡,上京不能毫无理由就对底下的城出手,否则平衡会打破。
厉帝在位时,魔域界墙破碎,魔族大肆入侵,大胤各城适龄修士在那场大战中死伤惨重,一代青年才俊有近半数丧生北境,史称卫北战役,如果大祭司郑岸没有以身献祭修复界墙,后果不堪设想,郑岸也因无上功德与天命庇佑成了大陆灵气衰微以来飞升的第一人。
燕城却沾了重华公主和大祭司的光,保留实力趁机崛起。卫北战役胤朝虽惨胜,麻烦却在后头,一些城在上京元气大伤后蠢蠢欲动,战争结束不久,燕王在齐暄母亲被扣留上京还身怀有孕的情况下谋反。
沈长欢奉厉帝命令前去平叛,劝降无果后把姐夫一刀斩于燕城,之后燕城没被剿灭的叛军又在先帝继位后发起叛乱。
成神后凡间因果尽数斩断,倘若郑岸还有人世记忆与情感,在上界看到自己的儿子和女婿刀剑相向,恐怕会更加痛苦。
那场大战给上京留下了无穷隐患,先帝在位十几年用雷霆手段整治战后有异心的世族,减轻各城赋税,在天心城推进市易,才把这烂摊子弄得像样些。
陆杳主动投诚,齐暄自然乐意,为了让陆铮明放松警惕,他把大祭司位置给了陆杳。
陆铮明是在得到楼信这个筹码后提早发动了兵变。
楼信等这个答案等了很久,才听到齐暄冷冷淡淡开口:“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忙不迭说:“真话!”
齐暄捏了捏他的脸,手感挺好。
他的手顺着楼信锁骨一路下移,抚摸到楼信红肿私处。
楼信一阵紧张,听到他说:“我喜欢虐打你,也确实有那些癖好,上辈子就想把各种玩法用到你身上,让你每天沉沦在欲望中,只能向我讨欢,我给你什么你都得乖乖受着。”
齐暄手离开了他女穴,认真观察爱人脸色,楼信没有恐惧也没有惊讶,反倒如释重负:“这一世陛下调教过我。”
后面的话有点太欠打,楼信暂时没说。
齐暄神色恹恹,他已经准备好楼信再次离开自己,把世族公子调教成淫奴确实荒唐,是他欠考虑。
据说前朝娶进去的奴后大多出身寒微且身体渴望虐打,并没有烈性子的,对调教承欢乐在其中。
信信怎么可能真喜欢被调教?估计先前是在皇宫中,又顾虑楼家不得不屈服。
但他还是挽留道:“信信留下来,虐打你非爱人所为,以后我不做了。”
楼信深吸一口气,尽量平复情绪:“陛下不必这样,我喜欢被陛下虐打管束,虽然心里头不太能接受,身体却很喜欢被这样对待。陛下只要别真伤了我,我愿意留在陛下身边,被陛下亵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摸了摸他的头,笑得勉强:“信信究竟是真喜欢还是因为药物?”
