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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口侍(深喉(1 / 2)

('齐暄闻言挑眉,玩味道:“你当真会口侍?”

楼信沮丧低头:“不会。”

楼家家风清正,就连口侍这个词都是他偷偷陪齐暄去花楼调查舒家二郎时听来的。

至于是哪个舒家,楼信想到这只能呵呵两声。

他现在才反应过来,齐暄下朝后立刻在金銮殿折腾他多少是因为婚事吃醋了。

先帝怀疑舒家和魔域勾结,那桩婚事多少是为了抓住舒家把柄定下的,最后也没查出来什么,索性就成了真。

在他选择辅佐齐暄后,先帝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下旨让这桩婚事作罢。

虽然上一世胤朝大乱,各地征伐,证明先帝的怀疑完全正确,上京的确有大族投靠了魔域,还正是那个始终低调、子弟纨绔的舒家。

上一世齐暄意外丧命永铧,没看到舒家作乱,楼信不知该以什么方式提醒他。

坐在楼信身旁的齐暄并未察觉,不以为意道:“没事,你之后总是能学会的。”

楼信面上一热,询问齐暄:“要不臣现在用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漫不经心说:“信信随意。”

楼信下了床,地砖硌人,他浑不在意,跪在齐暄身前解他的腰封,从齐暄这个角度看去刚好能见到他身上闪着光泽的银链。

齐暄神色复杂:“信信,你先起来。”他现在相当后悔这一世上来就对楼信玩的非常过分,导致人姿态放得这么低。

楼信依旧低头,专注去脱他的衣服,轻声道:“臣是陛下的侍奴,陛下允臣跪侍。”

齐暄现在不知该喜该忧,原本纯良的信信好像被自己带坏了,其实他私心里是想要信信主动侍奉他,做他一个人的淫奴。

但沈长欢前世发现他想把楼信困在上京时很严肃地告诉他爱是成全和付出,不是索取和占有,虽然他压根没采纳沈长欢的意见。

他在庆功宴前放走了楼信一次,见到人被绑着送进了宫,他担心陆家对楼信不利,不可能再将人放出上京。所以,第二次放走楼信的人是沈长欢。

他这个舅舅素来视大胤安危高于一切,唯一的私心给了楼信,也不知道前世沈长欢后面见到楼信协助陆家叛乱会作何反应。

但这辈子估计楼信是没什么机会生出二心了。

想到这,他故作轻松:“孤准信信跪侍,信信小心伺候。”

夏天衣衫薄,楼信轻而易举褪下齐暄的亵裤,露出里面昂扬的巨物,他有点惊讶自己之前是怎么吞进去这么大的东西,玉柱泛出深红,看得出来齐暄忍了太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不理解齐暄在顾虑什么,明明可以直接要了自己,非要忍着,楼信前穴才被齐暄弄过,虽没那么痒,还是有点想要,不过他准备先用手伺候齐暄释放。

素白手指包裹住玉柱,上下套弄了几下。铃口渗出晶白色黏液,传来淡淡的腥膻气息,楼信思虑片刻,含住了齐暄的分身。

手的柔软温暖程度哪比得上唇腔,遑论被如此轻柔对待,里面的感觉不亚于信信身下的两口穴。

楼信舌头在柱身上轻舔,带走了铃口渗出的精液,齐暄呼吸沉重了许多,黑眸晦暗,低声说:“信信,你这样我会忍不住泄在你嘴里。”

身下跪侍的人没有要离去的意思,继续口舌侍奉,齐暄是修士,精液腥气并不重,楼信尚能忍受。他喜欢面前这个人,自然希望他能舒服,舔弄的异常用心,竭力张开嘴,把偌大的性器往口腔深处送进去。

他没学过口侍,但也知道必定和性器进出身下的原理相同。

仅犹豫一小会儿,楼信索性倾身让性器顶入喉中,喉管脆弱,激得他险些干呕,眼角涌出泪来。

意识到楼信做了什么的齐暄神情莫测,颇有些无可奈何,双手搭在他额侧,拇指指腹揩去楼信泪水。

龟头顶着紧致喉口的感觉是舒服,他也格外想大开大合肏干信信上面这张嘴,但……信信会痛,还可能会出血。

齐暄轻唤身下的青年:“信信,别弄了。”

楼信压根没理他,头颅前后晃悠,继续吞吞吐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庞昳丽的爱人在吞吐他的性器,这一幕冲击力对齐暄太大,他忍无可忍扣住楼信后脑,十指穿过青年柔顺黑发,就着这个姿势,挺进楼信的喉腔。

喉腔窄嫩,骤然破开,一下出了血,楼信觉出了疼,很像高热时嗓子肿痛,他心道:坏了,这下嗓子估计又要哑了。

有了血液润滑,信信的嘴似乎成了一口新的淫穴,承接主人的欲望。

齐暄在里面反复抽插数回,每一下都顶弄到深处,激得楼信不断颤栗。

陛下在他嘴里肏干,这个认知让楼信羞恼,他认命闭上双眼,眼角流下一滴泪,落到地砖上。

这一世无论生死,他都任齐暄予取予求,做陛下一辈子的奴宠,绝不逾矩,亦不谋反。

这边齐暄动作激烈,弄得楼信险些窒息,楼信喉口湿热滑嫩,性器在里面进出异常舒爽。

顾及楼信可能吞咽不了太多精水,齐暄没释放在里面,见人面色已经潮红,他离开楼信喉腔,把人拽到床上,身下巨物抵在楼信腿间,摩擦几下,泄在了楼信腿上。

腿间一片黏腻滚热,楼信睁开眼时薄唇微张,失神望着那里。

齐暄到底怜惜他,没泄在嘴里。

他想开口说话,喉间伤的太重,稍一动作便似刀刮般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碰巧这时,殿外有人叩门。

楼信下意识挡住身体隐秘处,齐暄提醒他:“信信,侍奴不可在宫人面前遮挡淫躯。”

出于一种不可言说的恶趣味,齐暄想将楼信的淫靡模样展露人前,好证明楼信为他所有。

楼信依言,露出了身体隐秘,花穴圈口因羞涩吐出晶亮液体,底下的玉茎被银链抬高,完好露出私处。

齐暄这才撤了隔音,淡声道:“进来。”

殿外两名侍女应声而入,她们适才听说了下午的事,不敢乱看,寻了张刑床就近的桌案把托盘放了上去,默然离去。

午间那回殿里已经布置了许多东西,齐暄弄来条汗巾,去擦楼信腿间的白浊。

殿内散发着淡淡的栗子香,楼信强忍羞意,双腿又分开些,微糙的布帛触摸到大腿内侧,带走一片粘稠。

齐暄动作极快,手上力道难免重,双腿上白浊擦净时,皮肤泛出薄红。

那条汗巾被齐暄用灵力毁去。

楼信半坐在床上,双手叠在小腹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往他唇上吻了下,随即离开床,去整理剥落的衣衫。

楼信侧头望他,不解道:“陛下又要让人进来?”

白日才被那些人观看凌虐过,楼信暂时不想见到他们。

齐暄声音在晚间低沉悦耳:“今夜不会再有人进来,孤会一直陪着你。”

他等下有更恶劣的玩法要用到楼信身上,若是假手他人,以楼信的性子怕是会直接杀了宫人。

楼信不知他的陛下在盘算新玩法,只觉得心里仿佛盛了块糖,甜得他不禁有了笑意。

穿戴完好的齐暄走到桌案旁,端起那碗冒着热气的避子汤,递到楼信面前。

白勺叮当碰在碗壁,齐暄舀起一勺尝了尝,温度刚好,他把那勺药送到楼信嘴边,楼信想说他可以自己喝,奈何嗓子疼得厉害,说不出话,只能张嘴让齐暄喂进去。

避子汤苦得楼信拧眉,一勺犹有热温的药让喉间伤口愈发灼痛。楼信本想留着齐暄带给自己的痕迹,但这伤着实疼,他催动体内灵力去治愈伤处。

声音终于恢复,他对齐暄道:“陛下,臣可以自己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药很苦,一饮而尽比一勺勺喂要好受些,想到这,齐暄把碗递给他。

楼信捧住碗壁,将药尽数灌入口中。

饮完后他险些苦得呕出来,刚好有蜜饯递到嘴边,楼信此时还犯恶心,吃不进东西,只舔了几下。

齐暄看着掌心完好无损的蜜饯,担忧问他:“信信吃不下东西,可要传医官瞧瞧?”

楼信不想拂了他面子,温声说:“臣又不是娇滴滴的女孩子家,要蜜饯作甚。”

齐暄俊颜看似平静,心中却很是愕然,他分明记得楼信上一世最喜欢这样东西……

他什么都没说,借着放碗的功夫传音,这次传音他避开了楼信,传给自己的心腹羽艾和怀铎二人:皇后举动异常,去查楼信和陆栀过去的行踪。

放好碗后,齐暄端来茶具,状若无事坐在楼信身旁,还拿手帕擦去他嘴角的药渍,将茶端到楼信嘴边:“孤见你朝会时爱喝,命人备了些,信信喝点润润喉。”

楼信在这无微不至的照顾下简直受宠若惊,以至于一杯杯喝下齐暄递过来的茶。

肚腹微微鼓胀,楼信喝得太多,喉咙早已不干涩,声线也恢复大婚前惯常的清润:“陛下,臣喝不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喝下去,他的身体吸收不了,会排泄的,自打能洗筋伐髓后,楼信从没过量饮食,确保体内灵力能将这些吸纳掉,免去排泄污秽。

齐暄此时话语里透出不容拒绝的意味:“信信若现在喝不完这整壶茶水,孤就再加一壶。”

楼信握住他的手臂,软声道:“陛下饶了臣,臣真的饮不下。”

齐暄望着他素白指节,缓声道:“信信先松开。”

楼信不再抓着他手臂,齐暄手空出来,去碰他红肿的花核,手顺着花核下移,摸到下面的小孔,齐暄故意重按了下。

那处不痛,传来异样的酥麻,楼信声线更软:“唔——陛下,别……”

齐暄因蜜饯的事心神不宁,见人还敢拒绝,大掌当即覆住楼信私处,往那里重打几下,惹来楼信呼叫,几掌下去阴部又染了色,花蒂和花穴洇出的蜜液打湿了齐暄的手。

私处钝痛,花穴和花蒂却淫痒起来,楼信很是委屈,怯懦道:“陛下何故罚臣?”

齐暄漫不经心道:“信信身体太敏感,欠收拾。”

楼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可算明白了,齐暄就是单纯想打他。

他转移话题:“陛下方才碰的是何处?触感好生奇怪。”

齐暄也不避着他,直接道:“信信的延孔,也就是信信女穴的尿道口。”

“孤来带信信熟悉这处。前提是信信饮完茶水。”

楼信这才明白他早先为什么问自己茶水好喝与否,敢情在这等着他。

修士一般来说洗筋伐髓后适量饮食不会排泄,可若是被过多灌入茶水或食物,楼信一时也是吸收不完的,只能排泄出去。

他的陛下是铁了心要教他用延孔排尿,再彻底控制他的排泄,以后过量饮茶怕是常事,那里可能也会塞进和银簪差不多的东西。

《侍奴雅谈》上说通过排泄控制可以更好打碎侍奴原先的傲气,获得侍奴身体更进一步的臣服,将人更好控制住,沦为自己的专属。

齐暄本不想用,但楼信上一世的举动和刚才的异常让他心有余悸,不得不取此下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齐暄再递茶时,楼信心知躲不过,喝了下去。

茶壶很快见底,楼信的肚腹格外难受,胀得他稍一动作,腹部便传来酸痛,他只得平躺在床上。

齐暄故意去摸楼信鼓起的肚子,他的信信非常挑食,个子却极其高挑,整个人显得瘦削脆弱,他得好好养楼信,这样在床上手感才会更好。

此时床榻上的瘦削青年唯有肚腹隆起,宛若刚刚显怀三月的妇人。

这个位置不再像往常那样平坦坚硬,取而代之以柔软滑腻。

被齐暄摸楼信固然高兴,但也更加难受,腹部酸痛更甚,他伸手想要挪开齐暄的手。

齐暄却躲过他的手,往他肚腹按了下,疼得楼信惊呼出声。

罪魁祸首却轻轻讽笑道:“孤竟忘了,信信的手臂还能活动。”

楼信猜到他要做什么,四肢在齐暄手下奋力挣扎,崩溃道:“齐暄,不要!我受不住。”

楼信力气不及他大,作乱的双手很快被他钳制住,刑床上的锁链派上用场,咔哒锁住楼信手腕脚踝,这下楼信整个人呈大字形被束缚在床上,动弹不得。

原来齐暄不仅打算强迫他用延孔尿,还打算让人就尿在这张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双眸水色潋滟,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他声音软得很:“齐暄。”

齐暄坐在他身侧,轻柔碰了碰他的脸,笑道:“信信求孤也没用。”

谁料楼信凑过去舔他的掌心,齐暄触电般收回手。臂弯环绕住双膝,他下意识摊开手,盯着刚才被楼信舔过的位置,又望见楼信脸上得逞般的笑容,气恼道:“信信,我瞧你最近胆子是愈发大了。”

楼信继续软声唤他:“陛下,夫君,帮你的信信解开锁链好不好?”