楼信也不大清楚,他之前不是双儿,上辈子也从未自渎过,年少时觉得舒三娘性情温柔可人,长相明丽,相看时也曾稀里糊涂半真半假亲手做了她及笄的贺礼,结果那根簪子被齐暄不小心弄断带走了……现在想来,齐暄哪是不小心,分明是早有预谋。
舒三娘本就对他屡次拒绝游湖踏青心存不满,加之发现他跟太子暗中调查她兄长,这样的不满在及笄礼后发现新备的贺礼不是楼信亲手做的达到顶峰,同他大吵一架。
齐暄就在现场,还替他解释了几句,说要赔给舒三娘更贵重的贺礼。
谁知舒三娘更气,口不择言骂齐暄身为太子却觊觎她未来的夫君。
现在想想,自己真做了回纨绔负心人,为了调查舒二不娶反撩,还被齐暄摆了一道,倒是可惜了舒三小姐,她上辈子反对父兄投靠魔域,想去皇宫告发,却被兄长毒死。
这事还是陆杳在齐暄身亡后去解决舒家作乱时告诉他的。
唉……
楼信心里又乱起来,老实回答:“我不知道。”又很没眼力见地提议:“陛下能不能赏赐舒三小姐?终究是我和你对不住她。”
他拒绝舒三娘出去游湖踏青那几次,通通因为齐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很多事情早就有了预兆,齐暄的事与别人的事撞在一起时,他总会毫不犹豫选择齐暄,是他看不清自己的心。
齐暄听到这话想到楼信和舒三娘的往事,顿时心中不快,虽然楼信没有多喜欢舒三娘,但这件事归根到底还是因为自己。
上一世楼信留在皇宫里,他为了补偿舒三娘给人封了乡君,赐黄金千两与万枚上品灵石,却没赐府邸,之后舒三娘不知为何不明不白死在舒家府邸中。
当时他急着去永铧找楼信,没有亲自调查此事,在得知此事结果前,他死在了楼信箭下。
想到此事,他还是捉过楼信的手,郑重承诺道:“我答应你,给她赏赐。信信先留在宫里,我这几日不碰信信,等信信想清楚到底是喜欢被玩弄还是被爱重我再来见你。”
楼信觉得靠自己根本想不清楚,他上辈子听说过漓城的一些风花雪月,漓城作为有名的风月之城,自然奇事也不少,那些美人入风月楼时要逐项检查身体承受度和对性事的向往度来决定他们是当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还是当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娼妓,皇宫里的那些训诫女官多半也会这些。
上辈子只当笑谈听听,这辈子却要用到自己身上,真是栽了个彻底。
楼信凑过去吻了下齐暄,对他说:“我想不清楚,陛下不妨让宫里的女官为我验身,让她们判断我适不适合当陛下的侍奴。”
齐暄看到他期待神情,不忍再拒绝,终于松口:“好,不过得等走完婚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人沐浴完后皆是心事重重,齐暄先前答应过楼信不看他排出后穴液体,本打算穿好衣衫直接回紫宸殿,楼信却央求他今夜留在椒房殿,齐暄依了他。
楼信一个人留在汤泉台内,他看着眼前水盂,强忍羞意摸到后穴红穗子往外拽,先是硕大东珠滚落到地上,弹跳了几下,发出铛铛响声。他凝神去看,这么大的东珠确实罕见,居然被齐暄拿来装饰他后穴,真是暴殄天物。
他继续把玉塞往外拉,玉塞碾磨他肠肉,刚好碰到他敏感点,他身子轻轻颤抖了一会儿,看到身下玉茎抬头,感觉脸又在发热,这种不亚于自渎的行为,楼信还是不太习惯,咬紧下唇,心一横,把玉塞拽出来,后穴又在不舍,发出啵声,有液体哗哗流入水盂。
楼信觉得都不用验身,他完全可以胜任齐暄的侍奴。
他强忍羞涩伸出手按住花穴里的玉塞,蹲在水盂上模仿排便动作排出后穴的淫水和药油,等到再没有水流出,他找了条干净巾帕胡乱擦了擦,把榻上叠的整整齐齐的月白衣裳穿到身上,又找了双锦鞋套在脚上。
太久没穿正常衣服和鞋履,楼信全身被布料遮住竟然不太习惯,尤其是鼓起的乳肉在衣服布料上擦磨,让他更为不适应,渴望起被齐暄按揉,后穴里没了东西,却更空虚。
他思虑片刻,还是在殿内找了件天青色外袍披在外面离开了汤泉台。夜色已深,他快步跑到椒房殿,齐暄站在廊下等他,见到他来,替他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握住他的手同他一起进了内室。