齐暄满脑子只剩他的那声夫君,但还是冷冷开口:“不行!”

这种程度的玩弄都受不了,明天练习缩穴,岂不是又让人卖乖躲过去。

楼信又唤了他几声夫君,得到的回答通通都是不行。这种浑身袒露,被锁链束缚的感觉让楼信很是不喜,连带齐暄的陪伴也成了煎熬。

茶水饮的太多,他周身灵力运转了两周,腹部依然胀痛。

齐暄右手五指插在他指缝间,与人十指相扣。

楼信难受得紧紧攥住他手指,和他掌心相抵,齐暄手掌冰凉,缓解了楼信身上的燥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腹中茶水经过消化,下身很快传来一股热意,玉茎朝上的位置酸麻无比,伴随剧烈的痒。楼信意识到这是膀胱中盛满了尿液。

膀胱积蓄那么多热液,又麻又痛,楼信急切想把这些排出来,然而出口被银簪牢牢堵住,更加胀痛。

他可怜兮兮摇了摇齐暄的手,与他的主人对视道:“夫君,信信下面好胀,夫君把银簪取掉好不好?”

齐暄空出的手碰了碰他额间嫣红的情花纹,轻斥道:“侍奴的男根只是摆设,岂能用于排泄?”

楼信小声说了句:“奴知错。”他不敢再提,明艳脸庞上黛眉微蹙。

他绝望闭眼,心道怎么办,他下面真的好胀,银簪牢牢卡在玉茎尿道中,他被迫憋着即将冲破关口的尿,下身痒意加剧,热热的,如同起了欲望,阴道内壁又渗出淫液来。

齐暄空出的手饶有兴致伸进软热的阴道中,调笑道:“信信这身体真适合做孤的淫具,憋尿都能憋出快感来。”

楼信当然能感受到里面作乱的手指,下身热意又重了许多,发出的声音竟多了媚意:“哼…嗯…陛、陛下,让臣…尿…出来。”

身下玉茎胀大,仅仅勒在红绸中,有皮肉从红绸中挤出来,饶是红绸柔软,此刻也勒得生疼。

齐暄看出他想从玉茎尿,偏不让人如愿,手从阴道出来,直逼玉茎,紧捏柱身,狠狠掐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疼得晃动身体,指甲嵌进齐暄手背,划下红痕,束缚四肢的锁链哗啦作响,他一遍遍呜咽道:“陛下,罪奴知错,真的知错了。”

齐暄冷淡说:“孤明白。”手上动作却不停。

有了这疼分散注意,尿感没那么明显,齐暄见玉茎在自己折磨下变软,也不再胀大,往楼信腿根内侧白皙皮肉上重重扇了几巴掌以示惩戒,直到皮肉泛出血红,惹来楼信哭叫,大掌方离开,转而压在肚子上。

楼信这回真怕了,紧抓他的手,哀求道:“陛下怜惜怜惜奴,恩准奴泄身。”

齐暄那张俊逸脸庞毫无表情,他不以为然道:“一个淫奴,玩坏便玩坏了,有什么资格用男根排泄。”在没弄清楼信心态转变如此快的原因前,他想全方位控制住眼前这个人,约束他的行止,包括排泄。

楼信被锁链束缚在锦被上,闻言不可置信哭喊:“陛下,帮帮臣。”

齐暄左手游移,去戳那个小洞,眼皮都没抬一下,轻嘲道:“信信不妨想想你女穴里都有些什么。信信天生淫荡,只要想,肯定是能用这处尿出来的。”

这番羞辱的话下来,楼信两颊通红,他尝试把注意力放到延孔。但是齐暄在旁边,理智让他无法在爱人面前排泄。

楼信竭力止住哭腔,侧头睁着一双泪眼,注视齐暄阴沉黑眸,温声道:“陛下能不能背过去,陛下瞧着,奴尿不出来。”

本来在床上躺着尿就够羞耻了,别提被齐暄瞧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笑话,轻哂道:“侍奴在夫主面前不需要羞耻心,也必须放得开。”

楼信眸中盛满讶异。

齐暄指尖点了点他的额头,补充道:“信信,你在孤面前没有自我,孤要你尿,你必须尿,要你忍着,你就必须忍着。”直到完全沦陷,彻底被掌控。

楼信下意识询问:“陛下喜欢这样的奴?”

齐暄摇头:“孤虽不喜,但孤不想你离去。”

楼信喉头一哽,古怪道:“奴不会离开。”

齐暄显然不信,声音轻缓:“好啊,那信信证明给孤看。”

他操纵灵力,召来根又短又细的琉璃棒,棒尾有红线。

楼信在他接连不断的花样玩弄下,立刻猜到他想做什么。

在楼信惊恐的神情中,齐暄轻轻笑道:“孤给你两息的时间,信信无论尿多少,孤都会堵住信信的延孔一整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屈辱阖眸,他真是栽在齐暄身上了,连这么过分的玩法都愿意。

前端延孔早已有热意涌到附近,楼信用了灵力推助,延孔淅淅沥沥漏出透明无味的热液,濡湿了他身下锦被。

尝到泄尿的快感后,延孔水流如注,哒哒淌透三层锦被,从臀部到大腿,身下一阵温热。

他总算赶在两息之前,泄完了一次,就是躺在湿热的锦被上,未免难受。

齐暄欣赏完他躺在锦被上泄尿的全程,觉得很是有趣,控制楼信排泄的体验新奇非常,就像楼信是个任由他操纵的傀儡偶玩具,完全属于他,只为取悦他而生,这个认知令他难过又满足。

沈长欢说爱是成全,但估计他这辈子都和这词沾不了边。

不过没关系,他很喜欢楼信就足够了。

正如现在,他趁着延孔被尿液冲开的洞口,塞进去那根琉璃棒。

窄小孔洞艰难吃进去琉璃棒,冰冷光滑的棒体撑开里面的软肉,绞得楼信又冷又疼,难受的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己躺在自己的尿液当中,楼信感到淡淡的恶心和羞耻,秾丽五官沾染些许难堪与欲色。

他竟然是用女穴的尿孔排泄,真当了身娇体软的双儿不成?

照这样下去,齐暄不仅不可能像话本中那样厌弃他,反而对他的身体显露出相当的恶趣味,感兴趣到想彻底掌控自己。

楼信忽然有点后悔今生这么早认定这个人,他以前怎么没发现齐暄还是个变态,太……

他为什么要一时脑热表露心意,把人惯得这么有恃无恐。

照这样下去,他迟早会被齐暄在床榻上弄出病来,虽说他愿意被齐暄玩,但他目前只能接受被齐暄打,被齐暄肏弄,还有一些常见的道具玩弄。

至于按照齐暄命令,随地尿出来,他暂时有点接受无能,但联想到他上辈子做了什么,他权当以身抵债了。

这辈子他全心全意喜欢齐暄,愿意接受齐暄这些癖好,对方真是赚大发了。

这边齐暄欣赏了一会儿他躺在锦被间茫然失神的模样,才伸手解开他四肢的锁链,楼信生得白,这几个地方因挣扎磨出红痕,还好没磨破。

楼信刚一解脱出来,活动下手脚后便离开了那处湿透的锦被。

齐暄不知道从哪搞来的黑色长巾,他刚站到地上,就被裹了个严严实实,仅露出臂膀和小腿,还系了个结,牵扯到乳夹,有点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看清是什么颜色,诚恳谏言道:“陛下,后妃不能穿玄色。臣今早那件青色衣衫应当还可以穿。”

大胤有品级的官员和帝王才能穿黑色。

碰巧楼信这两点都不占。

齐暄吻了吻他的两瓣薄唇,沉声道:“孤说你用得你便能用。至于那套完好的衣衫,你不必穿,穿了也要脱掉,反倒碍事。”

规矩都是人定的,他不排斥楼信参与政事,等调查清楚后他也不可能完全把人圈在后宫。

何况大婚前日,他心中有怨,没给人备正红色的嫁衣。

只能以后再补楼信一场封后大典。

但最近几天,沈长欢回来前,楼信都别想碰正常衣服,侍奴的常服必须暴露易脱,将淫靡的身体展现人前。

楼信摸了摸齐暄吻过的地方,听到他的话面上发热,诧异道:“陛下这是要做什么?”又是不准他穿正常衣服,又裹住了他身上的几处隐秘。

齐暄淡然道:“孤抱你回椒房殿。以后几天的调教都在椒房殿和御花园。”他语气太过漫不经心,听起来好像楼信要受的淫刑并不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椒房殿装饰用度比之紫宸殿豪奢更甚,紫宸殿不仅是君王寝宫还是处理政事的场所,为提醒君王克己理政,不可沉迷声色享乐,内室连个镜子都没有,陈设简单。椒房殿里面就不同了,历来能住进去的基本是些高门贵女,有时她们还兼任大祭司,用度陈设富丽非常,里面还有处灵气充沛的活水温泉,虽然不比紫宸殿的大,但架不住温泉外修了处新宫室。

比起紫宸殿,椒房殿简直是处安乐窝,今日他还命人往里布置了刑房。

所以齐暄打算带楼信回去清理,椒房殿里玩起来也方便很多,毕竟皇后理应侍奉君主,里面一些助兴的小玩意儿他都可以用到楼信身上。

楼信闻言险些惊呼出声,齐暄抱着他回椒房殿?这不合规矩吧?再者说,他又不是普通的女子或双儿,被这么多花样玩下来,又没伤到走不动路。

他觑了一眼齐暄认真的脸色,温吞道:“陛下,臣可以自己走。”

齐暄现在哪容他拒绝,解释了句:“你今天承过雨露,走回去不妥当。”说罢当即穿过他膝弯,把人打横抱起,信信挑食惯了,果然如他想得一般轻。

楼信哪习惯被人这么抱着,突如其来的悬空感让他下意识勾住了齐暄脖颈,抬眸刚好对上齐暄清俊面庞,引得他心下意动,于是凑过去亲了下齐暄的下巴。

齐暄心想他的信信还真爱撩拨他,玩得厉害些信信又受不住,被楼信这一吻,他身下又起了欲望,但还是抱着人出了室内。

他们刚才胡闹的功夫,夜色已深,天空蒙上黑布,只余一痕新月与点点繁星,夜风微冷,吹乱了楼信发丝,他算是明白了齐暄为什么要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而非像今早在殿内那般给他披了层什么都遮不住的纱衣就拽着他去了浴池,原来是怕他着凉。

当值的宫女侍卫看到陛下怀中抱着的人时,不敢多看,纷纷垂眸,正如明婷御长所说,陛下对这位陆家的奴后还在兴头上,暂且不要上赶着得罪的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也不喜他们或夹杂欲念,或有所探究的目光,一路只盯着齐暄胸膛前玄衣上繁复的金纹,看起来像个防御法阵。

偏巧楼信阵法学得奇差无比,他天生就不是这块料,也就一把辞荷剑尚拿得出手。

上京的剑冢里没有适合齐暄的剑,齐暄从来都是用普通的灵剑。上一世羲和弓的箭正是击碎了齐暄的灵剑才……

楼信不敢再想。上辈子他是有多蠢才会以为齐暄能挡住神器。

齐暄的步伐不快不慢,楼信稳当蜷在他怀中,觉出了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安稳。

这宫里大部分都是人精,惯会逢迎媚上,捧高踩低,今日陛下乐意捧着奴后,他们便对楼信敬上几分,但来日的事没人说得准,前朝有过不得宠的奴后被扔给宫人淫辱的地方,听闻双儿的身体最是诱人。