床上狼藉收拾妥当,换了新的床褥,楼信解下外袍,脱掉外衫,下意识又要去脱亵衣亵裤,赤裸调教太久,他都有点不习惯穿正常衣物了。
换上寝衣的齐暄发现楼信被调教出的这脱衣反应,出声提醒:“信信,再脱要光着身体了。”
这套常服内里轻薄,可以直接当寝衣穿。
楼信还是脱掉了,完好呈现布满红痕的莹白躯体,两团红艳乳肉挺立在胸前,他从容跪在床上,分开两瓣红肿臀肉,对齐暄说:“臣恭请陛下赏鞭穴之刑,再赐玉势。”
换在一天前他可能还会反抗逃避,现在齐暄患得患失,他决定本分做齐暄侍奴,以表示自己喜欢被调教训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看到人主动请赏,也不好再拒绝,说道:“孤这就赏你。”
他从春凳上挑了根散鞭,强打起精神往闭不拢的粉嫩菊穴上打了几下,除了改造出来的双乳,楼信其他部位的药效明天就会散尽,他实在怕明天验完身的结果会是楼信不喜欢淫虐,这也是他一直在逃避的事情。
齐暄知道验身的存在,自从成婚以来他始终自欺欺人告诉自己楼信身体淫荡,会喜欢调教训诫。
可楼信新婚夜是服过迷情药的,迷情药药效长久,之后又被他用了宫廷秘药,若是药效散尽,验身查出来楼信不愿,那他这两日都对楼信做了什么?
忽高忽低的嗖啪声回荡在室内,楼信认真体会身后细密的疼,这还是他头一次被齐暄亲手鞭穴。
齐暄手劲大,即使打得心不在焉,楼信肛口还是肿了,好在后穴没那么想要了。
刚打完,齐暄把玉势推进去,楼信菊穴因为淫药浣肠而松软,虽然肛口红肿,吃得却很轻松。
菊穴终于被东西塞满,这个东西还没有花纹,不会时时碾磨穴肉,楼信夹紧它,很满意的裸身侧躺在床上。
齐暄心情沉重,灭掉灯烛,躺在他身边,去抚摸他新长出的乳肉,只有这里到明天不会消失。
楼信喘息渐渐粗重,难耐夹紧两穴中的东西,哑声道:“陛下,别动。”
齐暄知道他起了反应,悻悻收回手,把不着寸缕的人揽在怀中,一夜无话。
中途趁他熟睡,齐暄去紫宸殿拿出成婚前就拟好的诏书,犹豫良久,才吩咐亲信明日在礼部宣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诏书内容是:“奴后陆氏淑妍蕙质,恭顺柔嘉,服孤训诫管束,孤心悦之,宜封皇后,册封礼成,陆氏一应调教如常。”
历来皇后用册立,册封已是降格,齐暄不打算让“陆大公子”这个身份当上真正的皇后,等平定永铧,他再把楼信立为皇后。
第二日楼信醒的早,齐暄神色复杂看着他裸身跪坐在桌案旁凳子上艰难用完早膳,遂带他去浴池清理了花穴中的精水,全程规规矩矩,还是让楼信流出了淫水,玉塞玉势早离了楼信身体。
齐暄洗干净手,换上那身成婚时该穿的黑红色天子冕服,衣袍奢华内敛,显得他持重威严,楼信这时才觉得师兄是个英武的帝王,不可轻易冒犯。
他在岸边当着陛下的面穿上那件正红色嫁衣。
嫁衣是按照双儿体形制成,做工精致,内衬选了上好的软烟罗,轻若雾霭,外面用了裁剪得宜的软缎红绫,其上金线繁复秀丽,纤细如蛛丝,毫不沉重,通过针功在外衣飞出数只栩栩如生的金凤,下裳点缀夜明珠碎粒。
整件衣裳华美大气,穿在楼信身上很服帖,上辈子胸乳位置偏大了点。
齐暄看着眼前明艳不可方物的青年,心底难免珍重喜悦,对楼信即将验身的烦躁也消了不少。
如他所想,这件衣服衬得楼信眉目若画,容色更加姝艳昳丽。
两世间这是楼信第一回好端端穿嫁衣站在他面前。
虽然知道只是走个流程,真到这时候楼信却很紧张,抓住他的手,齐暄拉着他回了内室,让他坐在梳妆台前,为他梳头,宫内男宠侍奴无法束发,除去朝会那次,楼信头发始终披散着,他怔怔看着镜中面靥含春的自己,这几日沉沦欲望,本就艳丽的容颜添了几分媚气。
齐暄理顺他的头发,一梳到底,民间新嫁的女子或双儿出嫁前会有母亲替他们梳发,寓意一梳到白头,齐暄想讨个好彩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红色发带将青年如瀑青丝束在脑后,凤尾金簪穿过发丝,仿佛又把人变回了原来雅致贵气的世家公子。
今日只是两人过家家般走一遍婚仪,许多繁琐礼节都省去了。
齐暄先亲了亲他薄唇,笑着对他说:“这回成婚,信信再想反悔可就不行了。”
楼信抱住他道:“不悔!”
等楼信松手,齐暄给他披上红绸盖头,盖头不似鲛纱透明,正好遮住楼信的脸。
齐暄用发冠给自己束好发就牵着楼信进了凤辇,自己独自去星酌殿。
胤朝的皇帝都是修士,皇后却未必,皇帝用到轿辇的机会不多,齐暄想要信信体验体验民间新娘坐在轿内抬到新郎家中的婚仪,让他乘了凤辇。
楼信一个人坐在凤辇里头,眼前只有一片红,内心既泛着甜又很紧张。
这次,可就是真嫁给齐暄了,他想反悔也不做数了。
虽然是过家家陪齐暄玩一场,却要拜过天地,拜过神君,成为天道见证的夫妻。
轿辇不多时落到地上,楼信抬脚下了凤辇,齐暄过来背住他,楼信伏在他背上,同他进了星酌殿,他们身后还跟了一名礼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踏进星酌殿那刻,齐暄将人放到地上。
几年前齐暄拗不过他,带他进了星酌殿一回,抄了三天宫规,现在他们竟要在这成婚。
礼官在身后唱道:“一拜天地!”
二人弯腰向前方作揖,以示敬重天地,星酌殿无顶,只有结界笼罩其上,此番有天有地,天地已拜过。
齐暄父母皆已不在世,楼信生母病逝,生父形同没有,拜高堂改成了拜神君。
复礼后礼官继续唱:“二拜神君!”
他们跪在神像前,对挽霜神君叩首,复又起身。
无人瞧见两道细微灵流落入二人身体。
礼官又唱:“夫妻对拜!”
彼此倾身而拜,婚仪已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没有洞房,齐暄牵着他出了星酌殿,凤辇带楼信返回椒房殿,齐暄换上常服在内室等候他。
楼信散掉头发,尽量放下羞耻心,在齐暄面前照他吩咐脱了嫁衣换上透明薄纱,把纱衣拉到肩下,露出白软双乳。腰间只一根系带束着,身下瓣纱随时可以分开,他恢复力强,一晚上过去,身上痕迹尽数消失,齐暄给他披了件绯色外袍,抱着他进了琳琅满目的刑房,里面各色刑具假阳应有尽有。
齐暄对怀中人道:“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等女官验出来你喜欢淫虐,你在我面前就只能做个侍奴了。”
楼信摇头:“我不后悔,我心甘情愿。”
齐暄这才把他放下来,里面站了四位训诫女官,先对两人行过礼,楼信深吸口气,赤脚站在地上,主动脱掉外袍,露出改造过后的身体,几位女官除了觉得他容貌惊艳,对双儿身体却见怪不怪,陛下传她们为现在的皇后,也就是从前的奴后验身,试试皇后喜欢调教与否,她们听命行事,不会有多余举动。
毕竟先前谁能想到一个无品无阶的奴后竟真讨了陛下欢心,一跃成为真正的皇后。
最年长的吴嬷嬷上前:“殿下请移步到铁环下,奴婢先为殿下验乳。”
验身时直接触碰在所难免,楼信默许了她们的行为。
楼信站到铁环下,一位个头高大的女官走过来用棉布捆住他的手腕,铁链穿过绑好的臂弯,把人悬吊在在铁环上,双腿被碧珠分开,下面摆了水盂,铁链缠绕脚踝,脚面堪堪点地,双乳更显挺翘。