单是楼信露出来的皓白手臂与莹润小腿就足以惹一路的宫人遐思,听午间参与调教他的宫人说奴后的脸比前年宫宴上出现的世家贵女还要好看几分。

难怪身份敏感还能勾得陛下宠爱,但倘若这宠爱不能一直延续的话,无品无阶,仅有皇后虚名的奴后在宫中的处境会分外艰难,奴后说穿了也就是占了皇帝正妻位置的侍奴。

真论起来,奴后还要给女官行礼,宫女都比奴后地位高。

除了能陪寝皇帝,奴后这个身份并没有多少好处,用度规格也全凭帝王喜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建章宫居住的明婷深知这点,根本不急着给小主子进言。

穿过御花园和几处回廊后,金红色的殿宇映入眼帘,殿内候着的正是前世大婚齐暄指给自己的两名侍女春菱和红茉。

春菱大方稳重,红茉活泼机灵,两人前世不知他和齐暄之间的过往纠葛,还劝过他讨齐暄欢心,让齐暄多来椒房殿走动。

再见到两位故人,楼信心中复杂,这两个姑娘上辈子受他连累,下场并不好。

两人看到齐暄抱着他进来,纷纷屈身行礼,齐声道:“奴婢见过陛下、夫人。”

大胤一般行完礼不必君王首肯起身便可,所以她们站定后,齐暄吩咐道:“孤先带陆侍奴去沐浴,你们选几件白色寝衣送到汤泉台内。”

他在汤泉台有自己的衣服,是大婚前日命人备下的,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对待楼信,怕人真性子烈忍受不了折辱,为楼信备下的也都是正常衣服,比如今早那件。

现在,楼信愿意做他的侍奴,当然要穿上刑房内的特制寝衣。

汤泉台在椒房殿旁侧,算是偏殿,穿过道游廊进入一处角门就能到,木质建筑将整片温泉裹入其中,附近铺满石砖,殿内饰以灵石和夜明珠,光线似月华般柔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走到屏风后面,齐暄此时才把怀中人放到地面,楼信赤脚站在地上,静静看着那一池透明灵泉。

前世他经常在这沐浴,对这地方倒也熟悉。

今生,齐暄会经常同他一起……

联想到今早齐暄怎么在浴池中替他清理身体,楼信既期待又紧张。

他现在是齐暄的侍奴,齐暄待他很可能比早上要粗暴狎昵。

楼信还在遐想,齐暄已经顺势解开了他锁骨前的系带,黑巾落地,楼信又一次在他面前毫无遮挡。

青年的乳首在乳夹锯齿作用下更加红肿胀大,比原先足足大了一倍多,齐暄见到肿大的两粒红樱,不由勾唇,伸手打开了右乳上的开关,锯齿不再咬合,楼信竟然觉出了不习惯,而且他方才在齐暄手背上看到了红痕,很像暧昧的痕迹。

貌似还是自己抓的。

他沮丧心想:莫非自己天生是被人淫玩的命?

左乳上的乳夹也被齐暄取下,指腹摩挲过那点花生米大小的红樱,楼信痛呼一声,齐暄倾身含住胀大的乳首,灵舌在其上舔弄,不痛,倒带来一阵酥麻痒意。

含吮一番后估计楼信已不疼,齐暄离开那处,看着楼信绯红脸颊认真提议道:“信信这处太小,孤给信信用催乳药可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看到他认真的模样,突然很想打人,严词拒绝道:“不行!我身下已经多了处女穴,你不能再改造我的身体。”

齐暄失望地“哦”了声。

罢了,信信原本到底是男子,一时接受不了也正常,他总能寻到机会的。

双儿被视为尤物,多少也因为他们天生的软腻椒乳,触之生温,手感极佳,既可以把玩,也可以惩戒。

齐暄还挺想看楼信早训时被扇打双乳,或者被木马肏干时乳首喷奶,可惜现在根本行不通。

没事,信信刚拒绝了一样,总不能拒绝下面一样。

齐暄解开他脖颈处的项圈后,又试探道:“按照做奴后的规矩,信信的女穴、菊穴、臀部、胸乳每天都要拿沾上淫药的湿帕擦拭以激发欲望,信信可愿?”

楼信才拒绝过一样玩法,此刻不好再拒绝爱人的要求,在齐暄期待的视线中他温声道:“臣愿意。”

得到楼信回应的齐暄兴冲冲吻了他色泽极浅的薄唇。

楼信被这阵温润触感弄得心烦意乱,接连答应下了齐暄所说的走绳和木马。

分身上的束缚感也少了,齐暄彻底取下那套银链,作为对楼信的奖励,银簪和红绸一并脱离柱身。楼信后日受两样刑罚时也不必束缚男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琉璃棒则紧紧滞涩在延孔当中。

这还是他今天头一次身体没什么束缚和伤口,楼信已经算满意了。

齐暄在他面前脱下衣衫,说来也奇怪,他昨夜明明感知到齐暄身上有那样重的旧伤,拿筋骨寸断形容也不为过,这人皮肤除了比常人苍白些,却没有任何伤痕,体力也……

楼信的灵力对齐暄旧伤有用,但楼信毕竟年岁小,耗完灵力也只勉强修复完了表层,结果齐暄不仅没像昨晚早早有了困意,还乐此不疲折腾了他这么久,要是齐暄哪天真的恢复,他不得被齐暄……

楼信咽了咽口水,不敢再想。

齐暄修长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轻笑道:“信信别发愣,该沐浴了。”

楼信被他拉到水里时,整个人还处在懵懵的状态里。

看着齐暄线条分明的脊背,他不合时宜地开口:“齐暄,你身上的伤不要紧吗?”

话一出口他被自己蠢到了,他和齐暄还没要好到坦诚过去的地步,现在在齐暄那里,他是一个偿还前世所欠的侍奴,问这个问题多少有别有用心的嫌疑。

楼信下意识攥紧了手,指甲陷进掌心当中。

齐暄估计又要生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这话,齐暄良久才转身,面上神情是楼信见了太多回的冷漠,声音也透着寒:“楼信,孤今晚是不是太纵着你了?”

自从在浮玉山跟齐暄相熟后,他很少直呼楼信的名讳,这下是……真气到了。

楼信垂眸盯着下面的泉水,心想他干嘛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低头轻声道歉:“奴知错,奴不该揣测君上。”

齐暄挑起他微尖的下巴,对上他那一双略带恐慌的浅色眼眸,冷冷道:“你也知道你不该。”

楼信硬着头皮道:“是奴言错,求陛下责罚。”

齐暄轻拍他的脸,不疼,但羞辱的意味很浓,他听到他的陛下淡声说:“信信也知道孤有伤,沐浴完自会有人罚你。”

想到白日的事,楼信身体剧烈颤抖,哀求道:“陛下,别,别让其他人碰奴。”

齐暄没理会他的哀求,径自把人推倒在泉水里,楼信跌坐在温泉中,呛了好几口水,咳得让人心惊。

他还来不及整理自己这幅狼狈模样,听见齐暄冷声道:“孤要在这幸你,把腿分开,露出两口淫穴。”

楼信过去抓他的手臂,脸上神情痛苦,崩溃道:“陛下,饶了奴,奴那里今天被罚得太重,受不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讽笑:“信信是修士,怎么会受不住?”

楼信恳求道:“陛下!”

齐暄抽出手臂,扇了他一巴掌,沉声道:“贱货,你若再敢推拒,孤不介意让人进来看你怎么被孤肏干。”

楼信现在胆大到问起他身上的伤,恐怕又是别有所图,如果楼信的喜欢也是骗他的……齐暄不愿也不敢再深思。

他面前的青年终于意识到他不是在开玩笑,认命分开腿。

屏风外传来脚步声,春菱道:“奴婢来送夫人的寝衣。”

齐暄欣赏完楼信恐慌羞涩的神情,趁机顶入他红肿的花穴口,没有前戏,没有润滑,没有扩张,这么硬生生进入,穴口撑裂,交合处有缕缕鲜血渗出,很快晕散在泉水中消失不见。

楼信紧咬嘴唇,眼泪欲落不落,忍受他粗暴的进入,不敢发出声音。

齐暄丝毫不怜惜他,转头对屏风淡声说:“把侍奴寝衣放在木桁上,顺便叫彤史过来,孤要在这幸了这个淫奴,劳她在一旁记录。”

楼信哭了,不顾那肉刃还在贯穿自己身体,叫喊道:“齐暄!别让人看,当我求你。”

齐暄又在同样的位置扇了他一巴掌,鲜红指印叠在上面,楼信嘴角渗出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里面的争吵和巴掌声,春菱没有久留,匆忙说了句“奴婢告退。”快步去找彤史。

齐暄唤了楼信在陆家的名字:“陆栀,孤没计较你骗孤这么多年,现在孤幸你这个奴后是你的福分,历来妃妾侍寝都有彤史在旁记录,孤谅你大婚时生涩,没让人过来,但失宠的奴后会是什么下场,陆大公子应当知道。”

话本里,齐暄说过类似的话,当时齐暄已经见过陆杳,转头发泄在自己身上,说完话后又怕自己失望心死没了利用价值,安抚自己一番后便把刚刚承宠过的自己丢在床上,大约三月后,齐暄就动了楼家,难道齐暄这段时间也在陪自己做戏?

楼信心口发疼,他想自己怎么能这么蠢,轻而易举喜欢齐暄,受下那些花样。

齐暄真像话本中写的那样很恨他,只想玩他的身体,然后再说几句廉价的安抚,一边哄着他信任,一边毁去他在乎的东西。

楼信没有回应他的话,沉默受着身下的侵略,身体疼,心也疼。

齐暄以为楼信终于意识到不该妄动别的心思,就听到楼信颤声说:“齐暄,我不敢喜欢你了,喜欢你真的好累,你若怨我,杀了我好不好,别动楼家。”形同魔怔。

楼信承受不起,爱一个人再失去所有,尤其是对方的喜欢是假的。他在乎的,想要的东西都很多,偏偏这一世打最开始就无解,那他拿命来平息齐暄的怨。

听到那句“杀了我”,齐暄惊慌失措,慌忙去擦楼信的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楼信的眼泪越擦越多,在齐暄记忆里楼信并不是个爱哭的人,反倒很喜欢笑,但在成婚的这段时间里,楼信却一直在哭。

有时是被玩狠了,眼角逼出泪水,有时是真的伤心。

不管再疼,楼信自始至终都不曾真的反抗过自己的对待。

做戏做到这份上,楼信可能多少也有些真喜欢他。

他喜欢楼信,本来应该好好待人,若是楼信上辈子没有参与叛乱,他应当会很信任楼信,而非因为楼信说错话就喜怒无常去折磨人。

自己为什么不能再配合些,在调查清楚前多与人温存。

楼信的眼泪根本止不住,话本里与前世的记忆轮番折磨着他。

齐暄见他的泪擦不完,凑过去舔干净楼信还在往下落的泪水,轻拍人的后背,一遍遍道歉:“信信,是我错了,我不该伤了你,我更不会动楼家。”

他还没蠢到拿喜欢的人的家族开刀。

楼信从前是很喜欢齐暄亲近他,然而现在,他实在畏惧齐暄,害怕齐暄这些哄骗真心的戏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迷茫想:难道这一世自己要再杀齐暄一次不成?可他下不了手,真下不了手。

在浮玉山时,楼信便很爱看话本,他曾经看过一个故事,有个世家贵女与皇子相爱,皇子却别有用心,灭了她的家族,贵女始终不能释怀,又狠不下心杀皇子,最后只好杀了自己。

他后来辅佐齐暄时,把这个故事当笑话讲给齐暄听。

齐暄当时好像说皇子太蠢,如果是他有了心上人,肯定会封赏心上人的家族。

后来齐暄果真大肆封赏了楼家。

但这一世齐暄不爱他。齐暄身下的肉刃还抵在他花穴内,楼信好不容易止住泪,才哽咽道:“齐暄,你退出去。”强行进去齐暄也不好受,他小心退出楼信的身体,还在安抚人:“信信不哭。”

楼信此刻非常抗拒,使力推开了齐暄。

齐暄任由他推开自己,在他疼惜的目光中,楼信用灵力凝出一柄小匕首抵在自己脆弱脖颈上,那处刚刚因佩戴项圈留下了一圈淡红色痕迹,此刻刀刃压在皮肉上,很快见了血。

帝王这下彻底慌了,目眦欲裂:“信信,不要!”