吴嬷嬷过去揉捏他两团乳肉,手指粗糙,指法娴熟,这里被齐暄以外的人触碰,楼信有些难堪地望着齐暄,齐暄面色如常,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训诫女官调教人多年,楼信在她们眼中只是个承欢的器物,检查器物而已,齐暄不排斥她们触碰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的乳肉在吴嬷嬷手指下变换形状,每下按揉都不疼,却更加痒,脸庞因害羞染上绯色,身下有暖流涌出,嗒嗒流进水盂。
齐暄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却还是懊恼他被自己以外的人碰就能发情,这下更证实了楼信适合被管束。
第四位女官执笔记录他验乳情况,给人椒乳骚浪程度评了个上等。
吴嬷嬷又拿冰凉戒尺贴在他乳肉上,翻来覆去查看,确认毫无瑕疵后说:“殿下胸乳色泽莹润,手感软滑,可惜尺寸太小,双乳质地评个中吧。”
碧珠拿长巾吸去了他花穴的蜜液,楼信更加不自在。
吴嬷嬷换了风月楼常调教小倌的烟霞软鞭,这鞭子不会留伤,却能让人受责部位酸痛非常,风月楼常以一鞭定等,同时抽在两粒乳尖上,若新进楼的人一鞭出水,就去为娼,满足有特殊癖好的客人。
此时这鞭子打在楼信乳尖两粒红樱上,果不其然腿根又出了水。
楼信疼得眼中涌出泪,想挣脱开抱住双乳,乳头痛得好像不属于他自己,奈何手腕脚踝被紧紧束缚,挣脱不得。
有了前面的事,齐暄此时只有点惊讶他一鞭子就能出水,看他一脸痛楚,走上前用灵力为他止疼,丝丝冰寒入体,楼信哑声说:“谢陛下。”
女官给他适虐度评了上等,把册子递给齐暄,请示陛下:“陛下,验乳已足够证实殿下喜欢淫虐,可否再验?”
齐暄擦掉他眼泪问他:“信信,你也听到了,还要再验其他地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发丝凌乱,额角渗出薄汗,轻声说:“不验了,陛下放我下来。”
齐暄屏退了四位女官,把人从铁链上放下来,抱着他坐到软床上,这几天反复折腾发情,楼信近乎虚脱,坐在他腿上,靠在他怀里歇了会儿。
不出意外,楼信以后要按正儿八经的侍奴规矩来了,椒房殿其他宫室也会安排训诫女官住进去,以对楼信进行日常调教训诫。
楼信吸纳附近灵气调息,没过多久恢复正常。
齐暄递给他一本书,楼信低头去看,书封上是侍奴雅谈四字,看样子这就是他以后要挨的规矩了。
他央齐暄为他讲,陛下却似乎有点难以启齿,一般奴后受刑都是女御长或教养嬷嬷说责罚内容,他原先只草草翻过一遍这本前朝的《侍奴雅谈》,里面分了奴则,奴规,奴训,奴惩四部分,有些内容着实令人惊骇。
奴则无非是些言语羞辱,教侍奴认识自己卑贱淫荡的身份,奴规就是侍奴日常行止坐卧的规定,奴训是侍奴平时要受的训诫,奴惩是侍奴犯错后的刑罚。
他简略跟楼信说了下,楼信好奇奴规都有哪些,翻到那部分,第一行就是侍奴陪寝要穿特制寝衣或赤身裸体跪在殿外腰身下塌,手掌点地,额头贴在手背,分腿露穴恭迎夫主,看到里面双儿的跪姿,楼信当即合上。
齐暄摸了摸他的头,同他商量:“做了孤的侍奴,认主礼还得简单行一下,行过礼往后信信只能唤孤陛下或夫主夫君了。”
楼信点头:“好。”
这是他自己求来的,无法反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让他跪在地上行叩拜大礼,自己立在他面前。