他劈手要去夺楼信手中的匕首,被人闪身避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道灵力化成的水幕隔在两人中间,楼信依然把匕首抵在脖颈上。

齐暄忽然明白楼信说的杀了自己不是假话,他是真的不想活了。

前世楼信发现齐暄的心思,也是这样以死相逼,让齐暄放他离宫。

今生,他做得比上辈子过分许多,到底还是让楼信抵触了。

两人隔着水幕,齐暄眸色红得要滴出血来,他劝阻楼信:“信信,别做傻事,我现在放你回家。”

楼信眼角又涌出泪:“然后呢?再因为我迁怒楼家?”

他在赌,赌话本中的齐暄到最后都没杀他,对他是有一丝情分在的,赌他一个人自尽,上辈子的恩怨就能烟消云散,楼家也不会出事。

齐暄压根不明白楼信为什么总以为自己会动楼家。

要么是楼信今生有什么变数,要么就是楼信也有上辈子的记忆,问题是上辈子他也没动楼家,莫非在他死后出了什么变数?

齐暄试探开口:“陆南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名字是楼信及冠前生母为他取的,上一世楼信在紫宸殿陪他看折子时说起过。

楼信手抖了一下,匕首稍稍离开脖颈。

荒谬的猜想得到一个佐证。

齐暄又道:“永铧城里你用羲和弓给了我一箭。”

楼信放下了匕首,抬眸不可置信看他,并没反驳。

难道齐暄猜到了什么?

齐暄这下肯定了自己的猜想,楼信有上辈子的记忆,那些不合常理的举动都说得通了。他又继续补充:“昨晚你用灵力探查我的身体,我本来以为你是替陆家做事。至于现在,让我猜猜:你上一世其实不想杀我?”

匕首化作灵光消失不见,水幕也撤掉了。

楼信脖子上还有道血线,他站在原地,进退不得,只能苦笑:“陛下真是明察秋毫,臣自愧不如,上一世弑君非臣本意,愿以命相抵。”

齐暄当然不可能让人以命相抵,他一面想对楼信好,一面又怕上辈子的事重演,这一世打重生起他始终不信任楼信,楼信任由他磋磨的举动更让他怀疑人别有用心,所以楼信主动挑明他的旧伤时,他才格外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偷偷用灵力探察是一码事,至于直接询问,他当然不可能告诉楼信这伤到底有多大影响,以免成为叛党手中的把柄。

他本来想着,楼信不知道上辈子的事,到底无辜,所以只要这辈子楼信不犯什么大错,到最后也不喜欢自己,他会放人走。

至于现在,楼信背叛他的事好像另有隐情,楼信也真的喜欢他。

他愿意等楼信跟他坦白,不过也仅限于此了。毕竟从今天楼信的举动来看,楼信一直知道他记得上辈子的事,否则不会以死相抵,也不会怕他动楼家。

楼信心中忐忑,自己现在没法揣着明白装糊涂了,还不知道齐暄会怎么处置自己。

他低着头,见齐暄久未发话,轻声询问:“陛下现在打算怎么处置臣?”

齐暄知道楼信最在乎什么,漫不经心道:“孤喜欢你,暂时没想好。”

楼信惊讶抬头,心里一时五味杂陈。

齐暄碰了下他颈项伤口,楼信疼得嘶了声,齐暄继续补充:“不过没事,你先留在宫中做我的侍奴,你若是敢自尽,楼家第一个为你陪葬。如果你伺候得我高兴,我会给楼家与上辈子相当的封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楼信此时模样看起来颇为凄惨,左颊红肿,嘴角有血迹,脖间有伤痕。

在齐暄近乎不合理的要求前,他还是无奈应了声好。

但他加了个条件:“臣只做陛下的侍奴,若臣不答应,陛下不能让别人看或碰臣的身体。”

齐暄的手指又按了下他脖子上的伤,如愿听到楼信呼痛,齐暄随意道:“孤答应你,不过——”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楼信不由攥紧右手,指甲陷入掌心,齐暄在不知道他也记得上辈子的事情时就能那么对他,现在……怕不是要他成为货真价实的侍奴。

齐暄慢悠悠道:“侍奴的身体属于孤,再敢擅自弄伤,孤是要罚的。”

听闻齐暄没说动楼家,也没再拿楼家威胁他答应其他要求,楼信反倒松了口气,应了声好。

他现在累得很,话本的事等他今晚服侍过齐暄再交代,但楼信也不确定他还有没有精力熬过陪侍。

他这回算是看明白了:齐暄喜欢他,但这份喜欢绝对不会超过对皇朝的责任,也绝不能威胁到齐暄的皇位,正如他喜欢齐暄,但同样不会越过自己的家族,也不能破坏大胤的安宁。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也算般配。

齐暄在指尖聚了点灵力修复他颈项的伤口,寒气萦绕在血线上一点点缝补那块皮损。

这下他明了楼信的异常是因为上辈子的记忆,那楼信现在对他的喜欢多少是有点动机不纯,不过让他高兴的是他不必再防备楼信,愧疚远比喜欢来的长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并不是很在乎楼信因上一世误杀自己而产生的喜欢纯不纯粹,他只要楼信喜欢自己就够了。

何况这世上哪来什么非常纯粹热烈的喜欢。

颈项间刺痛消失,伤痕仍在,楼信从容道谢:“奴谢陛下赏。”

齐暄修长手指轻敲他额头,笑道:“还算懂事。”

就在这时,两人齐齐愣住,屏风外传来一道清亮女声:“奴婢是今天当值的彤史,陛下有何吩咐?”

方才春菱急匆匆去找她,说陛下要幸陆氏,传她来执笔记录。

楼信瞪了齐暄一眼,传音给他:“陛下答应过的。”

齐暄淡声说:“孤已经幸过陆侍奴了,未赐雨露,彤史回去再记。”

彤史还以为她能观摩一场活春宫,难得后宫有妃嫔承宠事可写,不料跑了个空。

她失望道:“奴婢告退。”

殿内脚步声消失,楼信屈身道:“多谢陛下。”

前世背叛摆在面前,他不奢求齐暄毫无芥蒂,当然不敢再像先前那样与齐暄过从亲密,失了礼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行过礼后,齐暄去摸他刚刚挨过巴掌的左颊,左颊红肿接触到凉气立时消下去。

楼信心说冰灵根就这点好,什么伤痛敷一下就行。他还没轻松太久,嘴角又渗出血,当即吐出一口血沫来,刚好被齐暄接到掌心,浓郁的血腥气让齐暄不由皱眉,楼信的身体不该差成这样。

楼信看见他担忧的神情笑了一下,温声安慰他:“陛下,奴没事。”话虽这么说,青年秾丽眉目间却满是倦色。

齐暄不由怔愣,把人身上的水弄干净,抱到岸边软榻上。

楼信全程没有挣扎抵抗,也没像早先那样勾住他脖子,长发散乱,虚弱躺在他臂弯里,刚一碰到软榻双眸便没睁开过,齐暄在他昏睡前给他拿了件素纱寝衣穿在身上,那件寝衣不仅透明,衣摆前后正中间薄纱分开,可以随时露出双穴,覆在莹白身躯上,更显诱人。

齐暄当然没疯狂到在他睡着时折腾他,只往他体内注入灵力查探,灵力很快游走遍楼信全身,畅通无阻,不是因为受伤或者生病,那就是今天被折腾太多次累到了。

趁着楼信累到睡着,齐暄手向他红肿外翻的花穴口探去,那里才被粗暴进入过,圈口撕裂出数条细碎口子。他本就不是专攻疗愈,这么细碎密集的伤他处理不了,只能先用灵力消了信信私处的红肿。

楼信是木水双系,天生恢复力强,但这伤,齐暄瞧见了着实不喜,他记得汤泉台之前备过几样高位妃嫔专用的能治愈绝大多数严重皮外伤的药。

他披了件衣服,去屏风外的柜子里找药,打开一格抽屉,里面药膏五花八门:丹曦、玉容、玉颜、雪灵、芙兰、雪芙、柔芷……

齐暄挨个打开闻了闻,玉颜膏药效相对柔和,起效也快,正好让太医署多备些,楼信总归常用。

他坐在榻边,挖了一勺药膏均匀抹在楼信脖颈处,另一勺敷在人撕裂的花穴圈口。

抹完后,他才想起楼信后穴内的白浊还没清理,下午楼信后穴被抽肿,精液尽数堵在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睡得沉,齐暄想在他腰下塞个枕头,但……楼信现在的状态下清理……

齐暄犹豫不决,最终决定作罢。在水雾氤氲的殿内寻了张薄裯盖到楼信身上。

软榻太窄,齐暄合衣侧躺在楼信身旁,伸出长臂将覆着薄裯的人虚揽进怀中。

殿外夜色漆黑,晚风渐渐大了起来。

擢选将近,凛月城内并不太平。

前世楼信就是大约这时候在离开镇国公府的路上遭到了袭击,没能参加擢选,但沈长欢也说过楼信不会是天命之人。

天命之人历来行踪不定,性别也不定,通常是星酌殿神君所青睐的修士,能得到神君乃至天道的恩赏,命格与朝野走向息息相关,但前世参与擢选的各家子弟,无人进得了殿内的挽霜秘境,星酌殿没有选中任何人,最终被推上去的未来祭司是大胤各方势力权衡下的赝品陆杳。

陆家同时出了皇后和未来祭司,一时风头无两。

今生,如果星酌殿依然没有选择任何人,齐暄打算从已经败落的凌家挑一个子弟。

凌家在数十年前出过一任祭司,之后在先帝打压下迅速败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睡梦中的楼信并不安稳,他着实怕了齐暄那些手段。

梦里的齐暄见到他时总是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而他竟也真信了齐暄,将自己的身世与陆家计划和盘托出。

直到一天早上,他经过御花园时,听到几个修剪花枝的宫女在那谈论陛下与祝史近来走得很近,那几个宫女见到他时慌张行礼:“殿下!”

里面有个刚来的小丫头一幅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架势,轻蔑道:“陆家和楼家都没了,他算哪门子殿下,听在紫宸殿侍候的陈公公说陛下快废后了。”

长大后的楼信不及幼时跳脱,性情大部分时候表现得极为温和,此时却顾不得许多,慌张闯进了紫宸殿,齐暄脸上没了笑意,冷冷问:“谁允你不经通传就进来的?”

楼信崩溃质问他:“你动了楼家?楼家对陛下忠心耿耿,陛下有必要动楼家吗?”

齐暄或许觉得根本没功夫回答他,对左右道:“皇后目无君上,无子失德,擅权乱政,即刻起剥去服制,贬为侍奴,终身入欢悦阁不得出。”

楼信在他面前哭了:“陛下,臣辅佐你多年,你这么做会遭报应的。”

齐暄只是嗯了声,表示他听到了,随后淡声道:“楼信,你上辈子杀了我,这是你的报应啊。”

楼信被人押着跪在地上时抓住齐暄一截黑色的衣角,苦苦哀求他:“阿夙,当我求你,放过楼家人。”

齐暄挑起他的下巴,惊讶问道:“孤放过楼家人?怎么前世你杀孤时,没见得你要放过我呢?”

楼信哪知道他在说什么,被拖下去前还在厉声唤他:“齐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透明晨光穿过菱形格子窗,照亮整个宫室。

楼信那声呼喊也从梦境延续到现实,齐暄擦去他眼角的泪水,关切问他:“信信做噩梦了?”