楼信利落跪下,以头点地,三下过后,试着说:“侍奴楼信,拜陛下为夫主,恳请陛下收下奴。”
上辈子不敢想的事终于轻易实现,齐暄却一时心乱,说不上来是得偿所愿还是酸楚无奈,良久才道:“孤允了,信信先起,按照规矩信信往后要自称贱奴或淫奴了。”
楼信起身,脸有点红,却还是乖顺道:“贱奴明白。”
“嗯,信信方才被夫主以外的人按揉骚乳,下面竟出了水,着实浪荡,说说该怎么罚?”齐暄假装漫不经心,轻捏着他右乳软肉。
楼信脸更红:“夫主打贱奴奶光。”
齐暄还是很烦躁,又不知这躁意从何而来,随意在他双乳赏了几巴掌,留下淡红指痕,不疼。
“孤为你选个封号,以后女官唤你也方便些,信信以为珞字如何?”
沈长欢在北境长大,口音与上京不大像,第一次见到楼信时,不习惯念信这个字,索性把楼念成了珞,一直珞儿珞儿的叫他。
现在齐暄要把这个字当他做侍奴的封号,楼信温声:“贱奴都听夫主的。”
齐暄不免笑他太乖,传人送灵茶水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好奇:“夫主要做什么?”
齐暄亲了亲他,对他说:“侍奴要被夫主控制排泄,表示恭顺,以后珞奴憋尿是常事。”
楼信想到那天晚上是怎么在齐暄面前泄尿的,有点抗拒:“陛下能否免了这项?”
齐暄声线微凉:“这是信信选的,再反悔可不行。”
“行吧。”
楼信接受憋尿,坐回软床上以臀部为着力点分开双膝露出鲜红女穴,恳求道:“陛下为淫奴戴束具。”
齐暄手指伸进他湿软女穴,楼信里头媚肉含住他冰凉手指,却听到陛下说:“承欢后的紫竹板抽穴和走绳还没赏给你,先不赐木势。”
楼信现在成了淫贱的侍奴,再戴玉势不合规矩,以后平常只能戴铜势木势这些,表现好或养穴时才可以戴玉势。
齐暄小心把琉璃棒推进他尿孔中。
缓声问他:“难不难受?”
楼信忍受琉璃棒滞涩其中,说了句:“还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银簪再次堵住男根,齐暄握住玉茎,安抚他:“信信以后想泄精直接告诉孤。”
这是齐暄对自己侍奴的纵容,他喜欢楼信,愿意纵着楼信,不过也仅限于此了。
楼信乖顺勾住他脖颈,去亲他:“夫主真好!”
楼信听说过寻常双儿嫁人后无论为妻为妾,规矩都少不了,那些被世族豢养的双儿侍奴更是毫无自由,只能接受调教乖乖挨肏,齐暄在他自甘为奴之后还肯让他泄精,已是莫大恩赐。
齐暄又抱了他许久,才拿紫竹板罚他妄承雨露,楼信剥开花唇。
陛下看到自己的侍奴圈口晶莹,心知楼信欠打。
他有些生气,施虐欲更重,竹板接连狠抽在侍奴的脆弱穴肉上,啪啪声回荡在刑房中,又疼又爽,穴口流出蜜液,楼信羞得浑身泛起薄红。
花穴第一次挨了整整十五下薄板,打完后颜色更深。
楼信松手想并拢腿护住疼肿的内里,齐暄先往他腿根打了一板,疼得他分开腿。
他的夫主说:“继续把花唇分开,先晾晾穴。”
瞧见花穴还沾着银丝,齐暄轻刮了下,里面又渗水,他准备改改楼信对这个地方的称呼,按照《侍奴雅谈》,他让楼信称呼这地方为骚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有点懵,尝试念这两字。
“骚…穴?”