楼信见到他就拽着被子往软榻内侧躲,整个人缩成一团,右手紧紧捏着什么也挡不住的衣摆,脸上写满抗拒,颤声道:“陛下…别碰我。”

看起来好不可怜。

齐暄一阵懊恼,昨晚是把人逼得太狠了,怎么也该先对人好点,不然口头越威胁,楼信只会越以为他要对楼家不利。

齐暄收回手安抚他:“好,我今日不碰你。”

楼信才稍微舒展点身体,小声开口:“陛下说话算话。”

齐暄给他递去个托盘,上面是一盏荷叶茶和两盅莲子羹,楼信没接,反倒警惕望着他,昨晚被齐暄灌茶的事让他害怕这又是什么新的玩法。

面前的黑衣青年猜出他在想什么,出言提醒他:“我不想强迫你用下,但你从成婚到现在粒米未进,宫人送来的早膳你多少吃点。”

楼信今天起得迟,奴后的早训当然也免了,宫人刚得了命令,除去调教和侍寝外,要按皇后的礼数对待陆公子,就把饭菜放到了屏风外,齐暄已经用过早膳。

但他的信信一醒来却满脸惊惧,也不知做了什么噩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距离成婚过去两夜,二人均是什么都没吃。大陆灵气稀薄,他们也不是上古时的修真大能,做不到直接吸取灵气饱腹,虽能辟谷,但久不饮食身体早晚会吃不消。

楼信听到他的话,这才放心接过去,把托盘放在腿边,先用了口荷叶茶,随后一勺勺舀盅里面的莲子吃,他很喜欢去了心的生莲子那种淡淡的清甜味道,但煮熟的他绝对不吃,厨子一般是在米里加荷叶、百合、蜂蜜煮熟放凉后再把前两样挑出来,放进生莲子,也就这时候楼信才会顺带着吃点米。

齐暄知道他的信信太挑食,寻常米粟一概不吃,油味稍重的东西就吃不下,辛香味也受不了,太甜太咸的食物除了蜜饯通通吃不进去,平叛被困燕城只剩些干粮腌菜那段时间里,楼信每天只喝点热水,他的信信好像生来就该是金尊玉贵的世家公子,只有楼家这样的大族才养得活这样的人。

浮玉山离上京不远,楼家明白这孩子不好养,每日送饭过去,如果楼信天赋不高,没有早早辟谷估计早把自己饿没了。

上辈子也不知他身陨后楼信经历了什么,蜜饯也吃不进去。

楼信今早也不晓得是真饿了还是听到齐暄不碰他有了食欲,难得吃完了一盅莲子羹,另外一盅又是只挑走了莲子,荷叶茶同样只尝了几口。

已经算不小的进步了,齐暄挥手撤走了托盘,心想反正他还有很多时间好好养着信信,也不急于这一时。

用过早膳后楼信有了点精神,心情也平复不少,却感到身下又漏出了什么东西。

玉颜膏无愧其名,花穴口已经恢复如初。

但后穴本来就被灌了不少东西,又挨了二十鞭和姜罚,精液牢牢含在里面,加上楼信累到昏睡,齐暄没给他清理。

现在经过一夜后穴红肿消了,里面白浊自然流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掀开薄裯,看清身上的衣服和身下流出的东西时,面靥红似胭脂,和额间才画上去的情花纹相得益彰。

他羞恼心想:虽说侍奴是主人的所有物,齐暄提出的要求原则上他都不能违背,但这身衣服未免太透了,和没穿有什么区别。

偏偏齐暄看到他掀开薄裯,顺着他的目光也发现了那摊粘稠,提议道:“我答应过不碰你,但你后面含着的东西还没清理,按照宫规,侍奴不能碰这些地方,我帮你弄完后再离开。”

楼信脸更红了,还没回答齐暄,花穴就被塞进去一根细细的玉势。

楼信下意识含住那根温热玉势,抬头看向齐暄,后者一脸无所谓说道:“信信里面承宠后太松了,需要练习缩穴。”

楼信感受到花穴内的异物紧紧卡在穴口当中,却只能碰到一点内壁的穴肉,看样子齐暄那处太大,的确弄松了。

思忖片刻,他温声道:“陛下是想让奴一直夹着这根玉势?”

齐暄点头,看了眼他花穴中的碧色,忽然很想要了楼信,但他已经答应过楼信不碰他,不好再更改。

他握住楼信腿间那截碧色,往里搅弄了几下,如愿听到了楼信的呼叫。

楼信额上渗出薄汗,并拢修长双腿,声音软成水:“唔…陛下饶了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齐暄闻言心情大好,收回手不再闹他。

身下的玉势不再搅动,发现齐暄的手不在附近,楼信才敢分开双腿,小心坐在榻上,几许发丝沾在汗湿的额间,陛下好像总有数不清的玩法折腾他,有时这种折腾来得简直毫无预兆。

刚才被玉势在穴壁捣弄的那几下,他居然起了反应,还好齐暄没有要责罚他前端性器的意思。琉璃棒滞涩在延孔当中,他还是难受得紧。

在楼信屈膝调整体内玉势的空隙里,齐暄背对着他,手里好像多了本书,迟迟没有动静。

齐暄原本想趁清理时再调戏楼信几下,但他刚才对人起了欲望,一时兴起故意拿玉势在楼信花穴里搅,好像又把人吓到了。

这个举动落在楼信眼中多半又是他喜怒无常,无理取闹。

他是想听楼信软声求饶,可也不打算再逼迫楼信了。

楼信看了他许久,把薄裯扯到面前遮身,小声唤他:“陛下……”

齐暄放下书,回头笑道:“怎么了?”

楼信揪着被角,心里忐忑不安,局促道:“奴可以自己清理吗?”

齐暄今天格外好说话:“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啊”了声,惊讶道:“陛下不算奴自渎了?”

看到楼信这副受宠若惊的模样,齐暄很想揉乱这人的头发,不过还是忍住了。

齐暄站起身来很是正人君子道:“不算。信信若怕,我先回紫宸殿。”

楼信这下肯定齐暄没再骗他,又担心齐暄反悔,忙不迭道:“陛下快回吧。”

齐暄笑意顿敛,凉凉道:“信信倒是急着赶我走。”

楼信手绞着薄被,低垂着头,他不敢再说话,生怕哪句话说错了陛下又要借故罚他。

他还是惜命的,但昨晚自尽前说的话也是真的,他提到齐暄的伤,齐暄明明可以选择别的方式罚他,偏偏用了最侮辱人的一种。

齐暄真是,知道自己最畏惧什么就用什么。

这种做法跟往自己心口扎刀子有何区别。

真心实意喜欢齐暄太累,他不敢爱齐暄,只能喜欢齐暄,齐暄可以是君王、主人,唯独不可以是师兄,更不可以是夫君,也不可能是爱人。

楼信现在不敢了,他怕自己沉沦,怕梦中的事重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能逾越,不能动心,否则会——一无所有。

不是他不要齐暄,是齐暄今生真伤到了他,明明他昨天是想过齐暄可以当爱人的。

他想过的。

但现在如果连这颗心都不是他自己的,那他留在这宫中当个侍奴可就太难过了。

见人久久不说话,齐暄蹲下身,楼信似乎又被他吓到了,浅色眸子浮出水光,他的信信紧咬下唇,脸上的神情分明是恐惧。

惊得他不敢伸手碰人。

齐暄望着楼信躲避他的动作,声音难得有了颤抖:“信信在怕我?”

楼信又把被子往身上拢了拢,头垂得更低,几乎要埋进臂弯里,还是没回答他。

齐暄认识楼信多年,这个动作楼信很防备对方时才会做。

上辈子楼信遭遇袭击后待在镇国公府内,陆杳去看他时,楼信也是这副模样,齐暄怕再刺激到他,命人把陆杳逐出国公府。

现在,楼信在防备自己,太荒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艰难出声:“信信,你不必躲我,我不罚你。”

楼信心中格外悲凉,又是罚他,陛下永远知道他怕什么。

他不敢再躲,齐暄喜怒无常,肯哄着他,也随时都可能折磨他。

楼信放下遮身的薄裯,露出那件素纱寝衣,夹紧身下的玉势,膝行到齐暄身旁,说出的话让齐暄心凉。

他说:“奴逾越了,还望陛下宽恕。”

不该是这样的,楼信怎么能如此轻贱自己。

齐暄完全不知道怎么应对,理了理楼信的墨发,意识到人依然毫无动作,乖巧跪在身旁,他神情复杂:“信信,你不必跪着。”

楼信难过道:“这不是奴该做的吗?”

齐暄抽出他身下的玉势,楼信身体敏感,玉势出去时,身下泛起水声。

玉势随意丢在一旁,他的陛下手搭在他额头,抹去了那道情花纹,卡在延孔里面的琉璃棒也被取出。

齐暄黑眸沉沉,也不顾楼信身后闭不拢的菊穴,揽住楼信的腰,把人按坐在在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到楼信惊讶的神色,齐暄沉声道:“我后悔了,我要你做我真正的皇后。”

楼信穿着透明纱衣陷在齐暄怀抱中,害怕这又是陛下临时起意,当即偏过头道:“陛下,奴的身体淫贱,含着器物都能动情,如何能当得了真正的皇后?”

齐暄漫不经心道:“这不要紧。做了我的皇后,信信想尝试做奴的玩法也行,我都依你。”

楼信一时愣住,齐暄似乎真想好好待自己。

但他不敢领受,生怕应下来后齐暄又说他痴心妄想,垂眸道:“奴不配为后,合该做陛下的侍奴。”

齐暄仿佛恢复了前世的好性儿,打趣道:“信信可是看不上皇后的名头,那做我的君后可好?”

楼信点点头又摇摇头,开什么玩笑,一朝哪有两后。

陆家人又怎么能真当皇后。

他是这么想的,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陛下,一朝不可有两后,奴做陛下的奴后就好。”

齐暄对他更加怜惜,信信有分寸,知进退,但乖巧到让人恐惧,宛若真变成了独属于他的脔宠。

他还没放弃立楼信做君后的想法,小心翼翼询问他的信信:“封后大典定在下月,不知信信可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终于笑了笑,只是那笑怎么也算不上开心:“奴知晓陛下心意了,陛下才登基不久,别做这些损耗国库的事。”

齐暄手伸进他纱衣里面,指腹摩挲他的乳尖,想到齐暄之前提到的催乳药,楼信一阵悚然。

但齐暄仿佛真的只是在玩玩,甚至主动提起上一世:“信信可是怕当了皇后,陆家像之前一样趁机作乱?”

倒也不是。他只是怕齐暄又想借机折磨他。

凛月城的兵力对上永铧,有近乎碾压般的优势。

这天下稍微有点实力的修士除去各城的大族子弟基本都在上京和天心城,天心城作为早期仙宫之下的第二大城,繁盛不亚于上京,也是历代帝王严密控制的主城。

上一世胤朝大乱是因为齐暄意外命丧永铧城,皇族血脉断绝,城主们才有了其他心思。

星酌殿只认凛月的帝王和选中的天命之人,里面的挽霜秘境据说有神君留下的宝物,可以提升修为甚至到达飞升的境地。

可是如果真那么神奇,先帝又怎么会离世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楼信坐在齐暄身上,纱衣轻薄,股间近乎空空荡荡,花穴圈口洇出透明蜜液,落于齐暄衣摆,留下可疑湿痕。

齐暄左手搭在他腰间,右手离开乳尖,转而把玩他的发丝,黑缎般的墨发在他手中变换成各种形状,青年身上的秘密远比他预想得多,齐暄仿佛并不打算催促他回答,而楼信也真如安静的摆件任他把玩。

这种发现让齐暄格外焦躁。

他从前是想把楼信困在身边,但从未打算折掉这人的羽翼。

毁去楼信的羽翼,也就相当于消磨楼信的生气,齐暄虽然性格恶劣了些,但并不傻。

他异常后悔昨天怎么忍心那样折磨信信,仗着对方是修士,毫无顾忌虐玩他身上最脆弱的两处。

良久齐暄才听到楼信的话语,青年声音微不可闻:“陛下,上辈子的事,实在抱歉。”

楼信方才心乱至极,想起许多乌七八糟的事情,上京与各城的错综情况几乎在他脑海里理了一遍。齐暄的喜欢看起来并不那么可靠,陛下可以一边说着喜欢,又用数不清的手段淫虐他,如此一来齐暄答应他不会动楼家也显得非常可疑,他还不如老实对齐暄坦白,留在宫中做侍奴平息齐暄的怨。

听到楼信主动提起上一世杀了自己的事,齐暄右手微顿,离开了青年的头发,抵上楼信微凸喉结,轻轻摩挲着,过了没多久,齐暄淡声说:“无妨,我不怪你。”

前世的事一笔勾销,反正他现在还活着,他不想再折磨楼信了。如果昨晚他没猜出楼信异常举动的原因,真把人逼得自尽在他面前,他不敢想象。

齐暄轻易说出原谅的话,楼信一时不知所措,他被齐暄折腾得不敢再有逾越之举,回想之前齐暄讲过的做侍奴的规矩,楼信垂首小声说:“奴恭谢皇恩。陛下可要用奴或者责打奴?”说完后他双腿又分开些许,完整露出身下微红的阴户,他被齐暄揽在怀里,喉结上还停留齐暄空余的手,能做到这样的动作已是极限。

楼信太过卑微,齐暄心下腾起躁意,他还没荒唐到趁现在再要人一次,那样估计信信会抵触他一辈子。指腹不再触碰楼信喉结,齐暄耐着性子道:“我答应过今日不碰你,信信还没回答我,不愿为后可是忌惮陆家?”

身着薄纱的青年默默摇头,垂在身侧的手把衣摆的透明瓣纱分开才开口道:“奴并非忌惮陆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是还担心我会动楼家。”齐暄手又探进他纱衣中,这回贴在了心口。

楼信情绪紧张,连带心跳也有些紊乱,此时终于抬首去看齐暄的脸,陛下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青年色泽浅淡的唇开开合合:“陛下,是奴僭越。”齐暄是皇帝,他若是再质疑齐暄答应过的事,也许齐暄又会罚他。

齐暄错开楼信惊惧的视线,把适才看的书递进楼信手中:“信信打开看看。”

书封上赫然是“南州图志”四字,皇城凛月位居南方,大胤严禁民间私制南洲图册,凛月与周边四城更是禁止御剑腾空,楼信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本书,好奇翻开内侧折页,映入眼帘的是天心城的舆图,意识到这本书到底是什么,楼信当即合上,望着齐暄不解道:“陛下这是何意?”

南州诸城舆图在本朝只有皇帝可以翻看,齐暄又想做什么,引导他僭越?

喜欢的人难得有了惊惧之外的情绪,齐暄黑眸中浮现笑意,楼信目光撞进这柔和笑意里不由怔然,旋即看向别处,却听到冷沉的声音自耳边传来:“信信觉得天心城如何?”

楼信盯着手里那本烫手的书,无奈道:“陛下,侍奴不能干政。”

齐暄不以为然:“我允你参政。等办完立后大典,信信必须同我一起处理国政,不可像上辈子那般惫懒。”

楼信摸不透他的意图,听到他提起上辈子更不敢接话,暂且顺着他应了声好,接着道:“天心城作为凛月之下第一大城,自是繁盛非常。”

贴在心口的手远离,取回那本书,齐暄亲了亲他的额头,笑道:“我把天心城送给信信可好?”

送……天心城,齐暄疯了吗?这跟把南州五城的进贡和赋税都交给他有何分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楼信迟疑:“陛下,天心城市易昌繁,历来为皇城所控,岂有随意赠送之理?”

别说他现在只是齐暄的侍奴,就算是皇后,也断不能要天心城。上京的繁盛与天心城密不可分,若是齐暄真将天心城送给他,完全是在给上京制造麻烦,莫说他不能收,真应下来不仅自己成了祸国妖妃,外祖恐怕会第一个上疏弹劾自己。齐暄此举,分明是昏君所为。

齐暄放下书,揽紧了他的腰,缓声道:“这是我给信信的封赏。”

楼信睁大双眸,捏着齐暄的袖口,急切说:“奴受不起,还望陛下收回成命。”

上辈子他还没做下错事的时候,齐暄在封他为青阳侯之后,又给楼家大肆封赏,赐了上京附近的土地和万户的食邑,已经是按照历来纳大祭司为后妃封赏其家族的规格。

楼信不是备选祭司,这个身份名义上也未成婚,本不该封赏家族,现在齐暄又要把天心城送给他。陛下做事还真是……任性。

齐暄倒是相当漫不经心,甚至把楼信肩胛处的纱衣往下拽了拽,淡声道:“信信陪伴我多年,这是你应得的。”

信信担忧自己还会动楼家,那就把能制衡自己的棋送给信信。

楼信闻言脸色异常古怪。陪伴齐暄多年?指在浮玉山上天天给人添堵,回上京因为对星酌殿好奇,央人带他进去,结果他什么事都没有,齐暄被沈长欢罚抄了三天的宫规,离开楼家辅佐齐暄后吃不惯东宫的饭食,让齐暄堂堂太子学会了做糕点。

想到自己之前的光辉事迹,楼信怪不好意思,温吞道:“陛下也为奴做了很多。”楼信骄生惯养,在浮玉山和东宫都是齐暄照顾他居多。

听到他还自称奴,齐暄心里堵得慌,手抚上楼信的右颊,声线难得柔和:“信信往后改了自称可好?”力道不大,楼信轻易拨开了他的手,顺势把头枕在齐暄胸膛。

对方给足了他诚意,楼信败下阵来,他当然不可能真要天心城,只好说:“陛下,我不要天心城,我要你。”

齐暄黑眸深深,青年身着透明纱衣埋在他怀里,就像专属他的宠奴。

他不由自主探向楼信近乎赤裸的腿间,玉茎垂落在那里,想到楼信初次被束缚男根时怎样呼痛,齐暄当即放弃,收回手放在楼信发顶,摸了摸他的头,再开口时声音有些低哑:“我回去拟诏,天心城的城主令明日我会带过来,南州的舆图信信先留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闻言慌乱抬头,离开齐暄的怀抱,跪在地上进言道:“陛下此举不妥。”

齐暄觉得这个动作相当碍眼,伸手把他拉了起来,将人按坐在榻上,室内水汽缭绕,齐暄单膝跪地,握住楼信手腕,手背触到齐暄面颊那刻,楼信愣住了,涩声道:“陛下这是做什么?”

齐暄笑了:“信信方才说要我,我把自己交给信信。之前伤了信信太多次,信信要罚我吗?”言罢,手中现出了昨天女官责打楼信的细鞭。

鞭柄放进楼信手心时,他有些惊疑不定,还是齐暄帮他合拢了手心,看着这条几股丝绳拧成的细鞭,再看到放低身段跪在地上的齐暄,楼信忽然不想再同他计较了,不计较他打伤自己,也不计较他昨夜强要自己。何况齐暄身上有伤,身着薄纱的青年唤了他一声:“齐暄。”

地上跪着的人道:“嗯,我在。”

楼信深吸一口气,象征性挥鞭在他背上点了下。

不疼。即使有疼齐暄也不太能感受到,比起身上的旧伤,只要不是心痛,挨顿鞭子根本不算什么。

第二鞭迟迟没来,齐暄挑眉看他:“信信不继续吗?以后可就没机会了。信信若再想尝试做奴的玩法,挨打定少不了,不妨现在讨回来。”

楼信叹口气,鞭子滑落到地面,传来哒的一声轻响。

他真是输给齐暄了。

他垂眸看向地面,颇为无奈道:“我…我之前说愿意给你当奴后,喜欢被你管束都是真的。陛下先起来,教我练习……缩穴。”一席话磕磕绊绊说完,楼信莹白面庞绯红。

齐暄没起身,淡声说:“信信确定?玉势含在穴内练习时会全程用柳枝抽打阴户以训诫奴后尽心侍奉君上。”

实际是怪奴后这里生得不好才惩罚奴后这地方,齐暄当然不会说得这么直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楼信听到这些磨人的手段,脸庞猛然泛白,血色褪尽,轻声说:“那还是算了。”

齐暄蓦地来了兴致,起身坐到他旁边,手臂环绕在他腰身上,询问他:“信信为何这么执着做我的奴?莫非上辈子发生过什么变数?”

楼信有些踌躇,琢磨怎么开口。

话本上齐暄在让他做侍奴时宠幸过他几次,也召见过他,看那些女官拿器具玩他觉得很是新奇,过了几年彻底厌倦了他后,他的日子才越发难过起来,但碍着齐暄下过不许重伤他的命令,倒也没吃非常大的苦头。

上辈子他灵脉被废,容貌尽毁,流落到漓城,始终随身携带的只有辞荷剑和齐暄当初许婚的那枚玉佩,还是陆杳在他离开皇宫时塞给他的。

在擢选前差点杀了他的陆杳瞒着父亲放他离开了上京。

他这个弟弟有时候举动很奇怪,对他既冷漠又仿佛真的重视那一丁点血脉亲情,楼家拿封地和退出上京换他生路,但新朝建立更需要个名正言顺的借口,陆家的借口是为已故国君报仇,他的父亲更想杀了他以彰显正统,陆杳却主张不杀,他被废去灵脉幽禁在长秋宫时,已经称帝的陆杳趁父亲不在答应了楼家的条件,放走了他。

他还记得陆杳上一世轻蔑的神情,拽着他到梳妆台前讽刺道:“兄长这张脸果真配得上倾城绝色四字,如果做弟弟的真放你离了上京,以兄长现在堪比废人的情况,这张脸怕是不知道会招多少人觊觎。”

楼信本以为陆杳会直接杀了自己,不料他扔出了一把匕首,不耐烦道:“父亲迟早会杀你,毁了这张脸,我放你走,在父亲离世前,千万别踏进南州。”

以前齐暄放他离宫时,也说过类似的话。

齐暄说的是:“信信,在我改变主意前赶紧离开这里,永远别踏足后宫。否则,欢悦阁的手段我会一一用到你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好像两次离开皇宫后都没过得多好。

当时他正因为齐暄的意外身亡痛苦不堪,听到陆杳的话想也没想,生生忍着疼毁掉了自己的脸。

陆杳把他推出皇宫时,除去芥子袋外顺手塞给了他通行令和一块玉佩。那块玉佩上裂纹遍布,却牢牢镶在金片里,俨然是齐暄的贴身之物。

陆杳似乎还问了他一句:“你喜欢过他吗?”

楼信摇摇头,艰难开口:“我不知道,或许喜欢过吧。”

不然又为什么会在齐暄墓碑前难过到哭出血泪呢?

陆杳轻笑了下:“这块玉佩还给兄长,就当留个念想。兄长一定要逃得远远的,等父亲离世,我会接你回来。”

楼信实在不知道怎么去回答陆杳,他杀了曾经的挚友,让天下大乱,已经不想活了,根本撑不到那天。

对上陆杳希冀的目光时,他还是狠不下心告别,应了声好。

芥子袋内的钱票和防御法器很快散尽,落到一路上碰到的乞儿手里。南州还算安全,其他地方蒙在战乱的阴影当中,满目疮痍,修士烧杀抢掠,平民百姓易子而食。大胤数百年繁华分崩离析。

楼信见到这样的局面愧疚不已,浑浑噩噩到了漓城,有时候甚至希望自己干脆直接意外身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漓城作为大胤达官贵人们的销金窟,倒不见衰败。

以前在皇宫里,他发现齐暄对自己的心思执意要走时,齐暄苦笑道:“有时候孤真想将漓城风月楼调教小倌的方法用到你身上,让你离不开这里,可那样做你会更讨厌孤。”

“信信,你告诉我,怎么办?”

“是你先吻我的。”

“我不碰你,你留下来好不好?”

话到最后甚至有了哀求的意味。

如果他真没离开就好了,那样齐暄就能活着,胤朝不会大乱,师父不会战死,楼家也不会衰败。

可惜,世上从来没有如果。

走到漓城风月楼附近,有辆马车在街道上横冲直撞,眼看要压到个小孩。

兴许是那个孩子的黑眸有点像一位故人,楼信没有犹豫,抱着他滚到了路边。

马受了惊,里头的修士对他很不满,当即下车要教训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与那个修士好像发生了冲突,楼信已经不大能记清前世这段往事了,也可能是时刻处在崩溃边缘,个中细节尽数忘却。

他只记得带着倒刺的鞭子一次次打在身上,带走星星点点血肉,打到最后都觉不出有多疼了,衣衫碎裂,皮开肉绽,掌心的鲜血浸透了那块玉佩。

伤成这样,多半也活不成了。

那个人离开后,他跌跌撞撞走了几步,痛得倒在了风月楼旁,说来也怪,他偏巧在那里捡到了到了一本书,原本将死之人不该有多深的好奇心,但书封上的字恰好和星酌殿内的铭文像极了,他认得那两个字——天命。

大胤刚立朝建邦那会儿,有祭司留下口占:英杰群起,四方离乱。旧势替,弃子归。魔主立,神道毁。

但胤朝安稳多年,这句谶语早没人当回事。

星酌殿对大胤到底意味着什么,楼信同样不知道,他只知道胤朝历代君主乐此不疲寻找天命之人,封赏他们的家族,用尽各种手段将人困在皇族后院里。

除了师父有自己的发妻也未入宫外,大祭司基本都嫁给了皇族中人,多年前的凌皇后是,师父的母亲也是。

但口占的前两句确实成真了。

他已经无力再翻动书页,用体内残留的灵气施展禁术读取了书的内容,才发现那只是个话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里面所说的第一世与楼信经历过的几乎相同,第二世却残酷非常。

楼信当时真以为自己生活在话本中,顿感荒谬,鞭子打在身上那样疼时他没流泪,此刻泪水却混着鲜血流下来,落到掌心那枚玉佩上。

再睁眼,他回到了大婚当晚。

楼信当然不可能告诉齐暄上辈子他离世后自己又遭遇了什么,简略道:“我上辈子在漓城捡到了一本书册,书封上的字与星酌殿内刻着的铭文很像,我翻开看了下,发现里面写了陛下和我,一共两世,第一世和上辈子很像,第二世……”

他话没说完,被齐暄截住:“第二世,我记恨你杀了我,整天折磨你,还除掉了楼家,但其实我内心喜欢你,你最后原谅了我?信信,我不会拿爱人的家族开刀。”

楼信:……

这都哪跟哪,他突然觉得齐暄才是受话本荼毒最深的那个。

他摇了摇头:“不,第二世我刚开始时还是皇后,没有上辈子记忆,你在大婚当夜强要了我,哄着我为你制衡朝堂,总是用器具弄我,但并没打过我,之后利用我除掉陆家,又背着我铲除楼家,把我贬为侍奴,关进欢悦阁中,立了陆杳为后。”

齐暄趁他说话时低头把那根细玉势塞进他花穴中,没有多余动作,倒没惹来楼信呼喊,随后齐暄古怪道:“漓城素来以风月闻名,你去那里做什么?”