齐暄笑道:“对,就是骚穴,信信这里太骚贱,总出水,以后请罚时要称这地方为骚穴,花蒂要叫骚蒂,奶子要叫骚乳。”
楼信正晾着红肿的穴,有人进了刑房,是端茶水的宫人,他下意识去捂那口肿穴,被齐暄扇了一巴掌,左颊浮出红印。
他的夫主心下烦躁,此刻也没多少温柔,厉声说:“信信,记住你侍奴的身份。”
楼信被他打巴掌,左颊火辣辣地疼,更觉自己低夫主一等,羞耻感更重,花穴吐出更多水,他继续扒开阴唇,对夫主说了声:“贱奴知错。”老实露出骚穴。
意识到自己适应得有多快,楼信非常想逃,他有点后悔昨晚主动要求验身,刚才又把话说得那么满,恐怕以后真要被齐暄圈禁一辈子了。
偏偏身体又能在虐打下起反应,他简直是天生适合给人当奴妻,被人管束。
刑房内的宫女没有乱望,对皇后挨的巴掌声权当没听见,放下茶水便告退。
阖宫都知道这皇后是从前的奴后,讨了陛下宠,才让陛下昨夜离开椒房殿拟诏封他为皇后,今早诏书已由陛下亲信在内外朝宣读,奴后变皇后的事传遍上京。
诏书内容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陆家公子这个皇后名头并不够真,估计多半也参不了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其是管束训诫,哪家正经后妃要被陛下管束训诫,分明是淫奴所为。
在宫内,宫人对他的称呼从夫人变成殿下,但在陛下和训诫女官面前他仍旧要调教挨罚,陛下刚才还传了女官为他验身。即便如此,到底有了保障:陛下命令过不准冒犯他,调教训诫如果皇后不愿一律免掉。
茶水再次端到楼信嘴边,齐暄起了恶劣念头,命令他全程用手分开阴唇,伸舌头舔舐这杯茶水。
楼信觉得这举动太羞辱了,接受不能,可惜脑袋空空,不知想什么话术拒绝,突然冒出句:“陛下爱我么?”
齐暄艰难说:“我很喜欢你,喜欢到可以为你丢了性命。”
他掩于袖下的左手轻颤,知道自己不配说爱这个字,两世间他都想把楼信据为己有。前世他瞒了楼信许多事,抬举差点杀掉楼信的陆杳。
虽然当中有隐情,楼信却不知道,也难怪他的信信会甘愿回永铧城。
今生齐暄如愿以偿,却好像打一开始就做错了,他全部的暴戾恶劣都落到了楼信身上。
茶盏捏碎在手中,碎片落到地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楼信顾不得许多,放开覆在花唇的手,紧张翻看他的手去看他有没有受伤,发现他手上皮肉翻卷的血口子,楼信快急哭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他昨晚才用过疗愈术,今天灵力不足,根本没法再用。
齐暄却笑起来:“信信,我没事,涂点药就行。”言罢他挥手召来药瓶,楼信见他伤口还在流血,夺过药瓶,咬出药塞,把白色粉末撒在上面。
看到伤口不往外再渗血,楼信方松口气,竭力止住颤音问师兄:“夫主还疼不疼?”
师兄身体弱,浑身近乎血脉寸断,还敢主动受伤,真是……
要是这一世齐暄早早没了,他一个人留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义?