楼信差点懵了,这是重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肯定不会告诉齐暄自己是在多么狼狈的情形下流落到了漓城,只好说:“臣去处理一些事。”

话音刚落,齐暄脱掉了他身上的薄纱:“孤相信你的话,信信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楼信试图跟他说正事:“书册中的内容,陛下怎么看?”

齐暄唇角微勾:“信信不喜欢被我打?”

楼信简直不知该说什么,气恼道:“不是。”

齐暄漫不经心道:“行,孤待会把信信手腕绑起来吊在梁上,抽打信信的阴户,早训欠下的也补上。”

楼信记得自己分明拒绝过齐暄,这人就是故意的。

他尝试转移话题:“陛下会喜欢陆杳吗?”

齐暄说:“信信吻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这话似曾相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认命地在他唇角轻碰了一下。

齐暄允诺回答:“不会。如果你不是陆炆霖的哥哥,他对你动心的可能更大。”他似乎反应过来什么,把人推倒在榻上,顺势压了过去。

床榻柔软,并不疼。

看到齐暄俊颜近在咫尺,手腕撑在头的两侧,楼信有些紧张,不明所以道:“陛下何出此言?”

炆霖是陆杳的字,齐暄为什么会说陆杳对他……

怎么可能?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有共同的血脉亲情在。

齐暄没回答他,手指重重摩挲他的下唇,声线微凉:“上辈子是他让你去的漓城?”

体内玉势因为这个动作往里滑了些,好在尚能忍受。

唇瓣有点疼,楼信拨开齐暄的手,定定望着他道:“不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齐暄低头含住青年唇珠,不紧不慢咬了会儿,才突破牙关深入。

楼信主动回应这吻,灵舌追逐齐暄而动。漫长一吻结束后,他轻轻喘息,齐暄除了唇上有水色,状态还算正常。

方才听闻楼信提及上辈子他殒命之后的事,齐暄莫名烦躁,但他已经不能再随意责罚信信了。

内心不安迟迟不得缓解,仿佛多做这些亲密的举动才能证明这个人是他的,最好里里外外都沾染他的气息,打上他的烙印,含着他的东西,再孕育出一个孩子。

想到这,他单手撑于榻面,另只手握住楼信体内的玉势浅浅抽插几下扩张穴口。

玉势在下面进进出出,楼信紧张得抓住身下床褥,颤声道:“陛下,先…先聊正事。”

齐暄没答应他,只是问他:“含着这个难不难受?”

楼信摇头。

齐暄一本正经道:“今天用这里再承宠,信信受得住吗?”

楼信愣住,他在讨论上辈子那些不得答案的谜团,齐暄为什么总要在这个时刻想这种事情?现在是大白天,齐暄上辈子明明那么克制……

齐暄见青年呆愣神色断定他不会同意,不过这不要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上动作没停,暖玉在楼信下面继续进出。楼信才反应过来要去制止他,他已经了解齐暄在欢好敦伦一事的禀性,如果不明确拒绝,齐暄根本不会放弃那些念头,思及此,楼信开口:“陛下,臣那里太窄。”

他还不太习惯明确说出床事方面的话,又小声挤出一句:“那里吃不进陛下的龙根。”

齐暄闻言乐不可支,伏在他身上笑出声来:“我看不是太窄,是太松。信信倒是提醒了我,你现在还是我的奴后,练习缩穴时需要吊起来抽打阴户。”

楼信脸颊浮现红云,下意识咬唇。

柳条抽打阴户,齐暄之前说过,但被他拒绝了,全程不间断抽打,柳条再细也会伤到他的阴户,阴唇阴阜还好,里面娇嫩的花瓣和蒂珠被一遍遍打,会疼痛非常。

犹豫片刻,楼信斩钉截铁拒绝:“不行!”

齐暄在他肩上轻咬了下,留下道浅浅的牙印。

见楼信再次默许了他的亲近,衣冠齐整的黑衣青年在他面前耍起无赖来:“临幸还是抽私处,信信选一个。”

楼信伸出手臂环抱住齐暄后背,亲了亲齐暄唇角。

齐暄以为他选了宠幸,却感到颈间一凉,楼信召出辞荷剑,剑鞘刚好抵在那里。

躺在他身下的赤裸美人硬气道:“我都不选。陛下先从我身上下去,聊完正事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收敛了嬉笑神色,不再闹他,规矩离开了他的身体,转到屏风外给他挑了套月白色常服。

楼信见此召回了辞荷剑,坐在床榻边,却听到拿着衣服回来的齐暄说:“我得先检查下信信的菊穴,里面承的雨露应当还未流尽。”

检查?虽说奴后什么都是陛下的,但他已经和齐暄说开了。

在不侍寝时主动露出那里给陛下看,楼信现在依然不太习惯,睁着盈盈水眸求助道:“陛下说了让臣自己弄。”

不仅没换来陛下怜惜,反倒滋长了齐暄欺负他的念头。

齐暄俯下身把暖玉推进花穴深处,凑在楼信耳边轻笑道:“孤改变主意了,信信趴在榻上,腿尽量分开,欠下的早训也顺便罚了。”

楼信坐在榻边没动,惊讶道:“早训?陛下要罚臣什么?会不会疼?”

齐暄轻描淡写:“奴后每日要用沾上秘药的湿帕子擦私处、臀部和胸乳,以滋养淫性,孤之前同你说过。此外,奴后当夜未承恩,次日早上擦过药后要抽花穴十五下,鞭菊穴十下,赏臀板三十,抽乳二十,孤若想,可以让信信在御花园公开行训并晾穴。”

这数量听起来并不多,楼信暂时松口气,询问他:“可以免了抽乳和公开行训吗?”

齐暄答应了他,戴上皮质手套沉声道:“信信先躺下,孤给你用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向后仰倒在榻上,紧张闭上眼。

两张干帕子完好覆于裸露的胸乳,齐暄取过宫人早上送来的秘药淋透帕子,药液冰凉,激得楼信打了个寒颤。

这药针对双儿,可以让其特定部位变得更敏感,渴望被虐打玩弄,本来第一次用量应该少些,擦拭便可,但楼信没用过催乳药,需要加大药量才能让这处发育,变得敏感些。

躺在榻上的赤裸美人刚开始还觉得胸前冰凉,随着药液吸收,那两团肉发起热来,存在感愈发明显。

楼信额上涌出薄汗,胸乳鼓涨得他异常难受,他急忙抓住齐暄的衣摆,浅色的眼眸睁开,端的是水雾迷蒙。

齐暄抚上他的脸,担忧不似作伪:“信信可是觉得难受?”

青年脸上血色尽消,发丝黏在脸上,质问齐暄道:“你给我用了催乳药?”

齐暄捉住他手腕,认真道:“我没有,这药只是增加信信欲望和敏感度,不会产乳。”

但那两个胸乳会增大到双儿的椒乳一般大,齐暄刻意隐瞒了淫药的具体效用。

楼信闻言面色稍霁,放下心来,在榻上舒展开身体,他大概猜到了这药会让乳房发育,既然齐暄之前嫌这里小,那随陛下一次也没什么,只是变得更像个天生的双儿而已,楼信勉强能接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看到青年这副全然信任他的模样,却突然有点不忍,仅纠结一会儿,占有欲就再次到了上风。

他不会伤了楼信,只是在性事上让人做自己的专属淫奴而已,其他地方楼信会得到相应的待遇。

再说楼信实际上也愿意被他玩弄,这些药会让人在虐打时更舒服。

他笃定楼信会接受,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

没过多久帕子渐干,楼信把那药吸收大半,胸乳果然不再胀疼,转而变得又痒又热,迫切渴望被人狠狠揉捏扇打,他左手腕被齐暄牢牢握着,另只手只能捏紧身下床褥,竭力不去碰那两团明显变大变软的肉。

楼信花穴倍感空虚,无师自通绞紧里头玉势,玉白长腿难耐蹭起来。

美人意图自慰的淫态落入齐暄眼中,这药的效用远超他所想,难怪宫内欢悦阁调教奴宠喜欢用这药。

齐暄呼吸不由加重,摘了手套往楼信腿间摸了下,触到一片滑腻。

楼信才惊觉自己都做了些什么,慌忙分开双腿解释:“陛下,我不是有意自渎!”

齐暄轻哂:“无妨,孤不罚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原本怕楼信发现身体起了变化会生气,想着该怎么哄他的信信,信信却在认真做专属他的淫奴,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见到楼信胸前帕子干透,齐暄拿过两块帕子,丢进木箱最底层,丝毫没有检验那对挺翘白乳的意思。

上面的层板还有些湿帕子盛在瓷盆里,用冰晶石偎着,他戴回手套,取了一条,往楼信阴户上擦,楼信玉茎挺立,露出洁白无毛的阴户,正好方便齐暄动作,身下的玉势更是被整根吞吃进去,只剩淡蓝色流苏垂在外面。

双儿身体多数敏感,为防穴道太贪吃,无法取出玉势,尚器宫赶制的玉势除了个别格外粗长的都带了长长的穗子或流苏,此刻倒是让齐暄擦拭得更容易。

湿帕子重重在阴唇上触碰,一寸寸抹过去,反复揉搓,直到蚌肉泛出深红,个中疼痛竟缓解了热痒,让楼信想要更多,感受到身体的异常,青年面色潮红,薄唇微张,轻轻喘息着。

齐暄则换掉帕子继续擦里面的粉嫩,冰凉丝帕接连贴上阴阜、花瓣、蒂珠、穴口,楼信这些地方本来就敏感,别说被淫药滋养了,快感一阵阵袭来,花蒂分泌出淫液,和秘药一起沾到手套上。

楼信下意识夹腿,大腿内侧果不其然挨了巴掌。

齐暄紧紧握住他手腕,温柔提醒他:“奴后每天都要受这些,若多次自渎,可以贬为贱奴,调教成只知承欢的淫物。”

“孤不想那么对信信,信信忍着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双腿被痛感生生分开,红色掌印在大腿内侧格外显眼。

楼信被欲望折磨得几乎丧失了思考力,听到齐暄又想罚他,凭本能说了句:“齐暄,我难受,不要再擦了。”

齐暄停了手,丢下帕子,把人扶起来。

楼信缓了会儿,神智清明许多,捧起两团玉乳,对齐暄道:“陛下,臣这里痒得很,陛下帮臣揉揉。”

这对双乳不大,胜在玉雪可爱,玲珑小巧。

齐暄笑道:“信信手别放在下面,孤先验验信信这新乳。”

楼信虽认识齐暄多年,但最近被他折磨得太狠,齐暄少有的温柔就能让他悸动不已。

平心而论,齐暄样貌生得不错,每每有了笑意,总会让人误以为他格外好说话,楼信成婚的这段时日因这笑倒吃了不少亏。

为缓解私处热痒欲望,楼信仍紧咬那根细玉势,皓白手臂垂在身体两侧,玉乳挺立在胸前,齐暄坐在他身旁,大掌覆住那对白兔,耐心揉搓,乳肉比先前柔软滑腻许多,手感极佳,富有技巧的揉搓让淫痒不再明显,想要的却更多,女穴因揉搓又分泌大量淫液,将玉势都冲出几寸。

楼信忽然明白为什么涂完药要罚那么多部位了,这欲望不被虐打根本止不住。

柔软白皙的乳肉在齐暄手中变化各种形状,如同面团被肆意把玩。粗糙手指捏遍这对奶子是舒服,但治标不治本。

楼信竭力坐在那里分开腿以防失态,身下玉茎高涨,铃口渗出透明液体,随时都可能射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奴后的男根是摆设,如果真射了齐暄可能又要罚他。

齐暄也见到那根昂头的玉茎,打算好心让信信射一次,指腹在变大的艳红茱萸上轻轻摩挲,如愿听到了楼信好听的喘息声,信信的私处也有了噗噗的水声,打湿了下面的床褥。

年轻的皇帝边玩他的乳头边调笑他:“信信这对玉乳生得好,孤很满意,可惜女穴太过骚贱,需要严加管束。”

楼信被欲望折磨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伴着呻吟吐出几个音节:“痒…别……弄…要射…”

铃口终于失守,射出大量白浊和液体。大部分落在床榻上,一小部分沾到了齐暄衣摆,室内弥漫淡淡的栗子香与腥气。

欲望疏解过的楼信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一阵后怕,他是真怕齐暄动怒责打自己的男根。

谁知齐暄只是擦了擦榻上的精液,关切道:“舒不舒服?信信若是不舒服可以再泄一次。”

楼信似乎难以启齿,声音细如蚊呐:“舒服的。陛下,能否先施抽乳之刑?”

这个被免掉的训诫终究还是因为无法根除的淫痒被他重新求了回来。

齐暄饶有兴致在乳肉上狠狠捏了几下,留下指痕:“信信怎么突然改变想法了?”

感受到双乳的痛觉竟然减缓掉欲望,楼信更加羞涩,头垂得很低,墨发掩去大半张脸:“臣这里太痒,需要责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咦了声,故意说:“孤来看看信信这对奶子有多骚,竟骚到要被孤打。”

说罢又在这对奶子上摸了几把,轻慢道:“的确长得又热又骚,一看就是天生要给孤做淫奴的。”

楼信一头墨发将情绪遮掩得很好,偏偏耳垂被这调弄惹得鲜红欲滴,他小声辩解:“不骚的,是那药…”

“啊!”

话没说完,楼信痛呼出声。

齐暄在他乳房上扇了一巴掌,打得奶子波浪起伏,摇摇晃晃,女穴竟因虐打爽得直接潮喷,将玉势冲出体外,他的陛下见到他连玉势都含不住,此时声音有点冷:“还说不骚,被打奶光身下还能出水。”

楼信刚经历过潮喷,脸上一片餍足之色,却没什么思考力,凭渴望软声说:“臣的这对奶子就是为陛下长的,陛下可以尽情赏玩。”

齐暄不急着罚这对浪乳,楼信方才含不住玉势更严重些。他对自己的奴后命令道:“信信,臀尖靠在榻上,腿弯折开,手抓着脚踝,脚掌贴褥。孤先赏你抽穴,治一治你这淫病。”

楼信艰难摆好姿势后腿间靡艳风光一览无余,他可怜兮兮抬头望着他:“夫君,信信的整个私处都很痒,夫君多赏几处。”

两片薄唇染上丹砂水泽,为这张精致的美人面添了几分魅惑,那声夫君更勾起了齐暄欲念,让他想狠狠欺负楼信,把人打到哭叫。

楼信伤心而泣的模样不够好看,沉湎欲望哭出来的样子齐暄却很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薄薄的紫竹板握在手中,又快又准挨个打上两片红嫩蚌肉,楼信疼爽得轻嗯了声。

他突然有点喜欢这药了,挨打都能这么快活。

楼信小时候性子跳脱,后面又始终没什么确定的归处,随波逐流,得过且过,及冠前唯一一次出格的举动是陪齐暄跪在雨中。

说起来他前世明明和齐暄关系很好,完全可以在刚成婚时直接离开,齐暄也对他说如果他不愿住在宫中,可以去楼家或者新建的侯府生活。

可他偏偏舍不下齐暄无微不至的照顾,稀里糊涂留在了宫内,引出后面许多事来。

他当时好像是觉得跟齐暄住在一起很轻松,没什么拘束,他们一起长大,互知根底,早就习惯了对方的存在,相处起来比在楼家自在许多。

如果齐暄不在,他会很孤单。

一个人当然也可以过得不错,但终归孤独。

就像小时候白姨娘不喜他,他被养在庄子上,尽管衣食无缺,却总少个说话的人。

现在被齐暄牢牢掌控,他竟然能感受出安定来,完全将身体交给齐暄,意外免去了他内心深处的茫然无依。

齐暄除了在情事上粗暴,对他也还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心里清楚他这个奴当得其实并不合格,他有时候的确在仗着齐暄的喜欢躲过调教,但他们那么熟悉,齐暄总要允许他和别的侍奴不一样吧。

紫竹板又接连重打在蚌肉上,两片嫩肉打得血红,托了秘药的福,楼信在疼中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身下的水还在流,连带着火辣辣的疼都成了享受。

原本齐暄只打算赏他二十下,但楼信中途有几次没稳住姿势,相当于躲了板子,最后两边各挨了三十下重责,蚌肉肿了一大圈,紫红透亮,再打下去甚至可能破皮。

齐暄见楼信一直没说话,更没喊痛,刚刚的三十下故意往重了打,打到现在才停下。

他丢下紫竹板去验看楼信的女穴,轻轻抚摸这两瓣阴唇,它们被打得更嫩更大,牢牢包裹住小小的花蒂,颜色也是好看的紫红,如果能趁着这伤享用他的信信,滋味应该很好。

罢了,信信现在肯定受不住。

他不再触摸楼信这里,转而去看楼信的脸。

楼信发丝散乱,头发尽数落到了两侧,眼尾还泛着红,却没流泪,看到陛下不打了甚至冲他眨眨眼,软声求道:“陛下多赏我些板子,方才的疼是爽,夫君总得让你的侍奴真尝到疼才行。”

齐暄没料到他还想被打,几乎要被他气笑了:“信信,这里再打要流血了。信信若是真想受疼,不如孤现在趁着这伤幸了你。”

楼信摇头,认真道:“不行,避子汤太苦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齐暄闻言面露古怪:“避子汤虽苦,但药性温和。避子丹味甘却性寒,信信吃了避子丹往后有孕会更艰难。”

楼信垂眸,小声提议:“我间隔着吃,陛下赐五天雨露,我服用一粒。如果不慎怀上,我再生下来。”

他怕苦,更能接受味道好点的避子丹。

按照大胤礼制,楼信堪堪十九岁,并未及冠,也未成人,他不太能接受自己现在早早怀个孩子出来,但即使真怀上了他和齐暄共同的孩子,他是会生下这个孩子的。

楼信想得很明白,以齐暄整日和他待在一起的情况,这辈子估计他只会被齐暄碰,然后经常挨打挨肏,或者身上戴满淫具,供齐暄赏玩,可能孕期陛下会收敛点,但也未必,修士身体大多强健,固胎的法子很多。

齐暄闻言心下微讶,信信并没有他想象中对生孕之事那么抗拒,他的皇后长相精致昳丽,如果生个孩子,定会同他一样好看,按照《侍奴雅谈》来,信信每回承恩后罚的数量实在是太多。

他思虑片刻后道:“往后信信承过雨露不必受早训,抽穴鞭穴之刑一律减半,姜罚也免了。”

楼信听到齐暄在侍寝后会给他减半惩罚,顿时高兴起来,面上雀跃道:“臣谢陛下赏,陛下先用臣的前穴。”

齐暄没急着闯入楼信身体,只让楼信先躺下,他先验验楼信的穴是否适宜承欢。

全身重量压在臀尖很累人,得到陛下允许的楼信安然舒展身体躺在榻上,身下的床褥有些潮湿,楼信阴唇已然抽肿,连带花穴口露得也不多,齐暄小心翼翼往他穴道内送进一根手指戳弄,里面比先前紧致不少,碰到有东西进来,便紧紧绞着,重重叠叠的媚肉牢牢吸附其上。

这张嘴太会吸,齐暄赞叹道:“信信的穴缩得不错,可以多承欢几回。”

楼信被那药弄得仍有欲望,他从前不耐在穴内含东西,现在因为秘药的缘故,前穴竟是空虚渴望得紧,连根手指都挽留在温热甬道中,知道齐暄会宠幸他,他全然忘了之前的正事,也没有多少抗拒,大方张开腿,邀约道:“求陛下赏赐奴的淫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奴这个称呼一出,齐暄未免恼怒,手指离开湿热甬道,索性先罚信信几记奶光让他长长记性。

凌厉掌风扇在软白乳肉上,传来啪啪脆响,打得新长出来的椒乳不停跳动颤抖,乳房软嫩,经不起太疼的责打。仅两掌下去楼信眼里蓄满晶莹泪水,身下淫液更是积聚起来冲刷穴口,青年拉住他衣角,哀哀求饶:“师兄,轻点,要打坏…”

“了”字还没出口,齐暄截了话:“信信真浪荡,竟想被孤打坏这对骚奶子?”

他故意使劲扇打两团软肉,楼信呜呜哭叫了几回,辩解道:“不是,陛下轻点。陛下打得我好疼,我受不住。”他不敢阻拦齐暄打他,只能徒劳哀求,试图唤起齐暄一点怜惜,哪知陛下最爱他乖乖软软哭着被玩的模样,手下力道不减反增。

中途还在他花穴那抹了把淫水涂在两团凄惨红肉上,边抹边道:“信信还说不是,孤瞧信信嘴上说着不想被打坏,花穴却对虐打渴望得紧,如此淫贱浪荡,即使过了立后大典,也得被孤好好管束。”

这话说的全无道理可言,大婚当夜嫌人生涩的是他,现在嫌人浪荡的也是他。

楼信已经被他玩得失神,眼神涣散仰躺于榻,唇角挂着水渍,长睫泪珠莹润,脸颊潮红,双腿在虐打下本能分得大开,两片蚌肉红肿透亮,乳肉也扇打得更加肥嫩,抹了水淋淋的淫液,在正中间分出道细深乳沟,仿佛真成了个专供泄欲的床奴。

可怜的青年此时不大能分清痛感和爽感,齐暄言语羞辱过后他还讨好似的抓住陛下的手覆在自己红肿私处:“陛下先管束这里。”

看到信信这么欠收拾,齐暄忍无可忍,也不再打他,当即除尽衣衫把狰狞性器送到那张欲求不满的丹红穴口内。

进去时齐暄听到他的信信哭着说:“唔,陛下进的深点,我想要。”

他在这困于欲望的淫奴腿上轻拍了下,沉声警告道:“信信少发浪!专心伺候。”

楼信停住假模假样的哭泣,依言尽力放松身下那口艳红窄穴,他才不会让自己太难受,在床上那些事自然是能迎合就迎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跟大婚时的粗暴侵占不同,齐暄这回进去缓慢,总算没弄伤他,饶是如此,紧窄穴口仍被撑得发白,楼信穴壁这两日调教得水润紧致,吃进去大半性器已经不成问题,层叠媚肉包裹住齐暄进去的巨物,再深却很难吃进了,他不舍得让楼信再因为粗暴的侵占受伤,没再深入。

齐暄对楼信新长出的穴显然不太满意,这口穴不仅窄而骚,碰碰就流水,还没楼信后面那张嘴能吃,只能说除了样子好看加会吸外简直聊胜于无,稍微弄弄还能松垮,以后得多加调教。

身下青年浅窄穴壁内里每一点肉都紧紧裹着陛下的玉柱,空虚花穴总算被陛下填满,楼信这回非常舒服,主动环住齐暄劲瘦腰身,柔软胸乳忍着疼去蹭齐暄胸膛讨好对方,齐暄难得迁就他一次,他自然希望陛下能尽快动作。

陛下不负楼信所望,吻了一阵后极尽温柔在穴道抽送,顾及楼信感受,始终没往深处去。

楼信把玩他垂下来的头发,绕在手指上,亲了亲那截青丝道:“齐暄,你现在好温柔。”

听到爱人夸赞,齐暄轻揉了下他腰窝,打趣道:“信信喜欢这样?”

楼信笑了笑,素白指尖点了点齐暄胸膛:“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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