喜欢的人身体不好就这点麻烦,尤其是他还可能孕育齐暄的子息,留下血脉羁绊,齐暄最好长命百岁,要是对方先他而去,他绝对会……追到轮回井。
见楼信这么担忧他,齐暄更加心虚,把人揽进怀里安抚:“我不疼,信信别担心,信信今日表现好,走绳免了。”
楼信乖巧用胸乳蹭他,温声道:“夫君,该给贱奴穴内赐木势了。”
齐暄愣住,那种不自在又涌现出来,他说:“信信,你这样让我很害怕。”
乖顺,事事听从,主动放低身段,更让齐暄不知所措。
楼信很难过,不明白自己又做错了什么,轻轻说了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耳畔只剩下青年那句:“可我想要你开心。”
因为想要喜欢的人开心,所以不管怎样都没关系,楼信愿意承受他的暴虐与患得患失,只要齐暄别弃了他。
齐暄没再给他戴束具,把那件绯色外袍裹在他身上,将人打横抱起,带回椒房殿内室。
楼信蹲坐在床上,双臂环膝,挡住下身风光,不解看着他。好像在问这是要做什么?
谁料齐暄挑了正常衣服放在楼信身旁,郑重道:“以后我不再让人碰你,也不让人看你,那些玩法你若有不愿的,我不会再用。”
楼信不免诧异:“陛下是受什么刺激了吗?”
齐暄忍住再要了楼信身体的念头。
通过性爱缓解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慌,作为承受方的楼信会难受。
齐暄尽可能平静道:“我先回紫宸殿处理政务,信信嫌闷可以去御花园散散心,宫内有训诫女官,我已经下旨封你为后,信信若有想问的直接召见她们便可。”
楼信听的莫名其妙,想了一会儿觉得外朝大概发生了什么事,齐暄确实着急去处理,他如今身份尴尬,不好过问外朝之事,起身搂住齐暄讨了个吻,略微带点失望道:“陛下早些回来。”
齐暄揉了揉他发丝,应了声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走几步,楼信涩声说:“陛下恕臣妄议政事,上辈子陛下……离开后,舒家父子勾结魔域攻破了上京。”
齐暄不敢回头,怕留下来再听到什么情绪失控伤到楼信。匆匆回了句:“孤会去查舒家父子有什么动向。”随即逃也似的离开椒房殿,顺便撤了内室隔音术,以备楼信唤宫人伺候。
楼信望着他的背影无奈笑笑,齐暄这样的谎话可骗不了楼信。依照楼信对他的了解,他绝对会追问清楚。
可能真是碰上什么事了。
楼信换了那身素净常服,坐到镜前束发,左颊红痕在镜中格外明显,他下意识去找伤药,刚好见到台面上有一瓶玉容膏。
话本里面他被抽烂身下那口穴时用的正是这药膏,他顺势涂到脸上,一阵剧痛突兀袭来,比灵剑刺伤皮肤还痛。
楼信眼中流出泪来,用劲按着台面,堪堪站在地上,跌跌撞撞回了床边。
他明白了为什么话本中齐暄会赐这药,从来都不是在怜惜他,是想让他生不如死。
话本里说的究竟是这辈子的事还是其他什么,楼信已无暇去想。
他实在没力气,只能拨了拨金红纱幔边角垂下的水晶铃。
立时有个面生的宫女进来对他俯身行礼:“奴婢是椒房殿新来的掌事,名唤秋萍,殿下有何吩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捂住自己的脸,开口时整张脸都在疼,声音极其嘶哑,还掺了哭腔:“替我……寻太医。”
皇后倒在床上面色苍白,秋萍不敢自作主张,一面派人去请太医,一面差人去禀告陛下。
齐暄早已回紫宸殿批阅案上堆积如山的折子,早先吩咐过影卫去查舒家,现在只有一刻不停处理政务才能让他的心平复下来。
那些折子有相当一部分是劝他把楼信放回镇国公府的,齐暄的回复一律是不允。
想到楼信最近的乖顺,他更加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